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燃易爆炸(年龄差 h)》 梦中人 A城的夜晚,宽阔的街道灯火通明,却寂静无人,只偶尔一两辆车马达声轰鸣着飞速驶过。世纪酒店的顶层,露天的泳池里还记挤满了嬉笑打闹的人,岸上幽蓝色的灯光闪烁跳动着,舞池里是劲歌热舞的男女和震耳的音乐声。 吧台的角落里,女人伸手想去拉面前的男人,“行之,我......” 顾行之若无其事的抿了口酒,看着她,“宝贝,你不该是纠缠的这样难看的人。” 带着漫不经心的凉薄与温柔。 女人咬着下唇,望着面无表情的男人,终是起身离开了。 顾行之单手撑在台边,看向舞池,男人一身衣着,手表配饰一眼便能看出价格不菲,一身西装和酒吧氛围格格不入,却又是一种别样风流。晦暗不明的光影里,五官挺立。 不一会便有女孩儿过来搭讪。 顾行之抬眼看了一下眼前人,只丢一下一句,“我对你没性趣。”便不再理会。 极尽绅士,又无比浪荡。 另一边的卡座里,Jess用肩膀撞了下身边的女孩儿,“欢,我觉得那个男人会是你喜欢的款。”下巴指了指吧台边的顾行之。 “是啊。”沉奕欢懒洋洋地点头。 顾行之刚到时沉奕欢便注意到了,从年龄到品味,都很合她的胃口。然后就眼看着人气哭了一个女孩儿,又拒绝了叁个前去搭讪的。有点麻烦又有点心动。 算了吧。 沉奕欢到时没想到会再见到那个男人。对面的半圆桌上围坐了几个人了,男人坐在正中间,低头看着她的简历,房间寂静无人言语。美国长大,名校毕业,光鲜漂亮。 长久的寂静之后,倒是个随意的问题。 “为什么从美国回来?”顾行之抬眼看着她。 “奶奶告诉我,你应该回到祖国去看一看。”女孩儿穿了香槟色的法式衬衫和修身包臀裙。 顾行之在人事部递上的名单里,圈出了沉奕欢。 沉奕欢成了总裁办的新助理。 细白的身躯正趴在床上看书。突然从身后被人揽住了腰。女子惊呼一声,看清身后的人,传出一阵笑声。伏在背上的男人低头和她亲吻,近乎贪婪的从脖颈向下啃噬着,少女漂亮的蝴蝶骨上没多久便布满令人血脉喷张的红痕,一双大手顺着少女开衩的裙摆向上游移。 是沉奕欢的脸,顾行之又梦到了沉奕欢。 面试那天,女孩踏进房间的那一刻,顾行之就知道自己馋了,馋得这样心急。 断断续续的梦境里,女孩儿穿着单侧高开叉的长裙,若隐若现晃动的双腿。侧头和人说话,纤长优雅的肩颈线。喧闹嘈杂里,突然回眸举杯的笑容,美的近乎不真实。 黑夜寂静,顾行之的喘息重了几分,睁眼醒来。 身旁的女人察觉到到了他的异样,手臂缠上来,舌尖滑过男人滚动的喉结。“行之,要我帮你吗?”男人还在闭着眼喘息,手指穿过女人的发丝,在脑后拍了拍。女人便乖顺的伏身下去,用舌尖挑逗龟头,技巧娴熟的吞吐起来。男人被取悦了,按着她的后脑胯部一下一下顶的更深。尽管郑婉已经习惯了,喉咙间的干涩和疼痛还是让人难以忍受。 “呜…”只剩下满嘴浑浊的腥咸。女人明艳含情的眼睛痴痴地望着他,年过四十的男人,面容上却没有什么衰老的痕迹,经过岁月的沉淀却愈发有味道。财富和地位,外貌和身材,性爱欢愉时的强大温柔,健康的生活状态让他的体力和精力丝毫没有随着年龄增长而退缩。郑婉白天是光彩照人的女明星,却在每个夜晚甘愿伏在男人胯间。她以情人的名义跟了他十年,甚至不惜代价替他生下了一双儿女。 男人满意的睡去,脑海里仍旧是另一张面容。 顾行之应酬完回到办公室,没想到沉奕欢还坐在电脑前。 “沉奕欢,怎么还没回去?”女孩一身衬衣半裙的工装,性感的大波浪被束起高高的扎在脑后,青涩而不自知的魅惑。 “顾总,刘助理和我说让我尽快熟悉,我想把资料看完再回去。” 顾行之看着女孩儿开合的红唇,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随意点了点头,“把A2,A3的资料给我送进来。”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酒精味。 沉奕欢进入办公室时,顾行之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高挑的身型,宽肩劲腰,有力的大腿被包裹在高级定制的西装内。这个男人有着满城流传的风流韵事,和配得上这样无尽风流的诱惑。 “顾总,文件放在桌上了。” “再帮我倒杯水。”沉奕欢将水端了过去,目光忍不住被吸引。城市的灯火,川流的街道尽在眼底,仿佛能感受到这座城市繁华热闹的呼吸声。 “害怕吗?”顾行之接过水,看着她。那是一双鹰一样的眼神,盯紧猎物,随时一扑而下。 沉奕欢对这样的危险感到兴奋,她喜欢那双眼睛。那样的眼神她太过熟悉,她曾在她最熟悉的男人身上无数次看到过。沉奕欢心想,没有送到嘴边还要拒绝的道理。 女孩儿轻轻摇了摇头,眼睛里无端生出几分可怜无辜的意味。 “那这样呢?”男人突然靠近,将人圈住,鼻尖轻碰的瞬间,他听到了女孩儿吸气的声音,漆黑的瞳孔直勾勾的看着她。那双眼睛黑得发亮,仿佛下一秒就能将人吞噬。 沉奕欢抬手攀上了他的脖颈,笑的魅惑,“嗯?” 妖精。顾行之想。 握着水杯的手抵在玻璃上,另一只手臂箍紧沉奕欢的细腰,男人轻笑了一声,“多大了?” “24。” “我42岁了。”还是那双眼睛,带着不怀好意,审视着她的反应。 沉奕欢无所谓的点了点头。 顾行之低头,吻的急切,终将梦境化作现实。 是梦中人。 两人舌间轻触。 沉奕欢腰上的手臂却突然发了力,勒得肋骨生疼,大手紧紧的攥掐住腰侧。 “顾行之你干嘛?” 水杯掉在了地上,沉奕欢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面前的人不对劲。顾行之眉头紧皱,脸色苍白,额头隐隐约约渗出了汗。 “别…….动……”顾行之沉重的喘息着,短短的两个字说的极尽艰难,将头抵在了她在了她的肩上。空荡荡的楼层了,只剩他们两人,紧张交缠的气息。 “好,需要叫医生吗?”抵在肩膀上的人轻轻摇了摇头。沉奕欢努力站直,想让顾行之尽量舒服一些,手背一下一下轻拍着顾行之的背部,帮人平静下来。直到脚下微麻,沉奕欢感觉半个肩膀已经被汗水湿透了,面前的人才缓缓站直了些。 将人扶到沙发上坐下,又重新倒了杯水。 顾行之靠在沙发上,脸色还是很难看,整个人失去了那份锐利。 “吓到你了吧。老毛病了,就是很久没这么严重过了。”沉奕欢表示理解。顾行之头疼的毛病始终没能查出病因,没有预兆。只是疼得这样厉害,他也是第一次。 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 沉奕欢靠在桌子上看着顾行之接了电话,听到电话那头的温柔的女声问你今晚还来吗,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儿争先恐后叫爸爸的声音。 男人说了不用等我,然后挂掉了电话。 “你不是没结婚吗?”顾行之挂了电话,面前的少女问的很突兀。 顾行之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看着她,“怎么说?”带有几分不怒而威的气势。沉奕欢恍惚间怀疑自己刚刚看到的虚弱的男人是不是眼前人。 “结婚了的太麻烦,你对我也没那么大的诱惑。” “没结婚。”顾行之轻笑。 女孩儿无所谓的耸耸肩,“几个孩子了?” “叁个。”顾行之还有一个和沉奕欢同龄的大儿子,知道的人并不多。顾行之却决定在这一刻坦诚相待。 “真够混蛋的,算上流掉的数得清吗?” 顾行之倒不至于跟小姑娘生气,“不走坐过来,让我再靠会儿。” 沉奕欢拿了笔记本进来,任由人靠在肩上,直到司机把人接走。 沉奕欢洗完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的身材极好,丰韵的线条足以填满任何男人的梦境,左侧锁骨下的黑色纹身尤为性感,唯一的美中不足,便是腰侧今晚被男人捏出的泛青的瘀痕。沉奕欢从来不是美而不自知的人,她知道这是一把利器,清楚自己有多么诱人。抬手摸了摸左侧下方的纹身,那是她奶奶名字,出生和死亡的日期。那是陪着她长大,一生挚爱她的老人,老人懂得她所有的痛苦和执着,只希望她能拥有平凡安稳的幸福。可欲望于她,无药可救,她想,她还是要让奶奶失望了。 “下次穿黑色的”(h) 顾行之去了欧洲出差。 沉奕欢腰上的淤青渐渐消退,没人在意那一夜的未能如愿的荒唐。 集团整栋楼的人都在讨论总裁办那个新来的漂亮女孩。 沉奕欢的桌子上时常会多出些饮料零食。更大胆些的,会在楼下堵住她问,“要不要做我女朋友?” 她乐于享受这样的追捧,被喜爱和赞美永远是美好的,只是她都干脆礼貌地一一拒绝掉了。 爱意有时直白汹涌,有时晦涩难言。 沉奕欢的桌上,多出了一捧玫瑰花,红的艳丽,没有署名。 顾行之刚下飞机回到公司,看到的就是少女抱着一大捧玫瑰,笑得动人。 下午的时候,沉奕欢接到王助理通知,上月的资料有丢失,让她加班整理一下,算叁倍工资。 沉奕欢起初没多想,却在意识到整层楼只剩下她和顾行之时心下了然。 “这个地方有问题。”一只手突然指向屏幕,男人单手撑在椅背将沉奕欢罩在怀里。 “顾总,我去给您到水。”沉奕欢讨厌这样的压迫感想站起来,却被手掌按住了肩膀。 “不用。”顾行之拉过一旁的椅子,在她身边坐下。“你继续吧。” 顾行之没坐多久就离开了,只是叮嘱她,做完后立刻把资料送进去。 沉奕欢整理完资料的时候,甚至想趴在桌上睡一觉。 无关紧要的资料,干脆让人,也多等一会。 沉奕欢刚进入办公室时,顾行之就从沙发上起身从身后搂住了她。沉奕欢的脖颈间带着淡淡的花香,女孩儿捧着花的面容浮现在脑海,这是他还未摘到手花,却被人惦记上了。 朝桌上扔去的资料磕在桌边,散落一地,根本无人在乎。顾行之把人压在桌边。伏身吻了上去。 “乖,张嘴。”沉奕欢下意识的张开嘴。湿滑的舌滑入了口腔内。顾行之的味道陌生,却并不令人反感。灵活的舌尖在口腔内充满技巧地蜷曲挑逗,男人吻技不错,沉奕欢也乐于享受,混身一阵酥麻。顾行之准备解开皮带的动作,被突然滑入口腔的女孩儿的小舌,制止了。娇小的舌尖异常灵活,不满足于被征服,双手攀上他的脖颈,撩动、纠缠、挑逗。 顾行之倒是难得享受了一个被人主导的吻,忍不住回味。大手从腰后扶住了沉奕欢,撞上了男人精壮灼热的躯体。 沉奕欢仰头,笑着看向他。 “你怎么这么会啊,宝贝。”顾行之被那个吻撩拨起了欲望,愈发期待。 沉奕欢被人吻的意乱情迷,快要站不住,布满情欲的眼睛努力瞪他,“顾总,您一个月要叫多少人宝贝啊?” 却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让老男人想把人往死里操,“就你一个,心肝宝贝。” “呸。” 顾行之将半裙推到腰间,把人架起来放到桌上。连解扣子的耐心都没有,伸手进去覆住沉奕欢的嫩乳。顾行之记得沉奕欢穿衬衣时玲珑有致的曲线,却没想到竟然这样大,张开手掌甚至不能完全包裹。他不是不知情事的毛头小子。却还是在下一秒钻进了衣摆吮了上去。一只手搂住细腰,另一只手蛮横地揉捏着另一侧的乳房。 “呜…啊…”沉奕欢敏感的不行,顾行之的舌尖触及胸前红樱桃的刹那,沉奕欢就感觉到了双腿间的潮涌,两只手撑在身后,努力不让自己瘫倒。“老混蛋,你快一点。” “宝贝,你好甜。”顾行之的手终于舍得离开去结腰间的皮带。沉奕欢听到金属碰撞的声音,腰间的手短暂的离开,撕烂了她的丝袜。 小穴已经湿的不行,顾行之用指尖拨弄着,早已兴奋到极致,粗长的性器从胯下掏出,隐隐爆着青筋。沉奕欢对顾行之的尺寸,同样感到惊喜,龟头在穴口打转,沾湿透明的津液,“宝贝,我要进来了。” “老混蛋,你快点……啊……”不知道是不是顾行之尺寸太大的缘故,沉奕欢胯下胀痛的不行,那一瞬间没有被填满的充实感,反而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撕裂了。 “啊……好疼…疼…” 滚烫湿润的包裹之下,顾行之整个人欲仙欲死,日思夜想的人红着眼望着自己,根本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停下。“宝贝乖。”低头亲吻她,胯下却愈发卖力的顶撞。沉奕欢的大腿一下一下磕在桌子边缘。 “啊…老混蛋…”沉奕欢的做爱经验并不少,瘫软在桌上的那一刻,脑海中只剩下一个词—orgasm。 沉奕欢觉得自己好像是第一次懂。 顾行之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她体内。 顾行之从桌上抱起沉奕欢,卧倒在沙发上。相比于沉奕欢的衣衫不整、疲惫不堪,顾行之提起裤子扣上皮带,整个人精神焕发。沉奕欢瘫软在顾行之身上,男人的手掌又从腰间摸到了胸口意犹未尽的揉捏。 “唔……”沉奕欢很舒服,欢爱过后的身体异常敏感,下意识地仰头呻吟。 “宝贝,你叫的真好听。”顾行之被取悦到了。 “别这么叫我,我嫌恶心。”沉奕欢听惯了逢场作戏的男人,信口拈来的甜言蜜语。 花花公子在床上管谁都叫宝贝,因为他们记不清,也不想费力去记起,今天昨天前天,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 “沉奕欢。”顾行之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手指发力,伴着轻笑声。 沉奕欢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男人松开了手。 沉奕欢喜欢被人连名带姓这要叫,尤其是在床上。 而不像沉何君,总在吵架前才会这样叫她。 顾行之难得有了几分良知忍下了再来一次的欲望,脑海里忽而回味起了肉色丝袜被撕开的一瞬间露出的嫩滑的大腿,手掌仍放在她的腿上。 “怎么还穿丝袜?” “不是公司规定吗?”沉奕欢早已没了力气,懒洋洋的任由人亲吻。 “傻逼公司。”说完自己笑了,一口热气呼在赵奕欢耳畔,“下次穿黑色的。” “早晚死在女人身上”(h) 顾行之难得在工作时间走了神。长桌另一头,站在投影旁的女人,今天穿了酒红色的衬衫,衬衣V衬的脖颈修长,高腰的西裤,利落干练。沉奕欢偶尔被人打断质疑时,没有初入职场的局促不安,眼神沉稳,面含笑意,听完问题后,会轻点头表示回应。偶尔理解不了提问者的意图,会大方地再抛回问题进行确认,自信从容,然后有条不紊的解释清楚。 漂亮的脸蛋加上聪明的大脑,是高级的性感,顾行之想。 汇报结束,女孩低头去看电脑,随意的抬手将发丝挂到耳后。 严肃沉闷的会议室里,纸张翻动的声音,女孩儿的高跟鞋清脆的敲击在地板上,坐回了位置。 顾行之有了反应。 作为上司,顾行之很难不欣赏这样的员工。 作为男人,顾行之急切地想要征服。 “沉奕欢,留一下。” 察言观色是能待在这层办公最起码的基本功,其余人识趣的离开了。 “晚上陪我去个宴会?”男人抬头开着她,是询问也是命令。 “什么性质的?” “合作商的庆功宴。”顾行之笑了,倒是第一次,有女人认真的思考要不要去这件事。 “到几点?” “不会很晚,走个过场。” 沉奕欢点了点头,“我还要准备什么?” “不用。下午带你去挑。” 顾行之坐在沙发上,看着沉奕欢挑好了几件礼服,服务员在身后帮她拿着,准备去试。 顾行之就那么理所当然的从服务员手中接过礼服,“我帮她试。”试衣间很大,叁面是镜子,桌椅板凳沙发一应俱全。顾行之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沉奕欢自顾自的脱掉衬衣,顾行之第一次看到了她锁骨下的纹身,应当是一串字母和数字,一时之间认不清楚,衬得她肤白如雪。顾行之起身走过去,突然凑近舔了一下。 “神经病啊。”沉奕欢白了他一眼。 “人名?”顾行之用指腹摩挲着纹身。 沉奕欢挡开他,低头脱下丝袜,信口说到“前男友。” 顾行之猛地把人抵到镜子上,“给我也纹一个。” 沉奕欢偏头从镜子里看向他,“那等我换人的时候,我考虑一下。” 拍的一掌打在屁股上,“想清楚了再说话。” 男人原以为她的胸部已经是极品了,却没想到从蜜桃般的臀、腰窝延伸向上的脊柱,无一不是极品。沉奕欢从镜子里看到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也暗了下来。她从来知道自己,怎么的角度最为诱人。 “你怎么在哪儿都能发情?” 顾行之从镜子里望向她,“沉奕欢,你要是没有这张嘴,我一定把命给你。” 落在蝴蝶骨上的吻确实意外的温柔。 “呸,不稀罕。” 顾行之看着呲牙咧嘴的小家伙,又拍了拍她的屁股,肆意地揉捏着她翘起的臀部,眼神布满情欲,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老混蛋你干嘛,我腰都要断了”,前两天在办公室的一通折腾,男人的尺寸和凶猛的力道,疼得沉奕欢好像初经人事。 “要做就快一点……啊”男人的两根手指挤进了小穴。 沉奕欢努力咬着唇,忍不住扭动腰肢迎合,这老男人,明明只有两根手指,却能这样舒服。 “唔……”又一个手指挤了进去。 “让我看看沉奕欢湿成什么样了,就这么着急。”男人的眼睛里带着征服的快感,满意的欣赏着镜子里趴在身下的女人,蓄势待发。 “呜……” 垂落在胸前的乳房,在男人顶撞的节奏中,一下下拍打在镜子上,残留着依稀可见的红痕,本就酸胀的难受。红色的珍珠一次次滑过镜面,摆动的幅度越来爱越大。男人的喘息声重了几分,呼吸急促起来,沉奕欢咬着唇不敢叫出声,却不知道顾行之早已派人请了场。嘴角溢出的声音“呜….啊……”带着颤栗的尾音,下意识的加紧了臀部。顾行之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大手揉捏着她滚远的臀部,“乖,放松,放松点”,顶胯狠狠的撞了一下,沉奕欢腿软的差点跪在地上,顾行之捞了一把将人扶稳。 “宝贝,叫出来,外面没人。” “你个老混蛋。”沉奕欢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 “宝贝,你看看镜子。看看你在我身下”,男人一字一顿,“有多美。” 沉奕欢看到镜子里男人猩红的眼,赤裸的自己波浪般摇摆的臀,被蹂躏的破碎感,美的不真实。这是沉奕欢无人知晓的梦境。如果“爱”这个字眼足够神圣纯粹,沉奕欢不介意用它来形容这一刻。 “啊……” “顾行之你行不行…..啊……“灼热的液体被射在臀部和腰窝,黏腻的质感,滑过腰侧,白色的滴落在地。顾行之搂着腰让人站稳,又在臀部揉了一把,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空气中充斥腥味和两个人还未平复的喘息声,叁面环绕的镜子映着两人潮红的面色。 顾行之帮人擦干净背上的精液,扶着腰认认真真的帮人换好了第一件礼服。一条宝蓝色的抹胸长裙,沉奕欢的胸部似是被顾行之把玩的又大了些,只稍微晃动,胸托上的蕾丝花纹背后,便是一片波光荡漾。沉奕欢欣赏着镜子里的自己,明艳的宝蓝色衬的她肤白如雪,腰线到胯部的线条极为漂亮,裙摆修长垂至脚踝,心机的开衩绵延至右腿根部,只在迈步时露出片刻旖旎风光。顾行之看到开衩的裙摆时眼睛都亮了,像是突然找到了玩具的小孩,站在人身后,灼热的手掌沿着裙摆的分叉,不安分了起来,一路向上摸到了大腿根部。“别动。”粗粝的掌纹,在大腿内侧摩挲着,沉奕欢本就浑身酥麻累得不行,把重心全部倚靠在身后人,懒得理他。顾行之在她大腿内侧掐了一把,滑到了腿间。沉奕欢还没来得及穿上内裤,顾行之两指一掐,津液滴了满手。沉奕欢被刺激的下意识扭动了腰肢,“呜…” “看来我没把欢欢宝贝喂饱。”顾行之灼热的气息呼在耳畔。 “滚开,我腰都要断了。早晚死在女人身上。”沉奕欢回过头,不自知的用布满情欲的眼睛瞪着他。 身体突然抖了一下,顾行之含住了她的耳垂,听见他说,“那我希望那个女人叫沉奕欢。” 顾行之带出来的女人向来漂亮,却极少穿的这么素净。最终,在顾行之的坚持下沉奕欢只穿了一条挂脖的黑色长裙,露出一对漂亮的蝴蝶骨。沉奕欢对着镜子照了照,也勉强满意。 宴会上惯是会见风使舵的人,一张张油光满面的模糊笑容,说着大同小异恶心殷勤的话语。顾行之会凑在她耳边告诉她来人的身份姓名,然后握在她腰间的手臂微微发力。沉奕欢不得不疲惫的扯出笑脸一一打招呼,她是宴会上最漂亮体面的女伴,谈吐优雅,落落大方,她的身上贴着顾行之的标签,是令男人得体满意的一件再好不过的装饰品。 “那又关我什么事呢” 沉奕欢在一张陌生的床上醒来,被人换了黑色的蕾丝吊带,一看就知道是谁喜欢的风格,胸上还有若隐若现的红痕。昨晚后来的记忆变得模糊,坐到车上便睡着了。 床头的手机嗡嗡作响。 “喂,沉姐,忙什么呢?” 电话那头是她在美国的发小兼损友顾松。沉奕欢的奶奶和顾松的妈妈是邻居,沉何君结婚后,沉奕欢就跟着奶奶住,客居异乡,都是华人,关系便格外亲近。 “干嘛?”沉奕欢懒洋洋地回她。 “你不会又刚从哪个老男人床上醒来吧?”顾松知道她对情事欢爱不羁的态度。 “羡慕姐姐就赶紧自己找个女朋友。”说起来顾松比沉奕欢还要大上叁个月,从小到大为了抄作业,就一直沉姐奕欢姐的信口胡叫。 “别别别,我可不敢。我爷爷管不住我爸,管的住我。我爸也是,自己整天都干得啥,好意思管我。”顾松一直跟着母亲生活,沉奕欢经常跑去蹭饭,一口一个刘姨叫的极甜,沉奕欢自小没有妈妈,刘姨待她也是极好,倒是从没有见过顾松的爸爸。 “你爸怎么了?”沉奕欢舒舒服服地在床上翻腾。 “就人渣呗,老混蛋了。”顾松一副嫌弃的口气。 “不巧,沉何君也是,你还有事吗?”沉奕欢想起了某个老混蛋,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就是给你说一声,我也要回国了,过两天到c市请你喝酒。” “好说,我挂了啊。” 沉奕欢躺在床上感受着自己浑身酸软,顾行之竟然四十二岁了,自己竟然被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操的腰酸腿软,不想下床。沉奕欢望着天花板发呆,想着男人昨晚在宴会上的态度。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带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儿,更不要说男人本就风流。其余的人不会关心她是姓沉还是姓赵,他们只会看到顾行之放在她腰间的手,而她只需要漂亮就足够了。要好好谈一谈,沉奕欢想,男人的态度算不上轻慢,只是太过习以为常又理所当然。 房间的布局简洁漂亮,还有一个宽阔的露台。沉奕欢伸了懒腰,起身走到露台向外张望,一低头便看到了刚刚还出现在脑海里的人。顾行之正坐在花园的树荫下,翘着腿,电脑放在膝上,聚精会神。深灰色的休闲西裤,白衬衣束在腰间,多了几分慵懒。从沉奕欢的角度望下去,劲腰长腿一览无余。 沉奕欢拿出手机,几秒钟后楼下的人接起了电话,“老混蛋你人呢?” “睡醒了?”顾行之把电脑放在一边的矮几上,靠在椅背上抬手解开了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 沉奕欢随意的嗯了一声,笑得狡猾。 “好看吗?” “什么?”沉奕欢愣了一秒钟,顾行之抬头看向她。 “是不是秀色可餐?” “不要脸。” 沉奕欢听到电话那头的轻笑声,“收拾收拾,下来吃饭。” 沉奕欢又一次体会到了跟老男人约的好处。不知道积累了多少经验,浴室里但凡是她需要的一应俱全,事无巨细,还大多是,贵的让人咂舌的品牌。 沉奕欢下楼时,顾行之已经坐在桌边了。抬头看了她一眼,还穿着那条他亲手换上的吊带睡裙,黑色的大波浪随意地披在肩头,发梢垂至胸前。没了浓妆艳抹后的嚣张,撒着拖鞋,年轻的面庞带着朝气,是另一番性感。 “怎么这副样子就下来了?”顾行之下意识皱眉。 “什么样子啊”,沉奕欢在顾行之对面坐下,“我去换身正装,再画个妆恭迎您?” 厨房里还有正在忙碌地保姆,顾行之看着她,用口型说了两个字。 “想操。”让人想操的样子。 沉奕欢也用口型回应他,“gun。” 吃完饭沉奕欢在别墅里闲逛,四处打量着。 “过来。”沉奕欢被顾行之带到了衣帽间,她倒是饶有兴致地打量起了放在展台里各式手表和配饰。随随便便拿出一样,可以换几辆普通家庭的代步车。 顾行之看着人的心思全然不在自己身上,自顾自地换了一件衬衣。 “顾总,您说我们算什么关系?”女孩儿转了一圈回来,靠在柜子上看着他。 是顾行之再熟悉不过的话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卡,递到了沉奕欢面前。 沉奕欢突然觉得也没什么不满意,至少此刻她没有躺在床上,这张卡也没有被塞进胸里。 “这里面有多少钱?”沉奕欢接过卡在手里掂量,笑着抬头问他。 顾行之没有理他,拿着领带看向她,“会系领带吗?” 沉奕欢摇摇头。 “过来我教你。”沉奕欢顺手把卡放在手表展台上,走了过去。 “多大人了,还玩这么纯情的把戏。”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任由人牵着手,系好了领带。 “沉奕欢”,男人的声音冷了几分,“我劝你最好出去打听打听,想和我这么腻歪的女人多了去了。”又是那双眼睛,强势的将人围在一小方空间里,居高临下地审视,不带丝毫笑意,“别不识抬举。” “哦,是吗?看来顾总一个月要送出去不少卡。”沉奕欢转身去桌上拿了那张卡。 “那又关我什么事呢。”女孩儿语气娇嗔,笑得极尽抚媚,乌黑的发丝掠过胸口。抬手将那张卡插在顾行之腰腹正中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靠!”顾行之一脚踹在衣柜上,烦躁地抽出领带和卡,甩在地上,“他妈的。” 沈奕欢心里多少有点病 沉奕欢离开别墅的时候,倒是突然很感谢沉何君这个老混蛋。混蛋是混蛋,人渣是人渣可是没有他,自己当真不会有这样的底气。 沉奕欢一直很清楚自己要什么。她不至于贪图那一笔钱财,也不至于觉得是一种侮辱,只是不爽这样随意轻蔑态度,理所当然占据主导者的位置。 她喜欢两个人的欢爱,尊重欲望,在片刻激情里忘我沉沦。 谁也没必要惯着谁。 班还是要上的,最起码要把手头的工作交接完再走,沉奕欢想。 顾行之是生气,倒不至于在工作上故意刁难人,但看着人在眼前晃悠,着实心烦。沉奕欢的衣柜里到底有多少种颜色款式的衬衣,裙子时而及膝,时而过膝,都搭配的别有风情。昨天的沉奕欢甚至打了领带,顾行之忍不住用余光望过去,这个人英姿飒爽,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沉奕欢该送文件送文件,该找人签字找人签字,一声声”顾总“叫的毕恭毕敬,公事公办,让人挑不出错。 沉奕欢已经写好了辞职信,算了算各项工作的交接这周就能完成了。理智很清醒,身体倒是偶有不舍。 没想到在这见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沉奕欢认识的国内明星不多,认识郑婉倒是要拜顾松所赐,叁天两头拿着手机搜索郑婉相关,念叨来念叨去。昨晚又恰巧吃了微博上顶着一个鲜红的“爆”字的当红影星郑婉隐婚生子的瓜,结果第二天就看到大明星领着包从电梯走了出来,带着很公式化的笑容,美则美矣,但更像是一件精致的展品。郑婉微笑着点点头,熟念的和其他人打了招呼,就走向了顾行之办公室。 “看什么呢。” “看美女。”沉奕欢脑海里闪过了那天晚上电话另一头的女声还有昨天吃过的瓜。郑婉是难得让她觉得堪称绝色的大美人,顾行之这老混蛋当真艳福不浅。 “没事儿多照照镜子,一副没见过美女的样子。” “嘿嘿,这话我爱听。”沉奕欢心下烦杂。 众人清楚郑婉和自家老板的关系,又对顾行之对沉奕欢的态度琢磨不定。 “奕欢,这份文件让顾总签一下字,急用。”文件是真的急用,这个霉头,只能让沉奕欢去碰。 沉奕欢又打了两张郑婉的照片,拿着文件走向了顾行之的办公室。 百叶窗紧闭,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很好,还是有各种响声若隐若现的传出。沉奕欢敲了敲门,然后安静地站在门口发呆,这一刻,突然像极了无数个等在沉何君门口的清晨。终于,门还是开了,顾行之搂着腰把人送了出来,不动声色的看了她一眼。郑婉补过了妆,还是能看出眼角微红。 “郑小姐,我朋友很喜欢你,不知道方不方便要个签名?”沉奕欢还是很没眼色的把人拦下了。 “行之,没事的。”女人拦住顾行之推拒的动作。无数的画面在记忆里重迭,沉奕欢觉得自己要疯了。 “顾总,这个文件急用,请您过目。”双手递上了文件。 要到签名,签好文件的沉奕欢,根本不在意顾行之看向她的眼神,她不知道自己的脚步是不是有几分仓皇逃窜的意味。 沉奕欢的桌子又被人敲了,通知她加班。沉奕欢突然觉得自己高估了顾行之潜人的套路。 “进来。”顾行之放下笔,十指交扣,看着面前的人。 “顾总,您说?”沉奕欢端庄体面,毕恭毕敬。 “怎么想的?”神情和语气都像极了,为什么都要来问我怎么想,沉奕欢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什么?”过了良久,木讷开口。 “别装傻。”又是一样的台词。 “没装傻,真没什么想法,手头的案子交接完我就辞职。”面无表情,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那时她对沉何君说,“没装傻,真没什么想法,明天我就搬去学校住。” 顾行之看着她没说话,寂静的办公室里只剩下顾行之的指节一击一击敲击在桌面的声音。 “您要没事儿,我就先走了。” 顾行之点了点头,就这样吧。 不是人不值得,而是“挽留”这个词本身,太沉重,有时又不确定的像是玩笑话。 没什么必要了。 沉奕欢离开办公室去Blue赴了顾松的约。 “这地方不错。” “难得沉姐赏脸。”沉奕欢白了他一眼,坐了下来。 “这我爸朋友的店,会员制,你下回想来,报我名字就成。”明明阳光帅气的大小伙子,愣是改不掉那股痞劲。 “哦,对了,我给你要到了郑婉的签名。”沉奕欢从包里翻出照片递给他。 “谁跟你说我喜欢她了。”顾松接过照片,一脸烦躁,“糟心事,说不清。你说加班我还以为你又跟哪个老男人有约,没空理我呢。” “您也别提我的糟心事了。” 沉奕欢大概和他说了顾行之的事,只说是自己的上司,没想到职场里这样麻烦。 她说抛却年龄地位,身材样貌她也是满意的。 但沉奕欢心里多少有点病,她自己知道。 她妈发现怀孕的时候已经和沉何君分手了,信教,没办法流产,把她生下来之后就查无此人了。起初,都是沉何君一个人带着沉奕欢。沉何君可能不是个好男人,却在她短暂的童年里当过一个好父亲。只是后来沉何君结婚了,然后沉奕欢就搬去和奶奶一起,然后在沉何君每段婚姻终止后短暂的享受他作为一个父亲的关怀,围观他和情人们嬉闹。沉奕欢是爱他的,甚至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沉何君都是她世界里唯一的英雄。只是被抛下的理由也很简单,因为一个女人,然后是一个又一个的女人。 沉奕欢清楚,她对性爱的着迷,多少有几分畸形。 然后她遇到了顾行之。 “对了奕欢,所以为什么沉叔叔只有你一个女儿?”顾松问。 “我没和你说过吗?”沉奕欢抿了口酒,“他那时刚结婚,我又正好生病,状态极不稳定。他大概也是意识到了,养孩子实在是个麻烦事,他结扎了。” 我好喜欢(h) 顾行之看着沉奕欢放在桌上的辞职信,莫名烦躁。 就算做不了情人,也可以是个不错的员工,可惜女孩儿不这么想。 顾行之去了刘川的Blue,他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想见的人。马丁靴,膝上十公分的白色短裙,印花的西装外套里只穿了一件黑色的抹胸,一如初见的高马尾,年轻张扬的模样。光滑洁白的腰肢随着音乐一下一下扭动。口干舌燥,让人想狠狠地操。 “顾哥,怎么还不上去,兄弟们都等着呢。”刘川在楼上的包间里半天等不到顾行之,下楼找人看到人正靠在吧台边看着舞池发呆。 “新来了一批,个个极品,等着您先挑呢。”真正的极品在那儿呢,顾行之想。又看了舞池一眼,女孩儿被陌生人搭讪,笑着仰着头不知道在说什么。跟着刘川上楼了。 包厢里加上顾行之一共五个人,点了八个女孩儿,裙子刚刚包裹住臀部,领口低到快要漏点,浓妆艳抹,正毕恭毕敬的等着被挑选。顾行之太久没来了,倒是不知道刘川的品味俗称这样了,顺着捏了一遍胸,挑走了手感最好的两个。 包厢里很快就充满了淫靡的气息。顾行之倒是不着急,只搭着肩膀靠坐在沙发上眯着眼,感受着一左一右两个人扭动的胸部和腰之,欣然抿下柔唇哺到嘴边的酒。右侧的女人大胆了几分,手指伸过去试探的解开顾行之胸前的扣子,指尖极有技巧的打着圈,“顾总,人家还是处呢?” “哦,是吗?”顾行之睁开眼打量了一下女人,带着两个人下了楼。 没想到电闪雷鸣,下起了暴雨。 顾行之看到了站在屋檐下等车的沉奕欢。女孩儿夸着包,随意的站在那儿,笔直的双腿白的晃眼,听到声响,冷冷地瞥过来一眼,面无表情。 操。顾行之心想。 “沉奕欢。” 还是忍不住叫住了她,顾行之走近,看到女孩儿眼中迷离的醉意。 “干嘛?”懒洋洋地偏过头,顾行之第一次见她花这样浓的妆,不仅不落俗气,惊艳的让人挪不开眼。 “我送你?”沉奕欢潜意识里觉得自己是害怕着双眼睛的,总是带着势在必得的自信毫无遮掩的暴露着欲望和野心。 沉奕欢用下巴指了指,眼顾行之身后乖巧等候的两个人,“不劳您费心了。” “沉奕欢,我不说第二遍,你想清楚。”顾行之双手插兜,低头看着她。 沉奕欢笑了,“顾总,您别误会,我也没想听您说第二遍。” 顾行之打发了身后的两个女孩儿,陪着沉奕欢站在屋檐下,没有说话。 夏天的雨总是来的不讲道理。雨势如倾盆而泻,没有丝毫停下的迹象。打车软件前面还有几十个人,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酒精作祟,沉奕欢打了个哈气,她困了。 “走吧,我送你。”顾行之的语气里有几分无奈。 沉奕欢点了头,她想,该是酒精的错。不知道是站的太久还是真的醉了,沉奕欢抬脚的瞬间,直接打了个趔趄。 顾行之扶了一把,拦腰将人抱起,手臂穿过西装外套直接贴在她的腰上。 沉奕欢没有挣扎。 一路上的沉奕欢都很是乖巧,安安静静地卧在顾行之怀里。男人胯间有了隆起的轮廓,沉奕欢任由男人的指腹在她腰间摩挲。 雨势太大了,顾行之把人带到就近的一间公寓,沉奕欢被扔在床上,眯着眼看着顾行之脱掉了褶皱的衬衫,露出精壮的腰肢。男人的身材极好,没有硕大的肌肉,也不至于过分瘦弱,肌肉的纹理线条却格外清晰。 沉奕欢馋了。 顾行之没想到女孩儿会突然翻身起来,跪坐在床边搂住了他的腰,一口含住了他的喉结,眼睛亮晶晶地抬头问他,“我们去洗澡好不好?”她告诉自己,她醉了。 “好。”顾行之应到,声音沙哑。 一进到浴室,沉奕欢就被拦腰放在了洗漱台上。 “唔,好冰。”沉奕欢一掌拍在顾行之胸上,意外的发现手感奇好。用指尖戳个不停。 “顾行之你过来些。”双腿勾在腰上把人拉过来。 “喜欢吗?”顾行之低头看着她,缴械投降,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沉奕欢。 他妈的可爱死了。 “嘿嘿”,沉奕欢傻呵呵地笑了,指尖贪恋的游走在他的腹肌上,“好喜欢。” 沉奕欢贴上去,用舌尖勾了一下他右侧的乳头,齿间碰撞,咬了上去。顾行之第一次知道自己这样敏感,下意识抖了一下,一巴掌拍在人屁股上。 “啊!顾行之,你用手伸进来弄弄我。”女孩儿扭着腰红着眼看着他,“好痒,你弄弄我。”拉着他的手往身下拽。 顾行之的两跟手指伸了进去,撑开,沿着潮湿的内壁滑动,很快手指就占满了津液。 “唔……”女孩儿仰着头舒服的呻吟着,“好舒服,顾行之你再弄弄,再弄弄”,扭着腰撒娇,“好舒服,我好喜欢……” “用它好不好。”顾行之牵着女孩的手摸到硬的爆起青筋大家伙。 女孩儿眼睛亮晶晶的笑了,“好~” 龟头碰触到小穴,顾行之红着眼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女孩儿被突如起来的撞击顶得坐不稳,双手撑在台子上,挺着腰迷离的看着他。“顾行之你把我抱起来,抱着我操嘛。” “好。” 沉奕欢双手搂环在他的脖颈后,顾行之托着双臀将人抬起来。一下一下操弄着。 “舒服吗?” “唔...... 好舒服......” 顾行之咬了一口在眼前晃动不停的嫩乳,胯间又是用力一顶。 “嘶~”顾行之倒吸了一口冷气,女孩儿一把抓在他背上。 “顾行之,你快些,再快些。”女孩儿正在兴头上。 “顾行之,你叫叫我,你叫叫我。”女孩一下一下啄着他的唇。 “沉奕欢。” “再叫叫。”女孩儿的腰扭的他快要抱住了。 “沉奕欢,沉奕欢,沉奕欢。” “唔......啊.....好舒服。” 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背上已经渗出了汗。 “顾行之你别射,再深一点,快一点……啊…..唔…..” “沉奕欢你闭嘴。”顾行之粗壮有力的大腿晃动着,两具炽热的躯体一下一下撞击着,耻毛沾染精液,在沉奕欢臀上蹭出红痕。 穴口含不住的精液,一滴滴打在地上。沉奕欢酸软的趴在他身上,“顾行之你好厉害”,顾行之搂着腰将人贴在身上,柔软的唇瓣一开一合蹭在他的脖颈上,他听见人小声的说,“我好喜欢。” 他们其实对彼此,都不了解 阳光透过薄纱照在身上。 沉奕欢想伸个懒腰,直击觉得浑身酸软,一只大手搂在她的腰间。顾行之微皱着眉,睡得好像并不舒服。男人搂着她睡得安详,两个人不着寸缕,赤裸相亲。 沉奕欢从来没有像这一刻希望自己酒后断片,她清楚的记得自己怎么搂上了男人的腰发出邀约,浴室里的每一个细节,极致的快乐和放纵,都在脑海中回味着。沉奕欢把脸埋进枕头里,“shit!”自己不吃回头草的原则,就第一次这样打了折扣。 耳边传来了男人的轻笑声。 “靠!” 顾行之早就醒来了,难得没有人打扰,温软香玉在怀,舒舒服服的搂着人小憩。昨晚那样抱着沉奕欢操,听着人指挥,他也累到不行,甚至在某一刻认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老了。沉奕欢身上没有赘肉,可该有的地方一点没少,170的身高,轻不到哪里去。 “累不累?”顾行之吻了吻了她,大手掌覆在沉奕欢腰上轻轻揉捏。 顾行之满意地看着沉奕欢舒服的眯起了眼,下意识地哼唧着,然后一脚小腿就结结实实挨了一脚,“老流氓。” 顾行之不客气的在她臀部上捏了一把回应,昨晚浴室一口一口叫名字,叫的甜的不行的小姑娘,怎么醒来就这副德行。 沉奕欢挣扎着要起身,“老混蛋,老流氓。” 被顾行之手臂缩紧,拉了回来。顾行之无奈,身心俱疲,却又有几分诡异的喜悦感,把头埋在人的脖颈间,叹了一句,“小祖宗,别闹了。你也心疼心疼我。” 沉奕欢瞬间就老实了,抬脚踢他,“再揉一会,腰疼。” 顾行之轻笑,“好。” 宽大的手掌一下一下揉捏着,沉奕欢又迷迷糊糊睡了一觉。 沉奕欢昨晚的衣服又皱又潮,根本没法再穿。顾行之顺手丢了一件衬衣,靠在床边看着她。 沉奕欢认真地对着镜子把扣子错开系上,领口若隐若现的看得到事业线,透出两点殷红,高低不齐的衣摆垂在大腿间。顾行之知道衬衫里的人浑身赤裸,这画面看的他浑身发烫。 “沉奕欢,别瞎撩,点火得负责灭火。” “呸,不要脸。”沉奕欢扭头看他,老男人胸肌半露斜靠在床边还挺好看的。 沉奕欢又卧回床上,色眯眯的摸了摸胸肌,趴上去咬了一口,“我就点了。” 顾行之气笑了,他最懂的开源节流的道理,硬的难受,也只能任人自生自灭。 又是一巴掌打在沉奕欢屁股上。女孩这样翘着臀趴在他胸上的画面,实在让人忍呢难受。 “坐好。沉奕欢,别辞职了。”顾行之把人从身前拉起来,“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你有完没完?”刚刚还嬉笑的人,瞬间翻了脸,冷冰冰地抬眼看着他。 “要不要我陪你谈场恋爱?”顾行之一下一下轻拍着她的背,撸顺人的炸毛。 “您别,我不配。”得,下了床怎么就这么不可爱。 “你说想怎么样?”把人放走是不可能的了。 “就单纯的约,两个人有时间都方便的时候。上班的时候你不能对我动手动脚,还有,碰了别的女人休想上我的床,我嫌恶心。” “好。”沉奕欢没想到顾行之会答应的这么干脆。“起来吧,送你回家。我得去处理点事情。” 沉奕欢没想到顾行之会亲自开车,倚着车窗,看着男人认真开车的样子。男人眉骨和鼻梁的线条极为优越,鼻梁硬挺,偶尔偏过头看向倒车镜时,展露出下颌线清晰的轮廓,不止性感,沉奕欢毫不吝啬的愿意用最好的词用来形容这一切,唯一的美中不足是下意识总是微皱着的眉。顾行之一路上目不斜视,却将女孩儿的表情尽收眼底。 沉奕欢的公寓位置极好,是一套两室两厅的小户型。一间做卧室,一间当作衣帽间和化妆间。房间很温馨,与顾行之样板房式的公寓截然不同。沉奕欢找了拖鞋给顾行之,然后径直走到卧室门口拉上了门。 顾行之把沉奕欢的动作看在眼里,没说什么,打量着房间。女孩儿一个人生活的很滋润,沙发上扔着两个抱枕和毯子,茶几上还放着刚拆开的避孕药,和几本心理学的书。 顾行之倒是没想到沉奕欢会看这样的书,他们其实对彼此,都不了解。 “沉奕欢,下周我去欧洲出差,陪我一起?”顾行之临走前站在门口问她。 沉奕欢点了点头。 刘助理听到顾总说沉奕欢通行的时候一点也不惊讶。直接给人订了头等舱,至于房间吗,多出一间有没有人睡,根本无人在意。 是年轻的石榴红色 除了沉奕欢外,同行的还有叁个助理和两个翻译。出发前顾行之给了她大量的预备文件让她了解项目,沉奕欢才知道,这是顾行之这半年来第叁次去欧洲了。 沉奕欢熬了几个大夜才看完那些文件,一上飞机便困的不行。 顾行之拍了拍她,“睡一会儿吧。”这句话好像有魔力,说完沉奕欢便靠在他肩头睡得昏天黑地。只迷迷糊糊醒了几次,顾行之一直对着电脑在工作,中间刘助理来过几次,她还听到他对空姐说,不要打扰我女朋友。 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行结束,第一站巴黎。 沉奕欢整个人精神饱满,顾行之眼下却有了淡淡的淤青。 来接机的有两辆车。顾行之牵着沉奕欢单独上了一辆。顾行之一坐到车上掏出电脑继续工作。 沉奕欢抬手帮他揉肩,“累不累?” 顾行之笑着看了她一眼,“难得有点眼色。” 飞机上顾行之看沉奕欢睡得太熟,不忍心挪动她,这一枕就枕了十几个小时。沉奕欢这个睡觉的人都觉得脖子扭的难受,更不要说顾行之全程又一直在用电脑。 顾行之的整个肩膀几乎要废掉。 开始的几天,所有人都忙到飞起。就连沉奕欢每天都有大量的文件要核实分类。为数不多见到顾行之的几次,身边都站着一位金发碧眼的美女。 第一次见面时,那女人亲呢地搂着顾行之的胳膊用英语问:“顾,这个可爱的女孩儿是谁?” 顾行之回答她说,“我的助理。” 可爱在性感面前一文不值,沉奕欢有些恼火。 任务终于完成的那天。沉奕欢打开手机,有一条未接来电,来自沉何君,她愣住了。顾行之走过来凑在她耳边说,“回房间等我吧。”然后便离开了。 顾行之让人送了两瓶葡萄酒到房间时。女孩儿还在露台上打电话。顾行之耐心的醒着酒,坐在沙发上等她。 “奕欢,爸爸要结婚了。”电话那头的沉何君说。 “您少了个又字吧。哦,不对,是好几个。” “沉奕欢,好好说话。” “哦,知道了。” “你现在在哪儿?” “在巴黎。” “我下个月会过去,你要见见我吗?” “还是不了吧。”沉奕欢挂掉了电话,扭头看见坐在沙发上的顾行之。 沉奕欢走过去,跨坐在他大腿上,搂着腰,把脸埋进他的怀里。 顾行之拍拍她,有几分担忧,“怎么了?” “让我抱一会。”沉奕欢贪婪地享受着男人身上的味道。 顾行之任由她抱着,一下一下轻拍着她的背。 “那个女人是谁?”良久,沉奕欢闷闷地说。 “你说艾蒂安?”女孩儿巴掌大的脸庞正仰着头看着他。 “我又不知道她叫什么?”沉奕欢别过头。 顾行之本想逗逗她,可怀里的女孩儿兴致不高,本就巴掌大的脸庞这几天堪堪瘦了一圈。顾行之抬手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我和她说了。这个女孩儿是我的助理,但我在追求她。” 沉奕欢难得笑了。 顾行之指了指桌上的红酒,“不要为我庆祝吗?” “你别动。”沉奕欢拿起酒杯晃了晃,是妖艳的石榴红色,很年轻,美得刚刚好。沉奕欢抿了一口,勾着顾行之的脖子吻了上去。酒体丰满醇厚,和沉奕欢的舌尖一起滑进了顾行之的口腔。 这是一个绵长的吻,早已品不出红酒的滋味,唇舌却仍在痴缠,贪婪蛮横的想要包裹住对方的唇瓣。 “还要吗?”沉奕欢坐直看向他。 顾行之点点头,他其实更想要些别的。 女孩儿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随手剥落了肩带,连衣裙滑落在腰间,沉奕欢不喜欢穿内衣,洁白姣美的身躯就这样暴露在顾行之眼前。然后女孩儿抬起手,将石榴红色的葡萄酒顺着自己的脖颈倾倒下去,沾染了洁白的躯体,高脚杯被随意地抛至在地板上,抬起头笑盈盈地望向男人。 死在沉奕欢身上,也不是不可以,顾行之想。 ------------- 肉吊到嘴边不让吃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后面接着几章是一个很连续的部分,不想赶的太过仓促,拉扯的细节在脑海里暂时也还比较模糊。 真的很高兴有人看到了这篇自娱自乐的文,我保证会尽我所能将它呈现出来。 前两天写文上头,拖欠了很多事情没做,需要请个小假,20号会继续更新。 另外,因为是时差党,会按照自己的时间努力日更,更新时间比较抽风,希望大家谅解。 连载过程中全文免费。再一次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真他妈供了个祖宗(h) 顾行之第一口喝掉了承在锁骨里的酒,舌尖翻卷沿着锁骨的轮廓一下一下轻舔着,好似在回味。嘴唇一点点向下游移,粗粝的指纹仍按压着锁骨,埋头在胸脯间是不真实的奶香混杂着葡萄酒的甘甜。顾行之故意用齿间来回磕碰着乳头,“唔……”沉奕欢的小腿隔着西裤紧紧缠绕在他的小腿上,随着他吸吮的节奏,一上一下蹭着。 锁骨下的肌肤让人磨的生疼,沉奕欢无意识地顶肩想要离开。这个动作无端惹怒了埋在胸口的人,顾行之突然抬头一口咬上了沉奕欢的锁骨。这一口咬的真狠,沉奕欢觉得骨头都要被人咬碎了。 锁骨下的黑色纹身衬着红色的齿痕,过分刺眼。 “嘶!”沉奕欢下意识的挺起腰,圆润的臀部从从大腿上滑过,隔着纤薄的布料,蹭得火热,双手推开他,“老混蛋你干嘛!” “宝贝,我嫉妒啊。”顾行之在她腰上掐了一把,一声宝贝叫的极是动情。热气呼在耳畔,搞得沉奕欢一震酥麻。 “呸,为你自杀的估计数都数不过来。” 顾行之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突然拉近两人的距离。沉奕欢的双手抵在他胸前,眼神微不可查的闪躲了一下,“可我就只想要你的。” “真恶心。”沉奕欢偏过头说。 顾行之拍了拍她的屁股,“腿松开,抱你去床上。”裙子被粗暴地扯下扔在地上。 顾行之托着人的臀往床上走,一双小手溜到腰间,解开了他的皮带,脚掌蹭着裤子往下拽。扭的顾行之快要抱不住。 浅灰色的西裤啊挂在男人胯上,敞露出纯黑的内裤和壮阔的隆起,一派淫靡。 “你脱男人裤子怎么这样熟练?嗯?”顾行之腾开一只手,用单手抱着她,隔着内裤柔上了小穴。 “唔……”攀紧了顾行之的脖子。 顾行之踢掉裤子,扶着沉奕欢跪立在床边,手指从内裤侧方掏进去,早已沾湿的内裤黏在手背上。沉奕欢倒是乖觉,伸手从他胯间掏出性器搓弄,卡在两指之间滑弄。 “嗯…嗯啊…嗯…”顾行之忍不住粗喘起来,“再快点…快点…宝贝…” 沉奕欢俯身用唇舌去解顾行之衬衣的扣子。每解开一个扣子,有意无意的用舌头舔舐一圈。一直解到小腹,舔过肚脐的刹那,顾行之觉得自己要疯了。 “沉奕欢”,顾行之看着快要瘫软成一滩水的女孩儿,“给我口出来?嗯?”,两指指节在小穴内壁揉搓了一把。 顾行之喜欢看人伏在胯下,红唇开合,眼波潋滟,沉奕欢那条勾魂的小舌,他肖想已久,该是怎样神仙般的滋味。 “啊…唔…”沉奕欢舒服的仰头呻吟,眼神却是清醒了几分,“顾行之,我不用嘴。”不带一点商量的余地。 “你知……算了。”顾行之索然失了几分兴致。 沉奕欢知道他欲言又止的台词是,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挣着给我口。 插在小穴中侍弄人的手被推开。火热的气氛顿时消散。 顾行之看人起身躺到了床上背转过去,气笑了。 把人拽起来捏住下巴只管往里捅就是了,越深越好,小姑娘的唇包裹不下,呜咽着沾满精液,泪眼婆娑可怜巴巴肯定别有一番风味,顾行之想。 真他妈供了个祖宗。 把衬衣甩在地上,踩着一地狼藉去了浴室。 冲凉水澡他妈的都有不管用的一天。 水滴顺着胸腔划落,顾行之满脑子都是沉奕欢趴在胸前,齿间磕碰,用舌头解开扣子的模样。那他妈是舌头吗,吸人精血的妖精不过如此。还有那双手,顾行之明明玩儿过各种手活绝佳的女人,可被那双柔弱无骨的手攥在手心,就是哪儿哪儿都不一样。 顾行之躺下的时候,胯间还是肿胀僵硬的难受。哄人的念头在脑海里窜的脑壳疼,心脏跳动的声音一下一下格外清晰。 沉奕欢勾着唇笑了。 纤细白嫩的腿一点点绕上顾行之粗壮毛发浓密的小腿,手掌贴上了大腿上,指尖在大腿内侧似有若无的打着旋。手背碰触到了性器,呵,男人。 顾行之努力想要忍住想要喘息的欲望,“嗯…嗯啊…嗯啊…....” 女孩趴在了他身上。浑圆的胸部堆积在胸前,两人的乳头相触。沉奕欢好奇的来回拨弄着,仰起头可怜巴巴地叫了声“顾叔叔。” 操。这么可爱的喂到嘴边,迟早被玩死。 顾行之把人扔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唔~”女孩被甩在床上的惊呼声里,藏不住的喜悦。 “妖精。”顾行之咬牙切齿的说。 沉奕欢环着他腰,小舌舔过喉结,一下一下轻啄在下颌上。顾行之舒服的让人侍弄着,“奕欢知道顾叔叔最好了。” 真他妈要命。 我更新了!下次更新真的要到20号了。万分抱歉。 开了个假车。 顾老狗就这么被人玩弄在手心了(顾行之:我就不该心软!) 顾老狗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不识抬举这种话,远轮不到他来说。 “我还想要”h “张嘴。”顾行之把手放到沉奕欢嘴边,小口张开嗦住了他两根手指。唾液在之间拉扯,女孩儿含着他的双指媚眼如丝的望向他,明目张胆的勾引。 手指从口中抽出捅进小穴,横冲直撞,早已没了做前戏的耐心。 “唔……”,揉皱的床单被攥在手中。 沉奕欢被扔在迭放的枕头上,大腿环上男人精壮的腰肢。双手被人按在脑后,宽大的手掌摸索着探进指缝,十指交扣,被顾行之熟悉的气味笼罩。 “啊!”小腹下猛地被人顶入,灼烧的快感直冲神经。 “顾行…唔…”没能说出口的话尽数淹没在粗暴的热吻中。 顾行之粗壮有力的大腿跪在床上,“啪啪啪啪”撞击在大腿内侧,沉奕欢的脚跟完全不受控制的打在顾行之的背上。 “唔….”沉奕欢的嘴唇被吻到发麻,吮到发疼。如果不是被男人的手掌按住,整个人近乎要被掀翻。 沉奕欢扭动地腰肢顶起,两具火热的躯体短暂碰撞然后分离。 “嗯啊…嗯啊….”男人的唇微微离开,瞳孔漆黑发亮,在沉奕欢耳畔痛快地喘息着。 胯下的节奏越来越快,沉奕欢觉得自己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在空中癫狂着,“唔…唔……唔……好舒服…..啊啊…啊!”整个人如坠云端,仰头咬上了顾行之的唇瓣。 胯下终于释放的瞬间,顾行之倒吸了一口凉气,“嘶!”。疼的头皮发麻,沉奕欢愣是从他嘴角咬下一小块皮。 顾行之放开人,立身起来,小腹仍然顶着沉奕欢的大腿内侧没有抽出。指腹在嘴角蹭了一下,顿时一层鲜红,看了眼仰着头半眯着眼享受的人,捏着下巴蛮横捅进了嘴里。 “呜…”多余的口水被蹭在沉奕欢的小腹。 客厅的桌子上摆着冰桶,打开的葡萄酒安安静静站在一旁,躺在地上的高脚杯早已被人遗忘。沙发和地毯上残留着干涸的红渍,大大小小的衣服一路从沙发扔到床边。 顾行之抬起头,女孩儿正笑着望着他,顾行之一时呆住,那笑容太过耀眼,总觉得掺杂了几分得意。 顾行之准备抽身出来,“别,就这样抱我去洗澡。” 浴室里是暖黄色的灯光。沉奕欢浑身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趴在顾行之肩膀上,粘腻的肌肤相亲,湿热的哈气呼在顾行之耳畔,女孩儿之间轻滑过他的耳廓,“顾叔叔,我还想要。”顾行之的下体本就还留在人体内,行走间的碰触在湿热的内壁上挠的人心痒,哪里还忍受的了这样的勾引,瞬间就又硬了。 顾行之托着人抵在墙上,伏在脖颈上吸允。 “唔…….“沉奕欢仰着头,享受着近乎窒息的快感。大腿挣扎着试图还住人的腰背,脊柱一下一下撞击在冰凉的瓷砖上。 “呜……” 顾行之趴在她胸脯上痛快的喘息着,白皙的脖颈上是一个个触目的红色斑点。 沉奕欢懒洋洋地趴在枕头上,指挥人在浑身涂满乳液,一点点搓开。 “唔,你轻一点。”沉奕欢抬脚踢他。 宽大的手掌在腰部讨好的揉捏着。 “顾行之。”女孩儿突然开口。 “嗯?” “是我奶奶。”沉奕欢翻过身看着他,“ 纹身。是我奶奶。” 漆黑的瞳孔里是藏不住的笑意。。 第二天下午,顾行之好不容易把沉奕欢从床上拖起来,一行人急急忙忙去赶飞往伦敦的飞机。 沉奕欢穿了一件一字领的上衣,正好露出锁骨和纹身,颈肩系了一条黑色蕾丝的颈链,披散着头发,整个人看着疲惫些,没有任何异常。 顾行之就不一样了,血块结了黑紫色的疤沁在嘴角,太过显眼。同行的几人自然是对顾行之嘴角的疤痕视若无睹。偶有路人好奇的望一眼,看两人郎才女貌,心下了然。 倒是罪魁祸首总是笑着打量他的嘴角,凑在耳边嘚瑟地丢下一句,“有点性感哦。” 飞机很快就落地了。行人陆陆续续从身边经过,顾行之却是怎么也叫不醒沉奕欢。 “……混蛋。”女孩儿迷迷糊糊地说。 顾行之笑了,以为沉奕欢不满他这样推搡着叫她,撒娇不愿起来。 下一秒却听到了沉奕欢无比清晰地说,“沉何君,你个混蛋。” 顾行之愣住了,沉奕欢满脸通红,额头滚烫。 -------------------------- 顾行之:我用手用手行了吧! 也是520了,勉勉强强给小顾,哦不,老顾加个餐。 “沈奕欢,我在,我不走。” 沉奕欢是被人拦腰抱下飞机的。他们到达时,医生已经等在酒店了。 “只是发烧,顾先生。”医生留下了药,临走前犹豫再叁对顾行之说,“顾先生,请你做爱时,对你的女孩儿温柔些。” 他说your girl,顾行之心疼的有几分歉疚。 好在伦敦的行程没有那样紧凑,沉奕欢的工作交由其他人承担。每日在酒店睡得昏昏沉沉,顾行之又让医生来看了几次,确定没有问题才放心。 “把文件送来,另外,你去查查沉奕欢在美国认识的人,找一个人叫沉何君。”顾行之挂了电话,望向窗外。刚刚还阳光明媚的天色,瞬间转阴,下起了雨。 身后床上的人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突然不安的翻腾起来,嘴里喃喃听不清在说什么,满脸泪痕。 “沉奕欢,沉奕欢。”顾行之快步走到床边,轻声哄叫,想让人醒来。女孩儿沉浸在梦中毫无反应,整个人哭得撕心裂肺,抽噎的快要窒息。 丝毫没有往常古灵精怪的样子,像个无助的孩子,惹人心疼。 顾行之坐到床侧搂着人轻轻拍打,让人平服下来。沉奕欢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抱住了他的腰,两手在腰侧紧紧攥住他的衬衣,手脚并用蹭着他的身体,想要抱的紧一些,再紧一些。顾行之扶着人躺好,自己用不上不下的姿势迁就着她,腰和手臂僵硬地支撑着。沉奕欢终于是缓和了一些,不再抽搐,可粘连在腰侧的衬衣告诉顾行之,沉奕欢的状态并不好,她的眼泪没有停止,无声无息,几近绝望。 沉奕欢又开始说梦话了,顾行之想凑近听清,却被一阵突兀的敲门声盖住了。 “顾总。”门外是刘助理。 顾行之想起身,他伸手去掰开沉奕欢攥在腰间的手,他不忍弄疼沉奕欢,很是小心。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沉奕欢却因为他的动作再一次挣扎起来,嘴里不停说着胡话,双腿连蹬带踢,又哭了起来,顾行之环着她的背,一下一下轻轻拍打。 最后,只能让刘助理自己刷卡进来,将文件放在了客厅。 顾行之终于听清了,沉奕欢哭着说:“爸爸…爸爸…..你别走……别丢下我一个人。” “沉奕欢,我在,我不走。”顾行之将人在怀里搂紧了些,低声回应她。 良久,女孩儿终于松开他,停止了哭泣,沉沉的睡去。 沉奕欢是在午夜醒来的,手里还攥着顾行之的衬衣。顾行之靠坐在床边,衣衫褶皱,很是疲乏,电脑放在膝上,眉头微皱。 晚上,顾行之好不容易将人哄好,起身取个文件倒杯水的功夫,眼看着梦里的沉奕欢又慌乱了起来。 顾行之只能一遍一遍拍着人轻哄,“沉奕欢,我在,我不走。” “沉奕欢,我在,我不走。” 一遍一遍,不厌其烦。 明明知道沉奕欢不过是做了个梦,可她却难过的那么真实。 顾行之对自己当父亲这件事其实没什么实感,他没有参与过他们成长,更是不用操心诸多杂事。孩子们难得见到他时都十分开心,稍微长大懂事些,便学着讨好。 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眼睛哭的红肿,脸上还有晶莹的没蹭干净的鼻涕,倒是第一次从心底生出了几分说不清滋味的怜惜。 顾行之就这样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宿。 床头只放了一盏落地灯,灯光开的很暗,比起办公倒是更适合睡觉,耳边偶尔传来键盘敲击的声音。沉奕欢静静地看着床头的人,没有做声。直到人合上电脑,疲惫的靠在床头,揉捏着鼻梁,沉奕欢才拽了拽衣角。 “醒了,饿了吗?”顾行之低头看着刚睡醒的人,端起床头的水杯递给她。 沉奕欢点点头,嗓子干哑到说不出话,喝了一大口。跪立起来,将头枕在人肩上,“我是不是拖后腿了?”手臂从顾行之颈后环过,帮人按压着太阳穴。顾行之的眉头松动了几分。 顾行之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没有,都很顺利。”将环过脖颈的手臂拉到胸前,“先起来,我让人送些吃的。” “嗯。”沉奕欢点了点头,看着他泛青的眼袋,“陪我一起。” “好。” 顾行之陪沉奕欢吃完饭,沾到枕头的瞬间,便睡着了。不过睡了两个多小时,沉奕欢就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顾行之起身出门了。 --------------------- 沉奕欢:鼻涕!? 顾行之:眼袋!? “真没人让我这么等过。” 伦敦的行程在顾行之的紧赶慢赶之下,富裕出了一天时间。 同行的其他人都准备去购物。顾行之看着被圈在身下的人,“明天想干嘛?” 沉奕欢笑盈盈地勾着他的脖颈只丢下一句,“明天跟我出门就行。” 伦敦的天亮的极早,刺眼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照到床上。 顾行之还睡的迷迷糊糊,怀里的人亲了亲了他,“你继续睡。”人便跑了。 不知道又睡了多久,醒来时看表,不过才七点。长裤松散的垂在胯间,还有隐约的隆起,赤裸着上身,显露着的腹肌,满屋搜寻人的痕迹,推开了浴室的门。 沉奕欢下意识望过来的眼神还有几分迷茫。灯下的人,头发被染成了橘粉色,凌乱的披落在肩上,梦幻的不真实。香槟色的睡衣吊带随意裙滑落在大臂上,胸前一片若隐若现。 顾行之喉结滚动。 “好看吗?今日限定。”沉奕欢仰头得意洋洋地问他。 顾行之走过去抱住她,沉奕欢的发丝间还带着淡淡的清香,顾行之深深的吸了一口,“嗯,不太好看。” 沉奕欢不高兴地推他,却听到人继续说,“带去出丢人,只想带上床。”声音有了几分沙哑。 “老流氓,出去出去。”沉奕欢双手抵在他胸口推他,却推不动人。 顾行之低头含笑看着她,“你摸摸它。”用下巴示意着胯间,顾行之头发松乱还炸着毛,凑到她耳边说,“奕欢宝宝,我硬得难受。” 沉奕欢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恶不恶心啊。” 几十岁的的人了,怎么好意思撒娇。 “难受是吧,脱掉我看看。”沉奕欢仰着头看着他。顾行之倒是意外的配合,自己褪了褪裤子,放出来,满心期待的看向她。 沉奕欢笑的狡猾,手摸上去的瞬间,小家伙讨好般地又硬挺了些。指间冰凉,入骨销魂。 “唔…”顾行之凑过去吻她。 “去床上。”沉奕欢说,指腹在龟头上打着旋,推着人慢慢往外走,撩的人心痒难耐。 顾行之被推出了浴室,眼睁睁地看着人从里面关上了门,没能反应过来。睡裤掉在屁股上,胯间的小兄弟激动的高挺着,兴奋肿胀的难受,浑身狼狈的站在浴室门口,妈的,气笑了。自己伸手在胯下拨弄着,“你瞎激动什么啊?” 顾行之自己在床边释放了一轮,换了一身休闲西装,搭了体恤。沉奕欢换了一条法式的白色连衣裙,还在化妆。顾行之好奇的想凑过去,收到了沉奕欢的一记白眼。只能抱臂靠在一旁,看着沉奕欢对着镜子,粉嫩滋润的嘴唇,瞬间染上了一层形容不清的颜色,下意识舔了舔唇。 “没见过啊?”沉奕欢从镜子里打量着他饶有趣味的神色。 “嗯。”顾行之点点头。 “骗鬼呢。”沉奕欢懒得搭理他。 “没…”,顾行之突然又几分犹豫,不知道这话该不该说,“真没人让我这么等过。” 沉奕欢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终于收拾妥当,临出门前,沉奕欢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嫌弃的打量顾行之。自己顶着一头橘粉色的头发,白裙短靴,又纯又欲。顾行之的衣服除了西装还是西装,来来回回只有黑白灰,没有一点新鲜感。两人站在一起说般配也般配,说奇怪也奇怪。 “我拍张照?”沉奕欢仰头看着他。 “别…”顾行之下意识的想拒绝,“算了,拍吧。” 沉奕欢也不是不能理解他不想拍照的敏感,“算了。” “拍吧,没关系。”顾行之生怕扰了人的兴致,双手插兜,在人身旁站直。 “你开会拍合照啊!”沉奕欢气的一个白眼要翻上天,“你不会搂着我啊!” “走吧,顾大总裁,带您体会一下民间疾苦。”两人坐上了前往小镇的火车。 车厢里不过叁五个行人,火车一路向南行驶,城市的建筑渐渐在身后远去,放眼望去是一片片空旷的田野。一望无际的草坪,青葱的树冠安安静静的矗立。天空湛蓝,漂浮着像油画般的朵朵白云。 顾行之蹭在沉奕欢肩上,拿了沉奕欢一缕头发,指尖绕来绕去,玩的很是开心。 海岸线断断续续的浮现在眼前,五颜六色的房屋错落有致,他们下车了。 可是夕阳这种东西 两人十指交扣沿着街道一路向前,穿过地下道,豁然开朗,辽阔的大海沉静的浮现在眼前。沿着海岸线是一条步行道,海鸥在空中张开翅膀乘着风盘旋,只偶尔扇动一两下翅膀。 “我们过去看看。”沉奕欢兴奋地拉着他。海边不是沙滩,是拳头大小的卵石堆砌着,并不好走。空气中弥漫着难以言说的味道,叁叁两两的身影在远处相互依偎着。 沉奕欢点起脚凑到顾行之耳边,“我想做。” “那就做。”顾行之环着她的腰,让人贴在身上。 “想什么呢?脑子里还剩不剩点别的了?”女孩儿打笑着嗔他,顾行之放开她。 一直海鸥落在沉奕欢脚边,海风吹起女孩儿的头发,沉奕欢回头笑着望着他,顾行之牵起女孩儿向前走,“我说的是坐下的坐。” “我说的也是。”沉奕欢听到了风里传来了轻笑声。 小镇的东西两侧有各有两个山丘,整个小镇更像是被夹在山谷之中。步行道的另一侧是各式各样的炸鱼薯条。顾行之牵着沉奕欢路过时,店门口端着啤酒的小哥冲沉奕欢吹口哨,“You are so cute!” 你真可爱。行为轻佻,却是真诚浪漫的赞美。 沉奕欢大方地说了谢谢,用手肘顶了顶身边的人,仰着头看他,“会不会学着点。” 顾行之捏了捏她的耳朵,没有说话。 街边的便利店门口,摆着一桶一桶缤纷的鲜花。 西侧的山丘上,是大片大片的草坪。小路中的长椅靠背上都写满字了。沉奕欢一个个读过去,大都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形容的话语也都类似于他热爱音乐,他是一个好父亲。这些长椅应该都是朋友和亲人捐赠的。顾行之说,中国也类似的传统,不过比不得这样浪漫,捐一条门槛赎罪,千人踩万人踏。 “那我倒是可以给你捐一条。”沉奕欢说。 顾行之捏了捏人的腰,“不如送我一条长椅。” “好啊,”沉奕欢点起脚勾住他,“那我写,这个男人的一生坐拥无尽的财富和美人怎么样?” 顾行之的瞳孔黑的深不见底,沉奕欢记不清,他到底有没有笑。 吃午饭的时候,顾行之去接了电话,回来时带了一束淡粉色的玫瑰花。短暂僵持的不愉快就这样消散了。 “好看吗?”沉奕欢高兴的举着花问他。 “嗯,好看。”不知道在说人还是花。 “人比花娇。”顾行之说。 沉奕欢满意的笑了。一束玫瑰捧在怀里不多久便失去了新鲜感。顾行之只好一手牵着人,一手握着花。 东侧的山丘沿着山壁开凿了两条陡峭的铁轨。远远的便能望见山侧一上一下两个车厢运转着。 “我们去坐那个吧!”沉奕欢激动的像个孩子。 车厢上升的倒是意外的平稳,顾行之站在沉奕欢身后拥着她,眼前的视野从脚下的房屋扩展到辽阔的海岸和整座城镇。沉奕欢突然回头吻他,两人的气息交缠,顾行之还握着那束粉红色的玫瑰,城镇在身后越来越小,好像历经了无数岁月,沧海桑田。 山顶最好的风光便是俯瞰整座城市。再走几步台阶,是一片空旷的草坪。 顾行之指了指草坪那边的长椅,“要不要过去坐?” 说完两人便都笑了,看着彼此的眼睛,心照不宣。 长椅的位置建的着实有几分荒诞,不过一米距离便是崖边,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城市的建筑颜色轻快明亮,一栋栋房屋排列整齐,又顺着山势错落。两人相倚坐了下来。脚下的土地松动,稍一用力跺脚便能感觉到颤动。 “害怕吗 ?”顾行之把西装外套盖在沉奕欢膝上。 沉奕欢摇了摇头,那感觉很奇妙,她不是不知道什么是吊桥效应。 两人的肩膀相互依偎,来自陌生又熟悉的躯干的温度灼热,让人安心。 那份紧张和期待,那样真实清晰。 海风将沉奕欢的头发吹在顾行之脸上,“沉奕欢,回国之后和我一起住吧?” “我们看完夕阳再走吧。”沉奕欢偏过头看他,“我考虑一下。” “好。” 顾行之接了电话,揉了揉她的头发,说有急事要回去处理。 那束玫瑰被留在了长椅上。 沉奕欢靠在车窗上,在建筑的缝隙之间,看完了她想要的夕阳。顾行之坐在对面,看着金黄的余晖洒在女孩儿身上,洒在她橘色的头发和白色的连衣裙上。 女孩儿的眼中带着眷恋和不舍。 其实那个电话并没有什么急事,可是夕阳这种东西,在那一刻,对于一个年过不惑的男人,美得有些残忍。 --------------------------- 有必要让老男人了解一下什么叫年龄焦虑了 另外还有个问题,挺急的,都是体面人,怎么才能打个野...... 等不及了(h) 第二天一大早,一行人就坐上了回国的飞机。沉奕欢的位置靠窗,照旧坐在顾行之身侧。看着顾行之认真工作的侧颜,沉奕欢真搞不懂顾行之倒底有多少工作要做,乐得自己找了部片子看了起来。 空姐推着车走了过来,顾行之看她看得开心,没有打扰她,直接接过空姐递来的餐放到人面前。 “顾行之,”沉奕欢突然严肃认真地看着他。 “怎么了?” “我考虑好了。但是别的女人住过房子,睡过的床我不住。” 顾行之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沉奕欢在说什么,顺手帮她打开了餐盒,又掏出了餐具,“嗯,没别人。” 沉奕欢不满他敷衍的语气,依旧那样盯着他看。 顾行之有几分无奈,“真没。不吃饭要我喂你吗?” 沉奕欢又瞪了他一眼,拿过餐具。 顾行之只是笑了笑。 沉奕欢等行李的时候接到了顾松的电话,说要回美国一趟,问她有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沉奕欢说没事,就草草挂了电话。 一行人先回了办公室。 沉奕欢站在办公室门口,透过玻璃看到顾行之正在打电话。 等人挂了电话才敲了敲门,靠在门框上看着他,“晚上帮我搬家?” 顾行之放下笔走过来,试探着问,“我让刘助理去?” “来的是刘助理,我就不搬了。”沉奕欢抱臂,抬头看着他。 沉奕欢会这么说,他倒是一点也不意外,无奈地点点头,“我亲自去行了吧,就是要晚点。” “或者等到周末也行。”沉奕欢说。 顾行之抱住她吻了一下,“等不到。其实你什么都不用带,需要什么直接买就行。” “不要。”沉奕欢趴在人怀里,闷闷地说。 “那我大概要到十点之后了?” 沉奕欢点了点头,“我等你。”顾行之在她头顶落下一吻。 顾行之到快十一点的时候才到,自己开了一辆SUV。 沉奕欢收拾了满满两大箱东西,看的顾行之头疼,把人搂住,“再买不行吗?” “都是我穿习惯的衣服。”女孩儿穿着吊带,短裤,撒着人字拖,站在客厅里看着他。 顾行之帮人把东西都搬上了车。沉奕欢靠在副驾驶上看着认真开车的人,夜幕里的城市从他肩头不停向后滑去,男人眉眼透着疲惫,却什么都没有说。 远处红灯,车子停了下来。“顾行之。”沉奕欢叫他。 顾行之侧过头看她,“怎么…”女孩儿的脸凑了过来,沉奕欢吻了上来,轻含着他的唇瓣,温柔抚慰。 不等他把人搂的紧一些,就被沉奕欢笑着推开了,“绿灯了。” 顾行之靠回到座椅上,打量一眼沉奕欢,抬手解开了两颗扣子。发动车子,方向盘急转驶入了一条小路,猛地一脚刹车,停在了路边。顾行之解开了安全带。 沉奕欢被男人铺天盖地的气息环绕着,吻的急切,“唔……”。 “呼…”车里光影晦暗,顾行之喘息着直勾勾地盯着她看,两人鼻尖想触,气息呼在沉奕欢颈间,解开了她的安全带,手掌顺着小腿一路向下,又解开了她的凉鞋。 狭小的空间里,呼啸的欲望,一触即发。 沉奕欢自然知道他想干嘛,“咯咯”的笑了,“就不能等到回家吗?” “等不及了。”声音沙哑,一下一下的吻她,牵着她的手去解腰间的皮带。 顾行之把座椅往后靠了靠,拦腰把人架起来放到了腿上,女孩儿的背贴在他滚烫的胸脯上。 沉奕欢侧过头吻他,两人脖颈纠缠,喘息着。双臂从腋下穿过,一下一下揉弄着沉奕欢的胸。 “唔….”沉奕欢仰头呻吟,蹭胯下火热。 “乖….”沉奕欢的臀瓣,扔掉了沉奕欢的短裤和内裤,扶着腰让人趴在方向盘上。 “拉链。”沉奕欢懒洋洋的说。 顾行之利落的半撑起身体让西裤堆在脚踝。扶着腰探入了两根手指,“唔……”,另一只手揉捏着臀瓣。 顾行之知道沉奕欢喜欢他的手活,伏在人耳边问,“舒服吗?” “唔….嗯….. 你再弄弄,再弄弄再进去。”沉奕欢扭着腰说。 “好。”顾行之的指节在小穴中颇有技巧的探弄,沉奕欢趴在方向盘上舒服的呻吟着 “唔…再弄弄……”。 顾行之吻着她的蝴蝶骨,语气有几分可怜,“宝宝,我硬的不行了。” 沉奕欢懒洋洋地点了点头,顾行之把人抱起来,一点点对准龟头,放了下去。 “啊……”沉奕欢叫得肆意。 顾行之双脚蹬地,大腿有力的撞击在她的臀瓣上。双手揉捏着胸前的双乳。 “啊…唔….”沉奕欢仰着脖子,享受着人的颠弄。 眼前的道路灯火通明,寂静无人。 顾行之粗重的喘息喷在后颈,“宝宝,舒服吗?”伸手调了一下倒车镜,女孩儿胸脯在镜子中疯狂的晃动着。 “扣子….硌…吊带…”沉奕欢扭着腰,顾行之立刻就知道人在说什么,单手扶住人,卖力顶弄,另一只手脱掉衬衣扔在了一旁,又帮人脱掉了吊带。 “啊...... ”车顶很高,顾行之操弄的肆意,“嗯啊…嗯啊…..” “顾行之,我想…. 转过来。” “好。”顾行之吻着她的脖颈,把人抱起来,翻转过来。就听沉奕欢的头在车顶结结实实碰了一下。 顾行之突然笑了,笑得爽朗肆意。 “你还笑。”沉奕欢恼他,用膝盖顶他。 顾行之把人在大腿上放好,轻轻揉着头顶,眼里是藏不住的笑意,“我太高兴了,宝宝。” 沉奕欢对着龟头坐了下去,膝盖跪在座椅上,上下晃动了两下,笑盈盈地看着顾行之。顾行之埋进她胸口贪婪的吸吮着,“宝宝,你再动动。” “不要,好累。”沉奕欢扭着腰推开他。 “怎么这么娇气。”顾行之抬起头,亲了亲她的鼻尖,双手托着她的臀,上下颠弄着。 “唔….啊…就这么娇气,没有办法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沉奕欢勾着他的脖颈看着他。 “不后悔。再怎么娇气也是我宠着。是我顾行之的宝宝,我乐意。”顾行之把人腰环紧。 “呸。”女孩儿轻笑。 靠背又向后倾斜了些。顾行之抱着人的双臀,掂得越发的快。 “啊…”沉奕欢趴在他怀里叫的欢脱。 “嗯啊...嗯啊...” “唔......” 顾行之一把握住女孩儿的长发,把人按在胸膛上,吻了上去。 “嘀……”一声鸣笛打破了寂静的深夜,对面驶来的车辆开着刺眼的远光灯,短暂的照亮了车里赤裸的两人。 沉奕欢双肘撑在仪表盘上,任由人用纸巾把大腿内侧擦拭干净,在大腿根亲了一下,“烦死了,干嘛非要在这儿啊!累死了!”小脚蹬在顾行之胸前,一贯的又娇又作。 “嗯,我的错。”顾行之笑着吻她,轻抚着人的脊背,“宝宝,辛苦了。” “累死了”,沉奕欢趴在他胸上嫌弃的扭动了两下,不一会儿人就睡着了。 顾行之把座椅放平,将睡着的人在怀里搂紧了些,又从地上拉过西装外套给人盖上。心想该带着沉奕欢走一次川藏线,这个时候打开天窗升起车顶还能看到银河,小姑娘肯定会喜欢。 夏夜的街道悄无声息。 顾行之眯了一会,把人放倒副驾驶上躺好,到家时已经叁点多了。 ---------------- 好大一章!这个故事在我最初预想的狗血道路上越偏越远了... “奕欢,好久不见啊。” 顾行之把人带回的房子是一套大平层。沉奕欢醒来套上睡衣就好奇的打量着。房子装修奢华却单调,干净整洁的像是样板房。除了书房的桌上还有些文件,没有什么生活气息。客厅是一整面墙是落地玻璃,视野开阔,彩光极好。放了一架黑色的叁角钢琴,另一头是西式厨房和中式厨房结合,长餐桌和高吊顶的水晶灯。主厕里是两个分割的淋浴间,还有一个临窗放置的大浴缸。 “顾行之,我用哪一个啊?”沉奕欢问跟在身后的人。 “都可以,宝宝。”顾行之笑着说。 “恶心。”沉奕欢嫌弃,却不像平常“呸”的那么理直气壮。 顾行之笑了,“满意吗?”从身后搂住她,低头吻她。 “马马虎虎吧。顾行之,你不会是才买的房子吧?” 顾行之头疼,“我平常就住这儿,真没你想的那么随便。” “那上次的别墅?” “是老宅子。”顾行之耐心的解释着。 顾行之犹豫了一下,还是去拿了一张卡递给她,沉奕欢侧过脸有几分尴尬。顾行之扶着沉奕欢的肩膀让人转过来,半蹲下和她对视,“宝宝,我是男人。”顾行之在她唇上轻点了一下,“听话,好不好?” 沉奕欢看着眼前的男人,穿着黑色的棉质短袖,肌肉线条清晰的手臂扶在她肩上,眼神没了日常的锐利,目光温和带着期待,眼角已经有了隐约的细纹。 良久,沉奕欢侧过脸,点了点头,接过了银行卡。 顾行之笑了笑,“房子你不喜欢哪里就随便动,想买什么就用卡里的钱买。我不喜欢有保姆,只有每天下午有保洁来。你要是想要的话….” “我也不喜欢。”沉奕欢说。 “好。”顾行之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 沉奕欢把带来的衣服从箱子里掏出来,顾行之想去帮忙,被人丢下一句“别捣乱”,只能讪讪地站在一边。 看着人把衣服和包放进衣帽间里,原本只有黑白灰的空间鲜活了起来,有什么不一样了。 顾行之起身去接了电话,刘助理说唐先生今晚就到,已经订好了帮人接风。 好事成双,顾行之满心欢喜地想。 唐肖是近几年在华尔街异军突起的职业投资人,年纪轻轻却已有许多不菲的战绩了。顾行之爱才,在美国见过几次,对人印象很好,是个温和谦逊的年轻人,有意邀请人操刀一桩收购案,来往了几次唐肖才愿意回国负责这桩案子。 “宝宝,晚上陪我去个饭局好不好?”顾行之凑过去抱住正在整东西的人。 “不去,不去,最烦这种事情了。一边去,别捣乱。”沉奕欢用手肘顶开人。 “就当陪陪我好不好,有我在呢,不会怎样。”顾行之靠在沉奕欢肩上,用手玩儿着人的耳朵。 沉奕欢头大,老男人撒娇越来越上道是什么情况,无奈地点了点头。 晚上的饭局只安排了几个需要和唐肖对接工作的部门经理,提前熟识一下。顾行之牵着沉奕欢的手进到包厢的时候,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他们到时,唐肖还没有到。 顾行之自然是坐主座,沉奕欢不愿意坐到顾行之身旁只坐了末位,帮刘助理一起打点。顾行之一侧的位置是留个唐肖的,另一侧自然而然就剩下了。 不想唐肖没有到,却先有了不速之客。 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推门走了进来,理所当然的就坐到了那个为沉奕欢空下的位置,“行之啊,我看到刘助理了,没想到你真的在这儿?”顾行之客套的和人寒暄,男子姓徐,徐文远,是公司的董事,算起来和顾行之是远方亲戚。手里的股份不少,整日吃喝散漫,过着神仙日子。 刘助理站了起来,“顾总,人到了,我下去接一下。” 顾行之点了点头。 不多久,门被推开了。整桌人跟着顾行之起身相迎,当先的男子带着金框眼镜,气质亲和,男子的神色扫过顾行之身后的人一瞬错愕,和顾行之握了握手,“顾总,您好。” 顾行之见到唐肖很是高兴,招呼着人落坐。 唐肖礼貌地点了点头,“顾总,您稍等。”然后目光转向沉奕欢笑了,“奕欢,好久不见啊。” 沉奕欢也没想到顾行之请来的人竟然是唐肖,笑着点头回应他,“是啊学长,好久不见。” 顾行之望向沉奕欢的脸色,黑了个底朝天。 饭桌上的氛围一瞬寂静。众人眼睁睁地看着沉奕欢是顾行之手拉着手领进来了,一时不敢说话。倒是徐文远乐呵呵的开了腔,他进来的晚,只当沉奕欢是普通员工,“这么巧,唐总和我们小沉是故交啊。两个人郎才女貌,在校园里没有点什么浪漫的故事吗?” 顾行之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徐文远,再看唐肖和沉奕欢,两个人含笑都没有说话,站在那儿有几分刺眼,指节在桌边不耐烦的敲了两下。 “唐肖,来坐。”顾行之开了口,“两年前在美国第一次见到你,今日有幸在国内再见,我先敬你一杯。”说着给人到满了酒。 “顾总,您请。”顾行之眯着眼看着人一滴不剩的干掉了酒,自己也仰头喝掉,眼神带着几分狠戾。 “这第二杯呢,感谢你愿意来接手顾氏的案子,提前预祝我们合作愉快。”说完又倒上了酒,沉奕欢看着人仰头又灌下了一杯。 “第叁杯呢…..” 筷子没动一下,酒先喝了一杯又一杯。徐文远察觉自己说错了话,有心开口又不知道怎么说,其他人更是默不作声。 “顾总,”沉奕欢开口打断了他,“第叁杯给我个机会敬一下唐总吧。” 沉奕欢端起茶杯笑盈盈地起身。 顾行之看着人的脸色黑的可怕。 他妈的委屈死了 沉奕欢起身,端起茶杯走了过去,站到顾行之身后,“我就以茶代酒了,唐总是我本科时的助教,我也习惯称呼一声学长,真没想到竟然会在国内遇到,我敬你一杯。”说完端起杯子抿了一口。 唐肖笑了笑,“奕欢的面子我必须给啊。”自己斟满了酒,喝了下去。 沉奕欢拍了拍顾行之的肩膀,男人没有理他。唐肖却尽数看在眼中。 顾行之不灌酒了,其余人倒是很识趣的一杯一杯轮着敬起了唐肖。 结束时,唐肖喊住了沉奕欢,“奕欢,聊两句。” “好,稍等一下。”沉奕欢向站在不远处的顾行之走过去,“等我一下?” 顾行之双手插兜没有理会她,侧过了头。沉奕欢笑了笑,转身回去和唐肖聊天。 “你和顾总?”唐肖说完就感觉这个问题不合适,“抱歉。” 沉奕欢点了点头,“嗯,就是你想的那样,没什么需要抱歉的。” 唐肖笑了笑,“我就说嘛,一上来就灌我酒。我还真不适应这样的酒局。” “我替他给你道歉了。”沉奕欢礼貌地笑了笑。 “没什么。”唐肖迟疑了一下,“他对你好吗?” “嗯。” “那个,没什么,就想说能再见到你真的挺高兴的。”唐肖搓搓手,局促的像个孩子。 “我也是。”沉奕欢点了点头,“走吧。” 沉奕欢出门时已经不见了顾行之的踪影。四下张望顿时有几分恼火。 停在路边的车鸣了两声笛,沉奕欢走过去,车窗半降,看到了坐在后座的顾行之,却没有动。 顾行之看了看她,“上车。” 沉奕欢上车后,顾行之的头却始终看向窗外,没有说话。车窗倒影里的沉奕欢,眼角眉梢时藏不住的笑意。顾行之顿觉有几分委屈,一个自己满心欢喜带出来的人,一个是自己费心费力才请到的人,结果两人是旧识,老友,说不定还有点浪漫的校园爱情故事,这火根本没地方发。 沉奕欢看着人阴沉变扭的脸色,忍不住笑了,“顾行之,你转过来。” 男人好像没听见一样一动不动。 “顾行之,我不说第二遍。”沉奕欢眉眼还含着笑意,声音却冷了几分。风水轮流转,沉奕欢突然觉得老男人委屈巴巴的神色有几分可爱,就那么转过来,看着她。 沉奕欢突然抬手推他,“几十岁的人了,怎么这么幼稚。” 顾行之被猛地推靠在椅背上,“沉奕欢,你……” “我怎么了?我和唐肖认识是我的错吗??”沉奕欢又推他。 顾行之眼眶微微泛红,带着几分醉意,“宝宝,你就不能哄哄我吗……” 沉奕欢笑了,“顾行之你叁岁还是五岁啊?我哄你干嘛?谁一晚上都在对我甩脸?”,张开手看着他,“过来!” “宝宝…”扑面而来的酒气,环抱住了她。沉奕欢无语,真不能理解老男人委屈个什么劲。 顾行之想吻她,被她一把推开,“难闻死了。” 男人仰着脸掉着眼角,就那么看着她。 “算了算了,过来。”沉奕欢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 顾行之就这样一路迷迷糊糊的搂着人,“宝宝,他是你前男友啊?”顾行之现在连唐肖的名字都不想提。 沉奕欢点了点头,“对啊”,胳膊肘顶在顾行之腰上,“想清楚了再说话。” “我……”沉奕欢听到男人在头顶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再说。 好不容易回到家,顾行之搞事情的想法遭遇了沉奕欢突然拜访的大姨妈,沉奕欢一脚踹开人,去了卫生间。男人翻身大字型躺在床上,裤裆突兀的鼓起,看着天花板发呆,觉得自己几十年的糟心事都凑在着一天了,他妈的委屈死了。 第二天,唐肖带着团队到公司报道,在原有团队的基础上,需要再加入一些新成员,协调配合工作。顾行之当初邀请人时,开出了颇为丰厚的条件,其中一条便是团队成员任由他调配。 唐肖坐在顾行之的办公桌前,“顾总,这是拟定的人员名单。”打印的名单最后,用钢笔写了“沉奕欢”叁个字。 “其他人都可以,”顾行之抬头看着他,“但沉奕欢不行。”顾行之把文件扔在桌上,靠回到椅背里,“她入职时间不长,对很多业务情况并不了解,恐怕帮不上什么忙。” “我和奕欢从前在学校合作过项目,她的实力我了解。”唐肖推了推眼镜,带着礼貌又狡猾的笑意,“顾总不如征求一下她本人的意愿?” 沉奕欢站在桌旁,看着桌子前后站起来的两个男人,“唐总负责的收购项目吗?我愿意去啊。” 当天下午沉奕欢的办公桌上就无人了,她和唐肖一起去了楼下专门的办公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