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再爱我一次》 第一章共眠(微H) 这场皇位之争终于以九皇子登上皇位落下帷幕。 太子逼宫,九皇子与程云峰程小将军勤王,太子被乱箭当场射杀。躺在龙床上日薄西山,仅凭宫中秘药吊着一口气的老皇帝,终于被这个疼爱半生的愚蠢嫡子气的一口气没有上来,嗝屁了,连一句遗诏都没有留下。 或许是不想留下,他可能实在是不想让这个与宫女一夜风流生的小儿子继位,终于在将死之时,任性了一次,不惜以可能天下大乱生灵涂炭为代价,幻想着封地的各个皇子闻风而动,搅乱这九皇子部署好的棋局。 可是这场大乱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一封明黄色还未启封的遗诏,赫然放在老皇帝还未凉透的尸体旁侧,由掌印太监刘公公当场宣读,至此九皇子这个没有煊赫的母族势力,没有君王的疼宠偏爱的皇子登上了大宝。 直至一切混乱皆都收拾停当,才有人想起去敲响那象征山陵崩的丧钟。世人皆道九皇子天命所归,龙潜之时长居冷宫也不掩其风华,可深知内情之人都知道这一盘棋九皇子下了很久。 陆既明沿着宫道快步朝宫里西北角走去,身上一身血汗也无暇顾及。程云峰也跟在他身侧,问道: “皇上可是要去寻阿浅?”,陆既明不答,只撇他一眼。 程云峰自是知晓他对陆浅的占有欲,也自觉失言。其实他与陆浅也算是自小一起长大,陆浅算是他远房表妹,阿浅自是叫惯了的。他也想去瞧一瞧,正要开口,可没想到此时陆既明却发话了: “陆将军今夜劳心劳力勤王有功,快些回去与镇国公报个平安,现宫门已经下钥你拿着我的腰牌去罢。”说着随手将腰牌摘了递给他,再一抬眼人已消失在了宫道尽头。 这一夜实在混乱的很。陆浅即使住在偏远的珍和宫也依然能听到那太极宫遥遥传来的厮杀之声。她自是知道阿弟今夜所谋之事,虽然这两年一步步见证了阿弟从籍籍无名的落魄皇子变得有朝臣跟随,可到底成王败寇一切未可知,不由紧张的翻来覆去,虽平日里睡眠甚好,今日还是稍有困意便惊醒起来。直到听到太极殿方向传来的丧钟之声,惊觉父皇已经驾崩,干脆起来梳洗一下,说不定一会还会被叫去为先帝守灵。 陆既明一进来便瞧见她在对镜画眉,一双鹿眼还带着刚起的湿润,画的眉也歪歪斜斜,懵懵懂懂甚是可爱。他快步走过去从背后环住柳腰,将头放在她颈间轻嗅,直到闻见她略带奶香的女儿香,浑身筋骨才算舒缓了下来。他这一抱不打紧,陆浅原本就歪斜的眉毛更是蔓延到了别处。陆浅自是从镜中,看到了须发凌乱的陆既明,轻拍他一下,示意他放手,见他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想他今夜定是累极,也就不再管他。 直到看到全须全尾的陆既明,陆浅吊了一夜的心才算放回了原地。 她继续扭头去修那乱七八糟的眉毛,这时陆既明却在她耳边吐气: “阿姊就不好奇么?” 陆既明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侧,逗得她半边身子发麻。她说实话并不好奇这皇位之争的结果,她只是更担心陆既明这个弟弟。于是扭头认真看着他,依旧是眉目疏朗,清隽出尘的模样,只是眉眼间稍稍有些疲惫之色,衣服破烂了几处,身上还有些厮杀之时沾上的血腥之气,倒也不算大事。于是道: “我只是更加担心你,现下见你无事,我就也无甚可担心的了。可要沐浴?” 陆既明只觉得心神荡漾,不禁想要得寸进尺,于是道: “阿姊帮我洗,”像是怕陆浅拒绝,于是又加了一句,“你以前就帮我洗了。” 陆浅活泼好动,常常在宫里闲逛,即使大冬天也不例外。她所住的珍和宫甚是偏僻,与冷宫毗邻,她也就是那时候遇到了冰天雪地里冻得浑身僵硬的陆既明,那时候也顾不上什么,让宫女取了热汤便将他剥了个干净,丢进浴桶里了。那时候陆既明虽然十二叁岁,可长期营养不良身量比同年的她还低了半头,她也没大在意男女大防。现下他自然是不同的,身高腿长肩宽窄腰,与以前自是不能比。她想也没想拒绝道: “现在怎能一样?我去给你取换洗衣物,你快些去浴房罢,明日还要你主持大殓礼,今日你也累了,早些安置罢。”说着就要起身。 陆既明自是知道请求不合理,他想要的其实是与她共眠一晚,于是装作委屈道: “阿姊果然忘了你我之间的情谊。” 陆浅果然最吃这一套,湿润的鹿眼柔柔的看着他,认真道: “阿弟,我自是未曾忘的” 陆既明装作伤心,不去看她,直接去了浴房。 陆浅心生些许愧疚,可能是小时候救了他的缘故,他自小便比较粘她,不论在外面多么杀伐果决,在她身边总像是个孩子,虽然她也不过只比他大了几个月。她走到衣柜前,拿出陆既明的衣物,外衫亵衣亵裤不一而足。她这里有陆既明的衣物说起来还是因为他太粘她的缘故,每月总是要抽出几日睡她这里,这自然是偷偷的,想要捏住他软肋的人太多,每次过来他总要鬼鬼祟祟,生怕给她招来麻烦。其实她虽然母亲早逝,在宫中生活却并不艰难,镇国公与母亲是兄妹关系,虽然是远房,但逢年过节也常让舅母带着表哥来走动,也就无人敢欺她。 见到陆既明安全以后,心里紧绷的弦自然松下了,困意却涌了上来,于是合衣睡到床上,打算天亮前浅眠一会。 陆既明出来便瞧见她面向床内侧躺着睡着了,他也就不再墨迹,除了外衫上床将她抱到怀中。陆浅模模糊糊觉得身后有人靠近,自然知道是陆既明,刚才那股愧疚作祟,也就转过身来与他相对而眠。陆既明见怀中之人如此乖巧,鸦羽般的长睫扑闪,粉白脸面,樱唇微张,从他的角度还能看到一截小巧的粉舌,陆既明只觉得一股热流向下身涌去,从到这里开始便微挺的那物忽然胀大起来,他只想含住那截粉舌狠狠吮吸,与她水乳交融。陆既明呼吸渐渐粗重了起来,背德的刺激更让他下身硬挺似铁,他微微俯身含住那小巧软嫩的唇瓣,本能地伸出舌头缠吸她的小舌,一手伸入身下握住那物快速撸动起来。怕陆浅醒来,他也不敢做太大动作,只敢轻轻咂吮,手上动作更是加快,只是这样已让他觉得快活的头皮发麻,忘记控制吮吸的力道,陆浅疼的嘤咛了一声,陆既明腰眼一麻,马眼大开,浓稠的精液尽数射了出来。陆既明轻轻啄吻着她的脸颊,喘息着平复下来。 帐中陆浅的女儿香渐渐被一股浓郁的麝香覆盖,陆既明自觉不妥,轻轻扶住陆浅将她外衫除去,放入被中,自己到浴房草草擦洗了下,也钻入了被褥。 第二章恩爱 刘公公到现在还是觉得恍惚。 一夜兵荒马乱忙过来时,主角早已不知所踪,他一路问过宫人才知原是去了珍和宫。当时宫中就有传言,皇子十叁岁开始通人事,九皇子十五岁了,身边却无姬妾婢女,反而与珍和宫的那位公主亲密无间,一时传为宫中秘辛,可后来也没有抓住他时常出入珍和宫的证据也就不了了之,现在想来或许还真不是空穴来风。 不过刘公公也是宫中老人了,自是知道皇家秘辛知道的越少越好,索性也不再去想。他领着一众宫人,捧着嗣皇帝大殓礼服,一路走到宫中偏僻的西北角,候在珍和宫外。 直到看到皇上一脸餍足的走出珍和宫,还是差点吓了个倒仰。 他赶忙收住表情将礼服奉上,示意身后几个宫女接过礼服替新皇更衣,只见新皇摆了摆手拿起礼服走到了里殿。 陆浅也着一身缟素,在镜前细细描眉,只是昨夜折腾的太晚,手脚实在无力,画出的眉也不尽如人意。陆既明见状,放下礼服,上前抱住她的腰,柔声说道: “我帮阿姊画眉,阿姊帮我宽衣可好?” 陆浅想也无甚不可,陆既明虽只帮她画了几次眉可技术颇好,于是点点头闭上眼,由他折腾。 陆既明细细替她描眉,见陆浅小鸡啄米似的,正要入梦,轻笑一声,托住她下巴,继续为她描眉。不一会儿,一双小山眉便画成了,更衬得她轻灵生动。今日自是不可用口脂,可看她樱唇红肿,芙蓉面色,一副娇软无力的模样,陆既明只觉得又一股热流向下身涌去,可现在实在不是时候,只得深吸几口气,强压下去。 陆浅觉得周围空气有些安静,轻声问道: “阿弟可画好了?我来为你宽衣罢。” 陆既明现在自是不可,下身那鼓鼓囊囊的自是不便让她瞧见,只道: “阿姊且去歇息一会,这等小事我自己来便可。” 陆浅刚好也有些困意,于是点点头趴在梳妆台上睡觉去了。 陆既明看她一眼,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真是太不客气了。自己走到一边迅速换了礼服,叫醒她一齐出去。 刘公公本来瞧见新皇那一脸餍足还是抱有一丝侥幸心理的,可见到公主那承欢无力的模样,自觉发现了惊天秘密,只把头一低再低,一旁的宫人也似想到了一处似的,头都恨不得杵到地里。 陆既明怎会不知他们想法,他确实是觊觎亲姊,但宫中别的传的不快,流言是传的最快的,实在不想让阿姊面对那些,于是状似无意对刘公公说道: “昨夜宫中甚乱,只好来阿姊这里躲清静,方得一寝安眠,快些出发莫误了时辰。” 众宫人都是宫中的人精,皇帝亲口解释已是皇恩浩荡了,自是知晓皇帝对公主的重视,一些话自是不能说出去了。 于是一众人齐齐前往先皇梓宫停放之处,皇帝仙逝后二十七日不可乘轿辇,再来他们出发也迟,他们到时朝中群臣还有诰命夫人已经按品级各自坐一蒲团,为先皇垂泪祈福。 先皇执政后期荒淫无道,这泪水的真假自是各自知晓。 见新皇公主到来忙起身行礼,陆既明让他们免礼,不知何时已换上悲痛欲绝的面孔。 陆浅也赶紧拿出帕子,轻点眼角,跟着陆既明进了内殿。 长公主陆明鸢和其他几位公主已经守灵一夜了,看着十分疲累,但一见到陆既明,陆明鸢眼里还是迸发出汹涌的恨意,太子是她一母同胞的兄长,这一年来见先帝越发“宠信”陆既明,甚至似乎有了改立太子之意,太子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政绩,见许多支持的老臣纷纷开始与陆既明互通有无,终于沉不下气,决定逼宫,只想成功了便能坐上这全天下最尊贵的位子,不必担惊受怕。她也是鬼迷心窍了竟然未曾阻止。 可谁知到头来这一切都是陆既明的诡计!陆明鸢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一切都变了,疼爱她的父兄全都在一夜之间全都离开了人世。但陆明鸢也生长于深宫,知此时大势已去,现下自保才是最重要的,于是只愤愤的看了陆既明一眼,强行压下怒气。 可是陆既明必须要扳倒她,这样她拥有的一切才能顺理成章的给阿姊。 第三章怎么这么硬 陆既明将陆浅放到这里便出去主持大殓礼了。陆明鸢知晓陆既明现下动不得,可这个幼年失恃的皇妹却是可以拿捏撒气的,于是阴阳怪气道: “皇妹可真是孝心可嘉,父皇在这里等皇妹许久了。” 陆浅昨晚并没有印象有人通知她,还想着是又被遗忘了,先前宫宴她也常常在遗忘之列,一年下来与这些兄弟姐妹也见不了几面,时至今日除了明艳跋扈的长公主,别的姐妹在她印象里还只是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她见长公主此时语气不善,也不想触她霉头,只朝她轻颔了一下首。 这姿态落到长公主眼里却完全成了另一番意味,只觉得怒火中烧。 昨夜到太极殿之时,她便觉得昔日捧她让她的姐妹纷纷与她疏远了起来,今日见这往常如空气一般的皇妹也敢如此倨傲待她,只觉得长公主的尊严全无,纵然父兄已经不是自己的靠山,可她那丞相外祖也不是吃素的,思及此只觉得底气又足了些,现下只想狠狠的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皇妹一个下马威,好让这些皇妹们以后再不敢小瞧了她。她扬声说道: “这便是你待长姐的礼仪?” 陆浅心头一跳,这皇姐向来刁蛮跋扈得理不饶人,被她咬上不死也要脱层皮,现下唯有低声下气一些,好让她早些消气,莫再迁怒,于是柔声道: “我方才并无轻视皇姐的意思,礼数不周之处还请皇姐指出。” 陆浅不知,这正中陆明鸢下怀,她就是要如此杀鸡儆猴,好让这些皇妹莫敢再轻视她。陆明鸢却笑着说道: “皇妹自是无甚错处的,只是我这跪了一夜腿脚甚是酸麻,不如皇妹来替我捏一捏。” 陆浅闻言惊异的看了陆明鸢一眼,陆明鸢平日里虽然跋扈,可姊妹间的面子自然是全了的。陆浅虽说不得先皇宠爱,但也是被陆既明和表哥爱护着长大的,岂能被如此折辱,这样一想不由红了眼眶。 陆明鸢旁边的四公主陆江亭轻轻扯了下她的袖子,陆明鸢满心恼怒瞧不明白,陆江亭可是瞧清楚了,刚才陆既明将她送来本就有撑腰的意思,再联想起前一阵子宫里流传的的陆既明与陆浅的事,不由觉得陆明鸢可能做了一件无比愚蠢的事。陆江亭虽不了解朝堂争斗,但新皇能扳倒朝堂上树大根深的太子一派,自然不会是心慈手软之人,出于情谊才提醒了陆明鸢一下。 陆明鸢也是忽然想起来在父皇灵前如此做派,恐是会招惹非议,现在是关键时期,自是一丝不利言论都不能传出,于是不情不愿道: “我不过开个玩笑,你还是快把你那眼泪擦去罢。” 陆浅却不再看她一眼,端端正正跪好。 陆明鸢只觉一口气堵在胸口,但还是不敢再造次了。 晌午的时候众公主皆去殿外棚里食用素斋,陆浅依旧满心委屈,可这正是陆既明继位后第一次在全部朝臣面前正式亮相,陆浅不好去打扰他,早晨迟来已是很不好了,她不想让他太过让他烦扰。 于是目光巡梭着去寻程表哥,程云峰身高腿长,在人群中甚是显眼,她一眼便找见了背对着她的程云峰,忙快步跑过去,从背后抱住他。 程云峰身子一僵,想也不想也知是谁,转念一想在先帝灵前太过亲密恐惹人非议,忙抓住她手走到僻静处,却见她一双灵动鹿眼红肿,小巧鼻尖微红,甚是惹人心疼,想她定不会是为先帝哭成这个样子,于是开口问道: “可是有人欺负你了?” 陆浅却不说话,只是趴到他怀里嘤嘤哭泣。 程云峰也不再多问,一会儿一打听便知,现下还是赶紧宽慰宽慰她。 指节分明的大手轻抚她后背,帮她把哭嗝顺出来,待她哭声渐止,肚子却响了起来,笑问道: “可是饿了?” 陆浅红着脸点点头。 程云峰帮她擦去眼泪,拉着她去他们世家子弟那一桌,打算将她安置在身旁。 程云峰勤王之事早在世家子弟之间流传开来,本就是世家子弟中的佼佼者,现下更光彩夺目。纷纷请他坐上首,可上首只有一个位置,他便笑着说道: “我这表妹思念先帝忧思过重,我还是要多多宽慰她。” 众世家子都颇有眼力见,见程云峰已将人拉来了,意思也表示到了,也不好让他为难,此话题也就揭过去了。 这菜虽是素斋却滋味颇佳,陆浅早食未用,现下不由多吃了几碗,程云峰不停给她夹菜,直到陆浅打了个响亮的饱嗝,程云峰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陆浅气的在桌下掐了一下程云峰的腰,却发现掐不动了,不由随口问道: “怎么这么硬?” 陆浅是扭头在他耳边说的,还带着温热的湿气,程云峰只觉得半边身子酥麻,下身也隐隐有硬起来之势,不由扭头眸色沉沉地看着她,见她还是一副求知若渴地模样,随手捏了捏她软嫩的耳垂,看陆浅甚是敏感的颤抖了一下,愣愣的看着他,方才觉得平衡了些。 程云峰轻搓手指,只觉心头痒痒的。 第四章吞下阿弟的浓精(H) 陆既明脚不沾地忙到傍晚才有时间坐下来稍歇息下,与丞相那群老狐狸打交道实在太累。早膳未食,现下只觉腹中空空,想起陆浅最是不经饿,也不知她现下如何了。 他招手唤来影卫长。本朝有机构影卫,直接对皇帝负责,负责刺探百官、为掌权者肃清障碍,只是先皇执政后来的这些年影卫的拨款一年少于一年,极尽奢靡的行宫却一年多于一年,还美其名曰君臣相得。 陆既明走时在陆浅身边留了个影卫,主要还是为了以防万一,顺便也想瞧瞧阿姊平日都在干什么。 影卫长呈上一迭手稿,是今日陆浅的简画。虽只是用炭笔勾画,可陆浅灵动的鹿眼纤细的脖颈跃然纸上,颇为传神。 他一张张往下翻看,越看神色却越凝重。直到定定地看着陆浅在程云峰怀中委屈落泪。 对他来讲,阿姊受委屈的事情可以解决,可他真正无法接受的是自己不是阿姊的首选。不是首选就意味着可以替代、可以抛弃。 只觉得浑身力气都似被抽走,他看着将隐于云后的残阳,头一次觉得如此无力。 陆浅在宫女的跟随下一路向珍和殿走去。经此一日漫长的守灵她只觉得甚是无趣,想问问阿弟明日可否不去。 直到离珍和殿稍近才觉得不对劲。远远看着珍和殿尚未掌灯,离近才发现点了一灯如豆。宫里自是没有主子还未归殿便灭灯的规矩。陆浅想,许是陆既明来了,不过今日他忙的与她一面都没有碰上,现下怎么比她还早回来。 陆浅将踏进殿门时却嗅见了浓郁的酒气,忙叫宫女们先退下。这些日子酒色都是大忌,轻则被打上不敬先皇的罪名,重则他还未坐稳的皇位或许都会让太子余党丞相一脉褫夺,毕竟封地还有几位虎视眈眈的皇子。可这般不识大局可不像是陆既明的性子。 陆浅忙快步走入殿内,却见陆既明坐在桌后,俊脸微红,发丝凌乱,只着一件薄薄的外衫大开的领口能看到肌理分明清瘦却不单薄的胸膛,别有一种颓唐的美感。 陆浅只觉一股热浪涌上脸颊。 却见陆既明瞥了她一眼,缓缓起身向她走来。 陆浅只觉得今日的陆既明分外不同,有一丝危险的气息,却又诱人与他共沉沦。 直至陆既明逼近身前,她才发现昔日那个低她半头的少年已经不知何时成长到要靠仰望才能看到他明晰的下颌。 陆既明刚好也低下头,与她稍一对视就匆匆移开了目光。凉薄的目光无比陌生,可却又让人忍不住去膜拜去追随。 下一瞬间却被肩上铁钳一般的双手冷不防按的跪倒在他身前,那双手又去抽腰间系带,陆浅只觉得一个热烫无比的巨物打到她的脸上。 那物通体肉粉色,似婴儿手臂粗长,菇头顶端溢出的清液在昏黄的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亮光,似要引人去吸舔包裹,她被眼前这景色惊的呆住了。 陆既明似是不满她的迟钝,一手握住那巨物,一手撑开她的樱唇,直接向里捅去,一路挤开柔软口腔,擦过柔韧小舌,直要向最深处捅去。 陆浅直觉那物捅向喉口不会舒适,本能握住茎身撸动,柔韧小舌极尽吸舔包裹之能事,可那物太大,小舌也没有多大发挥空间,好在那物总算是停住了攻势。 陆浅将那物抽出一截,只留菇头在口中仔细伺候,上方传来那人性感的喘息声,陆浅只觉得自己好似也浑身酥麻,摇摇欲坠。 陆既明忽然伸出一手,拉住她左手只往棒身后的鼓胀囊袋按去,与棒身不同的微凉柔软触感吓得陆浅立马要撤回手,可陆既明那手一直按着大有她不摸就不撤走的架势,陆浅只好轻轻揉捏,渐渐也觉出了趣味,稍用力一捏,棒身就会轻轻颤动,甚是淫靡。 陆浅觉得小舌甚累,连口中水液也包不住,一路向嘴角流去。 陆既明不知何时伸出一只微凉的手,在她脸上细细抚摸,从毛茸茸的眉,到灵动的鹿眼,小巧的鼻尖,敏感的耳后,再轻轻替她抹去嘴角的水液,那潮湿的水液又顺着陆既明的手蔓延到她的脸上各处。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物好似又涨大了一圈,陆浅已经见怪不怪了,可谁知陆既明竟捏住她的下巴快速在她口中进出,百十来下后猛地插入口中深处,陆浅只觉好几股咸腥浓稠的液体尽数喷射入她口中,她的口险些都要包裹不住,还有一部分直接沿着食管流入腹中,陆既明又缓缓抽插几下后,拔出半软的那物,只留她像离水的鱼般喘息不止,歪倒在地上,尝试闭上檀口,竟渐渐将口中剩下的浓精也一同吞下了。 陆既明不知从哪拿出了一杯茶水,蹲在地上抱起她,扶着茶杯看她将茶水一口口喝下,目光柔软又炽热,声音还带着纵情过后的沙哑,柔声唤她 : “阿姊。” 第五章阿姊不是很喜欢么(xyuzhaiwu8.com) 陆浅直到现在脑中还是那硬挺的巨物,觉得甚是不可思议,阿弟怎能把那样粗硕一根肉棒日日揣在裆下,平日里她却从未曾注意到。 不由目光下移,试图瞧出一些端倪。 陆既明自然注意到她的视线,若不是知晓她不通人事,只是好奇,他定不会放过她。可还是忍不住逗一逗她: “阿姊是在寻方才那物?可是想要再品一品?” 陆浅听他在头顶说话,不由吓得一个激灵,连连摇头。那物吃着甚累,长得虎头虎脑,却很是磨人。 陆既明轻笑一声。 “阿弟今日缘何要饮酒?”陆浅觉得他一饮酒便变得很是不同,平日里清隽出尘,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今夜却是欲气满满,让人忍不住亲近亵渎。 却见陆既明不答反问: “听闻阿姊今日被长公主欺负了?” 陆浅觉得很没面子,被阿弟将此事讲出来。那事她当时只是觉得委屈,现在却觉得很是丢脸,尤其是还眼肿的像个核桃似的跑去找表哥哭诉。 陆浅不想答他,随便转移话题道: “阿弟今日可见表哥了?我觉得表哥好像又长高了。” 陆浅说完这句便觉得四周安静的不像话,原本尚好的氛围忽然沉重了起来。她仰头却见陆既明抿着薄唇,直勾勾的看着她,看的她背后毛毛的。心道,阿弟今日好生奇怪。 下一瞬间却被陆既明紧紧的圈到怀里,陆浅只觉阿弟似小狗一般,在她颈间轻嗅,还用牙齿轻咬她颈后的软肉,弄的她混身酥麻,不由哼哼出声。 “阿弟,你干什么呀,嗯,好生奇怪。” 陆既明抬首,反问道: “阿姊不是很喜欢么?” 陆浅听他这么一讲,不知为何觉得甚是羞耻,脸色憋得酡红,正要扭过身去推开他,却不想他先松开了手,顺势抱住她,将她双腿打开环在腰间,拖住她弹软的臀部起身朝寝房走去。 陆浅被吓了一跳,赶忙环住他脖颈,却见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陆浅觉得身为阿姊的尊严从未像今天这般被连连挑战。她愤愤张口咬住他含笑的薄唇,却不想陆既明眸色一黯,反而将舌头探入她口中,缠住她的小舌狠狠吸裹。 陆浅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被他粗糙的舌苔摩擦好舒服,大力的吮吸让她觉得灵魂都快活的要出窍,不由本能的回应,用柔软的小舌轻舔他上颚,却被他更加大力的吮吸,整个殿内只有彼此浑浊的呼吸声,和唇舌交缠的滋滋声,不知什么被撞倒了,发出不小的声响,却无人在意…… 更多小说请收藏:xyuzhaiwu8.com 第六章人伦 陆既明吻着陆浅一路跌跌撞总算到了寝房,直到陆浅受不住轻轻捶打他,他又轻轻咬了她一口才松开。 抬眼却见陆浅眼波流转,樱唇湿亮红肿,微微喘息,偏还一副无辜懵懂的神情,他不知怎么起了坏心: “阿姊可知我们方才在做什么?” 这陆浅怎能不知,也知晓姐弟之间自是不能做这些,可是真的好舒服,心道,就做这一次吧。 她瞪他一眼,就要从他怀里下去。 陆既明不放,含笑看着她,不想让她逃避,说道: “阿姊你看,我们可像夫妻?日日抵足而眠,我为你梳妆画眉,你为我宽衣。” 说完陆既明就后悔了。 这话可把陆浅吓傻了,她只觉得和阿弟亲密一些无甚不可,毕竟彼此是深宫中唯一的慰藉,此后男婚女嫁,自是不相干涉的。 她虽自幼丧母,可也知晓人伦不可乱,别的不提,这可是写在律例上的重罪,虽亲亲相隐,民不举官不究,但皇家向来是万众瞩目,何来皇家乱伦让全天下看笑话的道理。 “阿弟怎如此糊涂?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此话一出,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陆浅一肚子火气,跑去外殿打算凑合一晚,冷静一下,现在和陆既明共处一室就觉得很是别扭。 不想却被陆既明拽住了手。 陆浅愤愤的扭头看他,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觉得陆既明的手有些颤抖,表情也甚是脆弱。 “阿姊,我出去。” 陆浅见他如此,觉得有些心疼,气也跑了大半,但低头太快很没有面子,便索性扭头不看他。等陆既明垂头丧气的走出去,她也自顾自上床歇息,可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陆既明固然是有错的,可他因为生母出身自小就很是孤寂潦倒,她也是后来才知道那年冬天他是被进京述职的镇南王世子,剥去了唯一一件冬衣,强迫他到外头受冻。镇南王因为早年皇位之争先皇用药使他与后妃敦伦,以致早早被派到封地,无缘皇位。这事虽最后没有证据,可宫里这些事情向来如此。 镇南王对现皇室多有怨怼,这份怨怼自也就继承到了顽劣的小世子身上,先皇忌惮镇南王兵力,默许他对陆既明的欺辱,这样的无由之苦他自小不知承受了多少。 父亲不慈,兄弟相辱,也难怪他不重人伦。 陆浅越想越觉内心愧疚,想她与陆既明自小亲近也不该有什么隔夜仇,反正也睡不着,倒不如去寻他将事情说开。 陆浅提上床头宫灯,去外殿寻他,却见他静静的躺在美人榻上,不知在想什么,窗外泠泠月光打在他身上,越发显得落寞。 她慢慢走过去,站在榻前。见陆既明眼中闪过一丝愉悦,却又很快寂灭。 陆浅坐在榻边,握住他的手,才发现他的手甚是冰凉,却比她的手要长上许多,修长白皙,指节分明。 “阿弟,对不起。” 陆既明静静的看着她,狭长的凤眼内里却隐隐有波光流转,轻声问道: “阿姊爱我么?” 陆浅差点被他这个问题气的给他一下,却见他神色认真,她想许是要她好好安慰安慰他,反正她平日确实挺喜欢他的。 陆浅点点头。 陆既明忽然揽住她的肩膀,捂住她的眼睛,下一瞬间陆浅便感觉有个又软又凉的东西贴到了唇上。 好嘛,又亲上了。 陆浅也轻轻回抱住他,却见陆既明没有继续动作了,于是陆浅拿小巧的唇舌啄吻他的薄唇,伸出一小截粉舌,轻扫他紧闭的唇瓣,陆既明渐渐也张开口与她交缠,吻着吻着却尝到了一丝咸涩,陆既明忽然停口说: “阿姊可以没有我,我却不能没有阿姊。” 我想与阿姊日日夜夜长长久久做夫妻。 陆浅:我就是馋他身子~ 第七章情窦 陆浅这几日很是无聊。 自登基大典后,陆既明常常忙的神龙见首不见尾,晚上总是陆浅已经睡熟后才轻手轻脚上床,早上醒来身侧却早就凉了,隐隐听说似是与丞相一派在关于近臣人选有所争执。 这些日子封地亲王陆续进京,守灵之事自是无需这些公主们来了,陆浅也就闲下来了。她又如往常一般在宫里闲逛,不想却看到了要出宫的程云峰。陆浅眼睛一亮,忙叫道: “表哥!表哥!” 程云峰扭头见是她,也有些诧异。 陆浅赶忙跑上前去,一脸兴奋地问他: “表哥可是要出宫?” 程云峰点点头,问她: “阿浅可是也想要出宫?” 陆浅狠狠地点了点头,鹿眼亮晶晶的看着他,以前在宫里生活的很是小心翼翼,从来不敢提出宫一事,可却对表哥给她讲的宫外生活很是向往,现下机会正好。 程云峰挑眉,眉眼含笑,问她: “皇上可知晓?” 陆既明肯定是不知晓她的临时起意的,但陆浅也不大在意: “表哥无需担心,我让宫人告知他就行了。” 说着随手揪下腰牌递给身后宫女,让宫女交给陆既明。 程云峰上下打量她一眼,见她未着宫装,只穿了一件藕粉色襦裙,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雪颈,似软腻生香,不由眼神一黯,点点头道: “那酉时之前我将你送回来可好?” 陆浅还有什么不答应的,拉起程云峰的手就要往宫门走去,走至一半却忽然想起程云峰还有差事,轻声问道: “表哥今日可要当差?” 程云峰见她小心翼翼,不由失笑,柔声答道: “今日一旬休,无需当差,也无他事,与你游玩正好。” 陆浅听他如此说,很是开心,不由将他的手攥得更紧一些,程云峰反握她手,与她相视一笑,许是阳光太刺眼,陆浅只觉得眼前少年眉眼风流,姿容俊雅,连自己心跳都快了好些。 程云峰先领她去云来楼吃了她向往已久的八宝鸭,宫外菜品虽不及宫内精致,可此八宝鸭被厨子做成了宝葫芦的形状,很是勾人食欲,外皮由热油淋过,色泽红润,酥脆生香,内里填有糯米、火腿、冬笋等,汤汁肥浓,腴香浓溢。陆浅食指大动,用了大半只鸭,抬头却见程云峰未曾下筷,只含笑看着她。 陆浅一下从脸红到了脖子根,扭头赌气不看他。 程云峰知她是害羞,忙转移她注意力,说道: “阿浅可喜欢游湖?现正值夏秋之交,为湖上荷花全盛之时,莲子也应是正好。” 陆浅一听便来了劲头,也不记得刚刚尴尬之事,两只小耳朵差点竖起来听他讲话。 程云峰浅笑,要拉着她去湖上,经一暗巷之时,却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下一瞬间两人忽被四个黑衣人包围。 程云峰将陆浅拉至身后,握住她的一只手,从袖中抽出匕首。 程云峰暗中打量这四人,见此四人训练有素,衣饰统一,不似贼人,倒像是朝中某位大人豢养的府兵,想是要先投石问路,于是朗声道: “几位大侠可是有误会?” 那四人对视一眼,竟直直向陆浅奔去。 程云峰子承父志,武艺一流,是先帝时期最年轻的武状元,以一对四不成问题,可带着陆浅难免会有些力不从心。 陆浅知晓自己现下不能帮忙,好在学过几年舞艺,身形灵敏,跟随程云峰躲过攻击一时倒也配合极佳。 不想那四人甚是难缠,虽被程云峰打伤却并无撤退之意,大有不劫走陆浅就死缠到底的架势,程云峰见陆浅小脸微红,气喘吁吁,知再耗下去定不占优势,招式越发凌厉,不一会雪亮的匕首便见血了,四人均重伤倒地,正要逼近查看,却不想四人均吞毒自杀了。 陆浅望着身前程云峰挺拔的身姿,忽然想起幼年时被人欺负时他也是这样将她护在身后,从未让她受过委屈,他的身后便是最安全的地方。 她轻轻从身后抱住程云峰的腰,程云峰以为她是害怕,转身环抱住她,看她凝于眼睫的泪珠,甚是楚楚可怜,忍不住轻轻吻上去,一只手轻轻抚弄她纤细柔嫩的脖颈,软嫩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程云峰忽然想起此四人身份未知,心中虽已有猜测可还是要确认一下才是,可手间温软实在难舍,泄愤般轻咬了一下她的鼻尖。 那四人衣饰统一,用的布料均是随处可见的布料,唯有腰带阴影中为玄色,日光照射时才闪出不同的光泽,许是突破之处,于是抽取腰带。 转念一想,此地确实不宜久留,也不知晓后续是否还会来人,好在此地离湖岸已经不远了,离皇宫和镇国公府却有不近的距离,索性在此地泛舟一会儿,同时通知救援也不迟。 时下日光西沉,照在湖面上波光粼粼,别样开阔,荷香弥漫,藕荷深处恍若神仙秘境。陆浅从未见过如此开阔景色,宫中匠人所造景色精则精矣,但仍不如天地之造化鬼斧神工。 程云峰轻轻坐在陆浅身侧,却见陆浅不知何时除了鞋袜,只留一双白嫩玉足在碧波中濯洗,看的程云峰愈发眼热,下身隐隐有抬头之势,陆浅侧头见程云峰目光沉沉的看着自己的脚,越发害羞,转移话题道: “表哥可知刚刚那些人是由何人派来的?” 程云峰抬头眸色沉沉的答道: “阿浅无需担忧,我已拿到了证据,明日我会向皇上上奏此事。” 陆浅知晓此事自己或许不便知晓,点点头,见程云峰额头汗还未落,从袖中取帕子为他轻轻擦去,不想被程云峰一把抱起,向船舱内走去。 下一瞬间却被程云峰炙热的气息包裹,陆浅伸出藕臂环住他的脖颈,小巧的檀口被他狠狠吸裹,陆浅将小舌探入他口中轻轻勾舔,不想却被程云峰很是生涩的吸裹,但好在力道够大,也甚是爽利,陆浅被他吸的双腿发软,娇喘微微,程云峰放开她,双眸亮若星辰,轻吻她鬓角,喘息说道: “吾慕阿浅已久,阿浅以为何如?” 陆浅抬头看他,一双鹿眼弯成了月牙,踮脚轻吻他下巴: “吾亦甚慕表哥。” 陆既明:??? 第八章浓精射满阿姊嫩乳(H) 陆浅与程云峰腻腻歪歪宫门将下钥时才分开,临了了程云峰又狠狠的吻了一口直到陆浅双唇湿亮两颊绯红才算作罢。 陆浅晕晕乎乎的到了珍和殿已经是掌灯时分,进殿就见陆既明在案前批阅奏折,像是已经坐了许久。 陆既明抬首瞧见脸颊绯红目含秋波的陆浅,心下奇怪,今日影卫未得命令未能和阿姊一齐出宫,他也不知今日发生了何事,故此早早就来等她,却不想等了如此之久。 “听闻阿姊今日随程将军出宫了?怎得如此晚?” 陆浅一听心中警铃大作,虽说阿弟对自己的感情自己也瞧不太明白,可终归是有些不同的,与表哥的事还是先瞒一瞒才好。 打定主意,陆浅走至他身后将柔荑搭到他的肩上力道适度的揉捏,柔声答道: “今日与表哥出宫游玩了一日,不过路上倒有一桩趣事。” 陆既明伸手握住陆浅一手,顺势将她拉入怀中,埋首在她颈间轻嗅,抬首才道: “哦?是何趣事?阿姊不妨说来听听。” 陆浅被颈后湿热的气息弄得心猿意马,扭头嗔怪瞥他一眼。 陆既明被她这娇嗔一眼瞧的下身微挺,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就要吻下去,不想却被陆浅止住,湿润的鹿眼软软的看着他,甚是委屈道: “阿弟还未听我说话。” 陆既明被她这一眼瞧的心下酥软,浑身欲火却更加炽热,现下更不想听她讲与表哥的趣事。索性草草解开腰带,放出那硬挺巨物,握住陆浅柔荑放在上面快速撸动,快感从下身涌来,方才缓缓靠上椅背,边喘边道: “阿姊且讲罢。” 陆浅被陆既明这落拓不羁的样子惊呆了,低头看那红肿巨物在手间快速进出,菇头不断吐出清液又被撸成白沫涂在湿亮的棒身上,灼热的巨物好似烫的自己也浑身酥软,吓得陆浅就要松手。 陆既明见她如此忍不住委屈道: “阿姊且多可怜可怜它罢,呃啊,”原是陆浅的指甲无意刮住了开合的马眼,“自阿姊尝过它后,我自己就撸不出精了。” 说着陆既明也放开手,只留陆浅的嫩手在棒身上来回滑动。 陆浅见陆既明少有委屈撒娇,内心早就化成了一滩水,想着一会出精便可,应是也无他事。 于是伸出食指轻轻摩挲不停开合的马眼,看那棒身来回颤动,另一只手探入陆既明裆中抚慰那鼓胀的囊袋,抓按揉捏,直把棒身弄得似又胀大了一圈。 陆浅正得趣,不想却被陆既明一把抱起,陆浅抬头却见陆既明眼尾发红,呼吸粗重,甚是昳丽,动人心魄。 陆既明把陆浅放到床上,将自己迅速脱光,只留一件亵衣,又去脱陆浅衣物,陆浅这才反应过来,拉紧衣带,抬头却见陆既明裸露大半的胸膛和下身明晃晃的颤动着的肉棒,知他定是快要受不住了,索性由着他脱去衣物,只留了亵衣亵裤。 陆既明将她紧紧抱入怀中,含住她的唇珠狠狠吸舔,又将舌探入她口中不停戳刺,炙热的肉棒硬硬的顶着软嫩的小腹,快速耸动窄腰,直要将她的小腹戳破似的,陆浅受不住轻轻捶打他,陆既明停下动作,啄了她一口,哑声道: “阿姊帮帮我罢。” 陆浅见他满面绯色,眸色亮的惊人,轻轻点点头,俯身含住那灼热的硬物,用香软小舌来回勾舔菇头下侧的褶皱,又时不时探入顶端小孔来回进出,再含住棒身在口中快速戳刺吮吸,几个来回后却忽然被陆既明抱起,含住唇儿向她口中渡津液。 陆既明又将一手伸进亵衣握住浑圆饱胀的乳儿,又用食指和拇指掐捏乳头,另一只手扯去亵衣,俯身含住另一只被冷落的乳儿,不停用舌头拨弄挺翘的乳头,又用舌头舔弄整只乳儿上的白嫩香肉,直至整只乳儿都晶莹剔透,又要去舔弄另一只乳儿。 陆浅从未被玩过乳儿,现下只觉得又快活又新奇,喉间不停想发出羞人的声音,一双藕臂早已攀上阿弟的肩膀,索性不再忍耐闭上眼睛轻声吟哦,直听的陆既明身下尘柄硬如铁棒。 陆既明握住两只肥嫩乳儿夹住那硬挺肉棒快速撸动起来,菇头破开层层香软的乳肉好似在阿姊穴中驰骋,肉棒兴奋的不停吐出清液润滑。 帐中好一派乱伦淫靡景色,陆浅臀儿撅起,腰线微塌,伏身在阿弟双腿之间,浑圆的乳儿被陆既明握住抚慰肉棒,好不可怜。 又是好一阵功夫,陆浅只觉得肉棒好似大了一圈,忆起上次这般便是出精之兆,更是卖力的吮吸菇头,双手也去下方硕大精囊揉捏,却见陆既明猛地抽出肉棒,握在手中快速撸动,数股浓精噗哧哧激射出来,将陆浅射了个措手不及,积了半月的浓精将一双乳儿厚厚的覆了一层,连粉嫩的乳晕都辨不出颜色,只留硬挺的小乳头挺立在一片白浊之间。 陆浅看着眼前淫靡之景,现下才忆起今夜荒唐,推开身前陆既明,直要向浴房走去,不想却被陆既明拉住,陆既明抬首看她,脸上仍染着纵情过后的红晕,鬓间微带汗意,哑声道: “阿姊,一起洗。” 陆浅の贤者时间… 我这么努力配拥有你们的珠珠吗嘤嘤嘤~ 第九章白浆堵满花穴口(H) 陆浅一听这荒唐之言就要甩开他的手,不想却被陆既明一把抱起,陆既明轻吻她鬓角,柔声道: “阿姊今日奔波劳累一天,就让朕来服侍阿姊沐浴罢。” 陆浅不想他竟把姿态放得如此低。 其实她一直未曾将他与天下之主联系起来,在她身边他好像一直是称心粘人的弟弟,他的苦楚挣扎取舍从未让她担心过,可他今年也不过才十五岁,身上肩负的却是一朝生民之生计,承受的是来自朝中党同伐异的明枪暗箭。 陆浅伸手抚摸他明晰的下颌,殷红的薄唇,陆既明低头看她,见她满眼心疼,不知又想到哪去了,虽她如此看自己心里很是熨帖,可他也不舍让她心疼,只好死皮赖脸调笑一下: “阿姊可是还想再来一次?” 陆浅听他这么没个正经,酝酿的一腔爱意全跑光了,轻推了他一下,扭头不看他。 陆既明见她又恢复了别扭的模样,暗松了一口气,其实他也知道阿姊整天心疼他,可遇见她以后那些实在算不得什么了。 陆既明将她双腿盘到腰间,托住她白嫩软弹的肉臀,俯身轻咬她微红的鼻尖,与她额头相抵,望进她清泉般的鹿眼里,陆浅也环住他脖颈,轻轻啄吻他的薄唇,陆既明也轻轻回吻,好一番缠绵。 陆浅不受先帝宠爱,浴房也不过只有个寻常百姓家一般的浴桶,不似长公主引温泉为池,极尽奢靡,如此挤了两人便足抵足,股贴股。 陆既明好似浑不在意,将陆浅盘在自己身上,拿出澡豆便在她身上摩挲,从纤细白嫩的脖颈,到那一双浑圆饱满的乳儿,仔仔细细一处不落,那处乳儿更是仔细伺候,修长的玉指肆意揉捏嫩似豆腐的乳儿,细细洗去乳儿上干涸的精斑,又用绵密的泡沫细细打圈涂抹。 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激的陆既明分身又挺,陆浅也被他摸的有些意动,也拿出澡豆在他身上打圈,平日陆浅就很是喜欢阿弟肌理分明的身子,但总是找不到机会好生抚摸,这次总算得逞。 陆浅学着他的样子将澡豆的泡沫一圈圈摩挲着涂在他身上,手下就是阿弟温热又平滑的肌理,介于少年人的青涩和成年人的勃发别样性感,摸的陆浅自己身子也热了起来,哼哼唧唧想要更多。 陆既明当即俯身含住她的娇唇,嘬取她口中津液,双手紧紧抱住陆浅,陆浅也回抱住他, 两人就像干涸水潭中相濡以沫的鱼,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陆浅觉得小腹处又有一根炙热的物什在顶她,不必伸手就知是阿弟那物,她一直对此物很是好奇。 陆浅推开吻得正起劲的陆既明,抬眼却见他眼尾发红,粗声喘气,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搞得陆浅也有些心虚: “你…你顶到我了。” 陆既明低头,见他那赤红肿胀的分身果然顶在阿姊白嫩的肚皮上,他随手握住套弄了两下,抱起陆浅,让陆浅趴在浴桶边缘,握住那物刺入陆浅双腿之间,附在陆浅耳边哑声说道: “它太喜欢阿姊了。” 说完快速耸动窄腰,粗长的阳物一路快速擦过娇嫩的大腿内侧,肥嫩多汁的花唇,每次硕大的菇头顶过肉蒂陆浅就觉得尤其快活,后面的小穴也不停口吐蜜汁,一时间满室都是肉囊拍打嫩臀的啪啪声,噗叽噗叽的的水声以及两人浑浊的喘息声。 陆既明看到阿姊白嫩的肉臀被自己拍出一波波肉浪,狰狞的阳物在阿姊腿间进进出出,不由双眼发红,两手握紧阿姊纤腰更是卖力抽插,陆浅实在受不住如此猛烈的攻势娇喘出声,不想却被陆既明捏住下巴转过脸含住樱唇毫无章法的吮吸。 忽然一种陌生的快感席卷了陆浅,终于在菇头又一次顶过肉蒂时,陆浅只觉大脑一片空白,肉穴剧烈蠕动喷出大量蜜汁浇灌到下方的肉棒上,陆既明也忽然停住了动作,肉棒急剧抖动,数股白浆尽数喷射到花穴口。 陆?真香?浅 万水千山总是情 投颗珠珠行不行?^???^? 第十章起疑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陆浅就醒了,迷迷糊糊间看到在床边轻手轻脚更衣的陆既明。 陆既明自然注意到睁眼的陆浅,忙俯身下去轻吻她鬓角,柔声道: “吵醒阿姊了?” 陆浅摇摇头,只觉阿弟甚是辛苦,捧住他的脸亲了一口,背过身继续睡觉去了。 陆既明差点被她这贪睡的样子逗笑了,也轻轻吻了吻她莹润的耳垂,再起身收拾。 陆浅再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昨日白日出宫游玩夜里又跟陆既明胡闹了一通,实在是浑身无力,索性躺在床上闭目神游。 不想却被陆既明留下的宫人叫起用早膳。 陆浅不情不愿的起身,由着宫人给她梳妆穿衣,不想却听到替她穿衣的宫女的抽气声,陆浅睁眼一瞧,原是陆既明昨夜给她腰上留下的指印。 皇上夜宿珍和殿本不是秘密,原也有人猜测姐弟媾和,可谁人敢在天子脚下妄议此事,再者此事并无确凿证据,所以并不是流传很广。这小宫女自觉发现了确凿证据,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陆浅也觉此事流传起来不好,虽然史上皇室向来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总不能到她这里连块遮羞布都没了,陆浅低头瞧那宫女,年龄不大还挺脸生,想是刚调来没多久,着实有些倒霉,还是警告一番得了,阿弟知晓估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陆浅轻咳一声,冷声道: “你看到什么了?” 那宫女吓得把头低的更低,颤声道: “奴婢…奴婢什么都没看到。” 陆浅挑眉,没想到这小宫女还挺上道,继续冷声说道: “若是有一些话传出去,本宫先唯你是问。” 小宫女显然没想到她会这般轻拿轻放,抬头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又自觉没有规矩,连连磕头,陆浅看她把额头磕红了,才道: “罢了,继续穿衣。” 待陆浅梳洗完再用完早膳已经日上叁竿了,忽然想起表哥今日当值,说不定还能去见他一面,不想却迎面撞上来寻她的陆既明。 陆既明是听了早朝后程云峰的话才过来的,他怎么也没想到阿姊说的“趣事”竟是遇刺,虽知她无碍但不来见她一面心里就好像缺了一块似的,最后还是推了政事赶过来瞧她一眼。 陆既明见她要出门随口问道: “阿姊是要去何处?” 陆浅也没想到这时会遇上陆既明,白日陆既明向来是忙的不见人影,本来就是要去寻表哥,现下碰到陆既明真是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说: “就出去随便走走消消食。” 陆既明也无心关注她现下说的话,让宫人赶快退下,才将她抱了个满怀,毛茸茸的头拱在她颈侧,闷闷地说: “阿姊可要把朕吓坏了,你若是有个叁长两短朕该怎么办才好。” 陆浅轻轻抚摸他的脊背,心下却是不以为然,对付那四个小贼她也是不赖的,灵活的闪避都没有给表哥拖后腿,嘴上还是柔声说道: “我现下不是好好的嘛,那四个小贼也不过尔尔。” 不想陆既明却突然抬首,眼眶都红了一圈,直直看着她说道: “阿姊莫把自己的性命不当回事,你的水平我还是知道的。这次这四个刺客不过是试水,丞相府兵真正的水平绝不仅于此,但他们也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被朕逼到绝路才会想出劫持你要挟我的下下之策,不过他们不可能再有机会了。” 陆浅本来瞧他眼眶发红很是心疼,不想他却说出那番不给人面子的话,陆浅觉得很是被冒犯到了,扭头哼一声,给他翻了个白眼。 陆既明也是情急顺口说出,不想陆浅如此生气,可又忍不住想笑。 陆既明掰过陆浅的头,衔住她的唇轻轻裹吸,直到陆浅双唇晶莹红肿,诱人采撷。 “阿姊下次冒险的时候请想一想我,这次还好有程将军,以后呢?不过这次程将军未经报备将你带出宫也是错的……” 陆浅没等他说完,就伸手捂住他的嘴,随口转移话题: “阿弟今日怎么这么多话?” 陆既明握住她捂嘴的手,放到唇边吻了一口,柔声道: “是我太紧张了,一想到失去阿姊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陆浅听他这么说虽说有些感动但还是不免升起了一丝焦虑,她总不会一辈子在宫中当个老姑娘罢,虽与表哥未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但也算是青梅竹马郎情妾意,可阿弟好像也没有放她走的意思,这可真是一桩难事,或许以后有后妃就会好些了……陆浅甩甩脑袋,当下还是先不要让阿弟开罪表哥才是。 陆浅清了清嗓子,抬头瞧了他一眼,见他仍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缓声宽慰道: “阿弟如此说我就知晓其中利害了,这几日我不会乱跑了,不过昨日是我求表哥带我出去的,不应归咎于他。” 陆既明眯了眯眼,不想她铺垫那么久竟只是为了给程云峰脱罪,程云峰也只字未提是陆浅要求他带她出去,大有一人扛罪的意思,他们如此默契的说法,还是让他嗅到了不同的味道。 即使期末考试还努力日更的我可以拥有你们的珠珠吗?^???^? 第十一章撞破(微H) 年前最大的盛事便是中秋宴了,为彰圣眷浓厚圣上往往宴请群臣,时下会邀请民间技艺精湛的杂技班还有教坊司的舞女来助兴,往年陆浅最是期盼中秋,虽然席上菜品不太令人满意,但至少秀色是可餐的,她跟陆既明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一个不受宠的公主就坐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瞧着眼前的太平气象,富贵风流。 那时候她就看到了陆既明眼里燃着的的勃勃野心,而今他终于得偿所愿。 今年因先帝逝世,娱乐活动全部都被裁减,只剩下一场饮宴。但由于前一段时间新帝与丞相一派的争执朝中气氛一向凝重,现下终于以丞相告老为结局,难得众臣都松了口气,因此宴上氛围甚佳。 陆浅用了几口便觉无趣,抬头瞧见表哥正与几位士族子弟宴饮,现下叫他出去恐怕不好,只好自己先借由不胜酒力出去走走。 园中一轮圆月高高挂于天际,时下已入秋,亭中稍有凉意,陆浅抱住胳膊轻轻搓动,却忽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陆浅惊喜回头,不想却看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陆既明未着朝服,只穿了件月白色常服,头发也只用一根质地上佳的羊脂玉簪绾着,端的是翩翩风流,矜贵无匹。 陆既明见陆浅眼中光芒渐灭,心里很不是滋味,今日见她兴致缺缺,提前离席,想着早早来陪她,不想她想见的好似并不是他。 陆浅没想到阿弟能抽身出来,见他气质清华,温润如玉心生喜爱,忙环住他脖颈轻轻踮脚啄吻了他一口,却见陆既明只是呆呆地站着无甚动作。 陆浅一脸疑惑的看着他,陆既明别开眼,闷闷的道: “阿姊是在等谁?” 陆浅一听,旖旎心思全跑光了,许是刚刚表情太过明显了,现下只能胡诌了: “我没有等谁阿弟,只是没想到你能出来。” 陆既明挑眉,早就知道阿姊最是不会说谎演戏,真是一眼就识破了,低头却看见她一双鹿眼盈盈的望着他,瞧着很是无辜,真是想狠狠的蹂躏她,这么想他也就这么做了。 陆既明捧住她的脸,狠狠的咬住她的唇珠,陆浅的娇呵全隐没在两人唇齿间,陆既明横冲直撞的在她口中进出,裹住陆浅软嫩小舌肆意吮吸,陆浅被陆既明如此横行无忌的吻法吻得双腿发软,陆既明一把抱起她将她双腿盘在腰间,让她柔软的耻丘与自己硬挺的阳物紧紧相抵,陆浅不甚舒适的左右摆臀,不想却被陆既明狠狠拍了下臀部,啪的一声,一朵红云浮上陆浅白嫩的脸颊。 陆既明松开陆浅,两人口中的银丝被拉长又扯断,见陆浅细细喘气双眼迷离,更是心痒,握住她一只嫩手放在自己硬物上,附在她耳边哑声道: “阿姊帮我含一含?” 陆浅还记得这是在四面透风的凉亭,连连摇头。 陆既明本来也只是想吓一吓她,见她如此抗拒,今夜积攒的不满全都爆发出来,恶向胆边生,竟直接掏出那肉粉色的巨物在陆浅唇上勾画。 陆浅抬头觑他一眼,见他神色严肃,不好商量的样子,只好伸出舌尖轻轻勾舔,听得陆既明嘶的一声,陆浅淫兴大发,捧住那红肿肉棒从菇头沿着奋起的青筋舔到根部,更是轻轻咬住囊袋中的卵蛋来回含吸,陆既明不想阿姊的口活儿竟是如此精进,爽的腰眼发麻差点泄精。 谁能想到凉亭内端坐着芝兰玉树的身影双腿之间竟趴伏着一个女子服侍,这女子竟还是其亲姊,两人在这亭中极尽乱伦淫荡之事。 陆明鸢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能亲眼看到这场姐弟乱伦大戏,直到听到陆浅的不住吞咽的声音她才如梦初醒。 本来今夜听闻外祖辞官很是伤怀,想着自己以后在这宫中自己真是无依无靠之人,更是无心宴饮,独自踱步出来走到灌木处却见不远处凉亭中一双黏黏糊糊的身影,本以为是宫人偷情,细细辨别才发现竟是陆既明与陆浅,真是惊得呆住了,不知不觉竟看了如此之久,却不禁想一双壁人就算是做如此淫荡之事也是赏心悦目。 那边好似完事了,两人耳鬓厮磨整理衣物,陆明鸢忽然发现自己位置并不隐蔽,想要挪动一下,不想却踩到一根干枯的树枝,电光火石间被隐于暗处的影卫捉拿到两人面前。 陆浅怎么也没想到此处竟还有他人,想起刚刚与阿弟的过分亲昵之态,只觉一股热意从脸烧到了脖子根。 陆明鸢这才发现自己竟被如此屈辱的按在地上,抬首瞧着俯视着她目含讥诮衣冠楚楚的陆既明, 想起他们刚做的乱伦勾当,只觉一阵肝火上涌,忍不住口无遮拦: “呸!狗男女,父皇尸骨未寒,你们二人姐弟相奸,罔顾人伦,阿鼻地狱都容不下你们!陆既明你的皇位还能坐下?皇室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陆既明脸色骤变,抬手示意影卫。 陆明鸢还未说完就被影卫割了舌头,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可陆浅还是觉得陆明鸢刚刚说的话一直在耳边回响,她从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竟是这般天理难容…… 陆浅呆呆地看着伏在地上满含怨恨口吐鲜血的陆明鸢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小剧场Qamp;A Q:第一次和阿姊野战什么感受? 陆既明:…… 辣鸡文笔也想要珠珠鼓励嘤嘤嘤?^???^? 第十二章服软 陆浅醒来时第一眼就瞧见了坐在她床前眉头深锁的陆既明,忆起昨夜之事,下意识又紧紧阖上了眼帘。 不料陆既明一直注意她的动静: “阿姊醒了?” 陆浅只好又睁开眼,见陆既明神色疲惫,怕是一夜未眠。 陆既明握住她手,声音好似被沙砾磨过,不复清朗: “太医说你气血不足才致晕厥”,说着端起炉上温着的汤剂,就要喂她。 陆浅不动声色的抽出手,接过汤剂,好似随口说道: “阿弟政事繁忙,珍和殿太过偏远,来回费时颇久,不必日日过来寻我。” 陆既明忽地顿住身子,眸色深深的看着她。 陆浅觉得他的目光似化为实质,压得她快喘不过气,只好低头喝药掩饰不适。 陆既明忽地点点头,也不管陆浅看不看得见,踉跄一下猛地站起身向殿外走去。 陆浅抬首看他踉踉跄跄走了出去,心头也有些揪揪的。 陆既明在她晕厥的这段时间想了许多,想她或许会怪自己贪一时欢愉诱她入不伦深渊,或许会像上次那般说教自己,或许会与自己置气,他都想好了对策,可没想到她会是这般不动声色的划开距离,就像最钝的刀子一刀一刀割在心头,给他一种永远都好不了的错觉,真的太痛了。 陆浅低头看着手中漆黑的汤药,离这么远都感觉在鼻端萦绕着苦味,可是不饮病灶不除,索性深吸一口气饮完汤药,饮毕竟连眼眶都有些涩涩的,真是太苦了。 陆既明果然听话,自那日后从未来寻过她,陆浅每日照常在宫里闲逛,可总好似缺了什么,不痛不痒却难以忽略,就这般不知不觉竟已到了年关。 临近年关,陆浅想出宫一趟去瞧瞧表哥说的民间迎新纳福之事,忙用表哥送的鸽子与他通信,确定了日子,果真当天一大清早便见表哥在宫门口等着。 程云峰见陆浅披了件兔绒披风,披风边缘的雪白绒毛衬得她越发唇红齿白娇俏可人,手里捧着个汤婆子,娇娇小小一只站在自己面前,不由心生喜爱,握住她一只手引她一起走。 宫门前正对着这几条街最是繁华,贩夫走卒,林立商铺不一而足,临近年关人们都在置办年货,走在街上当真是摩肩接踵。陆浅最是喜爱这街边小摊,小的时候程云峰总是会从街上带些小玩意儿给她,虽然最后都莫名其妙找不到了。 陆浅瞧见前面小贩将洁白绵密、细若银丝的方糕递给摊前小童,不由口齿生津,摇了摇表哥的手: “表哥,我想吃银丝糖。” 程云峰低头见她眼神亮晶晶的看着街边小贩,轻笑了一声,拉她至摊前,买了一份。 此糕色泽乳白,口感层次分明、酥松绵甜,入口即化堪为佳品。陆浅忍不住用了一块又一块。 程云峰见她不知节制,怕她次日牙痛,取过剩下的银丝糖,柔声说道: “阿浅,此物虽佳,但不宜多用,阿浅可喜欢面人?” 陆浅眼睁睁看着表哥将剩下的银丝糖包好放进怀里,满心悲愤扭头不理他。 程云峰见她如此,知是要哄一哄,忙从袖中取出她送的手帕,轻轻替她擦去嘴角的糖渣,见她脸色渐缓,还是问道: “阿浅可喜欢面人?” 陆浅知表哥心思,也对面人颇感兴趣,忙就坡下驴,问道: “面人是作何用的?” 程云峰见她如此,知是好了,忙滔滔不绝讲起面人来,不知不觉就到了面人摊前。 陆浅见面人形态各异,活灵活现、憨态可掬甚是喜爱。 程云峰拿起一个雪白肥圆的兔子递给她,陆浅瞧着这兔子不知怎么就想到了陆既明,想着真是许久未见了。 程云峰见她发呆,以为是她不喜,就要换一只,不想陆浅抓住了那兔子,程云峰只好买给她,不想陆浅自己掏出一片金叶子给了摊主,跟他解释道: “表哥我想送此物与他人,应是我自己花费的。” 晌午时候天气突变,竟飘起了雪来,程云峰寻了处茶舍与陆浅坐在里面,红泥小火炉,品茶下棋倒也快活,不过陆浅棋艺实在不精,都是程云峰在教她,陆浅倒也算是个好徒弟,不懂就问孜孜不倦,一时间其乐融融,不觉时间流逝。 陆浅再回到宫里已是酉时一刻了,天色漆黑,月光皎洁,还飘着不大不小的雪花。 等陆浅到珍和殿时,却发现许久未见的陆既明打着把伞,站在雪地里,似在等她。 陆浅忙走过去握住他的手,发觉一片冰凉,忙将汤婆子递到他手里,不想却被他紧紧的抱住。 陆既明随手丢了伞,附在她耳边柔声说话,似还压着哭腔: “阿姊,我好想你。” 陆浅忽然觉得心里缺那一块好似寻回来了,不知怎么竟想起一位禅师说的‘华枝春满,天心月圆’一句,遂也抬手紧紧抱住他。 过渡章啦~ 第十三章内射阿姊HHH(po18.us) 夜里陆既明自然就宿到了陆浅这里。 陆浅宫里未装地龙,虽有燃炭夜里仍是会有些寒意,陆既明非要与陆浅同盖一被褥,陆浅想也是许久未见,索性也就由着他了。 陆浅忽地想起白日里买的那只兔子,正要下床去寻,不想却被陆既明抱住: “阿姊又要去何处?” 陆浅瞧他一脸紧张,有心安慰他,轻轻啄吻他薄唇,又伸出一截粉舌轻轻拨舔,陆既明当即伸舌与她勾缠起来,时而含住她舌尖吸咬,时而又裹住含吸,两人都是旷了许久,一吻上都忘了今夕何夕,只顾对方口中那销魂快活,一吻毕陆浅早就浑身酥软,鹿眼迷蒙,喘息不止,陆既明也微微喘息,下身肉杵硬如铁棒。 陆浅心里还惦记着那只兔子,支起身子捧住陆既明的脸又亲了一口,才道: “我在宫外给你带了个小玩意儿,这就去拿给你。” 陆既明心头舒畅,又捏了捏她的手,才放她下床了。 陆浅将那兔子藏在袖中,匆匆钻进了被褥,含笑看着陆既明: “阿弟猜猜是何物?” 陆既明看她双眸亮若星子,笑得一脸促狭,也忍不住唇角微勾,俯身吮了一口软嫩的香唇,才道: “还请阿姊赐教。” 陆浅得意一笑,这才将兔子掏了出来,捧在手心,看着他说: “当时看见就觉得像你。” 陆既明挑眉,接过那兔子细细端详,心道,这雪白浑圆的一只明明最像阿姊才是,遂笑道:“我看倒更像阿姊”,说着不知何时将一只手探入陆浅衣中,握住胸前那一只香软兔儿揉捏。 陆浅不想阿弟竟这般不正经,真真是闹了个大红脸,就要给他一下。 陆既明轻笑一声抽出那只手,将陆浅抱到自己身上,含住唇儿好一阵吮吸,趁她不备又掏出那两只柔软滑腻兔儿肆意揉捏,还时不时掐一掐粉嫩的乳尖,好不孟浪,却把陆浅快活得不住颤抖。 陆既明垂眼瞧那香软乳肉从指缝间满溢出来,更是眼热,忙俯身含住那红肿乳头啧啧吮吸。 陆浅睁眼便瞧见阿弟趴在自己胸口似小儿吃奶般含裹,只觉脸上忽地似烧着了一般,就要推开他,不想阿弟先抬起了头,唇上湿亮一片,捏住红肿的乳头便说道: “阿姊你看可像兔儿?” 陆浅下意识低头一看,便瞧见阿弟那修长的玉指掐捏着她被吸的红肿的乳尖,雪白的乳肉也被阿弟揉成了粉色,好不淫靡,顿觉羞涩难当,连忙埋入阿弟颈间,小声道: “阿弟今夜怎如此孟浪?” 陆既明眉目间均染着喜色,埋首轻吻她莹润耳垂,哑声道: “我太想念阿姊了。” 陆浅却心想,好你个陆既明,孟浪与想她有何干系,定也要你好看。 陆浅抬头咬了陆既明下巴一口,听陆既明嘶的一声,气才算消了一些,又扯开陆既明中衣,却又被那肌理分明的身子勾住了心神,忍不住伸出一截粉舌轻轻勾舔,还时不时嘬吸两下,在陆既明胸膛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水痕。 陆既明被她小猫儿似的吸舔弄得更是心痒,下身肉棒早就胀的发痛,坏心又起,褪下阿姊亵裤,伸出一手去那嫩穴处摸了一通,竟摸到一手湿黏的蜜汁。 忙将那手举到阿姊面前,笑道: “阿姊原来这般着急了。” 陆浅虽不知为何阿弟说自己着急,但看阿弟将自己羞处吐的水儿举在面前,还是不住涨红了脸颊。 陆既明又将手探入其中,在那湿淋淋的蜜缝中来回摩挲,又捏住那探头的滑腻肉蒂不住拨弄,陆浅忽地觉得那种陌生的快感又来了,又软了身子,埋到阿弟胸膛哼哼唧唧的享受。 陆既明见她如此便知是受用了,更是卖力的拨弄,还时不时去弹那肉蒂,每次弹弄那肉蒂便能收获阿姊娇呵一声,终于在又一次蓄力弹那小肉豆子时,被阿姊的小贝齿啃住了胸膛,一大股蜜液兜头浇下湿了满手。 陆既明也顾不上用那蜜汁去逗阿姊了,忙伸出一指插入湿透的花穴,一入那蜜穴便觉被那层层迭迭的淫肉吸绞住进退不得,那淫穴还在高潮余韵中不住的蠕动,让人不住想将那肉棒肏入阿姊那花穴该是何等销魂快活。 陆浅被阿弟这花样弄得难以招架,只觉那羞处被阿弟那手指抽插虽说有些酸胀可也有一种别样的快活,忙叉开双腿好让阿弟入的更爽利一些。 陆既明被阿姊这般淫态激的双眼发红,下身更是硬如铁棒,索性又加了一指,双指并行一齐抽插,待穴儿更是水嫩松软,又加了一指快速抽插,却不知碰到哪处微凸的肉,激的穴儿急剧蠕动收缩吸裹住叁指,那穴里竟又是兜头浇了一泡淫液。 陆既明实在忍不住了,猛地拔出叁指发出甚是淫荡的“啵”的一声,抱住陆浅翻了个身,解开腰带放出那胀的发紫的巨物,抵住陆浅粉嫩水穴来回滑动,抬眼瞧陆浅面颊粉红,身子酥软,一双鹿眼水光盈盈,懵懵懂懂的瞧着他,陆既明心头一热,哑声问道: “阿姊我入了?” 陆浅不知他何意,只看他拿着他那驴大的物件抵着自己,甚是可怖,忙摇摇头。 陆既明气的狠狠拍了她粉臀一下,真是只顾自己快活个小东西,又想起她最受不住自己撒娇,忙俯身下去轻轻啄吻她嫩唇,好一阵撒娇,才得陆浅点了点头,还软软的嘱咐道: “阿弟,你这么大个物什可要轻些捅。” 听得陆既明额上青筋暴起,下身那铁棒更是颤动着点点头,陆既明也不再磨叽,将她两条细嫩白腿盘在腰间,就着她两次高潮吐的蜜汁,沉腰向那蜜穴里捅。 不过才入半个菇头,便得穴中软肉层层吸裹,马眼中也不时有嫩肉舔扫,与口舌伺候是别一番滋味,爽的陆既明头皮发麻,陆浅却是另一番光景,虽刚刚被陆既明手指仔细扩过穴儿,可到底还是菇头更为雄伟些,忙娇娇叫道: “阿弟,且轻些,太大了我受不住了。” 陆既明只觉额上青筋一跳,忙俯身下去堵住她的唇儿,莫让她再吐出让人兽性大发的浪语来。再是用力沉腰往里肏,终是把菇头全送进这销魂洞中。 这隆冬腊月,虽殿内燃着几处炭火,仍不比春秋季节,陆既明额上却冒了几层晶莹的汗珠出来,一是这穴内实在销魂,忍着着实辛苦,二是肏了这深爱多年的亲姊,着实激动了些。 陆浅穴里胀痛不已,好在陆既明体贴停住等她适应,陆浅抬头却见陆既明锁着眉头,玉面发红,额上晶晶闪着汗珠,瞧着着实辛苦,忙环住他脖颈,探出粉舌轻轻替他舔去汗珠,陆既明见此,想她应是适应了,深深看了她一眼,与她唇舌交缠一番,下身又动作起来。 肉茎入了小半截终是碰到了那层肉膜来,陆既明深吸一口气,抬眼瞧了一眼陆浅,见她也轻轻蹙着弯月眉,抓着他腰间衣物,似痛似爽,忙俯身与她鼻尖碰鼻尖,唤她: “阿姊。” 陆浅睁眼瞧他,见他似是难耐,眼神里还别有一番缱绻,忽地心跳加速,含住他的唇轻轻舔吸,陆既明也轻轻回吻,好一番缠绵。 陆既明忽地腰间使力,那菇头将那肉膜向前捅去,薄薄的肉膜终是未能阻止勇猛的红盔将军,边缘的肉膜却形成一圈肉环,箍住了菇头后方的沟壑,爽的陆既明连吸了几口气,想着此肉环或许会为以后房事添不少乐趣,更是喜爱。 想起书中所说破处之痛,陆既明忙低头去瞧阿姊情态,见她小脸苍白,不复方才姣妍情态,心头暗暗升起悔意,想是应该更温柔一些的,忙抱住阿姊,握住胸前一对兔儿细细揉捏,直把阿姊揉捏娇喘不止,方才继续行进。 蜜穴中水儿甚多,似泡在温泉中一般,还有层层迭迭的骚肉吸裹,行进不快却甚是舒爽,并无书中所言干涩之痛,想是阿姊这穴儿天赋异禀,第一次便吃下他这等物什。 好一番行进总算抵到了娇嫩的花心,陆既明低头瞧自己那紫红狰狞物什插在阿姊蜜桃般的穴儿中间,将穴儿撑出了个数倍大的圆洞,穴儿顶端探出一个颤巍巍红艳艳的小屄豆子,好不可怜,忙伸手将它捏在指尖用力揉捏,只觉那花穴也跟着蠕动含吸,还不时有小股热液淋到菇头上,好不快活。 如此一会,听见阿姊又娇娇叫了起来,穴中骚肉又开始不住蠕动起来,想是适应了穴中这肉物,忙掐住陆浅的柳腰快速抽插起来,一时间满室都是肏穴的噗叽噗叽之声,穴内蜜液以及血水顺着不住抽动的肉茎流到了花穴口,又被陆既明高速抽插打成泡沫糊在两人交合之处,好不淫靡。 陆浅初时觉得不适,被肏了几下后却渐渐觉出了趣味,阿弟那肉物虽说长得可怖了些,但形状甚好,微微上翘,每次都能抵住穴中那痒处狠狠撞击刮蹭,快速的抽插更是别有一番滋味,陆浅早就软了身子,微张着檀口“阿弟,阿弟”胡乱的叫了起来。 谁能想到这帐中姐弟相称的二人竟做尽伦理难容之事,四肢交缠,下体相连,似同体般你我不分。 陆既明觉得每次进去之时,那层层迭迭的穴肉欲拒还迎一般,肉杵碾过层层骚肉好不爽利,抽出之时那骚肉又不住挽留,竟也吸着肉棒被扯出一截,好个淫景。 陆既明也是初次,被阿姊这般骚浪的穴肉吸裹,耳边又是阿姊叫床之声,早就忘了节制,只顾怎么快活怎么捣干,这般一会却觉得腰眼发麻,精关欲开,想着阿姊初次不应太过贪欢,便快速捣干百来下,抵住娇嫩花心喷射出一股股浓精来,陆浅被这突如其来的浓精激的一个哆嗦,蜜汁不要钱般涌了出来浇灌到正喷射的菇头上…… 陆既明:黄色废料一级理论学者 更多小说请收藏:po18.us 第十四章这么喜欢朕肏你(H) 帐中动静又过了一刻钟才停了下来。 陆浅早就化成了一滩水软在陆既明怀里,香汗淋漓媚眼如丝,一双藕臂软软的搭在陆既明肩背上。 陆既明埋头嗅着陆浅体香,只觉今夜似乎更浓郁了些。耳边却响起阿姊娇娇的叫唤: “阿…阿弟,嗯啊,好胀啊。” 陆既明贪那骚肉吸裹,没把那物什抽出来,那穴里含着陆既明射的满壶阳精还有陆浅的一大汪淫水,陆浅的小腹都被撑的鼓了起来。 陆既明低头瞧见阿姊白嫩的肚皮竟鼓起了一个圆润的弧度,好像怀胎了似的,忙伸手去抚弄,心头却突然升起一股暖意,忍不住说道: “阿姊好像怀了我的孩子。” 陆浅一听,原本懒洋洋的心思全跑光了,支愣起身子就瞧见陆既明抚弄着自己肚皮,眼神还甚是温柔,好似真的一样,真真是吓了一跳,忙想跟陆既明商量对策: “阿弟,怎么办啊?我不能怀你孩子的。” 陆既明动作滞了一瞬,好似被突然泼了凉水,心头却无端升起一丛怒火,冷冷的瞧着她道: “阿姊不怀我的孩子还想怀谁的孩子?程将军么?朕今天就告诉你不可能,阿姊还是莫要抱有幻想了。” 陆浅对上陆既明冰冷的眼神,心里凉了半截,不敢想象他知道了多少,可现下更恐怖的是自己怀上了亲弟的孩子,真真是天理难容,可怀孩子也不是自己一个人就能成的事,明明是陆既明刚刚捣干的那么卖力。 陆浅想到这也憋了一肚子气,一把推开陆既明,半软的肉棒拔离蜜穴发出很是淫靡的“啵”的一声,在安静的室内异常清晰,陆浅耳尖微红,忙趴到床边去寻陆既明刚刚丢到床下的衣物。 陆既明不想一提起程云峰阿姊就像炸了毛的猫一般,刚刚的温存好似全化为乌有,彷佛看自己一眼都嫌多余,心中又气又妒,扭头却见阿姊趴在床边撅着粉臀,湿淋淋红艳艳的蜜洞不住向外吐着自己的浓精,浓精又沿着细嫩的腿滴到褥子上,好一番香艳景色! 陆既明心头一热,当即提枪上阵,将胀大的肉棒噗叽一声送入蜜穴,掐住纤腰哐哧哐哧快速捣干起来。 陆浅猛地被陆既明肏的向前一滑,再往前一步就要摔下拔步床,只能紧缩穴肉,往后慢挪,生怕陆既明一个狠劲将自己捣了下去。 这副模样落在陆既明眼里完全成了另一番意味,想起陆浅刚还在因程云峰跟自己置气,现下却被肏的这般乖顺,心中郁气还是难平,双手狠狠捏住雪白臀肉,向两边掰开,低头看着穴中骚肉被自己肏的翻进又翻出,口中说道: “嘶…骚货…夹得这么紧…这么喜欢朕肏你?朕以后天天肏你,让你给朕怀个孩子。” 陆浅从未听过阿弟口吐秽语,闻言只觉从脸红到了脖子根,可穴肉却更是夹紧了其中肉棒,誓要它寸步难行。 陆既明只觉得这穴肉比刚刚还要骚浪些,似要吸出他子孙精一般,忙连吸几口气,扶起陆浅,让她直直坐在自己鸡巴上 ,双手包住双乳,舔咬陆浅耳尖,快速耸动臀部捣干起来。 “啊…阿弟…太深了…要捅坏了…”这个姿势入的极深,鸡巴好似要捅穿肚皮一般,狠狠往上顶弄,可却总能狠狠搔到痒处,蜜水随着捣干噗嗤噗嗤向外流,直将陆既明囊袋浇湿了个通透。 陆既明被不住的淫水浇的很是痛快,掐住陆浅乳珠,腰部更是狠劲捣弄,咬着她的耳垂: “嘶…阿姊…你的骚穴可不是这般说的。” 陆既明寻到了陆浅骚处,只专专往那一处狠狠顶弄,直弄得陆浅骚肉蠕动,花枝乱颤,口中“阿弟,阿弟”浪叫个不停,陆既明心情激荡,早就把方才怒气抛到了九霄云外,恨不能与阿姊日日小意温存,忙掰过阿姊的脸,含住娇唇不住吮吸,又伸舌与阿姊好一番勾缠。 陆浅觉得陆既明心情似乎好了一些,忙含着阿弟的肉物转过身来,四肢似藤蔓般缠住阿弟,性器紧紧相连,陆浅抬头望进陆既明眼里,却发现陆既明漆黑的瞳仁里只有一个面颊绯红的自己。 陆既明低头吻住阿姊唇瓣,陆浅也抬头回吻,绵长的一吻过后,陆既明望着娇唇湿亮的阿姊,心跳加速,忍不住说道: “阿姊,我好爱你。” 陆浅忽地也心跳加速,耳尖发红,她觉得阿弟说的爱好似不是亲人间的,因为阿弟那物什好像也在颤动。 陆既明抱住阿姊躺在床上,伸出舌尖与阿姊交缠,小幅快速抽送性器,一时间室内又响起了噗叽噗叽的肏穴声。 陆浅觉得阿弟简直太厉害了,不管怎么捣都好舒服,忍不住哼哼唧唧起来。 陆既明见此便知她是喜欢的,就这个姿势抽插到略有射意,又吻了一口阿姊,才握住她双脚推到胸前,穴口朝上,骑到阿姊穴上快速捣干起来。 陆浅小时候学过一段时间舞艺,根骨甚软,被近乎对折也无甚痛意,只是如此一抬眼便能看到阿弟那巨物在自己穴中抽插,将自己穴中红艳艳的肉抽出来又插回去,好不淫靡。 陆既明垂眼便瞧见阿姊盯着两人交合处,倍感鼓舞,更是卖力捣干,寻到阿姊敏感之处更是不管不顾鞭笞起来。 陆浅这回没心思瞧了,咬住嘴唇不让自己浪叫出声,可穴中快感却层层堆积,胞宫中不住吐出一泡泡淫水,自己又感到了那种陌生的快感,有什么想要从穴中喷射出来,忙握住阿弟腰杆想叫他停一下。 陆既明觉得那穴肉层层迭迭吸裹上来,好似有千万张小口同时在肉棒上吮吸,精意忽至,不由连抽几口气,知是阿姊将要潮喷,更是不管不顾卖力捣干,终是一大股热液兜头浇下,灌入马眼,陆既明也忽地顿住了动作,一股股浓精噗哧哧激射到蜜穴深处。 弟弟的强制爱(?) 卑微作者 在线求珠嘤嘤嘤 第十五章结发(H,舔穴play) 这次做完陆浅是真的没有力气了,面向里侧摊在床上,任凭陆既明埋在颈间又拱又亲就是不为所动,可肚子依旧胀胀的,不知是否怀了孩子。 想起刚刚一提起孩子阿弟便突然发难,仍是有些心有余悸,思虑再叁还是转身环住阿弟腰杆,轻啄了他一口,柔声问道: “阿弟,我现下可是怀了孩子?” 陆既明伸手轻轻抚弄着阿姊肚皮,现下冷静下来却是遗恨不迭,阿姊年岁尚小,过早育子伤身,自己将精水不管不顾射进去,事后恐是还要饮用避子汤药,也是极伤身的,看阿姊软软的瞧着自己,更是自责,忙伸手将阿姊抱入怀中,抵住她小巧的鼻尖,看着她的眼睛,认真说道: “自是不会。” 陆浅还是有些不大相信,肚子的异常自己是感觉得到的,还是确认道: “阿弟,可是我肚子里胀胀的,好似有什么要出来了一样。” 陆既明知晓她穴中满壶阳精自是会胀的,想着还是帮她弄出来才是,于是随口说道: “我帮阿姊瞧瞧。” 陆既明俯身掰开陆浅白嫩双腿扛在肩上,见腿心那处白嫩的蜜桃竟是被撞的红肿了起来,肥嘟嘟的两片花唇合在一起,瞧不见里头景色,陆既明鬼使神差的拨开了那两片肥嫩的花唇,却见深处的穴口竟已缩成了黄豆大小,一张一缩吐着浓精,白浊的精水从水汪汪红艳艳的穴口汨汨流出,好个淫靡艳色! 陆既明身下肉棒瞬间立了起来,忙深吸几口气,伸出两指探入水嫩松软蜜洞抠挖起来,另一手轻轻按压鼓起的腹部,低头却瞧见精水随着穴肉蠕动混着蜜汁噗哧噗哧喷涌了出来,双指被穴壁不住吸裹,好不骚浪。 陆浅觉得阿弟伸入穴中的两指似活的一般,抠挖挤按好生舒服,精水冲刷穴壁更是快活,不知不觉竟伸将双腿盘到了阿弟颈上,闭上眼抓着褥子哼哼起来。 陆既明早就双眼发红,肉棒高耸,难耐非常,见阿姊穴上的小屄豆子高高撅起,湿淋淋的花穴一张一合吞吸其中手指,好生可怜,索性拔出手指,掐住纤腰怼到口边大口吞吸起来。 陆浅觉得穴口落入一个及其温暖绵软的所在,穴口不住被狠狠嘬吸出水来,还时不时被个柔韧的物什从顶端沿着蜜缝刮到穴口,那物什还缠着顶端肉粒吸舔,好不爽利,睁眼却瞧见阿弟一张俊脸埋在自己羞处,还发出甚是羞人的吧唧吧唧声,小脸瞬间涨红,扭腰翘腿挣扎起来。 陆既明抬起头来,薄唇湿亮,连下巴都闪着一片水光,哑声说道: “阿姊不喜欢么?” 那穴中滋味甚是骚甜,混着精水的味道,更是催情,只要一想到这是阿姊与自己的味道,便觉下腹发紧,肉棒胀的发痛。 陆浅脸红如霞,一双白嫩小手捂着双眼,结结巴巴道: “自…自是喜欢的阿弟,只是太羞人了些。” 陆既明挑眉,心觉阿姊无比可爱,还是掐紧纤腰向上提了提,掀唇一笑道: “阿姊喜欢就好。” 陆浅睁眼瞧见阿弟粲然一笑,只觉连烛火都失了颜色,让人眼里只有他一人,心跳都砰砰的加快起来。 陆既明又是埋首卖力吸舔起来,更把舌头探入穴中似肉棒一样抽送起来,舌尖灵活的勾舔陆浅敏感之处,直让陆浅忘了东南西北,乱七八糟的浪叫起来,穴中不住喷出水儿,竟将陆既明喂了个半饱。 陆既明狠狠嘬吸了一口高高探头的肉蒂,放下陆浅,握住肉棒噗叽一声捅入穴中,扛住阿姊双腿快速抽插起来。 陆浅忽地被肉棒贯入,只觉浑身似战栗一般的爽利,可一想到阿弟每次都能捣弄许久时间,属实可怖了些,忙握住阿弟撑在身边的手,软软的看着他。 陆既明自是知晓阿姊何意,可她这般娇软无力的模样自己怎能停下来,嘴上还是说道: “阿姊放心,这次我快些。” 结果最后却是捣弄了个把时辰,陆浅噗哧哧喷出一大股蜜汁后体力不济昏了过去。 陆既明也猛地拔出肉棒,拉起陆浅的手快速撸动几下,尽数交代了出来。 被褥早就湿透无法睡人,陆既明抱起陆浅睡到外间的美人榻上,陆浅浑身柔若无骨,和陆既明滚在窄小的美人榻上,四肢交缠,连发丝都勾缠在了一起。 陆既明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着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发丝,想起民间夫妻结发之礼,如今与阿姊这般发丝交缠,心中忽地好似被填满了一般。 陆既明伸手捋起两人发丝合在一起,他们连发丝颜色都是一样的,合在一起几乎分辨不出,只是阿姊的柔软一些。 想到这里陆既明心头却升起一股隐秘的快意,忍不住轻吻阿姊鬓角: “阿姊,我们此生都不要分开了。” 男主立的flag都不要信啦~ 好多天没有更新 不好意思要珠珠|?ω?`) 第十六章冬狩(微H) 这日陆既明匆匆理完了政事便一刻不歇赶往珍和殿,原是为了近日的冬狩之事。知晓阿姊喜欢这般热闹,便匆匆前往与她交代此事,也是因为自己前几日在房事上索求失度,阿姊这几日总不给好脸色瞧,想借此来讨她欢心。 往年各位皇子公主都会受邀前往,陆浅总要悄悄为此准备许久时间,提前去寻表哥学马术,准备合身的骑装各类事务,乐此不疲。虽是囊中羞涩,却也是极尽全力用心准备,最后也算是在众多女眷中小小的惊艳了一番,打下个数只山鸡野兔。 陆既明最是爱她骑在马背上意气风发的模样,那时候他故意射偏箭矢,不欲去夺那暗藏机锋的头筹,远远瞧见她在女眷中喜得魁首,难得被众星捧月,面颊绯红,笑意盈目,与众人言笑晏晏,自己也忍不住因她心生欢喜。 步履匆匆踏破一地碎琼,到了珍和殿却嗅到了扑面袭来的烤甘薯味道,完全盖住了阿姊的女儿香,陆既明微微皱眉,却见阿姊穿着薄衫钻在数层褥子里,吃着小食拿着本话本随手翻看,榻前炭盆里正烤着几只热乎乎的甘薯,倒是快活。 陆既明快步走到榻前,陆浅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埋头到话本里,不再瞧他,陆既明兀自在炭盆边散去外面的寒意,迅速脱鞋上榻。 陆浅眼看陆既明就要上榻,忙丢了话本抓紧被褥,不让他钻进去,陆既明瞧她鼓起粉腮,一脸别扭,实在可爱,忍不住啄了她一口,眼见她握紧粉拳就要攻来,忙握住她手,讨饶道: “阿姊且等等,我有一事正要与你讲。” 陆浅想他也不会大白日闲的跑来,应是有事,哼了一声示意他说。 陆既明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缓声说道: “礼部将今年冬狩的章程呈给我了,”说着又看了陆浅一眼,见她虽不看他,但神色有所松动,显是听了,忙再接再厉:“我打算让他们再添几场围猎。” 本朝虽是不拘女子习武,但大都不愿在数九寒天顶着烈烈寒风去射几支空头箭,丢脸倒还好说,毕竟都是半斤八两,只这寒风到底太毒了些,时运不济时还会随风裹挟着雪花,一场围猎下来冻得娇面惨白倒还是轻的,又不好抚了皇家面子,只能硬着头皮上,后来有人出了法子,只去第一场,不管好坏也算全了面子。 一来二去也就演变成走过场似的一场,也就导致陆浅风头总是出不足,颇有些怀才不遇的味道。 陆浅一听陆既明如此说便来了劲头,攀上陆既明脖颈,一双鹿眼亮晶晶的,也忘了收住嗓音: “当真?” 陆既明觉得耳里都充斥着阿姊这一声娇吼,不大赞同地瞥了她一眼,连忙趁机钻进被褥。 陆浅也不想跟他计较这些了,连忙抓住他就要问更多。 谁知陆既明却卖起了关子,想要趁机索要几个香吻。 陆浅一听不干了,以前的旧账还没跟他算明白呢,还想得寸进尺,陆浅眉头一皱计上心头,伸手捧住他脸,对他嘿嘿一笑,趁他不备,对着得意含笑的薄唇狠狠咬了一口,迅速背过身去不再理他。 陆既明一看,这可不行,本就是来讨她欢心的,如此反倒让她恼了自己,看她背对着自己,只露出一截香滑雪颈来,也顾不上唇上疼痛,从身后轻轻拥住她,细细讲起冬狩细节来。 陆浅被他拥着,嗅着他身上从御书房带来纸墨香气和外面带来的清冽寒气说不出来的好闻,倒也不去挣扎,听他讲起细节来。待听明白了其中细节,却升起了一股担忧,忍不住问道: “多加几场围猎她们可愿意?” 这些陆既明自是早就考虑到了,也不想让她多担心这些琐事,随口道: “阿姊到时候便知晓了,只是眼下还有一事。”说着拉着她手来到自己脐下叁寸之处,那处不知何时竟已胀大硬挺起来。 陆浅满是惊愕的回头看了他一眼,不知怎会有人一边严肃正经的说话,一边把那淫物竖起来的。 陆既明见她这般以为又是要拒绝,忙说道: “阿姊,我都忍了这么多天了,罚也该罚到了罢。”原是自那日甚是荒唐的欢好过后,便再未得近身了。 陆浅也知晓晾了他许久,想他也是为了冬狩之事细细安排了许久,还是转过身来,轻吻了他一口,解开了他腰带。 那物什一经放出便张牙舞爪起来,炙热滚烫粗硕无比,陆浅一碰到便觉自己浑身都热了起来,羞处好像也在一张一缩抽搐着吐出水儿。 陆浅伸出拇指轻轻抚弄铃口,将它吐出的清液缓缓打圈涂抹到棒身各处,听得陆既明愈发急促的喘息声,才就着黏液不紧不慢的套弄起来。 陆既明这算是看出来了,阿姊就是不想给他快活,也甚是憋屈,垂目却见阿姊脸颊绯红,目含水波,洁白的贝齿轻咬着红嫩的唇瓣,好个娇妍情态,便知她也是想要才这般娇软。 当即捧住阿姊脸颊嘬住唇瓣,伸出舌头搅弄起来,一边伸手除去两人衣物,初时阿姊还小小挣扎说什么不可白日宣淫的酸话,后来却自己抬手方便他除去衣物。 两人又是在榻上胡闹了半日,做了好一番酣畅淋漓的性事,待有太监通报该是午朝时辰,方才不舍起身。 好像朝廷事情比较多的时候是会开放午朝的(吧) 不确定jpg. 大家看看图个开心就好啦~ 最后求个珠珠嘤嘤嘤 第十七章缠吻 转眼便到了冬狩之日,可惜天公不作美,楞是来了个愁云惨淡,雪花纷飞的天气来,连带着各位女眷也都是个愁眉苦脸模样。 本是今年先帝仙逝不应办这等热闹之事,可新帝力排众议,以今年北地旱灾严峻借冬狩祈福为由硬是把这冬狩办了起来,这理由看似再合适不过,其实却是经不起推敲,只因新帝早便派了能臣前往治理,捷报频传,故而真实缘由倒却不得而知,不过天意向来高难问,不明之时,顺应倒是最稳妥的。 众人正是愁云惨淡之时,却见从皇帐处匆匆跑来一名宦官,与众人宣读了围猎新规,原是要众人分组,决出各组优胜之人,再由这些人再去分组角逐魁首。 陆浅一听便明了了,阿弟原是这般去添几场围猎的,倒也是个妙法。 现下天气虽然黯淡,寒风阵阵,陆浅却仿佛丝毫不受影响,一出了宫门便快活的像小鸟儿,东窜窜西跑跑,见着熟人便笑着攀谈起来,余光却瞥见表哥独自在一旁擦拭弓箭,本就高挑,一个人站在那里便更是显得身形萧索,形单影只。 其实自从与陆既明做了那事之后,陆浅就再也未曾私下联络过表哥了,她再迟钝便也是知晓与阿弟做尽了这世间男女恩爱之事,自是对不住表哥的,未得见他时逃避似的未曾想过,现下见面心头却是愧疚难堪各种情绪交织,望着他的背影一时挪不动步子。 程云峰若有所感,回头瞧见远远望着他瞧不见表情的陆浅,心却沉了下来。 陆浅见程云峰扭头,心跳猛地加速,只觉所有难堪都无所遁形,却见他只是站在原地静静的瞧着她,灰蒙蒙的天幕下越发显得落寞。 陆浅将手攥紧了又松开,深吸一口气,缓缓向表哥走了过去。 程云峰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这些日子他写给阿浅的手信通通像石沉大海一般没有回音,程云峰再通透不过,自是觉出了她隐隐有断了联系之意,现看着她只是在远处看着自己,不似往日亲昵热络,更是确定了心中猜测。 可这无缘无故的远离,到底是让人一头雾水又憋屈不已,平日里不好见到她,知晓她最是喜欢围猎,他便故意在此等她。 陆浅走近了见表哥穿着玄色织锦骑装袖口紧扎,腰线分明,脊背挺阔,瞧见她却不像往日那般眼含笑意,只是轻轻颔首,陆浅心道不妙,忙想先唤住他。 “表…表” 程云峰看她表哥二字似烫嘴般在口中咕嘟不出,不由心中烦躁,附近人来人往算不得叙话佳地,索性拉住她向密林深处走去。 陆浅被猛地拉走,直到在静谧的林中与表哥对视,脑中还是空白一片。 程云峰见她一双鹿眼满含懵懂,却因紧张水光盈盈,不由心中柔软,郁郁烦躁也去了大半,伸手轻捏她白嫩的脸颊,柔声问道: “阿浅为何不回我音信?” 陆浅心头一跳,却也知这一问迟早要来,心思电转,却还是想不出任何合适理由,想还是让表哥先忘了这茬才是正道。 忙伸手拉住表哥,仰起小脸来,一双水润鹿眼懵懂单纯,内里却含了股勾人的媚意,真真是清纯又骚浪。 程云峰呼吸一窒,不知阿浅何时变得这般勾人起来,一个眼神便叫他分身耸起,手却不知何时捧住阿浅脸来,唇也紧跟其后紧紧贴上阿浅软嫩唇瓣来回厮磨起来。 陆浅见他不伸出舌来,忙探出一截粉舌对着紧闭唇缝颇具技巧的勾舔起来,粉舌似是怕羞舔了几次便缩了回去,湿软勾缠的触感忽地消失,好生不适,程云峰伸舌奋起直追,寻到那香软小舌便紧紧缠上大肆吸裹起来,两人口中津液交换,气息交缠,陆浅一双藕臂不知何时已缠上了程云峰脖颈。 密林之外便是来来往往的人影,喧嚣鼎沸的人声,两人便在此地似偷情般勾缠,隐隐传来的人声更是增加了禁忌的刺激,两人不知何时已经滚在了厚厚的雪地里…… 陆既明:呸!渣女 程云峰:……渣女 本是想要多写写剧情的 不知怎么又把男女主缠到一起了 害(o﹃o?) 大家的收藏 珠珠 留言 对于像我这样的新人作家真的很重要 码不下字的时候 看到有人互动真的就会瞬间充满了动力 第十八章孽缘(2000+) 且说陆浅与程云峰二人在林中尽情交缠一番后自是柔情蜜意,难舍难分。可首轮围猎将至,两人只得整理衣衫,掸去身上雪花。 程云峰低头见陆浅发间夹着几丛雪花,怕她受冻忙伸手替她拂去,陆浅抬头见表哥满眼柔情,不知怎的竟跟阿弟的眼神重合了起来,心头一跳,忙心虚的低下头来。 只是这般心口的匣子似被打开了般,一时陷入背叛表哥的深深歉疚中,一时又想起那夜阿弟得知自己同表哥之事的冰冷眼神粗鲁作态,只觉又惶恐又愧疚,神思难属,直至骑上飞驰的骏马,仍是恍恍惚惚,连平日里挽弓射箭这等快事也没了心思。 好在众女眷都是只想上个一场意思意思,陆浅险险入围了第二轮。 第二轮需得进入密林更深处捕猎,以猎物之奇鲜取胜,难度无疑更大了些。只是往年冬狩之事都是要细细准备半年往上,需得处处妥帖,务必保障贵人们的安全,今年自是仓促了些,围栏布防不比往年。 陆浅御骑踏过厚厚雪层,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衬得周遭格外静谧。此等静谧倒是让陆浅的心中难得安宁几分,却不禁开始回想起如今这般困境的始末来。 如果当初自己不是那般半推半就,与阿弟会不会就如曾经一般亲近却不越雷池?如果自己刚刚未曾去勾表哥,会不会就这般真的与表哥断了关系? 即便如此,与阿弟的将来缥缈的就好似摸不到的雾一般,即便真的突破世俗,阿弟终有一日或也会与父皇一般妃嫔成群,自己绝不愿去像母妃一般在冰冷的深宫中陨灭,日日数着日升日落过活,真的太孤寂太绝望了。 陆浅信马由缰,只想快些把这个无解的答案想出来,不知不觉却迷了方向,待觉察时周遭早已只剩雾凇沆砀白茫茫的一片,除了稀稀拉拉几根黑漆漆的树杆,目及之处再无他物。 呼啸着的寒风忽地席卷了陆浅,吹的人一下冷透了手脚,陆浅却知此地不好等来救援,只好先忍者寒意翻身下马,寻了一根粗壮的树杆蜷缩起来。 不想那寒风却是再止不住,纵使躲到树杆后面也好不了多少,周遭安静的可怕,除了呼啸的风声,甚至还有远处山头传来的野兽嘶鸣之声,陆浅脊背一僵,一想到自己会葬身兽口,便觉四肢颤颤。 寒风一直刮呀刮,也不知刮了多久,刮的陆浅四肢僵硬,口舌打颤,头脑发昏,心中一会儿闪过母妃模糊的脸,一会儿闪过父皇对长公主宠溺纵容的笑,父皇的脸突然又变成了陆既明的,他也对自己纵容又宠溺,心中又忽地闪过表哥挺拔的背影…… 陆浅觉得自己快要支持不住了,连自己的手脚都感觉不到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寒风愈发凌厉,忽地想自己若是就这般去了会有几人怀念,陆既明那么贪恋权势,大概会很快忘了自己罢,表哥与自己打娘胎的情谊,大概会多念着自己几天…就这般迷迷糊糊胡思乱想之际,忽地听见远处有个沙哑的声音唤着“阿浅!阿浅!” 好生殷切! 陆浅晃晃脑袋扭头看去,却见一片黄澄澄暖融融的灯光渐渐包裹住了自己,也映出一张焦急苍白的俊脸来,竟是表哥! 陆浅眼眶一涩,用尽全身力气扑进表哥怀中,程云峰伸手紧紧抱住了她,埋头颤抖着轻吻她鬓角,又迅速脱了披风裹住陆浅,抱起陆浅便翻身上马往营地赶去。 陆浅从不知道怀抱竟可以这般温暖,呼呼的寒风全被隔绝在了外面,陆浅抬手环住表哥腰身,紧靠表哥胸膛轻轻点着脑袋,耳边哒哒的马蹄声更是催人入眠,就要坠入梦乡之时,却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扶住了脑袋,接着冰冷的唇瓣便被另一双极其温暖的唇瓣含裹住了。 陆浅本能的伸舌汲取温暖,不想却勾出了条炙热无比的大舌来,那大舌一来便是火急火燎毫无章法的在口中舔扫含吸,直把陆浅舔的浑身颤抖,冰冷的口也被烫的热乎了起来,一双小手攥紧又松开手边衣物,玄色锦衣上添了一道道暧昧的褶皱。 程云峰策马一路疾奔,终是在半个时辰内赶到营帐,唤了热汤屏退婢子,层层褪去陆浅衣物,托起一双白嫩滑腻的臀瓣,缓缓放入浴桶中。 待着一切忙完,才看到胯间那物不知何时竟直挺挺的翘了起来,将胯间撑起了个惊人的弧度,忙连饮了几口冰凉的茶水,待那物稍事消停了一些,又唤长随去叫女医。 程云峰并未避人,几乎是一夕之间镇国公世子与八公主在密林中厮缠不够,后又从密林中抱出娇软无力的八公主再去帐中缠绵整夜还叫了水,事毕又唤了女医的韵事便传遍了整个京城,各种香艳版本自不必提,不知多少闺中少女春闺梦断倒是后话。 另一厢却是安静的可怕。 满地器物碎渣,案翻椅倒,香灰尽撒,陆既明就坐在这片废墟之中,双目泛红,发丝凌乱,目含讥讽地瞧着地上一张满是褶皱的纸。 画上两人极尽痴缠情态,在围猎的密林中口舌交缠,画工传神的将两人口舌间溢出的津液都勾画的清清楚楚。 刘公公自当差以来,还从未见过新皇发这么大火,当真是雷霆之怒,现下想来仍是心有余悸,却也隐隐知是为何,正感慨惶恐之际,却听见不远处镇国公世子营帐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抬头却见世子抱着一人疾奔下马,入了营帐,不由悄悄扭头看了眼皇帐中颓唐的人影,还是叹了口气。 都是孽缘。 本章是过渡章 也是女鹅的洗白章 是的 洗白 一直在想我写的这个故事想要表达什么 现在想来大概是原生家庭对孩子的影响(?) 害 开个玩笑哈哈 故事一但写出来就是由他人评说的 大家看看图个开心就好 最后求个珠珠嘤嘤嘤 第十九章决断 待陆浅次日悠悠转醒之时已是天光大亮,抬眼便瞧见伏于案前提笔写字的程云峰,不知在写些什么,神情倒是无比专注。 陆浅不由起了玩心,轻手轻脚的下床,缓缓踱步到表哥身后,环住了他的腰身。 程云峰顿了一下,停了笔,抱过身后的陆浅,轻捏一下小巧的鼻尖,柔声问道: “阿浅猜我在写什么?” 陆浅瞥了一眼纸张边缘的祥云滚边,她在陆既明案上也常见到,忙答道: “可是奏折?” 程云峰挑眉,眉眼含笑,隐有喜色,开口道: “是奏折,不过是为私事。” 说完便眉眼融融的瞧着她,温柔的目光似要将陆浅溺毙进去。 陆浅隐隐知是什么,心头自是雀跃,可一股担忧却怎么压也压不下去。 程云峰自是注意到她的失神,怕她并非情愿,忙问道: “阿浅可愿嫁予我为妻?” 程云峰过度紧张,自是不觉,他的手都快把陆浅的腰给掐断了。 陆浅娇声呼痛,程云峰这才注意,忙松开手来,满含心疼的替她揉捏腰上软肉。 陆浅被他揉的舒坦,小声哼哼,环住他的脖颈,附在耳边小声道: “阿浅自是愿意的,表哥。” 说完啄吻了他一口,又埋头到他脖颈间。 程云峰忽地顿住了动作,缓缓地托起陆浅粉面含春的脸颊,对着一双软嫩的唇瓣,郑重的吻了上去。 陆浅知晓自己与陆既明之间需要有个决断。 待程云峰出去后,寻了个理由回了自己营帐,仔细收拾一番,插上最是金光闪闪地步摇,涂上色泽艳丽的口脂,待看着镜中的自己稍有气势一些方才气势汹汹的往皇帐赶。 离皇帐越近心跳却越是剧烈,直要跳出嗓子眼似的,陆浅忙停下来抚了抚心口,深吸了几口气,待心跳稍平复了些,忙一鼓作气走到皇帐门口。 刘公公看到眼前容色姝丽气势汹汹的八公主心头一跳,想起新帝昨夜的怒气,还是默默的为她捏了把汗,转身快步走入帐中为她通禀。 宫人趁昨夜新皇浅眠之时草草清扫了一番,尽量恢复了原状,摔碎的器物一时添补不上,帐中空置了许多位置,一时显得有些空旷。 新帝就坐在案前,穿着那身早上祭祖的朝服,端庄肃穆,手中却把玩着一封奏折,神色莫名,眼神冰冷,虽不似昨夜雷霆怒火,这般宁静的样子反倒更骇人了些,刘公公更是诚惶诚恐,正要跪下禀告,不想新帝却先开了口,声色清冷: “八公主来了?” 刘公公心头大叫不妙,可先下却只能喏喏答是。 谁知新帝却笑了起来,笑意却达不到眼底,冷声道: “宣。” 昨晚睡着了害 这章太短了 以后争取日更,每日一更那种日更?^???^? 第二十章求我HHH(2800+) 陆浅刚一进来便后悔了,帐中异常的空旷安静,落针可闻,连个服侍的宫人都没有,陆既明端坐在案前,见她进来也没有搭理的意思,随意翻看着奏折,陆浅只得走进前来,与他相对而坐。 陆既明冷冷的瞥了她一眼,眼中饱含的愤怒埋怨吓得陆浅一个哆嗦,忙嗫嗫嚅嚅道: “阿…阿弟。” 陆既明这才给了她一个正眼,却见她朱唇俪目,姝色动人,是从未见过的模样,忍不住心头一热,忙别开眼,肃容问道: “何事?” 陆浅暗恨自己来之前只顾梳妆忘了打好腹稿,现下箭在弦上只能现编,远没了来之时的气势: “表哥,不,程将军今晨给你递了折子,你…你看了吗?” 陆既明挑眉,不想她竟是这般直奔主题,却也不想与她关于这种痴心妄想多做纠缠: “阿姊未免也太不把我的话当回事了,我说过我永远也不会把你嫁与他人。” 陆浅只觉心好似突然被浸到了冷水里,他轻飘飘的一句话便决定了自己的一生,自己只能被禁锢于深宫之中做他的禁脔,未来的生活一眼便看到了尽头,不觉泪珠已经滚滚涌出眼眶。 陆既明见她为别人流下的眼泪只觉无比刺目,心口好似也被她泪水淹的涩涩的,忍不住刻薄道: “程将军一晚便把你睡服了么?朕与你日日欢好,也不见你这般死心塌地。” 陆浅听了这般刻薄话语只觉一股热浪涌上了面颊,羞愤交加,腾地一声站起身,就要向外走去,却被陆既明握住了手腕。 陆浅死命挣扎,不想却被人凌空抱起,陆浅一抬眼便看到陆既明紧绷的侧脸,心口的怒气好似一下到达了顶峰,攀上他脖颈,对着玉白滑韧的颈肉狠狠的咬了上去。 陆既明不防颈间剧痛,闷哼了一声。 陆浅听他在耳边闷哼,只觉心口酥麻,忍不住伸出一截粉舌替他舔了舔。 一时两人都怔住了,陆浅尴尬的面颊涨红,只想寻个地缝钻进去。 陆既明埋头轻轻吻了吻她额头鬓角,看着她湿润红肿的鹿眼,柔声问道: “阿姊就和我在一起不好吗?” 陆浅摇了摇头,正准备解释,谁知陆既明冷哼道: “阿姊是嫌跟着我没名没份么?” 陆浅不知他怎么想到这里的,摇了摇头,连忙说道: “阿弟真的不明白吗?你我之间本就不该开始的。” 也不知这句怎么刺激了陆既明,陆浅只觉得陆既明活活像头猛兽,反应过来时就已经将她摔到床上,又倾身压了上来,对着她乱啃了起来。 陆既明一手按住陆浅,一手去解那朝服腰封,用腰封将陆浅双手举高到头顶绑了个结,又兀自在床边褪去层层朝服。 陆浅这才惊觉事态不妙,忙奋力挣扎喊叫起来,可双手被缚到底动作有限。 陆既明冷笑道: “阿姊作何?又不是没做过。” 陆浅只觉阿弟无比恶劣,臊的自己双颊发烫,回想起与阿弟的荒唐行事,更是羞赧难当,可下身那小洞却在不停的抽搐哆嗦。 陆既明除毕自己衣物,又要去除陆浅的,陆浅忙挣扎着向里侧滚去,陆既明轻嘲一笑,坐在床侧,握住一只丰润俏嫩的脚踝便将她拉了过来。 陆浅双手被缚,不好除去衣物,陆既明也没那耐性,直接探入衣领掏出一双莹白的酥乳,对着顶端红艳艳的乳珠啧啧舔吸起来,另一只乳儿也得了仔细招待,似面团般被挤压揉捏成各种淫靡情状。 陆既明吸了一阵儿又将两只乳儿挤到一起,将两只乳珠相对研磨起来,陆浅一垂眼便见阿弟捏着两只乳头亵弄,登时双脸爆红,翘起腿儿挣扎起来。 陆既明对她这般挠痒儿似的挣扎不大在意,伸出一手解了她腰带,褪了绸裤,对着白嫩肥糯的肉臀用力拍了一巴掌,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在空荡的帐中不住回响,陆浅登时顿住了动作,埋在他肩头嘤嘤哭了起来。 陆既明心觉好笑,侧头轻吻她莹润的耳垂: “怎么了阿姊?” 陆浅扭头不理他,陆既明趁机褪了她亵裤,覆上汁水丰沛,白腻滑软的阴户肆意揉搓起来,更是两指夹紧顶端探头的玉珠揉捏弹顶,听得陆浅哭声更是骚浪,蜜汁淋了满手方才掏出那红肿坚挺的巨物来。 陆既明握住棒身抵住蜜缝来回滑动,轻叩玉门,拨弄花唇,要入不入,陆浅好生难耐,只得轻轻摇臀,缩紧蜜口吸夹菇头,陆既明额尖冒汗,呼吸粗重,分出一手托起阿姊小脸,轻轻啄吻了朱唇一口,自己也印了一口香脂: “阿姊自己吃进去?” 陆浅睁开如丝媚眼,却见阿弟唇间印了自己的口脂,更是衬得唇红齿白,昳丽诱人,不自觉地点了点头,将缚住的双臂环在阿弟颈间,就要缓缓向下坐去。 陆既明拨开两片肥嫩的花唇,将肉棒抵住蜜洞,陆浅就着滑腻的蜜汁艰难吞吃着身下巨物,硕大的菇头破开窄小的蜜洞,缓缓向里挤碾,陆浅轻蹙着弯月眉,小声娇哼,鼻尖也冒出了几颗小巧的汗珠来。 陆既明只觉穴儿因着女上姿势更是紧膣,吸绞箍裹舔扫含吸无微不至,额间晶莹的汗珠汇成水流滑入胸膛,滑出一道道水亮亮的湿痕,睁眼瞧见阿姊满面春色,娇艳欲滴,小巧的鼻尖缀着几颗汗珠,好不可怜! 陆既明探出殷红的舌尖帮她舔去,陆浅见状也伸出舌尖与他勾缠起来,两人边是缠吻边是肏穴,缠缠绵绵一刻钟的时间终是入了大半根。 陆浅就着这大半根攀着阿弟肩膀起伏起来,肉棒上贲起的青筋不住的摩擦挤碾穴壁,硕大的菇头更是时不时戳碾娇嫩的花心,蜜汁不住的涌出,噗哧噗哧好不爽利! 此番陆既明虽是也能得了爽利,可外边那小半根却是无比的搔痒难耐,到底不如尽根捣干来的痛快,终是趁陆浅下坐之时,握紧柔韧滑腻的纤腰向肉棒狠狠撞去! 肉棒这般横冲直撞竟是直接破开了花心,抵入从未肏过的花房来。陆既明也没想到自己竟这般误打误撞入了阿姊胞宫,只觉此间骚肉蠕动含裹更是剧烈,水嫩松软自不必提,棒身被宫口箍的更是不住跳动。 陆浅被撞的差点哭了出来,泪凝于睫,娇面惨白,楚楚动人,陆既明知晓书中所言入宫之痛不亚于破身,此前一直不舍阿姊有此经历,这次误打误撞竟入了进去,忙捧住阿姊小脸轻吻她眼睫眉心,待她痛意稍缓,忙抱紧纤腰躺到床上缓缓动作起来。 陆既明看着阿姊脸色,缓缓将菇头抽出胞宫,不想骚肉被菇头搔刮更是紧膣,层层迭迭的骚肉向菇头裹来,陆既明被箍的精意如洪般涌来,脑中忽地一片空白,浓稠的精液噗哧哧尽数射入了胞宫。 陆浅觉得阿弟的精液冲刷宫壁好生舒适,忍不住哼哼起来,一双白皙修长的嫩腿不觉攀上了阿弟有力的窄腰。 陆既明埋在阿姊颈间待气息平复,又替阿姊解开腕上的结,却见皓腕上已勒出了几道刺目的红痕, 陆既明忙握住她手沿着红痕不住亲吻,陆浅被他吻得痒痒的,咯咯笑了起来。 陆既明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俯身吻住阿姊娇艳的红唇,陆浅伸手攀住他肩背,两人眼神相交,情意绵绵,眼中只有彼此。 两人正是爱意融融,心意互通之时,忽听屏风外有人通禀: “程将军求见。” 一时帐中氛围凝滞,陆浅先是反应过来偏过头去,陆既明愣了一下也直起身来,抽出肉棒,下床穿衣,越想却越是愤懑不平,忽地起了戏弄之心,捏住陆浅下巴掰过脸来,直直盯着她的眼睛,冷声道: “若是程将军知晓他欲娶之人早便与亲弟乱伦,会不会后悔写了那封折子?” 陆浅眼睛忽地睁大,不想阿弟竟是这般恶劣,一时又是难堪又是害怕,泪珠竟是从眼眶中急得滚了出来。 陆既明只觉心口苦涩,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缓声道: “求我。” 陆浅泪珠更是像断了线的珍珠般,还是翕动着檀口: “阿…阿弟,求你。” 陆既明挑眉,握着汁水黏腻油光水亮的肉棒,沿着她唇形勾画,冷声道: “舔干净。” 陆浅伸出一截粉嫩的舌尖从菇头勾舔到根部,将沟壑褶皱之中的咸腥黏液也细细舔吸干净,肉棒早便高高耸起,炙热坚挺,陆既明浑不在意塞入亵裤,随意换了一身常服,头也不回去了外间。 弟弟的捆绑play(?) 想要珠珠?^???^? 第二十章精灌胞宫HHH(2800+) 陆浅刚一进来便后悔了,帐中异常的空旷安静,落针可闻,连个服侍的宫人都没有,陆既明端坐在案前,见她进来也没有搭理的意思,随意翻看着奏折,陆浅只得走进前来,与他相对而坐。 陆既明冷冷的瞥了她一眼,眼中饱含的愤怒埋怨吓得陆浅一个哆嗦,忙嗫嗫嚅嚅道: “阿…阿弟。” 陆既明这才给了她一个正眼,却见她朱唇俪目,姝色动人,是从未见过的模样,忍不住心头一热,忙别开眼,肃容问道: “何事?” 陆浅暗恨自己来之前只顾梳妆忘了打好腹稿,现下箭在弦上只能现编,远没了来之时的气势: “表哥,不,程将军今晨给你递了折子,你…你看了吗?” 陆既明挑眉,不想她竟是这般直奔主题,却也不想与她关于这种痴心妄想多做纠缠: “阿姊未免也太不把我的话当回事了,我说过我永远也不会把你嫁与他人。” 陆浅只觉心好似突然被浸到了冷水里,他轻飘飘的一句话便决定了自己的一生,自己只能被禁锢于深宫之中做他的禁脔,未来的生活一眼便看到了尽头,不觉泪珠已经滚滚涌出眼眶。 陆既明见她为别人流下的眼泪只觉无比刺目,心口好似也被她泪水淹的涩涩的,忍不住刻薄道: “程将军一晚便把你睡服了么?朕与你日日欢好,也不见你这般死心塌地。” 陆浅听了这般刻薄话语只觉一股热浪涌上了面颊,羞愤交加,腾地一声站起身,就要向外走去,却被陆既明握住了手腕。 陆浅死命挣扎,不想却被人凌空抱起,陆浅一抬眼便看到陆既明紧绷的侧脸,心口的怒气好似一下到达了顶峰,攀上他脖颈,对着玉白滑韧的颈肉狠狠的咬了上去。 陆既明不防颈间剧痛,闷哼了一声。 陆浅听他在耳边闷哼,只觉心口酥麻,忍不住伸出一截粉舌替他舔了舔。 一时两人都怔住了,陆浅尴尬的面颊涨红,只想寻个地缝钻进去。 陆既明埋头轻轻吻了吻她额头鬓角,看着她湿润红肿的鹿眼,柔声问道: “阿姊就和我在一起不好吗?” 陆浅摇了摇头,正准备解释,谁知陆既明冷哼道: “阿姊是嫌跟着我没名没份么?” 陆浅不知他怎么想到这里的,摇了摇头,连忙说道: “阿弟真的不明白吗?你我之间本就不该开始的。” 也不知这句怎么刺激了陆既明,陆浅只觉得陆既明活活像头猛兽,反应过来时就已经将她摔到床上,又倾身压了上来,对着她乱啃了起来。 陆既明一手按住陆浅,一手去解那朝服腰封,用腰封将陆浅双手举高到头顶绑了个结,又兀自在床边褪去层层朝服。 陆浅这才惊觉事态不妙,忙奋力挣扎喊叫起来,可双手被缚到底动作有限。 陆既明冷笑道: “阿姊作何?又不是没做过。” 陆浅只觉阿弟无比恶劣,臊的自己双颊发烫,回想起与阿弟的荒唐行事,更是羞赧难当,可下身那小洞却在不停的抽搐哆嗦。 陆既明除毕自己衣物,又要去除陆浅的,陆浅忙挣扎着向里侧滚去,陆既明轻嘲一笑,坐在床侧,握住一只丰润俏嫩的脚踝便将她拉了过来。 陆浅双手被缚,不好除去衣物,陆既明也没那耐性,直接探入衣领掏出一双莹白的酥乳,对着顶端红艳艳的乳珠啧啧舔吸起来,另一只乳儿也得了仔细招待,似面团般被挤压揉捏成各种淫靡情状。 陆既明吸了一阵儿又将两只乳儿挤到一起,将两只乳珠相对研磨起来,陆浅一垂眼便见阿弟捏着两只乳头亵弄,登时双脸爆红,翘起腿儿挣扎起来。 陆既明对她这般挠痒儿似的挣扎不大在意,伸出一手解了她腰带,褪了绸裤,对着白嫩肥糯的肉臀用力拍了一巴掌,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在空荡的帐中不住回响,陆浅登时顿住了动作,埋在他肩头嘤嘤哭了起来。 陆既明心觉好笑,侧头轻吻她莹润的耳垂: “怎么了阿姊?” 陆浅扭头不理他,陆既明趁机褪了她亵裤,覆上汁水丰沛,白腻滑软的阴户肆意揉搓起来,更是两指夹紧顶端探头的玉珠揉捏弹顶,听得陆浅哭声更是骚浪,蜜汁淋了满手方才掏出那红肿坚挺的巨物来。 陆既明握住棒身抵住蜜缝来回滑动,轻叩玉门,拨弄花唇,要入不入,陆浅好生难耐,只得轻轻摇臀,缩紧蜜口吸夹菇头,陆既明额尖冒汗,呼吸粗重,分出一手托起阿姊小脸,轻轻啄吻了朱唇一口,自己也印了一口香脂: “阿姊自己吃进去?” 陆浅睁开如丝媚眼,却见阿弟唇间印了自己的口脂,更是衬得唇红齿白,昳丽诱人,不自觉地点了点头,将缚住的双臂环在阿弟颈间,就要缓缓向下坐去。 陆既明拨开两片肥嫩的花唇,将肉棒抵住蜜洞,陆浅就着滑腻的蜜汁艰难吞吃着身下巨物,硕大的菇头破开窄小的蜜洞,缓缓向里挤碾,陆浅轻蹙着弯月眉,小声娇哼,鼻尖也冒出了几颗小巧的汗珠来。 陆既明只觉穴儿因着女上姿势更是紧膣,吸绞箍裹舔扫含吸无微不至,额间晶莹的汗珠汇成水流滑入胸膛,滑出一道道水亮亮的湿痕,睁眼瞧见阿姊满面春色,娇艳欲滴,小巧的鼻尖缀着几颗汗珠,好不可怜! 陆既明探出殷红的舌尖帮她舔去,陆浅见状也伸出舌尖与他勾缠起来,两人边是缠吻边是肏穴,缠缠绵绵一刻钟的时间终是入了大半根。 陆浅就着这大半根攀着阿弟肩膀起伏起来,肉棒上贲起的青筋不住的摩擦挤碾穴壁,硕大的菇头更是时不时戳碾娇嫩的花心,蜜汁不住的涌出,噗哧噗哧好不爽利! 此番陆既明虽是也能得了爽利,可外边那小半根却是无比的搔痒难耐,到底不如尽根捣干来的痛快,终是趁陆浅下坐之时,握紧柔韧滑腻的纤腰向肉棒狠狠撞去! 肉棒这般横冲直撞竟是直接破开了花心,抵入从未肏过的花房来。陆既明也没想到自己竟这般误打误撞入了阿姊胞宫,只觉此间骚肉蠕动含裹更是剧烈,水嫩松软自不必提,棒身被宫口箍的更是不住跳动。 陆浅被撞的差点哭了出来,泪凝于睫,娇面惨白,楚楚动人,陆既明知晓书中所言入宫之痛不亚于破身,此前一直不舍阿姊有此经历,这次误打误撞竟入了进去,忙捧住阿姊小脸轻吻她眼睫眉心,待她痛意稍缓,忙抱紧纤腰躺到床上缓缓动作起来。 陆既明看着阿姊脸色,缓缓将菇头抽出胞宫,不想骚肉被菇头搔刮更是紧膣,层层迭迭的骚肉向菇头裹来,陆既明被箍的精意如洪般涌来,脑中忽地一片空白,浓稠的精液噗哧哧尽数射入了胞宫。 陆浅觉得阿弟的精液冲刷宫壁好生舒适,忍不住哼哼起来,一双白皙修长的嫩腿不觉攀上了阿弟有力的窄腰。 陆既明埋在阿姊颈间待气息平复,又替阿姊解开腕上的结,却见皓腕上已勒出了几道刺目的红痕, 陆既明忙握住她手沿着红痕不住亲吻,陆浅被他吻得痒痒的,咯咯笑了起来。 陆既明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俯身吻住阿姊娇艳的红唇,陆浅伸手攀住他肩背,两人眼神相交,情意绵绵,眼中只有彼此。 两人正是爱意融融,心意互通之时,忽听屏风外有人通禀: “程将军求见。” 一时帐中氛围凝滞,陆浅先是反应过来偏过头去,陆既明愣了一下也直起身来,抽出肉棒,下床穿衣,越想却越是愤懑不平,忽地起了戏弄之心,捏住陆浅下巴掰过脸来,直直盯着她的眼睛,冷声道: “若是程将军知晓他欲娶之人早便与亲弟乱伦,会不会后悔写了那封折子?” 陆浅眼睛忽地睁大,不想阿弟竟是这般恶劣,一时又是难堪又是害怕,泪珠竟是从眼眶中急得滚了出来。 陆既明只觉心口苦涩,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缓声道: “求我。” 陆浅泪珠更是像断了线的珍珠般,还是翕动着檀口: “阿…阿弟,求你。” 陆既明挑眉,握着汁水黏腻油光水亮的肉棒,沿着她唇形勾画,冷声道: “舔干净。” 陆浅伸出一截粉嫩的舌尖从菇头勾舔到根部,将沟壑褶皱之中的咸腥黏液也细细舔吸干净,肉棒早便高高耸起,炙热坚挺,陆既明浑不在意塞入亵裤,随意换了一身常服,头也不回去了外间。 弟弟的捆绑play(?) 想要珠珠?^???^? 第二十一章悖伦(1500+) 求娶公主历来是国事,除了需得先写封折子探探上面口风,上面也有意才会有后续,不过近年来皇族世家通婚更是常见,程云峰虽是知晓如无意外他与阿浅应是能成,可还是忍不住想私下先来问一问。 只是这等的时间着实有些久了。 程云峰不由开始神游起来,帐中若有若无飘着几缕腥甜香气,不同于熏香浓烈,虽是轻浅越嗅却越觉身子发热,待反应过来是何缘由,不由俊脸微红,望了一眼帘外高挂的白日,暗叹一句风流。 程云峰正是神游太虚之际,忽听得内间愈加近前的脚步声,忙深吸一口气,肃容垂手静待圣躬。 只见陆既明走到案前,迅速落了座,又摆手让程云峰免礼赐座。 程云峰这才得见陆既明真容来,只间他松松垮垮套着一件雨过天青色缎面常服,鬓间汗湿,玉面微红,发冠松散,颈间带着甚是可疑的一片红痕,俨然一副刚从温柔乡里抽身的模样,暗悔来时不佳,心下却是有些诧异。 无他,曾经为图那便宜,事成之前也常一同去花楼议事,清隽俊朗少年郎,身上带着天皇贵胄与生俱来的矜贵,仅是端坐在那儿,便引得花娘秋波暗投,更有胆大娇美的花娘挺着一双白馥馥的胸脯去与他敬酒,他倒是含笑饮下,议完事却干脆头也不回回了宫里,从未与那些花娘再续前缘,一起的同僚们宿在温柔乡倒是常事,他们私下倒常有各种猜测,到底是不敢妄议皇嗣。 现下那些猜测倒是不攻自破了,程云峰不由失笑,暗想来日与同僚们私下交代一下,到底是没有心思再去窥伺陆既明的生活,忙关心起自己的终身大事来: “圣上可拔冗去看了臣递的折子?” 陆既明挑眉,不想他们头一句话都是一样的,心下却是无比烦躁,只随意点了点头。 程云峰饶是再通透,也难从这点点头中读出什么,镇国公府自从助了新皇登基,更是烈火烹油如日中天,他也隐隐有些担忧新帝有鸟尽弓藏而不舍将阿浅嫁过来的考虑,只得再次试探: “昨日情况危急,臣为救公主顾不得虚礼,不料却致风言风语传遍京都,于公主声名有碍,臣自当领罚,只臣与公主自幼青梅竹马,心意相通,臣早便有了聘公主为妻的打算,绝非受流言影响。” 陆既明只觉心口钝痛,妒意翻腾,那句“朕与阿姊早便做了真夫妻”堵在喉口,却一想到阿姊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便开不了口,只能烦躁地捏捏眉心,缓声道: “相国寺距此地颇有一段距离,朕已差人去合了八字,此事突然,不知瑛之可与高堂商议过此事?”程云峰字乃瑛之。 程云峰听他不给准信儿,便知此事仍需一番曲折,还是答道: “已与京中高堂递了书信,想是此次冬狩结束前便可有答复。” 陆既明点点头,却也知晓镇国公十有八九会大力促成此事,毕竟阿姊对于他们来讲便是最好的一张护身符,成则钟鸣鼎食簪缨富贵绵延百年不受打压。 程云峰知晓事不过叁,再试探便是僭越了,正要行礼告退,不想却被陆既明叫住。 陆既明缓缓起身,走至他身边,望着帘外渐渐昏暗的天色,开口道: “瑛之可是真爱阿姊?” 说完便扭头定定的看着他,那眼神倒是包含了不少翻涌的情绪,隐隐还有一丝挑衅。 程云峰低头沉吟许久,正欲回答,却嗅到陆既明身上传来阵阵馥郁又熟悉的暖香,不知怎的脑中浮现起陆既明与女人在床上的缠绵来,顿感失礼,不觉将头低的更低,缓声答道: “臣知圣上顾虑,也不怕圣上笑话,臣早便过了婚娶之龄,将至冠年,这些年也并非没有相看过其他世家贵女,皆因没有偕老余生的想法而一推再推,前次与阿浅一同泛舟莲池却忽有了偕老余生的想法,倒是这么些年头一回。” 陆既明越听这故事美好便越觉胸口苦涩,还是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程云峰出了皇帐,经风一吹忽地想起为何圣上身上那股香为何那般熟悉了,明明昨晚还在自己鼻间萦绕! 细细一想,却如轰雷掣电! 阿浅与圣上的反常登时在脑中形成一张密密致致的网来,一切早便有迹可循! 程云峰头一次恨自己这般通透,待踉踉跄跄回到帐中,却嗅见帐中仍若有若无飘着那一缕暖香,更是肯定了这个悖伦的猜测…… 现在就是特别后悔当初给主角取名太随便了(//?//) 想要珠珠嘤嘤嘤?^???^? 第二十二章纠结(过渡章) 陆既明应付完程云峰还是赶紧回到里间,想赶在晚膳前与阿姊再温存一次,不想却见阿姊早便收拾齐整呆呆地坐在床侧,若不是粉腮上未褪的红意,任谁也瞧不出刚刚经历了一场性事。 陆既明暗道不妙,忙走近前去将她揽入怀中。 陆浅隐隐听到外间表哥的剖白之语,欢欣有之,愧疚更有之,只一想到自己刚刚还在这张床上与亲弟翻云覆雨,腹里含着阿弟滚烫的精水,便觉无地自容。 陆既明隐隐感到颈间有湿意,忙伸手轻轻替她抹去泪珠,紧了紧揽在她腰间的手,内里却是无比心疼。 陆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扎到了陆既明怀里,忙扭身挣扎起来,不想陆既明却更是紧紧的抱住了她,不再撒手了。 陆既明垂眼见她眼圈被哭的绯红一片,纤长的睫毛上也扑闪着几颗泪珠,娇憨可人,不由埋首啄吻了她一口,柔声问道: “阿姊作何挣扎?” 陆浅知他明知故问,哼了一声,扭头不理他。 陆既明轻轻叹了一口气,缓声说道: “阿姊现下可还是想嫁给程将军?” 陆浅不想他竟是说的这般直白,不由小脸涨红。 陆既明看她粉面含羞,心口涩涩的,忍不住给她泼冷水: “阿姊可知为何程将军可以毫无顾忌的求娶你?” 陆浅知他这般就是要说不中听的话了,忙扭过头来捂住他的嘴。 陆既明轻轻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一口: “我不说阿姊就真的不知道了吗?风头正盛的镇国公府正需要你去做他们的护身符,去保他们繁盛永昌。阿姊,镇国公府算不得好去处。” 陆浅怎会不知,可除了这样她不知道要怎样逃脱皇宫这座牢笼,不由悲从中来,泪珠更是噗噗滚下。 陆既明见此忙替她抹去泪水,轻轻抚弄她后背,柔声说道: “不瞒阿姊,我现下虽也要受各方势力牵制但至少可以让你在宫中自由自在平安喜乐,不必勾心斗角受后宅事务烦扰。” 陆浅自是知晓他如此说是何意图,可不免还是被诱惑到了,相比在宫外一切的不确定来讲,宫里一切都是那么无忧无虑安宁舒适,可这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 陆浅忽地握住陆既明的手: “阿弟可以把我当作牵制世家的棋子。” 陆既明挑眉,不想阿姊竟有此抱负: “哦?阿姊打算如何做?” 陆浅虽生长于宫中,可事实上因为存在感太低,基本从未参与过宫中的勾心斗角,说出这句话也不过是不甘于一生活在陆既明的羽翼下罢了。 陆浅这才是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最后闹了个大红脸,羞的埋入陆既明怀中。 陆既明忍不住唇角微勾,含笑说道: “阿姊还是先陪朕用膳罢。” 程云峰自猜到那个秘辛至现在已经在帐中枯坐好几个时辰了,只一想到最娇嫩的芙蕖被人提前采去便觉胸口钝痛。 天色渐渐黯沉,晚膳未食,现下腹中空空,心神却清醒了不少,陆既明自小对阿浅过度的依赖和占有,陆既明对这门婚事推拒犹疑的态度,先前阿浅莫名切断的联系……一切都在脑中化成一条完整的线来。 这门婚事现下陷入骑虎难下的境地,若是自己不去争取一定是成不了的,可现下是否应该去争取? 程云峰正是沉吟思索之际,忽听得帘外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人喊着: “世子!国公爷的加急信函!” 过渡章辣! 第二十三章炙热(1200+) 程云峰又一次细细读完了父亲递来的书信,缓缓将它折迭起来丢入炭盆,注视着它渐渐化为灰烬。 忽听帐外一阵嘈杂之声,接着听人通传道: “八公主到!” 程云峰心口一紧,想不明白阿浅为何会在此时来这里,想起父亲信中对此门婚事不择手段势在必得的态度,不由有些心虚。 正想着却见穿着靛青色对襟襦裙的陆浅呆呆地站在门口,晨起的日光打在她身上,为她镀了一层朦胧的白边,别样的清丽可人。不知怎的竟跟昨日穿着雨过天青色常服的陆既明身影重合在了一起,程云峰胸口郁郁,也只抬头看着她。 陆浅很是心虚,昨日彻夜思索,内心终还是念着表哥那一番剖白,今日也是想来最后试探一下表哥对于这门婚事的态度,若他不愿就作罢了。现下却见表哥异常冷淡,生怕陆既明昨日透露了什么,不由心惊肉跳起来,忙小跑着凑过来。 陆浅一经凑近程云峰便嗅到了陆浅身上馥郁女儿香中夹杂的淡淡的御用龙涎香的味道,抬眼却见她清润的鹿眼中欲说还休毫不自知的勾人媚意,不由轻哂一声,一切早便有迹可循,自己还似个傻子一般! 程云峰心中再是醋海翻腾也不舍将阿浅晾在原地,忙深吸一口气,瓮声瓮气道: “公主前来所为何事?” 陆浅心头一跳,表哥除了人多隆重的场合从未唤过她‘公主’,不知是否是陆既明昨日透露了什么,越想越是头皮发麻,忙轻轻拽了拽他衣袖,小声唤道: “表哥。” 程云峰见她小心翼翼娇俏依人,心下柔软一片,气早就散了大半,也伸手握住一只纤白的嫩手来。 陆浅见表哥态度有所缓和,悄悄松了口气,一双鹿眼盈盈的望着他,柔声说道: “今日我来是想跟表哥讲个有意思的故事。” 程云峰挑眉,不知阿浅想搞什么幺蛾子,还是伸手将她揽入怀中,环住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肢,轻哼一声示意她讲。 陆浅搜遍了自己看过的全部话本子,总算寻到了一个女子婚前失贞最终还是与夫君举案齐眉的佳话,忙絮絮叨叨美化一番讲给表哥听,最后喏喏问道: “表哥以为这故事如何?” 程云峰恍然大悟,原来阿浅今日来便是试探他的态度,脑中却忽地闪过父亲信中的一番话语来,镇国公府如今方兴日盛,然今上非怯懦无能之人,定不会一味纵容世家坐大,娶得今上最爱之人便等同为全府谋得了免死之令。 程云峰垂眼见陆浅因着紧张睫毛不住颤动,小手绞紧衣袖,少女娇态尽显,却也知晓自己一开口必是能让她喜笑颜开的答案,更是暗恨自己卑劣,辜负本该纯粹的情感,成了自己从前最瞧不上的那种世家子弟。 陆浅见表哥迟迟不答,心中悲怆如潮涌来,正要从他怀中抽出身来,不想却被人紧紧扣住了腰身,下一刻被人含住了娇唇狠狠嘬吸,炙热的大舌裹住微凉的小舌含吸挑逗,陆浅忽地想起被困雪地那夜那暖澄澄的灯光来,就像表哥一样炙热,让人浑身发麻,忙也抬首环住表哥脖颈,浅浅回应起来…… 一吻毕陆浅早就气喘吁吁,鹿眼迷蒙,一双小手紧紧攥住程云峰衣物稳着娇软的身形,心里还是等着表哥的答案,程云峰似心有灵犀一般低下头来,目光炯炯的瞧着她: “我倒觉得阿浅方才所讲故事甚妙,真爱一人何需顾及他物,兜兜转转终成眷属方是这世间最真实的也是最为可贵的故事。” 陆浅觉得表哥眼中炽热的情绪似也将自己感染,自己也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心下却是松了一口气。 终于,要逃出这深宫了。 目前看来弟弟是最傻白甜(bushi)的了 现在写个1200都要臭显摆一下了害 第二十四章喂饱HHH(2300+) 陆浅直至出了程云峰的帐子脸上仍是洋溢着难抑的喜色,终于可以逃出禁锢了母妃一辈子的深宫,一直压在身上沉重的枷锁隐隐有了松动之意,心中快慰一时不察,竟是习惯的向陆既明帐中走去,待反应过来时已到了门口,对上刘公公直勾勾的目光,拐回自己帐里倒是不太合适了,不过陆既明的膳食倒是比她的丰盛上许多,午膳在他这里用倒也无不可。 陆既明现下却不在帐中。 女眷围猎早便赛完了,这几日还剩几场男子围猎,需得他去赛场做个公证以彰隆重,陆浅无甚事情,拿了本陆既明案上的书窝在榻上随意翻看起来,尽是些御臣谋权的宏大之语,陆浅深觉无趣,把书盖到脸上就要沉沉睡去,却听到逐渐近前的衣料摩挲之声,陆浅不用猜便知是陆既明。 陆既明抽出陆浅面上盖着的书,抖开封皮一看,竟是lt;lt;帝王术gt;gt;,见她看的如此困倦,像只猫儿似的睡眼惺忪娇软可人,不由失笑。 陆浅见陆既明穿着累赘层迭的朝服,头上顶着赤金冠冕,倒忽有了服侍他更衣的念头,忙起身拉住他手到了里间,就要替他解那腰封。 陆既明不想阿姊竟是这般猴急,忍不住逗她: “从前不知登徒子是何模样,今日见阿姊这般倒是得以窥见几分。” 陆浅一顿,待反应过来却是闹了个大红脸,气的拍了陆既明一下,扭身愤愤的道: “阿弟莫要误会,我不过是念你辛苦,想替你更衣罢了,倒不似阿弟一般心中镇日不知装的何物。” 陆既明虽是被陆浅言语刺了一番心中却是熨帖,忙从身后抱住陆浅,轻吻她莹润耳珠: “是我错怪阿姊了,且继续帮我更衣罢。” 陆浅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又转过身来替他更衣起来,更完了又嫌不过瘾,又拉他到镜前取了冠冕,将四围短发编成小辫,往顶心发上归了总,取了根发簪绾住。 陆既明看她在自己身边忙里忙外神情专注,顿觉心口被填满,忙握住她好不容易闲下来的手,拉到怀里来,轻吻她白生生的耳尖: “阿姊做我的妻罢。” 陆浅被阿弟的荒谬想法吓了一跳,心却是不可抑制的砰砰跳了起来,一时竟有些手足无措。 陆既明掰过陆浅的脸含住唇珠轻轻吸咬又时不时伸舌舔拨娇嫩唇瓣,陆浅被他逗得有些意动也扭身攀上他肩背,探出小舌与他勾缠起来,阿弟愈发粗重湿热的呼吸扑到她面上,陆浅也被他激的浑身战栗身子酥麻。 一吻毕两人皆是情动不已,陆既明就要抱起阿姊往榻边走去,陆浅望了一眼帘外高悬的日头,忙握住他手说道: “阿弟,该是午膳时辰了。” 陆既明挑眉,想阿姊应是饿了,可现下箭在弦上何来停下之理,忙笑道: “阿姊放心,我定将你喂饱。” 陆浅自是听懂了这浑话,登时脸颊通红,连耳尖也不能幸免,见他也没停下之意索性由着他将衣衫除去,不一时两人尽是坦诚相见。 此榻与外间只隔了一扇闽南岁贡的云母屏风,帘外日光透过薄如蝉翼流光溢彩的屏风倾泻在阿姊白腻香滑的胴体上,竟浑似覆了一层莹白珠光,恍恍若神仙妃子,将将羽化登仙。 陆既明俯身细细吻过阿姊香腮雪颈,陆浅被他吻得浑身酥软,娇娇吟哦,一双藕臂不知何时已攀上了阿弟肩背,纤白素手沿着坚实的脊背一路轻拢慢挑。 陆既明只觉肩上小手似妖精般勾缠磨人,索性支起身来,却见阿姊一双鹿眼懵懂迷离,勾人不自知,不由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又俯身掰开细嫩双腿,拨开两片水嫩多汁的花唇,对着腿心湿润的娇花嘬吸舔弄起来。 陆浅垂眼便瞧见阿弟埋首在自己羞处啧啧吸舔,登时小脸涨红,羞赧不已,翘起腿儿挣扎起来。 却见陆既明抬起头来,轻拍了一把雪白肥糯的肉臀,哑声说道: “阿姊且乖些,不然一会儿入着怕是要疼了。” 陆浅还记得那物初次捅穴的胀痛,忙吓得停住了动作,掰着双腿儿由他吸舔。 陆既明见阿姊这般自己掰着双腿儿的骚浪样子,只觉下身肉棒都跟着跳了跳,忙对着颤巍巍的小屄豆子狠狠嘬了几口,握紧肉棒一贯到底。 陆浅忽被肉棒贯入,只觉脑中一片空白,穴中噗叽叽浇下几股蜜汁,穴肉更是层层迭迭绞紧了大肉棒。 陆既明只觉肉棒被穴肉紧紧绞住进退不得,竟是有了射意,忙连吸几口气,抱着阿姊翻了个身,肉棒抵着酥软花心碾了一圈,又是几股蜜汁兜头浇下。 陆既明忙掐紧阿姊纤腰快速捣干起来,垂眼瞧见阿姊肥糯的臀被拍出波波肉浪,红艳艳的穴肉吸着肉棒被抽出一截,更是双目赤红,狠劲儿捣干起来。 陆浅实在受不住这般猛烈的攻势,不住求饶: “啊…阿弟…太快了…我不行了” 不想陆既明却是更加快速的捣干起来,饱胀的肉囊不住啪啪拍击肥嫩的阴户,竟又将阿姊捣上了高潮。 陆浅从未到过如此密集的高潮,又是爽利又是无助,竟是嘤嘤哭了起来。 陆既明听得阿姊娇娇的哭声,才从如潮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忙放缓了速度,抱起阿姊,却见阿姊小脸绯红,眼泪涎水糊了满脸,几缕发丝也黏在脸上,陆既明只觉阿姊这般邋遢的模样也别样招人喜爱,忍不住轻咬她鼻尖,对着这张脏兮兮的脸胡乱亲吻起来。 陆浅得了间隙,忙细细喘气,顾不得陆既明小狗儿似的亲吻,只见陆既明亲了一会又要开始捣干起来,忙嚅嚅道: “阿弟这次可要慢些,太快了我受不住。” 陆既明心觉好笑,嘴上还是应承道: “知晓了阿姊。” 陆既明扛住阿姊双腿,缓缓抽送起来,次次整根没入,抽出时又只留一个菇头在穴中,陆浅这般次次入到深处的肏法干的舒坦,又忍不住哼哼唧唧起来。 两人又是在榻上胡闹了一阵,忽听帐外有传膳之声,陆浅吓了一跳,却是夹紧了穴中肉棒,陆既明忍不住闷哼一声: “阿姊是要把我夹断么?” 说着却是加速动作起来,不顾阿姊反抗次次尽根捣入,将将射出之时却是猛地抽了出来,握住突突跳动的肉棒送到阿姊唇边。 陆浅张口含住菇头,正对着马眼细细舔扫含吸,却忽地被一阵咸腥浓稠液体射了满口,那物竟足足射了有一刻钟,待射完了陆既明又缓缓抽送几下才拔出肉棒,抱着阿姊微微喘息: “阿姊可吃饱了?” 陆浅本就腹中饥饿,经这般激烈的性事更是疲累,无心理他,瞥了他一眼倒头就睡,陆既明兴味不减,却也知阿姊这般空腹睡觉醒来之时难免不适,忙寻了件褥子盖在两人身上,唤宫人寻了好克化的膳食,哄她用下自不必提。 辣鸡作者被榨干了想要珠珠补补嘤嘤嘤?^???^? 第二十五章喜欢 陆浅醒来时已是落日西沉,金灿灿的夕阳将整个帐间都镀了一层暖色,陆既明伏在案前批阅奏折,错金博山炉吐出缕缕青烟。 陆浅起身到镜前散了睡乱的发髻,拿起玉梳通了起来,不知何时陆既明已站到了身后,接过梳子继续通了起来。陆浅本就身子酸软,见他接过梳子便彻底软了身子趴到妆台上由他折腾。 陆既明心下软了一片,又怕她睡过了晚膳时辰,忙随意牵起话题来: “再过两日便要回宫了,阿姊可有未完之事?” 陆浅心想最大的遗憾恐怕就是因被困雪地未得魁首,说出来又怕陆既明发难,忙摇摇头。 陆既明本以为她会说上许久时间,没想到却反响平平,只得再找起话题: “阿姊想梳什么髻?” 陆既明梳髻不似点妆那般在行,百合髻飞仙髻都分不清楚,陆浅忙说: “阿弟,梳髻颇耗时,一会让映月帮我梳便好了。”映月是珍和殿中专司陆浅梳妆的宫女,手艺精妙,心思精巧,颇得陆浅喜爱。 陆既明怎会不知陆浅小心思,只这梳髻男子手腕向来不比女子灵活,素手翻飞之间便可结髻,他倒是研习许久也不得其法,见阿姊这般却是失落,心头无端升起一股对映月的怨气来。 陆浅感到身后人的沉默,这才反应过来又是伤了他的心,顿感歉疚心疼,忙扭过身去环住他腰杆,仰起小脸来,柔柔的看着他: “阿弟梳什么我都喜欢。” 陆既明眸色闪了闪,一把将她抱到妆台上,低头对着娇嫩的唇又吸又咬,又伸舌不断搅弄,发出滋滋的水声,陆浅伸手揽住他肩背,也闭眼回应起来。 又是吻了好一阵陆既明才缓缓松开陆浅,抵住她额头,看她张着小口细细喘气,一双鹿眼水光盈盈,又忍不住轻轻啄吻了几口,小声说道: “阿姊喜欢就好。” 陆浅更是心疼,想他顶天立地的男子若不是极珍视何必学这绾髻之术讨好女子,忙捧住他脸,对着薄唇一阵胡乱亲吻,望着他漆黑的瞳仁,认真说道: “我也最喜欢阿弟。” 陆既明只觉心神俱震,这段不伦的感情本就不敢祈求回应,可内心却是一直隐隐渴盼着有朝一日可以得到阿姊正式的回应,如今总算圆满,可仍是似梦一般不够真实: “阿姊说什么?” 陆浅见他怔愣,忙环上他脖颈,仰着小脸对他胡乱啄吻起来,一会吻上眼睫,一会又吻上鼻梁,直将陆既明吻了一脸涎水,才道: “我说我喜欢你。” 陆既明眼中竟隐隐溢出了水光,在暖色的夕阳中潋滟着粼粼波光,陆浅心早便化成了一滩水,忙伸手轻轻抚摸他脊背,陆既明却忽地抱起陆浅往榻间走去。 刘公公听得里面又是通传不必伺候,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虽是经了两代帝王,到了现在这年龄宫里多么荒谬的秘辛都是见闻过的,可还是忍不住去关注现下帐中那两位,这几日又听闻镇国公府那位又在求娶八公主,朝堂争斗波谲云诡,他们这一路着实不会太好走。 早呀!! 第二十六章凤钗 回宫后不过旬日便是除夕。 宫里处处张灯结彩,红绸高挂,宫人得了主子赏钱笑逐颜开,往日不相熟的见面也都点头致意笑意盈盈,为这沉寂了大半年的深宫平添了几分活力。 陆浅觉得陆既明这几日心情却不大好,来她宫里只是捧杯茶批批奏折,闲下来时也只是看着她忙来忙去鲜少搭话,床笫之间却是越发索求无度,常常逼她说一些甚是羞人的话。 申时便要开宴了,陆浅午歇睡过了头,现下被诸多宫女一同围着梳妆,只求万莫要迟了。 众人正是热火朝天拾掇之时,忽听外间通传圣上驾到,陆浅只好顶着梳了一半的发髻去迎驾,心头却是嘀咕,往日阿弟最是不重这等虚礼,自己悄悄来了便好了,何苦这一趟。 陆既明扶起阿姊欲行礼的身子,见她妆容既成,星眸灵动清纯懵懂却偏偏在眼尾点了胭脂,怎么都透出一股妩媚勾人的味儿来,不由眸色微沉,取了帛绢替她点去,又放了她继续梳妆,自己坐在一旁远远看着,俨然一副等她的模样。 陆浅见陆既明又似往日一般,遂也不再关注他,由着宫女们替她梳妆,许是因着陆既明来了,宫女们更是卖力,不过一刻便将要收拾停当。 陆既明见状走近,自怀里拿过一只宝匣子,从中取出一对赤金凤头玳瑁缀饰的凤钗,就要替她簪上。 陆浅见状忙止住了他,公主虽是也可以戴凤钗,可此钗规制绝非公主凤钗可拟,忙用眼神示意,小声责问道: “阿弟作何?宴上多少双眼睛?” 陆既明挑眉,含笑望了她一眼,轻吻了一下阿姊鬓角以示安抚,却又替她簪上了。 陆浅先了陆既明一步到了宴上,众人已到了七七八八,大都在小声攀谈,陆浅一眼便瞧见了不远处人高腿长气态风流的表哥。 陆浅也是许久未见他,见他头戴嵌宝紫金冠,穿一件云纹织锦湖蓝箭袖,束着银丝同色宫绦,隆重又倜傥,忙赶在宴前与他絮叨两句: “表哥,新年喜乐。” 程云峰虚行一礼,与她相视一笑,小声道: “阿浅,新年喜乐。” 陆浅面颊微红,正要开口再聊上两句,却听得通传圣上驾到,一时间殿内皆肃静了起来,陆浅心道不妙,若让阿弟发现自己与表哥站在一处那后果不堪设想,正是急得面红耳赤鼻尖冒汗之际,却被身边人捏住了手心。 抬眼却见表哥眉眼含笑,莫名安抚了心绪,忙往后缩一缩降低存在感,以求陆既明不要注意到这边。 昨天捡到了一只超级美貌的小猫 超级粘人但是满身虱子 缩到脚边窝成一团心都要化了 我兴致勃勃买好了猫粮猫砂猫玩具 打算除完虫抱回家 早上起来却发现猫跑了 爷青结 字都码不下了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