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已修炼数百年,早识便人间伎俩。可眼前这小娘子实在特别,不仅纯阴之气澄澈诱人,那一颦一笑更是勾得他妖丹震颤,竟让他一时失了分寸。
本想先用媚香迷晕她,直接行事。未曾想,这丫头何等厉害,竟撩拨得他心猿意马,命门在袍下已是按捺不住微微抬头。
他强压体内躁动,揽着那盈盈腰肢往后轻退,声线温柔:“小娘子这般主动,倒让小生受宠若惊。不如坐下说话,让小生为你讲讲这山中趣事?”
两人在青石上并肩而坐,他刻意挨得极近,大腿贴着她的,滚烫热意透过布料传来。杜若烟心中一凛,顺势侧身,胸脯轻蹭他臂膀。今夜她未着束带,丰盈乳儿在青衫下晃动,隐隐约约现出轮廓。
“公子请讲,小女子好生听着。”她嗓音娇软,“不知公子这般人物,可是山中仙客?”
狐妖的视线在她胸前流连,喉结微动,身上媚香浓到极致。他伸手欲抚她脸颊,却被杜若烟轻巧避开,反倒被她握住了手腕。
“公子这手生得真好……”她指尖在他腕间轻轻划动,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他衣袍下方。
就在她指尖似无意触碰的刹那,狐妖浑身一僵,锦袍之下骤然隆起,将那衣料撑起明显的轮廓。
电光火石间,杜若烟迅速探向狐妖下腹,袖中银符疾射而出,瞬间缠上那勃发的命门。符咒触及妖体立即收紧,发出细微的嗡鸣。
“贱人!”狐妖暴怒,面容扭曲,一掌挟着腥风直劈她面门。
杜若烟被这突如其来的杀气惊得踉跄后退,眼看躲闪不及——
一道青影倏然而至,将她牢牢护在怀中。“砰”的一声闷响,张守一硬生生替她受了这一掌,唇角当即溢出血丝。他却毫不在意,反手掷出一道朱符。
“定!”
狐妖身形骤停,保持着狰狞姿态僵在原地,周身妖气迅速消散。月光之下,它身形渐缩,最终化作一只赤色狐狸,软软倒地。
张守一拭去血迹,取出一寻常锦囊。那狐妖竟化作一缕红光,被收入囊中。他轻拍囊身,淡淡道:“修行不易,何苦害人。”
转身看向惊魂未定的杜若烟,眼中带着赞许:“烟娘方才,真真巾帼不让须眉。”
方才的险境虽是命悬一线,却让杜若烟生平头一次体会到真正被需要的满足与前所未有的成就。
她再不做笼中雀鸟,温室娇花。与张守一合力擒获那狐妖,尤证自己亦能独当一面。只是想到张守一为她挡下的那一掌,心头仍是一紧。
“道长的伤……”她轻声问道,目光落在他略显苍白的脸上,“方才那一掌看着实在骇人。”
张守一淡淡一笑,指尖拭去唇边残留的血迹:“烟娘这般挂念澄郎,实令人欣喜。无妨,回观中调息片刻便可。”
他召来桃木剑,携她御剑而行。猎猎夜风,吹得他道袍翻飞,杜若烟注意到他身形微晃,搭在她腰间的手也失了往日的力道。
甫一落在观门前,她还未来得及站稳,便听得身后一声闷响。回头只见张守一单膝跪地,一口鲜血喷溅在青石阶上,整个人向前倾倒。
张澄远!
杜若烟惊呼着扑上前去,手忙脚乱地扶住他瘫软身躯。月色下,张守一面容惨白,再不见平日里的从容自若。
他勉强扯出一抹笑,气息紊乱:“让烟娘见笑了……修行尚浅,竟被那妖物伤了脏腑。”每说一字都似利刃割肉,他声音低哑,“烦请……送我去大殿,需得尽快调息。”
杜若烟依言将他扶至殿内,但见张守一盘膝坐定后,眉心深锁,薄唇紧抿成线,细密汗珠不断从额间渗出,转眼便浸湿了鬓角,那道袍的前襟、后背很快也洇开深色水痕。尽管他始终沉默不语,但微颤的肩头却泄露着强忍的痛楚。
她轻掩殿门,退至廊下。月光照着她紧握的双手,心头仿佛被什么揪紧了。
本是一片虫鸣静谧的松山月夜,忽地陷入死寂,唯那殿内刻漏声“滴答、滴答,”声声若重锤,狠狠砸在杜若烟心口。
“噗通——”
一声闷响自殿内传来,似有重物倒地。杜若烟猛地起身推门而入。
眼前,一大滩殷红血泊中,张守一静静倒卧。她脑中嗡鸣,几乎是踉跄着扑上前,一把将他从血水中拉起,拖至一旁。血痕在地面划出刺目的轨迹,如同身体被撕裂的痛楚。
“张澄远……澄郎!你醒醒,你应我一声!“
她伸出两指探他鼻息,细微到几乎消失。翻查眼睑,瞳光散大之相。不死心,又扣住腕部,指下脉微欲绝。
杜若烟呼吸一滞,再顾不得其他,双手颤抖着扯开张守一被血浸透的道袍,又脱下自己的外衫,疯了似的擦拭他冰冷的身躯。
他身体冰凉,肤色惨白,唇间忽地呢喃:“冷……好冷……”,只一瞬,又再无声息。
她再忍不住,将他紧紧拥入怀中,用自己温热的身体去熨贴他逐渐失温的胸膛。
“澄郎,你不许有事……我抱着你,很快就暖了,你忍一忍……”
她声音哽咽,却字字坚定。她不能让他有事,绝不能。
杜若烟记忆超绝,过目不忘,她翻遍脑中医理典籍,誓要寻到解救之法。却是搜肠刮肚,便寻不着。就在绝望之际,忽地忆起玉堂曾授她双修之法,阴阳相济,可起死回生,疗愈百疾。张守一亦曾说过,他们是纯阴之躯与纯阳之体,若行此道,或许……或许能有一线生机。
“澄郎,我们试一试……双修之法,能救你性命。”杜若烟低声呢喃,声如风中柳絮。她似在自语,又似说与身侧昏迷之人,轻柔而坚定。
杜若烟素手微颤,衣衫悄然滑落,露出莹润如玉的雪肌。月华倾泻,洒入殿内,将她周身镀上一层清辉。
她俯身将张守一一身染血残袍彻底褪下,指尖触及他胸膛时不由一颤,一道浓黑妖气自后背贯透前胸,在肌肤下隐隐流动。
杜若烟将他轻轻平放在殿内青石地面,跪坐身侧,双手捧起他苍白脸庞,指尖摩挲着冰冷的唇瓣。“澄郎,你要醒来……烟娘在这里。”她泪珠滑落,坠在他紧蹙的眉心,似一缕暖流,试图融化那层寒霜。
她深吸一口气,纯阴之气自丹田升起,化作三缕暖流,一缕自檀口渡入,一缕自掌心渗入,一缕自花户缓缓溢出。
樱唇似火,覆在惨白唇瓣,欲撬开他紧闭齿关。掌心炽热,轻抚着肩头,顺着锁骨滑下,描摹他胸前轮廓。
阴气如涓涓细流,缓缓注入,渗透他的经脉脏腑。那具冰冷身躯似渐渐有了回应,张守一唇齿微松,杜若烟立即加深这个吻,舌尖探入时竟被倏然缠住。
“澄郎……”她喘息着稍稍分开,吞吐着二人气息,你我之气,该合而为一。。
杜若烟身体前倾,柔软的乳儿轻轻贴上张守一的胸膛,冷热相济的触感让她微微一颤。仿佛有电火自两人交迭处涌起。
张守一的睫毛轻颤,唇间再次发出一声低喃:“冷……还要……”
杜若烟心头一痛,将自己整副身躯完全覆上,修长玉腿与之紧紧缠绕,双臂环抱他的颈项。她的唇缓缓游移动至他耳畔,轻咬耳垂,湿热的气息喷洒而出,“不冷了,澄郎……烟娘的暖,全给你。”
那绵密地吻,逐渐深入,从耳垂滑至颈侧再到双乳,舌尖轻舔吻吮着每一寸敏感,试图唤醒沉睡的血脉。
杜若烟的手向下探去,这里是元阳之根,她感觉到一丝微弱悸动。轻轻揉按套弄,阴气随之注入。
玉腿轻分,她跨坐他腰间。杜若烟已是不着寸缕,与张守一赤裸相对。
她花户大开,温暖水润的穴口轻贴渐渐苏醒的肉棍,不停磨蹭,滑动,挑弄。本是冰凉蛰伏的巨龙,在柔情蜜露的强烈刺激与滋养下,反应愈发剧烈。到最后,叫嚣着,摇摆着,冲着穴口进击。
杜若烟呼吸紊乱,脸颊绯红如霞,心头涌起一股股澎湃悸动。
她微微抬起臀瓣,引导着他对准穴口。接纳的瞬间,她闭上眼,轻咬唇肉,缓缓下沉。
初入如针刺般微痛,却很快被满胀的充实取代。他的元阳虽未全醒,却已足够粗壮,填满了花茎,阴气与元阳在交合处碰撞,激起阵阵暖流。
“啊……澄郎……”她仰颈轻吟,内里媚肉自发裹缠吮吸,引得肉棍又胀大几分。
杜若烟扶着张守一胸膛起伏,缓缓律动,快意如潮水般涌来,带动肉棍在体内欢快进出,驱散着胸口黑气。
见妖毒渐消,她俯身将乳儿送入他口中,乳尖蹭过冰冷唇瓣时,分明感应他无意识嘬吸了一下。
“咕叽——咕叽——咕叽——”
湿润的摩擦声在殿内回荡,伴着她的喘息,细碎而急促。“你感觉到了吗,澄郎?我们的气……在融合……”
张守一紧蹙的眉宇微微舒展,薄唇动了动。虽仍未睁眼,身体却是在本能回应。肉棍在媚肉的紧致包裹下,愈发地灼热而坚挺,顶入更深。
杜若烟心喜如潮,腰肢不由加快了律动。圆润翘臀一次次撞击他的小腹,发出“啪啪啪”,一声声脆响。
雪峰亦随之晃动,粉嫩的乳尖在空气中划出诱人弧度,乳头愈发硬挺,掠过他胸膛,激起阵阵酥麻。
阴气自丹田源源而出,顺着两人交合处注入张守一体内,她清晰感受到,他周身经脉在复苏,寒意渐退,取而代之的是暖流回荡,胸前那团黑气,终是消散殆尽。
引狐(3)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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