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往不利(NPH)》 泛滥成灾(H) 秦烟到公司的时候,助理周成则正在她办公室门口站得笔笔直直的等着。 秦烟目不斜视的走进去,包身窄裙勾勒出她的细腰肥臀,长卷发高高的扎在脑后随着走动左右摇摆,风情妖娆。 周成则跟上。 正要说话,秦烟举手示意他先不忙,她脱了高跟鞋,从抽屉里抽出了一支女士烟。 周成则上前拿起打火机帮她点火。 但他还是多嘴了句:“抽烟对身体不好。” “抽不死人。”秦烟猛吸一口,像是活过来。 秦烟烟瘾不大不小,偶尔一个月抽不了几支,偶尔三天要抽上一包。 她控制着量不敢抽多了,怕黄牙。 半根抽完,周成则放下文件,把她剩下那半根从嘴里捏了下来。 秦烟皱眉,周成则碾熄在烟灰缸里,“你这三天超出一包了,不能再多了。” 秦烟刚生起的怒火瞬间偃旗息鼓。 她虽克制着量,但也有不想遵守的时候,黄牙反正还能洗牙。 但周成则这人刻板迂腐,她给自己定下了三天最多一包的量,他就像一道圣旨那样的遵守着,管着她,敢把她抽了一半的烟拔了。 “周成则你真是我祖宗。”秦烟说。 周成则知道她现在心情极差,不敢再开口惹她不高兴。 他盯着她的脸色,说:“工作还谈吗?” 秦烟看到厚厚的文件夹,想到今天在家里受的气就心生一股愤懑,她拿了文件夹重重的拍在桌子上:“谈个屁,陪我上床。” *** “唔嗯......”栗色长卷发铺满了纯白的丝绸被子,烈焰红唇早就在热烈的接吻吮吸中失了颜色,水润润的在周成则眼里要比那口红的颜色要美上百倍千倍。 他低头咬上乳尖,牙齿轻轻的咬着拨拉了一下。 “嗯......”秦烟舒服的蜷起了脚趾,她抬头看着周成则在她胸前左右变换着舔舐,乳头被吸的充了血,涨的如小玻璃球般大小,她媚眼如丝,拉了他的头上一用力,就把人勾上来按着他接吻。 舌尖缠绕,恨不得舔遍她口腔里每一寸地方。周成则一边和她接吻,一边手从胸上流连忘返,绕到腰下,抬起,两人下身紧密贴合在一起,坚硬的勃起重重的抵在秦烟的柔软之处。 秦烟感觉到下身又吐出了一股水。 她艰难绕开他的唇舌,命令道,“进来。” 周成则仍然想接吻,但还是依着她,把她一条腿高高架在肩膀上,另一条腿挂在手臂弯。 秦烟喜欢这个姿势。 她早已泛滥成灾,周成则先用一根手指按着进去抽动了两下,然后再扶了鸡巴缓慢的捅进去。 秦烟受不了这慢折磨,“用力点。” 话音一落,周成则挺腰,整根没入。 “嗯啊......”秦烟深呼出一口气,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腹部急剧抽搐。 周成则的鸡巴在温暖的小穴里感受着它的快速收缩,尾椎迅速窜上快意,他低头舔她光滑的肩,用来克制着强烈的射意。 “高......高潮了。”秦烟缓过一口气,感受到身上男人的紧绷和温热的舌尖不停的扫过耳垂,鸡巴没动,她难耐的自己动了下腰。 她柔韧性极佳,大腿几乎折在了胸前,周成则开始快速的动起来。 “啊......”秦烟被顶的差点没上来一口气,只能断断续续的发出呻吟:“嗯......啊....... 这声音在周成则听来是号角,他拉开了秦烟的腿,每一下都顶到了底,他能看见自己的鸡巴在她粉嫩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每一下出来都带出了一股水。 欲望在体内叫嚣的想要冲出去,可他还是仔细的观察着秦烟的表情,她一有皱眉,他就放缓了速度等她适应。 休息室里只剩下男人的粗喘、女人娇喘以及噗哧噗哧的水声。 做到一半,他猛地拔出,秦烟自动翻身趴着,让周成则从后面插进来。 这都是秦烟惯用的姿势,周成则掰开她的臀部,菊花在小小的收缩着,上面粘连着蜜水,周成则让鸡巴对准小穴,一插到底。 “周......成则......”秦烟尖叫了一声,这姿势太深了,她每次都盼望着又有些害怕。 “嗯。”周成则凝视着她的背,上面布满了吻痕。 他们上一次做爱还是半个月前。 这些吻痕却很新鲜。 她的肩胛骨很漂亮,双手举过头顶着凸出,像振翅的蝴蝶,周成则大手覆盖上去,红着眼睛遮住了吻痕,下身用力的贯穿。 不知过了多久,秦烟才终于迎来第三次高潮,连同着周成则的精关一起放松,连接之处泛滥的水被撞击的起了沫。 两人才满足的躺下喘息。 —————————————————————————————————— 新人来拉,求收藏求珠珠。么么哒,如果以后运气好,满50珠就加更。 余思远,跑腿送好酒 秦烟一觉睡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身上干爽,床单也没有任何异味。 周成则的助理身份让她颇满意。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床下。 翻身下床,她从床上拿起折叠好的睡袍套上进了洗手间。 周成则闻声转过身来,见她进来时睡袍没拉好,饱满的乳房就这么坦荡露在外面,连下面的耻毛也隐约可见,他低头把手上的泡沫洗干净,走出洗手间。 “小心感冒。”他叮嘱了一句。 秦烟挑眉,直接把睡袍脱了进了水温正好的浴缸里,“暖气开到恒温的办公室你和我说小心感冒?周助理你这身体不太行哦。” 周成则没再多言,看她表情也知道上午来时的坏心情已经没了,他的任务算完成。 她心情好,话就会多,会调侃捉弄,不过她心情不好的时候话也不见少,嘲讽谩骂样样都来。 周成则跟了她三年,深谙她脾性。 要关门之时,他看到秦烟正歪着头玩玩泡沫,头发高高的盘到头顶,眉眼弯弯。 明明是一张妆后美艳四射的脸,卸妆后却有着清纯之相,偶尔也会有些稚气未消的举动。 秦烟泡了一个小时才起身,隐约听到外面自己的手机铃声在响,她正要呼唤周成则拿进来,转念一想,这时候能打电话过来的无非就那几个人,现在她心情好不容易恢复点,根本不想让他们破坏她心情。 只是铃声像是铆足了劲要和她比谁的命长,最后她妥协。 周成则早就拿着手机等在门外,她慢条斯理的涂完了身体乳才出来接起电话。 “干嘛?” “出来吗?”手机里是个男人的声音。 周成则很自觉的出了休息室,秦烟拢了睡袍,拨弄了下湿答答的头发,“我不要。” “西宫这里刚到货了一批年份非常好的红酒,也不来?” 秦烟犹豫了一下,还是抵住了诱惑,“不来。” 那边加码:“听说今天余氏接班人回国,他发小攒了个局在给他接风洗尘,你们秦氏不是正在找机会和余氏接洽吗,这么好的机会,你确定不来?” 秦烟一咬牙,愤恨暗骂他打蛇刚好打到了七寸,她站起脱睡袍挑选战袍:“等着!” —— 西宫是A城闻名的销金窟,外里富里堂皇,走进里面却装修的雅致别面。 秦烟数次觉得这家店老板请的设计师有病。 外表看上去这么暴发户,内里却装扮成了一个文化人。 不巧,她才刚进来就碰到了老板。 黎亿等她许久,“你可真是磨人,我打你电话到现在都过去一个小时了。” 秦烟想用高跟鞋踹他:“你那些小情人们出门不得在脸上捯饬一小时?” 黎亿嗤之以鼻:“你哪用,你天生丽质。” 这话听着舒心,让秦烟暂时忘记了他今天在她家戳她心窝子的事。 “余思远在哪间包厢?” “我办事你放心,找人给你盯着呢,顶楼1803号包厢。” 秦烟一打响指:“你也就这时候靠点儿谱。” 黎亿拍胸脯:“你说的什么话,本黎小公子什么时候不靠谱过。” 秦烟进电梯,侍者按到18楼,她轻斜他,一脸轻视:“包括今天和我家里人一起给我逼婚?” 黎亿理亏,“这哪能叫逼婚,叔叔阿姨做的决定什么时候轮到我们过问过,我要是和你一起反抗,指不定要被他们扔出你家。” “所以你就和他们一起让我一天相一次亲?你胳膊肘转的挺顺溜啊,信不信我今天给你彻底折了。” 黎亿摸摸鼻子,“其实里面有张照片挺不错的,你怎么看都不看一眼呢。 十八楼到了,十八楼是VVVIP所在地,整层楼只有几个豪华包厢和黎亿专用来招待朋友的住所,其中一个就是秦烟的。 黎亿朝最左边的包厢努了下嘴:“那呢。” 秦烟对自己外貌身材颇为自信,她拍拍黎亿肩膀,一脸豪气冲天:“在这等着姐姐的好消息吧。把你那好酒给我拿瓶过来。” 黎亿来之前就给她准备好了,身后侍者很自觉的双手奉上,他还不忘叮嘱,“轻拿轻放,贵着呢。” “事儿谈成了还你两瓶。”秦烟嫌他墨迹,拿了酒瓶就走向包厢。 她轻敲两下门,没等里面回应就自已开了门。 “跑腿送好酒——” 酒字话音刚落,她就顿住了脚,屋内一片淫靡之色,灯光倒是打的亮,左右两相隔很远的沙发上各躺着几个赤条条的男女。 她眨了眨眼,看到包厢里唯几的穿着衣服端坐在正中沙发上的男人。 其中一个气场最为强大,穿着黑衬衫,扣子扣的松散,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因是放松局,他坐的也极为松垮,脸上表情闲适,单手横在沙发靠上,正和旁人说话。 秦烟进来时,他看了过来。 ———————————————————————————————————— 求收藏求珠珠,谢谢留言的仙女,爱你们。 等下还有一章,我又码了一章。骄傲求夸。 奶子那还有一只张狂的手(微H) 她还没见过这么近距离的做爱现场,而且她仔细一看,好像......好像还不只是一对一? 哇哦,玩的这么刺激。 “跑腿送好酒?”一男人见秦烟目不转睛盯着两边运动现场看,出声打断她。 秦烟拉回好奇的视线,见开口的人是与刚刚那气场强大的男人说话的,举着酒瓶示意:“好酒在这。” 厉万事盯着她的脸看,半晌才移到酒瓶上,侧头和身旁人说话:“倒没说错,真是瓶好酒,出自奥比昂酒庄,82年的这瓶。 余思远视线在秦烟脸上转悠:“嗯,就是这个酒庄这个年份的酒,要喝就要趁快。” 两边战况激烈,秦烟熟视无睹的一路走了进去,走进去之时还与正在运动场上正候场等在一旁的男人对视了一眼,她抱以一笑,对方挑眉,对着她顶了顶下跨。 她看了眼他勃起的下体,“既然要趁快,不如我们今天一起喝了它?不然岂不是浪费这瓶好酒了?” 余思远还是那副懒散坐相,秦烟走到他横着手的那侧,坐下,这么一看倒像是他把手放在了她的身后,呵护的意味。 “哦,看样子这妹妹是专程来找你的了。”厉万事笑, 余思远看她:“找我?” 秦烟从桌子上找了两个干净的杯子,倒了一杯给余思远:“专程来请余总喝一杯行不行?” 也倒了一杯给厉万事,但态度就有些敷衍了:“也顺带请你。” 厉万事哈哈大笑,笑的胸膛震荡,“我说妹妹你厚此薄彼还能再明显一点吗,你的余总可不一定能领你情,不如把你手上那杯也给我吧。我这人怜香惜玉,见不得美女失落。” 他正想上手去拿,余思远伸手隔开了他,修长手指拿起了酒杯,轻晃,酒红色液体在灯下光有些闪耀,他视线从未从秦烟脸上移开过,声音低沉:“行。” 专程请余总喝一杯行不行? 行。 秦烟今日穿着白色连体阔腿裤,前后深V,乳沟与后背明晃晃的露出一大片,她还戴了一颗红玛瑙项链,挂坠正好落在正中线里。 红与白的极致对比,让她整个人都明艳了起来。 她与余思远轻轻碰了个杯,低头之时红玛瑙晃了几下,她抬手轻轻的压住,这一抹红色就像嵌了进去。 余思远手指轻点酒杯,秦烟与他离的近,起身时脸正好与他手指碰到。 两人对视一眼。 秦烟:“喝完一杯不知还能不能与余总谈个公事?” 厉万事:“没想到还是个工作狂妹妹。” 两边呻吟声渐强,肉体撞击声混合着水声让包厢里温度都急剧上升,但余思远的手指却仍然是凉凉的,不知是装的还是天生冷感。 秦烟:“没办法,混口饭吃。” 厉万事:“你能混到西宫顶楼拿着这瓶酒来混饭,妹妹你这饭碗有些深啊。” 秦烟扬眉看余思远,余思远也正在看她,她抛眼笑:“这不深怎么能和余总配呢?” —— 不算狭小的洗手间,秦烟被男人抱着抵在了墙上,门反锁。 “有多深?嗯?”余思远红着眼盯着沟里的玛瑙,手指伸进秦烟嘴里绞弄,带出银丝又插进乳沟里模仿着抽插的动作。 秦烟气喘,银丝挂在嘴角,“我有多深余总昨天没有领教过吗?” 余思远手指动作不停,看着红玛瑙不停的撞他的手,倾近叼起,含着玛瑙过渡到她嘴里,舌头翻绞进去,舔她的舌尖,“咬着,别掉下来。昨天没有满足你吗,今天又来。” 秦烟含着玛瑙不好说话,接吻后口水不停的流下来,全数被余思远吸了进去。 “玛瑙哪来的,碍眼。” 秦烟正想吐,又被他拿舌尖顶了进去,她不服气的瞪他。 余思远摸到侧边拉链,拉开一点点,从侧边把手伸进去去捏鼓鼓囔囔的奶子。秦烟低头能看到衣服前面大掌肆意揉捏的形状。 他轻闻了下。 有沐浴露的香气。 “好香啊,洗了澡来找我?想来被我操?” “唔唔唔......”秦烟吐不得,说不得,口水还不停的流出来,怒目而视,只是脸色酡红,媚眼迷蒙,奶子那还有一只张狂的手,没有一点愤怒的威信力。 余思远心软,凑上去把玛瑙咬出来,湿漉漉的玛瑙沾染了水又回到了胸口。 嘴一得空,秦烟就说话了:“余总,我们不如先回包厢谈工作啊,把一包厢的人都扔在那算什么事儿?” —————————————————————————————— 厉万事:HELLO?现场是只剩下我没有做爱了是吗? 谢谢收藏的小仙女,对我来说动力好大呀。求个珠珠。 想要夹死我(H) 余思远不满足于奶子,直接往下去摸蜜穴。 摸到那一片黏腻后,他挑眉,“没穿内裤?存心来勾引我?” 秦烟翻了一个白眼,在他手指按压住那颗小豆豆后尖叫着颤抖了下,缓了气才说话:“这裤子得配丁字裤,办公室没拿。” 余思远不太满意她说的话,恶劣的一只手指从湿淋淋的阴道口慢慢插了进去,一只手指还在原地摩擦阴蒂。 “呃啊......”这双重刺激让秦烟浑身一哆嗦,她虽然是在办公室做了爱来的,但她体质敏感,他几下一挑逗,她就湿的不成样子了。 “别......别把我裤子弄脏了。” 余思远掐着她的腰把她定在墙上,慢慢放她下地,空出一只手去剥她的肩带,里面只穿着一个nubra,他一把就撕了挂在钩子上,nubra一除,两只硕大饱满的奶子就像弹性很足的果冻一样跳了出来。 他低头去含弄,声音含糊暗哑,“弄脏了给你买新的。” “我自己买不起.......啊!” 猝不及防地,余思远猛烈的开始用手指抽插了起来,她一下腿软不住往下滑,被余思远捞了起来,手却没停。 快感堆积,脑子里白花花噼里啪啦一片闪,秦烟咬紧了嘴唇,手指深深的掐住了余思远肌肉蓬勃的手臂。 余思远上去吻她的唇,秦烟机械的回吻。 快到那个点的时候,余思远戛然而止。 手指抽了出来,水滴滴答答地淋到裤子上,晕湿了一大片。 秦烟朦胧眯眼,一副状况外。 余思远开始脱她连体裤,“手指怎么满足你?忘记昨天我的大鸡巴怎么插你的吗?” 荤话连篇。秦烟脑子里闪过他穿着衣服那副道貌岸然一本正经的样子,怎么也没想到他脱了衣服上了床就完全换了个样子。 “要做快做,废话那么多。”秦烟受不了占下风,即便现在衣衫不整,说话全没威严,也不能失了面子。 “别急,我这根大鸡巴今天就是你的,马上来。” 裤子一脱下,秦烟就光溜溜了,皮肤光滑泛红,像是上好的羊脂玉,余思远爱不释手,连摸带亲的,不肯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他把她翻身压在墙上,冰冷的墙一贴上,秦烟就打了一哆嗦。 两个人都是多多少少有些洁癖的人,要不是知道黎亿把这打扫的像是五星极大酒店的卫生标准一样,她才不会在这地方做爱。 鸡巴早就硬的往上翘,非常自觉的去顶了秦烟的臀部。 后背还是他昨天留下的痕迹。 “还没消下去?” 他手贴着她的腰把她靠近,鸡巴顺着花穴小洞噗哧一声的滑了进去,只是龟头太大,刚滑进去就卡住了。 “嗯......”余思远难耐的喘了一声,“啪”地一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昨天也是这样卡住,今天他特意多做了会前戏,没想到还是卡住了。 “这小穴真紧,是不是专为我打造的。”余思远红着眼掐她的腰往后压。鸡巴终于又顺利的进去了。 “你......你想的美。”秦烟迷离着眼说。 生了些怒气,余思远狠狠的一顶,秦烟人猛地撞了出去,又被余思远拉了回来,刚刚前戏时就差一下达到高潮,导致这一贯,秦烟终是受不住了,尖叫着泄了出来。 余思远感觉到鸡巴上被淋了热乎的蜜液,像是有无数只小嘴在吸附,他重重的喘了一声,马眼里咕噜咕噜的泄出。 “小妖精,想要夹死我。”余思远看着背上的吻痕,又上去添了新的。 “故意穿露背,这些痕迹被谁看去了?”一想到她在来的路上有被人看到的可能,他就发狠般的想要惩罚她这么不安分。 秦烟从一波高潮里缓过劲,在他疾风骤雨的抽插中又马上要迎来新的一波。 “你管我这么多?我们什么关系?” 余思远咬牙挺胯,多少次龟头戳到了她的敏感点,一波波的蜜液像是洪水一样滴到地上。 “你说我们什么关系!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他声音全哑了。 “啊.......啊.......余.......余思远慢一点,我受不了了......”太猛了,她觉得自己的臀部要被撞红了。 ———————————————— 厉万事:我一个人在包厢里很无聊,ok? 写肉原来真能写到肾虚呢,明天继续肉肉肉。 看看我是怎么进出你的小逼的(H) 持续撞击几百下后,秦烟尖叫着高潮了。 太激烈,她身体起了一身红,像是朝霞覆盖,美艳绝伦,栗色卷发凌乱披满了一后背,吻痕若隐若现. 一股水从连接的下体不断的流出,墨绿色的瓷砖上已经湿了,站不了人。 “说啊,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余思远把她换面,直接抱起人,出洗手间小隔间。 “啊,你去哪里。”秦烟不顾高潮余波的刺激,快被他这动作吓到灵魂出窍,“会被人看到,你这疯子!” 余思远的鸡巴仍然插在她小穴里,抱起的时候故意掐着她腰往上颠了颠,借着身体的重量又掉下来。 “唔啊.......”高潮过后本就敏感,余思远这一颠簸直接让秦烟的惊恐变成了快感极速积压。 鸡巴往上翘的点刚好戳中那硬硬的敏感点,短短到洗手台的几步路,秦烟都觉得自己走过了九死一生。 “放心,我门关上了。”早在把她勾搭到洗手间里一那一刻,就随手关了门。 他可不想让人听了他们的活春宫。 “混蛋!”秦烟一口咬上他的肩膀。 余思远不在意她这些小脾气,把人放到洗手台,捏着她的双脚把腿拉到最开,紫色的鸡巴和鲜红充血的花穴交织在一起,她下面毛不多,仅有的一些耻毛被黏黏的水润的油光水亮。 “看着我的鸡巴是怎么进出你的身体的。”余思远缓慢的开始动。胯部前后有节奏的律动。 洗手间灯光很亮,三面都是落地的玻璃,墨绿的瓷砖地板,赤条条的男女交缠在一起,女的双腿大开,饱满的奶子跳脱,嫣红的乳头挺翘。 视觉效果冲击着余思远的神经。 他眼里布满红血丝,隐忍着没有射精,非要让秦烟低头看他进出。 “看出来我们什么关系了吗?” 秦烟被撞的几乎看不清前面,却有印象他执着于这个问题好几次了。 她甩了甩混沌的大脑,努力看清前面的人。 余思远长的好看,身材好,鸡巴大,活也好,最重要的是他是余氏的接班人。 她很享受,享受他的身体,也享受他的身份带来的便利。 “唔......”秦烟手撑着洗手台,舒服的直往后靠,“余总昨天忘记和我说过的话了吗?” 没忘。 想要从我这拿到好处,先想想你有什么可以给我的。 钱我有,而且比你多,你这身体,我挺感兴趣的,不如拿来换吧。 鸡巴还在不停的碾磨那处,慢条斯理的九浅一深,相连之处水渍被撞出了黏黏的泡沫,出来之时带出,插入时又全然送进小穴里。 肥美的阴户大敞,迎接着鸡巴的进进出出。 小穴已经有些肿了。 真娇弱。 他把她的大腿扛上肩,压下去吻她的唇,手大力的捏她的奶子,下身奋力的挺着,水渍蔓延到了洗手台,又紧致又暖和,他被咬的连连失守。 吻的也毫无章法。 “啊啊啊........慢点慢点。”秦烟奶子跳动的厉害,摩擦着余思远的胸膛,他索性又压低了些,压扁了她的奶子。 “嗯嗯嗯.......啊啊啊.......余,余思远.......”太爽了太爽了,她怀疑他那鸡巴完全是为她量身打造的,怎么能每次都戳到她的致命高潮点。 她眼神开始迷离,呼吸不畅,腹部小范围的收缩,花穴里开始夹击。 高潮要来了。 余思远加大力度和速度,两个硕大的囔袋随着动作不停敲打着她的臀,绯红一片。 “等着!”他沙哑命令,这次想同她一起去了。 在最后冲刺的几百下里,他低吼了声,用力的低头咬住奶头,胯部像装了马达一般,马眼一开。 “啊啊啊啊啊........我到了!!啊啊啊......” 秦烟尖叫着到了,同时也感受到了热乎乎的精液送进了小逼里。 ———————————————————— 厉万事:......我希望不要有人遗忘我。我一个在一堆做爱的人中间,孤单寂寞冷。 别问,问就是后悔跟着来了。 谢谢收藏和送珠珠的小仙女们!爱你们。我什么时候才能够加更呢。(疯狂暗示) 疲软的阴茎先滑出来了 叫累了,肏累了,秦烟没骨头的靠在余思远肩膀上平复呼吸。 余思远的阴茎已经软了,但还没抽出来。软趴趴的缩在小穴里没了刚才冲锋陷阵的威风。 “不要了......”秦烟感受到他的手指在里面抽插了两下。 “不弄你了,肿了,给你买点药膏。这么娇嫩。” 秦烟扭动着身体把他的手指挤出去,“啵”的一声,手指没出来,疲软的阴茎先滑出来了。 连带着的是大量被堵在里面的淫水争先恐后的淌出来。 余思远低头一看,阴茎又霎时硬了起来。 秦烟无法堵住逼水流淌,警惕地往后挪。 这一动拉扯到了下面,她嘶的一声顿时不敢动了。 余思远揉她两片肉:“说了不弄你就是不弄你了,把心放肚子里去。” 洗手间内欢爱味道扑鼻,秦烟的白色连体裤被垫在了屁股下面已经不能穿了,她气结地一脚踹了上去:“说了不要弄脏我的衣服。” “脏。” “你不会拿你的衣服垫吗?” 她语气太过理所当然,余思远一时语塞,倒也好脾气的承认错误:“下次拿我的垫。” 秦烟嘟囔:“哪来的下次。”她抬头看他,餍足后的男人面部都柔和了很多,与刚刚在包厢里懒散冰冷的样子判若两人,额头上的刘海汗湿耷拉在眉眼上。 胸肌她拿手摸了摸,八块。 唔。也许可以有下次吧。 她缓过劲,推开他下来,嫌弃的拎起裤子,看着上面斑斑驳驳的水渍直接丢进了垃圾桶里。 “现在该怎么办,把你的衣服拿过来给我穿。” 余思远看她几眼。 “看我做什么,你光着身子有什么关系,我光着身子出去明天是要上商业新闻头条的。” 余思远:“......” 他把自己的衬衫递给她,好在他衬衫里面还穿了件白色背心,虽没那么雅观,但也无碍瞻观。 “裤子你自己留着,我不要。”男人的衬衫长,秦烟人不矮,但比起余思远还是差了不少,黑色衬衫到她身上,没过大腿。 下面凉飕飕的,风穿逼而过,这滋味有些难受。 余思远收回裤子:“我重新开个包厢给你,我叫人去买身衣服。” 黎亿在这给秦烟留了一个长期包厢当平时的落脚点和消遣之处,“包厢不用开,我就在你们隔壁,衣服买了让人送过来就成。” 她开门出去,想起什么,转身对里面的男人说:“别忘记用我身体换来的项目合作,明天我去余氏找你签合同。堂堂余总可别想着耍赖哦。” 余思远颔首。 得到首肯,秦烟心情颇好的出去了。 —— 黎亿不知跑哪去了,秦烟简单的用湿纸巾沾了热水擦拭了下面。 也不知是不是破皮了,水碰上去有些刺疼。 “这鸡巴是狼牙棒做的吗,这么痛。”秦烟扔掉湿巾,抽气报怨。 包厢和隔壁构造差不多,三面环绕长条白色沙发,里面有棋牌桌,台球桌,桌游等娱乐设施,她随便挑了一处躺上去玩手机。 门响三下,余思远走了进来。 秦烟皱眉并好双腿:“不会敲门?” 这语气哪有昨天来找他谈合作时的小心谨慎,简直像是个被宠坏的公主在群臣面前耀武扬威,但余思远莫明的不排斥,他径直走进来,把一个购物袋放在她面前。 随后他走到秦烟身边,抬起了她的大腿留出了个空位坐下,大腿自然落在了他腿上。 秦烟手迅速撑起想逃离:“干嘛?” 黑色衬衫下摆随着她动作上翻,耻毛以及根本包裹不住的两片阴户露了出来。他声音哑了下去,“腿张开,给你涂药膏。” 秦烟有些排斥做爱之后的这些亲密动作,皱眉想拒绝。 “要是拒绝我,明天不用来找我签合同了。” 她立马想要跳起来骂她:“你敢!” 余思远挑眉盯着她,“你看我敢不敢。” —————————————————————————————————— 厉万事:你衬衫呢? 余思远面瘫脸:被风吹跑了。 女主的属性就是用完就想丢(不是),可是男人们会给她这样的机会吗? 操弄(微H) 秦烟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二老正头顶着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在商量什么。 她一看这熟悉的场景就想转身就跑,只是二老没看到她,家里的佣人何妈先发现她了,秦烟还没来得及阻止,何妈已经出声了:“大小姐,老爷太太一直在等你。” 秦烟面如死灰,放弃逃跑。 二老这段时间每天雷打不动的在等她,她能不知道吗?她也是贱的慌,明知家有龙潭虎穴等着她跳,她还每每都精准回来直接跳。 “回来了?”继母李燕笑着上来牵她的手,她一躲避开了,李燕也不恼,依旧亲亲热热的和她说话:“和你爸在给你挑联姻对象,你自己来看看明天要去见谁吧。” 秦烟绕过她,往楼上走:“你们省省心吧,少打把我嫁出去的主意,即使我嫁出去了,秦氏该我的我也一分也不会让给你儿子的。” “啪”的一声拍桌子声,秦父怒吼:“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和你妈说话!我们给你精心挑选丈夫是委屈你了是不是?身为秦氏大小姐,你还指望和上不得台面的对象结婚不成。” 秦烟站在楼梯上看下面,继母李燕红了眼眶,委委屈屈的站在秦父身边娇小依人,秦父恶狠狠的盯着她,像是盯着仇人。 轻轻脚步声在楼梯上响起,是李燕嫁进来时带过来的儿子,比她小了八岁,还在上高中。 刚来的时候瘦黑黑一个小弱鸡崽子,在这富贵人家养了这么多年,皮肤白了,个子高了,人长开了,长手长脚的哪哪都能看到。 碍眼。 他沉默的看着她,秦烟挑眉:“干嘛这么看着我,听到我说不把财产分给你紧张了?” 秦明风刘海挡住了眼睛,只往侧退了一步好让她通过。 “嗤。”秦烟看都没看他,与她擦身而过。 ———— 第二天,秦烟如期去余氏签合同。 她能靠实力去谈生意,酒桌上慷慨激昂对战一桌肥头大耳最后决战到最后拿下合同的事她有过,熬一星期的夜做出一个方案被对方一句话全盘否定,于是她又熬了一星期的夜重新做了份方案完美通过的事她也有过...... 她靠的从来不是秦氏大小姐的名声。 但,这次这笔生意她本来是想当块硬骨头啃的,没想到对方却是个想让她拿身体换。 反正她在机场第一次见到他就想上他了,既能得到他身体又能拿下项目,傻子才不愿意。 ———— 余思远要了一杯咖啡,放了几块冰块。 秦烟把合同扔到他桌子上,“签吧,签项目就可以启动了,我的私房钱又可以多一笔。” 余思远:“秦家没给你足够的钱吗,要你用这种方法来换取。” “哪种方法?”秦烟俯身抽笔放在余思远手里,把他的手做成握笔姿势推倒末尾签名那儿,“你别看不起这方法?我爽了,你也爽了,事儿也成了,哪吃亏了?” 余思远抬头就能看到她的胸口处白嫩硕大的奶子垂挂下来。 只贴了乳贴。 他扔了笔,手直接从她胸口衣服里伸了进去捏住了那两团,起身推开凳子按着人脑袋吻上她。 又来? 舌尖把她的舌头拉出来狠狠吸食,凶恶的样子像是要把她整个吞下去。 把乳贴撕了,逗弄着乳尖不停的拉扯弹弄。 秦烟有些吃痛,缩了下,余思远却不放过她,唇舌紧紧的跟了上去,随后手抽出把人一提溜就抱到了他这面。 压她上桌,唇舌肆虐,手从衣服下摆摸进去。 她的奶子大,呈水滴形挺翘着,平躺下来竟也在衣服的支撑下高高地耸着,余思远唇舌与双手忙的不可开交,舔吸的她衣服上一片淫靡之色。 他喝了一口咖啡,他惯常爱喝黑咖啡,还加冰块,极苦极凉。 低头把咖啡渡到她嘴里。随后不等她发怒,一把扯下她包臀裙里的小小丁字裤。 “不是不穿就是穿这么小的,存心来勾我?” 秦烟被这么苦的咖啡呛到,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愤怒地一巴掌拍到他头上:“你变态。” 余思远见她咳的脸红还没停下来,自知理亏,只能先缓了蓬勃的欲望,扶她起身抚她后背帮她顺气。 —————————————————————— 余思远:想请你喝我爱喝的黑咖啡。 秦烟:闭嘴。 含冰舔穴(H) 秦烟没好气,“你签不签,不签我走了。”大不了按正常程序来,她可不想惯着这男人这么大毛病。 她领口刚被余思远用手伸进去摸过奶,撑大了,半只奶还卡在领口处,茱萸尖尖像朵桃花。 余思远的阴茎涨大了,顶着西装裤不甚舒服。 他直接低头含住乳头,张大嘴吃奶,拉开裤子拉链释放出肿胀的欲望,拿手套弄几下,声音含糊:“签,但先陪我这一次。” 秦烟看到他的动作,他的手指好看,阴茎紫黑粗壮,龟头粉嫩,虽然男人那玩意儿在她眼里实在算不上好看,但配上他这样斯文的长相和骨节细长的手指,色情的很是养眼。 “咕噜”一声,小逼吐出了一泡淫水。 她身体往后仰,承受着男人大口的吃乳,双腿张开缠住他的劲腰,短裙因着动作滑倒大腿跟,长腿一勾,余思远便被她勾了过来,硬挺的阴茎抵住了嫩逼。 “唔......”秦烟小逼又情不自禁的淌水。 这么轻轻的一顶竟也有这么大的快感,秦烟身体开始泛红,高高仰高脖子,撑在双侧的双手紧紧的扒住办公桌。 知她开始动情,余思远更加卖力的吃奶,把她上衣推到脖子上脱下,硕大的乳房弹在他脸上,他把双乳拢在一起,一起吸上面的茱萸。 “真大,吃什么养这么大。” 秦烟拿脚去拨弄他的阴茎,不甘示弱:“真大,吃什么养这么粗长。” 余思远一笑,伶牙俐齿,一点不让自己吃亏。 他压着她躺平到红棕色的实木桌上。 内裤还没脱,水就已经浸透了晕到了桌子上,湿答答的一滩。 “这么湿?这让我以后怎么在这里工作?一坐这就想到你的小逼在这里流过水,你的奶子被我吃过。” 秦烟自己动手脱了白色蕾丝内裤,起身塞他衬衫里面,“那给你点纪念物,让我以后只要穿上小内裤就想到有一条落在你这了。怎么样?” 小内裤太湿了,余思远胸膛处粘糊糊的。 鸡巴又涨大了一圈,他却不急,张嘴松了乳房,拿起咖啡捻出一块冰块。 他把冰块放进嘴里含着,用口腔的温度温化了一些冰块尖锐的棱角,把她腿抬高,脸对准饱满肥美的花唇,他看到那蜜穴正在不断的翕合,淫液不断涌出,他贪婪的观赏了下。 随后吐出冰块直接吃了上去。 “——呀!”一温一凉刺激太大,秦烟猛地一抖,差点从桌子上弹起。 随之而来的是又一大波的淫水淌了出来,沾湿了余思远的嘴唇。 她真的太敏感了。 阴茎涨到发痛,他想狠狠的把阴茎直接插进去,深深地,把她的嫩穴占为己有,插到子宫射满他的味道。 他咬着冰块上上下下的滑动,沿着湿嫩的阴唇滑到阴蒂,再滑到阴道口,他轻轻一用力,被几乎含化的冰块挤进了阴道口。 “额啊——”秦烟扭动着臀部,“余思远......” 余思远看到她的阴道口不断的张张合合,把冰块吸进吐出,他用舌尖一勾,冰块又吐了出来。 他嘎嘣几下把冰块嚼碎了连同她的蜜液一起吞了下去,他站起来,把阴茎对准了湿润的细缝:“宝贝儿,别着急。” “告诉我,这样弄你爽吗?” 秦烟眼神迷离,还沉浸在刚刚冰与火的双重刺激中,茫茫然点头:“爽。” “哪里爽。”他问。 “小.......啊!” 逼字还没出来,小细缝就被粗长侵入,毫无停留一插到底。 很多男人在女人方面是有占有欲的,他可以有很多女人,却要求女人只有他一个男人。 余思远没有其他女人,却也在这时侵占她时生出了一些要把她留在身边只有他一个男人的想法。 他不知她用身体换过多少项目,同时和多少个男人在纠缠,但他想让她从今天开始只有他一个。 —————————————— 你这想法很危险,赶紧扔掉。 下摆堆积在黑色内裤边上 把余氏的这个项目拿下,秦烟在公司股东面前的胜算又多了几成。 自李燕带着秦明风进了秦家,她对于这个公司的警觉性天线就已经自动竖起了,虽然那时的秦明风看似毫无威胁力。 但他们一进来,秦父就分了他们母子俩百分之五的股份。 秦烟的股份是他在她成年后才给她的,这厚此薄彼的态度怎能让她不心生警惕。 秦氏是秦烟生母嫁与秦父后带来的嫁妆,前身是富明有限公司,那时只是个员工不足一百的小企业,婚后二人合手把富明不断壮大并成功上市,改名为秦氏。 生下秦烟后,秦氏已步入正轨,秦母逐渐退出公司,专心在家相夫教子。 也就在那之后的十几年,秦父的狼子野心终于显露出来。 诱哄秦母卖出股份,大规模水洗管理层,革职以前秦母在时的老员工。 管理层一状告到秦母这,秦母才知秦父的真面目。 秦烟记忆中的家庭,全是秦父秦母的争吵和打闹。 秦母是天生的女强人,工作起来雷厉风行,却为了秦烟甘居在家。 她性格刚烈,不懂柔怀,这是婚前吸引秦父的地方也是婚后让他厌恶的地方。 同一个人,可以是白月光,也可以是床前蚊子血。 感情破裂,秦母只怪自己有眼无珠,就是可怜了小女秦烟。 她连股份都没给她留下。 她这辈子唯一的两次妥协就是卖了股份和弃工作回家。 也就是这两次妥协,她败得一败涂地。 离婚官司成年累月的打,耗时耗力,只是还没打完,秦母就出车祸去世了。 第二年,李燕登门。 李燕年纪比秦父大,又带了这么大个儿子在身边,能在一众胭脂水粉中脱颖而出荣登秦太太保座,秦烟倒有些佩服李燕的能耐了。 现在公司里的股东要么都是秦父这边的人,要么是人脉稳固的中立派,秦烟要做的就是把中立派变成秦烟派。 她洗完澡出来,正听到自己手机响。 来不及把头发擦干,捞了手机点开信息。 黎亿:“你家老头子还催着你嫁人吗?” 秦烟:“怎么,你又要来帮忙出谋划策?” 黎亿:“上次不是形势所逼吗?我说你实在要嫁人就找个熟人,好歹知根知底,以后感情破裂了也不至于闹太难看。” 秦烟有一众发小,从小一个别墅区长大的,黎亿也是其中之一,秦烟最小,是他们的小妹妹,小时候嫌弃她是女生不带她玩,长大了却非常照顾她。 现在长大了各有各的事业,平时联系不算密切,也就黎亿不继承家业开了个纸醉金迷的西宫不务正业气死了他老子,时不时和秦烟见个面。 她掰着手指盘算了那几个人,想的脑子都炸了。 秦烟:“算了算了,人家好好的能自由恋爱结婚的,趟我这滩浑水做什么。” 她穿着水蓝色丝质睡裙,两条腿高高架在墙上,下摆堆积在黑色内裤边上,显得腿特白嫩纤长。 她结束对话,开始用手机看文件,余光看到门口缝隙里有一个阴影。 她一下惊坐起来,“谁在那儿站着!” 门被推开,秦明风走进来,声音平静似乎刚才没有被她大声的呵斥,“何妈叫吃饭了。” 秦烟皱眉,把睡裙理好遮住大腿根,“以后不要来我房间附近,叫吃饭不需要你。” “随便你。”秦明风冷淡开口,转身出去。 秦烟坐着半天没动,总觉得门口那道被光挡住投射在房间地面上的阴影她时常看到。 —————————————— 是谁呢?何方妖孽滚出来! 想插她的小逼,想肏烂她(自慰微H) 秦烟今天特别馋垃圾快餐食品。正巧闺蜜赵宁纱打电话来让她去帮她挑选婚纱伴娘服,她便约了她试完婚纱后去附近的麦当劳。 赵宁纱是后来搬来秦烟那片别墅区的,当时可把里面唯一的一个小姑娘秦烟高兴坏了,她在一堆臭男生里哪哪都不让跟,什么什么都不让玩,耍个公主脾气他们就只能一个劲地说对不起,太没趣了。 所以赵宁纱来了之后,秦烟开心的几个晚上都没睡着,每天天还没亮就自己偷偷的溜出家门到赵家的门前蹲着等赵宁纱下楼。 好多次佣人开门后都惊奇地发现小秦烟穿着睡衣蹲在花圃边上,头点着铁门打瞌睡,这样过了几次后,赵家秦家都很无奈,怕出危险只能让俩小孩儿睡在了一起。 秦烟喜欢赵宁纱喜欢的很直接,把自己所有心爱的玩具一股脑儿的全都搬去了赵家。 秦父那时还是个重度女儿奴,抄着手在大门口看着小秦烟一趟一趟费力的往外拖行李,冷哼一声,“我看我家们这个小秦烟干脆改名叫赵烟吧。” 小秦烟亮着眼睛扒拉秦父的大腿:“真的吗?爸爸,我能和宁纱一个姓吗?” 气的秦父拂袖而去,一天没吃下饭。 ——— “结婚有什么好,你才多大?”秦烟看透了婚姻的本质,甜蜜个几年要用一辈子的磋磨去换取,想想就可怕。 赵宁纱是和秦烟是截然相反的长相,清纯可人,一头黑长直柔顺披散在腰后。 “你看了几场婚姻,就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没尝试怎么知道好不好?” 秦烟咬开炸鸡,耸肩不说话。 赵宁纱知她心结,刀不割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痛,她也不会一直去劝说秦烟相信婚姻。 “你这胸怎么长的?”赵宁纱和秦烟一起长大,眼睁睁看着她胸部像是充气一样不断地大起来,内衣升了一个又一个尺码。 秦烟看赵宁纱,擦干手撑下巴:“你这胸......你未婚夫舔起来的时候肯定也得疯狂。” 在她看来,赵宁纱这长相就得配这小小的胸,一副小萝莉被保护的清纯样,得多惹人。 赵宁纱面红耳赤,拍了秦烟一下。 秦烟冲她流氓的笑,大胸有大胸的诱惑,小胸也有小胸的性感嘛。 当然了,鸡巴只有粗硬的才好。 这时,门口呼啦啦的涌进来了一群人,叽叽喳喳地叫唤,满头大汗的彰显青春洋溢,一看就是在校学生。 最后一个走进来的,看着很高,足有1米8多,松垮校服穿的不甚规矩,拉链要拉不拉,一手托住肩膀上的包,一手插口袋,眼神冷漠,看着桀骜不驯。 赵宁纱自然是认得这人的,“诶,你继母这儿子叫什么来着?” 秦风?秦什么风?秦烟想了一秒钟,没想起来,李燕从来都是叫他阿风的,她也没纠结他的大名到底叫什么,反正不干她的事,她懒懒的拿薯条来回捯饬番茄酱,“不知道。” 赵宁纱:“......抛开其他的不说,这人是越长越帅了,在一众小学鸡里就他最惹眼了,瞧没瞧见,那群学生里的女孩子都挤他身边呢。” 能不帅么,在秦家好吃好喝的供着,一件衣服就几万了,再丑的人也该被衣服衬的金光闪闪了吧。 她懒洋洋瞥过去,正巧秦明风也看过来,他眼神里闪过什么,想上前,秦烟又像看风景一般的移了视线。 “明风,你在看什么。”一小姑娘脸有些红的站在他身侧,问他。 哦,他原来叫秦明风。 秦明风把包放在他们占的位置上,去了厕所。 他忍受不住的拉下拉链,把早就肿胀的阴茎掏出来,脑海里闪过昨晚看过的那黑色蕾丝内裤勾勒出的两片肥嫩形状,他粗喘一声,手握着阴茎上下撸,想象着插进那潺潺流水中,顶开阴道口,紧致温暖的甬道,直戳入子宫口。 “啊哈......”他喘气如牛,阴茎又勃然在手心里涨大一圈,想那次在她未关的浴室门口看到的裸体,饱满的乳房,平坦的腹部,下体稀疏的耻毛,粉嫩的花穴。 他加快速度套弄,弄许久也冲不出来,不够,不够,他想要现在就把她压在身前,咬她的奶子,啃她的骨血,捏她的臀部,插她的小逼,想肏烂她。 他想把她衣服扒了,压在墙上狠狠的干,干的她再也不能无视他,冷淡他,他要让她求他插她,求他大力的把阴茎送进她的阴道。 秦明风想红了眼,手速越来越快,硕大龟头越来越红,红到像滴血。 “啊!”浓稠精液直冲而上,他堵住马眼,精液尽数射手他手心。 阴茎在他手心里跳动,精液腥气充斥小小卫生间,他摊下手掌,精液流到食指上再顺着食指流到地上。胸膛剧烈起伏,想象着这些精液是被他的鸡吧捅进她阴道射进她肚子。 —————— 弟弟不是小奶狗属性 几天不操穴又紧了(H) 秦明风拿纸擦干,把阴茎塞回裤子,再拉上拉链时,脸上的红晕已恢复平静。 他出来之后径直走到秦烟面前,低头看她,眼神沉且深,像是把千钧力量都压了下去。 他确实是属于好看的类型,和余思远的不同,他年轻,周身充满少年气,却因为不爱笑不爱说话时常沉着脸又有着与他年纪不匹配的成熟感,像装大人的小孩子,矛盾。 秦烟在家里就和他不熟,何论在外头,他的视线灼热,她再无所谓也有些坐不住了,何何况赵宁纱个没眼力见儿的还一直在旁边捅她胳膊。 那群学生也频频好奇的往这边瞧。 “做什么?”秦烟语气不善。 秦明风站的像座雕塑一动不动,倏忽间,他身形一动,却只是伸了手捻起了一跟薯条往秦烟嘴里塞。 他动作太快,秦烟没防备,大半根薯条进了嘴,连同他的手指也碰到了舌头,还勾着她的舌尖转了一圈。 凳子猛然被往后推,在地板上发出很大的声响,秦烟怒目圆瞪,脸色铁青,正要骂人,秦明风又像没事人似的走了,走之前盯着她的嘴角看,他拿出手时刮出来一根银线。 秦烟皱眉看他背影,看他抬手放在嘴边,他背对着,她看不到具体的动作,却在下一刻知道了他在干什么了,因为他的手放下来时,食指上竟泛着晶莹的水渍。 她吐出薯条,拿起饮料冲淡嘴里的味道。 却冲不掉嘴里刚刚的那股淡淡的异味。 ———— 和余氏的项目虽然签了合同,后续的一切事情却很反锁,秦氏主打通讯和监控设备,余氏其中之一的产业是房地产,在新开发的楼盘用上秦氏最新产品,是秦烟在合同书上承诺给余氏的。 周成则:“秦总,设计部已经把新品外观和内核全都发过来了,相比上一代,这次最大的亮点是可以在黑夜里精准定位到人物的脸部,并自动后台分析他在这个小区的活动轨迹后得到他的可能身份确认。但这个身份确认只会在外来人员,可疑人员,工作人员和业主身份几者之间,不会侵犯业主隐私。” 秦烟点头,从电脑里调出方案:“这次合作的楼盘属于高端盘,合同里再三强调产品给小区带来的绝对安全性。行了,我这边再看看,你先出去。” 周成则把手上文件放到桌子上,走时把秦烟放在手边的烟盒拿走了。 秦烟正想来根烟解乏,看见周成则拿着烟出去,心头的烦躁化不作烟瘾来发泄,心里郁燥,一早上喝了三杯最苦的黑咖啡,苦的舌根发麻,也总能想起秦明风把手指伸进口腔里的感觉。 她心理极为不适,她厌恶李燕,连带着也厌恶秦明风,但她大了他八岁,做不出丢石子下泻药吐口水骂人叫人打他这种小儿科报复行为,只能彻底的无视。 他这次真把她恶心坏了。 ———— “呃啊......”粗硬的鸡巴在花穴里重重的驰骋,秦烟长长指甲掐进余思远肩膀,难耐仰头,细长脖子弯出一条好看的弧线。 余思远把她反向架在窗台上,手拉起一条腿掰到最大程度,隐秘穴口粉嫩嫩的露在他面前,小嘴淫靡的翕合着,吐出一口又一口的蜜液,顺着大腿往下滴。 余思远把她腿放到一边半身高金属柜子上,扣住她的腰一个挺身就把阴茎对准了小口插了进去。 余思远粗粗的喘了一声,“几天不操穴又紧了,等着我给你松一松吗?” 秦烟亦是舒服的呻吟,“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天生紧穴呢,就算上午一场下午一场,再来一次她依旧这么紧。” 余思远眯起眼,感觉体内有火苗窜起,他不再忍耐自己,大开大合猛干,手摸到她胸上把奶罩推高,“骚、货!” 两个奶子随着他前后撞击的动作抖动,他掐住一个,狠命一捏,说话已完全不过脑,“他们也像我这么操你吗,一边玩你的奶,一边插你的逼?” 秦烟爽的眼前发白,他只玩了一边奶,另一边她自己上手捏,奶头在她指尖变硬最涨,感觉随时能飙出奶。 “啊......啊......里面好酸好麻,余......余思远......啊......再用力点.......” 余思远铆足了劲去捅她,两片阴唇被鸡巴挤到两边,大大的囊袋撞着她的阴蒂和尿道口,双重刺激让秦烟全身酥麻,吟哦也急促了起来。 啪啪啪的声音响彻在大大的酒店房间里,顶层的极好视野让这场性爱可以肆无忌惮。 “说,”余思远死了命的去插去顶,鸡巴顶开层层褶皱直往里戳,“你同时有几个男人,他们有我干你干的这么爽吗?他们的鸡巴有我大吗?你这个喂不饱的骚货!” 秦烟被撞的眼冒金心,腿架高架的发麻也无心去管,小逼的水像开了的水龙头一股一股的往外喷水,喷到了地了,余思远的腿上。 鸡巴硬的像烙铁,不知疲倦的进出,带出更多的水打出白色的细细泡沫,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呻吟,交织在一起。 ———— 高中生小弟弟食指上有什么呢,非要放进小烟嘴里? 不敢想不敢想。 不如在床上睡你比较爽 一场失控的性爱结束,秦烟失力倒下去,腿还在柜子上,这头朝下的倒下去非受伤不可,余思远眼疾手快的把人拉住,把她放上床,扯掉了避孕套自己先去洗澡。 秦烟闭目养神,窗台那里已经被浸湿的不能看了,但这是余思远订的酒店,清洁人员打扫的时候议论的也是余思远,不干她事。 下身的酥麻劲还没缓过来,她拿手指轻轻插进去,高潮的余温让她敏感的只是这么小小刺激了下,又来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嗯哦......” 浴室里淅淅沥沥的开始出水,秦烟睁开眼睛,看到余思远扔在床尾的裤子口袋里的烟掉出来了,她来了烟瘾,坐直身体去勾烟。 她吸的都是女士烟,也听说过男士烟相较于女士烟来说味要重很多,才吸了第一口,就被呛到了。 浴室里的水停了下,秦烟的咳嗽也停了下来,再吸时已经没有第一口的莽撞了,好受了很多。 余思远出来时,她刚抽完一支烟,丝质灰色被子滑落到胸口下方,饱满的双乳顶开了被子,露出很深的一条沟。 见他出来,秦烟大大方方的掀开了被子,裸着下了床去洗澡,“抽了你一根烟,不会介意吧。” 余思远头发潦草擦了几下把毛巾扔到床尾沙发扶手上,下身软趴趴的耷拉着,胸腹肌肉线条突出,臀部紧实,他一旦抽离情欲,又变回那个一本正经的霸道总裁。 秦烟实在想像不出那些荤话他是怎么顶着这张正经的脸说出口的。 他颔首,上床,盖好被子闭上眼睛。 “......” 这是干累了? 这一场做爱是余思远发起的,正巧她也有想法,就上了他的车。她在车上就已经被余思远剥掉了内裤,指腹轻柔重捏的,解开她衬衫扣子埋头咬乳。 司机车开的很稳,她故意重重的呻吟了两声,想要给他点难堪,但余思远只顾着玩她的奶玩她的逼,似乎也不在意她故意发出声响。 事实上,司机也是见过大世面的,这场面肯定也不只见过一次两次了,习以为常,她想通后也不再闲的发慌了。 在车上他就已经有些失控了,鸡巴硬的直硌她臀部,但他自制力极好,始终没在车上要了她,而是等到酒店房间到了才一把扯掉皮带释放巨兽直捅蜜穴,一次性不间断地重重抽插了几百下才停下来换了个姿势。 她出浴室里余思远仍是刚刚那个姿势,呼吸平稳,看不出睡着还是醒着。 秦烟绕到那边床头去穿衣服,内衣才穿了一半,余思远睁开眼睛,看着她,“你也睡一会吧,挺累的。” 秦烟被吓一跳,“不了,我公司还有事。你们那个楼盘上个月就已经启动建设了,我们的设备还在开发中,时间紧迫,耽误不起。” 余思远抬起上半身,拉住她胳膊把她拉上床,把她的头按到枕头上,“不差这小半天的休息时间。陪我睡一觉,我可以额外给你宽限一天时间。” 秦烟:“余总您给我宽限一天真是谢谢了。” “不客气。” 秦烟:“......” 两人相顾无言。 余思远突然开口:“你上次那条内裤我每天都随身带着,欲望上来了就拿着它发泄。” 秦烟:“余总没有另外的女人吗?” 余思远沉默片刻:“秦烟你要做我女人吗?” 秦烟挑眉,“做你女人的意思是做你不见光的情人,还是公开的女朋友,还是可以结婚的未婚妻?” 余思远转头看她,眼神认真,“后两项。” 秦烟愣了。 天知道,他们俩才上了几次床而已,余思远怎么就突然要交往结婚了? 从炮友转正还需要个转正期呢,他这完全就是无缝对接啊。 “秦烟?” 秦烟笑了,“余总,我觉得不太好。维持单纯的关系不好吗?” 余思远闭眼转头,秦烟觉得这气氛她再呆下去怕是要惹恼他,毕竟才拒绝了他,关系破裂没关系,别把签约好的合同搞破裂了才是正经事,正打算起身去穿衣服,余思远翻身压住她,早已硬挺的阴茎插进小穴。 “嗯,我考虑了下,确实不太好。不如在床上睡你比较爽。” ———— 恼羞成怒了他恼羞成怒了。他急了他急了。 呜呜呜,卑微求收藏求珠珠。 下面喷出水来,把余思远脸都打湿了(H) 成年男女,尤其是他们这种家庭身份的,没人会把事后的几句话当真。 余思远那极似于表白的话说完后,就再也没说过了。 两人都是大忙人,秦烟忙着开发新品,应付公司老狐狸,有一段时间没再见过他了。 月初,秦烟全家应邀参加B城白家次子的结婚典礼。 白家从政,长子子承父走上相同道路,次子从商,有长子和家里的背景势力,黑白通吃,商业之网铺的极广。 秦家和白家交情不深,几年前因缘巧合之下秦父与白父有过短短几次会面,没想到这次竟邀请了他们参加婚宴。 秦烟想,也许是秦父和白父的渣男气质特别相投吧。 秦烟本不想去,但秦父好面子,当初承诺了一家人到场,就绝不允许谁掉链子。 八点的时候,晚宴正式开始。 白家在B城根基雄厚,但由于白父和长子的身份限制,婚宴只在一个五星级酒店举办,并没有很奢华。 次子挽着新娘出来给大家致辞,秦烟有一耳朵没一耳朵的听,她身侧坐着秦明风,明明位置非常大,他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会不经意间掉东西蹲下身去捡,手肘时不时的碰到她。 她转头看他,他又一脸无辜。 中途去洗手间的时候,秦烟碰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余思远搂着一妖艳的女子正迎面走来,看到秦烟时一怔,手下意识的放了下来,却又不知想起什么,重新搭上了她的腰。 正面相遇,不打招呼说不过去,秦烟笑着招手:“巧啊,余总。” 余思远淡淡点头,没停下,和她擦身而过,仿佛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点头之交。 秦烟得了个没趣,耸肩没怎么在意。 炮友嘛,这样才是常态。 出了洗手间,她嫌婚宴繁冗吵闹,刻意走的慢了些,拖延回去的时间。 猝不及防地,有人拉了她的胳膊再一使劲,“砰”地一声,她人被拉进了一个黑漆漆的小房间,门也在她身后被关上了。 她一懵,要挣扎。 余思远腿压着她,“嘘,别闹。是我。” 秦烟安静下来,眼睛逐渐适应黑暗,“余总这打招呼的方式挺别致啊。” 余思远有些急,手直接从她下摆里伸进去摸奶,另一只手去跩她开叉鱼尾裙的小内裤。 她挺胯轻撞她,嘴巴猴急的吻她,舌头伸进去卷她舌根,随后又一路从嘴角、脖子、肩膀亲到被释放出来的胸。 浑圆挺翘的胸被他张大嘴含在嘴里也只不过是含了一个小项端,他尤嫌不够,拿手把软到像豆腐的奶捏紧了弄细了塞进嘴里,乳尖刮擦着上颚,麻麻的。 内裤掉到地上,腿被拉起,余思远先顺了顺下面的毛发,找准了位置揉下去。 没几下,水就觅觅的泛出来。 他粗喘几声,“这么容易湿。” 秦烟细细的呻吟,“容易湿不好吗?想干就干,余总现在这么热情似火,是刚从那位美女身上下来吗?” 余思远用手指推开两片肥嫩的阴唇,用湿透的手指细细勾勒下面形状,然后找到蜜穴位置,插进去,“你才上了个洗手间的功夫,你是瞧不起谁?” “哦......”秦烟受不住的弓腰,下身更加沉下去,插的更深了,直顶到那硬硬的粗糙的一块地方。 “啊......戳到了。”秦烟浑身一震颤,差点站不住软下去。 余思远反复抠弄那个点,水声渐渐大起来,手指出来时也跟着出来一股水,噗哧噗哧的像是脚踩进泥地里。 “听听自己流的水,”余思远下身硬的发痛,声音粗嘎,埋头在她胸乳上流连,突然他拔出了手指,蹲了下去。 秦烟茫然睁眼,盯着他,他也正在看她。窗外闪烁的霓虹灯照进来,黑暗里眼睛像是有亮光。 他把她裙子推高到腰上,抬起她的腿架到脖子上,借着微弱的灯光,他掰开了两片包裹的很紧的阴唇,看着这片凄凄芳草地,一仰头,舔了上去。 “啊啊啊......!”秦烟手死命的扣住身后的墙,没有着力点,她手徒劳乱抓,抓到了门把手死死握紧。 淫水跟不要命似的涌出来,尽数被余思远舔进了嘴里,他的舌尖有力,从上面的阴蒂顺着那条缝隙舔到下面的蜜口,用力一下,秦烟身体就跟着抖一抖。 舔舐的声音在黑暗里无限放大,色情,淫荡。 余思远手指继续插进去抠弄那敏感点,舌头刮擦阴蒂,秦烟睁大了眼睛,手心出汗,门把手变得滑手,按下,门开开关关不断发出声音。 体内快感堆积的越来越强烈,余思远感受到了,花穴里的肉褶子变得越来越紧,吸附着他的手指变得都有些难以拔出了。他加快的抽插的速度和舔舐的力度。 终于,秦烟快感爆发,强大的酥麻感从尾椎一路攀升,直涌上脑。 她尖叫着高潮了。 下面喷出水来,把余思远脸都打湿了。 ———— 日常求珠珠求收藏。 你潮吹了,宝贝儿(H) 余思远抹了把脸,看她下面还在淌水,像是小喷泉在喷发。 “你潮吹了,宝贝儿。”余思远站起身来,拉开拉链,阴茎迫不及待地弹出来,“让我插进去。” 秦烟气喘吁吁的把腿抬起来缠他腰上,余思远一使劲就把人抱了起来抵在墙上,抱着她挪了两步,走到门背后,掰着她的两片臀找准了位置,慢慢的喂了下去。 他喟叹的深呼一口气,阴茎顶着层层肉,被无数张小嘴吸紧,马眼不断吐出淫液,肉柱子在她体内控制不住兴奋的弹了几下,直直的撞开了那道口子。 “啊!啊啊啊!”秦烟尖叫,“那里不行,太深了太深了,出来。” 余思远舒服的浑身打颤,把她压到门上,再用力的捅进去,像要把两个囊袋也要塞进小穴里,“宝贝儿,我还嫌不够深,我要插进你的子宫里,让你的小逼记住这根鸡巴。” 太深了,秦烟感觉肚子要炸了,她仿佛看到自己的肚子上被捅出了鸡巴的轮廓。 她披头散发的摇头,眼泪横飞,浑身鸡皮疙瘩一层一层的起。 余思远倾身吻上她的脸,吮走她的眼泪。“哭什么,不舒服吗?” 秦烟说不出话,无力接着他的入侵,鸡巴烫的像铁,要把她整个人都烧起来了,瓷白的肌肤上晕染了一层绯红,她被撞的在门上上上下下,门砰砰直响。 每响一声,她就心惊一分,生怕外面有人敲门。 但呻吟声却不肯停歇,一声大过一声,直叫的余思远后背发麻。 “这段时间有和别人做过吗?”余思远问。 秦烟被一个用力撞到门上,她吟哦一声,也问,“你呢?” 余思远笑,“她没有你奶大,没有你腰细,没有你逼紧。” 秦烟手抓着他脖子借力自己往下坐,“看样子我是一个得天独厚的宝贝了。余总可得盼着我别厌了你,不然你就要失去我了。” 余思远:“项目结束之前,你这宝贝暂时还跑不了。” 秦烟:“那可说不好,万一老娘甩手不干了呢。” 余思远动作凶猛,面上却笑的温柔,“那我为了能时时肏到你这逼得努力赚钱扩大事业了,以后只有我抛弃你的份了。” 秦烟笑的妩媚,手往下去揉他两个发硬的囊袋,“苟富贵,勿相忘啊余总。” “嗯啊.....”余思远呼吸陡然加重,臀部开始一阵一阵的酥麻,两个囊袋在她柔软的手心里被捏的形状变化,动一动,他的精关就松懈一下。 他发了狠的狂插,阴茎整根没入后又顶着子宫口碾磨,直听到秦烟无力喘息才又拔出来进行下一轮,几十下过后,两人竟像小死了一回,快感快要在两人体内爆炸。 “一起。”余思远到后面大开大合,完全没了技术,一顿猛插操干,手捏着乳也大肆揉捏,直撞的秦烟连连撞在门背后咣咣直响,但谁也没空去管,灭顶之感传遍全身,余思远喘息加剧,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地上,与秦烟的淫水混在一起。 “啊啊啊啊啊.......” “额啊.....啊烟!” 一声低吼,余思远交代了出去,紧致臀部肌肉抖动,精液滚烫崩出,他咬牙拔出,对准了秦烟的肚子喷射。 绵绵精液射足了半分钟,余思远浑身是汗,望着身前无力破败的女人心口温柔,抱着她细细地吻,舌尖描绘她精致的唇形,慢慢的吮,轻轻的品。 秦烟仿佛经历了一场九死一生,没什么力气回应,只哼哼唧唧的表达抗议。 只看上半身,会觉得是一对深爱的情侣在做人间最温柔的事,只是下半身直至地面上,泥泞不堪,白灼淡液,混杂交织,色情的欢爱味道充斥着鼻尖。但凡有一人闯着进来看到这一场景,都该尖叫着起了欲望。 “宝贝儿。”余思远叫唤。 秦烟没力气说话,但却想着,男人在事后果然温柔,刚刚那凶狠的模样像是要活生生地吃了她,现在满足了,又来扮这绅士了。 “几点了?” 余思远抬手看手表,“十点半了。” “......”这一做竟然做了一个多小时,她这一溜号一个多小时没回去,也没个信息没个人来找。 她拍拍他抱着自己的手,余思远往后退了一步,伸手按墙壁上的灯,灯光炸亮,两人都眯了眯眼。 “你也来参加婚宴的?”她抽纸擦拭下身。 余思远帮她把裙子拉好,抚平褶皱处,刚刚他尽可能的小心没弄脏衣服了,“嗯,和白家有点生意牵扯。” “那你这婚宴参加的也够敷衍的。”秦烟对着镜子补妆,一脸的潮红,出太多汗,她索性拿棉签除掉了晕出来的眼线。 他这堂堂余氏接班人中途人不见了确实不是个事儿,但余思远不在意,“参加婚宴哪有肏你重要。” 秦烟抿口红,最后理了理头发,冲她嫣然一笑,“回见啊,余总。” ———— 日常求收藏求珠珠 白家长子——白嶙 秦烟回到婚宴的时候已到敬酒最后阶段。 白家在B城实力雄厚,在场的人几乎都要给白家人叁分薄面,这一场酒敬的恭敬味十足。 秦烟回到座位上,白家正好敬到这一桌。 秦父来不及责怪她的中途离场,就换了一副面孔举酒杯。 秦明风面无表情,侧过头看她,她很热,他在边上能感受出来,脸部发红,裙子比离开时皱了很多。 黎欢拨了一下头发,秦明风看见了她脖子上的几个暗红色印记。 她皮肤白,这几个印记尤为明显,刺着他的眼睛和神经。 她这离开的一个多小时,他去找过她,沿着洗手间一路找,没找到,只是在一间房门前听到了一些声响。 他十八成年了,无数次在片里想着她打飞机时听到的声音,都没有这扇门后来的激烈。 年轻气盛的他在那里听了一阵,听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唇舌交缠的水声。 脑子里换了很多个场景,把里面的人换成了他和秦烟,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他的鸡巴就硬到要把裤子顶破。 如墨眸子浓烈的暗下去,他盯着那几个痕迹,像是要给自己一种惩罚强迫自己不去想这几个痕迹的来源,却忍不住一直在想。 想象向来比亲眼所见更为磨人。 “阿风,愣着干什么?”李燕叫他。 他晃神,举杯子。 手一抖杯子侧翻,里面红酒尽数倒在了秦烟身上。 “啊!”感受到凉意,秦烟很快闪开,这一闪直接就撞到了陪着新人来敬酒的伴郎身上,手上的杯子没拿稳,眼见着要倒在那人身上,那人却一把扶住了她的腰,顺势接住了她的杯子。 秦烟心神未定,有些惊慌失措地抬头看人。 男人着一身高定西装,面庞极为英俊,是略带男人粗矿味道的英俊,西装也遮不住他的一身健硕身材。 两人视线相对时,一人仰视一人俯视,一人慌张,一人镇定。男人面无表情,把接住的酒杯还给了她。 “不好意思,小女秦烟冒冒失失的,让你们看笑话了。”秦父暗地里给秦烟使眼色。 “没关系。”头顶的男人声音醇厚,抵着秦烟的腰推她站直,绅士味很足的后退一步与她保持距离。 这个小插曲来的快去的快,并没有人当回事。 只有秦父骂骂咧咧嫌她给他丢了人。 李燕拿着纸巾给她擦拭裙子上的酒渍,秦明风低着头默不作声给她递纸巾。 秦烟难得没得呛声,也没有推开李燕的故作亲近,更没有发难秦明风。 她有些失神地揉搓着手心里的布料,是一块手帕。手帕不是丝质类的,有些糙,没有好的手感,这是刚刚那人退开时塞到她手心里的。 这年头鲜少有人随身带着手帕的。 “那人是谁?” 秦父骂累了,停下喝水,听到问题,“谁?” “我撞到的人。” 秦父没好气:“白家长子,白嶙。” “白家从政的那位?” “嗯,很早就被家里送去军校了,凭着自己本事一路摸爬滚打到了中将军衔,也算子承父业。” 当兵的,怪不得体格那么健壮。 壮实的身材加上斯文的西装叁件套,荷尔蒙与禁欲的碰撞让他这个人浑身都冲满了欲气。 秦烟在被他手搂住的时候,腰侧镂空之处清楚的感知到了他手的触感和温度。 粗糙。 滚烫。 想睡 秦明风自闯祸之后就一直想和秦烟道歉,但他们生疏之久,连一句好颜色的话都没说过,更遑论道歉。 秦烟一直看着车窗外兀自出神。 这次他们来没有带司机,是秦父自己开车来的,他和李燕一直在前排说和白家的缘分,说到兴起之时不小心把几年前两人一起在会场碰到的事也说出来了。 李燕笑着的脸一下就凝固了。 秦烟挑眉想笑。 渣男怎么可能结个婚就修身养性了。 秦父也意识到说漏了嘴,安静了一下后又岔开话题说起了其他事,李燕咽下那口气顺着坡下去了。 秦烟敲敲太阳穴,真是和谐的一家人。 一家人各怀鬼胎,相安无事的回到了家。 秦烟兴奋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也没睡着,脑子里一直出现那双搂着她腰的手掌以及抬头时看下来的深邃眼神。 内心翻涌,像是被吸进了那双眼里。 她一个翻身按亮了床头灯,拿出了手机骚扰黎亿。 【老娘看上了一个男人。】 黎亿回的很快,现在是凌晨叁点,黎亿还能秒回,秦烟只想说,这东西还在西宫里鬼混。 【我要上位了吗?】 秦烟:【死一边去,我在B城看中了一个人。】 黎亿:【哦,太远了,我没法给你搞来。】 秦烟:【你们西宫什么时候做起鸭子生意了。】 黎亿:【没办法,赚钱不易,得全面开花。说说,怎么个男的,让我们秦大小姐凌晨叁点这么有空来和我说话。】 秦烟:【很帅,军官,肌肉发达,但不是无脑肌肉男,配合上他的脸刚刚好。个性看着冷冰冰很沉稳。】 黎亿:【你说的看上,是怎么个看上。谈恋爱还是想睡。】 秦烟:【废话,当然想睡。】 黎亿:【渣女。小心你看上的这些男的没一个放过你的。】 秦烟深夜想给自己点根烟:【他们也睡到我了,都满足了有什么可不放过的。】 黎亿挥开要摸上自己裤档的手,让她滚一边自己玩去,坐沙发上对着手机按字:【你走个肾,万一对方想和你走个心呢。】 【不可能。】秦烟回。 黎亿又回了几句,秦烟回的越来越慢,到最后他等了半小时也没等来回信,确定她是睡着了。天已经亮了,一晚没睡,黎亿还是精神奕奕没什么困意,几个小姐都已经歪七扭八的在沙发上睡着了。 都是亲自挑选培训出来的人,以前觉得容貌拿出去都个顶个的好看,现在这样毫无形象的睡着,只觉得是脂粉俗物。 他不再多看一眼,扣好了皮带就走了出去。 早上的西宫经过了一夜的喧闹后显得有些落寞,包厢门紧闭,黑色墙转冷寂,大厅里寥寥数人在走动。 经过黎亿的人都在对他打招呼,黎欢一概没理径直向外走。 昨天秦烟去的是B城白家,她说的特征这么明显,除了白家长子不作他想。 白家的身份地位,秦烟想得手没有那么容易,更何况她还只想做个睡完就跑的人。 黎亿拿起手机,给B城的朋友打了个电话。 秦烟想的单纯,只想纯粹做个床上关系,但对方太复杂的话到后来吃亏的只会是她,作为发小,劳苦功高,只能帮她先打探一下对方的人品感情情况。 黎亿在等对方接通的空隙里,啧啧两声,感叹自己是天下第一大好竹马。 又啧啧两声,自己把自己感动到了。 ———— 感天动地小竹马,最想上位小竹马,不在考虑小竹马,黯然神伤小竹马 白嶙 又是忙碌的一天,秦烟今天一直在设备房里看他们测试。 出来时,腰都是麻的。 几个程序员嬉笑着在嘴里说赶紧找个人来帮秦烟揉揉。 秦烟沉下脸冷笑着看他们。 秦烟来秦氏的时间并没有太长,她接替了秦父管理了这个部门,所有人对她是不服气的,一个女人要想成功,在众人眼里要么靠家里,要么靠男人。 更何况秦烟长的就一副花瓶模样。 几个程序员有时候胆子大了就会不干不净的说些话。 她出来后,对周成则说:“准备准备招一些新的程序员,等余氏这次项目结束后,把这些都替换了。” 周成则:“这些程序员都是老员工了,要开除不容易,得闹起来。” 秦烟:“闹呗。我们公司没保安了吗?” 两人走回办公室,天已经擦黑了,秦烟径直走到休息室去洗澡。 周成则想了想,拿了文件转身出去了,再进来时手上拿着一个大盒子走进休息室放到床上。 “咔嗒”一声,秦烟洗完裹着鱼袍出来了。 扑了周成则一身的热气和香气。 她看着床上的盒子,放下手上擦头发的毛巾,“礼服送来了?” 周成则打开盒子,把里面的黑色丝绒修身礼服取出来挂在衣架上:“嗯,要去四方院吗?” 四方院是秦烟长去的那家做造型的店。 在业内很有名,每次去都需要预约,但秦烟不用,因为开这家店的老板是她其中一个发小,给了她超高VIP待遇。 秦烟:“不用。” 她今天非常有兴致,给自己画一个精致的宴会妆。 周成则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意识到自己看她的时间过久了,才转身走了出去。 等休息室再开门,秦烟已经穿上了那身丝绒礼服。 她皮肤冷白,黑色和丝绒材质更会突出她的白,像是会发光。 深V和掐腰设计,让她的身材看上去更具视觉冲击。 头发夹成大卷都拨到了一边肩膀上,带着圆形大耳环,眼角点了一颗小小的痣。 欲的像一只妖艳的妖精。 秦烟对自己的身材和长相都非常有自信,知道自己怎样打扮会突出所有的优点。 —— 今晚的晚宴是关于来年经济发展趋势的一场沙龙。 由政府牵业内几位龙头企业联合举办。 请的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当然也不乏耍了手段搞到了邀请函进来的人。 宴会厅熠熠生辉,觥筹交错,有人坐有人站,有人骄矜有人谦卑,人生百态在这一场宴会中展现的淋漓尽致。 秦烟的男伴带的是周成则,余思远邀请过她,但她今天只想作为秦烟出场,而不是谁的女伴。 一到会场,周成则把她挂在肩头的西装外套拿下,挂在手臂。 她的出现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这谁?”几人举着酒杯窃窃私议。 余思远也看到了秦烟,厉万事略有些些惊讶的说:“这不是上次拿着奥比昂酒庄的红酒来找你的那妹妹吗?” 刚才问的男人看过来:“思远认得?” 余思远看着秦烟雪白的肩膀,眸子有些深:“嗯,秦氏长女,秦烟。” “长的够漂亮的啊。这身材也够辣。” 厉万事:“可不是,胆子也够大。一个人就敢直奔西宫来找人。” 这话题没聊多久,就有人来找余思远,几人换上正经面孔与人寒暄,余思远若有似无的在人群中找人,她扬着笑穿梭,裙摆微微摇晃,时不时露出白皙脚踝,像只花蝴蝶。 他说了一声抱歉,抬脚向秦烟走去。 这时,宴会门再次打开,走进来一个男人。 —————— 作者有话说:日常求收藏留言和珠珠。鞠躬。 冷酷无情的真香男主 白嶙是代表政府来参加这次沙龙的。 A城和B城最近有一个项目要合作,地皮开发需要借业内企业的资助,加上他们政府提供支持,白嶙来就是来促成这个事的。 上次秘书交上来的最有合作意向的企业都会应邀出现在晚宴上,白嶙在原地站了会,便有一些人上来搭话。 他游刃有余的打着官腔,在心里盘算支持力度和盈利比例,着一身深蓝色西装,挺括的衬衫布料映出胸肌轮廓,侧脸弧线冷硬,不笑而威。 余思远暂停走向秦烟的脚步,转而走向白嶙。 他回国不久,极欲做出成绩,这次便是一个很好的契机。 只是白嶙身边围满了人,他不屑做其中之一,只站在旁边静观其变。 秦烟手拧着包内心尖叫成鸡鸣,她咬着下嘴唇克制住想上去扒人衣服的冲动,抠着周成则的手激动:“天哪天哪天哪,我还在想怎么去找人,人却自己送上来了。” 周成则手有些痛,却也一声不吭的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一群人围着的人中间,那男人的身高优势加上一身冷傲气质让人一眼就能看见。 他收回视线看秦烟,道:“刚才联意集团负责人有确切消息他们会在明年拿到地皮,我们可以找他们寻求合作。” 秦烟目光流转,看着白嶙板挺着腰与一众人交谈,举手投足皆是老练与矜傲:“联意在哪呢?” 啧,这男人惯会散发荷尔蒙的。 真是让人不动也心动。 一动就出水。 周成则:“在与利华负责人交谈的就是他。” 秦烟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人,闻言叹息一声,男人重要,事业也重要。 “余思远今天也来了。”周成则说。 秦烟拎着小包点了点头,瞥过一眼去看余思远,正巧,余思远也正看向她,她先遥遥欠了下腰打招呼,脚步却没停的走向联意。 白嶙说完一句话,觉得有些热,他体质偏热,这会场暖气也打的足,几句话说下来,后背就有些潮意。 他抬手松了松领口,余光扫到一抹熟悉的背影。 其实谈不上熟悉,毕竟他见过的人太多了,各色礼服各色正装都有,形形色色。 但这截细腰却一下子抓住了他的视线。 他看着她嫣然笑着游走于一群男人中间,腰肢细软左右扭动,包裹在黑色礼服里。 男人握着她的手有些强硬,她面有不愉,巧笑着抽回了自己的手,收到背后拿出一块手帕擦,面上却极尽笑意与对方攀谈。 他嗤笑了一下,想起了她熟悉的原因。 在他弟弟婚宴上撞了他的女子。 当初看她撞上他有些惊慌的神情,以为是个单纯的女孩子,白礼服上沾染了红酒渍,于心不忍扔了块手帕给他,今日这一见,却觉得是个表里不一的,明明是个在男人堆里如鱼得水应付自如的,却偏偏要在他面前装一装。 这样的女子他见多了。 漂亮花瓶空脑袋。 他收回视线,不再看她。 他不看她,她却一直在看他。 —— 秦烟踩着高跟鞋忿忿走到洗手间洗手,那些个肥头大耳的男人不只人长的难得,连说话都油腻,色迷迷的眼睛一直紧盯着她的胸口,一谈到正经事就和你打马哈。 周成则替她拦下不少,可还是把她恶心坏了。 洗完手转身,就看到了正走进来的白嶙。 她一愣,不悦的脸转瞬换了惊喜的表情。 白嶙也见到了她,冷淡一点头就想走,秦烟怎么可能让他走,擦肩而过时拉住了他的手。 手腕一痛,男人的手如铁般硬,转而掐住了她的手腕用力往胸上一折,两步一逼,她就靠上了墙。 后背被撞的刺痛,秦烟没想到这变故,有些茫然,但痛觉让她很快清醒,转而疑惑,最后愤怒。 只是还没来得及愤怒,白嶙就撒了手,慢条斯理整理袖口:“抱歉,军营里的习惯使然。” 上次扶腰给手帕时的绅士当然无存,此时他像一只无情的豹子对着敌人说请不要在背后触碰我。 说着抱歉,实则没有一丝抱歉。 秦烟一时不知做什么反应,后背火辣辣的痛。 白嶙看她一眼,又是这副装腔作势的无辜表情,他不再看她,转身欲走。 秦烟登时暴跳如雷。 去他妈的老娘看上了一个男人。 去他妈的老娘想睡你。 去他妈的荷尔蒙爆棚。 这他妈就是一个毫无绅士风度的男人,把人弄痛了一句抱歉就过去了吗? 她是眼瞎了吧! “站住!” 白磷挺住脚步,听着身后高跟鞋在瓷砖上踩出了地震的效果。 秦烟抄手站他面前,明艳艳的脸上冷若冰霜。 他挑眉,表情写着有何贵干。 秦烟从小包里拿出日日磨搓的手帕冲着他脸扔去,“就刚才的事向我道歉,注意,是真诚的。” 白嶙冷着脸接过手帕。 秦烟趁他分神看手帕之时眼疾手快上前一步,手往下抵着阴茎之处,嘴里恶狠狠:“可惜了我几天的春梦,果然如我梦里一样大。” ———— 哦,是的,这是个冷酷无情的真香男主。 不要走 近看白嶙容貌更为英俊了,秦烟其实心里怕极了,他刚刚那一下把她对他什么幻想都打破了,只是这肉体还是吸引她。 她狠狠的抓了一把,下面大大的一坨,她的手抓紧了觉得没有完全掌握,包裹在西装裤里像蛰伏的野兽,她很快撤了手,警惕的往后移,唯恐他再一次动手。 白磷皱着眉头,眼里仿佛蕴着一团火,秦烟后怕,怕他像刚才那样对她,转身就跑。 看着她抓着裙尾跑的没什么形象,白磷喉结大大的动了一下,眼里冰凉,却也燃着一团火。 西装裤被撑的难受,那一下抓的实在有些重,但他当时眼睛往下看,只看到她柔弱白嫩的手。 他轻轻一折就能折断。 —— 秦烟一口气跑到了会场角落才停下,气喘吁吁的拍着胸口,有些心虚的张望找人。 见没追来她才松口气。 她给黎亿发信息:【原来真的有男人只有一副肉体能看的。】 黎亿:【???还不够吗?】 秦烟:【嗤,我忘了你也是只有一副肉体能看的。】 黎亿:【那烟姐什么时候来检验一下。】 秦烟:【说正事,那个军官我本来想真心的走个炮的,现在觉得这炮有生命危险,男人很多,小命只有一条,保命为先。】 黎亿:【他怎么你了?这么害怕,就不能放弃?】 秦烟:【再说吧,放弃不放弃一念之间。反正我现在对他兴趣降了。】 一通插科打诨,秦烟的情绪总算恢复的差不多了。 她补了补妆,再次走进了人群之间。 再怎么擅长穿高跟鞋,这一晚上走下来也累的够呛。 酒店二楼开了各类房间,专门供给来参加的客人休息的。 秦烟今天穿了双新鞋,后脚跟有些磨破了皮,她拦下一个服务员:“如果呆会我助理找我,就告诉他我去了二楼房间休息。” 这里的服务员都是人精,早在来之前就把所有的客人信息背熟了,“好的,秦小姐。” 二楼相较于一楼主会场来说安静很多,有人的房间都会在门上挂上一块牌子,门一关里面自动落锁。 秦烟一路走进去,在一扇门前听到了一些肉体撞击和呻吟的声音。 她一笑,这成年男女之间的最直接交流哟。 秦烟找到一间开着门的房间进去。 巨大的落地窗没有关窗帘,外面亮如白昼的彩灯将漆黑的室内照的亮堂堂。 门一关上,锁声咔嚓一声,秦烟立即脱了鞋,嘶哈一声痛的吸了口气。 她走到床前,把自己重重的砸了下去。 这一砸,她就立刻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了。 床上有人。 她尖叫了一声立马起身,叁两步走到墙边按亮了灯,床上的人有些痛苦的呻吟了声,手压着额头试图在避光。 秦烟睁大了眼。 是白磷。 她叫了两声,床上人只是难耐的翻了个身,手扯着领带拼命往外拉,领带没扯下,衬衫扣子崩掉了几颗,精壮的胸膛露了出来。 秦烟眨眨眼,见这男人似乎真不太醒人事,大着胆子走过去。 白磷似乎很热,脸上很红,都是汗,眉头皱的很紧,有些痛苦的哼唧。 “刚刚不是挺厉害吗?现在这是怎么回事?”以她和黎亿的关系,很容易就判断出来这是吃了什么药了。 她视线下移,惊的捂住嘴。 白磷下半身被顶的很高,像是巨兽要撑破桎梏挣扎出来。 她正这么想,男人手下移,解开了拉链,紫红色的阴茎就这么在她面前弹了出来。龟头很大,青筋盘绕,顶尖马眼吐出了一些透明液体,一跳一跳的。 秦烟睁着眼睛咕咚一声吞了口口水。 这...... 肉体展现的太猝不及防了些吧...... 理智告诉她要赶紧回头走,鬼知道是不是他的对手给他下的药,她要是还留在这,危险系数该有多大。 可她的脚却像是被死死的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眼睛眨也不敢眨的看着那一截还在跳的阴茎上。 天人交战之际,白磷微微睁开了眼。 秦烟吓的要叫出声来,“不......不是我给你下的药啊。” 白磷又闭上了眼,脸也越来越红,阴茎吐的越来越多。 这再不解决,怕不是要爆了哦。 秦烟走进了两步。 “我只是脚疼啊,我走不动了,我不是馋你的肉体啊,只是你这鸡巴这么大,还一直杵我面前,你眼馋谁啊,我再次声明啊,我对你可没什么兴趣了哦。看你这么痛苦的份上,我就帮你一次,你醒过来可别又打我。” 她看着白磷的反应,边摸上了他的鸡巴。 男人的喘息声骤然加大,下身一顶,差点插进了弯腰看鸡巴的秦烟嘴里。 鸡巴淡腥气在鼻尖萦绕,男人反应也很大,怕人走,他一把拽住了秦烟的手紧紧的拉住,握着她的手包住鸡巴,一上一下的撸动。 声音全哑了。 ——“不要走。” 壮大的鸡巴满满的塞了进去(H) 撸了几下男人不得劲,他拉着秦烟的手把人拽到了身下,闭着眼仅凭本能的探下身去。 “啊......你是狗吗?!”秦烟叫痛,白磷手劲大,嘴劲更是大,一口咬在她的胸口上差点咬下一块皮。 白磷像是没有听到,也像是秦烟的抵抗让他有了些清醒,但很快眼睛又闭了下去。 她裙子太长,白嶙找不到可以摸进去的下摆,急出了一身汗。 秦烟自觉的把他的手放在肩带上,男人心领神会,拨下肩带,里面是一件黑色蕾丝无肩带式内衣,把两只乳都挤在了一起。 他用力把胸罩一推,两只白嫩滑腻的奶子弹了出来,樱色的乳尖翘在白磷嘴前。 他张嘴就吃了下去。 “嗯啊......” 舌头粗粝,勾着乳尖舔吸,张大嘴吃了半只乳,瘪了腮部吸起了奶,软嫩嫩的奶像是春笋一样被提拉了起来。 “好软。”男人喟叹,也像是呓语。 秦烟一惊,以为他醒了。抬头看他,他仍是一副醉生梦死的样子。 他埋头下去大力的吮吸含弄,大手捏着奶子不断挤压握紧,乳肉被挤出了手指缝,像是白豆腐一样随时就会被捏碎了。 胸口被亲的发麻,那不可言的滋味传递到了下身,腹部酸爽发麻,下身小嘴急剧的收缩,吐出一波一波的淫水。 上半身礼服被拨到了腰间,男人还在胸乳间来回的舔弄,又乳被舔的沾满了他的口水和味道,亮晶晶的。 她叫的无力又淫色,双腿在他身下交迭挤压:“嗯......啊.......好难受啊......” 白磷把礼服滚下去,一路吻下去,黑色丝绒上沾上了他的口水,舌尖滑过平坦的腹部,圆圆的肚脐眼,惹的她扭动着身体一阵阵发颤。 礼服一路滚到大腿上,黑色透明丁字裤湿答答的,根本包不住小粉逼,水沿着那一根细细的线嘀嗒到被子上。 白磷勾着丁字裤拨到了一边,穴口小嘴张合张合,蜜液被挤出来打湿了几根耻毛,两片肥嫩扇贝微微张开。 他把手摸上去,她全身雪白,这阴户也是白白的,里面的粉色如奶尖一样,摸上去竟然比奶子更软。 白磷脑子糊成了一团,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境。 但眼前的美景让他甘愿沉沦。 他把她两条腿分开,抬高,小逼正对着他的鼻子。 他嗅了嗅。 秦烟只觉得下身痒痒的,有一股热气一直扑在上面,她难受的想抬腿踢人,只是这男人手抓的紧,她竟动弹不得。 她煽情的仰头呻吟,徒劳的想把人拉起来。 她差不多快要脱光了,他竟然还完完整整的穿着衣服。她鼓嘴也想脱人衣服,但无奈这人像座山一样,她拉都拉不动。 下一秒,她高亢的叫了出来,脑子里崩的一声。 白磷栖身舔了上去,舌尖从上面的阴蒂勾勒着那一条细缝舔到阴道口,身下之人颤抖剧烈,身体高高的弓起,似乎难受的很。 他也很难受。 他起身,把龟头对准了花穴。 秦烟摇头,太大了,她吃不下。 龟头缓慢插进,小穴被撑大,花液舔上了柱体,进的有些困难,白磷粗喘出声,伏低了些身体,腹部肌肉贲张坚硬,壮大的鸡巴满满的塞了进去。 “唔......慢一点,有些疼。”秦烟被逼出了眼泪,太大了,真的太大了,她虽然有了蜜液,但里面还不够湿润,她晃着脑袋楚楚可怜。 粗硬的棒子还在插进去,两片扇贝肉可怜兮兮的被挤在一边,里面温暖,紧致,白磷被吸的尾椎只打哆嗦。 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猛的臀部发力,阴茎全部被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秦烟浪叫,手指甲掐着白磷的手臂,脸上出了汗。 好大好粗啊,秦烟觉得自己被撑到了极致,再大一寸就会破了。 白磷挺着腰,鸡巴在肉穴里静呆着享受那小嘴吸他的快感,媚肉紧紧的吸附着他的鸡巴不断的涌上来挤他,鸡巴在她体内不涨大了一圈,臀部颤动,大腿肌肉猛然发紧。 他拔出来,又重重的撞进去。 “额啊......” 两人同时叫出了声,两人抱在一起,胸前乳肉不停摩擦白磷衬衫,有些痛,秦烟被撞的头发晕,也不忘去脱他衣服。 鸡巴持续肿胀,他像是一台没有感情的永动机,只知道机械的做着活塞运动。 噗哧噗哧。 淫水肆虐,随着鸡巴进进出出喷射出来,被撞的起了沫淌在几根稀疏耻毛上。 强烈的抽送中,白磷掐着她的腰配合着自己的挺进不断的送进送出,双重力量让两人的撞击更加用力,秦烟脑袋发昏,头发被撞乱,白色耳环叮叮当当的砸着脸。 以为在做春梦么(H) 室内温度很高,男女还在不停歇的抽插着。 秦烟叫的嗓子冒烟,扯着人的衣服难受的逼出了眼泪。 泪眼朦胧,正对上白嶙。白嶙大汗淋漓,阴茎还在不知疲倦的大开大合,下体凌乱不堪,分不清是谁的体液,烟湿了下面的床单。 高高的乳房被撞的上下乱晃,粉色乳尖不停的跳动。 礼服早就褶皱,被白嶙一把撕了扔到了地上,他把秦烟的腿架在了肩膀上,手撑在她腰两侧上下挺动。 阴茎越插越烫,也越来越粗,白嶙撞的没了技巧,只知道往里面塞。 尤不知足,她单手扣她腰,一手上去揉她乳房。 下面水声渐大,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秦烟没了时间概念,这男人一身肌肉,原以为一次就够了,没想到拉着她一而再再而叁的干,没完没了。 可看他的表情,又是一副在药里的迷糊样。 嗤,以为在做春梦么? 下身被撞的很痛,体内的快感爆炸了好几次,她现在整个人都敏感的很,他又根鸡巴又往上翘,回回都撞到她的敏感点上。 “啊......”分不清脸上是汗还是眼泪,秦烟是有些后悔留下来了,这肉体是美好,但也不值得她把自己都插坏了的代价啊。 白嶙的动作越来越快,快到秦烟大脑又开始缺氧。 两只囊袋打着秦烟臀部,她无力呻吟,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腿被架的高高的,像是把自己架在了烤火上,只能被迫承受。 阴茎插入拔出带出大量淫液,也带出里面的嫩肉,两片扇贝始终大张终有些承受不住的开始红肿。 红的白的透明的蜜水混乱的交织在两人交合处。 白嶙抓住秦烟两只脚,跪坐在床上猛力的前后挺动,白衬衫紧紧附着在块块肌肉上,汗湿了大半件布料。 “太麻了太麻了......”秦烟摇头,已经分不清是酥麻还是痛爽,还是两者皆有混在一起让她咬紧了下唇逼迫自己承受住他暴烈的性爱。 爆裂的快感越升越高,囊袋存满了精液只等着最后一击,白嶙喘息渐大,最后悍然的往前一送,鸡巴顶进层层媚肉撞开了宫口,额头青筋爆出,精液尽数射出。 秦烟腹部紧缩,穴里剧烈张合,咬着鸡巴不松口,再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啊啊啊啊.......” 他颓然倒下,趴在了秦烟身上。 秦烟差点被她压死。 房间里弥漫着性爱后特有的檀腥味,热浪扑鼻,秦烟头晕目眩。 白嶙的下身还是半软状态,插在花穴里一跳一跳的张牙舞爪地把最后的精液射出,人已经没了动静。 要不是他身上的热气热的秦烟快要发烧以及他起伏的胸膛,阴茎的动静,秦烟几乎要以为白嶙做爱做死过去了。 那说出去可真了不得,她在床上睡死了一个军官。 秦烟被压的喘不上气,但困沌感、酸痛感和无力感交织在一起,她挣扎不动,逐渐昏睡过去。 两人就这么在凌乱潮湿的床上,下体仍然连在一起的睡着了。 睡着前秦烟有一个念头一直在脑子里打转。 ——我这算是吃上炮了,可以功成身退了。 痴人说梦话 秦烟做了一个噩梦,梦里有一只大怪兽一直压着她,压的她喘不上气,大怪兽还拿尾巴不停的戳她屁股,她害怕极了,紧紧护着自己的菊花拼命的逃跑。 惊醒过来才发现白嶙半个身子压在她背上,下身半硬,戳着她的臀部,在睡梦中他还无意识的有一下没一下的耸着胯。 “......” 日,睡前不放过她的小穴,睡了还想攻击她菊花。 她半趴着,没法咬他,手往后去拧他臀部上的肉。 .......肉太硬,没拧起来。 她一动,背后之人动了一下,有些受不住阳光,翻开了身子拿手捂着眼睛揉了揉,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首先入眼的是一个美背,肩胛骨振翅,骨肉均匀,凹陷处两个腰窝,优美诱惑的弧线连接着挺翘的臀。 上面斑驳印着点点红痕。 白嶙闭了下眼,再睁开时眼前景象丝毫没变,回忆昨晚,态度强硬拒绝了利华的合作提议之后便接过了一杯酒,几口下肚顿感不对,心道不妙,强撑着意识上二楼,途中还交代了服务员别人进房间。 以白嶙的身份,眼前的情境一想得知。 他撑着太阳穴起身,床上凌乱衣服散了一地,床有两米宽,两人却只占据了很小一块地方,床尾还干涸着水渍和可疑白色液体。 昨晚状况有多激烈,白嶙现在就有多冷静。 “早安啊。”秦烟等半天也没等到他叫醒自己,只能自己转过去和他打招呼。 见到是她之时,白嶙瞳孔缩了下。 “哦,是我。”秦烟看出他的震惊,挑眉肯定。 白嶙眯眼:“你算计我?你和利华有关系?” “什么?”秦烟有些迷惑,“我算计你?” 白嶙起身从地上捡起裤子,四角裤上沾满了精液,他洁癖没法再穿,扔进了垃圾桶,直接套上了外裤。 只是没有内裤包裹,西装裤把下身形状勾勒了出来,他头疼,叉着腰在房间里找手机。 秦烟裹着毯子起身,在他面前笔直的站着:“你说我算计你?” “不然呢?”白嶙居高临下看他,脸色铁青,眼里寒气迫出,这些年因着身份,算计他的不少,成功的几乎没有,这次真是破了他先例了,“你和利华真是玩的一手好手段,狼狈为奸,他许诺了你多少好处,以为派个女人送上我的床,我就会妥协?” 秦烟想过他翻脸不认炮,却没想到他竟然无耻到以为她是来算计他的。 秦烟嗤笑,小脸白皙亮堂,“堂堂白大中将怕是忘了昨晚是怎么让我别走的吧,是怎么挺着下身不顾我哭闹插进去的吧,是怎么趴我身上做完一次又一次精液都灌满我肚子还不肯停的吧,是怎么爱不释手舔着我的奶玩着我的穴的吧,翻脸不认人?爽完了就要秋后算账?” 白嶙下颚崩紧,眼里燃着火苗。 秦烟明艳脸上全是对他的不屑一顾,“既然要秋后算账,麻烦先算一算我的精神损失。你大门未关,我上来休息,我不知情情有可原,你中药昏睡,全身通红,意识迷糊,放开拉链就对着我露出下体,拉着我的手让我别走,你算一算谁的损失大?你自己看看床上的精液,是我逼着你射的吗?” 秦烟转身进浴室,“既然要落实我名头,也去问问利华,看看与我有什么干系。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我要上赶着来献身。你这个白姓可真是取的好,我白白被你干让你爽了一晚上还要被你污蔑吗?” “痴人说梦话。” 说完最后一句话,浴室门砰的关闭了。 卡擦一声,里面还上了锁。 ______ 今天你对我不屑一顾,明天我就对你死缠烂打。——白嶙哭着说。 干涸的甬道阻碍了白嶙的插入(微H) 秦烟她出浴室的时候白嶙仍然在等着他的助理送裤子来。 勃起的时间已经过了,但他下身依然很壮观。 他沉着脸,没有看她。 秦烟轻嗤一声,脸上嘲讽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敛去,白嶙就转过了头。 她挑衅的挑眉回视,白嶙脸更黑,身上肌肉蓬发,似乎在隐忍情绪。 秦烟进去时是揽着毯子进去的,出来时仍然裹着毯子就出来了。 身上带着热气,头发湿润,毯子半湿。 在这么剑拔弩张的时候,秦烟看到白嶙下身如同充气气球一般鼓涨了起来。 她眯眯眼,轻飘飘地从他面前走过,去捡昨晚被人扔到地上的衣服,皱的不成样,她也有洁癖,但她急着要走。 这个男人她上过了,虽然实力雄厚但是耐力太强,阴茎太粗,她这一晚上有些遭罪。 既然如此,以后就没什么见面的必要了。 她扫了一眼白嶙的下身,“瞧,昨晚就是这么硬在我面前的,我今天可什么都没动哦,难道又是我在算计你吗?” 白嶙知她是在嘲讽他,这个女人昨晚像个花蝴蝶一样在一众男人中间周旋,见着他又不知廉耻的捏他下面,秦家大小姐在家什么处境他一查便知,他怀疑她别有目地实在情有可原。 “见着一女的从浴室里衣不蔽体的出来我要是还没硬起来,秦小姐不该怀疑怀疑自己的魅力吗?”他说,“况且你刚才说了我们昨晚做了一次又一次,可见我的身体或许对你还是有感觉的。” 秦烟当着他的面脱光,从一堆布料里抽出小内裤,有些嫌弃,“我的魅力需要用你来证明吗?你未免脸太大了点。” 她把小内裤和白嶙的一起扔进了垃圾桶里,深灰色的和她那条布料稀少的小裤子交迭在了一起,有些色情。 白嶙胸口翻腾,凌厉目光狠盯着女人在她面前走来走去。 在她走到他身前时,他胸腔情绪崩到最高点,手脚快于脑子的伸脚绊了她。 秦烟重心不稳,向床上倒去,高档酒店床垫柔软,她的腿弹了两下被一双手箍住拉开到最大。 白嶙眸色暗沉,盯着她的小穴,又榴莲在她的腹部,丰满的乳房,惊疑的脸上。 他半蹲下身,看着那两片肥美扇贝闭合盖住着的私密处,轻呵出气:“秦小姐,听说我昨晚挺着下身不顾你哭闹插进了这里,我趴在你身上做完一次又一次精液都灌满了你的肚子还不肯停,我爱不释手舔着你的奶玩着你的穴,是吧?” 他缓慢地一字不差的把她的话重复了一次。 秦烟杏眼圆瞪,她不该一生气一得意就忘了,他不是一个善茬。 她挣扎了一下。 白嶙拎高了她的双腿改为单手扣紧脚踝,小穴紧紧的挤成了一条肉缝,他粗糙带着老茧的手从大腿根部往下滑到肥厚的两片阴唇,稍稍用力,插了进去。 秦烟身体扭了一下。 她昨晚高强度的来了叁次,下面还肿着,不想再来了。 白嶙眼里有红血丝,声音沙了下去,手指在阴唇和洞口这间徘徊,要进不进,“我们做事情讲究证据,你说的那些话我不记得了,但我们可以案件重组。” 秦烟不愿意,“死变态,谁和你案件重组,你他妈的放开我!” 白嶙迅速的脱了裤子,放出早就按耐不住的巨兽,紫红色的肉柱兴奋的弹跳,顶尖分泌着透明液体。 他伏下身体,阴茎对准了穴口,挺着胯慢慢往里塞。 “嗯......”秦烟头仰高极速的喘气,不是舒爽,而是因为疼痛。 干涸的甬道阻碍了白嶙的插入,他额角冒汗,下身有些痛。 想进吗(H) 秦烟疼红了眼,骂他:“滚开。” 白嶙半只龟头卡在洞口,极不舒服,见着秦烟红了的眼睛,有一瞬的怔忪,只一瞬间,才辛苦塞进去的龟头就掉了出来。 秦烟下体疼痛来源骤失,松了一口气,正要撑起上半身,下一秒,她就尖叫了起来。 白嶙低头湿润粗粝的舌头舔上了阴蒂。 花穴因着昨晚有些肿,白嶙重重的压上阴唇,舌尖轻巧挑开两片肥美的肉,小阴唇包裹着穴口展露在他眼前,晶灿灿的染着一些他刚舔上去的口水。 秦烟挣扎了下双腿,白嶙伸出了舌头抵开了穴口。 “啊.......” 秦烟倒抽一口气,白嶙军人出身,学不来怜香惜玉,身体每一处都蕴含着力量,舔穴的力道又重又大,舌面不断刷过阴蒂和花穴。 吃穴的声音盖过了秦烟的喘气声,啧啧水声淫靡色情,秦烟受不住的摇头。 下体在白嶙唇舌冲刷下慢慢绽放,穴口小范围的张张合合,吐出一波淫水,和白嶙的口水夹杂在了一起流下菊穴。 白嶙并不熟练,靠的是他先天的学习能力及男人的本能。他以为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如此匍匐在女人叁角部位,却没想到这里似乎有种吸引力。 本来只为了把下面弄湿就可以直接进去,却有些上瘾的从上舔到下,舌尖还想替代了鸡巴钻进甬道里。 军人嗅觉灵敏,感观发达,女人这一方小小的方寸之地他一眼就能看完,却意外的让他浑身肌肉细胞都充满了兴奋,鼻尖充斥着有些发腻的甜味,耳边只听到女人发浪的淫叫,所有的血液直冲鸡巴,硬到只想立刻马上占领。 “你下面涂什么了?这么甜?” 声音完全不是自己的了,喉咙干涩,他低头又吃了口她吐出来的水。 秦烟体内快感快要爆炸,腹部酸酸想尿尿。 眼角已经沁了泪珠,空气进出困难,她张大嘴呼吸。 下体湿到泛滥,床下的被单刚干了又湿,秦烟努力让自己不要那么快高潮,硬撑着控制身体,用说话转移视线。 “本姑娘浑身上下有哪里不甜?!” 白嶙听她嗓子都快要冒烟了还在强撑着着,挑高了一边眉,猛地低头又是一顿强攻,舌头卷了所有地方,把出来的几波水全吸进了肚子,听着秦烟骤然尖利的声音,心里有种成就感爆发。 秦烟双手死拽着床单,尽管已经忍耐,但双腿被拉大到最开,男人对着下面又亲又舔,毫无技巧,却贵在力气大。 秦烟有一种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挫败感,又隐隐生出了不能服输的不甘心。 她快速撑起身子拉住了白嶙的衬衫领口一把拽,白嶙一脚跪地身子伏低,重心不稳,也没料到她的动作,被她拽了过去,身子着床的刹那秦烟翻身跨上了他的腰腹。 她不着寸缕,一头栗色长卷发铺散在后背和前胸,小脸微扬脸色酡红像只妖精。 白嶙有些迷了眼。 秦烟细喘着气,低头对他笑的妖娆,手摸上他硬到发涨的鸡巴,“想进吗?” ———— 想。 我昨天一天PO都没爬上,心里痛。 早上八点开始爬,爬到现在。太艰难了。 电脑爬不上我现在用手机上了。 求一波收藏和珠珠抚慰。 鸡巴全根没入又整根拔出(H) 秦烟看着白嶙,身子后仰,瀑布般卷发悉数从胸前滑至肩后,露出挺翘乳房。两颗红樱桃还未绽放,点缀在冷白之上,一片靡靡。 手往后,手指往下圈住两个蛋蛋轻柔按捏,硬挺滚烫的鸡巴在她手掌心里兴奋的直抽抽。 指甲尖有技巧的滑动在鸡巴底端一路往上经过马眼,轻巧抠弄了几下,离开时带起粘稠前列腺液。 白嶙喘气声渐大,胸膛高低起伏,眼里的火苗越烧越旺。 “进来。”他粗着嗓子说。 秦烟挑眉,小穴花液流淌浸湿男人腹部,稀疏耻毛和男人旺盛的毛发都有些打湿。 “自己脱衣服。”现在换她居高临下,睥睨他。 白嶙皱眉,长期久居高位让他习惯了发号施令,何曾有人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过话。 秦烟手圈着鸡巴上下套弄,臀部也开始往后移,与鸡巴触碰到。 坚硬和柔软的接触像是拉响了这场战役的号角。 “撕拉”一声,是布帛撕裂的声音,白衬衫只几下就成了几片破碎步扔下了床。 “进来!”他咬牙切齿的喊。 “啧,你急了。”秦烟绵绵嗓音,笑着说,“昨晚也是这么急的,记得吗,也是你求我的。” 隔着衬衫摸他那身健壮的肌肉与现在直观感受果然不一样,他大概常年在外,皮肤呈小麦色,块块腹肌沟壑分明利落分布在身上,下腹部毛发一直延伸到阴茎。 不管人怎么样,这身材秦烟是要对着吹声口哨的。 让她根本不需要挑逗,逼里的水就自动分泌出来了。 她微高身子,扶着鸡巴对准着位置,向下住,慢慢喂了下去。 水液丰沛,根本没有刚刚进不去的疼痛,昨日的红肿有些微的刺啦感,但在这快感中,更觉刺激。 “啊......好麻......太麻了。”秦烟仰头轻呼。 白嶙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咬牙忍受最初那波强烈的射精感,臀部肌肉绷紧了,掐着她腰往上挺,“哪里麻,说清楚。” 秦烟淫叫,鸡巴刚开始动的不快,只缓慢拔出来再使劲怼进去,棱唇微张,细细喘气。 “啊......啊啊啊......小逼好麻。你的鸡巴真棒,又硬又粗。” 男人都喜欢在床上听被干的女人说些恭维话,这隐秘的成就感,自傲如白嶙也不能幸免。 他用力挺腰,囊袋上下甩动摔在秦烟菊穴上,秦烟下身如蚂蚁咬嗜,丝丝快感层迭交错。 白嶙咬牙发狠,掐她腰,揉她奶,“被我干的爽吗?昨晚也是这么被我干的吗?!” 秦烟双眼迷离,湿润润的红,冲他笑:“嗯......今天是你被我干。” 白嶙扣稳了她的腰猛地往上一挺,秦烟惊呼一声,乳房如爱动的小兔子般惊惶跳动,白嶙手掌抓住了其中一只,柔软触感让他有些着迷的捏了又捏,像捏水袋一样,乳肉从指缝里挤出来。 极致的白和黑,粉色小樱桃勃起在他掌心里。 她的脖子弧线极美,从白嶙角度往上看,女人如美人鱼般光溜溜的甩着头发,闭眼遵从于身体的快感。 男人曲起膝盖,抵住秦烟美背,鸡巴全根没入又整根拔出,带出一股水儿,彻底打湿毛发,粘糊糊的像身上出的汗一样,热浪滔天。 肏穴的水液泛起了白色泡沫粘连在两人交合处,时间久了,堆积多了又从男人腹部流到床单上。 “额啊!!!嗯.......” “啊啊啊.....唔啊......” 白嶙每时每刻都在射精边缘,尾椎窜出来的快感如不断壮大的气球一直在膨胀,他加快抽送速度,秦烟被颠的几乎失去神志。 “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 色情淫荡的一幕,白嶙还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能这样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而这个女人却不是他喜欢的,甚至还有可能算计过他。 他不得不可耻地承认,男人真的是下半身动物,就算冷静如他,因着长年非人的任务练成的可怕的自控力,也在这一刻顺从了。 交合的啪啪声,女人浪荡的叫床声,男人的喘气声,都没有刻意的放小过声音。 让接到白嶙命令拿着他换洗衣服赶到这的助理踟蹰在门外,不敢敲门不敢动,和另外一个人一起在门口当起了哨兵。 绝对忠诚于我(白嶙) 白利和周成则手里都拿着一个纸袋子,里面都装着里面正疯狂欢爱的两位正主的换活衣物。 这场景换了任何人都有些尴尬,尤其里面那两位不知节制,这隔音再好也抵挡不住他们听了让人脸红耳热的淫靡之声。 但白利和周成则一左一右的站着,两人脸上表情如出一辙,那就是没有表情,安安心心的站着给两人站岗,贴心的不打扰。 周成则抬起手臂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要中午了,秦烟的嗓子听着都有些哑了,可他们中午有个和重要客户提前了两个星期敲定下来的行程,耽误不得。 又过了十分钟,周成则算着路上的时间,觉得差不多了,正要抬手敲门,白利先敲了。 里面声音没有停,只是男人的声音先传出来:“干什么。” 白利:“首长,十一点半您约了您父亲吃饭。” 周成则也敲了门,说:“烟总,我们十二点和风华老总有会议。” “几点了。”秦烟面向着墙壁,挺着臀部,费劲的转身问人。 白嶙鸡巴仍然在她小穴里没离开,猛力抽动几下拔出来,把上面湿淋淋的安全套拔了扔进了垃圾桶,拿起手机:“十点四十二。” “啊!”秦烟小声惊呼一声,也顾不得花穴滴滴答答的还在流水,卷了毯子要去开门,快要碰到门把手的时候被人拉住了手腕扯开了些。 白嶙从身后过来,把秦烟拉到他身后挡的严严实实才开门,他门一开,白利就利落的把他要的换洗衣服递了过来,他看着白嶙身上大大小小分布在全身的红色划痕时,顿了下才开口:“老首长已经到达约定好的饭店了,只等着您过去。” 秦烟想探出脑袋来被白嶙一掌按回去,他点头表示听到了白利的话,看向周成则,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秒,周成则把手上的袋子交给他。 门一关,秦烟就抢过了袋子,把里面的衣服拿出来进了洗手间,“你有病?拦着我?” 白嶙没有反驳,秦烟双颊绯红,美目湿润含春,毯子没有包裹住的肩膀和胸口遍布吻痕,他拉住秦烟只是下意识的动作,手速快于脑子,并没有多想,只是单纯的不想让人看到她这副样子。 白嶙拿衣服出来时想了下,他是个男人,有领地意识,虽然床下并不想与她有过多的接触,但还在这个房间,她就还是在他的领地范围内,在领地范围内,她就应该绝对的忠诚于他,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两人先后洗了个战斗澡,白嶙洗完出来的时候,秦烟已经飞快的给自己化了个淡妆,她把擦口红的纸巾扔进垃圾桶的时候,看到里面歪歪扭扭的横了叁个套子。 加上昨晚的,这男人体力实在可怕。 两人床上纠缠的深,一下床就自做自的,出了门更是一前一后和自己的助手走在一起,像是完全不认识。 秦烟和周成则赶往饭店,周成则专心开车,在反光镜里瞥了一眼后座的人,她正闭着眼休息,懒洋洋手撑着额头,双唇不知是口红还是什么原因,有些肿。 他给她拿的是一件高领衬衫和长裤,遮住了她脖子和身上所有的痕迹。 在袋子里还有一杯咖啡,提神醒脑最为快速。 ———— 白嶙:你应该绝对忠诚于我。 秦烟:我听你在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