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火》 1 魅色琉璃 她叫琉璃。 “魅色”的花魁。 长了一身玲珑有致的身子,一张鹅蛋脸,皮肤细腻白皙,眉似远黛,唇若樱红,眼眸剪水。 楚楚可怜的,是那种,男人看了,便想按在身下狠狠操弄的模样。 确实有许多男人想操她。 只是她价位高,出得起价的,也不一定爬得上她的床。 今夜的恩客,据说是某行行长,肥头大耳,毫无美感。 琉璃对他了如指掌。 拿起一杯碧螺春,摆动妖娆身姿,绕到男人身侧,放下茶杯,温婉优雅。 “喝酒伤神,喝杯茶,解腻。” 声音也是柔柔的。 走过去,好看的手指在男人太阳穴上按摩。 男人显然很享受。 喝了茶,抱起她。 琉璃嘴角浮起清浅嘲讽。 没什么特别的。 拥抱,亲吻,脱衣,吮吸,戴套,插入,律动。 琉璃抱住男人的脖子,配合他,妩媚出声,浅浅呻吟。 肥胖的躯体压着莹白的娇躯,细嫩双腿挂在男人满是赘肉的腰间。 身下床榻晃动,富有节奏。 琉璃目光望向顶上吊灯,涣散。 “宝贝……宝贝……你真紧啊……” 男人挺胯,加速律动,抵着她深处射精,满头大汗。 拔了出来,摘下湿淋淋的套子,进浴室洗澡。 琉璃躺在凌乱的床上,面无表情,渐入沉睡。 “刘荧……刘荧……” 是谁,谁在叫她? 她穿着校服短裙,背着重重的书包,推门进去。 房间一片明亮,妈妈在厨房做饭。 “来,过来坐这里。” 低沉的嗓音传过来,高大的身影挡过来。 看不清男人的面容。 她很害怕,止步不前。 “刘荧,愣着做什么?叔叔叫你。” 妈妈斥责她。 她坐了过去。 男人的大掌覆上她的腿,摩挲,向上,品尝猎物一般。 她胃里泛起恶心。 想逃,逃不走。 周围一切瞬息变化。 明亮的房屋坍塌,一片阴暗。 那是男人的房间,窗帘拉起来,一张大床摆在中央。 他箍紧她的腰身,她挣脱不得。 大掌盖过来,堵死她的嘴。 “不要不要!救命!妈妈!救我!救我!” 她想叫,所有声音被大掌盖住,她只能哭,蹬着双腿,无济于事。 男人撕碎了她的衣裙,将她还未发育成熟的身子掌控在手下,揉捏,搓红,烫得灼人。 她被压在了床上,双腿被迫撑开,男人重重的身子压下来,胯间立起硕大的肉柱。 他往前一挺,肉柱插进她狭小的甬道里,稚嫩的身体被撕裂。 “啊!” 她痛不欲生。 鲜血在浅色床单上晕开。 他下身耸动,毫无怜惜,混着鲜血,插入,拔出,低吼。 “荧荧,好紧。” 他的声音如恶魔。 …… “!” 琉璃惊醒过来。 身上男人压着她,起起伏伏,炙热的阴茎在她穴中进进出出,看她的眼睛,色眯眯。 呵呵,看来还不满足,又来了一次。 琉璃勾起笑容,抬手抱住恩客,随他的节奏晃动。 是了,她不是刘荧。 刘荧已经死了。 她现在,是琉璃。 “魅色”的花魁,琉璃。 * 女主的命运就是这样黑暗。。。不要对男主给予太多幻想。。。 求投喂珍珠呀~ 爱你们哟(?? 3(???c) 2 声色承欢 听说“魅色”今夜,有重要的客人。 琉璃在化妆间化妆。 粉底打了厚厚一层。 姐妹右玉走过来,一瘸一拐的。 琉璃多问了一句:“这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昨个儿那大爷,喜欢玩刺激的。” 这么一说,便都懂了。 琉璃没多问,从自己的化妆包里找了盒药膏,给右玉,右玉浅笑接过。 “听说,今晚来的那几位,非富即贵。可惜了,我这旧伤未愈的,招呼不了。琉璃,你长点心,傍上哪个,都比在这里强。” 右玉是好心。 琉璃淡淡的,不说话。 被一个人圈养起来操,和被一群人操,有什么区别。 不过就是一副朽坏了的躯壳,还有什么好的,到哪都是以色侍人。 晴姐进来,叫了琉璃出去。 “你是‘魅色’的招牌,千万当心点。” 晴姐千叮咛万嘱咐。 包厢光线暗淡,烟草味浓重。 琉璃抬手拨了拨肩上的卷发,微微垂首,带着笑,换身装束,怕就是名门闺秀了。 “来,这是我们琉璃,各位爷要疼着点啊。” 晴姐推了琉璃进去。 看不清人的面容,只见衣冠楚楚,西装革履。 约摸四五个人。 “你们好,我是琉璃。” 声音又娇又柔。 “哟,‘魅色’的头牌?晴姐你可真舍得。” 一个男人站了起来,伸手把琉璃拉了过去。 晴姐摆摆手:“你们开心就好。” 转眼便关上了包厢的门。 琉璃坐到了一群男人中间。 倒酒,劝酒,嬉笑,挑逗。 炉火纯青。 身侧的男人被唤作陈少,一只手一直在琉璃腿上摸。 嘈杂得很,都是些荤话。 琉璃见怪不怪。 “琉璃,今晚陪我怎么样?” 陈少的手伸到了琉璃两腿间,贴着肌肤向上,隔着布料揉捏她的花心。 琉璃忍住恶心,保持微笑。 “陈少说什么,就是什么。” 跟谁做不是做。 陈少哈哈大笑起来。 “等等。” 一个声音穿透了这片嘈杂。 琉璃浑身血液仿佛冷却了一般,四肢发僵。 那个声音,从无数个噩梦中幻化而出,来自地狱,长出恶魔的手,捆住她的咽喉。 琉璃不会听错。 那个撕毁她纯真的人,那个扼杀她人生的人。 他就在这里。 “怎么?顾少有什么好主意?” 陈少依旧挑逗着琉璃。 顾,他是姓顾。 琉璃拼了命地睁着眼睛,想透过包厢这片黑暗,看清那个人。 可怎么就是看不清? 每一次噩梦中,她看不清。 醒来了,依旧看不清。 他起身,打开了房间的大灯。 明晃晃的刺眼。 琉璃看清他了。 过往的恶魔,梦里扭曲的面容,现实的这张脸,交叠在一起。 琉璃浑身冷如冰。 是他,顾既明。 六年了。 顾既明相貌英俊,气质得体,包裹在剪裁得体的西装里,简直就是禁欲的谦谦君子。 可琉璃知道,他只不过是披了人皮的魔鬼,游走在人间久了,所有人都以为,他真的是个人。 是个成就显然的好人。 呵呵。 琉璃低眉,掩住浑身颤抖。 顾既明高高在上,身材匀称,长腿笔直。 他的目光落在琉璃身上,声音如冰: “陈少,一个人玩,多没意思,不如一起。” 琉璃牙齿打颤。 * 女主现在的状态,就是丧到极点了 3既明未明 琉璃指节发白。 她伸手过去,端起装了啤酒的玻璃酒杯,勾勾嘴角: “‘魅色’,没有这样的规矩。” 她的声音很轻,却掷地有声,不卑不亢。 她是“魅色”的头牌,头牌该有样子,她都有。 可下一瞬,身侧陈少一掌扫过来,打掉琉璃手中的杯子,继而掐了她的下巴。 “规矩?你以为,顶了个花魁的名头,就真的高高在上了?你就是个妓女,爷肯上你,是你的造化。” 那个嬉皮挑逗的陈少,变了脸,阴森可怖。 琉璃被按在了包厢内间的大床上。 几个男人围了过去。 琉璃眯眯眼,抬手挥挥:“套子在床头柜里。” 她躺在柔软的床上,身下本该温暖舒适,于她却冷若寒潭。 挂着一张浅笑的脸,琉璃已不知,真实的自己,被丢到哪儿去了。 大概,丢在了六年前一江寒水之中。 陈少先解开了皮带。 他长着一张还不错的脸,只可惜了,琉璃记不住。 男人们一个接着一个。 她在他们身下晃动,呻吟。 两腿间痛得发麻,痛感与快感,她已分不清。 最后一个男人从她穴中抽出,舒爽地叹息一声,穿上裤子。 “顾少,你不来?”男人问顾既明。 顾既明坐在一旁沙发上,交叠长腿,看戏一般,看了几场香艳戏。 顾既明摇头,只是轻笑,迷人的脸在昏暗灯光下逾显深邃。 那些男人,相互嬉笑,探讨方才琉璃带给他们的紧致快感,毫不避讳。 而后,接二连三离开。 琉璃依旧躺在床上,不着寸缕。 她累了。 顾既明起身,走过去,一手拎起她。 琉璃本以为所有人都已离开,这时方注意到顾既明,双目瞪圆,藏不住的心慌。 顾既明一手搂着她的双肩,一手捞过啤酒瓶,酒水灌下,倒在了琉璃脸上。 “……” 琉璃闭上眼眸,鼻中被灌了些酒,呛得咳起来。 她没有求饶,没有哭喊。 没有任何反应一般。 顾既明从西装裤袋里抽出了手帕,抚在琉璃脸上,小心翼翼,拭去她脸上的酒水。 酒水晕花了妆,手帕将红红绿绿的粉质擦拭干净。 顾既明眼眸中亮起了光芒。 这张脸,本该是这样的,青涩纯洁,美好如清晨荷叶上的露珠,晶莹剔透。 琉璃撇过脸去。 她不敢看顾既明。 “呵,”顾既明的声音一向很好听,低沉魅惑,“刘荧。” 他叫她刘荧。 琉璃心脏倏忽收紧,仿佛一口气提不上来,便要在这男人的手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是刘荧。” 顾既明重复。 琉璃浅浅地笑:“您认错人了。我是琉璃。” “是吗。” 顾既明一手过去,捏住了琉璃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 四目相对,琉璃真相以目光化作利剑,刺进这个男人的心脏。 一剑,刺死他。 顾既明眼中忽明忽暗。 “刘荧,你化成灰,我买个盒子,把灰扫回来,好不好?” 琉璃恨自己太软弱。 她眼角还是落下了泪水。 顾既明笑笑,不懂的人,以为那是和煦春风。 他松了手,任她跌回床上,收起那张帕子,理了理衣袖,恢复一派温文尔雅的模样。 转身,离开。 * 求支持一下哟~ 4 往事梦魇 为什么他这样的禽兽,还可以好好活着? 为什么? 琉璃站在浴室镜子前,淋了水,浑身湿哒哒。 镜子里的女人,面容姣好,皮肤雪白。 她二十岁。 二十岁的女孩,该天真烂漫,上学读书,对未来满是憧憬。 哪里像她,浓妆艳抹,心灵苍老如垂暮。 琉璃眼眸里都是恨。 如果不是那个男人。 如果不是顾既明…… 那时她不满十四岁,是个孩子。 强暴,侮辱,事后云淡风轻。 顾既明便是这样。 妈妈报警,警察介入,官司开始。 可不知从何时起,媒体开始将这件事渲染成,十四岁少女与三十岁男人的忘年之恋。 是呵,在许多人眼中,顾既明英俊,儒雅,有钱,有背景。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心动? 少女情窦初开,恋慕英俊男子,有什么奇怪的? 两厢情愿,上了床,发生了关系。男人对少女是真心的,可少女的心摇摆不定,几番争吵,一气之下,便闹到了警局。 这便是媒体渲染出来的故事。 到最后,越来越多的人,相信了这个故事。 顾既明是谁,东胜集团总裁,禹城首富,禹城人心目中的大善人。 盖小学,盖敬老院,资助学生,投资绿化。 数不清的善行。 他有最能言善辩的律师团队,有最隐蔽的权贵关系。 那个叫刘荧的女孩,从受害人,变成了贪得无厌的问题少女。 一起性侵案,变成人们口中的忘年恋。 法官宣判的那天,顾既明从被告席上站起,走向她,神色凄然,仿佛他真的很伤心。 “荧荧,我是真心的,你不要和我闹脾气,好不好?” 旁人投来鄙夷的目光。 十四岁的刘荧,能做什么? 父亲早逝,母亲在亲戚、朋友、路人的指指点点中濒临崩溃。 她也快崩溃了。 学校每个人,看她的表情,就像是在看动物园的猴子。 在一个寒凉的深夜,刘荧站在跨江大桥上,一纵跳下。 可她没有死。 母亲却出事了。 车祸,重伤。 没有一个人,肯借钱给她们。 因为刘荧在禹城,臭名昭著。 刘荧走进了一家夜总会,把自己卖给了晴姐。 她庆幸,自己那张脸,很值钱。 可再多的钱,也没能救回妈妈。 为了还那笔钱,刘荧跟着晴姐,离开禹城,来到千里之外的星城。 晴姐精心培养她,她的条件太好,美人胚子,气质如兰。 从此,“魅色”多了一个琉璃。 琉璃打破了这面镜子。 玻璃划破掌心,鲜血满地。 她以为,再也不会碰到那个禽兽了。 她以为可以,心如死水地活下去,还完这笔钱,一了百了。 可顾既明又出现了。 时隔六年,隔了千里,那个魔鬼,却再一次出现在她面前。 琉璃自心底生出无望的决然。 原来,她还会感到绝望。 既然恶魔在这世间,那她便去地狱吧。 在那里,不会有顾既明了吧。 * 都木有人看(?ω?) 5 湖畔曦光 5 湖畔曦光 天还未亮,雾气朦胧。 琉璃换上一件白色的连衣裙。 儿时,她最喜欢看母亲穿这件裙子,那时总是围着母亲笑。 妈妈说,荧荧,等你长大了,妈妈也给你买,好不好。 后来她长大了,却再也没有妈妈了。 她一头乌黑的长发披下来,没有化妆,清纯又美丽。 这时的琉璃,仿佛做回了二十岁的刘荧,拥有最美的年华。 她站在星湖湖畔上,眼前湖水波澜不惊,可谁又知道底下,有多少暗流涌动。 东方曦光渐亮,天要亮了。 琉璃笑笑,朝着那片湖,一步步走去。 死了吧,解脱吧,她再不想和那个恶魔,生存在同一个世界里。 “姑娘!请问一下……” 身后传来一个男音,清澈响亮。 琉璃被这声音一吓,停住了脚步。 她回首,见到了身后的男人。 秀气年轻的男人,瘦瘦高高。 清晨的光照耀在他身上,他明亮得发光。 琉璃觉得,那光亮得刺痛她的眼。 男人背着一把吉他,跑了过来。 “不好意思,我出门忘带钱包,手机也没电了。你看,你能不能先借我点钱,我回去后马上转给你。” 男子说得诚恳。 琉璃回过神来,摇头:“我……我没有带钱。” 她这次出来,一心求死,哪里还会带钱,带手机。 男子有些失望地笑笑:“这样啊……那我只能等我朋友来找我了。” 说完,又朝她笑:“其实我挺胆小的,这边一大清早没什么人,你……能不能陪我说说话?嘿嘿。” 琉璃觉得莫名其妙。 可她的自杀,被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男子打断了,便进行不下去了。 两人坐在马路边的石凳上,太阳从天边跃出,湖水波光粼粼。 男子叽叽喳喳的。 都是他在讲。 讲他是个歌手,讲他写歌,讲他整夜在这里,为的是找创作灵感。 琉璃只是静静地听着。 可听着听着,琉璃生出了一个念头。 活着,还不错吧。 眼前这个人,她还不认识,可他的笑,他的真诚他的开朗,让琉璃感到生的温暖与力量。 她能听到,心脏在胸腔跳跃的节奏。 琉璃微微垂眸。 不死了吧。 半个小时候,男人的朋友来了。 瞧见了琉璃,笑问:“你小子什么时候交的女朋友?” 他脸红:“别乱说,我刚认识的朋友。” 朋友笑而不语。 男人跟朋友借了钱,路上拦了辆车,却让琉璃上车。 琉璃有些愣。 “你先走吧,你一个女孩子在这里,不好打车。” 男人朝他笑。 琉璃心底淌过暖意,这种名为“感动”的情绪,她已经许久没有体验过了。 “我……我怎么还你钱?” 她一向懂得对男人甜言蜜语,却在他面前失了言语。 男人望着她,眉宇生暖,如沐阳光。 他慌手慌脚,拿出手机,想留个联系方式,才记起,手机是真的没电了。 情急之下,他从口袋里扯住一张皱巴巴的演唱会门票。 “我第一场演唱会,就在后天,你来看好不好?” 他匆匆忙忙地,总算找出了支笔,低头在门票上写下几个字,而后连同几张钞票,塞到琉璃手中。 * 前面走走剧情 6 纸上苏默 “你会来的,对吧?” 男人满脸期待。 琉璃攥着那张皱巴巴的门票,攥得很紧。 坐上了车,渐渐远去,琉璃回首,他的身影已看不清楚。 她垂首,见到了门票上龙飞凤舞的几个字。 【我叫苏默。】 后面跟着一排电话号码。 琉璃的鼻尖有些发酸。 她攥着他的名字,仿佛攥着生的希望。 那是苏默第一次见到琉璃。 【我知道她想轻生。那样好的姑娘,为什么那么伤心?我想唱歌给她听,让她笑一笑。】 * 琉璃没有直接回“魅色”。 天还早,她突然想看一看,“魅色”之外的世界。 她来星城五年,可这座城市于她,陌生无比。 她甚至不知道,哪家的奶茶好喝,哪里的风景好看,哪一趟公交,可以带她去往想去的地方。 看一看,才发现,阳光很暖,清风温和,风景宜人。 琉璃买了杯奶茶,坐在公园长椅上晒太阳。 她本就生得漂亮,穿一袭白裙,黑发顺滑,坐在那里,即便不施脂粉,也足以令路人频频注目。 琉璃脸色微红。 这些路人看她的目光,与“魅色”那些男人不同,大多是欣赏的,令她觉得开心。 她也不过,是个小姑娘啊。 手中的奶茶喝到底,有人坐了过来。 琉璃后背发凉。 怎么会在这里,遇见他。 琉璃起身要走。 顾既明伸手将她拽住。 他力气太大,她挣不脱。 琉璃身子微微发抖。 明明阳光还洒在她身上,可她感觉不到温暖了。 顾既明高大的身形靠过来,一道阴影落下,挡住她所有的光明。 “想自杀?” 顾既明眯起眼。 琉璃明白了,顾既明派人跟踪她。 六年了,他依旧是那个试图掌控她的变态、 琉璃咬牙,不说话,试图挣脱他的禁锢。 “那个男人是谁?嗯?刘荧,你真有本事,男人看你一眼,就能对你念念不忘。” 顾既明眸光锐利。 琉璃扯扯嘴角:“我是不是能让人念念不忘,你问昨天那些男人,不是更清楚?” 顾既明脸色很不好看。 他手上施力,将琉璃拉近:“你不说,我倒忘了,你是个妓女。” 这样的话,早已伤不了琉璃。 琉璃咬牙:“你再不放手,我要喊了。” 顾既明笑:“喊什么?嗯?让所有人知道你是妓女?” 琉璃甩了一巴掌过去,还未打到他脸上,便被他伸手抓住。 “刘荧,好久不见。你见到我,该高兴的。” 顾既明沉沉地笑了两声,放开刘荧,维持他温温和和的笑意,便这么走了,鬼魅一般。 琉璃仿佛沉入冰河之底,身体里每一处都在叫嚣。 顾既明已经找到她,他怎么会放过她。 顾既明回了碧水苑。 他在星城有许多房产,碧水苑不过是其中一处,住着他的未婚妻。 昨晚他本该来陪陪这个未婚妻,尽一尽责任,可他没有。 他整夜坐在源生集团的总裁办公室,听手下时不时汇报,关于那个女人的一切。 顾既明半年前来到星城,他原本还在犹豫,是否真的要接手源生,可昨夜,他终于下了这个决心。 刘荧,刘荧,那个他以为早已死去的女孩,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她更美丽,也更风情万种了。 呵。 * 我就默默地写吧。。。唉。。 7 包场易人 顾既明洗过澡,披着睡袍,站在卧室窗前,情绪不明。 “你昨晚没来。” 未婚妻乔徽刚从外面遛狗回来,见到顾既明,很惊讶。 又有些委屈。 顾既明换上温柔的一张脸:“抱歉,加班。” “公司事情很多吗?” 乔徽靠上前,抱住了顾既明。 顾既明揽着她,点头:“嗯,最近有点忙。” 之后一切顺理成章。 顾既明压着乔徽,在她体内猛烈冲撞。 娇吟声起,身下的女人娇媚柔软,白白嫩嫩的一对白兔丰满圆润,顾既明揉着她的丰满,又滑又软。 紧致的甬道绞着他硕大的炙热,咬住不放,他知道这个女人,也算是个极品。 最终在她体内达到了高潮。 顾既明起身,将已不成形的避孕套扔进垃圾桶。 乔徽喘了会,嗔道:“阿姨上次问我,我们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要个孩子。” 顾既明挂着看不清的笑容:“是吗。” “既明,我们在一起三年了,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在乔徽看来,他们门当户对,郎才女貌,两家来往多年,有着数不清的利益纠葛。结婚,是早晚的事。 可一天不结婚,她便觉得,没有全然抓住这个男人。 顾既明俯身过去,吻她,相当温柔。 “怕什么,我跑不了。” 他起身,又进了浴室。 乔徽心里,总有说不出的失落。 这个男人,什么都好,只是于她,若即若离。 * 夜幕将垂,“魅色”灯光绚丽起来。 琉璃换上了丝绸缎子的水蓝色长裙,挽起长发,发上插一枚蝴蝶簪子。 这是霍老爷喜欢的妆容,今天是霍老爷来的日子。 琉璃的日子便是这样。 每月不同的日子,她会招待不同的人,是晴姐早已定下的。 这些人非富即贵,来的日子,也大多固定。 而昨天那一场,是个意外。 晴姐骂了他们许久,最后只能愤愤不平,决定以后不再让琉璃随意出场。 琉璃是她的摇钱树,不可轻易给人糟蹋。 可在包厢等了许久,霍老爷还未来。 琉璃百无聊赖的,从烟盒里抖了根烟出来,叠着细长的腿,吞云吐雾。 抽烟,喝酒,玩牌,这些她哪样不会? 呵呵。 右玉突然推门进来,悄悄的。 “琉璃,不得了了,我听说霍老爷被人阴了。” 右玉还有些余惊未定。 琉璃蹙眉:“阴了?” 右玉道:“对,下午的事情。听说被人打折了腿,躺医院了。” 琉璃这下也惊了:“谁敢动霍老爷?” 右玉摇头:“不知道,听说查不出来。” 话音刚落,包厢门再一次被推开,琉璃目光过去,被一口烟呛到了,咳嗽不已。 右玉没见过顾既明,起身礼貌询问:“这位先生,您走错地方了吧?” 顾既明笑得轻柔:“没走错。” 他目光移向沙发上的琉璃:“琉璃今天的场,是我的。” 琉璃夹着烟的手抖了一下,烟头的星火烫了肌肤,她掐灭了烟。 右玉不明所以,便见晴姐也跟着进来了。 “琉璃,以后霍老爷的场,都给顾先生。” 晴姐这么一说,那便是事成定局了。 琉璃望着一身儒雅的顾既明,嘲讽地笑笑。 8 赤裸羞辱(xrourouwu.com) 包厢里只余琉璃与顾既明。 各坐各的沙发,也不说话。 琉璃又点燃了一支烟。 顾既明起身,夺了她手里的烟,掐灭,将她的烟盒扔进垃圾箱。 “我不喜欢。” 顾既明声音清冷。 琉璃咬牙。 她可以取悦任何人,可以在任何人身下承欢,唯独不能是顾既明。 那会让她觉得,无比恶心。 她不能,向一只禽兽屈服。 顾既明抓着她的领口,拽起来:“这身衣服,为姓霍的准备的?” 琉璃冷笑:“当然。” “脱了。” 顾既明命令她。 琉璃不可能听他的,鄙夷的目光瞥向他:“听说,顾先生是个洁身自好的名人。怎么,名人也招妓吗?” 顾既明手上用力,将她拽近:“知道自己是妓女,就不要装作贞洁烈女。” 琉璃笑:“顾先生搞错了,我只是嫌您太脏了。” 顾既明额上青筋凸起,琉璃被他甩在了沙发里。 “脏?刘荧,谁脏?”顾既明压过去。 那道阴影过来,刘荧心生恐惧。 她害怕。 无数个夜晚,她都会梦见这样的情形。 顾既明将她压在床上,撕毁她的未来。 琉璃战栗:“是我脏。顾先生,我都不知道和多少男人睡过了,您不嫌我脏?碰我,不怕得病吗?” 损己这种事,琉璃得心应手。 顾既明已经压了下去,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 他的身躯挡住了所有的光,琉璃什么也看不清,偏过脸去。 顾既明勾起嘴角,一只手过去,握住了她胸前的浑圆。 “……” 琉璃痛得闷哼。 他揉捏的力道太大,掌心触碰她衣服布料,摩擦出声。 “比以前大多了。” 顾既明笑。 琉璃胃里一阵恶心,低头过去,一口咬在顾既明手腕上。 隔着布料,顾既明都能感觉到她牙齿的咬合。 真够狠的。 顾既明阴了脸,另一只手过来,掐住琉璃的脖子。 她的脖颈细得很,顾既明一只手,便能掐住她的脖子,像当初一样,一手便能掐灭她的人生。 琉璃被掐得满脸通红。 有那么一刻,她觉得,自己或许就要这样死去了。 可她忽而想起,清晨那道光。 “你会来的,对吧?” “我叫苏默。” 她要去的,要去那场演唱会,听他唱首歌。 琉璃开始挣扎起来。 顾既明觉得稀罕了,他还以为,她会像死鱼一样,任他摆布。 他放开她的脖子,双手抱起她的肩膀,撕拉一声,撕碎了她上身衣料。 雪白的胸脯映入眼中,顾既明双目猩红。 “顾既明,你也只会强暴我了。” 琉璃被他重重压着,下身根本动弹不能。 顾既明噙着笑,手掌从浑圆摸过去,绕到她身后,解开文胸的暗扣,扯下来,扔到一旁。 “荧荧,你应该享受。被我强暴的感觉,你不是很喜欢?嗯?” 琉璃吐了一口唾沫过去,被他躲开了。 顾既明咬牙切齿,低头咬住她一边的丰胸。 “啊!” 琉璃惊叫出声。 他舌尖触碰到她浑圆顶上的粉嫩,口腔中的唾液在那里抚过,黏腻得恶心。 琉璃又开始新一轮的挣扎。 可她推不动他。 顾既明将她的丰盈吞入口中,大力吮吸。 * 更多小说请收藏:xrourouwu.com 9 赤裸羞辱(2)(肉渣渣) 顾既明太爱这样的感觉了。 六年前,她还未发育成熟,不似如今,丰满娇嫩。 他吞吐她胸前的莹白,吮吸顶上的樱桃,只想将她生吞活剥。 她的皮肤滑而润,她真的,成长为一个女人了。 琉璃挣扎不脱,渗出泪来:“顾既明!你不怕得病吗!” 顾既明阴阴地笑起来:“荧荧,你被多少人上过,以为我不知道?” 琉璃脸色一阵白。 她懂了,霍老爷的事,是他做的。 “晴姐真是用心良苦,把你培养成花魁,让你给这几个人操,呵,你真该感谢你这张脸。” 顾既明一面啃咬她的双峰,一面说着。 原来他什么都查过了。 知道晴姐的安排,知道她只是每个月固定地陪那几个人。 连陪了谁,他都清楚。 琉璃笑:“顾既明,你也想做其中一个?” 顾既明从她胸前抬起头来,神色晦暗不明。 他把琉璃拉到了浴室。 抬手松了领带,扯下,绕到琉璃身前,将她双手绑在浴室置物架铁杆上。 “顾既明,你变态!” 琉璃骂他。 顾既明从身后贴上她后背,声音温和:“你早该知道,我本就是变态。” 话音刚落,琉璃身上残破的衣裙,便在他手中撕裂成碎片,落了一地。 “顾既明!你滚!你滚!” 琉璃颤抖得不成样子,惊声尖叫起来。 仿佛又回到那一年,那一天,她在他手里,动弹不得,受尽屈辱。 这是她所有不幸的开始,所有憧憬的结束。 顾既明显然爱极了她害怕的样子,温热的掌抚摸上她发抖的身子,缓慢揉捏起来。 “哦……” 他埋首在她后颈间,愉悦地发出声来。 “荧荧,我真的,好想你。” 他伸出长舌,开始轻舔她光裸的后背。 刘荧背上发凉,动着身子想避开,被他双手捞回来,禁锢在怀里。 灵巧的舌从后背蔓延,一路向下,时而轻舔,时而吮吸,发出“啧啧”的声响。 琉璃流出了泪。 她深知,今夜是摆脱不了这个恶魔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放过她? 这世间,已经没有她可以重新开始的地方了,是吗? 顾既明并不在意琉璃的眼泪,于他而言,她越是痛苦,他越是享受。 后背被他舔了个遍,他又绕到她身前,开始舔弄她胸前一对白兔。 她身材姣好,前凸后翘的,一对浑圆,大掌都包不住。 顾既明一手揉着她一只丰满,另一边用唇舌去舔弄,啃咬。 润白的丰胸上满是红痕。 被男人调弄的感觉,带着刺激的快感,本可以享受情欲之愉,可调弄她的是顾既明,她不想享受,只想呕吐。 琉璃闭上眼,就当是被狗啃了。 顾既明见她再没了挣扎,抬起头来,眼眸微嘲。 “呵呵。” 他轻笑两声,一手箍住她的腰肢,一手贴着腰摸下去,摸到了她两腿间的花心。 琉璃咬牙,闷出可耻的呻吟声。 顾既明手上用了力,开始揉捏她的花心。 “真软。”顾既明轻笑。 长指深入,毫不犹豫插进去,直捅甬道。 * 小宝贝们也看出来了,这个就是跟着性侵未成年人的热点写的,所以男主很渣,真的。。。 然后这个不算NP文吧,后面只有男女主了,嗯嗯 希望大家支持哦, 没人看好伤心⊙﹏⊙怀疑人生 10 杀了他吧(肉) 琉璃疼得闷哼出声。 甬道里层层叠叠,褶皱的嫩肉包裹他的指节,他有些欲罢不能。 顾既明倾身,啃咬她的脖颈。 花穴里的手指又进去了两只,律动起来,仿佛性交的姿势。 顾既明根本不会顾及琉璃的感受,尖锐的指尖进进出出,翻出花穴的嫩肉,又推进去,如此反复。 琉璃的下唇被她咬得出了血,她仍不肯叫一声。 下穴被手指捣出了一些汁水,强迫而出的东西,少得可怜。 顾既明在她耳畔低语:“怎么?我的技巧不能让你满足?怎么不湿?嗯?” 琉璃听到了皮带解开的声音。 她闭着眼睛,不愿去看。 顾既明胯间挺立肉柱,抵过去,贴在她的穴口上。 琉璃再一次跌入了深渊。 他炙热的龟头在她外层内容上反复磨蹭,就是不进去。 “额……” 顾既明咬着她的耳朵。 龟头磨蹭了许久,渗出汁水,依旧没有插进去。 顾既明在隐忍,喉间发出轻微的喘声。 到最后,他握着炙热的柱身,迅速晃动,拍打在她的花穴上。 琉璃惊得发出了低吟。 这种感觉从未有过,欲拒还迎一般,撩拨她。 她极力压下所有可耻的生理反应。 到最后,顾既明收紧手臂,将她死死箍在怀中,唇舌啃着她的颈子,射在了她大腿上。 琉璃身子微颤。 “呵。” 顾既明抱着她,好一会,终于放开,扯了纸巾,擦拭他的宝贝,提上裤子。 “你说得对,我怕你有病。” 琉璃手腕已被领带磨出了红痕。 她看着顾既明,他依旧衣冠楚楚,只是发丝少许凌乱。 果然是,衣冠禽兽。 顾既明解了她手上的桎梏,将她抱起,放在床上,从身后抱住她。 “荧荧,舒服吗?嗯?” 他问她的耳朵。 刘荧眼眸中只有恨。 夜半时分,身后传来清浅的呼吸声。 琉璃没有睡。 她望着不远处茶几上,放着的那把水果刀,等待顾既明睡去。 而后起身,轻手轻脚,拿起刀,走向顾既明。 她在发抖。 她知道一刀下去,她便杀了人,是个杀人犯。 可一刀下去,她的噩梦也会结束了。 杀了他,杀了他。 心里的声音在叫嚣。 于是她扬起了刀。 下一瞬,顾既明睁开眼,抓住了她的手腕。 “看来,你真的恨不得我死。” 顾既明稍稍用力,便将刀从她手中摘下,扔在地上,噼啪的响声回荡房中。 琉璃眯起眼:“是,我恨不得你死。” “你最好不要有这种念头。”顾既明抬手,掐着她的脸,“我死了,‘魅色’所有人,都会跟着陪葬,懂了吗?” 琉璃惊得发凉。 她一心想与他同归于尽,未想到这一层。 琉璃并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可连累他人的事,她做不出。 顾既明见她眸中闪着惶恐,满意地笑起来,将她塞回被窝里:“现在,陪我睡。” 他躺了回去,再次将她禁锢在怀中。 琉璃只觉得,这场凌迟没有尽头。 * 最近网站怎么这么卡呢。。 11 梨花的梨 顾既明天亮前便离开了“魅色”。 晴姐把琉璃叫了去。 点了烟,晴姐吞云吐雾。 “我知道,顾既明就是六年前强暴你的那个人。” 语气很淡。 琉璃没说话。 六年前,禹城无人不知此事,晴姐自然也知道。 那时晴姐肯借给她前,已是仁至义尽。 “琉璃,他指明要你,我不能拒绝。‘魅色’需要活,‘魅色’的其他姐妹,也需要活。” 晴姐给琉璃倒了杯茶。 琉璃掀开嘴皮:“我知道。” “琉璃,听姐一句劝,认命,跟了他,至少衣食无忧,不用跟不同的老男人睡。” 琉璃只是笑。 走出房间的时候,琉璃无声哭了起来。 她可以认命,但不能向顾既明认命。 跟了他,就像是在承认,六年前没有性侵,只有正常男女关系。 她怎么肯。 * 苏默演唱会那天,琉璃扯了谎,说身体不适,溜出“魅色”。 她攥着那张门票,去赴一场绝境中的期许。 琉璃从前只在网络上,看过这样的演唱会。 摇滚乐,全程都嗨。 远远的,琉璃看到乐队的主唱,是苏默。 粉丝举着灯牌,跟着音乐合唱。 琉璃坐在人群中,有人给她递了一根荧光棒,不知不觉,她深受感染,也和其他人一样,举起荧光棒,跟着节奏晃动,在音乐中热泪盈眶。 演唱会结束,琉璃随着人群离场,站在路边打车。 “嗨!” 有人拍她的肩膀。 琉璃转身,见了苏默。 “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苏默还是背着他的吉他,笑容温暖。 琉璃“嗯”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我早看到你了,你坐在倒数第四排。” 苏默说。 琉璃惊讶:“人这么多……” 他怎么看得到? 苏默笑:“是啊,人这么多,但我看到你了。” 接着又说:“我请你喝奶茶好不好?” 琉璃低头看了手机上的时间,摇头:“不了,有点晚了。” 她不能离开“魅色”太久。 苏默有些失落,但很快,又露出笑容:“没关系,那下次好不好?下次我可以请你喝奶茶吗?” 琉璃心口微颤。 “好,下次。” 她答应了。 苏默开心的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出租车停过来,琉璃朝苏默挥手:“再见。” 苏默突然上前扯住她的衣角:“我叫苏默。” 琉璃想笑,但只是轻轻说了声:“我知道。” “你……你知道?”苏默惊喜,“那你叫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琉璃望着他那双眼,在漆黑的夜色中依旧明亮。 她开口:“琉璃。” “梨花的梨吗?”苏默问她。 在那一刻,琉璃忽而不想告诉他,是“琉璃”,不是什么梨花。 “琉璃”这个名字,牵扯的都是肮脏,不齿。 她点头:“嗯,梨花的梨。” 苏默笑:“真好听。” 他重复叫着她的名字:“刘梨。” 琉璃坐上车,再一次远去。 她嘴角终于禁不住的上扬。 【他给了我一个新的名字,刘梨,梨花的梨。我想听他唱歌,看他为我笑一笑。】 * 谢谢小可爱们的珍珠~ 12新欢再怀 源生集团的高层会议,在低沉气氛中结束。 高层议论纷纷,总裁这是怎么了?满脸杀气。 顾既明等人都走了,起身,松了松领带,手一挥,将满桌文件甩了一地。 助理被吓得不轻。 他没见过顾既明这样生气。 只是报表,策划案,都无任何问题,总裁这是发的什么脾气? 许久之后,顾既明坐进办公椅中,交迭双腿,阴森森的双目看向助理。 “最近,有新起的摇滚乐队?” 他问助理。 助理想了片刻,把最近的热门摇滚乐队报了一遍名字。 “主唱?”顾既明又问。 这助理哪里知道。 迅速翻阅网络,一一报来。 星火石,苏默。 顾既明嘴角浮起冷笑:“想办法,签了星火石。” 助理一头雾水。 源生集团的娱乐业务一向不是重点,也不发展摇滚乐,突兀不已。 * 琉璃这个月的业绩,彻底冷了下来。 她的恩客们,接二连叁出事,不是被打了,失踪了,就是家庭或事业上出了问题。 琉璃隐隐觉得与谁有关,却不敢细想。 晴姐只安排她陪酒。 中途上洗手间,不小心听见两个姐妹在墙角说私话。 “新来的那个,叫成碧的,傍上顾先生了?” “哪里,睡了一晚而已。谁叫人家是雏,顾先生指明了,要雏的。” “哎,男人嘛,都是这德性。成碧还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那可不。不过听她吹,顾先生一晚要了五次,我也想试试啊。” “啧啧,做白日梦吧你。要不去修层处女膜?” …… 琉璃低着头,进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洗手。 酒陪到了尾声,包厢门开了。 琉璃见到那人,皱眉。 又来了。 顾既明一身黑衬衣西装裤,气质卓然。 成碧贴在他身边。 “咦?顾总?难得来。” 做东的于总起身相迎。 顾既明不动声色,坐到了琉璃附近。 “新欢?”于总望着成碧,问顾既明。 顾既明只是扬了扬嘴角。 成碧窝在顾既明怀里,浅浅的笑,眉宇间却不可掩饰的,透出许多得意。 她的目光在现场绕了一圈,最后停在琉璃身上。 “魅色”的头牌,她进来之前便已经听过许多传言了。 长得是挺好看的,可惜了,后浪推前浪。 成碧起身,去包厢吧台上拿了杯香槟,又坐回顾既明身边。 “顾先生,成碧陪您喝一杯?” 她的声音清亮清亮的,像只黄鹂。 顾既明没说话,一旁的于总倒是起哄了:“陪?怎么个陪法?” 成碧羞涩一笑,低头抿了口酒,仰起头,凑向顾既明,香唇轻启,将香槟灌入顾既明口中。 包厢起哄一片。 琉璃低着头,脸上挂了假笑,视若无睹。 于总被这一幕刺激,来了兴致,滑腻腻的肥手搭在琉璃白皙的大腿上,一路向上,来到她蜜穴外,扯开内裤的边缘,捅了进去。 琉璃配合地,轻吟出声。 于总便顺势将她搂进怀里,插在她蜜穴里的手指,动得快了些。 “小美人,真想让我的小弟弟,捅进去。”于总咬她的耳垂。 * 我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