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越水(娱乐圈H 1v1)》 1、酒吧 1、 深夜酒吧。 舞池热浪滚滚,都市的男人女人都散发着荷尔蒙,放肆而张扬。觥筹交错之中,酒吧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巴西木荫蔽着的角落,在台阶之上,位置绝佳,一眼望去纵览整个舞池。 两个女人坐在皮质沙发中央,彼此靠在一起,手里端着酒杯,猩红的酒液在晃动,一个化着复古妆,气质冷豔,另一个笑得清纯又诱惑。 “你看那个男人怎么样?”Vicky贱兮兮地说,她长发微卷,眼线勾起,红唇轻挑,指甲亮晶晶的,指着舞池里那个健身教练。 越雅浅酌一口酒,无语地看了她一眼,说:“我喜欢的是身材好,不是虎背熊腰。” “哦~身材好,那我再帮你看看。”Vicky的目光在舞池里扫视着。 “那个呢?”她又指了一个男人,看起来有点文艺,带着圆框眼镜。 越雅撇撇嘴,淡淡地说:“鼻梁短,鸡鸡小。” “戴个眼镜你也能看得出来?” “当然。” Vicky摆摆手,不肯罢休,继续张大眼睛,仿佛红外发射器一般在男人之间打着转。 “那个穿着白色T恤的呢?” “看起来不太行。” Vicky终于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宝贝儿你再这么挑,破处大业永远都完不成!” “我现在也挺好。”越雅无所谓的聳肩。 “你一个大明星还是个处,传出去像话吗?”Vicky用“不可理喻”的眼神看着越雅。 “你敢传出去试试?”越雅阴森森地说,她嘴角勾起,盯着Vicky,语调威胁。 Vicky往后缩了一下,说:“我这是为你操心宝贝儿,研究说没有性生活很容易有心理疾病的,你都母单了那么久,娱乐圈压力那么大,我怕你迟早心理变态。” “你才变态呢!我可以DIY的好吗?”越雅把Vicky往旁边一推。 “哈哈哈哈哈哈。”Vicky忍不住大笑,“DIY哪有真刀实枪爽啊!” “这你就不懂了,女人大部分都是阴蒂高潮,我完全可以用小怪兽自己揉,有没有男人根本不重要。” “行,你就自欺欺人好了,你不会知道你放弃的是什么样的乐趣。那是被填满的充实感,一种被抛向天堂的美妙,多巴胺分泌的愉悦感带你到高潮,男人的肉体……” “停停停!”越雅赶紧阻止了她声情并茂的描述,耳朵不自觉地红了,心底隐秘的情欲在蠢蠢欲动,顿了一会,说:“就算你说的没错,我也不可能随便找个男人啊。” “要我帮你介绍吗?”Vicky眼神闪着光。 “可拉倒吧,你身边的男人就没有不被你睡过的。” “说的也是。”Vicky点点头,表情遗憾,“你说你一个明星,怎么过得还不如我呢?娱乐圈的男人就没你看上的?” 越雅嫌弃地皱了下眉头,说:“一半直男一半基。那些直男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在想什么,都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睡过。剩下为数不多的好男人跟熊猫似的,而且又有好多都谈婚论嫁了,我能怎么办?我不想找圈内的。” 越雅20岁进了娱乐圈,第一部戏演了个女二,人设绝佳,是舅舅物色了很久的。凭着她肤白貌美,气质脱俗,圈了一大票粉丝,之后果然一炮而红。 从此,越雅在电视剧里没演过除了女主之外的角色。 六年过去,越雅在舅舅的华元娱乐成功混到一姐的位置。 “唉,太可惜了。”Vicky靠在沙发,撑着头,色眯眯地看着越雅,端着酒杯的手慢慢从越雅的胸前掠过。 越雅穿了一件V领的连衣裙,露出优美的锁骨和胸前傲人的挺立。 “你说说你,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没有男人的滋润还能这么大!”Vicky有点忿忿不平,她挺了挺胸,比划了一下自己,说:“我这可是男人一点一点揉大的。” 越雅忍不住笑了一声,Vicky从小学习舞蹈,身材苗条高挑,没有多少肉,显得有些骨感。 她曾经最沮丧的就是胸小,牛奶喝到吐也没见长,后来交了男朋友才慢慢有了今天的“成绩”。 “这都是脂肪而已,谁让你以前不多吃点肉。” “是我不想吃吗?那是许老师不让我吃。”Vicky义愤填膺地说。 许老师是越雅的妈妈,以前文工团的才女。她们俩从小一起长大,Vicky是许老师眼里练舞的苗子,对她要求很高。越雅则不然,属于没天赋的那种,被放任自流,只把练舞当成强身健体的运动。 话说回来,Vicky以前不这么叫,她本名童年年。 按着她的话讲,她爸大概是喝了酒,在她出生的时候随便给她起了个名字,原本想说“童年”,却然口吃说了“童年……年”。于是这个幼稚的名字陪伴了她十八年,几乎每个班里的同学都会逗弄似的大声喊她:“童年!”“年……年啊!” 直到她上了大学入了舞团,第一时间起了艺名“Vicky”,带着胜利的意思。她也不负许老师的厚望,一步一步成了舞团的台柱子。 越雅又倒了杯酒,感觉有点醉醉的,身体里有种渴望在苏醒,绵绵不绝。 舞池里声色犬马,浮华而虚无,充满了欲望的味道。 她浅笑着,饮了一口,她又何尝不是这花花世界中的一员呢? 2、私生饭 2、 越雅和Vicky从微醺喝到小醉,直到Vicky的现男友——C大的大学老师接到消息匆匆赶来。 Vicky不止一次跟越雅吐槽过这个男人,斯文的外表下是一具精力充沛的肉体。 他们是在一场舞蹈表演之后认识的,这人在看了她的舞蹈之后,直接闯到后台。理科生的他有点笨拙,连约会都不敢提,只想要她的联系方式,却丝毫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么露骨。 Vicky见多了对她一见钟情的人,也遇见很多到后台直接想泡她的人,却很久没遇见这样矛盾的人。 也许是一段时间的空窗,让她有点饥渴,Vicky成功把男人勾上了床,谈了一段时间的恋爱。 最近,Vicky感到有点厌倦,这家伙总是忙于研究,只有在床上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是他的女朋友。 大学老师搂着Vicky的腰,轻声在她耳边说:“年年,我来接你了。” Vicky一巴掌呼过去,迷糊中怒骂:“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年年!叫老娘Vicky!” 大学老师忍痛,抱紧了她,说:“好的,年年。” 童年年像是听到了又像是没有,不理会他,含糊不清地说:“先把我宝贝儿送回家,小心狗仔,我宝贝儿可是大明星!” 大学老师按着Vicky的吩咐,把越雅送到一座高档小区。 在地下停车场里,童年年躺倒在宽敞的后座中,抱着越雅迟迟不放手,嘟囔说:“宝贝儿我跟你一起回家吧。” 越雅虽然醉了,脑子晕晕乎乎的,但她不瞎,——大学老师的脸色有点儿黑。她把童年年的手从自己的脖子上拿下来,说:“乖,你男朋友还等着你呢。” “男朋友?什么男朋友?我不是分手了吗?” 越雅不语,大学老师的脸黑得更狠了。 “哦,你说耿昊啊?他才不会管我呢,他就爱他的材料学,让他爱去吧,我要跟他分手。” 越雅感觉车里的空调似乎变得更冷了,她还是离开的好。越雅轻轻捏了捏童年年的脸,在她耳旁小声说:“我走了,你别乱说话。” “宝贝儿别走呀。”童年年眼睛没睁开,拉着越雅的手不放。 越雅刚想拉开她的手,耿昊从另一侧打开车门,把童年年揽进怀里,看了一眼越雅,说:“我会照顾她的,你先走吧。” 越雅扶额,叹了口气,往电梯走去。 电梯门快关上的时候,她分明看到车……在震。 越雅额角抽搐……唉,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 推开房门,越雅把挎着的限定包放在玄关柜上,踢落脚上的高跟鞋,捏了捏后脖颈,径直往浴室去了。 越雅泡了大概二十分钟的澡,吹干头发,穿着白色的浴袍走出来,脸上红扑扑的。 酒劲儿有点上头,她感觉自己有点儿飘飘然,身体变得很空虚。越雅扑倒在床上,懒懒地抬起下巴,白嫩的手从领口往下探,停留在胸前的柔软。 她眼睛微微闭着,笑了一下,忍不住用手捏了一捏,手指在顶尖的凸起上碰了碰,一阵酥麻钻进心里。 月色入户,越雅轻抬眼皮,看到皎洁的光,落地窗的白色窗帘也在晃动,她感觉脑子晕乎的更厉害了,趴在那里渐渐入睡。 直到越雅在浅浅的睡梦中感到脖子有些痒痒的触感。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眼前赫然一个黑影,凑在自己的脖子边嗅来嗅去。 越雅如遭雷击,惊叫出声“啊啊啊”! 她撑着床,身体猛然往后退,翻滚落在地毯上,另一手赶紧打开床头的灯。 一个男人,正跪在越雅的床上,一脸痴迷地看着跌落在地上的越雅。他头发偏长,脸型瘦,但嘴唇肥厚,露出猥琐的笑容。 我操他妈!! 越雅怒极,心里不停地问候他全家。 她拢了拢自己胸前的浴袍,幸亏她趴着睡,把领口压得平整,才没走光。她悄悄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快速拨打紧急电话110。 男人有点着急,往前靠近,越雅警惕地拿起台灯保护自己。 “你别怕啊,我是你的粉丝,喜欢你好多年了。”男人伸出手,讨好地说。 越雅蹙眉,瞪着他,不说话。 电话接通了,警察询问的声音传来。 她刚想开口,男人急切地冲过来,越雅条件反射地往旁边一躲,只见男人眼神发狠,拼命在手机上跺了一脚又一脚。 越雅眼疾手快,使出全身的力气,用手里的台灯朝着男人的后脑砸了过去。 男人痛呼一声,捂着脑袋,歪倒在地。越雅怕他反应过来,接着砸了好几下,恶狠狠地从他背后,往他的命根子踢! 顿时,男人一手捂着头,一手捂着裤裆,脸色惨白,嘴里嚎叫着。 越雅仍感到不解恨,眼神里冒着火。她扭头四处看了看,快步走到梳妆台旁,抽出花瓶里百合,抄起花瓶对着男人砸过去,“梆”的一声,终于把男人打晕了。 越雅叉着腰,喘气,心跳猛烈,背后冷汗湿透。看着男人的脸,她后知后觉地感到一阵反胃地恶心。 操!她感觉身上毛毛的,这男人在她睡觉的时候偷偷摸摸进来,万一她没醒……操!恶心死了! 去他妈的私生饭! 手机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声音,仍旧在通电话中。 越雅小心绕过男人,拿起手机。 屏幕碎成渣渣,机身轻微的弯曲了,但是还算坚挺,没有死机。 她在电话里把情况告诉了警察,他们派了几个干警正往这边赶来。 越雅呼出一口气,腿软坐到落地窗边的小沙发里,又用手机打了几个电话,随后手机黑屏,宣布报废。 3、报警 3、 凌晨一点三十分,平时安静、保密性高、安全性顶尖的高档小区一时间被几辆警车占据,红蓝交映的警灯打破了小区的平静。 人人都好奇发生了什么,尤其是蹲守在小区门口的狗仔。 “打听到了!狗哥!” “什么情况?快说!” 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的小个子男人匆匆跑进车厢里,另一个戴帽子的男人迫不及待地问。 “他们小区有一个业主,男的,爬阳台,私闯进另一户的家里,企图猥亵!你知道被闯的那一户是谁吗?”小个子男故作玄虚地说。 领队的男人拍了他的头,焦急地说:“有话快说!玩什么呢!” “我说我说,是越雅!”小个子揉着被打的地方,脱口而出。 此话一出,震惊了车里的其他人。 每个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看出彼此心里的想法:大新闻! “我跟保安打听半天,人不说,有个业主下来问,保安忍不住说了实话!乖乖,原来小区里有个越雅的私生粉,狂热到爬窗户闯进越雅的家里,嘿嘿,不知道得手没有。”那男人眼睛冒着猥琐的光,淫笑着说。 “管他有没有得手,我们都能把白的说成黑的!快快快,动作快,放出第一手消息,趁他们还没准备好,杀他们个措手不及。”戴帽子的男人眼露精光,笑得越发得意。 他打了一通电话,对方是个女人,听到这样的消息,竟然哈哈大笑,笑声从手机听筒里传出。 对方在电话里吩咐了几句,男人点头称是,“明白,黄姐。” *** 越雅担心男人醒过来,一直警惕地坐在沙发上,忽然感到一阵风吹的凉意,才发现落地窗是开着的。 她拉开窗帘,走到阳台。十五的月亮,又大又圆,当空而照,如同另一个白昼。 越雅环顾四周,当初买这套房子,除了因为安保措施好,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这个开放式的阳台,可以养养花,喝喝茶。 没想到现在这个阳台成了最大的败笔,给了私生饭入室的机会。 她拢了拢白色的浴袍,转身走回卧室。 门铃声响起。 是警察。 他们似乎没想到报警的人是电视里家喻户晓的明星,睁大眼睛,表情惊讶。 越雅扯出一个勉强的微笑,带他们去了“案发现场”。 两个男警官看到躺在地上的男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看向环抱着手臂站在旁边的越雅。 ……作案的男子手捂在身下,略微扭曲地趴在地上,昏迷不醒。 一般女人遇到这样入室企图猥亵的事情,很难不受到极大的精神创伤,严重的还会导致抑郁。然而,越雅淡定从容地站在那里,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警官看着越雅的眼神都变了,感叹不已,偏偏她的长相显小,五官精致,让人忍不住产生一种保护欲,又冷又纯的感觉矛盾地在她的身上交融。 …… 警官问越雅有没有受伤,她摇了摇头,表示男人可能伤得很重。警官安慰她说,这是自卫行为,不会有问题。 又走进了几个男警官,还有一位女警(大概是照顾她情绪的)在她的卧室里四处查看。 女警官修着干练的短发,脸上有一点俏皮,她扯了扯越雅的浴袍,眼神示意的看了看她的衣服。越雅站在门边,突然意识到,自己仿佛是真空…… 她不自然地感到老脸一红,get到女警官的意思,递给对方一个感谢的眼神,往衣帽间走去。 当越雅换了一身简单的白衬衫和休闲裤走出来时,碰见客厅里站着的,正在骂骂咧咧的经纪人,——安妮。 安妮是公司的老牌经纪人,从业十多年,极为护短。一开始越雅只是她手里的艺人之一,后来越雅撬了舅舅的墙角,把安妮挖到自己的工作室,带一整个团队,孵化自己的联名品牌。 “怎么样?没受伤吧?”安妮担忧地看着越雅,围着她转了一圈,看她完好无损才放下心来。 “我没事,就是有点后怕。”越雅无奈地笑了。 “什么破小区,我非告他们威胁住户安全,还有那个死男人,不把他关进监狱,我绝不罢手!”安妮火冒三丈,接着又说:“对了,我打电话告诉你舅舅了。你说说你,这么大事居然不告诉你舅舅!你怎么想的?” “他最近不是有烦心事嘛。” “那也没你这个外甥女重要啊!他说他马上赶过来。” “行吧。” 越雅在第一时间通知了经纪人安妮,本来想打给舅舅的,但想到他最近在跟对象吵架,闹到要分割财产,她想了想还是算了。 打给童年年的时候,通了,又被挂断了。 她忽然想起地下车库里耿昊黑沉沉的脸色,于是也不去打扰他们了。 4、舅舅 4、 过了一会儿,一个男警官走过来,表示需要越雅做一个简单的询问笔录。 越雅点头同意。 警官告诉越雅,私闯民宅、试图对她进行猥亵的作案者是她楼上的住户。他从自己家吊一个绳子,爬到越雅的阳台,又因为落地窗没有锁,得以成功进入房间。 多亏了越雅的警觉和有力的自卫手段,保护了自己的同时将作案者击晕。接下来的案件侦办以及后续的责任追究,她可以委托律师继续跟踪。 又过十分钟,越雅的舅舅赶到。 许清元一推开门,不顾警察的拦阻,径直找到越雅,把她抱紧。 “你能耐了是吧?为什么不第一时间联系我?啊?安妮告诉我消息的时候,都把我吓死了!” 许清元松开越雅,瞪着她,气得眼睛都红了。 越雅赶紧拍了拍他的背,安慰说:“好了好了,我这不是没出事吗,你别担心啊。” 越雅笑着哄他,她知道舅舅是这个世界上除了妈妈以外最疼她的人。 舅舅许清元看起来有些文弱,带着金丝眼镜,是典型的书生,大学念的也是文学。但偏偏是这样的舅舅,出乎意料地走上娱乐圈老总的道路。开影视公司,签新人,搞投资,不停地造星。手段高明,有眼光,越雅就是在他的指引下一路红起来的。 对了还有,他是一个gay。其实他的娱乐事业和他对象少不了关系,——那个帅掉渣的影帝。 “你没办法在这里住了,走,跟我回家。”许清元牵着越雅的手,打算离开。 “别啊,我去酒店也不去你家。”越雅坚定的拒绝。 “你放心,那谁已经走了,我家就我一个。” 越雅狐疑打量着他,说:“不是吧?你来真的?” “当然是真的,就当花了八年时间看清一个渣男。” “你才30岁,年轻着呢!放弃一棵歪脖子树,还会有一整片森林等你!”越雅肯定地说。 许清元笑了一声,有点看透的凄凉,说:“唉,暂时不想那么多。等你爱过一个人就知道了,没那么容易走出来的。” “得,安慰无效。”越雅摊手。 “我只是不想骗你,也不想骗我自己。” “世界上最伟大的魔法就是时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希望如此吧。” 几个月之后,越雅想起这段对话就仿佛听见舅舅啪啪打脸的声音,什么没那么容易走出来,遇见合适的人还不是一起迎接灿烂人生吗?白费她担心了那么久! ** 在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之后,警察带走了那个男人。 他被越雅打破了头,红色的血流了半张脸,变得更加面目可憎了。男人被警察押着从越雅面前经过时,许清元把越雅护在身后。 男人使劲儿睁着受了伤的眼睛,仍旧死心不改地看着越雅,那眼神似乎在说:我太喜欢你了!我不会放弃的! 越雅抖落了一身鸡皮疙瘩,恶心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她原本不打算离开的,毕竟这么晚了,再说家里房间多,换个房间还能睡。然而现在,她巴不得马上离开。 于是,她动作迅速地收拾了几件衣物,装进小行李箱,决定暂时去舅舅家待一阵子。 许清元的住所偏近郊区,两层的复式公寓。之所以不在市区,是因为他家影帝觉得市区太吵,不适合修身养性。不,现在应该是前男友。 公寓里的家居装饰颇有温馨甜蜜的感觉,只是,曾经相恋时期的照片墙,贴满了他们美好的岁月,如今变得七零八落。茶几上的鲜花已经枯萎,迟迟没有扔进垃圾桶。厨房水槽里的碗筷好几天没有洗,似乎也没有再开火。 “你这是让我来给你收拾卫生的吗?”越雅嫌弃地绕过到处乱扔的酒瓶。 “有点乱,客房是干净的,我给你拿被褥。”许清元走进卧室,去准备东西。 越雅默默在心里吐槽,这何止是有点乱。 沙发上的衣服堆在一起不整理,也不知道是脏的还是洗过的。餐桌上的外卖盒一个接着一个,地上还有好几个酒瓶、易拉罐。 不是说“房间整齐没异味,不是伪娘就是gay”吗?为什么舅舅一个知名的gay,家里反倒这么乱? “已经很晚了,你赶紧休息,不然天都亮了。”许清元帮越雅把小行李箱推到客房,“忘了给你说,我明天要去港城出差,这段时间你自己可以吧?” 越雅往床上一坐,说:“没问题,你不用管我,快去休息吧。” 许清元点点头,帮她关上了门。 越雅简单冲了个澡,因为一想到那个男人曾挨着她那么近,她就浑身汗毛竖立。 出了浴室,她带着一身潮湿的水汽,仰面躺倒在床上,烦闷地叹了口气。 这真是个让人操蛋的夜晚,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被她赶上了,最让人忍不住骂娘的就是那个私生饭,什么玩意儿! 那个男人最后看她的目光让她想起,他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以前他就仗着家里有钱,在她吃饭的餐厅包场,送花。从一开始找关系托朋友要签名,到后来蹲片场,蹲酒店,她都没怎么在意。 她有点轻微脸盲,再加上这个人无关紧要,她只当是个狂热的粉丝罢了。 可是如今,这家伙已经严重影响了自己的生活!甚至对她图谋不轨!越雅目光冷冷,眼神流露出一丝狠意。 他必须得付出代价。 然而,还没等越雅想到怎么教训他,就出事了。 5、父亲 5、 第二天。 越雅没怎么睡好。换了陌生的房间和床,又经历了一晚上的折腾,她的神经异常敏感。 她隐隐约约听到舅舅离开的声音,又听到家政打扫房间的声音。等所有声音消失,总算静下来的时候,她安下心陷入沉睡。 结果进入梦乡不久,越雅被人使劲儿摇醒了。 她气得睁开眼发火:“就不能让我睡一会儿吗!” 安妮坐在床边,一脸淡定,说:“再睡,你的名声就毁了。” “什么东西?”越雅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你自己看看。”安妮把手机递给她。 越雅揉了揉眼睛,看到手机停留的页面上硕大的新闻标题: “华元当家花旦越雅疑似被强奸!警方介入!” 越雅看了看新闻,又看了看安妮,见她脸色阴沉,才意识到这不是在开玩笑。 What the Fuck! “这谁写的?”她惊诧地大呼。 安妮:“你觉得呢?” 越雅皱眉,怀疑地说:“不会是黄韵吧?” “就是她。” 话到嘴边,越雅忍住了对黄韵的问候,说:“她这一手也太狠了吧!强奸?我看她是脑子被轮奸了!” “我已经通知公关处理了,你现在在风口浪尖上,暂时不要露面。”安妮说。 “可是下个星期,《再爱一次》不是就要开机了吗?” “所以这件事必须尽快解决。”安妮语气坚定。 “你要怎么办?” “既然已经被爆出去,就不能掩盖,否则越会激起公众的好奇,我打算在声明里把私生饭的情况讲清楚。你是受害者,必须把大家的情绪和关注点转移到对私生饭的厌恶和抵制上。” “警方那边怎么说?” “我跟警局打过电话,他们会发一个通告,讲明昨晚事情的经过。” 越雅沉吟了一会儿,说:“不够,再加一条。对犯案者提起诉讼,告他强奸未遂,起诉散播新闻的媒体名誉损害。她玩儿阴的,咱们就走明的,用法律来解决。” 安妮同意了。 她站起身,说:“这段时间你就待在这儿,哪都不许去。这是新手机,卡已经给你安上了。再说一遍……” “哪都不许去!我已经知道了。”越雅接过手机,哭丧着脸说。 安妮离开之后,越雅疯了一样地挠头。 “啊啊啊啊啊,气死我了!” …… 越雅洗漱完,走到开放式的餐厅,拉开冰柜。 愣住,关上柜门,又重新打开。 依旧空空如也。 唯有两个蛋,一杯不知道过期没有的酸奶。 她使劲儿把冰柜门关上,气呼呼地走到沙发上坐下。 这是亲舅舅吗?是吗?亏她还以为舅舅好心收留她呢,结果放她在这儿自生自灭! 越雅叹了口气,肚子传来一阵又一阵饥饿的抽搐感。她走回去,拿出那两个蛋,找了个锅煮水。 有总比没有强。 新手机铃声响起,越雅接通:“喂?” “宝贝儿!!你没事吧?我看到头条了!微博都爆了!”魔音穿耳,越雅把手机拿远。 “我没事,那是瞎写的,已经去公关了。” “昨天到底怎么回事?我看你给我打电话了。你放心,我已经把耿昊那个混蛋教训了一顿,让他敢随便挂我电话。” “就是一个私生饭闯进我家,已经被抓了。但有人把消息爆料出去,害我不能出门。”越雅有点咬牙切齿地说。 “这么惨,你没受伤吧?你现在在哪?我去陪你吧。”童年年担心地说。 “我在舅舅家。”越雅眼神忽然一亮,“你来,我把地址发给你,记得给我带吃的,很多很多吃的,我快饿死了!” “没问题,马上到!”童年年一口答应。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门声响起。 越雅仿佛看到救星一般,迎童年年进门,接过她手里提着的两大袋零食,拿出一包泡面,下水煮。 “安妮姐不是不让你吃这种高热量的垃圾食品吗?”童年年看着她麻利的动作,提醒了一句。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行吧,你说的算。” *** 越雅捧着碗喝了一口汤之后,心满意足的“啊”了一声。 童年年笑她就像是饿了好多年的野人。 忽然,门铃又响了。 越雅疑惑,舅舅不是出差了吗?难不成是他前男友? 开了门之后,越雅的脸色骤然冷了。 “谁呀?”童年年问。 走到门口一看,她也顿住,卡壳了似的说:“叔……叔叔。” 门口站的,正是越雅的父亲,——越震。 他一身军装,眼神严肃,显然是从部队直接赶过来的。 越雅站在门边,没有请他进去的意思,淡淡地问:“你来干什么?” 越震直接推门走了进去。越雅看着他堂而皇之的背影,眼底窜出火苗。 “发生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说?”越震转身看向她,脸色愠怒。 “说什么?跟谁说?凭什么跟你说?”越雅毫不示弱。 童年年在一旁,手足无措。她从小就怕越雅的父亲,只有越雅敢这么直接挑战越震的权威。 “我是你父亲!”越震用浑厚的声音说。 “哦。然后呢?”越雅抱住胳膊,嘁了一声,露出不屑一顾的神色。 越震不说话,仿佛在克制自己的脾气。 他说:“跟我回家。” “不用,我在舅舅这儿挺好的。” “我再说一遍,跟我回家!” “你再说一百遍还是一样,我就在舅舅这儿,哪也不去!”越雅怼他。 越震深深看了越雅一眼,说:“行。” 他走出门去。 越雅以为他知难而退,刚露出一点胜利的微笑,耳边忽然传来越震的命令:“把她给我捉回去。” 原来门外站着一个警卫员。他走进来,抓住越雅的胳膊,挟住她往外面带。 越雅气急,却又不敢使蛮劲。她是知道警卫员的力气的,万一自己断了胳膊可就得不偿失了。 她只好生气地对着越震怒骂:“你算什么父亲,就知道来硬的。我都说了没你这个父亲,你别管我不就行了!” 从出门到坐电梯下楼,她都在不停撒火,专拣气人的话说。 越震看着警卫员把越雅塞进车里,车门一关,才语气生硬地低声说:“我只有你这一个女儿。” 但,这话唯有他一个人听见。 6、大院 6、 挂军牌的越野车驶进军区大院,站台的警卫员立正敬礼。 车停在一栋两层小楼前,门口的栀子花开得茂盛,香味沁人心脾。 越雅下车,摔了车门,愤愤地看了越震一眼,沉默着直接进了屋,上楼回到自己以前的房间。 “这是怎么了?”一个短发,系着围裙的女人走到越震旁边,面带不安地问。她是越雅的继母周昉,四十多岁,在越雅20岁那年挺着肚子迈进越家的家门。 那年,也是越雅母亲许清婉去世的第四年。 在许清婉生前,周昉是越家的常客。 她以前是越震的一个下属,经常帮越震跑腿。久而久之,越雅也对她有一些印象,——看起来有点木讷,没什么城府。 这也就是为什么周昉怀孕成了她继母之后,她难以接受的原因。 越雅很难不恶毒地猜想,以最大的恶意揣度自己的父亲:是不是在母亲生前就已经出轨了。 想到妈妈因为骨癌躺在病床上,疼的死去活来,而越震却在军队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她就止不住地犯恶心。 尤其是越震每个月假期那两天,虚伪地扮出一副深情的模样,耐心安抚、照顾妈妈许清婉。而妈妈竟然看不出他的伪装,仍然用充满爱意的眼神和话语向着他。 每每想到这些,越雅对越震的憎恶就与日俱增。 父女关系降到冰点,逢年过节没有问候。只有母亲忌日的时候,他们才会见上一面,往往又都是不欢而散。 周昉看到越震的下颌骨绷得很紧,知道他现在在气头上,听不进她讲话,便习以为常地低头去了厨房。 *** 时间倒回三个小时之前。 越震是XX军区中将,一辈子奉献给了军队,平时一直住在军营里,与战士们同吃同住。 这天,正当他在办公的时候,吴秘书脸色迟疑地敲门进来,说话吞吞吐吐的。 越震最讨厌拖泥带水的作风,眉头一皱,就要发火,吴秘书立马脱口而出: ——首长您女儿越雅被强奸了! 越震脑子“嗡”的一声响,蹭的站起身,有些站不住地晃了两下。 他手按在桌上,稳住身体,深呼一口气,语气焦急,说:“什么情况,你仔细说说!” 吴秘书把舆情监测到的情况告诉越震,又说:“我联系了当晚的警察,犯案者是强奸未遂,但是网上的那则消息用半真半假的笔法,硬是给越雅扣上了被强奸的帽子。” 越震松了口气,庆幸女儿越雅没有出事。 他沉声说:“消息从哪里放出来的,给我封死,网上不准再有任何传播。” 吴秘书没什么把握地说:“越雅的名气很大,消息一出网上都传遍了。” “那又如何!就说是我下的命令!”越震狠拍了一下桌子,把吴秘书吓一跳。 “好好好,我马上去办。”吴秘书脚步匆匆。 吴秘书走后,越震心绪不宁,打电话询问越雅的所在,随后叫了一辆车赶了过去。 *** 书房里。 越震面前的烟灰缸里已经灭了四五个烟头,他又吸了口手里点燃的那支烟,白色的烟雾袅袅升起。 过了许久,他伸手将烟按灭在烟灰缸里,抬起眼皮,看见书桌上那张合照。 十二岁的越雅和她的妈妈许清婉。 她们笑得很甜,因为天空和海都很蓝,也因为拍照的人是他。 …… 越雅百无聊赖地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又一圈,无趣地玩起了墙上挂着的飞镖。 安妮打电话来,她带上蓝牙耳机,接通。 “怎么了?”她问。 “我们的声明刚发出去,就发现网上的消息撤得很快。最早爆料的娱乐周刊也发了道歉信,承认造谣。” “那挺好的。” “你……”安妮语气犹疑。 “我怎么了?” “你是不是认识什么大人物?” “为什么这么说?”越雅扔了一个飞镖,正中红心。 “动作太迅速,而且能让娱乐周刊发文道歉,绝对不是因为我们的公关。” 越雅停顿了一下,说:“可能是我舅舅吧。反正对咱们有利就行,不管那么多。” “好吧,那控告强奸未遂是继续公开,还是转私密?” “公开,再在网上声讨一波私生饭。”她打定主意要把那个男人钉在耻辱柱上。 “好的,中午要我去给你带点儿饭吗?还是你自己点外卖?”大事已经解决了,安妮的声音透露出轻松的愉快。 “啊,不用了,我已经离开舅舅家了。” “什么?不是让你不要出门吗?”安妮大声说。 “你放心,没被人发现。我就是暂时换个地方住,下个星期准时去公司。”越雅答道。 “你真不让人省心!地址发给我,我得知道你在哪,安不安全。” “啊,你放心,绝对安全!”越雅心想,没什么地方比这里更安全了。 “不能说?算了,不管你了。我把三改的剧本发给你,好好准备准备,下周开机,这部剧有爆的潜力。” “没问题,谢谢安妮!” “那行吧,拜拜。” 挂断电话,越雅停了一会儿,给舅舅发了条微信,告知了自己的去处。 她捏着手机,眼神微动,陷入沉思。 她认识什么大人物?除了她那个父亲,还能有谁。 可是他为什么要出手,他不是最不喜欢公器私用的吗? 答案跃然而出。 越雅使劲摇了摇头,管他为什么,都与她无关。 ———————————————————— 一次性六章爆更,开文愉快! 明天正常更新 good night 7、越念 7、 越雅在大院住了一个星期,每天睡到日上三竿,醒了就去厨房找点东西吃。 继母周昉会把准备好的饭菜用保鲜膜包好,她只需要微波炉热一下就好。 白天整个屋子里,安静得像个鬼屋。 越震在军营,偶尔回家。周昉在妇联上班,中午在单位吃饭也不回来。还有一个五岁的小男孩,越念,正在上幼儿园大班,晚上坐校车到大院门口自己回。 说起越念,他第一天看到越雅的时候,兴奋得不得了,一直喊着“姐姐,姐姐”。 越雅纳闷,从他出生到现在,她就没有见过他几面,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激动。 后来越念告诉她,他最喜欢星期天和爸爸一起看姐姐小时候的影集了,姐姐好漂亮。 越雅忘了听到这话时心里的滋味,只记得她点开手机游戏,转移了越念的注意力,不让他再说这件事。 越念长得很像越震,浓眉大眼,下唇圆润,上唇略薄,脑袋剃了小寸头,很显精神。性格既不像越震的沉闷无趣,也不像周昉的小心翼翼,反倒和她有点儿像,喜欢和厌恶都很直接。 真正让越雅接受越念,是因为一件小事。 那是一个晚上,只有越雅和越念两个人在家。 她不太想搭理这个小男孩。越念敏感地觉察到她的敌意,也从一开始的热情变得和她保持距离,不在她跟前转来转去。 吃完饭,越雅带着3D眼镜,在客厅的4K液晶曲面电视上看电影,关了天花板的灯,只留着一盏壁灯。 越念回房间写作业。 她下午做了健身,又玩了很久的游戏,这会儿越来越困。电影没能让她兴奋,反而成了催眠的道具,她渐渐歪倒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越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层绒毯,怪不得冷气开这么大,她却没有感觉到冷。 而越念则带着另一个3D眼镜,坐在地毯上,离她不远,静静地看电影。 她懒懒的,躺着不动。 忽然想通,大人是大人,孩子是孩子,她何必如此狭隘呢? 要是妈妈知道她因为偏见,对一个孩子冷暴力,她也不会开心的吧。 越雅轻轻喊了一声:“越念。” 越念转头看着她,说:“怎么了姐姐?” 她笑了:“没事。我渴了。” 越念把眼镜取下来,站起身,走到饮水机旁接了杯水。 “给,姐姐。”他小心递过来。 越雅坐起身,接过,喝了一口。 是温热的。 她想,有个弟弟也许还不错。 …… 开机的时间临近了,越雅不打算继续待下去。 这天一早,越雅把自己的房间收拾干净,出了门。 不巧的是,一出门就刚好碰到放假回家的越震。 越雅无语,早知道昨天就走了,都怪越念,非要玩儿什么双人马里奥。 她面无表情地从越震身边走过。 “去哪?”越震问。 “工作。” “不许去。”他严厉地说。 “你管我。”越雅继续走,可是门口的警卫员直直立正,挡住她的去路。 越雅头疼:“又来这招?” “回家。” “我后天就开机了,签了约的,你知道吗?” “……那就明天再走。” 越震迈开步子,往屋里走去。 越雅站在原地,看了眼不肯让路的警卫员,考虑自己硬闯的可能性,而后转了方向,回了屋。 中午,周昉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午餐。 说实话,周昉的厨艺确实很棒。 她和妈妈两个人都不是做饭的料,越雅觉得可能周昉就是靠抓住男人的胃,抓住了越震的心。 越家的餐桌上,只有吃饭的声音,无人说话。 这本是习以为常的规矩,然而越震亲自打破了。 他说:“我会请人照顾你的安全,你这段时间最好还是住在家里。” 越雅本不想搭理他,但又觉得没人理他,怪尴尬的。 她说:“不可能,我拍戏的地方离这里特别远。请人也不必,我自己可以请保镖。” 越震停了筷子,明明是血缘最亲的父女,却连半句话都不投机。 “姐姐,爸爸认识的叔叔肯定比保镖更厉害。”越念信誓旦旦的小眼神,期待地看着越雅。 她无奈,只好说:“那好吧。” 越震点头说:“到时候他会联系你。” 越雅嗯了一声,默默喝汤。 午休时间,越雅无聊地玩手机。 微信叮咚一声响。 安妮:你还不回公司?后天就开机了! 越雅:我知道,明天一定去公司报道。 越雅:[我错了](表情) 安妮:[敲打] 越雅点开舅舅的微信,发了一条语音。 “舅舅,明天来大院接我呗。” 过了一会儿,舅舅发来消息: 不去,我才不想看见你爸。 越雅:他明天就不在这里了。 许清元:不去,那是我的禁地。 越雅想起什么,哈哈笑起来。 许清元是许爸爸的老来得子,宠在手心里的宝贝。然而忽然有一天许家倒了,树倒猢狲散,许清元被接到长姐家,也就是越雅的母亲许清婉这里暂住。 那时才刚刚十二岁的许清元继承了许家的优良基因,长相清秀可爱,头发长了也没人给剪,看起来跟个女孩子似的。 他一进大院就成了好几个男孩的“梦中情人”,其中一个就是他现在的死对头钟炎。 如果说许清元像水一样温和,那钟炎就是名副其实的活火山,稍有不称心,随时都可能发火。 所以当十五岁的钟炎发现,梦中与他缠绵的“女孩”是个男生,许清元和他一样有鸡鸡时,他单方面和许清元结了仇。 直到三年后,钟炎考上军校,许清元和越雅因为许清婉工作的原因离开大院,这期间发生太多鸡飞狗跳的事情,导致许清元对大院产生了极深的阴影。 8、新戏筹备 8、 华元娱乐大厦。 越雅带着墨镜,踩着8厘米的高跟鞋,迈着飒爽的步子,走进大厦。 电梯口,一个年轻女孩匆匆跑过来,看到越雅站在眼前,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随后反应过来,热情地打招呼:“越雅姐好~” 越雅摘下墨镜,回了一个清爽的笑容,丝毫没有被“强奸风波”影响到。 女孩难掩兴奋,说:“我今天第一天上班,您能给我签个名吗?” 越雅接过笔,在可爱的笔记本上流利地签了自己的名字。 “谢谢越雅姐!”如果不是为了形象,女孩一定会蹦起来。 走进电梯。 从电梯的镜面里,越雅注意到女孩一直用水灵灵的眼睛偷看自己。 她笑了一声,问:“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女孩愣住,睁大眼睛,仿佛不敢相信偶像会跟她搭话,赶紧说:“是助理,我被主管安排做赵晓坤的助理。” 越雅说:“哦,加油,好好干。” 她不清楚赵晓坤是谁,也没办法给女孩什么建议,公司那么大,她不可能哪个艺人都认识。 女孩像是找到了勇气,和越雅聊了起来:“越雅姐,你好厉害,我看警方通告,你把那个私生饭狠狠揍了一顿!太勇敢了!” 她脸上既有对私生饭的痛恨,又有对越雅的崇拜。 “还好吧,我也被吓了一大跳。” “你放心,我们都支持后援会对私生饭的斥责,所有的私生饭,都是我们的公敵!”女孩握紧拳头说。 “谢谢你们。”越雅微微低头致意感谢。 她能走到现在,离不开这些忠实的粉丝。 女孩受宠若惊,连忙摆手,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她看了一眼电梯上升的数字,快要到她的楼层了。 女孩紧紧捏着手机,遲遲不敢张口,眼神犹豫,终于她鼓起勇气说:“越雅姐可以合照一张吗?我不发出去,自己留着。” 越雅笑了,说:“好啊,你发出去也没事,我那么美。” 她把手搭在女孩肩膀上,另一只手摆出剪刀手的姿势,扬起笑脸。 “谢谢越雅姐,你在我心中是最漂亮的!”女孩看着合照,高兴得难以自持。 电梯停了。 女孩挥挥手,说:“我走了,越雅姐。” 越雅嗯了一声,忽然提醒说:“这个电梯是艺人专用,你下次要注意哦。” 电梯门合上,越雅看到女孩恍然惊醒的表情,忍不住扬起嘴角。 万一女孩不小心碰上脾气不好的艺人,告诉了她的主管,那她肯定要受到处罚的,希望她下次不要这么迷糊了。 *** “大小姐,你可算来了!”安妮一直在办公室门口等着,见着越雅,高声喊道,“快赶紧,开会。” 还没走两步,安妮突然停下来,说:“你最近自拍了吗?” “没。” 安妮一脸“我就知道”的模样,拿出手机递给越雅,说:“现在拍,我等会儿发给宣传,你微博八天没更新了。” 她的微博一直是公司在打理,除了固定的发博任务,不会有人登上去,以免出现手滑点赞的情况。而她刷微博有自己的小号,一个人都没关注,只发一些随手拍的风景照。 越雅皱眉,满脸不情愿。别人拍她可以,但让她自己拿着手机自拍,总觉得表情很扭曲。 她打开前置摄像头,酝酿了一会儿,极力摆出一个不僵硬的表情。 忽然她想到刚才和女孩一起拍的照,调整角度,微微一笑,——只拍了半张脸,手在脸侧比划一个剪刀手,眼神睥睨镜头,露出一种女王范。 拍完,越雅把手机还给安妮。安妮满意地点点头,跟着越雅一前一后进了会议室。 越雅落座,圆桌边已经坐了公司的策划,编剧,艺术指导,统筹等等,都是熟悉的面孔。 过了一会儿,这部剧的制片人Ms.刘走进来。 她雷厉风行地直接开始,说:“《再爱一次》是公司下半年的重点项目,目标就是能火,所以请了咱们的一姐,越雅。”她扭头看向左手边的越雅。 越雅点点头。 “男主请了盛天娱乐的石峰,人气演技派。主角方面我不担心,配角……”她顿了顿,嘴角紧抿了一下,“盛天加了投资,定了女二的人选。” 越雅心底了然,这个女二肯定不简单。 通常情况,越雅出演本公司的重点剧目都肩负着带新人的任务。这很正常,毕竟当初她也是在黄韵主演的那部戏里火起来的。 然而现在,盛天把女二的角色抢走了,Ms.刘自然不情愿用自家的资源去捧别人家的女演员。 可是资本的力量让她不得不低头,这对于兢兢业业这么多年的金牌制作人来说,是一种无奈的屈服。 “男二选定了公司推荐的赵晓坤,希望他能把握住机会。总之这部剧的不确定因素增多了,我的要求只有一个。” Ms.刘竖起一根手指,气势威严地说,“剧本我们这边必须把持住,不能让盛天给女二加戏。” 赵晓坤?这名字好熟悉,越雅手托着下巴,有点跑神。 她不自在地翘起二郎腿,又放下腿,换了一个坐姿。 她感觉下腹酸酸涨涨的,不出意料的话,姨妈将要造访。 Ms.刘接下来说的什么,越雅左耳听右耳出,只想着明天开机如果见血了,大概不是什么好兆头,除此之外,她还得为了拍戏吃止痛药。 越想,她心里越焦躁,控制不住地抠自己的手指甲,手在虎口处不停揉捏,慢慢红了一小片。 ———————————————————————————— 今天中午登po发现有了两个留言!撒花!感谢! 为了感谢阿偶、uurrrll的留言,今天加更一章2000+ 谢谢姐妹! ps:今天忽然发现小说名字和一个作者太太撞了,必须得改一下, 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来取啥题目,最后无奈在后面加了个字, 起名废,不要嫌弃我!!! 然后,小可爱留言说男主还没出现, 咳咳,两三章内肯定出现, 相信我! 我计划他是十章之前得出来的, 结果写high了,把他忘记了, 哈哈哈哈,我对不起他。。。 最后,求留言求猪猪~ good night 9、自慰H(加更) 9、H 晚上十点,越雅跟公司团队聚餐完回到小区,推开家门。 玄关的声控灯自然亮起,家里被打扫的一尘不染,明亮而温馨,一点也看不出之前发生过入室猥亵,这般惊险的事故。 阳台上安了防盗栅栏,主卧的落地窗被死死锁住,挂上了厚厚的窗帘。地毯家具全换成了崭新的样式,墙上的壁纸也换了新的颜色。 全是她在大院无聊的时候,网上选购的,多亏了童年年拉着耿昊一起帮她布置好。 明天进组,越雅有一件大事必须要完成。 宽敞的浴室里。 按摩浴缸放满了水,上面漂着玫瑰花瓣,越雅滴了几滴特制的精油,轻轻在水面拍散。 浴缸旁边的矮桌上,放着一支红酒、点燃了的香氛蜡烛,还有一个蓝牙小音箱,透明的高脚杯里已经倒了半满的红酒。 越雅站在镜子前,一件一件地脱下衣物,只剩下蕾丝胸罩裹着浑圆,半透明的性感内裤映出私处的毛发。 越雅把蓬松的长发拢上去,绑成丸子头,手伸到背后,解开胸罩的扣。 圆润的奶团子在空气里颤巍巍地抖了一下,越雅摸了摸顶尖上的粉红,用指腹轻轻揉,乳珠慢慢地挺翘起来。 她褪下的内裤,顺着光滑的双腿落在脚边。她用脚尖勾起,也放进收纳的篮子里,转身,缓缓走到浴缸边。 越雅伸出脚,在水面上画着圈,水温正合适。 她一点一点地走入水中,感受着水从四面八方朝她涌来,不留缝隙地贴着她的肌肤,水波以她为中心散开。 越雅坐下去,靠着按摩壁,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似有若无的香味萦绕着鼻尖。 她拿起酒杯,浅浅地品了一口酒,闭上眼睛,葡萄的醇香在口舌之间游动。 音响里播放着《the Last Waltz》,越雅跟随音乐轻轻晃动着手,闭着眼在脑海里跳一支美妙的华尔兹。 …… 这就是她每次在进组之前必须要完成的事。 一种仪式,一种浸入式的放松,抛却所有杂念,只留下一个安静的心灵。 …… 泡了半个小时之后,越雅系上贴服身体的真丝睡袍,光着脚从浴室走出来。 房间里只打开了一个落地的欧式灯,暖黄色的灯光洒满小小的角落。 越雅走到布艺沙发里坐下,打开椰子味的身体乳,仔仔细细涂遍全身。 当她的手掠过脖颈,顺着来到胸前,手指绕了一个圈,最后停留在乳尖。 越雅的脸上红扑扑的,许是在水里泡久了,她轻叹一口气,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粉色的跳蛋,上了床。 每次来大姨妈之前的几天,她总是感到欲壑难填,身体也愈发敏感,控制不住地想抚摸自己,按揉下体那个能带给她快乐的小豆豆。 今晚,越雅的情欲格外高涨。 她侧躺在床上,点击手机浏览器里收藏的链接,一些不可描述的影片出现在页面。 她带上降噪的无线耳机,这样听得更清楚。 越雅挑选了一部av,主角是一对白人男女。 她偏爱欧美风,没那么多矫情,痛快利落,动作有一些粗鲁,跟野兽似的。 前戏略长,男人一直在舔女人的阴穴,发出啧啧的声响。 越雅打开跳蛋,轻轻放在阴蒂处,微眯着眼睛,感受震动,时不时用点力气按揉一下,她的脚尖忍不住勾了起来。 白人的肉棒也是白里透着粉的,男人不停地撸着,另一手掰开女人的阴唇,用力插了进去。女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一脸是享受的神情。 与此同时,越雅用力按在阴蒂上,另一手揉搓自己的乳肉,按揉着硬硬的乳头。 快感在慢慢积累,她的双眼半睁半闭,忍不住张开朱唇,吐露淫靡的气息,一丝低吟溢出。忽然下一秒她贝齿咬唇,声音被抑制在喉咙里。 影片里,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啪啪声传进耳朵,女人不停在叫床,声音忽高忽低。 越雅的手不停地在下身抚摸,跳蛋的嗡嗡声越发清晰。她狠狠捏了一下自己的乳肉,眉心紧蹙,下唇被咬得发白。 快,快,她快要到了! 终于,越雅克制不住地从鼻息中发出一声“嗯”,短促而快活。 越雅睁开眼看着画面,气息变得绵长,手脱了力,跳蛋滚到一边。 男人仍在不停地做着活塞运动,从前入变成了后入,动作越发凶猛。 她静静地看着,陷入贤者时间,身体一阵一阵的空虚,似乎在告诉她,没有满足。 但,她已经没了力气。 影片男女享受的快乐已经与她毫无关系,她懒得再看。 越雅把手机锁屏,翻过身,用被子盖住自己,思绪如乱麻一般。 十七岁,她第一次自慰,双腿夹住枕头,感受到一种挤压下体的快感。 从枕头,到手,到情趣道具。 她解密了许多技巧,发现了身体的快乐。她也曾一度担心这样是不是不健康,会不会影响身体发育,下了很大决心想戒掉。 然而,自慰有瘾。她饮鸩止渴,越陷越深。 后来成熟的性意识觉醒,加上童年年亲身体验的分享,越雅不再有任何顾虑。 只是,她意淫了快十年,却毫无实战经验。 越雅有一丝无奈,这样自慰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难道是没有男人追她吗? 怎么可能,她可是大明星,身材外貌都是一流。只要她想找男人,挥挥手就会有无数男人拜倒在她脚边。 问题是她不想。 她有点洁癖,肉体上的,也包括精神上的。 二十岁之前,越雅不想谈恋爱,因为母亲去世,男神有了女朋友。 二十岁之后,越雅想谈恋爱却不成,因为娱乐圈里她找不到干净的。 曾经她在片场和几个演员聊天,她们讲了一个挺有名气的女演员,用惊呼的语气说她这么大了还是个处女。那个女演员因戏生情,和男主演发生关系,结果戏拍完,不欢而散。 男演员私下跟人透露他睡了一个老处女,害得女演员在圈子里被人指指点点。 越雅倒是无所谓做个“老处女”。 ——这个词汇带着浓浓的恶意和性歧视,像是不找男人就有罪似的。这是男性用自己的话语权力施加在女性身上的枷锁,就好像给女人贴上了没男人要的标签。 她讨厌自大的男人,做不做处女是她的权利,不需要看男人的脸色。只要没找到合适的男人,没找到她喜欢的那根肉棒,她情愿一辈子做处女。 她情愿做一辈子处女,也不乐意随便找一个丑陋的性器插进自己的身体。 越雅感觉眼皮越来越重,迷迷糊糊陷入沉睡,脑子里最后留下的记忆是: 可是,她真的好想找个男人,感受一下童年年说的高潮啊…… 10、片场 10、 次日。 城郊某影视基地,《再爱一次》剧组举行开机仪式,场面很是浩大,A,B两个组所有工作人员,大大小小的演员,还有请来的媒体。 华元和盛天携手一起为《再爱一次》造势,微博热搜,各种通稿纷纷上线,再加上之前的舆论铺垫,一时间几乎所有人都对这部戏产生了兴趣。 大太阳顶空而照,越雅擦了厚厚的防晒,带上遮住半张脸的大墨镜,又穿了一件宽松的长袖衬衫,配着牛仔裤小白鞋,青春减龄。 这部戏的女主角年龄跨度挺大,涉及学生时代回忆的部分,导演要安排她自己来,因为她看起来还年轻。越雅暗中腹诽,明明就是为了省经费。 越雅在现场见到了男主角——石峰,同样带着墨镜,个子很高。 女二号也带着墨镜,穿着无袖露脐的短衫,配一条紧身裤包裹着腿部线条,身材火辣,不少男性工作人员都忍不住看她。 女二号的助理给她打着伞,哦,还有一个助理给她拎包。 越雅挑眉,腕儿挺大啊。 全剧三个主角都带墨镜,越雅勾唇,扫视周围,想找找男二号,看他带不带。 不知道能不能凑一个墨镜四侠,待会儿媒体拍照一看,嚯,没一个主角露全脸。 越雅没看到男二号,倒是看到了昨天电梯里的那个年轻女孩。她也看到了越雅,使劲儿挥手打招呼,越雅示意的点了点头。 开机仪式结束得很快,各单位有序撤离去做自己的事情。 散场之后,越雅坐在自己的房车里,看着昨天发下来的通告单,上面写着今天的拍摄日程。 她的戏不多,只有两场,11点出发,越雅打算休息一下。 “越越,品牌借的衣服已经拿过来了,你一会儿穿上再出发。到场之后还要化妆,开始拍摄的时间在下午一点。今天有场夜戏,你现在可以睡一觉,大概一个小时之后我会叫醒你。”带眼镜的短发女孩看着手里的小本本,一丝不苟地说。 她是越雅的助理,潘桃,三年前来到越雅身边,个性低调严谨,办事一流。 “好的,桃子!”越雅欢快地答应,谨遵指令,带上眼罩开始睡觉。 有潘桃在身边的日子,越雅从不自己操心,桃子就是她的小棉袄。 当初她听说母校的一个小学妹家人生病有困难,就随手捐了一笔钱。没想到解了桃子的燃眉之急,更没想到桃子会来面试她的助理,成了她的得力助手。每次想到这个,越雅就觉得挺自豪。 浅睡里,越雅突然感觉下身一阵抽痛,她拧着眉醒来,去了厕所。 非常不幸,大姨妈造访。 越雅按着小肚子出来,桃子第一时间送上止痛药。 大热天,她却浑身虚冷,肚子上还贴着暖宝宝。 越雅烦闷地踢了一脚眼前的椅子,把脑袋埋在枕头里。 …… 剧组的拍摄过程很顺利,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十五分钟休息,越雅无精打采地坐在椅子上,化妆师在给她补妆。 “越老师,你的皮肤可真好。”化妆师羡慕地说。 “嗯,谢谢。”越雅低头看手机。 能不好吗?女明星最怕衰老,她每天护肤就得一个小时,还不算去美容院的时间。每日营养师控制饮食,健身教练督促运动,每天还得测体重给经纪人报数,她完全可以出一本书 ——《论女明星的自我修养》。 微信提示音响起,越雅点开,眉头一皱。 是她父亲越震。 “我已经请人照顾你的安全,他会联系你。” 越雅没想到这么快,还以为是说说而已。 她退出聊天页面,果然发现在联系人处有新加好友,她都没注意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越雅看到对方发来的请求信息上只有两个字: 关邺。 她通过了请求,却默默吐槽:光发个名字,谁知道您是哪位啊。 她点开对方的朋友圈,只有一张风景照 ——非洲大草原,狮子的剪影和一轮东升的旭日,云幕染成红色,远处的光明驱散笼罩大地的黑夜 ——正是他所站的地方。 越雅若有所思。 忽然,桃子在叫她:“越越,有个叫关邺的被场务拦住了,说是找你的,你认识吗?” 越雅吃惊地微微张口,嘴角一抽,打脸来得太快,因为这里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关邺是谁,——那个被请来保护她的人。 11、关邺 11、 某军区,行政办公楼。 关邺敲了敲门,门内传出浑厚的一声“进”。 他推开门,目不斜视,原地立正敬了一个军礼,声音洪亮:“首长好。” 越震招招手,说:“进来关邺,坐。” 关邺穿着军装,端正地坐在椅子上,双手放在膝盖,背部挺直如一面墙。 “你年初从维和部队调回来,已经大半年了,感觉怎么样?” “报告首长,一切都好。” “听你们团的心理咨询师说,你最近心理压力很大?因为战友的牺牲?” “我能处理好。” 越震目光一沉,声音提高一个度,威严地说:“你要怎么处理?军人的使命就是服从命令,能打胜仗! 你请愿去国际维和,这很有我军知难而进的作风,现在怎么?见识过战场,看见了牺牲,心理崩了?” 关邺眼神坚毅,嘴唇抿成一条线,左侧额头至眉峰的一道疤如斧刻一般。 “既然有问题,就去解决问题。窝在军营里,每天没命的训练,你就是这么能处理的?” “训练能让我保持清醒。” “你已经清醒太久了!”越震责骂道,“你们团长批准你休一个月的假期,你不同意,团长还管不了你这个副团了?” “我不想休息。” “不休也得休!我以军区司令员的身份命令你。”越震瞪着关邺说。 关邺下颚绷紧,沉默地站起身,利落的敬礼,接受命令:“是!” 声音里,清晰可闻的不甘心。 气氛变得僵持,关邺站着一动不动。 越震语气放缓,说:“这是为了你好。你休假回去记得给你爷爷上柱香。” 关邺目光动容,张了张口,一直犟着的臭脾气散了不少:“我知道了。” 关爷爷是个老兵了,功勋丰厚的战士。 越震不耐烦地说:“坐下,一直站着,杵得我眼睛疼。” 关邺坐下,脸色恢复正常,说:“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让我做?” 越震微微哂笑,关邺这小子,眼力劲儿一如既往的好。 当初红蓝对抗军演,关邺极为出色的侦察和反侦察能力,让他们所在的军团穩穩地赢得胜利,受到了军区的表彰。 越震说:“是有一件事,希望你能在假期的时候帮个忙。” “您说。” 越震顿了片刻,开了口:“帮我照顾一下我女儿的安全。” 关邺看着越震,眼神有些疑惑。 “前阵子有人闯进她家,我不太放心。你在她身边照顾一段时间,确认没有危险就算了,不耽误你休假。” “我明白了。”关邺点头。 “这是我女儿的照片,还有她的微信。你联系一下她,我已经给她说过了。”越震拿出手机,笨拙地用一个食指,在屏幕上戳来戳去,找到相册,点开照片,递给了关邺。 “她是个明星,最近在城郊拍戏。”越震说。 关邺蹙眉,这……照片里的人有点丑吧。 这是一张抓拍的侧脸,女人正在吃肉,嘴上都是油,脸上是发现被拍到时的惊恐,眼睛睁大。 可能,首长想给他看的不是这张图吧。 但他没说话,身体坐直,还了手机说:“我知道了。” 关邺加了越雅的好友,还没有通过,点开她的头像,——是一个水彩绘成的长发女孩。 *** 越雅让桃子把人带进来,心里琢磨着他会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肯定得有两把刷子,否则越震也不会请他。 当关邺跟在桃子身后一步一步朝这边走来时,越雅眼神愣住,难得的失语了。 他的身材真是太好了,——这是越雅第一个念头。 他上身穿着黑色T恤,下身一件迷彩裤,脚底踩着军靴。皮肤健康,呈现出阳光晒过的麦芽色,手臂肌肉的线条流畅,一眼就能感受到其中潜在的力量。 他长得也好看,鼻梁高挺,浓眉,左侧眉骨有一道伤疤如利刃划过,一双眼睛如鹰目,锋利的视线让人产生一种无端的压迫感。 他看起来好干净,——这是越雅第二个念头。 有个隐秘的想法钻进心底。 越雅咽了口水,脸上不知道要摆出什么样的表情。 人已经到了眼前,越雅目光闪了闪,嘴角咧出一个弧度。 “你好,我是越雅。”她站起身,伸出手,微微仰头看向他。 关邺的眼神微不可察地变了,她就是越雅? 完全看不出她和照片里的女人是同一个。 “你好,关邺。”他握住越雅伸出的手,随即放开。 不知为什么,这短暂的触感在他的脑海留下一个清晰的印象 ——好软。 ———————————————————————— 总算把男主放出来了(松口气) 感觉大家是不是因为男主出现太慢所以不喜欢啊, 我也想让他们一出来就做爱, 可是每次构思他们do的时候, 没有感情,我H不起来。。 因为女主是明星,不想让她的形象太单薄, 又加了一部分娱乐圈的描写。。 想了想,我写的时候挺开心的, 也希望有人会喜欢, 所以很感谢收藏的姐妹。 ---来自作者的碎碎念 good night 12、保镖 12、 拍摄现场。 越雅拿着剧本,听导演给她讲接下来这场戏的人物心理,专注而认真。 摄影师准备,五分钟之后开拍。导演回到监视器前,用对讲机传达着指令,调整四个机位的布置。 导演离开之后,越雅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沉浸放空,但却一直不停地轻咬大拇指尖的一点皮肤。 这是她入戏之前的坏习惯。 关邺站在她座位的不远处,存在感十分强烈。 越雅偷偷瞄了一眼。 他手背在身后,眼神四处查看周围的情况,像根柱子似的立在那里,跟剧组格格不入。在他看过来的时候,越雅赶紧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 这场戏是哭戏。 越雅眼神微凝,想要在关邺面前秀一把演技。 一种久违的新鲜和刺激随之而来,她有点小小的兴奋。拍戏这么多年,越雅从一开始“猥琐发育”,到现在穩定发挥,表演技巧的痕迹越来越大,很难再找到最初走进摄影机前,表演第一个角色的感觉。 虽然她也拿了一些女演员奖,但表演似乎陷入瓶颈,没有办法提升。 越雅看了眼剧本,她饰演的女主是个美强惨,父亲去世,继母侵占家产,妹妹抢了自己的男朋友。 这场戏就是女主在父亲葬礼时,捉奸妹妹和男友上床。 女主不傻,又白又甜,随着剧情的发展,在男主的帮助下夺家产,虐继妹,撕渣男。然而,现在的女主还是个单纯的被捧在手心里的大小姐。经历了这样的晴天霹雳,她难以克制的哭泣。 这就是越雅所要表演的,——女主没了父亲,又没了青梅竹马的男友,一时间生命中两个最重要的支柱全部倒塌,她要把这种痛苦绝望表现出来。 拍摄开始。 场景是夜晚的街道。女主从家里跑出来,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在路上走着。 镜头由远及近。越雅失神落魄,双目无神,她低着头,一步一步往前走,在一盏路灯旁停了下来。 镜头拉出特写。昏黄的灯光下,越雅慢慢抬起头,泪水一点一点地在眼眶里汇聚成泪珠,眼底深处是一片寂寥的悲哀。 泪珠落下的那一刻,她笑了,是对命运戏弄的笑话,是对世情凉薄的嘲讽。 可是笑着笑着,她的嘴角无力地垂下,她的泪水止不住地流淌。终于她咬住嘴唇,崩溃地哭出来,抽噎的哭声一阵一阵,哭声里是无依无靠的绝望,是心如刀割的痛苦,令人动容。 一镜到底。导演喊了卡之后,说了一声过。 越雅带着满脸的泪水,呼出一口气,扬起一个如释重负的微笑。 桃子走过来扶着越雅,回到休息的座位。场记从她们身旁经过,给越雅竖了个赞,越雅轻笑。 她刚落座,旁边递过来一张纸巾,越雅顺着看过去,关邺盯着她不说话。 但越雅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他似乎在问“你没事吧”。 是不是她刚才演得太过了?把他吓到了? 她接过纸巾,在眼睛周围轻轻擦拭,笑了一下,说:“演戏而已。” 关邺颔首,目光赞赏地看着她,说:“演得不错。” 越雅唇角一勾,摊手表示小菜一碟,心里感到一丝雀跃,之后的戏拍得更顺利了。 十一点。夜戏拍完,越雅收工。 *** 停车场,房车一辆接着一辆。 越雅的团队都认识了关邺,知道他是被请来保护越雅安全的。 有个负责宣传的小哥开玩笑说不就是保镖吗? 越雅心里明白能让越震用“请”的人,十有八九是他看重的。从关邺的气质和行事作风看,他是个军人这点已经毋庸置疑。 然而,越雅还是不能不感到有些惊讶,因为她没想到越震会派一个军人来,这太不像她记忆里那个循规蹈矩的父亲。 从网上关于她的谣言迅速被封,到现在派人保护她的安全,越雅思忖着,越震是想弥补父女关系吗? 只是后来,当越雅在床上缠着关邺的腰,得知他只是休假,马上就要回军队时,她差点害关邺断子绝孙,心里在越震身上狠狠记了一笔。 宣传部的小哥被越雅撵去开车。 她说:“就你这样的,送我钱都不要你做保镖,罚你开一个星期的车。”顿了顿,她又朝团队其他人说:“关邺是我朋友,很厉害的,能把剧务组全打趴下。” 越雅调皮地举了举拳头,大家笑作一团。 剧务大部分是盛天的员工,全跑到B组为女二身边去了,害A组全员饿肚子,下午两点才吃上饭。 大家对剧务的不负责任心生不满,这才开机第一天,以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关邺听越雅这样说,也笑了,为她的善解人意,——她没有说出他军人的身份。 关邺不在乎别人说他是个保镖,但保护越雅是出于情面的个人私事,他不愿让别人知道自己是个军人。 因为军人,是保卫国家的战士。 13、酒店 13、 “你要去哪?”越雅看见关邺停在一辆黑色Jeep车旁边,开口问道。 “回去,明天再来。”关邺看着她,一只手已经拉开了车门。 越雅想了一会儿,扭头对桃子说:“你们先走,我和关邺一起。” 关邺不解。 越雅笑而不语,走到另一侧,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关邺只好上车,启动,问说:“你去哪?我送你。” “去XX酒店,就在附近。剧组的人基本都住在那里。” 关邺开车很穩,人也一样,沉穩的,什么话都不说。 夜风微凉,越雅打开车窗,手肘抵着窗沿,撑着头,视线在关邺的侧脸扫了一圈。 他的侧脸很有型,鼻梁挺直,眼窝深邃。他的喉结凸起,向驼峰一样。 越雅有些瞌睡,遮住口,轻轻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说:“你说要回去,回哪去?” 关邺说:“战友租的公寓。” “哦,离这里遠吗?” “五十分钟。” 影视基地在郊区,去市区得两个小时,五十分钟的路程能到的地方,想来也是偏近郊区的。 “你是来保护我的,对吧?” “对。”关邺侧头很快地看了她一眼,似乎不理解她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这样问。 “那你为什么要回去?”越雅轻轻抬起眼皮,长睫毛眨动,悠悠地说。 关邺哑口,不知道怎么回答,有种被堵住的感觉。 这个问题他没想过,可他不回去的话,那去哪儿? 越雅接着说:“你来保护我,却偏偏在最容易出事的晚上离开,这不是很没有道理吗? 你为什么被派来保护我,你应该了解吧?不了解我告诉你。 有个私生饭,还是男的,半夜爬窗户闯进我家。 啊,对了,私生饭你知道什么意思吗?就是喜欢骚扰明星满足自己私欲的人。” 越雅显然把关邺当成那种在军营里,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一直给他解释,说个不停。 关邺手放在方向盘上,目视前方,嘴角慢慢扬起。 他一边觉得她说的好有道理,另一边又觉得她的形象有点颠覆。 在片场的时候,她可没有那么多话,一直冷冷的。除了演戏之外,一副生人勿近,半句话不想说的样子。 关邺说:“你的意思是,我晚上也得跟着你。” 越雅打了个响指,“没错,我住的是酒店最好的套房,分你一间,不收钱。”她好心地说,却在关邺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悄悄打着自己的算盘。 真是笑话,她怎么可能让关邺自己回家呢?只有住在一起,才有机会得手啊! 关邺接受了越雅的提议,爽朗地笑了一声说:“可以,不过我只负责保护你,不帮你揍人。” 越雅噎了一下,知道他在调侃她的那句“把剧务组全打趴下”,于是她也笑了,说:“不用你,我自己教训他们。” *** 关邺直接把车停在酒店门口,跟着越雅上了楼。 电梯到了顶层,越雅用房卡开了门,笑着推门邀请关邺进去。心里的小九九却在想着:此时的关邺还没有意识到他已经“羊入虎口”了,她得留他一段时间,把他吃干抹净。 然而事实上,等她在床中央,浑身无力地被关邺摆成趴跪的姿势,撅着臀部,承受他凶猛的撞击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实在太天真了,她才是那只待宰的羔羊。 关邺四处走动,查看了一番,确认套房里是安全的。除此之外,越雅说的没错,房间确实很大,一间主卧,一间次卧,两个卫生间,一个厨房,还有一个宽敞的客厅。 越雅站在主卧门口,看着关邺走来走去,说:“怎么样?条件还不错吧。时间不早了,你洗漱一下就休息吧。次卧给你,有浴缸的那个卫生间是我的,客厅到时候会做我的衣帽间。” 关邺点头说:“好,早点休息。” 越雅将要关门的时候突然想到,提醒关邺说:“啊,忘了,明天早上我九点起床,之前千万不要吵醒我。桃子有房卡,可能会进来放衣服什么的。” “好。我知道了。” 越雅把门关上后,手停留在门把手,眼神变了,转身跑到搁置在衣橱旁的大号行李箱那里,使劲儿把它拉了出来。 她跪在地上,打开行李箱,拿出一个收纳袋,眸中溢满了邪恶的兴奋。 ------------------ 没有猪猪的一天,好想要 呜呜呜 14、醉酒 14、 越雅把收纳袋里的东西一下子全倒在床上。 跳蛋,小怪兽,各种情趣道具……性感的胸衣,蕾丝的内裤,一套黑色的情趣小裙子…… 她又从行李箱拿出一件吊带的真丝睡袍,用酒店的衣架挂起来。 越雅叉腰,站在这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衣物道具面前,脸上浮现满意的微笑。 这次拍戏的周期,大概要三个月。她收拾行李的时候,犹豫要不要带上这些,思虑片刻,决定还是带上。 一开始只是想自娱自乐,现在看来,她果真有先见之明。 越雅眯起眼睛,环抱着手臂,手指在胳膊上点了点,脑子里不停想着:她该怎么诱惑他好呢? 她现在只有一个目标,——睡了他。 难得遇见一个和她胃口的男人,她必须得把他拿下来。 不能太刻意,暴露自己的狼子野心。现在摸不清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万一把人吓跑了可怎么办? 越雅摸了摸小肚子。 现在还不行,得过个三四天。 她拿着吊带睡袍,走到墙边落地的穿衣镜前,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眼神变得挑逗。 不能做爱,她可以勾引。 *** 半夜。 越雅突然醒来,感觉喉咙干渴,迷迷糊糊地起身,拉开门走出去,想在冰柜里找点水喝。 她穿着那件浅粉色的吊带睡衣,胸口的深V露出一道美丽的乳沟。因为从被窝里出来有点冷,她随手扯了床边的绒毯裹着身体。 越雅一手拽着毯子,一手揉着眼睛,慢悠悠地走到冰柜旁,拉开柜门取出一瓶矿泉水。 她仰头喝着,转身,一个黑影坐在冰柜前面的吧台边。 一口水就这样呛进了喉咙里。 越雅俯下身子,猛烈地咳嗽,仿佛要把心脏咳出来似的。她步履踉跄地走到墙边,打开吧台的灯。 关邺坐在吧台旁,上身赤裸,下身穿着灰色的睡裤,一条腿微曲,踩在吧椅的脚蹬上,另一条长腿落在地上。 修长的手拿着一只老式酒杯,威士忌浅浅覆盖了杯底。 眼神黑亮,像是黑夜中的猎豹。 “吓到你了?”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越雅真的被吓到了,看到黑影的那一瞬间,她的记忆被拉回到私生饭闯入的那晚。 用惊魂未定来形容,一点儿都不夸张。 关邺显然也看出来了,他低声说:“抱歉。” 越雅缓了缓,走到他旁边空着的吧椅坐下,用开玩笑地口吻说:“我让你晚上在这里保护我,又没让你不睡觉。” 关邺抿了一口深棕色的酒,说:“睡不着。” 越雅从吧台拿了一个酒杯,推到关邺旁边。 关邺心领神会,拿起手边的威士忌,给越雅倒了一点点。 “为什么睡不着?你认床吗?” 关邺轻笑:“不会,在哪都能睡。”他曾经在炮火声不断的战事区里都能睡着。 “那是为什么?做噩梦了?” 关邺微微摇头,说:“不认床也没做噩梦,就是睡不着而已。” “哦。”越雅浅酌一口酒,又喝了一大口。 她的手肘撑在吧台上,光洁的肩膀从毯子里露了出来,连带着锁骨和胸前的肌肤。 越雅仿佛无所知,放下酒杯,舔了舔唇,说:“我以前……有段时间失眠很严重,怎么样都睡不着,吃一片安眠药不够,吃两片。有次吃多了醒不过来,被舅舅发现,送到医院洗胃。” 她顿住,白皙的手指沿着杯口画了一个圈。 “在医院昏迷了一天,终于醒了。”越雅睫毛颤动,似乎陷入什么回忆中,“我至今记得,那是个早上,我的病床靠着窗,我睁开眼,周围很亮很亮,阳光的温度就像妈妈温暖的手,停留在我的额头。……我第一次,为我活着而庆幸。” 关邺目光变得深邃,声音也变得低沉:“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像是在跟越雅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越雅没说话,杯子里威士忌已经被她喝光,一股辛辣在口腔里发酵,舌尖渐渐感到一丝躁动。 她觉得自己可能有点醉了,明明没有喝多少。 越雅把杯子往前一推,打算起身离开,却看到关邺又给她倒了一点点。 她愣怔了一会儿,像是不明白为什么又给她的杯子里倒酒,但她还是拿起酒杯,小小地喝了一口。 “我之前在非洲一个国家维和。”关邺突然开口。 越雅扭头看向他,眨眨眼,神情有点茫然。维和?那是干什么? 关邺见她可爱的表情,忍不住哼笑一声,说:“就是维护地区和平,阻止战争扩大。” 越雅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细微地“嗯”了一声。 “战争。太残酷了。”关邺深沉地感叹,语气里是切身的感触,仿佛看过太多的鲜血而产生一种沉重的悲悯。 “一个非洲的小男孩,早上还在跟你打招呼,晚上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而你什么都做不了。”关邺紧紧皱着眉头说。 越雅感觉头越来越重,手撑着脑袋,静静地看着他。 “我有一个战友,不幸牺牲了。”关邺揉了揉太阳穴,有种无法忍受的头痛突然袭击了他。“就在我身边,被一颗流弹击穿了太阳穴。” 关邺的声音沙哑而粗砺,回忆这件事仿佛让他从地狱走过。 越雅张了张口,什么话也没能说出,她看到关邺握住酒杯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青筋暴起。 她忽然感觉有什么尖尖的东西刺了一下她的心,她松开一直抓着披肩毯子的手,绒毯落在地上。 她伸出手,覆着他的手背。 关邺低垂的视线,落在她细嫩的手上,顺着她的藕节似的手臂,看向越雅。 只见她的眼眸中带着醉酒的憨态,既没有同情,也没有悲伤,就这么安静地看着他。 在她的目光里,关邺感觉到一阵久违的平静。 他知道,她已经醉了。 关邺坦然笑了一下,说:“我没事。” 却不知怎么,他突然看到了越雅露出的肩膀,洁白的耳垂和脖颈,还有……吊带睡衣下那深深的乳沟。 关邺的喉结微不可察地抖动了一下。 越雅闭了闭眼睛,困意来袭,头脑昏胀。 她想睡觉了。 于是她左晃右晃站起身,要离开的时候又顿住,看向关邺,吐词不清地说:“失眠,有两种办法解决。” 她抬手比划了一个不知是二还是四的手势。 “哪两种?” “安眠药。” “另一种呢?” “做爱。” 关邺愣了一下。 越雅的眼神迷迷糊糊,眼皮闭上又抬起,像是支撑不住了一样。 说完这句话之后,她还拍了拍关邺的臂膀,转身离开了。 关邺盯着越雅的背影。 她忘了自己的毯子,吊带裙很短,露出两条白皙优美的腿,她一步一步踉踉跄跄地走,臀部挺翘,底裤的边缘若隐若现。 关邺的视线一直跟着她,直到她进了房间,他才回了神,掩饰似的一口喝尽杯中的酒。 她喝醉了。她喝醉了。她喝醉了。 关邺不停这样对自己说。 然而,那心底躁动的情绪,如同将要喷发的火山一般。 ——————————————————— 明天休息哦,存稿告急 第一次写得又慢又细, 改动的话犹如抽筋去骨, 就这样吧 谢谢喜欢的朋友~ 下次有机会再写的话, 一定会调整节奏的 15、忘记 15、 第二天早上九点,越雅的闹钟响起,她爬起床,把铃声暂停,接着倒回枕头里。 九点半。 潘桃进来了,她直接把被子掀开。 越雅感到冷意,半眯半闭地睁开眼,看着桃子,没睡醒的嘟嘴说:“干嘛呀?” 潘桃把她的睡裙往下拽了拽,盖住她白翘的屁股,在上面拍了一下。 “快起来,不然来不及了。”桃子说完,走到窗前拉开窗帘,便离开了。 越雅又在床上赖了五分钟,不情不愿地起床,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往卫生间走去。 走出房间,越雅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关邺,他穿戴齐整,手里拿着一份酒店的杂志在看。 关邺抬起头看向她。 越雅的脑子正在重启中,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又继续往左手边的卫生间走去。 这是一间带着大浴缸的卫生间,特别宽敞,几乎有一个次卧那么大。 她微微闭着眼睛,在镜子前刷着牙。 脑容量加载完毕,越雅突然顿住。 她睁大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刚才就是穿着这个出去的? 真丝的吊带裙睡了一夜,虽然没有皱,但紧贴着皮肤,显露出身体的曲线。前胸两个挺立的浑圆,颤颤巍巍,中间一道诱人的乳沟暴露在空气中。 小裙子刚刚遮住屁屁,随时可能走光……她就是这样出现在关邺面前的? 她凑近镜子,仔细看自己有没有眼屎,然后发现她的脸和眼皮有点肿。 她呜呼一声,这还怎么勾引啊?形象崩塌,原形毕露啊!她冷艷的人设要崩了…… 忽然,越雅咬着牙刷,脸色又变了。 ……她好像想起来……昨天半夜她是不是起床喝水遇见关邺了?还喝了一点酒?剩下的事呢?她应该没说什么要睡了他之类的话吧? 越雅眼神里带着惊吓,她不太记得了。 越雅低头不再看着镜子,呼噜呼噜地赶紧刷完牙,用凉水洗了把脸,终于清醒了不少。 一系列护肤步骤做完,越雅镇定下来,自我安慰道:管他呢,不记得就没发生过。 她走到卫生间门口,朝外面喊了一声:“桃子,帮我拿下衣服!” 她可不想再穿这样一身走出去了。 “你要什么衣服?”一道低沉的男声在门外突然响起,越雅愣住。 她遲疑了一会儿说:“桃子呢?” “她出去了。”关邺回答。 越雅抱头,欲哭无泪:为什么早不出去晚不出去,偏偏现在出去呢? “你想要什么衣服?”关邺又问。 越雅认命了一般,说:“随便给我拿一件。” “客厅放的衣服可以吗?”早上,桃子推了一整架衣服进来。 “可以。” 过了一两分钟,关邺走了回来,敲敲门。 “我给你拿了两件,你自己看着穿。” 越雅开了个门缝,接过衣服,砰的一声,迅速把门关上。 关邺看着紧紧关闭的门,摸了摸眉峰的伤疤,转身离开。 越雅拿着两件衣服,对比了一下。 都是裙子,一条及膝的杏色衬衫裙,一条露肩的黑色小礼服。 她果断选了衬衫裙,因为小礼服是鱼尾裙,裹身,和她现在穿的有什么区别? 越雅走出卫生间,坐到关邺对面的沙发上,看了他一眼。越雅眉头微皱,她怎么感觉刚才看到关邺的眼神里,有一点失望呢? 然而关邺已经移开了视线,她也没深究,兴许是自己看错了吧。 *** 今天的戏拍得不怎么顺利。 先是和男主角石峰对戏,他不知道是怎么了,居然NG了很多次,偏偏他一直面带微笑的给所有人道歉。 伸手不打笑脸人,越雅忍了,但他居然在拍戏的时候加多余的动作,不是搂她的腰就是搂她的肩膀。 她冷了脸,石峰不好意思地道歉,说是为了想办法入戏,感受男女主之间的循序渐进的感情。 接着是中午的时候,剧务组倒是没忘记A组的餐食,但饭菜看起来过分简陋。 这如果不是故意的,越雅就把名字倒着写。 她怒了,先是点了外卖,请A组的所有工作人员吃了一顿,然后把剧务主任叫过来,让他当场把A组的盒饭吃掉。 制片组闻讯而来,斥责了剧务的不负责任,把盛天的人换掉一半。 时至两点,越雅拿到自己的那份午餐,回到房车加热,一脸不开心。 “不喜欢吃吗?”关邺问道,他今天一直在越雅周围两米之内,一刻不离像一只猎隼。 越雅在盒饭里戳来戳去,叹了口气,说:“太油腻了,我要减肥。明天还是让桃子帮我准备清淡一点的吧。” “减肥?你不胖啊。”关邺有感而发。 “胖了一斤。”越雅撇了撇嘴。 关邺看着她,想了一会儿说:“我给你做吧。” “做什么?”越雅挑了一块黄瓜放进嘴里,抬眼看关邺。 “做饭,然后送过来给你。” “你会做饭?” “嗯,就当是免费住酒店的回报。”关邺这样说,好像怕越雅拒绝似的。 “行啊,我想吃小番茄,鸡肉不能多油和盐,嫩嫩的豆腐,酸奶,还有什么到时候想到再告诉你。”越雅伸出手指,一个一个地点。 “好。” ------------------------------- 定稿一直到了31号 16、怒气 16、 几天过去,越雅觉得关邺虽然外表看起来具有威胁性,但其实人还挺好相处的,厨艺一流,简直可以去米其林了。 然而,最让越雅欣赏的是 ——关邺是抓狗仔的好手。 越雅带着称赞的目光看着他,这两天他简直发挥出色,眼睛一晃就能发现一波狗仔,转个身就能发现蹲守的私生饭,简直是狗仔和私生的克星。 越雅都忍不住给他鼓掌。 不过,有时候也出现过乌龙。比如有的狗仔不是真的狗仔,而是剧方的宣传,他们要拍一些照片发给营销号炒一波热度。 这个时候,就得越雅出面为关邺撑腰。 渐渐的,整个剧组都知道越雅有一个特别厉害的“保镖”,专门抓狗仔和私生饭。 片场。 越雅窝在座椅里,刷着手机,突然抬起头喊了一声关邺。 关邺站在不远处,跟摄像师聊天,尝试着摆弄摄像机。狗仔克星的名号一响,关邺在剧组就没什么狗仔可以抓了,不过他在片场找到了新的乐趣——摄影。 他走过来,坐在她旁边,问:“怎么了?” 越雅没回答,看着他的眼睛,说:“你知道我想去哪里吗?” 关邺疑惑说:“不知道。” “去你心里。” 关邺呼吸一滞,溺在越雅清亮的眼眸中,感觉心被撞了一下。 忽然之间,越雅笑得仰起头,说:“不行不行,太土了,再试试这个。” 她收敛了笑,调整了表情,看着关邺,说:“你知道我想吃什么吗?” 关邺蹙眉,说:“……不知道。” “痴痴地望着你。” 关邺笑不出来,他已经觉察到越雅似乎在玩一个游戏。 越雅见关邺没有笑,往他身边凑过去,眨了眨眼,伸手扯了扯他的衣服角,说:“你生气了吗?这是网上的土味情话,我感觉挺有意思的,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说了。” “你还跟其他人说过吗?”关邺抬眸看她。 “没有,就你一个。” 关邺脸色好转,沉默了片刻,说:“……你想去的地方挺近的。” 话说完,他起身又去了摄像机旁边。 越雅歪头,嘴角上扬。 他的意思是说…… *** 越雅干劲儿十足,下午五点,提前收工。 回到酒店,她换了一身露肩的荷叶边上衣配短裙,挎着一个小包,打算出门。 “你去哪?”关邺回来之后先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越雅。 越雅看向关邺,他的寸发湿漉漉的往下滴水,一条大大的浴巾搭在肩膀,上身光裸但只能看到几块腹肌。 “去找我闺蜜玩儿,可能会晚点回。” “我跟你一起。”关邺说完,用浴巾擦揉头发,准备去换衣服。 “哎等等,我一个人去就行!两个女生说悄悄话,你一个大男人跟着干嘛。”越雅伸手拦住他,用阻止的眼神看着他。 关邺挑眉,说:“保护你是我的责任。” 他继续往房间走。 越雅拉住他的手臂,满脸拒绝,语气有点儿撒娇耍无赖,说:“不行,你不能去。” 关邺感受到她又细又软的手指贴着自己的皮肤,虽然用了一点力气,但对他来说就像蚍蜉撼树似的,心里不禁觉得她可爱得有点傻气,好笑地说:“就这么不想让我去?” 越雅使劲摇头:“不想!” 开什么玩笑,她是去找童年年求教做爱经验的,尤其是破处方面,让他跟去可怎么得了? “那行吧,你早点回来。”关邺妥协。 “好的,一定!”话音刚落,越雅快步跑了出去,门被狠狠关住,好像怕关邺反悔似的。 关邺无奈一笑,忽然想着刚才的对话像是嘱咐出门的妻子早点回家。 他心一跳,擦干头发,不去多想。 *** 凌晨两点。 越雅悄悄推开门,手里提着高跟鞋,踮起脚尖往自己房间走去。 “这就是你的早点回来?”背后一道深沉又磁性的声音响起。 越雅立在原地,觉得心弦被拨动了一下,缓缓转过身来。 关邺坐在沙发上,抱着手臂,眼睛紧紧盯着她。 越雅支支吾吾,说:“就……多聊了一会儿,就一会儿……” “在酒吧里聊?” “你怎么知道?”越雅睁大眼睛。 “你身上有烟味,还有……混杂在一起的酒味。” “我没吸烟,也没喝酒。”越雅作出发誓的手势。 “我知道。”关邺说,心想她喝醉了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越雅走过来,问说:“你失眠了?” “嗯。睡不着。”关邺按了按额角,事实上他只躺了一会,醒来发现越雅还没回,就一直坐到了现在。 “我会一点按摩,以前给我妈妈按过,你要不要试一下?”越雅见他好像头痛的样子,小声说。 关邺看了她一眼,低垂了目光。 越雅知道他是同意了,坐到他身边,把他的头搁在自己的双膝,一点一点按揉着穴位。 从印堂到百汇穴…… 关邺闭着眼睛,感受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在自己额头轻揉。 他想起第一次见面握住越雅的手,也是这样软软的,他忍不住翘起嘴角。 关邺的呼吸渐渐变得有些粗重,她的身体有种隐约的奶香,隐藏在酒味中,被他的鼻息捕捉到。 关邺极力地克制着不被越雅发现,他说:“你从医院醒过来之后,还有再吃安眠药吗?” 越雅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说:“你怎么知道我吃安眠药去过医院?” 关邺猛地睁开眼睛,坐起身,看着她,脸色不善。 当他看出越雅眼底的茫然,知道她真的不记得了,没来由的有些生气。关邺一句话没说,站起来直接回了房间,把门关上。 越雅摸不着头脑,她感觉到关邺的怒气好像是冲着自己的,可她怎么惹他了? 好心给他按摩,还发脾气!越雅哼了一声,洗洗睡觉! 趴在床上的越雅渐渐进入梦乡,然而突然,她坐起身,眼神里满满的不敢置信。 慢动作似的,她捂住脑袋,一脸凄凄惨惨戚戚。 “我想起来了……那天晚上我自己说的……” 越雅咬住下唇,他好像说了一些自己的事情,非洲…… 她好像摸了他的手……还说了什么? “做爱。” …… 越雅生无可恋地躺倒在床上。 ------------------------------- (生无可恋脸) 17、事故 17、 第二天清晨,越雅不知怎么就醒了,一看手机,才七点半。 她揉了揉头发,起床。 拉开房间的窗帘,外面雾蒙蒙的,最近有点降温。她从衣橱里找了件七分袖的中裙,去了卫生间。 越雅看了看关邺的房门,紧紧关上的,不知道他醒了没有。 等越雅洗漱护肤完毕,走出来,刚好看见穿着一身黑色运动装的关邺推门进来。 “嗨,早上好。”越雅僵硬地挥了挥手,有点心虚。 “怎么起这么早?”关邺问。 “早起对身体好!”越雅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心里却在想:还不是因为你昨天乱发脾气,害她半夜梦到在草原被一头豹子追。 关邺不可置否,说:“那你明天跟我一起去楼下健身房?” “不去。”越雅干脆利落地转身,进屋,关门。 过了一会儿,她就出来了,因为饿。 关邺在厨房,准备早餐。 越雅主动倒了两杯牛奶,坐在餐桌前,抱着满满期待。 关邺在她的面前放了一个碟子,孤零零的只有两片黑麦面包,而他自己的则是丰盛的海鲜炒饭。 越雅默不作声,眼神愤恨地看着关邺,——他拿着餐勺大口吃饭,里面还有她最喜欢的虾仁。 这是赤裸裸的报复。 越雅拿起面包,面无表情地往嘴里塞,艰难地咀嚼。 关邺似乎笑了一下,起身回到厨房,再次坐下的时候,在越雅面前放了一碗虾仁粥。 粉白色的虾仁躺在粥里,看起来诱人极了。 越雅很想有骨气地拒绝,但无奈敵人太过狡猾,精准地抓住她的弱点。 她羞愤开口:“你怎么这么讨厌。” 关邺顿住,作势要把她的粥端走。越雅眼疾手快,舀了一勺喂进嘴里,得意又得瑟地看着关邺,那样子好像在说“我吃过就是我的”。 关邺不理她,继续吃饭。 越雅满足的笑,开心地品味美味的虾仁粥,没注意到关邺眼神里闪过的一丝笑意。 *** 今天天气不太好,没拍一会儿就下了雨,大家转移到另一个地方。 剧组临时搭了个景,打算一鼓作气把今天剩下的一部分拍完,其余的交给后期。 越雅安静地背着台词,要拍的是女主的事业线,她要在很多投资人面前宣讲公司的产品。 拍摄开始。 越雅站在宣讲台上,声情并茂地说着台词。 然而,变故突然发生! 临时搭设的场景出现了架构不穩定的情况,一根支柱倾斜,整个天花板都在晃动,顶上的吊灯摇摇欲坠。 摄影师和场记惊呼,坐在台下的临时演员纷纷往外面逃散。 越雅穿着高跟鞋站在台子上,看所有人都跑了,有些惊慌失措,慌张地要离开宣讲台。 但是,下台的踏步楼梯是简易的钢架制成的,她上台的时候就很小心,更不要说现在如此着急。所以她一不小心就踩进缝隙里,崴了脚。 越雅把鞋脱了,忍痛站起来要走。 忽然听到前面有男人发出一声暴吼,她抬头看到关邺不顾一切地往这边跑来,眼神惊恐地看向她的身后。 越雅扭头,看到天花板已经歪倒了,中央的吊灯坠着电线竟然往她这边砸了过来。 那一瞬间,越雅脑子一片空白。 下一秒,她被拥进一个带着风的怀抱。 砰的一声撞击,越雅感觉到关邺的臂膀一刹那绷紧了。 他弯腰一把抱起越雅,沉住气往外面走。 现场一片混乱,嘈杂的声音在耳边似近似远。 越雅什么都听不到,脑袋里只有嗡鸣声。她脸朝着关邺的胸口,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鼻腔里都是他的味道,而她晕过去的一瞬脑海里只留下一个记忆:关邺受伤了。 *** 事后越雅非常不想承认,她是被吓晕的。 当她在医院醒过来,就好像是做了一场梦。晃了一会儿神,她才想起关邺受伤了,手忙脚乱地从床上爬起来,脚落地的时候感到一阵刺痛,她的脚踝肿了,表面涂了一层消肿止痛的药。 桃子拿着水壶正要推门进来,被光着脚的越雅吓了一跳,说:“你干什么呢?” “关邺呢?”越雅着急地问。 “他没事,就是被碎玻璃划的身上都是血。” 都是血还没事?越雅不相信,穿上拖鞋要去找关邺。 “他在哪?” “他在急诊,好像还在清创。” 越雅一溜烟儿不见了身影。 “你等等我!”桃子在她身后喊道。 急诊室内。 关邺脱了上衣接受医生的治疗。 吊灯是玻璃的,狠狠撞在关邺的背上划出许多伤痕。医生调侃说,他这是骨头太硬,玻璃撞上就碎了,不然也不会这么惨。 关邺只能苦笑,难道被玻璃扎还是他的错? “关邺!” 越雅一瘸一拐,急急忙忙地赶到,扶着门喘气,眼神里全是担忧。 关邺的目光一下子柔和了,说:“我没事。” 越雅不听,看着医生正在上药,大大小小的伤口看起来有点多,集中在左肩。左耳后的一道伤口最长,浅浅的,直接划到了脖子。 “这么严重啊,要住院吗?”越雅皱眉紧张地说。 医生开了口:“住什么院,看着吓人不要紧的,待会儿去打一针破伤风,就可以走了。” “可是那么重的撞过来,不会伤到骨头吗?”越雅仍旧担心地问。 “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去拍个片子。” “那打完破伤风之后,去拍个片子吧。”越雅用眼神驳回了关邺还未出口的反对。 医生笑说:“你女朋友也是担心你。” 越雅张了张口,面带尴尬,说:“我……不是他女朋友。” 医生一直专注地给关邺的伤口进行处理,听到越雅的否认,转过头看向她。 这一看,就变了眼神,医生惊讶地说:“你是越雅?你真的是越雅?我看过你演的电视剧,我的天呐,我居然看见明星了。等我弄完,你帮我签个名吧!” 越雅也没想到在医院遇到粉丝,笑了笑,嗯了一声。 关邺的脸色沉了,不知道是因为越雅否认自己是他的女朋友,还是因为医生是越雅的粉丝。总之,医生上完药之后,他拿着开出的单子,拎起挂在椅背上的衣服,直接离开急诊室。 越雅还在给医生签名的时候,关邺已然走掉了。她连忙还了笔,拒绝医生合照的要求,忍着脚疼追了出去。 --------------------------------- 求留言、求支持 [抱拳] good night 18、可以吗(微H) 18、 从打针到拍片子,关邺一直都沉默着。 越雅以为他是因为疼得难受不想说话,所以也没有主动开口。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剧组都特别自责,他们主动承担了医疗费,将剧组的拍摄工作暂停三天,全面排查疏漏。 关邺在医生检查之后,确定一切正常,一行人就回了酒店。 酒店里。 关邺进了门直接回房,越雅在桃子的搀扶下坐到客厅的沙发里,疑惑又茫然,说:“他怎么了?” 桃子推了推眼镜,高深莫测地说:“受伤了。” 越雅点点头,表示理解:“是的,流了好多血,肯定很疼。” “不,我是说他心里受伤了。” 越雅震惊:“玻璃扎到他心里了?” “你傻啊!”桃子无语,“你刚才是不是说了,‘你不是他女朋友’?” “是啊,我本来就不是嘛。”越雅皱眉,又说:“就是因为这个?为什么?” 桃子用手点了点她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地说:“我有时候就想敲开你的脑壳,看看里面是不是水装的。” 越雅想了想,眼神逐渐变得惊异,说:“你想说,他喜欢我?” 桃子赞赏地看了她一眼,“还不是太傻。” 越雅嘴角兴奋地扬起,转头在身边左翻右找,说:“我手机呢?” “在这儿。”桃子从包里拿出,递给她。 越雅点开童年年的微信,发了条消息: 年年!!我要吃掉他了!!等我好消息!! 晚上。 越雅敲了敲关邺的房门。 关邺打开门,看见越雅穿着猫咪的家居服,带着猫咪耳朵的发箍,笑得灿烂:“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吧。” 她手里拿着迷你医药箱,里面有药水和医用棉签。 关邺让了路,越雅慢慢走进去,把医药箱放在小茶几上,坐在沙发里,招招手,让关邺坐在她旁边。 越雅用真诚的眼神看着关邺,诚心实意地说:“今天如果不是你,我就死定了。我会报答你的,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我要你。 关邺在心里说。 他目光平静,语气淡淡:“保护你是我的责任,不需要报答。” 越雅嘟嘟嘴,眼神有点委屈,说:“什么想要的都没有吗?” 关邺后槽牙紧咬,沉声说:“没有。” “……好吧,我给你上药。” 关邺穿了一件衬衣,听越雅这样说,伸手解开扣子,单单露出左臂。 越雅静静的用药水在关邺伤口处擦拭,他坚硬有力的臂膀是那么可靠,在危急时刻为她抵挡致命的伤害。 她的心不觉间柔软一片。 关邺身上有些细小的伤口没有包扎,裸露在皮肤上,红红的,像蚊子血一样。 越雅伸手触碰,轻轻抚过,忽然用力按了一下。 关邺眉心一皱。 越雅抬眸看着他,声音轻柔,问:“疼吗?” 关邺盯着她的眸子,里面像一汪清澈的泉水。 他心中突然感到一阵烧灼,像一场燃烧的野火,燎尽荒原。 她总是这样。 她总是这样! 总是这样,——无辜又妩媚,好像什么都不懂,却又始终在撩人。 关邺眸色一沉,忽然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亲了过去。 四目相对,关邺看到她眼神中的讶异。 他的心一滞,想泄愤般在她唇上咬一口,却又在下口的时候,变成了轻咬她的下唇。 她为什么这么软?让他欲罢不能。 关邺叹息,松了口,身体往后退。 然而,越雅却拉住他的手臂,勾住他的脖颈,重新吻住他的唇。 关邺眼神震动。 她的迎合仿佛打开了他身体的洪流,一瞬间滚烫的热血直接冲进头脑。 他搂住越雅的腰,大手在她的背上摩挲,用了力气,想要把她按进自己身体的强烈欲望在叫嚣。 关邺啃咬住她的唇,吮吸,用舌尖去顶她的牙齿。 越雅微眯着眼,感觉嘴唇发麻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她的手放在关邺胸口,轻微地推拒。 关邺不肯罢休,一只手控住越雅的后脑勺,拒绝她临阵脱逃,另一只手掌从衣摆边缘往里伸,在她光滑的背部来回抚摸,碰到了越雅敏感的腰侧。 越雅发出轻微的呻吟,关邺趁机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勾住她的舌尖,舔舐她的津液,掠夺她的呼吸。 她快要透不过气来,眉头蹙着。 她不是没有亲过别人,拍戏的时候亲吻是很正常的事情,然而都仅限于嘴唇。 这是她第一次体会到如此激烈的亲吻,第一次体会到唾液交换的舌吻。 关邺喘着粗气,放开了她,盯着她像是被亲懵了一样湿漉漉的眼睛,忍不住勾唇一笑。 他在越雅的唇上又轻啄了一口,亲了亲她的下巴,吻落在她优美的脖颈。 关邺伸舌,舔了舔她的耳垂。 越雅颤抖了一下。 “可以吗?”关邺轻声在她耳边说,声音沙哑,带着浓烈的欲望。 --------------------------- 终于要开车了,我感觉我好能磨ji啊 初夜我写了两章,是一次全放出来呢 还是分两天呢 一次性放出——存稿要哭了 分两天——唧唧要萎了 头疼 19、舔她(H) 19、 越雅舔了舔红艳的嘴唇,低垂目光,不敢看他充满侵略性的眼睛,用轻柔的声音撒娇说:“我脚疼。” 关邺蹲下,顺着她的腿,抬起她白皙小巧的脚,手指在肿起来的地方轻抚。 忽然他低下头,在越雅的脚背亲吻了一下,越雅吃了一惊,往后瑟缩。 关邺握住她的脚,看向她,沉声说:“不让你疼。” 越雅被他眼中的闪耀的火光触动,情不自禁地嗯了一声。 关邺笑了,凑她面前亲了她一口,动作利落地把脱了一半的衬衫甩开。 越雅猝不及防地被他亲了,随后意识到他刚才……亲了自己的脚! 她眼神羞愤,双手捂住自己的唇。 关邺轻松抱起越雅放在床上,手撑在她的两侧,情难自抑地低头在越雅地脖子间留下一连串湿吻。 他手伸进越雅的衣服里,拉下胸罩,两只手托着柔软的乳肉,不停地揉捏。 越雅感觉既痒又微微刺痛,乳头在他的触碰下很快坚硬。关邺没有放过,带着枪茧的手指,捏住乳尖转圈,越雅轻哼,私处有一股热流往外涌。 自己揉和男人揉真的不一样。越雅迷迷糊糊地想。 “为什么奶子这么大,这么软?”关邺低哑的声音钻进越雅的耳朵,“好想吃。” 越雅脸一下子就红透了,她夹住关邺的手,眼睛张得大大的,阻止他脱掉她的上衣。 关邺眼神里溢满了笑意,不让他脱,他便狡猾地顺着越雅的腰线往下滑,一把抓住了她的臀肉,用力按揉。 越雅呼吸急促,咬着下唇,乖乖让关邺脱掉了衣服,连带着胸罩一起被扔到一边。 她刚感受到一丝冷意,关邺就贴了上来,粗重的呼吸在耳畔响起。 他又在舔舐她的耳朵!越雅敏感地嘤咛出声,又赶紧用手捂住嘴,身体里仿佛有电流穿过。 关邺一开始就发现她的耳朵特别敏感,这会儿又是用唇吻,又是吮吸她的耳垂,甚至把舌头伸进她的耳朵里舔,轻轻哈气,得到越雅更加颤栗的反应,他嘴角的笑更深了。 他顺着脖子一路亲吻来到胸前,挺翘的乳肉像丰厚多汁的桃子,令关邺爱不释手。他绕着乳肉舔了一圈,猛地一吸,嘬出浅浅红痕,可单单忽略那个顶尖上的红果果,在冷冷的空气中颤抖。 越雅受不住似的,带着哭腔说:“痒……” “哪里痒?”关邺不怀好意地问。 “那里……痒……”越雅张口呼吸,像一條饥渴的鱼。 “哪里?” “呜呜,乳头……你好烦啊!”越雅忍无可忍,用红红的眼睛瞪着他,把他的头往自己胸前按下去,“亲亲我……” 关邺如她所愿,用舌头挑逗她的硬硬的乳珠,用牙齿轻咬。 越雅闭着眼睛,脸上露出餍足的神色,发出满意的叹息,关邺却在此时用力吸了一口。乳头传来刺痛和一阵麻麻的酸爽,让越雅拧着眉、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啊……” 声音又软又欲。 关邺头脑发热,下身更硬了,紧紧地被束缚在裤子里。他从越雅的身上起来,脱了裤子。 越雅又一次为他的身材而感叹,腹肌鲜明,大腿肌肉丰满充满力量感,两腿之间的鼓鼓的一团让她有些胆颤心惊。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越雅悄悄抬起那只没扭到的脚,试探性地碰了一下。 脚心传来的热量让越雅吓了一跳,迅速把脚放下,但她没有快过关邺。他握住那只好奇心旺盛的脚丫,眸子里欲望更盛,将越雅的脚心紧贴着自己的肿胀,隔着内裤用力蹭了蹭。 这太羞耻了! 越雅使劲儿把脚抽出来,捂脸说:“不行……” 捂住眼睛的越雅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慢慢把手移开,看到了关邺的性器。 紫红色的肉棒粗长,挺翘带着弧度,青色的静脉蜿蜒,顶端的龟头像一个伞状的蘑菇。 她微愣,心里升起一股逃跑的冲动……如果她现在对关邺说,她姨妈来了有没有救? 越雅的想法表现在行动上,——两手撑着床,一点一点往远离关邺的地方蹭。 结果,还没挪动两厘米,就被关邺按住腿。 他的眼神让越雅想到童年年家那条护食的狗,而她既是食物,又是想要夺走他食物的人。 越雅小手紧攥着,两眼汪汪。 关邺看出她的不安,倾身过去吻住她,充满安抚意味的吻让越雅的情绪缓解了不少。 “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好好感受。”关邺意识到自己刚才吓到她了,牵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深情地看着她。 越雅感受到他心猛烈的跳动着,原来他也一样紧张吗?她视线上移,落在他左肩的伤。 是啊,他不会伤害她的。 关邺倾身过去,亲吻越雅的眼睛,脸颊,嘴唇,钢铁般的胸腔里充溢着满满的柔情。 ——她生涩的动作无疑昭示着,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越雅搂住关邺的脖子,在他耳侧可怜兮兮地说:“我怕疼。” “不会疼,我保证。”关邺声音坚定,“我会亲遍你全身,直到你湿润到可以接纳我为止。” 越雅细微地点点头。 越雅不知道别人第一次是怎样的,但童年年说她第一次很疼,这让她本能的有些害怕。 要知道,以前跟童年年去体验搓澡的时候,不慎扯掉一根阴阜的毛发,她疼得眼泪都出来,而现在要被那么一根大粗棒子捅进小穴,——那里她平时伸进一个指头都费劲的地方。 不过,她愿意相信关邺。 在越雅渐渐放松之后,她的身体就如一朵娇嫩的花在关邺面前绽放。 关邺脱掉越雅的睡裤,底裤已经湿了一大块,他隔着一层薄薄的底裤,顺着阴唇上下按揉,粘液湿答答地黏着他的手指。 他一边在越雅的乳珠上又吸又舔,一边低声说:“你看看自己多敏感,把我的手都湿透了。”好像要证明给她看似的,他把手拿上来,在越雅眼前展示了一下,把淫液涂在她的小脸,伸舌舔了过去,说:“又咸又甜,你想不想尝尝?” 越雅羞红了脸,却感觉下身更多的热流涌了出来。 底裤被关邺脱下来,他凑近看越雅的花唇,两片蚌肉被粘液合在一起,湿漉漉的,看起来极为诱人。他用粗砺的手指轻轻拨开,找到那颗粉色可爱的小珠,按住揉了一圈,小穴里一道花汁溢出。 越雅张了张口,发出短促的呻吟。 “哈,不要……” 关邺顺着花核,往小穴里缓缓伸了一根中指,在入口处受到阻碍。 好紧。 他在穴口抚慰轻揉,试探地用手指浅浅地往里探。 越雅受不住,“不,哈啊好酸……” 还不够。 关邺已经硬的有些发疼,但他仍然耐心地挑逗越雅的感官。 他把目标转向阴核,将越雅的双腿放在肩上,埋头在她的私处。 又厚又软的舌头碰触到小阴核的那一瞬,越雅抓紧了床单,“啊哈,停……停下,嗯……关,关邺……” 关邺仿佛得到了鼓励,用舌尖舔弄那颗充血的小豆豆。 绕圈圈,又吸又嘬。 用舌中按压着舔过去。 越雅的呻吟更加急促,“啊……啊,不行了,嗯……关邺,求你……啊……” 一声婉转的尖叫,越雅身体一阵痉挛,泄了身,如潮水似的,浸湿了床单。 关邺把她没了力气的长腿缠在自己的腰间,俯身下去,吻住她的唇。 “什么味道?”越雅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迷瞪着眼睛。 “你的味道。”关邺轻笑。 越雅这才意识到,他嘴里腥腥咸咸的味道是自己的…… 她抬起手,想要揪他的耳朵,但手指刚才紧抓床单,已经没了多少力气,只能轻轻地在他脸上拍了一下。 “嗯?打我?已经回过劲儿了是吧?”关邺挑眉,手又探了下去,握住自己的阴茎在花穴口浅浅的戳动。 20、H 20、 越雅感受到他的硬度,紧张之余又难免有点心潮澎湃。 “我觉得……可以了。”她抿了唇,小鹿似的眼睛看向关邺。 关邺轻吻她弯弯的睫毛,浅笑说:“不怕疼了?别着急,这次我用手就能让你再高潮一次。” 越雅赶紧捂住他的嘴巴,声音小小:“不许说。” 关邺伸舌舔了越雅的手心,笑得越发温柔。 “如果……是你的话,我不怕。”越雅缩回手,看着关邺的眼睛。 她不是没有感情的人,相反,任何人给予她的善意,她都想要加倍回报。 她沉溺在关邺带给她的快感之中,浮浮沉沉,好似极乐之巅,她也想让他快乐。 她能看出关邺忍耐得很幸苦,额头渗出汗珠,下身的阴茎已经硬的有些充血,她忽然就有点心疼,他真的在用一切践行他的保证。 越雅感觉眼眶有些湿热,一个男人愿意为了你控制自己的兽欲,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在珍惜你。 她探身过去,环住关邺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地说:“可以了……” 关邺呼吸一沉,手在她背上游动,说:“好。” 忽然,在越雅毫无准备时,她和关邺掉换了一个位置。 她在上,关邺在下。 她两腿张开,坐在关邺的腹肌之上,他滚烫的肉棒啪的一声,打在她的后腰。 越雅不知所措地瞪大眼睛,如铜铃一般,两只手害羞地放在胸前,遮住红红的乳尖。 “你干嘛呀……”她小声埋怨。 “你来,我扶着,你慢慢往下坐。这样你能控制,比较不容易疼。”关邺靠着床头,一只手沾着她的淫液,在她的小腹抚摸,另一只手跟捏面团似的,揉捏她的乳肉。 白花花的娇乳从他的指缝间溢出,一只手都握不住,两种肤色相映,关邺眸色更深了。 “我自己来?”越雅脸红,眼神犹豫。 “嗯,宝贝可以的。”关邺贴近她,亲吻她的耳垂。 越雅一颤,得到鼓励,微微抬起身,那根又红又粗的肉棒出现在眼前,她咽了口水,呼吸紧张。 关邺一只手撸着它,顶端渗出一点液体,越雅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轻轻握住。 肉棒抖动了一下。 “好硬……好烫……”越雅喃喃道,脸上有些迷乱。她抬眼看到关邺眉头紧蹙,却是一脸沉迷的样子,感到一丝兴奋。她学着关邺的动作,用小手上下撸动。 关邺粗粗的喘气,时而闷哼一声。 越雅心跳愈发的快了,觉得小关邺似乎挺好相处的,跟关邺本人差不多,看着凶狠又硬,但摸起来表皮滑滑的,软软的。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跪在床上,抬起屁股,握住肉棒对准自己花穴,来回蹭了蹭。 关邺帮她掰开阴唇,用中指浅浅地插进去,越雅感觉腰眼麻麻的,抿唇,发出一阵绵绵的呻吟,红着脸看向关邺。 他满眼欲望,说:“宝贝真棒,慢慢地坐下去。” 她轻咬下唇,仰起头,沉住气一点一点地将粗硬的肉棒吞进去。 “啊,有点儿疼……”越雅皱眉,眼里起了雾气。 龟头破了小穴,把阴道口撑开了,一些血丝肉眼可见的流在肉棒上。 关邺额角的青筋爆出,一跳一跳的,他咬牙,太紧了,他极力克制想要射出来的欲望。 他迅速伸出手,按揉越雅的阴核,手指快速地抽动。 越雅短促的闷哼,腰部一下子失了力气,撑着关邺的腹肌,直接坐了下去。尽管越雅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疼得一抽。 “哈啊,疼……”越雅嘶嘶的呻吟。 关邺的肉棒就像一把剑穿透了她最柔软的花穴。关邺抱住越雅,不停亲吻着她的敏感处,大手顺着她的脊背抚摸,想给一只猫咪撸毛一样。 “宝贝太棒了,里面好舒服,好紧好热……”关邺舔着她的脸。 越雅靠在关邺的肩头,眯着眼睛缓了缓,生理性泪水顺着脸颊淌下来。 空气安静的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她感觉关邺的心连着肉棒一同在自己身体里跳动,有种奇特的满足从心底浮现,好像他们连成一体,彼此需要。 关邺实在忍受不了,偷偷动了两下。 “嗯啊……你别动!”越雅忍痛,收紧小腹。 关邺停住,头皮发麻,忽然觉得战场打枪都没现在这么辛苦,他一边感受到花穴内的褶皱一层一层在吸附他的肉棒,一边却不得不忍耐住想要猛冲直撞的欲望,不一会儿就忍出了满头大汗。 时间仿佛静止了片刻,越雅感觉一滴水滴在了脸上,才睁眼看到关邺难受的样子,噗嗤一笑,贴着他的耳朵,诱惑地说:“你动吧。” 关邺得到恩准,缓缓抽动。 越雅轻哼,胀胀的感觉慢慢抵消了之前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脊柱发麻的快感。 “好大……嗯……快点……”沦陷在情欲中的越雅情不自禁说出心中所想。 关邺后牙紧咬,恢复最初的姿势,把越雅的双手按在头顶,低头吮吸越雅的奶头,发出啧啧的声音,下身的耸动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越雅很快便泣不成声,“太快了,不行……啊,停一下……” 关邺再听不进越雅的话,像一头猛兽似的,使劲儿抽插着。 淫水泛滥,阴囊拍打她的耻骨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 “我不行了,啊……求、求……你,慢一点,呜呜……太深了……”越雅带着哭腔,手扶在关邺的肩膀上,在他背上留下一道指甲痕,不经意间碰到他的伤口。 疼痛和血腥让关邺更性奋。 情欲遮蔽了他的眼睛,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再深一点,再快一点。 关邺抽插了几百下,每一下都几乎全根插入。 “啊哈……”突然,越雅像是受不住了,一阵痉挛,大腿根绷直。 关邺被肉穴紧紧咬住,一寸都动弹不得,一股淫液喷在他的龟头上,又热又多,他手慌脚乱地退了出来。 刚脱离穴口,发出啵的一声,他一个不留神就射了。 越雅经历了高潮澎湃,软到在床上,眉目柔媚,神智不清,口角流出来不及吞咽的唾液…… ——淫靡又放浪,好像一个被操坏了的布娃娃。 关邺心跳剧烈,眼前的越雅让他眼神变得温柔起来。 他俯下身,亲吻越雅的唇,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汲取她的涎液。 “宝贝,你真美。” ----------------------------- 啊呀,想说什么来着。。 先忏悔吧,我已经两天没有码字了 感觉自己能力不够 写得没那么好看 玻璃心碎一地啊哈哈哈 不管怎么说会写完的 但更新可能会慢一点 good night 21、微H 21、 关邺分开越雅的双腿,大小阴唇已经呈现一种靡艳的深粉色,穴口有些红肿,流淌着透明的液体。 他用手沾满淫液,又握住自己硬起来的肉棒,快速撸动起来,直到很久之后,把精液射在了越雅的嫩乳上。 期间,越雅一直在昏睡之中。 关邺找来毛巾,把她汗津津的全身擦了一下。 床单已经湿透,关邺抱着越雅去了主卧,搂住她睡着,一夜无梦。 第二天清晨。 关邺睁开眼,越雅窝在他怀里,睡得很香。 门被推开,桃子刚想出声,就被关邺凌厉的眼神吓到了,连忙关上了门,在门外一脸讶异。 关邺扯了扯被子,把越雅盖得更紧实了,拇指轻轻在她的脸蛋上抚过,忍不住弯起嘴角,亲了一口。 越雅还在熟睡,被他的胡茬扎得不舒服,难受的哼了哼。 关邺的手顺着她的肩头一路探进去,停留在她的双乳,他脑海里回忆起昨晚这双又大又软的棉乳,是如何又挺又翘,楚楚动人的。 晨勃似乎更严重了。 好想舔。 关邺行动快过思维。 在这个想法出现时,他已经付诸行动,——微微把越雅放平,她枕着的那只胳膊不动,弯身在她乳尖又吸又嘬,舌头绕着乳晕一圈又一圈地舔舐,偶尔用牙齿轻咬已经硬硬的乳珠。 当事人就是在这样的情景下,睡眼惺忪地醒来的。 “你干嘛呀?”越雅用还未睡醒的软萌的声音说。 “吃你。”关邺松了口,一下一下地舔着,“宝贝好香。” 越雅不动声色,侧头在关邺的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关邺微微皱眉。 “这叫以牙还牙。”越雅理直气壮地看着他。 关邺目光微动,语气揶揄:“你说的?那我也咬一口。”他作势要往越雅的乳头咬过去。 越雅急忙捂住自己的乳尖,软了口气:“我错了。” 睫毛眨眨,眼神卖萌。 关邺笑,凑上去亲她,被越雅躲过去,惨叫:“没刷牙不准亲我!” 他顿住,“那你亲我。” 越雅不情愿。 “我不嫌弃你。” “哼,你敢嫌弃试试。” “亲我,宝宝,我下面硬得好疼。”关邺在越雅脖子间蹭着。 越雅崩溃,昨天他叫她宝贝,她沉迷情欲,没什么感觉,现在这么清醒,他的一声宝宝直接让她红了脸。 “好啦好啦,亲就亲,你怎么那么喜欢亲亲?”越雅嘟嘴埋怨,但还是在关邺的唇上印了一个早安吻。 “因为看见你就想吃掉。”关邺低声说,他不满足一个吻,继续在越雅白皙的身子上印下吻痕。 他眼底深沉的占有欲在看不见的地方肆意生长。 越雅咯咯的笑,“你已经吃掉我了。” “吃不够。” 关邺牵着越雅的手来到下身的滚烫,柔软的小手握住肉棒,“帮我射出来。” 在关邺的带领下,越雅领略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打飞机。 还有就是她手都要撸破皮了,手筋都酸了,他还没有射出来,关邺甚至还想让她用腿帮忙,被她严词拒绝。 笑话,她可不想走路岔着腿。 终于,在越雅不小心用指甲碰到他的龟头之后,关邺射了,精水洒在越雅的手上。 她拿到眼前一看,这就是精液? 她好奇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皱眉,嗯……好难吃。 越雅刚想对关邺吐槽,忽然感觉腿根的某物又有点硬……抬眼就看到关邺双眼中烧灼的欲望。 下一秒,他捧住她的头,亲了上来,没给越雅拒绝的机会。 舌头交缠,唾液在口齿间交换。 许久之后,关邺放开被亲得意乱情迷的越雅,唇角的银丝拉成线,滴落在胸前。 越雅迷糊地想,什么刷牙不刷牙,忘了它吧。 脑子突然灵光一现,她惊声说:“你昨天没带套!” 其实越雅提前在睡衣兜里准备了套套,结果情到深处就给忘记了。 关邺说:“没射进去。” “真的?” “真的。” 关邺不会告诉她,是因为她突然高潮导致他不慎提前射出的。 这样的黑历史就让它随风而散吧。 越雅没多想,以为是关邺想得周全,再加上自己是安全期也就不在意了。 两个人已经在床上待了很久,关邺看了眼时间,打算起床,被越雅抱住手臂。 她撒娇说:“再陪我躺一会儿嘛。” 关邺把被子往上拉一拉,盖住她白玉色的胳膊,靠在床头搂住她。 越雅:“问你一个非常公平的问题。” “你说。” “你是处男吗?” “……”关邺在越雅肩头抚摸的手停了下来。 “不想说吗?你是我的第一次,我只是想知道我是不是……”越雅不开心地嘴角下垂,想要翻身背对着他,被关邺按住。 “嗯。” “嗯是什么意思?”越雅仰头看他。 “……我是。”关邺侧头,只留给越雅一个性感的下颚线,神色有点尴尬。 “我不信!你都不看我。” “真的。不信……我做给你看。”关邺看向她,眼神赤诚。 “做给我看?”越雅随即反应过来,“做什么做,不让你碰我。” 关邺沉眸,“我不说慌。” 越雅微愣,抬手缓缓放在关邺的腹肌上,小可怜似的说:“我没有不相信你,就是你昨天表现得太好了,吻技那么棒,让我有点小小的想法而已嘛……” “维和部队不止我们,还有其他国家的人。非洲没什么乐子,男人之间交流的东西只有那些,耳濡目染就都会了。”关邺怕她多想,难得的解释。 “哦……那你以前有没有女朋友?”越雅得寸进尺。 “大学……有一个,不过很快就分手了,没上床也没亲过。”关邺澄清说,“我毕业之后入伍,24岁参加维和,根本没有机会和女人交往。” “好吧,看你这么诚实的份上,晚上给你奖励。”越雅坐起身,送了关邺一个娇媚的眼波,随后下床,睡袍一抖,裹在身上,回头笑说:“快起床!小懒汉~” 关邺无奈,看着越雅耍赖的可爱模样,什么脾气都没有,只想把她拉到怀里狠狠地亲。 22、口交(2600+) 22、口 晚上,酒店的浴室。 椭圆形的陶瓷浴缸,雾气缭绕,水面洒满玫瑰花瓣,水波不停在荡漾着。 越雅坐在关邺的怀里,靠着他宽厚的胸膛,像只餍足的小猫。 关邺在手心挤了沐浴露,一点一点涂抹在她的身体上,从优美的天鹅颈,滑过精致的美人骨,来到柔软的酥胸。 带着茧子的手掌把乳肉托在掌心,两根手指夹住那挺立的粉色乳尖,转了一转又微微用力往外拉,换来一声痛呼的呻吟,然而那上扬的尾调却有让人心尖发麻。 他的手顺着光洁的小腹,在肚脐周围轻轻画圈,随之摸到绒毛覆盖着的私处。只见修长的手指拨开阴唇,找到那个小小的入口,顶了进去,缓缓抽插,速度逐渐加快。 “嗯……好舒服……” 越雅眯着眼睛,仰头躺在关邺的肩窝里,脸上迷醉,两条温润白皙的美腿被抬起放在浴缸的边缘,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按在关邺石头一般硬的大腿上。 关邺悄悄又加了一根手指,中指和无名指一起在小穴里快速抽动着,水面被击打出一串水花,水波急促地荡漾,泛起层层波澜。 “啊,快……嗯,不行……啊嗯……”越雅小腹绷紧,指甲掐进关邺的大腿,留下几个月牙状的指痕,发出一阵急促而高亢的呻吟。 关邺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在水中搓了搓指尖,柔滑的液体与浴缸里的水迥异。 那是她高潮的证据。 越雅脸侧向关邺的脖颈,轻轻喘气,呼吸里带着情欲的味道。 过了许久,越雅才慢慢平复下来,关邺的手仍旧不停把玩着越雅的蜜乳。 “关邺,不公开你会不会觉得委屈?”越雅倚着关邺,轻声细语地说。 白天,桃子在内的团队成员都知道了越雅和关邺在一起的消息,但所有人一致认为不能公开。 “不会,你才是我最想要的。”关邺侧头,在越雅柔软的头发上落下一个轻吻。 “以前怎么没觉得你这么会说话?”越雅笑了,调皮地点了点关邺的喉结。 “你想听什么我都说给你听。” “真的?那你夸夸我。” 关邺思索了一会儿,贴着越雅的耳朵,低声说:“你的奶子特别软,摸不够,像棉花糖一样好甜,你的小穴又紧又暖,让我想一直插在里面……” “你!……你不想要奖励了是吗?”越雅恼羞,坐直身体,转过身来瞪着关邺。 他却勾起嘴角,笑得大方:“你让我说的。” 越雅不语,抬起手,顺着他的胸膛滑过人鱼线,握住那根竖起来的肉棒,软玉般的手慢慢往上撸动,食指在龟头的马眼上轻点,随后扬起一个别有意味的笑容,眼神变得挑逗。 “我帮你口,好不好?”柔媚的声音,如情人耳边的呢喃。 关邺眼神一下子着了火,凑近越雅,搂住她的腰,紧紧贴着自己。 他吻住越雅的唇,说:“求之不得。” 关邺动作迅速地把越雅从水中抱了出来,放在大理石台上,拿柔软的浴巾从头到脚把她包起来,仔仔细细擦干净全身的水。 越雅看着他认真又急切的样子,笑出声:“这么着急?” 关邺看了她一眼,把她的胳膊环在脖子上,一丝不挂地抱着她,大步离开了浴室。 急不可耐的反应已经不用多说。 主卧的床中央。 关邺背靠枕头,硬朗的眉目沉溺在情欲之中,长腿舒张,平直地放在床上。 两腿之间跪卧着一个皮肤细腻,身姿窈窕的女人,宛如美人蛇。 越雅张开嫣红的双唇,露出粉红色的舌尖,沿着龟头舔舐了一圈,而后,从上往下慢慢含住眼前傲人的巨物,直顶到了喉咙口才蹙眉停下,可惜还剩下大约三分之一的肉茎裸露在外。 越雅两手握着性具的根部,缓缓套弄,顺着根部轻轻捏了捏两颗柔软的囊袋,另一边努力用舌头舔舐着柱身,用喉咙口的软肉挤压肉棒的顶部。 关邺难耐地喘息,时而发出几道舒爽的闷哼。 “对,就这样宝宝,用舌头舔舔龟头的那条缝,嗯……再往下含一点,你可以的。”关邺用低哑的嗓音说道,耐心指导越雅如何取悦小关邺。 太过强烈的快感,加上越雅为他口交时的媚态,形成心理上极大的满足感,虽然偶尔被她的牙齿磕到,但她学得很快。 关邺无法克制地按住越雅的头,往里深挺了几下。 越雅松开口,把湿淋淋的肉棒吐了出来,干呕了几声,捂着脖子,拍了一下关邺的大腿,气弱地说:“不行了,嘴巴都酸了。” “宝宝辛苦了,剩下的我来。”关邺和越雅调换位置,俯身下去,在她的奶头上啄了一口。 “别忘了戴套。”越雅指了指昨天那件睡衣。 关邺从兜里拿出套子,刚带了个头,一脸忍痛的表情对她说:“宝宝,太小了……” “啊?”越雅有点懵,她从酒店柜台随便拿的,也没问什么型号应该是正常人的尺寸啊。 她看了眼被箍得很紧的龟头,无奈说:“那算了,下次买大号的,你不要射进去哦。” 关邺把套子拽掉扔在一边,扑到越雅身上,像只狼狗似的左吸右舔,不安分的手徑直来到蜜穴,找到那颗硬硬的小豆豆,用指尖按揉。 “嗯啊,快……进来,不要玩了。”越雅抬腿环住关邺有力的腰,急切地催促道。她感到身体一阵一阵的酸痒,只想要被男人的性器狠狠地填满,被用力地操弄。 关邺如她所愿,扶着粗硬的肉棒抵着小小的入口,腰部使力,一寸一寸地进入被内壁褶皱包裹的温暖之地。关邺皱眉,昨天才破的处,今天一如既往的紧致,死死咬住他的性具,只插了一部分就像是到了头。 他浅浅往后退了一点,摩擦带来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他忍住强烈的射意,咬牙又往里撞了进去。 “嗯哈……好深……”越雅细细地呻吟,感觉要被戳穿了。 关邺循序渐进,终于让小穴吞下了整根肉棒,双手掌着越雅柔细的腰肢,开始新一轮猛烈的抽动,速度加快。 “啊,快,太快了……”越雅紧抓着枕边的床单,用力收紧下腹,想让拦住关邺,让他慢一些,殊不知这样反倒让关邺的性具更加肿胀,撑得小穴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 “好大,嗯……啊,插我,用力……”快速的抽插让越雅的胸前泛起乳波,关邺被眼前的美景刺激得火烧喉咙,只见喉结抖动,下身更加用力地撞向她的穴心。 “啊!哈……好舒服……”关邺的巨物擦过花心,让越雅发出一阵媚叫,勾住了关邺的心。 他动作慢下来,找准花心开始用肉棒顶着绕圈、碾磨。 果不其然,越雅像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浑身哆嗦,娇喘出声:“不行,啊……要……死掉了……” 关邺被媚穴紧咬,随后一股热流喷洒而出,越雅已经高潮了。 关邺顶住如潮的快感,阳具泡在暖洋洋的淫液中,屏息片刻后,重新开始大力地没入、抽出,激起越雅一连串细碎而甜腻的呻吟。 “嗯……啊、……嗯……” 关邺的抽插越来越使劲,腰臀的肌肉发着力,次次贯穿她的柔软,粘液浸湿了他的囊袋,又在撞击时拍打在她的阴处,发出清脆的声响。 在一阵狠狠冲刺之后,关邺猛然从越雅的小穴里拔了出来,快速撸动前端,浓白的精液射向她的小腹。 越雅微微睁开,感受到关邺粗糙的手掌在她的身上滑动,温凉的精液涂抹在她的大腿,她的私处,她的胸脯,她忍不住轻笑:“你在干什么?” “标记。”关邺专注地做着手里的事情,声音沙哑地说道,“让你身上全是我的味道。” 越雅在心里吐槽他的怪癖,虽然感觉身上粘粘的,但关邺的手抚摸得很舒服,她也随他去了,反正最后也是他负责洗。 在越雅敛目养神时,耳边响起一道轻语: “宝宝,下次我们一起高潮。” 23、酒会 23、酒会 潘桃抱着手臂站在一旁,看着化妆镜里的越雅,脑子里情不自禁想到四个字 “桃子熟了”。 她两颊红润,唇红齿白,眼眸里带着三分笑意,兀自神游,但眼神深情而勾人,仿佛能让石头都软了心。 没错,越雅就像五六月份的仙桃,熟透了被人摘下来,粉红色的,皮薄肉厚,咬上一口,诱人的汁水饱含桃子鲜美的甘甜在口中蔓延。 和以前似有若无的高冷不同,好像多了一点女人味,一种小女人的娇俏柔媚,让人忍不住心神荡漾。 多年的意淫,加上关邺的温柔调教,越雅从青涩到轻熟只用了两天。 造型师在给越雅做最后的定型,欣赏地打量着镜子里自己的“杰作”,而越雅则堂而皇之地出着神,嘴角一直挂着浅浅的笑容。 这两天里,她和关邺拒绝了所有人的来访,包括剧组的探望。他们在房间的各个地方留下了做爱的痕迹,拥抱、抚摸、亲吻,无可休止。 越雅从没如此渴望过和一个人时时刻刻的肌肤相亲,融为一体。 直到最后,桃子敲了门,递来一份请柬。 耽于享乐的越雅都快忘了她还有工作,她长叹一声,明白了玄宗所谓“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感受。 美色误人,果真不假。 于是,在剧组假期的最后一天晚上,越雅不得不盛装打扮,出席一场投资人举办的酒会。 说起这酒会,她本来是想拒绝的,但桃子说,酒会是以盛天新上任总裁的名义举办的,不对外公开,邀请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剧组也是凭着“重点投资”的名头才有了几个受邀的名额。 除了制片和导演,就只有男女主演才能参加。如果越雅拒绝的话,可能剧组的面子会不太好看。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越雅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忍受着肚子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空鸣声,接受造型师长达一两个小时的“折磨”。 套房的客厅已经早没有最初的模样,沙发被推到墙边,留下的空地被挂满衣服的架子占据了,摆放在地毯上的是各种各样的高跟鞋,一部分是越雅自己的,一部分是品牌赠送的。 虽然看起来很乱,但也是有条理的乱。潘桃提着两件晚礼服,让越雅选择,化妆师则抬起越雅的下巴,给她的脸蛋上底妆。 越雅斜着看了一眼,点了点其中的一件,说:“单肩的那个吧,露背的感觉会冷。” 潘桃点头:“可以,待会儿你试一下。”随后转身去把礼服挂起来。 关邺小心跨过地上的阻碍,从厨房端过来一碟水果,放在越雅手边,说:“吃一点吧。” 越雅眼睛一亮,刚要伸手,就听到潘桃一声大吼:“吃什么吃?” 闻声赶来的潘桃叉着腰,瞪着圆眼,看见茶几上摆放的是一碟水果,才微微收敛,换了副面孔,语重心长地说:“越越,你可别再吃了,就放两天假,你居然能涨了三斤,你当是贴秋膘呢?马上就是米兰时装周了,你可长点心吧!” 越雅惨兮兮地看了一眼关邺,缩回了自己的手。 她也不想长胖的,这不是因为“运动”太累了,她一喊饿,关邺就投喂,吃了又做,做了又吃。只是没想到运动和消化不成正比,吃的肉肉都长在身上了。 关邺皱了眉头,沉声说:“她看起来又没有胖,总不能让人不吃饭,饿坏了怎么办?” 潘桃噎了一下,那天推门进去被关邺的眼神吓了一跳,现在还心有余悸,关邺这会儿的口气带着点不满,她无奈只好说:“女明星都是这样的,现在看起来是没胖,但要是上镜胖了,对家的通稿马上就发出来嘲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关邺的视线从越雅脸上移开,看向潘桃,黑眸中看不出什么情绪,却让潘桃不自觉后退了一步,只听他说:“水果,可以吃吧?” 潘桃忙说:“可以,可以。” 关邺从水果盘里叉起一块火龙果,递到越雅的唇边。越雅张嘴,啊呜一声吃掉,眼里笑得雀跃,关邺也忍不住勾起唇角。 越雅一边咀嚼,一边说:“你别吓桃子,她也是为了我好。减肥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关邺坐在高脚凳上,又叉了一块苹果喂给越雅,说:“我没吓她。” 越雅侧着头,微微闭眼,化妆师在给她涂抹眼影。 她心里觉得有点好笑,关邺的语气就好像是一只动物园里的狮子,吼了一声,打了个哈欠却吓到周围的游客,自己也被游客那惊吓的面孔弄得一愣,说不清到底是谁把谁吓住了。 越雅也是后来看到穿着军装的关邺才明白过来,他常年处在军营里,身上自然而然带着一种强悍的气质,尤其是那额角的伤疤,坚毅的眼眸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更不要说他去过非洲,经历过战场的洗礼,浑身上下透露出铁血般的锋芒。 化妆师最后把越雅的唇彩细细涂抹均匀,露出大功告成的微笑。 越雅眨了眨眼,看向关邺,笑着问:“好看吗?” 她画着精致的眼妆,细长的双眉,鼻梁高挺,樱唇微启,看起来明媚动人。 关邺点头:“好看。” 越雅站起身,慢慢贴近关邺,手抚上他的胸膛,脑子里忽然灵光一现,随之难掩兴奋地望着他,说:“你和我一起去吧?” ———————— 酒会play倒计时 24、西服(2400+) “你和我一起去吧?” 越雅话音刚落,潘桃便说:“这个可以有,有个人盯着你,我总放心一点,记住千万别让她乱喝酒。” 化妆师小孙疑惑地问:“剧组不是只送来一张请柬吗?” 越雅摆摆手,语气轻快地说:“哎呀,小事情啦,姐姐这张脸就是请柬好吗!”她翘起兰花指在空中一点,一副矜贵傲娇的模样。 她食指点唇,在关邺的身上看了又看,不禁开始幻想他穿上西装的样子,不一会儿便眼冒红光,心跳如雷。她倏尔转头对潘桃说:“快快快,打电话给楠姐,借一套他们品牌的西装,要最新最好看的,赶紧送过来,不然派个人去取也行。” 潘桃心领神会,一边拿出手机,一边笑着比了一个OK,说:“马上。” 一个小时之后,派去的小哥拎着两套西装,提着一个箱子回到酒店。 越雅一眼就喜欢上其中一件竖纹英伦风西服,深灰色,再搭配一件素色的衬衣,一条稳重的领带……她光是想象就觉得一阵目眩,更加期待关邺穿上会是怎样的迷人。 她推着关邺进了次卧,把衣服放在床上,眼神期待地看着他,忍不住在他的脸颊亲了一口,轻声说:“慢慢穿,不着急,我等你。” 关邺搂住越雅的腰,一番耳鬓厮磨,在她耳边笑说:“口是心非。”他的手在越雅的臀肉揉捏了两下,轻轻一拍,说:“出去等着吧。” 越雅冷不防被他打了一下屁股,眼睛瞪着圆圆的,气呼呼哼了一声,摆出“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样子,扭头出去顺手关门。 出了门之后的越雅也去换上自己的礼服,女士的礼服虽然没有男士那么繁琐,但也很有讲究。 比如她要穿的这一件,单肩设计,纯白色曳地长裙,贴合身体,完美地显露出女人的曲线,而且心机十足地设计了一道开叉,暴露整条大腿,增添一丝性感的色彩。 为此,越雅不得不穿一条丁字裤,带上乳贴,以减少礼服的褶皱。 越雅穿着浅色的细带高跟鞋,提着裙摆走出房间时,关邺还没有出来。她在等候之余,打开随礼服一同送来的箱子,最上面一层摆放着一只欧米茄的机械表,一排各式各样的领带,好几枚精致的袖扣,下面两层是男士的鞋子。 越雅叹服,楠姐果然最懂她的品味。 正在越雅挑选出一条合适的领带时,关邺的房门从里面打开了。 只见穿戴整齐的关邺从门后走出,显现挺拔的身姿,匀称的西装紧紧贴合他的身体,肩宽腰窄,身长伟岸。越雅几乎一刹那就眼冒金星,合不拢嘴,一副花痴的模样,脸上的惊艳丝毫不掩饰。 她脑海里不知怎么浮现出《美女与野兽》里那只穿西装的野兽,关邺的野性仿佛一下子收拢在一件衣服里,只有眼底深邃的光还在闪烁着他的本性。 越雅舔了舔嘴唇,她之前只是觉得关邺很好看,但现在她觉得眼中只有关邺最好看。 穿着西服的关邺竟然有种禁欲系的性感,让她恨不能将他扑倒。 这可恶的男人在她身上点了火,她开始情不自禁地幻想关邺穿着西服和她做爱。 就这么想着,她忽然感觉两腿之间有股液体悄悄涌出。 越雅并住双腿,移开视线,攥紧手里的领带,深深呼了一口气,重新换上一张明丽的笑脸,走到关邺身边。 她抬手环住关邺的脖子,悠悠然把领带系好,温润的指尖触碰他的皮肤。 关邺看着她浓密的睫毛,轻微颤动,仿佛柔软的羽毛从他心底拂过,痒痒的。他一把揽过她的细腰,紧紧地贴着自己,随后低头吻住她的唇。 越雅受了惊吓的轻呼,连带一点抗议的呜咽,都被甜蜜的接吻声吞没,她只能捏着关邺胸口的西服领子,沉溺在这个意外的吻中。 围观群众潘桃和化妆师等人相互看了一眼,第一时间收拾东西打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不走狗粮就要吃到饱了。 “咔嚓”一声,酒店房门被轻轻关住。 关邺更加肆无忌惮,舌头探进她的口中,火热地缠绕着,急切地品尝着她的嘴唇。 越雅蹙眉,她的手贴着他火烫的胸口,下身正被一个热热硬硬的东西顶住,她用点力气,推了推关邺,却无奈被他有力的臂膀牢牢困住。 “唔唔!” 发情也就算了,但照他这个吻法,她的嘴唇不肿才怪,她可不想顶着一个香肠嘴去见人。 关邺丝毫未觉,一只大手顺着越雅的背沟来回摩挲,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臀部,勾起她的一条腿缠着自己。然而这一摸,却让他突然停顿下来。 越雅终于解放了双唇,靠着关邺喘息,眼神朦胧。 关邺摸着越雅滑嫩的大腿肌肤,过了良久才说:“你没穿内裤吗?” 越雅一愣,羞愤地把腿放下,推开关邺,说:“你才没穿内裤呢!丁字裤你不知道吗?没见识,哼!” 话说完,她转身就要离开,被关邺一把拉住,圈在怀里,耳边响起他低沉的话语:“我还真没有见识过,你让我看看。” “不要,你流氓。”越雅迅速逃开他身边,脸上一片红晕,吞吞吐吐说:“时间不早了,我去找桃子,该出发了。” *** 酒会地点在一家俱乐部的泳池花园里,分为户内和户外两个区域,酒水点心一应俱全。 璀璨的灯光中,穿着光鲜的各位名流举着酒杯,来来往往地踱步,英俊的侍者在其间随呼随到。 虽然是私人性质的聚会,但在名利场的舞台中央,无人不是带着漂亮的面具。 越雅和关邺手里拿着香槟,亲密地站在一个并不怎么显眼的角落里,旁边一棵不大不小的盆栽。 刚刚,越雅和剧组的其他人打过招呼,找了个借口,推掉制片想带着她一起见见投资人的安排,趁人不注意窜到了关邺的身边。 关邺听话地站在不起眼的地方,尽管如此,仍有些眼尖的女人迈着风骚的步子前来搭讪,误以为他是哪家公司的明星,甚至不惜以重金捧红为诱惑,只为了跟他一夜春风。 关邺则保持不理会的漠然态度,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对方。碰了壁的女人面上挂不住,愤愤离去,接二连三的女人都没能得到他一丝反应。 渐渐的,女人们窃窃私语,都知道角落里有个不识趣儿的男人,冷得像个冰块。 当越雅快步朝关邺走去时,某个心有不甘的女人惊奇地发现,原来那个冷冰冰的男人竟然也会笑。 “你等很久了吗?”越雅笑着问。 “遮好,步子迈小一点。”关邺微微弯了身子,帮越雅把裙子整理了一下,盖住裸露在外的大腿。 “这个设计就是要露出来的呀。” 越雅眼神狡黠,故意往前走了一步,露出白皙性感的美腿。 关邺顿住,眼色一沉。 越雅迅速把腿缩回裙子里,贴近关邺,讨好地说:“好啦好啦,又没有人看见。” 忽然,她身后传来一个男人和缓的声音,“越雅。” 越雅侧身看过去,眼神微微一怔,略微惊讶地开口:“……文翰?” ------------ 求留言求支持~~么么 25、文翰 “……文翰?” 男人身穿裁剪得体的意大利西服,脸上挂着浅笑,带着金丝边眼镜,看起来一副高级知识分子的精英模样。 “越雅,好久不见。” “啊,是很久没见了。你不是在国外吗?”越雅寒暄着说,脸上似乎并没有那么开心。 文翰是她在大院里为数不多的朋友,曾经有一段时间关系特别好,但是人总会长大,不用心维系的友谊只能随着时光慢慢分崩离析。 更何况,文翰曾对她有过一些想入非非的念头。 这也是越雅在久别重逢后感到有些别扭的原因。 “刚回来不久,想联系你又怕你很忙。”他笑了笑,又说,“从来没想到你会成为大明星,以前就该多要点签名才对。” “我也没想到。”越雅笑不及眼底,晃了晃酒杯,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场酒会是以我的名义举办的。” “嗯?”越雅反应了一会儿,说:“……你是盛天新上任的总裁?” “是的。” “很厉害。”越雅点头,说:“这么看,你也算是我的老板之一呀,我现在这部戏有你们盛天的投资。” “我知道,不然怎么请得动你。”文翰扑哧一声,咧嘴笑了出来。 越雅微愣,哑了口。 好在文翰没让她回应,接着说:“这位是?” 他看向越雅身边的关邺,嘴角勾起,透明镜片反射出看不透的光。 “我男朋友。”越雅挽住关邺的手臂,眼神明亮,脸上的笑容绚丽。 关邺看着文翰,不点头也不说话,只是抬手搂住越雅的腰,占有欲十足。 文翰推了推眼镜,视线扫过那只放在越雅腰间的手,哼笑一声:“不介绍一下?” “呃……” 在别人的场子,把有情敵嫌疑的人介绍给关邺,越雅觉得不是个好主意。 她说:“下次吧,改天有机会好好认识。” 改天是哪天,只有天知道。 “你去忙吧,你可是今天的主角,应该有很多应酬,我们就不用你费心了。”越雅指了指那边热闹的人群。 文翰显然感到越雅的冷淡,脸上的笑凝滞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原状,笑说:“那你们好好玩,改天有机会探班,看大明星是怎么拍戏的。” 越雅婉拒的话还没出口,文翰便转身离开了。 越雅轻咬嘴唇,怕关邺仔细盘问她,趁他还没开口赶紧转移了话题。 “那个不是剧组的女二号吗?叫什么来着?她怎么会在这里?”越雅看到不遠处的女二号穿着抹胸的礼裙,还是印象里的性感多姿。 她挽着一个略有发福的男人,和男人齐肩高,笑得花枝乱颤,周围似乎都是影视圈里叫得上名字的人物。 关邺没说话,也没有主动问起刚才那个男人。 他低头看向越雅的脚踝,忽然问道:“你的脚还疼吗?” 越雅看了看自己的脚,为了遮住红肿的痕迹,化妆师特地上了一层粉底,看起来毫无瑕疵。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站了这么久,对刚刚痊愈的脚踝来说,有多么受罪。 关邺一定是因为她换了站姿,倚着他才看出来的吧。越雅感觉心里像是泡了温泉一样,连脚都没那么难受了。 她看向关邺的眼眸,感受他坚实的臂膀给她的支撑,倏忽间升起一点对他的愧疚。 关邺把她放在心上,可她却没有为他着想。 无论是哪个男人,看到和女朋友略有些暧昧的男性都会心里不舒服吧,但她下意识地选择装聋作哑,而关邺什么也没说。 越雅额头抵着关邺的胸口,陷入沉思。她很少回忆以前的事情,也不想跟人解释以前的瓜葛,可关邺不是别人。 “不太疼,有点酸酸的。”她轻声说。 “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关邺叫来侍者,询问休息室在哪里,扶着越雅离开。他本是想抱着她的,但越雅想象了那画面,立刻就拒绝了,她不想成为全场的焦点。 上了二楼,一条没什么人的走廊里,关邺一言不发地抱起越雅,往尽头的休息室走去。 越雅环住关邺的脖颈,头靠在他的肩窝里,抬眼看着他轮廓鲜明的下颚,突然笑了一声。 关邺不明所以,看了她一眼,问说:“怎么了?” “没什么,忘了跟你说,刚才那个男人是以前的朋友,追过我,但我不喜欢他。”越雅说。 其实不仅仅是追过那么简单,但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她不想再深究。 关邺的脸色不易觉察地柔和了许多,低低地回应:“嗯。” 进了休息室,关邺把越雅放在沙发上,回身锁上了门。 坐在沙发里的越雅一无所知,伸手解开高跟鞋,往前一甩,揉了揉酸胀的脚。 关邺走过来,半蹲在地,把越雅的脚放在膝上,为她捏脚。 越雅看着他专注而沉静的脸庞,脸上的笑越发明朗,忍不住长叹一声。 “怎么了?”关邺一边捏,一边问。 “没事,就是觉得你捏得很舒服哈哈哈。” 关邺的眉间也有了一丝笑意。 他手上的动作停顿下来,抚着越雅光洁的腿一路上滑,钻进她的裙子里,直直地看着她说: “想不想更舒服一点?” ---------------- 宝贝们,我厚着脸皮求猪猪了 我知道大家肯定有很多喜欢的书和作者 每天两颗珠珠肯定不够分 我也不奢求每个人都给我投猪猪 但如果姐妹们对关关和越越的故事有那么一点兴趣 投一颗也是真情厚爱! 感谢大家! 拜托了! 下一章开车嘿嘿 26、休息室(H) 26、 关邺的手已经探到了越雅的腿缝儿间,被她一下子夹住。 越雅红了脸,支吾着说:“在这里吗?” 她感觉身上火热热的,一想到他们躲在休息室里做爱,楼下是繁华的酒会,人来人往,她就莫名有些羞耻感。 关邺凑近亲吻住她的唇:“就在这里。” 他的手冲破阻碍,准确地触摸到越雅的外阴,却意外摸到了一根细细的带子。 他用食指勾住,轻笑着问:“丁字裤?” 越雅短促地哼了一声。 原来关邺往上扯了一下带子,丁字裤深陷进越雅的阴唇里,紧紧勒住。一阵又酸又麻的刺激让越雅忍不住咬唇哼叫出声,“嗯……” 关邺顺着带子按住越雅的阴蒂,先是画着圈揉,然后用力抖动手指,激起越雅柔媚的呻吟: “嗯,不行……裙子会湿掉……” 关邺抬起越雅的腿,开叉的裙子给他提供了格外的便利,只见桃红色的阴唇中间一根白色的细带陷在其中,极大地冲击了关邺的视觉。 他喉结颤动,只觉得饥渴难耐。 他伸手拨开两瓣阴唇,已经湿润的穴口轻易地吞下他的一根中指,他不满足地又伸进一根食指,来回抽插了两下。 温暖的甬道紧紧地含着他的手指,缓缓地蠕动着,几乎一下子就让他的下体涨得发疼。 他艰难地抽出手指,解开裤子,只露出粗长的阳具,坐到沙发上,轻松抱着越雅的腰,拉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他的身上。 关邺的阴茎啪地一声打在她的阴处,灼人的温度让她忍不住往后缩了一下。 “这样就不会湿了。”他低声说。 越雅岔开腿,无语地抽了抽嘴角,内心感叹,他在这方面可真是天赋异禀,每回都能将问题迎刃而解,让人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她撑着关邺的肩膀,这样的姿势让她感觉浑身的重量都汇聚在了臀部,花穴里传来一阵空虚。 她按耐不住心里升腾的渴望,开始自给自足,将丁字裤的带子拨到一边,用湿漉漉的阴唇顶弄关邺的阴茎,很快泛着青筋的紫红肉棒就被淫水打湿。 越雅用阴核上下磨蹭着关邺的阳具,嘤咛出声:“嗯……啊……” 浑身舒爽的感觉让她眯缝着眼睛,露出一个耽溺其中的笑容,几分淫色。 “好玩吗?”关邺嗓音低哑地说道。 他看着越雅一点点沉沦在身体的愉悦中,放肆地享受,内心被一种奇妙的情感充斥着。 眼前这个女人,她所有关于性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她娇媚的呻吟,她脸上淫荡的表情,还有带给他极乐的嫩穴,都是属于他的。 他们的身体异乎寻常地合拍,琴瑟和鸣,仿佛就是为了对方而生。 这让关邺从心底产生极大的震动,如同喷发的岩浆,全身火烫。 他紧紧抱住越雅,也许上帝说的不错。 她是他的肉中肉,骨中骨。 越雅环着关邺的脖子,轻笑出声:“好玩。” 她在关邺吐着气:“我要你……肏我。” 关邺眸色深沉,如同浸染了漆黑的墨,他迅速从裤袋中掏出一个安全套带上。 越雅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后知后觉:“你随身带着这个?你……早有预谋!” 此时的她反应过来也已经晚了,早就成为野狼口中亟待吞咽的饱餐。 关邺一言不发地默认了。他握住阴茎,在越雅的穴口上下滑动,蹭了她的水,紧接着一个用力,进去一个头。 越雅哼了一声,关邺控住她的腰,猛然一顶,钻进她身体深处。 越雅受力,不可控制地一屁股坐下去,这猛烈的冲击让她紧紧夹住身体里的肉棍,尖叫出来:“啊……” 她没有料到他会如此生猛,还以为关邺会像以前一样循序渐进。 关邺甚至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一下一下地开始顶弄,速度渐渐加快。被嫩肉包裹的阳具,滚烫的脉络都被印刻在越雅的身体内。 越雅感到一阵又一阵令人喘息的快感,浑身颤动起来,呻吟声随着关邺的抽动的节奏一点一点泄出: “啊……嗯……嗯……嗯……” 阴道的刺激让越雅目眩,她的视线逐渐失去焦距,软倒在关邺的侧肩。 朦朦胧胧中,越雅感受到关邺粗糙的大手掰弄这自己的臀瓣儿,往两边用力的揉捏,然后狠狠撞向他的阴茎,来来回回许多下。 屁股和耻骨传来麻麻的刺痛感,让越雅忍不住吸了吸小腹,也紧紧吸裹住关邺的肉棒。 关邺咬牙,被穴道内一阵强烈的蠕动刺激得差点儿丢盔卸甲。 较劲儿一般,关邺顶弄得更加卖力,次次全根插入,狠狠碾磨。 很快越雅就受不住地求饶:“不行了,啊啊……受不了了,啊……嗯……慢……一点……” 酥麻的感觉溢满全身,随着关邺又一次猛力地深顶,越雅脑子一片空白,攀上浪花的顶峰,身上卸了力,软软地跟着关邺的抽动摇晃着身体。 关邺也紧跟着使劲抽插了几十下,一声闷哼,释放在套子里。 高潮之后的越雅面色通红,散发着淫靡的味道,她有气无力地捶了一下关邺,说:“现在要怎么回去呀?” 关邺的手在越雅背后抚摸着,想了一会儿说:“直接回酒店,可以吗?” 越雅靠在关邺的肩膀上,平复着自己的呼吸,片刻之后才答道:“那就回吧,反正该见的人都见过了。” 关邺嗯了一声,抽出阴茎,摘了套子打个结,打算扔进垃圾桶。 突然,越雅脸红着说:“不能扔在这儿!万一有人看到,多尴尬啊……” 关邺顿住,看了看手里的安全套和里面浓稠的精液,眉头纠结:“……咱也这样不能带走吧?” “那扔卫生间里?” 越雅看着关邺走开的背影,忽然意识到,他刚才是穿着西服肏她的。只可惜自己坐在他身上没能看到全貌,心里不免有些遗憾。 关邺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已经穿戴整齐,他抽了许多纸巾把越雅私处的液体擦拭干净。礼服不可避免地还是有些褶皱,但好歹没有弄湿。 他们又休息了许久,才叫潘桃派车来接。 回到酒店,洗完澡,越雅躺在床上,看着关邺只穿着内裤的健壮身体,感叹他难得好心一回,没再折腾她。 想到明天的通告和行程,她便感觉身体越发的疲惫。 关邺擦干身上的水,掀开被子,躺在越雅的身边,把她搂在怀里。 越雅昏昏欲睡,迷迷糊糊地把脸贴着他的胸口,轻轻蹭了两下。 关邺笑了一声,将她耳鬓的头发往旁边捋了捋,低声说:“宝贝,我得离开两天,明天就走。” 一两分钟之后,越雅才迟钝地掀起眼皮,睡意也不见了踪影:“嗯?为什么?” ---------------- 宝贝们,又是求猪猪的一天 27、片场风波 27、 “嗯?为什么?” 越雅感觉心被攥住了,一阵抽疼,像是有人要把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拿走。 她没想过关邺要离开,他们才刚刚在一起。 这短暂的时日在不经意之间成为她生命里不可分割的重中之重。每一分每一秒都清晰地刻在她的脑海里。 那些情到深处的拥吻,甜蜜的交缠,此刻都变成密密麻麻的网,将她包裹。 “我爷爷忌日快到了,我得回老家一趟。” “哦。”浓浓的不舍激荡在越雅心中,眼里的泪水不听劝阻地流出来。 关邺突然感觉胸口有些热热的,微微起身一看,越雅低垂着眼睛,睫毛颤动,豆大的泪珠一颗颗接连不断地涌出。 越雅侧头埋进枕头里,不愿让关邺看到自己哭的模样。 她不想做一个胡搅蛮缠的女朋友,也明白关邺有自己不得已离开的理由,但心里还是很委屈,哪有刚谈恋爱就抛下女朋友一个人的男朋友呢? 甜蜜期还没过去呢…… 关邺没想到越雅会哭,胸口传来揪心的疼痛。她的泪灼伤了他的心,随之感到一阵慌张。 他赶紧低声解释说:“我从小是爷爷养大的,他去世的那一年我大四,赶回去的时候已经晚了。 没见到爷爷最后一面是我这辈子的遗憾。我应该提前跟你说的,是我错了,你别伤心,我很快就回来。” “……我舍不得。”越雅带着哭泣的鼻音说。 “不会耽搁很久,大后天就回了。” “你……明天会走的很早吗?” “嗯,老家离得比较遠。” “那你走的时候喊我。” “好。” 越雅擦了擦眼泪,喃喃开口:“你老家在哪里?” “邺城。” “你名字里的邺呀?” “对,爷爷给我起的,是三国时的一个古都,他希望我能继承先人的风骨。” “嗯,你没有让他失望。”哭过之后的脑子更加昏沉,抵挡不住困意的越雅小声说着。 关邺叹了口气,在越雅的额头落下一个吻,“睡吧。” 第二天清早。 关邺收拾好一切,轻轻叫醒越雅,亲了她一下,说:“我走了,你好好睡。” “嗯……早点回来……”越雅揉了揉朦胧的睡眼。 “好。” 关邺离开了。 越雅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还是披着薄毯起了床。 她拉开窗帘,从高层的酒店往外望。 清晨的郊区笼罩在一层青灰色的雾中,徐徐吹来的风中有一丝凉凉的寒意。 夏季的尾声到了,好想有一个人从后面环抱住自己。 在关邺离开后的一刻钟,浓稠的情绪在心口化解不开,越雅陷入孤独的沼泽之中。 *** 事故之后的片场少了一些喧闹,场务也增设了保安。 室外,一场和男主角石峰的对手戏。 越雅坐在椅子里,静静地看剧本。 石峰走了过来,拉一把椅子坐在旁边,摆出一个自以为帅气的笑容,说道:“越姐,咱们对对戏吧?” 越雅翘着二郎腿,没看他一眼,淡淡地说:“吻戏,要怎么对?” “不是还有几句台词吗?” “那是你的词。” 这是一场强吻的戏码,越雅抬眼直直看着他,忽然说:“人要有自知之明。” 石峰被她的眼神弄得一愣,但很快他又凑近,笑着说:“这次拍摄周期大概有三个月,说长不长,说多不短。我想着能和越姐搭个伴,彼此多交流交流,对拍戏也是有好处的。” 越雅可笑地哼了一声,眼尾在他脸上一扫而过,继续看着剧本,嘲弄地开口:“你配吗?” 石峰好歹是个人气演员,这几年火了之后,就没被人这样下过面子,脸上有些不太好看。 越雅悠哉地撑着脑袋,翻看剧本,没有再搭理他的打算。 石峰自讨没趣地起身走开,眼神有些阴恻。 潘桃端着两杯咖啡往这边走来,正好撞见石峰暗沉沉的面孔,摸不着头脑地问越雅:“怎么回事?” 越雅语气嘲讽地说:“想跟我玩儿‘剧组夫妻’那一套,真是厚颜无耻,也不看看他算个什么东西。” “剧组夫妻?就是拍戏的时候在一起,戏拍完散伙的那种?” “嗯哼。” 潘桃把咖啡递给她,试探着说:“你今天好像心情不好……” “有吗?”越雅小小地喝了一口,皱眉说:“是不是我太低调了?怎么这样的人也敢招惹我?” 潘桃想了一会说:“说实话,你这几年真的没那么上进,好多综艺和剧本都推掉了。回头看,你刚出道拍的戏比现在还多,安妮姐说你好多回了,你都不听。” 越雅沉思,她确实松懈了好多,把兴趣放在了品牌的经营上,对自己演员的职业疏忽了不少。 “而且现在娱乐圈更新换代那么快,你隐隐不发,别人甚嚣尘上,自然而然就……有种你过气的感觉。”潘桃低声说。 “什么??”越雅惊坐而起。 过气?really?她越雅居然跟过气这个词联系在一起? 老虎不发威,猴子也敢称霸王! 她眯着眼睛,越想越觉得生气,她是越混越回去了吗? 连石峰这样顶多二线的演员也有这个自信,想和她当“剧组夫妻”,她真是有种被蚂蝗爬身,汗毛直立的感觉。 “不行,这部戏拍完我要接大制作,让安妮给我安排。”越雅气愤不平地说。 “好的!”潘桃欣慰地笑,看到越雅终于重燃斗志,心想这个石峰还算有点用处。 其实,潘桃没告诉越雅一个八卦。 那就是石峰跟娱乐圈一个名望很高的资深女演员有关系,眼界很高,仗着自己长得帅和很多有名的女明星都做过“剧组夫妻”。 绝对不是因为越雅“过气”了。 吻戏开拍。 越雅强忍着心里的不适,看着石峰口中念念有词,不禁对关邺短暂的离开感到一丝庆幸。 幸亏关邺不在,否则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在男朋友面前跟另一个男人表演亲吻的戏码。 不论如何坦然这是演戏,她心里还是有点别扭。 这个时候,石峰双手搭在越雅的肩膀,闭着眼睛朝她亲了过来。 唇瓣相接,摄像头紧跟着拍摄。 忽然,越雅睁开眼,眼神愤怒。 石峰伸了舌头,舔了她的下唇和牙齿! 她立即抬起脚,狠狠踩在了石峰的脚尖上,用力地碾了两下。 石峰痛呼着松了口,紧皱着眉,一脸疼痛的表情蹲了下去。 众人不明所以,导演连忙喊卡。 越雅嫌弃地用衣袖擦了擦嘴唇,微微俯下身,露出凶狠的眼神,警告他说:“你真让我恶心,收起你卑劣的念头,再有下次就不是踩脚这么简单了。” 随后,越雅提高声音对导演说:“换替身吧,这场吻戏我不拍。” 剩下的事情交给潘桃和她的执行经纪人,越雅在其他工作人员的护送下离开片场,往房车走去。 房车停在一个小树林旁边,越雅走着走着忽然听到一道哭泣声。 她顿住脚步,往树林里面走了走,看到一个蹲在那里的女孩,哭声呜咽,让她动了恻隐之心。 越雅让工作人员先离开,自己走近那个女孩,拍了拍她的肩膀,问道:“你怎么了?” 女孩仰起脸来,红肿的眼睛像两个桃子,但还能看清楚模样,越雅感觉有些眼熟。 女孩看到越雅,眼神忽然一亮,哭声也停了,惊讶地说:“越雅姐!” 越雅蓦然就想起,她是之前在公司电梯里遇见的那个女孩,自己的粉丝。 “你怎么会在这里?”越雅问道。 女孩抽噎了一声,露出一点沮丧的神情,说:“我是赵晓坤的助理,他在B组拍戏。” 眼尖的越雅发现女孩脸上的红痕,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 “这是怎么回事?”越雅指了指女孩的脸,心底升起一股怒气,生气地说:“赵晓坤打的吗?” “不是不是。”女孩摇摇头,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只是哭丧着脸。 “谁打的?你说。”憋了一肚子脾气,又撞上这样的事情,越雅说什么也忍不了。 小姑娘就算犯了错,也不至于被掌掴,谁家的孩子不是放在手心上疼? 看着女孩红肿、微微泛着血丝的脸蛋,越雅只觉得脑门都要起火。 往B组去的路上,越雅知道女孩名叫江灵灵,打她的人是剧组的女二号,余露。 赵晓坤让江灵灵点了麻辣小龙虾的外卖,顺便给余露带了一份,结果余露嫌脏扔掉了。江灵灵看不过去说了一句浪费,不吃可以还给她。 余露听到直接给了她一巴掌,骂她嘴碎。 赵晓坤没帮江灵灵说话,甚至指责她做事就好好做,说这么废话干什么。 崩溃的江灵灵这才躲在树林里哭泣。 越雅一脸不可思议,这股扑面而来的后宫风是怎么回事?真把自己当贵妃了吧? 到了B组的拍摄区域,余露坐在竹椅里,剧本捏在手里当扇子,身边两个助理跟哼哈二将似的,一个拿着奶茶,一个拿着矿泉水。 越雅一声冷笑,从剧组的休息区拿了一瓶水,拧开走到她身边,一个“不小心”把水撒了余露一身。 余露慌忙站起身,接过助理手中的纸巾擦拭着,怒目而视,气焰嚣张地说:“你发什么神经?” 周围的工作人员纷纷停下手里的工作,彼此都一无所知地看了看,翘首望着这边突发的情况。 “你发什么神经?打人家小姑娘一巴掌?手欠,扇自己啊。”越雅冷冷地说。 “呵,我当是谁呢?”余露放肆地笑了一声,说:“哦,原来是前段时间被强奸的越雅啊,怎么,那男人满足不了你吗?” 越雅猛然上前一步,抬手挥了一巴掌,清脆的一声“啪”,吓懵了围观群众。 余露始料未及,捂着脸震惊地看着越雅。 越雅目露寒光,勾起嘴角,开口说:“那男人已经被抓了,你要是想也可以进去陪陪他。 另外,昨天你跟着的那个老男人想必和你关系不错吧,圈子里那点事谁不知道?陪睡是你的自由,但做鸡还要翘起尾巴装孔雀,那就有点膈应人了。” “你!……”余露脸色恼羞,指了指越雅,又看到旁观者眼神里的暗笑,踹了一脚椅子,快步离开现场。 越雅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高声补了句:“嘴臭记得去厕所洗一洗。” 片场静默了几秒钟,大家纷纷又开始做自己的事情。 越雅看了一眼旁边一个高瘦的男人,手插在兜里,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男人漠然开口说:“江灵灵你跑哪里去了,还有事情要你做。” 江灵灵低头走过去,被越雅伸手拉住,说:“赵晓坤是吧?公司会再给你派一个助理,江灵灵就暂时不跟着你了。” 赵晓坤扯了扯嘴角,无所谓地聳肩。 越雅经过他的时候,突然开口:“连一个小女孩都保护不了,你算什么男人。”随后带着江灵灵离开。 *** 晚上收工回到酒店,越雅舒爽地泡了一个澡。 经过白天的一通发泄,她感觉心里不那么堵得慌。 关邺打来电话,她絮絮叨叨地跟他说了片场发生的事情,除去吻戏那一段,其他的一点一滴都不漏,连她中午晚饭吃了多少都告诉了他。 电话打了三个多小时,直到凌晨手机没电了,才依依不舍地挂断。 隔天早上,越雅被人猛烈地摇醒,一睁眼就看到了面色阴沉的安妮。 她脑子嗡的一声,仿佛回到被私生饭闯入家门的那天,当时安妮就是这样看着自己的。 她揉了揉头,语气无奈地说:“又发生什么事了?” 安妮叹了口气,“你自己看吧。” 手机娱乐新闻页,诺大的标题映入眼帘。 “越雅、石峰疑似恋情曝光,酒店同居因戏生情?” …… …… 越雅面无表情,离奇的事情太多,内心已经毫无波澜了呢…… ----- 大家留言给我聊聊天呗, 好冷清的感觉 28、绯闻 28、 关邺坐在从邺城回程的火车上,靠窗。 车厢里吵吵闹闹,有家人带着孩子探亲的,几岁的孩子哭闹不停,也有去大城市打工的,背着行囊,和陌生的朋友谈天说地,但大部分还是年轻的学生,带着耳机低头看手机。 大概是赶上大学生返校的浪潮,动车票已经售罄,他只买到了一张夜里上车的硬座,旅途要十几个小时。 坐火车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是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他在南方读的大学,学的电子信息工程。 那时候没有直达,每年放假都只能坐火车回家。 能抢到卧铺自然好,但大多数情况,他都是靠着硬座,看窗外飞掠而过的丘陵和稻田,道路和河流,硬扛过一天半夜。 如果能坐到靠窗的位置,他还可以趴在小桌上休息一段时间,或者靠着窗户边,跟着火车一起摇晃。 如果是坐到走道边,那他几乎一刻也不能安宁。因为他身材高大,手长腿长,时不时就要给里面的乘客让路。 那些买了站票的乘客挤在身边,他只能曲着腿,无法伸直。 来往的乘务员推着餐车经过,睡觉也成了一种奢侈的事情。 这样的时光一直持续了四年,直到爷爷去世,他随后入了伍,成为一名军人,后来又外派非洲维和,至此没再坐过火车。 现在回想起来,关邺有种难以言说的怀念和感慨。 尤其是当火车驶越长江大桥的那一刻,不息的水流,宽阔的河道,还有轮渡的鸣笛,将记忆的尘土拂去,那段岁月忽然之间变成了鲜活而明亮的存在。 关邺脸上浮现一个浅浅的笑容。 曾经是为了上学忍受路途的辛苦,现在是为了爱人历经思念的折磨。 想着距离越雅又近了一点,他内心就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悸动,迫不及待的就像是个不谙世事的愣头青。 “哎我去,越雅爆出恋情?真的假的?”旁边一个男生吃惊地对同行的另一个男生说。 坐在对面的女生抬头,轻哼一声,说:“你才知道啊?昨天就挂在热搜上了,越雅工作室发了声明,说她目前单身。现在网上都在讨论,说实锤都有了,她的粉丝还在那里澄清。” “那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男生追问道。 同行的男生扶了扶眼镜,沉稳开口:“我觉得是假的。” 女生不服气,说:“狗仔拍到他们同进酒店还能有假?” “一前一后,怎么能是同进呢?越雅官博说了整个剧组都是住一个酒店,拍到这样的照片不是很正常吗?” “那还有他们片场坐在一起的照片呢?亲吻的呢?” “他们是男女主演,坐在一起也很正常,亲吻那张照片明明就是在拍吻戏。” “你说的,和越雅粉丝洗地的姿势一模一样,你肯定喜欢越雅。”女生撇嘴,肯定地说。 “哈哈哈,你说的对了,我哥们儿就喜欢越雅,手机桌面也是她。”最开始说话的男生拍了拍身边男生的肩膀,哈哈笑着说。 “反正我觉得是假的,越雅和石峰不可能恋爱,石峰根本配不上越雅。”男生又扶了扶眼镜,吐槽道。 “石峰怎么配不上越雅?他那么帅,演技也好,还比越雅小几岁。”女生似乎是石峰的粉丝,有点生气地反驳说。 男生不回话,低头看手机,气氛有点尴尬。 另一个健朗的男生笑着开口说:“哎呀,现在不都是炒作,闹点绯闻给电视剧提高热度嘛,过一段时间就消停了。” 关邺坐在窗户边,眼神晦暗不明。 他忽然开口:“那个绯闻能让我看一下吗?” 几人齐齐看向关邺,眼神略有些惊奇。 其中那个男生调侃说:“哈哈哈,大哥你也喜欢越雅吗?” 关邺低沉地说:“嗯。” “你手机上看不了吗?” “不太用手机看新闻,通常只用于联络。” “哈,现在还有这样的人?”男生眼神一动,问:“大哥你是不是当过兵?我有一个堂兄就在部队,气场跟你好像。” “嗯,现在也是。” “真的?哈,那你是在休假吗?部队的士兵是不是都很厉害?我也想入伍,但我妈就我一个儿子,说什么都不让。” “想体验的话,义务兵两年就可以退伍。” “那大哥你呢?你是军官还是士官?” “军官。” “哇,厉害啊!什么军衔?”男生睁大眼睛,带着崇拜的目光看着关邺。 关邺淡笑,没说话。 “不能说吗?”男生挠了挠头,说:“那算了。对,你要看越雅的绯闻是吗?” 男生在手机上点了点,找到那个页面,递给关邺。 戴眼镜的男生突然说:“绯闻是假的。” “知道知道,大哥就是看一看。啊,军人也追星吗?”男生饶有兴趣地看向关邺。 “我不追星,我只喜欢她。” “哇哦,阿和你的情敵耶,哈哈哈哈。” 阿和害羞地笑了一下,说:“什么情敵,我们都是越雅的小星星。” “小星星?” 阿和看向关邺不明白的眼神,吃惊地说:“你不知道吗?喜欢越雅的粉丝都叫小星星,因为她名字里有个越,就是月亮,众星拱月,所以我们就叫小星星。” “嗯,星星和月亮,不错。”关邺点了点头。 他说完,低头看着手机上绯闻,脸色有些沉,几张打满水印的偷拍照片让他眉头一皱。 第一张是越雅和潘桃一起进酒店的图,接着一张是石峰戴着口罩和帽子走进同一家酒店的图。 后面两张是拍摄的片场,他们坐在一起的背影图,以及石峰亲吻越雅的侧面图。 但从几张照片来看,并不能说明他们在一起了,尤其是被文章中成为“实锤”的出入酒店的照片。 因为剧组所有人确实是都住在这家酒店,所以石峰只需要跟在越雅后面进去,就能模棱两可地说他们住在一起。 然而,关邺知道,酒店顶层只住了越雅一个人。 不,还有他。 酒店的安保做得不错,关邺没有在顶层见过其他人,除了打扫卫生的工作人员。 关邺把手机还给男生,看向窗外,明媚的阳光照出他眼底的一丝阴鹜。 越雅一定是被姓石的算计了。 因戏生情?姓石的配吗? 脑海突然浮现那张亲吻的照片,关邺眼底的火苗蹭的一下冒出来,感觉心中像是引燃了一顿TNT炸药,一股强烈的愤怒让他呼吸变得沉重。 “我觉得越雅和石峰在一起也挺好,都是成年男女没什么大不了的,网上他们俩的cp粉都有了,都说很配。”坐在对面的女生笑眯眯地开口说。 “才不呢。”戴眼镜的文静男生小声反驳。 关邺闻言,直直地看向那个女生,眼中浓浓的不悦吓了她一跳。女生赶紧低头看手机,不再说话。 关邺沉眸,一想到越雅和石峰在一起的画面,他就有种拿起冲锋枪把石峰突突了的冲动。 他亲了她…… 关邺放在膝盖上的拳头紧紧攥着,青筋突起。 接下来的时间,坐在关邺旁边的两个男生,不约而同地感到身边这个人的周围笼罩着极低的气压,几个人也不再言语。 于是,这节车厢其他的地方都还算热闹,只有关邺这一片静默无声。 ----- 求猪猪 关邺胖揍男演员(安排) ps.明天生日,不更哦 29、 “你没把这件事告诉关哥吗?” “没有,绯闻不是已经澄清了嘛。” “那关哥要是知道了怎么办?” “放心吧,他不看这种八卦新闻的。” 休息时间,越雅一边吃着水果盒里的西瓜,一边肯定地对潘桃说。 潘桃不太放心,越雅总是喜欢自作主张这件事,几乎没人能劝得住她,但潘桃有预感,如果越雅连这么大的绯闻都瞒着关邺,她可能会不太好过。 想到关邺的威吓,潘桃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的直觉一向很准。因此,当她看到关邺悄无声息地靠近时,潘桃就开始给越雅打眼色。 可惜越雅一无所知,不但如此,还夸夸其谈了起来。 “我跟你说,他绝对不会知道这件事的。全剧组都知道我和石峰不对付,怎么可能相信我和他恋爱?再说,昨天咱们不是发了声明吗?网上肯定以为是剧组炒作,热度不会持续太久的。只要我不说,他就不会知道。” 越雅又吃了一口西瓜,嘴里鼓鼓地说:“我觉得吧,这样的小事,我自己能解决就不要打扰他。他这个人虽然看起来挺成熟的,啧,但要是惹到他,他肯定会发毛的。要是让他知道,我一定不会好过!单单就拍吻戏没跟他说这一条,他指定要生气……” “既然知道我会生气,你还打算瞒着?” “瞒着他就不知道了啊……”越雅突然住了口,像生了锈的发条一样扭过头,愣愣地看着立在旁边的关邺。 “你,你……回来了呀……”越雅口吃着说,马上换了一张笑脸,问:“累不累?桃子,快给关哥搬个椅子。你要不要先吃点西瓜?”她把捧着的水果盒递了过去。 潘桃偷笑了一声,起身把椅子让给了关邺,临走时看到关邺脸上薄怒的神情,忍不住在心里给越雅默哀,她那模样活像一只发抖的羊羔。 谁让她总是不听话,这不,总有人能治得住她。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关邺盯着越雅,坐在离她极近的位置。 “也不是什么大事……” “还不说?”关邺沉了声。 “我说,我说……” 越雅硬着头皮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关邺,包括石峰之前的动手动脚,以及吻戏伸舌头的不轨行径。 她看着关邺的脸色越来越黑,语气就越来越弱,直到最后话说完,关邺一言不发,眼神却阴沉的可怕。她心有戚戚,想出声缓和两句。 关邺突然开了口:“你这人看起来挺厉害的,其实心里怂的一逼。” 越雅不说话,微微低头。 事情好像真是这样,她可以为别人出头,厉害得好像不可一世,但临到自己身上却总想着,算了,忍忍就过去了,真到忍无可忍的时候再发作也不迟。 私生饭事件不也是这样?如果那人不是闯进她的家里,让她忍无可忍,她大概也不会对那人时常的跟踪骚扰有什么反应。 对石峰,她能做什么呢?把他的可耻行为暴露出去,也会有捂着眼睛的人为他辩白。出轨家暴都可以卷土重来,他只是管不住自己的手和嘴,又有什么大问题呢? 对女明星而言,穿着性感一点,就是私生活混乱,长胖一点,就是犯罪,可爱率直一点,就是在假装。 习以为常之后,她就像一个蚕蛹,无条件接受了所有风吹雨打。 她不能寻求帮助吗?有过,但不可靠呀。 文翰曾是是她多好的朋友,几乎拥有她除了童年年以外所有的信任,但是他却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哄骗她上床。 她能做的,一直以来做的,就是用最笨拙的办法,——忍耐来保护自己。 越雅叹了口气,无奈地抿了抿嘴,刚想抬起头,忽然感觉有只宽厚的手掌落在自己的头发上,轻轻抚摸着。 “以后都不用怕。”关邺低声这样说。 越雅点点头,眼睛有点酸涩。 “不过,你企图瞒骗我这件事,晚上回去我会好好跟你算算账。” …… 越雅心中的感动还在荡漾,却只听啪唧一声,心碎成了渣渣。 ——- 最近在看书,更新频率可能会降下来,我尽量以后每章写多点~ 30、 30、 夜里。 越雅攥着床单,眼睛红红的,看向关邺。 “嗯……停,停一下,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 关邺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遥控器,微笑着不语,把开关推到了最高。 “啊哈,嗯……啊……” 越雅闭紧眼,咬住嘴唇,身体里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她止不住地泄出呻吟声。 关邺早就在越雅的行李中发现了一堆奇奇怪怪的玩具,总想找个机会试一试。 怪只怪越雅自己撞到枪口上。 越雅的两只手用领带捆绑在一起,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尾,滴落在床单上。 白皙的脖子仰起,粉色的乳尖挺立,柔滑的小腹不停地扭着,屁股在床上蹭着,两条大腿不住地颤抖着。 “啊,受不了了,关邺……呜呜,停下来……” 一个跳蛋就已经把越雅折磨到快要崩溃了。 关邺又起了坏心,伸手在越雅的阴蒂上快速地按揉,如愿以偿地换来越雅的一声尖叫。 “啊……不要!……嗯……不行……” 此时的关邺,拿出一根浅紫色的按摩棒,在越雅的嘴角沾湿了一点没来得及吞咽的口水。 越雅扭得更厉害了。 “我不要这个,……我要你,关邺,你进来……好不好……” 关邺把按摩棒从越雅嘴边拿开,凑上去,与她亲吻,交换唾液。 越雅乖巧极了,闭着眼睛,接受关邺的吮吸和舔舐,吞咽着关邺顺着舌头递过来的涎液。 在她以为自己逃过一关的时候,她突然感到穴口被什么东西顶开,随后跳蛋进得更深。 剧烈的跳动在她体内深处延绵,按摩棒紧跟着抽动。 越雅的脑子一瞬间仿佛有烟花炸开,白光一闪,到了高潮。 关邺眼神露出讶异,看着自己的手被一股猛然冲出的水流打湿。 越雅潮吹了。 他扔了按摩棒,又把跳蛋扯了出来,释放了自己的阴茎,对准越雅的花穴,一下子插了进去。 “嗯……好舒服……” 越雅晃动着自己的小蛮腰,一点一点的吞下关邺的巨物。 阴道内的褶皱带给关邺密密麻麻的快感,让他再也无法忍受,速度加快,猛地抽出,又重重地撞向越雅。 噗哧噗哧的水声,混杂着越雅难耐的呻吟声。 关邺单手解开绑着越雅的领带,俯下身亲吻她的嘴唇,下体仍在有节奏的抽插着。 他握住越雅柔若无骨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过了许久,随着关邺低哑而粗重的吼声,和越雅一阵软绵绵的哼叫,两人几乎同时到了高潮。 关邺压在越雅的身上,胸口的软肉让他心神荡漾,他就着这个姿势,把越雅紧紧抱在怀里。 …… …… * 身体经受了一轮又一轮高潮,越雅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 她迷瞪着快要入睡,却透过微微睁开的眼睛,看到关邺穿上了衣服。 她疑惑地嘟囔着,问道:“你要去哪儿?” “出去有点事,一会儿就回,你先睡。”关邺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推门走了出去。 关邺驱车来到一家附近的KTV,装潢华丽,金碧辉煌。 白天里,关邺和摄影聊天,知道今天晚上有个小聚会。 他进去之后,先是四处打量一番,随后叫了一位服务员,在那人耳边说了什么。 服务员点点头,便离开了。 KTV的一个大包间里。 两个中年麦霸对着大屏幕鬼哭狼嚎着,沙发上坐着男男女女,手里举着酒杯,东倒西歪的。 沙发正中间坐着的,正是剧组的男主演——石峰。 他怀里搂着一个穿着单薄近乎裸露的女人,拿着一杯红酒,一脸兴致勃勃地给女人灌酒。来不及吞咽的红色酒水,顺着女人白皙的脖颈,流淌进高耸的乳沟。 石峰眼露精光,埋头又舔又吸,发出啧啧声。 女人娇羞地捧着石峰的脑袋,浓妆艳抹的脸上展露一个勾人的笑容,嘴里说着:“讨厌,把人家都弄湿了。” 石峰性致更浓,揉捏着女人的乳肉,笑得越发淫荡。 不单单是他一个。 场子里其他男人身边都坐着一个女人,有清纯的,也有性感妩媚的,但无一例外,穿的都很少。 更有甚者,已经在角落里袒露了性器,享受起女人的口舌服务。 这已然是一个淫乱的大趴。 包间的门被悄悄推开,一个穿着小包裙的女服务员走了进来,在石峰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石总,外面有个美女在找你,说你有东西落在她那里了。” 石峰眉头一皱,问道:“什么东西?” “她的心。” 石峰哈哈一笑,觉得很有意思,他还认识这样的女人?得去见她一面。 于是,石峰跟在女服务员的身后,进了另一个包间。 石峰进去之后,服务员便离开了。 包间里,灯很暗,一眼没有看到有所谓的女人,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忽然听到身后的门锁被关上了。 随之,灯被打开。 关邺冷冷地站在那里,盯着石峰。 石峰笑了一下,说:“怎么是你?”他见过关邺,整天跟在越雅的屁股后面,好像是她雇的一个保镖。 “啊,我知道了,是不是越雅同意和我在一起,让你来告诉我的?哈哈哈,我就说这有三个月呢,有个伴总比没有好……啊!” 石峰话还没有说完,被突然袭来的一拳狠狠地揍在脸上,又撞到茶几,顿时发出一声惨叫。 关邺拳头捏得咯咯响。 石峰瞪大眼睛,捂着脸,十分震惊:“你居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关邺不理会他的叫喊,拽起他的领口,又是重重一拳。 这一拳打在肚子上,石峰趴在地上呕吐着,酒水混着胃液往外翻涌。他的脸色涨得通红,一句话都说不了。 关邺走上前,石峰的余光觉察到他的动作,慌忙连滚带爬地往后退,脸上也没有了刚才的狂妄自大,吓得眼珠子都张大了。 “兄弟!兄弟!我错了,我错了!别再打了,是我犯贱,是我不该招惹越雅,求求你,饶我一命!”石峰双手合十,低微的哀求着。 关邺弯下腰,拍了拍他的脸,唇角一丝冷笑,说:“你确实很贱。” 石峰松了口气,以为关邺放他一马,没想到下一秒,关邺的手刀挥向他的侧肋。 一股子钻心的疼直接让石峰冒了眼泪。 “这是一个教训。” 接下来,关邺哪疼打哪,能让他疼个十来天,但不再打他的脸。 于是,石峰身体的疼痛全都表现在脸上,真实而生动,如果他能照这样在电视里表演,拿个奖绝对不成问题。 片刻之后,关邺活动了手的筋骨,看了眼地上疼得一颤一颤的石峰,沉声说:“你今晚不小心摔了个跟头,懂了吗?” “懂了懂了!”石峰眼泪汪汪地看着关邺,像一只瑟瑟发抖的狗。 …… 第二天,越雅在关邺怀里醒来,笑眯眯地迎接新的一天。 谁知道,到了片场,她才知道,石峰请假了。 因为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腰扭了。 这一请请了十天,把导演气得不行。 越雅想了想,歪头看向关邺。 只见他平静地站在她的身后,神色如常。 越雅戳了戳他,眼神熠熠地问道:“你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 “哼,我不信。”越雅没再继续问下去,只是嘴角的笑微微翘起,忽然觉得,今天可真是个好天气。 —————— 更新~ 不要着急等更哈,一周来看一眼就行 爱你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