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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虚构史学家。”
    *
    构史大舞台,会舞你就来。
    无底线造谣,全性向拉郎。
    平等迫害所有人。
    *
    第一人称乐子文,cp白厄
    第155章 翁法罗斯1-9
    充满光辉的一晚。
    像是砧板上的鱼, 只能被剐去鳞片,露出雪白鲜美的肉,然后被名为救世主的恶徒啃咬。
    “白—白厄!”
    鹤鸢抓着白厄的肩膀, 用力叫他。
    白厄的动作停了一下。
    他从充斥着斑驳痕迹的胸脯起身,看到祭司水汪汪的眼睛和粉白的面颊。
    脑中所有高贵圣洁的形象全被此刻的放档银乱所覆盖。
    每个——或者说大部分男人都会有这样的想法。
    希望自己未来的爱人在床下是纯真而圣洁的圣子, 床上是迎合又浪.荡的娼纪。
    鹤鸢奇异的符合了这两点。
    白厄第一次见他时, 他在众人的簇拥中高高在上。
    没有允许,不可直视他的眼。
    后来的相处中, 祭司又是如此的可爱, 可爱中又有令人沉醉的神性光辉, 让人无法抗拒的倾诉一切。
    现在。
    现在的祭司就在自己身下,小腹和胸脯鼓起,青紫色的隐秘痕迹覆盖了雪白的底色,哪里还有白日圣洁的样子。
    甚至——甚至在白厄停下的时候,祭司还欣慰的伸出手,摸.摸他的头发, 又用酸软的手去握住白厄的手掌, 放在自己的脸颊边。
    他问:“现在好点了吗?”
    祭司在询问自己现在的感受怎么样?
    白厄觉得有点荒谬。
    该问出这个问题的人是他才对吧?
    男人哪里有什么不好?
    他现在好的不得了。
    “满足了吗?”鹤鸢蹭了蹭他的手,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天花板。
    明明自己是这样一副惨状, 明明被自己骗着做到这个程度, 明明……
    白厄越想越觉得自己不是人,但一想到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心里的怒火又高涨起来。
    一想到有另一个登徒子借着这种理由对鹤鸢做这种事,他心里的妒火就无法平息。
    他还想继续,可他答应了鹤鸢会听话。
    那——
    白厄埋在鹤鸢的颈窝,闭上眼,“……我好怕。”
    “一闭眼又是噩梦, 该怎么办?”
    鹤鸢轻轻疑惑了一声。
    “这、这样吗?”
    白厄还埋在他身体里,太过强烈的存在感似乎让他无法冷静的思考了。
    鹤鸢按住白厄的后脑勺,笑容在脸上一闪而过。
    他用苦恼的语气说:“那…那再试一次吧?”
    白厄叹了口气,“不,还是算了。”
    “你承受不住的,况且我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活,有没有成功都无所谓的……”
    以退为进?
    救世主也没那么愣头青嘛,阿格莱雅也不用担心。
    鹤鸢捧起白厄的脸,主动亲了一口,“白厄阁下,这是我的职责。”
    祭司抬起腰腹,双月退主动缠上白厄的腰。
    “请…请继续吧,直到你不再做噩梦为止。”
    白厄继续了。
    隔音很好的房间里充斥着密密麻麻的水声和祭司隐忍的哀求。
    他在继续这场仪式和停止之间来回摇摆,说出的话也混乱不清。
    一会儿在说不要了,一会儿又在白厄痛苦的眼神中缠上来。
    直到门扉时,鹤鸢提前叮嘱的侍从敲响了房门,这场属于白厄的仪式才堪堪结束。
    但看双方的样子,鹤鸢更像是被播撒光辉的那个。
    他的体内体外充斥着白厄的光辉,杂乱无章的在身上流动。
    鹤鸢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对上白厄一脸感激的表情。
    “多谢您,昨晚我度过了一个没有噩梦的夜晚。”
    没有噩梦……?
    当然没有噩梦了!
    你一晚上都在我身上使劲,哪里有闭眼的时候,怎么可能做噩梦!
    鹤鸢困倦地睁眼,努力撑起身体回答房门外的侍从。
    “无事,白厄阁下会协助我洗漱的。”
    侍从依言退下。
    被派遣了事务的白厄阁下非常乐意地帮忙。
    他恭恭敬敬地帮鹤鸢清洁洗漱,按.摩酸胀的身体,将祭司包装成第一次见面时的模样。
    不过…在白厄的私心作祟下,他将自己的颈环戴在祭司的大月退上。
    鹤鸢感受到触感,疑惑地问他:“这是什么?”
    白厄扯了个谎,“是我昨晚准备送给你的饰品。”
    鹤鸢毫无所觉地撩起衣摆,摸了一下。
    “原来是这样。”
    纤细的手抚过紧紧锢在腿上的黑色项圈,溢出的软肉颤巍巍地荡了一下,看的人口.干舌.燥。
    白厄现在的行为和万敌没什么区别。
    但和万敌不同的是,他会为自己的行为找到合适的理由。
    就像昨晚,鹤鸢一遍遍的问他还会不会做噩梦,白厄说了一次又一次的“会”,直到门扉时的到来。
    该起床了,自然不用睡觉,也不用做噩梦了?
    ........................
    ........................
    ........................
    只是穿个衣服,白厄都能整出一些名堂来。
    他本来不想的。
    可鹤鸢被他欺负了一晚上,现在还用这种信赖的眼神看他……
    忍不住想欺负一下。
    手指灵活地穿梭着,弄得刚刚换上的白袍又湿了一片,只能换一身衣服,平复好脸色才出门。
    幸好出门不用他走路,不然这一路上……
    而且这里的人竟然不穿内搭,热爱真空出门,鹤鸢的身份又不允许他标新立异,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肿的不能看的那出暴露在空气里。
    他面色如常地来到约定的房间,与身为老师的那刻夏教授商讨针对白厄的考验。
    “……就这?”那刻夏略显不解。
    他以为元老院来的人会刁难一下,结果就这?
    给白厄的考核就这?
    比期末考都要简单!期末考白厄还有一门会挂科,这三个考验他是闭着眼睛都能过!
    “阿那克萨戈拉斯教授…这样子有什么问题吗?”鹤鸢不着痕迹的调整坐姿,“想要接纳天父的火种,三者缺一不可。”
    “我知道考验很严苛,但…但关乎火种继承一事,我不接受任何改变!”
    那刻夏听说白厄昨晚在祭司的房内畅谈一.夜,两人抵足而眠,关系突飞猛进。
    难道是因为这个?
    可看祭司认真的模样,这似乎…也没有放水的意思。
    真是奇怪。
    那刻夏打量鹤鸢的时候,鹤鸢也在打量他。
    这位教授长得…着实好看啊,身上还有股香味,比之前认识的几位都要优雅,看着也没有太大的威胁性。
    站在那刻夏的视角,就是这位祭司大人即便双目失明,眼里也透露着洞悉一切的坚定了。
    所以是白厄用了美男计?
    那刻夏试探性地问:“听说我的学生昨晚在你房间呆了很久,白厄没有失礼的地方吧?”
    听到这个名字,鹤鸢似是有些别扭地说:“……并无。”
    那刻夏更好奇了。
    作为一名学者,有了疑惑,明明可以求解却没有去做,会是一件无法接受的事情。
    “看来白厄惹你生气了。”
    “没有!”鹤鸢立刻否认。
    祭司的手捏皱白袍,衣摆下的带着手印的脚踝清晰可见。
    这个手掌的尺寸……
    那刻夏思索:这个尺寸和力度,看着像是一位久经沙场的战士。
    他再一次去打量祭司,发觉了不少新奇的事情。
    比如,那别扭的坐姿和垫在椅子上的软垫。
    比如,本该纯粹光洁的脸上带着薄薄的红晕,像是娇.艳的花朵绽开。
    比如,那无意间抬起的手腕上...带着暧昧的痕迹。
    比如,刚刚那看着别扭...实则羞涩的表情。
    比如......
    无数个刚刚忽略的细节在眼前一一浮现。
    这些细节都在证明着什么,作为一个成年人,那刻夏很清楚。
    他的学生昨夜在迎接祭司后,爬上了对方的床,将祭司折腾成了眼前这个样子。
    不是那刻夏有意偏向鹤鸢。
    眼前的青年看着手无缚鸡之力,来往都车马移动,一副细皮嫩肉的模样,哪里是怪力救世主的对手。
    但......有些问题还需要问清楚。
    “我的学生有给你带来麻烦吗?”
    鹤鸢摇头,“没有。”
    “那你们昨晚进行了什么仪式么?我看你有些疲惫。”
    鹤鸢低下头,透着粉的耳根暴露在学者面前,“白厄阁下说,他一直受噩梦侵扰,正好我对拔除此事有些见解,便......”
    “所以你们做了,”那刻夏直白地说,“刻法勒什么时候跟法吉娜一个德行了,这种仪式压根不会出现在刻法勒的神谕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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