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掌心(1v1h)》 落潮 江疏音站在便利店的柜台后,灯光昏暗得像是随时会熄灭的蜡烛,冰冷的空气从门口的缝隙里吹进来,卷起地板上的几片落叶。她抬手理了理已经散乱的头发,指尖微微颤抖,眼神疲惫而迷茫。 昨晚又是无眠,手机屏幕上跳动的催债短信一条接一条,像利刃一般刺进她的心脏。父母的死,债主的接连上门,这些重压让她感觉像是被困在无底的黑洞,喘不过气。 房东老刘的影子像一只黑鹰,随时可能扑向她。昨天晚上他敲门的时候,那种让人窒息的气息,让她险些崩溃。 “疏音啊,你这是准备怎么办?债主上次过来,我帮你垫了一万五,你也得感谢感谢我吧。”老刘那张狰狞的脸映在门缝外,语气里充满了对她的觊觎,而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贪婪与算计。江疏音的喉咙干涩,心如刀绞,却只能无声点头,许久说出一句,“你再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想办法凑到钱”。 江疏音最喜欢的就是让店长把夜班排给自己,因为夜班大部分时间都很冷清。那些白天一起上班的小姑娘们叽叽喳喳的,下午都想早点走,跟对象去约会,只有江疏音愿意上夜班,店长自然也很乐意。 便利店的门铃响起,打断了她沉重的思绪。她抬眼,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林峤川。 他比高中时更高更稳健,身穿黑色风衣,走路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霸气。那双眼睛深邃,却在这个潮湿阴冷的夜晚里多了几分温柔。 “买包烟。”他声音低沉而直接,夹杂着些许粗哑。 江疏音递过去,手指不自觉地微微颤抖,她发现自己竟然难以直视他的眼睛。 林峤川轻笑一声,掏出手机付了款。二维码调出,他把手机放在柜台上,“哟,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没想到在这儿碰上了。加个联系方式吧,老同学。” 多年没见,江疏音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最终掏出了手机。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江疏音不由感慨,那个当年染一头金发的小混混,现在看上去稳重又成功。怎么命运就对自己开了玩笑,如今沦落到这般地步。 随后的几天,江疏音的生活中,林峤川如同幽灵般出现。 便利店门口的街灯下,她看见他的身影若隐若现;偶尔在公交站台上,恰好遇见他顺路等车;他那辆黑色轿车总在她下班的路上默默守候。 整个夏城这么大,为什么总是能一次次遇到他。 晚上十一点多了,店里很冷清,江疏音站在柜台后,脑袋里却乱成一团麻线。她不停地看着手机,心跳随着债主短信的到来时而紧缩,时而像被针刺般刺痛。每一条催债信息都是一记沉重的锤击,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用手背抹了抹额角的汗水,却又感到刺骨的寒意从心底窜起。 突然,门铃响起。她抬眼,看到那个熟悉却又让她感到复杂的身影——林峤川。 他站在门口,身上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浓烈气息。黑色风衣紧贴着结实的身躯,脸上带着混混气息的张扬,却又藏着几分难以捉摸的温柔。 “又是你。”江疏音声音有些嘶哑,语气里混合着警惕和一丝无奈。 林峤川笑了笑,走进店里,像是自带领地的王者,“怎么一脸的忧愁啊,大小姐” 江疏音意识到自己太忧愁,都表现在了脸上。被人看穿的感觉太难受了,以往的高傲在多年之后确实已经被消耗殆尽。 她匆忙低下头,吸了吸鼻子说道, “没有没有,你看错了。” 男人把她的狼狈看在眼里,眸中带着笑,漫不经心地吐出,“你们家的事情全城谁不知道,你爸妈已经走了,但债主还紧追不放,这样的生活你还能抗到现在,我真的是对你刮目相看啊。当年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从来都不稀得看我一眼,现在沦落到在便利店当服务员。啧,真的是世道好轮回啊。” 说罢,顺手从柜架上拿了一包烟,随手扔在了柜台上。 江疏音低头慌忙地结账。自己的窘迫被当年最看不起的人就这么点出来,心理难受极了。仿佛自己被架在了火上烤。 男人的话还在不断地响在耳边,“你有难事可以随时找我。” 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看在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我肯定会帮你一把的。” 江疏音心理难受极了,喉咙像是被人死死掐住一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有涨红的脸和眼眶中打转的泪水。 跟我做,不能拒绝 刚下班,江疏音关好店门走在回家的路上。空空的街道只有昏暗的路灯陪着她。 手机里又是一条催债短信。她咬着唇,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老刘站在门口,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就等在哪儿。一见到江疏音,老刘脸上露出贪婪又急不可耐的笑,眼神猥琐,“疏音,别装了,跟我去算算账。” 江疏音后退,想躲开,却被人一把拉住。 “下午有人来催债,我跟他们说你去上班了,才把他们打发走。 你说前几天我还帮你垫付了一万五,你说你这小姑娘细皮嫩肉,在外面打工,哪能吃得了这些苦。”说着老刘开始抬手,向江疏音的后背揽去。 江疏音只感到一阵恶心,她挣扎,哭喊,希望周围有人能来。 这时,一阵冷冽的声音从边上传来:“够了。” 林峤川大步走进来,眼神阴冷如刀。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算计什么?”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 老刘惊恐地看了他一眼,慌忙退后。 林峤川走向江疏音,握住她颤抖的手,声音柔和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我带你走,以后不要住这里了。”扭头对老头说,”你给她出了多少钱,我来还。“ 林峤川带着江疏音穿过漆黑的街道,车灯拉出一道冰冷的光。她蜷缩在副驾驶座位,心跳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思绪杂乱无章。 “别怕。”林峤川低声说,声音粗糙,却像温暖的绒布,轻轻盖住她的恐惧。 车内的空气压抑得让人几乎窒息,江疏音心底却有一股无力的顺从像潮水般涌上。 “你怎么知道我住哪儿。”江疏音声音还是很哽咽。 “可能是我犯贱吧,每晚你下班后我都会跟着你,看你回去。”林峤川苦笑道,眼睛紧盯着前方。 “我看你上门那么久了灯还是没开,不放心,所以跟上去看看,没想到就撞到了你房东找你麻烦。”男人说道,“怎么,你还欠他钱了?” 江疏音抽了抽鼻子,说道,“算是吧,那些债主追上门要债,老刘帮我换一点钱,说先帮我稳住,其实他那个人很龌龊,每次看我的眼神都不怀好意。我心里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我真的没办法,拿不出那么多钱来。“ 林峤川问道,”你们家当年还欠多少钱?“ “我爸妈留下的房车都卖掉还债,还剩五百多万吧。”江疏音的声音越来越低,难过又无助。 他们到达林峤川的别墅,外墙被夜色笼罩,隐约透出冷淡的蓝色灯光。 他推开门,里面是极简冷冽的现代风格,和他表面的张扬、粗糙形成鲜明对比。 “这以后你就在这里住,别出去乱跑。”他说得像命令,却带着某种偏执的关心。 江疏音无力地顺从着,拖着步子进了屋。 别墅内部,江疏音被安排在一间偏冷色调的卧室。墙面是暗灰色,灯光冷峻,仿佛没有丝毫温度。 她瘫坐在床边,脑中混乱不堪。 “你说的‘包养’,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声音颤抖,眼神充满恐惧与厌恶。 林峤川坐到床边,伸出一只大手抓住她的手腕,声音低沉而坚定:“你家欠的债我会帮你处理干净。你的房东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你以后离他远点。还有,作为交换,你不能拒绝我。” 江疏音想挣脱,整个人颤抖的说:“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能拒绝你?“ 林峤川冷笑出声来,”还用我说再直白点么,大小姐,跟我做 -- 不能拒绝”。 她的心里像是被撕裂成两半,被他紧握的手指勒得微微发白。 林峤川看着浑身发颤的女人,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手松开,说道,“今晚就先放过你,明天你去收拾收拾,搬到别墅来。”。说罢轻身退出卧室。 江疏音看着高高的天花板,心仿佛沉到了海底。生活已经把她揉圆搓扁,无可奈何,无力还击。 脑海里想着以后该怎么办,思想却越来越沉,慢慢睡着了。 这是第一笔(微h) 江疏音站在那间破旧的出租屋里,手里提着一个已经装满的塑料袋。屋子不大,凌乱中透着凄凉,墙角发霉的痕迹像是在无声诉说着她这些日子的凄惨。 她看了一眼这个曾是自己短暂避风港的地方,眼神复杂而沉重。这里没有温度,没有安全感,只有债主的催逼、房东的威胁,还有她心底无尽的无助和绝望。 “再也撑不下去了。”她喃喃自语,声音有些嘶哑。 她把手伸进已经空荡荡的衣柜,摸到了那本几乎破烂的笔记本,里面写满了她在便利店上班时做的各种记录,甚至有几行潦草的数学公式——那是她曾经梦想考研时的心血结晶。可惜大四那年家里破产,父母不堪重负,永远停留在那个漆黑的夜。江疏音不得不开始暂停备考,疯狂打工。 如今,这些纸张成了她最残酷的讽刺。 拖着沉重的箱子,江疏音离开了那座出租屋。“真好,起码脱离了老刘那样的房东。”她苦涩地笑着,内心里不断翻着酸意。 那座灯火通明的别墅,在寸土寸金的市区里闹中取静,整个别墅区住着的都是嘉水市里面有头有脸的上层社会。她知道,林峤川已经不是当年高中老师们眼里的刺头了。这些年林峤川摇身一变成了有头有脸的大佬,在生意场上游刃有余。之前那个大家避之不及的小混混的形象,早就没几个人记得了。江疏音不解,他这样的大佬,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肯出手帮她呢。 林峤川已经等在门口。 他身上依旧是那套略显随意却掩盖不住威严的深色夹克,脸上是那种无所畏惧的硬汉表情。 “来了就进来,别墨迹。”他说,声音粗哑,夹杂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江疏音点了点头,步伐犹豫又坚定,迈进了那个即将成为自己新牢笼的家。 别墅内的冷气扑面而来,跟出租屋的潮湿阴冷截然不同,却同样让人心寒。 江疏音把所有东西都摆进了那个专门为她准备的房间,房间虽不大,却异常冰冷,墙面刷成灰蓝色,灯光昏暗,散发出一股无法驱散的疏离感。 她的手颤抖着脱下外套,脸上满是疲惫和无奈。 “这一切,真的要开始了。江疏音,你真的没得选了。”她心里默念,声音像冰裂的河面,脆弱得随时可能崩溃。 别墅的卧室很安静,厚重的落地窗帘挡住了所有外面的光,空气里混着淡淡的冷杉香和烟草味。冷色调的灯光映得房间像一片静止的湖面,只有墙上的时钟在滴答走动。 江疏音站在房门口,手里还握着那个沉甸甸的文件袋——里面,是债务清偿的收据和银行转账凭证。数字冰冷而精准,五百三十七万,全部结清。 她的心里并没有轻松。反而像被压上一块巨石,沉得透不过气。 男主坐在床边,长腿随意交迭,一支烟夹在指间,烟雾从唇间散开,带着一种笃定的悠闲。他没有急着开口,只是抬眼看她,那种目光像是从骨子里渗出来的掌控欲,把她整个人钉在原地。 “钱的事”他低声开口,嗓音沙哑又带着压迫感,“我已经替你处理了。” 她抿着唇,指尖因为用力捏住文件袋而发白。?“我会……还给你的。” 男主笑了,笑容很浅,却带着让人发冷的意味,“怎么还?打工一辈子?还是继续让别人那样逼你?” 话里的“那样”,让她呼吸一滞。她的肩膀微微抖了下。 “你很清楚,你能拿什么还我。”他的声音低下去,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她后退半步,背抵上冰冷的墙壁。心里有一种本能的抗拒,可现实像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她的喉咙——没有钱,没有退路,父母留下的烂摊子,她根本无力收拾。 男主灭掉烟,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冷光下投下阴影,一步步走近,像猎物被逼到角落。?他伸手,直接从她指间抽走了文件袋,随手扔到一边。 “别,我知道我逃不掉。可是能不能再给我点时间?”江疏音的声音磕磕巴巴,试图争取给自己一点缓冲。 “怎么,还是处?” 林峤川直白露骨的问题让江疏音涨红了眼,但她不得不如实交待,“对。”声音像蚊子一样低。 林峤川挺直的背震了一下,心里有点惊讶,但又在心里暗自惊喜,不愧是他喜欢的女人,这五百多万花得值。 但他语言上还是步步紧逼:“没关系,今晚会让你好过。对待女士的温柔,我还是的。但是我现在要让你对我的身体先熟悉起来。” 话音未落,唇就猛地压下来。没有任何铺垫,完全是掠夺的姿态——像是野兽夺取猎物的呼吸。?他的唇硬而燥,齿间带着烟味和酒气,舌尖直接撞开她的牙关,侵入她的口腔。 女主呜咽一声,双手下意识推他,却被他另一只手钳住手腕,反扭在身后,整个身体被逼到墙上。?冰凉的墙面贴着她的后背,而他身上散发的热气压得她几乎透不过气。 他的吻越来越深,舌尖在她口腔的敏感处来回碾压,每一下都带着恶意的惩罚意味。?她想要躲开,可后脑勺被他的大掌按住,动弹不得。唇舌间的黏腻伴随着被迫吞咽,让她耳根发烫,心跳失控。 “松开……呜……”她试图开口,却被他更猛烈地堵住,连呼吸都成了奢侈。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侧往上,隔着衣料粗暴地摩挲到她的乳房,指尖用力到让她的肩膀一震。?“这是你自己欠我的。”他在她唇边低声,带着压迫感的沙哑。 她的后背紧贴墙面,胸腔被他宽阔的身体完全压住,腿被他逼到并拢,几乎失去平衡。?那股侵略性的气息,让她感到彻底的无路可退。 吻到后来,唇角被他啃出细微破皮,火辣辣的痛意和唾液混合在一起,带来奇怪的酸麻感。?他终于抬起头,却没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大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记住,欠我的,要一点一点还,这是第一笔。” 撕掉理智(微h) 说好的对女士的温柔,也仅仅停留在了给江疏音一点点适应的时间。嘉水市靠海,海鲜在餐桌上很常见。但面对一桌丰盛可口的饭菜,江疏音提不起一点兴趣。 “你确定不再吃点?那么瘦待会受得住吗?“林峤川抿着嘴问道。 江疏音摇摇头,“就这样吧,我吃差不多了。” 浴室的水声断断续续,像隔着墙敲打在她耳膜上。?她蜷缩在床角,毯子裹得很紧,却怎么都暖不起来。?身上每一处触碰过的地方都像刻着烙印,滚烫、沉重、无法抹去。 她盯着脚边的地毯发呆,直到水声停下。?浴室门开的一瞬间,热气涌了出来,混合着那股熟悉的、压迫性的气息。 男主走出来,腰间松松地围着一条毛巾,水珠沿着他的颈侧滑到胸口,没入腹肌的沟壑。?他擦着头发,目光淡淡扫过她——那一眼,像是在审视战利品。 “洗了。”他说得很随意,像是在陈述天气。?她下意识抱紧毯子,没有动。 他停下动作,唇角勾了一下,“还是要我帮你?”?她抿着唇,摇了摇头。嗓子干得像砂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进浴室时,脚步很慢。?温水冲下来的刹那,她才发现自己在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刚才那一切在脑海里一遍遍重演。?她试着用力搓掉皮肤上的那股气味,却越搓越觉得无力。水雾模糊了视线,她靠在墙上,肩膀一点点垮下去。 “认命吧,江疏音。”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你已经无路可退了。”可这句话在热气中显得格外脆弱。 等江疏音从浴室出来,男人已经等她有一阵子了。可他看着一点也不着急,像一只耐着性子的狮子,知道猎物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一般,淡定地打量着一只可怜的羚羊。 “今晚我要好好教教你,怎么取悦男人,大小姐。” 说罢,林峤川倾身而上,强势地吻着他。 他的唇贴上来的时候,不是温柔的触碰,而是带着侵略的碾压。?唇齿间带着烟酒的气息,他像是要将她的呼吸全部夺走。 她本能地推了他一下,却被更深地困在怀里——?指尖在她颈侧摩挲,唇舌强硬地闯入,让她的声音溺在喉间,发不出来。 这一刻,她分不清是被吻住,还是被吞没。 他的吻并没有很快结束,反而一步步深入。?唇齿的纠缠像是蓄谋已久的捕猎,他不急着吞下猎物,而是耐心地逼到她再也退无可退。 手从她的下颌滑到锁骨,指尖沿着肌肤的轮廓轻轻碾过。?那是一种带着掌控意味的触碰,不急不躁,却精准地控制着她的反应。 “别抖,”他低低地说,声音里有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力量。?他的拇指在她锁骨处画了一个圈,似乎在提醒她,她的一切都已经在他的掌握中。 他半弯着腰,额头抵在她的发际,呼吸沉重而灼热,像在她耳边刻下某种命令。?“你是我的了。”他像是在宣判,又像是在提醒。 她想开口反驳,可话刚到嘴边,唇又被他封住。?这一次,不再是探寻,而是彻底的占有——?他的手已经顺着腰线按住她,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将她整个人固定在怀里。 房间里的空气变得黏稠,她的心跳声几乎盖过了耳边的呼吸。每一次贴近、每一次触碰,都是在试探她的底线。 他忽然低下头,在她耳边吐出一句几乎让她僵住的话:“放轻松点,大小姐。”?像是誓言,也像是威胁。 林峤川松开了怀抱,伸手去结江疏音的浴袍。刚刚穿好的浴袍马上又被这双有力的大手解开。 江疏音浑身颤抖着,心里挣扎而难受,但浑身却像失去了力气一样,无法反抗,任由这双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由于长期不规律吃饭,她身上很瘦,一道道肋骨的痕迹都能看出来。腰身也是很细,仿佛可以被男人轻轻抱起。 林峤川的目光不满足与此,往上移动看到了小巧的乳房,他忍不住一只手覆了上去。 乳肉白白嫩嫩,从来没有这么被对待过。江疏音的脸唰一下涨得很红,想抬手阻拦,可以却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握住,一个反剪放在身后。 林峤川一边揉着嫩白的乳房,一边眼里含笑,“大小姐,可有想过有一天会被男人这样对待?” 江疏音局促地摇头,嗓子却像哑了一样,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男人伸出手指,捏了捏粉色的乳头,轻轻地笑了,“高二那年在校门口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 然后另外一只大手把发抖的女人搂紧自己的怀里,“高中时候的梦居然现在成真了,你说老天爷怎么对我这么好。” 他的大掌温暖有力,打着圈地揉着,仿佛想把乳房揉进自己的掌心。 江疏音只觉得难堪,浑身发烫。 在手掌有力的抚摸下,粉色的小乳头慢慢敲了起来,江疏音想反抗,可惜她被男人抱得很紧。 “哦,已经有了反应,看来音音等不及了。”林峤川坏笑着,说罢一把抱起了她,往大床走去。 紧绷的一晚(h) 他几乎是半拖半抱地将她推到床上,身体的重量紧随其后压下来。 不管女人的挣扎,他的头稳稳压下来,一口含住了女人的胸。殷红色的乳头被他含在嘴里。 他嘴里的温热和吮吸时的蠕动,让江疏音忍不住地哼出声。 “嗯...” 她从来没想过,这么羞耻的声音会从自己嘴里发出。 林峤川听到,仿佛受到了鼓舞的信号,更加大肆侵略。他的手掌把另外一只被冷落的乳房窝在手里,一点一点地轻揉着,好像再抚摩着稀世珍宝一样。 江疏音感觉一阵酥麻像电流一样涌边她的全身。她想伸手推开他,却被他的另外一只手强势地挡住。 手上的霸道丝毫不影响他嘴下的温柔。 林峤川松嘴,抬头看着女人说着,“大小姐,还没开始呢。” 说完,男人的脑袋向另一侧的乳房伸去,他一口含住,仿佛不会再松开一样,开始发力吮吸。 江疏音感觉自己浑身发烫,像一只锅里捞出来的虾,浑身涨红。下体里慢慢有一股湿热,从穴心暖暖流出。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胸口的心跳仿佛惊雷一样。 身体里的酥麻还在继续,她不由得用腿顶了顶林峤川。林峤川抬起头,看着她浑身发红的样子,笑了笑,然后一口吻住了她的口,不让她说话。 林峤川此时也不好过,他能感觉到下体的炙热滚烫,巨兽已经苏醒,慢慢抬头。 林峤川伸手向女人的下体探去, 指尖刚碰到潮沙便笑出了声:“原来你已经迫不及待了。”说完便把江疏音的双腿分开, 男人黑紫色的阴茎看着很粗壮, 前面的龟头像是有鸡蛋那么大。江疏音看着触目惊心,她从来没有这么直观地看过男人的阳具。视觉上的冲击让她马上把目光从男人的下体上移开,头扭到了一边。 江疏音慌张的样子被林峤川看在眼里,他觉得有些可爱又有些好笑,他笑着说道,“大小姐什么世面没见过,怎么连男人的鸡巴都没见过。“ “你别这样。”江疏音的脸像火烧一样发烫。 “别哪样?”男人笑意更深了,“别的女人知道了只会羡慕你, 你乖乖得跟我做。听说女人的第一次都会疼,我会温柔对你的。” 说完他握着阴茎在她的穴口处,不停打圈。 江疏音感到了穴口一阵发麻,不停收缩。 他一边磨一遍说道,“你放松一点,不要紧绷。” 江疏音慌了,”你放开我,我不会。” “晚了,都给了你这么多准备时间了。你不要再想逃避了。” 说罢他沉了腰身,果断地把肉棒往穴心刺去。前进的过程中,他感受到了一阵裹紧,还有一层薄膜的阻拦,他狠了狠心,尽数插进。 “啊—”她实在太疼了,江疏音的五官紧在了一起,双眼紧闭,浓密的睫毛不停颤抖着。 疼...... 感觉身体被劈开一样的疼… 看到江疏音痛苦的样子,林峤川瞬间清醒过来。他抱着江疏音颤抖的身体,低声到,“还是弄疼你了,我的音音“ 江疏音睁开眼睛,眼泪从眼眶里滚落而出,嘴里却说不出一句话。 林峤川慌了神,他之前高高在上的样子早已不知道哪里去了,摸着她的后背安抚起来:“音音乖,我不动,你先缓缓。” 紧绷的一晚2(h) 江疏音躺在林峤川的双臂之间,大口喘着气,过了一阵,鼻息恢复平静。林峤川一见女人不再难受,便开始慢慢挺着腰身,重新动了起来。他一边挺身,一边亲吻着她的脸颊,嘴里不断说出安抚的话语,“你看,慢慢动是不是也不太疼。” 江疏音脸上的红都没有退下去过,听着这么露骨直白的话,整个人又难为情又尴尬。 她试着翻身,却被他的手掌压回去。 “你别想躲,你得开始习惯,被我操,以后这样的事情多得很。”说罢,他下身挺弄得越来越快,整个人越来越畅快。曾经喜欢过得人此刻正躺在自己身下被自己操弄着,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妙的事情。 身下的撞击越来越重,江疏音感觉整个身子不是自己的了。穴里传来一阵阵酸胀和疼痛,她眉头紧锁,一直忍着不出声。 她听着身下传来的啪啪的声音,感觉自己只是一个被玩弄了的女人,心里只有羞愧。 她的异样和内心的挣扎没有被林峤川捕捉到,林峤川感受着阴茎被紧致而温暖的小穴包裹着的舒服,整个人越发畅快,他插得又深又狠,穴内的每一处褶皱都被他的阳具撑开。他探着头去寻找着江疏音的唇,然后强硬地吻了上去。他上下都要得很凶,舌头伸进女人的嘴里,快速地舔舐着她的唇齿。 他坚持了很久,最后头埋在女人修长嫩白的颈边,射了出来。浓浓的白浊一滴都没有露出来,全射到了穴心深处。 等到一切结束,林峤川起身丢给她一条毯子,转身去浴室。?门关上的瞬间,水声响起。 江疏音缩在床角,把毯子裹到下巴,喉咙里像堵了一团火和冰,连哭的力气都没了。?那一刻,她内心产生了一种利用后被抛弃的悲伤,恨自己的不争气,沦落到如此被人玩弄的地步。 没过一会儿门又打开,高大的男人身影又进来了。林峤川走上了床前,用公主抱的姿势把江疏音抱了起来。 江疏音慌了神,整个人像一只无助的小鹿,眼睛瞪圆:“今天第一次,我下面还疼着,你怎么又要来?” 林峤川笑了,“我可没那个意思。”说罢抱着她到了主卧,轻柔地把她放在了大床上,那样轻轻地样子让江疏音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在被珍视着。 紧接着,林峤川在床头看着她,说道,“以后你每晚就跟我在这里睡。” 江疏音不解地看着他,只听到他说,“你好好睡吧,除非你还想要,我没有意见。” 江疏音听完,吓得身子蜷缩到了一起,扭头看向别处,拒绝给林峤川再一次做爱的机会。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十点多,江疏音感觉浑身酸痛,就像被大卡车碾压过一样。看来被包养也不容易,她龇牙咧嘴的叫苦着。她抬眼环视一圈,房间里已经没有了林峤川的痕迹。 她从床上爬起来,两腿中间流出了白色的浓精。正对着床的是一排衣柜,她好奇地打开,发现里面只有一排男装,白衬衫,西裤和风衣被按照颜色整整齐齐地挂着。主卧里面家具只有几样必备,看上去单调又沉闷。 她环顾四周,起码确定,这里是林峤川私密的领地,没有任何女人生活的痕迹。 这个时候林峤川推门而入,见她起来便开始叮嘱道:”你醒了。我得去趟公司,这个你先拿着。“说罢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信用卡,说道,”这是我的副卡,既然你跟了我,我不会亏待你。“ 他看着江疏音,紧接着说,“另外便利店你以后就不要去了,我不想以后回来,看到你不在别墅。”话语恢复了以往的强势。 交代了几项事情,不等她回应,他起身去玄关拿外套,离开时连背影都透着不容置喙的笃定。江疏音看着空荡荡的别墅,对自己被林峤川包养的事情已经彻底认命,不再挣扎。 嘉水的天色阴郁,三月的风湿冷,像从江面直接灌进骨缝里。别墅客厅里暖气开得足,江疏音却觉得手脚仍是冰凉的。 逆流 门在身后关上的那一刻,别墅安静得只能听到墙上时钟的秒针声。江疏音垂眸,指尖摩挲着那张卡,心口涌上一种复杂的情绪——愤怒、屈辱,还有一点点,说不清的荒凉。 她很清楚,这张卡不是礼物,是一根金丝线。只要她握着,就永远套在他的手里。 ——既然如此,那就用这根线,把他曾经欠她的光彩都拿回来。 下午三点,嘉水的商业中心。 江疏音第一次走回这条街,竟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二十岁之前,她几乎每个周末都来这里——那时候的她,父亲在本地商会呼风唤雨,母亲温柔从容,自己是所有人眼里最得意的江家小姐。 可父亲出事的那一年,她在楼上漫不经心地看着考研资料,楼下就被债主堵得水泄不通。那以后,她像被扔进冰水里,所有的光亮都被浇灭。 而今,她又站在这条街上。只是身份已全然不同。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她几乎是带着报复的冲动,把那些年没能拥有的东西一一买回来。 一家高级成衣店,她取下那件纯白羊绒大衣——十九岁冬天,她试过一次,父亲在外接了个电话,回来脸色不太好,母亲轻轻把她拉到一边说:“太贵了,等打折吧。” 她没等到打折。 现在,大衣顺滑地落在她手臂上,像一段被跳过的青春重新回到她身边。 她推开一家高定珠宝店的玻璃门,熟悉的香氛味涌来,让她脚步一滞——这香味,她曾经特别喜欢,每次来都要深吸一口。 玻璃柜里,那条镶着蓝宝石的手链依旧安静地躺着,宝石像一汪微光流淌的溪水。大三那年,她盯着看了很久,母亲笑着说:“等你生日的时候,我们买给你。”后来生日没等到,家就塌了。 “小姐,需要试戴吗?”导购笑容恭敬。 江疏音微微点头,把卡递过去。 三分钟后,那条手链扣在她手腕上。冰凉的触感顺着脉搏一路传到心口。她低头看着,唇角上扬,却没什么笑意。 鞋店里,她挑了双细高跟,鞋面是柔软的羊皮。她记得那年,她在试鞋镜前转了一圈,售货员正要恭维,就被母亲轻声喊住,说这种鞋容易崴脚。那其实是母亲用的借口,因为价格不便宜。 她脱下平底鞋,把双脚送进那双细高跟里,鞋跟敲在地面上的声音,像是一种宣告。 化妆品柜台,她一次性买了整套护肤和彩妆,都是当年翻着杂志时划过的心愿清单。 发饰店,她取下一个镶珍珠的发箍,曾经幻想着二十一岁生日那天,她会戴着它走上台,可母亲叹了口气,说:“疏音,我们以后要节约。” 如今,珍珠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映得她的眼睛更显沉静。 她走过每一家店,试穿、下单、刷卡,动作娴熟得像在完成一场仪式。每刷一次卡,她都刻意看收银员的眼睛,那里面的恭维和热情,让她恍惚回到了从前——那个所有人都愿意讨好的大小姐。 可转身时,橱窗里的倒影告诉她,她不再是那个被家族光环笼罩的女孩。她的美丽和尊贵,此刻都系在林峤川的手里。 夜色渐渐降临,嘉水街头的灯光亮起来,映在潮湿的地砖上。江疏音拎着最后一个购物袋走出商场,腕间的手链在灯下反射出淡淡的蓝光。 代驾司机替她把满满当当的购物袋搬进后座,袋子多得几乎要溢出来。 车子驶进别墅的院子,昏黄的壁灯已经亮着。江疏音刚下车,就看到客厅的灯透出来,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里面。 林峤川,比她早回来。 她推开门,他的视线就落在她脚边堆成小山的购物袋上,神情不动声色,唇边勾着若有若无的笑。 江疏音把卡放回他掌心:“谢谢。” 林峤川低头看了看,又抬眼盯着她:“大小姐买得开心吗?” “嗯,”她迎着他的视线,语气平淡,“挺开心的。” 他没说话,只走近一步,替她把一缕风里乱掉的发别到耳后。动作很轻,却像不动声色的笼络。 松与缚 江疏音看着林峤川,她本来做好了被质问的准备——毕竟,她今天确实是抱着一种报复他的心态在花钱。 可林峤川没有骂她,反而用一种淡淡的好奇看着她:“都买什么了?拿出来看看。” 她怔了一瞬,还是蹲下来一个个拆开。 有一条她那年看过无数次的蓝宝石手链,当时的价格对她来说遥不可及;有一双曾经橱窗里看到、但咬牙没买的高跟鞋;还有几件剪裁合身的衣服,色调和款式都偏向她学生时代喜欢的干净利落。 “这些……以前就想要?”林峤川问,声音低沉。 她没有抬头,只是点了点头:“嗯。” “家里破产后就没买过了?”他又问。 她的动作顿了顿,苦笑了一下:“那时候一顿饭都要精打细算。” 林峤川伸手接过她手里的一件裙子,顺手帮她剪掉吊牌,语气里听不出情绪:“以后想要什么,直接说。我买得起。” 江疏音愣了下,不知该接什么。她当然知道,既然林峤川的别墅在嘉水最贵的地段,买点东西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她低下头继续拆袋子,心里莫名松了口气——至少这一刻,他看上去没有兴师问罪。 可下一句,他忽然带着笑问:“那我想要的,你给得起吗?” 她的手指停在塑料封口上,抬头看他。那双眼睛里有一点笑意,却不轻松。 她没答,他也没追问,只是看着她慢条斯理地收拾完,把包装纸扔进垃圾袋。 空气安静下来。林峤川忽然从茶几底下拿出一本硬壳皮面的日程本,翻到一页,递到她面前。 “以后,你的时间表按这个来。” 江疏音愣了愣,低头一看——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时间和安排:早餐时间、下午外出、晚上应酬、私人聚会……甚至连周末的空档都被划分成了“陪同”或“在别墅”。 “这是什么意思?”她抬眼,眉心微蹙。 “意思是——你出门、见人、吃饭、睡觉,都要配合我的行程。”他的语气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她呼吸微滞:“我不可能……每天都这样吧?我也有自己的事——” 林峤川看了她一眼,打断:“你没事。你的事,就是配合我,在我有需求的时候满足我。” 这话说得太直白,江疏音觉得自己像是被当场按进了某个透明的牢笼。 “你这是在控制我。”她盯着他,声音里有压着的愤怒。 “我是在养你,不是放你自由。”他慢慢靠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神沉得像一潭深水,“疏音,既然你花我的钱,就得按我的规矩过日子。” 他伸手轻轻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看自己。那力道不重,却让她动弹不得。 “这不公平。”她咬紧牙关。 “我从不跟你谈公平。”林峤川放开她,语气依旧平稳,“公平,是留给对等关系的。我帮你换了你的债,还供你的花销,你我之间,不是。” 江疏音坐在一堆拆开的衣服和首饰中间,手心的温度慢慢褪去。那些她刚刚还觉得漂亮的东西,现在像是压在胸口的石头。 林峤川转身走到窗边,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明天晚上,去接江小姐,送她到私人会所——是,我会带她进去。” 挂断电话,他侧头看了她一眼,似乎在等她开口反对。但江疏音只是垂着眼,沉默得像在咬住最后一口气。 窗外的夜色沉下来,雨又细细地下起来。 夜宴 嘉水市的夜色冷得发亮,天空像是被擦拭过的墨色玻璃,灯火在上面粼粼闪动。江疏音站在落地镜前,穿着那条林峤川下午让人送来的礼服。 深V、紧腰,像是为衬托她的弱势与漂亮而量身定做。 江疏音站在全身镜前,看着镜中自己——深色的修身礼服,肩带细得像随时会滑落,露出大片苍白的肩颈。一条闪亮的满钻项链,正好安静地躺在她的锁骨上。 “过来。” 林峤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点命令式的懒意。 她转过身,看见他已经换好了深色西装,领口微敞,衬得整个人又矜贵又危险。他手里晃着一对耳坠——细长的钻石链,尾端的光点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摇晃,跟她的项链很搭。 他走过来,动作很自然地替她戴上,冰凉的金属触到耳垂的那一刻,她下意识缩了下肩膀。 布料顺着她的肩线滑落,露出纤细的锁骨,她觉得这不像是衣服,更像是一种枷锁。 “转一圈。”林峤川手里漫不经心地捏着一只香烟。 她没动。 男人挑眉,视线慢慢从她的脚踝滑到脖颈,最后落在她的眼睛上:“我说,转一圈。” 声音不高,却有种不容拒绝的力度。江疏音抿唇,机械地转了一圈。礼裙的下摆在她脚边晃动,像水纹一样。 林峤川笑了笑,起身走到她面前,伸手替她理好耳边的一缕发:“挺好。今晚乖一点,少说话。” 她没回答。 车子驶进市中心的酒店时,江疏音看着车窗外一排排刺眼的霓虹,指尖藏在裙褶里绞紧。她不喜欢这种地方,也不喜欢自己要以“林峤川身边的女人”这种身份出现。 进入宴会厅时,视线与窃语立刻像潮水般涌来。有人笑着招呼林峤川,也有人含着意味深长的表情打量她。 “这是……?”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看向江疏音。 林峤川揽住她的腰,淡淡道:“我的人。” 空气里短暂的安静。那只手掌的力度很重,像是在无声地宣示归属。 江疏音僵着身子,礼貌地点了点头。 酒杯换了几轮,她几乎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林峤川和人谈生意,手臂却始终搭在她腰间,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掌心的热度。 后来,他似乎有意把她带到人更密集的地方,目光从未放松过。 “笑一笑。”他低声吩咐。 她抬眼,看见旁边有几位陌生的年轻女人在打量她,有的眼神里带着探究,有的明显是轻蔑。她张了张嘴,勉强扯出一个笑。 林峤川满意了,凑近她耳边道:“像是个样子了。” 直到一个女客人端着酒杯走来,笑容明亮:“林总,久仰了。”她的视线在江疏音身上停了两秒,仿佛在暗暗评估。 林峤川一只手揽着江疏音,另一只手自然地接过那杯酒,却并没有喝,而是递到江疏音唇边:“帮我尝一口。” 江疏音愣住。 周围人看着。 她低声道:“我不喝酒。” 男人的手没收回,指节在杯壁上轻轻敲了两下:“喝。” 像是下命令。 她知道,他不是想让她喝酒,而是想让别人看到她听话的样子。 江疏音的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她仰头,抿了一口,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去,带着刺痛。她咳了两声,眼角微微泛红。 林峤川像是很满意,把杯子递回去,转头对那位女客人笑了笑。 她终于忍不住,低声说:“我想回去。” “现在?”林峤川垂眸看她,目光带着意味不明的冷意。 她转身想走,手腕却被扣住。那只手冰凉而有力,像是一把锁。 周围几个人看了过来,有人似笑非笑地收回视线。 林峤川俯下身,唇几乎贴着她耳廓,声音低而慢:“疏音,你别闹。这里这么多人,看着你很乖,我会高兴。” 她没再动。 掌心传来的压力缓了几分,但那只手依旧牢牢地环在她腰侧。 宴会的灯光灼人,空气里是酒精与香水的混合味道。江疏音的呼吸很轻,眼底却是一片空白。 她知道,今晚的她,只是被展示的一部分。 逼问(微h) 车门关上的一瞬,外面的喧闹像被隔绝在另一座世界。 江疏音靠着车门坐着,裙摆被挤成一团,空气里还残着派对上混杂的酒精和香水味。 林峤川没有立刻发动,双手搭在方向盘上,安静地盯着前方。 这种安静,比派对上的任何喧闹都更让她不安。 她试探性地说:“谢谢你今晚带我去,但我——” “谢谢我?”男人的声音突然沉下去,转过头看她,眼神里没有半分笑意,“你在派对上是那副表情,就是为了谢我?” 她抿唇:“我不习惯那种场合。” “不习惯?”他低笑了一声,笑意却像刀锋一样,“你穿我给你的裙子,喝我让你喝的酒,跟着我走到哪儿都有人看。你以为,这些是为了什么?” 江疏音的指尖在膝上蜷紧。 林峤川微微俯身,逼近她:“疏音,我让你站在我身边,不是让你低着头、像个犯了错的小孩。我让人看到你,是为了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人。” 车厢里的气压骤然沉重。 江疏音抬眼,看见男人的眸色深得像夜色里的一潭水,几乎要将她整个吞下去。 她试着转开话题:“我只是……不想被人当成笑话。” “笑话?”林峤川的手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你觉得跟我站在一起,是笑话?” 她的呼吸有些乱了。 男人盯了她几秒,像是在等一个答案。可她沉默了。 下一秒,下巴的钳制松开,却换成了更强硬的控制——林峤川伸手将她整个人扯到自己这边,她被迫跨过中间的空隙,跌进他怀里。 “疏音。”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我不介意你不适应,但你得学会一件事——既然你欠我的,就要乖乖站在我安排的位置上。” 江疏音心口一紧:“我不是你的物品。” “不是物品?”他笑得有点冷,“你今天在那种场合上的每一秒,都是我给的。你离开我试试。” 林峤川的声音在空荡的车厢里格外清晰:“疏音,下次我再带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那副敷衍的样子。” 说罢他发动了车,往家开去。 江疏音侧过脸,看着窗外漆黑的夜。她没有点头,也没有反驳。 车外的路灯一盏盏往后退去,她却觉得整个世界在往前压。 车门一开,寒风瞬间袭入车内,也吹散了她内心最后的倔强。走进别墅,空气中弥漫着冷冽的木质香和酒精味,林峤川没有说话,只是带着她上了楼,推开卧室门。 灯光刻意调得昏暗,墙上的现代画作映出一抹深沉冷峻。江疏音的心跳开始加速,汗珠顺着脖颈滑落,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林峤川没有给她时间喘息,瞬间扑上去,双手狠狠抓住她的肩膀,力道之大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你以为还能逃?”他低声冷笑,语气里满是霸道与侵略,“我说过,这里是我的地盘,你的抗拒只会让我更想征服你。” 他逼着她贴在冰冷的墙壁上,手掌顺着她的背脊缓缓下移,带着丝丝电流般的冰凉,却又紧紧攥着她的柔软。 江疏音想挣脱,发出嘶哑的抗议声:“放开我……不要……” 林峤川的回应却是更低沉的嗓音:“别说废话,你的身体会告诉我答案。” 他的嘴唇贴上她的脖颈,咬下一片红痕,夹杂着低吼和粗糙的呼吸。女主的眼泪开始滑落,内心的崩溃和肉体的痛感纠缠成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 在那间冷色调的卧室里,霸道与柔情交织,羞辱与占有交替,交织出一个支离破碎,却又难以割舍的世界。 帮我戴(h) 他的双手环抱着江疏音,有力的双臂像是一个坚固的牢笼,把她囚禁在一个狭隘的空间。 深v露背的晚礼服方便了林峤川。 林峤川抽出一只手,把她的两边的肩带往下拔,光滑的丝绸料子顺着身体的曲线滑了下去。 江疏音感到了身上的凉,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林峤川湿滑的舌入侵了她的口,在她口腔中翻搅。他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他的手指拨开丁字裤的边缘,探了进去。 上下同时被捉弄的感觉一点儿也不好,江疏音想抬起胳膊推开林峤川,却被林峤川的另外一只大手给锢地死死的。 江疏音很不舒服,嗓子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林峤川冷冷地说道,“今天可不会再像那天一样,对你温柔。“ 说完他便又深深吻了上去,纠缠住她的舌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手指上的动作也在继续。男人的食指轻轻地扫过软软的阴蒂,一遍遍耐心而缓慢的摩擦着。阴蒂在干燥温软的手指触摸下,慢慢红肿起来。 ”嗯。。。“ 江疏音感觉自己的全身的血都涌向了下体,整个人很热很难受。 她用力咬了一口男人的舌头,说道,”停下, 我这样很难受。“ 林峤川吃痛睁开了眼,看着她说道,”我会让你舒服的。“ 说罢轻咬住她小巧的耳垂,将丁字裤一把扯下,然后食指和中指朝着一张一合的小穴插了进去。 没有任何阻碍,两根手指瞬间全没了进去。 ”啊—“ 江疏音喊出声来,又酸又虚的地方被手指强行插入,她身体一僵,小穴都绞尽了。 双指感受到小穴温暖又潮湿的绞紧, 林峤川嘴角带着笑说道,”音音,你小逼怎么还跟上次一样紧,嗯? 夹得我手指都抽不出来了。“。说罢两根手指便在小穴里面翻搅起来。 江疏音感觉浑身的劲被一下抽走了,双腿更像是没了力气一样 有一些站不稳。 她慌忙环抱住林峤川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 ”怎么,刚才还不要,现在就投怀送抱了, 嗯?“ ”音音,你刚才不是很有骨气么,怎么现在浑身怎么这么软?“ 说完林峤川手上的动作变得又狠又重,修长的手指在湿滑的甬道里面翻搅着。仿佛是对江疏音在车上反抗的不满。 他声音里还在耳边继续,”我告诉你,你要开始适应我,既然跟了我,收了我的东西,就在床上好好取悦我。“ 紧接着,他重重吻住了雪白的脖颈,惩罚般地啃咬着,仿佛不留下痕迹不敢罢休。 嫩白的脖颈上玫红的痕迹像花一样一朵朵得盛开,看得林峤川迷了眼,“音音,下次就这样带你出去好不好,让别人都看看我在你身上的痕迹,让他们知道你是谁的女人。” “我不要...“ 江疏音开始挣扎,“我说了我不习惯!” 女人的那点力气在男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林峤川一只手伸到她脖颈后面一把掐住,逼迫江疏音看着他,”你想什么呢,还觉得你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么,我告诉你, 你没得选。“ 说完便握着江疏音的双手探向自己的腰,”之前看你是初夜就宠着你,以后你不要再想让我惯着你,给我解开。“ 江疏音的双手颤抖着,心里很不情愿,但也没有办法。但男人的皮带对于她来说太陌生了,就像是一个精密的机关,怎么弄都打不开。 林峤川下体涨得生疼,依旧忍着耐心教了她,”看到这个小卡扣了没有,掰这里。“ 金属声一响,皮带松了起来。 林峤川接着说道,“床头柜有套,你拿来给我戴。” 不许哭(h) 连续睡了几天的主卧,江疏音很惊讶,床头柜什么时候放了安全套,她怎么不知道。 她看着特大号的安全套,整个人受到了很大的冲击。 她在打工的便利店里不知道整理了多少次货架,这样的盒子翻动了不知道多少回,但当她真真实实地拿着这一小盒,心理觉得无比陌生。 ”我不会啊…“她摇头说着。 ”你还想像上次那样吃事后药,还是想直接怀我的孩子?“ 林峤川的声音听着异常冷。 小手被强势得拉过去,“帮我戴,这个也需要教吗。” 江疏音涨红了脸,“我确实不会”,语气里充满了无奈,脸涨得红红的。 林峤川只能手把手教起,怎么戴,怎么慢慢捋到底,然后一个深吻,吻住了女人的嘴唇,强势到不容拒绝。 嘴唇的厮磨持续了没多久,林峤川结束了他的前戏,开始像侵略者一直发出强势的命令,”去爬到床上,背对着我。“ 江疏音涨红了脸,不情愿地爬到了床上。 林峤川走到床边,先是摸了一把粉嫩的臀肉,然后双手扶住她的腰,粗长的性器沿着流着淫水的臀缝中压低进入,一插到底。 后入的姿势让江疏音感到了耻辱,她想摆动身子躲开,还没动身,就被林峤川看在眼底,双手用力紧紧扣在腰前。 圆钝的龟头又烫又硬,进入的时候又忙又深,仿佛甬道的每一片褶皱都被撑开。进到最深处的时候,江疏音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 太深了,实在是太深了。 林峤川的阳具起码有婴儿手臂那么粗长,哪怕前戏已经做到位,江疏音还是觉得下体被撑开一样难受。 江疏音终于喊出了声,“你这…太深了… 啊,我受不了了,出去啊“ 林峤川说道,“受不了也得给我受着,不要以为我还会像上次那样对你有耐心。” 一边说着下体一边还在不停抽插,每一次顶撞都让江疏音感觉浑身颤抖。 “嗯...嗯哈...“ “大小姐,今天你的逼特别骚,这哪里受不了了,你自己夹那么紧感觉不到么?” 江疏音开始颤抖着,“别说了,你别再说了。” 林峤川心里不打算让她好过,糙话不断从嘴里吐出来,“大小姐,这才几句你就听不得了。 我偏要说,你就是我的鸡巴套子,生来就是被我操的。” 男人想到了刚才两人的争执,报复一般发疯地顶着,龟头在甬道里往前进着,两个睾丸顶到了女人的臀。 屋子里只有两具交迭的肉体,还有啪啪声的声音。 江疏音心里屈辱极了,她感觉自己像一个任人肆虐对待的性爱玩具,瞬间愤懑漫遍了全身。她想挣扎但又挣脱无计,只能依着男人在她身上驰骋着,顶撞着。 粗喘的声音在女人耳边传来,江疏音难受极了,忍不住哭了出来,身体小幅度地抽动着。她的异样被男人捕捉到了,却没有引起一点怜悯,只有冷冰冰的呵斥声传来,”不许哭!“ 还没有完(h) 林峤川说完,便加快了抽插幅度,每一次操弄都又狠又深,手上的力也慢慢变大,掐着她的腰仿佛想把女人的臀揉到自己身子里。 江疏音的身体被撞得往前一下一下的,她在崩溃的哭泣中感受到了下体传来的,除了涨和酸痛,还有一阵一阵用来的快感。 她心里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被他开发出来,在性爱的浪潮里不能自已。 她恨她自己的不争气。 但不管如何,这种欲望是压不住的,江疏音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自己控制,欲望被无限放大,她呜咽着说道,”太快了…我真的受不住…嗯… 林峤川,你混蛋。“ ”对,我就是混蛋,可你不还是得乖乖被混蛋操!“ 林峤川说完,抽送开始变慢,江疏音感觉到,深埋在自己身体里面的阴茎好像又打了一圈,她的小穴被撑到很满很满。 ”大小姐,你可是在被伺候,出力的人是我。“ 林峤川伸手摸了一把阴蒂, 充血的阴蒂红肿着,被男人粗粝的指腹抚过,江疏音叫了出来。林峤川他笑出了声,”你看你,怎么又在撒谎,不是很享受么。“ 江疏音抽着鼻子问,”能不能快点结束?“ 林峤川发狠似的腰一沉,猩红狰狞的性器狠狠地撞在了小穴壁上,又朝深处滑了进去。 ”啊—“江疏音叫了出来。 ”好的,大小姐让快点,那我就快点。“ 说罢男人伏身上去,开始快速抽动。他发了狠,紧实的窄臀如同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往前冲撞,连着几十下之后,男人射了出来。 林峤川把江疏音抱在怀里,喘着粗气,感受着射完后的快感。江疏音忙伸手推开他,说着,”你太重了,下去。“ 林峤川强势地不松手,一遍搂着,一遍说道,”大小姐,你高高在上的日子早就过去了,你现在被我养着,就得乖乖被我操。锦衣玉食供着你,床上就得顺着我,我让你怎么配合我,你就得怎么来。” 江疏音感到不满,说道,”你都射完了,可以拔出去了吗?“ 林峤川说道,“我想插到什么时候就插到什么时候,你连同你的逼,都是我的。” 男人的话太粗鲁了,江疏音皱起了眉头,心里很不悦。 林峤川还是把阴茎从女人身下拔了出来,腥味一下扑鼻而来,浓白的精液又多又满。林峤川打了个结,扔到了垃圾桶里面。 江疏音感觉获得了自由,连忙起身想下床,却被林峤川一把抱起,带到床上躺下。 林峤川说道,”谁让你走了,还没有完。“ “那就让你尝尝被种猪操的滋味”(h) 江疏音被林峤川带到了怀里,头靠在了他的手臂上,而她还能感受到半软状态的阴茎就贴着自己的大腿。 粗粗的阴茎还是滚烫地热,她想挣扎着把身体移开,停止接触,却被男人用双腿紧紧夹住。 这下江疏音没办法了。 “你一晚上想要逃多少次了,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 林峤川一边说着,一边把江疏音身体强行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 “你有完没完,烦死了!” 江疏音皱起了眉头,眼角还有哭过的痕迹。 林峤川大手伸去,擦了擦她眼角的泪水,动作轻柔缓慢,仿佛像是一对爱侣亲热完的后戏,紧接着他的话语又回到了以往的不讲理,“你还是欠教训是不是,居然敢嫌我烦。” “看你还是很有劲儿嘛,啊, 还敢顶嘴。” 半软的阴茎说话间又硬了起来,马眼上又渗出清澈的液体。他故意把阴茎贴到了江疏音的小腹,让她感受自己的愤怒和不满。 江疏音被滚烫的阴茎碰到,不安的情绪蔓延到了全身,还是了挣扎,她一遍挣扎一遍说道,“不要了不要了,王八蛋,脑子里只有污秽的东西,变态,种猪!” 林峤川刚刚被抚平的情绪又被激了起来,他把江疏音困在怀里,同时一只手扶着阴茎,向女人的下体刺了进去。 整根一进到底,两个人都被突发的性爱刺激到了,同时发出了闷哼声。 林峤川另一只手掰正了女人的脸,逼迫她看向自己,然后说道,“大小姐,你都说我是种猪了,我就让你尝尝被种猪狠操的滋味。” 说罢下身开始了抽插,每一次都又狠又深,仿佛要在女人身上泄愤。他把她的两腿分开到最大,然后腰一耸一耸,粗长的阴茎抽出一截,然后又重重插进去。 江疏音刚从一阵高潮中出来,又被扔到新一波的高潮,她浑身颤抖,想要拒绝,但她的力气太小了,根本反抗不了,只能嘤嘤地哼着。 “怎么,跟我做很难受? 你不就是给我操的么?” 林峤川舔着她的耳垂,“到现在你要是还没搞清楚状况,我不介意再重复一遍,你的债,我帮你还清了,你的身子,现在归我了。我想怎么操,就这么操,你最后乖乖顺着我,我也可以锦衣玉食养着你,嗯?听清楚没有!” 粗长的阴茎直抵小腹,他精壮的身子压着娇小的人儿,动得越来越快,沉重的囊袋摔打粉嫩的臀部,发出啪啪声。 他揉着她的乳房,抬起她的下巴和他接吻。 他在体内抽搐几十下,在射精的最后一刻拔了出来,尽数射到了她的身上。 白色的浓精味道很冲很腥,江疏音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羞辱的感受又一次涌到了心头,眼泪从眼眶流了下来。 林峤川看在眼里,本来心软了想哄,可是想到女人还想着摆脱他他心里就来气,于是说道,“别以为你哭,我就拿你没办法。你自己洗干净。” 说完便离开了主卧,留下了江疏音一个人在床上啜泣。 牢笼 江疏音躺在宽敞却冷硬的床上,天花板一如既往冷白,像是压下来的巨大幕布,令她透不过气。她闭着眼,呼吸浅浅,胸口起伏时似乎能听见心脏跳动的声音,急促又混乱。她知道林峤川在隔壁,哪怕没走进来,他的存在依旧像浓烈的气息一样,笼罩在她周围。她厌恶这种感觉,却又无力挣脱。 那一刻,她甚至想问自己——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人生被推着走到了如今这一步? 从便利店的夜班,到债主一次次上门的威胁,再到房东的觊觎,她以为最糟糕的无非是那些卑鄙的小人物。可现在,她才明白,真正可怕的不是一时的逼迫,而是那种被彻底掌控的无处可逃。林峤川还债的姿态,明明是慷慨大方的恩赐,却如同冰冷的枷锁,将她牢牢锁住。 她厌恶他。?厌恶他的粗暴,厌恶他轻描淡写的掌控,厌恶他在她眼泪里依旧能保持冷静、居高临下的姿态。 可与此同时,她又不得不屈服。那五百万的数字沉甸甸压在她心里,她知道这是自己这一生都无法偿还的代价。与其说是还债,不如说是被彻底卖掉了未来。每一次想到这里,她都觉得胸腔被生生撕开,血流不止。 “你没有选择。”她在心里一遍遍重复。像是在催眠自己,也像是在给自己判刑。 她想过反抗。?在便利店被盯上的时候,她想过死撑下去,哪怕被拖去角落里羞辱。?在别墅的卧室,她想过咬紧牙关,狠狠甩开他。?可她没有。她的身体背叛了自己,在他步步紧逼的目光中,她的挣扎显得软弱无力。她恨这种软弱,甚至比恨林峤川更恨自己。 可是人真的能一辈子硬撑吗? 这些日子,她发现自己开始慢慢不挣扎了。夜里听到他脚步声逼近,她从一开始的惶恐、颤抖,到后来只是木然地闭上眼,告诉自己:快点结束吧。?她的心像被人反复碾压,直到最后只剩下一片空白。 江疏音回忆起以前的自己。?高中时,她是那么明亮、倔强的女孩,背着干净的书包,走在雨后的嘉水街头,连步伐都轻快。那时的她看不上林峤川,嫌他粗俗,觉得自己的人生应该走向更辽阔的远方。?可是呢?父母离世,债务压身,破败的出租屋,彻夜无眠的恐惧。一步步,把她推到如今这个局面。 她忽然有种可笑的荒凉感。原来人能被命运折断得这么彻底。她不是没有想过自救,可每一次努力都像被扔进了深井,石子砸下去,只换来死寂无声。 慢慢地,她不想再挣扎了。挣扎换来的只是更沉重的枷锁。 她开始明白,或许自己根本逃不出去。林峤川用钱筑成的牢笼看不见,却比铁栏杆更牢靠。她反复告诉自己:再忍忍吧,时间会让一切过去。可她也清楚,真正过去的不是时间,而是她的抵抗。 有时候,她甚至觉得,麻木比痛苦要好。 痛苦的时候,她夜里辗转反侧,眼泪打湿枕头,第二天仍要装作无事发生。可当麻木占据心口,她至少还能像个旁观者一样看待这一切,好像这不是她的人生,而是别人的噩梦。 林峤川的影子在她脑海里无处不在,他的手掌,他的冷声,他偶尔流露出的温柔,甚至那种近乎残忍的占有,都深深烙印在她记忆里。她想要忘记,却发现自己越是抗拒,越是清晰。 她忽然意识到,这或许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她不是完全的受害者,而是逐渐被裹挟着走进了一种习惯。习惯他的存在,习惯他的逼迫,甚至习惯了在屈辱中麻木呼吸。?她的心在痛苦中发出最后一丝挣扎,却又被现实压得粉碎。 江疏音死死捂着脸,指甲嵌进掌心。泪水没有落下来,她的眼睛干涩得发疼。她在心里喃喃地问自己: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我偏偏是这样的人生?” 没有答案。 她只觉得自己像一只困在笼中的鸟,翅膀血淋淋,早已失去了飞翔的力气。笼门并未关死,她却再也没有力量飞出去。 麻木像一层厚重的灰,覆盖了她的心。她甚至开始接受这一切,就像接受了自己呼吸的空气。抗拒已经没有意义,抵抗只会带来更深的痛。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闭上眼睛,任由黑暗淹没自己。 这一刻,她彻底明白了——有些牢笼不是铁栏制成,而是命运与金钱筑起的。林峤川就是那牢笼本身,而她,已经无力再逃。 笼中的安静 清晨的光透过厚厚的窗帘缝隙,投下一道细细的白色痕迹,切割在别墅卧室的木地板上。?江疏音醒来的时候,先是恍惚了一瞬。柔软的床铺和洁白的床单让人难以和她过去那间逼仄的出租屋联系在一起。那里潮湿、昏暗,窗户永远透不进阳光;而此刻,空气清新,连呼吸都带着松木的味道。 可她却并不觉得安心。反而更像是被困进了一个镀着银边的笼子。 她动了动身子,感觉到被窝里还残留着昨夜的气息。身体的某种酸痛提醒她,逃不掉的现实已经成了事实。她闭上眼,心脏像被攥着,胸口空落落的。 楼下传来低沉的声音。林峤川在打电话。?他的声音透过厚实的楼板依旧清晰,短促而冷硬:“不行,就按我说的做。”?语气不容拒绝,带着一股生意场上惯有的强势。 可当电话挂断,脚步声渐近,房门被推开时,那份凌厉又仿佛收了回去。他斜倚在门框边,黑衬衫的扣子松了两粒,眼神漫不经心,却带着不容忽视的侵略性。 “醒了?”他声音不高,带着一点刚起床的低哑。 江疏音点点头,没有回答。 他盯了她一会儿,唇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转身离开。她却在被褥下紧紧攥着手指。 午后。?书房的窗帘半拉着,阳光斜斜照进来。江疏音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门口堆了好几箱快递。都是她前天用那张副卡买下的。 她拆开其中一个,是一串海水珍珠项链。亮泽的珠光映出她的影子,她怔怔地看了许久才把它戴在脖子上。镜子里,那个女孩看起来精致得体,仿佛一个富家小姐的模样。 可她知道,镜子里的人不是当年的自己。 那是“被允许”拥有的奢侈。所有的东西,都沾着林峤川的影子。 ——这不是她的选择。 心口涌上一股窒息感,她转身背过镜子。 佣人正好进来,把剩下的快递搬到角落,随口说:“林总吩咐了,您喜欢什么就买,别省着。” 江疏音怔了一瞬,淡淡笑了笑:“嗯。” 她没再多说。 越来越清晰的事实是,她不过是被圈养在这里。哪怕笼子再华丽,也改变不了本质。 傍晚。?林峤川比往常早回了家,西装外套随意丢在沙发上,解开衬衫扣子,半倚着靠背。整个人带着一股松弛而危险的慵懒。 他的目光落在堆在角落的快递上,唇角轻挑:“买得挺快。” 江疏音低着头:“嗯。” 他笑了笑,声音带着点戏谑:“小祖宗是真会败家。” 说着,他抬手夹住烟,随意一吐,白色雾气在昏黄的灯下散开。他把烟摁灭,目光转回来,似笑非笑:“过来,坐我旁边。” 江疏音指尖紧绷了一下,却还是走了过去。 沙发很大,她刚坐下,肩膀就被他揽住。力道看似轻描淡写,却让人无法挣脱。她的身体僵了僵,最终放松下来,整个人靠在他身侧。没有挣扎。 麻木。 这是她唯一能做的。 林峤川低声说:“你今天很乖,看来把我昨晚说的话听进去了,以后都这样,我喜欢。” 江疏音抿紧唇,眼神落在茶几上一点灰尘上,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心底默默应了一句:认命吧。 夜色沉下来。 江疏音在卧室的床边坐着,手里无意识地把玩那串珍珠项链。别墅安静得出奇,只有浴室里传来水声。男人在里面哼着调子,不成曲调,却自在随意。 她忽然想起父母还在的时候。家里的小客厅永远是亮的,母亲笑着催她快吃饭,父亲会拍拍她的头。那种温暖早已离她很远。 她眼眶一热,却忍着没掉泪。嘴角甚至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门被推开。林峤川走进来,发梢还带着湿气,肩膀上随意披着浴巾。他径直走到床边,坐下,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动作熟稔而带着强硬。 江疏音身体僵了僵,双手垂在身侧,没有反抗。 她明白,这就是她未来的全部。 笼中的安静。 笼中的秩序 清晨的别墅,总是静得过分。 佣人轻轻推开房门,动作小心翼翼,仿佛生怕惊扰到什么。银色托盘里是热气腾腾的早餐,西式的面包与牛奶摆得一丝不苟。她恭敬地将托盘放到床边的矮桌上,低声说:“江小姐,早餐准备好了。” 江疏音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她没有立刻起身,只是怔怔地盯着天花板。洁白的石膏线条一成不变,像是某种冰冷的框架,把她压在其中。 她缓慢坐起,披上睡袍,下床。浴室的镜子里映出自己——皮肤苍白,唇色褪尽,眼神空洞。那副模样不像是活人,更像是一具失了魂的壳。 她想,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 下楼时,林峤川已经坐在餐桌边。长桌上摆满了餐点,他的面前是一份摊开的文件和一杯冒着热气的黑咖啡。 他抬眼看她一瞬,眼神没有情绪,只是随口道:“坐下。” 江疏音拉开椅子,动作轻得几乎没有声响。她低着头,拿起刀叉,把食物一口口送进嘴里。牛奶温热,面包松软,都是她从前喜欢的口味,可如今嚼在嘴里,只有纸屑一样的寡淡。 林峤川喝完咖啡,合上文件,起身时淡淡吩咐:“别乱跑,有事打电话。” “嗯。”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大门合上的声音在安静的别墅里显得格外突兀。她突然觉得心口空了一块,既是松了口气,又像被丢进无边的虚空。 上午的时间,总是格外难熬。 江疏音常常一个人坐在卧室落地窗前。玻璃窗外的花园修剪得整齐,树木在风里轻轻摇晃。她盯着那些影子看久了,眼睛发酸,可脑子依旧是一片空白。 她试过翻开抽屉里放着的书,却看不了几页。字句从眼前划过,却怎么也进不去脑子。于是她把书放回去,重新发呆。 有时候,她会走到镜子前。镜子里的女孩穿着名牌衣服,发丝柔顺,眉眼精致,怎么看都该是幸福的模样。可那双眼睛却空洞得没有焦点。她盯着看久了,甚至生出一种陌生感,觉得那不是自己。 她低声问镜子里的自己:“江疏音,你现在算什么?” 镜子里的人当然不会回答,只是静静地陪她沉默。 林峤川偶尔会在白天回来。 那天,他推门进来,看见她坐在沙发上,双手交握放在膝盖,背脊挺得僵硬,仿佛一尊人偶。 “又在发呆?”他语气冷淡。 江疏音抿唇,轻轻摇头。她想解释,可又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想事情,还是根本什么都没想? 他盯了她片刻,似乎看穿了她的空白,却不再追问,只道:“有需要就开口。” 她愣了愣,点头。可心里明白,他说的只是物质上的需要,而她真正缺少的东西,他不会给。 时间在这种无所事事中流淌。 下午,她常常坐在客厅。阳光从大落地窗洒进来,铺满整个房间。挂钟的滴答声切割着时间,一分一秒,仿佛在提醒她:一天正在过去,可这一天她什么都没做。 佣人们偶尔经过,态度恭敬却带着刻意的疏离。他们叫她“江小姐”,眼神却不敢与她停留太久。那种目光让她心里更冷——在这栋别墅里,她既不是主人,也不是客人,更像是一件被摆放的物品。 有一天,林峤川吩咐司机带她出门。 “别老闷在家里。” 车子驶入市区,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商场橱窗里的首饰闪着光,女孩们手挽着购物袋笑得明媚。江疏音走在其中,显得格格不入。 司机问:“江小姐,要买点什么吗?” 她摇头。她不敢停下脚步,也不知道自己想买什么。走了一圈,她空手回到车里。那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与外面的世界隔绝了,像是透明人。 夜晚的别墅更加安静。 江疏音常常躺在床上,睁眼到深夜。她能听见走廊远处传来的脚步声,或是车库传来的金属碰撞。每一个声响都让她神经紧绷。 有时,她会走到阳台。嘉水市的夜灯在远处闪烁,车流不息,世界喧嚣热烈。可她站在那里,像是站在另一个世界的边缘。那片灯火离她很近,却永远不属于她。 她想起从前的自己。学生时代,她也曾和同学在街头逛过小店,买过廉价却喜欢的耳环,笑着和朋友说未来要去很远的地方。可如今,她被困在一栋金碧辉煌的别墅里,安静、体面,却孤立无援。 这一两周的时间,就这样过去。 她的生活没有起伏,没有方向。早晨和林峤川同桌吃饭,白天发呆度日,夜晚沉默入眠。唯一不变的,是那种被困在笼子里的窒息感。 笼子很大,甚至镀着金。可她始终清楚,那依旧是笼子。 强制出行 傍晚的光线透过落地窗洒在客厅地板上,金黄色的余晖在林峤川整理整齐的家具上拉长阴影。江疏音坐在沙发角落,双手交握,目光空洞地望向窗外。她知道自己整天这样发呆,他看得一清二楚,却一直未直接发难——直到这一刻。 林峤川从书房走出来,眼神像刀子一样扫过她。“又在发呆?”他的声音平静,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 江疏音低下头,手指在膝盖上绞成了小团,“没……没什么。”她的声音细得几乎被风声掩盖。 林峤川伸手在沙发旁放下文件,坐到她旁边,保持着两拳宽的距离。他没有伸手去碰她,但那股气场就像铁网般包围了她。江疏音感到胸口压抑得发闷,呼吸像被掐住。她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被完全洞察,每一个思绪都无法掩藏。 她想起自己搬到别墅的第一天。那时,她以为至少还能保留一丝自己的空间,一点自由。但现在,她明白,这栋房子里每一寸空气都带着他的气息——冷静、威严、不可抗拒。 林峤川低下头,声音带着轻微的暗笑:“你整天发呆,我能感受到你的空白,也能感受到你的无助。你以为这能骗过我?” 江疏音的肩膀微微颤抖,她低下头,手指紧紧抓住沙发垫,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她开始怀疑自己一直以来的麻木,是不是在欺骗自己,也是在欺骗他? 林峤川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空气中充满了压迫感,却又没有动作。江疏音的目光在沙发和窗外的夜色之间游移,她的心像被拉扯,既抗拒,又无力反抗。 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高大的落地窗洒进宽敞的客厅,照在林峤川笔直的身影上。他一边整理公文,一边瞥向角落里坐着的江疏音。她的姿势僵硬,手指轻轻捏着衣角,目光空洞地盯着地板。 “今天陪我上班。”他开口,声音冷静,像是陈述一个事实。没有问,也没有商量。 江疏音愣了一下,轻轻摇头:“不要……我不想去。” 林峤川抬起眼皮,视线如钢刀般冷冽,语气平稳但不可抗拒:“跟我走。” 她的心猛地一紧,像被绳索勒住。她想拒绝,可手脚僵硬,喉咙像被堵住。过去几天的麻木感让她完全没有力量反抗,只能跟在他身后,像一只被牵引的动物。 车子驶出别墅,江疏音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街景快速倒退。嘉水市的高楼大厦在晨光下闪着冷光,人来人往,她却像隔着厚玻璃,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林峤川没有说话,手握方向盘,偶尔用余光扫她一眼。她能感受到那种潜藏的掌控感,如空气般无形,却压得胸口发闷。她低下头,手在膝上轻轻捏着衣角,呼吸慢慢加快,却没有一句抱怨。 “看什么呢?”他的声音突然响起,平静得像石头落地。 江疏音吓了一跳,赶紧低下头,“没……没看。” 他轻哼一声,没有再说话,车子驶入林峤川的办公大楼。大楼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着冷光,员工们步履匆匆,眼神带着几分敬畏。江疏音感到一种异样的紧张,她低着头,跟随林峤川进入电梯。 进入办公室,林峤川指了指一侧宽敞的沙发区:“你在那里坐着就行。” 江疏音抬眼看去,这间办公室足足有两百平,桌椅整齐排列,落地窗外能俯瞰嘉水市的街景,高楼林立,她从没想过林峤川的公司有这样的壮景。 林峤川走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处理公文,偶尔抬眼看向她,但没有要求她做任何事情。江疏音拿起旁边放着的平板,滑开最近大火的电视剧。屏幕亮光映在她的脸上,她轻轻叹息,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努力让自己沉浸在剧情中,暂时忘记身边那种沉重的压迫感。 她坐在沙发上,身体略微蜷缩,像是把自己裹进一个小壳里。耳边是空调轻微的嗡嗡声,隔壁是林峤川敲击键盘的声音。她感受到一股奇怪的熟悉感——他在旁边,却不干预她的行为,只是冷静地存在。 电视剧剧情在她脑中断断续续地流过,可她的思绪仍然绕不开林峤川。她突然意识到,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节奏:出门、办公室、沙发、平板、安静。每一环都在提醒她,他掌控着她的空间,也掌控着她的日常。 她心里微微颤抖,第一次清晰感受到那种被掌控的现实感。麻木感依旧存在,但已经出现裂缝——她开始在意他的视线,开始注意自己的动作是否引起他的留意。 林峤川偶尔抬眼,看到她在沙发上翻看剧情,眉头微微一挑,随手拿起桌上的水杯递过去:“喝点水。” 江疏音愣了一下,手微微伸出,接过水杯。水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像一丝微妙的温暖,她下意识抿了一口。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因为这份关心而感到温暖,反而觉得有一股莫名的压迫感——他用最细微的方式提醒她,他在意她,也在掌控她。 她心里涌起复杂的情绪:无力、抗拒、甚至微微依赖。她低下头,继续滑动平板屏幕,努力让自己沉浸其中,却发现每次抬头,总能感受到他的目光从书桌那头落在自己身上。 时间缓慢流逝。 江疏音的目光开始变得空洞,心里却像有小小的涟漪在扩散。麻木感依旧,但她开始意识到,自己对林峤川的感受已经不再简单——既有抗拒,也有某种依赖,混杂着恐惧和无力。 她抬眼看向窗外,高楼之间的阳光斜射在玻璃幕墙上,反射出冷光。她感到自己像被玻璃包裹着,看得见世界,却触不到它。 林峤川偶尔递来的水杯、整理的靠垫、调整的光线,这些微小的动作在她心里悄悄留下印记,让她意识到,这个男人对她的掌控不仅在物理上,也渗透在日常的每个细节里。 下班时间临近,林峤川合上电脑,站起身:“走吧。” 江疏音轻轻点头,站起身,心里既松了口气,又感到一种莫名的紧张。车子驶回别墅,她靠在窗边,望着远处的城市灯火,心里浮现出复杂情绪——抗拒、无力、依赖、麻木。 她第一次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心理已经被悄悄改变,而这改变,是在他不言而喻的掌控下发生的。麻木仍在,但裂痕已出现,她无法回避,也不敢轻易承认。 微光与掌控(微h) 连着两周江疏音陪林峤川上班,她开始慢慢适应这样的节奏。她呆在林峤川的办公室,那些打工的时候根本没时间顾及的电视剧和综艺,她看了不少,而且她还找到了自己喜欢的类型。她很羡慕那档谈话类节目,里面的嘉宾都是国内顶尖的杰出人物,她看了好几期采访女性嘉宾的节目,对里面强大而独立的女性羡慕不已。 江疏音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地看着节目。林峤川站在书桌旁,眼神柔和,没有以往那种冷硬的侵略感。陪了她半个月,感受到了她慢慢松弛。 紧急的事情上午都处理好了, 下午没有任何行程,他有时间去观察她,亲近她。 他走到江疏音面前,发现女人都没有察觉。 他笑出了声,”看得这么投入,嗯?” 说完大手伸过,把平板从女人手中抽出。然后把她搂在怀里。 这突如其来的打断让江疏音从有趣的剧情中回过神来,“怎么了?” “下午不忙,我陪陪你。” 说罢,林峤川边伏身闻了上去。 强势的吻让江疏音无法抗拒,林峤川先是慢慢接触,然后逐渐加深,最后舌头伸进了她的口腔,在她的口里攻城略地。 一个法式深吻让两人的呼吸都乱了节奏,林峤川感受到了身下的女人呼吸的加重,仿佛成了鼓励他深入的信号。 他的手从衣摆下面伸了进去,沿着腰线往上,最后抚在了江疏音的胸上。 他又开始说起了荤话,“胸还是这么小,嗯?” 两个手指把胸衣跳开,捏到了她的乳头。 殷红的乳头瞬间挺立,察觉到了指尖的变化,林峤川笑了一声,“你看,你怎么不禁撩。” 随着唇舌的交错,她的身体悄悄回应,面颊泛热,心跳如鼓,生理的悸动却越来越强烈。林峤川察觉到她的反应,动作逐步加深,语气低沉而稳重:“你看,你这不是适应得很好。” 林峤川动作温和而直接,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感。他低声在她耳边说话,夹杂着微妙的温度:“闭上眼睛,接受我。” 说罢一手掀开了上衣,一张嘴把鲜红的乳头含了进去。 男人大口地吮吸让江疏音轻哼了出来。 他口内的湿热和蠕动,让她全身流过一种酥麻感。 鲜红的乳头在男人的嘴里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像一朵红艳的花骨朵,受尽了男人的爱戴。 另外一只乳房也没有空着,被男人的大手抚上,慢慢揉着。 江疏音两只手放在肩上,不挺地推着,嘴里不断地哼出声音。她能感觉到,自己是很舒服的, 而且想要更多。 拿她无可奈何(h) 林峤川感受到了江疏音的投入和渴望,仿佛收到鼓舞一般,加倍地攻城略地。 一边的乳头被舔得湿湿的之后,另一边的他也不想放过。林峤川扭头含住了另一边。 与之前的吮吸不同的是,他开始用舌头绕着乳头打转, 舌尖顶着她的乳晕缓慢地画圈,弄得她心痒难耐。 江疏音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既舒服又羞耻, 她感觉此刻很不像自己。唯一一丝清醒的理智让她抬手推了推他,说道,“不要了… 嗯…. 林峤川,你知不知羞!” 林峤川抬起头,一脸欲色地望着她,眼里带着笑意,说到,“音音,我知道你是舒服的,对不对,你放松下来,好好享受。” 接着嘴巴又含着乳房,开始了一轮吮吸。 他用很大的力气吮吸,好像是饥饿的婴儿在吸奶一样。 他挑逗的技术很好,很快让她没法招架,浑身软软地,摊在了沙发上。 她的身体里有一股难言的感觉,再朝下半身涌动。 江疏音放弃了抵抗,最后一丝的理智也被沉浸在了欲望当中,她被快感带着走。 “嗯…嗯….这边也要。” 女人娇滴滴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听到江疏音的要求,林峤川轻笑出声,说道,“好的,大小姐,这就来。” 说罢,林峤川重新含住了另一侧乳房。同时大手也没有停,开始用力地揉着乳房,生怕自己怠慢了一毫。 林峤川再次抬起头,问道,“音音,舒服吗?” 江疏音涨红了脸,眼里泛着欲色,“嗯….嗯…别停啊你。“ 她俨然成了被林峤川爱抚着的,恃宠而骄的大小姐。 林峤川感受到了女人的热情和对自己的接纳,手从她的裙子里伸了进去。手指轻轻深入,摸到了丁字裤的边缘。 江疏音早就动了情,浑身被勾起的欲望被下体流出的水出卖得彻彻底底。 林峤川手指也不着急进去,摸到了小小的一粒。她的阴蒂也早就充血站立。 林峤川开始重重地用手刮着阴蒂,同时嘴上的动作也不停,对她的乳房大肆占有玩弄着。 上下都被林峤川占有着,江疏音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舒服过。她忍不住叫出声来,“啊…林峤川,你混蛋!“ 她睁开眼睛,狠狠地瞪了林峤川一眼。 林峤川把女人的嗔怒看在眼里,却一点儿也不放在心上。 他就像一个势在必得的猎人,看着自己唾手可得的猎物一般,眼里含着笑意,然后手上一边加大力道摸着阴蒂,一边问道,“音音,你想不想要,嗯?” 江疏音早已在他的侵略下丢盔弃甲,双眼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仿佛在说道,“快来疼疼我呀。” 见江疏音不说话,林峤川开始说道,“哦,那就是不想,那我们停止好不好?” 说完,手上的动作停掉,一副要起身离开的样子。 “哎,你怎么这么讨厌!” 说完,江疏音两条白嫩的胳膊搂住了林峤川的脖子,不让他起来。 “那你说,你要不要?” 林峤川不从江疏音口中听到答案,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哼,你走了就别想在碰我。” 江疏音流露出了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出来的娇媚。 “好好好,不走不走,大小姐。” 林峤川拿她无可奈何,说罢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我的小公主”(h) 在他取悦江疏音的时候,林峤川也有了感觉。 长裤褪下,他的阴茎早已高高翘起,马眼上闪着亮晶晶的光,他也早就按耐不住了。 江疏音躺在沙发上,他覆身上去,对着亮晶晶的穴口,插了进去。 小穴的空虚得到了满足。在穴口被撑开的瞬间,两个人同时发出了满意的声音。 林峤川像是终于得逞的猎人,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的囊中猎物。 他抬手抚摸着江疏音的脸,说道,“真是拿你无可奈何。” 窄腰有力地挺动,一下一下,又深又满。 林峤川每一次动身仿佛要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江疏音,没有任何的保留。 皮质的沙发被陷入情欲的男女发出了细小的声响,同时林峤川的每次抽插发出了啪啪的声响,在硕大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的撩人。 江疏音躺在沙发上,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的胯骨在皮肤下的轮廓,他的手背上的青筋凸起,他的宽阔的肩膀,这些细节是之前两个人做爱的时候她从来没有观察过的。 以前的她心里只有自己的委屈和不甘,从来没有认真看过眼前的男人。 不得不说,认真的挺动的男人很性感,她在性爱中感到了内心的触动。 阳具在紧致的甬道中横冲直撞,每一次的深入都在挤压着敏感柔软的凸起。 他在她身上已经驾轻就熟,每次都把阴茎抽出来,只剩一点顶端,然后在整根深入,粗壮紫黑的阴茎上面挂满了白沫,小穴润滑后的顺畅,同时又紧紧地包裹着阴茎,让林峤川舒服极了。他真想把自己的阳具永远埋在小穴里面。 身下的女人传来了闷哼声,她这是要到了。 林峤川对江疏音每次性爱下的动作神情越来越熟悉,知道她现在很舒服,也知道她快高潮了。 “音音,我们一起。” 说完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小穴被重重的满足着,他能感觉到江疏音的兴奋,自己被她的小穴包裹得很紧。 在抽插了几十下之后,挺身把阳具重重的撞进了女人的阴道,射到了最深处。 林峤川在高潮后身心满足,他伸手拨开女人的头发,看着她脸上的红晕,最后在雪白脖颈处重重地留下一个吻。 高潮过后的江疏音看着高高的天花板,从快感中回味过来,扭头看向了林峤川。 林峤川说道,“你对我的服侍还满意么,大小姐。” 江疏音想到了上次的做爱,心里又不爽起来,撅着嘴说道,“之前明明有人说让我体会一下被种猪欺负的感觉,我怎么敢让林大老板伺候呢。“ 林峤川赶忙结束,“音音,是我的错,原谅我,嗯?你才不是被欺负的, 你是我的小公主。“ 说完在江疏音脸颊上亲吻了起来。额头,眼睛,脸颊都被他的唇一一吻过。 一场性爱结束,林峤川帮她清理完下体的泥泞后回到办公桌,整理着文件。 江疏音则转移到了单人沙发上接着看剧。 两人的相处变得平静,但平静中多了一丝和谐与熟稔。 江疏音的心理防线在林峤川的温柔话语中开始慢慢破碎。 “陪我出差” 两人的关系在无声中变得缓和,江疏音也开始习惯被林峤川照顾的生活。 早晨,楼下的餐桌上总是准时摆好早餐。不是佣人准备的精致摆盘,而是林峤川亲自挑选的东西:清粥小菜、热腾腾的豆浆,偶尔是她高中时常吃的面包牛奶。江疏音一度以为这是偶然,直到某天,她随口提起“不想吃太油腻”,第二天桌上就换成了清爽的粥。 他并没有解释,也不问她感受,只是这样默默安排。那份不容拒绝的笃定感,她竟然不自觉地习惯了。 林峤川不忙的时候会在家办公。 别墅的客厅宽敞明亮,他在沙发上处理文件,而她则坐在另一边,抱着靠垫发呆。他不打扰,也不驱赶,只在她偶尔走神太久时,递上一杯水,或者顺手把她身上的毛毯拉好。举动没有过分的亲密,却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掌控和笃定。 江疏音也不深想,只是跟随他的安排。 某个周末,林峤川忽然告诉她,下周要去嘉水隔壁的临江城出差一周,他要去谈一个商业合作。?江疏音一愣,下意识以为他是通知,而不是告知。 “我不一定要去吧?”她声音压得很轻。 林峤川目光淡淡扫过来,低声道:“你跟我一起。“怕她误会自己太强疏,又忙解释道,”我怕你一个人呆在家无聊。“ 江疏音没有再反驳,她开始明白,他在为她考虑。 出差当天,清晨的机场人声鼎沸。江疏音拖着随身的小行李箱,被林峤川领着走在快速通道里。?周围目光时不时落在两人身上。她穿着一件简单的风衣,素净安静,衬得他更加气势逼人。 商务舱的座位宽敞,江疏音靠窗坐下。飞机缓缓起飞时,她侧头看着窗外云层翻涌,心底升起一种陌生感,可能是她很久都没有坐过飞机了。 林峤川没有打扰,只安静地翻阅文件。?空乘送来餐食,他随手把自己那份牛肉推到她面前,说:“你更适合吃这个。”?江疏音愣了一下,在他平静的注视下,默默接受了。 抵达临江城的酒店时,已是傍晚。?林峤川的日程排得很满,晚上还有饭局。他让秘书安排了套房给江疏音,自己则在同一层住下。 “不要乱跑,有事打电话。”这是他出门前唯一的叮嘱。 江疏音点点头,看着他背影消失在门外。?房间里安静得出奇,她坐在落地窗前,俯瞰城市的灯火,心里忽然涌起一种难以言说的孤独。临江城以龙江入海口而着名,宽阔的江口上遍布了大大小小不少沙滩,引得全国各地的游客来这里度假。 江疏音想出去走走,但想想沙滩上叁五成群的游客,而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最终没有迈出门的勇气。 她坐在江景屋里看着窗户,不知不觉很快到了晚上。 直到深夜,房门被推开,林峤川走进来。?他身上带着一丝酒气,却神色清醒。他看了她一眼,只说:“还没睡?”?江疏音轻声回答:“睡不着。” 林峤川没有逼问,只在她对面坐下,伸手把外套解开。?气氛有些沉默。过了好一会儿,他忽然淡淡说:“等这两天会议,我带你去海边。” 好像是在补偿一整天对她的冷落。 在那一瞬间,江疏音的情绪溢出微妙的波动,她甚至还有点期待。?林峤川也没再多说什么,只起身走到她身旁,把落地窗的帘子拉上,然后关掉了顶灯,房间陷入柔和的暗色里。 接下来的几天,江疏音都乖乖地呆着酒店房间,等着客房服务送餐上门。 她的餐食总是很精致又可口,而且因为被林峤川吩咐过,以清淡为主。 一周的会谈很快结束,随着最后的合同签完,林峤川才从高强度的工作中抽身出来。他推迟了回程,打算带江疏音在临江转转。 海边的假日 车子驶入郊外,海风渐渐扑面而来,最后停在一家度假村前。落地窗正对着辽阔的沙滩,远处的海浪不断涌来,像有节奏的低语。度假村里的一幢幢独立别墅看起来精致又美观。 别墅的内部布置和林峤川平日冷硬的风格不同,清爽的原木色与棉麻织物,透出一种罕见的放松气息。江疏音站在客厅,透过玻璃看见外面一望无际的海,胸口第一次在很久以来有了轻微的舒展。 林峤川没解释什么,只把行李放下,随意地对她说:“我们在这里呆几天再回去。” 江疏音点点头。 正对着别墅的是一片私人海滩。吃过午餐,林峤川带她走下沙滩。海水涨潮,脚下的细沙湿润,踩上去便留下浅浅的痕迹。 他随意卷起裤脚,赤着脚走在前面。江疏音犹豫了片刻,也脱下鞋,跟在他身侧。风吹乱了她的长发,她抬手去理,动作笨拙而不自觉。 远处有年轻的情侣在追逐打闹,笑声清脆。江疏音望着那一幕,心里忽然一阵酸涩。她停下脚步,眼眶发热,泪水没来由地涌了出来。 林峤川注意到她的停顿,回身看她。眼神漆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后悔了?” 江疏音抿着唇,声音轻得几乎被海风吹散:“我哪有什么选择。” 林峤川眸色暗沉,什么也没说,只是走过来,把她拉进怀里。力道强硬,却没有过分的动作。江疏音挣扎了一瞬,最终还是垂下手,任由他抱着。 江疏音听到了,但没做声。 傍晚,海浪声一波接一波地传来,像无休止的低语。别墅只亮着几盏昏黄的壁灯,空气里安静得有些压抑。 江疏音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她听见书房里传来低沉的说话声,带着锋利的冷意——那是林峤川在接电话,谈论的是生意。 他在外面永远是冷冽而强硬的模样,像一把收不回的刀。但她也清楚,他把那一切都隔绝在大门外,而在她面前,他维持的始终是粗粝却耐心的姿态。 江疏音忽然生出一种说不清的矛盾感。她厌恶他的强势,厌恶自己被裹挟着走到这一步;可与此同时,她也无法否认,在这种压迫下,她开始习惯了他的存在。 过了一会儿,林峤川从书房走了出来。他看着在床上百无聊赖的江疏音问道,“要不要再去外面散个步,透透气?”。江疏音答应后两个人边走在了绵软的沙滩上。 四周寂静,只有海浪一阵阵涌起的水声。整个环境寂静又轻松。 江疏音正望着夜空出神,林峤川的声音从边上传来,“你今天一天都没有理我,是不是怪我前几天没有多陪陪你?” “哦,我没那么想。” 感受到了江疏音懒于解释,林峤川心里知道她还有些芥蒂。但在他看来,来日方长,可以慢慢温暖江疏音的心,于是他把她搂在怀里,亲了亲她的头顶。 晚上的海风还有点凉,江疏音躲在林峤川温暖的怀抱里看着远处的星星。江疏音身上擦的是铃兰花味的香水,林峤川闻着很喜欢,不自主地开始亲吻江疏音的侧脸,一边亲吻一边说道,“我知道这几天忙工作,没能多陪陪你。嗯,你身上怎么这么好闻,嗯? 疏音” 露天阳台h 江疏音喉咙紧绷,心口剧烈跳动。她想站起来,却被他的手掌牢牢扣住腰间。 下一秒,吻猛然压下。 没有预兆,也没有退路。 江疏音对于林峤川掠夺地吻习惯了, 她被迫得抬起下巴,承接着他的吻。 林峤川终于稍稍放开,额头抵着她,声音压得低哑:“下面好涨,音音帮帮我,嗯?” 她呼吸急促,指尖在他衬衫上攥紧又松开。想说狠话,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可能拿下了前几天的合作项目,林峤川心情特别好。他像一个胜利者一样势在必得。 他抱起江疏音往别墅内走去,完全不顾江疏音的挣扎。 最后他的脚步停在了二楼的露天阳台,这里的视野很好,落日余晖下的海滩一片金黄,连远处的天空都是一大块一大块的橙色。 同时这里的光景很私密,沙滩上的人看不到阳台的旖旎。 林峤川把江疏音放在了躺椅上,便俯身吻了过去,根本没有给江疏音反抗的机会。 几次亲密之后他格外喜欢她胸前的嫩白,手轻轻一拉清凉上衣的一字肩,她的乳房变露了出来。 此时的胸片也不能阻挡他的进攻。他两指一挑,便把薄薄的胸贴移除。 这段时间的爱抚让江疏音的胸大了两个罩杯,c罩杯的胸浑圆又弹性,顶端的乳晕粉嫩嫩的。 林峤川一口含住塞进嘴里,另一只手也不肯闲着,握住另一只乳房开始揉了起来。 几分钟过去,两个奶肉都被他舔得亮亮的。 “你快点啊。” 江疏音的身体已经习惯与林峤川的亲密接触,同时渴望着更多。她已经完全被林峤川开发完,动情的时候尤为风韵。 林峤川这才意识到,别墅里没套,来出差也没想着要带。 他深吸一口气,说道,“我会注意,不要射进去。” 说罢他脱下了裤子,猩红的阴茎已经变得又粗又长。 江疏音的手攀着林峤川的双臂,腿着夹在了他精装的腰上。 他的整根没入让两个人同时发出了舒服的声音。 囊袋拍打着阴唇,发出了“啪啪啪”的声音。 江疏音楼着他的脖子,嘴里哼哼着,享受着他用力的捣弄。 “才几周没做,又这么紧。” 林峤川亲吻着她的脸颊问道。 江疏音的声音透着媚,说道,”嗯,你总是说这些粗话, 我不喜欢。“ 她在性爱中开始有所回应,这让林峤川很开心,身下更加卖力。两人好久没做,高潮来的特别快,林峤川忍不住想射,但小穴夹得他舍不得从里面退出来,最后射在了里面。 阴茎拔出来的时候把浓白的精液也带了出来。 江疏音的眉头皱了起来,说道,”你说说,你这已经是多少次内射了。“ 林峤川笑着说道,“嗯,把你的小逼射满,让你夹着我的精液,看你还敢不敢对我动不动甩脸色。” “哼” 江疏音一记白眼,表达着她的不爽,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红晕。 她已经完全习惯被林峤川宠着的生活了。 林峤川抱着她走进了卧室,掰开她的小穴还想继续,“再插一会儿。” 说罢拿起床头的抽纸,把泥泞的小穴里流出来的精液擦干净,然后又把阴茎操了进去。 这次的后入进得很深,让江疏音还是有些不适应。 她不满地说道,“不是刚射完吗,怎么还怎么大。” 林峤川从女人身后探出手摸着她的胸说道,“你男人能干,你还不满意啊。” 说便狠着劲儿的抽插着。 江疏音在他身下已经被颠得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阴道深处喷出了一股一股的水,把林峤川的耻毛打得很湿。 又过了十分钟,林峤川才射了出来。 异样 度假的最后两天,江疏音都像被林峤川安排好的行程推着走。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她总能在餐桌上看到已经准备好的早餐——不是酒店式的精致,而是林峤川随意吩咐厨师做的,热气腾腾、分量十足。 林峤川坐在对面,袖口松松挽着,边看文件边喝咖啡。偶尔抬眸,他的视线会落在她脸上,淡淡一瞥,却让她心口莫名一紧。 这种日子并不算自在,却意外地安稳。江疏音甚至有一种错觉,仿佛他们之间不再是赤裸的交易,而是某种隐秘关系的过渡。 然而,每到夜晚,那层错觉便会被撕碎。 林峤川的掌控依旧笃定而直接,没有半点留情。他从未给她真正的选择,却在过程里收敛了以往的冷酷,动作间多了些耐心,语气里偶尔也夹杂着低沉的安抚。 江疏音分不清这是占有的另一种形式,还是他的本性逐渐显露。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波涛起伏的夜晚咬紧牙关,任由自己在掌控与束缚中沉浮。 —— 回到嘉水市的别墅后,一切恢复原样。 林峤川白天忙于公司事务,晚上准时回来。江疏音则大多时候独处,在宽敞的屋子里走动,或是发呆。 某一天早晨,她突然觉得胃里翻涌。 一开始,她以为只是昨晚没休息好。可那种反胃感越来越频繁,甚至连闻到厨房里的油烟味都忍不住皱眉。 江疏音独自蹲在卫生间里,脸色苍白,双手紧紧抓着洗手池的边缘。 她不敢多想。只是心口沉甸甸的,仿佛有什么即将压垮她本就摇摇欲坠的防线。 她隐隐明白,这或许不是单纯的身体不适。 可真相,她不敢面对。 —— 当晚,林峤川照例回来。 江疏音缩在沙发的一角,脸色依旧发白。她强撑着站起身,低声道:“我去给你倒水。” 刚迈开一步,整个人却突然晃了下。 林峤川眼疾手快将她扶住,眉头紧蹙:“怎么回事?” “没什么……”她急急摇头,试图挣脱。 男人冷声打断:“疏音。” 他的语气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江疏音心底一颤。那一刻,她几乎要脱口而出,却在最后关头咽了回去。 她知道,一旦说出口,一切都不再属于她掌控。 可她的身体,已经开始背叛她。 林峤川的目光盯着她,冷静得近乎冰冷。江疏音想移开,却被他牢牢扣住手腕。 “脸色差成这样,还敢说没事?”他声音低沉,带着压迫。 江疏音唇瓣抖了抖,心慌如潮。她不想开口,也不敢开口,只能摇头。 林峤川眼神更沉。他盯着她的眼睛,缓缓吐出一句话:“明天,跟我去医院。” 江疏音猛地一震。 “不用……真的不用。”她下意识想挣扎,声音带着一丝急切。 然而林峤川没有再给她拒绝的余地。他俯身,将她整个人笼罩在怀里,声音冷硬:“不是你说了算。” —— 第二天清晨,车停在私立医院的专属通道口。 江疏音低着头,跟在林峤川身后。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整个人僵硬得像被推着走。 检查的过程并不复杂。B超室昏暗的光线里,冰凉的探头在小腹滑过。仪器的“滴答”声清晰传来,像无声的倒数。 医生很快收起仪器,抬头看了看两人。 “恭喜,你怀孕了。” 江疏音的心口狠狠一缩。那一瞬间,她的血液几乎凝固,连呼吸都滞住。 怀孕。 这个字眼像一把沉重的铁锚,把她整个心思都砸进黑暗里。 她下意识转头去看林峤川。男人却站得极稳,神色没有一丝惊讶。只是眸光深沉,像早已预料。 江疏音的指尖冰冷,她喉咙发紧,想说些什么,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医生的话江疏音没听进去太多,她只记得林峤川的掌心压在她肩头,稳稳的,不容置疑,却出奇地安静。 —— 从医院出来的路上,林峤川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稳稳扣着她。 车内很安静,只能听见引擎的低鸣。 良久,他开口,语气淡漠,却带着不容抗拒的笃定:“疏音,这个孩子要留下。” 江疏音猛地抬眼,瞳孔缩紧。 她心里乱成一团,满是惊恐与慌乱。她根本没有准备,也从没想过要在这样一种关系里成为母亲。 她张口想反驳,却在对上林峤川的目光时,被彻底压住。那双眼睛太沉,太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 她心口狠狠一颤,喉咙里的话生生咽了下去。 —— 那一晚,江疏音独自坐在卧室,手抚上小腹。 她的眼眶一阵酸涩。 仿佛命运在开一个残酷的玩笑。她不过是想在泥沼里苟延残喘,结果却被推向更深的漩涡。 门口忽然响起脚步声。林峤川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热汤。 “喝了。”他放到床头,语气不容置疑。 江疏音抬眸看他,眼底满是复杂。想要拒绝,却又无力。最终,她只是沉默着接过,仿佛认命。 汤的热气氤氲上来,模糊了她的视线。 流产 回到别墅后,日子骤然慢了下来。 佣人换了一拨,专门照顾孕妇饮食的营养师常驻在厨房;起居室的地毯换成更柔软的长毛款;卧室阳台上摆满了绿植,空气里混杂着清新的草木香。 江疏音一度觉得自己像被关进玻璃罩里的易碎品。 可林峤川没有再逼迫她做什么。他早出晚归,每次回来总会顺手带点东西——新鲜的水果、孕妇书籍、或者她曾在街边停留过片刻的小饰物。 他不问她喜不喜欢,只放在案上,转身去洗手。 江疏音常常坐在沙发角落,视线落在那一堆细小物件上,心绪翻腾。 夜里,卧室依旧安静。 她侧身背对着他,手心压着小腹。她还没真正接受这个事实,但身体已经在悄然改变。 林峤川的手臂在背后伸过来,没有往日的强硬,只轻轻停在她的肩上,像一道静默的屏障。 她本能想要挣开,可力道极轻,几乎带着试探。 最终,她没有动。 呼吸渐渐交迭,夜色在无言中流过去。 第二天清晨,佣人推门送早餐,林峤川已经出门。桌上却留着一张字条,字迹有些潦草,却意外工整: “今天中午回来,乖乖吃饭。” 江疏音捏着那张纸,心口微微一紧。 她很清楚——自己并没有爱上他,可他这种不动声色的包围,让她从彻底排斥,慢慢走到现在的麻木,甚至是……接受。 有些东西,像水渗入石缝,细而缓,却不可阻挡。 夜色沉重,雨点密集地敲打着别墅的窗户。江疏音蜷缩在床角,手按在小腹上,眉眼紧锁。腹部的绞痛忽然来袭,她的身体几乎无法站立。 佣人急忙跑来,脚步声在湿滑的地板上回响。林峤川此刻刚好回到别墅,他的目光落在她苍白的脸色上,眉头微蹙,却没有多言,只是快步走向床边。 他立刻让佣人准备车子:“立刻去医院。” 车窗外的雨水像无数针尖,打在玻璃上,映出室内冰冷的光线。江疏音坐在后座,手指紧紧抓着衣角,整个身体蜷成一团。雨声和引擎声交错,像潮水般压在胸口,让呼吸都变得沉重。 医院急诊室里灯光刺眼,消毒水味道浓烈,护士匆匆来回推着药车。林峤川护在江疏音身边,扶着她走向病床,动作干净利落,沉默而迅速。 医生确认检查后,语气平稳而低沉:“胚胎停止发育,需要手术处理。” 时间仿佛在走廊上被拉长。江疏音静静躺在床上,手臂蜷在胸前,身上覆盖着医院的白色毯子。床边,林峤川安静地站着,目光落在她身上,手指轻握护栏,却没有上前打扰。 手术室的门合上又打开,医生交代术后事项。江疏音被推回病房,脸色苍白,唇色褪去,身体软塌。雨声仍在窗外拍打,像永不停息的节奏。 林峤川在病床旁替她整理毯子,手法干净利落,没有过多言语,只是细微地检查她是否舒适。佣人递来的毛巾和温水被他摆放妥当。 夜深,病房灯光柔和却冰冷。江疏音闭着眼睛,身体虚弱。窗外雨停了,夜空依旧灰沉。 整件事像是一场不曾预料的风暴,带走了那个尚未成形的生命,也带走了某些无法复原的东西。 林峤川依旧在床边,手指轻轻搭在床沿,动作细微却有力量,把整个空间微微压住。江疏音安静地躺着,没有言语,空气里弥漫着紧张与疲惫。 这一夜,别墅沉默而压抑,窗外雨后的城市像罩在灰色幕布下的世界。 ——她的身体经历了终点,生活的节奏却仍在继续,像没被打断的钟摆。 高中回忆篇 hehuan3.com 嘉水市的夏天总带着湿热,空气里有粉笔灰和青草味。课间的走廊里,学生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叽叽喳喳。 江疏音抱着一摞练习册,脚步一如既往地快,神色冷清。 “哎,大小姐,下课啦?” 懒散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林峤川靠在走廊的栏杆上,校服上衣只挂在一边肩膀,衬衫皱巴巴的,眉眼带着痞气,嘴里叼着颗薄荷糖,笑得吊儿郎当。 江疏音不必抬头,就知道是他。 她皱眉:“让开。” 林峤川偏不,他伸手把她怀里的练习册抽走,举得高高的:“哟,这么多书,别累坏了大小姐,我帮你拿。” 江疏音的声音冷冷:“还我。” 他眼睛却亮晶晶,带点得意:“要拿就自己来。”说完转身就往楼梯口跑。 江疏音咬唇,气急败坏地追过去。终于在拐角处拦住他,把书生生从他怀里夺回来。 “你是不是很无聊?”她压低声音,眼神像刀。 林峤川愣了一瞬,本想解释,可到嘴边只剩下轻飘飘的一句:“行吧,下次不逗你了。” 他笑得吊儿郎当,眼底却有一抹没被察觉的落寞。 —— 晚自习后,操场边的天色渐沉。江疏音拎着一瓶水走出校门。 几个社会混子懒散地蹲在围栏边,见她走近,吹起口哨。为首的青年笑得轻佻:“哟,小妹妹,这么晚一个人?陪哥哥聊聊呗。” 江疏音心口一紧,正要绕开,却撞上一道熟悉的身影。 “滚。” 林峤川站在她面前,声音低冷。 对方冷笑:“怎么着?校里的小混混英雄救美啊?” 话音未落,林峤川一脚狠狠踹过去。几人猝不及防,被打得连连后退。场面骤然乱了,拳头与骂声混作一团。 江疏音僵在原地,心跳如鼓。 很快,那群人灰溜溜跑开。林峤川手上擦了点血,抬眼看她,唇角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吓到了?” 江疏音却冷着脸,声音发抖:“你是不是有病?为什么老是打架?要是被学校知道,会被记大过的!” 她眼底的厌恶,比恐惧还刺人。 林峤川垂眸,指尖在口袋里攥紧,想说“我是在护着你”,可到嘴边只剩一句轻描淡写:“我就爱多管闲事。” 江疏音抱紧书本,快步走了。背影笔直,冷冷清清。 林峤川靠在昏暗的路灯下,指节发白,低低笑了一声,苦涩得近乎自嘲。 —— 第二天早读,教室里窃窃私语。几个女生捂着嘴笑:“你们听说没,昨天林峤川为了江疏音,又和人打起来了。” “她不是一向最讨厌他吗?八成是被缠上了吧。” “啧,这种人最烦人,仗着打架厉害,偏偏还爱围着女孩子转。” 江疏音脸色微僵,把书本摊在桌上,指尖却攥得发紧。她听见周围的窃笑,心里升起一种窒息的羞耻与厌恶。 她咬牙,只觉得林峤川就是个麻烦,是自己最想远离的人。 ——指定网址不迷路rourouwu8.com 可林峤川趴在最后一排,半眯着眼看向前方,目光却一直追随着她的背影。 他知道她讨厌他,也知道全校人都说他们不是一路人。可他依旧乐此不疲地惹她、护她,哪怕换来的只有嫌弃与冷眼。 在别人眼里,他是校园里的小混混。?可在他心里,她是他一辈子都想守住的白月光。 决裂 别墅客厅,落地窗外是沉沉夜色,雨点敲在玻璃上,像一曲无声的伴奏。江疏音坐在沙发边缘,手指死死攥着衣角,唇色苍白,呼吸凌乱。她已经在脑海里排练过无数次这一刻,却仍旧感到胸口发紧。 “林峤川,”她终于开口,声音带着克制到极点的颤抖,“我想搬出去。这样下去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男人正倚在对面,手里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眼神静静落在她脸上,漆黑深沉。沉默了几秒,他嗤笑一声,慢条斯理地问:“不是你想要的?疏音,你确定你现在还能挑吗?” 江疏音抿紧唇,指尖攥得更紧,像要将布料碾碎。她低声:“我想自己生活,哪怕……哪怕清贫一点。” “清贫?”林峤川陡然冷笑,把烟甩在茶几上,身体前倾,眼神凌厉得像要刺透她。“你欠的那些债是谁替你还的?你住的别墅,穿的衣服,用的卡,哪一样不是我给的?现在说想走?江疏音,你当我是什么?提款机?工具人?” 江疏音心口一窒,脸色发白。她咬牙,眼泪几乎要涌出来:“我知道你帮过我,可那不是我想要的!我不想被你摆布,像傀儡一样活着。” “摆布?”他眸色骤冷,声音压得更低:“疏音,你是不是忘了,若不是我出手,你现在早被债主逼得无处可去。你以为你有得选?你有什么可以撑起你所谓的‘想要的生活’?” 话音像铁锤一样砸在她心口。江疏音浑身发抖,却仍倔强撑着:“就算什么都没有,我也不想这样。” 沉默。空气像被冻住。林峤川盯着她,脸上慢慢浮起一抹近乎残酷的笑:“好啊,你真要走,也行——先把那几百万还清,再从我眼前消失。” 江疏音被这句话击碎,她眼眶通红,眼泪终于涌出,顺着脸颊滑落。她想反驳,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些债,就像沉重的枷锁,死死压在她身上。她没钱,她哪儿也去不了。 男人看着她颤抖的肩膀,眼神闪过一丝隐忍的痛,却被他硬生生压下。他靠回沙发,冷冷吐出两个字:“别想了。” 客厅陷入死寂。只有雨声淅淅沥沥。江疏音呆坐着,心口一阵空落,像被掏空。她明白——她被困住了,无路可逃。 那一夜,他们谁都没再说话。空气里,只有窒息的沉默,像冰冷的幕布,隔开了两个人。 别墅里安静得出奇。江疏音坐在客厅沙发上,呆呆望着正前方巨大的落地窗。外面天气已经转晴,阳光穿过玻璃洒在白色大理石地面上,反而让她心里生出一种刺眼的荒凉。 她已经在这里待了整整三天。没有外出的机会,没有电话能打。银行卡还在,可她知道,只要卡上的钱动了,林峤川就会立刻察觉。那是一种无形的枷锁,提醒着她——自由不过是奢望。 冰箱里储备充足,佣人照旧每天送来餐点,甚至连她爱喝的温牛奶也没缺过。但她却一次次推开餐具,只是低头发呆。胃里是空的,心里也是空的。 夜里,她常常在床上辗转反侧,耳边萦绕的,是林峤川那句“先把几百万还清”。冷漠、决绝,像刀子一样,一遍遍割裂她最后的幻想。 她恨他。恨他用债务压制自己,恨他明明给予了庇护,却同时剥夺了她最基本的选择。可与此同时,她更恨自己。若不是她无力偿还,若不是她一开始就接受了他的安排,又怎会走到这一步? ——无路可逃。 林峤川似乎并不急于逼迫她。白天他照常去公司,晚上回来,也只是淡淡看她一眼,然后径直上楼。两人之间再无对话,连呼吸都显得彼此陌生。 但江疏音很快发现,这种“冷静”并非真正的放任。她想出门时,司机早已在院子里等候,询问目的地,态度恭敬,却意味昭然。她想打电话给一个大学同学,却在拨出前,莫名心慌,最终挂断。她清楚: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林峤川的掌控之中。 这种感觉,比当面质问更可怕。?就像掉入一个透明的牢笼,看似四周空旷,却无论如何无法逃脱。 第四天晚上,她终于忍不住,开口打破沉默。 “林峤川,”她站在卧室门口,声音沙哑,“你为什么要这样?既然看不上我,为什么还要留着我?” 男人正靠在床头,手里拿着文件。听见她的声音,他缓缓抬眸,黑色的眼神落在她脸上,平静得让人发冷。 “疏音,我早说过了。你要走,可以——把钱还清。”他语气冷淡,却没有丝毫动摇。 江疏音愣住,眼泪差点涌出来。她捂住嘴,肩膀微微颤抖。那一瞬,她觉得自己真的连一只鸟都不如,至少鸟儿能飞走,而她只能困在这里,连哭都显得多余。 林峤川看着她,指尖在文件上顿了顿。眼底有一瞬复杂的光,但很快就隐没。他闭了闭眼,仿佛在忍耐什么,然后只是淡淡说:“回去休息吧。” 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冷意。 江疏音站在原地,觉得胸腔发闷,心口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 她终于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降到一个无人能解的冰点——既不能彻底分开,又无法真正靠近。 这种冷局,比争吵更绝望。 郁郁困局 别墅很大,白天时安静得近乎荒凉。 江疏音一个人坐在落地窗前,手里捧着一杯已经凉透的热牛奶,眼神茫然地落在院子里。阳光很亮,院子里的草木葱郁,却无法照进她的心里。 她每天的生活,几乎只剩下发呆。 早晨醒来,客厅里摆好的早餐已经冷了半截,偶尔她吃几口,更多时候只是拿勺子拨弄,任由食物凉透。午后,她搬到客厅,开着电视机当背景音,却什么也没看进去。等到夜幕降临,灯光一盏盏亮起,她才发觉自己一整天什么都没做。 ——除了呼吸,她和这个世界几乎没有任何联系。 林峤川并没有强迫她做什么。他白天大部分时间不在,偶尔回来,也只是用目光扫过她。两人之间的交流,少得可怜。 他似乎看穿了她的麻木,却没有点破。 每次她看着他换鞋、走出大门,心口都会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既像是松了一口气,又像是掉进深深的空洞。 夜里,她常常难以入眠。偌大的卧室里,她独自躺在床上,听见风吹过窗外的树枝,偶尔有细碎的雨点敲打玻璃。她翻来覆去,直到深夜,眼眶干涩,才在一种半清醒半疲惫的状态下昏睡过去。 这种日子持续了几天之后,她走进了书房。 这是别墅里她极少涉足的地方,偌大的房间里摆满了林峤川的书。厚厚的财经杂志、黑色封皮的法律条文、几乎没有翻过的西方经典。江疏音站在书架前,书架上整齐排列的书籍让她有些怔怔出神。 她伸手抽出一本封面泛黄的小册子——《小王子》,轻轻翻开。书页的触感让她心头微微一震,这份纸香似乎唤起了她小时候的回忆,但是她的家还没有散,她还是父母的掌上明珠,而她妈妈曾经逐字逐句念给她的书。 她随意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窗外夜色淡淡,灯光透过窗帘洒在书页上。书中的小王子与她的现实形成鲜明对比——孤独、迷茫,却仍保有纯粹的善意和思考。她心中暗自叹息,自己这些年来像个行尸走肉一样活着,麻木而无力。 林峤川站在门口,低声说:“你想看就看,不用管我。” 声音低沉而平静,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温度。他没有打扰她,只是默默站在门口。江疏音微微点头,心里却有些奇怪——面对他的存在,她竟然没有本能的排斥。 书页翻开,她的眼神落在一行又一行字上,起初全是空白,根本看不进去。但渐渐地,文字让她的灵魂安静了下来,带她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 在纸页的缝隙里,她暂时忘记了自己为什么会被困在这里。那份童真和温暖,让她的内心出现微弱的亮光。她轻轻吸了口气,仿佛找回一点久违的慰藉。 她在书房里坐上三四个小时。 而林峤川则默默在一旁处理文件,,偶尔抬头看她片刻。他不说话,但细微的关心像湖水一样漫在两人之间。 灯火初燃 江疏音感觉还是很难受。心里的空落感在日日蚕食着她。流产后,她睡眠浅,夜里经常惊醒。睁眼看天花板的时候,她常常觉得自己像一个被线吊着的木偶,手脚冰冷,被人牵动,笑也好,哭也罢,全都不由自己。 再次推开书房的门时,她的动作看着很自然。 书房里有一股淡淡的木质和纸张的气味,安静、平稳,像另一个世界的呼吸。她随意抽下一本,竟是一本布面书——《窗边的小豆豆》。 ——豆豆因为性格古怪,被原本的学校开除,可在巴学园里,她第一次感受到真正的自由与接纳。 江疏音一页页读下去,心头渐渐有些发酸。小豆豆曾经坐在教室窗边,眼睛发亮,仿佛整个世界都因她的兴趣而敞开。 她忽然想到自己。 她何尝不是那个被排斥的孩子?只是她不是因为“古怪”而被拒绝,而是因为家道中落,因为身份跌落,所有人对她投来或怜悯或讥讽的目光。她失去了父母留下的庇护,也失去了做自己喜欢的事的勇气。 小小的身躯有点颤抖,林峤川轻声走了进来,看着江疏音有点心疼,但也没说什么,只放下两杯果汁在书桌上:“那记得喝点。” 转身离开。脚步声沉稳而克制。 江疏音伸手拿过来抿了一口。冰凉的甜味滑过喉咙,才发现自己嗓子干得发疼。 书翻到一半,她眼前有点模糊。那是久违的泪意,却没有落下。 …… 第二天,她又进了书房,这次抽到的是《小妇人》。 四个性格迥异的姐妹在生活的重压下努力支撑着彼此。乔想成为作家,梅格想要过普通幸福的生活,艾米追逐艺术与美。 读到乔剪掉头发换钱的那一段,她攥紧了指尖。那一瞬间,乔在笑,可眼泪却扑簌簌掉下来。乔说:“头发总会长出来的。” 江疏音轻轻呼吸。林峤川整理书桌上的文件,专注而安静,仿佛房间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 她似乎第一次意识到——即便被逼入困境,人也可以选择自己的姿态。就算失去了珍视的东西,也能以另一种姿态站起来。 书房里静得出奇,阳光从落地窗斜射进来,洒在她的发梢和书页上。江疏音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有些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宁静和安全了。她的心仍旧有些紧绷,但那份微妙的轻松感,让她忍不住把书放在膝上,静静看着窗外的花园。 她慢慢地把书放回去,手指停顿在封面上,心里似乎燃起一小点微光。不是炽烈的火,而是像烛火般摇曳不定。 日落时分,林峤川从厨房端来一盘水果,坐在她对面。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轻轻剥开橘子喂给她吃。果汁的香味弥漫开来。江疏音感到自己心底的防线,似乎在一点点崩塌,她的手指轻轻碰到林峤川的手臂,竟也没有退缩。 …… 第叁周末,林峤川带她去商场。 这场出行并非出于她的意愿,而是他一句“该添点衣服了”,便安排了车,带她去了城中心最大的购物广场。 试衣间的镜子明亮到让人无处遁形。服务员殷勤地送上各色裙子,他随手挑起一件火红色的连衣裙,淡声吩咐:“试试这件。” 江疏音看着那裙子,心里轻轻一沉。 红色太艳了。她想要的是更素净、更舒缓的色彩。可是话到唇边,她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只是伸手接过裙子,进了试衣间。 镜子里的自己,穿着那条红裙,脸色更显得苍白。她低着头,心底隐隐泛起一点抵触。可推开门的时候,林峤川的眼神淡淡扫过,却只说了一句:“不错。” 她笑了一下,没说话。 林峤川似乎没有察觉,只是继续往下一家店走。 江疏音沉默地跟在他身后,脚步却比往常更轻。 她知道自己内心的真实看法。只是她不敢开口。 林峤川为江疏音置办了几套衣服,江疏音则全程像一个布娃娃,任由他安排。 …… 夜幕降临,别墅里灯光柔和,江疏音回到书房里看起了书。桌上摊着《小妇人》,书签停在乔离开家的地方。 江疏音心里默默想着:“我也能做到吧?” 一个微弱的念头,在她心里生根了。 林峤川坐在沙发的另一边,全然不知江疏音脑海里的念头。 他把外套轻轻搭在沙发扶手上,仿佛在用无声的方式告诉她:这里有她的安全空间,而他,会一直守着她。 微光蔓延 江疏音合上《简·爱》的时候,窗外的风正轻轻拂过窗纱。 书页里的声音还在心头回荡: “我不是鸟,任何网罗都不能捕捉我;我是有独立意志的自由的人。” 她指尖摩挲着书角,心口涌起一种久违的力量。 如果说《小妇人》教她们姐妹各自追寻梦想的勇气,《简·爱》则让她感受到一个女人不需要依附,也能够挺直脊背站立。 江疏音轻轻吐了口气。 她忽然发现,原来自己可以不再只是林峤川怀里沉默的影子。她也可以拥有声音,哪怕很轻,哪怕一开始并不坚定。 周末的午后,林峤川临时要去参加一场酒会。 往常,他几乎是独断式的安排:随手从衣橱里挑件衬衫,西装一套,江疏音只要乖乖跟上就好。 可这一次,她站在衣橱前,忍不住开口:“等等。” 男人转过头,眉眼带着惯性的冷峻:“怎么了?” 江疏音走上前,伸手从一排深色西装里抽出一件藏蓝色。她抬眼看他:“今天的场合,不适合黑色。蓝色会显得更沉稳,也更容易让人亲近。” 林峤川一愣。 她平时极少对他的衣着提出意见,此刻的认真神情,让他下意识凝视了几秒。 江疏音被他盯得有点心虚,却还是把西装递到他怀里。声音虽轻,却笃定:“我觉得这个更好。” 林峤川接过衣服,唇角若有若无勾起:“好,就听你的。” 江疏音怔了怔。 那一刻,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不必总是被动的。只要说出来,他其实会听。 酒会之后,两人一同在车上。 夜色掠过车窗,灯光一盏盏闪退。 林峤川随口问:“明天中午,去陪我见一个客户?” 过去,她的第一反应必然是点头顺从。可此刻,她犹豫了下,还是开口:“明天我想接着看书。” 车厢里静了一瞬。 江疏音心里揪紧,指尖悄悄捏住裙摆。 可出乎意料,林峤川只是侧目看了她一眼,淡声道:“行,那你在家吧。” 他的语气里并没有不耐烦。反而像是某种容许。 江疏音心口一热。 她缓缓舒了口气,忽然觉得,自己像在夜色中点亮了一小盏灯。那盏灯并不耀眼,却足以让她看清前路。 第二周,她开始读《傲慢与偏见》。 书里伊丽莎白的自尊、自信、犀利的目光,让她忍不住心生钦佩。 读到她拒绝达西的第一次求婚时,江疏音忽然笑了。 那种坚定和清醒,仿佛在对她说:哪怕身处不平等的处境,也能用自己的方式维护尊严。 江疏音合上书时,夜色正深。 她转过头,男人正坐在一旁的书桌前看文件,冷白色的灯光照在他英俊的眉眼上。 她忽然轻声道:“其实你今天那件蓝色西装……真的很适合你。” 林峤川抬眸,眼底掠过一抹讶色。 随即,他挑眉低笑:“所以你打算以后都替我挑衣服了?” 江疏音愣了愣,耳尖泛红,却还是点了点头:“如果你愿意。” 男人沉默片刻,忽然伸手过来,将她的手指扣进掌心。 那一刻,江疏音心里涌起一种暖意。 午后的时光,他们坐在书房里,一边处理各自事务,一边偶尔交谈生活琐事。江疏音发现自己开始关注林峤川的喜好:他喜欢的茶叶口感、他桌面文件的摆放方式,甚至他偶尔露出的轻微皱眉。 她的动作变得更加贴心,心里暗暗想着:或许,自己正在逐渐融入他的世界。 黄昏降临,江疏音在落地窗前看着余晖,林峤川坐到她身旁,伸手为她理了理发丝。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心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既接纳了自己,也开始接纳他。书房里的书香与落日余晖,成为她与他之间默契生活的见证。 不仅仅是读书里的启迪,更是因为在生活的一点一滴里,她终于敢于伸出手,触碰他,也触碰那个曾经被自己藏起来的声音。 书页一页页翻过,生活也在悄然变得不同。 江疏音察觉到,林峤川对她的目光,似乎不再只是居高临下的笼罩。 而是开始带上几分,平等的注视。 她低下头,唇角轻轻勾起。 就像书里的伊丽莎白,哪怕一开始谨慎抗拒,最终也能在互相靠近的过程中,找到属于彼此的位置。 她想,她和林峤川……或许也正在走在这样的路上。 向阳而生 江疏音读《飘》的那一周,天气常常阴雨连绵。 她窝在书房里,雨声落在窗外,像一曲不散的低吟。 书里,斯嘉丽一次次跌倒、一次次爬起,那种不服输的劲头直击她的心口。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合上书页时,她怔怔望着半空,忽然觉得,自己这些日子的挣扎,和书里的人生片段竟有某种微妙的相似。 哪怕流过产,哪怕曾想过离开,可她也可以选择不被摧毁。她能拾起碎片,重新拼合一个更完整的自己。 周末夜晚,林峤川正准备带她出门赴宴。 江疏音看着镜前自己的裙子,忽然摇头。 “我不想穿这件。” 男人停下动作,微微挑眉。 “你挑的这件太素了。”江疏音指着衣架上另一件颜色明艳的裙子,眼神笃定,“我要穿这件。” 林峤川凝视了她几秒,似笑非笑:“以前你不是随便穿哪件都行?” 江疏音心口微颤,却还是坚持:“你自己也说了,那时以前。” 沉默一瞬,男人忽然低低笑了出来,眼底的深意像夜色一样幽深。 “行,按你说的。” 江疏音抿唇,心底泛起一阵暖意。 这是她第一次在外出场合里,真正替自己发声。她要的不是附和,而是被看见。 这天,她和林峤川一起在别墅的餐厅里吃晚饭。 桌上摆着他吩咐人准备的精致菜肴。 她夹了一口,却皱眉放下筷子。 “太咸了。” 男人抬眼,神情一瞬间有些冷。 以往,她在这种时刻一定会噤声,可这一次,她直直迎上他的目光,声音很平静:“下次能换个口味吗?我更喜欢清淡一点。” 空气静了好几秒。 江疏音心里揪紧,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莽撞。 但林峤川只是低声吩咐管家:“下次少放盐。” 然后重新看向她,眼底闪过一点耐人寻味的笑意。 “终于学会挑剔了?” 江疏音没说话,耳尖微微泛红。 可她心里清楚,这是自己真正主动的一步。 她不再只是无条件接受,而是开始说出自己的偏好。 渐渐地,两人的互动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林峤川会在临出门前问:“你觉得这条领带怎么样?” 江疏音也会在他日程安排上提出建议:“那场饭局不必去,你太累了,不如明天再处理。” 起初,他似乎带着几分意外,甚至有些不习惯。 可时间一长,江疏音发现,他并不会否决,反而常常照做。 有时,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些被他采纳的小小意见,仿佛成了她在这段关系里,一点点插下的根。 夜深时,江疏音独自靠在床头,翻看手边的《飘》。 她忽然想,如果说书里的斯嘉丽永远在奔赴下一场风暴,那么她自己,是否也能这样? 她看向书桌前的林峤川。 男人脱了外套,白衬衫松松挂在身上,灯光笼住他冷峻的侧脸。 忽然,他抬头,视线与她相撞。 “想什么?” 江疏音愣了愣,低声回答:“在想……以后我想自己做点事情。” 他挑眉,没打断。 “不是说一定要多成功,只是……不想一辈子都这样。”她咬唇,声音坚定,“我也想有属于我自己的价值。” 男人盯着她,沉默了许久。 江疏音的心跳声一点点加快。 直到他忽然站起身,走到床边,将她揽进怀里。 低低一句:“好。” 简简单单的字,却让她心头一震。 江疏音闭上眼,忽然有些酸涩。 原来,当她真正说出想法的时候,他并不是那个只会否决、只会强迫的男人。 原来,他也会选择静静听着,然后用一个“好”,回应她的心愿。 就像书里那句: “每个人都必须找到属于自己的海边。” 她想,她已经在路上了。 窗外夜色正浓,灯火阑珊。 江疏音心底涌起的,不再是曾经的惶惶无措,而是一种缓缓扩散的安定感。 她知道,自己正在慢慢长大,慢慢走出阴影。 而她与林峤川之间,也在这一点一滴的相互靠近中,真正开始变得……像一场值得继续走下去的故事。 接下来的日子,她开始读村上春树的《海边的卡夫卡》。 文字古怪又深邃,讲述孤独、成长与自我寻找。 江疏音读到少年卡夫卡逃离家庭,独自流浪时,竟有些出神。 她忽然想起自己流产后的那段时光,孤立无援,几乎被困在绝望的荒原。 可是现在,她已经开始尝试向外走,试着开口,试着握住林峤川的手。 这种对照,让她有些恍惚,又带着微微的自豪。 一次约会 周末的天气难得晴朗。清晨,阳光穿过落地窗,照亮别墅客厅,空气里带着初秋的凉意。 林峤川难得没有安排紧凑的日程,他打算带江疏音出去随便逛逛。他穿着浅灰衬衫,袖口挽到手肘,正站在玄关处看着江疏音。 江疏音原本以为他要独自出门,便没声息地坐在沙发上看书。可就在她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离开时,他忽然回过头来:“你陪我一起。” 江疏音抬起头,愣住了。 “去哪?”她下意识问。 “商场,选几件衣服。”林峤川说得自然,仿佛理所当然。 她原本想拒绝,可话到嘴边,却止住了。书页在手指间轻轻一抖,她看着他淡定的神情,心里忽然有一种微妙的暖意。 “好。”她轻声答应。 车子驶入市区,江疏音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的街景一点点掠过。久违地出门,让她心里生出一种陌生的松快。 商场里人来人往。林峤川走在前面,步伐沉稳。江疏音跟在他身后,起初有些拘谨,手不自觉地攥紧了包带。 直到进入男装店,试衣间的门帘被拉开,他穿着一件深蓝西装,肩背挺拔,线条利落。售货员在旁边殷勤地推荐,她看着镜子里的他,忽然生出一种不加掩饰的心动。 “怎么样?”林峤川侧头看她。 江疏音愣了一瞬,下意识脱口而出:“……好看。” 林峤川唇角微微弯起,那一抹笑意不张扬,却让人心口微颤。 试到第三套时,售货员问:“这位小姐,您觉得哪套更适合先生?” 江疏音一时怔住,没想到问题会落在她身上。她抿了抿唇,转头认真打量了林峤川一眼。 “第一套更适合。”她轻声说,“颜色沉稳,但不会太冷,看起来……很舒服。” 她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表达了完整的意见,心里莫名有点紧张。 林峤川却点了点头,没有质疑,语气笃定:“那就第一套。” 他不再看售货员,只盯着她,仿佛她的眼光比任何人都重要。 江疏音心里泛起一阵细微的波澜。 午后,两人去了咖啡馆。落地窗外是车水马龙,室内安静柔和。 江疏音点了一杯拿铁。她其实不常喝咖啡,可在点单的时候,林峤川随口问了一句:“要什么?” 她认真想了想,才挑选了这一款。 林峤川看着她,低声问:“以前很少见你喝咖啡。” 江疏音捧着杯子,指尖感受着陶瓷的温度,轻声道:“偶尔也想试试新的东西。” 林峤川注视了她几秒,像是在确认什么。良久,他伸手把她杯沿上落下的一点奶泡拭去,动作随意,却带着不容忽视的亲昵。 江疏音愣住,心跳骤然加快,耳尖微微发热。她没有躲开,只是低下头,把手紧紧握住杯子。 街角有家新开的花店,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花香。江疏音站在橱窗前,被一束淡粉色的香槟玫瑰吸引。 “喜欢?”林峤川问。 江疏音抿唇,想要否认,却还是轻轻点头。 没等她开口,林峤川已经推门走进花店,片刻后捧着那束花递到她面前。 “收好。”他语气不容置疑,却带着几分淡淡的温柔。 江疏音接过花,心口涌起一种久违的悸动。她低下头,指尖轻抚过花瓣,声音几乎是喃喃:“我已经很久没收过花了。” 林峤川静静看着她,没说什么,只抬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动作随意,却透着一种不言而喻的亲近。 傍晚,两人走出商场,路灯亮起,街道被晚风吹得有些凉。 林峤川看她抱着几件新买的衣服,随手将袋子接了过去,另一只手自然地牵住她的。 江疏音一惊,想抽回去,可指尖被他稳稳扣住,带着无声的力量。 “太冷了。”林峤川淡声解释。 江疏音没有再挣扎。她低下头,盯着他们相扣的手指,心口涌起一种难以言说的温度。 她忽然明白,这一路的陪伴,并不只是他拉着她走,而是她自己在一步步靠近。 傍晚,两人回到别墅。江疏音把花插进花瓶,摆在客厅。她看着那抹粉色映在灯光下,心里忽然涌起一种细微的归属感。 林峤川正换鞋,见她盯着花出神,随口问:“满意吗?” 江疏音抬起头,眼神亮了亮,语气轻快:“嗯,很好看。” 这一刻,她的笑容不像以往那样生硬,而是带着自然的舒展。 林峤川看着她,神色微顿,唇角弯出一抹极浅的笑意。 林峤川安静地看着她。 “累了吗?”他问。 江疏音转过身,迎上他的目光,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柔软的勇气。 “还行。”她轻声道,眼神含着细碎的光,“……其实,今天挺好的。” 林峤川神色一顿,唇角微微抬起,笑着看着江疏音,然后说道,“那还可以再累点,是不是,嗯?” 说完俯身上去给了江疏音一个吻。 温柔的一次h 落在江疏音脸上的吻轻又柔。 她看着林峤川的样子,深情又缓慢。 林峤川抱着江疏音,上了楼。 两人来到主卧的浴室,林峤川的吻才又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男人的嘴唇薄而软,每一次的动作都特别的温柔。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亲密了,而这次他不想在放开她。 林峤川看着江疏音,眼里的温柔像水一样溢出来。他说道,“一起洗,嗯?” 笃定的口吻仿佛不是征求她的同意,而是知会她一下。 江疏音还没从深吻中缓过劲来,人还有点恍惚,她明白过来什么意思的时候,林峤川已经开始上手脱她的衣服了。 “诶。。。” 江疏音出了声,想抬手制止这双为所欲为的大手。 “放松,你什么都不用做,享受就好。” 林峤川没有给她推辞的机会。 两人很快都褪去了衣服。 花洒把两个人都浇湿了。林峤川很耐心地给江疏音身上打着泡泡,他脸上的神情很怡然自得。 江疏音刚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但发现林峤川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洗澡之后,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最后林峤川帮江疏音身上冲干净,自己快速地把自己身上洗干净,便迫不及待地把两个人身上都擦干净,然后抱着江疏音走向了卧室的大床。 江疏音在被轻柔地放到床上的时候,整个人身心都很放松。可能这段时间两个人相处得融洽,让她心里对林峤川多了很多的接纳。 林峤川伏身上去,延续了那个被洗澡而打断的吻。 他像是一个耐着性子的猎人,一点儿也不心急。从脸颊到颧骨到额头,他每一处细细亲过,不肯放过。 深情的吻在最后变成了深吻,他的舌头伸到江疏音的口里攻城略地,女人的牙齿,舌头他都细细舔过。仿佛这样他才能反复确认,自己对江疏音的所有权。 江疏音一身莹白的肌肤宛如刚拨壳的鸡蛋闪闪发光,因为跟林峤川的深吻,她的呼吸急促,胸前的乳房上下起伏着。胸前的两颗粉粉的蓓蕾挺立了起来。细细的腰身,还有修长的美腿, 尤其是两腿中间的交界处,在乌黑浓密的茸毛下,看得林峤川目眩神迷,想要进一步深入。 他的大手也不闲着,覆盖在嫩白的乳房上,紧紧地握着还不够,还要握着整个乳房打转摩挲。酥胸被碾压成了鼓胀的肉盘,江疏音忍不住哼出声来。 “难受。。。” 江疏音感觉胸口特别地空旷,尤其是两只乳房,她好希望林峤川帮她疏解一下。 “哪里难受,嗯?”。林峤川一脸打趣地看着江疏音,“音音,你告诉我,我好帮你。” 江疏音被性欲支配,脸上泛着红晕,她还是有些放不开,只是握着林峤川的大手,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左乳。 ”这里, 好难受啊。“ 她害羞得有点难以启齿。 林峤川想要慢慢诱导她说出自己的感受。“那音音你说,我该怎么办呢,嗯?” 江疏音的声音软糯而晴天霹雳,” 胸好空虚,又有点涨。嗯嗯“ 林峤川心领神会,低头含住了她的左乳。 嫩白的乳房被洗的干干净净,沐浴露的香味特别好闻。 林峤川把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头一点点舔着乳头,开始慢慢安抚江疏音的空虚。 先试一点点舔弄,然后在用舌头顶了顶乳头,再慢慢用牙齿给乳头一点刺激。 江疏音感觉到了他的安抚,但还是不够,想要更多,便挺起胸膛,把乳房往男人嘴里送。 “原来音音这么喜欢我舔啊。” 林峤川揭露了她的动机,满脸含笑。 江疏音涨红了脸,但在全身流动的欲望驱动下,她点了点头,她把自己摊开,让林峤川进一步入侵。 于是林峤川开始含在整个乳房,开始吸了起来。 江疏音感觉到了胸前的吮吸,胸前的空虚得到了满足,她咬着下唇,双眼紧闭,感觉舒服极了。她伸出双手勾住了林峤川的脖子,舒服得叫了出来。 步步深入h 林峤川埋头江疏音的胸前大肆侵略。左边的乳房被男人含在嘴里,不断地吮吸着。 江疏音被弄得全身泛红,但只想继续,紧紧搂着林峤川的脖子,努力地挺胸。 突然江疏音双手推开林峤川。男人疑惑地抬头,看着江疏音。 江疏音说道,”嗯嗯,不要光吸那一边。” 同时把右边的胸挺到林峤川的面前。 林峤川不打算放过她了,故意不懂装懂,“音音,这是什么意思,嗯?” 江疏音双眼含水,沉浸在性爱里,看着他有点着急,“你。。。,嗯嗯,我。。。我。” 林峤川打趣地笑问,“想让我吸这边吗?” 江疏音惭愧地点点头。 林峤川说道,“那你把乳房捧过来。” 他好似老谋深算的猎手,一点点诱导对方进入自己的圈套。 江疏音的矜持今晚在林桥川的缓缓诱惑中,一点点地被打碎。 她仿佛不受控一样,听话地把自己右边的乳房捧起来,往林桥川嘴边送。 但此时的林峤川依旧不想让她这样轻易地得逞,还在语言上装着糊涂,“把胸捧过来干什么,音音,嗯?” “呜呜, 我想,嗯。。” 江疏音有些羞耻,她从来没有说过这么露骨的话。 “音音,你想什么,嗯? 你说出来我才能知道啊。” 林峤川步步深入。 “我想你。。。嗯。。。 我想你这边也吸一吸。” 话一说出口,江疏音的羞耻心达到了极点,忙用手捂住双眼,不好意思与林峤川有目光接触。 得逞的猎人不满足于此,他想要江疏音直面自己的欲望。毕竟床第之间两人鱼水交融,本来就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他想要江疏音可以在床上也大大方方地说出她对他的要求,这样他才能更加了解她,满足她。 林峤川伸手握住了江疏音的手,从她的眼前拿下来,说道,“你得像刚才说得那样,捧好了,嗯?“ 江疏音脸涨得通红,在欲望的支配下,接着把乳房捧好,然后挺胸送到林峤川嘴边。 林峤川说道,”音音你要睁眼看着,看我怎么帮你吸的,嗯?“ 说完低头亲了上去,他的嘴唇不像前戏那样轻柔,而是仿佛要把她的奶水给吸出来一样,用力,再用力。 江疏音看着男人乌黑的头发,任由性爱的快感在全身流动,她没有在压抑着自己,而是抱着了男人的头,舒服地叫了出来。 卧室内弥漫的浓浓的粉色,两个人之间充斥着厚重的情欲。 林峤川听到了江疏音舒服的呻吟,确认江疏音是喜欢自己吸她的胸的,他很高兴。他离她又近了一步。 他的一只大手抚慰了左边的乳房,不想它被冷落。另外一只手伸向了两腿之前。 乌黑的阴毛上已经是一片湿润。 林峤川更加明白,此刻的江疏音是舒服的,在享受的。 他的手指往前探了探,摸到了阴蒂。小小的阴蒂早已充血,挺立了起来。 林峤川嘴上没有停,大口吮吸着乳房,同时用指腹磨了磨阴蒂,江疏音轻声叫了出来。 ”啊—“ 林峤川心领神会,她这时更加兴奋了。于是头从胸前抬起,说道,”音音,再试试别的,也会让你舒服的, 嗯?“ 说完他便向下移动,嘴唇来到了双腿之前的湿濡,双臂摆开两腿,头颅伏下去,一口含住了阴蒂。 下体一股热流来袭,江疏音从来没有被口过,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到了下面。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但又很舒服,自己身体里最脆弱的部分打开,被林峤川含在嘴里,轻轻舔弄。 江疏音感觉自己心里所有的防线都坍塌了。 深入了解h 林峤川没有想到江疏音反应这么大,不过毕竟也是她的第一次。 但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了,高中的时候在数不尽的春梦里,他都梦到过那样对她。 自己像一个虔诚而忠诚的仆人,匍匐在江疏音的脚边,亲吻着她的下体,表达着他的忠诚。 给女人口,也是林峤川的第一次。他像个青涩的毛头小子,一开始不得章法,只会轻轻地舔舐。他的舌头轻轻抚慰,轻柔而缓慢。 每次在他舌尖触碰到阴蒂的时候,江疏音都会加重喘息,他就知道,这里是她的敏感点。 林峤川开始耐着性子的舔舐着阴蒂,同时手指入穴道,开始一点点地重新认识自己到过的地方。 穴道里面湿湿滑滑的,两个手指很快被接纳吞噬。 林峤川摸着女人的穴道,不由得感叹,下面这么紧,这么窄的地方,她是如何每次容纳下他的。 手指无意触到了女人的敏感点,她叫得声音更大了。 “原来这就是音音的敏感点。” 林峤川笑了出来。 说罢开始了手口并用,舌头舔着阴蒂,手指摸着江疏音的g点。 下体被这样赤裸裸地打开,被男人玩弄着。江疏音心里还是有些膈应,在林峤川舔弄了半分钟之后推了推他的肩膀,说道,“够了。” 林峤川抬起头,看到满脸羞耻的江疏音,已经跟江疏音的性爱上有了突破,打算今天就先这样放过她,来日方长,以后多的是时间让她慢慢接受跟自己的欢爱。 林峤川笑着说道,”好,音音说够了就停下。“ 他一脸认真地看着江疏音问道,”那我们结束?” 性欲还没有从江疏音的身上褪去,她不想就这样终止,她勇敢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想。。。 我想让你插进来。” 林峤川说着,“好。” 然后开始把内裤脱掉。 黑紫色的阴茎粗大,龟头上冒着热气,看得出来他已经硬了很久了。 两手握着阴茎,然后整根插入。 江疏音一声闷哼,被填满的感觉真的好好,下体的空虚被缓解了。 然后意识到,林峤川没有戴套。 “诶,你怎么没戴套就进来了?” 女人睁眼看着他。 林峤川说道,“我结扎了。” 江疏音被震惊了一下,眼睛瞪大。 ”对,放心,彻底安全了。“林峤川解释道,”这段时间没有碰你,这个也算是部分原因吧。 医生叮嘱说两个月之后就不会再有精子射出来。” 林峤川直视着女人的眼睛,认真又深情的说道,“之前你怀孕就是因为我不注意,你现在可以放心了,在你没有生育意愿前,就不让你有怀孕风险,好不好?” 江疏音听完心里有些诧异,又有点暖心,于是她点了点头。 林峤川开始挺动,精壮的腰身一挺一挺,想把自己的全部都送进去,都狠狠填满蜜穴。 江疏音感觉到好舒服,愉悦地叫了出来。 “音音,你很舒服是不是,嗯?不要忍着,直接叫出来。” 林峤川脸上带着笑意,额头上出了一些汗。 江疏音用手搂住他的脖子,说道,“嗯嗯, 你轻点呀” 林峤川说道,“轻点,轻点你能爽吗,嗯? 我的音音。” 说完身下的动作开始变缓,每次只进入一点,仿佛隔靴搔痒一般。 江疏音嘴撅起来,开始不满意,“诶!” 瞪着林峤川。 “嗯? 怎么了,小公主?” 林峤川一脸坏笑,痞痞的样子。 “你说呢?!” 说吧抬手伸去,本来只是想威胁一下,结果林峤川没有躲,她的手落在了男人的脸上。江疏音愣住了,她好像真的给了林峤川一巴掌! 以为林峤川会暴躁,结果他却一脸坏笑,伸手摸了摸被打的地方,假模假样又委屈地说道,“按你的意思轻点来,怎么还挨打了呢?” “音音,你说到底让我怎么办啊?” 林峤川说完,阴茎突然往里面顶了顶,仿佛再报复一样。 “啊—” 江疏音一声惊呼,她声音在欢爱后变得娇纵起来,“你干嘛突然顶我,哼,王八蛋!” 好像高中时候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模样的江疏音又回来了,林峤川脸里全是笑意,看着江疏音的眼神充满了宠溺,“那你还动手了呢!在床上伺候你,还挨你打,音音,这让我上哪儿说理去,嗯?” 嘴上满是委屈,明明他处于上位中。江疏音看着面前装可怜的林桥川,更加气不打一出来,“你还装!” 说着要抬手推林峤川的肩膀,被林峤川一手握住,“诶,你怎么还要打人,我的大小姐,我今晚要委屈死了,为你服务了这么久,还遭你这样的待遇。” 江疏音心里郁闷死了,嘴上只好让软,“那你说嘛,你想怎么办?” 林峤川一副委屈的小媳妇的样子,“那你可怜可怜我,我想用后入,行不行?” 后入是江疏音之前最讨厌的体位,仿佛自己是一条任他操弄的小母狗。 但是此时此后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那行吧。”江疏音语气里充满了不愿意,但也没办法。 林峤川笑着从江疏音身上起来,然后把江疏音翻了个身,从后面插了进入。 两人同时发出了被填满的哼身。 后入h 男人的宽大的身躯与身下女人娇小的身躯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林峤川的宽肩一搂,把江疏音揽护在身下,仿佛是自己无比珍视的宝物。 江疏音身下舒服极了,心里却有些难为情,她扭头看向林峤川。 林峤川低头看着江疏音,然后吻了下去。 江疏音心里还是有点难受,开始挣扎,想要挣脱出来。 林峤川察觉到了身下的异样,睁眼看着她,“怎么了,音音?” “我不舒服呀, 你起开。” 她接着挣扎着。 “全插进去了,你刚才不是很舒服吗,嗯? 是我太重了吗,嗯?” 林峤川不解地问道,他的阴茎都插进去了,疏音应该很舒服啊。 “我是心里不舒服, 我不喜欢这个体位。” 江疏音说着开始用手推着男人,说道,“之前每次你强迫我,用这个体位的时候,我都很不喜欢。” 林峤川确实神经大条,还没有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能是困惑地看着她。 见林峤川还是不理解,江疏音只能接着说道,“,就是....就是...每次用这个体位的时候,我总觉得我像是一个由你发泄性欲的工具,一个充气娃娃,我很不喜欢。” 听完江疏音的解释,林峤川意外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居然会这么想啊。” 接着他说道,“怪我,没有让你感受到。” 他吻了吻江疏音的唇说道,“哪有谁特意为充气娃娃做结扎手术,嗯? 音音,你讲过那个男人会任由充气娃娃没日没夜看书不做爱的,嗯?哪有人会任由充气娃娃安排自己行程的,嗯?” 林峤川真是天生调情的高手,每一个“嗯”字,都会用力往里面顶一下。 江疏音被一次次地深顶刺激到了,下体湿得一塌糊涂,身体内的欲望极具上升。 她看着林峤川的薄唇,然后探头咬了一口。 “嘶——” 林峤川不由地哼了一声。 他看着江疏音脸上的不解和欲望,右手探到下面,揉着江疏音的乳房说道,“你跟我说说,谁家的充气娃娃被这么娇生惯养着?” 说完阴茎便从穴道里抽了出来。 江疏音被身下的空虚给难受到了,她扭头瞪着林峤川,一脸不被满足的气氛。 林峤川却十分悠闲地伸手,拿起一缕江疏音的头发,开始把玩起来。 “你的头发真好闻,明明我们用一样的洗发露,怎么你的头发就这么香。音音,你瞪我干什么,嗯? 你不是不喜欢吗,我拔出来,好了吧?” 一脸痞帅的样子,像是一个浪荡的公子哥。 江疏音真的是快烦死他了,他明明挑起了她的性欲,却又是一脸无辜的表情。 林峤川的阴茎上沾满了从穴道里带出来的骚水,突然不抽插之后他有点难受,但他下了狠心一定要让江疏音克服这个心理障碍,于是翻身躺到了一边,仰着身子,自己动手撸了起来。 江疏音的小穴口出被阴茎带出来很多水,看上去亮晶晶的。她身上难受极了,尤其是下体的空虚,很想让林峤川的阴茎插进来,狠狠地插进来,填满自己。 但是她刚刚才拒绝了林峤川,现在又说要,她拉不下脸,只能看着林峤川。 林峤川看着望着自己的女人,脸上带着性欲不满的怨念,笑了出来。于是他张口,“音音,你看着我干吗,嗯?” 江疏音有点不知道说什么,“我——” 男人说道,“大小姐,我可不敢把你当充气娃娃,我们停下来,嗯?” 江疏音才明白,原来他是在这里等着自己。她难为情地说着,“不是不是,好了吧,你满意了吧?” 林峤川明知故问,“哦?我可想着让你满意呢。” 江疏音生气地说道,“我一点儿也对你不满意!” 林峤川说道,“又怎么了,大小姐,你想让我怎么办?” 江疏音第n次豁了出去,“我想要,你插进来。” 林峤川严肃起啦,说道,“那你趴好,我才能从后面插进去。” 在欲望地支配下,江疏音乖乖地趴好,等着林峤川的再次插入。 林峤川再次起身,伏上女人,用两只手把女人的屁股抬高,同时说道,“你把屁股抬起来,我才能看清楚插哪儿,嗯?” 说吧,阴茎再次整根插入。江疏音舒服地喊了出来。 林峤川开始挺动的精壮的腰,一边动着,一边说道,“音音,谁会乖乖听充气娃娃的摆布,嗯?” 他有些不想放过她,每一次的撞击又深又狠,恨不得把自己全部交给她。 江疏音很喜欢这样卖力的林桥川,她的穴口总能在每次撞击中感受到撞过来的阴囊,发出的“啪啪”的声音。 之前她觉得很耻辱,现在只觉得自己的性欲得到了满足,很舒服。 这还不够,她想要更深一点,于是江疏音喊了出来,“你再重一点啊,啊— 啊—” 林峤川听到了身下女人的要求,更加卖力地操弄了几百下,同时一只手伸到了充了血的阴蒂,开始大肆地揉虐着。 双重的刺激让江疏音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身下,她的叫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频繁。 “啊— 啊—别停— 好舒服啊-- ” 喜欢的女人在自己身下发出的声音,让林峤川心理的胜负欲大大上升。尺寸庞大的坚硬在每一次操弄中都插到了最深处,他恨不得把自己钉在她身体里。 交合的下体在捣弄中,骚水被弄出了白沫,江疏音的小穴中快速地搜索,有一小股水喷了出来,浇在林峤川的龟头上。 林峤川察觉到了身下的女人高潮了,边说道,“宝贝等我,我们一起,嗯?” 说完他猛地抽插了几十下,在她体内畅快地释放了自己。 江疏音在后入的高潮爽得忘却了一切,她耳边只听得到林峤川沉重的喘息,然后他起伏的身体。 林峤川在她脸颊上亲吻了一下,揶揄道,“后入爽吗,充气娃娃?” 江疏音累到没有力气说话,狠狠撇到了他一眼边扭头,想要睡觉。 林峤川看到了她的疲惫,有点嫌弃她的身子骨太弱,这点强度的性爱就受不了了。他想着以后多让她锻炼锻炼。 身下的床单早就洇出一大滩水渍,没法好好睡觉了。 林峤川缓缓抱起睡着的江疏音来到了次卧。他把她轻轻放在床上,然后用纸抽帮她把下体擦干净,然后搂着她进入了梦乡。 校庆 嘉水市一中建校一百二十周年,校门口红幅高悬,气球和彩旗迎风招展。校友与在校学生交织成一股热闹的人流,校园里响起了激昂的乐声。 林峤川作为杰出校友之一,名字赫然出现在校庆宣传册上。他如今已是嘉水商界里响当当的人物,校方特意请他发表演讲,许多媒体也到场报道。江疏音陪在他身边,从车里下来时,瞬间吸引了不少目光。 她穿着一袭浅杏色的丝质长裙,外搭一件剪裁利落的白色西装,发髻挽得松而雅,气质端庄明亮。许多老同学一眼认出她,心里暗暗惊讶。江家早年破产的消息大家都有耳闻,本以为她的生活必然大不如前,如今却见她依旧神采奕奕,风姿不减,反倒更添了几分成熟与自持。 “那是江疏音吧?她怎么还跟以前一样漂亮?” “听说她家不是早就……” “是啊,可你看她这气质……不像过得差啊。” 小声议论在人群中悄然流动。很快,有人瞧见了她身旁的林峤川。男人剪裁得体的深灰西装将身形衬得格外挺拔,眉眼深沉,举手投足间带着掌控全局的自信与从容。与他并肩而立的江疏音,仿佛被天然笼罩在一种默契与保护之中。 于是,窃窃私语逐渐变成了若有若无的调侃:“我记得当年就传过他们俩的绯闻吧?这不是成真了么?” 江疏音听在耳里,心里微微一紧。林峤川却神色淡然,仿佛从不在意旁人的言论。他抬手替她挡了一下身侧刺目的阳光,语气平静:“走吧。” 典礼开始后,林峤川作为杰出校友之一被请上台发言。他声音沉稳,话语铿锵,谈到少年求学的故事与如今对母校的感恩,现场掌声雷动。江疏音静静坐在台下,看着他举止从容、气场全开,心中忽然有一丝恍惚。这个男人,已不再是当年那个混迹在角落里的桀骜少年,而是足以引领全场目光的存在。 发言结束后,校友自由交流。江疏音被一群旧同学围住了。 “疏音,好久不见!我们都以为你……哎,你现在还真是……”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会打扮,气质太好了。” “是啊,我之前听说你家里出事了,还替你惋惜呢,没想到……” 那些看似关切的话语里带着若隐若现的探究。江疏音保持着得体的笑,不动声色地应付。 正说着,一个熟悉却略刺耳的声音插了进来:“她当然不会差啊,人家现在可跟林峤川在一起呢。” 说话的是徐婉清。她穿着一件红色连衣裙,妆容精致,气质张扬,一双眼却透着打量和不加掩饰的尖锐。她在高中的时候就颇为显眼,如今多年过去,依旧是那副咄咄逼人的姿态。 同学们立刻起哄:“哟,当年不是就传过他们俩么?看来是真的啊!” “还真是有缘分呢。” 江疏音脸色一僵,刚想开口,徐婉清却冷冷一笑:“当年可是有人为她打架闹事,闹得满校皆知呢。真没想到啊,兜兜转转还真走到一起了。” 这话一出,气氛骤然一静。江疏音心里一紧,神情微微有些不安。那段往事,她至今仍模糊,只记得林峤川似乎总是惹事,自己竭力与他保持距离。可徐婉清的话,分明是带着挤兑和讥讽。 “徐婉清。”林峤川忽然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他看向徐婉清,眸色冷淡:“要不是那时候有人欺负疏音,我也懒得理会。” 一句话,令周围的人瞬间安静下来。?徐婉清脸色发白,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却再也不敢多言。 江疏音怔住,心口微微发烫。原来那时……是这样吗? 四周的喧闹声又渐渐热烈起来,可她心里却翻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林峤川在众人投来的或敬仰或探究的目光里,淡淡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那动作自然而坚定,仿佛在告诉所有人:无论过去还是现在,她都属于他。 江疏音没有挣开。 徐婉清番外 嘉水一中的早晨总是热闹的。校门口的小摊位上飘着油条和豆浆的香气,穿着蓝白校服的学生叁叁两两走进校园。粉笔灰混着青草味,被风一吹,扑在少年少女的发梢。 那时候,江疏音总是最显眼的一个。?她不需要刻意打扮,只是衣衫永远整洁,鞋子擦得干净,发丝顺滑,眼睛明亮,仿佛生来就被光环笼罩。她的书包是最新款的,文具盒也是同学们羡慕的牌子,连水杯都精致到格外扎眼。 她并不张扬,只是安静地走过走廊,落在别人眼中,便成了与众不同的存在。 徐婉清远远看着,心里涌起酸涩。 她从高一开始就注意林峤川了。?那时,他是年级里出了名的“刺头”。校服从来穿得松垮,头发遮着眼睛,嘴角常挂着一根棒棒糖。走路带风,手插兜,像谁都不放在眼里。 可偏偏,就是这种吊儿郎当的姿态,能在球场上一跃而起投篮命中,能在打架时一拳把人撂倒。少年锋芒,张扬而不羁,让人忍不住心动。 徐婉清曾在晚自习时偷偷写下一张纸条,字歪歪扭扭,却真切无比:“林峤川,我喜欢你。” 她等了很久,把纸条塞进他的课桌,心里七上八下。第二天,她收到的回应却是冷漠的拒绝。纸条被折回,角上甚至多了道折痕,什么话也没有。 没有“对不起”,没有“谢谢”,只有干脆而无情的否认。 徐婉清心头一凉,几乎整节课都没抬头。她以为只是自己不够好,他或许根本不想谈感情。可第二天放学时,她亲眼撞见了一幕,让她的心沉进谷底。 ——教学楼后的小巷,几个外校的小混混堵住了江疏音。 他们吹着口哨,口气轻佻,伸手去抢她怀里的书。江疏音紧紧护着,眉头紧蹙,背脊抵着墙角。她没有哭,只是冷冷瞪着,倔强得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 就在这时,林峤川闯了进来。 他手里什么武器都没有,却直接一拳挥过去,把那小混混打得踉跄。场面瞬间乱作一团。他动作狠厉,毫不顾忌自己是否受伤,拳拳到肉,像是要把对方撕碎。 “操!给我滚远点!” 他吼得声嘶力竭,眼神狠戾,浑身是少年蓬勃的血气。 等老师赶来,那些人早已狼狈逃窜。林峤川鼻梁流血,嘴角破裂,却只是用手背胡乱一抹,随即转向江疏音。 “没事吧?” 他的声音有些哑,却压低了,带着少年不该有的温柔。 江疏音愣住,眼底闪过复杂。她轻轻摇头,低声说了句“谢谢”。 徐婉清站在不远处,仿佛被人当胸击了一拳。 原来,他不是心里没有人。?原来,他早已把自己的勇气和热血,交给了江疏音。 那一刻,徐婉清才明白,自己纸条的下场,并不是因为他冷漠无情,而是因为他的心早就被占据。 ——可凭什么呢? 江疏音生来什么都有:家境优渥,穿得比别人好,看起来永远神采奕奕。为什么连林峤川这样的人,也要护着她? 那种酸楚和不甘在心里膨胀,最后化成暗暗的敌意。 自那以后,徐婉清对江疏音的话,总带着微妙的讽刺。 “疏音,你的钢笔真漂亮啊,我们家买不起。”?“啧,你是不是觉得跟我们不一样啊?有钱人嘛。”?“林峤川又打架了吧?疏音,他是不是老缠着你啊?真麻烦。” 江疏音只是莫名。她不明白自己何时得罪过徐婉清,只觉得对方总是冷嘲热讽。 久而久之,她学会保持距离。课余活动时,她能少说话就少说话。只是心里难免纳闷:她一直谨守分寸,从不张扬,为什么仍有人要对她心怀敌意? 她并不知道,那场打架背后的真相。她只记得林峤川是个“问题少年”,总惹麻烦。至于他为什么会突然出手,她并没有细想。 ——而徐婉清,心里清清楚楚。她看得太明白了。 林峤川眼里的唯一,是江疏音。 所以,她更恨江疏音了。 多年以后,当江疏音在校庆的会场上再次遇见徐婉清时,她已经全然忘记了高中时的这些细节。那个总是带着冷漠讽刺的同学,只是她青春记忆里的一个模糊身影。 可徐婉清却从未忘记。 青春里那份隐秘的嫉妒与不甘,早已在她心里沉淀成难以言说的芥蒂。 强势的上位者(微h) 校庆的活动日程安排了一整天。 之前出席类似场合,基本上林峤川走完需要他的环节就会提前离开。结果今天演讲结束之后,林峤川有耐心地在活动上呆了一整天天,直到最后学弟学妹的联欢节目都表演完,才和江疏音坐车离开。今天江疏音能感觉出来他的心情应该不错,于是她问出了那个困扰着自己的问题,“那个,林峤川?” “嗯?” 男人望向她。 “当年高中,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江疏音看着林峤川,脸上充满了困惑。 “嗯,同学们都看出来了,就你不知道,还躲着我。” 林峤川说道。 江疏音大为震惊,“什么— — ” 她说道,“我当时真没感觉到,只是觉得—” 她顿了顿。 林峤川说道,“觉得什么?” 江疏音头皮一硬,说道,“我就是觉得这个小混混真死烦,想躲得远远的。” 她的诚实地回答让林峤川笑出了声, “哈哈,毕竟那个时候你高高在上,家境优渥,怎么会对一个小混混抬眼看呢?” 江疏音依旧觉得不太好,毕竟在心里他是她的金主,于是马上解释道,“那个,你别往心里去啊。” 林峤川一脸郁闷的说着,”年少时受到的伤岂能说忘就忘。 “ 江疏音感觉有点惭愧,只想车再开快一点。 两个人回到别墅,江疏音刚想换鞋去看书房,却被林峤川一把拉住。 ”你今天的话确实伤到我了,你今晚得好好补偿我。“ 说罢林峤川便一把抱起江疏音,往主卧走去。 “诶,你这个人!” 江疏音只感觉面前的男人很难缠。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还对当年的事情计较。 林峤川把江疏音放在床边等她站好,然后吻了上去。 他真的好强势,一手搂着女人的腰不给她躲的余地,一只手伸到她的脖子后面,不让她扭头躲开的机会。林峤川伸出舌头,和她的唇瓣纠缠在一起,然后轻松撬开她湿热的口腔,开始缓慢挑弄,吻的又黏又深。 江疏音刚开始还想摆脱,双手推着他。 一个深吻过后,她只感觉全身发软。 她有一种预感,今晚林峤川不会轻易放过她。只能说道,”要不先洗澡吧。“ 林峤川抱着她进了浴室,像前一晚那样,开始帮江疏音洗澡,把她全身都洗干净,连同那片黑森林,都没有放过。 再次从浴室出来,江疏音又被他的火热搞得混身发热,胸口有了空虚感。 林峤川都没有为她穿上浴袍,不过也是多余,反正还得再脱。 林峤川先是亲了亲她的脸颊,然后目光流转到了她的嫩白的乳房,然后抬眼向江疏音示意,”上次是怎么教你的,嗯?“ 江疏音涨红了脸,明白了他的意思,开始捧着双乳往林峤川面前送。 林峤川坐在了床边,像是一个得意的猎人,看着自己的猎物主动送上。他含住了一边的乳房,吮吸了一会儿。江疏音感觉不够,想进一步,便用手把他的头分开,然后便推了推他,接着把右乳送到他嘴边。 抬眼看着江疏音,问道,”今天怎么这么乖,嗯?“ 江疏音有点自暴自弃地说着,”不是你说要好好补偿你么。“ 林峤川笑了出来,心想这个傻傻的姑娘还有点可爱。于是说道,”你要是想补偿我,就按我的意思来,嗯?“ 江疏音有些不情愿,但也没有办法,只能答应。 林峤川径直往床上一趟,然后抬眼望着江疏音,带着命令的口气,“上来。“ 他知道,不强硬一点逼她一下,她可能会逃走。 上一次突破了她的边界,今晚他打算继续,让她更加接受自己。 江疏音慢腾腾地起身准备躺上去,结果林峤川说道: ”坐我脸上来。“ 明明他是要伺候江疏音的人,语气却强势得像一个上位者。 “给我的补偿”h 江疏音想起上次她被完全打开的情形,脸涨红了。她整个人有点迟疑,此时林峤川却势在必得地说道,“你可是说了要补偿我的,反悔可不是一个大家闺秀该做的事情,大小姐。” 江疏音没办法,只能挪过去,两条腿分开跪在他两侧,阴蒂和小穴打开,再一次被林峤川看得一览无余。 江疏音的最后挣扎让她想起身,结果林峤川察觉到了她的躲避,按着她的腰往下压,另一只手打在了她的屁股上,清脆的”啪“的一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都这样了你还想跑。“ 林峤川痞笑着。 这样的体位让江疏音有点难堪,她捂着脸说道,“这是哪门子补偿,林峤川你不要过分了。“ 林峤川抬手把她挡脸的手拿掉,说道,“音音,我从高中的时候就只想这么做了,现在才如愿,这不是补偿是什么。” 说罢便一吻了上去。 第二次口让林峤川有了一些经验,他知道要让江疏音舒服,要从缓到急,从轻到重。 他用舌头先挑开闭合的细缝, 尝到了里面一层层软肉,还有分泌出来的液体,有一点点腥,但不是什么大问题。 身上最柔软的部分被男人含在嘴里舔弄,江疏音心里羞赫级了。 她不敢低下头看,只能扭头看床头的花瓶。 此刻的自己仿佛被架上火上炙烤。 林峤川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两只有力地胳膊施加力气,同时他的嘴巴从穴口移开,说道,”音音,你要看着我是怎么舔你的,这也是补偿的一部分。“ 说吧强势地掰过江疏音的下巴,让她直视着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 林峤川的舌头仿佛找到门路一般,一层一层的软肉被拨开后露出了最柔软的甬道,林峤川的舌头慢慢地舔舐着,然后开始快速地来回刷着。 江疏音从刚开始的脸红,到直面羞愧,再到快感从下体涌入,她的底线被一次次突破,整个人像是漂浮在一片欲海上,孤身一人。 林峤川的嘴巴从小穴移到了上面的阴蒂,从舔舐到吮吸。 江疏音被一阵阵的快感袭击,踹出了声。 林峤川联想到高中时的春梦,梦里面也是这样,他把她的下体含在嘴里又吸又舔,梦里详细的过程他开始一一实现。 “林。。林峤川 — — 我不行了” 江疏音的喘气声开始不稳,两条腿开始发软打颤。 她感觉自己要倒下了,不得不扶住床头。林峤川的口活儿居然这么好,她爽得灵魂都要出窍了,在他的舌头攻势下,她的双腿突然夹紧他的脑袋,穴口收缩得很厉害,然后坐在他脸上来了高潮,喷了他一脸。 林峤川感受到了阴蒂的震动,她的井喷让他有点喜出望外。 林峤川知道了怎么能让她兴奋,神情喜悦。 他把喷出来的水一点点地吞掉,然后把她的腿心给舔干净。 抬头看着江疏音,“这是你第二次高潮了。原来音音喜欢我口? 嗯?” 江疏音倚靠在床头,浑身打着颤,急促的呼吸和潮红的脸颊在林峤川的眼里看着美极了。 她像是一朵盛开的花,这样娇羞的一面独属于他。 江疏音心里还不忘记林峤川让她补偿的事情,说道,“可以了吧, 算是补偿完了,对吧?” 林峤川满意地说道,“补偿完了,音音真厉害!” 江疏音瞪了一样身下的男人,说道,“喂,哪有你这样的人,占别人便宜,还说什么补偿,哼!” 她的声音在被男人呵护后有了一种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娇纵。 林峤川看着张牙舞爪的女人,心里欢喜的情绪流露在脸上,出声哄到,“是是是,大小姐骂得对,是我占你便宜,嗯?” 他看着女人欲从自己身上起来,便伸手臂扶了一把。温柔有力的大手让女人起身,躺在床上。 他翻身过去,抱着江疏音说道,“ 刚才你也很舒服,是不是,嗯?” 江疏音嘴硬,”哪有,我的腰都酸了。“ 林峤川说道,”这没什么好害羞的,床第之间很正常。以后我们再试试别的花样。你要是喜欢就告诉我,嗯?“ 江疏音难为情地点点头,之后无力地趴在林峤川的怀里。 一次探索h 林峤川抚摸着她的背,等待她平缓呼吸。同时另外一只手牵着女人的手,摸到了自己腹肌上。 江疏音看过无数次他的腹肌,但摸上去还是第一次。 这段时间两人相处越发融洽,她开始随心所欲起来,“你的腹肌是怎么练的,嗯? 怎么没看你在健身房呆过?” 林峤川难得看到江疏音对自己的事情感兴趣,便说道,”一周叁次训练。 你之前都没怎么关注过我,哪里会知道。“ 江疏音听着怪不好意思的,她的日常林峤川都一清二楚,包括她看的书,喜欢的衣服牌子,首饰款式,以及吃饭的口味。而她对林峤川的一切则漠不关心。 她开始趴坐起来,好奇地观察起来男人的腹肌。 他的腹肌一共八块,摸着硬邦邦的。 她不由得拿手指戳了戳。 林峤川看着江疏音一脸认真观察的表情,不由得欣喜,高中的时候对什么事情都态度端正认真的小姑娘现在正在看着他的腹肌。 他抬手带领江疏音的手继续往下,顺着人鱼线往下,停留在了勃起的阴茎上。 江疏音惊呼一声,”啊—“ 女人眼睛瞪大,”你干吗耍流氓!” 林峤川笑着说道,“都进到你身体里那么多次了,你是不是之前也没观察过?你不好奇吗?不想看一看?“ 江疏音脸上有点红,她确实从来没有看过男性的生殖器。 林峤川鼓动道,”音音,你就不好奇吗,嗯?” 江疏音被林峤川这些日子带着对性爱脱敏了不少,加上她确实从来没有仔细看过林峤川的生殖器,于是开始睁眼观察了起来。 紫黑色的阴茎很粗大,长长的顶端是鸡蛋一样大小的龟头。根部还有两个囊袋。她好奇地捏了捏。林峤川闷哼了一声,说道,”大小姐,男人的囊袋不要用力捏,会出事的。“ ”哦,我知道了。“江疏音记了下来。 ”你摸摸阴茎,嗯?“ 说罢林峤川开始了新一轮的鼓动。 他的大手带着女人的小手摸了上去。 是硬硬的感觉,江疏音眼里带着一点新奇,问道,“这就是勃起状态,对吧?” 林峤川点点头。 江疏音的小尾巴翘了起来,“高中生物课上学过的,我还记得,厉害吧?” 林峤川眼里带着笑,抚摸着女人的背说道,“嗯嗯,音音厉害,高中的时候真的就是心无旁骛地学习。” “你上下捋一捋。” 林峤川进一步诱惑她。 江疏音好奇地上下动手。 阴茎被喜欢的女人握在手里撸着,林峤川心里有些暗爽,面部神情还在装着一本正经,配合着大小姐探索男性生理知识。 江疏音问道,“诶,你们男的自慰,就是这样吗?” “嗯,就是这样。” 林峤川大方地承认。 “那你现在舒服吗?” “你在用点力,握紧它,这样我才会更有感觉。” 林峤川循循善诱着。 江疏音先是动手撸了几下,然后马上反应过来,“不对,你这个王八蛋,竟然让我给你撸!” 林峤川一脸痞笑,”大小姐,冤枉啊,再说了,刚给你口过,礼尚往来,你撸两下怎么了,嗯?“ 江疏音在两人鱼水之欢之间慢慢放松,天然的娇纵小性子被重新唤醒,她开始发难,“林峤川,你无耻,你竟然敢让我给你撸!“ 林峤川看着眼前的人张牙舞爪的样子,一点儿也不恼,反而开始细声哄到。 “好好,大小姐,我错了还不行。” “那你打算怎么赔礼道歉,快点说。” 江疏音不打算放过他。 “那我陪你去逛街,秋冬季的衣服你是不是还没怎么添置,你负责刷爆我的银行卡,好不好?” 江疏音听完皱起的细眉才放下,”这还差不多。“ 林峤川看到她这样坦然地花自己的钱,心里越发高兴。 那晚在便利店的重逢,江疏音被逼得满脸愁容的样子,他实在是太心疼了。 在他心里,江疏音就应该是那个矜贵的锦衣玉食的小姑娘,被他富养着。 而这样的高傲的小姑娘,现在又慢慢回来了。他打心底里高兴。 林峤川像一个老狐狸,一脸愁苦地说道,”可是我现在下面好涨, 音音你帮帮我,嗯?“ 江疏音没料到他来这一套,本来不想搭理他。可是架不住林峤川的一再卖惨。只能答应,”那行吧,我没力气了,你来动。“ 林峤川翻身而上,两具肉体重迭在了一起。 房间里传出了两人欢爱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