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爱我,没结果》 chapter1 六月初的S市,夏天的炎热还未到来,天空放晴,却还是凉风习习。 又是一年毕业季,S市的A大是重点985高校,校园里各个稍有些景致的地方,都是毕业生在做着最后的留念拍照。 这跟已毕业两年的沉念没什么关系,她是被死党王菀拖来陪她参加她弟弟的毕业典礼。 坐在王菀车上,在校园里开车找停车位就找了二十分钟。 沉念调笑:“这可比我们的破大学好多了。” 王菀和她是大学同学,“屁话,985,跟你双非,能是一个档次吗?我弟真给我们王家光宗耀祖了” 沉念今天烈焰红唇,乌黑的卷发披散而下,身着黑色条纹连衣裙,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衬的极佳。肤色雪白,微微弯腰,乳沟若隐若现。 王菀来接她时,看着她这一身,不怀好意地问:“您这是准备去大学勾引小伙吗?” 沉念撩了撩耳边碎发,不辜负她的不怀好意:“不然呢?找个长得帅,体力又好的小狼狗暖床啊。” 两个女人出门磨蹭了一上午,到的时候他们正在小山上拍照。 穿着学士服,挡不住的青春无敌。笑语晏晏,甚少离别的伤感,好像毕业后,一个电话,天南水北都能再相见。 王宏小跑过来:“姐,沉念姐,你们来啦。”抑不住的激动。 王菀帮他理了理帽子:“臭小子,你终于也要毕业了。” 王宏羞涩一笑,他往后看,好像看到了谁,顾不上他姐,急匆匆往后走去,高声喊到:“陆泽宇,这,来拍照。” 沉念随着他的方向看过去,那人沉稳走来,不合体的学士服依然没有挡住他修长的身体,越走进,王菀暗暗推搡沉念:“长得不错哦。”沉念凑到她耳边:“手指修长,床技也应该不错哦。” 王菀还未来得及鄙视他,陆泽宇就走到了他们跟前。 王宏勾着陆泽宇的肩介绍:“我舍友兼死党,已被行业顶尖星美正式录取,厉害吧。” 校园的比拼才落下帷幕,出入成人社会的暗火已起。王宏却是个爽朗性子。 陆泽宇一笑,谦虚:“你也不赖啊。”他看向王菀,“这是你姐吧。” 王宏没有落下沉念:“这位美女也是我姐啊。” 陆泽宇看向沉念,爽朗一下,真是个大男孩呀,低沉的嗓音却喊了一声“姐。” 沉念一脸怨念,向王菀撒娇:“我还没那么老吧,都喊我姐了。” 沉念长得极美,撒娇却不是小女孩的娇,是坦白的可爱,其中还带有丝风情的韵味。 沉念眼神却是看向了陆泽宇。陆泽宇眼神不自然地转开了。 拍照结束,王宏说去KTV,沉念打退堂鼓:“你们小屁孩玩的,我们去,不合适吧?” 王菀冷笑一声:“怎么不合适了,我们穿个热裤,不也是青春无敌,别扫兴,一起去。” 末尾小声加了句:“陆泽宇也去。” 沉念媚眼如丝,默契地与王菀对视。 KVT里,一群人在鬼哭狼嚎地叫唱,沉念躲在一旁慢慢呷着酒。 无独有偶,角落里还有一个陆泽宇,他低头打字,在微信上回复着工作。 幽暗的包厢里,手机光打在他脸上,更方便沉念看着他的脸,他眉头微锁,却无不耐。 不愧是优秀的人呐,一毕业就奔赴新战场,这厢还在哀悼青春,他却以开辟新领地。 他穿着简单的牛仔,T-shirt。精瘦的腰身,大长腿随意放着,沉念舔了舔嘴角的酒,可真他妈禁欲。 沉念拿着一瓶果酒在沙发上挪到他身边,陆泽宇闻到一股暗香,抬起头来,看见这只“狐狸”睁着大眼睛,递给他一瓶果酒。 陆泽宇未动,沉念开口了:“哎,这就尴尬了。人家不领情,不愿意理我啊。” 说着将酒收回,人做状要离开。 却在半路被截住,陆泽宇放下手机,打开了她手里的酒。 在她目光的注视下,猛的喝下一口,喉咙咽下,性感的“咕”的一声。 “沉念姐满意了吗?” 沉念又往他那侧挪了点。 “还在生气啊。”言语间是撩拨。 她又慢慢抚上了他拿手机的手,将他手中的手机放在沙发上。 只有丝微光的角落里,沉念牵起他的手,放到了她的大腿上。 连衣裙只包臀,下面未穿丝袜。大腿一片滑嫩。 陆泽宇另一只手紧握着,像是在克制自己,自己还在生气,不能每次都如此妥协。 他用力将手抽回。 沉念也不恼,手臂靠上他的手臂,缠绕,双唇好似要亲到他的脖颈,却最后落在的耳边。 “我好想你,每晚都想你,你最近都不来找我。”女人细腻的嗓音在耳边缠绕,他想多,却又想更靠近她一些。 沉念还不放弃,继续拿起他的手,放进了她裙子里。 “我今天穿了你最喜欢的黑蕾丝内裤。要不要回去脱给你看。” 撩完就跑,沉念一本正经地坐回原位,正儿八经地听歌喝酒,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谁说小狼狗好喂养的?明明难哄的要死。 从ktv出来已经10点多了,王菀按耐不住好巧问沉念:“真的和那个小狼狗勾搭上了?”虽然她问了也白问,这丫头的嘴紧着呢。 沉念白了她一眼:“快开车。” 今晚佳人有约呢。 chapter2 从楼梯出来,高高的人影站在她家门前。 沉念笑了,抱着他的后背,闷声道:“开门。” 陆泽宇开了门,还是冷冷地坐在沙发上。沉念脱下高跟鞋,赤脚走上了沙发。 她也不说话,晚上风大,加了件外套,她将外套利落的脱下扔在地板上。 陆泽宇看着她,想看她耍出什么花招。 沉念将包臀裙拉至腰间,露出黑色蕾丝短裤。她爬上陆泽宇的大腿,两腿分开放在他腿两侧。手从他衣服下爬上,慢慢摸过他的腰,胸,后背。 陆泽宇几乎要抑制不住吻上去,他忍住了,不忍,怎么看这个妖精赔礼道歉呢。 蕾丝短裤,只有薄薄的一层,却还忍不住在他那处磨蹭。 拉链太硬,沉念不耐的将他拉链拉开。 陆泽宇暗笑,这个急性子,却动手止住了她。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沉念反手伸入衣服,将内衣扣接下,将胸衣脱了出来。得到释放的胸,乳头在衣服里挣扎着要出来。 沉念想起了他在ktv里拒绝摸他,真的是柳下惠吗? 她不放弃地拿起他的手,从下面伸进衣服,放到了她的胸上。 久违的手感,该死的柔腻。 他忍不住摸了起来,时而轻,时而重,不得其法。 冰山终于融化,沉念得寸进尺,甜着嗓音抱怨:“裤子拉链好硌人啊,好痛啊。” 陆泽宇冷笑:“你不会解啊,我两只手在你衣服里面,怎么阻止你啊?” 他还真的蛮毒舌的。 沉念可怜巴巴地将他皮带抽掉,拉链解开。顺便摸了一下,已经硬了。 沉念这下有恃无恐了,扭着腰在他身上起伏。 两人僵持了一个多月,沉念也想他想得要紧,这家伙竟然还忍住了。 才磨蹭了几下,沉念的蜜穴已开始微微泛水。 陆泽宇也不将她衣服脱下,头钻进裙子里,吃起了双乳。 嗷,一条裙子又报废了。 他舔过她的乳头,沉念一震,他开始咬起来了。一张嘴,两只手,爱抚着,好像孩子般吮吸双乳。 沉念蹭的更加厉害,他也更硬了。 两只手只手从乳上下来,慢慢摸到了她的大腿上,沉念带着呻吟说:“你,你不是不要摸吗?” 她扭着腰,双乳跳动的更加厉害。陆泽宇咬着她的乳撕扯着。闷声说:“怕一摸你,就忍不住干你。” “呵,黑色蕾丝喜欢吗?你的恶趣味。” 陆泽宇不是个多话的人,就让她占这点口舌便宜,他是个实干家。 下面的水已经将内裤打湿,陆泽宇的内裤上也粘上了她的液体,黏黏的。 陆泽宇轻拍了下她的屁股,说:“起来,脱掉,都湿了。” 沉念还在享受着磨蹭的快感:“不要,你不就喜欢湿的嘛。” 他的小兄弟也湿了,挺了起来,盯着薄薄的一层短裤,能磨到了她的蜜穴里面。她才不要起来呢。 chapter3 这个女人还在磨蹭着。陆泽宇今天从公司匆匆赶去学校拍毕业照,一去就看见了一个多月没联系的女人。她看起来心情很好,她身材凹凸有致,穿着紧身连衣裙,更显诱惑,陆泽宇看到就气不打一出来。从上次争执过后,陆泽宇多少次想打电话给沉念,都忍住了,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的心狠到什么地步,想不到她也竟然一个联系都没有。今天看到她在跟他们说的那么开心,陆泽宇更肝疼了。 陆泽宇想到这,暗火升起,手下的动作也没轻没重起来,狠狠地咬了沉念的乳头,沉念闷哼一声,作势要躲开。这给了陆泽宇下手的机会,沉念屁股微微抬起,陆泽宇顺手把她内裤褪至膝盖,沉念上身衣服已经被揉的不像样子,陆泽宇蹙着眉头,将她衣服也给扒了。 沉念全身赤裸着坐在陆泽宇怀里,他倒是衣冠楚楚,沉念看着两人如今这幅情景,他挑眉,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她,沉念老脸一红,蜷缩着脸埋入陆泽宇坚挺的胸襟上。 陆泽宇这时最擅落井下石:“呦,还会害羞啊,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还未说完,他嘶了一声。 沉念哪是什么好人,唇舌在挑逗着他的乳尖,听到他的奚落,毫不留情地咬了一口。 下面又湿热起来,刚刚流过水的身体,加上脱掉了内裤,有意无意地靠过他的坚硬,潺潺的流水又下来了。 沉念眼神一冷,抬起头来,乳头随着她的动作在陆泽宇面前弹跳,雪白的双乳,不同于青春少女的小荷才露尖尖角,已是丰满而成熟的了。现在穿衣模特胸小,穿衣讲究一个性冷淡,但大胸摸起来的手感爽死了,陆泽宇深有其感。乳头泛着红晕,上面带着被他刚刚吸吮过的痕迹,还有丝丝口水在上面。 沉念摁着他的头吃进她的乳,气场颇为强大地说:“别废话。” 陆泽宇被她晾了一个多月,可怜一个刚开荤的小伙子,刚刚初尝性事,正是入迷,一下子断食一个多月。以前有欲望,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解决方式可谓粗暴。现在才知道,这他妈哪是一回事啊。这一个多月,他没日没夜工作,心里暗骂这个女人太心狠了。 比起方才的一口吞下丰乳,毫无章法,他找回理智,慢条斯理地挑逗起沉念。 唇舌在双乳四处舔,时而轻咬乳头,微微拉起。双手也没闲着,在沉念光滑的背上轻轻抚摸,游移,偶尔轻轻带过翘臀。 比起陆泽宇的淡定,沉念不淡定了。 他在她身上四处撩拨,两人下面又都赤诚相见,她被勾引地更加厉害了,花穴微微张开,她正坐在他腿上,花穴在他大腿处,她慢慢磨蹭,却不得其法。陆泽宇感受到她的花穴挤压在他大腿上,他自己也硬的厉害,但这时就比谁忍得住了,他忍住不将她抱到自己阴茎处。 沉念先服软了,谁让她今天要赔礼道歉呢? 她腰身移动,花穴来到阴茎处,小弟弟很应景地高抬头了一些。 沉念慢慢在他身上大幅度地起伏着,花穴慢慢划过阴茎,才几个回合,刚刚闭起的花穴又张开了些,他也硬的更加厉害,沉念时轻时重地移动着,珍珠重重的压在他坚硬上,微微一爽。陆泽宇也忍不住抬起腰,主动蹭上去。 天色已黑,昏暗的客厅里,未开一盏灯,只有阳台外面传来的闪闪灯光,撩拨着心弦。 客厅的沙发上,女人玲珑的身躯,光裸着在男人身上,她已被欲望驱使着,在男人身上上下起伏,双乳随着她的动作在跳动着,男人双唇咬着她的乳尖随之跳动,她轻咬下唇,可喉中呻吟还是抑不住发出,皱着眉头,闭着眼,摇晃着脑袋,看上去十分难受。男人粗喘着,向上挺了下腰,女人兴奋地紧抱着他的头,让他的唇舌在乳间肆虐蹂躏。 沉念动作更加快,他的顶端时而撞入,她一动,又退了出来,刚刚装入那一点的敏感还未消散,花穴念念不舍,沉念起伏寻找着方才那一点的快感,那急切,像是在寻找着家。 沉念快哭了,在陆泽宇耳边呻吟:“泽宇,帮帮我吧,我难受。”开口才发觉她的呻吟说不出的娇媚。 陆泽宇闷哼了一声,也不知听到没有。 他的手从背上滑下,慢慢来到了她幽茎处。 沉念感动地快哭了,主动抬起屁股,双乳蹭着他的胸催促他。 陆泽宇还是不慌不忙,手指在花穴外边划了一圈,都是水,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大多是她的吧。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又不舍她难过。陆泽宇暗骂自己还太心软,还没折磨够她。手指还是伸了进去,抚摸着珍珠,才轻轻一按,沉念的一股水便流下。 沉念再也忍不住,就着他的手指坐下。 久违的手感,陆泽宇还不适应,在慢慢寻找着她那一点。她里面层层迭迭,温软湿润。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外面摸着她的阴户,将里面的珍珠往外面撕扯。 沉念这一个月也想他想的紧,这只小狼狗啊。 她身体轻微摇晃着,他的手在她体内动作越加熟练。 陆泽宇划过一个点,沉念像是被电了一般。陆泽宇知道是那一点了。却还是抱着戏弄她的心思,故意躲开了那一点。 沉念哭着喊:“泽宇,我错了,给我吧。”她还在不死心地摇摆身体,想让他的手划过那一点。 陆泽宇拍打了下她的屁股:“知道错了?”还不放过他:“哪里错了?” 沉念重重地咬了他的肩,小狼狗不再戏弄她。 手指重重地按那一点,手摸着她的乳,在她耳边说了句荤话:“干死你。” 沉念听到这句,再加上他手上那一下,喷着高潮了。 花穴张开,向外喷着水,喷在了他阴茎上。 她整个人软了下来,瘫在他身上,懒懒的,不说话,静静地享受这一刻,空灵而寂静。如山间泉水倾斜而下,方得自在。 陆泽宇的手还在她里面,抠弄着,帮她延长快感。 他已经硬到不成样子了,满手都是她的水。他暗嘲,还是舍不得她啊。 沉念想,她的小狼狗,除了会吃醋,其他都好。 chapter4 陆泽宇看着她高潮,此时终于在他怀里服软,真正躁了起来。 他抬了抬下身,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哪里经得起挑拨,沉念躲了躲。 陆泽宇哑着声在她耳边说:“自己爽了,不管我了?”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尾音还拖了句“嗯?”,性感极了。 沉念事后没有平日里那么张牙舞爪,抱着他的手臂撒娇:“让我歇一会嘛。” 陆泽宇去拿茶几上的纸巾,一番动作,下面又是免不了擦枪走火。他抽了几张,随意帮她擦拭一番,动作间是急切。 抱着沉念细细的腰身站起,沉念审时度势,将腿缠在他腰间,顺手把他衣服给扒了扔在了地上。 打开房门,进入卧室,扔在床上。 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赤裸相见。陆泽宇将沉念脸上碎发仔细地拿开,看着沉念,并无动作。沉念被他看的不自在。 唇舌覆下,打开了沉念,进入她的口中,追逐着她的舌,她躲,他吻得越凶。 陆泽宇真的很喜欢接吻。 一个吻,带着年少的稚气,不甘,活生生闯进了她的生活。 沉念喘不过气,推搡着他。 陆泽宇停下:“是你先招惹的我。所以,只能我说放手。” 沉念一笑,一丝情绪快速在她眼中闪过。 等闲变却故人心,哪里有什么永恒不变?况且,他还如此年轻。她的心,早已死了。 所以,她不信,她只争朝夕。 沉念一笑,已是刀枪不入。 “好,你能不能快点,你是不是不行,在拖延时间?”她调笑着陆泽宇。 陆泽宇气的用下身撞她,女人果然闭嘴了。 他支起身去床头柜里拿避孕套,很大爷地扔沉念身上:“给我戴。” 沉念媚眼一抛:“滚,反正老娘爽过了,随你。” 陆泽宇乖乖自己戴起小雨伞,看着他吃瘪的样子,沉念恶趣味地觉得可真可爱啊。 陆泽宇看着他俩结合处,缓缓进入。沉念随着他的视线看去,粗长的阴茎没入她的穴,止不住的淫靡。 只是一个多月没做,沉念又紧了。陆泽宇进入的困难,怕弄疼了她,还好有刚才的体液在,终于进去了。 陆泽宇缓慢的进出,抽插了几下,两个人都来状态。他快了起来,重重的撞击,看着乳肉在随着他的撞击抖动,忍不住抓住她的乳舔。沉念下面一缩一缩的,陆泽宇快活的在她耳边粗声喘。 沉念听着他的喘受不了,下面的水流的更多。她抬头寻找他的嘴吻,他一把吻过抚慰她,沉念抬起腰身配合他。 看着他的粗长出来上,把她的珍珠也要拖出,来不及看完,又被塞了进去。 陆泽宇年轻的身躯在她身上起伏,寻欢作乐,她何德何能,能得到这么好的他。 他越来越快,沉念的呻吟越来越大,连续高潮的快乐让她灭顶。陆泽宇还没有疲软的迹象。呻吟中也带了哭声。 陆泽宇哑着声说:“把腿缠我腰上。” 沉念狗腿地缠上,这一缠,又是一番深陷,两人都忍不住细品一番。 陆泽宇在她耳边嘲弄:“刚刚不是怀疑我不行吗?现在,行不行?” 年轻男人的自尊哪是你沉念可以挑战的。 她被撞的呻吟:“你,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她讨好地拍马屁。 陆泽宇重重拍打她的臀:“你见过的很多吗?” 得,她说什么都不对,说什么都有刺。 沉念毕竟是个轻熟女,在他耳边温声细语:“干我,快。” 陆泽宇听了这话,身下又大了几分,快被这妖精吸了进去。 “你怎么这么厉害。”小狼狗要慢慢哄。 “你技术怎么比一个月前好这么多。”小狼狗要夸。 “天天在家想着怎么折磨你。”小狼狗开口了。 陆泽宇看着她闭眼陶醉,她快到了,那就陪她一起吧。 他在她耳边厮磨:“乖,说句好听的。” 小狼狗真是羞涩,沉念腻着嗓音,扭着腰,“操我吧,把我操哭。” 陆泽宇重重插了两下,射了。 滚烫的精液溢出,把沉念烫的一震。沉念的体液从紧密结合处流出。 陆泽宇没有出去,享受着女人的紧致,温热。沉念也在含着他的粗长回味。 她家小狼狗真的很厉害。 一个多月的冷战,一场床事消弭。 他沉重的身躯趴在她身上,沉念只觉得踏实。她抱着他,像是找到了她的港湾。 陆泽宇嫌热,要去开空调,拔了出来,拿下了避孕套。开了空调回来,看到沉念双腿敞开着躺着,腿间液体还在流淌。 他看了脸红又眼红,还是克制住,拿过纸,帮她擦拭。 沉念也是没脾气了:“擦就擦,别乱摸。” 陆泽宇把纸一把扔在地上,把她抱进怀里半躺着。 chapter5 上次沉念加班到11点,她上司李然顺路送她回来。 领导哪会有无缘无故的顺路?李然刚刚接手这边的分公司,他30来岁,能这么快接手,能力不言而喻。 沉念虽才毕业进入这家公司两年,升职却极快,已是部门主管,兼公司经理助手。她年轻貌美,不免有人说她是睡上来的。当然,八卦的女人居多。 看,一个女人,想要在职场立足,就是比男人困难些,而造成这些困难的,一部分竟然是成为同类的女人的不怀好意的嘲笑。有些心胸狭隘的男人也是八卦中的一份子,好像从嘲笑中,能忽视自己高不成低不就的职场地位,能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 李然欣赏这个女人,做事灵活聪明,工作高效,做人极讲分寸。 他初来乍到,能力再高,对各种人事一团雾水,雾里看花,施展不开来。 对下属最重要的是领导的信任,何况这还是个有实干精神的领导。 说是送沉念回家,是投诚,也是探人事。 李然车上问了沉念各个部门,人事的情况,沉念知道,这个讲话尺度要把握的非常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是不可能的,即使说出的事实,也要保留叁分,克制理性。 这是领导对她的一场考验。 到了她家小区,俩人下车。 李然笑着说:“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 沉念谦虚:“在领导面前,我哪是什么聪明人。” 沉念想了想,还是说:“《周易》中说,潜龙勿用。很多事,不必急,只需用心沉淀,自然能水到渠成。” 李然眼神中有一丝激赏,“有你这么一个下属,是领导的福分。” “您谦虚了,这是下属的运气。”沉念笑着说。 这算是表明投诚了。 与领导打了半天机锋,沉念推着疲惫的身躯上楼,看到陆泽宇正在她家门口等她。 陆泽宇身着正装,他已在实习。他10点才下班,已好几天没见到沉念,他便来找她。 结果她还没回来,发微信给她也没回。陆泽宇也不急,在楼梯口等着,还有工作未回复完,他就这样坐在楼梯上。结果到了11点,她还没回来。陆泽宇忍不住打了电话,结果没人接。然后他下去跑了步,连日的工作只能通过运动解乏了。 结果一圈跑回来,就看见了沉念与一个男人交谈甚欢,还没有要结束的样子。 他心里有点不舒服,他眼不见为净,干脆去她家门口等她。 看到沉念,他冷着脸:“不解释一下吗?”语气里带着他都未曾发觉的别扭。 别人给陆泽宇的评价是非常理性,甚至是冷情。 他的一个大学女朋友哭着向他撒娇,让他多陪她一会,他都能说:让我把这个比赛做完再说吗? 然后,然后他女朋友就要跟她分手,他就“哦”了一声,又把那个校花气哭走了。 但追他的系花还是络绎不绝,长得帅,学神级人物,虽然冷漠了点,但这个嘛,换个角度就是内敛啊,不花蝴蝶啊! 沉念边开门,边说:“解释什么?” 她把包随手一扔,瘫在沙发上。 陆泽宇恨死了这女人总是如此什么都不在乎的态度,他不想争吵。他重重地吻她的唇,撕咬着她。唇舌攻城略地,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沉念的刺收回去。 沉念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手脚并用推开他,躺在沙发上气喘吁吁。 她手起刀落:“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你希望我解释什么?跟你保证和那个男的没有关系吗?” 陆泽宇在那个男人眼中看到了对女人的欣赏,一个男人对女人欣赏,他并非认为不对,但欣赏过后呢?他们又会做什么? 他不安,没有安全感。 该死的,为什么他在她这里总是感受到失控,一向被人认为超越同龄人成熟的他,为什么像个大男生一样,如此幼稚。 可冲动是魔鬼,陆泽宇也不能例外:“是你先招惹的我,现在后悔了吗?你又要去招惹别的男人了吗?”他嘴角冒出一丝血,刚刚被这个女人咬的。 沉念怔住,她不知道该喜该怒,喜的是这,在这个孤单的城市,这两年,他是第一个对她这么在乎的男人,恼的是,两人愈加复杂的关系让她失控。 “对,我后悔了。”说完沉念就后悔了。 陆泽宇已经摔门而去了。 良久,沉念睁开眼,茶几上还放着一杯他倒的蜂蜜水,已经凉透了。 那一个月,陆泽宇进入疯狂加班模式。他不知道怎么去面对沉念,甚至,他也不确定,沉念是不是真的要和他分开了。 他很想去找她,陆泽宇自嘲,这是不是现世报,大学的恋爱,他完全占据主动,对女朋友爱答不理,现在,轮到他了。 只能用工作麻痹自己,他爸倒是心疼又欣慰,调笑他:“这么拼命,是准备来接我的班啊。” 星美家的公子,他爸白手起家,对他从来不娇惯,他也甚为低调,从底层做起。 当财富积累到一定地位,就是责任。 其实毕业典礼那天,他想,如果那天沉念还不联系她,他就去找她。 结果就看到了她,还装作不认识他。在ktv里,她又来勾引他。两个人,都在用着自己的方式 别扭的和好。 chapter6 沉念一毕业就来A市叁年,其实她隔一段时间就会去S大转一转。 她并非是S大的学生,她也并非对A市有多么喜欢。一个人会爱上一座城,因为这座城里有她爱的人,或,爱过的人。 那一场伤筋动骨的爱,如抽去了她爱人的灵魂。 所有的感情,好像来的太汹涌,失去就是必然。 她爱过,那是她的初恋。他们高中相识,她高中便暗恋他,后文理分班。 高中毕业聚会上,她告白了。记忆太过遥远,可那一场的真切感还历历在目,他同意了。 人是不是习惯性在往事中添加自己的想象,添加自己的一厢情愿。比如,当时的他,同意时,并没有热恋中男女应该有的雀跃。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理性,冷静。 赵默笙是何以琛的不理智,不冷静。他却从未对她有过失控,是不是她是爱的多的那一方,就不会得到对等的喜欢? 后来,沉念一遍又一遍地想,是不是他的喜欢,其实是真的有的,只是没有她想的那么多。 他考上了A大,而她在C城一个普通大学。两人在一起四年,S城与C城的列车两人往返过无数次,开房开了无数次。曾经高中闺蜜问沉念,会不会跟男朋友一开始就发生关系,沉念说,这个从来就是个看谁的问题。在那个人面前,一切原则都不是原则。所谓原则,都是用来保护自己的。 这四年,对沉念,像是偷来一般。 沉念以为俩人一毕业就能结婚,可是失去他,好像是那么地迅速,这四年仿佛是南柯一梦,梦醒了,曾经以为笃定的,热爱的,炽热的,一并消散。 那是大四上学期,沉念学校还有课,他却开始实习。两个人两个多月没见面,沉念便偷偷去找他,想给他惊喜,她连房间都开好了。 没有捉奸,没有狗血。只是看到他和一个女生在讲话,脸上的温柔,是她从未见到过的。 她相信他的为人不会做出出轨这样的事情,那是12月份,S市天寒地冻,沉念带着毛呢帽,不甘心地跟着他们走了一路。 越看,越绝望。他们彼此之间太过了解。他眼中的火花,只怕是他自己也为发觉。 两人最后也只是挥手告别。只是,她分明看出了他想要牵住那个女生的手,看到了他分别的不舍,他走后一个人嘴角带笑。他笑起来脸上有两个小小的酒窝,沉念从前喜欢去戳他的酒窝。原来,他还有这样羞涩的笑。 沉念却知道,她完了。 她见不得爱情中带有一丝杂质。那样的眼神,眼中那样的火花,她从来没有得到过。 她生性敏感,她不会去质问。 亦舒有那句做人要体面,在那个冬天,沉念带着围巾,眼镜,站着,哭的悄无声息而绝望。她想,她能不能不要体面,去嘶吼着问他,为什么他不能这样喜欢她? 原来,那四年,真的只是她偷来的。 后来,她写了长长的微信给他: 你知道吗?我上周去找你了。我看到你和一个女生在讲话,我从来都不是个吃醋的人,因为我知道我们之间有绝对信任。 可是,我看出来了,也许你还没有看出来,你喜欢她,这种喜欢,我从未从你那得到过。不是你不想给,而是你没办法用那样的喜欢来喜欢我。 我没有跟你讲过吧,我父亲早年出轨,我看着母亲肚独自在家痛哭,却只能忍受一次次的出轨。后来父亲虽改邪归正,但我明白,我需要的不是委曲求全,我要最纯粹的爱情。 我们一起经历的太多,能体面地说再见都好像不容易。请你不要再来找我,我只觉得是羞辱,我爱了四年,真情付出。我不为自己委屈,我只是难过,为什么你不能爱我啊。 勿念。 发完就删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 他又来找过她, 她那时去毕业旅游,西藏,一个人的放逐。一个月,音讯皆无。 回来,她妈扇了她一巴掌,她怎么能如此自私,让父母担心。 她终于在母亲怀里嚎啕大哭,好像是一切都过去了。 后来,听说他去了国外读书。 后来,她去了S市,一个有他味道的城市。 这两年,她拼命工作,无恋爱,无个人生活。只是时不时去A大走一走。 沉念看着自己,身上沾了多少他的痕迹?是否又将自己变成另一个他?他是理智的,做事雷厉风行,有一股狠劲。沉念步入职场,她发现从前甚至有一丝怯懦的自己,能够面无表情地对下属说一句:“请问你有花心思在这个case上吗?重做,你要不行我换人。” 如果问她,还爱不爱他呢?其实还是爱的,可是,沉念已经分不清,是爱,还是不甘了。 午夜梦回,有过他的身影。走在校园里,想着当年的他们。甚至是想,当年的自己如果不来多好?被欺骗的爱情,是不是也比失去好呢? 再过十年,步入中年。中年好像就能理所应当地忽视很多问题,比如,他到底还爱不爱她;中年,好像是双方对彼此产生厌倦的借口;中年,好像能允许对方有不为人知的秘密,看得穿而说不破,好像如当年的她妈妈一样。 这一切,都是没有回答的。 这两年,沉念发现自己心衰的厉害。没有爱,不相信爱。 奥登说:“ 如果爱是不平等,让我成为那爱的更多的一个。” 可是,沉念再也没这样的心力去爱得更多。 在叁年后的S的秋天,她在A大校园里,认识了陆泽宇。 chapter7 秋天的A大,别有一番景致。主干道上,小径上都铺满落叶。桂花正是时候,弥漫着整个校园。 周末的一天,沉念想去A大走走了。 为了怀念什么吗? 她起床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已经27了,胶原蛋白还未流失,依然带有丝婴儿肥,嫩黄的丝绸睡衣下是曼妙的身体,皮肤光滑而有弹性。 轻熟女的年纪,何必把自己活成贞德? 如若没有真心付出,那也不该亏待了自己的身体。沉念刷着牙,一脸拧巴,想着是不是自己缺少性生活,寂寞了? A大美女如云,打开衣橱,沉念还是挑了短裙穿上。她暗暗笑自己,是要去找个小狼狗吗? 结果,帅哥没看到,走过操场,还未来得及注意,到先被球给砸了。沉念穿着高跟鞋,动作更加不灵活,想躲,反而扭了脚,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一下子钻心的疼,沉念眼泪都快下来了。 操场那边的男生匆匆跑来,相扶起沉念,焦急地说:“同学,你怎么样,能站的起来吗?” 沉念只顾看着自己的脚,听到这么有磁性的声音,虽然这么有礼貌,但她是个急脾气,恶狠狠地骂:“有事啊,当然站不起来了。你踢球能不能射门准一点,不要射人这么准好吗?” 一下子说完,才转过头看到了陆泽宇。 沉念有点后悔没形象地破口大骂了,这个长得也太帅了吧。在帅哥面前的形象,节操掉了一地。 陆泽宇扶她站起来,暗想,这个女生可真凶。他摸了摸鼻子,还是第一次被人骂球踢得烂。他只能苦笑:“国足都不能射的那么准,我哪能啊?” 沉念噗呲一声笑了。 今天是A大跟B大足球联赛,一个拉拉队女生跑来。 未看沉念一眼,就对着陆泽宇说:“学长,你赶紧去下半场吧,我来送这个同学去医务室吧。” 金娜看着陆泽宇面有难色,又接着说:“你先去,一会医务室有什么情况我告诉你。” 沉念感觉自己要再不说话,就要被这个足球宝贝心里diss死了。 “没事,我脚扭了小事,你去踢球吧。”她温婉大方,陆泽宇挑眉看着她,无奈:“好吧,你联系方式给我,我踢完球去找你,有事就送你去医院。” 到了医务室,没有人,估计医生吃饭去了。沉念坐在了病床上,揉着自己的脚。 金娜却是开口了:“咱们学校故意跟陆泽宇制造偶遇的同学可真多啊。” 原来他叫陆泽宇啊。 “你可别想着勾引他,对他,我志在必得。”金娜家境优渥,带有天生的优越感,她追了陆泽宇一个月,陆泽宇还是冰山一样。这种生来没尝过挫败感的人,越挫越勇,如防狼一般防着每一个接近陆泽宇的女生。 沉念却是心中一动,粉嫩的唇微启:“可是,怎么办呢,听你这么一说,既然他这么好,我就觉得我应该勾引他呢?” 金娜这个小丫头片子,在沉念面前,段位真的很低了。 “干嘛怕我勾引他,他要是喜欢你,你何必来威胁我,就是说他不喜欢你喽。那他不喜欢你,为什么我不可以勾引他?”沉念妩媚一笑,嘟着嘴,故作天真的问。 金娜被气的只能破口大骂:“贱货,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沉念冷着脸:“不要我给你脸不要脸,追了人家这么久还没成功,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失败的。还来骂人,你爸妈没把你教好吗?” “也许你的陆学长就喜欢美女,乖,去整个容吧。”沉念还一脸真切地给她出主意。 沉念是个大美女,今天穿着白衬衫搭绿短裙,只施素妆,十分清纯。 金娜被她气的走了,沉念轻叹:“战斗力可真低啊。” 想起陆泽宇,可真帅。沉念真的很想勾引他了。夜晚寂寞,也要找个人陪才是。那张俊颜,做爱的时候会是怎样的呢? 正在想入非非,陆泽宇的微信来了:我正在来医务室,脚怎么样? 沉念:还是好疼,医生还不在这。配了个哭的表情。 不一会陆泽宇便匆匆跑来, 医生也刚好来了。 结果只是看了一眼,就给她配了云南白药喷雾。 已经肿了,陆泽宇懊恼,他蹲下将沉念的脚抬起放他大腿上,打开喷雾仔细地喷在她腿上。 他做事一本正经,没有丝毫吃豆腐的行为。沉念看着他那一张禁欲的脸,可真诱惑。 沉念穿的是短裙,她未穿安全内裤,她故意将大腿张开些。 结果陆泽宇仔细做完这些事,一抬头,眼神扫过,就瞥到了沉念的白色蕾丝短裤。 他眼神赶忙移过,脸微红,结果沉念还一点天真地看着他。 沉念乐了,她对这个小狼狗越来越有兴趣了。还有这么羞涩的小狼狗啊。 陆泽宇凝了心神,让自己眼神不要注意到那双雪白的大腿。 他踢足球,旁边的拉拉队都是大长腿,他瞟一眼也没感觉,怎么对她,就感觉不一样呢? “同学,你在几号宿舍楼?我送你过去。” “我叫沉念。”沉念纠正他,“我也不是学生,只是来A大玩的。” 陆泽宇惊讶,他挠着头:“那我送你回家吧。” 沉念乖巧的说好。 打了车到了沉念家楼前,陆泽宇刚要按电梯,沉念抓住他的手臂:“电梯坏了,我们走上去吧。”说完,沉念已经蹦跳着上了电梯。 陆泽宇赶忙追上她,一把抓住她:“我来背你吧。”说完便蹲了下来。 沉念也没跟他客气,直接跳上了他背上,将脚勾在了他腰间。 陆泽宇抓住她的脚,慢慢的走着,还是免不了一颠一颠的,控制不了自己的想:她怕是有D杯吧。 双腿被他抱着缠在腰间,裙子本来就短,这下更是走光了。 沉念小声在陆泽宇耳边说:“快点,我裙子走光了,内裤都露出来了,我没穿安全内裤。” 耳边传来热气,好像被电过一番,这时这个女人怎么这么......诱惑。 陆泽宇闷声“嗯”,脸更红了。默默加快了速度,双乳在背上更是颠簸,陆泽宇听到了女人小声的喘气声。 她手缠在他脖颈上,唇有意无意擦过他的后颈。 chapter8 陆泽宇终于“熬”到了6楼,女人拿出卡“滴”的开了门,进入了屋子。 客厅有沙发,陆泽宇小心的背着身将她放在沙发上。 他转过身,只见这女人懒洋洋地躺着,大腿随意分开着,裙子早已撩到了她腰边,露出白色蕾丝短裤。方才在楼梯上磨蹭,她的衬衫的扣子也解开了几颗,乳沟若隐若现。 陆泽宇装作不经意,向厨房走去,给她倒杯水,让她有时间整理下衣服。 结果水都倒回来,这女人还是躺着玩手机。那幅景象太过诱惑,陆泽宇忍耐地紧握双手,克制着自己。 他暗哑着声说:“沉念,我走了啊。你脚要有事给我打电话。” 沉念撒娇似的斥责:“你有必要这么快走吗?你是主要责任方,我今天好好的去A大玩,结果变成这个样子,我还没找你算账!” 陆泽宇无奈:“那你能不能把衣服整理下。”他终于说出。 沉念却是显得不耐了:“姐姐我27了,哪怕被你看光啊。好了,你走吧。”说着还更显得自己不在意,将裙子更随意撩开了些。 陆泽宇扶额,这个女人性格太倔了。 他坐下,一字一顿地解释:“沉念,我说要走,是因为我们才认识一天,我这样在你家,你没有一点安全意识吗?” 小狼狗很有原则啊。 沉念也不恼,拿过抱枕抱着,遮掩着裸露处,慢慢喝下陆泽宇给她倒的水。 陆泽宇看着她小口咽下,沉念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抬头瞪去。 陆泽宇笑了,神情间是他也未发觉的宠溺。 沉念像忽然想起什么,随口说到:“你没有女朋友吧”。有女朋友那个什么娜也不会去追了。 陆泽宇还未来得及开口,沉念也一字一顿地说:“你要是没有女朋友,我就做你女朋友吧。” 陆泽宇惊了,又好像对这样的问题在期待些什么,他生活中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女人,一见面是骂他球踢得烂,说话对他毫不客气,后又装温婉装的让人一样看穿而不觉得虚伪厌烦,还会勾引他,直勾勾地说出自己的欲望。 说是没有一点动心,是没有的。 别人说他是个有点闷骚的人,谈过两个女朋友,都是女朋友缠着他,他其实并没有过热恋期,日久生情对他来说根本不存在。 闷骚,是不是只承认一见钟情,不相信时间积累就能产生爱情? 他无法抗拒自己的内心。 沉念这个急脾气,见他许久不回答,故作萎靡:“算了,我也是一把年纪的老女人了,你看不上也是自然。行了,关门走吧,不讹你医药费了。” 陆泽宇坐到她身边,将她的脚放到他腿上,揉着她肿起的脚。 “我要是对你没有感觉,就不会送你上来,你当我随便哪个女人的家门我都会进?你当我不知道电梯是好的?”陆泽宇解释完,还奚落地看着沉念。 沉念的小心思被他识破,眼神游离笑着躲开他。 “我虽然谈过两段恋爱,但我不是特别有经验。我也没嫌弃你年纪大,只是我不知道怎么样开始我们。”他是个坦诚的男人。 “呦,嘴挺甜的,这还叫不会哄女孩子啊。”沉念调笑着岔开这么严肃的气氛,别,她真的不想严肃。 陆泽宇手下动作一重,沉念“哟”地叫了声,报复心切,用另一只没受伤的脚狠狠踢向陆泽宇,却一把被他抓住,窝在手心里。 看着小巧的脚丫子,他不禁玩心大起,用手挠着她的脚板底。 沉念最怕这个了,又笑又叫起来:“你混蛋,快,放手。” 陆泽宇终于放开她,再将云南白药拿来,给她喷了一次。 他看了看时间:“不早了,我晚上还有课,我得先走了。” 沉念心情低落地“哦”了一声,趴在了沙发上。陆泽宇说了什么,她也不想听。 结果她趴着趴着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晚上八点了。她掏出手机,打开微信,对陆泽宇说:你说我俩到底算不算是男女朋友了? 一会,陆泽宇:你说呢?你说是就是。 沉念笑了,连日阴霾般的心情,此时荡涤地如清水一般,回:那就是男女朋友了。 chapter9 两个人水到渠成地谈起恋爱。 额,其实沉念想着是什么时候能睡到小狼狗。 他俩的第一次是在一个月后,沉念下班和朋友聚会,喝了点小酒回家,没醉。 回家后,看着空空的屋子,就她一个人,特别难受。从前也都是这般过来的,是不是现在有了陆泽宇,就无法忍受这般寂寞? 沉念算了算日子,经期快来了,所以她欲望这么强,这么想要? 趴在沙发上,给陆泽宇打了电话,响了一声就接了,陆泽宇压低声音:“什么事?” 沉念这个窝里横:“没事不能打电话找你?” 陆泽宇吃她这口:“我在上课呢。” 沉念撒着娇:“什么时候下课啊?” “还有一刻钟。”陆泽宇头头低着打电话。 沉念听到他压低声音的磁性,就受不了了,喘息着说:“下课就过来找我。”没听他回答就挂了。 陆泽宇还是一下课就匆匆赶来了,一进屋子,漆黑一片。卧室的光透过门缝钻进来,他怕沉念出什么事,赶紧进了卧室。 满室弥漫着香水味,这个漆黑的夜里,人的感官格外敏感,散发着诱惑的味道。 卧室里面有个浴室,沉念听到他来了,大声使唤他:“陆泽宇,帮我拿下衣橱里面的内衣裤。” 陆泽宇一打开衣橱,眼一跳,一套黑色蕾丝的内衣裤,随意的放着,如这个女人般随意。 他拿起,敲了敲门,沉念磨蹭着从浴缸里起来拿,暗骂这个臭小子,豆腐都不知道要趁机吃,还要她跑一趟。 拿过内衣裤,沉念又开始使唤:“陆泽宇,去楼下超市买盒避孕套。” 陆泽宇哑着声,明知故问:“你要那个干什么?” 沉念没好气:“干你。” 陆泽宇淡定的走出房间,到了楼梯口,急切地按电梯,电梯还没上来,他忍不住,直接走楼梯,跑了下去。 跑到超市,拿了冈本最大号就走。 沉念穿着红色睡裙坐在床上看书等他。看到她的小狼狗大汗淋漓地跑了过来,这臭小子。 沉念嫌弃地看着他:“去洗澡。” 小狼狗将避孕套放入床头柜,闷闷不乐地去洗澡,还嫌弃他臭。 在他进去前,沉念叫住他:“你做过吗?” 陆泽宇摇了摇头,便把门猛的关上。 沉念笑的乐不可支,自己这是在残害男大学生啊,辣手摧花啊。 陆泽宇冲了五分钟就出来了,不着寸缕。 沉念躺在床上,这个家伙还挺大的,向他勾了勾手,陆泽宇爬了上来。 陆泽宇就是个愣头青,看着面前活色生香的沉念,竟然懵了。 沉念无语,哄着:“帮我把内裤脱了。” 陆泽宇又脸红了,她曼妙的身躯在真丝睡裙下更显身段。他缓缓将她睡裙撩至腰间,是他刚刚拿给她的黑色蕾丝内裤。沉念配合地抬起屁股,将内裤脱下,扔至地板。 陆泽宇无师自通,又将沉念的睡裙内衣一并扒了。高耸的胸部跳脱在他眼前,他手慢慢覆了上去,柔软的像他幼时爱吃的棉花糖,揉捏,忍不住,吻了上去,埋在她胸间,好像还在躺在母亲的怀抱。 沉念好久没做了,被他一摸,久违的快感,她抱着他的头,任他在她胸上,心上肆虐。 沉念手握住他的坚挺,玩弄,听着他情动的喘息。她自己也受不了了,他的阴茎偶然擦过她的花径,竟引出了水。 沉念推开他,引着他的手摸向她的腹,来到了阴部,她在他耳边厮磨:“帮我摸摸,我难受。” 陆泽宇是个好学的学生,他趴下去,认真的研究着她的阴部,沉念没想到他这么认真,作势要将腿合上。 陆泽宇推着不让,那处芳草萋萋,他好巧的摸了一下,竟然有水出来了。 他将一只手插了进去,竟是那么的湿,直直的将他的手指吸了进去,他的手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女人收不了了:“你上来。” 沉念怕他这个处男进去伤了她,她讲陆泽宇压在身下,她坐在他身上,扶着他的坚挺,放入她的花径,慢慢吸入,久违的被填满的感觉。 陆泽宇感觉被包围,湿热,爽的想尖叫,进了一半,沉念拍了拍脑袋:“哦草,小雨伞。” 她出来,拿了枚避孕套,给他戴上,又进去了。 陆泽宇皱着眉:“没有刚刚舒服。” 沉念心软,看着她的小狼狗,还是不舍,还是把避孕套给他脱了,让他爽一次吧。 折腾一番,陆泽宇挺的更高,更大了,进去更不容易,一寸寸吃下。 终于全部吃了下去,沉念在他身上起伏跳动着,他在她体内更大,坚挺。 陆泽宇看着她跳动的乳,双手覆上,他又想起那个软软的滋味了。他的腰也随着沉念要落下的时候,猛的往上抬,刚好撞到沉念的G点。 沉念快乐的大叫:“对,就是那,快!”她闭眼跳动享受。 陆泽宇受不了她的龟速,一把抱住她,两人换了位置,他大起大落,抽插着,观察着沉念的表情,看看自己有没有到达她的点,他是个爱学习的好学生。 结果找到了位置,反复厮磨着,沉念的水一拨一拨的流。 她受不了了,荒的太久,小狼狗太能干。她睁开眼看着小狼狗在她身上起伏,“你快射了吗?”小狼狗老实的摇了摇头。 越操越勇,沉念在他耳边呻吟着,夸着他:“你鸡巴真大,你厉害死了。” 陆泽宇听着荤话,明明很羞耻,又很想听,真的跟着这个女人学坏了。 沉念的穴一阵收缩,她快到了,她也想让他和她一起到,在他耳边念叨:“弟弟,姐姐想喝你精液。” 陆泽宇受不了了,抽插了两下,两个人一起高潮了。 精液和淫水一齐喷出,沉念感到小腹涨涨的,她牵着陆泽宇的手,摸她腹部,小声说:“这都是你的东西。” 陆泽宇摸着她光裸的后背,别扭地问:“你觉得舒服吗?” 沉念蜷缩在他怀里:“爽死了,我喜欢跟你做爱。” 陆泽宇看着她全身泛红,下面还在缩着咬着他,想,他也许是爱上这个女人了。 两人又在厨房做了,沉念口渴,去厨房倒水,一转身,陆泽宇站她身后,把她吓的要死。 “我想在这个上你。”陆泽宇半撒娇半严肃。 说完她被抱上料理台,他直接冲了进来。她又紧了,陆泽宇艰难地抽插着,他气的打她屁股:“你怎么又紧了?” 沉念翻白眼:“欠操,行了吧。” 当她被放下来的时候,站都站不稳,厨房地下全是他俩的液体。 PS:我这人性子急,写了就要嘚瑟的全部放上来,所以,一次性都放上来了。下周考试,不更。说实话,我挺看重收藏量的,因为这是一种对自己的淘汰机制。有些尝试,就是为了证明你不适合做这件事。所以,收藏人数不多的话,可能不更了吧。有想看的吱一声,其实他俩的故事蛮好看的。 chapter10 清晨,一夜的颠鸾倒凤都打乱了两人的作息,沉念醒来已是日上叁竿。 沉念迷糊睁眼,发现自己被陆泽宇紧紧地抱在怀里,两人全身赤裸,宽厚的大手还在握着沉念的双乳。 周末的清晨,总是一分慵懒。平日的雄心壮志在周末消耗殆尽,只留下积蓄已久的柔软。 沉念轻轻挣脱开陆泽宇的怀抱,一夜欢爱的味道还若隐若现,沉念随手拿起被扔在地上的睡衣套上 ,身上是他轻轻重重的吻痕。 卧室内有个落地窗,薄薄的一层纱布。沉念就这么坐着,看向窗外,S市是个繁华的城市,寸土寸金的土地,表面上生出了多少的光鲜亮丽,背后就生出了多少的心酸苦楚。 性过后,总是生出了内心的无比空虚。性可以是激情,一时的荷尔蒙。而爱,需要很多责任,忍耐。 小狼狗皮囊好看,人品上流。都说男人因性而爱,女人因爱而性。沉念觉得是放屁,放纵的滋味是如此美妙,爱太过虚无,她,忍不住放纵自己。 正在神思游离,温暖的胸怀靠近,把沉念一把抱到了怀里,刚醒的他嗓音有一丝嘶哑,头靠在她肩膀上,边吻她的脖颈边说:“你把我给睡了,你得对我负责,我是你的人了。” 听到陆泽宇第一次这么撒娇,沉念在他怀里闷闷的笑,陆泽宇恼的用手掐沉念的腰:“怎么,你睡完还不负责了?” 沉念戏弄地说:“就你那破技术,真的不想负责。”说完还调戏地用翘臀厮磨着他那处。 陆泽宇闷哼一声,操,又硬了。 他厮磨着沉念又白又软的腰,商量着:“再做一次吧。” 沉念身上还疼,经不住这个生手的猛冲乱撞,媚笑着往他脸上亲了一口:“乖,自己解决。” 狠心离开去了浴室,留下陆泽宇看着自己高挺的兄弟,自言自语:“真没用,她一碰就有感觉了你啊!” 早饭沉念做的白泡饭,凉拌莴苣,清脆爽口的莴苣配上热乎的泡饭,煎了两个漂亮的荷包蛋,沉念最好这口了。 陆泽宇眼前一亮,沉念眉眼干净,未施粉黛,挑眉:“没想到我还会做饭是吧。” 陆泽宇默默鼻子,他还真的以为她视厨房如禁地。他岔开话题:“我们吃完去看电影吧。” 沉念想起她从前和那人恋爱时,甚少一起去看电影,他只是说,看那些烂片有什么意思。是不是,一个人并没有多少所谓的原则,规则只是她看谁。 沉念心中微微一痛,转而笑着问:“当代大学生谈恋爱的日常啊,压马路?看电影?以前经常和女朋友去看电影吗?” 陆泽宇看着沉念如此平常地调笑着他,从前女友总是对前女友如临大敌,她却是这般平常而无感觉。都说爱是占有,为什么她如此云淡风轻? 陆泽宇按捺住心中的不适,冷硬的说了句不是。吃完还是乖乖去把碗给洗了。 周末人多,随便买了人较少的一部文艺爱情片。 沉念在黑暗的影院中,皱着眉喝着陆泽宇给她买的奶茶,她真的对这类甜腻的奶茶无感啊。她嚼着珍珠含糊不清地对陆泽宇说:“给你喝吧,太腻了。” 陆泽宇看着她难得娇憨可爱地一脸嫌弃,忍不住一把吻过,霸道的唇舌探入她口内,戏弄这她的舌,追逐着珍珠。 吻得沉念喘不过起来,捶着他的胸让他放开,陆泽宇离开前还念念不舍的舔了一下她唇,一本正经地发表意见:“是的,太甜太腻了。” 电影讲的是个爱与救赎的老套故事,女主曾经挚爱的去世让她设下心防,封闭自我,男主意外地闯进了她的生活,让她走出围城,相爱,相守。 他们坐在后排,旁边没什么人。沉念忽然开口:“要是我,不会爱上男主。” 还未等他开口,她接着说:“那样炽热的爱,只有一次,爱上就是燃烧自己,被燃烧完的自己,怎么还会有第二次燃烧?” 陆泽宇却是理性回击:“你没有经历过,你凭什么用现有的经验来给自己设下限制?这样不会失去很多本可以拥有的东西吗?” 沉念反问:“要是没有力气了怎么办?根本不想走出那一步怎么办?” “所以影片里是男主主动,他走了九十九步,让女主走出了那一步。”说完他喝了一口奶茶,好了,不要说了,吻下去,将甜腻渡给了他,甜到忧伤。 两人浪到晚上回来,陆泽宇这个小处男昨晚食髓知味,一打开房门,沉念还未来得及开灯,陆泽宇就缠了上来,在黑暗中寻着她的唇攻城略地,手在她臀部重重揉着。 两个人边吻边走向卧室,陆泽宇急不可耐地将她的短裙褪去,双手握住上方柔软,在沉念解他皮带的时候,陆泽宇一本正经地问:“我的技术真的很差吗?” 沉念看着他拧眉纠结,乐了,面上装严肃:“是的。很一般。”其实还不错。 陆泽宇更纠结了,还不死心:“你高潮了吗?” 沉念翻着白眼:“屁。” 跟处男做,处男缺乏挑逗女人的经验,只顾着自己爽,女人很难获得高潮,不过,很多结了婚的女人,获得高潮的也少。女人记住能给她高潮的男人,不是没有道理的。 小狼狗的自尊彻底受伤了,沉念摩挲着他精瘦的腰哄:“没事,你昨天第一次。我就当让你爽了。”小狼狗狠狠地咬着她的乳头,沉念吃痛:“嘶,轻点。今天让我爽好吗?” 陆泽宇抬起头来,眼神里泛着光,严肃的保证:“我会让你高潮的。” 沉念强憋着笑,一会她还真笑不出来了。 两个人扒的精光,开着一盏温暖的小灯,氤氲的气氛,今天的陆泽宇慢条斯理。 沉念雪白的肌肤更显丰腴,在暖灯下,丰满的胸乳,蜜穴处的浓黑的毛发,修长的大腿微张,极致的诱惑。 陆泽宇从胸舔下,到腰,腹,最终抵达蜜穴,沉念正闭眼享受他的爱抚,正等他进入,却是等来了他的唇舌,他刚刚吻上,沉念便挣扎着起来,看见他的头在她下体,哦,这视觉冲击。他的舌慢慢探入,像初次吻她时那样研究着搅动。身下的快感一波波传来,沉念挣扎着呻吟:“不要,起来。” 陆泽宇置若罔闻,双手开始做帮凶,拉扯着珍珠,时而又揉着抚慰她。 沉念颓然倒下,他探寻摩挲着这副身体,找着她的敏感点,沉念的快感越强,空虚感也越强,她呻吟着,蜜穴处粘液越来越多,她越来越湿。她难过的求着:“泽宇,上来,我想抱你。”她的腿一下下地夹着他的头,又再无言地求着他更重一点。 口是心非的女人。 沉念重重的抓住床单又放开,“泽宇,快进来。”已是带哭声的求。说完水喷的流出,她喘着闭眼感受着高潮。 陆泽宇爬上来,吻过她,喂下她她的体液,唇齿相依,相濡以沫。 陆泽宇低沉着明知故问:“到了没?” 沉念高潮完的身体十分敏感,他还在撩拨着还在流水的蜜穴。 沉念一把抓住他的阴茎,上下滑动抚摸,“爽死了,进来,让我更爽。” 陆泽宇自觉地打开床头柜,戴上避孕套,他已经十分肿胀了。沉念扶着它慢慢进入,有了方才的湿润,此时被填满的感觉才得圆满。 陆泽宇刚刚有多慢条斯理,现在就有多快,又重又快,每一下都顶到她的敏感点。 这次两个人都充分享受到了做爱的快感,沉念抱着他宽厚的腰,她好像在贪恋这个温暖的怀抱。 她扭腰配合他的动作,陆泽宇在她耳边低吼着“我爱你”,射了,沉念,又高潮了。 爱她?抱歉,不需要。 PS:考完试啦,谢谢你们,鼓励我写下去。你们的意见对我很重要,请多多指出不足。那就,慢慢,一路陪伴吧。 chapter11 陆泽宇已是大四,除却上课,还有实习,在S市的地产公司顶尖星美。 沉念听说他在星美时,她正躺在他腿上,看着电影,懒洋洋地让他剥石榴喂她吃,她最爱将剥好的石榴一口塞下,享受汁水的甜美。 沉念不得不感叹后生可畏,她当年来S市,连星美这种公司,连应聘的资格都达不到。 她挑眉:“小伙子,厉害了啊。”嘴里含糊不清地嚼着石榴。 陆泽宇甚为低调:“这算什么厉害。” 他爸一早跟他约法叁章,到公司实习,从底层做起,做不好别说是他儿子。 昨晚两人都加班,沉念到家才洗完澡,门铃就响个不停,心中骂着这个讨债鬼,一开门他的吻就上来了,风尘仆仆的味道。 俩人这周忙的这都周五了,才第一次见面。 从门口到卧室,边吻边脱,陆泽宇闻着怀中熟悉的味道,双手大肆揉捏着柔软,感叹:“真他妈想死这个味了。” 沉念媚笑,被他抱在怀里,双脚缠在他腰间的她,扭腰厮磨他那处,在他耳边轻哈气:“我也想死你这玩意了。” 陆泽宇一听红了眼,趴了裤子就冲了进来。 激烈的水乳交融,好像要把一周的量都补回来。 周六自然是睡到大中午,俩人吃完午饭就躺着看片。 从荒唐的开始到现在,俩人的相处模式很难像正常的情侣,时时刻刻缠绵相伴。 更多的是夜深时激烈的性事,周末难得的偷得浮生半日闲,逛博物馆,逛校园,外出看电影,或是宅着看片。 如果生活是场欺骗,那么沉念觉得这样的日子也是能够欺骗地过自己的。用荒唐的性事掩盖这一场不知由来的恋爱;用真真假假的撒娇温柔来逃避问自己的内心有没有喜欢;用人生得意须尽欢,前几年的自己太过凄惨,而不去思虑她想要两个人想要的未来。 如果生活是场跟着感觉走,陆泽宇觉得这样的日子也不赖。两个人愈加势均力敌,但却隐约感觉不在他掌控中,他一向讨厌失控,但随着这样一个人的起伏而波动的感觉竟然还不错。但凡是男人,都想要拥有自己的一番事业,更何况他的担子更加的沉重。他并没有那份想要天长地久的心,只是觉得,他想要这个女人。他在很小的时候就能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对于普通男人得志后渴求的香车美女,他真的是看透,那些连诱惑都算不上,更能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比如,现在,好好喜欢这个女人。 冬日暖阳从窗户倾泻而下,这是一年中最温暖的时候。 “在这温暖的房间,我于是慢慢发现,相聚其实就是一种缘,多值得纪念。” 沉念的手机在茶几上响起来,陆泽宇捞过给她,扫了一眼:妈。 沉念眼底有一丝烦躁:“喂,妈,什么事啊?” 沉念她妈,赵梅,要让她在家乡的城里买套房子。 沉念她家是乡下,亲戚这种缘分,她家就从来没有过。他们家的亲戚,最会的就是攀比。 那些亲戚明明知道你的痛处在哪里,还暗暗戳,以无比光明正大的态度,为了你好的态度,暗自的攀比。 可是,沉念明明知道他们是在戳痛处 也要佯装不知道,云淡风轻的带过。 撕破脸皮好像是不理智,不成熟,在他们面前,连撕逼的资格都失去了。 沉念她爸最混蛋的那段时间,她家倍受欺辱,赵梅真的是恨透了。在城里买房也就成了她的心病,沉念能理解她妈妈,一则是扬眉吐气,二则是希望帮沉念攒着钱,还是怕她瞎来存不住钱。 赵梅觉得这丫头怪:“我没事就不能打电话给你了啊?” 沉念怕她妈又开始念叨了:“我哪敢啊母上大人?说吧,这几天看上哪里的房子了?” 赵梅这段时间在看房,房价持续看涨,这个小城市,早晚有一天要到万把一平方,早点下手总归是对的。 等赵梅说完房型价格,沉念凉凉了,她站起身来,去了卧室,有点躲避陆泽宇的意思。 首付就要40来万,沉念工作才叁两年,她在S市开销也大,哪里能一下子拿的出手这么多钱?即使付完首付,每月还贷也够让她喘不过气。 沉念是江南人,吴侬软语,其实陆泽宇根本没听懂,只听懂了大概讲了房子,他不以为意。 等沉念回来,陆泽宇边喝着可乐边随口问:“你要买房啊?” 沉念却是岔开了:“你还喝可乐,不怕杀精啊你?” 刚刚要咽下的陆泽宇被呛着喷了出来 ,他狼狈地拿过纸巾,斜眼瞪去:“大爷我精子多的是。”但还是把手下的可乐放下了。 沉念一眼看穿地冷嘲:“虚伪。” 陆泽宇不怀好意:“谢谢,我不虚,也不萎。” 说完一把拉过沉念,分开两腿,坐在他身上。 他正是青春年华,介于稚气与成熟间混合的味道,他是帅的,但在如此年纪,就学会如此内敛。 沉念被他盯得不自在,凶凶地问:“干嘛啊?” 陆泽宇想了想,还是说:“你缺钱,跟我说。” 沉念听了,笑了:“你一个待业大学生,能帮我什么?” 看到陆泽宇脸有些臭,沉念开玩笑:“真的不用啦!我总不能睡了你,占你便宜,还要花你钱吧。” 陆泽宇脸色沉了下来:“我不认为我们的关系就是睡,难道你就是这样定义我们的关系的吗?你是我女朋友,作为男朋友,帮女朋友有问题吗?” 他生气的连抱她的动作都紧了些,死死地看着沉念,想要得到一个回答。 沉念头疼,她真的不想搞复杂两人的关系,真是幼稚的孩子,难道她给出一个回答,就是一个承诺了吗? 她笑着凑过去抱陆泽宇:“跟你开玩笑啦,真的我不缺钱啦。”避重就轻的回答。 陆泽宇心中骂着这个白眼狼,恼的重重打她臀瓣。 沉念这个骚女人,在他耳边喘着:“打呀。”边厮磨这他坚硬处。 陆泽宇如了她,重重地揉打她的翘臀,一把扯下内裤,手指进入销魂处抽插,沉念随着他的动作上下移动,配合着他戳到她的敏感点。 不一会,试了陆泽宇一手,沉念扒了他的裤子,扶着他的分身进入了蜜穴。 沉念在上面扭动,陆泽宇嫌她慢的要死,一把把她翻过,压在了沙发下,方才怒气未消,大进大出。两个在心怀鬼胎中白日宣淫,沉念抱着陆泽宇直喘气。 缝隙用床事消弭,谎言本来就是生活一部分。 可是,为什么,她也会习惯他的一个拥抱?想念他的一个吻? PS:这文是期末复习时,有一周很空,随手开始的,也是我第一次写文,写得我很惶恐。希望有缘看到的你们,多多提意见,我们多多交流。感谢你们。 chapter12 S市的冬天是湿冷,能钻入骨子里的冷。 沉念身着棕色羊绒衫,盈盈腰身称的不堪一握,手上披着黑色羊绒外套,脚穿过膝靴,左手咖啡,右手拿包,一派都市丽人的形象。 想起她几年前还是冬天身穿棉袄,把自己裹得臃肿地像个熊一样,不由得感叹钢铁城市改变人太多。 繁忙的周一,到公司还没歇下脚,就匆匆跑去开主管例会。 李然召开,他神色严肃,看着各个主管汇报工作进度,气场压着,微微一皱眉,更是让主管们不安地再叁检查自己的汇报。 他边听边做着记录,未打断发言。 报告完,他低低咳了一声,慢声说道:“年关将近,生意难做,日子不好过。但是大家也都知道这一年最后一段路意味着什么,年底考核,一年成败在此。大家有各自的任务,我手里也有总公司给的目标。” 台下主管们心有戚戚然,年底了,各种压力接踵而至。 李然缓缓扫视了一眼,接着说:“认清自己的地位,找到自己存活的位置。大家今天再做一份计划给我,说实话,我对你们今天的工作汇报并不是太满意,得过且过从来不是我的工作态度。希望大家一起努力,给今年一个交代。散会。” 沉念收拾东西正准备离开,被李然喊住了。 沉念诧异:“李总,什么事?” 李然看她微紧张的样子,笑了:“我有这么吓人吗?坐。” 沉念忙否认:“没有没有,您是严肃。” 李然正色进入谈话:“沉念,我考察你很久了。你这人做事理性,灵活不受拘束。你知道我最看重你身上哪点吗?” 沉念摇头,微咬下唇,一丝紧张,更多期待。 “有大局观。竞争到狗急跳墙的不是少数人,你却全力将自己做到最好,极有分寸的去帮别人。”李然面带赞赏。 都说职场如战场,但却很多时候忘记了最直接而有效的是提升自己的工作能力。挑拨是非,逢迎拍马有时候好像是能够获取好处,但时间自会证明一切。 李然未等她回答,接着说:“来帮我吧,你手上项目结个尾,工作分担一部分出去。主管位置不变,来给我当助理。我需要你帮我,加快我的步伐,达到目标我回总公司。你若历练地好,分公司副总的位置你可以争取一把。你知道的,我们公司并不算是业内排的上号的顶尖,你这几年的经历,决定了你今后的跳板。” 领导抛下橄榄枝,机会摆在沉念面前,沉念激动了。 抓住机遇一定意义上比努力重要的多。 沉念郑重地对李然说:“李总,感谢您给我这么个机会,我会做到最好的。”她不是个多话的人,其实她也是懵了。 李然看着还是略带稚嫩的沉念,想,谁都是从这番青葱走来,每个人机遇不同,命运辗转起伏,到最后,还能带有真切的还能有几人? 表忠诚容易,工作量来丈量开心的分量。 沉念得尽快结束手上的项目,同时大批李然那里的资料她要看,要进入他的工作环境状态。 任命已下,流言四起。诸如沉念去勾引了李然,两人之间不得不说的关系,还有趁机骂沉念风骚。 从前的沉念是在乎的,于是她拼命工作,想要用实力说话。当有一天她发现她真的不在乎了,因为她已经把他们甩在身后太多,能够以俯视的眼光来看待这些谣言。只有拥有得到的资格与能力,才能云淡风轻地说句不在乎。 陆泽宇期末已结束,还在星美实习。周围同事都不知道他是星美公子,他也很享受这样没有隔阂感的一起努力工作。 早晨冲完澡下去吃早饭,发现他爸陆正都早已在吃了,他挠了挠湿湿的头发。 “爸,早。你怎么起这么早。” 陆正冷哼一声:“早?还早吗?我都出去走了一圈了。” “干嘛呢干嘛呢?他昨天才考完试,加班到12点回来,让他多睡会怎么了?”他妈吴敏端着包子走出来,微嗔丈夫。 陆正惧内,陆泽宇憋着笑:“妈,早呀。呦,还是你亲手包的包子啊,我最想这口了。”把他妈哄的满意了。 陆泽宇塞下一个包子,喝着粥,对陆正说:“爸,一会蹭你车去公司呗,放我在前一站下就好。周一的地铁太可怕了。” 司机是王叔,已经给他爸开车十多年了,为人忠厚老实,开车稳妥。 两人坐在后面,陆正看着这个儿子,没受过什么挫折,眼界本事在这,就差历练了。 “工作怎么样,你有什么规划?”陆正先发问。 “工作挺得心应手的,做了两个多月,是实习生,给的机会少,还要多历练。我觉得要在底层历练个两叁年才能慢慢开始吧。”陆泽宇谨慎,不知道他父亲是否满意。父亲是他极其敬佩的人,无疑他想获得他的肯定。 “多历练总归是好的,等你过了年,就正式进星美了。两叁年底层的历练太长了,居于高位的锻炼并非是揠苗助长,不同的高度,看待事物的方式就不一样。我不希望你失去你本该看待事物的高度,方式。” 陆泽宇沉思半刻,悟了:“懂了,爸。我要在这一年内心无旁骛的历练,快速成长。” 陆正满意地点头:“明白就好。泽宇,时代不同了,我那个时代,有雄心,有魄力,有机会,就能做一番大事,那个时代吃过的苦是原始资本的积累。你太顺风顺水,你要认清你的时代,取得你的积累。一代总是要比一代好,你要去自己摸索你的路。” 陆泽宇喜欢这样与陆正的对话,一问一答,平等的交流方式。这样的父子交流,总是在指引着他方向。 谈完正事,陆正打趣:“最近有女朋友没有?” 陆泽宇想到沉念,不由得笑了:“嗯。” 陆正第一次看到儿子提起女朋友这样的神情,好奇心大起:“是你学校同学?很喜欢她啊!” 陆泽宇打岔:“爸,我前面路口就下了啊。” 陆正轻骂臭小子,连他老子都防着。 两个人下班都已经晚上十点多,陆泽宇微信跟沉念说要来接她下班,他俩公司都在这一片办公楼区,5公里的距离。 沉念看着手机,笑了,有种安定的感觉。看着电梯镜子里的自己,茕茕孑立,却有一个人在等着自己。 陆泽宇下班后就跑步过来了,他远远看见沉念在大门口等着,搓手跺着脚,这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女人,活该! 沉念抬头,看见她的小狼狗,小跑着过去了。 陆泽宇兜头就骂:“你穿这么点,冷死你啊。” 沉念坏心眼的把手伸入他的脖子里,撒娇:“这不是有你嘛。你身上怎么这么热乎啊,你也没穿多少啊。” 陆泽宇被冻得一激,俊颜冷到扭曲,沉念暖的叹气,这女人寻着热源还要往下,他作势要躲,沉念不放过,两个人一个躲,一个追,嬉笑着离开公司。 陆泽宇没法子,用手夹住沉念,把她的手拿出,握在手里,大大的手掌,将沉念的小手全部包住,两人手牵手走着。 PS: 微博: 码代码的Gigi 来找我玩啊~ 我也是搞不懂了,我写肉无能,来popo干嘛!大概有你们亲爱的读者~~真的每个人的鼓励我超级感动的,为了你们,写不好被骂也要写下去,下一章肉!!! chapter13 “陆泽宇,我请你去吃火锅吧。”沉念眼睛亮着闪光对他说。 “怎么了,这么高兴。”陆泽宇看着大口吞咽的沉念,将涮好的牛肉小心放入她碗中。 沉念喝了一口酒,满足的眯眯眼,一脸神秘:“你猜呀?” 陆泽宇眼皮都没掀:“加薪升职了呗。” 沉念惊奇:“我靠,你要不要猜地这么准。” 陆泽宇将肉在调料中滚来滚去,微微嘲讽:“你不爱逛街买包,一般女人有的爱好你都没有,你的幸福感的来源只能是工作了。” 他如此毒舌,沉念却未生气,今个高兴,不跟这个小狼狗计较,不过这个小狼狗有点扎心了是咋回事? 沉念呷了一口酒,低沉着嗓音,以只有他能听到的嗓音说:“还有睡你啊。” 陆泽宇正吃着肉,突然听了这个骚女人的这句,呛着了,瞪着沉念回击:“你那是性福吧。” 沉念偷笑,感觉离买房目标又近了一步,她真的就是个庸俗的女人。 吃完火锅出来,满身的烟火气,可抵漫长寒夜。 沉念喝了酒,脸蛋红扑扑的,抱着陆泽宇宽厚的肩膀缠着撒娇:“今晚你去哪?” 这个女人抱着不肯撒手,陆泽宇哭笑不得:“我还能去哪?只能去你家啊。” 沉念双手反撑在床上,胸部因这样的动作高耸着,昏暗的房间,温暖如春,窗外传来阵阵寒风呼啸。 沉念烈焰红唇,乌黑的卷发散乱在胸前,羊绒衫下露出修长的脖颈,锁骨凸出更显其瘦削。双腿随意交叉着,眼神勾着陆泽宇,说不出的慵懒。 陆泽宇被她邪恶的眼神勾起了火,站在她身前,大手缓缓从细长的小腿摸上,要是脱了碍事的打底裤,手感得有多么光滑。 沉念却一脚踢开他的手,大长腿往他裤裆处滑去,动作轻缓地上下摩擦着,陆泽宇忍不住发出闷哼,双手紧握着,颓然看下自己身下,肿胀成一团,沉念看他那副可怜巴巴的样,不由得玩心大气。 沉念红唇微启:“把你衣服脱了。” 陆泽宇不辜负她的邪恶,一颗颗解开纽扣,重重的脱下皮带,在满室暧昧中,增添了荷尔蒙的气息。 沉念看的心动,嗔道:“闷骚货。” 陆泽宇脱下最后一条内裤,扔在地上,露出坚挺的小兄弟,抛下一句:“我是闷骚,那你就是明骚。” 说完扑到沉念身上,想要扒她衣服,浓眉微皱,如研究课题般思索:是自顶向下,还是自底向上。 沉念艰难的推开他,陆泽宇恼了,一直在勾他,他抱住她的臀不让她离开,低哑着声问:“别动,你要 干嘛?勾引我又不让我爽,你这样很矫情知道不?” 沉念听着他这么霸道的语气,却是第一次,软软道:“你想不想爽啊?”有一强,则有一弱。 也不吊着他了,沉念蜻蜓带水地吻过他的唇,动作往下,舔了舔他的喉结,陆泽宇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好像隐约知道了她想干嘛。沉念暗笑他这个土鳖。 陆泽宇的身体很干净,因为爱运动,有腹肌,沉念戳了戳,硬硬的。 再往下,到了阴茎处,茂密浓黑的一团。沉念第一回这么仔细打量着,他的东西又粗又长,每次都能到她最里面,这个小狼狗在性事上,真的让她高潮爽到了。 看到他这玩意,沉念感到她自己也湿湿的了,是不是女人叁十如狼,有了小狼狗,她也这么重欲了? 沉念扶着他的阴茎,慢慢吞下,用舌头取悦着他,快到嗓子了,也还没有全吞下。她时而用舌头四处舔着,时而吮吸着阴茎,时而小心用牙齿撩拨着他。 陆泽宇第一次被口交,她的口虽没有她的小穴温暖湿润,紧致,但看见她趴在他胯下,小心伺候着他的性器,却是别有一番风味。她乖巧地舔着他,粗长的阴茎在她的殷桃小嘴里进进出出,她平日里那么横,那么霸道,现在却甘愿在他身下臣服,他更加肿胀了。 快感越来越强烈,陆泽宇粗声喊:“快点,别磨蹭。”双脚夹着她的头,心想着下次一定要让她脱光舔他。 沉念的嘴快被他的粗长插死,双手捏着他的蛋,加强他的快感,嘴上的动作加快,心里哀怨地想,什么时候才射啊。 分泌出的液体越来越多,陆泽宇实在受不住她这张销魂的嘴了,气喘着说:“你放开,我要射了。” 沉念却未放开,双手摩挲着他精瘦的腰,嘴吸吮着,舌头更加灵巧地舔弄,看着大男孩在她的侍弄下疯狂,她成就感顿生。 陆泽宇在她的套弄下,射了,滚烫的精液进入沉念嘴中,他赤裸着在淡蓝色的床单上大口喘气,这个妖精。 沉念的头发散乱着,跑去卫生间吐了白浊的精液漱了漱口,看着镜子里双脸通红的自己,身下一片黏腻,她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欲望,无处躲藏的欲望。 沉念从卫生间走出,一步步走向床边,一件件将自己的衣服脱下。羊毛衫,打底裤,胸罩,内裤,终而浑身赤裸。陆泽宇一把把她拉过,放到自己身上。 陆泽宇温柔地抚摸她的唇,“难受吗?”看到她跑向卫生间,他一下子心疼了。 沉念没心没肺地反问:“爽吗?” “爽死了,你太勾人了。”他很坦诚。 沉念蜜穴坐在他的小腹上,他一摸,湿湿的,想不到她也难受了。 他拖起她的臀部,扶着阴茎缓缓进入,沉念极其配合地慢慢吃下,当他填满她时,像是找到了归属。 两个人坐着,紧密连接着,抽插晃动着,水一波一波地流,沉念的乳随着抽插跳动着,她抱着陆泽宇的头埋进她的胸部,陆泽宇大口吞咽着。 沉念看着两人交合处,他的阴茎出来时,将她的阴蒂带出,淫液也跟着流出,才出来,他又猛的插入,他的分身没入了她的蜜穴内。 沉念看痴了,陆泽宇随着她的视线看去,难得在她耳边开了黄腔:“你怎么这么能吸,你怎么这么深?” 沉念听到大男孩的骚话,忍不住吸了,陆泽宇顿感头皮发麻,她又紧致了些。 沉念也骚了,性致盎然:“我就是用来被你插的。你太长了,看,你还没全进去,就顶到我的珍珠了。” 陆泽宇听了两眼发红,将她推倒,在她身上驰骋,沉念被撞的双手紧抓床头柜,双脚勾在他腰上。 陆泽宇从纯情处男,到技术越加熟练,轻易地找到她的敏感点,一下下地顶到她的珍珠,“再说一遍。”他喘着气,说不出的性感。 沉念被干的气喘吁吁,喉咙嘶哑:“快点,我就是要被你干的。” 狠狠几下,两个人都射了,沉念这次快感格外强烈,怕尖叫出来,一口咬在了他肩膀上。 两个人都静静地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沉念还在一缩一缩的,陆泽宇喜欢被她包围的感觉。她躺在他的身下,因为他而高潮,只有这时,好像她才是真正属于他的。 沉念缓了过来,嫌他重,推开他,陆泽宇拔出来,她的蜜穴湿漉漉的,还在外不断地流着水,因为他长时间的抽插,阴唇向外翻开着,陆泽宇忍了忍,还是忍不住,还是将阴茎塞了进去,在她耳边呢喃:“你的水怎么这么多。” 他一下子离开,沉念顿生空虚,此时又被填满,说不出的圆满,喟叹:“因为有你啊。” 冬天,有什么比与恋人抵死缠绵更温暖的事情呢? chapter14 接下来,真的是年关将近了,两个人忙的不可开交,一个多月没见面。 到了腊月二十六,沉念终于放假,她看到卡里的数字,一个多月的辛苦一扫而光。这时感叹她真心热爱工作,工作排解了很多的无聊,获得了自由。 去商场扫了一通货,看到街上都张灯结彩,春节的气氛已经很浓了,超市里熙熙攘攘,人们采购着年货,她一瞬间很想回家了。 辛苦了一年,她就想在家里做个废物,每日睡到日上叁竿,陪母亲去采购,听她念叨家长里短,撒娇着哄骗母亲做各种好吃的,一年的烦恼好像通过一个假期的放空就能重新归零,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沉念是行动派,当即就买了傍晚的高铁票。先将S市的屋子大致打扫了一下,再收拾了几件衣服,就提着行李箱去火车站了。 当晚上沉念钻在暖和的被窝里刷剧时,陆泽宇发来了微信。 “在家吗?我来找你。”一如他人一般简洁明了。 沉念懒懒地不高兴将手从被窝里拿出来打字,就语音回了:“我回家了,不在S市了。“ 才发完不到一分钟,他的电话打过来了。 陆泽宇忍住脾气,冷声问:“你为什么回家不告诉我?“ 沉念没当回事:“我过年不回家干嘛?这个不就是没来得及告诉你吗?“ 她敷衍的语气让陆泽宇气急败坏,为什么她总是这么云淡风轻,在不经意间告诉他他对她来说不算什么,还每次都要仗着自己大她叁岁而总觉得他在无理取闹? 他“啪“地把文件重重合上,他算是个脾气好的人,不是因为他善于容忍,而是大部分的事情他都觉得没有必要在乎,没有必要去发脾气,而且发脾气并不能解决问题。 他气极反笑:“对,我有什么资格要求你来告诉我?沉念,我有什么资格是不是?我们之间从来都是你对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是不是?“ 他说完就挂断,他不想听这个女人解释,怕他心软,更怕这个女人不解释。 挂断,看着手机,半天没有来电话,他反手就将手机摔在了地上,皱着眉,冷着脸,自诩成熟的他,为什么遇上她就总是如此难以自控。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沉念被他挂断了电话,还被他发了脾气,自己也有些恼火,觉得他矫枉过正。 她不想去深想,深想的后果不是她能招惹的。 安慰自己这就是大男孩的粗暴脾气,沉念也没打过去,她死要面子,为什么她没错要她打过去? 接下来几天,沉念在家被养的跟小猪一般,下午躺在阳台上晒太阳,看书,一年中难得的清闲时光。只是这几天陆泽宇都没有电话过来,沉念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是缺少了什么。 很久以后,她明白了感情就是从这细滋慢长,可惜她太愚钝。 除夕夜,窗外灯火通明,烟花一朵又一朵地不停歇,母亲跟沉念感叹,又一年了,顺便念叨了一下催找男友问题,沉念皱眉,不想争执,便称自己头疼,要上去睡觉。 她看着书,却时不时盯着手机,终是忍不住摔下书,打给了陆泽宇。 铃声响了好久才被接起,他那边闹哄哄的。 “有什么事吗?“他冷淡地问。 沉念反问:“没事不能打给你吗?“ 陆泽宇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突然很烦躁:“你到底想干嘛?“ 沉念被噎住,对啊,她想干嘛? 陆泽宇在酒吧,哥们陈东看他这俩天情绪不对劲,坚持过年了,拉了一群朋友,必须带他来夜店high。家里吃完年夜饭,陆泽宇开着车就出来了。 哥们看他打电话神情不对劲,撺掇着身边的妞过去,妞端着酒过来,温香软玉,娇滴滴地问陆泽宇:“陆少,喝酒啊,别闷着。“ 沉念在电话那头霎时间听到这句,就像被扇了一巴掌,自己这算什么呢? 温暖的被窝,感觉霎时间进入了冰窖。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是不是。 她挂了电话,微信里噼里啪啦的新年祝福发来,受不了聒噪,干脆关了手机。 对啊,她真的算什么呢?陆泽宇这个天之骄子,哪里会真正看得上她?无非是男孩初尝性事,对于第一次对象的特殊感情罢了?既然好睡,就接着睡了,还未到分手的时机。年轻男孩的嘴甜,她哪里能当真?他的人生还有那么多的机遇与变化,又怎么可能为她停泊? 沉念两行清泪已下,冷嘲自己做了婊子还要立贞节牌坊。自己本来就是抱着玩弄他的心态,只允许自己若即若离,不带真心,难道不允许他花丛中飘过?可笑自己为何还生出了一点的真心,自己又有什么立场来责怪他? 感情中,最尴尬不过一句没有资格。 自己在利用他取暖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立场与资格。 “啪“的房门被打开,沉念还未来得及擦眼泪,就被她妈赵梅看见了。 赵梅难得的没有问为什么,坐在她床上,拿过纸巾,轻轻地帮她擦去眼泪。安抚着:“念念,别哭,我最见不得你哭了。“ 沉念一听,眼泪更是直往下流,亲人就是有这样的本事,一句话就让你潸然泪下。 赵梅好声安抚:“女儿大了,很多事情我也帮不到你了。不管你现在经历了什么,人都要往前看啊。妈妈催你谈朋友,不是着急让你嫁出去,是真的担心你一个人在外面,想有个人照顾你。我想让你买房,婚前买房,你有属于你自己的财产,以后嫁了人,才能底气更足,更独立啊。“ 沉念趴在赵梅怀里,悄无声息的泪如雨下。 妈妈,我知道了。我不会再重蹈覆辙的,我再难过,我都会向前看的。 过了凌晨,又迎来新的一年。外面的炮竹声响个不停,沉念打开手机,陆泽宇的电话打了十来个,沉念抚摸着手机,双方或许都有过一点真心。在冷情的S市,他也曾给过她一些温暖。 可是,人生不该如此荒唐,是吗? 她删了他的微信,手机号拉入黑名单。荒唐的开始,并不需要一个善尾。 chapter15 新的一年又到了,新年走亲戚串门,吃吃喝喝。七大姑八大婶们自然是免不了问沉念有没有谈朋友的问题,沉念撩着长发,心中却有一丝隐痛,还是笑着说:“没有啊,今年我争取啊。” 她阿姨赵芳还在念叨:“你长得这么漂亮,工作又这么好,不要心气太高。只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女人才会幸福。” 沉念苦笑:“没有男人要,我有什么办法。” 赵芳停下了嗑瓜子,跃跃欲试:“我来给你介绍。” 沉念忙摆手:“别,千万别,我最怵相亲了。”说着推搡着她妈来应对,她连忙跑上楼做鸵鸟躲避。 许久没有动静的高中微信群,到了过年了,也热闹起来,过年祝福响个不停。两个高中微信群,一个是高一的,另一个是文理分班后的群。前一个的感情并没有经历过高考的同学们的感情来的真挚,平日里也都潜水,并没有什么消息。 沉念也没有因为分手就把高一群给退了,何必把笑话给别人看呢?他也一向不在群里说话。 都在发着祝福的时候,高一班长李波在群里突然说:@周堂,周大佬都回国了,还不来给大家发个红包热闹一下? 沉念点开时,吓一跳,尘封的记忆打开,看到这个名字,竟然有些久违的陌生,都叁年了啊。 周堂不一会就回了:大家新年好。然后发了10个200的红包,群里顿时热闹起来,话少动作快,有人抱怨才抢到几毛,有人嘚瑟都累计抢到好几百了。 周堂接着又说:大家过年有空聚一聚吧,好久没见了,都快10年了,@李波,老班组织一下,我请客。 老班是个爱热闹的性子,当即回:必须聚一聚的,你请客大家就更不用客气了。大家都必须来啊,一年到头也就见个这一次。 下面纷纷响应,都在讨论定哪家酒店了。 沉念下意识想逃避,他们这一对,班里人当时也知道。叁年过去了,能记得的人又有多少?更不需考虑她的感受,当今社会,又有谁会在一段往事里沉湎这么久?是不是她一直是那个不合时宜的人? 她的心很乱,干脆抛下手机不看群里信息。等到吃完饭再来手机,李波都来私聊她问她去不去班级聚会了。 沉念转念想,人家都作潇洒状,自己何必表现得放不下,被人嘲笑她还在自作多情?今日之周堂,她好像真的没有什么理直气壮的资本了。 她回道:去的。 白天大家都要走亲戚,聚会定在了晚上。沉念到底是女人,下午敷着面膜翻箱倒柜找衣服,化妆,到了傍晚才开着她爸的小破车进城。 酒店豪车云集,沉念开个小破车并无安分自觉,大喇喇的开进去,却在出来前犹疑了,车上只开一盏灯,昏暗中看着车窗中的自己,略施粉黛,青春的慌乱已经过去很久,身上承载着岁月赐予她的从容,但是这一刻,她还是感受到了命运的无所适从。 哀叹一声,拿出手包,走了下去。李波已经在大堂等着他们, 李波看到沉念,连忙招手示意她过来。 沉念笑着寒暄:“老班,新年好啊。祝你今年财运滚滚啊!“ 李波摆手:“谦虚了你,你才是要在S市财运通畅啊。对了,人都来的差不多了,还有几个,我在这等着,你先去上面坐着吧。“ 沉念坐了电梯,上去了。走过厚重的地毯,到了包厢门前,正在忐忑间,门从里面被开了。 孙淼,班里最爱说闲话的女生,看到沉念,很自来熟地拉过沉念的手,拉了进来:“念念来啦,让大家等了好久,都好几年没看见你了。“ 沉念内心诽谤:我和你有那么熟吗? “哪有,路上塞车,才晚了几分钟。“沉念嗔到,一眼扫过,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那个人。 周堂身穿黑色毛衣,看到她,神情凌冽,这几年,他更显成熟,再也不能让人一眼望的到底。 王岩是沉念高一时的好哥们,虽然许久未联系,但王岩看到她,还是那么热情:“沉念,坐我旁边来。“ 沉念坐下,王岩帮她倒茶:“还住在乡下吗?“ 沉念喝了口热茶,把杯子抱在手里取暖:“是啊。对了,你现在在做房地产销售是不是?“ 王岩是个直爽的性子:“对,怎么了,想买房子了?“ “对啊,房价这么个涨法,S市的房子买不起,总得在这里买套房吧。”沉念吐槽着房价。 王岩一口应下:“好,买房什么的尽管来问我,找我帮忙。” 孙淼坐在沉念的另一侧,听到了对话,问道:“买房子干脆找周堂啊,周大佬家可是做房地产的啊,都是同学,不要生疏。”她好像又想到了什么,装作没想到地用手捂住口:“哎呀,我这记性,不好意思啊。”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周堂冷冷的看过来,却不说话,好像是在用眼神审判她。 沉念装大气,爽朗一笑:“我也忘了嘛,周堂,老同学找你买房,给个折扣啊。“她四两拨千斤地应对回去。 沉念看着周堂,好像只是老同学般的假装热络。 周堂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好像真的是老同学了,什么都忘了,薄唇微启:“肯定给个大折扣啊,老同学来找帮忙,怎么会不帮呢?”他加重了“老同学”的字眼。 气氛又开始热了起来,以房价为切入点,虽是在抱怨日益上涨的房价,实则在攀比着各自的生活,还有,对周堂奉承。 同学也是一种资源,更何况是算是在C市算是富甲一方的周家公子。当年的单纯同学情,只有成绩的攀比,融入了社会,更是加上了金钱的考量。 周堂听着,偶然说一两句,一如他当年那番话不多,简练而直至重点。他有意无意眼神扫过沉念,却并无半句话交流。 同学们不少毕业后都回到了C市,留下来的,迅速地走上了结婚生子的稳定道路,还单着的女生,有点成为“异类”的意味。 孙淼这个八卦精开始发问:“念念,还单着啊?” 沉念正在跟猪脚做斗争,嘴里嚼着,点头“嗯”了一声。心中却是想到陆泽宇,从始至终,他算过她的男朋友吗?转念又嘲笑自己想这个又有什么用? 跟沉念高中就不对盘的章丽冷笑:“人家在S市,眼光高着呢,一般人哪里看得上啊?”她画着浓妆,在灯光下,更显得其面目可憎。 沉念看不上她一副世俗样,拿过纸巾擦了擦嘴,站起身来:“你真的想多了,我去个卫生间啊,水喝多了。“ 出了包间,走入旁边的休息室,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底下的车水马龙,万丈灯火,都在为家中一盏灯火奔波,更显得她落寞。这些年,她走得辛苦勉强,带着伤痕,始终未敢面对自己。 双眼逐渐被泪水所模糊,当清冷的泪水汇聚,留在脸上时,沉念从游离中意识过来,用手抹去眼里。 背后传来一声冷哼:“想不到你还会有眼泪?”周堂一步步向她走来。 chapter16 沉念梗着嗓子,握紧身上的披肩,未发一言。 周堂眼神转向窗外,双手摩挲着,终是按捺不住,拿出一根香烟放入嘴中,动作熟练地掩着打火机点燃,轻轻吸了一口,吐出烟雾,眼神在烟雾中迷离。 沉念震惊地看着他:“你抽烟了?”还记得大学时,他舍友都抽烟了,她半撒娇半恐吓他不许抽烟,那时他抱着她说哪敢啊,有这么凶的女朋友。 沉念说完就后悔了。 周堂冷笑:“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问我呢?” 沉念紧握着手机,他说话如此不留情面,她哪里是甘愿被人欺负的性子,她逻辑清晰:“只不过是站在老同学的立场随口问一句罢了,你又何必反应这么激烈?到底是谁想多?“ 周堂看着她伶牙俐嘴的样子,反而笑了,她的性子还是那么急,一点亏都吃不得。 沉念看他笑,是在笑她吗?她气地转身就要走。 周堂却是一把抓住她,她皱着眉想要挣脱,抬着头瞪着他:“你干嘛?放手!“ “都说是老同学了,那微信总该加一个吧。“他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他放下手,举起手机:”我加你了,你没同意。“ 沉念苦笑:“周堂,你究竟要怎样?“当年那样的分手算不上体面,他这样是给她难堪,还是觉得当年被甩心里不平衡? 周堂的烟在他手中慢慢燃烧,他重重地在烟灰缸中熄灭,“沉念,我想要怎样?你不要五十步笑百步?“当年说分手的是你,现在又有什么立场来问我想要干嘛? 往事两人都未提,往日记忆却在两人之间如影片放映般一帧帧滑过,甜蜜与说不出的苦涩在俩人心中弥漫,谁又能是局外人? 俩人未说话,走出包厢的章丽看见沉念那副可怜楚楚的样子,心里骂着狐媚子。她高中就喜欢周堂,却想不到被沉念抢了先。周堂现在回来,据说还是单身,她又想来勾引他?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章丽走向他们,热情地挽着沉念,却是一脸娇羞地对周堂说:“周堂,大家都在等着你呢。” 沉念挣脱开她的手,她最烦章丽这样的白莲花,做人能够坦坦荡荡,她非要以最扭捏的姿态,最恶心人的方式,沉念高中就没看得起她过。她也没有耐心做戏,更何况,做戏给谁看?给周堂看?没必要。 “我要回去了,已经很晚了,我家在乡下,晚了不太方便。”沉念说完就走向包厢。 包厢里已经叁叁两两地都吃好了,沉念打声招呼就走了。她走楼梯下去,小腿肚都有些颤,走出酒店大堂,才发觉雪已飘下,估摸着下了好一会了,地上都已经是薄薄一层了,雪花在暖黄色的路灯下飘洒着,如精灵般自由。雪已经下的很密了,越下越大,沉念心中有些着急,得趁着路结冰打滑前,早点回去,她真的挺怕在这个天气下开车的。 正在纠结间,一辆车开来,车灯径直地打在她脸上,沉念用手遮住光,往旁边退了退。车开到她身边时停下,周堂打开车窗:“上来,我送你回家。” 沉念听到熟悉的声音,心中烦躁,拒绝地委婉大方:“不用了,我有车,谢谢。” 周堂敲打着方向盘,极有耐心:“沉念,承认过去是正视未来的最好方式。” 沉念走到另一侧,打开车门,车内暖气很足,沉念吸了吸鼻子,拿出包里的水杯打开喝了一口,桂圆红枣茶,每年冬天她都要泡这个喝,觉得很滋补。 周堂缓缓开车,这个城市,才几年,都如同被翻新了一番,沉念细声指导着方向,两人的默契如同当年那般。可是,一座城都能被如此轻易改变,更何况,是变幻莫测的人心呢? “念念,能不能谈一谈?“他艰难开口,今晚讽刺挖苦也好,唇枪舌战也罢,这么把问题摊开来,他还是忍不住开口。 车子在一盏盏路灯的公路上驾驶,沉念看着自己的脸倒映在车窗上,看到自己的满脸疲色,求而不得。 “周堂,你想要谈什么呢?俩人当年谁对谁错到现在还分得清吗?就算分得清,还有什么意义来分吗?“沉念把话也说开了,男女之间,那些暧昧只是不愿意说开。 周堂听了她的回答,双手紧握方向盘,青筋暴起,“你觉得你从来没有错是不是?你的性格为什么总是这样急躁?你凭什么没有询问就来给我判死刑?“ 沉念气得转过身,定定地看着他:“你没有错?你真的敢跟我说一句你当年对那个女生没有过一点点的动心?你敢吗呢你?“她低声跟他嘶吼着。 周堂颓然:“这就是你的理由吗?你总是怕受伤,总是先放手来表现自己不在乎。你当年连问我一句的勇气都没有是吗?那四年,你给过我多少信任?” 沉念一行清泪已下,是的,她缺乏安全感,不会让自己成为别人的选择题,害怕失去,便假装不在意。为什么她发现一步步后退,不是海阔天空,反而是无处可逃了呢? “可是,这些不是你的理由啊。”她哽咽着,双手胡乱地在脸上抹着,想要掩盖她脆弱的证据。 车子在她家旁边的一条小路上停下,周堂抽了一张纸,捧过她的脸,仔细地擦拭着面上的泪,心疼地安慰:“好了好了,不要哭了,都是我的错。” 沉念反而哭得更凶,打开他的手,她断断续续地说:“可是,我们之间都结束了,是吗?“ 这么多年,也曾在午夜梦回,怀念过你的一个拥抱;也曾在问自己有没有后悔当年的决绝;也幻想过再次见到你,应是如何心情。 你为什么要在我最不需要你的时候来问我好不好,这样的感情显得多么廉价,不论你还是那个最了解我的人。 说完这句话,她便如逃跑般打开车门,跑了回家。 沉念第二天,大年初六,就收拾东西回了S市。 ps:就算周堂是前男友,还犯过错,沉念对他的感情都不是小狼狗睡了几次就能比得上的。但是,小狼狗那么好的男人,值得沉念最毫无保留的爱。 考虑要不要把这本书的18禁取消,很想给小狼狗吃肉了。 chapter17 沉念下午到了S市的火车站,拖着一大箱的年货打的回寓所。房间才十来天没有打扫,都有薄薄的一层灰尘。沉念才放下行李,就将整个屋子都打扫了一遍,累的出了一身汗,洗了澡摊在沙发上。 正在迷糊间,门铃响了,沉念以为是隔壁的门铃声,没理,就想睡过去。却还在响个不停,她勉强站起来走去开门,打开门的一刹那,电石火花间:是他。 陆泽宇站在门外,定定地看着沉念,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除夕那晚,她挂了他的电话,再打过去,已经打不通了,发微信,已经删了他了。陆泽宇从未哄过女生,他只觉得慌乱。 过年那几天,陆泽宇跟着父母跑亲戚,联系不上沉念,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她离他竟然是如此遥远而不可掌握。 估摸着她这俩天要回S市了,今天跑来看,她果然回来了。 看到沉念错愕地看着他,这几日的思念,担忧化成愤怒,他毫不客气地进门,紧紧的抱住她瘦削的肩膀,双唇重重地蹂躏她的唇,舌头急急探入,撬开她紧闭的牙齿,勾着她的舌来细咂。 沉念洗完澡穿着睡袍,怀中温香软玉太过诱惑,陆泽宇自觉地解开她的睡袍,向上摸去,曲线太过滑腻。 可怜的小狼狗快靠近两个月没吃肉,没想到沉念早特么准备跟他分手了! 沉念承受着他炽热的吻,整个年的抑郁都快在他的拥抱里融化。她没忍住回应了他的吻,只迎来更热烈的爱抚。 如何大爱大恨,如何的“理智”,都在情人一个怀抱中消释。沉念想,为什么呢?陆泽宇的一个怀抱,总是让她如此安心。 沉念拉出在她胸上作乱的手,推着他离开,陆泽宇皱着眉放开她,摸着她又瘦了的脸,不熟练地哄着:“真的生气了吗?” 未等沉念说话,他如小奶狗一般蹭着沉念:“那天我真的没乱来,是你不理我,我很生气,东子看我郁闷,拉我出去喝酒,那个女的是他的妞,她突然跑来,我真的什么都没干。” 呦呵,还怪到她身上来?看着在她怀里蹭着表忠诚的陆泽宇,沉念哭笑不得。 陆泽宇随即正色看着沉念,一本正经:“念念,我们不要吵架生闷气,不要轻易说分手。我会快速成长,追上你的步伐。“ 沉念突然觉得自己很幼稚,她自诩年长他叁岁,懂得比他多,却从未以一种严肃的态度对待俩人的关心。对待内心不认真,就是一种不成熟。 此时,天色昏暗,外面华灯初上,灯光倾泄进客厅,她的男孩,将一颗真心捧上,试问,她又有什么理由能去拒绝?滚烫的热血涌过她的心头,她如何不接受这份情意? 沉念抬头反问:“你太年轻,你知不知道,承诺的分量很重的?” “难道年轻成为我的原罪?如果你因为年龄增长而拒绝真心,那是你的怯懦。”陆泽宇干脆利落地回击。 沉念看着他认真的神情,小心翼翼而暗怀期待地问:“即使我现在没那么喜欢你,也可以吗?“ 陆泽宇脸上露出受伤的表情,即使知道她抱着游戏的心思开始了这段关系,当她如此直白地说出没那么喜欢他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地心脏骤疼,原来他也会求而不得。 他还是抑制住难过,不去追问为什么,坚定地点头:“可以,俩个人如果不能爱得平等,我愿意成为爱得更深的那一个。念念,我等你爱上我。“ 沉念瞬间鼻酸,这么多年了,他是第一个。 年前下定决心的分手,却是敌不过他的一个拥抱,一个亲吻,一句承诺。沉念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爱情,但是她却是贪恋这种感觉,理智告诉她这个男孩太年轻,年轻的承诺太过轻浮,但是她的直觉却让她甘愿被此时的温情缠绕。 沉念把玩着他衣服上的纽扣,“好,我信你一次。你若负我,唔..”,她话还没说完,男孩的唇又覆上来。 俩人激烈地亲吻着,好像要把这俩个月的份额都要补回来。陆泽宇年少血气方刚,一把抱起沉念,往卧室走去。 床单是沉念刚刚换的淡蓝色碎花,十分温馨,沉念被陆泽宇一把扔在床上,轻轻一拉浴袍带,酥肩若隐若现,再一挑,雪白的浑圆露出,樱桃般的乳尖挺立着。 暖黄色的灯光下,未施粉黛的沉念躺在淡色床单上,玉臂随意在发间撩动,修长的双腿交迭着,上半身赤裸着,粉色的蕾丝内裤里的黑色毛发隐约可见。 沉念看着陆泽宇看着她的身体,心痒了,娇嗔:“看什么看?“ 陆泽宇嘲笑她:“等不及了?“说着将衣服一件件脱下,最后脱去了内裤,兄弟挺立起来。 沉念却盖上了被子,在被子里蠕动了几下,双手伸出,往地上扔下了内裤,呵,这个骚女人。 陆泽宇掀开被子,健硕的身躯覆上去。细细地啄她的唇,又转战脖颈,卖力种着草莓,最后来到了她耳边,用情人间的暗哑嗓音调情:“这些天想我了吗?” 沉念故作思索,想了好一会:“好像没有诶。”说完去摸了小陆泽宇,对他咬耳朵:“想他了。” “是吗?”他说完就埋头去吃她双乳,腰间太滑腻,忍不住摸了又摸。 沉念被他啃得乳头发硬,双手在他发间无意识地抓着,像是在渴求着什么,终于按捺不住,“泽宇,快,不要再摸了。”她呻吟着,下面都湿了。 陆泽宇上来,双手撑在她两侧,居高临下,帅气的脸庞,年轻的身躯,沉念不由自主地摸着他的胸肌,“想我了吗?“他认真地看着沉念。 沉念闭着眼:“想啊。“当新年的祝福弥漫,我也想要你的一个拥抱;当我在同学会上无所适从时,想着,要是你在我身边,该有多好。 眼角滑下了一滴泪,陆泽宇看心疼了,她究竟是经历过多少的委屈啊,她究竟要什么时候才会对他开口说她的难过啊。他温柔地舔掉她眼角的一滴泪。 沉念睁开眼,笑了:“陆泽宇,我们做吧。” 陆泽宇缓缓进入她,彻底进入时,俩人都喟叹一声,久违的性爱。他抽插着,要出来时,沉念舍不得的抬着腰不放他离开,花穴紧紧地吸着他。 陆泽宇无奈摇头,这丫头到底是想他了。他抱她坐起在他身上,这样的姿势让他进得更深,双手扶着她的腰上上下下,沉念还有点懵,陆泽宇反手打了她一屁股,揉着她的臀瓣威胁:“自己动。” 沉念被打的一缩,忙扭腰起伏厮磨,舒服地呻吟:“泽宇,快点。” 陆泽宇看着她闭眼在跳动着,乳房也晃动着,骂着妖精,要把他吸了去,他带着她的腰抽插戳着她的敏感点。 还是嫌施展不开,陆泽宇拔出阴茎,沉念难耐地哭唧唧,花液没他堵着,向外缓慢流着。陆泽宇安抚着在她腰间塞了个枕头,将她的腿架在他肩上,将肿胀的分身进入,冲刺抽插着。 “说,爱我吗?”他撞着她,看她在他身下臣服,想到她的冷情,恶狠狠地问。 沉念闭着眼享受着性爱,为什么要问这个烦人的问题,她手反撑在床头柜上,陶醉着,拒绝回答没有营养的问题。 陆泽宇却停了下来,只要那几下,就能高潮了,他,他妈的,竟然停下来了。 沉念嘤嘤哼着撒娇,陆泽宇不为所动,冷声问:“爱我吗?” “爱。”她闭着眼,说出不知是否是不是违心的一句话。 陆泽宇也受不了她的温暖的花茎,揉着她的胸,冲刺起来,一下下地顶到沉念的敏感点,阴蒂还未来得及被带出,又被塞了进去,累计的快感越来越足,沉念呻吟声越来越重,听着陆泽宇在她耳边粗喘着性感极了,看到他看着她的眼神,好像要把她看穿,沉念受不了,牙齿咬在他的肩膀上,才能不让自己叫出来的高潮了。 陆泽宇又抽插了几下,在她耳边低吼着射了。 沉念的腿放下,他还压在她身上,很沉,很踏实。 chapter18 从年后开始,陆泽宇就开始了马不停蹄的出差,在外面跑,见过各式各样的人,遇到过难缠的,狡猾的,贪得无厌的,整个人快速褪去了青春的气息,越发凌厉。 春寒料峭,天冷沉念就想着吃火锅,周日陆泽宇难得准点下班,俩人约会吃火锅。 沉念下午带了本书在星美公司旁边的一家咖啡馆看书,等他下班。 陆泽宇进入咖啡馆时,看到沉念呷着咖啡,噙着嘴角在看书,心中一暖,有人在等待他原来是这种感觉。 他快步走去,坐在沉念对面,不客气地拿过咖啡喝了一口,沉念娇嗔:“在公司喝的还不够?还要来抢我的?” 陆泽宇牵起她的手:“小气鬼,这不请你去吃火锅了吗?” 当沉念跨进火锅店,看见一大桌人,还都是她认识的时候,很想掩面而去了。 周堂坐在那里,没说话,孙瑾到是先开口了:“嫂子,好久不见啊。”笑眯眯地看着她,好像是要看笑话,看她做何种回应。 这一帮是周堂的大学舍友兄弟,当年俩人谈恋爱,他们没少“敲诈勒索”,在一起胡吃海喝,他们都叫周堂“周哥”,沉念也自然成了嫂子。 周堂当年被分手,难为他这一群兄弟还记着沉念,现在来为难沉念。 伸手不打笑脸人,沉念作惊喜状:“真的好久不见了,你们也来吃火锅啊。” “对啊,周哥回国,来S市工作,我们当然要接风洗尘了。“孙瑾还是那个话多的。 沉念惊讶,随即释然,天高任鸟飞,家乡小城哪里能困住他? 周堂看着她长袖善舞,想起她大学时还是喜怒于色,原来她在没有他的地方,已经成长地这么快了啊。 “是的,要来S市工作了,我们多联系。“周堂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要笑不笑地看着沉念说。 腰间被一双手环抱,沉念转头,陆泽宇的眼神撞入她眼中,没由来的心中一慌。 “遇到朋友了?“陆泽宇轻声询问。 众人看着他俩,沉念只得介绍说:“陆泽宇,我男朋友。“她犹疑了一下,”他们是我大学同学。“ 周堂目光灼热地看着沉念,好像要把她戳出个洞来。 孙瑾冷笑:“我怎么不知道我有这么个大学同学。“ 沉念唇干舌燥,众人场面一度尴尬,周堂轻呵:“好了!你喝多了。”他看向沉念,“你去吃饭吧,以后多联系。” 沉念面带感激:“好的,再见啊。”说完,陆泽宇便牵着她走了。 一顿火锅吃的没滋没味,沉念纠结着不知要不要跟陆泽宇解释些什么,如果要解释,又说些什么,如何都是一个尴尬。 幸亏陆泽宇也没问什么。 吃完,陆泽宇将沉念送了回家,竟然也没有留下来,沉念想着他还要有他自己的事情,生活,哪里能时时刻刻陪她,她也不需要,也就没问什么,径直上了楼。 陆泽宇开车去了江边,下车,他掏出香烟,放入嘴中,双手挡风,“叮”地将烟点燃,重重吸了一口,江上的风吹来,烟在手中燃烧着。 失控不是一件好事,跟她在一起,他尝到了放纵的滋味,但是失控的感觉让他心烦意乱。 也许每个人都有些不能为人所道的秘密,他也许也只是一时放纵。 兵荒马乱的周一,将周末的那点愁思冲散,沉念自嘲只有闲人才有资格强说愁。与星美的合作案在逐步推进,作为李然跳板的案子,他自然没有一丝松懈。 这周陆泽宇出差,没有讯息来,沉念发微信问他,他也只是一个忙字。 沉念觉得怪怪的,但也理解,初入职场的他自然有他说不出的压力,等他回来再谈谈吧。 周四晚上,周堂发信息来:明晚你有空吗?请你吃饭。 沉念直截了当:有什么事情吗? 周堂:现在一定要有事情才能找你吗?你不是说要买房吗?我帮你参谋了一下。 他都这么说了,再拒绝也显得矫情了,人情社会,前男友也是种资源。 沉念:好的,谢谢周老板了。时间地点发来。 周堂定了他们的家乡菜,味道很正,都是符合她胃口的菜,沉念吃得酣畅淋漓,周堂看着她狼吞虎咽,开玩笑说:“这么吃,不怕吃胖了啊。还记得你大学时,一年都没吃晚饭减肥。“ 沉念皱眉,放下筷子, “不吃了。” 周堂后悔不迭:“别呀,你不胖啊。” 沉念喝了口茶,如老僧入定般:“说吧,请我吃饭有什么事?” 周堂嘴角略带讽刺:“你男朋友比你小吧,你可真能耐,找个比你小的。” 沉念重重地将茶杯放下,“你管的也太多了吧!你现在有什么资格来管我?”真是莫名其妙。 “对,我没资格,可念念,我是为你好。他比你年轻,哪里有什么定性?”他喜怒不于色,却是句句直达人心:“我们都是讲究付出多少,便要有几分回报的人。我担心你,你是一时头昏也好,认真也罢,我都希望你能再考虑清楚。如果你要认真,你付出的注定比得到的多。我只是希望你好。“ 他一如当年理性地跟她讲道理,他还以为她是当年他的女孩吗? 沉念看着周堂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的眼泪都快下来了,“周堂,你不觉得你这个人很搞笑吗?你当年那样做,你没有想过你给我带来多少的痛苦,现在来指点我的人生,这是不是五十步笑百步?而且你怎么就知道,他不是我的真爱?“ 眼角一滴泪滑下,沉念装作不经意地擦去,“不是所有人,所有事,都能停在原地等你。“ 周堂沉默着半天不说话,终而开口:“走吧,送你回去。“ S市的夜景是出了名的好看,沉念坐在车上,看着这座城市的繁华,高楼大厦,灯光闪烁,却吝惜给她一个爱人。 车停下,沉念下了车,周堂也下来了。 “你说要买房,我帮你看了几个,你要买给你内部价。念念,不要拒绝,就当是老朋友的帮忙。“周堂第一次在她面前这么紧张,害怕她拒绝。 沉念笑了,豪爽地说:“谢谢你啊,老朋友,我就不客气啦。“ 周堂却是一把抱住她,紧紧的,她挣脱不开。 他如呓语般闷闷地问:“沉念,我们还能不能在一起?“ 沉念见他这样,却是心软了,双手拍着他厚实的背安慰:“不能了啊,就算我们忘了从前,我们之间的叁年的转变,都不是能弥补的,你说,怎么再开始啊?“ 听那歌里唱: 十年之后 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 只是那种温柔 再也找不到拥抱了的理由 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周堂抱她抱的更紧,彼此都知道,这是最后一个拥抱,沉念双手环上,抱住了他厚实的背。 从高中到大学到分开,年轻的生命,他们已经牵绊了十年,这一天的分别终于到来。他们都曾想抓住命运的洪流不放手,可惜还是各奔东西,谁也抵挡不住命运二字。 年少时可以执着,以为可以天长地久,即使有分别,也只是为了再相见。长大后,才能知晓,有些分开,即使能再见面,却是再也回不去。 许久,周堂放开她,“念念,你要好好的。“ 沉念想说些什么,却还是没说出口,笑着回:“走吧。“ 他离开了。 沉念眼泪簌簌流下,哭得泣不成声。她掐着自己,想让自己不哭,可眼泪忍不住地留下。她蹲下,在自己的怀抱中,肆无忌惮的流泪。 怀抱既然不能逗留 何不在离开的时候 一边享受,一边泪流 她终于失去他了。 “如果这么舍不得,这么爱他,为什么不追上去?”冷硬而熟悉的声音传来。 PS:七夕快乐! chapter19 “既然舍不得,放不下。你又何必故作矫情,这副样子给谁看?”陆泽宇薄唇微启,如利剑般的话打在她身上。 陆泽宇怒极反笑:“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蠢,特别傻,能被你在掌心玩弄?你是不是看到两个男人都围着你转,你特别有成就感?” 沉念蹲久了,一下子站起来,眼前一黑,停顿几秒,才恢复过来。 “对,明着说吧,我一开始就是对你抱着玩弄的态度,谁知道你当了真,不过你也不用摆出这副受我欺骗的样子,像你这种男孩,有相貌,有学历,有能力,有野心,你的承诺太过美丽而短暂。”与其说是说给他听,不如说是沉念说给自己听。 陆泽宇第一次听到沉念如此的直白冷漠的话,“如果你把年龄当作一种优势,无知的偏见来给我加罪名,而不是以你的年长的阅历,理智为思考方式,那我真为你可悲。”说完他掉头就走,好像没有一丝留念。 明明已是春天,一阵风吹来,留下沉念独自站在原地,冷得打了颤。 他走了。 沉念说话就知道自己错了,是不是动了真心,就会患得患失?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自己视线里,她慌了。 年轻男孩的气性就在那里,他会不会这次真的对她失望,放弃她了? 沉念开始来不及思考到底谁对谁错的问题,匆匆向外跑去。她穿的A字裙,脚穿小高跟滴滴答答地奔跑着,很急切,怕他对她彻底失望怎么办。 忽然间昏天黑地,还没有意识过来,她已经双膝着地,整个人趴在地上。跑得太急,地上有颗石子都没有注意到,加上着装不方便,直直地摔在了地上。 她紧咬着唇,膝盖已经被磨破,身上的痛还未缓和,跌在地上太疼了,还没有力气爬起来,手臂也被水泥地蹭破了。 过了半晌,才慢慢用手撑着爬起来,狼狈地坐在旁边花坛上,气恼地将高跟鞋脱下重重扔在地上,也不知在跟谁生着闷气。 沉念双脚蜷起,双手没有安全感地抱着小腿,头伏在膝盖上。可真是个狼狈悲伤的夜晚,头发也松散了,她就在这个春天的夜晚里,闷闷地坐着。幼时她难过了她就一个人这样在外带着,生气时她怼天怼地,一个人带着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谁人能懂她只是用沉默掩饰无所适从,用冷漠代替内心的悲伤。 传来脚步声,她茫然的抬头,不知今朝是何夕。 原来是他,原来他今天穿着一身运动装,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原来他还是回来了。 沉念向他展开双臂,撅着嘴,要抱抱。 陆泽宇还是冷冷地看着沉念,他想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里。 出差回来就来找她,想不到看见一个男人送她回来,上次吃饭时见到的男人,然后看他俩情意绵绵了半天,看到这男人抱着沉念,他紧握着双手,他在忍耐,他一向善于克制自己,不暴露自己的真实情绪。 更何况,沉念也没有推开他,是吗?还回抱了,不是吗? 当沉念悻悻地将手放下时,陆泽宇内心嘲笑了自己没出息,还是将她小心地抱在怀里,如珍宝般,怕弄疼了她身上的伤。 沉念头埋在他肩膀上,下巴蹭着质地舒适的运动服,紧紧地抱着,好像怕他消,双脚自觉地勾在他腰间。 还不忘了使唤:“帮我拿鞋。“ 陆泽宇睨了一眼地上的高跟鞋,她刚刚应该摔得很疼吧,他心里还不解气,看着怀里的一团,重重地打了她的屁股。 猝不及防就挨打地沉念,被吓到了。等到反应过来,陆泽宇已经拿了鞋往电梯里走去了。 将她放在沙发上,陆泽宇点了一支烟,在窗边抽了起来,他这一阵子,烟瘾很大。 看着他熟练地吞烟吐雾,沉念嗓子很干,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他的背影,为什么那么寂寥?为什么她现在难以看出他在想什么? 半晌,陆泽宇转过身来,将香烟掐掉。 看着沙发上随意躺着的沉念,第一次来她家,她也是如此,裙子向上撩着,骨子里是媚着的,如妖精一般,在勾引着他。 有过年少的激情,喜欢,爱护,却还是这样面目全非。 “沉念,我厌倦了。“ “厌倦了你的反复无常,我对你真心付出,你把我的心意当筹码;我也厌倦了你的游戏人生的态度,始终认为我幼稚而躲在你的壳里不出来的态度。是我做的不够好还是你太固执?” “我承认我喜欢你,但是你在消耗我们的感情,也许是我不能做到更好。与其俩人无所适从,不如先分开让各自清醒一下。” 他连日的奔波,头隐隐做痛,但他发现自己可以如此冷静淡定地说出这样一段话。 “我走了。”门,开了又落下了锁,他走了,真的走了。 又是满室的寂静,沉念笑了,笑得连眼泪都下来了。 在笑自己,是不是很贱,就这样,把一个大男孩的喜欢,给作没了。 她还是照常去洗澡,睡觉,只是洗澡时热水冲刷过伤口,有些疼,只是,睡觉时,少了个怀抱,觉得不安稳。 她面对任何事,都学会了安慰自己,欺骗自己,比如: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chapter20 五年后,沉念已经叁十了。 这五年,换了工作,职场顺遂。谈了几次恋爱,相了几次亲,都无疾而终。 脸上涂着昂贵的面霜,未有一丝皱纹,皮肤依然紧致,乳房还未下垂。 生活充实,精神愉快,如果可以将往事忘记,就更是圆满。 他之后的恋爱对象,她都很认真,好像如果不认真,就不断地想起他对她的指责。每一任都带着点他的影子,她很想让自己继续认真下去,谈婚论嫁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人生本质就是如此无聊,可那一段一年多的恋爱,不,她睡他的一年,午夜梦回,就是如此难以忘怀。 今晚沉念要去宴会,本城商人名流皆出席,这么大的面子,只因是星美老总七十大寿,可坊间传闻,这次更是星美公子的时代的来临。 星美商场上如鲨鱼般闻到血腥味就无可阻挡其步伐,但私生活方面崇尚低调,掌门人陆正纵横商海数十年,却从未有一丝绯闻传出,跟他同一辈的友人们,外面小蜜就未曾断过,其子就更是神秘,只知他A大毕业,在星美实习一年,后赴美深造,读硕期间更是联手与朋友开办了一家高科技公司,发展无人工地的构想与实现,获得天使投资,未曾靠家中一分,市井中总有人酸笑:还不是家里有钱才能这么折腾?叁年后回国,未直接回S市的总公司,去了D市的分公司,这家公司效益连年下滑,他去了一年,手段雷厉风行,向顽固派直接动手——裁员,招贤纳士,开拓新业务。更是将D市作为他智能建筑项目基地,逐步将技术引入,这一部分由他亲自掌控。一年后被召回总公司,星美的各个部门他都经历了一番,老董事长大有放心将公司交给独子的想法,于是便有了今天的晚宴。 沉念随上司而来,她身着白色裹身裙,肤色白皙,拿着手包,更是优雅大方。陪着上司跟各类人寒暄了一轮,她躲在角落里,拿着一杯酒,看着衣香鬓影,听着旁边人的八卦。 “你说星美公子会不会跟睿助家的掌上明珠联姻?” “不会吧,睿助虽然家大业大,但也敌不上星美,星美何必如此呢?” “此言差矣,强强联合,天底下,哪有联姻更为牢固的合作?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也是,即使不是睿助家的公主,也有那么多富家小姐在排队等着,终究是讲究门当户对啊。” “哈哈,但这也不能耽误人家私生活精彩啊。“ 说话间,陆正入场,众人围上奉承,其子大有作为,跟着他后面的大概就是他儿子,沉念在角落里,周围都是人,看不太清,也不想上去凑热闹,她哪里算得上是什么人,能去这个层次的人打招呼? 陆正走上舞台,一时间安静下来。 “感谢大家来参加我七十岁的寿辰,来的人,有相识多年经历过风风雨雨的老朋友,也见到不少的新人,这些年轻人很有才干与胆识,我们那一辈当年也是没有如此见识与能力的。看着这群人,更坚定了我事业要交给年轻人的决心。今天,也向大家,媒体朋友介绍犬子陆泽宇,他历练了这几年,我看马马虎虎能放心了。我逐渐会把公司全部交给他,我在他后面监督着,他要不行,肯定第一个被我踢下马。“ 众人笑了,陆老爷子做事说话大家风范,这么多年,一直备受尊重,不是没有理由的。 沉念听到这个名字心一跳,还没反应过来,一个挺拔的身影走上去。 他声音沉稳,淡定不惊,“感谢大家,我是陆泽宇。星美是爸爸一声的心血,是他向社会交的一份答卷。年轻人有年轻人一代的担当,今天,我要承担起爸爸的重担。也没有他退休这一说法,他身体安康,永远是星美的掌舵人。” 台下掌声雷动,见证着改朝换代的一刻。 沉念今天穿了5厘米的高跟鞋,小腿发麻,浑身瘫软。她将手中酒尽数饮下,强行镇定。 原来陆泽宇,就是星美公子啊。往事如隔日,却觉过去都是谎言。不过,他并无资格告诉她,她也从未问。 沉念几乎贪婪地看着他,他在人群中觥筹交错,跟各方人物洽谈,把酒言欢,他的成熟稳重,他的优秀卓越,无一不在让沉念打脸:当年凭什么能去嘲笑他的不成熟?看看如今的自己,在偌大的S市,尚没有能力买房定居。不免恍如南柯一梦。 沉念没有幼稚到他还能记得自己,自己还能成为那颗朱砂痣,太过优秀的他,当年的一段过往,应该是他耻于说出口被人玩弄的一段感情吧。 她觉得很闷,离开大厅,来到抽烟区,还是忍不住来了一根烟,吸了一口,慢慢吐出,看着香烟在指尖慢慢燃烧。 陆泽宇来到外面接完电话,路过抽烟区,就看到这副景象:她身着白色紧身裙,她的腰很细,丰满的胸部柔软诱人,十指染丹蔻,指尖夹着一支烟,微卷的发丝垂在后肩,更显妩媚,她若偶所思地看着窗外,那副神情,好像是陷在了回忆里。 “借个火。”陆泽宇往前走去。 沉念被从游思中拉回,一转头,却是他,她心中猛地很紧张。 陆泽宇摸摸口袋,“好像没带烟。”神情无辜。 沉念将烟盒递上,“不嫌弃的话要不要来一根?” 陆泽宇不客气地拿出一根烟,等着她给他点烟。 沉念将手中那根烟掐掉,拿出打火机想递给他,陆泽宇看出她的意图,却抓住她的手腕,一把拉过,她穿着高跟鞋,差点站不稳,几乎要扑入他的怀中。她一身的烟味,他身上是那种凛冽的冷冷的味道,还有一丝酒味。 “用不着投怀送抱。”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腕,将她扶好,跟他保持安全距离。 他痞痞地将烟放入嘴中,头微低,等着她点烟。 沉念的手腕刚刚被他抓地很疼,白皙的皮肤,都有一丝泛红。她抬起另一只手,按下,火花燃烧,“呲“地将他唇间的香烟点燃,”啪嗒“,灭了火,一室的寂静。 陆泽宇不慌不忙地闭眼吸了烟,沉念看着他,他如今之成熟,再也不见一丝大男孩的味道。 陆泽宇猛地睁开眼,看见沉念盯着他,他笑了,极为讽刺的语气:“你不会真想投怀送抱吧?“ 沉念今天烈焰红唇,乌黑的亮发倾泄而下,一笑,有些迷离了时光的意味,“是有怎样,不想又怎样?”对于不想回答的问题,反问是最好的方式。 陆泽宇怒,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直视她的眼神,以前那么勾人的眼神,“看在从前欢爱一场的分上,可以先让你插个队。”他自上而下扫了她一眼,“只是,你现在,怕是连给我做炮友都不合格吧。” PS:感谢你们的留言,很感动你们跟我的交流。写到现在我也很战战兢兢,很怕写不好,求留言探讨一下~ chapter21 “是吗?陆先生要不要去告我当年诱奸啊?“她踮起脚尖,贴近他的脸庞,故作天真的问。 “你当年那技术,假装享受而已,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记得你,对你念念不忘?陆先生,我钦佩您的成功,但是人吧,也不能太自信是不?“说完,用一根手指推开陆泽宇,转身要走。 陆泽宇眯了眯眼,搂过她不堪一握的腰身,“哦?是不是还要补偿你当年演戏辛苦?“另一只手向胸摸去。 沉念今天只贴了胸贴,手感柔软,记忆中的味道。他的手,极有技巧地轻轻重重地揉捏着,旷了许久的身子,甚是敏感,指尖在乳头四周环绕,偶尔触碰过那一点,酥麻感让沉念呻吟,她咬住唇。 陆泽宇推她到窗边,将她压在冷冰冰的玻璃窗上,窗外是万丈红尘。 解放了的一只手,缓缓来到她身下,在嫩滑的大腿上,反复抚摸,好像是在寻找当年的味道一般。 来到私处,感受到了潮意。 “湿了?“他挑眉。 今天穿礼服,所以里面穿了丁字裤。他将丁字裤褪到大腿,手指循着潮意向内探去。 很紧,一根手指进入,就吸着他,那种紧致感,想想就销魂。悄无声息的搅动着,不慌不忙地滑过那一点,让她一颤。 看着她闭眼陶醉,陆泽宇冷嘲:“为什么不拒绝?不故作清高喊不要。“ 沉念笑了,仿佛他很好笑,“你觉得我有清高过吗?不过是一场sex,你看起来技术应该不错了,就享受喽,毕竟还是老情人一场,何必见外?“ “是吗?“他又塞入一根手指,手上动作加快,模仿性器进进出出,拉扯着阴蒂,像是施虐,可又偶然的安抚着触摸着她的g点。 沉念身下的快感越加强烈,她喘息着,双手抱着他的颈,却觉得少了什么,想要吻他。 忍过那一波的悸动,她胸在他胸肌前磨蹭着,胸前肌肤大片裸露着,发丝缠动,红唇微张,一副萎靡的味道。 她难耐地去寻他的唇,想要接吻。 激烈的性事让她快乐,可是没有一个吻的甜蜜。 微红的脸颊蹭过他冰冷的脸庞,在他脸颊上轻吻,最后探去唇,可陆泽宇轻轻一躲,避开了。 沉念心中一凉,连接吻都不愿意了是吗? 再看他,衣装完整,面容冷静,只有在她裙下的手暴露了他,他冷静地玩弄她,看她在欲海沉浮,他却不沾半点情欲。 “怎么,嫌我老吗?连kiss都觉得让你难以忍受?“ 她没有筹码了,从前能够有底气,只是恃宠而骄,知道他的喜欢,才能肆无忌惮。可是,她现在只有难堪。 陆泽宇的手在她身下激烈动作,快感一波波传来,她几乎就要陶醉了。 “出来,今天我男朋友在我家,我不想让他发现什么。”身下的水不停地流,她推搡着他。 陆泽宇手下重重一戳,她泄了,双眼失神,趴倒在他身上,呻吟喘着,她无法拒绝的情潮。 “沉念,你找死。”陆泽宇死死地盯着她,青筋暴起。 chapter22 长长的街道,人影在暖黄的路灯下被拉长。高跟鞋踩在厚实的落叶上的细碎声,在喧闹的城市,好像只有深夜,才能被人听见,心底的声音,只有夜深人静,才能倾听自己的琐碎情绪。 沉念只在礼服外披着一件风衣,脸上还是精致的妆容,整张脸却是止不住的落寞。听着他在台上的低调而有气场十足的发言,看着他在人群中觥筹交错,又感受着他在戏弄她时的没有温度的眼神,她难过的说不出话来。 她的大男孩,她怀念他的温暖宽阔的拥抱,怀念他事后抱着她的绵绵情话,怀念他因为紧张她而跟她傲娇生气,怀念她无论做错什么,都能透过她的盔甲,看见她的弱点。 是占有欲在作祟吗?今天看着他进退有度,一副公子哥的放肆,那副懒懒的样子调戏着她,好像对她充满爱意,可随即的冷漠又能将她抛下万丈悬崖,让她贪恋不得那个拥抱。可是,占有欲哪里又能持续这么多年呢? 这几年,也不是没有过相亲,年龄在增长,内心不是没有着急。可是,她没有找到一个让她拥有被在乎的感觉的。也许是她矫情了吗?成年人之间的感情,本该是礼尚往来的,她没有对别人付出过真心,又哪能奢求别人无底线的付出? 可是,当年的他,怎么会对她这么好?看出来她没有一颗真心,还是在给她温暖,对她没有一点的要求。明知她是游戏人间,却依然在给她完美的性爱时,交给她真心,笨拙的想要教她如何去爱一个人。 转个弯就能到地铁口了,沉念浑身颤抖,扶着路旁的树,缓慢的蹲下来,双手掩面,滚烫的泪珠从手间滑下。 听过Should it matter吗?挪威女歌手sissel空灵的歌声,向男友忏悔: 难道一切真的那么无法释然? 我现在在做以及曾经做过的事情 那段记忆在我脑海中依旧清晰 我知道那时我错了 多希望能够重来 那一句Should it matter的质问让人绝望,泽宇,我好像忘了问你一句:Should it matter。 陆泽宇晚宴结束后就一路飙车到了城南的公寓。 车飞驰着,从前的过往如电影般一帧帧从脑海中滑过。他冷笑着,何必呢?就当是旧情人见面而已。玩弄她一下也就当她当年对他如此玩弄而已。可是,为什么,看到她一个人落寞的走着,好像下一秒就要倒下,他很想去质问她:何必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可是,当她蹲下哭时,他的心很痛。 他的心很乱,红灯过去,绿灯通行,他猛踩油门,向前驶去。小时候每次他犹豫不决时,不知怎么办时,爸爸都跟他说,继续往前走吧,不要停下。 那就继续往前走吧,倒视镜里的她变得越来越小,终于消失在他视线中。 门猛地被打开,顾暖年被惊醒,刚刚躺在沙发上等陆泽宇时睡了过去,她揉着眼睛说:“你来啦,你好久都没来找我了。” 一个小时前,陆泽宇打电话说了句我马上过来就挂断了,紧绷的语气,又有一丝怒意,顾暖年第一次感受他如此暴躁的状态。他们在一起叁个月,陆泽宇总是一副尽在掌握中的漫不经心的样子。 他已经半个月没来公寓找她了,顾暖年掰着手指数着日子,撒娇着跟陆泽宇抱怨。 陆泽宇一把抱起她,进入房间,做爱,高潮时,他趴在她身上低吼着“年年。” 顾暖年是叁个月前跟陆泽宇在一起的,她A大毕业,来应聘星美,当时陆泽宇在公司缺人手,招聘培训太慢,她做事机灵,主管直接把她派去做助理。她每晚都跟他一起加班,看着他在办公室一杯杯咖啡灌下去,有条不紊着做着高强度工作,看着他跟人电话视频时的高超谈判技巧,看着一张俊颜,对下属工作微蹙眉头的禁欲感。 她一直觉得跟他在一起是一件她能够准确抓到并感知到幸福的事情。可是,为什么,每次性爱,他热沉的目光看着她,赋予着不该对她有的怀念,好像是在透过她,看到了另一个人,一个他深爱的人。 女人的直觉告诉顾暖年陆泽宇不爱她,可是,为什么现在,看见了他脆弱的样子,觉得他其实是喜欢她的。他是个好情人,不朝叁暮四,公司里不是没有勾引小陆总的,他的身家,筹码,花丛中过也是正常,他的哥们,哪个不是有几个情儿的,可是,他好像是免疫一般。如果不是喜欢她,又怎么会独独要跟她在一起呢? 陆泽宇赤裸着坐着抽烟,烟雾迷离中,顾暖年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的寂寞。 “你谈过恋爱吗?”陆泽宇难得有聊天的兴致。 顾暖年转了个身,裹着被单抱着陆泽宇精瘦的腰,“谈过啊,大学的时候。” “大学的时候的恋爱是不是都特别难忘?”他的声音冷冷的,嘴角冷笑。 “没有,我就谈了一个礼拜,觉得他太乏味了,刚好他问我我喜不喜欢他,我实话实说,然后就分手了。”她解释着,好像证明自己情史简单,能让他更喜欢自己一样。 陆泽宇晒笑,“你可真够干脆利落。”说完就翻身去浴室洗澡。 热水冲刷而下,想着自己又怎能如此荒唐?为什么选顾暖年呢?大概她较真工作时和她一样认真,还有,那次,别人给她送了杯奶茶,她吸着奶茶,那副嫌弃奶茶甜腻的样子和那个人的挑剔一样。看,叫她也能叫念念。 他嘲笑着自己的鬼迷心窍。 有人问我你究竟是哪里好 这么多年我还忘不了。 虽然未来如何不能知道。 现在说再见会不会太早。 他洗完澡离开公寓,开车去了公司旁的住宅,他饶了一圈,经过那条遇见她的马路,明知她不会在那里了,却还是想要确认一遍。 掉头驶离时,想到一句颇符合现下情景的话:不是所有人都会停在原地等你。 ps:感谢你们,是你们的鼓励,敦促才让我坚持下去。 chapter23 这天一上班,沉念的上司王明就把她喊到办公室。早两年,沉念跳槽换了个公司。王明一直是她领导。 王明泡了壶茶,茶叶在水中舒展开来,茶碧青通透。 “沉念啊,来公司几年了?”王明呷了一口茶,坐了下来。 “叁年了呢。”沉念一头雾水。 王明看着这个丫头在公司成长的,人很努力,做事老练,世故而不圆滑。却不知“变通”,单身美女,追求者甚多,不乏富家子弟,可以轻而易举改变她的生活。据他所知,她现在还是在S市租房住,她却是都拒绝了,他也曾玩笑过怎么都看不上眼啊,她淡淡的说了句,不喜欢,怎么能在一起。一个叁十岁的女人,还能坚持一句喜欢,不知道她是天真还是愚蠢。 “星美公司在D市的分公司要广告招标了,你觉得这个你能拿下吗?”王明开门见山。 沉念心一惊,听到星美便想到了那个人,心中十分抗拒。 沉念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冷静分析:“星美的分公司是星美的小陆总一手打造的,他的无人工地技术的引进,可以说是未来建筑工地的发展趋势,所以虽然这比起星美,是间似乎不太重要的公司,但其实是星美未来发展的核心。如果我们能接下,是再好不过。但是,这恐怕也是星美陆总的心血,我们的资质,怕是不太能接的下。” 王明满意地看了她一眼,平日的积累没少做。“是啊,我们公司的资质和规模比不上明辉和嘉和,如果要拿下星美的招标,的确有点困难。但是,不进则退啊,不能比也要比一比,跟何况,我相信你的实力。” 领导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沉念只能接下任务,“好的,王总。“ 滚烫的热水散发着热气,看着沉念走出去,王明想起了上次星美的晚宴,尾声时,小陆总还来跟他打招呼,有意无意提及了他“可爱美丽“的下属。听话要听音,一句话,要了这个人。 沉念回了办公室,盯着桌上的文件半天也没看进去什么。 是她想多了吗?星美这种大公司的案子,从来没有轮到过他们这种公司来做过。为什么这次王明要让她来做。更何况,她之前从来没有做个这么个大公司的广告策划招标,没有经验,虽说她工作能力尚可,但比她资历更老的也是有人在的,为什么要冒险让她来?难道是他吗? 随即沉念又摇头嘲笑自己自作多情了,他是高高在上的星美小陆总,又何必来照拂她一个微不足道的人。更何况,都已经五年了啊。 多日的加班加点,沉念黑眼圈粉底都快遮不住了,早上她在家匆忙冲了杯家里的速溶咖啡,拥堵的早高峰,在出租车上还是哈欠连天。她其实很紧张,今天是招标会,工作上的担忧,还是觉得准备的不满意,况且那个人应该在,她很怕表现的不好,那样很丢人。 下了车,她低血糖,还没吃早饭,赶忙去了公司旁边的星巴克来了杯美式,买了叁明治匆匆下咽。 沉念两大杯咖啡进去,结果就是,进了星美,第一件事就是找厕所。 当沉念正解放的时候,有两个女人进来了。 十分八卦的声音:“顾暖年好像和陆总在一起了。“ 当沉念准备起身的事后,她听到了陆总,不知什么心态,她又蹲了下来。 另一个声音十分不屑:“假的吧,陆总怎么可能看得上她?“ “是财务科的李慧告诉我的,她和顾暖年是闺蜜。顾暖年和她说的。“女声解释着,声音中有一丝不甘的意味。 “哼,那还不就是玩玩,还真把自己当正牌女友了。陆家这种大户人家,最讲究一个门当户对,怎么会看得上她。“酸酸的味道。 “至少人家得到过啊。不过说不定陆总就是认真的了呢? 他可不风流,没养女明星,也没过情妇,要不是知道顾暖年和他有一腿,我还真当他是个gay呢。“语气十分惋惜。 他们走后,沉念洗手,冰冷的水在手上滑过,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笑了,何必自作多情? 进了会议室,已经来了几个人了。 “嘿,沉念,你也来了。“何烨招呼着沉念,”来,坐我旁边。“ 沉念看到他来了也不惊讶,何烨是嘉和公司的,两人多次竞标同一个案子,各有输赢,也算是一个熟人了。 何烨还在念念不忘上次的失败,“上次输给你了,这次星美的案子我一定要拿下。“ 沉念哑然失笑,她欣赏他的坦诚,没什么坏心眼,在职场上,没有坏心眼,就是了不起的美德了。 “行啊,这次你一定要赢啊。“沉念随口回。 “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苍白,身体不舒服吗?“何烨看着沉念,她平日里一向活力四射,以前在招标会上质疑他给他发难时一板一眼,她怎么看上去有一种悲伤的味道? 沉念喝了口水,抑制住心中情绪,告诉自己,要理智,他们已经是过去了,何必抓住过去念念不忘,这是在工作,不要被个人情绪影响工作,要专业。 她笑了笑,“没有吧,大概还饿吧,早饭没吃多少。“ 何烨听完就拿起他的包捣鼓起来,掏出了一个面包和巧克力,递给了沉念,神情得意,卖弄地说:“不用感谢,吃吧。我怕你一会输给我了要晕过去。“ 沉念毫不客气,拿起面包咬了。 陆泽宇一进会议室,就看到了这个女人鼓着腮帮子吃着东西,旁边的男人满足的看着她,将她的水杯递给她,跟她说慢点吃。 他眼神冰冷,声音更是没有一丝温度,“大家早,还没有吃早饭吗?“ 会议室的气场一下子冷了下来,墙上的钟指向了十点整,眼神唰地都看向了坐在角落吃东西的沉念。 chapter24 沉念将吃的东西塞到了包里,接过纸巾擦了下嘴,不慌不忙地道歉:“不好意思,是我没礼貌了。”她看着陆泽宇,眼神中尚有一丝慌乱。 陆泽宇扫了她一眼,便转过头去,“开始吧。” 当沉念上去时,她有一丝小紧张,但慢慢舒展开来,很快进入了状态,从容不迫地说出他们的方案。她感到陆泽宇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便有一丝粘腻感,干脆便对上他的目光,毕竟这场招标,就是说给他听的。 陆泽宇看着他曾经的女人,那时只见她的温柔甜美,在职场上看她,确是第一次,她的准备很用心,其他的广告方案好是好,几乎可以说是完美,但是都没有考虑到他的子公司的现状与特点,而沉念几乎是考虑到他所有想要的点。 “谢谢大家,我的陈述完毕。”沉念缓缓走下台,经过陆泽宇旁边时,身上散发出的若有若无的香味,明明是凛冽的男香,却是勾人的味道。 陆泽宇眸子微眯,“目送”沉念到座位上,她端起水杯喝了口水,喝完还舔了一下嘴唇,唇上水光潋滟,玻璃杯上留下了淡淡的口红印。 他转过眼神,双手紧握,好了,不要想了。 接下来几家公司讲完,陆泽宇发话:“好,辛苦大家了,我和团队再讨论研究下,结果叁日内通知。” 剩下的人又是和陆泽宇应酬几句才走,倒是沉念在收拾东西,她做事一向风风火火,却是留到了最后,陆泽宇按理说也应该去办公室,却不知在低头看什么文件,到最后,一间会议室只剩下他们两个。 陆泽宇拿着笔埋头写东西,好像当沉念不存在一般。沉念站起身来,将门关上,又随手将灯“啪嗒”关掉。 陆泽宇抬起头来,拿着笔在手上转笔,看着沉念一步步向他走来,高跟鞋的声音,一声声,好像打在了他的心上。 “沉小姐,您这是干什么?”他的语气十分无辜,以一种局外人的淡然。 沉念没说话,她走到了他身旁,她的手心刚刚紧握着都有些许汗液。 黑暗的会议室,只有投影仪的灯光打在他们身上,她低下身,环住他的肩,双唇寻觅着他的唇,想要覆上,吮吸,想要感受到他的味道。 当在卫生间听见他有女朋友时,她内心一个声音叫嚣着:他是我的,我的大男孩。占有欲快吞噬了他。 刚刚在上面念ppt,他用一如对旁人地挑剔的眼神看着她,却是并无更多感情。当年在她面前动不动就脸红的男孩呢?她第一次感受到物是人非,这种感觉是当年对周堂并没有的,事情的发展,不再在她手中,好像,她要是再不抓住,真的要如泡沫般散去。 他身着西装,只扣了两颗扣子。脸庞慢慢靠近,感受到他的气味,凛冽的味道,并无女人的味道,他的呼吸吹在她的脖颈上,眼睛却是看着她,眼神一如当年纯净。 沉念被他盯得不是滋味,她伸出手,覆在了他的眸上。双唇对上,吻上了他冰冷的嘴唇。那一瞬间,让她怀念与他接吻的滋味,从前他极爱跟她接吻,缠着她吻个不停,她却嫌烦。她张开嘴,吮吸着他的下唇,想把他融化,想要撬开他的唇,与他的唇舌交战。 她的手在他的胸前摩挲着,将他两颗扣子解开,是柔软的羊毛衫,暖和的滋味让她忍不住向里摸去,坚硬的胸膛,那些冬日里,他在她身上起伏,她抱着他的背,爱到身处她将手指重重地挖了下去。 她急切地吻着他,气息渐乱。弯着腰不舒畅,她叉开大腿,坐在了他的腿上,她闭着眼,手捧他的脸,撬开了他的齿,灵巧的舌头向内探去,她的舌追逐着他的舌缠绕,相濡以沫。乳房在他胸前厮磨,摩擦着勾引他。 他却并无任何反应,沉念睁开眼,看着他,他面无表情,如看笑话般看她还有什么招数。 动情的身体瞬间冷却,是她愚蠢了,他陆泽宇何种诱惑没见过,在他面前,这时她也只是一个笑话罢了。 他现在是星美的小陆总,说不准他还以为她贪图富贵,当年一脚把他踢了,现在知道他的身份,忙不迭地回来倒贴了,沉念,你又在干什么呢?他有女朋友,你难道要当小叁吗? 这个男孩的世界,你已经进不去了,你也再不是他掌心中的宝贝了。 沉念缓缓站起身来,转过头,整理好凌乱的毛衣,拿过包,转身看向陆泽宇。他虽在看着她,却是走神了,好像是在透过她,看到了时光身处。 “陆总。”沉念发声,陆泽宇回过神,“对不起了,是我无礼了。” chapter25 王菀听完惊得差点都要把酒杯摔下:“你他妈现在才告诉我,你可真牛逼,真可玛丽苏的,睡了我弟的同学,翻脸不认人,结果人家变身小总裁,分分钟小言的节奏啊。” 沉念喝完最口一口酒,多棱面的酒杯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下闪烁好看,在手中把玩着,没理她。 王菀看着她这副鬼样子,八卦的追问:“真心了啊?” 沉念趴着默默点头。 王菀叹了声气,“他这种年纪,正是风流人间的好时候,年轻人定性不长,我们都叁十了啊念念,哪里有时间陪他们耗下去呢?再说,他现在有女朋友吗?” 沉念苦笑一声,“我也知道啊,说着年轻人没有定性,当时以为是玩玩啊。我也知道啊,我也都叁十了,能明确感知到身体的衰老,精神远不如年轻时候旺盛。” “小时候读《何以笙箫默》,虽然为那一句我不愿意将就感动,可是又觉得哪里来那么多不愿意将就呢?人生很大一部分不就是在妥协和将就中过去的吗?这个人走了,下一个人来了,又有多少的不同呢?又有什么不可以妥协呢?” “可是,人哪里能骗得了自己呢?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想要得到他。爱不是成全,爱就是占有,占有他的身体,占有他的灵魂。你说,如果真的爱他,哪里能真正放手呢?爱是不会随着时间流逝散去的,顶多,只是能够将它埋得足够深。最终,那成为心中的坟墓,别人再也走不进去了,也再也不会打开了。” “那次他最后只是告诉我,他有女朋友了。” “我能理解和接受他有过女朋友,也许还不止一个,都是成年人了,我没什么介意的。但是当他亲口告诉我的时候,我真的没有想过我能那么难受,心爱之物,被夺走,好像心中顿时空了一块。我没有嫉妒那个女孩子,我也不在乎他从前或现在是否有女朋友,我也不想去在乎,这些都是他的自由。但是,那一刻,我想要十全十地拥有他,宣告他的归属权。想要他爱我,和我爱他一样多。” “我明白没有谁会停留在原地等谁。现在,我只想知道,他心里还是否有我。” “能像小时候只要撒娇打滚就能得到想要的多好,我现在只是想得到他而已。看,我多卑微,这样的我,是不是很让人瞧不起?” 沉念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王菀看着她,当她细说喜欢时,她的眸子是发亮的,她随即又黯淡了。是啊,求而不得是一种痛苦,可是得到过,再失去的破灭感又有谁能懂? “念念,别这样说自己。爱情中哪里对错?又有谁能不犯错?当局者迷,看客一目了然,谁知局中人走出来有多难?人情冷暖,只有自己知道。” 沉念感激地看着王菀,好朋友总是站在你的角度考虑问题,为你着想。 “你现在看清自己的心也是好事,抓住喜欢的感觉,对爱他这件事感到笃定,本身就是一种幸福与了不起了。你再去试一试,你也说了,这种爱是没有办法代替的,那为什么不勇敢一把呢?对于想要的,就摆出姿态,明明白白的去要,去抢,而且我的念念,多美啊,多好啊,多值得人爱啊?一个男人,还怕抢不回来?” “可是,如果他对我全无一点感觉与爱了呢?那就如笑话一般让他嘲笑了。”沉念心怀畏惧,她怕希望破灭,她就选择干脆不要。 王菀瞪着她:“我怎么有你这么没出息的朋友,如果事事都怕丢脸,用不想要掩盖自己的欲望,那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骂完又语重心长:“这辈子,给你的机会其实是很少的。我们怕的不是未来没有更好的,而是怕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到了。你真的想抱着遗憾和后悔念念不忘吗?抱歉,如果是这种念念不忘,是没有回响的。” 不愧是亲生朋友,被骂完一顿后,沉念战斗力又回来了,又忽觉自己林黛玉了,不就是男人吗?当年还是她的小狼狗。她去哄,去追,难道还不能追回来吗?这有什么难的啊? ps:大家圣诞快乐呀~把之前在popo的《鬼迷心窍》搬到了po18,还有人看,特别开心,因为这是一个我想要认真写、表达一些东西的故事。接下来这段时间还挺有空的,还想看下去的吱一声!我就写下去。谢谢你们呀,要快乐。 chapter26 星美的投标,沉念“意外”中标。 又是兵荒马乱,星美大公司,要求算得上是吹毛求疵了。一遍遍地修改策划方案,一次次地被打回:再改改。 这段时间也没有机会见到陆泽宇,俩人级别都不一样,他日理万机,如果没有特别的事情,两人也不会有见面的机会。但是这次的策划是他一手创办的子公司的,他特别重视有关子公司的事情,所以策划方案还是要交到他手中,审核签字再进入下一步的策划。 陆泽宇这段时间一直在两城之间跑,是在用忙碌麻痹自己吗?还是有意无意的避免了两人的见面。 那天她吻了他,熟悉的味道,唇舌相依时,他想回吻,重重撕咬她的唇,让她知道疼,吮吸她的甘液,品尝她的芬芳。当她用乳蹭他的胸膛时,他想从她纤细的腰摸起,揉捏她的乳,感受她的美好。 可是,他还是拒绝了。他不明白,对她的欲望,对她的撩拨毫无抵抗力,究竟是年少时遗留下的心有不甘还是,还是还爱她。 他只能拒绝了,他不想再如此荒唐的开始,难道他还想要一个她的结局吗? 不过,那一瞬,他清楚的明白了,顾暖年再像她,也终究不过一个替身。 何必如此荒唐呢? 第二天,他跟顾暖年坦诚了。 真相总是比谎言与自欺欺人好,他跟她道歉,是他的错,是他不认真的开始他们这一段。 顾暖年哭得泣不成声,陆泽宇却是关门就走了,不要给她希望,她才能不留幻想。他知道她很喜欢他,但喜欢什么呢?二十多岁的女孩,喜欢他光鲜的外表?喜欢他这一身皮囊?这样的喜欢,真的是喜欢吗? 这一天,沉念去星美,将要给陆泽宇签字的文件交给他的秘书。中午时间,秘书处只有一个秘书在,很巧,顾暖年。 顾暖年站起身来,接过文件,沉念交完就要走,顾暖年开口了,“沉小姐,有空吗?一起去喝杯咖啡吧。” 沉念眼神扫过她的桌上的铭牌:顾暖年。该来的还是来了。 沉念挑眉微笑,“我的荣幸。” 顾暖年搅着咖啡,“你知道的吧,陆总是我男朋友。” 沉念耸肩:so what? “你是他的前女友吧,竞标那天结束后,他一个人留在会议室,看起来心情很不好,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没事,只是遇上前女友了,特地告诉我,希望我不要介意。”她喝了口咖啡,平时觉得温暖香甜的咖啡,今天竟觉得有些苦涩。 “沉小姐,我很在乎这段感情,泽宇也很认真对待,泽宇有些不方便说的我来说,他为人总是这样,为人考虑情面,念着点旧情。他对你并无旧情,希望你不要再做出点让彼此难堪的事情了。” 沉念冷笑一声,“哦,难道陆泽宇就是这种东西吗?没胆子来跟我说,要你一个女孩子来跟我说?还可能要冒着被我嘲讽的尴尬?那他可真是爱护你,我要是有这种男朋友,前尘往事都不能断的干干净净,还留着过年吗?”她不知是在讥讽谁,她眼神一转,又说,“不过啊,有些事情,也许真的难忘啊。” 顾暖年装了半天大方得体,沉念又是指桑骂槐,又是作出怀念旧情的作呕模样,她忍不住恶狠狠地回:“沉小姐,您都是叁十岁的女人了,何必还要厚着脸皮,凭着一段旧情抓住前男友呢?” 可真是年轻啊,年轻有资本骂她一个叁十岁的女人,沉念第一次被人当面嘲讽叁十岁的女人了,内心气炸了,早问候她全家了,可面子上还是悚然不动,看,年长就是好,能沉得住气啊。 “顾小姐,谁又能不老呢?再说,你这么狗急跳墙的来找我,怕是他跟你分手了吧。真正沉浸在恋爱中的女人是有恃无恐的,就你这么患得患失,还装云淡风轻。我也看够你刚才的表演了,行了,留点体面吧。”沉念站起身来,“还有,我要的东西,我就要明明白白的要,正大光明的抢,无论哪种手段,得到了才是真的。你说呢?” 她睨了顾暖年一眼,掉头就离开。 沉念走在路上,却是笑了。 他分手了。 不过,这戏还是要陪顾小姐演下去啊,又多了一个跟小狼狗接触的机会诶! 她拿起手机,翻出他的联系方式,一个电话就打了过去。 响了叁声,他接了。 “喂,什么事。”冰冷的语调。 “喂,知道我是谁吗?”沉念非要逗他。 “沉念。”些许无奈。 下一句话锋一转,“陆泽宇,你和你的小女友好好谈恋爱不好吗?非要跑来骂我是个叁十岁的老女人,你陆泽宇非得在她面前编排我是吧。那天是你跟我说的,你有女朋友了,我也跟你道歉了,那天以后我们也保持距离了。我跟你谈过还成了我的原罪了是吧。我承认我还有些喜欢你,但是我这个人自重,你小女友说你不好意思来亲口告诉我让我不要纠缠你。陆泽宇,我跟你道歉行吧,我错了,不该喜欢你的。我们公私分明,于私,我们注意距离,不要让我天天闲着没事干,被你的小女友找茬好吗?” 一口气说完就挂了,不留半点给陆泽宇解释的机会。 晚上跟王菀说的时候,王菀快笑死了,直骂她,“你个心机婊,明知道人家分手了,前女友来找你茬,你还装作很委屈很生气的打电话给他,再撩拨说喜欢他。”她指着沉念,“你说说你,你怎么这么坏。” 沉念喝着小酒毫不在乎,“呵,他前女友让我很不爽好吧,骂我叁十岁的女人,怎么,她不会老啊?” 王菀亦是忿忿不平,“年轻女孩,还真会把年轻当资本。别跟他们生气,不值得。”又追问:“对了,那他后来有联系你吗?” 沉念当时半真半假的生气了,挂了他电话后,他又打了过来,她顺手就给掐了。 chapter27 进办公室的时候,陆泽宇正埋头看文件,沉念进来了,他也未曾抬头,“坐。”就说了这么一句。 沉念拉开他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坐下,也拿出了要给他汇报的文件再过一遍。 两个人就这么各自看着文件,过了大概十分钟,陆泽宇终于抬起头来。 “这次的策划做的不错。”他开口就是工作。 沉念放下文件,“谢谢陆总,我应该做的。” 陆泽宇看着她今天略施粉黛,薄薄的唇上略带口红,有些犹豫,却还是开口:“上次她找你的事情,我向你道歉。” 沉念笑了,看不出情绪,“没事,反正都是叁十岁的女人了,她说的也没错。” 陆泽宇皱眉,“你别这么说自己。”他还是像以前那样喜欢教训她。 沉念打断了他,“那你是跟她分手了吗?” 他被她的突然发问显得一愣,“这跟你无关吧。” 沉念站起身来,双手撑在桌上,整个人向他倾去,她的脸骤然在他面前放大,她一脸天真:“跟我有关啊,要是你分手了,我就能追你不被人骂了啊。要是你还没分手,我就要考虑一下要不要背着第叁者的骂名来追你啊。” 陆泽宇扶额,为什么这个女人每次都能像没事人一般来勾引他? 沉念说的时候也紧张的要死,看着他严肃的脸,她看不懂他的想法了,他不说话,抿着唇,她竟然有些忐忑与害怕了。 陆泽宇缓缓张口,“沉念,你可真对你自己有自信啊,你以为我任何时候都能吃你这套吗?” 沉念不知道他是否愿意,耸耸肩故作轻松:“不知道啊,所以总要先问问清楚啊。你要是对我没意思了,就提前说啊,我要及时止损,何必要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呢?” 陆泽宇冷笑一声,“那你看看你自己,把我当你的备胎,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本吗?”说完用眼神扫了她全身,再看着她的脸,对上她的眼神,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行吧,是我太自负了。是我仗着一分旧情才敢有恃无恐,是我不成熟了。”边说着沉念坐了回去,“我忘了,您现在是高高在上的陆总了,那么多年轻女孩任君挑选了,我又算什么东西。” 说完沉念就站起身来,“先告辞一步。” 陆泽宇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就站起身来,抓住了她的手腕。她的脾气有些暴,也许出了这个门,她就真的离开了。 不应该这样的,谈判桌上,越是不动声色,让对手提出底线,他还能再“坑”一把,赚取更多利益,赌得就是谁能承得住气。本应该让她自己把她的一颗真心送上,他再考虑是收下还是拒绝,他只会有更多的筹码,更多的主动权,而不是让这个女人牵着走。可是,他竟然没有这个勇气下赌注。 因为他无法把她当筹码。 沉念转过身,陆泽宇看着她狡黠的眼神时,就知道自己输了。 “陆总,你这是干嘛?”她眨眨眼,长长的睫毛垂下一片小阴影,琴弦暗拨。 “这下你满意了。”陆泽宇手一拉,她就带入他的怀中。 双腿被分开坐在他大腿上,沉念解下围巾,“你这是什么意思?” “乖,让我抱一抱。”成熟男人的身体将她紧紧地箍在胸膛上。 沉念在他怀中偏偏不安分,“不要,你说的,我可没这个资格来喜欢你。”说完就要挣脱开。 “行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他闷闷说道。 “我怎么了,我没逼你吧,是你非要这样,我沉念再老,找个男朋友也不是难事吧,你真当我非你不可?”沉念一点就炸。 陆泽宇头疼,她还是这个爆脾气。他吻住她的唇,让她闭嘴。她在那一句又一句舌灿莲花的时候,嘴巴一张一合,他就想尝尝她的滋味了。上次她的滋味那么美好,他竟然忍着没吻她。他舌头尝试探入,想不到沉念反而城门大开,攻其不备,她灵巧的舌头来到他嘴中勾着他的舌游戏,陆泽宇轻咬她的舌,她吃痛,退了回去,他大举入侵,攻城略地,吃着她的唇,她的舌。 一个深吻结束,两人都气喘吁吁。 陆泽宇冷笑:“我还是输给你了。” 沉念冷嘲:“你这个速度也太快了吧,刚跟女朋友分手,就和前女友复合,渣男啊。” 陆泽宇真的是怕了她了,女人小心眼起来,真的惹不起,“行了,为了你,我渣就渣吧。我是渣男,你来勾我,你是渣女,咱俩天生一对啊。” 沉念气的锤他,陆泽宇捉住她的手,“咱俩这算不算和好了?” “不知道。”她脱口而出。 陆泽宇眼神一暗,手一推将她松了开了,“所以,你来这么一出,只是想证明你的魅力?再来勾引我一次,腻了再将我踢开?” 沉念看着他又满身是刺,心中一痛,直到这时她才知道她到底给她的男孩留下了什么。 她缠住了陆泽宇,安抚他,“泽宇,不要这样。当然算和好啦,破镜重圆,重归于好。”陆泽宇似笑非笑,看着她不说话。 她急了,“你英俊潇洒,年轻有为,我年老珠黄,抓牢了你,怎么可能再放手呢?” 陆泽宇挑眉,就这样? 沉念双手勾上他的脖颈,趴到他耳边:“还有,器大活好。” 陆泽宇终于被她逗笑,一瞬,大雪初霁。 两人抱着腻歪了一会,沉念说要赶回公司还有份策划要赶,陆泽宇才放她走,讨了一个深吻才罢。 chapter28 晚上九点沉念加完班才回家,十点陆泽宇打来电话时,沉念才洗完澡吹好了头发在沙发上趴着。 “你在干嘛。”情人之间,是不是很爱问你在干什么。 “刚洗好了澡,再玩一会就睡觉,你呢?”沉念躺着看着头顶的灯。 “还在公司,这周末你有空吗?”陆泽宇在办公室,站起身来,久坐的身体需要活动一下。 “有啊,怎么,要约我啊。”她手指绕着头发把玩,懒散地问。 “对啊,沉小姐,你有没有空?能不能给我个机会啊?”陆泽宇看着落地窗中的自己,嘴角噙着笑。 “好啊,去哪啊?”两个人复合后的第一次约会呢。 “就去A大走走吧,秋天的银杏道挺美的,还有家学校里的奶茶店,不腻,你会喜欢喝的。”他回国后,也一直没有回去看看了,A大,也是他们初识的地方。 “行。” 这周陆泽宇一直在出差,到了周日俩人才见了面,早晨他买了早饭来接沉念。沉念没让他上去,他也没提出要上去,就在下面等她。 沉念今天身着简单的牛仔裤,白衬衫加了件短外套,背了个小书包,学生气十足。陆泽宇也是牛仔裤加卫衣,俩人相见,笑了,穿的还挺默契。 周末,来A大的人挺多的,秋天的A大景致不错,附近的人来散个步。 两人散着步,陆泽宇牵着她的手,要带她去后山一个他的秘密基地。 后山是个小树林,偶然有学生抄近道从小树林中穿过,除了秋风瑟瑟,树叶凋零,十分幽静。 “这是算是我的秘密基地,那时候有什么不开心的就一个人来这里呆着。”陆泽宇看着这个小树林,十分怀念。 “我以前在大学也是,学校里有条河,遇上点伤心事就一个人去走走。不过后来那里的小情侣变多了,我也就不去了。”沉念被他牵着往前走。 再往前走,有了出路,竟然看到了一个湖泊,沉念惊讶道:“这里也能通到这条湖啊,曲径通幽啊,好神奇啊你们学校。” “怎么,你这么熟悉。”沉念没注意,他语气中有一丝不快。 “对啊,大学时经常来你们学校找…”沉念一下子住嘴了,抬头看他,他喜怒难辨,只是牵着她接着往前走,未说话。 他步子迈得大,脚步又快,“你慢点啊,我赶不上了。”沉念抱怨着。 “你是不是生气了?”沉念碎碎念,“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啊?” “我怎么敢?没事,我还在那个湖那和女朋友分过手呢。”他讥讽的语气。 沉念甩开他的手,“所以呢,你今天也要跟我去那个湖分手吗?” 她独自一人大步往前走,将他抛在后面。 陆泽宇赶忙走上来,想牵着她的手,沉念不吃他这套,甩开,再牵,再甩。陆泽宇干脆从后面抱住了她,将她嵌在怀里,“念念,我错了行不。” 沉念叹了一声,被他吃的死死的,要是别人,她早甩开了。 她转过身来,“对不起,我也有错。” “泽宇,我承认我一开始和你在一起没有认真的态度。当他出现时,我也有过一丝的心动与怀疑,我以为我还对他有喜欢。当初是我不对,我的性格不好,容易沉溺在过去的记忆里,让自己无法走出来,欺骗自己还喜欢他,这样就能沉湎过去,不好好面对现实。所以,因为这样的愚蠢,这样的当局者迷,我失去了你五年。” “我无法否定我过去不曾喜欢过他,那是我的青春,是不能去否定的。我否定了过去的他,也就是否定了过去的我。” “但是我却能坦诚我现在没有对他的一丝喜欢。现在我唯一确定的就是,我喜欢你。” 陆泽宇被她的突然坦白与告白惊讶到,看着她认真地解释过去,坦诚对他的喜欢,他的心,一下子被填满了。 “对不起,念念,我当年不该冲动离开。我大学谈过很多段恋爱,却从未有过认真,随时能抽身而去,直到我遇上你。你是那么迷人,勾引着我,让我为你痴狂。我很讨厌我不占据主动权,我在与你较劲,我以为我并非非你不可。” “虽然这个世界,无论失去谁,也能过好一生,可是,就是会没有意思很多。” “回来后,我以为我早已忘记你,我以为时间能让感情淡忘。可是,见到你,我依旧是放不下。我无法否认我回来后有过别人,结果,只是徒劳,找了你的影子。” “后来,我跟她分手,我没有想过她会去找你,对不起,让你委屈了。”他怜爱地抚摸她的脸。 沉念双眼通红,眼泪几乎就要落下来,她抑制住,“不会,我一直是仗着你的喜欢才能在你面前有恃无恐。” “就知道你窝里横。” 陆泽宇轻轻拍打她的头,“走,带你去喝奶茶暖暖身。” 沉念窝在他怀中不肯走,“不要,我就想在这和你两个人一起呆着。” 陆泽宇轻笑,旁边是一棵大树,他将她抱着倚靠在树上,轻轻啄她的眼,鼻,唇。 一记深吻,他忍不住往下,在她脖颈间缠绵,吮吸。她穿的单薄,手一路往上,握住她的腰,感受着皮肤的细滑。再往上,是馋人的胸脯。薄薄的一层蕾丝包裹着柔软的乳房,他爱不释手。身下发硬,想找个地方纾解,便磨着她,撞着她的柔软浅尝辄止。 在树林间,沉念被他摸得浑身发软,身下被他撩拨着都有些湿了。 “泽宇,不要,这在外面。”出声才发现她的嗓音是多么嘶哑诱惑。 陆泽宇依旧我行我素,不理她。沉念没法子,强行把他伸入她胸衣里的手拿出来,挡住他那处的厮磨。 “你干嘛?难道你不想要?”陆泽宇皱着眉看着她,很不爽,忍住不把她就地给办了。 沉念踮起脚尖轻啄他的唇,撒娇:“不要嘛,在外面我害怕有人来。” 陆泽宇定下性来,深呼吸,让叫嚣的欲望退却。 “记住,你欠我一次。”他恶狠狠地吻着她。 ps:明天上肉好不好? chapter29 两人从A大回来,又去吃了火锅,吃完陆泽宇送沉念回来。 “上去吗?”沉念暗示地问。 陆泽宇却是回绝了,“不了,今天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沉念上楼,灯也没开,倒在了沙发上。 陆泽宇看着她上去,他在车上抽了两根烟。 在犹豫什么呢?进展太快不适合?可是他们是如此契合。 终是打开车门,上去按了门铃。 沉念也没打开灯,也没问是谁,直接打开了门,将他拖了进来。 “你刚才矫情什么呢?不上来陪我。”她娇嗔。 “会不会太快?”他还是问出口。 “只要你一会不要太快就行。”她躲开了他的问题,开了句黄腔。 接下来水到渠成,两人衣服也来不及脱,将她裤子扒下,他拉开拉链就冲了进来。将她抱在墙上,她的双腿勾着他的腰,她动作配合他的撞击,让他进入的更加深。抽插了一会,他将她抱起来,走到沙发上,一走他的粗长在她身体中弹跳,刺激着她的小穴。他将她放倒在沙发上,接着干她。两人都没说话,他们动作很急切,都想占有彼此,享受着身体里有对方的快感。 许久,沉念娇喘着,“泽宇,让我在上面,我要好好看着你。” 陆泽宇一个翻身,让她骑到了他身上,让她做他的女王。 沉念看他充满欲望的脸,是因为她,只有她,能占有他。沉念身下动作未慢,让他的棍子磨着她的阴蒂,她在夹着他抽插,让他快乐。 陆泽宇还是嫌弃她慢,掐着她的屁股帮她加快速度,增强快感。 两人衣衫未解,只有结合处露着,不顾一切地呻吟。 这样直接操干,不讲究姿势动作,高潮来得很快,沉念尖叫着高潮了,倒在他身上,两人气喘吁吁。 阴茎未出来,埋在她身体里,他顶了她一下,“爽不爽?” “你坏死了,我叫的这么大声还不够吗?”沉念说话有气无力。 第二天上班,沉念腰酸死了,陆泽宇那个小畜生,非得缠着她说了半天情话才放开她。不过沉念没留他下来,把他赶回了家,理由是:是你问我我们俩这样是不是太快,所以,我觉得不能太快,你还是回你家吧。 下午正在工作呢,他一个微信发来:你来我公司,你的策划有点问题,来商讨一下。 沉念:??? 陆泽宇:明天我一大早去D城出差,我们又要一周不能见了,正好给你理由放半天假,来陪我。 沉念:办公室play考虑一下? 陆泽宇没理这个无聊的女人,放下手机继续工作,半晌:好像也可以考虑一下。 沉念买了杯咖啡带给他,陆泽宇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谢谢。” 沉念脱了鞋子,坐在沙发上看杂志,他就在工作,两人互不干扰。 一本杂志也就这么点内容,才半个小时就翻完了,好无聊。她眼睛一转,走去门边将门锁上,一回头,就对上了陆泽宇的眼神,他挑眉:你想干嘛。 沉念不说话,走向他,将衣服脱了扔在沙发上,今天穿的是半身裙,半身裙未褪,只是撩起将内裤脱去。掀开了裙子,坐在了陆泽宇的身上。她手下动作未停,还要去解他的皮带。 陆泽宇阻止了她的动作,“我来。” 他的手伸了下去,抚摸着她的花穴,一根手指缓缓进入她,搓揉着她的珍珠,接着探入第二根手指,四处寻找着她的敏感处,模仿着抽插她。 沉念看他冷静自持的把玩她,不高兴了,双手伸下去摸他的阴茎,一摸才发现已经肿胀了,他可真耐得住。 她拉开了他的拉链,将他的小兄弟释放出来,爱抚讨好地摸着粗长,他的小兄弟可比他听话多了,直挺挺的硬了,她还不满意,使出浑身解数为他干手活。 陆泽宇终于认输:“真是怕了你了。” 他将桌上的文件一把扫过,将她放到了办公桌上,她浑身赤条条,双手环抱着胸,大腿张开着等他进入。 之前的前戏做的很足,她已经很湿了,他毫无障碍就滑了进去,不过她还是太紧,不过已经比昨天好多了,昨天那场,俩人好像打了仗一番。 他站着抱着她的腿变换着角度插她,还饶有兴致地问她感觉怎么样。 沉念早已被他做的双手无意识放在桌上,一对乳洁白,挺立,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陆泽宇眼馋,这个姿势吃不到她的胸。 他打她的屁股,“我让你勾引我。”将她拉起,放入座椅上,她在他怀中,下面已经泛滥成灾了,滑腻腻一片,足够他开展。鸡巴又粗又长,每次都戳到她的敏感点,他的头在她乳间,急切地吃着她的乳,乳头发硬,顾此失彼,她自己揉着被他忽视的乳,寻找着快感。却被他发现,陆泽宇打掉她的手,“这是我的,你不能跟我抢。”他转过来吃那只乳,这次没忽略她的另一个,一只手在捏出他想要的形状。他一心多用,另一只手跑到下面去,阴茎抽出来时,带出她的花蒂,他不安分,还要去狠狠一捏,要将手一起插入。吓得沉念赶紧去阻止他。陆泽宇却“就地取材”,拿着她的手,让她摸自己被他侵略的花穴,下面汁水不停地流,一下下的撞击,洞穴都快被他干烂了,他还要惹她自摸,“我去出差,我们视频,自摸给我看。” “滚。”她一个字打发了他。 陆泽宇可是小陆总,生气了。她正陶醉着他的性爱,他却抽出来了。 “你干嘛呀,进去。”被冷落的小穴一抽一抽的,敏感点急需他的粗长来伺候,她拿着他的鸡巴想塞进去。 “现在自摸给我看,不然我今天就不给你了。”他很认真,当然,手里拿着他的东西在她那条缝处滑过,让她欲望之火没法熄,只能越燃越旺。 沉念不上不下,没法子。真是个小气鬼。 她双手伸下去,按压着敏感点,手伸入去拉长阴蒂,模仿着他的动作来插自己,“泽宇,快,泽宇。”嘴里低吟着。 可总是不得其法,刚刚享受过她的粗长的小穴,她细细的一根手指怎么能满足呢? 陆泽宇也快被欲望逼疯了,看她在自慰,小穴旁混着他的液体,她是他的。眼看她都要哭了,他不敢惹毛她,一把塞了进去填满了她。 被他填满的感觉真踏实,她挺腰配合他的动作,将他的头怀抱在她胸中,伺候她一对硕乳。偏偏在办公室,不能喊出来,快感太多太强烈,只能揪着他的头发,为人冷清的陆总,正在她身上干着她,为她痴迷,为她陶醉。 高潮快来临,“泽宇,来吻我。”每当高潮,她喜欢与他接吻,让她明明切切感受到他的爱,他的温柔。 陆泽宇也喜欢与高潮时与她接吻,看着她的脸,看她在他身下臣服,因为他而快乐。 汹涌的高潮将两人打湿,陆泽宇足足射了一分钟,将她的小腹填满。 天黑的早,办公室内没开灯,两个人就这么抱着,陆泽宇说着情话哄沉念,沉念被她的大男孩哄得极为舒坦,缠着吻他,深吻,深爱。 chapter30 恋爱时浓情蜜意,自从周二过后这周就没跟他见过面,虽然有视频聊天,但沉念还是感受到了一日叁秋的感觉。干脆决定了这个周末去找他,D城不远,高铁两个小时就到。 没有告诉她,周五晚上到了才告诉他,让他来接她。陆泽宇还正在开会,沉念便干脆让他安心开会,她打车到了公司,在会议室外面等他。 他果然比她忙多了,一整天转个不停,一个接着一个的会,亏得他年轻,撑得住。 陆泽宇接到她电话时很惊讶,她还是第一次如此主动来找他,不过这次算是第二次恋爱,经历过失去,两个人都更加主动了。每天再忙也要视频聊天。 陆泽宇结束了会议,沉念进来找他。 看他有些疲惫,沉念给他按摩着肩膀,“吃过了吗?” “晚上啃了个叁明治,走,带你去喝粥。”陆泽宇抓住她的手,感受着她传过来的温暖。 俩人去粥铺喝了清淡的粥,搭配清爽的小菜,熨贴着胃与心灵。 来到酒店,刚开了房门,俩人就吻做一团。 方才还是西装革履,一件件在她面前脱下,精壮的成熟男人的身体。 陆泽宇将她的半身裙一把脱下,抚摸着她的腰肢,沉念反手将胸罩解下,扔在了旁边,上半身终于赤裸。 一双硕乳在陆泽宇面前弹跳,他急不可耐地含住乳房,吮吸着她的气息,牙齿轻咬着她发硬的乳头,一只手捏着她的另一只乳。 陆泽宇吃够了奶,终于抬起头来,第一句话却是,“你的胸怎么变大了。” 沉念伸手下去摸了他的兄弟,“你的兄弟怎么变小了?” 陆泽宇笑了,还是这么阴险,还是这么急不可耐的激他。 他脱下她的内裤,沉念配合的抬起屁股,一个不小心,他的东西就打在了她的花穴上。 爽的沉念抱紧他的肩膀,双脚勾住他的腰,想要让他进来。 陆泽宇偏不满足她,阴茎在外阴出磨蹭着厮磨,勾出了她的水。 一下下拍打她的蜜穴,温热的东西打在她经不起撩拨的花穴上,她的花穴一阵阵地收缩。 陆泽宇看她闭眼陶醉,身下动作越发重,就是不满足她,他拿住老二,在她阴道出滑过,插进去一个小头,慢慢厮磨,沉念发出一声呻吟,小腹处越发酸软,忽而,阴道出一阵猛烈的收缩,潺潺流水而下,一阵快感袭来,她居然高潮了! 她闭眼陶醉,陆泽宇舔着她的脖颈,咬耳朵,“才叁天,你就这么饿了,我的错。” 他哈着气在她耳边说着绵绵情话,惹得她情动不已。 “你在床上废话怎么这么多?”沉念翻白眼。 陆泽宇看着她眼眸一深,把树濑熊一样抱着他的沉念翻过身来,拍打着她的屁股,“跪趴着。” 沉念脸埋在枕头里不愿意,后入式,她还没试过,不愿意让他看出她的无措。 陆泽宇不复温柔,一把抱起她的腰,沉念被他的粗鲁动作吓到,不由得把手撑在了床上。 他扶着阴茎缓缓进入,溢满淫液的花穴无需再湿润,温热的洞穴在吸着他进去,再也不愿放开。 沉念看不见他,脱离安全域的性交方式让她既新奇,又有些陌生的害怕,身下快感格外强烈。 陆泽宇终于全部进入了她,看着她趴在他身下,任凭他为所欲为,他开始一下下地插入,双手抱着她的腰,向上去搓揉她的乳。这样的姿势,进入的很深,无间隙的抽插,没有阻挡,动作很快,插得沉念忍不住呻吟,“泽宇,慢点。” “慢点?才开始呢,忍着。”他去摸她的花穴,刺激着她,“趴好了。” 沉念手撑在床上,栗色的卷发早已散乱,整个人随着他的撞击而晃动。快感来的太强烈,即使嘴里叫着慢点,她也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去讨好他,去迎合他,在他身下,她既愿意做女王主宰,她也愿意做他的奴隶,任他取舍。 “你可真会干,从哪学的,前女友那长得经验吧。”沉念这个人挺记仇的。 陆泽宇身下动作一狠,沉念就被插得瞬时说不出话。 “就这么干过你。” “泽宇,吻我。”沉念转过头来。 陆泽宇的俊颜被欲望填满,毫不留情吃下她的唇,长驱直入寻觅她的舌。 身下动作更加激烈,又长又粗的阴茎勾得她不住地流水。 抽插了近百下,沉念小腹又酸又胀,忍不住夹他想让他泄出来,陆泽宇早识破她的小心思,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带着欲望的低沉嗓音:“说两句好听的。” “小弟弟的鸡巴太粗了,快干死姐姐了。” 陆泽宇听了又是两下抽插,感受到她里面小嘴不停地在吸着他,咬着他,她快到了。 “我爱你。” 一瞬,沉念高潮了,淫液止不住的喷洒出来,被他的粗长堵在里面。陆泽宇看她到了高潮,抱着她的腰再一插,也到了高潮。 没戴套,滚烫的精液,结合处挡也挡不住,又是让沉念爽了一下。 沉念体力不支,趴在了床上,陆泽宇也不下去,沉重的身躯覆盖在她身上,将她裹得密密实实,身下享受着她余韵的收缩。 外面阴雨连绵,室内温暖如春。 陆泽宇低声哄着她,他的女孩,做爱是总是热情似火,高潮后总是哭哭唧唧,要他慢慢哄着,可真是难说话。 “出去,难受。”沉念嫌他东西太大,塞在里面难受。 陆泽宇没法,只能离开温暖的洞穴。 抽出来时,发出“噗呲”一声,她的花液混着他的精液,没有东西挡着了,肆无忌惮的流了出来,将她的毛发都打湿,他的粗长更不用说了,都是她的味道。 陆泽宇忍不住,将她翻了个身,他做人肉床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将润滑的棍子又给塞了进去。 “宝贝,冷呢,让我进去。”他又将旁边的被子来给两人盖上,她终于在他怀中了。 两人躲在黑暗的被窝中,和好过第一次在温暖的床上做爱,第一次和他同枕而眠,沉念感到了好久都没有的踏实感。 “其实,你走后,我就没有过别人。”许久,她缓过来,她说了这么一句。 陆泽宇心中一震,她的热情开放他一向知道,可没想到,她竟然为了他。 他何德何能,让他的女孩为了他,等了这么多年。 “别瞎感动,不是为了你。”她还嘴硬。 “对不起。”他的嗓音有些哽咽。 沉念手指抵住他的唇,“不要说对不起,我们之间再也没有对不起。” 陆泽宇的眼神还是那么澄澈,虔诚的看着她,就是这双眸子里的认真,深情,让她溺毙,让她进去了,就再也不出来了。 这个大男孩,教会她爱,教会她认真对待爱情,坦诚地面对自己的内心。 沉念认真地看着陆泽宇,好久,“我爱你。” 陆泽宇柔情四溢,有很多想说,却还是没说,只是把她抱入怀中,“我爱你。” 番外一则 周六,沉念七点就起床,收拾东西,十点的火车,回去看她侄女。 前几日跟沉微打电话,她哭了,沉念急着问她发生了什么,她又不肯说,最后强忍着说姐,没事,就是考试考砸了。 沉念知道肯定没这么简单,她跟这个妹妹从小关系亲厚,随即便买了车票周六去学校看她。 收拾了给她买的零食,衣服,还特地准备了现金,现在虽然算得上是无现金社会,但学校充卡还是要用现金。 陆泽宇他昨夜回来的晚,她起床时还睡着。收拾完东西便八点多了,准备化个妆,就去车站,时间早就改签早点走。 她进房间,轻轻地坐下,擦水乳,涂霜的时候,一个失手,瓶子砸在了桌上,她吓了一跳,成功地吵醒了他。 陆泽宇闭眼摸了旁边,没人。 他睁眼,他老婆正对镜贴花黄。 “你自己早起也就算了,还要把我吵醒,见不得我睡懒觉啊?”陆泽宇傲娇的小脾气上来了。 沉念擦完霜,“那你接着睡呗,我马上就走。”都没看他一眼。 化完妆,准备脱了睡裙换衣服。陆泽宇支起身子看她。 “老婆。”陆泽宇早起暗哑的声音叫着她。 沉念睨了他一样,“干嘛。” 陆泽宇猛起身,把站着的她拉到床上。 “早上就起来勾我,我问你,你想干吗?”他把她压在床上,慢悠悠的问她。 沉念手撑起来,想推开他,“今天不行,我一会就要走了。” 他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钟,“你不是10点的车吗?我送你去。” 意思是,还有一个多小时。 沉念不想被他搞得要重新洗澡化妆,想要拒绝。 可看他又纯又欲地目光里有一丝请求,又有一丝今天必须睡到你的狠辣时,为了不想让他事后算账。 沉念假装勉为其难,然后补了句,“行,我在上面。不许亲我。”不想被这个大狼狗舔。 光天化日,亮堂堂的房间,沉念钻进被窝,被子便被陆泽宇掀开,这个混蛋。 沉念双腿支在他两侧,撩起睡裙,将内裤褪至膝盖,她今天连睡裙都不想脱下给他看。 陆泽宇懒洋洋躺着,毫无作为男人的自觉感,看着她将他内裤扒下。沉念挺腰,扶着他那玩意,慢慢坐下,呵呵,别看他面无表情,下面这东西比他实诚多了。 柔软的穴将他吃下,没有戴套,无间隙的摩擦,快感来的很强。 沉念在他身上骑着,手撑在他胸膛上,花穴里的水慢慢流了出来。这样的姿势,他进入的更深,一下下戳着她的敏感点。 陆泽宇看她闭眼,柔软的身躯摇晃着,屁股摇动,他爱极了她的大胆,她的放纵,性爱中的女人的性感,只想让他一次次在她身下臣服。 他隔着薄薄的睡衣,掐着她的乳头,她疼的皱眉,刚想睁眼瞪他,他的大手,又动作极轻柔的抚慰着她的胸,好想吃她的胸。 陆泽宇是行动派,抱着她的腿,起来缠到他腰上,坐到了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沉念疑惑,他还是将她放在他身上,没有违背让她在上面的承诺。 她这条睡衣是宽松版,大大咧咧套在身上,毫无性感可言。 陆泽宇掀开衣角,人埋了进去,咬上了她的胸。见她呆了,手打上她的屁股,催促着她。 沉念胸口很快便湿了。 看着他这样,下面更想要他了。狭小的沙发,将两个人紧紧包围,沉念抱着他的头,花穴刚刚离开他的阴茎,便又吞下,她吸着他,缠着他,却也始终都到了不了那个点,她想要的都快哭了。 陆泽宇知道这个人总是外强中干,嘴上女上女上的挂在嘴边,让她上,她又不行了。 沉念看他没反应,脱下睡裙推开他的头,起身要离开。 陆泽宇看她这么没耐心,气急败坏的样子,闷闷笑着,沉念看他一肚子坏水,气的要死,偏偏让她卡在这个点,难受得紧。 “我找个自慰棒都比你强,我他妈在奸尸啊?”沉念激他。 陆泽宇嘲讽一笑,“有种你马上不叫。” “你不行了就去吃药,逼逼这么多,是不是软了?”小穴在吸着他,他那么硬,怎么可能软? “嗯,你求我,我就给你,不然就要软了。”他边说,手抱着她的臀,腰微抬,便戳到了她的g点,她咬唇才没叫。 她需要他,他一手将她的情欲撩起,早上吵醒他,撩了他,又嘲笑他,陆大少其实小气的很,非得逼她服软,至少,这方面,他可比她更忍得住。 沉念被他那么一戳,小腹更加酸软,下面已经泛滥成灾。 亏得她比他大,这方面却越发被他吃的死死的,谁能想到俩人第一次他那个小处男,还要她教他做爱呢? 沉念嘤咛,服软了, PS:最近好烦,写个肉,谢谢帮忙推荐的小伙伴呀。 番外2 沉念回去,陆泽宇也跟她回去了。 其实陆泽宇很少去c城,她的家乡,沉念为父母在a城买了房,他们已经搬到a城,也很少回去。 他们开车回去,到了c城已是下午,沉微说今天晚自习不是她班主任坐班,沉念决定明天去教室找她。她带了一堆东西给沉微,沉念读书时知道被家长送东西还蛮尴尬,所以她决定今天就给她送去宿舍。 沉念先到家叫了人上门打扫卫生,她收拾屋子,出来时,陆泽宇趴在沙发上睡着了,日落西山,昏黄的光洒在他身上,显得岁月静好。想起他们刚在一起时,也是周末,他来找她,两人做爱,吃饭,下午玩闹着,一晃都这么多年了。 她看着他出了神,他却醒了,带着睡后的嘶哑,“偷看我干嘛。” “好看。”她走过去,帮他揉肩膀。 他却翻身,将她抱进怀里,沉念知他小憩过后会闷闷的,她任由他抱着她,她轻拍着他的背安抚。 两人腻歪了一阵,才去了学校。 本来门卫登记还要联系老师,但刚好在校门口遇到了沉念的高中语文老师,才给他们轻松地放了行。 “我高中特别喜欢他,上他的课每次就是在玩,特别好笑。然而,他就这么教,我们班的语文成绩还是很好。”沉念牵着他的手叽叽喳喳地说。 陆泽宇看着她欢脱的样子,问,“你们都讲什么啊,你这么喜欢他的课。我高中语文老师就特别严肃。” 沉念一脸邪笑,又有一丝羞涩,“你真的要知道吗?” 陆泽宇睨着她,他知道他不用回,她就忍不住说的,她哪里是憋得住的人。 “我们理科班嘛,男生多,然后上语文课经常讲点带颜色的笑话啊,遇到点敏感的就开车,比如那一句:玉人何处教吹箫。你知道什么意思嘛?”沉念看着他,有点挑衅的样子,总觉得他一本正经。 陆泽宇看着她这样,一脸无奈,“我是个男生,你知道的我都会知道,你不知道的我也会知道。” “哦。那你高中是不是会看岛国动作片?”这个问题她还挺好奇,是不是男生都会看黄片。 “夫人,你这是送命题。” 话正说完,他们到了宿舍楼下,东西寄存在了宿管阿姨处,沉念发了信息给沉微,让她回宿舍去取。 “你这是逃避问题,不过你也回答得很明显了。”沉念捏着他的手。 路上还有叁叁两两的学生,旁边这位外形太过突出,引得路过女生的侧目注视。 “你都这么暗示了,那回家要不要一起看?”陆泽宇暗示地看着她。 “喂,你高中是不是有很多女生追你?”沉念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转身又抛下一个送命题。 “还行吧。”他言简意赅。 话越少,内容越丰富。 “那你谈了吗?”沉念不放过他。 “怎么可能,有那时间,我还不如去打游戏了。” 正说话间,就看见一对穿着校服的情侣,牵着手走过。 “哇,现在小孩真大胆,我上学那时候,在路上遇到了男生,都不好意思一起走路说话。”沉念感叹。 “所以你都是放在心里暗恋是吧。”陆泽宇酸酸地问。 沉念被他套了进去,“不然呢,我这个胆子我敢去表白吗?” 说完才发现不对劲,偷偷看了他,表现挺正常,“哈哈,谁年轻时没点暗恋呢,谁知道你高中谈了多少个,我又死无对证。”沉念擅长跟他倒打一耙。 他还是没说话,沉念戳着他的腰,“你这个醋也要吃?” “嗯,嫉妒不行吗?”他冷冷淡淡。 “哎呀,那不是我高中没遇到你嘛。要是高中遇到你,你是我喜欢的型,肯定是我倒追你啊。”沉念哄着他。 他停下脚步,低头问,“那你要怎么补偿我?校园play?” ps:想慢慢回归写文,找不到感觉,就拿他们来练手,这里是我的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