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岛位于阿戈尔的联络站,可能是现阶段罗德岛在各地建立的联络站中最豪华、最完善的一座,占地面积也相当可观。虽说当初设计这座联络站的时候,我也稍微掺和了一下,可当我真正来到这座联络站的时候,依然被吓了一跳。看得出来,阿戈尔对与罗德岛的合作,的确很有诚意。
他们还特地在这座联络站中专门为我设计了个专用的办公室,当然,也担负了和我原来的那个办公室相近的职能,除了一点点我个人的要求之外,其他的都是凯尔希负责进行沟通的。因而对于阿戈尔干员们的特殊身体检查,也在这件办公室中进行。
其他干员的身体检查早就已经完毕,如今只剩下了乌尔比安。由于一些特殊原因和乌尔比安自己的个性问题,想要逮到他都不太容易,想要逮到他并让他乖乖进行身体检查更是个难题。但这一次,他是主动来的,倒是让人很意外。不排除是不是又有谁和他进行了多番的沟通与劝道。
就我个人而言,我一直觉得每一位深海猎人的身体状况都值得严密关注,而他,作为最初的深海猎人,则是最值得关注的那一位。
“看来,你已经适应了这里。”
“哇!”
和往常一样,乌尔比安的出现悄无声息,声音就那么突兀地出现在我身后,把我给吓了一跳。如果是在其他地方,我倒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但这里可是我专属的办公室,不是说这里的安保系统是最高级别的吗?!他怎么还是能做到来去自如跟幽灵似的?
好在兜帽衫遮去了我被惊吓时的狼狈模样,我立马整理了一下思绪和状态,从容地对乌尔比安说:“你来的正好,说明是可以进行这阶段的身体检查了是吗?”
“嗯,也姑且算表达我个人对这次合作的诚意。”
“到这边来吧。”
阿戈尔的科技发展水平冠绝泰拉,我办公室中的设备配备也是相当完善齐全,我需要进行的准备工作也更少了,就算不全依靠“小帮手”,这房间里的设备也足够智能。
“脱衣服吧。”我对乌尔比安说。
为了这个简单的步骤,我准备了几十套应对方案和不同的说辞,可没想到,乌尔比安竟然什么都没说,先将帽子脱下挂在了一旁的衣帽架上,紧接着是外套,然后便继续将身上的其他衣物也一件一件地脱下。他的衣着看起来简单,但其实还是添加了不少战术装备,因此脱衣服还是耗费了一些时间。
原本他一直沉默不语,红色的眸子一直盯着我,直到即将脱下上衣时,他忽然问了句:“博士,你非得这么一直看着我吗?”
这个问题还真让我思考了一下,在对每一位干员进行体检的这个环节中,我都会一直看着干员,这似乎只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但我想了想,似乎可算是必要的。
然而我开口还是反问乌尔比安:“你很介意被我一直看着吗?”
“……没有,只是不习惯。”
我莫名有点忍俊不禁,但还是就这么一直看着他,看着他脱下面罩,又脱下衣服和裤子,直到和其他所有来体检的干员一样,毫无保留和掩饰的站在我的面前。
或许这样的时刻对乌尔比安来说,非常稀罕,因此他的脸色看起来非常严肃拘谨,不过,仔细看他的眼神,倒是没觉得比平常在其他地方“偶遇”他时更加警惕、严肃。
可尽管我之前听医疗部的干员们说过他的身上伤痕累累、曾经负伤的痕迹简直多到可怕,可当我亲眼看到他的身体时,还是不禁皱起了眉头。遍布伤痕的身体我不是第一次见,但像他这样的身体,倒是不多见。其中不少伤痕明显并不是在战斗中留下的,而是……实验的痕迹。
为了阿戈尔的“深海猎人”计划,他不惜以身犯险、“以身试毒”,让自己成为第一个深海猎人,不惜将自己当做实验品,一次又一次地进行实验。尽管实验算是成功了,可依然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了许多无法磨灭的痕迹,或许,还有一些不可逆的损伤。
这个男人,为了深海猎人,为了阿戈尔,为了泰拉的生灵们实在是付出了太多。
几秒钟的沉默对峙,让乌尔比安先开了口:“怎么了,博士,被我的身体吓到了吗?”
“嗯,的确。”
“我以为这对你来说早就已经稀松平常。”
“我的确已经见过了各种各样的身体,像你这样伤痕累累的也见过不少,但你,依然是特别的。”我上前两步到他面前,也不必等他开口询问,我便主动解答道:“特别就特别在,你看起来特别能折腾自己。”
他那如刀刻一般的嘴角稍微翘起了一点点,为他那张冰冷严肃的脸上增添了一点戏谑意味。
可当我伏下身,凑到他身下时,我不仅呆住:啊,这构造,果然很奇特啊!
刚刚没凑近时,我只是稍微看了一眼,没看到他下半身应有的明显男性特征我还想着……有可能是被毛发盖住或者位置比较靠下,疲软的状态看起来可能不是很明显,可其实他下半身的毛发不怎么浓密,看起来只是浅浅的一层,且细看之下我更加困惑了——这里竟然很光滑,看起来什么都没有!
哈?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
“博士,你在看什么?”
我抬起头,正对上乌尔比安皱着眉头、很是困惑的目光。
好吧,我承认我这姿势也不太雅观,很容易引起误解。
可我还是禁不住相当直接地问道:“你的生殖器呢?”
“哦,原来你是要看这个?”
“呃,不是我要不要看的问题,而是为了给你体检。”
“在里面。”
“里、里面?”
我满心困惑地又凑近了点,才发现他被毛发覆盖着的阴阜下方原本该长着生殖器、而现在却看起来如同光头的个部位,中间的位置似乎有一条裂缝,如果从下面看应当很明显,但在这个角度看,实在是不怎么明显。
“你的意思是,你的生殖器被包裹在里面?”
“嗯,怎么,需要让它出来?”
“呃……是的,因为,要给你检查身体。”
乌尔比安皱着眉头,看起来似乎有那么一点不情愿,于是我试探着问了句:“很麻烦吗?还是很困难?”
乌尔比安叹了口气:“……倒也没有,只是,不交配的时候,基本不会让它出来。”
我的心情稍微有点凌乱,“交配”这个词……貌似是不怎么常用,尽管它是对于一个行为的的客观描述,但听起来似乎总觉得有点太生硬、太功利化。难道阿戈尔人没有除了交配之外的性生活吗?之前倒也没跟阿戈尔人探讨过这方面的问题。
眼看着他要将手伸到身下,我立马小跑两步将检查床迅速调整成了椅子:“不如到这边来坐吧。”
乌尔比安瞥了眼椅子,似乎是掂量了一下,显然还是坐在椅子上调整更加方面,于是他还是很快坐了下来,双腿自然分开,果然在这个时候,他下身的那条裂缝看起来明显了很多,也能看到里面似乎包裹着什么,但看起来也更像是个很自然的器官。
我带着满心的好奇看着乌尔比安的下半身,只见他将手伸到身下,伸入到那条缝隙中,担当快速地将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是一套相当正常的男性生殖器,只是他的动作看起来相当粗暴,原本包裹在外面的那层皮肤,似乎直接原地变作了睾丸的一部分。
神奇,真的很神奇!
可我还是禁不住问了句:“那个,每次需要使用的时候,都要这样掏出来吗?”
乌尔比安叹了口气:“勃起的时候它自然就出来了,不需要手掏。”
残存在脑海中的一些知识似乎被唤醒了,让我想起不少动物为了保护生殖器官都会有类似的构造,而鲸……很多都是这样,所以平常外表看起来很光滑,看不到生殖器,只有在需要使用的时候才会伸出来。只是我从没想过这种构造会在人的身上出现,但仔细想想,似乎这样的构造还挺合理。就是不知道放在里面的时候会不会觉得挤、觉得不舒服……
但这样的构造不仅更利于保护身体上这个极为脆弱且重要的器官,也的确更便于战斗,少了一些顾忌。
我禁不住感叹一句:“嗯,这么说来,阿戈尔人对生殖器官的天然保护系统还真不错。”
乌尔比安只是平静地看着我,脸上和目光里都看不出什么情绪。片刻后,他开口说了句:“博士,你现在可以检查了。”
“好的。”我又凑了上去。
只是换成了坐姿,我便要凑到他两腿中间,这样的姿势看起来更加猥琐,也更容易引起误解,所以……一般这个初步检查的步骤,都是采用站姿,而非坐姿。
在阿戈尔,数据的采集和记录可以完全依靠“小帮手”,扫描一下,一秒钟完成。至于平常的触诊这个必要步骤,我还真禁不住犹豫了一下。
他的下身没有多少毛发覆盖,长什么样几乎一目了然,看起来也完全没有任何异常、病变痕迹,似乎……不需要特地用手抚摸来确定。
我短暂的迟疑也引起了乌尔比安的注意:“博士,怎么了?”
“呃……”我有些犹豫地挠挠头。
“博士对我较为特殊的身体构造还有什么疑问?还是说,我这样的身体构造给检查带来了什么困扰?”
“倒不是困扰,只是……看起来似乎不需要‘触诊’这个步骤了……”
我犹豫纠结的原因是,如果不走这个步骤,会不会显得好像对他不那么负责似的。
可这却似乎反而引起了乌尔比安的兴趣:“哦?博士平常给干员们检查身体都要‘触诊’吗?”
“是啊,为了检查是否有体表矿石结晶和其他赘生物、病变特征等等,一般来说,触诊都是必要步骤。可是你这……”
“既然是必要步骤,博士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好吧……”反正这个步骤也并没有多麻烦。
对待乌尔比安这样融合了海嗣血肉的干员,需要格外注意的就是他的身体各个部位是否有海嗣化的特征,特别是一些平常不容易被人察觉的隐蔽的角落。
还好,触感和视觉一样,没有任何异常,也没有任何海嗣化的特征和迹象。不过细看之下,再加上亲手触碰,我还是发现了一些他的生殖器和其他男性干员的不同之处,长度来说,的确是比其他人的平均尺寸更长,形状也稍微奇特一点,像是一根长成了生殖器形状的舌头,且从根部到顶端也基本呈现锥状,龟头的部分较小,手感上……也的确更加光滑,可能是从身体里面掏出来的缘故,自带着些许透明的粘液……和陆地上的干员们的确算是存在着明显的差异和不同。
再抬起头时,才发现乌尔比安正皱着眉头看着我。
正在我犹豫着要不要稍微解释两句的时候,他开口问道:“博士,你对每个干员都这样吗?”
“你说身体检查吗?那当然了,对待每个干员都必须要认真仔细,我也都是这么做的。”
没想到乌尔比安叹了口气说道:“……那你的工作也是挺不容易的。”
嗯……我就姑且当做是个客套吧,也没在这个话题上和他继续讨论下去,而是很快按下了调整座椅状态的按钮,将椅子又调整成了床。由于阿戈尔的科技更加先进,这台检查床的变化也更加顺滑快速。乌尔比安就那么待在椅子上不必下来,他能感受到身下椅子的变化,但他不会受到什么影响,更不会有跌落下来的风险。
可露希尔和工程部的干员们对阿戈尔的技术更是如饥似渴,现在也在学习中,相比很快这样的技术会在泰拉扩散开吧。如果大家都能享受到这样便利实用的科技,那是多好的事。
“下面要进行下一项检查,你趴着或者侧躺都可以。”
思考了片刻,乌尔比安还是撑起身体趴在了检查床上,还扭过头问了我一句:“这样吗?”
“嗯,挺好,这样就行。”
乌尔比安张开双腿撑在检查床上,他的生殖器并没有被收起,阴茎和睾丸都明显垂在身下,也不知道这样会不会让他觉得不舒服。
我也并没有提醒,只是按照正常的流程,涂好润滑液,将手指凑到了他的后穴跟前,开始了试探性的抚摸、按揉,并先和他进行一番说明:“接下来要为你进行指检,简单来说就是要将手指插入到你的肛门里面去进行更加细致深入的检查,需要你尽可能将身体放松来配合。”
乌尔比安只是低着头,没说什么。他那条银色的发辫垂在脑后,不知为何,看着那条发辫,我有种很特别的感觉,仿佛是……嗯……“像他这么强大的男人竟然也会有这样一条略显俏皮的小辫子”,或许可算是一种反差萌吧。
我的食指很快抵在他的肛门上,他似乎是深吸了口气,菊瓣也跟着他的呼吸张开,我便顺势将手指往里一顶,在润滑液的作用下,很容易便将一节手指插入,但接下来的进入却比我料想的顺利很多,我的手指能感受到来自他后穴肌肉的挤压和阻力,但却并没有受到太强的阻力,很快便将一根手指插入到底。稍加适应后,我很快抽出手指,又换做两根手指插入,果然这一次也并没有受到明显的阻碍,很快便将两根手指插入,然后便开始旋转、按揉、触碰……为他仔细检查后穴。
或许是我已经习惯了在将手指插入后便将注意力集中在指检上,因此没怎么注意到他身体其他部分的变化和反应,直到我的手指触碰到他的前列腺时,一声明显的粗重喘息,让我不得不注意。
而这个时候我也才发现,他垂在身下的肉茎明显长大了一些,似乎……已经差不多是“肉棒”形态了,而乌尔比安的脖子和耳根也明显泛红。我从后侧面瞥见他的侧脸,明显是在咬牙忍耐的模样,我这才意识到,刚才好像一不小心省略了一点步骤……
“那个,乌尔比安,要是觉得疼或者明显不舒服的话,你可以告诉我。”虽然这时候才说这话已经有点晚了,但好再也不算太晚。
主要是因为进入的过程实在是很顺利、顺滑,在他身上感受到的抗拒和排斥并不强烈,之前他也没发出什么声音,我还以为他没有什么不适感呢……但让他这样一位以惯于忍耐甚至还经常折磨自己着称的深海猎人露出这样的表情,似乎可以说明,应该非常疼或者非常不舒服吧?
“……没有,博士,你继续。”没想到乌尔比安竟这么说,且这一句也明显是咬着牙说的。
我试探性地动了动手指,乌尔比安的下腹明显剧烈的抽了一下,我便马上又说道:“乌尔比安,如果很不舒服的话你可一定要直接告诉我,没关系的,我的手感受不到你的感觉,你的感觉只有从你的口中说出来我才能知道……”
“……没有不舒服,我只想你的检查尽快结束。”
“哦,那好吧,我尽快。”
可以理解,毕竟指检的感觉,对大部分人来说是比较陌生且不适的,特别是被触摸、按揉前列腺的时候。
他后穴里面非常光滑温热,没有任何病变迹象,这是好事,指检本来也可以尽快结束。可偏偏他前列腺的触感有点奇怪,那里的手感明显有些硬,比正常的手感更硬一些。
我心中狐疑,也只好再多按揉一会儿,检查得更仔细些。
而这会儿乌尔比安鼻腔里泄出的隐忍声忽然变得很明显,显然是要忍不住的感觉,而他下腹挺起和收缩的频率也更加频繁,幅度也更大,喘息的声音也随之变得更加明显,而垂在身下的肉棒也变得更大更硬,且明显有水珠从前端滴落。他的喘息和身体反应都相当明显,让我禁不住有点愣住。
可真是没看出来,他冰冷的外表下,藏着的是一副这样火热敏感的身体?
我还没按揉几下,乌尔比安竟忽然猛地弓起身体、一阵无比粗重的喘息,后穴也猛地收紧——垂在身前的肉棒泄出一大滩白浊!
显然,他高潮射精了,且射精量还有点惊人。
而空气似乎也在此刻凝滞了,过了一会儿,乌尔比安剧烈地喘息起来,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下腹和剧烈的收缩着,后穴也随之剧烈收缩着,紧紧夹着我的手指,而这会儿我指检源于他前列腺的触感也跟着变得软了些、松弛了些。
我恍然大悟,哦,原来这是憋得太久了导致的!
可即便他已经射精,勃起的肉棒竟然也并没有完全疲软下去,看起来竟然还维持着半勃起的状态。
又按揉了几下反复确认完毕之后,我很快抽出了手指,略带着玩笑地对乌尔比安说了句:“猎人先生,就算是再专注于正经事业,也要注意个人健康啊,精神和身体太过紧绷也都是会产生副作用的,也得适当放松一下才好。”
话音落下,我用手中的棉棒擦了擦他的龟头,采集了前列腺液。
乌尔比安脸上的红晕相当明显,似乎是完全没料到自己会有这样的反应,并且……深以为耻,他很快闭着眼、咬着牙说了句:“……检查结束了吧?我会收拾的。”
我很快又拿着一沓纸巾回到他身边:“不必了,你也不必为此而感到羞耻,这都是正常反应。”一边说,我一边擦去了检查床上那一大滩的精液。只是比平常多用了几张纸,但倒也没什么不好收拾的。
可乌尔比安却瞪大了双眼,脸上的红晕也更深了。
“别着急,检查还没结束呢。坐吧。”
“……还有什么检查?”
“先是要测量你阴茎完全勃起状态的数据,然后还要收集你的精液。”
“……勃起,刚刚不是已经勃起过了?还有精液,刚刚你怎么不收集?”他这话的口气说的还算轻,但似乎稍微带着点埋怨的意思。
我摊手道:“刚刚的状态没法确定你是不是完全勃起,而刚刚的精液也都已经射在了检查床上,虽然很抱歉,但那样的样本是没法用于检查的,会严重影响检查成果,得直接射到采集器皿中才行。不用紧张,你就当再放松一次就成。”
说话间,我又将检查床调整成了座椅。原本趴在床上的乌尔比安,也顺势变成了趴在椅背上的姿势,看起来竟有些乖巧。
乌尔比安叹了口气,很快转过身重新坐在了椅子上,双腿也自然地打开。而他的阴茎也似乎完全疲软了下去,恢复到了最初的形态,其中的一部分似乎还收缩了一些,那道裂缝又有了些形状。
“好了,现在你需要让自己进入完全勃起的状态,该怎么做,应该不需要我来指导吧?”
乌尔比安看了我一眼,忽然说道:“我倒是想听听博士的指导。”
我严重怀疑他是一时兴起故意这么说的,因此我也略显戏谑地说道:“二队长,你可是男人,按理说,你应该比我了解、擅长得多。”
“可你是博士,我很想听听你的意见和看法。以及,你还是称呼我的名字吧。”
“我的建议倒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是‘给予身体敏感处适当的刺激,让你的身体进入兴奋状态’而已,至于具体的做法,因人而异,怎么能让自己舒服就怎么来咯,无论是撸也好,揉也罢,这都得看你自己。”
乌尔比安看了看我,没再说什么,尽管看起来有些犹豫,他还是将手伸到股间,握住了他那又归于柔软状态的阴茎,开始撸弄起来。他的手法看起来有些生疏,看起来也没有多少技巧,就那么撸弄了几分钟,阴茎依然没有多少勃起的迹象。
看来似乎是经验不多,也不怎么做这事。但从他刚才被指检时的状态来看,还存在着一个可能性——他的前列腺比阴茎敏感,但这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倒不如将原因归为刚射过精后的疲软状态还没有恢复。
但耐心等待了几分钟后,他看起来还是没什么反应,我不禁皱起眉头,嘶……这下可让人有点头疼了。
而这时乌尔比安也忽然开口问道:“博士,如果我一直没办法勃起的话,接下来的检查是不是就没办法进行下去了?”
“嗯……理论上来说,的确是这样。不过如果确定存在功能性障碍的话,也可以尝试使用药物……”
“……我没有功能性障碍,博士你应该很清楚。”乌尔比安打断了我。
“嗯,我知道,所以……”
“但我的确没做过这事,说明我自己的手没法让我的身体兴奋起来。”
“啊这……”
没等我提供什么其他备用方案,乌尔比安倒是自己已经先想到了方案:“博士,不如你来帮忙吧,否则,检查恐怕没有办法顺利进行下去。”
按理说,这不合规矩,但这的确是最省时省力且可能比较快捷高效的办法,而且,考虑到我也不只一次对干员“伸出援手”,再多一次倒也没什么。
“好吧。”我叹了口气,很快凑到乌尔比安侧身,俯下身,用带着一次性手套的手握住了他的阴茎。疲软状态下,他这里似乎比其他人的阴茎更加柔软,那触感甚至有点诡异,但几下的撸弄后,柔软的肉茎便再我的手中渐渐变硬,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坚挺起来。
“现在,可以了吗?”我问道。
乌尔比安看着自己的下身,有些严肃地皱着眉头:“其实我也不太确定,但或许吧,它应该不会再变得更大了。”
我看着他看着自己下身的样子,怎么感觉他好像对自己下身的这个器官有些陌生似的……
我略显无奈地笑笑,很快说道:“小帮手,测量并记录乌尔比安阴茎勃起的数据。”
“现在开始测量,测量完毕,已记录。”
“好,多谢。”转过头来,我又对乌尔比安说,“现在你需要让自己射精……”
乌尔比安抱起了肩,略显无语地叹了口气:“博士,我刚才对自己的手没有感觉,你觉得现在就能有感觉了吗?帮忙就帮到底吧。”
他的口气算是比较平常甚至有点柔软的,可他那严肃的脸色总给人一种不是请求而是命令的感觉。
“……”我满心无语,有点后悔没趁着他刚才前列腺高潮的时候及时采集精液。
但检查只有我一个人在做,我没法做到一边给干员指检,一边又及时收集未必一定会有的前列腺高潮射出的精液。且出于对干员的负责,我也不可能去收集已经射在检查床上的精液。
我只好将采集精液的器具放在手边,继续为他撸弄揉搓肉棒,直到他高潮。
起初,乌尔比安只是一脸冷静的盯着我和我手上的动作,渐渐地,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皮肤也变得灼热起来,他壮硕的胸口也开始起伏,线条分明的腹部也开始收缩起伏着……他粗重的喘息听得人禁不住跟着紧张起来,可哪怕红晕已经攀上他的脸颊,他的脸色依旧是严肃而冰冷的,只是那红色的眸子似乎是在闪烁着光芒,如果不是在他身上感受不到杀气,我应该会本能地离他远一点。
还好我对这份工作已经相当熟练,赶在他射精的前一刻做好了准备,在他射精时,立即将他的精液收集了起来。可尽管不久前才刚射过一次,他这一次的射精量依然相当惊人,几乎一瞬间就将采集瓶给灌满了,剩下的精液依然在喷射,尽管他立即动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试图中止射精,但当然没什么用处,精液依然溢出到我和他的手上,滴落在他的股间和腹部,搞得他下半身有些狼藉。
存放好样本后,我才又凑到他身边,抽出纸巾递给他,本想让他自行处理,岂料他竟直接开口说了句“谢谢”,我略显无语,但心里默念了句“帮人帮到底”,便只好又俯下身,为他擦拭了腹部、大腿、阴部各处溅到的精液。
我抬起头时,又正对上乌尔比安那双红色的眸子,他忽然有些感慨的说了句:“博士,以往我习惯了你的背影,但是回过神来时,我发现我也已经习惯了你的正面,尽管你和我都对彼此保持着警惕和提防。”
我脱下了一次性手套,摊手道:“但我们已经是可以彼此信赖的合作伙伴关系了,也早已经信任了彼此,不是吗?”
乌尔比安垂下眼眸,叹息道:“但愿吧。”他很快又抬起了眸子,目光似乎穿过了兜帽的遮掩,直接对上了我的双眼,“我相信你,博士,所以,希望你能尽快想起来。”
我能感受到我记忆之中与深海深深的关联,可我也不禁叹息:“说真的,我也想,我也能感受到那些记忆碎片仍存在于我脑海深处,可它们就像是飘零在茫茫大海中的零散碎片,想要将它们一一找到并重新拼合起来,并不容易。”
“如果能做些什么给你提供些许帮助,我将十分愿意。”这大约是我从乌尔比安口中听过的最真挚、温柔的言语,只可惜,我已然没法给他任何回应。
可算是为了不让场面变得太僵,我略开玩笑地说道:“那太好了,如果将来我想到什么点子,你可得立即出现并积极配合。”
他的嘴角似乎再一次提起一个微不可查的细小弧度,他说道:“在你需要的时候,我会出现在你的身后。”
1-11身体检查篇·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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