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极致、被全然贯穿的瞬间,苏蕴锦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道滚烫的闪电,从中间彻底劈开。那是一种前所未有、混杂着剧痛与巨大满足的灭顶快感。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只能本能地剧烈痉挛着,像一条被抛上了岸的鱼,在床榻上疯狂地弹跳。
“啊……啊啊啊……!”
不成调的高亢尖叫,从她的喉咙最深处爆发出来。她的双眼失焦地大睁着,瞳孔放大到了极限,只能空洞地倒映着天花板上那盏水晶吊灯折射出的迷离光晕。她的嘴唇红肿,微微张开,津液混合着生理性的泪水,从嘴角滑落,浸湿了身下柔软的锦被。大量清亮的爱液,伴随着这剧烈的痉挛,如同决堤的洪水,从那早已被撑到极限的穴口喷涌而出,将您们紧密交合的部位浇灌得一片泥泞水滑。
您就这么维持着整根没入的姿势,好整以暇地感受着那紧致内里,因为第一次被异物入侵而带来的疯狂绞杀与吮吸。那从未被人探访过的稚嫩子宫,此刻正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一下下拼命地包裹、吸啜着您那滚烫的头部。这销魂的滋味,让您也忍不住从喉间发出一声舒爽的低沉喘息。
这声喘息虽然轻微,却像是一道魔咒,清晰地传入了苏蕴锦的耳中。
她的身体猛地又是一颤。那张本就因为高潮而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的小脸,竟像是被火烧着了一般,又猛地升腾起更深的、滚烫的绯色。
您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这细微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您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俯下身,将嘴唇凑到她那小巧玲珑、同样烧得通红的耳边,低声一笑,嗓音因情动而变得无比沙哑,磁性且蛊惑:
“怎么了,婉儿?”
“唔……”她迷迷糊糊地,发出一声小猫般的呜咽。
“哥哥只是喘了口气,”您的呼吸,温热又暧昧地拂过她敏感的耳廓,“我们婉儿的脸,怎么就更红了?嗯?是不是……连哥哥的声音,都能让婉儿的骚逼流水?”
“我……我没有……”她本能羞耻地反驳,可身体的反应却彻底出卖了她。就在您说话的瞬间,一股更加滚烫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她那被您撑得满满的穴口汹涌而出。
您清晰地感觉到,那原本就在疯狂痉挛的内壁,因为您这句荤话,而收缩得更紧了。
您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更愉悦的低沉笑声。
“还说没有?”您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她敏感的耳垂,“你看,哥哥的大鸡巴,都被婉儿的骚逼咬得更紧了。”
“啊……”
“哥哥……很舒服。”
“婉儿的逼,好会咬人,好骚。”
“子宫也好骚,是不是?跟上面这张贪吃的小嘴一样,吃到了,就舍不得松口了?”
您每说一句,身下那根巨物,便会恶意地在她那早已敏感得一塌糊涂的子宫里,缓缓碾磨一圈。
苏蕴锦彻底崩溃了。您那低沉的性感声音,混杂着那些下流无耻的话语,把她脑子里搅得一团混乱。她瘫软如泥,像一块被反复揉捏的面团,只能无助地承受着您带给她的一切。身体上的快感与精神上的羞耻交织在一起,让她在高潮的浪潮中不断沉浮,无法自拔。
您等了好一阵,直到感觉她那痉挛的频率,终于渐渐缓和了下来,身体也从那种极致的紧绷状态,稍稍放松了一些。
她就这么被您压在身下,一动不动,只有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着。汗水浸湿了她的长发,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她的脑子渐渐恢复了一丝清明,所有的感官都聚焦在身体最深处,那根将她彻底填满的滚烫巨物之上。
……哥哥进来了。
……哥哥的鸡巴,终于,完完整整地插进我的身体里了。
这个认知,让她心中涌起巨大的幸福感。这三年来,她日日夜夜都在期盼着这一刻。她知道您是怜惜她,觉得她年纪还小,身体娇嫩,所以一直克制着。同居的这三年里,您从未碰过别的女人,这一点,苏蕴锦比任何人都清楚。
您身边的诱惑何其之多,那些主动投怀送抱、比她更美艳、更成熟、更懂得如何取悦男人的女人,如同过江之鲫,可您却始终洁身自好。无论是在外应酬到多晚,无论身边是何等的活色生香,您都从未有过任何逾矩的行为。
您的那根东西,只有她伺候过。
这个事实,曾让她无数次在夜深人静时,感到既惶恐又甜蜜。
她惶恐,是因为她心底深处那个根深蒂固、连她自己都觉得三观不正的想法。像您这样完美的男人,生来就该拥有一切,又怎么能被一个女人束缚住呢?让您守身如玉,这对您而言,实在是太大的委屈了。若是您真的在外面用了别的逼来发泄,她虽然会难过,却也绝不会有半分怨言。只要您能舒心,只要您能尽兴,她便也开心了。
可您却没有。
您用最实际的行动,给了她独一无二的偏爱与尊重。这份偏爱,让她那颗因为巨大的差距而始终悬着的心,渐渐地落了地,让她那份卑微的爱慕里,也渐渐滋生出了名为“占有”的小小藤蔓。
她知道,您若是知晓她心中这些“迂腐”的想法,定会觉得不可理喻。毕竟,您是那样一个骄傲、正直、三观端正的人。您从小便对她极好,从未让她受过半分委屈。在您的世界里,爱一个人,便要对她负责,忠诚是理所应当的。您又怎么会理解,她这种自轻自贱、近乎病态的爱意呢?
是啊,她就是病了。一种名为“爱你”的、无药可医的病。
而此刻,这病的唯一的解药,就埋在她的身体里。
她慢慢睁开了那双被水汽浸润得迷蒙的眼睛,望着身上这个,她爱了整整十六年的男人。
您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汗水顺着您轮廓分明的肌肉线条缓缓滑落,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是她熟悉的、充满了恶劣趣味的玩味笑意。
她知道,开胃菜,已经结束了。
接下来的,才是正餐。
您身下的苏蕴锦早已是一片狼藉。
看着她这副被玩坏了的、淫靡又美丽的模样,您心中那股想要将这块璞玉,彻底染上自己颜色的施虐欲,被完全点燃了。
在房事上,您从来都不是什么温柔体贴的正人君子。您享受那种绝对的掌控感,享受看着她在您的手中,从一个温婉娴静的大家闺秀,堕落成一个只知求欢的下贱淫娃。在过去的那三年里,您只用手指与道具,便能无数次将她虐玩到哭着求饶、失禁高潮,甚至连床都下不来。而您自己,却常常连衬衫的扣子都还扣得整整齐齐。
您怜惜她,所以给了她三年的时间,去适应,去成长。
这第一次的破身,您已经拿出了自己全部的耐心与温柔。
既然现在,她已经适应了您的尺寸,品尝过了那被贯穿的极致快感,那么接下来,自然就该是……好好地玩玩这个还没毕业,就急着打扮成这副骚样,勾引您、哭着求着要被您肏、被您管教、不知羞耻的小骚货了。
您重新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您的腰胯,严丝合缝地贴上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穴口,将那根巨物,又向里送入了半分。
“唔……”苏蕴锦发出一声痛苦又满足的呻吟。
那硕大的龟头,此刻正毫无保留地将她娇嫩的子宫彻底撑满。您能清晰地感知到,那软肉的形状,以及它每一次细微的脉动。您控制着腰腹的力道,在那小小的温暖宫腔内,不急不缓、却又沉甸甸地刮搔、顶弄。
“啊……啊……哥哥……不要……不要在里面……磨……”她哭着,哀求着,“好……好酸……好胀……要……要坏掉了……”
您对她的哭求置若罔闻。在将那处最稚嫩的软肉碾磨得熟透之后,您掐着她腰肢的手,猛然收紧,死死地按进了柔软的床垫里,让她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然后,开始了真正狂风暴雨般的挞伐!
您的腰胯沉稳而有力,次次深顶都破开软肉,直抵最深,撞得她花心乱颤。有时几乎完全撤离,让那被撑胀到极致的穴口产生片刻的空虚,随即又以更凶悍的力道,重重撞回深处。
“啪!啪!啪!啪!”
那结实、覆盖着薄薄肌肉的胯骨,撞击在她那早已被淫水浸透的娇嫩穴口之上,肉体与肉体碰撞的声音清脆而又响亮,在安静的卧室里不断回荡。那声音淫靡不堪,让苏蕴锦羞耻得恨不得当场死过去。
“啊……啊……要……要坏掉了……哥哥……婉儿的逼……要被哥哥……肏烂了……呜呜……哥哥……把……把婉儿的逼……彻底肏烂吧……”她在极致的快感中,神智不清地哭喊着。
您听着她这色气的骚话,身下的动作愈发狠戾。
“小婊子,”您一边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子宫,一边用那变得粗重而沙哑的声音说道,“不是求着哥哥管教你么?现在怎么就哭了?”
“呜……爽……太爽了……才哭的……”她断断续续地回答,“求……求哥哥……继续……继续管教婉儿……”
“哥哥这就给你治治这一身的骚病。”
“嗯……啊……谢谢……谢谢哥哥……”
“是谁不知羞耻,打扮成这副婊子样,勾引哥哥的?嗯?”
“是……是婉儿……呜呜……是婉儿不知羞耻……”
“是谁的骚逼,一碰就流水,玩个奶子都能玩到自己高潮的?”您每一次凶狠的顶撞,都让她浑身剧颤,伴随着那些羞辱的话语,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
“是……是婉儿的骚逼……天生就骚……就下贱……”
“还说每天都想着被主人管教,被主人肏。”
“想……婉儿每天都想……做梦都想……哥哥……啊!……哥哥的大鸡巴……好厉害……婉儿……婉儿的子宫……要被哥哥……肏穿了……”
“小淫娃。”
“是……婉儿是……主人的……小淫娃……”
“这么饥渴。”
“嗯……好……好饥渴……想要……想要把主人的大鸡巴……全都……都吃进肚子里……”
“那就好好给哥哥受着!逼被操烂了也不许哭!”
“不……不哭……呜……主人……烂掉了……让它烂掉……啊啊啊!”
每一次的对话,都伴随着一次最深、最狠、直捣宫心的撞击!
苏蕴锦的视线,早已被泪水和汗水模糊成了一片。可她依旧能清晰地看到,那根沾满了她淫水和血丝、粗壮狰狞的巨物,是如何从自己被撑开到极限的红肿穴口,一次次尽根抽出,随即又带着万钧之势,狠狠地再一次破开那片湿软,直顶深处,撞出沉闷的肉体钝响。
视觉上的冲击,甚至比身体上的感觉,还要来得更加强烈,更加羞耻。
而最让她疯狂的,是每一次抽离时,那种撕心裂肺般的极致快感。
她那刚刚被开苞的稚嫩子宫口,还很紧,很紧。每一次当您硕大的龟头要从里面抽离时,边缘那道带着颗粒感沟壑的冠状缘,便会毫不留情地死死卡住紧致的宫口,将它狠狠向外拖拽、拉扯出一小段距离。直到“啵”的一声,被您的巨物用蛮力狠狠扯脱,之后才在下一次沉重的撞击中,又被重新顶回原位。
那是一种又酸又胀又麻、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快感。子宫本就是女人身体里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被您这般反复用龟头顶入、碾磨,就已经足够让她爽到崩溃了。更不用说还要承受这般被勾着拉扯的粗暴酷刑。
“啊……啊……子宫……子宫要被哥哥……扯下来了……不要……啊……好爽……好爽啊……!”
每一次拉扯,都像是有无数根细小、带着倒钩的针,在她的子宫深处疯狂地来回刮搔!酸、麻、胀、痛、爽,所有最极端的感觉,在这一瞬间,同时炸开!
而紧接着,还没等她从这极致的拉扯快感中回过神来,您那硕大的头部,便又会再一次重重地、凶狠地顶进来,撞开刚刚才被拉扯过的敏感宫口,重新深深闯入温暖湿热的宫腔!
“不……不要了……啊……啊啊啊!子宫……婉儿的骚子宫……要被哥哥……拉出来了……呜呜……好爽……哥哥……再重点……再用力一点……把婉儿的骚子宫……也一起……肏烂吧……啊——!”
在这拉扯与撞击的极致快感之中,她早已分不清自己是在哭,还是在笑,也分不清自己是在求饶,还是在求欢。她只能像个坏掉的、只会尖叫的玩偶,发出各种各样,连她自己都觉得羞耻又骚媚入骨的淫荡叫声。
她的身体更是彻底地失去了控制。每一次拉扯,每一次撞击,都会有一股股的淫水从那早已无法合拢的穴口喷溅而出,将身下的床单,染上了一片又一片深色而暧昧的印记。那是她有多骚、有多爽的羞耻证据。
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无助地哭叫,喷水,高潮,痉挛……周而复始,永无止境。
IF线现代番外?婉奴(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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