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同人]不管了让我睡一下》 1.妹妹和路明非 妹妹睡奸路明非,给他套了安全套然后很主动地就把路明非上了。路明非醒了没动,身体的快感和跟对妹妹的疼惜都搅在一起。妹妹用着路明非, 路明非装睡,嗓子哑了,闭着眼不敢看妹妹。 哪怕脸通红耳朵热。 妹妹发现他装睡,于是妹妹低头亲他,从额头轻轻亲到鼻尖, “哥哥……” 亲的脸红口干舌燥,妹妹想要怎么可以拒绝。路明非,你会想妹妹和别人在一起吗?路明非脑子里天人交战。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外面的人不干净。 妹妹要上他那就上吧。 然后可能会托住妹妹开始往上顶,妹妹刺激着叫出声,不得不捏住他的肩膀。极致的快感,晕眩的昏厥的。后面一起倒在床上,抱着妹妹顶到最深处, “哥哥……” 她看起来很可怜。 后悔了吗,妹妹?路明非心酸。“不是……要哥哥吗……” 衰仔低头轻轻说,蹭她的额头,眼角也有点湿润,可是也没停。妹妹、妹妹…..别不要他,好不好?于是妹妹搂住他的脖子被顶得深又眼泪哗哗,有点难挨的夜晚。妹妹爽了,后面两个人都累了。妹妹抱在怀里,他手轻轻慢慢摩擦着柔软的肉穴,尝到了欢愉的肉蹭一下就流水,绞着他的手指。水流了很多妹妹身体酸软,窝在他怀里,轻轻摸着他的奶子。 一起下了地狱。 2.三个人 路明非去卡塞尔后,身边一下子冒出来了个弟弟路鸣泽,很头疼。好吧,就一起疼吧。妹妹和路鸣泽吵架,争路明非,路明非被夹在中间也不敢乱说话,每天都吵吵闹闹的。 路鸣泽发现路明非和妹妹关系不一般,这可让小魔鬼觉得十分惊奇。这是乱伦啊!思考着,哥哥这个衰仔平日里老老实实的,怎么会对自己妹妹下手。不过妹妹那么强势,应该是妹妹上的路明非。路鸣泽想得怎么让路明非好好跟他做交易,于是就先从妹妹研究。 妹妹和路鸣泽不对付,一天到晚就只想粘着路明非。路明非要做任务,边做任务边流泪想妹妹。路鸣泽就去和妹妹聊天,实际上是斗嘴去了。 斗嘴来斗嘴去,两个人关系好了点,达成一致,要和哥哥在一起。妹妹是为了要路明非给她暖床,路鸣泽是要路明非的命。 一个要身体,一个要命,真是绝配。 3.妹妹和路鸣泽 路明非一直没回来,妹妹就把路鸣泽上了。反正天天在她面前晃,晃得她心烦,睡一个哥哥也是睡,睡两个哥哥也是睡。都差不多。 在图书馆看书,妹妹就把路鸣泽的裤子一把拽下来。 “你干什么!” 路鸣泽有点生气。 “我要睡你。”妹妹理直气壮。 “你可别后悔。” 于是路鸣泽打了个响指,开了一个言灵,没有人发现他们。 妹妹坐在书桌上,搂着路鸣泽和他接吻。路鸣泽的牙齿很尖,轻轻咬着她的舌头,液体交换着又逐渐吞下,发出不断的啧啧声。嘴唇贴着嘴唇,露出的液体顺着嘴角划下。两个人微微离开对方几寸,对视上又迫不及待地接吻。 路鸣泽眼睛里金色的鸢尾花闪烁,添了几分热切,两个人的裤子半掉不掉,在妹妹闷哼之间,路鸣泽靠近她,她的腿灵活地缠着他的腰,拉近彼此的距离,蛮横地深入又抽出,顶的妹妹和他一起喘息。桌子被撞击着,没有人注意这隐秘的一角,发生兄妹淫乱的事情。 做完,过些天两个人难得没拌嘴,迷上了接吻。在卧室里接吻,在浴室里接吻,在沙发上接吻。这种滚烫的爱意一直不断地灼烧着小魔鬼。他喜欢。 他喜欢妹妹。 4.妹妹和黑王 龙族很混乱,乱伦的事情在这群古生物里很常见。 预言里,他会生下他的爱人,于是有了妹妹。诞生那天,璀璨的太阳从黑暗的海洋里升起,世界充满温暖的阳光,龙王舔了舔从蛋壳里出生的幼崽,心里充满怜爱,黑王的弟弟抱起懵懂的幼崽喂她喝血。 这是他们的妹妹。 黑王和妹妹私通也很正常。妹妹是他生的,他是妹妹的“母亲”,也是父亲,是哥哥,也是……爱人。如果妹妹愿意他做她的爱人的话。 然后就这么养着,直到妹妹长大。妹妹向他学习生理知识,黑王给她讲授,妹妹好奇地推到他,黑王被混乱又顽皮的妹妹压倒,妹妹按着他的布满鳞片的手臂,手划过他坚实的胸膛,要他示范什么是交配。 他爱着妹妹,于是和妹妹结合。 他和妹妹在一起,日日做爱,怜惜地爱着她。 从书房做到水池,不知疲倦。妹妹疼哥哥,轻轻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水珠从他脸上落下,“哥哥……” 被爱人注视,尼德霍德从来没觉得这么快活过。就是死了也值得了。 于是要更加爱着妹妹,水池荡漾水花,他搂着妹妹从后面深入,听着她颤抖的喘息,感受着她的温暖,和她一起快活。 谁有他爱妹妹呢。他低头亲吻她。 谁能比他还要爱着她呢。他和她沉睡。 直到...... 直到死亡将我们分离。 【你×路明非】【GB】狗狗(1) 梦里一切都是没有章法的。 你向来随心所欲。 那次你梦见一个男生,蛮清秀的,他有一双下垂的狗狗眼, 非常让人想要蹂躏一番。那段时间你压力大非常需要发泄,这不正好来了个人。这是你的梦,你随便干点事情谁又知道呢。于是你伸手把他本来就乱糟糟的头发揉成一团鸡窝,他啊一声,眼睛里有泪花却也没反抗你。 怪可爱的。你心下有些恶趣味,让他在梦里被你搓扁揉圆,也越来越过分。后来你想到了好主意,你让他舔你。他犹豫了一下,脸红得跟猴屁股烧似的,不过后面还是真的开始舔了。 梦里感觉很真实,温热的吐息扑过来,活色生香的春梦,难过的是……他一点也不会,埋在那里冒着汗。脸又烫,哭丧个脸。 不会也没关系,你伸手按着头让他一直舔,让他舔到会为止 。 俗话说的,熟能生巧不是么。 对面的人眼睛红红的,委屈的都要哭了 ,但是抬头看你也不敢发脾气,于是只好按着你的腿,虽然舔的慢,但是最后还是让你爽一把,第二天你起床神清气爽去上班。 几天下来,老是在梦里看见他,他也好好学。到后面这人就乖乖舔你了,坐在原地老实等你,眼里全是依赖。你教他喊你主人,他就喊。喊他小狗他也答应。真是好真实的梦。 这个诡异的春梦后来就没了,你生活中的事情也解决了不少。 你就把这件事忘掉了。 后面…… 唉。 后面不小心落到一个叫卡塞尔学院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地, 什么人都有,你还没搞明白这个地方是哪,就和那双狗狗眼的人对视上。他现在穿着身制服,人模人样的,看见你眼睛亮起来,眼里的欣喜一点都不假,他小心地试探着喊你。 “主人?” 你脑袋皮层都要炸开了。 “你乱喊什么呢!” 你躲他都来不及躲,他却老是跟着你,似乎很熟悉这里,长腿一迈就和你一起走,还在念念叨叨, “主人你不要我吗?明明在梦里对我那么……” “闭嘴。我哪知道你是真的。” 对面不说话了,还是悄悄看你。都被你说委屈了。 怪可怜的。 这个地方你人生地不熟,他还很热情带着你到处逛,他好像还是什么学生会的主席,带你去他办公室。秘书叫苏茜,对路明非带个人来很是奇怪。 “主席,你晚上有会议,别忘了。” “好。” 交接完文件路明非高兴地拉着你到处看,给你介绍卡塞尔学院。 你们聊了会儿天,不小心绕道那个梦里,你们又沉默下去。 真是逃不过。 对面期期艾艾想说什么,看你一脸不耐烦,他又闭嘴。 “你想干嘛?”你问他。 他眼睛亮起来,“就是……你做我主人......我让你高兴。可以吗?” 搞不懂他的脑回路,怎么有人赶着要舔别人的。说到梦里的事情,你耳朵有点红,隐秘的地方又 开始酸酸的。他在梦里真的被你训练了很久,不用白不用。 你环视一周挑了个地方,然后你勾下内裤,甩在一旁,他看着你的动作,心也跳得越来越快。 你坐在他的实木桌上,拍了身下的桌子,脚尖贴着桌边。 “来啊,你不是要舔吗,这就给你个机会。” 似乎是终于得了什么恩诏,他激动地一把锁了门脱了外套,又漱好口过来。他单膝跪在你面前,难掩脸上的红晕,呼吸又热又快。 你俯视他,这副模样真是和梦里一模一样,他被你看害羞了又低下头。 “害羞什么,爬过来。” 他抿了抿嘴,爬了几步然后小心翼翼地靠近你,你的腿顺势架在他身上,压得他突然喘息一声。他颤抖一下,看了看你,又埋下头接触湿润的地方,轻轻的,又重重的,嘴巴舔的凶,可是舌头特别软,比梦里还要清晰百倍,刺激得你直接揪住了他的头发,和梦里一样软乎乎的。 你舒服地叹息,他于是舔的更专心了。 你四处看想分散这些快感,低头瞄见他的西装裤鼓起一个小帐篷,呵。 你伸腿好心地在上面踩了踩,身下的人果然喘息加重,那东西在你脚下滚来滚去,弹性十足也非常有意思。他倒吸气像狗呜咽着,停下来注视着你,脸上看起来十分难受,眉头皱成一团。 “难受?” 你故意问。 “没……只是太敏感了……” “没关系。我多踩踩就好啦……” 你还没踩上去,他的东西眼睁睁地居然又变大一些。 你心里震撼,这人真是m吧! “不……不踩吗?”他声音又沙哑又无力,听起来还蛮期待的。好吧你还是踩上去了,“呜……”他叫出声,不知道是痛还是疼,缓了一会儿身体止不住颤抖还要继续舔你。 你没管他爽还是疼了,身下陆陆续续的快感袭来,你的身体软了软。他察觉到你的变化,试探着推了推你,你看他要干嘛,他慢慢站起来把你推到桌上舔,整个身体都要越过来,他也彻底埋进去了,又有更多水冒出来。似乎算到你这时候懒得理他,就不顾一切向最深处舔。 他这人力气比梦里要大一些,舔人却这么凶,和他这副没什么攻击力的外表真是一点都不符合。 中途他腰动了动,蹭了蹭你的脚,像是在挠痒痒,边呜咽边舔,你就顺势一把踩上去,他身体被你踩碎了,你脚下的西装裤很快就爆开一片潮湿,他有一瞬的空白忘记要舔你,涎水顺着他的舌头落下来,都失神了。 你不满意就按着他继续。他回过神把你舔到高潮,非常爽。你休息了一会儿擦擦干净,他则是虚脱地窝在沙发上,很累,一副被你完全轻薄后的模样。 “你还好吗。” 他苍白了脸, “没事……就是太刺激了……”他人都有点迷茫,眼神有些失焦,你离开他,他却伸手勾住你的衣角,乖巧问你:“你满意吗?主人……” 你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脸,“昏头了?你喊谁主人呢。” “你啊……你是我的主人啊。” 他眼神越来越清明,从沙发上爬起来想靠近你,“主人,你喜欢我吗……你喜欢我这条狗吗……” 他边说边流泪。 真被你调成狗了。 “别随便喊别人主人。” 你推开他,“我跟你才认识不是吗?” “可是……” 他支支吾吾,“你,你明明训了我很多天啊......” 他很伤心。 “再说吧。” 你远离他,他也松开了你的衣服。 路明非这才发现,你是个冷心肠的。玩了他就不管了,一点也不在乎他的想法。 他能怎么办? 他又能怎么办。 路明非思来想去,没和你讨要说法。 他颤巍巍站起来去换了身衣服,又洗了把脸,跟个没事人一样带你四处逛逛。说话的时候眼角还是很红。 你瞧着这个人,心里啧啧,真是收放自如哦。 【你×路明非】【GB】狗狗(完) 你没有来处,也没有去处,卡塞尔科技部测你的血液,混血种的含量为0,真是太奇怪了,以为你是外星人。昂热端着红茶在办公室和蔼地和你聊天,路明非在外面急地团团转,还好,最后你留在了卡塞尔。 卡塞尔有很多聚会,你到处转转,人来人往,和你在电视里看过的华丽的宴会非常相似。路明非这时找到了你。他还是不死心,拉着你来到角落,说要给你看个东西。 你等着他说什么,只见他黑黝黝的眼睛垂下来,紧张地说:“要……试试吗?“ “什么?” “我打了舌钉。” 他张开嘴,一颗蓝黑色泛着光的钉子再舌头上,泛着冷光,你看呆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弄的。于是你伸手掐住他的舌头,仔细看,他没料到你突然捏住他,颤抖一下。他不能闭嘴,眼巴巴望着你,你按了按他柔软的舌头,“路明非,你来真的?“ “我只是希望你开心…… ” 他被你掐住,说话也粘腻不清。 好可怜哦,你摸了摸他的额头,摸着他的眉骨,他的眼睛在你的抚摸下微微颤抖,闪着水光。 “干嘛对我这么好?” “你是我的主人啊。”他委屈巴巴。 舞会上人来人往,喧哗都成了此刻你们之间的背景音乐。 你明白这个人了。于是你勾了勾他的领结,他不得不弯下腰佝偻着背呼吸也重起来,眼睛眨巴眨巴得闪。 “真是贪心啊,路明非……” 对你这么好,也是期望你对他做些什么,不是吗?为了什么呢?就为了你做他的主人,关注他。给他一点善意,他就会顺着梯子爬。看啊,温顺的表皮下,其实是多么贪婪的人啊。 难怪,他总是让你觉得有违和感。 “你希望我回应你,对不对?” 被戳中了心事,他垂下眼睛,却是苦笑:“如果……如果那可以,那就更加好了。” 你使劲拉他下来,看起来你们非常亲密,你贴近他的耳朵,他呼吸都乱起来。 “如果我不呢,我不回应你,吊着你,玩着你,那你怎么办?跟在我屁股后面……当我一辈子的狗?”你拉着他的领结,给他揉散了揉乱了,按着他的胸,他耳朵也越来越红, “孤注一掷,像个富豪般全部下注,结果我还是要别人。你就眼睁睁看着我和别人玩……就算这样,也要当我的狗?值得吗?你不会嫉妒吗?” 他眨了眨眼,认真回复你: “我当然……我当然会嫉妒啊,嫉妒为什么别人可以被你喜欢 ,我就不可以呢。我的心也是肉做的,没你那么硬那么冷。可是、可是……” 他眼泪要流出来,“如果能当你一辈子狗,那说明我对你也是特别的啊……我也可以啊。” 说话越来越小声,到后面微不可闻。 你看着这个可怜又可悲的无可救药的男人,他说的不是玩笑话。到底什么时候他变成了这个模样?一副被人丢弃,又要巴巴贴着凑上来的模样。 或许,他早就被你玩坏了。 那就。再坏点吧。 你笑起来,贴上去,路明非愣在原地,感受着突如其来的温热,他的眼泪止不住流淌,你在亲他。他心跳起来,也学着和你接吻。你从来没有亲过他,你的手只会摸摸他的头,他就挨上来被你摸。他没想要亲你,从来都不敢想。那一场场梦里,他最喜欢喊你主人了,你也每次都会回应他。 唇舌之间蔓延开来酒的辛辣的气味,你的味道,他的味道,都混在一起,像舞会里交错的香水味,叫人迷炫,叫人晕厥。 宴会上有人笑起来,于是你又离开他,他追逐着你,你拉着恍惚的他离开宴会,他抓住你的手,手湿热又不愿放开。在没人的地方,在冰冷的星空下你按着他亲。路明非心跳得从来没那么快,可是他贴着你也不敢放开。 他到底是赌对了?还是赌输了?路明非不去想了。 你靠近他,他就顺从地被你压在冰冷的墙下,背后冰冷,面前的人却是那么热,那么真实。 舌尖划过,偶尔掠过他微热的舌钉,温热的很奇怪的触感。 打完舌钉,他会疼吗?会说不出话吗。 你睁开眼就看见他的蓄满了泪花的眼睛,一直看着这里。和梦里重合,水润的被雾气掩盖的眼睛。从始至终,一直这样温顺的看着你。 “接吻都不会?怎么不闭眼。” “我怕是假的……”他轻轻说,怕惊扰到这个夜晚,“我怕又是一场梦。” 真是笨蛋。你想。 于是你又亲上去。 【九号房间】【阿言和路明非】(1) 九号房间的梗。 有原创角色 阿言×路明非 ******** “我们接吻吧。” 旁边的人这么对他说。 路明非看着那浮在半空中的屏幕,那里显示着鲜明的字体,一直挂在那里,开始三分钟的倒计时。 “接吻一分钟或者收集房间内任一一人五百毫升的鲜血。” 十几分钟前,他们在这个小房间里苏醒。 路明非和师兄参加一个任务,追捕逃离的死侍,陷入尼伯龙根昏迷后,醒来和房间里另外一个人面面相觑。她介绍说她叫阿言,在家里好端端的睡觉,没成想醒来便来到这里。 两人研究一会儿房间,阿言到处看,路明非越看越觉得奇怪。这个房间的布局,和他看过的一些小说和漫画很有联系,小房间,未知的昏迷原因,陌生人,不做一些色色的事情就不能出去的房间。路鸣泽也没办法喊出来,路明非有些焦急。 但是阿言很冷静,看起来跟个没事人一样。探查一番后,这里有基本的生活物资,厨房,厕所,休息区。只是这里没有门,不能出去。 直到冰冷的机械声音响起,他们被吸引过去,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任务积分槽,一个已经解锁的任务,并且开启了倒计时,倒计时滴答滴答。面前的任务,需要他们选择,不选的话会有惩罚。 犹如黑客帝国里的红药丸和蓝药丸,选任何一个都走向不同的结局。 可是,怎么选呢?他是混血种,采集血液当然没有什么问题。 “我们接吻吧。” 阿言就告诉他,没有一丝犹豫。 接吻,和他这个陌生人吗?路明非心里的道德小人在打架。 “看起来一个选项疼痛,另外一个选项稍微轻松点,像是do or die 的选项,你……不想选第一个?” 阿言注意到路明非的犹豫。 “我可以选第二个的,抽我的血就可以了,我不会受伤的。 “你是超人吗?” “不是,但是我体质要稍微好一点。” 阿言皱着眉头,“你是自愿的吗?” “我是……自愿的。” 抽血而已,虽然房间似乎强迫两个人发生亲密接触,但是路明非还是希望可以避免。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上面的倒计时只有一分钟了。 “或许你真的体质不一般,你可以承受,但是……”她话锋一转,“我不想要任何人受伤。这只是接吻而已。我不在意,你也不用在意,你不必为了一个陌生人去伤害自己的身体,一个人去承受这些伤害。我看你抽血我的心里也不好受,为了早日离开,或许避无可避。让我们一起承担吧。” 路明非愣住,“为什么呢,我跟你只是陌生人啊。” “就是因为陌生人,所以才毫无负担的可以承受下去。不是吗。” 路明非被她说动摇了,时间紧迫,她抬手选择了第一个选项,路明非没有阻止她,她说的也有......也有道理吗? 倒计时停止,滴滴声也停止。 她看见选项的第一秒,就决定要选第一个。 任务的限制范围是现在到凌晨刷新,不完成也会受到惩罚。 路明非抬起头,看见她。 她靠近他,路明非觉得一瞬的惶恐,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 “来吧,交换体液吧。快点弄完,我们快点出去。”她面无表情。 接吻?接吻! 只是嘴唇碰嘴唇的事情,就要在这里,在此刻发生。 巨大的显示屏幕下,阿言缓缓靠近路明非,路明非眼睛眨得很快很快,她闭上眼挨过来,带着她的气息和柔软的触感。 路明非觉得想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或许,他应该和喜欢的人接吻。 在这个房间里,突如其来的任务将陌生人之间的界限模糊掉了,于是接吻也成了不重要、不值得珍重的事情。 “别哭。” 她摸了摸他的眼睛,那里潮湿一片,平静的声音:“路明非,就把它当做一场游戏就好了。” 眼泪还是止不住流淌。 为什么...... 为什么呢。 【九号房间】(2) 两个人其实也不太会接吻,嘴唇就是挨着嘴唇,路明非不敢动,一直流着眼泪。反正就是亲,也没个章法。阿言比他主动一点,犹豫着舌尖试探着,嘴巴湿漉漉的触感,路明非脸红。两个人试探着接触对方,呼吸逐渐染上温度,体温升腾,唇舌交缠,亲上头,像是喝醉了酒,呼吸也没有转过来。 路明非一个激灵,舌头…舌头好像也在接触着。路明非有些难过得皱眉头,他睁眼悄悄看了看对方,她一直闭着眼,路明非也闭上眼,似乎这样两人就有了距离。是的,虽然身体接触着,可是他们其实还很遥远。 虚幻的。 都是虚假的,飘渺的。 路明非说不出来这是什么感觉,有些愧疚,于是他手指动了动轻轻抱住她,似乎是想要寻求一些安慰。她微微动了一下,默认了他的拥抱。 诡异的连接就此形成,他们还是选择了属于自己的那颗药丸。 应该一分钟了吧。她离开他,两个人呼吸都有些紊乱,都错开了眼神,一个是害羞难过,一个是无所谓。路明非也松开手,她去看任务栏。 路明非彻底瘫倒,脑袋乱成一团浆糊。 “任务完成了,有了十个积分。满分是一百分,我们可能还要做九个任务。” 阿言的声音响起来,路明非答应着她。她看起来一点都没事。 路明非总觉得自己有些难过。 阿言过来,“我饿了,我看那边还有食材,你要一起吃饭吗?” “啊……好。” 路明非头重脚轻,肚子也居然也很饿,跟着她去厨房。厨房里厨具都有,冰箱里也有很多食材。 “嗯……我们吃泡面?我懒得洗菜了。” “好。” 两个人就在厨房忙活一阵,烧水煮面,她找了火腿肠,又煎了几个蛋。路明非洗了把青菜,两个人就很快弄好了晚饭。 泡面的热气逐渐软化了路明非紧绷的心,她洗好筷子,两个人坐在一起吃晚饭。吃第一口,路明非有些恍惚,他很久都没吃过了。 那是很久以前,他还在婶婶家的时候,偶尔运气好攒了钱打几把游戏,实在饿了买桶珍贵的泡面吃,只有一根火腿肠,但是却能吃饱。那个年纪,泡面和网吧都是稀少的东西,回想起来都让人鼻子有些酸。 去了卡塞尔,他的生活天翻地覆,吃的东西也越来越多,朋友也越来越多,他吃泡面也有人陪着的,比如芬格尔陪着他吃夜宵。暖黄的灯下,两个人啃着猪蹄就着泡面能吃到半夜。 现在……现在也是天翻地覆的滋味。不同的地方,不同的人,新的记忆,一段诡异的关系。 “路明非。” “嗯?”他回过神。 “我们明天还有新的任务。我想和你谈谈。” “嗯,好,谈什么。” “我希望你可以尝试接受,不然你会很难受的。” 路明非戳了戳面条,“我……已经在尝试接受了。” 阿言叹气,开始向他道歉:“对不起,是我拉你下水了。” 路明非愣住了,他有些不知所措,“干嘛......干嘛和我道歉,又不是你的错。是这个房间的问题。”路明非很慌,开始扯皮,“如果不是这个房间,我们也不用必须要选择……” “也不需要亲吻,也不需要交换体液,也不需要坐在一起吃饭。” 阿言补充着,路明非也越来越沉默。她在自责。 自责拉他下水。 选了另外一条线结果又会如何呢?他抽血,虚弱,顺利完成任务。 如果看到他现在这么难受,她也是不希望发生的吧。 她认为或许如果他们选择另外一条线,他就会好受一些? 路明非心软,他对她说:“如果我们选择的是另外一条线,或许会不一样。但是……既然发生了,我们就接受吧,你也不必自责,我也是同意选这个选项的。” “嗯……” 吃完饭,路明非找到了游戏光盘,两个人玩了几盘游戏,减少了一些对未来的不安感。 “如果,明天的选项还是一样的,你还会选第一个吗。”路明非问阿言,指挥游戏里的小人东爬西爬。 “会吧,因为我想早点出去。你呢?路明非。” “和你一样。” “嗯。” 游戏继续。 两个人洗漱完,躺在床上休息。 世界很安静也很奇妙,多了一个亲过嘴的室友。 灯逐渐变暗,心逐渐平静下来。 “晚安,路明非。”阿言闷闷和他道晚安。 “晚安……阿言。” 第一天,结束。 【九号房间】(3) 路明非醒过来,天亮了。他昨晚睡得不太好。睁开眼翻来覆去,看着陌生的地方,还是闭上了眼。这个时候,师兄他们在干嘛呢?有没有离开尼伯龙根,还是说这里就是尼伯龙根呢?路明非满肚子的疑惑,昏昏睡去。 旁边的阿言起得很早,现在正在翻着找到的书。她和路明非对上眼,“早……” “早,我做了早饭,你要尝尝吗?” “好。” 路明非洗漱完,坐在桌前,是简单的鸡肉三明治,还有两个水煮蛋。路明非默默吃着早饭,和她闲聊。 “今天是什么任务?你看了吗。” “嗯,给男方手交直到射精或者是给男方用钉子造成深度为五厘米的伤口。” 路明非一顿,果然啊,房间的任务升级,涉及性方面的任务或者是涉及身体伤害的。两个人有些沉默。不过,这似乎是针对着他的。也行。 “那我们一起选第一个吧。” “嗯。” 就这么普通的说出来了。路明非其实有点慌的,就好像说天气很好,一起去开房吧。 吃完了饭,两个人来到屏幕前,“倒计时开始,请做出选择。” 冰冷的倒计时滴答滴答,他选了第一个,第一块大石头落下,接下来,是要突破第二块大石头。 路明非很少自慰,平时很忙,自慰也是解决生理需求,很快就结束了。平时自己悄悄弄一下,不会给人看的。 但是,今天不一样。旁边的人,要帮他手交。 两个人坐在床边,她找到了润滑液,洗了手给自己手抹点,然后等路明非。路明非背着她脱了裤子和内裤,也坐在床上,屁股凉凉的,也坐的离她不远也不近。房间里静悄悄的,路明非害羞死了。 “我开始喽?可以碰吗?” “可以。”路明非轻轻回答。 她挤了一点润滑剂在手指上,靠近过来。路明非看着阿言的头顶,脸很红很红,她静静得注视着他身下的阴茎,没有勃起软塌塌的。 她伸手又有点犹豫,最后轻轻摸了摸。感觉太奇怪了,被人触碰。润滑液冰冷,也沾上了薄薄的一层,她的手很温暖,摸过阴囊,摸过阴茎轻轻按摩着。 路明非有些恍惚,不知道该看哪里。 “难受吗?”她突然抬起头看他。 “不难受……” “嗯。” 然后她又低下头,仔细按摩。路明非脸跟个火烧似的,在她手里,阴茎也开始一点点勃起,粘腻的触感随着她的手的按压传来,比自己自慰还要不一样更加激烈的感觉。 是因为……是陌生人吗? 脊椎骨酥酥麻麻的触感,在她手里也越来越膨胀,她偶尔停顿下来,有点握不住,然后松开手又握上去,手抚弄过马眼,那里有些滑腻,舒服的快感断断续续的传来,他们之间的温度也越来越炙热。路明非甚至闻到了她的气味,就在眼前。 烟花炸开了,随着剧烈的快感之下的是颤抖的身体,他哼出声音,不由自主射了很多出来,她放开手,让他瘫软下来,路明非倒在床上,快乐地感觉要死了一样,他喘着气,阴茎射完就软趴趴的倒下来,粘腻的精液裸露着,空气扑过来冷却着,他又逐渐平息下来。 阿言看着手里的精液,黏糊糊的,拿纸擦干净。路明非突然很困,想睡一觉。只见她拿着纸巾,“给你擦擦?” “好……” 路明非声音软软的,他应该拒绝的。可是,他没拒绝。高潮后,他莫名依赖着她。她拿着纸给他慢慢擦干净,她很温柔。路明非看着她耳旁掉落的头发,轻轻晃动。 粉红色的耳朵……才发现她的耳朵也红了。 “谢谢你,明非。” 路明非听见她这么说。 谢他射精吗?路明非身上酥酥麻麻,心里吐槽。 “嗯嗯…不客气。” 路明非支吾回复她。 任务完成。 第二天,结束。 【九号房间】(4) 路明非看了看屏幕,再三确认,今天的任务是:男方手交女方到高潮,或者任一一方被用钉子划出五厘米深的伤口。 路明非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阿言还在睡觉。 待会儿也会选第一个吧…… 还是要这么做了,要去触摸她。 路明非这辈子没怎么跟别人牵过手,最多和妈妈牵过,后来和朋友闹腾着你扯我的胳膊,我扯你的胳膊。 就没用手给别人做过手交啊。路明非心思重重,去做早饭。 早上和阿言吃饭,路明非说了任务内容,他说的支支吾吾,阿言一顿,还是同意了。两个人选了第一个。 路明非女朋友都没有,对这些知识实在是不太了解。应该要注意卫生要洗干净手,然后要温柔一点。就像……就像阿言对他那么温柔一样。 他坐在床上,阿言换好了衣服,光着腿,路明非不敢看,阿言也坐过来。 “我……我会温柔一点的。”路明非耳朵都要红透了。 “嗯,开始吧。”阿言很平淡,路明非靠了过来,其实心里很慌。 他低下头看,阿言也低下头,她微微分开腿,好让路明非看见。 路明非抹了点润滑液,伸手接触,划过大腿根,摸着潮湿的阴唇,其实心里在打鼓了。和他不一样,该怎么弄让她舒服点?他就一个阴茎摸摸按按就好了,女生要怎么才能舒服?把手插进去?好像动漫里是男方插进去的,可是这怎么插? “你……不会吗?” 阿言见路明非摸半天,不知道在摸什么。 “不会……我从来没摸过。”路明非支支吾吾。 “没事。”她说,“我教你。” 于是她伸手拉着他的手,“你要先摸摸周围的阴唇,慢慢来,然后轻轻摸阴蒂……” “嗯……” 路明非努力学着,耳朵很红,她的手则带着他摸着软肉,阴唇下面是一块小小的软肉的凸起,摸到她,她轻轻支吾一下。 “就是这里……摸这里会让我开心,然后高潮。” “好……” 她松开手,路明非开始自己探索。轻轻按压着,时不时摸一下阴唇,手划过尿道口,从上面按摩到下面,在阴蒂上按压着。 “嗯……” 她看起来不难受?路明非边按边问她,你还好吗,喜欢吗,可以吗?一点点调整,直到她耳朵红得不行,眼睛也很潮湿,“唔…….” 时间很长,路明非渐入佳境,最后她眼神有一瞬的恍惚,身体软下来,靠过来挨着他。路明非不敢动,心跳砰砰。他第一次见……觉得,很……很漂亮,漂亮得让他脸红。 她喜欢吗? 他让她舒服吗? “我到了……”她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说,像是蚂蚁磨着骨头的酥麻。 路明非脸红透了。 任务完成。 第三天,结束。 【九号房间】(5) 路明非恍惚,晚上睡觉的时候有点睡不着,他翻身看见隔壁床铺阿言的背影,她睡得很熟。路明非看着她,不由自主想着白天的经历,亲密接触后的阿言,她的语气软了一点,耳朵也很红。 他以为她一直都是这么冷静的模样,但是……见到了不一样的阿言。 是这个房间弥漫的色色的气氛,把冷静的人搅乱得一塌糊涂。 路明非又翻过身,眼前闪过她的眼睛,他控制自己不要去想了。 如果,和阿言的在一个房间的不是他,她也会和对方产生联系吗? 如果不是他……其他人也会接触到她吗。她也会同意吧。 路明非心里有些说不出的难过。 …… 昨天是手交,今天会是什么?他们一起看了任务栏,已经有三十分,还差七十分,一百分的时候,他们就可以离开。 今天的任务是:“男方口交女方至高潮,或者切断任意一方的一根手指。” 切断手指,感觉很痛。昨天还是划伤口,今天是切断身体组织了。其实切断一个似乎也没关系,也可以正常生活。第一个选择和第二个选择是明显的对比,身体上不会有创伤,只是可能会影响心理。 “选第一个?”路明非问。 “嗯。” 于是选了第一个。 口交…… 两个人默默对视了一下,阿言移开眼睛。 “我去洗个澡,你等我一会儿。” “好。” 路明非看着阿言洗澡去了。浴室里传来洗澡的水声,路明非也越来越紧张。该怎么办?这算性行为了,而且还是口腔粘液接触。为了卫生,路明非拿起医用漱口水仔细漱口,确保很干净后,等阿言出来。 阿言洗好了,穿着衬衫出来,下面披着浴巾,头发有些湿润。他们又坐在一起。 “我漱好口了。” “好,我们开始?” “好。” 她解开浴巾,腿又露出来。 他靠过来,微微低下头,又看她,“阿言,如果我弄得你不舒服,就告诉我好吗?” “好。“ 坐着不好弄,于是阿言躺下来,在他面前分开了腿,可以看见敞开的阴唇。阿言看向旁边,有些……害羞。 路明非靠前,低头仔细看了看,他伸手,手指剐蹭了一下阴唇,潮湿的触感,和昨天一样,和手交差不多吧,就是多了味觉。 他低下头,靠近着,张开了嘴巴。 阿言感受到了路明非温热的呼吸,以及温热的嘴唇。 可以说,路明非在亲她的身体,缓慢的接触。 他的手轻轻攀着她的腿,舌尖一点点掠过阴唇,犹如触手一般拨开琴弦,要去奏唱乐曲。 “唔……” 路明非听见她轻轻的喘息,看见她起伏的胸膛,他做对了。于是,他含住了那颗珍珠般的阴蒂,软软的肉,她不由得叫了一下,似乎不太适应。 是的,太剧烈地刺激了,比手交还要刺激。身下的人顿了一下,发现她动作幅度特别大。因为他含住了她的中心,而且就要带来剧烈的震动。他的心又一下柔软了,于是小幅度的吮吸着,偶尔她会喘息几句。 路明非觉得他在做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靠嘴巴就可以让她快乐的。 缓慢的快感一点点积累着,她的呼吸也越来越大,甚至后面听起来像是在哭泣,潮水蔓延出来,打湿了他的下巴。他好奇那处,于是也去试探一般,为什么这么多水液?里面似乎更加潮湿和温暖,“唔……” 他看向她,她脸颊非常红。 “明非……” 她喊他。路明非那一刻好像听懂了她在说什么. 明非,明非,你怎么停了。 他不可以停下,也不能停下了。 啧啧的水声又从齿间蔓延出来,他要让她快乐。 于是潮汐蔓延,月亮满了又缺了,她软成一片水,说不出话来,静静地呆在床褥上。 他突然想看看她,悄悄地看一看。 她眼睛湿漉漉的,耳朵红了一片,要哭出来。 那种表情路明非说不出来,是喜欢的吧……她喜欢吗? 阿言也会喜欢吗? 房间很安静,她逐渐平息。路明非静静地呆在她的身边。 任务完成。 第四天,结束。 【九号房间】(6) 她拿起剪刀,路明非看见了他在闪着银光的刀面里,恐慌的表情,他不由自主吞了口唾沫。 “我开始了。”阿言说。 “好。” 于是她低下头,研究怎么把他剃干净。 今天的任务是:女方给男方剃干净生殖器周围的阴毛或者拔除任意一方的五颗牙齿。好像还挺简单的……路明非看着任务里的字居然松了口气,不是性交什么的还好。 看完任务,选择后她拿起准备的工具研究着,有理发用的电推剪,小剪刀,剪头发用的梳子。 “应该和剪头发差不多吧。” “嗯……” 两个人来到厕所修剪,好扫剪下来的毛发。 没合适的凳子,阿言就让路明非坐在洗手台上,还往他屁股下面垫了了一个垫子。洗手台台面冰凉,路明非脱了裤子手撑着坐上去屁股也冰冰的。厕所的灯全都打开了,非常明亮,可以清楚地看见他小腹下面的毛丛。他这几天每天都在洗澡,洗得特别干净。 她拿起小剪刀和梳子,有些犹豫。“我开始喽。” “嗯。” 她微微弯下腰,梳子竖着较为长而粗的阴毛,梳子冰冷,路明非有些毛骨悚然,有些敏感,“ 我轻轻的……” “好。” 阴毛被被提起来,然后她拿起小剪刀慢慢剪着,路明非看见她的手划过毛丛,像是划过海里的海藻,缓慢地梳理着,然后剪短那些黑色的毛发,缓慢而仔细,就像修剪花园里的灌木丛。她经过的地方,疯狂的枝丫和藤蔓都听话的落在地上。断掉的毛发像细细的烟灰簌簌落下,飘着,搭在他身下的垫子上。 路明非看着她身后的墙壁,可是还是忍不住看着她。她近在咫尺的脸蛋,若有若无的气息。太近了……香味钻到他鼻腔里,人被吸引得昏眩。修建着,也会蹭过他的阴茎,柔软和柔软得触碰,路明非呼吸慢慢带上了些温度,温度蔓延,身体不由自主地有了反应。 她的手突然停顿了一下,看着逐渐勃起的生殖器,路明非不好意思扭过头,在心里有些惭愧。天啊,他当着她的面就开始勃起了。 “没事,正常反应而已。被触碰自然也会有愉悦感,我不会觉得你恶心的。” 她抬起头,看着有些羞涩的他。 她不会觉得他恶心的。路明非很感动。 “嗯……谢谢。” 路明非心里放松了一些,可是还是很燥热,若隐若无的接触,让他头皮有些发痒,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下去。可是……他低头看着她那么认真,再忍忍吧。 时间很漫长很漫长,修剪的差不多,粗的长的都被简短,她拿起电推剪把剩余的剔除干净。阴部被振颤着,毛发越来越短,以及……不可避免的愉悦感,他软成一片浆糊,理智和欲望开始抗衡着,再忍一下……再忍一下。 阴茎开始肿胀,需要更加剧烈的抚慰,比如说让他自己摸一下,生理欲望避无可避。他静默着,抵抗心里的火。 “好了。” 她停止下来,路明非也松了口气。结束了。 “阿言……我,我呆一会儿,这里我待会儿清理。” 那里已经忍得很难受了,上面的青色的筋忍不住跳动。 阿言静默着。 “阿言.......?” “我帮你吧,你也很辛苦。” 她伸手,手指摸了摸他,路明非差点叫出来。“啊……”然后他眼睛水润地看着她的手,手指接触上来。“我自己可以的…….”可是被熟悉的手摸着,怜惜着,又大了一圈,路明非没话说了,在心里在骂着脏话。争点气啊! “明非配合我,很辛苦,所以,让我帮你吧。”她说, ”我可以帮你吗,明非?” 她看着他。 他没有拒绝。 “嗯......” 于是她伸手,圈在手里,缓慢地从上到下撸动着。脊椎开始升起快感,路明非整个人昏昏沉沉。 天啊…… 温暖的泡泡似乎充盈着他的身体,飞到脑袋里破裂开来,脑袋里混乱得炸开了烟花。 “阿言,你怎么……对我这么好。“路明非忍不住问她。 “因为,明非很好。” 简单几个字,路明非心里很温暖。温暖得他难受。 一切在静默中进行。 任务完成。 第五天,结束。 【九号房间】(7) 今天的任务是:女方刺激男方肛门至男方性高潮或者切断任一一人的一个脚趾。 工具有按摩棒,润滑油,指套,灌肠工具,电锯,砍刀。 路明非看到任务,想到自己的屁股可能不保了。用了前面然后还要用后面。也是人生多姿多彩。 他们选了第一个,路明非拿起灌肠的工具,看了看说明书,要提前灌。 “明非……”阿言看过来,“需要帮忙吗?” “没事,我可以的。”路明非苦笑,然后去了浴室。 灌肠要提前四五个小时,等肠道内的肠液与粘液自然修复。路明非脱了衣服自己在浴室捣鼓,肚子涨涨的,水温热,脸又烫,差不多弄干净了,他收拾好又出来。 两个人就等时间到了就弄。中途路明非没有吃什么东西,喝了点牛奶。到中午,弄完就可以吃午饭了。路明非甚至还很乐观。两个人下了几把五子棋,又去玩了会儿游戏。 时间差不多了,阿言看了看钟,她站起身去洗手,“明非,我们开始?” “好。” 路明非脱了裤子,坐在床上。心里对接下来的事情……期待?害怕?应该没事的。 阿言去拿润滑剂和指套,她坐过来,“明非,你躺下来吧。” 路明非顺势倒在床上,难为情,但是也没办法,他分开腿,好让她观察他的屁股。粉色的肉,她抹了润滑剂,手指蘸上去,一点点从外面到里面涂抹。冰冰凉凉的触感在后面蔓延开,路明非呼吸很紧张,看着天花板,一会儿又看着自己的腿,看着她的头。 外面涂好了。“我要涂里面了,如果疼,你就告诉我。” “嗯。” 于是她的手指伸进来,没有被开发的后穴,被异物侵扰,进去的很难,路明非喘息着,随着手指动弹,粘稠的润滑剂流进去,又被她的手指带出来,一根,两根,一点点开拓。是阿言,阿言在摸他。路明非心微跳,看着她的手在那里进去又出来。 路明非有点想捂着脸,她一直在轻轻的探索,身体也有点发烫,阴茎也没眼色的开始勃起了,开始淌水。阿言也看见了,她抿着嘴,“我待会儿帮你弄。” 路明非支吾答应着,身体被温水烹煮。 后面她在湿滑的肠道里面找到了那个软肉,因为路明非的反应特别大,身体都在颤抖。 “是这里吗?” 她又轻轻摸了摸,路明非头皮发麻,脊椎骨麻麻辣辣的,“对……好像是。” 阿言小心得摸了摸,在上面打旋,陆陆续续的感觉,路明非身体又开始暖起来。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怎么这么舒服…… 后面被按摩,路明非就这么瘫软下去。 时间非常漫长,下半身都集中在她手上,那一个小点,颤颤巍巍的感觉,腿也很酸,肚子也很酸。阴茎也勃起。 后面路明非被玩她玩射出来,前所未有的快感,路明非射了很多很多,受不了窝在床里,变成一只蜷缩着的虾米,泪眼模糊。 阿言退出去,也不用手交,因为他前面软了下去。 “明非?” 阿言看过去,路明非侧躺着,脸翻过来全是水。 “难受吗。” 路明非似乎大了舌头根本说不出话,脑子里全是灿烂的光晕,他缓了好久。 她摸了摸他的头,从额头摸到脸颊。看着这个人,阿言俯下身,路明非恍惚了一下,脸上那么柔软,像是小雨落下来,湿润了脸颊,却又如冬眠的蛇被春雷惊醒。阿言在亲他。 他在做梦吗?心里酸酸涨涨,他抓住了她的手。 “阿,阿言……” 两个人默默看着对方。 任务完成。 第六天,结束。 【九号房间】(8) 内容警告:本章涉及虚构的暴力行为,请勿在现实中模仿。如果让您感觉不适,可及时关闭并退出。无论何时尊重双方意见。 ———————————— ———————————— 昨天阿言亲了路明非,或许是出于怜惜,或许是出于可怜他。路明非抬头看着她,伸手抓住了她,两个人看了很久。 “阿言。” 路明非眼睛里都是水,在明亮的房间里反光。此时他的脸有些发烫,好像他们终于发现了什么。在这个密闭的狭小的房间里,一次次的试探底线,探究彼此的隐私。虽然她说当成游戏,路明非也在尝试着把它当成一场游戏,理智告诉他这是不对的。但是又有什么是对的呢?小心着试探着,遵守规则,还是逐渐滋生出不该有的东西。 在这个错误的地方,也不可避免的产生了错误的感情。 就像他一样。 太荒谬了。 她摸了摸他的脸颊,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样子,又低下头,“当成游戏吧……” …… 今天的任务是:掐男方脖子至窒息高潮或者割掉任一一方一只耳朵。 两个人选好任务后,吃了早饭。 阿言扭头,看了看路明非。他正在剥鸡蛋,路明非低着头的脖子很细,自己要把他掐到窒息?然后再高潮? 路明非注意到她困惑的眼神,“阿言在苦恼吗。” “嗯。我没有掐过人,也没把人掐到过高潮。” 路明非讪笑,“很多人都没有过。” 是哦,很多人都没有过这种经历,要和别人呆在不色色就不能出去的房间,从陌生人手交又口交的。 怎么看也像在做奇怪的实验吧! “窒息也许可以,但是要高潮的话得依靠射精,所以我可能得一边掐你脖子,一边给你手交。” “听起来很刺激……”路明非冷汗下来,想想都不得了啊。 “是吧。” 两人休息了会儿,就准备开始做任务了。 路明非顺势倒在床上,看着阿言,“我准备好了。” “嗯。我先试一下.” 阿言附身,手伸出来压住他的脖子,路明非有点紧张,她的手覆盖上来,圈住了他。没有用力。 掐人还是有点太过了。她手搭在那,慢慢用了点力气,她看着他的表情,又放松力气。 “感觉怎么样?” “有点紧……然后就没了。” “要是不舒服,告诉我。” “好。” 她手又下移,压住气管两侧,一点点加力气。她要很小心很小心,她的手开始收紧了,微微的晕眩感爬上脑袋,似乎闻见了他自己的呼吸声,闻见了她手臂血液的味道,世界慢了下来。 持续了十秒,她突然又松手,冰冷的空气又钻入鼻腔驱散了微微的晕眩。 “感觉如何?” “嗯……有一点晕。” 她松了口气。“我发现我不能边让你窒息边手交你,明非,你能自己自慰吗?” “嗯。” 她找到润滑液扒了他的裤子涂上,那里又潮湿起来。路明非探出手摸着他自己,她的手又放在了他的脖子上,一点点加深起来。晕眩,还有身体的快感夹在一起,近在咫尺的她,他意识到自己在被她这么对待着,很容易得就开始勃起了。身体越来越热,脖子上的力气也越来越深,非常剧烈的感觉,他似乎耳鸣了,手还要抚摸着他自己。 他看着天花板,又看着她,她皱着眉,有点悲伤的模样。她又松开了手,他就又活了过来。 “明非,感觉怎么样?” “还可以……” 路明非脑袋昏沉,她的手又轻轻搭上来,那里已经有些被她掐红了。她觉得有些难过。 “明非可以亲你吗?” 她问。 好。 于是她亲了下来,身体也压下,唇瓣被含住,一点点舔舐,身体酥酥麻麻,她退后,又低下头,她的手压上来,压住他的脖子,这次是比上一次力气更大。最后一次了,路明非猜。 身体到了极限,液体在手里射出来,她掐了他很久,久到快要看不清她的脸,鼻息里满是她的气味。她最后放开手,路明非半晕半醒,他还活着。 “明非……” 她看起来很自责。 “嗯…..活着呢。” 她抱着他,等他恢复。 任务完成。 第七天,结束。 【九号房间】(9) 路明非在厕所刷牙。他刮掉长出的胡茬,镜子里,他手指划过消下去的痕迹,隐隐约约的红痕。 是阿言留给他的。 昨天阿言抱着他,在床上呆了很久。很温暖。 他吐了泡沫,洗了把脸出去。 今天的任务是:连续亲十分钟或者挖掉一一方一只眼睛。 非常简单的任务,和昨天粗暴的窒息相比,实在是送分题。 路明非却犹豫了。再这么发展下去,这真的只是一场游戏吗。或许,挖掉一只眼睛,从这里开始逐渐断掉和对方的联系。卡塞尔科技部,给他安一个义眼说不定会很酷,还可以在夜晚发光。 “选第一个?” “嗯。”路明非点头。 阿言伸手按下第一个选项。 可是,也由不得他了。 她就在他的眼前。路明非轻轻伸手摸着她的脸,她眨了眨眼睛。鼻子靠近,脸颊都要染上绚丽的色彩,“我亲了。” “嗯。” 亲下来,带着薄荷的微辣和清新,阿言闷哼一下,也慢慢回应了他。 十分钟要多久呢?闭眼做个冥想或许就要十分钟,看一篇长长的文章要十分钟,看个视频要十分钟。多么巧,亲吻,也要十分钟。 “唔……” 他们又分开,她已经红了耳朵,可这还只是一个前戏,还远远不够。嘴唇湿润是对方的气息。 “要重来了。” “好……” 没有悔意。 又迎上,口腔被占据,柔软地纠缠。她手想要抓住什么,于是搭在他的肩膀上环住他,拉住他地衬衫,他于是搂紧她,让胸贴着胸,心跳在两边跳,呼吸急促。房间里的灯那么亮,那么安静。水声,呼吸声,亲吻如暴风雨落下,一切都理所应当的发生。抱紧些,要忘记思考,要忘记世界,忘记这里的两个人,只有在亲吻。 一分钟,两分钟,记不清了...... 背景里的机械音滴地播报任务完成。 两个人终于可以分开。眼神接触下,依旧有什么东西在燃烧,心照不宣地又去靠近,想去看清那到底是什么。 ”可以吗?“ 第八天,结束。 【九号房间】(10) 今天的任务是:不限方式让对方都性高潮一次或一方被切断一只手掌。 和昨天简单亲吻的程度完全不一样。昨天亲完,整个人轻飘飘的,一天心里都很满足,光是和她站在一起做午饭都很高兴。 “我们怎么来?”路明非问。 “手交吧。” “好……” 照常洗干净手,两个人准备开始。不过现在多了个步骤,从亲吻开始。于是试探着,像小动物一样靠近。 比昨天亲得要柔和一些,慢慢吮吸,几个来回又睁开眼,对视上又亲下来,感受彼此。亲得晕乎乎的,于是想要亲其它的地方,比如眼睛,脸颊,下巴,喉结。 她移动着亲着他的脖子,舔了舔,她就含住了他的喉结,不痛不痒地咬了一下,路明非支吾一声。痒痒的。手又慢慢伸进他的衣服里,拉起衬衫抚摸着他的身体,隆起的腹肌,宽大的胸,还有小小的乳尖。她手指并拢将那小小的可爱一团捏在手里摩擦,于是乳尖逐渐硬起来,他感受到了她的手指戳弄着,“唔——” 路明非喘息了一下,胸口麻麻辣辣的。 “疼吗?” “不疼……” 声音软得不像他。 被色情的摩擦拽着,她又低下头,亲吻着他,路明非张开嘴,嘴巴和乳尖都被占据,脑袋崩溃处理不过来,只能回应着她。她坐在他的身上,捏着小小的乳尖,捏得他要哭出来,她的一只手又顺着腹肌摸到他的裤子里,那里已经有些热了,于是把它拽出来放在手里,接触到冷的空气有些不适,但是被她一抚摸,身体烧起来,呼吸很滚烫。不断地亲吻还有有技巧的揉搓,“唔……”他很快就射出来,精液打湿了他的裤子。 她躺下来陪着他。他侧身拉住她的手,眼睛亮晶晶的喊她,“阿言。” “嗯?” “就是想喊你。” 晕眩感过去,身体恢复一些,他支起身去亲她,亲得黏黏糊糊的。 “可以抱抱你吗?阿言?” “嗯……” 于是他起身从后面抱住她,让她坐在他胸前,手掌穿过她的小臂下面,牢牢地抱住,于是他抱住了阿言,感受着她的体温和心跳。 身后的人体温很高,一会儿就捂热了,捂热了背,也捂热了耳朵。 他亲过来,亲她的耳朵,又亲她的脸颊,然后是嘴唇,然后是脖子,犹如一只大型的犬亲昵着她,毛茸茸的头发很痒。亲着亲着,衣服被撩开,大手丈量着她的腰,划过她的小腹,很细腻也很温暖,她耳朵很红,于是他一点点合拢,抚摸着她身前的软肉。那么轻,又那么柔软,身前的衣服被撑起褶皱,陆续的快感从那里舒展开,她有点发麻,于是不自觉地靠在他的胸前。 “这样可以吗?”他摸了摸乳尖。 “嗯。” 于是手指在上面摩擦着,逐渐挺起来,将衣服撑起一个明显的形状,太近了。 “阿言,舒服吗?” “舒服……” 他看她的表情,没有厌恶,是微微的被浸染的情动。于是又慢慢转移方向,拉开她的裤子露出棉质的内裤,他没有拉下,隔着裤子轻柔地摩擦,布料有些湿润。 阿言看着他的手探进去,又隔着布料摩挲,找着那块软肉,食指下抠着,一点点按压,陆陆续续像电流蔓延。 “是这里吗?阿言?” “嗯。” 她回答的声音很轻。几乎听不见。 于是手都陷进去抚摸,隔着布料一点点磨蹭,乳尖被捏着,快感慢慢袭来,小腹也逐渐酸软,她靠着他。过程很缓慢,很漫长。身后人偶尔亲她,带着啧啧水声。 后面手指探进潮湿的内裤,手指和阴蒂接触,感觉更加剧烈,他加快了速度,振幅着小小的布料。直到汇聚成一个极点,她发出声音,潮湿的水从穴口涌出打湿内裤,身体感受大量的快感。他手指划过潮湿的穴口,从下面伸出来,已经完全被打湿。 他就这么静静地抱着她。 任务完成。 第九天,结束。 【GB】【我×路明非】哥哥 我把相依为命的哥哥肏了。 哥哥只有我一个妹妹,他对我很好。被老妈老爸扔在婶婶叔叔家,他们满世界跑,家里鸡飞狗跳,时不时被嫌这嫌那。路明非忍着笑着,溜过压抑的气氛,扭头就给我塞好吃的,捂住我的耳朵,不让我听见坏话。他有什么好吃好玩的都给我。 可是,我把他肏了。 青春期嘛,纯属好奇,想了解生理知识,拉着班上的男生想要了解一下。路明非看见了难得生气,硬气得赶走了他们,又扭头语气软着对我说,他可以教我。我的计划泡汤了。我气得把他拉到没人的角落好好摸了一顿。他推了推我,就又不推了。一双眼睛本来就耷拉着,被玩就似乎变得更加可怜,眼里流出水,边哭边被我玩。他念着,对不起妈妈,对不起爸爸,把妹妹养歪了。我气得拍他的鸡巴,打的啪啪作响,他看起来很痛苦,边打边叫。我对他说,路明非,你对得起所有人,不准你这么说。他哭得更凶了,被我肏了扣了,流了很多很多水出来。 哥哥就这样成了我专属的性玩具。 后面接二连三,我攒钱买了小道具拿来在他身上试。天台上,放学后的教室,废弃的教学楼,哪没人我就拉着他去,他的水全都被肏出来流淌在地上。 后来长大了一些,我不想让他管,我讨厌他管。每次都要唠叨一大堆,路明非每天都患得患失的,害怕我出去找到脏的男人,又恨不得把我拴在他身上,不要出去找其他的人。他跟我说了很多次,我耳朵都要磨出茧子了,我根本懒得听,关了门就出去疯玩 。回去就看见他孤零零站在马路牙边等我。眼睛红红的,冻得跟狗一样,颤抖着从怀里拿出一杯奶茶,他笑得比哭得还难看,他说,我们回家吧。要你管!他被我一把打飞了奶茶,被我按在地上亲,亲得脸上一把鼻涕一把泪。 后来去卡塞尔上学。路明非天天往我宿舍跑,学院里的人都知道路明非和我关系好,实际上是被我按在门上玩 ,门外人走动,我桶着他要把他桶穿了,他屁股里含着按摩棒,双眼迷离,话说不清,被肏得要窒息。 他被我肏习惯了, 被肏得根本离不开我,只能天天来骑我的假鸡巴。很多时候我肏完他就睡了,他腿上满是被玩的痕迹,青一片紫一片。他看了熟睡的我,叹气,打了水给我擦,又去收拾自己,然后洗完澡爬上床又抱着我。第二天上课屁股疼,说再也不理我了。 不理就不理呗。可是亲一亲他 ,对他说点好话,他眼睛又软下来,说,他的命都可以给我。 全世界都给你。 真是烂好人一个。 【女父骨科】【女儿×路明非】疏解 路明非就算当了爸爸也是一副耸耸的模样。但是对女儿很好,就算穷得包里只有十块钱九块九都给她。老父亲一个人把孩子带大 ,孩子问妈妈是谁,他也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岔开话题。 某天晚上,孩子在床上摸到腿间一片湿漉漉的凉意,于是去问他怎么回事。 她穿着睡裙来到他房间,“爸爸,你看看…...怎么一直在流水。” 男人从床上撑起身,他身上什么也没穿,赤裸的上身在夜色里显出清瘦的轮廓。他随手捞过一件T恤套上。月光斜斜落在他脸上,看不清什么表情。 靠近一些,看见他眼神有些黯淡。 “我看看。” 他声音沙哑地安抚着。 于是她来到床前,大手捂了上去,一股陌生的战栗蹿过全身。“唔……”被他触碰的地方,泛起奇怪的感觉 路明非垂着眼睛,小心地察看。 “我受伤了吗。”她不安地问。 “没有。”他的声音更低了,“让我仔细看看……” 她看着他附身靠近,毛茸茸的头发轻轻刮蹭着小腹,温热的呼吸拂过像是在挠痒痒,下一秒,他张开嘴,温热的舌头粘上去,轻轻舔舐着不断渗出的液体。 “唔……爸爸……” 被这样亲密地舔了又舔,人都舔软了。膝盖发颤,不得不扶住他的肩膀。 “好奇怪……”她抬手摸他消瘦的脸。 “宝贝……”路明非抬眼,看着她。 突然天旋地转,他把她抱起来,他们一起倒在床上,她被捂着腰,高大的男人靠近,低头贴近了湿润的阴蒂,含在嘴里轻柔地吮吸。安静的房间里满是唇间交缠的啧啧声,好奇怪的感觉...... “啊……”被暴风雨一般地舔舐着,她受不了,喘息着。 他的孩子,自然要由他来疏解。 男人嘴上新生的青色的胡茬,蹭过敏感的软肉,激起一阵难耐的酥麻,她受不了。他伸出手,掀开了她的衣服,粗糙的手轻轻捏着胸前小小的蓓蕾,很快那两点就变得红肿挺立,身下的水涌得更急,打湿了床单。 她没被这样对待过,身体好难受。可是他抓着她,不让她走。 又流了好多水,“爸爸……” 路明非异常的温柔。于是又埋下头含住珍珠在她腿间耐心地舔弄、吮吸,舔到她喷水,水液浸濡打湿了他的下巴和胡茬。 极致的欢愉后,她身体酸酸的,累到睁不开眼于是逐渐睡着。朦胧中床摇了摇,路明非起身打了水,温热的毛巾把她擦干净,然后将她搂进怀里。 第二天在他怀里醒过来。阳光很暖。 【鬼父】【她×路明非】(崩坏) 写在前面: 本篇涉及囚禁,诱奸,未成年边缘性行为,道德崩坏等黑暗元素。 如果在阅读的过程中让您感到不适,请随时关闭界面并退出。 谢谢。 ******** 血红色的帐幕搭在一旁,他挽起她的头发别在她耳后,她咯吱咯吱笑着,扑在他怀里。 “明非,我好想你呀,你想不想我。” “我当然想你。” 他拉起她的手。她的手很小,他一下子就握住了包裹在手里。他微微后退,于是她挨过来,玩闹般抱着他的脖子。他亲昵地低下鼻子贴着她的额头,发出一声喂叹来。她很柔软。 她在他耳边说着今天的见闻,“今天,路鸣泽教我认识神话故事。” 他回应着轻轻抚摸她的头发,“讲了什么?“ “说,那里有一个伊甸园,里面有一个夏娃和亚当。然后,一条毒蛇过来,让夏娃吃了果子,夏娃和亚当就被赶出去了,变成了人类。”她趴在他肩头。 路明非拍着她的背,为什么要给她讲这个。在向她暗示什么?还是在讽刺他。 “伊甸园在哪里呀?” “我也不知道……你想去看看吗?” “嗯,和明非,还有路鸣泽一起去。他说有一天我们都可以去的。”她笑着,“我要去看看祂们的造物者是什么样子,那里的果子真的很好吃吗?” “或许吧,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就知道了。我们可以一起坐在树底下,你想吃多少吃多少。” “好——” 他视线顺着她低垂的脖子,棉质的白色少女睡裙,绣着蕾丝的花边,上面几朵黄色的雏菊花。两条腿不知觉搭在他的黑色西装裤上,脚踝发白,一股淡淡的粉色。他暗了眼神,不做声色地握了上去,握住了,就像抓住了小蝴蝶。 他们去不了伊甸园,也去不了天堂。 因为他们要一起下地狱。 她现在一切都是他的了,她永远的呆在他的视线里。 低沉的眼神里翻动着罪恶。 “要不要和我玩个游戏?”他听见他颤抖的声音,手掌抚弄她的背,蕾丝在手下层层迭迭翻开。 “什么游戏?” “一会儿就知道了。” 他跪着将她轻轻推在床上,她犹如玩游戏一样在上面乐呵,她伸出手来,他就顺从地靠近她。他边靠近边脱了西装外套,露出里面的衬衣来,小心翼翼地将她搂在怀里。她眼睛很亮很亮。 他喉结微动,低下头,轻轻吻着他的鼻尖。她被他弄得痒痒的。“好痒呀。” 他笑了笑。像是做什么抚摸游戏一样,吻着她的嘴唇,像在舔舐最为甜美的蜜来,她学着他亲吻。很柔软。她不会换气,有些缺氧,路明非低下头,离开了她的嘴巴。她有些发热。然后,他慢慢移动着,亲吻着舔舐着她的脖子、锁骨。 她笑地很开心。 他双手张量着她,很纤细。 来到柔软的胸前,还没有发育完全,但是已经微微有点肉了。他像是滚在棉花里,轻轻埋了进去。一股特有的少女香气,让他迷醉。这柔软之下,是他列入九重地狱的欲望。 他蹭了蹭,她搭上手来,轻轻抚摸他的头发。像是在抚摸小狗狗。 “你头发好软。”他听见她说。 以前……以前也有个人说他头发很软,边笑着边把手插进他毛燥的头发里,有时候把他头发揉乱,然后咯咯笑。 这个动作让他有一瞬的清醒,但是很快又陷了进去,现实太残酷了,以至于负罪感追不上他,被他抛在脑后。只要沉入其中,就不会再次悲伤。 他开始亲吻,亲吻那细小软软的尖尖,嘴唇隔着柔软地布料犬牙轻轻磨蹭。她轻轻笑,很快那里就被他的唾液湿润一片,他伸出柔软的舌尖,像侍奉主一样感受那里的柔软。 修长的手解开了她胸前的蝴蝶解,两束细长的丝带被他缓缓拉开,解开后,露出里面柔软地胸腹,洁白如雪,缀着两枚柔软的蓓蕾。 “明非?” 有人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喊他。 只是再也没有回头看他。 他看着她的眼睛,解答的疑惑,“很好玩的游戏。”他垂下眼睛,腿抵开她的腿,手撑在她两侧将她笼罩在他身下。他吻了上去,带着温热的鼻息,他张开嘴含着那块乳尖,细细品尝。很快就在他的抚弄下,变得一点点坚硬起来,她啜泣几声,不明的感觉如闪电一般浸润她的身体,她却还是抚摸他地头。像看狗狗一样看着他。 他偶尔发出声音安慰她,手又顺着她地腿根抚摸着,修长的手指探进那脆弱的花苞顶端,抚摸着花蕊,她在颤抖着。 “唔……”被刺激的她反射性的合拢腿,夹住了他的手,“好奇怪……” 他笑着拉开她的手扣在一旁,他们双手交迭,他另外一只手摸着她的脸,亲吻着。他低下头把她的手指含在嘴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他看着她,直到她看愣神,脸红。她觉得今天明非很奇怪,和平常那个保护他的大哥哥不一样。她的心跳很快。 他另外一只手挑起花苞,探索里面的花蕊,大手揉搓着抚弄着,将她搅乱,她颤抖着,这些莫名其妙的快感,让她不知所措。 “不害怕,不疼的。”他安慰她,她逐渐放松了身体,在他手下摇晃。 柔嫩的花苞被揉搓着,他渐渐加多了手指,洁白修长的手指一根根没入又没出,带出湿润的液体。粗粝的薄茧摩擦着幼嫩的软肉,她害怕的合拢腿,夹着他的手,他低声安抚她却又分开腿探索。 她脸上逐渐起了红晕,发出小声的叹息,像是在喂叹,叹息在他心上。 好可爱。 他感叹着,又伸出手指,陷入花心,探得一点点深入。 “……” 她迷茫的看着他,感受他的手指,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她的眼睛上一层水,感受他的进入。 他笑了笑,低下头,从她的腹部吻到了腿间,抽出手,高挺的鼻子蹭着花蕾,一点点深入。她看着他毛燥燥的头,感受着他的呼吸与湿润。他有些尖的牙齿含着软肉,舌尖搓弄着,吸吮着,很快一股股暖流从那处上来,她晕了头。 他探出舌头,吸吮着花心。她惊讶一声,又被接下未知的快感淹没,哭泣着。高挺的鼻子磨蹭着,加快了吮吸的力度,直到她身体微微发热。手指不断交替轻轻扣弄,只听见她喘息和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明非……”她迷茫地喊他,他则空出一只手,抚摸她。她无助地抓着他的手。 花心彻底湿润了,她的腿颤抖,她哭泣着,被他指奸弄到湿润的高潮了。他上前吻着她,她疲软地勾着他的脖子,声音黏黏糊糊带着初次的情潮:“明非——” 他被喊得痒痒的,在她身上呼吸。 她却以为还是游戏。 他望着她,轻柔抚摸着。 “喜欢吗?还要和我玩吗?” “嗯……可是,奇怪。” “不奇怪的。”他安慰她,直起身子,他拉下床幔,留出一道缝隙,他也很快半褪下裤子,那里早就湿了。她好奇的看着他那里,他被她盯得发硬,带着些诱惑。他大手撸了几把,对着她湿润的花苞,那里真的在一点点流淌着透明的爱液。是什么滋味呢? 她的眼在他眼睛和手里交替,不知道什么要发生。胸口裸露着两点嫣红,都很好。 他靠近她,慢慢在外面隔着她的内裤磨蹭,看她紧张的双腿绷紧,他给她揉软,“不要怕。” 没发育完全的花苞,被他在外面抚弄摩擦,他就在外面摩蹭。她弓着腰身,被磨得痒痒的。 “明非……”似乎溺水了,她都忘记了呼吸。 他俯下身子,完全笼罩着她,双手环绕她的脸颊。 “不怕。” 他吻着她,吻着她的泪水,他又变回来温柔的。身下依旧轻轻摩擦碰撞,他不得不控制力气,她太柔软了。 床幔下他们交缠着,摩擦着彼此的生殖器官。 明明是互通心意只有最亲密的爱人之间才可以做的。他们之间,以前也本来是互通心意的。现在……现在是他单方面的想要和她互通心意。 她明白吗?或许不明白。怎么会明白。黑暗弥漫,路明非低头胡乱吻着她,将她搂在怀里。她现在在他怀里,他们缓慢的摇摆着,摩擦着,点燃一束束火星子。他额头上满是忍耐的汗水,光是能感受她,就足以让一个卑微的男人永远沉溺其中,甚至死亡。 他在心里呐喊,这本来就是他可以接触的! 这本来就是他以前可以爱着的! 但是……他在情潮之中有一瞬的清醒,却还是一股脑扎了进去。 不要醒过来。 不要回过去。 “唔......” 他沙哑了声音,挺着腰,他忍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犹如一张紧绷着弦的弓,再多一些力气都会崩溃,止不住大力抽合,挤进狭窄的甬道,将自己深深满入她的身体,看她被撕扯,感受她,做爱人之间最为亲密的事情。但是……那太疼了。他怕她疼,他们也并不是爱人。 汗水从鼻尖落下来,落在她的锁骨处。他低头含着那黄豆大小的乳蕾,慢慢磨蹭着,抚慰着她。 “啊……呜……”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又颤抖一次,在他身下喘息。 他停下来心很软很软,念叨着,抵着她的额头低语, “我是你的了……对吧。” 他蹭着她的头发和额头,求她回答,最后她迷糊的答应了,路明非很高兴。 他退出来,射在床上。喘息中他一把拉过丝绸被子裹住她,将她压在身下,亲吻她的脸颊。舔舐着、吞咽着,像是狼一样舔着自己的战利品。 “我不要玩了。”她黏糊说着,脸上有些嫣红,她轻轻推着他,却仍由他抱着,抱在他的胸前,蹭着他的暗红色的乳首。脸被蹭得发红,路明非突然生出一股想要喂她奶的冲动来,要是他有奶,他也一定像这样把她抱在怀里,用自己血液变成的奶喂他。这样她就被他喂大。他们将紧密不可分。 他捏着她的手,“好……我们去洗澡。好不好?” “好。” 他们去了浴室,而他一直抱着她。她似乎很累,一直靠着他。水温合适后,他们进入浴缸,温暖的水淹没了他们。在她背后吻着,像是吻着一只雏鸟。亲吻她汗湿的背部,给她擦洗腿间的泥泞。刚刚尝过欢愉的滋味,她有些敏感,却不再排斥他的接触。 洗过澡,她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他坐在床头仔细地看着她。 她是他的。 他是她的。 永远都是了。 现在他们起码属于彼此。 去到书房,他慵懒地穿着睡袍,去见他的弟弟。 路鸣泽坐在窗台看着外面,“哥哥…”路鸣泽没有扭头,看着外面的人造花园,“当鬼父的感觉如何?” “你在讽刺我……”路明非坐在旁边的真皮沙发上,整个人身上散发出的不是情欲后的疲惫,而是从灵魂里来的空虚。 “呵。” 路鸣泽没回话,只是将加了一大块冰的威士忌递给他。路明非喝了口,炙热的酒灼烧着食道。 “哥哥,等她恢复记忆,会恨你吧。” 路明非凝视着桌子上她和他的照片。晃了晃手里的冰块,看不出什么表情,“在那之前,她会和我一直在一起。” 路明非在说一个事实。 她回了自己的世界,路明非哪都找不到他。她不要路明非了。他被抛弃了。 他和路鸣泽在世界树的记忆里遇见了小时候的她。他以前喜欢暗恋的人,小时候保护他,和他很要好的存在。 他见到了小小的她,本来他应该保护她的 但是,但是。 路明非没有了恨,也没有了爱。 他破除了伦理道德,带走了小小的她。 路鸣泽眯了眯眼,对眼前这个路明非实在没什么办法。是他给了他权力的滋味,尝过了权与力的王,路鸣泽说过会辅佐的。 哪怕要走一条死路。 路明非拿到权力则将他的爱人囚禁起来。真是让路鸣泽咂舌。 “哥哥,权力的滋味如何呢?”路鸣泽询问他,话语间有些刺耳,路明非眼睛里闪过金色。 “连我喜欢的人都留不下……”路明非抚摸着玻璃杯边缘,说不出的疲惫。 “那么敬我们的罪恶吧。”路鸣泽举起酒杯。 “敬罪恶。” “敬永恒!” 玻璃杯接触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 喝完酒,时间差不多,他又回到床前,房间静悄悄。 他走了几步,摇晃着跪倒在床前,伸手摸着她冰冷的头发。 他是虔诚的朝拜者,也是罪恶的忏悔者。 他张开嘴巴,无声地向黑夜询问。 ——为什么你不要我? ——为什么不要我。 为、什、么? 没有人能回答。 也没有人能听见。 祈求将永远没有回应也没有答案。 这只是一个囚禁了自我,逐渐成为疯子的人的八苦。 【九号房间】(11) 路明非静静抱着她,直到她恢复。 任务完成后,两个人洗漱好,做了午饭,看了会儿电影,又一起打了几次游戏。 手碰到一起,他们又默契地分开。 晚上两人互相道了晚安就睡去。路明非翻来覆去,听见她也还没有睡。 “阿言,你睡不着吗?” “嗯......”阿言回复,“明天是最后一天了,不知道会是什么任务。” “我们可以完成的。” “嗯。” 两个人在黑暗中聊起来。 “阿言出去后,想做什么呢。” “散步逛街。你呢?” “和室友大吃一顿吧。” 两个人聊了几句,也慢慢安静下来。等他们离开后,回到自己的世界就会忘记彼此,再也没有交集。路明非不由得想,阿言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呢。不,或许说,路明非其实想的是他自己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呢。 或许和以前一样,他在卡塞尔继续上课做任务,和路鸣泽偶尔斗嘴,和芬格尔一起去吃宵夜,然后逐渐忘掉这件事。可是……有点难忘。发生了这些事情,路明非觉得他可能很久都忘不掉。既然他们都要出去,从一个小小的房间到另外一个大的世界,另外一个更加复杂的世界里,还会遇到吗?你在那一头,我在这一头,我们站在同一片地上,只是看不见对方。 如果……路明非心里逐渐有了一个亮光,他可以去见阿言吗?路明非又否认掉。去见阿言,会给她添麻烦吧。两个人名不正理不顺的,在小房间里发生一段荒谬的关系来。 可是,如果呢? 如果。 心里隐隐约约的庆幸开始作祟,如果他们可以又见到对方,如果在正常的世界里成为朋友。 正常的朋友。 朋友?就算发生这些关系也可以做朋友吗? 别人给他一点好,他就想要更多。可是谁又不会向往美好的事物?趋利避害是人的天性啊。 如果被拒绝,那么他就死心,是他自作多情。他就老实回到自己的生活里。只是心里多一个人。 有万分之一的希望,也是希望。 “阿言,等我们出去,我能……能去见你吗?”路明非鼓足勇气问,他等她的回复,那边只是没有动静。睡着了吧。 明天再问一下?做任务前,还是做任务后问?路明非脑袋乱糟糟的。 “你为什么想要见我?”她停顿着,“你陷进去了,路明非,这只是一场游戏,我们两个萍水相逢,互相帮助选了第一条,顺着任务做,可是那并不是喜欢。” 可是那并不是喜欢。 几个字敲醒了路明非,他对阿言的感情,其实不像阿言对他的感情。 “我……我想,我是喜欢你的。”他越说越小声。 阿言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你怎么能判定这不是基于生理欲望上的喜欢呢?喜欢有很多种,因为欲望,因为仰慕,因为怜惜……路明非,你的喜欢又是基于什么呢。” 基于…… 你温柔地对待我,你和我一起玩游戏,你耳朵红起来很好看,你很体贴……后面所有的回忆都模糊成一片,他有些心酸,“对不起,我不该问的。对不起……” 静谧的房间里,路明非在被褥里有些伤心,直到一声压抑不住的哭泣的声音响起。然后被子被掀开,阿言站在床边,看着流眼泪的路明非。路明非掩着面,她站了很久,表情隐没在黑暗里。 被阿言看见了…… 床摇晃一下,手穿过他的背,路明非被她搂在怀里,路明非几乎窒息。“阿……阿言。”冰冷的头发落在他的额头上,路明非努力睁开眼睛,想看看她。 “你不要哭。”她摸了摸他的头,顺着他的头发。于是路明非不哭了,可是眼泪还是止不住静静流淌。她给他擦眼泪,手指摸过他的脸颊,路明非看清了她,她眼神低垂,看起来也很悲伤。 “阿言……”他嗫嚅,“我喜欢你。” “嗯,我知道。” 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开心。 他的喜欢就这么让她难受吗? “就这样吧,”她低下头。 就这样吧?什么就这样?就这样让他的喜欢被放置在这里?逐渐冷下去? 他只是看着她靠近,他被她的头发笼罩着,心也越来越激烈,四周似乎爆开烟花,炸得他浑身发昏。 “路明非,我喜欢你。” 啊。 嘴巴上多了一点让人昏眩的蜜糖,让人幸福得要飘飘欲仙,再也不醒来。 【九号房间】(12) 路明非手指探进去的时候,发现她很潮湿,柔软的肉吮吸着手指,滑腻的感觉……她呜咽一下, 看起来很委屈,路明非头皮发麻地感觉手指陷入软肉。 “难受吗? ” “不难受……” 他更加小心。 路明非第一次做,前戏很认真,要小心地对待她,阿言看着他手指出入,眼睛看了看又看向一侧。看不到了,但是依旧可以感觉到。房间提供的道具里有安全套,他拿了适合的安全套戴好。然后靠近她,“阿言。” 他低头询问着,阿言点点头。“嗯。”于是小心小心地贴合,怎么,怎么这样…… 他看她,她也看他。中间似乎隔了百年的时间才见彼此。 “要亲吗?”她问。 “好。” 于是吻下来,更加温柔的吻,似乎等了许久许久,夹黏着,连身上的快感都这般迷炫,身体感受着,吻灼热又滚烫——像蜗牛的粘液般贴着对方。 路明非和她边吻,腰边带动身体开始一点点轻轻动起来,挤压着、摩擦着,太超过了…… 嘴巴里是断断续续的呻吟,他能感觉到她很喜欢,吻着很舒服,于是边吻边做,她的腿被分的开来,好让他埋入深处,每次挺深她的腰都要被刺激地后缩一下,身下的床单被蹭开褶皱。为什么会这么湿润,床单都有些湿润。路明非一点点抽出来,低下头接吻,又弄进去,她吱唔一下,腰抖得很凶,嘴里全是小声的呻吟, 脸红得也很厉害 ……她不知道该看哪里,有东西在身体里动,像是慢刀子,身体的交合太奇怪了。难受、不适应、隐隐约约的感觉。眼前的人脸绯红,头发毛躁,可是眼睛注视着又那么亮。 “嗯……” 又是一次深入的抽合,性器又进去。她有些晕眩,这是什么……野兽的东西吗?让两个人紧密连接,还有多久……慢慢地积累着快感,实在是太不对劲了。 路明非喘着气,。“啊……”她做的眼角有些发红,路明非以为她不舒服,放缓着。她只是小声喊他,像是找到了锚点。 “明非……” 明非。她在喊他。 手捏着他的肩膀。 明非,明非….. 路明非心都软了。 “我在这里……”他声音沙哑,每次说话心都在发颤,像是要为什么到来做准备。 他下意识搂住她,尽可能温柔一点。 太温柔了,太温柔了,很久很久才到。不舍得用力,不舍得她疼,胸互相摩擦着,似乎要擦出火花,胸上敏感的乳尖也擦过,很快就蹭的发硬,想要更多…… 发丝上洗发液的味道,薰衣草般香软的滋味,身体都麻了,熟软了,脑子都融化掉要成一滩水,在脑袋里晃,水凝结成脸庞的汗水,顺着脸颊流淌成河。 后面……他们如白昼颤抖,坠入昏甜的美梦。 …… 很久之后醒过来,静静抱着对方。 【九号房间】(完) 床咯吱摇晃一下,似乎沉入深水,荡开层层的水纹,又慢慢恢复成平静的水面。房间的灯还暗着,路明非掀开被子躺下,她睡得迷糊,身后的人伸手搂住她,小心翼翼靠近些,后背贴着胸膛,温度逐渐热起来。房间很安静,心跳也逐渐缓和,能听见她的呼吸声。“唔……” 她摸索着,翻了个身,路明非抬起手,她贴着他的胸膛。看见她的头发在胸口,路明非伸手又搂住她,拍了拍。 “今天什么任务?”她闷闷地问。 “高潮两次。”或者杀死一个人。他没有告诉她后面的任务。 他找到她的手攥在手心,搭在他腰上,贴着她的额头,亲了一下。她很热。 “再睡一会儿吧,还有时间。” “嗯……” 他们逐渐沉入梦乡,亲密地紧挨对方,这里仿佛是世界的中心,外界嘈杂扰乱和他们再也没有关系,现在只有彼此。从何时开始两人的边界逐渐模糊的?阿言说当作一场游戏,路明非半推半就,有些犹豫,深陷这个游戏后发现,或许再也不能当成一场游戏。阴差阳错将他们绑在一起,生出不该有的感情来。 那是什么呢?性,欲望,疼惜,喜欢……许多感情杂糅在一起,分不清是什么。 那些事情,只有恋人才可以做的。对阿言来说,一切都不是很重要,她想要出去。 可是,她也说她喜欢他。路明非觉得心被浸润到蜜糖里,要酿成糖梅子了。 路明非醒过来的时候,阿言还在他的怀抱里。两个人很近很近,身上一片惬意和温暖。 两个人呆了一会儿。 “最后一天了。” “嗯。” 阿言抬头环住他的脖子,“开始吗?” 如此近的距离,声音,她脸上的毛孔都看得见。 于是不需要什么回应,温热的吐息落在脸上,两个人发丝交缠着,开始了接吻。唇舌间炙热的触感,被子里也越来越燥热,像是炎热夏日的下午,黑色的云慢慢聚集摩擦着闪电,一场暴雨就要来临。太热了,于是都脱了衣服,甩在一旁又是亲吻,仿佛这辈子要把亲吻的机会用掉。胸部摩擦着,一阵酥麻,路明非抬眼看她,又吻下去,手一路向下,摸过的地方燃起火星。 他们亲吻彼此,摸对方。这次要亲密一些,亲得难舍难分,手捏着她的胸按摩着感受她的变化,阴蒂也慢慢肿胀着放在手里摩擦。他抱着她的腰,似乎带着她跳舞,摇晃着腰带动着她,让他的手在下面摩擦抠挖,水于是流出来,浸透了手指,两个人哽咽着。不小心陷进去,又慢慢抽出来。手摸着她,嘴巴含着她,在口里淫靡的研磨。她哭着感慨着是什么小狗在含着,舔着她。 他太喜欢她了,哪里都要舔 , 手一直在玩,高潮来得非常迅速。她累了。 摸摸我吧,用你的手摸摸我吧。 于是拉起她的手抚摸他,从脸摸到下巴,手似连理枝交缠,温热的手握住他开始撸动, 人很软,手里的却很硬。水在他眼睛积累流转,里面有一万个她。她恢复些支起来亲他,不休止的亲吻,直到他射出来。然后又是亲 ,她低头含住他的乳尖, 舔了几下肉眼可见地红起来,身下的人喘得厉害。 早饭吃了几口,对视上握着手又开始,汤汤水水洒在地上。偶尔有点意识,已经抵在墙上亲,腿和退纠缠,隔着内裤摩擦,像书里写的摩擦着,枪刺花蕊,在上面打滑旋转。 “哈……” “抱歉,忍耐一会儿。” 他扶着一点点摩擦。 不行了,人要化掉了,阿言的和他的在一起。从后面看过去男人的脊背膨胀,腰身一点点挺,撮弄着,酥酥麻麻,却只是再亲吻,滑腻地交换着津液 ,不到是不会放开的。 就这一天,就这样焚烧殆尽 ,明日再也不见。 长久的过程后,两个人很累很累一起去泡澡。水池的水很热,他们抱着彼此。 我能去见你吗。 你见不到我。 你不愿见我吗。 不是我不想见你,我们不在一个世界。我的世界没有混血种 ,我其实也不叫阿言。 有人沉默。 为什么告诉我。我什么要说喜欢我。 我不想骗你。 粉红泡泡被戳破,一个一个爆炸开。 有人轻轻问,重重地抱着她的肩膀。所以, 如果我们在一个世界,你愿意见我吗。 ……这只是游戏,你忘了吗。 我没忘。 那就好。 第十天任务完成,门打开,他们终于可以离开。 阿言回头看他一眼,两个人说不出什么话,最后她消失在门后。 十天的荒唐被她丢在后面,路明非迈着沉重的步子,也融进去。 再见。 【九号房间】【番外】阿言 阿言的原名不叫阿言,她来到房间前也不在睡觉,而是在看一本小说,小说的标题叫龙族。面前的人说他叫路明非。于是阿言觉得她在做梦,梦是由龙族的主角和她参与的。 当路明非问她叫什么名字时。她下意识觉得得掩藏真实的她,于是她告诉他,阿言,她叫阿言。路明非相信了。 房间的布置让她想到一些不做色色的事情就不能出去的房间,她要开始扮演一个参与游戏的人。看到任务栏上的选项,接吻或者是收集鲜血,这的确符合她的猜想,旁边的路明非看起来有些手足无措。也是,毕竟路明非虽然有时候胆小,但是他很尊重别人,很有礼貌,被突然拉到这个房间里和陌生人做一些超过界限的事情,他很可能会选择第二个选项。毕竟路明非宁可付出自己四分之一生命,也要救在意的人。这样的人被逼到绝境,也会做出不计后果的选择。 在你做出选择之前,就由我来吧。既然你一直都被推着做出抉择,那么这次我来决定吧。 于是阿言先开始选择。 阿言说,接吻吧。 旁边的路明非看起来很犹豫,看出来他是宁可抽鲜血也要保持贞洁的人。他不想拉她下水。多么善良的人。阿言倒是觉得无所谓,不就嘴皮子碰嘴皮子的事。反正任务做完了两个人再也见不到对方。 路明非期期艾艾,于是阿言靠近他。 亲吻很柔软。 毕竟对方是路明非啊。那个柔软的善良的她喜欢的路明非。 开始游戏吧。 刚开始第一天接吻下去,路明非眼神看起来眼神飘忽不定,似乎不适应。阿言觉得这样不行,接吻如果接受不了,任务升级后有得他受得。于是他们好好谈了谈。谈了谈,两个人关系缓和了不少。 任务也开始一点点逐渐变难,过程磕磕撞撞,两个人的关系也越来越近。阿言第一天选择了这条路,于是路明非跟着她,一起朝混乱的结局走去。她明白这个路明非,被称为衰仔的人受到善意后就会对别人很好,他挂记着救了他的师姐,照顾他的师兄。他连别人送给他的不值钱的手帕也会好好洗干净。 阿言在过程里总是对他温柔一些,小心地对待他。于是这个人的眼神越来越炙热,阿言也犹豫过。可是另外一条路是断手断脚死亡结局,她不忍心看见他受伤,一路走下去,两个人关系也越来越亲密。 都是假的,离开后就再也看不见对方了。阿言这么想,这么安慰自己。 于是路明非问能不能去见她的时候,阿言觉得他们真是走到了死胡同里。 这天终于还是来到。 喜欢。 到底喜欢什么呢。 喜欢高潮刺激下夹带的生理幻觉。 喜欢刺激的吊桥效应。 喜欢不得不相处,度过密室里的每一个夜晚。 她带他选了这条路,走进他的生活里,于是密室带给她最后的审判。 要继续骗下去吗?只要告诉他,你不想见他,他就会灰溜溜地缩回去,再也不提了。 他会伤心的吧。有时候阿言看着他睡觉,他睡得很香,阿言觉得挺好的。就这样安心地睡下去…… 旁边的路明非开始哭了起来,安静的房间里,他压抑地哭着。 就这样吧。阿言想。 她站起来掀开了他的被子,看见哭的伤心的他,他的脸都哭花了。 就这样吧。 “路明非,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