许清棠想起了昨晚,她想在上面,结果顾宜之按着她手,非要让她说那些脸红心跳的荤话。明明是她爽,还要这么逗自己,不怕她直接撂挑子不干了?
可见万恶的资本家商人本性是刻进了dna,就是在床上也不肯吃一点点亏。
顾宜之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我答应你,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这很公平不是吗?”
许清棠往后退了一步,只觉得腿在发软,“什么事?”
顾宜之低下头,诚恳道:“想亲你。”
反正她们睡也睡过了,再亲一下也没什么。
跟顾宜之唇贴着唇的时候,许清棠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推着她,“等等,等一下,窗户窗户,等会儿被人看见了。”
“没事。”
顾宜之亲吻着她,另一只手去开卧室的门,两人从卧室的墙面抵着到了客厅。
亲吻是一件舒服美好的事情。
最后,许清棠被吻得脑袋发晕,她靠在沙发上深呼吸,以此来平静气息,厨房的动静传出的动静刚好足够给她掩饰。
顾宜之端着粥放到餐桌上,许清棠脸透红,克制着声音:“你昨晚煮的?”
“早上熬的。”
早上?
许清棠起身过去:“你不是才醒吗?”
“早起没什么事,正好陪你再睡会儿。”
等等……
许清棠想到了自己刚起床时的情景,她又惊讶又恼怒:“你醒了干什么还把衣服脱这么干净?”
害得她一大早起来就丢脸。
顾宜之淡然坐下,示意她也坐,慢慢吃着粥,“想让你更直观的感受一下,抱着我跟抱着狗的区别。”
呵呵。许清棠在这一刻觉得这人跟狗没什么区别,不,顾宜之更狗一点!
狗女人!
许清棠低着头喝粥,偶然抬头时,发现顾宜之目光恰好在她身上,没好气道:“干什么?”
顾宜之撑着下巴,柔声问:“你刚刚你不是被亲得挺有感觉的吗,确定不试试?”
许清棠放下勺子,那张宜喜宜嗔的脸上长眉轻挑:“谁有感觉了?”
顾宜之手指按了按侧颈。
那是刚刚许清棠双手勾住的位置。
她明明什么都没说,却像是什么都说了,许清棠深深呼吸了下,觉得这粥吃不下去了,她起身,径直朝门口走。
“去哪?”顾宜之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回家。”
再待下去,她和顾宜之之间今天总得死一个。
“你的衣服……”
“我衣服怎么了?”
“没什么,我对你穿什么没有任何意见,但我建议你可以在我这换一套。”
许清棠已经走到玄关处,听到这话忍不住回头,呵呵笑道:“然后是不是又想着晚上让我把衣服还你?顾宜之,这招用一次就够了,多了我就免疫了,你真当我傻啊?”
顾宜之用水漱口,闻言,轻轻地笑了声,“湿了你也不介意吗?”
许清棠嘁了声:“我就爱穿湿的。”
等等……湿了???
她迅速低头去看,只见米色的旗袍上果然洇湿了一小块,那种熟悉的尴尬得头皮发麻的感觉又再次缠上她。
许清棠抬起头,顾宜之正含笑地看着她,像是在说“你不认没关系,总有认的东西”。
她深深吸了口气,只觉得气血上涌怎么也压不住,“我尿床不行吗?怎么了,没见过人尿床是吗!”
“有童心的成年人尿回床怎么了?湿?呵呵,你太瞧得起自己了,我怎么可能被你亲湿!”
说着,她气得挎起包,头也不回地离开。
等从顾宜之家走出来后,看着外面渐渐多起来的行人,许清棠顿时有些后悔。
早知道就换身衣服了。
许清棠拿着包包挡着,幸而是并不多,看不大出来,她回到家后迅速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
冷水澡让许清棠整个人都彻底静下来。
今天还在假期,唐归在微信上喜滋滋地说自己喜提大g,说要带着她兜风享受享受。许清棠盛装打扮,在楼下看到戴着墨镜,风骚倚靠在车门的唐归。
许清棠目光从头到尾来回扫,说:“大g……它隔壁邻居家的二舅的侄子的远房表妹?”
唐归摘下墨镜,无奈摊摊手:“咳咳,我什么家底你不清楚吗,这还是我家里给我赞助了一点才买下的。放心放心,我会好好努力买大g带你去兜风的。”
许清棠坐上车,“今晚什么安排?”
“嗯……上回那个酒吧。”
唐归打着方向盘,慢慢开出停车位,嘴里说:“她……最近总在那里,也不知道想干什么。无所谓了,我也不在意,就是不想让她觉得我那晚上是特意去蹲的她,显得我多廉价啊,是吧?”
说到最后,唐归没什么情绪地扯了扯唇角。
许清棠闻言,多问了句:“你去那里不会觉得很奇怪吗?”
“什么?”
“看见江宛。”
“一开始有点吧,但我这不是被你开解了吗。反正大家都不用负责,就当互相爽了一回。我不想谈恋爱,她又有那么多妹妹。”
听到这句话,许清棠转过视线,投向窗外。
是啊,就当互相爽了一回。
成年人之间有什么过不去的?
可越是想得洒脱,许清棠心口就揪得越紧越乱,根本由不得她轻松。
酒吧刚刚营业,两人找到一个特别的角落里坐下,许清棠目光转了一圈,唐归晃着酒杯:“她今晚没来。”
许清棠问:“那要不要走?”
“算了吧,我也不是为她来的,”唐归叹气,举杯:“今晚是庆祝我喜提大g,不提那些不相关的人。”
这家酒吧开在繁华的市中心,天刚擦黑,客人就越来越多,驻唱歌手上台,唱着轻柔抒情的民谣情歌。
“啧,稀客,”江宛在吧台后面,把一杯酒递到顾宜之面前,拨了拨刚做的美甲,“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顾宜之沉默着喝了半杯酒。
江宛风情地拨弄了一下刘海,“怎么了,因为那个叫什么清棠的女孩子?”
顾宜之终于开口:“许清棠。”
江宛柔若无骨似的坐在椅子上,敲着腿晃啊晃,“上回就看出了你不对劲,怎么了,人家把你甩了?”
顾宜之继续喝酒,“不是。”
她们压根没在一起。
“那是什么?”江宛思维发散,猜了一种可能:“你该不会是想着怎么脱身吧?其实那晚看来她还挺可爱的,又漂亮。我问过糖糖了,人也挺不错。你烦什么?”
顾宜之没说话。
江宛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身子倾向吧台,“该不会是你想摆脱人家吧,不是顾宜之,你别啊……人家小姑娘这么好,你一老牛你还好意思嫌弃别人了……”
顾宜之目光扫过去:“江宛你什么意思?”
“没,没……”江宛举起手:“我的意思是人家比你小,你让让也是正常的。我挺喜欢她的,还想跟她交个朋友呢,你要是跟她掰了,我不就……”
顾宜之扯了扯唇角,毫不留情戳破:“你是想跟她交朋友?”
江宛无奈:“好吧,好吧,顺带跟糖糖培养感情,顺带。”
-
“你头发怎么了?”
驻唱歌手唱完两首,唐归终于发现了许清棠头发上的异样,凑近一看,皱眉:“怎么像是被烧的?”
许清棠想起昨晚自己的傻瓜操作,无言以对,她随口道:“上香的时候不小心把头发给点了。”
唐归也没再追问,倒是许清棠有点不好意思地问起:“小归,就是那个圈子里的蜡烛……应该怎么用啊?”
唐归还没反应过来:“什么蜡烛?”
许清棠提醒:“那天你给我发的那张图,你粉的太太。”
唐归一脸恍然:“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昨晚的经历让许清棠很羞耻。
赔了头发还白白让顾宜之笑了她一顿,她觉得必须得弄懂这玩意的操作,否则也太亏了。
“随便问问,这不是无聊吗。”
唐归点头:“这个很简单的,点了以后往身上滴就行了。”
许清棠呼吸一紧:“痛吗?”
“低温蜡烛,不痛的。”
唐归表情忽然有点不对,盯着许清棠看了半晌,“清棠,你今天很不对劲。等等……你你该不会打算试这种东西吧?”
许清棠不知道她是怎么联想出来的,死活不承认:“怎么会?我没有……”
说着,心虚地撩了撩头发。
这一撩,后颈处的吻痕就直接暴露在了唐归的眼底,她帮着许清棠把头发遮住,压低声音:“呃,清棠,你这怎么回事?该不会是顾宜之弄的吧?”
许清棠只能承认:“嗯……”
“我就说她对你有想法!”唐归侧头:“你们在一起了?”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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