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服恶犬(校园1v1)》 01.约男模 会所外的走廊顶光刺亮,照得人大脑发晕。 嘉宁手心里的汗几乎将房卡浸湿,她犹豫着点开手机,小脸皱巴,可怜道:“表姐,我怕......” 对方回复得极快,消息强势地弹出来:“都到门口了还怕什么,怂不怂。” 桑雪对这位自幼相识的表妹,简直恨铁不成钢。 长了张祸水脸蛋,恋爱经验却为零,别说上床,啵都没打过,愧为她妹。 只得无奈地又发了条消息鼓励道。 “放心,我给你找的人很专业,有颜有身材,器大活好,而且嘴巴绝对闭得紧。” 嘉宁盯着这些字,唇瓣咬得陷下一小块,心跳快得像密集的鼓点。 没关系,她是为了治病,不需要羞耻。 嘉宁深呼吸,给自己打气,她只需要把房间的男人当做医生就可以了。 医生......治病......没错就是这样! 嘉宁用力揉脸,成功说服自己,正准备掏出房卡却发现门没锁。 她没多想,轻手轻脚地从门缝里挤进去。 半个月前,嘉宁身体开始不对劲。 大脑上瘾一样,渴求那些不堪的快感,甚至做梦,都是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她向学校请假,网购了一大堆玩具躲在家里。 可随着阈值提高,连自慰也很难满足了,每次不尽心的结束,都是更大的空虚。 嘉宁慌不择路只能找表姐救命。 桑雪大她五岁,荤素不忌。 睡过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听完表妹脸红心跳的烦恼,压根没当回事。 随口出了个主意。 找个男人睡一觉就好了,毕竟最好的祛魅是拥有。 嘉宁信以为真,可她不敢找身边认识的人,于是桑雪替她从“Reck”里挑了个省心的。 Reck是锦城最有名的会所,会员门槛高,男模质量也好,长相不输娱乐圈里的人。 拿钱办事,绝对听话,不会造成任何麻烦。 嘉宁还在紧张想象表姐挑选的男人。 走到床边,惊讶出声:“诶?” 偌大床铺上,躺着一位瘦削高挑的少年,丝绸蒙住眼睛,只露出线条锐利的下半张脸。 手腕被捆紧,背在身后,似乎处于昏迷状态。 嘉宁原本忐忑的心情变为疑惑。 她小心伸手,戳了下昏睡的人,毫无反应,可他的确又穿着Reck的制服。 难道这就是表姐说的“听话”? 怕她度不过心里那关。 干脆让男模配合,做个人形按摩棒。 如果是这样......可太好了! 压在胸口的巨石被挪开,嘉宁如释重负。 她弯腰爬上床,歪着脑袋,像只小动物般观察陌生的少年。 年纪似乎和她差不多,轮廓稍显青涩。 皮肤是自然晒出来的小麦色,骨骼生硬,以至于真丝衬衫穿在他身上,都没有半分性感。 如果不说,压根想不到这人会是男模。 可这张脸又确出彩。 野涩俊气,像锋利出鞘的剑,散发着这个年纪少有的荷尔蒙,配得上表姐说的有颜有身材。 至于器大活好—— 空气燥热,嘉宁脸红吞咽了唾沫,视线顺着少年劲瘦的腰腹,不断下移。 好大...... 盯着少年下面骇人的轮廓,她喉咙发干,身体止不住地发烫。 02.吃进去了 少年紧闭着眼,纵容了嘉宁隐秘攀升的渴望,花钱点的男模本就该伺候她,任她使用。 平生第一次接触到异性生殖器。 心悸之外,还有好奇。 真的能像色情片里一样舒服吗。 嘉宁将短裙卷起来,脱下内裤,棉质的裆部还粘连着银丝。 又从包里翻出一盒避孕套。 做好准备,才大胆去碰少年鼓囊的牛仔裤。 指尖纤粉,生疏地拉开裤链。 尺寸壮硕的肉棒束缚在男士短裤里,顶出帐篷形状,还未拿出,就足够吓人。 空气顿时弥散起浓烈的荷尔蒙气味。 嘉宁本该嫌恶,可她盯着热腾腾的性器,并紧的大腿却忍不住摩擦。 失去布料的遮掩,分泌的蜜液从软缝里流下来。 她下面那么小怎么吃得下...... 她红着脸闭眼,迅速替少年脱掉,肉刃沉甸甸得,“啪”甩在她手背。 很闷的一声,响得她心尖颤。 肉棒比看起来更粗,双手合拢才堪堪握住。 嘉宁看过不少色情片了,大约懂得,如何让男人勃起。 更别提,躺着的是位十七八岁的少年。 早起都会晨勃的年纪。 她刚生涩套弄几下,性器就在掌心跳动起来,仿佛昂首的巨龙。 嘉宁潋滟的桃花眼里泛起欲色。 小声娇嗔,倒打一耙:“果然,男人都下流。” 她像研究新玩具,胡乱揉摸,技术烂得要命,鸡巴却越来越硬。 在她手里,足足涨大了三圈,青紫的经络也蜿蜒暴起,丑陋而狰狞。 根本不像网上那种粉粉的样子。 嘉宁嘀咕道:“干不干净呀。” 她突然俯趴下去,皎净的小脸凑到龟头跟前。 鼻尖蹙动,嗅了嗅。 温软的气息喷洒在上面,肉棒仿佛有感知,突然抖动,撞上她嘴唇。 嘉宁毫无预兆得尝到了腺液的味道。 她瞳孔缩小,又气又羞,脸皮涨成了桃粉。 压坐在床单上的小穴,却敏感地排出一团晶莹蜜液。 洇出深色痕迹,嘲笑她的淫荡。 嘉宁快被不争气的身体气哭了。 她瘪着嘴,内心谴责,眼泪要掉不掉的样子,上半身却饥渴的抬起来。 用黏糊糊的腿心,去蹭粗大肉茎。 刚一接触,嘉宁就打了个激灵,颤声呜哼:“好粗......好烫......” 她在药店里随手拿的大号避孕套,居然还是小了。 肉柱被勒紧,似乎不满。 “啪啪”打在两片湿滑粉润的阴唇上。 酥麻的快感在体内荡开,嘉宁情不自禁地摆动腰肢,用下面的小嘴,认真吞吃。 她小时候学过芭蕾,老师夸她身段软,却不曾想,有天会用在这种事情上。 少年壮硕的龟头格外莽撞,捣了好几次,才对准肉缝,不小心戳到阴蒂时,嘉宁扬颈娇呼:“嗯啊......” 电流窜上尾骨,爽得小腿都坐不稳了,直打哆嗦。 肉棒鲜活有力和自慰玩具截然不同。 哪怕只是摩擦穴口,也能动情地流水,嘉宁咬住指尖,眼眸湿润。 少年的脸在视线里模糊,更壮大了胆子。 她双手按压在他劲瘦腹肌上,红着脸耍赖:“让它进去,不说话就是默许了......” 丝毫不顾少年此刻没有意识,她在乘人之危。 嘉宁尝到从未有过的快感,贪婪的火焰高涨,她喘声,用力往下坐。 丰盈的臀瓣紧贴在少年硬邦邦的腿骨。 穴肉亢奋痉挛。 肉棒碾过层层迭迭的媚肉,势如破竹。 居然......真的吃下去了。 巨大刺激下,嘉宁模样有些犯痴。 强烈的胀感塞满了脑子。 她腰身禁不住地抖,粉唇张大,声音抖得要碎了:“呜......被陌生鸡巴插进来了......” 03.苏醒 嘉宁身体软成一滩滑腻的水,脚趾蜷紧,蹭得床单满是褶皱。 腰却扭个没完,甚至放荡地摇晃起屁股。 “嗯哼......还想要......” 失去主人的掌控,鸡巴被迫沦为少女的玩具。 可对方的牛仔裤实在太廉价了,又糙又硬。 磨得她好痛。 嘉宁娇气地撅起粉唇,索性俯身,暧昧贴合的姿势让鸡巴肏得更方便了。 伴随腰臀起伏,湿软肉穴被捣成靡艳的深粉。 房间不断续地响起“噗嗤”水声。 “呜啊......插......插得太深了......” 快感渗入到了骨髓里,嘉宁攀着他肩膀吐息呻吟,叫声里混合哭腔。 明明在做坏事,却无辜得像位受害者。 大股蜜汁顺着抽插的动作飞出来。 溅在床单上,甩出淫乱的墨点,两人交合的部位也糊满了黏沫。 淫荡得简直不能看。 嘉宁平时就不爱运动,体力太差,没等爽尽兴自个先累倒了,软绵绵地小口喘气。 像只进食中断的娇矜猫儿,餍足休息,没有察觉到少年的动静。 谈准眼皮微动。 率先感受到的,是颈边娇滴滴的喘息,以及来自性器那股令人难以忽视的陌生感受。 这种低级迷药,副作用明显,他头痛欲裂,两股对冲的感官刺激在脑海缠斗。 若是寻常,谈准早就清醒了。 今天却像是潜意识作祟,主动替他延长药效,导致局面的失控。 谈准额头冒出冷汗,燥得要命,试图抬手才发现还被捆着。 终于发现对方苏醒的嘉宁吓得够呛,尖促叫了声:“啊!” 她见鬼似得弹射坐起来,小脸由红转白。 回神后的第一反应,竟是去捂少年本就系着绸带的眼睛,仓皇结巴道:“你,你怎么醒了啊,不许看!” 人后,她表现得比发情期的小雌兽还淫乱,人前却羞得仿佛稚子。 眼眶盈满了泪,跟有人强迫她做爱似得。 可她忘了,肉穴还埋着鸡巴,惊惧的动作瞬间化为对肉茎的夹吸。 咬得谈准猛打了个冷颤。 他喉结骤动,汗水嘀嗒进锁骨里:“别动!” 不动才怪!嘉宁慌得像误踩猎人陷阱的小动物,小腿乱蹬,忙不迭抽离鸡巴。 不顾少年凝成实体的危险压迫感,企图溜走。 她不能被看见脸,太丢人了。 嘉宁跪趴在床边找内裤,心中安慰自己。别怕,他手还被捆着呢。 似乎是掐着点专门来打她脸。 下一秒,耳边就响起丝绸断裂的声音。 轻松得像撕了一张薄纸。 谈准抬起骨节分明的手,精准拽住刚从他身上下去的踝骨。 青筋暴起,无情拖回来。 但凡不是弱智,都清楚发生了什么。 房间香薰都盖不住淫靡的味道,熏得他头更疼了。 谈准忍着神经跳痛,低头瞥见自己裹满水液的鸡巴,盯了几秒。 浓黑眼珠蓦地笑了。 只是笑不见底,显得冷酷骇人。 谈准攥着她脚踝的手松开,少顷,覆身压上去。 似乎重演两人刚才的体位。 只是手里掐着的,换成细伶伶的脖颈,少年脸上没有半分难堪,收拢指节,睨她:“你有什么目的。” 04.封口费 嘉宁吓得呆住,僵硬不敢动,瞳珠晃荡着盯着头顶的人。 下意识就说了实话:“睡,睡觉。” 她的目的就是找男人睡觉。 搭在项上的手,骨节修长,轻松包覆住整截脖颈,硌得她生疼。 嘉宁哆嗦着瘪嘴道歉:“对,对不起。是不是我做得事太过分了,我给你加钱。” 她见少年漆眸里的冰凉,内心咯噔,不会表姐没经同意就下药吧。 那她岂不是犯法了?算强奸还是猥亵。 嘉宁呼吸一窒,直接陷入铁窗泪的幻想。 可怜闭着嘴委屈掉眼泪。 谈准低眸瞥眼,懒得理会,随手将她的包扯过来。 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大堆但很干净。 没有录音设备和针孔摄像头。 他放下警惕,点开对方手机。 会所为了保护客户的隐私,只允许工作人员佩戴对讲机,没有通讯设备。 离他喝下迷药,已经过去半小时了。 少年沉思,指尖轻慢敲了两下。 放回去时顺便看到了拆封的避孕套和房卡。 避孕套尺寸小了,难怪一直勒得慌。 谈准再度收紧修长的指节,鄙夷:“不知廉耻。” 嘉宁听见直白的嘲讽,脸皮红透。 不顾窒息感,壮着胆子反驳了句:“你,你在这里工作,也不知廉耻。” 这话谈准认了,他还真不懂廉耻二字怎么写。 但不妨碍他能让这个有色心,没色胆的蠢货更无地自容。 谈准捡起薄薄的白金房卡,问她:“知道颜色代表什么意思吗?” 嘉宁懵懵摇头。 因为表姐,她才第一次知道这个地方。 谈准冷冷扬唇,卡片在骨节修长的手上旋了一圈:“会所分ab座,白金房卡用在a座,黑金房卡用在b座。” 他坏心眼地放慢语调,确保她听得清楚。 “这里,是b座。” 简单说,就是嘉宁找错了房间。 被迫接受残酷真相的她,惊恐睁圆了眼,小猫似得,脸上藏不住半点事。 表情丰富程度可以去演舞台剧了。 谈准冷哂,松开手,转而从她包里拿出补妆的口红。 嘉宁裙底一凉,打个激灵怯怯说道:“你,你做什么。” 谈准掌心稳准箍着她腿肉,不许她动,用口红在她大腿上写串数字。 “我鸡巴白给你用吗。银行卡号,回头转我五千。” 她体温高,膏体细腻流畅地在上面书写,触感丝滑,和少年手上硬涩的粗茧是两种极端。 嘉宁自知理亏,默许了对方强盗的行为。 只是...... 她不懂,为什么连简单的写字,都能引起体内细密的颤栗。 明明像是羞辱她的举动。 嘉宁咬紧唇肉,拼命压抑喉咙里的声音。 忍到他写完浑身都蒙了层莹亮的汗。 谈准没注意到她的反常,扔掉口红,吝啬地收回目光,兀自整理衣裤。 看见牛仔裤上大团深色的水渍时,指节停顿,心底嗤了句:骚货。 是个男人就敢睡。 房间陷入诡异的氛围,嘉宁红着脸,跪拢膝盖,也赶紧整理自己。 实话说,她看起来比对方狼狈多了。 短裙卷到腰腹,丝毫起不到遮体的作用,吊带滑到了手肘,小乳若隐若现。 而谈准只有牛仔裤微乱,气质冷冽,没沾染半分淫靡。 任谁看,都不会觉得他是提供色情服务的一方。 分开前,嘉宁不安地拉住他衣角,声儿软得像雾:“你,你别告诉别人,好不好。” 谈准面无表情地拍掉她手,声线冰冷,没有一丝人味。 “多加一千,封口费。” 05.还挺乖的 谈准离开会所,踩着干燥夜色,径直回到下城区的泥巴巷。 这块是整个锦城最乱的区域。 鱼龙混杂,滋生罪恶,属于政府都放弃的地方。 就连养出的流浪狗都比别处凶。眼冒绿光,龇牙咧嘴地游荡。 然而,狗撞上谈准都有意识地绕开了。 畜生都清楚,泥巴巷里最凶狠的,分明是这位冷漠寡言的少年。 谈准走到一处不起眼的屋子前,推门进去。 穿着背心的男生正端面条大口吃着,眼珠黏在电视里的球赛上。 扭头看见谈准,险些呛到:“噗——” “老,老大,你脸色咋这么难看,谁惹到你了。” 林子秋赶忙将电视静音,放下面条,有些幸灾乐祸地想:对方惨咯。 上次挑衅准哥的人,直接被踩着脑袋,切断了小拇指。 那根断指估摸是被狗叼走了。 现在都没找到。 谈准没理他的话,掀起眼皮,问正事:“晚上发生什么了。” 闻言,林子秋也正了神色:“严霆生他老婆本来都要进房间,结果中途接个电话走了,我跟了一段,发现是去见她弟了。” 林子秋将偷拍的照片发给谈准。 严霆生是锦城有名的房地产商,人品不咋地。 最近想跟老婆闹离婚,找到律师,得知要分一半财产,顿时不乐意了。 于是找到谈准。 佣金二十万,要他负责解决。 谈准在泥巴巷很有话语权。 最开始他替放高利贷的周老板做事,十四五岁的年纪,下手狠,不要命。 无论什么脏活都漂亮办下来了,好几次死里逃生,逐渐打响了名头。 后来周老板倒台,谈准独立出来,私底下和不少富商合作。 不问因果,只认钱。 严霆生这单他自然愿意接。 谈准隐瞒身份,潜进他老婆常去的会所,本来只想找点把柄。 可笑的是,那女人居然看上他的脸了。 谈准干脆利用这点,设了个局,引导对方给自己下药。 出轨,加迷奸未成年。 严霆生要是还不能让对方净身出户,可以去死了。 他的人在外蹲守,随时准备通知严霆生“抓奸”。 唯一的变故是那女人没进房间。 林子秋也因为跟踪,离开会所,阴差阳错导致了嘉宁的误入。 谈准看完照片,没发表意见。 低头时眸色冷下来,又想起会所里哼哼唧唧的女孩,单手掰起指骨。 妈的。 一边不知廉耻地干着淫荡事,一边还受委屈似得抹眼泪。 长得就像只不安分的骚狐狸。 他就不该轻易放过她。 正想着,手机突然传来震动,谈准点开,看见银行发来的短信。 他要的六千块钱,一分没少,让转就转。 ...... 还挺乖的。 谈准不知道,他冷脸掰关节的模样,简直诡异得令人毛骨悚然。 “咔咔”响声回荡在昏暗客厅里。 林子秋打了个哆嗦,妈呀,那人咋惹他了。 林子秋吞咽了下唾沫,犹豫问道:“话说老大,你咋这么晚才回来?” 他不提还好,提这事,谈准一脚就踹过去。 冷笑:“你他妈卖什么药给那女人了。” 林子秋抱头躲闪,赶紧解释:“就是药效最短的那款啊,又不能真让她得手,几分钟就醒了。” “不过......” 他停顿了下,用神秘兮兮的口吻,补充道:“这款据说有个隐藏功能,大脑分泌的多巴胺越多,药效也越强,还不影响鸡——” 他没说完,谈准面无表情地站起身。 几分钟后,客厅响起鬼哭狼嚎的惨叫,惹得屋外的狗也跟着狂吠。 06.问责 和谈准住在泥巴巷不同,嘉宁在市中心,疲惫出门,坐上出租车。 才十分钟就看见别墅大门了。 司机感慨,有钱人住得地方就是牛逼。 余光却瞄着后视镜,心底嘀咕:那她究竟...... 是不是有钱人包养的情人啊。 不怪司机误会,实在是车上少女生得太招人了。 发梢微卷的栗色长发,随手挽成低丸子。 肤白荔腮,五官精致,皮肤没半分瑕疵,漂亮得仿佛薄胎瓷塑成的小神像。 唯独气质不像。 少女阖眼休息时抿着唇,也难掩形状饱满,颜色娇艳欲滴。 嫩得像是,咬一口能出汁水。 似乎察觉目的地到了,她托起下巴,朦胧看了眼司机方向。 只这一眼,司机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跟狐狸精出世吸人精气似得,纯粹得勾人,没有半分良家感。 他吞咽唾沫,道:“到了。” 嘉宁强撑着小腿酸软,推开车门,点头弯眼:“辛苦你了,谢谢。” 司机又想打脸自己的判断了。 女孩看着妖气,可性格却是温吞乖巧,让人舍不得释放恶意。 他忍不住想,如果是有钱人的金丝雀也挺好的。 普通人护不住她。 嘉宁走到客厅,管家紧皱眉头地提醒:“大小姐,你很少玩到这么晚。” 她犯错般垂下脑袋,嘟哝着:“下次不会了。” 仗义地没卖队友。 她爸不太喜欢表姐的性格,因此也不喜她来往。 管家收起严肃表情,转而通知:“家主让你回来时给他打个视频电话。” 嘉宁怕被问责,嘴巴瘪了瘪,可眸底又亮起滟滟的光。 她的确很久没见到爸爸了。 然而,视频接通,男人开口第一句便是不满地质问:“听说这半个月,你一次都没去学校。” 因为有心理预期,嘉宁并不惊讶。 只有眼底的光像被草灰扑灭了,蓦地黯淡下来。 半个月了,父亲才注意到这件事吗, 会所发生的变故,让她想快些洗澡睡觉,嘉宁好累,连生病的解释都懒得说开口了。 她低颤睫毛,直接认错:“对不起,我明天就去上学。” 认错的态度很好,嘉远琛却兀自拧紧了眉心。 他还想说话,视频背后,忽然传来句细弱的女声:“爸爸,你在吗?” 嘉远琛毫不犹豫地挂断了视频通话。 看见这幕的嘉宁习以为常,她撇撇嘴,还保持着坐姿。 奇怪的是,今天居然连难过的情绪都不明显了。 果然还是太累了吗。 她掌心揉搓着脸颊,叹口气,干脆什么都不想了。 收起手机,洗澡睡觉。 夜深,月光撒进房间,床上的嘉宁睡得却并不安稳。 脸压在枕头上,浑身冒汗,柔软胴体别扭地蜷起来,偶尔搐动。 像颤巍巍开放又合拢的花儿。 她在失去自制力的梦里,双腿并紧,无意识地摩擦被子,嘴里轻哼,似痛苦,似欢愉。 黏稠的湿意从睡裙里渗出来,洇染床单。 这种春梦,在她染上奇怪瘾症的半个月里,并不少见。 反正嘉宁睡醒就记不清了,连羞耻心都生不出。 因而,连她自己都不知晓。 梦里从来模糊的脸,第一次,出现了清晰五官。 07.重归校园 重归校园,嘉宁已经是高二年级的学生了。 校内的建筑设施都还是老样子。 她局促地走向班级,路上不时有认识的人打招呼,嘉宁都礼貌地一一回应。 高二8班,齐知妍第一个发现她,用力挥手,兴奋嚷道:“嘉嘉!” 语气没有半分生疏,就差在座位上跳起来了。 嘉宁见状,漾起唇角,迈开的脚步都显得更轻快了,上前抱住她:“嗯,我回来了。” 打完招呼,嘉宁从书包里掏出精致的餐盒,指尖抵送过去:“给你的。” 齐知妍激动打开,里面装满了香甜的黄油饼干。 她认出味道,“哇”声感叹:“是宋阿姨做的吗?嘉嘉,你还记得我爱吃这个啊。” 嘉宁弯着眸子认真点头:“当然啦。” 宋阿姨是嘉家的私人厨师,最擅长甜品。 齐知妍曾经吃过一回,对味道赞不绝口,可惜外面买不到。 这次返校,嘉宁特地让阿姨做了很多。 她其实有一点害怕。 她怕齐知妍在学校交到了新朋友,忘记自己。 专门烘培的饼干,比起随手送出的礼物,还包含了忐忑的讨好。 幸好没有。 不过,即使齐知妍不跟她玩了,嘉宁还是愿意送给她吃。 齐知妍神经大条情绪没嘉宁丰富。 她想不到这些,咀嚼饼干,关心问:“嘉嘉,你病好了吗?” 除了表姐,嘉宁没敢将真实原因告诉别人,只说了身体不舒服。 她将脑袋埋得很低,脸颊微红,含糊答:“嗯,好多了。” 齐知妍不放心地戳了戳好友的脸,生怕她受欺负,护犊子道:“别是嘉卿语那个病秧子传染给你的吧。” 嘉宁听见这个名字,笑容微僵,唇角像松手的气球快速瘪下去。 但很快替嘉卿语解释,小声否认:“不是,是我自己的原因。她身体不好是因为遗传性心脏病,不会传染别人的。” 而且她一个月前,就前往国外准备手术了。 嘉卿语和嘉宁的关系,有些微妙。 十八年前,桑氏二小姐桑如瑰对白手起家的嘉远琛一见钟情,不惜以合作要挟,逼他娶了自己。 婚后一年生下嘉宁。 这段强扭的婚姻,并不美满,勉强维系的体面,也在七年后彻底撕破脸。 原来,当年嘉远琛已有真爱。 被迫分手时,女方已经怀上孩子,比嘉宁大一岁,叫嘉卿语。 嘉远琛对此心知肚明,他瞒着桑如瑰,花钱养着她们母女,仿佛在外另有一个幸福家庭。 直到女方因先天心脏病离世,他接嘉卿语回家。 桑如瑰方才得知了真相,她无法接受,闹了许久。 甚至偏激地用自杀威胁,众人才发现,她已经患有严重的抑郁症。 抢救回来后,桑家将女儿送到国外接受心理治疗,宣布两人离婚。 嘉卿语也顺理成章地回到了嘉家。 那年,嘉宁只有六岁。 她躲在保姆身后,抱紧小熊,幼软手指木讷掐进棉花的身体,看见待她并不亲密的爸爸,温柔抱起另一个孩子。 “嘉宁,以后你就多了个姐姐。” 08.哭包宁 嘉宁调理好心情,转移话题,指尖朝向身后问出心底疑惑:“阿妍,那个,我早就想问了。为什么后面会多出一个座位呀。” 八班统共28位学生,按照左右两人,中间三人的座位分布。 刚好四排。 她们原本是靠墙的最后一排,此刻角落,却多出来一个。 孤零零的,桌面收拾得利落又整洁。 齐知妍听她问,精神抖擞,憋了半月的八卦终于能说个痛快:“我知道,我来说!” “咱们上学期期末五校联考,综合排名倒一,前二百五一个没进。” 嘉宁坐姿端正得仿佛小学生,边听边点头,捧哏说道:“然后呢?” “然后......” 齐知妍手在桌下比了个“1”,啧声感叹:“谁能想到,校长直接把六中的联考第一挖过来了!” 没有第一,就创造第一。 反正她们这所私立高中最不缺的就是钱。 她情绪激动,嘉宁手托着粉腮,也极为捧场地“哇”出声:“真厉害。” 齐知妍悄悄附在她耳边道:“而且人长得巨帅,我说不上来,和班里其他男生不太一样,他好像去办公室替老师整理资料了。” 提到帅,有个瞬间,嘉宁想到会所里的陌生少年。 旋即拼命摇头,将荒诞的想法甩出去。 她傻了吧。那种人,怎么可能会和联考第一的优等生扯上关系。 请假的缘故,课程落了许多,嘉宁成绩本就只能排中游,她翻起课本。 结果看得大脑晕乎。好难,完全不懂...... 她鼓起脸颊,改趴在座位上,惆怅叹了一口气。 正在思考是否要让管家,聘请家教,就听见齐知妍压低声音道:“快看,门口那个就是转来的联考第一,谈准。” 嘉宁眨巴眼睛,好奇望去,阳光笼罩在门口劲瘦挺拔的少年身上,看得不真切。 目测个子极高,差不多一米九了,宽肩窄腰,长腿笔直,比例不输模特。 使得校服都多了几分冷峻的帅感。 只是......莫名有些熟悉。 她心脏蓦地发紧,等少年转身,俊气五官显露无疑。 是会所里被她睡错的那个男生! 嘉宁大脑“轰”得炸开,险些对视的瞬间,她低头,仓促将脸埋回臂弯里。 动作太急,脑门甚至磕到了桌面上:“呜......” 闷软的呜咽声传了出来。 旁边的齐知妍吓了一跳,关心问道:“嘉嘉,你怎么了,又不舒服了吗?” 嘉宁摇头,又疯狂点头,像野郊怕被露头秒的小动物,囫囵回答:“我,我趴会......” 高大冷漠的少年朝座位走来,脚步沉稳,嘉宁呼吸都不敢大声了。 幸好他吝啬极了,一眼都没给她。 谈准的位置,正对在嘉宁背后,不经意的余光都能让她陷入紧绷状态。 她知道逃避无用。 可她现在太慌乱了,大脑一片空白。 至少要给她平复心情的时间吧。 嘉宁哄好自己,怯怯趴着,在脑海里演练让齐知妍帮她买口罩的可操作性。 突然,有人打招呼:“老大,我有事找你。” 这个声音来自和嘉宁小学就同班的周翎。 周翎家境极为优越,性格张扬,是个刺头,嘉宁小时候经常被他弄哭。 偏偏,她连告状都不敢。 每天坐在小板凳上泪汪汪地期盼放学。 长大后两人交集就很少了,虽然同班,但并不在一起玩。 她还在分神疑惑“老大”喊的是谁时,头发就被扯住。 周翎脚步停在了倒数第二排。 顺手捻起一绺细软乌发,轻拽了拽,欠揍开口:“不是吧,哭包宁,你比我还嚣张,请假半个月回来专门睡觉啊。” 听见小学被取的外号,嘉宁气晕了,脸在臂弯里涨红,恨不得捂他嘴。 可她不敢抬头,胳膊举到头顶,胡乱扒拉的模样,就显得很滑稽了。 她没能将人推开反倒招惹来哈哈大笑。 谈准被他们吵到,脸上露出烦躁的阴沉,正想让周翎滚蛋,瞥见前排的手臂。 他顿住,转而眯起了眼睛。 校服尺寸在女孩身上,显然偏大了,手腕稍抬,宽松的袖子就整个滑下去露出整条胳膊。 裸着的肌肤就跟牛奶泼出来一样。 雪白细腻,近乎透明,血管的浅青色都变得清晰。 锦城风大,皮肤白成这样得并不多见。 可巧的是,他昨天刚见过,甚至连雪腕上那颗朱红色小痣,都分毫不差。 谈准长腿懒散抻在座位下面,身体后靠,嘴角噙着冷笑。 还真是,冤家路窄。 认出来后,再看她的行为倒多了点别的意味。 蜷得跟个鹌鹑一样,是在躲他?那便看看,能躲到什么时候。 09.医务室(二更) 嘉宁也犟,硬是趴了一整个早自习。 终于等到铃响,她歪着脑袋,小声委托道:“阿妍,你去超市帮我买包口罩,可以吗?” 甚至假咳了几声,气若游丝解释:“嗓子似乎也不舒服了......” 齐知妍担忧地看向好友,满口答应。 心道这病也太诡谲了,发作得真突然,分明早上还好好的。 难怪要修养半个月那么久。 她跑出班级,嘉宁愧疚又庆幸地舒了口气。 戴上口罩就不怕谈准认出她了,能瞒多久,算多久吧。 等放学,她再询问老师换座的事。 她坐在谈准前面,压力好大,尤其趴下后打量骤然增多,每次扫过,都逼得她起鸡皮疙瘩。 哪怕明白,自己对谈准只是陌生同学。 隔了几分钟,终于听到齐知妍的喊声:“嘉嘉!” 嘉宁“虚弱”地应了下,刚想接过口罩,就听见旁边,接踵传来中年男人的关心。 “哎呀,怎么病成这样了,快送去医务室。” 她埋在臂弯里的脸,陡然发僵,齐知妍好心解释道:“嘉嘉,我在超市遇到郑老师,他听说你不舒服,特别担心,立马赶过来了。” 最近校内评优,老师们为了拉拢同学各显神通。 上课个个和颜悦色得,语气都不敢加重。 眼见有个机会表现自己,郑老师拍掌叫好,哪里会错过。 他不容置喙地安排道:“学习哪有身体重要啊,尤其你们青春期更要注意了。快,找个人陪她过去。” 他眼神巡了圈,锁定在慵懒无事的谈准身上,问道:“谈准,你方便陪她去趟医务室吗?” 嘉宁吓出了满身的汗,她心慌得像鼓点,艰难张嘴,想要拒绝。 身后谈准丢了笔,直身站起来,眼珠低垂,睨着她泛粉的脖颈:“好。” 嘉宁胳膊收紧,将小脸藏得更严实了,心慌意乱:“不,不用......” 她声音太小,郑老师压根没听清,误以为是病得都没力气了,宽声安慰她:“别怕,我让这位同学背你过去。” 他眼神示意谈准,都未商量,便自作主张安排好了。 若是平时,谈准根本不可能搭理这种情况。 他和团结友善扯不上边,人死他面前,也只会嫌碍脚。 可谈准注意嘉宁都怕得打哆嗦了,坏心眼勾唇,往她悬紧的心神,又添了把火。 “背着不舒服,我抱她去。” 说完,伸手将浑身虚软的女孩捞进怀里。 嘉宁短促地尖叫,电光火石间,还不忘将脸迅速藏到谈准胸口。 只露出粉嫩小巧的耳朵。 掩耳盗铃。 最好有本事装久一点。 谈准冷哂,竟真迈开腿,出门朝医务室走过去。 郑老师推了下眼镜,欲言又止,可想到事急从权加上谈准的成绩,又放心了。 这种前途无量的好学生心里有数。 而他口中有数的好学生,满肚子坏水。 怀里横抱个小姑娘,手稳得一批,故意绕开学生,走偏僻的小路。 嘉宁怕得闭紧桃花眼,睫毛抖颤,胸腔里的心脏也怦个不停。 她想确定,自己面对谈准时是丢脸和恐惧。 可贴着少年身体的肌肤,却在发烫,伴随酥麻的痒意。 她有瞬间,竟又分不清了。 耳边拂过的风渐弱,嘉宁感官变得迟钝。 她鼻尖蹙动,闻见少年衣领飘来的清冽皂角气味,眼角晕开水雾。 还,挺好闻的。 嘉宁似乎是嫌想法过于羞耻,懊恼咬住了嘴唇。 可当谈准长着粗茧的手,握住她小腿时,她嗲声叫了出来。 娇滴滴得,尾音打着旋儿,完全不像害怕了。 倒像是不知廉耻的勾引。 10.麻烦精 谈准手臂一僵,青筋鼓了出来,骚货两个字在他舌尖上萦绕抵住腮帮子。 妈的,这叫生病? 在学校里就敢光明正大地勾引男人了。 他嫌恶睨着怀里还敢装无辜的人,想松手丢掉。 转念一想,平白招惹他,就该给点教训才是。 于是重新攥住那截细伶伶的小腿骨,也不揭穿无中生有的“病”,来到医务室。 值班医生不在,空荡明亮的休息室静得让人心慌。 嘉宁脚尖绷了绷,示意他放自己下去。 谈准装作不懂,唇角勾着讽刺弧度,存心看她笑话:“同学,医生不在,你病可怎么办?” 感受小腿在掌心里的挣扎,他下意识烦躁,骨节分明的手直接箍紧了,强迫她安分:“乱动什么。” 羊奶似得皮肉溢在他骨骼凸起的指缝里,手感滑腻,莫名适合把玩。 唯一扫兴的是抖得太厉害了,怕成这样? 何止是怕,嘉宁唇瓣都咬出了牙印,睫根湿润,脸颈漫出大片羞耻的粉色。 从脊背到小腿,全都痒得宛如蚂蚁啃噬。 又集中刺探进裙底滚热的肉穴,搅得水液肆流。 好难受。 嘉宁舔着嫣红的齿痕,委屈地想,她想夹腿,或者抚摸私处。 突如其来的欲望弄得她神智都恍惚了。 她手指酥软,揪紧了小块少年肩头的布料,泪珠啪嗒,终于还是说出了真相:“对不起......呜......我骗人了......” 道歉的话像酝酿了许久,裹着水汽,湿答答的,软得不可思议。 谈准无暇思考她为何不装了,冷嗤垂眼,撞上一张潮红氤氲的面容。 像泪化开了朱砂,均匀抹在女孩眼角,鼻尖,腮颊和唇瓣上。完全有别于同龄人的清纯。 活色生香,摄人心魄的漂亮。 一瞬间,少年尾骨像被电流劈了下。 他情不自禁地颤了颤指尖,牙根咬紧,墨浓眼珠翻涌出被挑衅的恼怒:“你......” 道歉就道歉。 他妈的狐狸精似得用眼睛勾他做什么。 更糟糕的是,他敏锐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裆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支起来,难以纾解的躁动在体内流窜。 草。 谈准真的想骂街了,没出息的玩意。 对着这个又吵又爱哭的娇气包,也能起反应? 他急迫地将人扔在旁边桌子上,动作粗鲁。 甚至连几步之外的病床都吝啬过去,脸黑得要命,咬牙切齿道:“你等着,回头再找你算账。” 谈准不可能顶着这副蠢样子回去。 他打算找个厕所,用手粗暴解决了再说。 在他忙着生存打架的青春期里,对于生理问题,都是这样做的。 谈不上舒不舒服。 毕竟他只把这个视作麻烦。 至于面前另一个麻烦精,他以后再收拾。 谈准按捺住胸腔里的阴郁,烦躁转身,他暂且都准备放过她了。偏偏,有人不知死活。 嘉宁跪趴在光滑冰凉的桌子上,蓦地伸手,拽住他外套。 胆子只敢拽一点,嫩芽似得指尖泛起粉晕。 声音黏糊:“不要走......” 11.厕所 事已至此,谈准再摸不透嘉宁心思,可以直接退学了。 没想到,她居然真对自己 麦色脖颈上的青筋突跳,他舌尖抵着腮,终于忍不住粗声骂出那句话:“果然是只骚狐狸。” 他甚至怀疑,会所那次,根本不是什么狗屁误会。 就是她借机图谋不轨。 谈准喉咙燥得厉害,堵满了各种三教九流的脏话,想骂出口,警告她少痴心妄想。 他最烦娇生惯养的蠢货大小姐。 白给也不稀罕。 可对上嘉宁懵懂的眼神,鸡巴胀得发痛,想骂的话也卡了壳。 女孩显然没法立刻理解他的愤怒,绵睫浸足了水,露出与美貌不相符的怯懦。 松开衣角,抿着泪花道歉:“对不起” 嘉宁难过地想,谈准不喜欢她。 她要去找另一根愿意借给她治病的鸡巴了。 虽然有些困难。 少年的尺寸实在天赋异禀,即使看小电影,也没见过更粗的了。 嘉宁眼珠黏在他鼓囊的裆部,巴巴看着,颅内色情的幻想,让肉穴又流了小股热液。 可惜眼馋也吃不到。 刚才留住谈准,就已经花费了她巨大的勇气,嘉宁失落地踢了踢小腿,打算离开医务室。 等会再向学校请假,回家处理。 她不清楚,这幅淫荡又可怜的表情,多能刺激朝气蓬勃的性器。 “嗡”得一声,谈准大脑里的弦断了。 邪火将理性烧得一干二净,他下流地想,都他妈白给了,还忍个锤子。 他本来就是孤儿院里跟野狗抢食的东西。 他几乎忘光了先前对嘉宁的嫌弃。 掐起面前细软的腰,猛然抱起,大步将人带到不远处的卫生间里。 “砰”得将门摔关上。 少年突如其来的转变,吓懵了嘉宁。 她环视周围狭窄幽暗的空间,瞳珠惊颤,磕绊推他:“你,你做什么啊!” 谈准心情不太妙,上次被下药不算,这次是他头一回体会到欲望失控的场面。 急躁和恼羞成怒全都涌在心头。 他现在烦得像炮仗,一点就炸。见她还敢装无辜,将人扔在马桶盖上,手掐住她脖子:“都他妈勾引我一路了,现在说这话,找死吗?” 他指节没收紧,虚按在娇嫩的喉咙上,不怎么疼,只是骨节硌得她难受。 嘉宁往后退,膝盖合拢并起来,仰头眨眼,委屈地在内心反驳。 她什么时候勾引他了? 她明明连想法都没来得及说出口。 可谈准仿佛有读心术,盯着她眼睛,几秒钟后松了手,开始解裤带。 充满性暗示的行为,嘉宁愣住。 他 他要在这里和她做爱吗。 嘉宁粉唇分开,结巴半晌,婴儿学语似得说不出完整的话。 眼珠子倒成了全身上下最忙的。 一会盯他的脸,一会盯着鸡巴,落在谈准眼里,无疑是激动得找不着北了。 他面露嫌弃地嗤了声,旋即,强压嘴角。俊气眉眼竟流露出少有的,属于这个年纪的拙涩感。 啧,没脸没皮。也不知道收敛点。 12.发情小狗 谈准个高腿长,抵立在门板前,浓墨眼珠睨着释放出来的热龙。 咳嗽了下,突然沙哑问:“你是不是该给我先舔舔,算前戏?” 听闻这话,嘉宁探出去的脑袋,陡然缩回来,唇瓣咬湿小块儿。 似乎真以为他不懂这方面,掰着指头,认真讲道理:“不是的,你现在已经很硬了,不需要再做前戏。” 迅速觑眼他身后,红着脸催促:“而,而且这里不安全,随时有人回来,我们不能磨蹭,会被发现的。” 谈准哪里不懂这些东西,只不过,内心始终叫嚣着某些下流的冲动。 眼见想法落空,他磨着牙,蓦然掐住她脸颊肉,凶声迁怒:“骚狐狸,有点脑子全用在这种事上了。” 小脸被掐痛,嘉宁昂头,哼唧瞪他,被“骚狐狸”三个字惹恼了,无声反对这个有些难听的词。 可惜,桃花眼潋滟氤氲着水雾,半点杀伤力都没有。 反倒瞪得鸡巴兴致更浓。 谈准喉结滚动,一律又视作她勾引人的手段,手背改拍她脸,没好气道:“就是骚,不服?” 指着墙强势命令:“自己转过去,屁股撅高。” 绩礼高中因为是私立,夏季制服是日式短裙,只盖住了大腿根,恐怕谁也没料到,竟方便了学生做这种事。 甚至不用脱,扒掉内裤,掀起裙摆就能直接开肏。 这个姿势,嘉宁并不陌生。 虽然没体验过,却是色情电影里最常见的体位。据说能肏得很深。 她乖顺地趴过去,腰身紧绷,羞耻地颤起来。双手扒掉内裤,也将糊满骚水的穴口交给谈准。 嘉宁为自己的想法感到难堪。 殊不知,谈准脑子里的东西还要龌龊百倍。他觑着雪白腰臀,联想到的是泥巴巷里发情的小母狗。 天天哼唧唧得,被压在树根底下肏干。 毫无区别。 他按捺喉间的痒意,摸摸喉结,气恼地往弹软臀肉上,甩了一巴掌:“再撅高点。” 下手没留情,清脆巴掌声响起,嘉宁抻长了脖子,颤声呜咽:“疼......” 奶糕似得臀肉顿时印上可怖的掌印。 泪水蓄在眼眶,她抿紧嘴巴,都快哭出来了,还听话抬高屁股。 更像摇尾巴的小狗了。 真他妈的乖。 可惜,找错了人,在谈准这个混蛋面前,只会纵容他更糟糕的性癖。 他掌心拢住细软乌黑的长发,向后一拽,逼她贴近。 鸡巴甩在那条紧窄肉缝上,没急着捅进去,用力摩擦,发泄问:“是这么肏吗?” 粗屌上盘虬着青紫色经络,来回剐蹭穴肉,顿时酸涩得要命,紧缩穴腔,也拦不住争先往外溢出的汁水。 嘉宁伸手捂住唇,乌眼瞪圆,被少年的动作,玩弄得轻易产生反应。 终于再次尝到肉棒的滋味,她喉咙软哼,讨好地扭动臀瓣,含糊不清道:“嗯啊......是......是的......好痒别磨了......呜呜进来......” 龟头才碾了几下,原本粉润漂亮的私密部位就泥泞不堪了,软肉翻出来,殷勤扒在肉屌上舔吸。 简直和它主人如出一辙的淫荡,争先恐后,央求肉屌肏进去。 13.肏高潮 谈准被她直白又淫荡的索取,勾得呼吸一滞。 脊背连接着尾骨都爬上酸麻。 有个瞬间,他想满足她,不顾一切地肏进去换取更甜腻的声音。 回过神后却大为羞恼。 骨节分明的手掌凶恶鞭笞屁股,接连落下好几下:“让你乖乖挨肏,你还命令上我了?” 他想,难怪旧社会话本,都将狐狸编排成人人喊打的精怪。 骚得没边了,惯会蛊惑男人。 谈准从小过得是苦日子,满手粗茧,干惯了脏活累活,手劲可想而知。 尽管他已经卸掉大半的力气,可嘉宁浑身皮肉嫩得像水豆腐。 不过半分钟,臀瓣就被扇得红肿热痛。 她拼命捂嘴忍住尖叫,呜呜地哭,泪水扑簌打湿柔媚脸颊,像朵开得靡艳的花,可怜极了。 她后悔了。 身后的男人好坏好过分! 都说了会疼,还要打她。自幼在物质上养尊处优的嘉宁哪里受过这欺负。 濡湿的眼睫缀着泪花,也不管瘾症了,开口就要逃:“呜啊......我......我不做了呜呜......我要请假回家......” 果然免费没好货。 就因为她今天没付钱,换来如此粗暴的对待。 嘉宁委屈得够呛,丰沛的眼泪甚至让她打了个哭嗝,腰臀哆嗦着,想要起身。 谈准这才发现自己玩脱了。 可他兴致刚起来,肉棒此刻硬得像赤红长枪,留他一个人,算怎么回事。 而且,她不是很想和他做吗。 谈准也顾不上拿乔了,用力箍着细软的腰,将人摁住:“等等。” 他喉结不停滚动,口吻难得沾上几分赧然:“你就非得这么急吗。” 少年指腹糙得要命,不管不顾掐过来,又多留下两道印子。 嘉宁娇气喊痛,歪头去扒拉他手。 刚哭完的嗓子绵哑得像甜豆沙,闻言露出恼意,小声撅唇:“哼,才不要等......” 她以为,谈准说的等就是指打她屁股。 她又不是受虐狂。 嘉宁有些害怕谈准阴晴不定的脾气。 低眸委屈时,蓄意吊着她的肉棒却剥开阴唇瓣,强硬挤了进去。 似乎带着怒气。 第一下,就肏得极重,身后响起谈准恼火又别扭的声音:“就知道你是个骚货。” 紧窄的肉腔被鸡巴捅开,媚肉酸软伸展。 嘉宁含着巨根的身体抖了抖。 她瞳孔惊颤,嘴里果然没了要离开的话,呜咽叫起来,快感像汹涌袭来的浪,刺激得屄口不停流水。 “啊哈......肉棒......进来了呜......慢,慢点......” 嘉宁跪在马桶上,身体被撞得剧烈晃动,险些摔倒。 她没有支撑点,又嫌弃厕所的环境,犹豫了下,白嫩小手握在了横在她身侧强劲有力的胳膊上。 两人肤色差明显,看起来极不和谐。 谈准乌黑眼珠却忍不住盯了很久。 腰胯用力挺动,狠厉奸着兜不住水液的嫩屄,完全无视她请求:“闭嘴!” 一会说痒,一会说疼,一会不要等,一会又要他慢点。 没见过生得这样娇气的。 谈准冷嗤,动作愈发凶狠,像是要在这具稚嫩身体上发泄掉全部情绪。 鸡巴宛如刑具,发狠撞击水嫩的肉腔。 “嗯呜......不行啊......啊啊会坏掉......” 嘉宁纤粉的指尖在他青筋暴起的手臂上绷到发白,留下数条抓痕。 肉瓣被肏得暴力翻开,花心不断受虐。 嘉宁哭得喘不上气,尖锐快感像碳酸饮料里的气泡咕嘟升起。 看起来太可怜了。 像只用来配种的小雌兽,被叼着后颈肏高潮了。 14.擦腿 淫水大股喷出来时,谈准鸡巴也被湿热软乎的肉屄咬紧。 他爽得闷哼,挺腰将屄口撑得更开,抽插了几十下。 等回味才发现裤子湿了大片。 谈准啧声,生着粗茧的指腹扣紧她腰,往怀里带:“这么多水,不会尿我身上了吧。” 嘉宁潮吹后浑身无力,像个任由摆弄的洋娃娃,脑袋后仰。 满脸酡红的娇痴模样。 好半晌,才听清楚他的诬陷,急得绵睫乱颤,羞声辩白:“不,不是尿......” “谁知道呢,”谈准不在意地反驳。 手指在她腿心剐了圈,顿时裹层晶亮水液,低头嗅嗅,故意说:“反正都一样骚。” 嘉宁脸皮薄,哪里经得起他欺负。 羞耻解释了几句发现无用后,委屈瘪嘴,又开始低头抹眼泪。 真就水做的小包子。 谈准弯起狭长漆黑的眼睛,不客气地嘲笑。 刚开荤的男高精力无限充沛。 谈准从肉穴里拔出来,又贴着她腿根磨了会才射在马桶里,用水冲干净。 如果不是怕医生突然回来,他能摁着她再肏两小时。 整理好衣裤,他在嘉宁身前蹲下,手背拍她小腿:“张开。” 嘉宁此刻坐在马桶上正对着他。 因为知晓少年的恶劣,她犹豫了下,才很慢地分开膝盖。 雪白纤细的腿肉上沾满了淫液,条条蜿蜒,滑向踝骨,泛着莹亮水光。 谈准身上没带纸,索性脱掉校服外套,浸水拧干,给她清理。 掌心单手握住她小腿,低着眼睫,一点点擦干净。很仔细,和他做爱时的粗暴截然不同。 “唔......” 擦到膝盖时,嘉宁吃痛嘤咛了声,原本柔嫩无瑕的部位变得红肿。 显然是刚才跪在马桶盖上摩擦导致的。 由于肤色瓷白,衬得更加骇人。 谈准服气了,原来这世上真有人皮肤嫩得像水豆腐,碰一碰都怕磕坏。 不过。 小逼倒是挺耐操的。 他在内心恶劣补上后半句。 两人收拾完离开医务室,走回班级,第二节课都要结束了。 任课老师看着门口突然出现的两人,微笑点头关心了几句,随后示意他们回座位。 有谈准联考第一的头衔在,谁也不会生出怀疑。 和谈准旁若无人的坦然相比,嘉宁则有些心虚,她咬着唇,揪扯手指,生怕有人闻见淫靡的气味。 齐知妍拉着她打量,却很开心:“嘉嘉,你脸色比早上好多了,原来咱们学校的校医,真有两把刷子啊。” 不止是好多了,甚至可以说是过分红润。 脸颊蔓延着娇艳欲滴的粉,眼尾上扬,瞳珠莹亮,氤氲着水汽。比化妆品人为制造的色彩要鲜活生动得多。 只是,“功劳”却不在校医身上。 嘉宁忍着脸皮发热的臊意,小声应付齐知妍,忽地,听见不客气的冷嗤。 她回头,谈准好整以暇地坐着,神态自然,指着她脚边道:“同学,帮忙捡下笔。” 嘉宁摸不透他想法,脸颊鼓了一下,弯腰去捡。 转身递给他时,谈准也默契向前,两人只贴近几秒,滚烫的气声划过她耳朵:“你的‘病’,明明是被鸡巴肏好的。” 15.赌局 周末,市区体育馆。 绩礼高中和隔壁八中有场篮球比赛,不少人前往观看。 嘉宁本来不感兴趣,但架不住齐知妍轮番热情安利,无奈同意了。 收拾好出门,吩咐司机前往现场。 观众席几乎坐满了,热闹讨论着,根本不像普通的校级比赛。 “诶,嘉嘉,来这里!” 提前占好位置的齐知妍看见懵在门口的人,扬声挥手。 嘉宁听见好友的招呼声,不由漾起笑容,小步过去,旋即掏出包里备好的甜品和蜂蜜水。 跟小学生参加春游一样。 突然,体育馆爆发了极大的欢呼,双方篮球队员进场了。 嘉宁被鼎沸的人声吓了一跳,茫然抬头。齐知妍见状噗哧笑出声,给她科普:“那边是八中学生,现场大部分观众都是奔着他们来的。领头的还是省级运动员,特别强,以后肯定要打专业比赛的。” “不过——” 她话锋一转,语气颇为骄傲道:“咱们绩礼也不差,去年也打进决赛了。” 嘉宁捧场地听完,倒了杯蜂蜜水递给她润喉。 齐知妍接过来,一饮而尽,好奇问她:“嘉嘉,你觉得谁能赢呀。” 听见这话,嘉宁看向绩礼队员,有几位是班里的同学,但除了周翎,也很陌生。 她认真思考了会,轻咬唇瓣,似乎对问题感到为难,诚实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不懂篮球的。” 这幅娇愣模样把齐知妍看乐了,抱住她手臂,笑得乐不可支:“哎呀,嘉嘉你也太萌了,这种问题,只是代表一种期待啦。” 说完,齐知妍便向场上高喊:“绩礼加油,绩礼第一!” 比赛开始了,嘉宁当真不懂,只能通过分数了解情况。 上半场,绩礼被稳压着打接连失分。 比起八中愈发高涨的气焰,绩礼这边观众席氛围,显然差了许多。 齐知妍愁眉苦脸道:“八中实力又强了,看来今年,我们也拿不到冠军了。” 嘉宁心态没受半分影响,切下一块蛋糕,扭头喂给她,温吞安慰:“没关系呀。” 她拿起另一个勺子,自己也吃了口。香甜奶油融化在唇齿间,卷翘的睫毛在眼底投下清透阴影:“总会有人输,所以输也没有关系。” 在她身后斜侧方坐着,抱臂补觉的少年恰巧听见这话,嗤之以鼻。 说的什么窝囊话,还挺会自我安慰的。 他取下压在脸上的鸭舌帽,点开手机,在寥寥无几的好友列表里,翻到刚加上不久的人。 指尖顿了下,慵懒发送消息。 【z】:来打赌吗,八中赢不了绩礼。 下面的嘉宁看见谈准发来的消息,见鬼似得,乌眸瞪圆,寻望四周。 可惜现场人太多了,乌泱泱一片,看得人眼花缭乱。 她重新将注意放回手机上,迟疑打字。 【古德猫宁】:你也在体育馆里吗。 她觉得对方应当是看见她了。 许是心理作用,嘉宁脊背挺直,心脏咚咚跳着,似乎真察觉到有目光落在她身上。 谈准居高睨着,目睹她坐立不安的模样,薄唇扬起,盲打回复。 【z】:问你赌不赌,少扯别的。 【z】:赌注随便。 反正他不可能输。 嘉宁稀里糊涂地被拉入了赌局,本想拒绝,又想起医务室的事。 虽然对方的行为又凶又坏。 可毕竟是她主动留下对方,邀请做那种事。总得来说,是嘉宁欠了谈准一个人情。 她撅唇,犹豫好一会儿。 【古德猫宁】:那,那就赌吧。 16.上场 谈准收起手机,姿态散漫地离开观众席。 旁边女生瞥见他侧颜,被帅了一跳,赶忙和闺蜜贴耳八卦:“我靠,那人是谁啊,八中的吗?” 闺蜜也好奇:“不认识啊,没见过。” 但留给她们疑惑的时间,并不长。上半场结束,有人通知绩礼前锋受伤,换替补队员上。 八中学生并不在意,都替补成员了,实力能有多强。 换个人输罢了。 周翎收到消息,却犹如被注入一针强心剂,顿时放松了。 周翎清楚谈准的实力,有他必赢。上次早自习,就是想劝他参赛。 可惜谈准说校外有事,大概赶不上。 他两年前就知道谈准了。 当时,他被一伙王八蛋做局,闯下大祸,虽说周家有能力摆平,但以他爸的脾气事后肯定追究。 周翎瞒着家里,找到涉黑的旁系大伯帮忙。 正巧,周老板也想巴结主家,欣然指派了初出茅庐的谈准。 出身众星捧月的周翎,自然看不上这位同龄人,觉得他最多也就是个能打的小混混,本来都摆烂放弃了。 直到谈准出手,没有犹豫,全是直攻命门的阴招,甚至没见血,就让那伙人狗咬狗,乌烟瘴气地内讧,事也不声不响地解决了。 那些手段,和学校里所谓的小打小闹截然不同,给涉世未深的周翎,看得一愣一愣的,直接生出拜服的心。 从此追着谈准喊老大,真心认他,知道谈准要转学到绩礼,周翎无疑是其中最激动的人了。 比赛即将开始,他兴奋上台,和换好球衣的谈准碰拳:“老大,没想到你真来了,下半场咱们放开了玩!” 谈准撩起眼皮,锐利目光落在观众席上盯了会,很快收回,扯唇冷嗤:“玩什么玩,老子是为了赢来的。” 八中的人也过来了,领头的刑泽认出谈准,颇为意外。他平时在队里训练,不清楚绩礼挖人的事。 但场上没必要问这种东西,只在转身准备时,脸色骤沉,嘱托队员道:“新上的替补很难对付,大家注意。” 下半场正式开始,观众席很快发现局势不对了。 绩礼新加入的前锋,打法未免太他妈凶残了,攻势凶猛,紧咬着八中将比分追回。 只要是他接到手的球,完全零失误,背身脚步快得犹如鬼魅,扣篮时简直帅爆。 眼见又投进一个漂亮的三分球,观众席上的绩礼学生高喊“牛逼”,欢呼如海啸般涌起,震耳欲聋。 齐知妍摇着嘉宁胳膊,惊叫道:“居然是谈准,我还以为他只有学习好呢,太帅了!” 嘉宁听着四面八方的尖叫,仿佛也被氛围感染,心跳急促,懵懂盯着场上个高腿长的少年。 穿着赤膊背心,腰身劲窄,麦色的肌肉线条流畅漂亮,汗水滚过锐利眉眼,打湿身上有绩礼校徽的球服。 一跃而起时,腹肌贲张,沟壑分明。 观众席上比吹捧球技来得更快的,是对他容貌的夸赞,荷尔蒙爆棚。这份难驯的野性,对校园里的单纯学生有格外的性吸引。 嘉宁捏着裙角的手指,轻微摩挲,压制内心泛起的绵密颤栗。 脸突得低下去,细软微卷的乌发盖住绯红的脸,轻声感叹:“确实,挺帅的。” 也确实很坏。 故意设下要她输的赌局。 17.在观赛席上夹腿自慰 谈准上场后,胜负的局势已然明晰。 观众反倒不再关注结果了,目光如炬,专心看比赛,为各种精彩操作拍案叫绝。 八中也被激起血性,越打越兴奋。 最终在全场热血沸腾的喝彩声中,今年的校级对抗赛结束了。 校长恐怕都没想到,重金挖来准备在高考撑门面的存在。 先在竞技体育上抢了个见面礼。 八中输得心服口服,本就都是十几岁的少年,对篮球纯粹。结束后真心祝贺他,约好明年再战。 谈准伸手与他们碰拳,懒散扬了扬下巴,算作回应。 比对手的认可更踊跃得,是现场新晋“球迷”们的热情。 送水的人将谈准围得密不透风。 可惜,有一个算一个。 全被他用直白冷硬的态度怼跑了,半点苗头都不给,拒得干脆。 齐知妍见状,啧声感慨道:“真凶。” 瞬间打消了凑热闹的心,挽起嘉宁胳膊离开。 两人抵达馆外,嘉宁突然结巴道:“我,我好像有东西丢座位上了,阿妍,你先走吧,我想回去找一下。” 许是不擅长撒谎,她脸皮烫熟似得红透,借口找得磕磕绊绊。 齐知妍性格粗心,并未察觉不对,看见网约车司机已经到地方了,只好同她挥手:“那好吧,我先走了,你有需要联系我。” 嘉宁背上小书包,弯唇道别:“拜拜,路上注意安全。” 现场其他观众也散得差不多了。 空旷无人的体育馆,像狂欢后的沉淀,安静得可怕。嘉宁却还没从刚才的氛围里挣脱出来,心乱如麻。 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刚才赛场上的画面。 篮球场上的谈准攻击性十足,和在会所校园里都不相同,锐利耀眼,像柄出鞘的剑。 拥有少年人专属的恣意嚣张,身上每一寸野性,都锋利得能伤人。 明知危险,却诱惑着人想飞蛾扑火。 她走回赛场,谈准正靠在墙上低头休息,短发浸了汗贴在额头,略微盖住眼皮表情冷淡。 篮球在指尖听话的旋转。 抬头对视时,嘉宁踉跄后退了半步,脚步虚软,几乎想落荒而逃。 她是真的...... 真的觉得自己好羞愧,好丢脸,连难堪的念头升起来都想哭。 其他人在台上打比赛为校争光,她却坐在下面,看着谈准流水,在人声鼎沸的观赛席夹腿磨屄自慰。 她也不想的......可是真的忍不住。 她的身体好像突然就坏掉了。 这么想着,一股难挨的委屈从胸腔漫出来,传递到泪腺。她瘪嘴,鼻尖蹙起,豆大的泪珠蓄在了眼眶里。 谈准见她要哭,脸色骤沉,力度很重地将篮球扔到旁边:“丧着个脸给谁看,我还没说赌注呢。” 他以为嘉宁是怕自己为难她,生生吓哭了。 嘉宁没被赌注吓到,倒被巨力弹跳的篮球恐吓住,抽噎了一下,强忍哭腔,没有反驳。 她没有正当理由解释自己为何去而复返。 干脆顺着他的话,委屈询问:“那,那你想要我做什么?” 这问题骤然抛出来,给谈准也难住了。 他手插兜,目光扫过她背上的小书包,喉结滚动,顿了下冷声:“打两场比赛渴得要死,谁有精力想这件事。” 嘉宁抿掉泪珠,眨巴眼,有些奇怪地瞅他。可是刚才,有好多女孩子给他送水。 他不还凶神恶煞地说不渴吗。 谈准的坏脾气,果然是无差别攻击。 对谁都有一套针对的说辞。 她瘪了瘪嘴,将书包挪到身前,掏出里面的蜂蜜水,迟疑握在手心里问:“那你要喝这个吗,还剩一半。” 意外得,谈准瞥了眼没拒绝。 因为她想跟齐知妍分享,从家里捎了几个一次性纸杯来,刚好用得上。 倒了半杯,杯口还冒热气。 她下意识地吹凉,才递给谈准,软声提醒:“给你,小心烫。” 谈准最烦别人哭,他嫌吵,但嘉宁的哭腔并不刺耳。 软软得裹在水雾里,和手里的蜂蜜水一样,甜不拉几,嗲得要命。 他喝了水,喉咙里的渴意消解,发现嘉宁还没走,杵在旁边,娇呆垂着脑袋,这会儿不哭也不说话了。 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沉默的氛围在空气蔓延有些诡异。 谈准脚尖点地,主动打破僵局:“我刚才在台上表现的怎么样?” 说话时,后槽牙咬住点肉,如果嘉宁敢挑刺,他就把她团成一个球,直接丢出体育馆。 不过,她胆子很小,还很乖,所以答案也在他意料之内。 嘉宁回道:“挺好的。” 她这话有点敷衍,谈准嘴角弧度微扬起后,又冷脸追问:“哪里好?没吃饭吗,就说这么点字。” 问完她,谈准也在心底暗自复盘。 他刚开局抢篮板那招不错。 卡位做得也还行。 不过似乎投中叁分球时,全场欢呼最大。 嘉宁身上有许多从小养成的坏习惯,一紧张,手指就开始揪着衣角揉搓,弄出好多褶皱。 脑袋昏沉沉得,面红耳赤,下意识说了实话。 “腹肌......” 她不了解篮球,连规则都不懂,也分不出招式的区别,刚才全程,看得只有谈准这个人。 他弹跳投篮,腹肌隐现在空气里的瞬间,她就联想到了那两次青涩莽撞的做爱经历,想象她被谈准肏得潮喷的样子。 硬生生凭借大脑刺激,夹腿高潮了。 所以,腹肌最好。 在心底预设过几十种答案,唯独没设想到这个答案的谈准:“?” 18.给你摸一下 谈准天生比普通人敏锐,置身球场,也能感知到嘉宁方向投来的视线。 几乎贯穿全程。 哪怕中途有片刻移向别人,最终也会挪回自己身上。 所以,在这场比赛里,被激出血性的何止八中。 还有他自己。 谈准听完意料之外的回答,牙根咬紧,有些恼火地骂她:“你到底有没有廉耻,谁允许你看——” 话说一半,他顿了顿,将那两个字囫囵吞掉,不自在地扯了扯球服:“脸皮真厚。” 果然是见到男人就发情的骚狐狸。 简直浪费他的球技。 他语气里的鄙夷情绪要溢出来了。 嘉宁听得不好受,粉唇瘪起,眼尾又啪嗒掉小珍珠,又羞又愧地道歉:“对不起嘛......” 她大概能明白谈准的愤怒。 他那么在乎比赛输赢,或许是觉得,自己亵渎他的表现了吧。 嘉宁想了想,小脸浮现出愧色补救解释:“你真的很厉害,虽然我不懂什么技巧,可是你帮绩礼拿到好多分,全场都在喊你的名字。” 她双手垂在身前,指腹轻蜷:“我也没有故意不看球。只是其他同学都没有露腹肌,只看到你的,记忆比较深刻,才会突然说出口。” 她语速轻慢,磕巴地将想法倾吐出来。 谈准越听越不对劲,什么叫其他人都没露,就他露了。 说得像他故意在球场上作秀。 而且。 只看到他的,所以记忆深刻。 这句话的意思。 难道是其他人露了,她的注意力也会放到别人身上吗。 搞笑呢,场上还有谁身材比他好? 都是一群象牙塔里的公子哥,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弱得像白斩鸡,他随便出手就能撂倒全部。 谈准下意识地分析嘉宁说的内容。 结果分析完,无端害得自己恼火,讽刺睨着她问:“听你的意思,没看到其他人的,你很失望?” “什么......” 嘉宁娇呆地分开唇瓣,满脸茫然,她什么时候说这句话了。 她不小心做错什么了吗? 怎么道完歉,谈准脸色反倒更难看了,凶得像要吃了她。 可是,她去而复发,就是想找谈准问能不能再做一次。 如果得罪他就更不可能了。 嘉宁嫩芽似得指腹,无措极了,抠得满是小月牙。按捺住委屈,顺着他话里的意思否认:“没有啊,我为什么要失望。” 她卷翘的睫毛像小蝴蝶翅膀,上下翕动,昂头望向他,瞳珠剔透天真:“我不是已经看过你的了吗?” 这话似乎在说。 她从头到尾都只想看他一个人而已。 嘉宁凭借本能说出口,丝毫没意识到,这句轻描淡写的话,能给血气方刚的少年带来多大刺激。 饶是谈准成熟早慧,也被这句直球的吹捧弄得心怦怦跳,酥意蔓延到指尖。 她怎么,怎么越来越不加掩饰。 迫不及待地勾引他! 会所那晚表现就很奇怪,都被他掐着脖子骂了,也没发火,乖得像个包子,说打钱就打钱。 医务室那次,更是演都不演了,想方设法地吸引他注意勾他上床。 她果然对自己有那方面的意思。 妈的,痴心妄想。 他压根就看不上她这种。 除了脸一无是处,又骚又嗲的狐狸精。 谈准在内心恶毒咒骂,将各种负面词冠在她身上,以此抵消,胸腔游走的异样情绪。 可耳尖的绯意,仍旧顺着血液,传染到修长脖颈,嘉宁奇怪瞅着他问:“你脸怎么——” 怎么变红了。 她没来得及说完,谈准如临大敌地攥住她手腕,粗暴拽过去:“闭嘴!不许说话了。” 谈准为了转移话题,不惜出卖色相,将她柔嫩掌心放在腹肌上,用副别扭的赏赐口吻,冷哼说着:“......给你摸一下。” 19.给他撸鸡巴 嘉宁压根没想摸啊。 可谈准态度强势,她只得听话地滑动手指。柔嫩指腹陷在肌块分明的沟壑里,触感滚烫。 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其中磅礴的力量。 她不由又想起会所那晚。 她坐在他身上,掌心压着腹肌,上下颠坐吞吃鸡巴的场景。 大脑色情的幻想,导致身体也催生了反应。 嘉宁不安地夹紧膝盖,咬湿嘴巴,指尖颤颤,轻碾着肌块道:“硬硬的。” 谈准不屑瞥她,在内心冷笑:废话,他暗中发力了,当然硬。 随意垂在身侧的胳膊已经青筋暴起。 他停顿,往旁边藏了藏。 不过...... 几分钟后,谈准睨着身前细白娇嫩的手神经突跳,烦躁抵住了腮帮子。 蹬鼻子上脸,还真敢吃他的豆腐。 整个人都快贴他身上了,每根手指都像成了精的狐狸尾巴,生怕别人感受不到她骨子里的骚劲。 他恼羞成怒地后退,拧眉叫停:“差不多得了,有完没完。” 谈准不知道,嘉宁思绪早就飘远了,他这一退,掌心没了支撑,贴着他腰身径直滑到了下方鼓囊的胯部上。 这是意外,可在谈准眼里不亚于挑衅。 给她摸腹肌不够,还想摸鸡巴? 谈准俊气面容阴沉着,死死盯着不可言说的那只手:“拿走!” 嘉宁也无辜,粉唇微嘟,迅速将犯错的掌心背到身后,替自己辩解:“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怎么可能不生气! 谁家好姑娘,会像她似得,一门心思地勾引男人。不知死活,难道真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吗。 谈准为了赚钱,很早便接触三教九流,但还是头一回,被人光明正大地占便宜。 他浓墨眼珠暗了暗,扯唇冷笑:“等等,手放回来。” 嘉宁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迷茫睁圆了眼睛,昂头看他,没敢动,心道这人可真奇怪。 刚还厉声要求她拿走呢。 看见女孩脸上犯呆的娇愣神情,谈准丝毫没有欺负人的愧疚,掀开眼皮,将人扯到身前:“喜欢摸是吗,给你摸个够。” 他捉住细伶伶的手腕,摁在肉屌上,粗鲁低声命令:“手拿回来给我撸,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赌注。” 他搬出赌注威胁,摆明了就是想故意羞辱她。 嘉宁听完,水瞳却亮起来,如果礼尚往来的话,给他撸完,他是不是就会和自己做爱了。 小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 稍稍遐想,身体就泛起情色的酥麻。 嘉宁红着脸,睫毛颤得像振翅的蝶,面颈沁出大片潮润的桃粉。 她环顾四周,忍不住提出心底的担忧:“在,在这里吗,可是,有人撞见了怎么办,你会拉着我躲起来吗?” 体育馆此刻只有他们俩,可到底是公共场合,万一被看到,嘉宁丢脸得能挖条地缝钻进去。 她说完,谈准陷入长久的缄默,喉结滚了滚,无言盯着面前的嘉宁。 她有病吗真想给他撸? 谈准威胁她,只是想看女孩羞愤欲死的模样,他本来就并非重欲的人,不可能在这种场合发情。 可她不仅当真,还欣然同意。甚至娇滴滴地仰头问自己,会不会拉着她逃,这副模样,简直就像只依赖主人的家养小宠。 无论怎么看,都乖得要命。 她就这么喜欢自己吗...... 谈准耳尖彻底烧了起来,齿关咬紧,忍着体内传来的颤栗反应,猛然拉着她往更衣室走。 只在转身时,揉了揉烫得不行的耳朵,硬邦邦回答:“当然不会。有人撞见,我就说是你勾引我的。” 身后的嘉宁撅起唇瓣,幽怨盯着他背影,心道:真是没道理,那么舒服的肉棒,怎么会长在这种混蛋身上呢。 20.意淫 谈准将人拖来幽暗拥挤的更衣室,四目相对,喉结滚动闷声:“撸吧。” 态度随意,堪称恶劣到了极点。 嘉宁却不在乎,她忍耐许久,泛滥的欲望几乎要淹没她。 吞咽涎水地蹲下去,昂头眨眼:“那我开始了。” 她这般主动,窘迫得反倒成了谈准,隐在阴影里的脖颈憋出青筋,好半天,才没将“骚货”骂出口。 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怎么比站街的妓子还放荡。 幸好嘉宁听不到他心理活动。 她折腰低蹲,离少年鼓囊裆部近得能闻见腥涩味道。这会儿才生出星点的羞涩,颤巍巍拉开拉链。 透着蔷薇粉的指尖,轻碰上去,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她红了脸,替谈准掏出性器。 粗大灼热的肉茎被她合握进手心里。 一回生,两回熟,这次嘉宁显得更游刃有余了。 掌腹弯曲,包裹着根部,自下而上地套弄,抵达龟头时还熟练揉了揉,鸡巴立刻兴奋摇晃起来。 谈准背靠在储物柜上,咬紧牙关,爽得头皮发麻,努力不让自己发出舒服的喘息,省得她得意。 妈的,这大小姐穿衣服都有人伺候吧。 否则手怎么能软成这样。 像块水豆腐,柔软滑腻到了极致,被他鸡巴上的青筋剐蹭都怕破皮。 他浓墨眼珠蒙了层淡淡的雾,压着眼皮睨她,语气有些怪:“这么熟练,没少给男人撸吧?” 嘉宁嘟起粉润唇瓣,正低着头,将马眼流出的透明腺液,偷偷蹭回谈准裤脚上。弄了她一手,黏乎乎的。 闻言无辜纠正他:“只有两次。” 谈准脱口就想问第一次是谁。 旋即微怔,反应过来是会所那晚,那天他苏醒时鸡巴硬得像长枪,必然被折腾了一番。 他身上没由来散发的尖锐气息,陡然消失,冷哼了声,慵懒低眸监工。 嘉宁今天穿的是小皮鞋,精致优雅,舒适度却很差,又因为谈准一米九的身高,她被迫折着膝盖踮脚。 姿势很难受,只蹲了一会,脚踝便酸涩得受不了。 时不时需要变换姿势,缓解不适。 落在谈准这个死直男眼里,却成了她放荡的佐证。 上半身仰着漂亮脸蛋,卖力地撸动鸡巴。下半身腰塌下去,还在扭动屁股。 一晃一晃得,像只蹲在主人脚边,摇尾巴的小母狗。 在他面前都能骚成这样。 会所那晚,他意识昏迷,她毫无顾忌指不定更骚。 更衣室空气干燥,谈准喉结拼命滚了滚,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意淫的画面却止不住地跳进脑海里。 她那晚怎么回家的?打车吗。可他记得床尾那条小小的棉质内裤,已经湿得不能穿了。 路上的人,会不会闻到她身上又甜又骚的味道?发现她裙底真空,骚穴流着水,里面还有他的体液。 妈的。他那晚就该留在那。 肏烂这个骚货。 嘉宁乌瞳瞪圆了,惊讶看见,身前鸡巴瞬间又粗胀一圈,青紫经络暴起缠绕在肉柱上。 没等她说话。 后脑出现一只手,按着她脸压在了鸡巴上。 21.掌着脑袋口交 龟头碾着蔷薇花瓣似得嘴巴摩擦,腺液抹上去,晕开秾艳的色彩。 嘉宁懵了好久,瞳珠惊恐紧缩。 反应他做了什么事后,双手推着他阻止,呜哼摇头:“别,走开......” 不满的抗议从唇缝间溢出,腥涩体液的味道却在口腔,肆意扩散。 耻感猝不及防地击溃嘉宁的泪腺,水珠啪嗒,掉在肉棒上。 眼泪潮乎湿润,只激起少年一瞬的怜悯。 少顷后肉棒更兴奋抖颤,攻势凶猛,谈准掌着她脑袋道:“再乱动,小心把外面工作人员吸引进来。” 嘉宁顿时联想到画面,小脸一白,水润眸子翻上去哀求望着他,惊恐呜了两句:“不,不要......” 哭声又软又嗲跟小动物撒娇闹出的动静一样。 求饶都像勾引,诱惑着人更凶地欺负她。 谈准走了神,埋在蓬软发丝里的修长指节青筋暴起。 他移开眼神,逼着自己狠下心。用力地撬开唇缝,肉棒彻底挤进口腔惊起哭音。 然而下一秒,哭音就被黏乎水声代替。 嘉宁脑袋埋在他胯部,小腿发软,跪了下去,口鼻全被浓烈的荷尔蒙气息侵占,大脑发晕只剩茫然。 怎,怎么就吃进来了...... 口腔里不容忽视的硕大存在,清晰提醒着她,这是男人腥浓的性器。 绝望的事实,完全打碎嘉宁的自尊心,她闭上眼,啜泣着想逃避现实。胸腔酸涩的恐惧却越来越浓。 从未有过的难堪蔓延全身。 她太害怕了,泪水越来越多,淌过漂亮娇艳的小脸往下流,浑身都在发抖。 谈准再迟钝,也发觉嘉宁的不对劲。 他瞳孔刺了下,无视湿软口腔带来的巨大吸引力,咬牙拔出。 掌心比反应更快地落在她头顶,漆眸罕见地染上无措,手指僵硬地动了动:“好了好了,这有什么好哭的。” 他干巴巴地安慰几句,却没起到作用。 嘉宁恐慌地几近窒息,红润小嘴离开鸡巴也仍旧张着。涎水包不住,从嘴角流出糊了下巴。 甚至滴到了还粗硬着的肉茎上。 这份淫靡的漂亮,比干干净净时更摄人心魄。 谈准却无瑕欣赏了,他蹙眉蹲下,神色从欲望里挣脱,逐渐严肃,对嘉宁指挥道:“呼吸。” 嘉宁昂头,涣散的瞳珠里噙满了泪水,神情空茫,她哭到屏气发作,原本潮红的脸迅速褪为苍白。 脆弱得像块薄透的玻璃,随时会碎掉。 她是真的吓坏了。 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哪里经历过这种事。 谈准意识到这点,心头压着的悔意,密密麻麻涌了上来。 他张了张嘴,喉咙苦涩,伸手,不顾女孩躲闪,细细擦去她脸上污乱的水痕:“我不逼你口了。乖,现在呼吸。” 听到他保证,嘉宁才委屈地挤落眼底蓄着的珍珠,大口喘息,像条终于跃回水里的小鱼,活过来了。 双手攥拳,用力捶他肩膀,抽抽嗒嗒地骂他:“呜你混蛋......” 见她恢复,谈准松了口气,任由比奶猫大不了多少的力气,落在他身上,甚至主动陪了句:“行,算我刚才混蛋。” 可不要她口是一回事,被冷落放置的鸡巴,是另一回事。胀到发痛,他不能不管。 尤其在女孩扑过来打他时,甜腻香气飘来,它叫嚣得更厉害了,滚烫戳在她小腹上,让人难以忽视。 22.吃到了才叫流氓 嘉宁也察觉到异样的存在,睫毛低垂,毫无滞涩地撞见赤红粗棒,她羞涩抿唇,瞪着他小声骂道:“流氓。” 娇滴滴得,哪里有半分威慑力。 谈准忍得头皮发麻,顺手揭开她裙摆将鸡巴塞进去,贴着她白软腿肉,色气蹭起来:“大小姐,吃到了才叫流氓。” 女孩看着纤瘦,身上却并不骨感。绵软滑腻的腿肉像块香甜蛋糕,只是贴上去,鸡巴都舒服得要命。 他扬起俊脸,喉结滚了滚,坐实了流氓名声,强势地贴着她摩挲。 甚至撑开那双并紧的腿,无情戳向里面肥润盈软的阴唇,嘉宁哪里受得住,当即引颈,呻吟出声:“嗯啊” 无助地想重新合拢,蜜液却沿着颤抖的腿,淅沥往下流。 看着这一幕,谁能想到,她刚才还哭得摒气,像个小宝宝。 世上哪有这么骚的宝宝。 谈准甚至怀疑,他刚才哪怕真的捅坏她小嘴,她也只会委屈闹会,便又淫荡地翘起屁股了。 亏他还生出愧疚的情绪。 这回说什么,谈准都不再心软,掌心扬高,“啪”得甩在她肉臀上:“自己趴过去,翘着屁股挨肏。” 嘉宁嗲叫了声,腰肢扭摆,脸皮却重新染上酡红。骚穴里面早就湿透了,因为他这巴掌,又流了小股淫水。 可是,体育馆的地砖又冷又硬。 甚至比上次医务室还糟糕,谈准力气又那么大,肏起来,根本不管她死活。 她膝盖受不住的。 上次磨出来的红印都没消掉呢。 因为刚才刚受了委屈,嘉宁没像上次那样忍耐,粉唇撅高,娇哼着反对:“不要,我膝盖疼。” 这幅拿乔模样,一点都不讨嫌,反而娇娇得,萌得要命。 谈准舌尖抵了抵腮帮子,竟真妥协,重新提议道:“那你趴在柜子上,我从后面干你。” 嘉宁为难地看眼头顶的储物柜。 她还记得,刚才那群篮球队员身上汗臭的味道,熏得她都不敢靠近,一想到里面装得是那些人的东西。 她粉嫩指尖点了下铁柜,又看眼自己干净白软的掌心,嫌弃嘟囔:“不要,那些男生好臭,不想碰他们用过的储物柜。” 这话谈准认同,那伙人跟他妈八百年没洗过澡一样。 但不妨碍他不满大小姐的矫情,磨蹭来,磨蹭去。他等得了,鸡巴也等不了。 “真娇气。” 谈准啧声评价,掌心掐着软腰,猛然将她带进怀里,直身站起来。 嘉宁陡然失重,吓了一跳,胳膊逃似得抱紧他脖子,双腿盘在他腰上,红着眸子质问:“你,你要干嘛!” 少年仅有十七岁,身量却早熟长开,宽阔的肩背比成年人更具有安全感,荷尔蒙爆棚。 从身后看,甚至能完全藏住女孩身体。 也是这一刻,嘉宁才恍惚察觉,两人之间的体型差,心口突得颤栗,划过一丝酥麻的悸动。 谈准坏坏地颠了下女孩,听见娇怯的惊叫,满意扯唇,咬着她透明绒毛轻晃的可爱耳朵,一字一顿道:“干你。” 说完,他挺胯顶开骚穴的缝,“噗呲”肏了进去。 用抱着她的姿势。 23.废物爽喷了 他肏进来的一瞬间,充实的饱胀感便占据所有感官。 骚穴终于吃到久违的肉棒,嘉宁小腿抽搐着甩掉晃荡的皮鞋,小脸懵掉,呻吟却浪得没边:“嗯哼......插得好深......” 她身体受惊,下意识绞紧肉穴,导致埋在里面的鸡巴被使劲咬了口。 谈准尾椎骨有电流窜上去,青筋暴涨,豆大的汗珠滚过俊气下巴,险些缴械投降。 他再没了刚才哄她时的片刻温柔,手掌粗重鞭她屁股,冷戾教训:“不许夹,再敢夹给你骚逼抽烂了。” 下流过分的话,助燃了嘉宁淫荡的身体,她挨打吃痛,白皙脚心蜷曲着呜哼,不敢动弹了。 趴在他肩膀上直吸气,粉唇瘪着,模样好可怜:“不,呜呜不夹了......” 无论夹不夹,湿热的骚屄都紧致得要命。 上次环境受限,谈准没怎么细品其中的滋味,今天方才理解,为何有人将那里叫做销魂窟。 骚穴跟她性子似得,人菜瘾大,好小一汪水包,甬道撑到极限,肉褶全都铺平,才堪堪容纳半截阴茎。 媚肉攒聚着一齐扑上来时,像无数条香软小舌,鸡巴被吮得发麻,酸涩的电流从尾椎骨流遍全身。 他所有肮脏的欲望,都被勾了出来。 谈准掌心捧着她绵软屁股,用力攥紧,指腹陷进肉里,掐出可怖的红痕。 分神想到,若她不是在挨肏又该犯娇气病了。 他忍着脊骨的酥麻,喘口气,猛地挺胯抽插,肉具实在过于粗硬,男高又是欲望最凶的年纪。 不需要任何技巧,仅凭傲人的尺寸和力气,就屡屡戳中骚穴深处,湿糯的敏感点。 嘉宁神智都被肏散,激动落泪,尖叫着绷紧身体:“呀啊啊......太快了不要......要去了......” 不是少年动作太快,是她潮吹,实在来得太快了。肉穴搐动,亢奋地发起痉挛。 才刚开始,就飙出小股骚水,溅在谈准肌肉遒劲的小腹上。 嘉宁吹完,泫然欲泣地趴在他肩头,脱力喘息。 涎水流出来打湿少年麦色的肌肉,歪着脑袋,脸颊犯起秾艳的痴态:“嗯哈......爽喷了......” 淫泉浇在肉棒上,舒服得要命,加上媚肉一吮一吮地吞吃,谈准也低头闷喘,打了个激灵。 然而嘴巴却不客气,斜着肩头的女孩嗤笑:“我鸡巴才刚动,都没爽呢,你骚水就喷这么多。是不是废物,嗯?” 嘉宁强撑精神,听完他的话,有些不认同地撇嘴,心道才不是呢。 她平时在家用玩具,很难高潮的。有时候玩到电量耗尽也得不到满足,情欲忍不住,偷偷躲在被窝里哭。 可是谈准不一样,他鸡巴好厉害,仿佛抹了春药。每次插里面,稍微蹭动两下,蜜液就会源源不断地浸出来。 她只吃过这一根真实鲜活的肉棒,不清楚别人是否也能做到。 不过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嘉宁目前没打算另找他人。 她走神得有些久,谈准眯眼,脸上露出阴沉的不满,掐紧她身体,用鸡巴猛撞娇嫩的穴腔。 这次发起的攻势一连近百下都没停。 少年全身肌肉发力,宽背紧绷,“啪啪”响亮击水声回荡在更衣室里。 脆弱嫩屄被撞得肥润红肿,糊着白沫,因为谈准刻意地变换位置。 鸡巴带出时,上面缠绕的青筋还会剐蹭到丰腴的肉核。小小一颗,布满了神经最为敏感。 平时哪怕摸摸,都会发颤出水,哪里经得住如此粗暴的对待。 嘉宁瞳孔惊缩,白软脚掌像小猫踩奶似得,蹬着他想逃,发出崩溃哭叫:“不呜啊——救命......” 她尝到灭顶的快感,本能惧怕,不过因为口腔包得都是涎水,就连呼救声,都显得模糊不清。 谈准眼眸翻滚着墨色,无情得没有半分怜惜,边发狠肏她,边咬口她小巧耳垂,重新问了遍:“说,你是不是废物。” 妈的,在他怀里还敢走神,肏得太温柔了是吧。 嘉宁大口喘气哭,呼吸都是碎的,身体被酸软浸透带着过量的酥意,手腕,脚腕都在颤。 眸光涣散,嫣红舌尖沾着水,难挨地吐出来:“是,啊哈是废物......不要呃啊!!” 她回答太慢了,鸡巴刚停顿几秒,又转而钉着花心发动暴袭。 嘉宁凄艳的叫声被打断,雪白滑腻的身体疯狂陷入痉挛,她眼前闪过大片的白,瞳珠翻上去,喷出大股汁液。 随着肉棒进出,滴答答地溅在地砖上面。 24.怎么能射在她肚皮上 有了对比,嘉宁才懂上次医务室,谈准射得有多勉强。 他体力怎么好成这样,抱着她,持续肏了四个多小时,还意犹未尽。嘉宁哭得嗓子都哑了,翻来覆去地求他。 高潮六七回,才终于说服他结束。 女孩肏软的穴腔还用力绞着肉棒,谈准狠狠心,才“啵”得一声,拔出鸡巴,控制着没有内射。 逼她口交都哭得快要窒息。 要是射进去,她岂不是闹得天花板都掀了。 赤红肉柱的表面裹满了黏腻水液,在更衣室灯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嘉宁垂眼瞥见,羞涩地挪开目光。 谈准修长的指节反倒掐住她脸,逼她正视,餍足的嗓子透着股倦懒:“别躲。” 他心情不错,选择权交给她:“说吧,射哪,自己挑个地方。” 嘉宁没懂,他射哪,关她什么事? 她歪头思考了会,悬在半空的小腿晃起来,脚尖指向地面:“喏,地上吧。” 见她满脸的天真,谈准抬了抬下颌,冷笑嗤声:“你水喷地上就算了,一会儿能干,察觉不出来,我精液射地上,是想让清洁工满世界宣扬有人在这里野战吗?” 什么野战,这人说话好难听啊。 嘉宁幽怨地蹙起眉尖,不满瞪着他,却也认真听完谈准的话,觉得颇有道理。 她“唔”了声,试探问道:“那,要不你别射了?” 闻言,谈准乌墨眼珠盯向她,嘴角微勾,翻滚着冰冷的嘲讽:“射你嘴里,好不好?” 这种坏透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轻描淡写得,却完全有可能成真。 嘉宁顿时吓得像个鹌鹑,双手捂住嘴,拼命摇头。桃花眼滟滟得,噙着泪花,里头全是后悔招惹他的娇怯。 谈准嗤之以鼻,懒得嘲笑她的胆小。 胳膊微松,将抱了几小时的女孩丢下去,眼神转向她身上鹅黄色的小吊带,淡声命令:“撩起来。” 嘉宁不解其意,但下面都肏熟了,也犯不着在吊带上害羞。 主要怕他又说出射你嘴里,这种可怕的东西。 她纤软手指拉着衣角卷起,刚露出白嫩平坦的小腹,鸡巴就“啪”得甩上去,抖动几下,射出滚烫的浓精。 精液糊上去的须臾,嘉宁神情发懵,呆怔在原地。 直到对方射完了,还迟迟没有反应。 谈准低眸,薄唇勾出弧度,坏心眼地扶着龟头将白浊抹匀,轻拍她肚皮:“好了,放下来吧,乖乖藏好。” 他说得轻巧,丝毫不觉得做了过分的事。 嘉宁脑子却嗡嗡响,心态爆炸。他怎么能将那么恶心的东西,射在她身上! 热乎的黏腻感清楚地留在皮肉上,不干净了。 她唇瓣委屈抖颤,眼眶通红,滚圆的泪珠刚掉下颗,紧接着又补上,像串不断续的珍珠雨。 谈准兀自整理着自己的衣裤,没搭理。 他觉得这位大小姐的脾气只能治,不能哄,越哄越矫情。 娇得还有形吗?一点苦头都吃不得。丢在他小时候的生长环境里,估计骨头都不剩。 想到这,他才抬手摸了下胳膊,前几天医务室里被挠出的伤口刚结疤,如今又多了几条。 谈准不善地打量她嫩芽似得指尖。 内心冷笑:早晚给你剪了。 25.疗养院 谈准带着身后的小尾巴离开体育馆,在门口分开,单手插兜,看着嘉宁坐进计程车。 直到轿车疾驰化为微小的黑点,他转身上了公交,没有回泥巴巷,反倒来到郊区山上的疗养院。 静谧壮观的建筑群在山道展开,外部巍峨,内部功能完善,绿意茂密地排布着,拂过和煦微风。 泽安疗养院在整个锦城都排得上号,一年费用18w,是不少富人的选择。 新上岗的前台看见进门的少年,眉头皱起,上下打量了番,看穿他浑身穿搭至多不超过三百,语气顿时轻慢:“请问有什么需要?” 谈准听出她态度的不屑,无声扯唇,懒得搭理这种事,乌墨眼珠冰冷:“我找懿园3-11的林素芳。” 少年冷冷目光扫过来,前台无端打了个激灵,竟觉得吓人,明明外表只是个穷酸少年罢了。 她作为成年人,气势被完全压制,颇为丢脸,没好气地点开系统:“稍等,我查一下。” 泽安管理很严格,当然不会随便放人进去,无论谁来探视,都会先由她们通知患者的监护人,得到对方允许才可以。 前台刚应聘成功,业务不熟练,还在调资料时,路过的薛主任瞥见这边,走过来,视线落在谈准身上:“你来了啊。” 口吻熟悉,俨然是认识的人。 见到主任,前台一改刚才的懒散,此刻倒像是个局促守规矩的新人了,后背站直讨好喊了句:“薛主任。” “主任,我在找懿园3-11的资料......” 薛主任摆手,轻描淡写道:“不用了,他自己就是林女士的监护人。” 旋即看向谈准,示意他跟上:“走吧,我带你过去。” 谈准脸色没什么变化,平静走在她身后,留下愣在原地,满脸震惊的前台还在消化刚才的话。 这个看起来十几岁的少年,是监护人?他哪来的钱支付泽安疗养院昂贵的费用。 前往公寓楼的路上,薛主任挑眉和少年唠家常:“你也刚开学没多久吧,怎么有空来了。” 谈准言简意赅,眼神落在涂刷洁白的外墙上,稳重得不像这个年纪的男生:“不忙。林姨身体还好吗?” 薛主任拿出身份权限,解开懿园门禁,点点头:“国内近些年对阿兹海默的研究有了不小的进展,好在发现早,及时干预,状态一直很稳定。” 听到这,谈准蜷曲的手指微松,舒了口气,缓声道了句:“多谢。” 薛主任笑笑,领着他前往七楼活动室,林素芳坐在绘本区,正耐心教导一位七八岁的小孩画画。 只是小孩有自闭症,无法理解,反倒粗暴地撕烂手里的纸。 正常家长早就忍不住发火了,偏林素芳好脾气惯了,笑容温和,宽声安慰完,转而拿起另一张纸。 她起身抬头时,蓦地看见站在走廊上的谈准,那张被岁月增添痕迹的脸上,露出慈爱。 随后微怔,又蕴含着某种复杂深意,宽声打招呼:“小准,怎么在外面站着,进来呀。” 26.他的过往 薛主任离开,其他工作人员也将自闭儿童带到了别处,林素芳和谈准走到休息室。 她像天底下所有家长对孩子的关心般,首先问了句:“吃饭了吗?” 谈准从果盘拿了个苹果,低头削皮:“嗯。” 他给嘉宁清理时,强迫她给自己喂了书包里剩余的甜品,甜得发腻,但勉强能够抗饿。 少年不善言辞,氛围寂了寂,林素芳抿抿唇,提及另一桩事:“小秋说你转学去绩礼了,是怎么回事?” 绩礼私立高中的风评一般,就读的学生大多是不学无术的富二代。 家境优渥,不愁前途,学习氛围相当懒怠,和重点名校六中有着鸿沟的差距。 谈准没打算瞒她,实话实话:“他们校长联系我,转过去后学费全免,附赠十万红包,高考结束后如果能考上首都大学,另加五十万奖金。” 他说这些话时,语气平淡,手里的刀四平八稳,显然内心并无什么情绪,半分钟后利落削出一条完整的苹果皮。 林素芳听完却脸色发白,温和宽厚的脸上露出愧疚的疲惫,兀自说着:“都怪我,是我连累你了......” 这些话听得谈准头疼,他昨晚去北边新区替小老板解决闹事,整晚没睡,上午又打了场球赛,顺便肏爽了嘉宁。 此刻困得要死,还要听些没营养的东西。 他仰头靠在沙发上,“咔嚓”咬口味道寡淡的苹果,直白嗤声:“绩礼没什么不好,里头都是些人傻钱多的蠢货,呆着轻松,况且我去哪不是自学。” 饶是林素芳将他养大,熟知脾气,听见如此张狂的言辞,也不由噎住,拍了拍他手背不悦道:“这叫什么话,怎么能这样说同学呢。” 视线顺着他手背,很自然地看见了少年麦色小臂上的抓痕,并不严重,但新旧交错甚至带着红肿,乍一看有些骇人。 惊愕问他:“你胳膊受伤了?” 闻言,谈准身子微顿,他没抬头,半晌咽掉嘴里的苹果,漫不经心答:“......猫挠的。” 这理由换他自己都不信。 林素芳不由笑出声:“哪来的猫有这样大的本事。” 她看着少年逐渐褪去青涩,变得锐利俊气的轮廓,心中感怀。 饶是历经艰难,这孩子,到底出色地长大了。 女人眉眼变得柔软,轻叹口气,许是年纪上来了,又或是清楚阿兹海默的病症,总想在脑子清醒时多记住过往的事。 她陷入回忆般,慢声叙述着:“我还记得你八岁时,福利院里跑进来只疯狗,其他小孩都吓坏了,只有你手里拿着砖头,浑然不怕,对着疯狗打,一直打到它鲜血淋漓地躺在血泊里。” 谈准吃完坐起身,安静听她回忆,半晌将果核丢进垃圾桶,啧了声:“听你说完,我也挺像只疯狗的。” 似乎是对谈准的话感到诧异,林素芳皱眉,不赞成地反对:“胡说,当时谁都明白,如果没有你出手,那些行动不便的孩子就遭殃了。” 疯狗溜进后院时,有几个腿部残疾和智商有损的孩子也在现场,其他人能逃,他们逃不了。 没有谈准,后果将不堪设想。 也是从这件事起,谈准在福利院里说话极有分量,直到福利院解散,孩子们被各自分配去其他公办组织,也依然有人都将他视作小英雄。 林子秋就是其中之一,从小到大都坚定地跟在他身后。 林素芳欣慰地看着少年,她知道,谈准本质是个好孩子。 后来她患病,身边的人纷纷远离,只有谈准找到她,愿意出钱治疗,甚至让她住进条件如此优越的疗养院。 很难想象,一个高中生从哪里赚来这么多的钱,但谈准天赋异禀,是他的话,似乎怎么都不奇怪。 她眼底复杂的内疚愈发强烈,搭在膝盖上的掌心握紧,低声叹息:“可惜了,当时日跃集团的萧总想领养孩子,原本挑中了你,结果恰好撞见这件事,最终选了另一位......” 一个八岁的孩子,可以聪明机灵,却不能面无表情地打死疯狗。 心性太狠,这四个字,是当年萧总离开前亲自评价谈准的话。 也因这四个字,断了他们之间的缘分。 林素芳明白谈准的性格,他不会对过去耿耿于怀,过了这些年,旧事重提,也最多当做一个笑谈。 因而轻松地说了出来。 然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 谈准忽地笑了,比常人浓得多的乌黑眼眸像片幽冷深渊,以至于嘴角的弧度,也不真切,带着若有似无的嘲弄。 他说:“林姨,我知道。” 不止日跃集团的萧总,还有长盛汽车的汪总,锦城建筑设计研究院的安院长。 那些他费劲心机吸引到福利院的人,明明都对他产生领养兴趣,最终却总是功亏一篑,像有人刻意从中阻拦。 谈准不是傻子。他没病没灾,长相出众,学东西永远比同龄人快一大截,无论什么情况,都不该直到小学毕业,也没有一个人想领养他。 或许小时候,他还会怀疑是自己的问题,可现在他长大了,他知道,有问题的只会是眼前将他视如己出的林姨。 27.得多倒霉啊 林素芳瞳孔惊缩,后背唰得出了层冷汗,盯着谈准,想要分辨他话里的用意。 他知道什么?知道多少? 或许,他的意思是,从其他义工口中听说了萧总反悔的事。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调整表情,僵硬地笑道:“是啊,你不在意就好,可能是缘分没到,幸好你现在也这样优秀。” 谈准没错过林素芳脸上的心虚,嘴角弧度压平,目光幽深,谈不上失望,只是不解。 他感受得到,面前女人待自己是真心的,小时候他饭量大,总吃不饱,林素芳经常在半夜单独给他做吃的。 政府捐赠的衣服,她也总是先挑最好的给他。 甚至许多孩子都认为,林妈妈厚此薄彼,唯独偏爱他。 哪怕福利院里只有他不姓林。 后来福利院关闭,她也早早给他安排好后路。只是谈准不屑再过那种生活,宁肯跑出来靠自己挣钱。 若说她恨自己,不像。除非真的太会演戏了。 林素芳性格善良,待谁都好,坚持贴钱开办福利院,直到倾家荡产,治病的钱都拿不出来。 日子困难成这样,也没苛待过孤儿。 到底什么样的理由,需要将他一直留在福利院里。 谈准隐约觉得还有更深层的原因。 他指节微动,沉思了会,见林素芳不想坦白,也没继续逼问,索性他也更愿意相信自己查到的东西。 就在这时,护理员探头进来敲门提醒:“林女士,该吃药了。” 林素芳松了口气,起身回答:“好的。” 旁边坐着的谈准也准备走了,离开前给她转了笔额外的生活费,淡淡解释着:“里面有一半是林子秋出的。你在这里安心治病,钱的事,不需要你操心。” 说到底,没她将自己捡回福利院,谈准早死在十七年前的锦城冬天了。 于情于理,谈准都不会为难她。 他离开许久后。 休息室里传出一声很重的叹息。 谈准回到泥巴巷,推门进去,看见林子秋也不惊讶,去卫生间接水洗了把脸,随意问道:“薛金虎上钩了?” 林子秋点头,脸上掩不住的幸灾乐祸:“阿枪发消息过来,说那废物身上的钱撑不了几天,已经开始考虑高利贷了。” 没想到进展这么顺利,谈准走出来,拿着毛巾擦湿发,薄唇无情勾起:“通知下去,他想借多少给多少。” 林子秋:“明白。” 薛金虎正是严霆生的小舅子,上次会所失利,谈准看到照片,便让林子秋查资料。 得知对方是老来得子,平时家中极为溺爱,性格自负暴躁,急功近利,谈准立刻想出了新对策。 他们找人蓄意接近,诱他沾赌,最初只让他赢,待他胃口撑大后逐渐让他输。 不过几天,薛金虎就输红了眼,没日没夜地泡在赌场里。 他想翻盘,可周围全是谈准的人,失控是迟早的事。 等他背负巨额债务,又无力偿还的那天,心思只能落在资产雄厚的姐夫身上。 即使他想不到,谈准的人也会“帮”他。 而宠他如命的姐姐,必然不会放任唯一的弟弟出事。 届时,严霆生便能掌控财产分割的主导权。 饶是林子秋跟了老大几年,复盘这场算计,也不由打个激灵。太阴毒了,薛氏这对姐弟的弱点和命门,都被谈准算计得死死的。 尤其薛夫人,至今还惦记着他们老大呢。 林子秋揭开一只眼睛,偷看不远处长相俊美的少年,小声吐槽了句:“到底得多倒霉,才会看上准哥啊。” 不巧,谈准耳力极好,闻言扭头看着他,眼神冰冷:“没事了?那就快点滚。” 看上他咋了。 绩礼那个娇气包哪哪都不行,唯独眼光,还算不错。 28.学生会抓人 自从锦城入秋后,天气转凉,摆脱了暑热本是好事。偏偏,校长颁布了一条新规定。 往后课间活动,全校师生都必须围着操场跑十圈。 塑胶跑道一圈四百米,十圈四千米。 这个消息传出来,一石激起千层浪,顿时引发学生们的怨声载道。 可惜抗议无效。 晨跑行动在激昂的音乐中展开了。 “嘘,嘉嘉注意一下身后。” 空无一人的走廊里,齐知妍拉着嘉宁小心地蹲在墙角,不时探查四周。 两人刚趁人不备从操场逃出来。 嘉宁帮忙盯梢,第一次干这种事,慌得要命,白嫩手心都攥出了汗:“阿妍,我们这样做,是不是不好啊。” 虽然成绩一般,可她在学校里一直都是听话的好学生,极少做违反校规的行为。 齐知妍见她犹豫,当即扭头握住她双手,瞪大了双眼撺掇道:“嘉嘉,那可是十圈啊,整整四千米,我跑八百米都够呛,这和要了我们命有什么区别!” 她们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进出有豪车接送,在家有保姆伺候。娇生惯养得,让她们表演马术还能装一下。 跑步是真不行。期末八百米测试,不合格的都一抓一大把。 这也是校长提议晨跑的原因。 嘉宁听到四千米的恐怖距离,也不由小脸发白,绒眉犯愁地蹙起来。 她体力虚,比起齐知妍只会更差劲。 因此她才犹豫着认同了好友的逃兵计划,来不及顾忌悔意,小声问道:“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呀?” 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此刻全校师生都在操场集合,班级人去楼空,反而适合匿身。 齐知妍拉着她跑回了八班。 嘉宁从未觉得朝夕相处的班级,如此陌生。窗帘被风拂起,都能引起她心悸。 大概这就是做贼心虚的感受吧。 齐知妍心大,浑然不怕危险,拍拍手,语调轻松地朝楼道走:“嘉嘉,你留在这,我去下卫生间。” 得到嘱托的嘉宁皱巴点头:“嗯!” 她独自留在这里,第六感不太好,神经突突地跳总害怕被发现。 就在这时。 嘉宁手机响起了震动。 她划开看,来自周翎,也不知道操场跑着圈,他哪来的本事盲打发送的。 【锦城首帅】:你和齐知妍溜了?666 【锦城首帅】:哥好心提醒一句,你们要完了,学生会的人离开操场,去抓逃跑的名单了。 内容不长,嘉宁很快看完,初次破坏校规的窘迫和激动还未褪去,就化为可怜的惊恐。 如果被逮住,惩罚是其次,她怕的是传到爸爸耳朵里。 那她真的完蛋了。 怕啥来啥,念头刚跳出来,她就听见楼梯有逐渐逼近的脚步声。 步伐徐缓沉稳,踩得她心慌。 毫无疑问就是学生会。 五分钟前,一楼走廊,纪检部部长在分配任务:“路雪你检查1-5班,谈准负责6-10班,齐乐乐11-15班......” 气质慵懒凶冷的少年插兜站立,敷衍抬了下眼,算作答应。 接触谈准的,最后都不难发现,他是个很讨厌麻烦的人。 在学校也经常是副睡眠不足的模样。 也不明白校外在忙些什么,这种智商碾压的学神,上课都不听讲,还能是课后努力? 谈准的行为甚至滋养了一群学他的,戏称“校外内卷法。” 只贪图学生会工资的谈准,从来懒得处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传闻。来到四楼,挨个踹开教室门,冷漠搜寻。 空荡荡的教室,一览无余。 远比去厕所食堂抓人的来得轻松。 前两个班级,三十秒解决,走到自己班门口时,他脚步顿住。 谈准五感生来较常人敏锐,毫不费力捕捉到空气中不明显的甜香。 气味还聚拢着,说明主人也还留在这里。 他薄唇蓦地勾起,眼底露出兴味,从后门进去检查。 鞋尖慢条斯理得变化方向。 哪怕是垃圾桶,窗帘,这种藏不了人的地方,也要多此一举地查看。 如果有其他人站这,或许能看出,他在刻意地制造动静,像恶趣味戏弄宠物的坏主人。 最后不急不慢地逼近讲台。 此刻蜷缩在讲桌下面的嘉宁,用力捂住嘴巴,额头冒汗,心悸得胸腔快要兜不住心脏。 29.玩弄嘴唇 班级静得可怕,嘉宁惊惧闭上眼。连呼吸都变得滞塞,内心祈祷,拜托请外面的人快些离开。 可惜事与愿违,少年脚步像把催命的刀,慢悠悠地悬在她头顶。 谈准垂眸看着掩耳盗铃的女孩,见她掌心捂脸,被她蠢笑,弯腰蹲下去。 讲台并不宽,他一米九的个子折膝曲腿,就更显窄了,彼此静得能交换呼吸。 他安静打量起因害怕而轻颤的女孩。 雪胎玉骨,荔腮粉唇,当真比高级橱窗里的洋娃娃还精致漂亮。 谈准喉结滚动,耳朵莫名地痒。 开口主动打破静谧的氛围:“笨死了,躲都不知道挑个好地方。” 听见熟悉的男声,嘉宁发怔,蓦地睁开眼。 晶莹剔透的眸珠直直盯着他:“谈准,你是学生会的呀?” 大概是怕别人听见,声音小小的,咬字湿软,像天刚蒙蒙亮时的云絮。 谈准从未发现,他名字可以被喊得如此嗲气。 她又在随地撒娇了。 谈准确信这副腔调,是她贿赂自己耍出的诡计,眼珠瞪着她,冷哼怼回去:“对,被我抓到,你等着受处分吧。” 他故意将惩处说得严重,以为能看见,嘉宁裹着哭腔发嗲求他的场景。 毕竟她一直都软得没有骨头。 可惜没有。 嘉宁嘟起粉嫩嘴巴,愁声叹了口气,竟然连挣扎都放弃了,怯懦得让人看不顺眼:“那好吧,我一会就写检讨书。” 如果抓人的是其他学生,嘉宁或许还会抱有侥幸,试图商量,可谈准的话绝对不会包庇她的。 说不定开口,还会招惹来更恶劣的羞辱。 这件事本身也是她做错了,被抓很正常,怪不了旁人。 她只希望,齐知妍不要被抓到就好了。 谈准看完她的“识趣”表现,脸色阴沉,胸腔涌起烦躁。 妈的,他承认。 他就是想看嘉宁哭唧唧地求自己。 坏心思落空,他黑着脸,伸手过去掐住女孩软糯的脸颊,逼得檀口撅成可怜可爱的“o”形。 咬牙切齿地教训:“都敢偷懒了,现在装什么好学生,就你这脸皮,去全校面前检讨不得羞死过去。” 嘉宁被捏得吃痛,嘤声掰他手,听见要在全校面前检讨,不由吓呆。她只是想躲懒而已,没想过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 她心神微动,湿润眸子眨了两下,终于犹豫问出谈准想听的话:“那你可以不要告诉学校嘛?” 谈准第一次觉得这破职位有点作用。 修长指节稍动,拇指摁在她饱满唇肉上,漫不经心道:“看我心情。” 那完蛋了。 嘉宁失落地想,他心情应当不是很好。 指腹在她嘴唇上摩挲得好用力,像是当成泄火的玩具毫不顾忌。 尤其上面的厚茧又糙又硬,每一圈纹路都清晰可见,才摸几下,就弄得她整片肉唇麻酥酥的。 她就知道,开口求他只会换来恶劣对待。 可是,好奇怪 嘉宁唇瓣娇气地感受到酸楚,却鬼使神差得,一点点分开,酸涩的涎水从嘴角流出来。 她昂头望着眯眼慵懒的少年,心口泛起没由来的悸动,舌尖颤颤,大胆碰了下他的指腹。 她发誓,真的是很轻很轻的一下。 可谈准还是察觉到了,蓦地掀眼,乌墨眼珠染上滚烫欲望。 30.拿她脚当成飞机杯 谈准改为半跪,身体忽地倾向她,如果有人站在门口。 或许能注意到这个姿势,极具攻击性。 像是将女孩完全圈禁在怀里。 他指腹用力,在唇瓣上摁出小块凹陷,瞳珠幽深,呼吸灼烫惊人:“你刚刚舔我了。” 不是问句,语气斩钉截铁。 刻意提出来单纯想看她泫然欲泣的情态。 果不其然,被他无情拆穿后,嘉宁眼眶顿时晕开了水色,羞耻到呼吸不畅:“我,不是——” 她心虚的反驳被蛮横中止,粉嫩唇线彻底打开的瞬间,少年拇指,灵巧细蛇般滑进去。 俊气面容也压到她耳边,原本清冽的嗓音变得沙哑:“继续舔。” 谈准说不上刚才那一秒的感受。 像有股电流从尾椎流窜全身,骨头都酥了。 完全不同于肏穴的直白快感。这个感觉,更幽微,更潮湿,丝丝缕缕,水藻一样地缠在胸口。 可惜只有很短的刹那,一触即离,谈准意犹未尽,急迫地想再感受一遍。 听到这个变态需求,嘉宁懵了,奶白脸皮染上大片潮粉,可不等将嘴里存在感强烈的手指吐出去。 他拇指就压着舌头无师自通地磨。 谈准手太糙了,即使被口水打湿,也依旧粗粝。 嘉宁拼命张着嘴,舌面被磨得酸软难耐,兜不住的涎水淌到了粉尖下巴上,狼狈极了。 “呜,嘤呜......” 她受了委屈,喉咙溢出娇娇的哭哼,想要反抗,却被谈准单手禁锢住。 可怜这个姿态,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除了娇喘,便只剩痴痴流口水,原本娇俏天真的脸上媚态横生。 女孩的淫乱,极大满足了谈准内心的贪婪,他动作愈发过分,不止磨舌,还多挤进去一根手指。 要么捉着舌尖夹弄揉捏,要么变着法地戳她柔软脸颊。更甚至,模拟性交在她嘴里抽插。 过长的指骨抵着她嗓子眼,好几次干呕,嘉宁眼睫挂着泪,哭叫摇头,双腿瘫在地上乱蹬。 谈准紧盯着她痛苦中流露艳色的脸,粗粗喘息,这种精神快感,甚至不亚于真枪实弹的肏干。 下面鸡巴也受到影响,粗硬发胀,顶着牛仔裤支起来。 “草。” 他突然低骂了句,拽来嘉宁穿着白丝袜的脚,单手脱掉皮鞋,将脚心按在肉棒上来回揉搓。 另一只手还插在她嘴里,更恶劣地搅动,搞得黏糊口水乱飞。 嘉宁做梦也想不到,她有天会在教室里被如此对待。 像对待只廉价的破布娃娃,所有肮脏念头发泄在她一个人身上。 两股交叉的粗暴力量上下齐发,嘉宁嘴巴被玩弄到酸麻,丧失掌控,脚心也被当成飞机杯。 令人羞愧得是。 她从中居然也品尝到酸涩的快感。 嘉宁双腿无意识夹紧,小腹涌起酸意,她动了动眼睫,漂亮瞳珠微翻,汗水越来越多了。 结束铃响的瞬间,谈准将裹满水液的手抽出来,解开拉链,闷哼射精。 大股的滚烫白浊铺盖在她腿肉上。 女孩弓着腰,浑身哆嗦,紧张恐惧和委屈将受尽折磨的身体送上高潮,热液弄脏白丝,淌到了脚踝。 31.开后门 这才第一天晨跑,就逮到几十名偷懒的学生。 纪检部部长将整理好的名单递上去,校长临时开了场会议,气得大发雷霆。 各个班主任惨遭迁怒,脸黑得像碳。 唯独八班的班主任杨航没受批评,春风得意地走进教室,难得夸奖起这群平时让他头疼的学生:“还是咱们班好,没有偷奸耍滑的,总算让我也体会一次面上有光的感受了,大家继续保持。” 旁边双手合十,暗中祈祷的齐知妍闻言,唰得抬起头,怎么回事?她可是被亲自堵在女厕门口逮到的。 名单上怎么会没有她的名字。 齐知妍惊疑地听完全程,拉起嘉宁袖子,奇怪问她:“嘉嘉,真的没有咱俩诶,什么情况,漏掉了?” 感受好友的靠近,嘉宁立刻并紧大腿,生怕对方注意到下面湿透的白丝袜。 心虚舔起嫣润嘴唇,结巴道:“我,我也不太清楚。” “管它呢,不用受罚就好,听说今天被抓到要扫一个月操场,”齐知妍庆幸地拍拍胸口坐回去。 留下嘉宁埋头沉默,小手绞着裙摆,仍在思索。 她内心有个猜测。 或许,是谈准帮了她们。 刚打完下课铃,坐在班级另一头的周翎就忍不住凑过来,狐疑盯着嘉宁两人,问道:“你们分明就没跑,怎么做到的?” 看似质问,实则讨教。 虽然十圈对他而言,不算很累,但能偷懒谁想在操场傻乎乎地跑圈。 齐知妍自己都不清楚怎么回事,翻个白眼,没搭理他,继续翻阅桌洞里的小说。 反倒是嘉宁纠结半天,松开在纸上乱画的笔,稍稍侧身。对低头玩手机的俊美少年,极小声问了句:“是你做的吗?” 顺着她目光,周翎扭头,明白过来她的意思,表情堪比追星塌房般扭曲,发出不敢置信的动静:“什,什么,准哥?!你给她们开后门了,凭啥啊!” 他正是听说纪检部里有谈准,知道他冷漠无情的手段,才没敢溜的。 谁敢想他还有对同学团结友爱的一面。 谈准并非做好事不留名的雷锋,扬眉,干脆利落地承认。 眼珠沉沉扫过嘉宁那张过分红润的嘴唇,才单手掰响指骨,扭头对周翎嗤声:“你有意见?” 毕竟他课间刚把嘉宁玩成肿着小嘴,张腿潮喷的模样,袜子上还有干涸的精斑。 不给点甜头,他怕她哭。 至于齐知妍是顺手在名单上划掉的,谈准不太想让别人看出嘉宁的特殊。 听他承认开后门,惊愕得不止周翎,齐知妍也目瞪口呆地转过去,挠头感谢:“啊,多谢你了。” 先前开学半个多月,他俩连话都没说一句,是真的不熟。 谈准淡然收下这句道谢,余光仍旧黏在嘉宁脸上。少顷,眉头拧起来,露出几分不满。 她这个最该道谢的人,怎么反倒走神不讲话了。 啧,给点好脸就恃宠而骄。 果然不能太惯着了,这还没谈恋爱呢,就一身的大小姐脾气,以后还得了? 谈准心底有一搭没一搭地胡乱想着,扬起下颌,竟然主动索取谢礼:“你呢,要怎么谢我。” 围观的周翎颇为意外地瞅了眼。 暗自纳闷,准哥今天怎么有点怪怪的。 嘉宁被挟恩图报,茫然回神,有些不情愿地瘪嘴,她对课间发生的事还委屈着呢,唇腔现在都是酸的。 不想向这个混蛋道谢。 可是,她的确在这事上欠了谈准人情。 犹豫思考了会,嘉宁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水果硬糖放到谈准面前,迅速收手,嘟哝句:“给你。” 然后转身抓起笔假装写字,不看他了。 周翎好笑地抱臂吐槽:“喂,你也太抠了吧,谁家道谢就给一颗糖啊,而且准哥根本就不爱吃——” “甜的”两个字还未说出口。 他瞳孔地震地看见谈准撕了包装纸,将糖丢嘴里,舌尖顶在腮帮子上。 哦,荔枝味。 谈准随意地将糖嚼碎,出神想到,他将裹满口水的手指从她嘴里拿出来时。 也是荔枝味。 32.抓违纪(二更) 谈准这个后门开得不止于此。 隔天,他以联考满分原卷的条件,找纪检部部长换了一个名额,并替嘉宁递交了申请表。 审核通过后,嘉宁正式成为纪检部新成员,无需再参加晨跑。 缺点是校园生活变得忙碌,不仅课间要巡逻,连晚自习都要跟在谈准身后抓违纪学生。 周翎脸色古怪地问过她:“准哥为啥对你这么好?” 嘉宁说得支支吾吾含糊过去了。 她总不能实话解释,是谈准肏她时总是太凶给的补偿吧。 而且对她哪里好了? 明明有时不该她值日,可只要谈准需要工作就必须拉她一起,完全不给她休息的时间。 有时候巡完回来,比晨跑还累,小腿又酸又胀,还要被他掐着脸骂娇气包。 这天晚自习,两人在操场后面,又逮到个抽烟的学生。 男生染着黄毛,脖子上戴根粗链,典型的不良少年,若是以前的嘉宁远远瞥见就吓得跑走了。 现在站在谈准身边却不害怕。 低头握着笔,在册子上一笔一划地记录着:王梓豪,高二六班,十月十号晚八点零三分在操场附近抽烟。 王梓豪家里管得严,抽烟又是严重的违纪现象,必然会请家长,他这会儿掐灭烟终于知道急了。 大步上前企图阻止她写:“你等下——” 他刚有动作,嘉宁就跟小兔子似得,机警跳到旁边懒散站立的谈准身后,鼓着脸颊,探出半个脑袋。 乌眸润润地瞪着他,娇喝道:“你想做什么!” 上岗半月,她已经熟练地掌握了狐假虎威这个技能。 纪检部一直都容易跟同学产生冲突,尤其绩礼的学生,大多富二代,脾气尤其糟糕,动不动就弄出武力冲突。 直到这学期有谈准加入,就很少出现这种情况了。 无他,实在是太能打了。 上周二,四班有几个男生,集体准备翻墙。纪检部的人过去劝阻,反被踹在篮球网上。 谈准当时路过,看见这幕,脱掉外套直接走过去了。 那六七个气势嚣张的混混看着厉害,在他拳头下,竟连十分钟都没撑到,全部倒在了地上痛苦呻吟。 而谈准汗都没出几滴,面无表情地揪起他们校徽,挨个记录姓名。 毕竟是打群架,事后谈准也被追责了,小惩大诫,检讨书还是惨受胁迫的嘉宁替他写的。 可这也让他在学校里,除了联考第一的闪耀头衔外,再度多了个武力值超高的名头。 纪检部的威慑力激增。 王梓豪当然听说过谈准,哪敢跟他起冲突,闻言,立马摇头否认:“我什么都没干!” 旋即,搓走指尖的烟灰,小心翼翼地看向谈准,试图讨好道:“准哥,我也是第一次抽,实在是马上要月考了,压力太大。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空气里还飘着未散的烟味,藏在谈准身后的嘉宁蹙了蹙鼻尖,面露不满。 她平时最反感得便是在公共场合抽烟的人,好没素质,弄得环境乌烟瘴气。 听完他的话更是不喜,撅起粉唇,记仇嘟哝道:“不仅抽烟,还想贿赂部员,这个也是违纪行为。” 说着,拿笔要再记一条。 虽然她忘记了,自己先前也曾用身体贿赂过谈准。仔细来说行为还要更恶劣。 不是,这也算违纪?王梓豪见她真动笔写字,急得跳脚,又不好跟个小姑娘计较。 只好看向谈准,脱口而出道:“准哥,我开玩笑的,你快跟你女朋友解释啊。” 他恋爱经验丰富,身为男性,很轻易地看出谈准看向嘉宁时,眼神里透露出来的东西。 谈准自始至终没开口,手插着兜,和敬业记录的嘉宁相比,像个懒散围观的路人。 只时不时将目光落在小嘴叭叭的女孩身上。 实在是工作状态的嘉宁太有意思了。 明明顶着张软糯脸蛋,上前交涉时却要紧绷着表情,故作严肃,一板一眼地模仿成年人的口吻。 遇到别人不配合时,又一秒切回怯弱形态,胆子小小得,躲在他身后,揪着他衣服催促他摆平。 妈的,可爱得不行。 谈准好几次咬动腮肌,才将嘴角压下去。 因而他值日时,很少主动,大部分时候都让嘉宁出面。 等着听她还能说些什么东西。 直到听见王梓豪说出“女朋友”三个字,谈准才终于动了,掀开眼皮,乌黑眼珠不咸不淡地瞥了眼。 内心冷嗤,胡扯什么呢。只是考察期而已,他还没同意嘉宁做他女朋友。 他伸手,修长指节直接抢过嘉宁手里纸笔,冷笑说道:“违纪三,校内捏造事实,传播谣言,滚回去通知家长来处理吧。” 他写完,将册子丢回嘉宁怀里,把人提溜带走。 被推搡的嘉宁扭头,看了眼满脸惨遭暴击的王梓豪,摇头叹气:这人难道看不出,谈准很讨厌她吗? 居然说他们是情侣,活该。 33.撞破情侣接吻(三更) rou wen wu.v ip 两人返回时,谈准为抄近路,打算横穿一片废弃的小树林。 学校已经许久没派人修剪,林中寂静,满地枯枝,幽冷的月光透进来,莫名有股阴森氛围。 嘉宁踩在咔嚓作响的枯叶片上,环顾四周,内心生怯。风吹过来时,胳膊瞬间起了层鸡皮疙瘩。 她不断往谈准身边靠,攥他衣角,可怜兮兮道:“谈准,我害怕。我们不走这条路了,好不好?” 谈准半点不信她说的,低头看她缠上来的身体,眼神嘲谑,透着了然:这就是网上说的绿茶吗,好拙劣的表演,为了勾引他还真是不择手段。 按照套路,等会是不是就该找借口扑他怀里了。 果不其然,过了几分钟,有只流浪猫贴着她窜过去。 竖起的尾巴扫到她裸露着的小腿。 嘉宁顿时吓得小脸惨白,尖叫着抱住谈准手臂,泪花闪烁:“呜啊——有东西摸我脚,好可怕!” 女孩抱得太紧,几乎将修长遒劲的手臂当做唯一支柱。脸颊紧贴,弹软小乳也压在上面。 谈准讥讽上扬的嘴角,在黑暗中就没下来过。看吧,他就知道。 茶里茶气的骚狐狸,整这出八百年前狗血电影都不演的桥段,还不如直接求他抱呢,蠢死了。 谈准抖着手臂,将人甩开教训:“扒得这么紧,你要我怎么走路。” 他倒是很想直接戳穿她的表演,顺便嘲笑一番,但想到她估计又要哭,于是打消念头。 这个哭包抹起眼泪就没完没了。 谈准咳嗽两声,清清嗓子,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掌施舍递过去:“最多给你牵会,其他的想都别想。” 他才不会放任她蹬鼻子上脸。 经过谈准打断,嘉宁也意识到刚才的行为很没有分寸感,难怪遭人嫌弃。 她不怪谈准不高兴。换作是她,也会觉得是自己太矫情了。 薄嫩的脸皮顿时又红又烫。 她咬住嘴唇,将手缩回来,转而攥起自己的裙摆,摇了摇脑袋道:“谢谢你,不过我自己走就可以,我会努力克服的!” 说完,深吸一口气,忍着恐惧颤栗小步向前。 停在原地的谈准盯着她背影,眉头紧皱,脸色陡然阴沉。妈的,她还耍上脾气了。 就因为他不同意让她靠自己怀里?得寸进尺。 谈准黑着脸,心情不太好,被冷落的那只手握紧了,重新插回兜里。 故意走得不紧不慢,和她隔了一段距离,冷冷看她逞能。 嘉宁走在前面,随便一阵风都能吓到她,双手抱着胳膊,作出不安的防御姿态。请记住网址不迷路pow en xue1 0.co m 第一次觉得她们学校简直大得离谱。 突然,她听见小段暧昧缱绻的呻吟,伴随奇怪水声,心中好奇,下意识往声音那边看去。 茂密植被后面,两个身穿高一校服的新生,正抱在一块儿亲得难舍难分。 她瞳孔缩小,吓得连退好几步,以为会撞到树上,没想到谈准早就站在她身后了。 嘉宁后脑勺撞到他胸口,吃痛嘤呜,因为眼前场景太过尴尬,反倒将自己嘴巴捂住了。 情急拉着他躲到远处。 谈准面色如常,没有半分窘迫,垂眼盯着下面一暗一白交迭的两只手。 阴沉皱着的眉毛逐渐舒展,轻哼了声,任由她将自己带进角落。 远离了那对约会的小情侣,嘉宁舒口气,用手背给酡红的脸降温,才想起身为纪检部成员的责任。 她昂着头,小声询问谈准:“我们要不要过去抓那两个人啊?” 谈准倒是没纠结,回忆了下刚才男生露出的半张脸,懒洋洋道:“不抓。那个男的是校长侄子,之前开学典礼上也是高一的新生代表。” 学校和小型社会并无什么不同,绕不开人情世故。 嘉宁没有异议,懵懂点头。 既然对方是高一新生代表,说明是以中考总分第一的成绩进来的。 她学霸滤镜被干得粉碎,撅嘴嘟哝道:“好学生,怎么能在学校里做这种事啊。” 这话给谈准听乐了,嗤之以鼻反问:“好学生为什么不能?” 嘉宁想反驳他,好学生应该是努力上进的那种人。 转瞬反应过来闭上嘴巴。 如果单论成绩,在绩礼高中,甚至整个锦城放一块。谈准也是最顶尖最没有争议的“好学生”。 可他同时也是又凶又坏的混蛋。 嘉宁鼓起脸颊,嘴硬反驳了句:“他,他和你一样,基因突变了,不属于正常范畴的学霸。” 看着她陡然又变大的胆子,谈准眯眼,带着压迫感地掐住她脸。逼她抬头,意味不明道:“有个地方,我不如他。” “我都还没试过在小树林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