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枝(H)》 1.“这个,是哥哥的阴茎,又称鸡巴、肉棒。 2013年7月21日,15:50,金蝴蝶福利院。 夏日炎炎,璀璨耀眼的阳光穿过繁密的枝叶,投下一地斑驳。 黎纾坐在树荫下乘凉,白嫩小手轻抚懒洋洋地趴卧在她腿上的小奶猫。 不远处,一辆面包车停下,车门打开,一个身穿浅蓝色OL连衣裙的中年女子,携着一个年轻男子下车,朝她走来。 男人身姿颀长挺拔,一双长腿被包裹在浅蓝色牛仔裤里,上身是一件纯白衬衫,袖子挽至手肘,露出肌肉紧实的小臂,前两粒纽扣敞开,精致锁骨若隐若现。 他的肌肤白得发光,离得近了,她才看清他的脸。 他面容白净,即使是在30℃的高温天气下,他依旧干净清爽,不出一滴汗。 他顶着一头黑色碎发,额前梳了个四六分的刘海。剑眉星目,英气的眉眼,刚好中和了他面部轮廓自带的阴柔气息。 他生得清隽好看,黎纾不小心看得出神。 张院长笑容和蔼:“她就是黎纾,上一周送进我们院里的,父母死于一场事故,她不会说话,平时特别乖。” “嗯。”沉宥伫立在她跟前,身上透着一股高不可攀的矜贵气质。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纤长的鸦睫在下眼睑投下阴影,虹膜漆黑如浓墨,眼神复杂。 黎纾对上他的视线,心脏咯噔一跳,隐约猜测到了什么。 果然,张院长又开口了:“你看,这孩子一直盯着你看,肯定是喜欢你的……要不,就她了?” 沉宥微微蹙眉,细细打量眼前这个粉雕玉琢、乖巧可爱的女孩。 她怯生生地看着他,眼睛又大又圆,水灵灵的,像是镶了两颗黑曜石。粉唇紧抿,性子似乎有点倔。 “就她吧。”他说道,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宛若一泓冷冽清泉,缓缓流淌。 张院长笑容灿烂,俯身对黎纾道:“黎纾,这个帅气的哥哥,说要收养你哦~开心吗?” 不开心。 黎纾艰涩地吞咽着唾沫。 她早过了懵懂无知的年纪,也知道,在这个地方,“收养”并不是真正的“收养”。 被人“收养”的樊金儿就曾偷偷跟她说过,她“爸爸”虽然没把她从福利院接走,但是会带她出去,给她买很多好吃好玩的……就是,每次跟“爸爸”玩的时候,下面会很痛。 黎纾知道她下面为什么会痛,现在,这种事情,轮到她了。 原本乖巧趴在她腿上的白色小奶猫突然凄厉大叫,蹿上了树。 黎纾下意识撒腿往福利院门口跑去,没跑两步,一个高大的男人从车里下来,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扛在肩上,甩进了面包车的后座。 车里冷气足,她被冻得打了个寒战。 高大男人坐上驾驶座,张院长则坐上了副驾驶座。 前后座中间隔了一块遮光帘,沉宥开了车后座的车门,上车。 车里昏暗无光,只能辨清人影轮廓。 黎纾弱小无助地蜷缩在角落里,鼻头发酸,眼中噙满泪水。 车窗贴上了双向透视车膜,她明明看不清车窗外的景色,却还是执拗地把目光撇向车窗—— 窗外,是她遥不可及的自由与快乐。 许是发现车后座没有动静,张院长掀开帘子,意有所指道:“距离目的地还有一段距离,沉少要不先来些餐前点心?” 闻言,沉宥轻笑:“张院长会保护好我的隐私吧?” “当然。”她干这事儿也不是一次两次的,深知某些巨贾政要私下有不可告人的特殊性癖好。 一只宽大温热的手掌突然搭上了黎纾的肩膀,她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沉宥拉进了怀里。 娇嫩的小屁股刚挨到他的大腿,她就像触了电般弹跳起来,惊慌失措。 男人用那双孔武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她,她动弹不得,泪眼朦胧,像只受困的幼兽般小声抽泣。 他动作顿了一下,嗅到了少女的体香,像是一颗奶糖,娇软香甜。 她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动着,他不过22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少女青涩软嫩的肉体勾得他把持不住,竟起了反应,下体膨胀,硬邦邦地顶起了裤裆。 黎纾感觉到臀部下方的异样,瞬间,寒毛卓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男人忽然强行拽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抚摸他胀鼓鼓的裆部,嗓音粗哑:“小家伙,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她摸到了一根粗硬的棒状物,怕得想缩手,却被他死死摁着,缩不回来。 她不由急得直掉泪。 “这个,是哥哥的阴茎,又称鸡巴、肉棒。”他说着,将她放下,让她蹲在自己双腿之间。 他解开裤子,充分勃起的肉棍猛地蹿了出来。 尽管只有一个粗长的轮廓,但黎纾生平第一次亲睹这东西,吓得呼吸一窒,想逃,瘦弱的肩膀却被他的大掌牢牢锁住。 “天气这么热,请我们家小黎吃根冰棒怎么样?”他轻抚她的柔唇,来回摩挲。 她感觉唇瓣痒痒的,恼羞成怒地撇过头,不让他摸她。 哪知他竟扣住她的下颌骨,逼迫她张嘴。 “呃!”她惊惧地看着他,心底拔凉。 沉宥眸色一暗,强摁着她的小脑袋,让她把鹅蛋大的龟头吞下。 —————— PS:新书求收藏和珍珠呀(〃'▽'〃) 2.一线天馒头屄 她的嘴巴小,单单塞了一个龟头就被填得差不多了。 男性特有的气味在她口鼻弥漫,她只觉恶心反胃。 眼泪滚至嘴里,混着略带膻腥味的前列腺液,她感觉嘴巴又咸又苦。 沈宥呼吸粗沉,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奇妙触感。 女孩的口腔软绵湿热,舌根蠕动,像是在给菇头做按摩。 他舒服得全身酥麻,竟忍不住挺动腰身,在她的小嘴里做起活塞运动来。 黎纾并不配合,一直在闪躲。 坚硬的牙齿不小心磕到了男人粗硬且敏感的分身,他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手下的力道更大,将她的下颌骨掐得更紧。 “唔!”在一次次挣扎中,黎纾被黑暗淹没,逐渐失了挣扎的气力,只能无力地任由狰狞性器侵犯她的小嘴。 发觉她变得乖巧温顺了些,沈宥逐渐收敛力道,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她留了一头齐腰直发,摸起来如绸缎般丝滑柔顺。 “小黎,哥哥的大肉棒,好不好吃?嗯?”他问,话语温柔又变态,藏匿于黑暗的俊脸,神色复杂。 她无声地哭着,全身不住发抖,心脏钝痛,深感绝望。 沈宥不再说话,只是直来直往地肏干她的嘴,他入得不深,却还是让她难受得干呕。 过了近十分钟,他突然闷哼一声,拔出肉茎,将浓稠的精液射在了地上。 他微微喘气,叫张院长拿纸巾过来。 他将下体擦拭干净,重新塞回了裤子里,又抽了几张纸,想帮她擦擦眼泪。 这一次,她没有躲开,只是呆呆傻傻地蹲在他腿间,像是被玩坏了的漂亮傀儡。 “乖,别哭了,哥哥会心疼的。”他将她拉起来,抱进怀里。 她哭了许久,身子发热,出了些汗。 他不放心地摸了下她的额头,发现她没发烧,便收了手。 她默然,随着他摆弄,眼泪由始至终,就没停过。 车开了一个多小时,中间经过了一段山路,车子颠簸得厉害,黎纾本就被沈宥弄得不舒服了,实在撑不住,居然吐了出来。 他避无可避,被她吐了一身,紧闭狭小的空间里,呕吐物的臭味迅速传开。 他的大少爷脾气当即爆了出来:“肏!开车能不能好好开!” 张院长吓了一跳,忙不迭地道歉,叫司机开车开得稳当点。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沈宥从车上下来,现在大概是下午五点半,阳光稍显温柔。 他们身处半山腰,周遭全是枝繁叶茂的高大树木。 张院长和高大男人在前面带路,沈宥牵着面无表情的黎纾在后面跟着。 走了不过短短两分钟,便看到了一小片空地,空地搭了一顶简易帐篷,周边是散落一地的枯枝败叶和垃圾。 沈宥面露嫌恶,“就这样?也太简陋了吧。” 张院长莞尔:“这里比较私密。” 的确私密,要是不小心被发现了,直接收起帐篷就跑了。 “这环境太差了,我不舒服,还有没有别的地方?”沈宥没好气道,那张俊逸清雅的脸此时变得有些扭曲,倒真有几分不可一世二世祖的模样了。 “呃……”张院长犹疑。 沈宥斜睨她一眼,从兜里掏出一张卡递给她:“以后,每个月初,钱都会打进这张卡里,你帮我好好照顾这孩子,我喜欢干净漂亮的。” 张院长笑眯眯地收了卡,提议:“其实还有个地方,也是可以的,要是沈少不怕路程比较远的,我们现在就过去。” “走吧。” 再次经过那段盘曲山路,黎纾依旧反胃,偏偏肚里的东西都吐光了,只能难受地皱眉干呕。 沈宥面色冷沉,要求去商场买身干净衣服。 张院长看在钱的份上,答应让他下车买衣服,却固执地不让他将黎纾带出去。 很快,沈宥买了几套新衣服和一盒果盘回来。 他们这次去了一间出租屋。 很普通的出租屋,附近的居民为生活而忙忙碌碌的,完全没想到,他们身边每天都在上演性侵事件。 张院长和高大男人就守在客厅里,喝茶谈天。 沈宥带着黎纾进了主卧。 主卧的布置看起来就像是普通住所。 他把果盘放在茶几上,问她要不要先去洗澡。 她不说话,也不动作,沈宥知道她在闹脾气,蹲下身,与她对视:“你这意思,是要跟哥哥一起洗吗?嗯?” 女孩依旧木讷,他烦闷,直接将她抱进了浴室。 他将她身上的衣物尽数剥去,她的肌肤雪白细腻,似刚剥壳的鲜嫩荔枝。 相比其他同龄人,她发育得更好些。双乳浑圆白嫩,似小丘隆起,乳尖粉嫩可爱,青涩得无法和色情挂钩。 沈宥耳尖微微发烫,看着手中不过简单两层布的胸衣,轻声道:“以后得穿带有胸垫的内衣,知道吗?” 没有回应,他叹了口气,帮她褪下纯棉内裤。 少女的私处光洁无毛,滑溜溜、肉嘟嘟的阴阜宛若白玉馒头,两片雪白的贝肉紧紧贴合,是堪称名器的一线天馒头屄。 他扫了一眼,便匆匆挪开了视线。 说明&参考资料 强烈的求生欲,迫使我不得不再次说明: 一、小说是虚构的,未必能反映出作者三观。 难道,现代的修仙小说和灵异鬼怪小说,能反应出作者和读者“渴望成仙”或“相信鬼怪存在”的三观(世界观、价值观以及人生观)吗?基本不能,因为大部分作者和读者都知道这是虚构的,不存在的。 全文能体现本人三观的,仅此两句—— “人性的恶是不容试探,也无法揣度测量的。” “要是不想……继续受伤害,就必须坚持调查,将那些做恶之人绳之以法,把事实真相公之于众,让人们坚信正义和光明的存在。” 二、法不外乎人情。 男主涉及猥亵,并非强奸。 “强奸罪(刑法第236条),是指违背妇女意志,使用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行与妇女发生性交的行为。 猥亵罪指以暴力、威胁或者其他手段,违背妇意志,强制侮辱妇女的行为。”(https://.66law.cn/laws/269791.aspx) 男主存在犯罪事实,但是,这不是出自他本人意愿。 他是一个年轻的检察官,大家综合考虑,派他当卧底,解决这桩案子(按照设定,检察官可直接展开侦查,刑警听从检察官安排)。 在这过程中,男主面对女主时,其实是煎熬痛苦的。 因为他本身是一个身心健康的人,突然让他当变态,他很难做到。所以前三章里,男主的举止透露着不自然(比如第一章里,男主上车后,下意识和女主保持着距离。直到张院长“餐前点心”的试探,他才意识到自己要做戏。为了掩饰,他还抛出一个问题,表示自己刚开始不动弹,是怕对方泄露隐私)。 如无必要,他根本不想碰女主(他疼惜女主,也怕自己真成了变态)。 难道惩治制毒贩毒的犯罪份子的同时,也要一并惩治参与贩毒的卧底吗? 三、猥亵、强奸从来都不是个案! 难道小说中出现的每一起强奸案,都是出自同一现实案例? 世上有很多令人痛心难过的真实案例—— 不管是“(未成年)被人性侵后,报案了,却不敢告诉家长”,还是“不知自己(未成年)被性侵,直到被家人发现得了性病”,亦或是“强奸幼女、逼迫卖淫并故意伤害”…… (如不是发生在我身边,我甚至无法想象,一个成年人,知道人体生理构造,却不知道如何“性交”。) 有些事,大家没看见,不知道,不代表不存在。 四、还请“盖棺定论”,本文前期反转较多,请勿太早下定论。 中后期基本是撒糖吃肉(毕竟伦家比较喜欢撒糖) 最后,感谢每位支持《高枝》的正版读者呀~ —————— 制度参考: 《刑事诉讼法》规定,对刑事案件的侦查以及侦查终结的决定权只授予检察官,因此,警察和其他机关开展侦查(调查) 时,必须在检察官的指挥和监督下进行,没有检察官的许可,任何侦查部门不能开展侦查或停止侦查。 对于杀人、抢劫、诈骗等刑事案件,检察官直接接受报案与控告后,认为有必要进行侦查的,交给警察机关,并指挥警察进行侦查。对于认定为案件性质严重,损失巨大的案件,如官员贪污、经济犯罪、有组织犯罪、环境污染、司法人员徇私舞弊等,检察官可以直接进行侦查。 《检察厅法》赋予检察官下列的职权包括:1犯罪侦查和提起公诉及为其维持的必要事项;2行使对犯罪侦查的司法警察官吏的指挥和监督;3为正确适用法律法规,向法院提出请求;4对裁判执行的指挥和监督;5履行将国家作为当事人或参与人的民事诉讼、诉讼以及行使对该执行的指挥和监督;6依照法律规定的其他事项。 [1]https://.chinacourt.org/article/detail/2009/01/id/342759.shtml [2].jcrb/xmt/201611/t20161101_1668630.html 参考资料来源: [1]https://.chinacourt.org/index.shtml [2]wenshu.court.gov.cn/website/wenshu/181029CR4M5A62CH/index.html [3]https://m.66law.cn/ [4]https://m.baidu/mip/c/s/mip.64365/ [5]https://baike.baidu/item/米兰达警告/1420967?fromtitle=%E7%B1%B3%E5%85%B0%E8%BE%BE%E6%9D%83%E5%88%A9amp;fromid=11351753amp;fr=aladdin 3.“就是被棒子捅下面的时候,感觉好痛” 他简单地帮她冲了个澡,用毛巾擦干净后,替她穿上新衣服,然后,自己折回浴室洗澡。 洗完澡出来,发现她依旧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他心里堵得厉害,在她身旁坐下,打开果盘的包装盒。 “刚刚在车上吐了那么多,现在多少吃点吧?” 黎纾冷着一张脸,瞥了眼那些五彩缤纷的水果,漠然收敛了目光。 见她不动,沈宥用叉子取了一块西瓜,想喂给她。 她抿紧小嘴,不肯吃。 他讨了个没趣,索性自己吃掉。 吃了没几块,他恍然想起了什么,含着一块荔枝肉就堵上她的唇瓣。 黎纾下意识瑟缩了一下,没躲开,唇上传来一抹柔软温凉的触感。 沈宥轻柔地舔舐着她的唇,她觉得恶心,嘴巴抿得死紧。 他硬是用舌尖去怼她的唇缝,实在凿不开,便掐着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嘴。 “嗯!”她忍不住出声抗议,不过短短一瞬,又恢复了沉寂。 他嘴里满是清甜的果香,稀碎的荔枝肉送进了她嘴里,消掉了她嘴里的苦涩。 他就这样嘴对嘴喂她吃下一块块水果,直到她双唇红肿,他才停了下来。 他用那双狭长的凤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眼瞳如墨,眼神叫人看不透。 黎纾倔强地与他对视,眼睛还没彻底消肿,睫毛卷翘浓密,挂着晶莹泪珠,看着很是楚楚可怜。 沈宥不知又想起了什么,突然脱下了她的上衣,抱着她的身子一顿猛亲,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吻痕。 她厌恶他唇瓣的柔软湿润感,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深深浅浅地吻着她,舌尖在滑嫩的乳肉游移,忽然叼着她的小奶尖用力一吮。 一股奇异的酥麻感觉不知从身体何处蹿起,她不禁发出一声娇软的鼻音,身体渐渐发热,乳珠变得硬挺。 他一边抓揉她尚在发育的娇嫩胸乳,一边嘬吸殷红的乳头,见她面红耳赤,泪眼迷离,他动作一顿,胸口发闷,重新帮她把衣服穿好。 “今天到此为止。” 回到福利院,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张院长把黎纾叫进她房里。 她脱了她的衣服,见她身上满是被人疼爱的痕迹,紧张神色忽然变成了轻松怡然。 张院长给了她一个小箱子,说里面都是帅气哥哥送她的漂亮衣服,还说他给她买了很多好吃好玩的,只要她能好好配合帅气哥哥,他就会对她很好很好。 黎纾只是静静听着,表情淡漠。 张院长的嘴角瞬间拉了下来,腹诽她就是个不知好歹的臭婊子。 晚上睡觉的时候,樊金儿偷偷摸摸地从上床爬了下来,上了她的床,跟她说悄悄话。 “小纾,听说你也被人收养了,被人收养感觉是不是超棒的?就是被棒子捅下面的时候,感觉好痛……小纾,你痛不痛?” 黎纾眨巴着眼,就着凄冷的月色看她。 樊金儿从小就在福利院长大。她年纪小,读书少,还不懂男女身体的差异,也不懂什么叫做“强奸”。 黎纾心里觉得可悲。 “小纾,收养你的那个人是怎样的啊?”樊金儿又问她。 黎纾有一瞬恍惚。 她说不清他是个怎样的人,长得很好看,但是脾气时好时坏,有些古怪。 但她可以肯定的是——他是个令她感到恶心的人。 没听到黎纾的回答,樊金儿习以为常,没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舒意小区佩兰苑75栋2501房。 “你终于回来了。” 沈宥刚一进屋,就听到了苏宇的声音。 他在玄关处换鞋,走进客厅,一眼就瞅见他正慵懒地瘫坐在沙发上。 苏宇今年43岁,长相普通,最大的特点是右下巴有一颗绿豆大的黑痣。 他是华恩地检刑事1部的首席检察官,离异,唯一的女儿跟了前妻。 沈宥略显疲惫:“苏检,你家的厕所还是没弄好吗?”他都在他家赖了一周了。 “嗯,天花板还是一直漏水……”苏宇叹了口气,捞起遥控器调低电视的音量,回归正题,“你今天有没有什么收获?” “唯一的收获就是,狡兔三窟,他们的卖淫场所又多又散,很难一网打尽。而且,他们的警惕性很高,开车的过程中,会故意在某一个地方兜圈子。” 沈宥说着,蓦然想起黎纾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不由感到愧疚懊恼:“我们真的有必要这样做吗?” 苏宇一听,抖擞精神:“这不是早就决定好了的么?怎么,你干到一半,干不下去了?” 今天是沈宥进华恩地检刑事1部担任检察官的第6个月。 就在一周前,他们获得情报,说是金蝴蝶福利院涉嫌组织卖淫。 因为卖淫场所隐蔽且不固定,所以不方便派出情报员跟踪调查。 为了获取内部情报,大家开会讨论,最终,派出从未在媒体上露面的沈宥充当卧底。 他的设定是有特殊性癖好的财阀继承人。 经过几天的时间,他好不容易才卸下张院长的防备,看到了福利院阴暗淫秽的那一面——尽管只是冰山一角。 4.“小奶头怎么这么硬了” 沈宥在沙发坐下,想起少女那一具布满吻痕的、青涩娇嫩的身体,心里沉甸甸的,“真想不明白,孩子们还那么小,那些人怎么下得去手。” 苏宇盘腿,举起茶几上喝了一半的啤酒,闷闷地灌了一口,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忽而哂笑:“沈宥,你还是太年轻了。” “等你这检察官当得久了,就会发现,人性的恶是不容试探,也无法揣度测量的。”苏宇语重心长。 “这个案子,咱们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知道了,为了所谓的正义,就必须得处理,否则就是不正义、不作为。这要是传出去,丢了饭碗不说,还要遭人谩骂、耻笑的。” 他瞅了沈宥一眼,将啤酒罐放回茶几,再次颓废地窝进沙发里。 “这案子一经处理,如果半途而废了……就像你现在这样,你甘心放弃调查,放任那些不法分子继续为非作歹吗?” 沈宥沉默,搭在大腿上的双手不自觉握成拳,骨节发白。 “做不到是吧?”苏宇好笑地看着他,“要是不想那些可怜的孩子们继续受伤害,那你就必须坚持调查,将那些做恶之人绳之以法,把事实真相公之于众,让人们坚信正义和光明的存在。” “可是……”他想起自己对黎纾的所作所为,深感愧疚。 “嗯?”苏宇等他说下去。 沈宥沉吟半晌,只吐出了两个字:“没事。” “我是为了保护他们,才会这样做的。” 沈宥这么想着,就像是一种自我催眠。 这几日,他时常想起黎纾那双含着泪水的眸子,想起她的抗拒与倔强,以及被迫屈服后,那令人心疼的乖巧和漠然。 每个辗转难眠的夜里,他备受煎熬。 但是,若他此时抽身离开了,那黎纾怎么办?再辗转被迫接受另一个人的伤害吗? 他放不下她。 未来一个月,沈宥断断续续来了几次。 黎纾发现,他骨子里邪佞痞性正逐渐暴露。 他说的话越来越下流露骨,挑逗她的手法也愈发娴熟。 每次搭乘面包车的时候,他都会将她抱进怀里,让她背对他坐在他腿上,把魔爪伸进她的上衣,揉搓她的嫰乳。 她还在发育,胸部常常泛着轻微的胀痛,幸好他抓揉的力气不大,动作也很温柔。 他喜欢用略有些粗糙的指腹搔刮她的乳头,她虽然厌恶他,但和他接触多了,敏感娇嫩的身体竟开始熟悉了他的抚摸,越来越容易起反应。 发现她胸前的小蓓蕾变硬了,他挑眉,调侃道:“我们家小黎真是越来越敏感了,哥哥才摸了一下,这小奶头怎么就这么硬了?” 说着,他岔开双腿,害坐在他腿上的她,被迫跟着左右张开了腿。 她不爱穿裙子,但是他每次过来,张院长都会叫她换上裙子,露出两条白嫩修长的腿。 面包车的空调徐徐吹着冷风,寒凉的风轻飘飘地拂过她的腿,钻入了她的裙底。 沈宥一手把握着她的椒乳,另一只手摸上了她的小腿,温热的手指若有似无、不疾不徐地向上攀爬。 她不适地皱着眉,那股搔挠不到的麻痒,像是有一只蚂蚁在她腿上爬。 男人的大掌探入了少女的禁地,手指隔着安全裤,轻轻搓弄女孩的私花。 她那里暖烘烘、软绵绵的,他用大掌罩住隆起的阴阜,把粗指卡进狭长的花缝里,前后滑动。 “哼~”她皱眉,小腹泛着一股酸痒难耐的陌生感觉,这着实让她害怕,忍不住忐忑不安地哼出声。 他听着,搓动的速度渐渐加快,指尖故意顶了顶肉穴的位置,戳得她浑身酥软。 黎纾的呼吸渐渐急促,身体发热。 黑暗中,人会提高警惕,加强戒备,眼睛看不清,其他感官会变得更加敏锐。 狭小逼仄的冥暗空间里,她听到了身后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嗅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以及专属于他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关于他的一切,莫名引得她心头焦躁。 她臀下压着的那一大坨软肉,变得越来越硬,胀鼓鼓地往上顶着,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接触到那物事了,深谙这意味着什么——他勃起了。 5.春潮喷涌,像是尿裤子般,湿了他一手(求 但他并不急着释放,而是继续碾磨她的花户,挤压她的小花豆。 随着他的刻意撩拨,她的小腹躁动不安,嫩穴不自觉地翕张、蠕动,甬道开始分泌出大量淫液,缓缓淌出穴口,濡湿了她的内裤和安全裤。 察觉到布料的湿热,他略有些讶异地挑了下眉。 他的薄唇贴上她的耳垂,嗓音低沉,磁性迷人:“小黎是不是很喜欢哥哥这样做?嗯?连安全裤都湿了。” 他说话呼出的热气,熏得她耳廓发烫。 “想不想要哥哥给你高潮?”他问,知道她不会给出回应,自作主张地用大拇指一下一下按压小巧硬挺的花核。 “嗯……”她咬紧下唇,试图与体内强烈的快感做对抗,小手在身侧攥成拳,全身紧绷。 怎奈不敌他的玩弄,一股难以言喻的欢愉从她下体猛地冲上神经中枢,她爽得双腿一抖,小穴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春潮喷涌,像是尿裤子般,湿了他一手。 发现她下体抽搐,他怔了一下,把湿淋淋的手从她裙下拿了出来。 他看不见自己手上的水光,却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湿热。 他嗅了嗅,她喷出的液体没有尿骚味。 她居然会潮吹?他哑然失笑——她明明只是一个孩子而已。 黎纾微微喘气,高潮过后,全身酥软无力。但她的坐姿却依旧端正,不倚不靠。 沈宥并非不懂她的倔强,他松开她,身子往后一靠,后腰贴着椅背,双臂随性搭在身侧。 他胯下的巨兽依旧雄赳赳气昂昂的,但他却完全没有想要弄出来的意思,只是任由她的小屁股压着他的大肉棒。 汽车颠簸,她娇软的臀肉轻轻按摩着他的粗长,他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心事重重。 接触越多,黎纾越觉得沈宥奇怪——亦正亦邪。 每次在车上,他都会对她动手动脚,说些肮脏龌龊的话,浑身透露出张狂邪痞的气质,宛如恶魔。 然而,一旦下了车,隔绝了张院长的视线,他就会刻意与她拉开距离,恢复成清雅淡漠、风度翩翩的模样。 她敏锐地感觉到,他并不简单。 他的确不简单。一个年纪轻轻就能独当一面的检察官,怎么可能简单? 8月25日那晚,沈宥终于等到了他想得到的消息—— 9月1日是金蝴蝶福利院建院20周年的纪念日,晚上19时将在大礼堂举办庆祝晚会。 沈宥看着张院长发来的那封邮件,凤眸微眯,将邮件转发给了另一个人。 9月1日,夜间18:30,位于南方的华恩市尚未完全天黑,朦朦胧胧的月亮悬于夜空。 沈宥吃过晚饭后,戴上张院长寄来的面具,在华宿路口等张院长派人来接他。 那是一辆黑色小轿车,驾驶座上坐着那个高大男人。 他收走沈宥所有的电子产品,让他坐上后座。 沈宥开了后座的车门,入眼便是穿着白色小礼服的黎纾,她把脸撇向另一侧车窗,显然是不想见到他。 按照张院长的计划,每个被“收养”的孩子,都该在庆祝晚会上表演一个节目,他们通过表演获得的打赏,二分之一属于孩子的收养人,三分之一属于福利院,剩下的,才是属于那些孩子们的。 可黎纾没有什么才艺,也不会说话,所以沈宥便让她别去表演了。 虽然沈宥收到的邮件表示,活动举办地点是福利院的大礼堂。但实际上,车子兜兜转转,最后却是绕到了一家酒吧。 沈宥去到的时候,人来了不少,每个人都戴着各式各样的面具,西装革履,装模作样。 灯红酒绿,人声鼎沸,就连浑浊空气中的每一个分子,都显得喧嚣。 沈宥牵着黎纾的手,找了个偏僻的卡座坐下,没一会儿,便有服务员将酒水和果盘端了过来。 沈宥慢吞吞地剥着荔枝,犀利的目光在现场巡了一圈,冷眼看着那些平日里光鲜亮丽的人,此时纷纷化作兽欲的奴仆,通过猥亵尚未成年的孩子们,来满足龌龊的淫欲。 鲜红的荔枝壳剥了一半,他将那晶莹剔透的果肉凑到黎纾嘴边。 她没吃,表情一如既往的淡漠,饶是身处乌烟瘴气的环境中,也如与世隔绝、冰清玉洁的仙子般。 他瞥了她一眼,自己默默吃下。 6.活春宫 突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沈宥警惕回头,一个身高不足一米六的矮胖男人,俯身凑到他耳边道:“咱们换换?” 换?沈宥微蹙眉头,忽然看见他身后躲着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姑娘,那孩子生得娇小,看起来似乎比黎纾还要小个几岁。 他直截了当地拒绝:“我比较自私,不喜欢共享。” “呿——”发福男人鄙夷地嗤了一声,走了。 倒是那个小姑娘,依依不舍地往回看,看那嘴型,似乎在嘟囔着:“小纾……” “你们认识?”沈宥问黎纾。 她眨了下眼睛,视线投向樊金儿的方向。 那男人在场内游了小半圈,又看上了某个小女孩,他问了下小女孩的收养人,两人一拍即合,眉开眼笑。 矮胖男人一脸猥琐,伸出魔爪,将那小女孩抱上沙发,叫她用狗爬的姿势,趴卧在沙发上。 男人跪在她身后,掀开她的裙摆,扒了她的内裤,戴满金银戒指的大手一挥,猛抽小女孩的嫩屁股,把她打得哇哇直哭。 他从中得了乐趣,周遭的男人们也跟着哈哈大笑,从他的现场直播中找到了消遣途径。 矮胖男人胡乱揉搓小女孩娇嫩的阴户,实在弄不出润滑阴道的淫液,便举起酒杯,将酒液灌入小女孩的私处。 猩红的液体布满她的下体,顺着双腿蜿蜒至沙发。 男人手忙脚乱地脱掉了裤子,释放出粗短丑陋的阴茎,急不可耐地插入她的小穴里,肥硕的屁股一耸一耸,肏干身下体型不足他三分之一的小女孩。 黎纾还是第一次看到活春宫,明明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并不是她,但她却深感羞愤,颇有些感同身受的意思。 沈宥脸色凝重,眼底翻滚着浓烈的愤怒情绪,眼角的余光不小心瞥见身侧战栗不止的黎纾。 他眉头一蹙,想说点什么,又怕自己的举止会加深她对他的厌恶,只得作罢。 见矮胖男人玩弄自己的女孩玩弄得那么爽,另一个男人也动了兽欲。 他拉过呆站在一旁的樊金儿,把她抱进怀里,一边强吻她,一边抚摸她的身体。 黎纾见状,双手握拳,想冲过去。 肩膀却被身旁的男人摁住,她不解地看向他。 霎时,灯光一暗,聚光灯集中在舞台上。 所有人都下意识往台上看去,张院长穿着端庄知性的晚礼服,说了些冠冕堂皇的话,拉开了庆祝晚会的序幕。 所谓的节目,并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娱乐节目。 孩子们或是衣着清凉,跟着劲爆的音乐,跳一些性感撩人的舞蹈; 或是抱作一团,做一些叫人想入非非的动作。 酒吧陆陆续续有人进入,沈宥盯着吧台处的落地钟,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终于,酒吧门口一阵骚动,一大批身穿警察制服的人蜂拥而入,迅速包围现场。 正在狂欢的人们显然没料到这一出,各个吓得六神无主,抱头鼠窜。 孩子们在一片混乱中,迷惘不安,嚎啕大哭。 灯光乍亮,将整个酒吧照得宛如白昼。 “来了。”这是这么久以来,沈宥第一次感觉这么轻松舒坦。 他长长松了口气,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黎纾眸光闪烁,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沈宥。 她明显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变了。 —————— PS:求收藏和珍珠呀( ???) ?? 7.开庭 “怎么这么晚才来?”沈宥站在酒吧门口,质问对面的刑警队长。 刑警队长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沈检,你把跟踪器藏人家车上,人家的车绕来绕去的,我们为了不出岔子,所以费了番功夫……” 他看到沈宥身旁挨着的黎纾,狐疑:“这是?” 沈宥不知怎么作答,总不能说,这是他“收养”的孩子吧? 他捂嘴,不自在地轻咳一声,换了个话题:“赶紧把犯罪嫌疑人带走,接下来还有一堆工作要做。” 的确还有很多工作等着他处理。 未来大半个月,沈宥陷入了繁忙的工作中。 尤其是备受关注的“金蝴蝶案”的后续工作——讯问犯罪嫌疑人,整理起诉材料,提起公诉。 “金蝴蝶案”经媒体记者报道,隐匿于阴暗处的丑恶淫秽被赫然揭露,张院长及其共犯的罪恶行径,罄竹难书,人神共愤。 金蝴蝶福利院暂时关闭,孩子们被安置在另一家福利院里。 黎纾时刻关注着这个案子的进展,偶尔会想起曾经和沈宥共度的、那段短暂的日子。 距离一审开庭还有两天,黎纾突然被人叫走,说是她国外的叔叔婶婶来找她。 关于这对常年居住在国外的叔叔婶婶,黎纾从未见过,自然是不了解的。 之前她父母双亡时,因联系不到她仅有的亲戚,所以她暂时进了福利院。 如今,他们前来领养她,比起待在福利院,跟他们在一起可能会更好一些。 黎纾见他们一副温柔敦厚的模样,经历过种种悲惨、心灵脆弱的她,本想半推半就地应下。 但是,她莫名感到不安,像是有什么东西悬在她心里,始终放不下。 所以,她表示自己还需要点时间考虑。 9月20日,华恩市中级人民法院开庭一审,因为案件涉及未成年人,所以不予公开审理。 法庭外,媒体记者将门口堵了个水泄不通。 黎纾也在法庭门口等着,怀里抱着一团白毛小球,小毛球在她怀里动了动,露出两只可爱的猫耳。 正午时分,休庭。 法庭门口大开,负责这一影响重大的刑事案件的检察官沈宥,不疾不徐地从法庭走了出来。 早就摩拳擦掌的记者们,登时争先恐后地涌上前去抢新闻。 黎纾亦是伸长了脖子,看向他。 身高约莫一米八五的男人,见此阵仗,不悦地蹙了蹙眉。 出席特殊场合,他特地梳了个小背头,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他身穿白衬衫,扣子悉数扣上,搭配暗红色领带,禁欲感十足。 衬衫外罩着检察官制服,宽大的黑色衣袍止于膝盖,衣襟两侧印有暗色检徽,很是庄严神圣。 他目不斜视地穿过人潮,大步流星地往前走着。 黎纾遥遥望着他,看着衣袍随他的走动而摇曳,一个恍惚,她猛地想起第一次见他时的场景,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记者们穷追不舍,带着设备跟上前去,嘴巴如“突突突”的机关枪般,向他发起一连串问题。 黎纾轻声叹气,知道今天是没机会跟他搭话了,索性抱着怀里的异瞳狮猫离开。 9月23日,“金蝴蝶案”历时三天的法庭审理活动暂时告一段落,案件将择期宣判。 沈宥心情大好,答应下班后,请同事们去吃晚饭。 一个部门十来人,齐齐搭乘电梯下到一楼。 “你们有没有看今早的报纸,哇~沈检那张照片拍得超帅的!”说话的人叫做赵歆韵,是大沈宥三期的检察官。 苏宇把手臂往沈宥胳膊一撘,爽朗道:“咱们部门就靠沈宥拉高平均颜值了~沈检不仅长得帅,还聪明,有没有女朋友?没有的话,刚好我朋友的女儿……” “算了吧……”沈宥挥了挥手,他暂时对情情爱爱的事,没多大兴趣。 夕阳西下,几人走出检察厅,沈宥一眼就看到黎纾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怀里抱着一只小奶猫。 她穿着米色的长袖连衣裙,一头及腰的黑色长发乖巧地披散在身后,几缕发丝滑落胸前,小奶猫挥舞着小爪子抓着玩。 沈宥怔愣了一下,在一众人好奇的目光中,走到她跟前,蹲下,与她平视。 “你怎么来了?”他问。 黎纾上眼睑一掀,一双澄澈的大眼睛看向他。 他今天依旧光彩照人,干净清爽,好看得让她有些心动。 8.不原谅 与她对视良久,他心跳加快,喉咙发干,深知自己还欠她一个道歉。 “对不起,”他郑重其事道,眼神真挚,“我很抱歉之前对你做出了一些非常恶劣的事情。” 她不动声色,两人僵持片刻,她才缓缓开口:“不原谅。” 她的声音软糯细微,略带着一丝丝的沙哑。 他诧异,一瞬间,竟没能回过神来,还当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什么?”他懵怔。 “除非你带我走,否则,不原谅。”樱粉色的唇瓣翕张,再次吐出婉转悦耳的声音。 沈宥眨了眨眼,终于相信,自己不是幻听——他从未听她开口说话,还以为她是个哑巴。 “虽说你是惩恶扬善的英雄,可你却猥亵了我。你对我做了过分的事,所以你必须向我道歉。但是,作为受害者,我有权决定要不要原谅你。” 她娓娓说道,眼睛水汪汪的,似含着闪闪泪光,偏偏她性子倔强,硬撑着不让眼泪落下。如此一对比,更显楚楚可怜。 “只要你带我走,我就原谅你。”她重复了一遍。 沈宥最受不了她这副泫然欲泣,却又逞强的模样。 他涩然地吞咽着唾沫,喉结上下滑动。 他感到烦躁,将领带扯松了些,大脑飞速运转。 先不说他无法通过法律程序收养她,他实在想不通,她为何会想跟他在一起——她明明是那么厌恶他。 但他对她…… 他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怜爱、疼惜、愧疚、懊恼…… 复杂的情愫,叫他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是以,一直以来,他都有些害怕面对她。 “真的?”他开口,话一说出来,连他自己都震惊不已。 他不直接拒绝,居然还反问她? 他这是动了想和她在一起的念头吗?和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他是疯了吗? 不!他只是想请求她的原谅而已。 “小纾,你怎么又乱跑?”一个年约30、妆容厚重的女人远远跑来,一把将黎纾抱住,一副护犊子的模样。 沈宥蹙眉,“你是?” 卫娥警惕地看着他,对黎纾道:“小纾,婶婶不是跟你说过吗?不要随便跟陌生人说话。” “可他不是陌生人。”黎纾固执地看着沈宥,第三次说出那句话,“你带我走,我原谅你。” 闻言,卫娥错愕,一是没想到她居然会说话,二是没想到她居然要跟其他人走。 她急了:“小纾,不是有我跟你叔叔照顾你吗?你怎么能随便跟一个男人走呢?!” 说到这儿,她怒气腾腾地瞪了眼沈宥,好似他抢走了她的宝贝。 沈宥耳根一红,原本动摇不定的心,被卫娥这么一搅和,瞬间有了明确的答案。 他跟黎纾的认识,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黎纾年纪小,未必能准确衡量利弊,做出正确的判断。 而他作为一个成年人,考虑的自然是要比她多的。 他若是真带她走了,他们以什么关系相处? 兄妹?可他心中有愧。 情侣?但她年纪太小,他害怕自己真成了喜欢萝莉的变态。 他做了个深呼吸,佯装冷静:“小黎,你婶婶说的没错,既然他们可以养你,那么,你跟着他们在一起,肯定会更好。毕竟……我们的关系,比较难定义。” 听了他的话,黎纾眸光一暗,忽然起身,凑上前,蜻蜓点水般吻了下他的唇。 “这样,还是很难定义吗?”她有些沮丧。 突如其来的一个吻,叫他受宠若惊。 他还没反应过来,黎纾就把小奶猫塞进了他怀里,声音哽咽:“它叫荔枝。” 沈宥手忙脚乱地抱住一直“喵喵”叫的小猫,一头雾水。 她不说话,任由卫娥牵起她的手,带她离开。 沈宥傻愣愣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弱小单薄,似一片无处安家的落叶。 她脚步忽的一顿,蓦然回首,用那双悲凄哀怨的水眸,深深地凝望着他。 他心脏一沉,闷闷地痛着。 “再见。”她动了动殷红的唇,留下这两个字,便收敛了目光,挺直腰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 PS:女主终于可以慢慢露出狐狸尾巴了QUQ 9.“一个出来卖的臭婊子,还跟老子装什么清 2016年6月20日。 华恩市和松西市交界处,一座由数个集团合作经营,以高度保护客人隐私著称的大型度假村,每逢6月,便会停止营业,从中挑出三天,举办特殊的聚会。 夜晚20:12,位于三楼的某间客房,突然传来一声男人的爆喝:“肏,你他妈一个出来卖的臭婊子,还跟老子装什么清纯?!” 男人用近乎180斤的庞大身躯,死死地压住身下娇艳的妙龄女子。 女子被他的声音震得耳朵发疼,身子不停扭动,两手奋力推拒他的胸膛,双腿不住踢踹。 柔软的沙发经不住两人的争斗,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男人费了好大一番气力,拼命用那张充满烟酒臭气的嘴巴贴向她的脸颊,她胃里翻江倒海,险些吐了出来。 “陆总,你别这样……”女子哭喊道,厚重的妆容花成一片,头发散乱,发丝被泪水打湿,黏贴着她的脸颊。 她身上那件低胸超短连衣裙本就布料稀少,如今更是被对方扯得破烂不堪。 陆总虽说已是花甲之年,但力气却出奇的大。 男女力气悬殊,她实在不是他的对手,眼见他就要伸手剥掉她的内裤。 情急之下,她左臂一伸,顺手抄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往他脖颈处一捅。 “噗叽。”刀刃入肉,声音细微又短促。 男人惊愕地瞠圆了眼睛,手下意识往脖子一捂。 汩汩鲜血从伤口冒出来,蜿蜒滑落。 “啊!”女子惊呼,立马松了手,将男人从身上推开,干净的右手扯了茶几上的蕾丝桌布,捂在身前,惊慌失措地往房外跑去。 房外是一段空荡而悠长的走廊,头顶的水晶吊灯散发出明晃晃的亮光,光滑的大理石地板倒映着灯光,一道身影飞速窜过。 女子光着脚,一溜烟跑至长廊尽头,闪入卫生间隔间。 这间女厕的门锁全被故意毁坏了,她无法锁上,只能背靠着门,防止其他人进入。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想起刚刚在房间里发生的事,心脏惴惴不安地跳得飞快,全身发抖。 “黎纾,你也有今天。” 她在心里暗暗吐槽,颤抖着举起沾满刺目猩红的右手,就连她的脖颈和脸上,都有湿黏的触感。 她不敢出去,怕被人看到她身上沾着血。 她看着马桶的水箱,做了几个深呼吸。等自己抖得没那么厉害了,她扯下一小块布料,卡在门缝里,让厕所门没那么推开。这才小心翼翼地掀开水箱盖子,用里面的水清理血迹。 她不确定自己脸上染了多少血,索性把妆容也一并洗掉。 但浓妆不容易卸干净,在只有清水的情况下,她顶多卸掉一小部分。 清理干净后,她勉强冷静了一点。 她把残破的连衣裙整理了一番,扯下几条布带,用米色的蕾丝桌布做了件简单的挂脖连衣裙。再梳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 直到确保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狼狈不堪了,她才靠着厕所门,肩膀一垮,双腿微屈,彻底松了绷紧的神经。 她疲累地躲在厕所里,思索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座度假村的本质,是富豪们用来搞大型淫乱聚会的。 这里的女人,或是为了钱而自愿前来的高级外围女和女星; 或是如她这般,被黑社会性质组织带过来强制卖淫的。 但凡是出现在度假村里的女人,男人都可以随意玩弄。 是两个人私密的欢爱,还是一群恣意的狂欢,一切听凭男人喜好,女人不可拒绝。 卖淫嫖娼违法,却不是犯罪。 但是,她刚刚杀人了。 她脑子乱哄哄的,耳畔忽然响起女人娇媚的声音:“王导,人家要啦~小穴好痒,好想吃大肉棒~” 两道脚步声由远及近,每一步,都似踩在黎纾的心上,她的心脏怦怦猛跳,心跳声在狭小寂静的厕所隔间,显得格外清晰。 她不敢松懈,高度集中注意力。 “有人在厕所?”男人说道,试着推了推紧闭的厕所门。 黎纾感受到了背部传来的力道,怕得屏息凝神,一阵阵寒气从背脊蹿上大脑。 发现对方没再推门了,她悄然呼了口气。 然,一阵阴风袭上她的脚踝,她好奇地弯腰一瞧,就见厕所门和地板的空隙里,露出一双猥琐的眯眯眼。 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咧嘴一笑:“小甜甜,你猜我找到了什么?” “嗯?什么?”女人问他。 黎纾吞了吞唾沫,怕得两腿打颤。 “今天玩双飞,怎样?”男人阴森森道,偕同女人一起,推得更大力了。 黎纾知道这样撑不了多久,索性破釜沉舟,立马开了厕所门,往外冲去。 男人猝不及防,被她撞倒在地,急得大叫:“小甜甜,捉住她!” 那个被称为“小甜甜”的、身穿比基尼的妖媚女人,装模作样地伸手拦了一下黎纾。 黎纾拽着她的手腕一拧,趁她吃痛大叫,脚底抹油,跑得极快。 10.淫乱(涉及兽交) 那两人并非真得逮着她不可,黎纾轻易甩掉了他们。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去哪儿,才能安全无虞。 这幢外观恢弘大气的主建筑,第一层是能容纳上千人聚集的大厅,此时布置得就像是夜总会—— 五颜六色的灯光,喧嚣吵闹的音乐,台上是不着寸缕、跳着性感舞蹈的领舞,台下是烂醉如泥、做着原始运动的男男女女。 第二层是餐厅,现在过了用餐时间,在餐厅的人比较少。但是,并不排除部分喜欢用食物调情的男女,比如人体盛—— 除毛、洗净的处女们,光裸着玉体,躺在桌上,身上摆满食物,任由男人们吃食玩弄。 有的男人喜欢把食物蘸着淫液吃,有的男人喜欢用女人的小穴温酒,还有人喜欢将食物塞进女人的小屄里,用嘴把食物吸出来。 第三层往上,是供客人休息的房间。 黎纾刚刚跑得急,直接下了第一层。 灯光闪烁,晃得她头晕眼花,震耳欲聋的DJ音乐更是叫她难以忍受。 她捂着耳朵,畏畏缩缩地绕开人群,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每个来来往往的男女,均是赤身裸体,倒显得她身上用来遮羞的桌布,十分多余。 人群忽然一阵哄闹,黎纾好奇地瞅了一眼实时直播舞台情况的、巨大的LED显示屏—— 这种大型淫乱聚会,向来玩得很开。 五个裸体女人跪趴在特制的椅子上,双腿被迫左右张开,拉成一字马,向人们展露水光淋漓的肉穴。 有的女人先前被人干过,穴口翕张,缓缓吐出乳白色的精液。 她们身后是五条品种不一的大型犬,如阿拉斯加、金毛、哈士奇等,每一条都品相极佳,毛发柔顺光滑。 狗主人们牵着狗绳,给自家的狗打气加油,希望它们能成为撑到最后才射出全部精液的冠军。 “汪汪汪……”狗吠声一片,它们跃跃欲试,欢快地跳来跳去。 有两条狗兴奋地用两只爪子扒着女人的肉体,后肢撑地,上身跃起,趴在女人的背上。 它们舞动毛茸茸的狗尾巴,腹部下方的嫣红狗鞭,前后磨蹭女人的骚穴,像是随时会插进去一般。 有的狗还算温柔,会伸出湿热的长舌,帮女人舔下面不断流水的小屄,把女人舔得骚穴发痒,流出更多的淫水。 “比赛——开始!”主持人话音刚落,狗主人们一个手势,指挥五条狗把粗长的狗鞭插入女人的下体。 女人们脸色各异,或是激动兴奋,或是痛苦皱眉。 但,看客们却欢呼声一片,纷纷下注,押哪条狗能坚持到最后,成为新一届“狗王”。 跟狗性交,和跟人性交不一样。 狗的生理构造比较特殊。 大部分动物的阴茎是没有骨的,而狗鞭却有阴茎骨。 狗鞭在勃起时插入阴道,会因进一步强烈充血而完全勃起,变得更粗更大,牢牢卡住狭窄的阴道。 而且,在交媾过程中,狗会多次射精,精液量较大,不到最后一次射精,阴茎彻底疲软,它们无法拔出阴茎。 因为狗交配的时间较长,所以这段时间里,男男女女又玩起了其他的淫乱游戏。 黎纾感到恶心,悄无声息地隐匿于黑暗,快速穿梭于人群中,打算找个静谧安全的地方待着,直到两天后,度假村开启通往外界的大门。 11.“沈少需要服务吗?”(200珠加更) 她时刻留意周边情况,跟前忽然多了一堵肉墙,她立马停下脚步,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人穿了衣服,她怔了一下,好奇地抬头去看,一张略有些眼熟的俊脸映入眼帘—— 他的眉骨较高,配合睫毛浓密的凤眸,以及高挺的鼻子,显得英气硬朗。可表情淡漠,给人一种生人莫近的距离感。 三年不见,他变得更加成熟了,穿着一身裁剪合身、价格不菲的西装,仅仅一个侧影,也气场强大,气度不凡。 他居高临下地睨了她一眼,然后面无表情地收敛了目光,显然是没认出她来。 她看着他从桌上端了一杯湛蓝色的鸡尾酒,迈开长腿,越过她身侧。 她的心怦然一跳,下意识拽住了他的衣角。 男人狐疑地回头看她,黎纾与他面面相觑,嗫嚅着唇瓣,缓缓道:“沈宥……” 音乐嘈杂,他听不清她说了什么,但是看她那唇形,辨出了她在叫他的名字。 沈宥眯了下眼睛,认真打量她。 她高约一米六三,顶着一头中分黑发。 虽然妆容凌乱,但她的五官却生得精致漂亮。黛眉稍长,显得凌厉妖媚。可眼睛却深邃水灵,浮着一层惹人心怜的悲凄哀怨,往深了看,却是隐忍倔强。 这双眼睛,让他想起了一个女孩。 黎纾是他这三年以来,无法摆脱的梦魇。 他永远记得她的那句“不原谅”。 得不到她的饶恕,他每日饱受良心的折磨,饶是看了再多次的心理医生,也无济于事。 久别重逢,他呼吸一窒,心脏忽然跳得很快。 “黎纾?”他念出她的名字。 她比他记忆中的那个小女孩要成熟美艳许多,身材也发育得更好,前凸后翘的。裸露在外的胳膊和腿,纤细修长。 黎纾深深望着他,他眉头微皱,拉着她走到一个相对安静偏僻的角落,沉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疑惑地歪了歪头,显然是没听清楚。 他便低下头,凑到她耳畔重新问了一遍。 两人挨得太近,她感觉耳廓发热,他呼出的气息调皮地钻进她耳朵里,像是被羽毛挠了般,耳朵痒痒的。 黎纾回想起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心里酸涩,泪水迅速盈满眼眶。 她强忍着,不让泪珠掉落,两只小手如柔软的藤蔓般,爬上了他的肩头。 她轻启红唇,若有似无地朝他的耳朵吹气,用委屈可怜的口吻说:“我叔叔婶婶欠了高利贷,现在不知逃到哪儿去了,我被人强迫过来卖淫。” 沈宥的身体瞬间僵直,不知是该唏嘘她竟沦落至此,还是该提醒她,她那两团绵软的胸乳贴到了他的身体。 “你呢?你怎么会在这儿?”她问。 沈宥噤声。 上个月,华恩市普杏六村发生了一起命案。 死者是一个22岁的独居女性,生前遭多人性侵致下体撕裂,头部、胸腹部受钝性外力打击致颅脑损伤、脾破裂死亡。 他们顺着线索调查,最后查出了一条大鱼。 没听到他的回答,她猜测事情并不简单。 不过,那又与她何干? 她宛若一株柔软的菟丝花,就这么紧紧搂抱着他,在他耳边,略有些哽咽道:“如果,三年前,是跟你在一起,就好了……你是个惩恶扬善的好人,我信任你……可惜……” 可惜,他拒绝了她。 “那群放高利贷的人说了,只要我在这儿待上三天,赚够一百万,他们就放了我。在这里,一百万其实也不难赚,像那几个女人,被狗肏一下,赢了,至少能得到十万呢……” “可我没那勇气……我是不是很差劲啊?”她叹了口气。 沈宥听着,心中惊骇。 她仰起头与他对视,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流下两行泪痕。 她做了个深呼吸,满不在乎地拭去眼泪,强颜欢笑:“沈少需要服务吗?手交?口交?还是说,更喜欢性交?除了最后一项,我们都做过了。毕竟是熟人,我给你打个折呀。” 闻言,他胸口沉闷,像是压了一块巨石。 她那故作轻浮的模样,让他觉得刺眼。 12.极力揽客的小姐 见他没反应,黎纾就像一个极力揽客的小姐般,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让他稍稍低下头,她踮起脚,吻上了他的唇。 她只跟他接过吻,不算精湛的吻技还是师承于他。 她用舌尖温柔地描绘着他的唇形,湿软的香舌小心翼翼地钻进他的唇缝,却不深入,而是一伸一缩地做着抽插的动作,像是在用舌头肏干他的嘴巴。 他喝了点酒,嘴里尚存酒精的醇香,叫她也有些飘飘然。 见他迟迟没有反应,她急了,加深了这个吻。 “嗯~”她尽情投入,努力挑逗他。 终于,他动了情,竟反客为主,长臂揽着她的纤细小腰,舌头勾着她的嫰舌,舔舐、吸吮,相互厮磨。 两舌你来我往,紧紧相贴。 一个吻,叫她的心如小鹿乱撞,全身酥软。 她的血液加快流动,身体发热,一种强烈的渴望猛地灌入了腹部,她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蹭到了男人的裤裆。 沈宥身体一颤,久违的性冲动,如死灰遇到氧气,“腾”地蹿起。 发现有样半软不硬的棒状物正顶着她的腹部,黎纾忍不住微微勾唇。 “沈宥~”她唤着他的名字,如海上蛊惑人心,害水手迷失心智的塞壬。 “沈宥,反正人家都是要出来卖的,不如,卖给你好了。我跟你好歹熟悉一点,你就要了我,好不好?” 她变本加厉,主动伸手去揉他的裤裆。 他的裆部胀鼓鼓的,微微勃起变硬的性器,更是将裤裆撑得隆起一大团。 她温柔地抚摸着,不禁回想起他那玩意儿完全勃起时的傲人尺寸。 如果他的大肉棒真塞进她的处女穴里,一定会很疼吧? 她莫名发憷,却还是故作妖娆道:“人家还是第一次呢,等下插进去的时候,你可得温柔点呀~” 沈宥目光深沉地盯着她瞧。 昏暗的环境中,四处扫射的五彩灯光,让每个人的脸色都变得有些变幻莫测,诡谲怪异。 他有一瞬恍惚,蓦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阳光灿烂的夏日,她恬静地坐在树下,用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痴痴地看着他的模样。 她应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女孩,怎么现在却像个卖力讨好、人尽可夫的妓女? 他百思不得其解。 光怪陆离,荒淫无度。 在这个滋长罪孽的温床,有谁能独善其身? 他做不到。 他被她撩拨得口干舌燥,难以自控,情欲在体内横冲直撞,充血勃起的阴茎,涨得发疼。 他静静看着她解开他的腰带,缓缓拉下了裤子拉链。 西裤被她扯着,慢吞吞地往下褪了些许。 粗长肉茎从内裤中弹出来时,她惊愕地低呼一声。 随即,她那温热的小手,便轻车熟路地摸上了他的下腹,轻揉浓密的黑色草丛,害他的耻毛乱成一团。 她蹲下身,手指沿着阴茎薄皮下的搏动青筋,游走至冠状沟。 她用纤细的指尖绕着凹陷的沟壑转了一圈,这才肯圈住他的龟头。 “嗯……”他呼吸粗沉,爽得后腰酥麻。 在这三年里,他忽然变成了“ED男”。 ED,即阴茎勃起障碍。 他去过不少医院,看过许多医生,却始终治不好。 他知道自己是心理方面存在问题,才会导致无法正常勃起的,但是…… 现在,只是被她这么随便撩两下,他居然就勃起了。 他喜欢这种一柱擎天的感觉,能让他真切感觉到,自己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果然,解铃还须系铃人。”他自言自语,睨着她的那双凤眸,波涛暗涌。 13.吞吐“ED男”的大肉棒(新的一天,求珍珠 黎纾圈着鹅蛋大的龟头,上下捋动,大拇指不时顶弄最为敏感的铃口,刮取不断溢出的前列腺液,涂抹在棒身。 不知是不是她记忆错乱,总觉得他的肉茎似乎比她印象中的更大。 她双手握住,上下套弄,偶尔还要揉一揉肉棍下方的两颗阴囊。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奈何光线太差,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 她舔了舔唇瓣,张开小嘴,缓缓探出小舌,舔弄粗硬的棒身。 男性体液的味道传遍她的口鼻,她舔得用心,像是在舔棒棒糖一般,把硬邦邦的大肉棒舔得湿滑水亮。 “哧溜哧溜”的舔舐声响被音乐淹没,但她却听得清楚。 明知他未必能看清,她仍是露出一副无比享受的淫荡模样,像是在品尝什么人间美味,表情魅惑勾人。 她的舌尖绕着肉茎转圈圈,来到顶端,抵了抵翕动的马眼。 沈宥轻轻一颤,动作不甚明显。 她窃笑,慢慢含入硕大圆润的龟头。 鹅蛋大的龟头将她的小嘴塞满,阴茎头压着她的软舌,她无法吞咽,温热口腔分泌出的大量唾液,顺着嘴角溢出,濡湿了她的下巴。 “唔~”她扭动头部,樱桃小嘴前后吞吐着男人粗大的阴茎,发出暧昧水声。 沈宥被她口得舒服,喉间不禁溢出压抑的呻吟声。 他忍不住抚摸她的头,感受到了她发丝的柔软顺滑。 “嗯~再深点……”他在快感中,逐渐迷失了自我。 他想射一次,像个正常男人那样。 “黎纾……”他呢喃着她的名字,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用力挺动腰肢,主动肏干起她的小嘴来。 “唔!”她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出,小嘴被他的分身填塞得满满当当,在一次次摩擦中,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涎液。 他肏得越来越深,龟头屡次顶进她的咽喉深处,叫她难受地沁出了生理性泪水。 她原本在撸动棒身的两只小手,此时抗拒地抵着他的下腹,希望他不要再深入了。 “哼嗯!”她一时没控制好,坚硬的牙齿磕到了脆弱敏感的棒身,他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瞬间清醒了几分。 他松开手,把阴茎从她嘴里撤了出来,朝墙角射出一大滩浓稠的精液。 黎纾大口喘息,见他胯下的巨物射精后渐渐疲软,本还想再帮他弄一下,结果他直接将她拉了起来。 突然起身,她脑供血不足,头晕目眩,一个重心不稳扑倒在他身上。 两具年轻燥热的肉体紧紧相贴,他的性器不知餍足,竟又再次勃起,甚至还狂妄地戳着她的腹部。 他低头亲吻她的唇瓣、脸颊、脖颈,舌尖色情地舔弄她的耳垂,勾着那一点莹润娇嫩的软肉,含入口中, “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说道,嗓音沙哑,性感得叫人耳朵酥麻。 “当然,我已经彻底发育好了……”她抓着他的手,让他的大掌覆上自己的胸乳,“不信,你验验货?” “呵……”他低笑,掌心下,她的心脏强而有力地跳动着,跳得很快,可见她内心深处并没表面看着那么淡定自若。 他揉了揉,她的嫩乳高耸挺拔,柔软又富有弹性,是非常年轻、形状非常漂亮的乳房。 他以前上学时,还是校篮球队的队长,手不算小,却无法完全罩住她的乳。 “怎么没穿内衣?”他问,抓揉的动作越来越色情,虎口卡着挺立激凸的乳尖,轻轻挤压。 轻微的痛感叫她微微蹙眉,“因为……原来的裙子是有胸垫的,后来裙子破了……” “裙子破了?”他狐疑,等她解释。 她用迷离醉人的狐狸眼瞧了他一眼,“在这种地方,裙子被人扯破……不是很正常么?” 沈宥被她的话一刺激,揉搓的力道大了几分,把她沉甸甸的乳肉托起,用力一抓,又松开。 他拈着硬挺的小奶头,反复搓捻,粗糙布料刮擦着娇嫩的乳头,刺痛又酥麻的快感叫她全身发热。 她的私穴早就起了反应,如今被他这么一挑逗,更是潮水泛滥。 14.“好喜欢大肉棒,不想停下”(扑街老作者 “沈宥~”她软绵绵地唤着他的名字,扭动不堪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去蹭他的下肢。 他双腿微张,拉近两人的相对高度,大肉棒一滑,顶入了她的裙子,紧贴花缝。 “嗯~”肉茎隔着湿淋淋的布料,前后摩擦她的肉穴,被微弱电流电击般的酥麻快感自下体传来,稍稍纾解了她体内的酸痒难耐。 “人家下面变得好奇怪,怎么回事呢……这样蹭一蹭,居然会觉得好舒服……沈宥,我这是怎么了?”她故意凑到他耳畔,娇喘连连。 相比起其他地方,夜场更容易钓到对象,不是没有原因的。 最简单的一点,便是那喧嚣的高分贝、快节奏的劲爆音乐。 这音乐会让人肾上腺素飙升,感到兴奋。 而且,为了与对方沟通交流,两人必须拉近距离。 耳朵是一处敏感点,一般情况下,人们并不乐意让陌生人在自己耳边低语。 但是,在这种环境下,若不贴着对方耳朵说话,对方根本听不清。 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呻吟,把自己的感受充分说与他听。 “沈宥,人家下面好痒好空虚,流出了好多水呢~嗯……你的大肉棒一直磨着人家的小屄,啊~好喜欢大肉棒……好舒服,不想停下……” 她蹭得起劲,腰扭得越来越厉害。 他亦是呼吸急促,被她撩得欲火焚身,“你这叫……发春。” “发春吗?”她勾唇,笑容值得玩味,“沈宥,托你的福,我早早就学会了怎么玩弄自己的奶子和小屄,让自己爽到喷水……” “有的人喜欢看女人自慰,你要不要看我平时是怎么自慰的?嗯?” “我比较喜欢你不说话的样子。”沈宥略有些不悦,她今晚总说出一些叫他心情沉重的话来。 黎纾嫣然一笑,看来,直到现在,他都还没能从过去走出来。 “沈宥,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带我走,我就原谅你对我犯下的罪行。” 她说道,眼中闪烁着期冀的光芒。 沈宥与她对视,陷入了沉思。 三年前,他动摇过一次。 那时,他拒绝了她。因为他知道,他们的开始是错误的。 现如今,他再次动摇。 那么,两次动摇,可否确定为——他的本心,其实是想要她的。 一直以来,他害怕面对的,是自己会变成一个变态。 但是……现在,她长大了。 “你这么说,我怕是不会再放你走了。”他喃喃自语,一手揽着她的小腰,一手下滑,摸到了她裸露的大腿。 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指,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大腿的肌肤,难以言喻的麻痒,让她汗毛直立。 “嗯?”她刚刚没听清他说的话,但是,他的举动,却让她心里有了个大概的答案。 他摸上了她挺翘的臀部,她穿的是丁字裤,两瓣臀肉微凉,触感滑腻。 他揉抓了几下,叫丁字裤深深夹进花缝中。 “难受~”她蹙眉。 沈宥亲吻着她的脖颈,哑声道:“下面湿得好厉害,内裤好像都能拧出水来了……” 说着,他用纤长的中指勾着丁字裤底部的布带,将其拧成一股细绳,卡入两片贴合的肥厚贝肉中,前后滑动。 细绳碾磨着神经末梢丰富的小花豆,两瓣小花唇怯怯开启,含着细绳,翕动着,吐出湿滑花液。 “啊!沈宥,想要~”她乞求道,主动扭动臀部,让细绳陷得更深。 略有些粗糙的布料,碾着敏感的花核和小花唇,摩擦久了,渐渐泛起轻微的刺痛,让她更感欢愉。 见她媚眼如丝,身子扭得跟条蛇似的,他欲火难忍,手指勾着细绳,往旁边一拉。 失了遮挡,湿热的阴户忽然被凉风侵袭,肉穴羞怯地瑟缩了一下。 15.嫰穴一下一下地吸吮着他的肉茎 “沈宥~”她深深地凝望着他,目送秋波。 沈宥将她抱得更紧了些,高高翘起的龟头,磨蹭着光洁柔嫩的贝肉,微微钻开了一条裂缝。 他一个挺身,粗长的肉茎便挤进了滑腻的花缝中。 这是两人的性器第一次亲密接触,花穴含羞带怯地瑟缩了一下,便开始情动地翕张,宛若鱼嘴般,热烈地亲吻粗硬的大肉棒。 她还当他在穴口蹭个几下,使大肉棒足够湿润了,就会插进来。 然而,他似乎并没有要插入的意思,只是耸动腰臀,用热铁前后摩擦她的嫰穴。 青筋虬结的肉棒弯曲上翘,每一次剐蹭,棒身都能完美地蹭到她充血凸起的小肉核。 龟头屡屡钻进小花唇里,刮擦小花唇的敏感黏膜,给她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好舒服~”她发出一声娇吟,主动压下臀部,想把抵着花穴入口的肉茎,挤进紧窄的甬道里。 偏偏他适时撤出,反而用龟头顶弄她的阴蒂。 黎纾受不了他来回撩拨,盛情邀请:“沈宥,插进来吧~你这样,人家好难受……” 沈宥眼神一暗,唇瓣微抿,双手钳制着她的腰,逼她后退至墙边,让她后背贴墙,有个支撑点。 “沈宥~”她的嗓音娇软甜腻,体内欲火连绵,叫她热出了一身的薄汗。 小屄源源不断地冒出水来,滑过他的肉茎,滴落在地面,隐隐反射出光泽。 “没戴套。”说罢,他猛地律动起来,像是真在肏干她的小穴般,肉杵紧贴柔嫰水滑的腿心,一前一后,做着抽插的动作。 “没关系,我可以吃药的……”她舔了下水润的唇,粉嫩小舌在贝齿间滑动,他见状,忍不住再次吻她。 “没必要。”他含着她的唇瓣,口齿不清道。 两人的身体紧紧黏贴在一起,肉与肉的快速摩擦,使得她那本就肿胀发热的小穴,现在泛着一股无法描述的刺激感。 “沈宥~慢点,受不了了……”她说话的声音有些变调,身子随着他的肏弄,一抖一抖的。像是狂风大作的海面上,一艘折了桅杆的颠簸小船。 “可以的……”他的嗓音沙哑浑厚,自带低音炮效果。 男人温热的大掌紧紧扣住她的臀部,他每每挺入一次,就叫她把下体向他迎去。 她的小穴就像是一块绵软细腻的海绵,粗粗硬硬的大肉棒戳一下,就冒出一泡水来。 “你的水好多,下面又湿又热的……”他粗喘道,“腿夹紧点儿,要是我没能射出来,就一直把你摁在这儿干。” “不行啊~”黎纾用水灵灵的眸子盯着他,委屈兮兮的,“人家还得努力赚钱还债呢~” 沈宥不是没听出她的潜台词,她的意思是跟他结束后,她还得赶下一票,希望他可以快一点。 他有些气恼,大掌朝她臀上一拍。 她疼得哆嗦了一下,听到他咬牙切齿道:“你的债,我帮你消了。” “嗯?”她懵懂地看着他,忽然瞥见有个男人伫立在他身后,她怛然失色,“沈宥,有人在后面看着我们……” 闻言,沈宥回头瞧了一眼,的确有一个中年发福的男人,一丝不挂地在不远处站着。 那人目不斜视地看着他俩,手在胯下的位置活动着,显然是在打手枪。 沈宥面露不悦之色,却又放不下怀里的温香软玉。 “放心,这里这么暗,我还帮你遮着,他看不到的。” 他柔声安抚她,打着速战速决的主意,肏干得越来越凶悍,粗硬铁棒好似恨不得把她的娇嫩花唇擦掉一层皮般。 “啊~你轻点~呜~”她亢奋地叫着,咬住下唇,从鼻间发出难以抑制的娇喘,模样很是诱人。 她眯着眼,眼神涣散,失了焦距。 他身后闪耀的霓虹灯,在她眼里,朦朦胧胧,似隔了一层毛玻璃。 她大脑昏昏沉沉的,却还是隐约记得自己现在身处何处。 她居然跟一个检察官,在一个淫乱派对上,搂抱在一起,相互满足对方的性欲。 不过,在这种地方,性交才是常态。 “沈宥,沈宥……”她呢喃着他的名字,一声接一声,婉转缠绵,情意绵绵。 上缩至她大腿根的裙摆,在撞击中,摇摇曳曳,宛若一片随风波动的荷叶。 “哈啊!太快了……”她紧紧抱住他精瘦的腰身,快感来得迅猛激烈,将她的理智击得七零八落。 “呜呜~要高潮了~”她身子紧绷,体内的快感累积到一定程度,突然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 被磨得红肿的肉穴忽然痉挛起来,一注透亮的水液自她下体射出,打湿了他的裤腿。 嫰穴一下一下地吸吮着他的肉茎,他亟待释放,抽送的动作只快不慢,“等我……” 他又抽插了数十下,马眼一开,将一大泡浓郁的精液,射在了她腿间。 —————— PS:明明快夏天了,怎么扑街糖还是这么凉(???)? 16.问(参考资料已更新) 在这个寻欢作乐的淫乱场所,他们这种躲藏在阴暗角落的性行为,不过是浩瀚汪洋里的一点小水花。 沈宥帮她把腿心的淫液,和腿上的精液擦拭干净后,又将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让她穿上。 黎纾礼尚往来,想帮他把下体弄干净。 可她那双柔荑才刚碰到疲软的阴茎,他便感觉下体如触电般,一阵酥麻,隐隐有了抬头的迹象。 他赶紧拒绝了她,自己清理。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她冷不丁说了这么一句,感慨他从不愿对她造成实质性伤害。 沈宥听得一头雾水:“什么?” 黎纾但笑不语。 “走吧。”他弄好后,想带她出去。 她茫然:“嗯?去哪儿?” 他并不打算跟她解释,直接拉着她的手,就带她往外走。 黎纾只好迷迷糊糊地跟上,才走了没两步,脚底一滑,身子径自后倒。 沈宥险险抱住她,免了她摔倒的厄运,见她没穿鞋,他狐疑:“你鞋呢?” 她扶着他的手臂,好不容易才站稳,“掉了。” “我抱你。”说着,他就想将她打横抱起。 “别,我裙子短,很容易走光的。”她抓着他的手腕,温柔体贴道,“你不是还有事要办么?你的事比较重要,咱们赶紧走吧。” 其实,就算出了这幢建筑物,外面的大泳池里,也有不少人在开泳装趴。 裸体的男男女女,或在水中嬉戏,或在岸边玩乐,倒有几分酒池肉林的感觉。 夜色深深,繁星满天。 黎纾不知沈宥在等什么,但她晓得自己只需安静地陪在他身边就好,就像是三年前那样。 他许是收到了消息,带她走到了度假村的门口。 门卫室里的人见沈宥来了,立即打开门口那扇接近三米高的雕花铁门,门外等候许久的警察,动作整齐划一地下车,迅速涌了进来。 沈宥忙着指挥工作,留下一名女警帮忙照顾黎纾,便跟着浩浩荡荡的警察队伍离开了。 黎纾依依不舍地望着他,乖巧地跟那名女警进了门卫室。 过了半晌,一大批人被警察押着,从度假村里走出来,骂骂咧咧地上了警车。 黎纾见沈宥来了,眼睛一亮,立马像只轻盈的鸟儿般,飞扑进他怀里。 “你好厉害。”她用充满崇拜的口吻说道,璀璨星眸含着笑意看他。 见他神色复杂,她心里发慌,“你怎么了?” 深夜22:12,黎纾因涉嫌杀人,被紧急逮捕。 深夜23:45,华恩市地方检查厅,讯问室。 “现在,嫌疑人黎纾,你正在接受关于陆涛被杀案的调查。你有权保持沉默,如果你不保持沉默,那么你所说的一切都能够用作为你的呈堂证供。你有权在受审时请一位律师。如果你付不起律师费的话,我们可以为你指定一位。你是否完全了解你的上述权利?” 沈宥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翻阅着手中的资料。 “明白。”黎纾坐在他对面,微微颔首。 “从案发现场获取的录像看,案发当晚,被害人陆涛正在对你实施强奸这一行为,你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一刀插入被害人的脖子,使被害人颈动脉破裂,失血过多致死,你承认吗?” 许是他的叙述唤起了她不好的回忆,黎纾眼中渐渐盈满了泪水。 “是。”她供认不讳。 17.敲起我的小破碗求珍珠~ 闻言,坐在沈宥身旁的女事务官汪彤,瞧了黎纾一眼,见她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心里唏嘘,继续默默做着记录。 美人垂泪,总是惹人心怜的。 沈宥动了恻隐之心,面色稍稍柔和,要她详细叙述案发当晚的情况。 黎纾红着眼眶,哽咽道:“我可以从最开始讲起么?也许,对你们审查其他案子,也有帮助。” 沈宥点头默许。 黎纾娓娓道来:“三年前,我被我叔叔黎晋和婶婶卫娥领养,在拿到华恩市这边的拆迁补偿款后,我们在松西市租了套房住下。” “这三年间,他们用我父母为我留下的遗产,以为我提供更好的生活条件为借口,添置了很多没必要的‘高价’物品。因为他们平日里待我挺好的,所以我也没太在意。” “直到今年6月15日,我高中毕业旅行结束,回到家才知道,我和叔叔婶婶租住的那幢楼失火,房子里的东西都烧没了。消防那边经过调查,说火灾是因忘了关掉煤气灶引起的。” “我回到家的那天晚上,一群男人上门找我,说我叔叔婶婶赌博,欠下高利贷,现在不知跑哪里去了。” 沈宥认真听着,左手手指下意识轻叩桌面。 发觉她一直在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他微微点头,表示了解,让她继续。 “那群放贷的人胁迫我还钱,可我当时全身上下只剩一千块,他们允许我宽限两天。于是我逃到了朋友家。” “在朋友家里,我发现她有一件和我一模一样的衣服,询问过价钱后,我才知道,我婶婶报给我的价格,比实际价格要高出三千块。” “然后,我开始查询其他物品的价格,发现他们‘为’我买来的东西,大部分都比实际价格至少高出一倍。” 听她说到这儿,沈宥略微蹙眉。 “你怀疑黎晋和卫娥涉嫌洗钱,将你父母留给你的遗产,变成他们的合法收益,并且故意引起火灾,毁坏相关物证,最后卷款而逃?” “是的。”黎纾说道。 听了黎纾的叙述,汪彤看她的眼神添了几分悲悯。 为人父母,倘若是她的孩子被人这么欺负,她估计会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 沈宥心情沉重,没想到分别三年,她居然会遭遇这些事,“继续。” 黎纾做了个深呼吸,接着道:“6月19日晚,我买了前往华恩市的单程车票。但我刚要上车,就被那群放贷的人强行拽了下来。” “你来华恩市做什么?”沈宥问她。 “因为我从小就生活在华恩市,比较熟悉,而且华恩市这边的工作机会比较多,高考志愿,我也打算填报华恩大学。” 她没说出来的是,最主要的目的,是来这里找他。 可能真的是天意吧,她不费吹灰之力,就和他相遇了。 “后来,那群人将我绑到了度假村,让我换上他们准备的衣服,逼迫我卖淫还债。还说,要是我这几天没凑够钱,把债还上的话,他们就让我做一辈子的妓女。” 说到这儿,她的眼泪竟又止不住地落下,身体细细颤栗。 “他们说是已经找好了给我开苞的买主,将我强行带到三楼。三楼的房间里,那个被称作陆总的男人,已经准备好了录像机,说要把我被他肏哭的画面录下来。” “他的力气很大,将我压到了沙发上,对我又摸又亲的。我当时很害怕,挣扎了很久,但是根本抵抗不了他。我发现他要脱我内裤,我实在太害怕了,就顺手拿了茶几上的刀……” 她越说,哭得越厉害,情绪不稳,说出的话也变得有些颠三倒四。 “我那个时候真的……真的没想那么多,我没想过要杀死他的……我好害怕……”她全身哆嗦,一直在抽泣。 —————— PS:这里算是有三个案子吧…… 距离加更越来越近了(???????)?今天也要求珠求收藏啊~ 18.后来,你总算想起给《高枝》投珠,可作者 沈宥看着,心脏如针刺般,一阵一阵地锐痛。 他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她,黎纾接着,手忙脚乱地擦拭眼泪。 “我……我发现他伤口流血后,吓得立马推开他,跑出去求救……但是,走廊没有人,就算我再怎么敲其他人的房门,大声喊救命,也没人出来帮帮我。” “我因为害怕,所以不敢返回房间……” 磕磕绊绊地说到这儿,她不知所措地看向他。 “我杀人了……是不是要坐牢啊?” 沈宥做了个深呼吸,压下心头的烦躁和疼痛,缓了半晌道:“你这是正当防卫,不用坐牢。” “正当防卫?”她懵懂地眨巴着眼睛。 “嗯……”他应了一声,面露犹疑。 “沈检。”汪彤示意他看电脑显示器。 沈宥瞧了一眼苏宇发来的消息,起身出门。 黎纾目送他离开,婆娑泪眼瞥向左侧的单向透视玻璃。 她看不清玻璃另一面是何模样,但是,玻璃墙的这一面,却能把她的狼狈不堪照得清清楚楚,无所遁形。 沈宥关上门,一眼就看到苏宇脸色铁青地坐在椅子上。 苏宇见他来了,眉间的褶子皱很深,“你是心疼人家小姑娘了吗?说是正当防卫就是正当防卫?不用坐牢就不用坐牢?也不再仔细查查?” “根据《刑法》第二十条,对正在进行行凶、杀人、抢劫、强奸、绑架以及其他严重危及人身安全的暴力犯罪,采取防卫行为,造成不法侵害人伤亡的,不属于防卫过当,不负刑事责任。” 沈宥耐心解释。 “那个录像,部长你也看到了,被害人正在实施犯罪行为,加害人为了保护合法权益免受不法侵害,在多次反抗无效的情况下,举刀刺向被害人。” “加害人仅刺了一刀,在被害人失去继续犯罪的能力后,便没有补刀,并且及时向外求救,说明加害人主观上并不存在故意杀人……” “停!”苏宇打断他,“从客观来看,加害人的防卫程度已经超过了必要限度。而且……” 苏宇右手握住鼠标,拉动进度条,暂停画面。 “以被害人和加害人的姿势来看,如果加害人当时是下意识地举刀刺向被害人,那么,刀刃应该是从背部,大概肩胛骨的位置刺入,而不是扎进脖子。” “再说了,这个度假村所有的监控摄像头都关了,案发现场附近也没有相关证人,我们目前能取得的最有力的证据,也就这一个录像而已。你怎么就能肯定,她真的有及时求救?” 沈宥睨了眼电脑显示器,嗫嚅着唇瓣,缓缓道:“那,在仅有一段录像的情况,部长又怎么能肯定,她是防卫过当致人死亡,或者说是……故意杀人呢?” 气氛陷入沉寂。 两人四目相对,僵持不下。 苏宇气恼,松开鼠标,上身往后一靠,松了松领带,一副大佬坐姿,质问他:“沈宥,你是检察官,还是她的辩护律师?” “检察官。”沈宥面不改色。 苏宇哂笑:“可你分明在偏袒她!” 沈宥沉默了两秒,坚决道:“这个案子是我在查,我主张加害人是正当防卫,依法免予追究刑事责任,作出绝对不起诉处理。” —————— PS:苏检升官了~ 因为存稿还不够多,所以,所有加更都留到下周周末补上(留一周的时间给我备货?(????ω????)?) 加更量为:n(看看截止至下周末的珍珠数有多少,之前已经发了两章加更)+3(收藏)+1(补更) 最后,伦家这次换成卖唱求珠hhhhh 19.我怕自己会被你肏坏 黎纾被无罪释放了。 沈宥简单地整理了一下办公室的东西,锁上门,对她说:“走吧,我们回家。” “回家?”黎纾眨巴着尚有些红肿的眼睛,怯怯问道,“真的,不起诉我吗?” 话音刚落,一只温热的大掌便轻轻落在了她头顶,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 她好奇地仰头看向他,两人对视,他目光深邃,漆黑如墨的眸子倒映出她的身影。 “要是每个遭受不法侵害行为的受害者,都因为担心自己防卫过当,会受到法律制裁,而不敢制止不法侵害,这不是一件既可悲又可怕的事情吗?” “更何况,”他浅笑,似融融春日中,徐徐绽放的花蕾,“你是正当防卫,法律规定,正当防卫不负刑事责任。” 她被他的笑容迷了眼,有那么一瞬晃神,回过神后,又问他:“那我,是以什么身份跟你回家?嫖客和卖淫女吗?” 他怔了一下,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说。 “卖淫嫖娼是指不特定的同性之间或者异性之间,以金钱、财物为媒介发生性关系的行为。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第六十六条,卖淫、嫖娼,处十日以上,十五日以下拘留,可以并处五千元以下罚款。情节较轻的,处五日以下拘留或者五百元以下罚款。” “哦,”黎纾似懂非懂地点头,“所以,你是知法犯法?” 沈宥无语,掐了掐她的脸颊,“我跟你可没有金钱往来,称不上卖淫嫖娼。” “那是金主和情人?” 她握着他的手腕,想拉开他的手,但他却怎么也不肯松手。 于是,她便有样学样,伸手掐他的脸颊。 “普通人包养情人,只是违背道德。但是公务员包养情人,属于违反纪律,会被警告、记过或者记大过处分的。” 沈宥说罢,见她嗫嚅着唇瓣,不知又要说些什么胡话来气他。 他倏然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低声问她:“这样,还是很难定义吗?” 他把三年前的那句话,还给了她。 黎纾俏脸一红,松了手,小声咕哝:“嗯,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当你女朋友吧。” 他觉得好笑:“就这么勉为其难?” 他松手,抓住她垂在身侧的柔荑,带她走进电梯,下楼,进了地下停车库。 “嗯,挺为难。”她道,“你的鸡巴那么大,而且性欲好像还很强,我好怕自己会被你肏坏……我下面到现在都还疼着呢,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你磨破皮了。” 沈宥找到了自己的车,一个翻身,突然将她压在车门上,对她来了个车咚。 黎纾被他杀了个猝不及防,心脏顿时漏跳一拍,惊慌失措地抬头看他。 她净身高163公分,谈不上很矮,但跟他的体型一对比,却称得上娇小。 他挨得很近,身上浅淡别致的香水味,混着特有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萦绕在她鼻端,沁入她的心肺。 夏夜残存的燥热,叫她身体渐渐发热,舌头都似被烫着了般,说话结结巴巴的:“你,你干嘛……突然,贴得这么近……”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长开后,她那张小巧的瓜子脸消了可爱的婴儿肥,容貌平添了几分娇媚明艳,倒有了点妩媚小女人的成熟韵味。 但她眼睛澄澈,眼神倔强,又使得她身上散发出不流于俗世、可望不可及的清冷气质。 像是一只既撩人、又冷傲的猫。 “既然这么害怕,怎么还一直勾引我肏你?嗯?” 她开了荤话的头,他也不跟她装纯,顺势接上。 —————— “软糖,《高枝》已在角落积了三年的灰了,还……还更新吗?” “读者终于肯投珠了?” 20.爽到射了两次 闻言,黎纾脸红得厉害,撇开视线,不好意思看他,“能跟自己喜欢的人,做美好的事,不是一件很快乐的事吗?” “那……为什么会喜欢我?” 他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摆正,让她正视他。 视线接触的刹那,好似凭空擦出了火花,点燃了两人体内的情愫。 “可能是,你穿检察官法袍的样子,太帅了吧。”她说,“那你呢?为什么让我当你女朋友?是想求得我的原谅,好让自己心安吗?” 沈宥沉默了一秒,刚要开口,就被她吻住了唇瓣。 她吻得轻柔又缠绵,像是梅雨季节里的一场细雨,一点一点,侵占了他的世界。 “无论如何,谢谢你对我的帮助和信任。”她双目含情,嗓音温柔,“我会努力当好一个女朋友的。” 说罢,她嫣然一笑,亲了亲他的嘴角,“现在,亲爱的,咱们赶紧回家吧……我累了。” 沈宥眸光微暗,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让她上车。 黎纾系上安全带,等他坐上驾驶座,启动车子。 凌晨1点,车辆稀少。 车窗外,深沉夜色一望无际,昏黄路灯一盏一盏的被抛在身后。她有一瞬恍惚。 “是冲动。”沈宥如是说道。 “嗯?”她怔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他又说:“是想要求得你的原谅,希望你能宽恕我的过错的冲动;是疼惜你,想要好好保护你的冲动;也是男人遇到女人时,身体不由自主产生的性冲动。” “这样啊……”她了然,语气平淡,却又透着一丝丝苦涩。 沈宥不是没察觉到她的低落。 但他现在稍微冷静下来,回想起自己面对她时的失控,他有点心慌意乱、不知所措,感觉自己不像自己了。 真是奇怪——每次见她,他的理智都会变作一匹脱缰的野马,放纵驰骋,忘乎所以。 他不知自己这样算什么,只能勉强称之为“冲动”。 车内的气氛有些压抑,静得可怕。 沈宥用余光瞥了她一眼,没话找话:“明明不想作践自己,为什么偏要在我面前扮作卖弄风骚的妓女?故意气我?” 黎纾露出一个不甚明显的笑。 的确,她那会儿就是在故意激起他的愧疚感。 当然,她可不会这么直接地回答他。 她鼓了鼓腮帮子,佯装可爱道:“才不是~那个时候,我只想着——反正我是个妓女嘛,卖给谁都一样。要是能把初夜卖给你,那我还当是自己赚大发了呢。” “你这是什么逻辑?”沈宥被她绕得有点晕,“做人,要自尊自爱。” “‘自尊自爱’?先前也不知道是谁,爽到射了两次。” “……”沈宥被她的话一噎,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经过一家24小时便利店,沈宥把车停在路边,下车买了点东西。 结账后,他回到车上,将一大袋东西放在了车后座。 黎纾好奇地回头看,“你买了什么?” “一些日常用品。” “安全套吗?”她笑容狡黠。 他瞧了她一眼,伸手,亲昵地捏了捏她脸颊,“别瞎想。” “原来……我男朋友的肉体,我不能肖想,是给其他女人惦记的?” 她调侃,小手抓向他的裆部。 “沈宥,因为喜欢你,所以我自私地不想跟别人分享你。既然我们在一起了,那这个东西,你可得保管好了,就像你说的,要自尊自爱。” 沈宥被她摸得有些想入非非,“行,自尊自爱,你快把你的爪子收好,我在开车,这样很危险。” 黎纾乖乖地收了手,嘀嘀咕咕:“可我更想跟你在床上开车。” —————— 当你在穿山越岭的另一边 我在求珠的路上没有尽头(╥╯^╰╥) 21.孩子它爸 这是黎纾第一次到沈宥家。 她还没进门,就听到屋里传出了一声声猫叫。 沈宥开了灯,让她进屋。 她穿着拖鞋走进客厅,“喵喵”的叫声不断,却没见着猫。 “荔枝?”她狐疑地唤了一声,东张西望,顺便将沈宥家打量了一番。 他家是以黑白灰三色为主的后现代装修风格,整体设计较为简约大方。 客厅有一扇面南的偌大落地窗,靠窗的那一侧是一组深灰色沙发。沙发上的白色猫毛有些打眼。 窗帘曳动,似海面翻起的波浪。 “荔枝,别躲了,爸爸看到你了。” 沈宥说着,给黎纾倒了一杯水后,掀开窗帘,找到了正在扒拉窗帘布的白色狮猫。 “荔枝,快看看是谁来了。” 听到沈宥自称“爸爸”,黎纾蒙了。 她以前都是把荔枝当妹妹对待的,没理由现在沈宥突然大了她一辈吧? 不过…… “孩子它爸”“孩子它妈”叫起来,的确比“妹妹它姐”“妹妹它姐夫”来得有意思。 “荔枝,妈妈来看你咯~”黎纾笑眯眯地凑了过去。 “喵呜~”荔枝轻蔑地瞥了她一眼,在沈宥怀里拱了拱,似乎不大想理会她。 热脸贴了冷屁股,黎纾莫名尴尬。 三年过去,荔枝已经不再是三四个月大的小猫咪了,被沈宥抱在怀里,像一个圆滚滚的大雪球。 “荔枝,那么久不见,你就不想妈妈吗?”她伸出手,想摸摸荔枝。 可它却把头一偏,躲开了她的手,见她手指在动,甚至还想张口咬她。 “荔枝!”沈宥低声呵斥,抱着它后撤一步,怕它咬到黎纾。 黎纾的手僵在半空,心情沉重。 太久不见,以前很是黏她的小奶猫,早已将她忘了。 她觉得难过,嘴角耷拉着,“荔枝,你是不是在气我当初抛下了你啊?现在都不肯让我摸你了。” “不是,”沈宥抚了抚荔枝头顶的软毛,“荔枝很奇怪,它不喜欢女人碰它,以前闹得狠了,甚至一爪子挠破了别人的脸。” 黎纾微微蹙眉。 她知道荔枝这只母猫对女人有些抵触,尤其是对那种侵犯了它的领域的女人,它更是会气得炸毛。 当初,她把荔枝送给他,图的就是让荔枝监督沈宥,把其他女人赶走。而且,她还能以荔枝为由头,跟他藕断丝连。 荔枝能气得挠破人家的脸,这说明,那个女人,来过他家。 “荔枝怎么突然这么凶了呢?是挠了谁的脸啊?伤口是不是很严重?对方有没有追究你责任?”她一脸担忧,问得很细。 沈宥犹豫了两秒,支支吾吾道:“她是我前女友。她那天来家里看猫,没想到居然会被荔枝挠到脸……然后,去医院打了五针……” 看猫?黎纾有些吃味,也不知她是真来看猫,还是想跟他上床。 “后来,她的伤好了,但是体温比较高的时候,血液加速流动,脸上多多少少能看出点痕迹。” “那时候,她叫我把荔枝送人,我舍不得,两人就分手了。” 听到“分手”这个关键词,黎纾心底的不适瞬间烟消云散。 她眼底滑过一抹异样的光彩,表面却是气恼:“女孩子都很注意自己的脸的,荔枝,你真是太坏了,也就你爸敢这么惯着你!” “喵~”荔枝把头埋进沈宥怀里,只露出一只蓝色的左眼,幽幽看着她。 沈宥顺了顺荔枝的毛,“它已经知错了,你就别再说它了,还是赶紧去洗澡吧。” —————— 你们看,剥了壳的荔枝,又圆又白的,像不像珍珠呀?(????ω????)? 请假条 应约出去玩两天,大概周五下午回来,到时再捉虫爆更 更多小说请收藏:新御书屋 xyushuwu11.com 最后…… 珠圆玉润 珠玉在侧 怀珠韫玉 字字珠玑 探骊得珠 掌上明珠 …… 更多小说请收藏:新御书屋 xyushuwu11.com 22.握着手中的大肉棒,上下捋动 黎纾在洗澡。 淅淅沥沥的水声传到客厅,听得他有些心猿意马,不由自主地脑补出了一幅香艳淫靡的美人沐浴图。 尽管今晚泄过两次,但他憋了这么多年,心头的欲火着实旺得很。 “喵~”荔枝躺在他的大腿上,任由他撸它颈下的那一圈长毛,一脸享受。 他低头看了眼品相极佳的荔枝,哑然失笑:“今晚,真是疯了……” 先是和她在那种场合做出目的性性行为,再是对她作出绝对不起诉处理,最后还跟她交往,把她带进他的生活。 两人的发展太快,就像是一场梦般。 “咔哒——” 黎纾洗完澡,从浴室出来。 她洗了头,黑色长直发用风筒吹至半干,乖巧地披散在身后。 身上松松垮垮地挂着他的白色纯棉T恤,两团不受束缚的椒乳微微摇晃,乳头挺立,顶起了两个诱人的小点。 她光着两条修长的腿,徐徐向他走来。 衣摆摇曳,衣下的白色一次性内裤,若隐若现,看得他口干舌燥,血脉偾张。 她走得近了,携来一缕香风,在他身旁坐下。 荔枝见她又想摸它,吓得一溜烟蹿到了落地窗边的猫爬架上,黎纾扑了个空,一手压在沉宥的裆部。 她怔了一下,握了握手心的棒状物,“是我的错觉吗?亲爱的,你这个地方,好像有点硬诶。” 她像是在验证自己的想法,小手又抓又揉的,男人胯下的那一大坨软肉,禁不起挑逗,起了反应。 “嗯……”他喉结上下滚动,溢出一声舒服的轻哼。 黎纾闻声,动作愈发大胆,隔着布料,握着手中的大肉棒,上下捋动,男人的阴茎渐渐发硬,充盈她的掌心 他眯了眯眼,勉强拉住自己尚存的理智,拂开她的小手,声音低哑道:“别闹了。” “不想要?”黎纾挑眉。 “太晚了,”他扯了一个借口,“我明天还有工作。” “所以,明晚有空做吗?”她追问。 沉宥闭口不谈,心脏跳得飞快。 “你家有酒精或者碘伏么?”她换了个话题,“我刚刚洗澡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脚磨破皮了。” 闻言,沉宥皱眉,“怎么不早说?你等着,我去拿药箱。” 很快,他便从电视柜里拿了个药箱过来,他坐在她身侧,叫她脱鞋。 黎纾听话地脱下拖鞋,调整坐姿,将一双嫩白玉足轻轻踩在他的大腿上。 衣摆随着她的姿势,色情地往下滑落,露出了一小截内裤。 她那双修长美腿,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暴露在他眼下,两腿交汇处,内裤隐约勾勒出花唇的诱人弧度。 他呼吸急促,仓惶收敛了目光,去看她被磨破皮的玉足。 她的脚生得小巧秀气,似嫩藕尖儿般。趾甲修剪得干净圆润,透着莹润的樱粉色。 美中不足的是,她脚上有着一道道细小的划痕,部分伤口隐隐沁出了血水。 他脸色凝重,一手轻轻捧起她的小脚,一手捻着沾了碘伏的棉签,小心翼翼地帮她消毒。 深色碘伏一碰到伤口,轻微的刺激感叫她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沉宥瞧了她一眼,“很疼?” “不疼……”她说道,眼中的倔强,却触到了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疼就直说。”他的动作更加轻柔了,态度认真而专注,仔细地将灰尘从伤口中清了出来。 她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莫名觉得两人现在的氛围很是暧昧。 沉宥发现她静得出奇,头一抬,正巧撞上她的目光。 她瞬间回神,似受惊的小鹿般,立马移开了视线。 他看在眼里,以为她这是害羞了,不由勾起一抹笑意。 “好了。”他说着,将她的脚放下,把东西收拾了一下,留下一句“我去洗澡了”,便进了浴室。 23.亲爱的,我要同你困觉(补更) 他不在,黎纾长长呼出一口气,全身放松。 她闭上眼,梳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 虽然出了点意外,但好在总体还是在按照她的计划进行。甚至,比她预想的,要顺利许多。 只是,让她感到遗憾的是,没能在事情发生前,遇到他。 不过,既然已经开始了,那她只能披荆斩棘,一步接一步地走下去。 “喵~”荔枝突然叫了一声。 黎纾乍然睁眼,浓密鸦睫翕动,一双灵眸看向它。 浑身雪白的狮猫高高伫立在猫爬架上,向下睥睨着她,冲她直叫。 “荔枝~”她唤了它一声,缓缓起身,轻手轻脚地向它靠近。 发现它有炸毛的趋势,她在距它两米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妈妈知道你最爱吃帝王蟹了……” “喵~”荔枝张嘴,露出了尖牙。 “要是妈妈请你吃帝王蟹,你就跟妈妈和好,好不好?”她轻声细语地哄着它。 “喵呜~”它冷傲地瞟了她一眼,似乎不买账。 “一只不够?那就两只?叁只?” “喵~” 黎纾莞尔,不再说话,就这么与它遥遥对望,眼神温柔宠溺。 沉宥洗完澡出来,就见她们一人一猫面面相觑。 “你怎么还不睡?”他问她。 她转身看他,双臂一伸,不顾他身体的僵硬,自然而然地环住了他的腰,“因为不知道睡哪儿啊。” 他刚洗完澡,身上是跟她一模一样的沐浴露的味道。 她猫儿似的蹭了蹭他的胸膛,甜腻道:“亲爱的,我要同你困觉。” 沉宥的耳廓微微发烫,“有空客房。” “不嘛~就要跟你一起睡~”她向他撒娇,一对软绵硕大的乳,轻轻摩擦着他的身体。 他拧不过她,硬着头皮应下。 但是,上了床之后,他才知道,和她睡觉有多难受—— 她睡得不安稳,非得像只树袋熊,紧紧抱住他不可。 她一手捂着他的胸口,一腿屈起横过他的腹部,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 少女身上的淡淡馨香飘入他的鼻子,温香软玉在怀,他难免浮想联翩。 “沉宥~”她似是梦呓,声音娇软,甜到他的心坎里。 “嗯?”他下意识应了一声,像是一颗石子投入了无底洞,收不到任何回应。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明澈月色中,她枕着他的胸膛,深陷酣梦,安静美好得宛若与世无争的仙子。 他一时魔怔,忍不住轻抚她的脸颊,指腹在她滑腻的肌肤来回摩挲。 “晚安。”他悄声道,阖上眸子。 听到他绵长均匀的呼吸声,黎纾的嘴角悄然上扬,掌心下,他的心脏沉稳有力地搏动着。 翌日。 黎纾醒来时,沉宥已经上班了。 他给她留了张纸条,简单交代了几句。她看过之后,起身洗漱,然后去厨房找吃的。 她随便吃了点东西果腹,荔枝听到她的动静,跑到离她一米远的地方,“喵呜喵呜”地大叫,像是在驱赶她这个“入侵者”。 黎纾瞧了它一眼,叹了口气,道:“荔枝,你以前明明很黏我的……你这样,妈妈好伤心哦。” “喵!”荔枝又冲她大叫一声,然后跑回了自己的猫窝里。 黎纾无奈,却没太多心思去猜它在想什么,因为她现在还有别的要紧事要做。 她需要出门一趟。 为了防止乳头激凸,她从药箱里翻出创可贴,贴在嫩红的乳点上。 然后,她从衣柜里取出他的内裤,穿在一次性内裤外面,充当安全裤。 再在白色T恤的基础上,穿了一件蓝白条纹的衬衫当外套。 她卷起袖子,满屋子找钱—— 她现在是真的一无所有,而且沉宥这个神经大条的,没在家里安装固定电话,也忘了给她准备点现金应急。 最后,她冒着毁容的风险,从猫窝旁的猫形储钱罐里,抠出了差不多两百块钱。 她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居然会厚颜无耻到抢一只猫的钱,心里感慨万分,并许下承诺:“荔枝,妈妈一定会还你钱的。” 两百块钱不多,但足够让她买一双帆布鞋,和打一通电话了。 报刊亭的老板许是太久不见有人借电话,不由多瞄了她几眼。 黎纾拨通电话后,只轻声说了一句:“记得把报酬给我。”便挂断了电话。 老板见她通话时长不足一分钟,还在纠结要怎么跟她算钱呢,黎纾已经放下了两个硬币,走了。 24.作者糊了,需要读者翻一下(1k收加更) 黎纾是真心感谢沉宥对她的信任的。 倘若他对她抱持怀疑的态度,继续查下去,兴许会发现—— 她并没有求救,其他人的房门外,根本就没有她的脚印和指纹。 而她口中所谓的“朋友”,其实是陆涛的现任妻子周珑玲。 周玲珑今年26岁,在松西高级中学担任美术老师。 因为黎纾画画好看,所以她对她比较上心。渐渐地,两人成了朋友。 黎纾知道她喜欢陆涛的叁子陆南,也知道她为了陆南而刻意接近陆涛。 两年前,周玲珑当了陆涛的情妇,后来成功上位,成为他的第5任妻子。 为了能获得陆涛的财产,她跟陆南联手做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事,最后一件事,便是杀了陆涛,顺理成章地继承财产。 黎纾当时走投无路,便决定陪周玲珑干这一票。 她顺势跟着那群放贷的人去了度假村。 因为那群人里,有人收了钱,所以她被人特地安排进了陆涛的房间。 为了保护隐私,度假村其实是不会开监控摄像头的。 但是陆涛有个性癖好,那就是拍摄自己给女人开苞的画面。 所以,托他的福,留下了能证明她是正当防卫的录像证据。 对于周玲珑和陆南而言,黎纾杀掉陆涛,意味着他们的计划步入了尾声。 而对于黎纾而言,这意味着,她的人生,按下了重启键。 黎纾搭公交车去了商业街,进了一家名为“集艺”的连锁文具店。 这家连锁文具店是她常来的,还特地办了会员卡。 会员卡满500积分送50,这么多年下来,她总消费不下于5万,积分挺多,却一直没用过。 她在文具店逛了一圈,买了一堆作画工具,然后去收银台结账。 收银员问她有没有会员卡,黎纾自然是没带卡的,幸好能报手机号。 对方输入她的手机号码,查到她的会员卡后,开始扫描商品的条形码,把东西装进袋子。 黎纾耐心等着,余光忽的瞥见门外一个头戴鸭舌帽的男人,“不慎”撞到了一个身穿OL装的女人。 女人嫌弃地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不甚在意地继续前行,全然没留意到,手提包里的钱包已经被人偷走了。 黎纾思索了两秒,跟收银员说明自己只是暂时将东西存放在店里,便急匆匆地出了文具店,跟上那名男子。 男人不疾不徐地穿梭在人群中,表现自然,全然不见做贼应有的心虚。 黎纾看准时机,佯装跑步时不小心撞了他一下,顺手从他裤兜里摸出钱包,用宽大的衬衫袖子掩住。 “对不起!对不起!”她手忙脚乱地向他道歉,嘴里直嚷嚷着,“真的很抱歉,我快迟到了……” 然后,她转身,拔腿就跑。 那个男人怔了一下,发现自己刚偷来的钱包,被她如法炮制地偷走了,连忙追赶。 商业街马路纵横,为了维持交通秩序,周边安排了一两个交警和志愿者。 黎纾趁最后几秒,飞也似地跑到了马路的另一头。 绿灯转红灯,车如流水,络绎不绝。 戴着鸭舌帽的男子想闯红灯,却被交警和志愿者拦下,急得直跳脚。 直到确保安全了,黎纾才停下,打开钱包一看,里面赫然躺着两千块钱,还有身份证、银行卡、驾驶证、U盘等物品。 她抽出名片,看了一眼,根据地址和联系方式,找到了失主。 女人是个慢半拍的,直到黎纾找上门了,才惊恐地发现自己钱包丢了。 她一边向黎纾道谢,一边等她把钱包还给她。 可,黎纾却死死捏着她的钱包,扬着一张甜美的笑脸,道:“漂亮小姐姐,我冒着极大的风险,帮你把钱包找回来了,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些酬金啊?” “什么?”女人惊愕,显然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你要多少?” 黎纾眼睛骨碌一转,心里盘算了一下,有了个大概的数。 “那个小偷可是追了我好久呢,而且看样子,极有可能会打击报复我……这么危险,我都还是把钱包给你拿回来了……要个两千块,也不过分吧?” “毕竟,你光是一个钱包,就值上万块了,更别提里面还有那么多银行卡和证件。” 女人犹疑。 黎纾见状,叹气:“看样子,这钱包对小姐姐并不怎么重要,要不我还是还给那个小偷算了,不然,我真怕他阴我。” “不行!”女人急了,思忖半刻,索性给她两千块,把自己的钱包拿了回来。 25.绿茶喵VS心机婊(1k收加更) 黎纾收好钱,回到“集艺”文具店拿东西。 没想到那个小偷居然会智障到找警察报案,警察一见到她,立马逮住她,送进了警署。 “我在结账的时候,看到他偷了别人的钱包,时间大概是下午一点吧,‘集艺’门口的监控摄像头应该拍到了……” 黎纾泰然自若地向办案警察说明事情原委。 最后,她委屈兮兮道:“我只是把钱包物归原主而已,如果见义勇为的后果,是恶人先告状,那还有人愿意做好人好事吗?” 做笔录的警察闻言,眉头微蹙。 黎纾在警署待了近两个小时,警察总算结束调查,将她放了出来。 傍晚时分,黎纾搭乘公交车,去了趟市场。 直到天色变暗,一轮弯月朦朦胧胧地悬挂在天边,她才满载而归。 佩兰苑门口的保安大叔第一次见她,问她是来找谁的,住哪栋楼哪间房,还要她做个身份登记。 黎纾没有身份证,保安大叔便叫她打个电话给沉宥,让他过来接她。 她正想借电话打给沉宥呢,一个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正好从里面出来。 “沉宥!”黎纾叫住他。 他回头,见到是她,怔愣了一下,立马朝她大步流星地走去。 他抓着她的胳膊,上下审视了她一番,见她没受伤,一直悬着的心总算安稳了点。 “你不在家呆着,跑哪儿去了?人生地不熟的,而且昨天才经历那种事……你知不知道我一回来没见着你,有多担心?” 他忧心忡忡,说话的语气有些冲,胸口起起伏伏的。 黎纾咬了咬下唇,垂下头,娇柔道:“对不起,我只是觉得在你家里吃白食不大好,所以想出去,看下能不能找到一份暑假工……” 她认错态度良好,让他感觉自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火气顿时消了泰半。 他将她滑到颊边的长发挽到耳后,态度温和了许多:“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毕竟,他不喜欢在外人眼下,讨论两人的私事。 他的手指不小心拂到了她的耳垂,她感觉好似触电了般,心怦然一跳,软糯地应了一声:“好。” 她对站在一旁看热闹的保安大叔道了声“谢谢”后,拎起放置在桌上的东西,准备跟沉宥回家。 沉宥见状,一手接过她手中的东西,一手牵着她的小手,好奇地问她:“里面是什么东西?” 黎纾感受着他手心的温暖,巧笑倩兮:“反正是好东西。” “居然跟我卖关子……”他轻笑,暧昧地捏了捏她的手。 “那你买东西的钱又是哪来的?” 两人肩并肩地行走在道路上,夜风微凉,黎纾冷不丁打了个喷嚏,嘟囔道:“有积分兑换的,也有我做好人好事得来的。” “好人好事?”沉宥挑眉,带她走进一楼,等待电梯降下。 “嗯,我帮别人捡回钱包,她给了我两千块当酬金……为了感谢你昨晚帮我上药,今晚,我请你吃饭呀~” 他侧头看她,嘴角上扬,“吃什么?” “糖醋排骨、可乐鸡翅,还有特地给荔枝准备的帝王蟹……” “帝王蟹?” “嗯,它喜欢吃这个……吃一点,没事的。” 黎纾回到家后,就进厨房忙碌了。 她的厨艺称不上很好,只能说是马马虎虎。 酒足饭饱,沉宥收好碗筷,去厨房洗碗,黎纾则在一旁准备荔枝的晚餐。 弄好后,她兴冲冲地端着食盆去喂荔枝。 荔枝警惕地看着她,迟迟不敢靠近。 黎纾温柔耐心地哄着它,好不容易才哄得它愿意靠近了。 她稍稍后退了些,让它能放心进食,然后,她偷偷将两百块钱,塞回了储钱罐里。 沉宥洗完碗,好奇地凑了过来。 “喵~”荔枝一见到他,立即屁颠屁颠地跑到了他脚边,卖萌讨好地蹭他的裤腿。 沉宥轻笑,俯身,将它抱在了怀里,一脸宠溺。 黎纾看着,心里有些吃味。 “我先去洗澡了……”她有些赌气地甩下这一句,忽然想起了什么,特地凑到他耳畔,悄声道,“突然发现,你的内裤,穿起来还挺舒服的。” “什么?”他错愕,还想问她点什么,可她一个wink,身子轻盈一旋,踩着轻快的步子,走向浴室。 沉宥的视线下意识掠过她的翘臀,忽然觉得,自己像是养了两只猫。 26.娇嫩多汁的肉体(1k收加更) 黎纾沐浴过后,发现沉宥抱着猫,去了书房。 门没关,她站在书房门口,悄无声息地偷瞄了他们一眼。 房内,他们一人一猫相处融洽,其乐融融,倒显得她有些多余了。 荔枝懒洋洋地趴在书桌上梳理毛发,瞥见黎纾后,它伸出前爪,亲密地抱住了沉宥的小臂。 沉宥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它的小脑袋,视线由始至终都没离开电脑显示器。 “喵~”荔枝叫了一声,一对清澈透亮如玻璃珠的鸳鸯眼,正睨着黎纾,微微上翘的嘴角似含着讥讽。 黎纾:“……” 她这是被一只猫挑衅了吗? “笃笃。”黎纾敲了敲门。 沉宥听到声音,抬头看她。 他梳了个四六分侧背头,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架着一副银丝边眼镜,衬得很是精明干练。 他脱了西装外套,摘了领带,领口敞开,微微露出精致的锁骨。 黎纾的目光,在他凸起的性感喉结处,逗留了一秒,便羞赧地移开了。 “怎么了?”他问她,喉结滑动,嗓音低沉性感。 “就是有点事想跟你说,会打扰到你吗?”她拘谨道。 沉宥不喜欢她露出这副局促不安的模样,说话温柔了很多:“不会,你说吧。” “我没有家里的钥匙,出门不大方便。”她提出自己的需求,“还有……我今天本来是想跟你说一声再出门的,但我联系不到你。” 他感到懊恼,“是我疏忽了,我等下就帮你准备好。” “嗯……”她点了点头,却没走。 见此,他又问:“还有事吗?” 黎纾含羞带怯地瞧了他一眼,“你记得早点洗澡……我们之前约好了的。” 说罢,她转身便走,留下沉宥细细品味她话中的意思。 他们约好了什么? 沉宥沉思几秒,乍然想起,她问的那一句——“所以,明晚有空做吗?” 他先前还当她是说笑而已,如今被她这么一提起,他满脑子都是她那一具娇嫩多汁的肉体。 他遭不住体内的燥热,将空调的温度调低了些。 沐浴过后,他回到房间,黎纾早已经在床上等着了。 她见他来了,搁下手中的纸笔,“现在是晚上十点,你明天九点钟才上班,减掉睡觉的八个小时和洗漱、吃早餐的时间,我们大概还剩一个多小时可以做爱。” 沉宥被她的话骇了一跳,心脏怦怦直跳,表面却是气定神闲,“没买套,下次吧。” 他掀开空调被,上床。 黎纾朝他靠近,一双藕臂环住他精瘦的腰肢,头抵着他的后背,闷声闷气道:“是不是我不够有女人味,所以,你对我没感觉啊?” “不是……”他赧然。 事实是,他对她很有感觉,比对其他任何女人都有感觉。 “那为什么一直不肯跟我做?我们是情侣啊,情侣做爱,是很正常的事吧?”她有些黯然,“沉宥,我想和你做成年人做的事……如果,这让你感到为难的话,不做也……” 她戏还没演完,沉宥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柔软大床轻晃,她被荡得大脑一阵晕眩,堪堪缓过神来,定睛一看,他正伏在她身上,那张俊美无俦的脸,离她很近。 两人呼出的鼻息纠缠在一起,她可以清晰地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气,和雄性荷尔蒙气息,叫她没来由地乱了心跳和呼吸频率。 他热衷于健身,一身精壮健硕的腱子肉沉甸甸地压在她身上,叫她深切地感受着他的存在。 他那双深邃凤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瞧,她登时脸红耳热,不敢与他直视。 “你很想要?”他问道,嗓音低沉,带了轻微的气泡音,显得色气。 她轻轻“嗯”了一声,尾音发颤。 所有理智,被他一个床咚吓得分崩离析。 27.小穴像泄洪般,源源不断地涌出花液 沉宥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情欲涌动,将他覆没。 他低头,吻住她的粉唇。 她的唇瓣柔软水润,他用舌尖细致地描绘着她的菱形小嘴,忽而抵着她的唇缝,轻巧地撬开了她的嘴巴,钻进她的檀口中。 淡淡的薄荷味在两人口中弥漫。 他将她的嫰舌拖入口中,吞吞吐吐地做着引人遐想的活塞运动。 唾液交织,发出暧昧的水声。 他的吻,似一杯口感清甜、后劲十足的果味鸡尾酒,让她不知不觉沉醉其中,大脑晕乎乎的。 她全身酥软,好似漂浮在水中,双手不由自主地勾住了他的脖颈,柳腰不安地扭动着,向他贴近。 欲火连绵,她的身体不断发热,尤其是小腹的位置,翻涌着莫名的冲动。 “嗯~”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勾得他心里发痒。 他啄了啄她的唇瓣,转而亲吻她的脸颊、脖颈。 “喜欢这样吗?”他含着她的耳垂,故意拖长了气声,音色令人销魂。 “喜欢……还想要~”她娇声道,小穴瘙痒,不自觉地分泌出湿热的液体,洇湿了大腿根。 “想要什么?”沉宥情不自禁摸上她的大腿。 她全身上下,仅着一件白色短袖T恤,轻薄的布料,包裹着鲜嫩诱人的身子。 他的大掌探入衣内,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温热的手掌沿着少女曼妙的曲线,不断上攀。 “想要你……”她不知廉耻地说道,双腿大张,夹住了他的腰身,“想要被大肉棒肏到高潮~” “呵……”他低笑,“真想让你看看,你这幅样子,有多骚。” 他眨了眨眼,狭长的凤眸,倒映出她那张布满情欲的清纯小脸。 “只骚给你看。”她眉眼含笑,风情万种。 沉宥受她引诱,用双手握住那两团绵软的乳肉,轻轻揉搓。 对比起乳房娇嫩滑腻的肌肤,他的手掌略有些粗糙。 他用指腹刮擦着殷红的小奶头,将那两粒柔软的乳尖磨得发硬挺立。 “嗯~”她轻声哼哼,微妙的快感自乳尖,传遍了四肢百骸。 她的小穴泛着难耐的酸痒,像泄洪般,源源不断地涌出花液,“沉宥~下面,好难受……” 闻言,他挑眉,一只大掌往下,探入她双腿之间,“怎么会难受呢?嗯?” 她下体光洁无毛,像是还没发育般。 雪白的阴阜似小山隆起,他搓了搓,间接揉到了底下的阴核,酥酥麻麻的快感叫她双腿发颤。 “不知道……”她晕沉沉的,媚眼迷离,“可能,是欠肏吧……” 沉宥眸光一暗,掀开了身上的空调被,将她双腿架在肩上,把头埋在她腿间。 “沉宥~”她低头睨了他一眼,“喜欢吃鲍鱼吗?” “鲍鱼?”他觉得她的比喻有点意思,接住了她抛来的梗,“小黎这是很嫩的粉鲍鱼呢。” 虽然两人有过非常亲密的性行为,但是,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亲睹她的私花。 她的花唇比较肥厚,就算双腿张开,两片雪白贝肉仍是羞答答地贴合在一起。 她流出了不少淫液,整个阴户都湿哒哒的,泛着淫靡的水光。 他情难自禁,低头亲吻软绵的贝肉。 “嗯!~”她蹙起黛眉,忍不住夹紧了腿。 “这样,舒服吗?”他问,灵活的软舌上下轻扫神秘的花缝,品尝她分泌出的清甜蜜汁。 “舒服~”她主动向上挺动胯部,想让他入得更深些。 沉宥微微勾唇,舌尖狡猾地钻进了她的花缝中,一个上挑,抵着敏感的小肉珠,轻轻拨动。 “哼嗯~”强烈的快感叫她身体发颤,小嘴微张,吐出一声声婉转的娇吟。 28.肉穴抽搐,春潮喷了他一脸(300珠加更) 她的呻吟就像是一剂春药,叫他口干舌燥,血液沸腾。 他用嘴包覆着柔软的私花,用力猛吸。 水嫩的贝肉滑入他的口中,不慎磕到了他的牙齿,轻微的疼痛刺激到她,肉穴一紧,挤出了一大泡淫液。 “哈啊~”黎纾爽得脚趾蜷曲,险些抵达高潮,“沉宥,还要~” “你是水做的吗?怎么吸都吸不完的?”他调笑道,骨节分明的手指,温柔地剥开了软嫩的花唇。 花唇内里是淡淡的粉,两片小花唇微微翕动,从深处潺潺淌出透亮的蜜液。 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灼热,水光潋滟的娇花羞怯地瑟缩着,反而冒出了更多的汁液。 花液淌过会阴和后穴,浸湿了身下的床单,留下一片水痕。 “好漂亮。”他由衷夸赞,相对粗糙的舌轻佻地剐蹭着富有神经末梢的小花唇,将她舔得直叫嚷。 “哈啊~不行了……沉宥,给我~想要大肉棒……” 闻言,沉宥的心脏咯噔一跳,原本熊熊燃烧的欲火似被泼了一盆冷水般,瞬间熄灭。 他定了定心神,软舌似小蛇般钻进了她的粉穴里。 “啊!~进来了……”她既紧张,又害怕,小穴一翕一张,夹紧了体内湿滑的异物。 可他的舌头却极不老实地在紧窄的甬道里,进进出出,勾出一波波滑腻的蜜水。 “哧溜哧溜”的吸吮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 他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她的花液,来不及咽下的液体,沾湿了他的下巴和脸颊,就连鼻尖,都湿漉漉的。 他一手覆上了她的阴阜,摸到了潜藏在花唇下的小花豆,拇指轻轻一捻,她一个哆嗦,嫰穴痉挛了两下,箍紧了他的舌。 “啊~沉宥~快要高潮了~”她咬紧下唇,扭摆腰胯,努力迎合他的节奏。 沉宥加快了舌头抽插的速度,手指也在不停地活动着。 “哈~啊!~”强烈的快感如惊涛巨浪般,铺天盖地地朝她涌来。 他忽然卷着硬挺的小花豆,重重一吮,她亢奋地尖叫着,肉穴抽搐,下体喷出大量透明春潮。 他避之不及,被她喷了一脸。 沉宥从床头柜抽出两张纸巾,将脸上的液体揩拭干净,然后,又抽出几张纸巾,帮她擦拭下体。 敏感的私花突然被纸巾碰触,她怯怕地缩了缩腿,有些纳闷:“你不是喜欢水多的么?擦掉的话,等下插进去会疼的……” “今天不做。”他淡然道,神色莫测。 “什么?”她诧异。 他将她的双腿放下,帮她整理好衣服,重新盖上空调被。 “沉宥……”黎纾不甘心地抓住他的手,一双娇媚的狐狸直勾勾地看着他,“为什么不做?” “家里没套,这样做,不安全。”他将她抱入怀中,大掌轻抚她的后背,温存备至。 “但是,你明明那么硬……”她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根硬邦邦的大肉棒,正抵着她的小腹。 “没关系,”他哑声道,“等下次买了套再做吧。” “沉宥,”她不安地揪着他的衣襟,“你这样憋着不好……还是说,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沉宥做了个深呼吸,尽管下体涨得发疼,但还是难以突破心里的防线。 29.“你的肉棒好粗好硬啊……”(400珠加更 “没有,你别多想。”他吻了吻她的额头,打算强忍着下体的胀痛,进入睡眠。 可黎纾却执拗地握住了他的分身,“沉宥,还是等我帮你弄出来了,你再睡吧,你这样,我怕你会憋坏……” 到时候,得不偿失的人是她。 沉宥蹙眉,看着她像只慵懒的猫儿般爬起,扒下他的裤子,双手圈着他膨胀的肉茎,帮他套弄。 粗硬的肉棒在她的掌心颤了颤,马眼翕动,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减小摩擦的阻力。 胀痛在她的撸动下,渐渐变成了销魂蚀骨的酥麻快意,他咬紧下唇,喉咙轻颤,发出一声声难耐的粗喘。 黎纾抬眸瞧了他一眼,见他呼吸急促,一张俊美无俦的脸染上了情欲的绯红,她不由轻笑:“是不是很舒服?” “嗯……”他闷哼,凤眸半眯,看着她是如何上下捋动他的性器,帮他手淫的。 “你的肉棒好粗好硬啊……”黎纾直白地夸着他,俯下身子去舔他高高耸立的性器。 他的阴茎很大,青筋偾张的棒身约莫她手腕那么粗,龟头上翘,硬度堪比黄瓜。 她的嫰舌在棒身缓慢游走,口腔分泌出的唾液,涂满肉茎,拉出了一道道银丝。 她娇媚地瞟了他一眼,张嘴含入圆硕的龟头。 沉宥皱眉,不知该怎么跟她说,他的阴茎,只有在碰到她的时候,才会这么生龙活虎。 “哼嗯……” 听到他发出隐忍压抑的喘息声,黎纾才刚冷却的欲望,再次沸腾。 但知道他现在并不想和她做到最后一步,所以她也不能操之过急。 “沉宥……”她吞吐着鸭蛋大的龟头,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她帮他弄了许久,直到嘴巴和手都弄到发酸了,他才肯射出来。 往后几日,沉宥都忙着审查案件,没什么时间陪她。 不过,黎纾每天待在家里,也不是没事可做。 除了给荔枝喂食铲屎,和它培养感情。 她还忙着给自己的未来做打算。 说实话,沉宥作为一个男朋友,除了在性事上无法“深入”满足她,其他方面,他的表现可谓差强人意。 他给她备了钥匙,还帮她买了手机和笔记本电脑。 不知道她还有什么需要,他索性直接将支付密码告诉她,让她自己买。 虽然这种吃白食的生活,是真的很舒坦。 但是,黎纾更想赶紧拿到周玲珑给她的报酬。 俗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 但是,在这个流量为王的时代,人们不是忙着“年少成名”,就是追求“大器晚成”。 而黎纾现在的目标,是“名利双收”。 她在一个名叫“DS”的视频APP,和一个名叫“RS”的小说APP,各注册了一个账号。 周玲珑那边安排了一个名叫“柏莎”的女人与她接洽,同她讨论接下来该如何包装运营。 柏莎为黎纾找了个专业团队,花了一周的时间,给她树立人设。 毕竟,一个好的人设,既要接近完美,让人喜欢歆羡;又必须存在一点小瑕疵,避免捧杀,贴近现实。 最重要的是,这个人设应最大限度地贴合黎纾的实际情况,能立得住。 短视频方面,基于黎纾的要求,内容将会以绘画和萌宠为主。 团队负责编写剧本、拍摄剪辑和发布运营,黎纾只需要带着荔枝出镜便够了。 至于拍摄地点和拍摄道具,柏莎说,届时可能会租一个带院子的日式小宅子,他们会提前备好道具。 至于小说,黎纾亲力亲为,写好了小说的大纲和开头。 然后,柏莎在网上搜了一圈,帮她找了个比较靠谱的枪手。 她同对方谈好了仿风续写的价格,要求对方保质保量,按时把稿件交给黎纾查看、修改。 而且,如果哪天黎纾在视频APP里直播码字了,她希望对方能够接上黎纾的思路,不露痕迹地续写下去。 一切,准备就绪。 —————— PS:睡眠不足+《高枝》成绩不佳=精神萎靡、心脏难受。 剩下的加更下次再说,软糖先去缓缓。 30.白天干妹妹,晚上干妹妹 收到录取通知书那天,是个惬意的周六。 黎纾兴奋地把录取通知书拿给沉宥看,“宿明大学法学专业……沉宥,花了叁年,我终于成为你的学妹了。” 沉宥接过她手中的通知书,看了一眼,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一副夸奖小朋友的姿态:“嗯,我们家小黎最棒最厉害了!” “不过,”他抚过“法学”二字,“为什么是法学专业?你今后想当法官?检察官?还是律师?” “不知道……”她答,眼中有一瞬迷茫。 午后的炽热阳光,斜斜地穿过窗帘缝隙,照亮了大半个客厅。 荔枝慵懒地窝在猫爬架上,梳理毛发,沐浴着阳光。 黎纾半躺在沙发上,头枕着沉宥的膝盖,感受他的手指在她的发间穿梭。 她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了两滴生理性泪水。 恍惚中,她想起了他身着检察官法服的帅气模样。 “可能是突然意识到,这个世界上,能保护我的,除了药和手术刀,拳头和子弹,就只剩法律和智慧了。”她说道。 “沉宥,若是成了检察官,我便与你并肩而战;若是成了律师,那我就站在你的对立面;若是成了法官,我就不偏不倚,做到公平公正。” “嗯……你这么说,我倒是有些期待了。”沉宥莞尔。 “嗯哼~”她伸了个懒腰,翻身,抱住他的腰,昏昏欲睡。 偏偏这时,门铃声响起。 黎纾惊得眼睛一睁,心脏扑通乱跳,瞌睡虫顿时被吓得无影无踪。 她在他家住了大半个月,一直都不见有人来找他,这会儿,是谁来了? 沉宥去开门,黎纾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跟着去玄关。 门一开,一张浓妆淡抹的脸,赫然映入她的眼帘。 黎纾错愕,没想到来找沉宥的,居然是个女人。 那个女人年约二十五岁,身穿半袖的浅蓝色蕾丝齐膝裙,身材高挑匀称,脚蹬一双藏青色的高跟凉鞋。 她将一头浓黑秀发盘成了精致的发髻,一张鹅蛋脸上,镶嵌着一双杏眼,眼下隐约可见睡眠不足留下的乌青色。 吴妍熙见到黎纾也是一怔,“她……她是?” “我介绍一下……”沉宥微微侧身,想向她介绍黎纾。 可黎纾却抢先一步道:“我叫黎纾。” 说罢,她冲沉宥甜甜一笑,“沉宥哥哥,这个小姐姐长得好漂亮,是哪个明星吗?总觉得有些眼熟呢。” 突然被夸,吴妍熙有些受宠若惊,但她口中的“沉宥哥哥”又叫她深感别扭。 “吴妍熙,宿大附属华恩医院的男科医生。” 沉宥说到这儿,顿了一下,他嗫嚅着唇瓣,想再次介绍黎纾的身份,却被吴妍熙打断。 “沉宥,你什么多了个妹妹?我怎么不知道?” 沉宥急忙辩解:“她不是妹妹,她是……” “只是干妹妹而已,姐姐,你别多想。你来应该是有事要跟沉宥哥哥谈吧?要不,我出去会儿,你们慢慢聊?” 黎纾故作天真地眨巴着眼,嘴角始终带着笑意。 吴妍熙看着,感到分外扎眼。 她恼得斜了沉宥一眼,冷嘲热讽:“沉宥,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认妹妹的喜好呢?呵,白天是干妹妹,晚上,你干得起来么?” 说着,她气急败坏地摁了电梯的按钮,还特地回头对黎纾说道:“小妹妹,别怪我没提醒你,跟着他,是不会有性福的。” 说罢,她愤愤撇下一句“渣男”,便走进了电梯。 —————— PS:是“宿明大学”来着,伦家改了前文的错误orz 另外,如果下一本书,软糖还在这儿的话,大概是—— 男医生×女法官(危时×沉未命名) 应该是先婚后爱(我好像没写过)。 鉴于两人都挺忙的,所以下一篇,乃们觉得是什么篇呢?(????ω????)? 番外:男主茶话会 危承:有读者想要我们凑在一块儿? 沉宥:你学医,我学法,咱俩凑一块儿干嘛? 危承:不知道……就像,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成渣男了一样。 沉宥:渣男?渣男指自私、擅长索取、不负责任、玩弄别人感情的男人,你有出现上述行为吗? 危承:怎么说呢?我只是约炮而已。在遇到清芷之前,我以为自己不会谈恋爱结婚。所以为了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选择跟成年单身女性,在没有财物往来的情况下,你情我愿的,约炮。这样犯法吗? 沉宥:不犯法,毕竟是个人的私生活。 危承:而且我采取了安全措施,也没玩弄别人感情……怎么就成渣男了? 沉宥:我也不知道。 危承:哦,还有,我也没想过要做爱给谁看,或者做爱给谁听,可她就是在不经意间看到了、听到了,还在性爱画面的刺激下,起了生理反应,并且达到了性高潮……这能怪我吗? 沉宥:是她主观自愿的,不怪你。 危承:啊……还有,她偷看我跟别的女人做爱,还露出一副……就是那种……“奇怪”的眼神。然后,我忍不住挑逗了她,而且她也一直都没有明确表示拒绝。 危承:我这样,算是强制猥亵吗?阿西吧,我真该碎尸万段…… 沉宥:强制猥亵、侮辱妇女罪,首先,主观方面行为人猥亵、侮辱妇女具有违背妇女意志的本质特征。其次,客观方面表现为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方法强制猥亵妇女,或者侮辱妇女的行为。 沉宥:你确定你真的没有违背妇女意志吗? 危承:不知道,毕竟,每一次,她既没有逃,也没有打骂反抗……做什么都半推半就的。 沉宥:是那种口是心非的人啊……既然没有违背妇女意志,那就不算是强制猥亵。比起你,我似乎更惨一点。 危承:的确,你那才是真的强制猥亵。 沉宥:但我也不想那样的。收到那封举报信后,部长坚持要立案调查。当时,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他们犯罪,而且,这个案子背后牵扯到不少商贾政要,要是没处理好,迟早被迫脱掉法服。 沉宥:那个时候,大家都在好奇部长会让谁接这个案子,安排谁去当卧底,收集证据。排除掉女检察官,剩下的男检察官,要么是已婚,要么有女朋友…… 沉宥:我也不想被指派这个任务……任务中途甚至想过放弃。毕竟,风险太大了。而且,对那么小的孩子下手,我心里过不去。 沉宥:可这个案子,总得有人去解决。如果大家都当逃兵,那些罪犯只会肆无忌惮地继续犯罪。 危承:那为什么不让女检察官来呢? 沉宥:女性猥亵女性,就不算是强制猥亵吗?法律面前,只有加害人和受害人,没有性别之分。 沉宥:更何况……最后收网的时候,那么多男人在现场,要是女检察官被人盯上了,多危险。 危承:的确。 危承:如果不是这个案子,你也不会遇到黎纾……说实话,我觉得,你没必要感到自责。毕竟,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就算不是你,她也会被另一个男人猥亵、强奸,这是每一个被送进福利院的孩子们的宿命。 沉宥:但她不肯原谅我。她说,只有我带她走,她才肯原谅我。呵……我怎么可能答应跟她在一起?一个年轻力壮的男检察官,跟一个无依无靠的未成年少女,传出去,多难听。 危承:但她后来的遭遇,貌似挺惨的。 沉宥:可是,有谁能预料到未来会发生什么呢? 沉宥:其实,我很害怕面对她。 危承:我明白……那你后悔吗?当时没有想办法逃掉这个任务。 沉宥:当然后悔过。我为什么要去蹚这浑水呢?吃力,还未必讨好。 危承:嗯,我懂……我家清芷发烧那会儿,还倔强地不肯去看医生。那时候,我看她一个女孩子独居,怕她会出事,所以去敲她家的门,按她家的门铃。可她一直没回应。 危承:说来,也怪我多管闲事。居然想到爬阳台,进了她家……这样,算是私闯民宅了吧? 沉宥:算。 危承:我去到的时候,她已经是半昏迷状态了……也许,我就该任由她烧着,就算脱水、休克、脑神经受损……她既不是我的患者,又不是我的谁,关我什么事? 沉宥:你就不怕你说这种话,会被她听到? 危承:难道,你不怕你家那位知道,你后悔救她? 沉宥:其实,我们没必要互相伤害。 危承:嗯哼。 沉宥:最后,希望你别因医疗事故,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出现在我面前。 危承:我也希望你别因审查案件,惹来一身膻,出现在我的手术刀下。 软糖糖:第一次觉得,BG文里,男主角是最没必要的存在[狗头保命] 1.“这个,是哥哥的阴茎,又称鸡巴、肉棒。 2013年7月21日,15:50,金蝴蝶福利院。 夏日炎炎,璀璨耀眼的阳光穿过繁密的枝叶,投下一地斑驳。 黎纾坐在树荫下乘凉,白嫩小手轻抚懒洋洋地趴卧在她腿上的小奶猫。 不远处,一辆面包车停下,车门打开,一个身穿浅蓝色OL连衣裙的中年女子,携着一个年轻男子下车,朝她走来。 男人身姿颀长挺拔,一双长腿被包裹在浅蓝色牛仔裤里,上身是一件纯白衬衫,袖子挽至手肘,露出肌肉紧实的小臂,前两粒纽扣敞开,精致锁骨若隐若现。 他的肌肤白得发光,离得近了,她才看清他的脸。 他面容白净,即使是在30℃的高温天气下,他依旧干净清爽,不出一滴汗。 他顶着一头黑色碎发,额前梳了个四六分的刘海。剑眉星目,英气的眉眼,刚好中和了他面部轮廓自带的阴柔气息。 他生得清隽好看,黎纾不小心看得出神。 张院长笑容和蔼:“她就是黎纾,上一周送进我们院里的,父母死于一场事故,她不会说话,平时特别乖。” “嗯。”沉宥伫立在她跟前,身上透着一股高不可攀的矜贵气质。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纤长的鸦睫在下眼睑投下阴影,虹膜漆黑如浓墨,眼神复杂。 黎纾对上他的视线,心脏咯噔一跳,隐约猜测到了什么。 果然,张院长又开口了:“你看,这孩子一直盯着你看,肯定是喜欢你的……要不,就她了?” 沉宥微微蹙眉,细细打量眼前这个粉雕玉琢、乖巧可爱的女孩。 她怯生生地看着他,眼睛又大又圆,水灵灵的,像是镶了两颗黑曜石。粉唇紧抿,性子似乎有点倔。 “就她吧。”他说道,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宛若一泓冷冽清泉,缓缓流淌。 张院长笑容灿烂,俯身对黎纾道:“黎纾,这个帅气的哥哥,说要收养你哦~开心吗?” 不开心。 黎纾艰涩地吞咽着唾沫。 她早过了懵懂无知的年纪,也知道,在这个地方,“收养”并不是真正的“收养”。 被人“收养”的樊金儿就曾偷偷跟她说过,她“爸爸”虽然没把她从福利院接走,但是会带她出去,给她买很多好吃好玩的……就是,每次跟“爸爸”玩的时候,下面会很痛。 黎纾知道她下面为什么会痛,现在,这种事情,轮到她了。 原本乖巧趴在她腿上的白色小奶猫突然凄厉大叫,蹿上了树。 黎纾下意识撒腿往福利院门口跑去,没跑两步,一个高大的男人从车里下来,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扛在肩上,甩进了面包车的后座。 车里冷气足,她被冻得打了个寒战。 高大男人坐上驾驶座,张院长则坐上了副驾驶座。 前后座中间隔了一块遮光帘,沉宥开了车后座的车门,上车。 车里昏暗无光,只能辨清人影轮廓。 黎纾弱小无助地蜷缩在角落里,鼻头发酸,眼中噙满泪水。 车窗贴上了双向透视车膜,她明明看不清车窗外的景色,却还是执拗地把目光撇向车窗—— 窗外,是她遥不可及的自由与快乐。 许是发现车后座没有动静,张院长掀开帘子,意有所指道:“距离目的地还有一段距离,沉少要不先来些餐前点心?” 闻言,沉宥轻笑:“张院长会保护好我的隐私吧?” “当然。”她干这事儿也不是一次两次的,深知某些巨贾政要私下有不可告人的特殊性癖好。 一只宽大温热的手掌突然搭上了黎纾的肩膀,她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沉宥拉进了怀里。 娇嫩的小屁股刚挨到他的大腿,她就像触了电般弹跳起来,惊慌失措。 男人用那双孔武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她,她动弹不得,泪眼朦胧,像只受困的幼兽般小声抽泣。 他动作顿了一下,嗅到了少女的体香,像是一颗奶糖,娇软香甜。 她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动着,他不过22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少女青涩软嫩的肉体勾得他把持不住,竟起了反应,下体膨胀,硬邦邦地顶起了裤裆。 黎纾感觉到臀部下方的异样,瞬间,寒毛卓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男人忽然强行拽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抚摸他胀鼓鼓的裆部,嗓音粗哑:“小家伙,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她摸到了一根粗硬的棒状物,怕得想缩手,却被他死死摁着,缩不回来。 她不由急得直掉泪。 “这个,是哥哥的阴茎,又称鸡巴、肉棒。”他说着,将她放下,让她蹲在自己双腿之间。 他解开裤子,充分勃起的肉棍猛地蹿了出来。 尽管只有一个粗长的轮廓,但黎纾生平第一次亲睹这东西,吓得呼吸一窒,想逃,瘦弱的肩膀却被他的大掌牢牢锁住。 “天气这么热,请我们家小黎吃根冰棒怎么样?”他轻抚她的柔唇,来回摩挲。 她感觉唇瓣痒痒的,恼羞成怒地撇过头,不让他摸她。 哪知他竟扣住她的下颌骨,逼迫她张嘴。 “呃!”她惊惧地看着他,心底拔凉。 沉宥眸色一暗,强摁着她的小脑袋,让她把鹅蛋大的龟头吞下。 —————— PS:新书求收藏和珍珠呀(〃'▽'〃) 番外:女主的裁判 裴清芷(华恩日报记者):根据黎检的叙述,在你十五岁时,沉检对尚未成年的你犯下了强制猥亵罪? 黎纾(华恩地检刑事2部检察官):是的,在违背本人意志的情况下,其以胁迫的方式强制猥亵本人,此行为对本人的身心造成了严重的伤害…… 黎纾:本人认为,对方的行为对社会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希望检察厅对其予以开除处置。 沉宥:哥,我凉了。 危承:嗯,我看新闻了,舆论一边倒……不过,你就算当不成检察官,还能当律师吧? 沉宥:尽管如此,但我这律师,也很难混…… 危承:再难,也难不过我。 书记员:报告审判长,检察官、被告人、辩护人、证人等有关人员已经到庭。被告人已经在羁押室候审,被告人危承在开庭前的准备工作已经就绪,报告完毕。 审判长:现在开庭。 审判长:宿明省华恩市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第一庭,今天就宿明省华恩市地方检察厅提起公诉的被告人危承强制猥亵、性侵一案进行公开审理。 黎纾(检察官):20XX年9月22日,被告人危承第一次与受害人见面,其未经受害人同意,用下流的语言侮辱、调戏受害人,对受害人做出各种淫秽下流的动作。 黎纾:20XX年10月20日,20XX年11月5日,被告利用职务之便,假冒治病对受害人进行猥亵,并且私闯民宅。 黎纾:20XX年3月1日,被告在宿明大学停车场,车牌号为宿AXXXXX的黑色轿车上,对受害人进行性侵犯。 沉宥(辩护律师):否认检方控诉事项。受害人并无明确的拒绝、反抗,无法说明违背了受害人的意愿。 黎纾:此为宿明大学停车场的监控录像,案发当天下午,被告因为怀疑受害人劈腿,所以生气地拖拽受害人,将受害人拖入车中。在此期间,受害人多次反抗,充分说明被告是在违背受害人意愿的情况下,强制性地与受害人发生性关系。 沉宥:这是被告的医疗诊断证明书,被告当时因长时间、高强度的工作,已神经衰弱。面对受害人的刺激,被告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行为举止。 审判长:检方有什么要向证人发问的吗? 黎纾:你跟被告危承是什么关系? 裴清芷(原告):男女朋友关系。 黎纾:是什么时候确定关系的? 裴清芷:20XX年1月1日。 黎纾:在确定关系前,是否跟被告发生过性行为?是出自自愿的吗? 裴清芷:发生过性行为,有几次是出自自愿的。但是,刚开始,我因为害怕,所以一直在回避他……可他却一直凑过来,在我生病的时候,猥亵我……这真的让我感到很困扰。 沉宥:证人确定是对被告人感到害怕而回避吗?为什么害怕?又在害怕什么呢?难道是因为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对被告产生的原始冲动而害怕吗? 裴清芷:我……我不知道。 沉宥:如果被告让你感觉自己遭到了侵犯,非常困扰。那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报警呢? 裴清芷:我忘了。 沉宥:是忘了,还是潜意识里,其实也很享受被告给你带来的快感呢? 黎纾:审判长,辩护人的提问与本案无关。 审判长:辩护人请回归正题。 (过程太漫长,作者懒得写了,略略略略略) 审判长:综上所述,本院根据《叁观超正的规定》第XX项规定,作出如下判决:判处被告人危承死刑。 危承:我要提起上诉!凭什么那些强取豪夺,诱骗女性与其发生性关系,买卖少女玩养成的人,就是甜甜甜?到我这儿,两个成年人之间的相互吸引……我就该判处死刑,碎尸万段? 审判长:因为作者脸太黑。 软糖糖:哎一古,只要会自黑,就不信有人能黑得过我[狗头保命] 桥豆麻袋,听说,珍珠能美白(?????) 31.敲碗求珍珠和收藏呀~ 莫名其妙挨了骂,沉宥感觉头疼得厉害。 他关上门,转身看向黎纾,“为什么?” “啊?什么为什么?”她装傻充愣。 “为什么要说是妹妹,而不是女朋友?”他问。 “嗯……总感觉妍熙姐好像不是很喜欢我,我怕我说是你女朋友的话,她会更不开心……那样,你们就没办法好好谈事情了……” 黎纾怯生生地看着他,“对不起,我没想到,最后还是不小心惹她生气了,还害你被骂‘渣男’……” 她揪着他的衣角,替他感到委屈,“沉宥……我,我去找她解释。” 说着,她转身想出门,手腕却被他一把拉住。 “嗯?”她怔了一下,他使了个巧劲,将她拉入怀里。 “啊!”她低呼出声,后背猛然贴上了男人宽阔的胸膛。那一瞬间,似触电般,她全身发麻。 “算了,无事不登叁宝殿,她来找我,估计没什么好事。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也别往心里去。” 他说着,双手从她身后,环上了她的腰肢,将她牢牢地圈在自己怀里。 “还有,以后,跟别人做自我介绍时,你得说你是我女朋友,别再说是妹妹了。”他想想就觉得心里郁闷。 “为什么?”她转过身,与他面对面相拥。 “这么说吧……一个是大大方方坦白自己有对象的男人,一个是喜欢乱认妹妹的男人,对比之下,后者明显要比前者渣,懂吗?” “这样啊……”黎纾若有所思。 “以前,我的心思都用在了考宿大上,很少了解外界的事。尤其是谈恋爱,没经验,不大懂,你会嫌弃我是个恋爱小白么?”她用一双水眸深深地凝望着他。 与她对视的瞬间,沉宥有些恍惚,不明白她是怎么做到又骚又纯的。 在性爱这方面,她就像是一个勾人心魄的妖女;可是,平日里相处,她又乖又清纯娇弱,让人心生怜爱。 他凝神,想辨出她的真实想法。 但她的眼睛却澄澈得似不含任何杂质的蒸馏水,让人窥探不出任何信息。 黎纾歪了歪小脑袋,“不过,你年龄比我大,而且,以前你在我面前,总是自称‘哥哥’……照你刚刚那样说,难道以后我都不能叫你‘哥哥’了吗?” “……当然不是。” 话音刚落,他愕然。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自己面对她时,会产生一种无可奈何的无力感。 他似乎一直都在被她牵着走,理智和情感都被她引入了她的轨道中,逐渐偏离了自己的方向。 他慌了。 黎纾见他脸色怪异,心里忐忑,不懂他在想些什么。 说实话,他们相处的这段日子里,虽然表面上亲密无间,但是她却清楚地明白,他们之间隔着一道不可逾越的沟堑。 两个各怀心事的人凑在一起,就像是背对背拥抱。 她忽然抱住了他的腰,头埋在他的胸口,耳畔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她嗫嚅唇瓣,悄声道:“沉宥,我害怕。” “怕什么?”他轻抚她的发顶。 她的头发很漂亮,发质柔软垂顺,宛若一匹平滑光亮的绸缎。 “你有事瞒着我,对吗?”她哀伤道。 “嗯?” “比如……我每次想和你做爱的时候,你都会找借口拒绝……你明明都那么硬了……” “沉宥,你真的有把我当成女朋友吗?如果,太勉强的话,我……”说到这儿,她语带哽咽。 沉宥艰涩地吞咽着唾沫,喉咙发干,“这件事,说来有些难以启齿。” “嗯?”她狐疑地看他。 “我……”他羞赧地看了她一眼,仓促转移了视线,脸涨得通红,“我……” 他支支吾吾许久,就是说不出口,最后艰难吐出了一句:“晚上再说吧。” 32.身体力行治ED(500珠加更) 入夜,黎纾刚改完枪手发来的稿件,发布在RS小说网上,就听到主卧的房门被人推开。 她慌里慌张地关了电脑,扭头去看。 沉宥穿着一身藏青色的睡衣,坐在床上,一双凤眸迷离地望着她。 黎纾起身,走上前去,站在他跟前,嗅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味,不由蹙眉,“你喝酒了?” “嗯……”酒壮怂人胆,所以他喝了一点,“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不跟你做爱吗?” “小黎,我……患有勃起功能障碍……”他垂下头,不想让她看清他的表情。 闻言,黎纾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脑子乱哄哄的。 勃起功能障碍? 他那玩意儿,又粗又硬的,她每次都还得费好一番功夫,他才能射出来。 这样,叫做ED?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她说着,咧了咧嘴角,笑容尴尬又不失礼貌。 沉宥不是没听出她话中的不可置信,原本就惴惴不安的心,此时愈发烦躁。 “你那里,明明那么粗,那么硬,而且时间也很长,你怎么可能是ED啊?”他这是想拒绝跟她做爱,却找不到什么好借口了吗? 他沉默,不知如何解释,只有面对她时,他才能正常勃起。 但是他害怕自己现在就算勃起了,也无法插入,进行正常的性生活。 他深感压抑,忽然扯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进自己怀里。 “啊……”她低呼一声,显然被吓到。 “小黎,”不知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馨香太过诱人,他感觉身体有些燥热,“有哪个男人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他神色黯然地枕着她的肩头,嗓音沙哑:“你会跟她们一样,因此而离开我吗?” “不会。”她斩钉截铁道。 “真的吗?”他半信半疑,毕竟,她看起来,性欲似乎挺重的。 黎纾见不得他这幅颓丧落寞的模样,猛然将他推倒在床上,修长笔直的美腿一跨,骑在他精瘦的公狗腰上。 “我会负责治好你的。”她信誓旦旦。 “连男科医生和心理医生都治不好,你要怎么治好我?”他问。 男科医生? 黎纾挑了挑眉,猜测他就是因为看病,才认识吴妍熙的。最后,也是因为他的病,两人才分手的。 不知为何,有那么一瞬间,黎纾居然会觉得——所有人都认定他是个ED,这样也挺好的,因为那样就没什么人跟她争抢他了。 但是,作为一个女人,她还是很想要幸福的性生活的。 所以,她一定要想办法治好他。 “当然是……身体力行啊。”她娇嗲道,朝他抛了个媚眼,俯身,樱桃小嘴覆上了他的薄唇。 唇与唇相碰,她怯怯探出舌尖,轻舔他的唇瓣,尝到了酒液的香醇。 “你喝了什么酒?让我也尝尝。” 她悄声说道,舌尖轻易潜入了他的口中,舔过他的牙关,而后缠着他的舌头,温柔嘬吸。 口干舌燥,沉宥不由闭上了眼,化被动为主动,吸吮她的丁香小舌,从她口中汲取香甜的津液。 “嗯~”黎纾感到脑子昏沉,身体好像渐渐失了重力,漂浮在半空中。 男人的大掌轻佻地抚上了她的大腿,不顾米色丝质吊带睡裙阻挠,慢慢上移,摸到了两瓣微凉的臀肉。 她没穿内衣裤,他恣意抓揉着她的翘臀,指尖若有似无地拂过柔嫩的阴唇。 “嗯~”她身子敏感,只是被他这么摸了两下,就感觉身体跟着火了似的,一片滚烫。 她的小腹躁动不已,像是一座活火山,炽热的岩浆活跃涌动。 她想要他进一步深入,尽他所能,缓解她体内的酸胀瘙痒。 可他却故意与她作对,不再碰她的私密禁地,而是转移战地,撩起她的吊带裙,大掌扣住了滑腻柔软的椒乳。 他色情地揉搓着那对白皙的嫩乳,任由她的奶子在他掌下变换着形状。 她的奶子太大,饶是他张开手掌,尽力包覆,仍有不少绵软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 “沉宥~”她唤着他的名字,吻如雨点般密集地落在他身上。 “嗯……”他发出一声粗喘,不适地扯了扯衣襟,露出一小截精致的锁骨,“是空调坏了吗?感觉有点热。” “我也觉得热~脱了衣服,就会没有这么热了。” 说着,她双手揪着裙摆,一点一点向上拉扯,徐徐向他袒露漂亮的一线天馒头屄,和不堪盈盈一握的小蛮腰。 沉宥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没想到她只是脱个衣服,都能撩得人心痒痒的。 他的目光,随着她的动作,一寸寸上移。 “想看我的奶子吗?”她眨了眨眼,嘴角挂着暧昧笑意。 “想……”他已然被她蛊惑。 她褪下睡裙,两团浑圆的绵乳乍然暴露在空气中,殷红的茱萸微颤,娇艳欲滴,引人垂涎。 他在吞咽唾沫,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 她看着,忍不住含入男人性感的喉结,菱形小嘴微张,探出湿软的舌尖,轻轻舔舐。 “嗯……”他的喉结颤动,隐忍而克制。 —————— PS:这章又叫“全世界的人都以为我老公不行,只有我知道……” 接下来要上高速了,也不知什么时候下高速,大家先系上安全带……作者无证驾驶( # ▽ # ) 33.他的屌软了,算是废了,要不……做成烤肠 她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他。 见他眼神迷离茫然,脸颊微微泛红,她莫名想笑,觉得他这种微醺的状态,比平时可爱多了。 “干嘛一直盯着我看?”他问她,沙哑慵懒的声音,听得她耳朵酥麻。 “你长得好看,我忍不住多看几眼嘛~”她说着,手忙脚乱地脱下了他的衣服。 “真的可以吗?”他仍是犹疑,大掌擒住了在他胸前游弋的柔荑。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她不顾他的阻挠,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的饱满宽阔的胸膛,纤纤细指夹着他男人暗红的乳头,轻轻一拧。 “啊!~”他猝不及防,居然发出了呻吟。 黎纾怔愣,还是第一次听他叫得这么骚媚。 沉宥显然也没料到自己会发出这种声音,他羞红了耳朵,手捂住嘴,不好意思地别过了头。 “声音很好听哦~”她嬉笑,落在他眼里,成了对他的戏弄。 他学着她,拇指轻轻搔刮着她硬挺的乳尖,“你的乳头也硬了。” 她的乳头小巧可爱,宛若雪地里绽放的两朵红梅。 “真漂亮……”他由衷夸着,明明喝得不多,却渐渐迷失了心智。 “喜欢吗?”她问,握住他的大掌,搓弄自己的奶子。 “嗯……” “那,这里呢,喜欢吗?”她抓着他的手,让他摸摸自己的阴阜。 她的阴阜肉嘟嘟的,他捏了捏,大拇指不经意间滑入紧贴的两片贝肉,摁到了充血肿胀的阴蒂。 “啊~”突如其来的快感激得她身体一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也喜欢……”他抵着那粒小珍珠肆意拨动挑逗,手指沾到了她分泌出的淫液。 “你的小穴好湿。”他陈述事实,大掌在她白嫩的私花摸了一把,用湿热的淫液涂满了整个花户。 “沉宥,人家想要……”她骑在他腹部,情难自禁地扭动腰臀,像是在骑马。 他看着,欲火旺盛,阴茎直挺挺地勃起,蹭到了她光裸的臀部。 “嗯……”她难耐地娇喘着,微凉的臀部摩擦着身下的热铁,感觉到他的坚硬,她忍不住抬了抬下体。 一滴淫水忽然从她的私处滴落,拉出了一道晶亮的银色细丝,坠落到他浓黑的耻毛中。 “沉宥,小穴好痒,你快插进来吧……大肉棒好硬,肯定很想要吧……” 闻言,他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不行!” 黎纾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见他似乎慢慢平息了情绪,她才缓了口气。 “我买了套的,”她见他迟迟不肯买套做爱,便自作主张地买了,“沉宥,放心交给我吧。” 她不等他的反应,径自撕开安全套,帮他套上。 深肤色的肉棒,被透明轻薄的安全套包裹着,她握着他的肉茎,上下捋动了两下,让他的大肉棒能够更加坚挺。 她一手拨开自己的花唇,一手扶着他的阴茎,让水润湿滑的小穴贴着他的热铁,前后研磨。 “啊~”只是这样磨一磨,便让她感到兴奋了,要是插进来的话…… “沉宥,我想让你快乐……”她说着,确保他的阴茎足够润滑后,她将硕大的龟头对准穴口,小心翼翼地坐下。 然,菇头才刚入了一点点,她便明显地感觉到,他的阴茎,似乎变软了?! 34.秒射实锤,不洗了(??ω??) “不是吧……”她低喃,眼底闪过一抹不可置信。 “怎么了?”他问她,笑容苦涩,“是不是……” “肯定是你太紧张了,”她执着于帮他解决这个毛病,不想他打退堂鼓,“没事的,相信我……” 她圈着他的分身,把嫰穴分泌出的大量淫液,抹上他的肉茎。 待到他的肉茎再次被她撸硬后,她握着,重新把菇头往窄小的入口挤去。 硕大的龟头艰难地穿过红艳的小花唇,往粉穴里戳刺。 轻微的刺痛感袭来,黎纾黛眉微蹙,动作更加轻缓了。 她毕竟是第一次,不敢入得太深太急,怕伤到自己的同时,也伤到他。 “感觉到了吗?”她问他,“大肉棒准备捅破人家的处女膜了……有点疼呢,沉宥,可以多摸摸我么?” “小黎……”他双手抓揉着她的乳房,给予她更多的爱抚。 黎纾深吸一口气,屏息凝神,屁股往下一压,龟头猛地戳穿处女膜,挺进了紧致滑腻的甬道。 “疼!”两人尺寸严重不匹配,刚刚那一下,让她感觉下体好似被钻头钻开了般,私处那尖锐又火辣的刺痛,叫她身体瞬间僵直,整张小脸都皱成了一团。 沉宥也并不好受,敏感的龟头被穴口紧紧箍着,叫他爽到险些精关失守。 他既舒服又痛苦地皱着眉头,眼眶微红,声音喑哑:“不行,太紧了……” 他渴望放纵身体的欲望,在她体内任意驰骋,但见她泫然欲泣的模样,他实在心疼:“如果疼的话,还是……” “帮我揉揉阴蒂吧。”她说着,努力调整呼吸,让阴道放松,能够吞下剩余的阴茎。 “别勉强自己。”他柔声道,大手挑开滑溜溜的贝肉,寻到了隐藏其中的小珍珠。 “哼~”极富神经末梢的肉核被撩拨着,酥爽快意从下体传来,渐渐缓解了破处的疼痛。 蜜穴源源不断地分泌着滑腻的花液,混着破处时后留下的血丝,从冠状沟缓缓淌下。 黎纾扭动臀部,身体往下沉了沉,粗硬的肉茎撑开狭窄逼仄的花穴,逐渐抚平甬内道层层迭迭的皱襞,往深处顶去。 她咬紧牙关,疼得汗涔涔的。 “很难受吧……”他加快了搓弄花核的速度,想要加强她的快感。 “不会。”她逞强道,身子一沉,粗长的大肉棒如刀刃般,轰然在她体内劈开了一道裂缝,龟头深入,直抵花心。 “啊!”她疼得想哭,却怕吓着他,只得硬生生把眼泪逼回去。 “嗯~”沉宥因刚刚那一下深入,爽得全身酥麻,竟没忍住,马眼一开,喷出大量白色浊精。 感觉到小沉宥的疲软,黎纾惊愕地看着他,有些欲哭无泪。 这才刚插入呢,他居然秒射了?! 沉宥没错过她眼底转瞬即逝的失落,他亦是感到懊恼,心里沉甸甸的。 他沉默着,将射精后的阴茎从她阴道拔出,摘掉了装有精液的安全套,丢入垃圾桶中。 35.做个爆红的梦 黎纾无力地躺在床上。她没穿衣服,双腿自然岔开,肥厚的花唇闭合,腿间一片泥泞。 他看着她大腿内侧的那一缕血丝,心里愧疚。 “很失望吧,”他说,爬上床,将她抱入怀中,轻吻她的额头,“对不起,小黎……” 黎纾摇了摇头,双手环住他的腰,小脑袋贴着他的胸口,听到了他惴惴不安的急促心跳声。 “不管怎么说,这次算是踏出了一大步,慢慢来,总会好的。” 她在安慰他,这反倒让他心里更加难受。 他轻抚着她的背,直到她冷静下来,他才去浴室弄了条热毛巾过来,帮她擦拭下体。 “沉宥。”她半梦半醒,上下眼皮在打架。 “嗯?” “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为什么这么执着呢?” “因为……喜欢你。”说罢,她闭上眼,陷入了睡眠中。 擦拭干净后,沉宥收好毛巾,帮她盖上被子。 他坐在床边,就着昏暗的睡眠灯,目光柔和地端详着她,心中百感交集。 “傻瓜。” 不知说的是她,还是他自己。 虽然黎纾一直在安慰、鼓励沉宥,但是,她不敢说,初夜是她心中的遗憾。 因为担心会伤到沉宥作为男人的自尊心,所以,接下来相处的日子里,黎纾都没再提想和他亲热的事。 两人平时也只是亲亲抱抱而已,再深入一点的事,她会适可而止。 沉宥知道她在想什么,却不点破。 早上,黎纾难得早起,赶上沉宥起床做早餐。 他在煮咖啡,浓郁香醇的香气四处弥漫,她看着他那高大颀长的背影,猫着腰,蹑手蹑脚地凑过去,猝不及防地抱住了他的腰。 他被她吓得愣了愣神,低头瞧了眼搭在他腰间的那双白嫩小手,他无声地笑了笑。 “好香啊。”她亲昵地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背。 他今天许是又外出晨跑了,刚刚回来洗了澡,身上留有沐浴露的清香。 “怎么起得那么早?”要是放在平时,他去上班了,她都还还没醒呢。 “今天,有事要做。”她神秘兮兮。 “又跟我卖关子。” 两人一同吃早餐。 黎纾撕了一小块面包,慢悠悠地放进嘴里,眼角的余光忽然瞥到了他的杯子。 她以前没注意,今次才发觉,他杯子上的图案,是一个身穿检察官法袍的男生。 她皱着眉,暗暗打量了一下。 杯子上的检察官明明摆出了一个亲吻的造型,可是,却没有亲吻的对象。 显然,还有另一个配套的杯子。 她心里膈应,却不露声色。 今天是黎纾第一次拍摄短视频。 她反复翻阅他们送来的剧本,不甚满意。 最后,她打了通电话过去,说是有个更好的点子。 上午十点,拍摄团队来了沉宥家。 黎纾瞧了眼沉宥摆在餐桌上的杯子,强行将荔枝从猫窝抱上了桌。 这段时间,经过黎纾的喂养,荔枝渐渐放松了对她的戒备,偶尔还会在食物的诱惑下,根据她的指示,做出一些动作。 “准备好了吗?”黎纾问摄像师,对方给了她一个手势,表示“OK”。 黎纾拿着小鱼干,引诱荔枝挥舞它的小爪子,将沉宥的杯子往边缘推动。 荔枝本就是个好动的,再加上她的引诱,终于,“嘭”地一声,陶瓷杯直直坠落在地,摔成了碎片。 黎纾暗自窃喜,在荔枝跳下桌前,急忙赶上前去,把碎片收集起来,重新粘合,并且,用丙烯颜料重新画了一幅画。 等干透后,她将杯子当成笔筒,摆在书房的书桌上。 拍摄至此告一段落。 收工。 黎纾送走他们,关上门,转身抱起在她身后“喵喵”叫的荔枝,一顿猛亲。 “乖荔枝,等妈妈火了,再请你吃帝王蟹!” “火”就一个字,说着简单,但……在网络爆火有多难呢? 拼创意、拼颜值、拼才艺、拼权重、拼资源…… 上百万人里,才出一个千万粉丝级别的网红。 而且,花无百日红。极少有人能火过叁年,大多不过是昙花一现,转瞬即逝。 不过,黎纾并不担心自己火不起来。 不管是DS,还是RS,都归属于陆涛的文韬集团。 有周玲珑在她背后推着她往上爬,她在网络爆红是迟早的事。 不过是真红、还是黑红,都得等她红了,才有办法把流量变现。 她并不打算长时间混迹网络,自然是不会考虑自己能火多久的,她只想捞一笔钱,然后适时收手,全身而退。 36.磨擦发硬的肉棒 沉宥回家不到半个小时,便发现自己的杯子不见了。 听到他的询问,黎纾扭扭捏捏地拿出了那个笔筒,“你的杯子……说它想换个新工作。” 沉宥从她手中接过笔筒,看着那暗红色的底色,和那毛发雪白蓬松的狮猫,尽管大致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但还是挑眉看她,“解释解释?” “啊……”黎纾忸怩地瞥了眼荔枝,万分懊恼道,“对不起,我不小心把杯子摔碎了,因为是重新粘合的,担心不能再当普通杯子用了,所以就换了个花色,当成了笔筒。” 一看就是在说谎。 沉宥将笔筒放在茶几上,双腿自然张开,拉着她的小手,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他搂着她的柳腰,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嗅到了她身上的淡淡馨香。 “是荔枝做的吧?它也不是第一次打碎东西了,手贱的毛病一直改不掉。” “喵!”说荔枝,荔枝到。 它大叫一声,跳上了沙发,小爪子挠着黎纾的衣服,一直在“喵喵”叫个不停,玲珑剔透的鸳鸯瞳含着几分委屈地瞟向沉宥。 沉宥揉了揉荔枝毛茸茸的小脑袋,它乖顺地蹭他的掌心,两只爪子反复推着黎纾的腿,有点想要挤走她,自己往沉宥腿上爬的意思。 黎纾故意与它作对,转身,双腿大张,跨坐在沉宥腿上。 无外人在家时,她贪图凉快,喜欢穿轻薄的吊带睡裙。 米白色的丝质睡裙因她的不雅坐姿而向上翻卷,完全暴露出裙下的那双修长玉腿。 她抱紧了他的身体,像只黏人的猫儿般,娇软玉体往他身上贴去。 “沉宥,那个杯子,对你来说,是不是很重要啊?要不,你告诉我在哪儿买的,我重新帮你买一个吧……” 她枕着他的胸口,脑海里,大致有了下一次的拍摄内容。 “杯子,还是算了吧。” “为什么?” 沉宥脸上闪过一丝窘迫,吞吞吐吐道:“那算是,前朝遗物……” “前朝遗物?”她在他怀里蠕动着调整姿势,肥厚的阴阜恰巧蹭到了他胯下那团隆起的软肉。 “嗯……”他不适地发出呻吟,距离上一次和她做爱,已经过去了近半个月。 这半个月以来,两人没少亲密接触。 面对一个身娇体柔的大美人,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忍耐下来的,明明非常想要她,和她做尽缠绵悱恻之事。 但他一想到初夜时的尴尬…… “前女友留下的东西,碎了就碎了吧。”他说得潇洒,微蹙的眉头却带了几分隐忍。 “前女友?是上次见到的那个漂亮的医生姐姐么?”她想了解他。 “嗯,我是在去医院看病时,跟她认识的。” 黎纾颔首,一副乐于倾听的模样。 沉宥本想就此打住的,见她这样,他嗫嚅这唇瓣,却又木讷得不知应当再说些什么。 “然后呢?”她问。 “分了。”他直截了当。 黎纾抿了抿唇,大概能推测出他们分手的原因——他ED。 “沉宥……”她软软地唤着他,不忍心看他因ED而苦恼、忍耐的窘迫模样,想要和他再试一次。 发觉男人胯下的庞然大物似乎有了发硬的趋势,她窃喜,小幅度地在他怀里拱了拱,酸痒的私处恰好磨到了他的阳物。 她感到口干舌燥,香舌不禁舔了舔粉唇,刷上了一层诱人水色。 她无措地将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双膝跪在沙发上,不安地动了动,压出了两道痕。 “沉宥,我感觉,身体有点奇怪。”她说着,与他稍稍拉开了点距离。 “奇怪?”沉宥轻抚她的脸颊,黑曜石般的星眸,清晰地倒映出她眉眼的魅色。 他的手渐渐下移,如一片顺着她身体的玲珑曲线缓慢降落的羽毛,拂过她的脖颈、锁骨,坠入深V领口袒露出幽深的沟壑中。 “哪里奇怪?”他说道,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色情地在她的乳沟中做着引人浮想联翩的活塞运动。 她的乳肉绵软滑腻,他随便碰一下,便叫她的椒乳荡起一层层细浪。 37.“尽情玩弄我吧”(2.1K字,600&700珠加更 时值盛夏的傍晚,白昼渐渐转入夜幕,落日熔金,远远的,洒落一片绚烂绮丽的橘红,将两人包围。 她那白瓷般的雪肤透出耀眼的暖光,就连丝质睡裙都沾了夕阳的色彩,金灿灿,似是会发光般。 两粒小红豆不甘寂寞地挺立,凸显自己的存在。 他眯了眯眼,手彻底没入了乳沟的阴影中,将她的嫩乳包裹。 她没穿内衣,他寻到了那粒硬挺激凸的小奶头,温柔摩挲,引诱她生出更多的情色欲望。 “哪里……都好奇怪……” 她说话慢悠悠的,有气无力,柔媚得叫人酥软了骨头。 他双手恣意揉搓着她的绵乳,看着她宛若一条水蛇般,扭动腰肢,在他身上跳着淫艳的舞。 他有一瞬恍惚,情欲似张牙舞爪地凶禽猛兽,抓捕了他的理智。 “小黎……”他情不自禁地吻她,唇齿相碰,舌与舌相互追逐,唾液交换间,咂咂作响。 两人吻得忘我,沉宥正想脱她衣服,突然听到荔枝“喵呜”大叫。 他如梦初醒,停下了动作,“你先去洗澡吧,我去准备晚餐。” 可黎纾却似没听到般,不依不饶地赖在他怀里。 “小黎?”他捏了捏她的脸颊。 黎纾娇嗔地斜了他一眼,噘嘴,“一起洗吧,你明明硬了的,不管怎样,得弄出来啊,憋着不好……” 她怀疑他就是叁年前憋多了,才憋坏了的。 他目光如炬地看着她,思绪百转千回。 她看出了他的动摇,煽风点火道:“沉宥,尽情地……玩弄我吧。” 她的话,如一簇火苗点燃了导火索。 他托起她的翘臀,猛然将她面对面抱起,大步流星地走进浴室,“既然这样,那就先洗澡,再吃饭。” 闻言,她欣喜地扬起嘴角,见荔枝屁颠屁颠地跟了过来,她冲它挥了挥手,希望它别跟着捣乱。 可荔枝却硬是要跟上,最终,止步于沉宥关门的那一刹。 沉宥刚将她放下,她人还没站稳,就被他逼至墙边,摁住狂吻。 “哼~”她猝不及防,心脏骇得突突猛跳,嘴被堵着,只能从鼻间哼出细微的呻吟。 他的吻,似骤雨般急切狂乱,她招架不住,被他吻得头晕目眩,心猿意马。 一个法式深吻结束,她已虚软无力,只能在他的搀扶下,勉强站住。 他开了花洒,温水如淅淅沥沥的细雨落下,打湿了两人的发。 水汽朦胧,他身上的白色衬衫湿哒哒地黏贴着身体,勾勒出肌肉的轮廓。 她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纽扣,看着他那具极具力量感和美感的身体,逐渐展露在她眼前。 她抚摸着他的身体,指尖拂过那一块块坚硬偾张的肌肉,替他将衬衫褪下,随意地扔在一旁。 “什么时候,带我一起健身吧。”她用指尖描绘着他的肌肉,顺着人鱼线下滑。 他不置可否,大手轻抚她的肩头,骨节分明的食指勾着细细的吊带,一拉,肩带滑落,湿透的丝质布料半遮半掩地挂在她身上,堪堪盖住两粒激凸殷红的乳头。 他剥开轻薄的布料,看到了那两座高耸挺拔的玉峰。 “好看吗?”她眨巴着眼,俯身帮他脱下裤子,两个奶子随着她的动作垂下,挤出了一条深深长长的乳沟。 “好看。”他抓揉着她的乳房,看着白花花的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溢出。 硬硬的小茱萸顶着他的掌心,他轻轻一夹,换来了她的一声婉转嘤咛。 “沉宥,下面好痒~”她娇滴滴道,双手握着他胯下粗长的肉茎,上下撸动。 “下面?”他的大掌慢吞吞地滑到了她的阴阜上,向下一摁,压到了深处的花核。 “嗯~”她声音轻颤,扭着臀部,加强对敏感点的刺激,快感丝丝缕缕地缠上她的下体,她的呼吸变得小心翼翼,时刻等待高潮的到来。 见状,他把手指插入了花缝中,前后研磨湿淋淋的花穴,蹭着淫液,涂抹小花豆。 他一下接一下地触碰着极度敏感的阴蒂,怕太过直接的刺激,会让她感到不适。 “啊~好舒服~”她媚眼迷离,圈着他的阴茎,娴熟地套弄着。 她仰头看他,尽管通过刺激外阴就能达到性高潮,但是,她感觉私穴瘙痒空虚得厉害,只想被什么东西捅进去,狠狠抽插。 他一眼洞悉了她心底的渴望,心脏一沉,上次糟糕的破处经历,至今仍历历在目。 他害怕她明明感到失望,却还是强打精神,安慰他的模样。 他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中指启开闭合的小阴唇,猛插入内。 “唔~”她秀眉微蹙,肉穴淫靡地吸住了他的手指,饥渴难耐地将其吞入。 “要~”她小声乞求,声儿细得跟猫叫似的。 “你的穴好紧,才插了一根手指而已……”他抽动手指,在紧窄湿滑的小穴里扣扣挖挖,勾出越来越多的花液。 “哼嗯~”她的呼吸绵长粗重,挺动下体,主动配合他,“不够……想要更多……沉宥,给我~” 沉宥脸色有些微妙,又添了一根手指,两指在紧致的粉穴里激烈抽动。 “哈啊~”不知他碰到了哪儿,她突然兴奋大叫,渐渐忘了帮他撸动,全身心都沉浸在下体弥散开的快意中。 “G点?”他哑声道,指腹故意摁着那一处微微凸起的媚肉,用力碾磨。 她遭不住刺激,穴壁蠕动,骤然一缩,咬紧了他的手指。 “想高潮吗?”他贴着她的耳畔,悄声问她。 她沉迷于性欲,脸颊绯红,连耳廓都红彤彤的。 沉宥双指变换着角度和姿势抠弄着穴内软肉,花液潺潺,湿了他一手。 他把掌心往她的阴阜贴去,一边用手指抠她的小屄,一边用手掌挤压花唇下的小肉核。 “要啊~沉宥,啊!好舒服……唔嗯~” 她皱着眉,双手扣住他的肩膀,修剪得干净圆润的指甲,掐着他硬实的肌肉,留下月牙儿状的指痕。 热水源源不断地洒下,熏得一室湿热。 两人身上才刚冒出汗,就被热水洗刷掉,流进下水道里。 黎纾听着不绝于耳的悦耳水声,大脑晕乎乎的,感觉自己好似身处绝妙仙境般。 快感来得又急又猛,她下体陡然一抽,喷出了一股股清亮的水液。 “潮吹了。”他说。 38.捅烂她的嫩屄 黎纾抱紧了他,小嘴微张,细细喘气。 “好幸福……”她吻了吻他的脖颈,在他脖子上吸出了一个小草莓。 高潮过一次后,她感觉疲累,但他胯下那硬邦邦的东西,仍抵着她的小腹。 “沉宥,我们再试试吧。”她向他发出邀请,水润双眸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暗送秋波。 沉宥呼吸粗沉,沉默着,似是在做心理建设。 “小黎。”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压下所有负面情绪,粗指拨开两片肥嫩的蚌肉后,一手握着肉刃,对准湿漉漉的花穴,“噗叽”一声,挺身插入。 粗硬的肉茎一举贯穿了水滑的甬道,他刚给她扩张过,被这么猛然进入,她没有任何不适,反而爽得一个激灵,湿软媚肉严密地缠裹着他的肉茎。 她做了个深呼吸,放松身体,轻声哄他:“好粗,刚刚捅进去的时候,感觉好舒服~沉宥,动一动,好不好?” 她的声音太过柔媚,他听得耳朵酥麻,心软成了一滩水。 他抱紧了她,肉茎被滑嫩的水穴夹吸,爽得他忍不住开始耸动下体,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窄小的花穴,被粗大的肉杵捅开了一个圆洞,两瓣小巧的花唇像是个小夹子,钳制着体内的大肉棒。 她那儿紧得要命,他心情复杂,害怕出现上次的情况,插干的速度较慢,想减少对阴茎的刺激,降低敏感度。 穴口艰难地吞吐着粗硬的庞然大物,大量骚水被肉棒堵在小穴深处,只能通过他的反复抽动,一点点带出体外。 淫液一点一滴地顺着水亮的男根淌下,拉出一道道银丝。 嫰穴在肉茎的搅动下,发出细微的“咕叽”水声,被哗啦啦的洗澡水声掩盖。 “小黎,你好棒……”他在夸她,低沉雄浑的嗓音糅合了色气宠溺,格外悦耳动听。 黎纾骨头酥软,柔柔地抬头看他,发现他那双凤眸里,流转着诡谲莫测的光彩。 她“咕咚”吞咽唾沫,预感不妙。 果不其然,他忽然托着她的双腿,将她抱起。 突然转换姿势,吓得她心脏咯噔一跳,肉穴害怕地瑟缩着,绞紧了体内的欲龙。 她用双腿夹紧了他的公狗腰,小手攀着他宽阔的肩膀,防止自己掉落。 “小黎,我好像……可以了。” 他话音刚落,忽然大开大合地插干起来,深色肉棒一下接一下,紧密地撞击着蜜汁横流的花穴。 “咕叽咕叽”的黏腻声响连成一片,密密匝匝地敲击着两人的鼓膜。 她没料想到他居然会这般生猛,没做好任何准备的情况下,被他干得险些提不上气来。 “哈啊~啊……”她娇喘出声,满面潮红,沉沦在他带来的极致欢愉中。 “小屄喜欢被大肉棒插吗?”他问她,逐渐掌握了节奏和力道,九浅一深地肏干起来。 “喜欢~”她得了趣,自然是欢喜的,不由将他抱得更紧了些,甚至主动扭动娇躯,迎合他的每一次抽插。 这个姿势,让他入得很深,圆硕的龟头屡屡顶到她的子宫颈口,似要干穿她的子宫,捅烂她的嫩屄般。 “啊!太深了~”她高亢地叫着,双手难耐地抓挠着他的后背,在他背上留下了一道道暧昧的指痕。 他干得越来越猛,下腹浓密的耻毛刮擦着白玉馒头般的阴阜,肉棒每每插入,都会压到底下的花核。 “啊~不行了,要被干死了~沉宥,好厉害……啊~”她放声浪叫,给予他鼓舞。 阴蒂和阴道的双重刺激下,她酥爽不已,肉穴猛地一阵痉挛,严丝合缝地裹紧了青筋盘踞的大肉棒。 大量春潮迅猛喷射而出,她爽得直发抖,大腿夹得很紧,勾在一起的两只小脚,脚背绷直,脚趾蜷缩。 “嗯……”他蹙眉,阴茎被嫰穴夹得死紧,像是要把他的精液都吸出来般。 他禁受不住,怕自己射了进去,立马拔出水淋淋的肉茎。 菇头刮过甬道的每一寸褶皱,从深处带出了一滩蜜液。 他在翕张的穴口摩蹭了几下,铃口一开,将浓郁的精液射在她的臀缝中。 高潮过后,两人相拥着,胸口起伏,呼吸急促。 她抚摸着他微躬的后背,心里盘算了一下:他刚刚大概坚持了七八分钟,进步非常大,不管还是不是早泄,她自私地认为,能让两人爽到就行。 “沉宥,我就说我能治好你的……”她娇软道,急着邀功。 他把头从她肩头抬起,对上她那双晶灿灿的眼眸,尽管呼吸渐渐平复下来,心脏却依旧怦怦直跳。 “是啊,多亏了你。”他拂开黏贴在她脸颊上的湿发,嘴角勾起一抹灿烂的笑意。 他简单地帮两人冲洗了一下,帮她穿上浴袍,带她走出了浴室。 39.秀色可餐 经过一番性爱,黎纾饿得饥肠辘辘,他菜还没上齐,她的小肚子就先“咕咕”叫了起来。 “你做的菜好香……”她觊觎那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色,垂涎叁尺。 沉宥将最后一盘端上桌,见她已经拿着碗筷,跃跃欲试了,他哑然失笑:“想吃就直接吃,跟我客气什么?” “我……”她刚开口,他就夹着一块咸香软绵的土豆塞进了她嘴里,她乖乖咀嚼,两腮一动一动的,像只可爱的小仓鼠。 卸下了心头的巨石,沉宥心情极好,看她吃得那么香,他亦是食指大动。 “吃饭就吃饭,你怎么老往我这儿瞟?”她没错过他的小动作,莫名觉得他这样有些幼稚——像是情窦初开的羞涩小男生。 “试试什么叫‘秀色可餐’。”他话中有话,颇具玩味。 黎纾莞尔一笑,与他眉来眼去,心里甜滋滋的,就连空气都似飘荡着粉红色气泡,弥漫着恋爱的香甜。 吃下嘴里的那一块锅包肉,她啧啧称赞:“沉宥,你这锅包肉是怎么做的啊?好好吃,酸酸甜甜,外酥里嫩的。” 说罢,她又夹了两块肉搁碗里,细细品尝,嘴角上扬,眉眼带笑。 沉宥见她喜欢,便将做法同她讲了一遍。 黎纾认认真真地听着,时不时点头,一副热爱学习的叁好学生模样。 末了,他宠溺道:“你要是喜欢的话,下次,我再做给你吃。” 终于说到了重点,她巴巴地望着他,追问:“下次是什么时候?明晚可以吗?” “当然可以。”见她碗里的菜空了,他适时添上一块肉。 黎纾连吃了几块锅包肉,其实有点发腻,夹了一筷子生菜,再接着吃他夹的肉。 “沉宥,你的厨艺好好,就连炒个青菜都这么好吃。” 反正夸人不要钱,她可劲夸他,夸得他那叫一个心花怒放。 “不像我,只会简单地把菜放进锅里翻炒,连咸淡都把握不好。” “多下厨练练手……”他已经脑补出,自己一边指导她下厨,一遍调侃她的温馨画面了。 然,黎纾一句话,扼杀了他的幻想。 “沉宥,要不这样吧,以后你下厨,我洗碗,咱们分工合作,共同经营温馨美好的家庭生活。” “……”沉宥无语,合着,她就是想哄着他包揽下厨的家务。 “行。”谁让他宠她呢? 翌日,黎纾早早就联系了柏莎,跟她说明自己的想法。 柏莎听了她的建议,转达给短视频制作团队的编剧和导演。 7月31日下午,导演安排大家明早在一家陶艺DIY店铺门口集合。 因为荔枝不爱跟女性靠得太近,偏偏很多女孩子都喜欢凑上来吸猫,所以黎纾特地将它锁进了猫包里。 加上黎纾和柏莎,总共五个人在8月1日上午9时如约而至。 但还少了一个人——负责服化道的白妮,一个刚中专毕业出来工作的女孩。 柏莎年约二十八岁,中等长相,因为颧弓高而外扩,使得她看起来不大好相处。 她是个追求高效率的人,见白妮没来,当即拨了一通电话过去。 结果手机铃声响了两叁遍,都不见有人接。 她不悦地皱着精心描绘的柳眉,看了眼手机,重拨。 直到30分钟后,白妮才姗姗来迟。 她穿着一件发黄的白色T恤,搭配一条运动裤,和一双鞋底严重磨损的帆布鞋,浑身散发与实际年龄严重不符的衰败沧桑感。 “对不起,因为最近身体不大舒服,所以……不小心睡过了。”她低眉顺眼道,一张蜡黄小脸憔悴无生气,眼睛肿胀,眼下是一层黛青色,像是哭了一夜。 柏莎撇了撇嘴,将即将破口大骂的脏话,硬生生咽下,挥了挥手,叫她赶紧给黎纾化妆,便去安排其他事情了。 —————— PS:其实是我想吃锅包肉了QUQ 40.人生,各有各的苦 黎纾先前摔了沉宥的杯子,此次过来,是想做一对情侣杯子。 她以前试过陶艺,最简单基础的内容,大致还是记得的。 柏莎昨天跟陶艺DIY店的女店主打过招呼,女店主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特别热情地教导黎纾,怎么拉胚、修胚…… 对于一个技艺生疏的新人来说,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黎纾尝试了几回,中间翻车了几次。 她面对镜头,绝望地叹了口气,虽然脸上沾了黏土,但那张精致明媚的小脸仍是美艳。 “喵~”荔枝乖巧地卧在她身侧,蹭了蹭她的小腿,似是在给她加油。 黎纾只好重打精神又试了一遍,好不容易才勉强弄出了杯子的雏形。 转眼到了中午,几人简单收拾了一番,找了个地方吃饭。 忙活了一个上午,一盆酸菜鱼刚端上来,黎纾眼巴巴地看着那金灿灿的汤色,以及白花花的鱼肉,口中的唾液疯狂分泌。 “呕~”白妮突然干呕一声,她急忙捂住嘴巴,顶着众人狐疑的目光,抱歉道,“对不起,我不大喜欢鱼腥味……” 闻言,柏莎紧抿着嘴,嘴角微微下垂,一脸不耐。 同桌的另外几个人,也因为她刚刚呕吐的举动,影响了食欲。 原本热络的氛围,突然冷却下来。 黎纾嘴角扬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打圆场:“那个,我还蛮喜欢吃酸菜鱼的……可以调换一下菜品的位置吗?” 她坐在白妮的对角,轻手轻脚地把那一大盆酸菜鱼换到了自己面前。 白妮感激地看了她一眼,黎纾眨了眨眼,保持着浅浅的微笑——她只是纯粹喜欢吃酸菜鱼而已。 吃完饭后,他们找了个地方,稍作休息。 黎纾百无聊赖地逗着荔枝,远远地,看见白妮在打电话。 她不安地来回踱步,不知和对方聊了些什么,她脸色刷白,紧咬下唇。 聊了近十分钟,白妮挂断了电话,回头朝他们这儿看了一眼,眼眶发红,脸上挂着两行泪痕。 对上黎纾探究的目光,她低垂着头,慢吞吞地朝她这儿走来。 黎纾眼皮一跳,莫名不安。 果然,她在她身侧坐下,嗫嚅着唇瓣,唯唯诺诺道:“黎纾,我,我家里出了点事,你能借我点钱么?” 借钱?黎纾皱眉,她跟她这不过是第二次见面,两人根本不熟,突然提到借钱的事,她下意识想拒绝。 白妮一脸哀求地抓着她的袖子,涕泪涟涟,“我可以打欠条的,求你了……借我点钱吧……” 她絮絮不休地说了许多,黎纾静静听着,简而言之—— 白妮妈妈年轻打工时,不小心被机器压坏了右手,成了一个失业在家的残疾人。 她爸没多少文化,只能在工地卖力气,打点散工赚钱糊口。 一家叁口,日子本就过得紧巴巴的。 没想到,她妈妈五年前居然怀孕了,夫妻俩偷偷托关系查了B超,发现是个儿子。 一女一子是为“好”,他们舍不得流掉,便生下来养着了。 如此一来,生活更加拮据难熬。 白妮其实是个脑子灵光的,要是好好读高中,兴许还能考上个好大学。 但她想早点出来工作,帮忙养家。于是她初中一毕业,就去读了个中专。 可惜,前两年,她爸居然检查出了尿毒症。 “我想把肾换给我爸爸……但是,手术费……”说到后面,白妮泣不成声。 黎纾犹豫。 RS那边,要到自然月中旬才发稿费,可现在才月初。 她没有收入来源。 而且,沉宥是给她钱花,而不是给她钱。 所以,她并没有存下多少钱。 黎纾纠结再叁,还是选择将身上仅有的一万块钱借给她——因为那种走投无路的绝望,她深有体会。 白妮收了她借的钱,感激涕零,双膝“噗通”一声,跪在她面前。 动静太大,引起了大家的注意,黎纾吓得连忙将她拉了起来。 —————— PS:严格来算,《高》是我入圈以来,创作的第11个故事了。 近日难得静下心来,回顾最喜欢的一篇文,然后,对比发现,我真的好菜!(我看文、分析文的角度和方式可能和大家不大一样,所以我就是很菜,这点石锤) 也不得不承认,自己陷入了瓶颈期。 我也像清芷那样,尝试跳出舒适圈QUQ 唉,怎样才能打破固定型思维呢(望天) 41.特效药 下午依旧得去拉胚,白妮在给她补妆,嘴巴跟抹了蜜般,夸她的话就没停过。 有了上午的经验,黎纾在制作第二个杯子的时候,动作熟练了不少。 不过,就算他们再怎么赶,也赶不上一天做完这两个杯子。 是以,往后两天,都还聚在一起忙碌着,从素烧、上釉、到釉烧,接着,是彩绘。 她分别绘了他和她的Q版画像——一男一女,分别伸出左手和右手比了个半个心,两个杯子合在一起,刚好是一个完整的心。 拍摄结束后,黎纾带着两个包装好的陶瓷杯和荔枝回家。 荔枝在吃罐头,黎纾蹲在它跟前,伸手轻抚它的头顶。 它那一身雪白猫毛柔顺有光泽,她爱不释手地撸着,眼睛渐渐失神。 “荔枝,跟着沉宥在一起的这叁年,你一定过得很幸福吧?虽然他要上班,能陪伴你的时间并不多,但是,他真的很温柔负责……” 想到他跟吴妍熙的事,她哑然失笑:“还说什么,因为舍不得送走你,才跟前女友分手的……呿,这个借口可真烂。” 虽说这可能是导致他们分手的原因之一,但是,最关键的,还是他不能人道吧? 否则,吴妍熙离开前,就不会阴阳怪气地说“跟着他是不会有性福的”这种话了。 沉宥先前一直隐瞒自己是个ED男的事,也是怕她会跟她们一样,因他ED而离开她。 可没想到,她是他的特效药。 “喵~”荔枝舔了舔嘴,抬眸瞧了她一眼,继续低头吃着。 “贪吃猫。”她揉乱了它的毛,“明明我们都是孤儿,但是,相较之下,你比我幸运多了。” 叁年多以前,她跟大部分孩子一样,一家人过着普通平淡、其乐融融的生活。 她是家中独女,独享父母倾注的所有爱护。 她至今仍记得小时候骑在父亲脖子上,逛游乐园时的快乐; 也记得依偎在母亲身旁,静静看她作画的温馨恬淡。 当然,她做错事的时候,可没少挨骂。 以前,黎纾最擅长拿手的作文,大抵是“给爸爸/妈妈的一封信”“我的家人”一类的,因为,每次写这类主题时,她的心情是格外愉悦幸福的。 只是没想到,她父母会死于空难。 时隔叁年,她至今仍记得那个暑气腾腾的下午,在她吹着空调,吃着雪糕,幻想着今晚能吃到父亲做的松鼠鱼时,一通突如其来的电话,绞碎了她所有美梦。 “荔枝,你知道什么叫做‘天昏地暗’吗?那段时间,我的眼泪可真多啊,跟个爱哭鬼似的……” 在居委会的帮助下,她料理好父母的后事,被送进了“金蝴蝶”福利院。 那个时候,她心里压抑郁闷,不爱说话,是个闷葫芦,福利院的人自然是不大喜欢她的。 她形单影只,好在捡了只小奶猫为伴。 再后来,她遇到了他。 虽然刚开始,她厌恶他的所作所为,对他心生怨怼。 但是,在看到他身穿检察官法服,竭尽所能地为受害者们讨回公道时,那种怨恨,神奇地烟消云散了。 她深知自己待在福利院里,注定迎来怎样的命运——被迫卖淫,无论对象是谁。 这是她的宿命。 只是,凑巧碰上了他而已。 —————— 不是不更新,是后台不让我发出来[doge] 复更说明 我很好,还活着,会呼吸,会码字,会更新~ 刚完结了《危城》! 所以,接下来的精力会投入这本《高枝》中!大概是本周六复更(存点稿子)! 【总感觉自己搏一搏,还是能日叁千的(要是做不到,大家就当没看到这句话)】 感谢小可爱们的不抛弃不放弃,么么哒(づ ̄3 ̄)づ 42.喂饱 沉宥是个好人。 她是这么认为的。 否则,面对她时,他不会那么克制隐忍,就算勃起了,有充分的条件和她做爱,也不肯做到最后一步的。 所以,她生了妄念,想要他带她脱离泥沼。 可……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天的情景,他犹犹豫豫,思索半晌,还是婉拒了她。 他有他的原则和思量,就算有过那么一瞬的动摇,但他还是坚守住了。 其实,在那叁年里,她跟黎晋夫妇在一起过得还不错。 他们待她很好,在物质这方面,从不亏待她。她喜欢画画,他们便给她买了一套又一套颜料,为她请了最好的老师一对一教学。 可惜她是个对金钱没什么概念的人,不知道挥霍无度的后果,是他们不知所踪,留她手足无措地应对一片狼藉。 “我曾经天真地以为,叔叔婶婶会给我一个家的……” “可是,最终我还是被人抛弃了……荔枝,真羡慕你可以一直被人呵护、照顾着……” 说到这儿,她唏嘘不已,潸然落泪,“而我,想要一个家,怎么那么难呢?” “你想要一个家,那我便给你一个家。” 男人沉稳低哑的嗓音,忽然从她头顶飘落。 她受宠若惊,循着声音,泪眼朦胧地看向他。 沉宥不知何时回来了,正站在她身后。 他西装革履,剪裁合身的西服完美衬出那一具颀长矫健的身体,浑身上下散发着冷清淡泊的气质。 但当他垂眸睥睨她时,那双晶亮的凤眸,却不自觉地染上了温柔宠溺的色彩。 “真的?”她有一瞬茫茫然,迷失了方向,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正在做什么,将要做什么。 “真的。”他答,宽厚温热的大掌轻轻搭在她的头顶,安抚她不安的心绪。 黎纾眨巴着眼,那种不可言说的迷茫转瞬即逝,她似醍醐灌顶般,猛然想起了自己的计划。 她想起身抱住他,奈何蹲太久了,猛一站起来,出现体位性低血压,脑子发晕,柔柔弱弱地扑进他的怀里。 “这么急着投怀送抱?”他笑话她,手臂箍着她的腰身,将她抱得很紧。 “这得看对象的。”要是换做一般人,她才不会这么做。 “小黎,”他抚摸着她的后背,感受着她温热的体温,轻缓道,“关于你叔叔婶婶的事,目前来看,构不成刑事案件,就算找到了人,估计只是民事赔偿……” “这样啊……”她黯然道,心里其实是不大在意的。 当初特地同他讲这一段,不过是为了激起他的同情心罢了。 “你跟荔枝去哪儿了?”他问她。 “办大事去了。”她神秘兮兮。 “什么大事?” “嗯……”黎纾倏忽踮起脚尖,凑到他耳畔,吐气如兰,“我饿了,要吃饱饱才有力气说。” 温馨氛围在这一瞬,陡然成了暧昧旖旎。 他垂眸睥睨她。 她那张美艳小脸上,镶嵌着一双聪慧伶俐、似是会说话的狐狸眼, “饿了?是哪张嘴饿了?”他一语双关,使坏地朝她耳朵吹气。 “先喂饱上面那张,再喂下面那张,可以么?”她娇俏地笑着。 “嗯,行,我也就是个家庭煮夫。”他宠溺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脱掉西装外套,摘了领带,随手扔在沙发上。 43.听说后入,入得挺深的 当黎纾将那一对情侣款陶瓷杯,捧到他面前时,沉宥眼前一亮,显然没想到她居然还会做这个。 她眨巴着水汪汪的狐狸眼,一副求夸的乖巧模样。 他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你还有多少惊喜,在等我呢?” 他总觉得她很亲近,两人夜夜交股而眠,耳鬓厮磨。 又觉得她无法捉摸,似笼着一身神秘的薄纱,若隐若现。 “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我也有在努力地汲取阳光雨露,茁壮成长哦~” 只是,有时候,手段并不那么上得了台面而已。 黎纾语笑嫣然,人畜无害。 沉宥略微蹙眉,莫名觉得不安。 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黎纾半躺在床上,漫不经心地看着书下的评论区。 手机震了震,是柏莎传来的讯息。 无非是想告诉她,她那篇网文现在行情不错,很多营销号都在推。 柏莎还给她发来几张截图,让她看看别人给出的评价。 黎纾细细看下去,越看,眉间的褶皱越深。 她手指动了动,回复她—— 【黎纾:文才开了个头而已,故事都还没完全展开呢,只是冰山一角就开始炒作,要是过分了,很容易高开低走,出现“捧杀”的。】 【黎纾:而且,那些营销号只是跟风炒作,连文的内容都没认真看……有个甚至连风格类型、人物姓名性格都搞错了……唉,说话太不负责任了。】 【黎纾:站内适当减少推荐吧,等字数上去了再推,到时候的效果会更好些……不然现在反复出现在读者面前,容易生厌。】 发完最后一条消息,浴室门“咔哒”一声,被人推开。 沉宥从浴室走出,头发微湿,水珠从发梢滴落,坠至粉色的耳廓。 他光裸着上半身,下身是一件被阴茎撑得满满当当的黑色四角裤。 黎纾舔了舔唇瓣,把手机往床头柜一放,翻身趴下,双手支着下巴,细细打量他。 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练得恰到好处,既不过分夸张,又遒劲健硕。尤其是那两条向私处蜿蜒的人鱼线,非常引人遐想。 她看着他用毛巾擦干头发,不疾不徐地朝她走来。 “怎么一直看着我?”他在床边坐下,一巴掌拍在她翘挺的小屁股上。 她在家总爱穿丝质带吊睡裙,顺滑轻薄的布料贴在身上,勾勒出曼妙的身材曲线。 裙摆因为她的姿势向上皱缩,露出两条白花花的腿。 她屈膝,小腿一前一后地摇晃,晃得床垫微微颤动。 “在想,今天用什么姿势比较好~”她粲然一笑,恍若不谙世事的仙女。 可她那红润小嘴一开一合,吐出的话,却叫人害臊。 “就不能矜持点?”他揉着她的臀肉,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轻佻地拂过大腿根,点起一簇簇小火苗。 “你喜欢矜持的?”她挑眉,小手往后压住了他的大掌,不让他再动。 她可怜巴巴地盯着她,娇滴滴道:“不要~” 沉宥怔愣了一秒,忽然低声轻笑,“算了,矜持不是你的画风。” 她眉间的妩媚风情,似能勾魂,让人想起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翻身上床,压在她背上,与她肌肤相贴。 他刚洗完澡,身体微凉,身上萦绕着沐浴露的清香。 她回头看他,笑容值得玩味:“听说后入,入得挺深的~” —————— 旧坑未完,想开新坑。这是什么毛病QUQ 44.“嗯,射给你个小骚屄……”(2.2k字,含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6月10日00时,新书《侵占》来了QUQ 《危城》完结后,伦家有一种失恋的感觉QUQ可能是觉得见不到危承了 于是……忍不住就把他儿子拉出来溜溜了QUQ 本来只是想随便写写而已……哪知道,写着写着,我有点上头了QUQ —————— 文案: 【端庄矜持女法官×装模作样男医生】 主角:沉姝曼×危时 她趁他酒醉,强上了他。 后来—— 危时:“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把自己灌醉,给别人机会。” 沉姝曼:“……那你知不知道,就算只结婚一天,也可以离婚。” 他劲腰一挺,深深撞入花心,附耳低言:“你舍得?” 【少女情怀总是诗,她言辞晦涩,他似懂非懂。】 Tag:1V1SC 一见钟情 青梅竹马 双向暗恋 久别重逢 先婚后爱 (狗血) 沉姝曼:轻微恐男症。 危时(win10):危承2.0版,在原有的“情深似海”“腹黑骚气”“成熟稳重”等基础上,新增了“高洁”“脸厚毒舌”“人模狗样”的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