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枫:没有,正准备出发。】
【丹枫:那我再去为你订做一些吧,晚点把设计图发给你。】
“龙尊大人,这些衣服要打包起来送去吗?”
侍从指了指一旁的衣物。
丹枫摇头,“不必,你们拿下去分了吧。”
“另外,再同那几个设计师约时间,我要订衣服。还有,这几个珠宝牌子的最新款订一下,送到阿鸢那边。”
“是。”
玉兆发出滴滴的声音。
【鹤鸢:好!】
【鹤鸢:[猫咪打滚]】
鹤鸢放下玉兆,接着吃饭。
景元随口问了句:“在给谁发消息?”
鹤鸢咽下饭菜,“丹枫哥,他早上说要给我买新款。”
也算是甜蜜的烦恼吧。
他现在觉得自己像个小说里的交际花,这三个男人都爱他爱的要死要活,纷纷给他买时髦的新款,供养他的生活,用金钱浇灌他。
就是帮丹枫哥压枪压的很是艰辛。
“哦。”
景元冷淡地给了一个字回答。
呵,丹枫估计都买好,要送到你家了。
但景元才不会说。
给竞争对手加分的事情,他不干。
“对了景元,你的卡拿回去吧。”鹤鸢突然说。
他之前确实有点点经济紧张,但在做完丹枫哥的连环任务后,他又一次经济自由了!
而且现在吃穿都被包了,也确实没有花钱的地方。
景元摇头,“你收着吧。万一又和那天一样突然花光了,还能应急一下。”
“密码是010303,你应该知道的。”
是景元生日和鹤鸢生日结合起来的数字。
他名字中的“元”字,也有元月的意思。
鹤鸢犹豫了一下,“那好吧,就当你放我这里保管了。”
为了不扣[意志],他是绝对不会花的。
吃完稍微窝在一起午休后,便到了下午的训练。
下午是通用训练,基本是各种常规的训练项目。
鹤鸢本来想挂机,但想到景元就在身侧,于是很有情谊地跟着上了。
训练过后,两个人一起瘫倒在地上,互相嘲笑对方灰扑扑的脸。
“哎呀呀,两个小花猫,要不要和姐姐一起出去玩啊?”
白珩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随后整个人风风火火地跑进来。
景元疲惫地转了个身,表示拒绝。
鹤鸢跟着他转身,“我晚上和应星哥约了试武器。”
“行吧行吧,也没指望你们两个,我找镜流去了!”白珩跺了跺脚,转身离开。
刚走没多久,又折返回来:“真的不去吗?”
景元毛茸茸地说:“如果不需要消耗体力的话……”
“那你们没戏啦,以后再说吧!”
白珩挥挥手,这回真的离开了。
“好臭啊,”鹤鸢突然说,推了推身边的景元,“快起来扶我去洗澡。”
景元又转了个身,离鹤鸢远了一点,“我好累,不如你扶我去吧。”
鹤鸢翻身跟上来,伸手抓他的发绳,“好你个景元!竟敢忤逆我!”
两个人像春卷一样滚来滚去,直到景元碰上了一双黑色的鞋。
他抬起头,对上镜流那双冷漠又带着好奇的眼神,以及一旁白珩眼中的笑意。
“镜流!这两个人说什么自己没力气了,结果还有劲在这里打闹!”白珩拽着镜流的胳膊,“你快管管他们!管管你徒弟!”
镜流低头,看到自己那平日风神俊朗、被誉为“罗浮俏郎君”的弟子满脸灰尘与汗珠,那头柔顺光滑的白毛此刻乱成一团,蓬松的发丝上还沾了灰,活像是出去嬉闹回来的脏脏猫。
另一个也差不多,看得人忍俊不禁。
一向绷着脸的罗浮剑首此刻也有些恍惚。
她的徒弟…额、她的徒弟怎么成这样了?
以前景元也有累的时候,但、但不至于成这样啊……
那么唯一的变数——镜流看向鹤鸢。
鹤鸢若有所觉地抬头,眨着略微圆润的眼睛,梦幻的蓝紫色在尘埃的衬托中愈发闪亮。
与景元一起,像是两只在外面闯祸后回来虚心认错的猫咪。
偏偏这猫主子太过可爱,令人不忍苛责。
镜流想说的话憋在嘴里,最后只是生硬地说:“不成体统,还不快去梳洗?”
顶着猫猫之王罗浮剑首狐狐大王镜流的目光,景元和鹤鸢一溜烟地站起来,飞快地跑去浴室。
两个青年人远去的背影令人感慨。
特别是在看到这两个人还幼稚的互相挤压对方,就为了第一个进浴室后,白珩更是毫不客气地笑出声。
“镜流,下次可以不用那么严厉的。我看他们都很敬仰你呢~”
狐人特有的婉转语调在耳边响起。
镜流的表情柔和一些,只说了句:“我快要一千岁了。”
正常的仙舟人,岁数都在七八百上下,若是曾经当过云骑军,这个岁数估摸着要打个八折九折,镜流能活到这个年头,已然是个奇迹。
如今仙舟联盟中比她还年长的(堕入魔阴身的不算),也只有朱明仙舟的将军怀炎——这也是应星的师父。
说起寿命,白珩的心情也低落不少。
狐人寿数在三四百之间,她如今二百多岁,按着常理,也算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
“稍微亲近一点没事的,”白珩说,“你看,小景元又不是孤身一人,到时候也有人陪他扛着。”
对大部分人来说,困难的时候,身边有个同伴在身边,会好受很多。
镜流只是“嗯”了一声,不知是不是答应了。
另一边,在浴室争夺战中胜出的鹤鸢正“命令”景元给自己擦背。
此处的高科技已经有了能帮忙搓背的仪器,但鹤鸢偏不用。
“这回是我赢了,就得听我的。”他如此说到。
景元也不服输,“那是你先拌了我一脚,不然就是我赢了。”
鹤鸢戳戳他的脸,“愿赌服输这个道理懂不懂,那是合法手段!”
“那我挠你腰的时候你还说我作弊!”
两人像小学鸡一样吵来吵去,直至外头有人问:“里头的人洗完没?”
“没水声,不知道在做什么。”
“搓沐浴露要这么久吗?是有多脏啊?”
“我去恶俗啊,不会在里面打手.枪吧?”
“进去的是两个人。”
“???”
……
浴室里的两人对视一眼。
“不如我们互相搓吧。”鹤鸢说。
景元一脸赞同,“我也这么觉得。”
于是两个人各司其职,迅速洗刷自己。
但,鹤鸢身上的痕迹没有完全消退,在浴室中被景元一览无余。
背对着他的脊背上都是咬痕,凹陷的腰窝处是深深的指印,一看就知道握住那边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握了多久。
就连再往下的圆润臋肉上,也都是刺眼的手印和咬痕。
更不用说腿心的那些痕迹了。
景元忽然觉得口.干舌.燥,捧着浴巾的手微微颤.抖。
他欲盖弥彰地用浴巾围住下身,才用干布给鹤鸢搓背。
“小鸢,身上会疼么?”他关切地问,仿佛自己只是个关心朋友的挚友。
鹤鸢背对着他,声音朦朦胧胧,“没有哦。”
景元呼出一口气,“这样啊……”
他擦着背,思绪飘远,手便有些不知轻重起来。
“唔—”
鹤鸢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
景元立刻拿下干布,凑近查看那一片被自己过多磋磨而破皮泛红的肌肤,心中一片愧疚。
“小鸢,我刚刚走神了。”
“不好意思。”
鹤鸢背对着他摇头,“没事的,你是有什么心事吗?”
“需要我今晚去陪你吗?”
如云开雨霁般,景元的声音都欢快了些,“可以吗?”
——你今天不是要去找应星吗?
鹤鸢说:“当然可以啊。我又不是要在应星哥家里留宿。”
“你可是负责守擂的擂主,代表了整个仙舟的脸面,我肯定得让你的状态恢复到最好!”
景元:“……只是因为这个?”
他心中有点点失望。
之前在鳞渊境时,鹤鸢曾贴着他的耳朵说:“我最近学会了接吻,回去教你好不好?”
现在,鹤鸢突然转身,踮脚搭上他的肩膀,“那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他的脸上带着捉弄成功的促狭。
景元看他这副样子,也不回答,自顾自地梳洗好自己,准备穿衣出去了。
鹤鸢拉住他,眨眨眼,“我不是答应了你一件事嘛。”
他说完这句话,也不理景元了,将自己打理完后就拎着脏衣服推开浴室,在一众云骑士兵的目光中神清气爽的离开。
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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