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文字储存装置》 这个审神者过分娇弱1 *暗戳戳黑泥刀×病弱美人婶 *婶是真万人迷 *又名#娇花审神者和暗戳戳想圈养她的刀剑男士们# ————————————————— 纤细,脆弱,敏感,洁白。 以金丝雀来形容反而不太恰当,因为你若把她关在笼子里,她那神经质般的、多愁善感的忧郁,就会像杀死一只无害的小鸟一样杀死她。 若想养好她,使她好好维持将断不断的生机、保持不被摧垮的心情,你就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使她惊乍的攻击性。 你要像捧着夏日的一捧雪、托着手指就能掐断的一茎花—— 既要用阳光滋养她,又要将她护在怀里,小心阳光融化她的心脏。 过于弱小,过于美丽,又过于天真……太容易吸引黑暗了。 叁日月默默在心里做下论断,不动声色地收回手,视线移向她的眼睛,温和而不含侵略性,“老爷爷手下没有轻重,冒犯了姬君,还请姬君见谅。” 他的态度礼貌、温和,一点不像之前攥着她手臂的样子。身形纤弱的审神者心下微颤,以为自己又想多了,急忙回应这位名义上的“臣下”。 “没事没事,我的身体向来这样,请不要在意!” 她一挪开捂着的手,手腕上梅花一样的红印便皆数暴露,明明只是稍微用了点力,却像受了激烈的对待,显出这般的颜色。 叁日月抿了一口茶,微笑道:“姬君既然已经好转,也该去见见大家了,姬君一直不在本丸露面,他们都很期待见到你。” 听他这么说,审神者面上掠过一抹怯色,又很快被压了下去,思量半晌,终于愧疚占了上风。 她低垂着眉,细声细气说了一句,“好”。 叁日月满意地弯起唇角,新月般的眸子柔和下来,确是难得的美色,然而这里唯一的欣赏者却不愿看他,只是揪着自己的衣摆戏耍。 叁日月颇有遗憾地站起身,理好衣袍,温声道:“那就恭候姬君了。” “嗯。”见他要走了,审神者飞快点头,烟雨一样的眉舒展开,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叁日月走出阁楼,转身又看了她一眼,眼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 审神者答应在晚饭的时候和大家见面,这个消息一下子引炸了整个本丸。 所有刀都怀着兴奋的、跃跃欲试的心情期待着这个会面,唯一知道内情的叁日月宗近却笑而不语,让他们只好按捺着急切和渴望,一分一秒等待着黄昏的降临。 然而,不是所有刀都有这样的耐性的。 鹤丸国永并不是会乖乖等着的性子,一听到审神者的消息,他就已经迫不及待了,若让他再等上半天,那比让他不要恶作剧还要难受。 于是,悄悄准备好装备的鹤丸国永趁着众人都不注意,搭着梯子潜上了审神者房间……旁的树。 审神者住在二楼。 鹤丸趴在树枝上,兴致勃勃盯着还有一段距离的窗户,眼睛一转,拾起一根小树枝砸到窗户上,嘴里做出一声鸟叫。 半晌,屋子里也没有动静。鹤丸失望地撇撇唇,正要再试一次,突然,嘎吱一声响动。 窗户开了。 鹤丸国永蓦然睁大眼,心脏猛烈跳动起来。 窗户后的人显然也没料到这个情景,纤瘦的伶仃手腕,一惊之下反手掩窗,白雪般的面庞就要消失在木沉沉的窗后了。 鹤丸下意识伸出手,大喊一声:“等一下——” 话音未落,就是砰的一声! 忘记自己还在树上的鹤丸国永,英勇就义,摔下去了。 头晕眼花之间,上面的动作似乎顿了顿,掩上的窗户温温吞吞的,轻轻打开一点。 阁楼上的美人探出头,担忧似的朝地上看了一眼,见他没事又眼冒金星的模样,不由笑出了声。 清清脆脆的笑声,雨珠一样砸在鹤丸心上。 鹤丸仰躺在地上,捂着脑袋看那少女弯了眉眼又合上窗,像抓不住的风,恍惚呢喃道:“真是个了不得的惊吓呢……” 晚间,等在宴席上的鹤丸格外安静,却没有刀剑注意到他的情况,所有人都伸长脖子,满脸期待地看着门口方向,连大俱利伽罗都借着茶盏掩饰,不经意扫上两眼。 无他,从这座本丸建立之始,就没有一振刀见过他们的审神者。 据说是位年轻的女性,因为身体过于虚弱,家里人都不放心让她出门,更别说和这么多陌生的刀剑待在一起。 阴差阳错得到审神者的职务,却托旁人来履行责任,指令从不亲自传达,刀剑多起来之后,工作就直接交由每日的近侍安排。 从始至终,就没有一振刀能见她一面,神秘得不像话。 刀剑天生是需要主人的,即使有了人身,依然控制不住想要被主人握在手中的本能。 然而,一日复一日的等待,连主人面都见不到的焦灼,让他们的内心在煎熬里变了味。已经有刀剑开始宣扬他们完全不需要主人了,就算一辈子不见也无所谓。 话是这么说,真的可以见到属于自己的审神者的那一刻,还是什么念头也没有了,就是想见她一面,知道她长什么样子也好。 重新燃起的焦灼更为热烈,然而这一次却是有尽头的,知晓即将到来和未知能否到来的心情,完全不一样啊。 气氛好久不见冷却,有刀剑开始嘀咕长谷部怎么去了这么久。 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剪影一样的人搭着长谷部的手缓缓走进来了。 他们走得很慢,长谷部浑身紧绷的样子,小心翼翼握着她的手,顺着她的步调,将她牵引进来,像护着一瓣未曾接触空气的花,生怕磕碰了她脆弱的茎络。 当未曾谋面的审神者行至主位,抬起头的时候,始终注视着她的刀剑们深吸一口气,仿佛明白了那么多年,她的家人为什么从不放她出来。 没有自保之力的花朵,若暴露在外,只会被豺狼虎豹,吞得骨头都不剩。 只是,为什么现在,又将她暴露出来了呢? ——TBC(待续) 这个审神者过分娇弱2 在座的刀剑,大概没有谁能比长谷部的感受更深了。 他觉得自己手中握着的,不是一截凡人的手腕,而是一茎雪白的花枝,没有树枝那样的劲韧的骨节,只有几近透明的、流淌着某种液体的柔软温度,既像肆意勾引,又无时不在示弱。 被他小心翼翼护着的审神者,他的主人,整个人也都像这么一枝花,毫不自知地展露自己无暇的美丽和勾人的脆弱,仿佛被保护地太好了,因而忘记防备觊觎她的野兽。 长谷部一只手给她轻轻搭着,感受着手掌上传来的,似乎已经很用力了、但还是像小猫一样软乎乎的力道,总是忍不住想直接抱起她,她想去哪里,他来为她执行就好了。 为什么要辛苦自己走路呢,他已经在心里思考了。 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时时刻刻想将主君抱在怀中的想法,完全超逾了部下的范畴。 审神者走得很慢,当然不是她刻意如此,她只是身体太差了,激烈一点的行走都会让她喘不过气来。 所以长谷部就跟随着她的节奏,像一只亦步亦趋踩着主人影子走的忠犬,将她带了进来。 全神贯注在审神者身上的长谷部当然无暇去关注同僚们的状态,但刺在他身上的、宛如实质的目光实在无法忽视,仿佛要把他的背都刺穿了。 是嫉妒吧,嫉妒和渴望交织的复杂情绪,带着无数个日日夜夜中对主人的渴盼和幻想,在为人的躯体中生根发芽…… 长谷部忍不住露出笑意。 扎在他身上的目光更强烈了。 “主人,请坐在这里。”长谷部扶着审神者在主位坐下,就准备退下。 一直安静的审神者却不安地抓住他的手,害怕他不耐烦一样,抓紧了又松开,若即若离的动作挠得人心里痒痒的。 “怎么了”长谷部压抑着心里的跳动,低头柔声问她。 下面坐着密密麻麻的刀剑男士,审神者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就紧紧抓住压切长谷部的手指,像抓着一根让她免于窒息的稻草。 肉眼可见的不安染上了她颤抖的睫羽,旖旎的黑发长长地垂落她跪坐的地面,很快又掩住了那洁白的面颊。 看着信仰的主君这副娇小可欺的模样,长谷部心都要碎了,恨不得将她裹紧在怀里藏起来,隔离所有落到她身上的目光。 但是,这显然是不可行的。 在心里谴责了一百遍在座刀剑们的狼子野心后,长谷部终于忍着无限的冲动和爱怜,将审神者的手放置在桌面上,向她安抚一笑,违心地说道: “放心,大家不会伤害你的。” 审神者细长的手指绞着袖子,半信半疑地往下看过去。 果然,目光所到之处,刀剑男士们露出或温和有礼或爽朗阳光的笑容,礼貌而不失距离感,不含任何侵略性,其中甚至有很多可爱的小孩子和几个难得的女性。 审神者悄悄松了一口气,没注意到下属们心照不宣的眼神。 “大家好,我是你们的审神者,可能要打扰你们一段时间,以后、以后请多多指教!”说完就紧紧闭上嘴,不愿意多交流的模样。 开……开什么玩笑,她可是个社恐啊,和这么多陌生人待在一起,她都快要尴尬死了! 审神者垂着眼,面上努力保持平静,腿在桌子下无法克制地抖动,绞着的袖子把指腹都磨红了。 还好刀剑们都体贴极了,很快就不再用视线惊扰她,简短的介绍后就默契地享用晚餐。 好像……不是什么坏人。他们疏离的态度让审神者很是安心,腿渐渐不抖了,像熟悉了环境的小动物一样,低头将勺子送入嘴里。 为了准备与审神者的第一次共进晚宴,烛台切光忠和歌仙兼定用尽了心思,他们还专门去万屋采购了食物和装饰。虽然遗憾没有打听到审神者的口味,还是尽可能什么都准备了一点。 含着一颗叁色团子,审神者眯起眼睛,吃得很是满意,完全没想到底下的刀剑们,其实并没有几个在认真吃东西,全在明里暗里偷偷摸摸地看她。 泼墨的乌发衬着雪白的皮骨,含雾的黑色眼睛,漫不经心无知无觉的,勾出秾稠的艳色;偏偏唇色又苍白了些,于是生生压下不够端庄的媚意,显出十分的惹人爱怜。 细白的牙齿,浅色的唇,只探出一点艳红的舌尖,包裹蜜糖一样含住软糯的糕点,腮帮子就鼓起一点点,小动物一样缓慢的动作着,从那时不时抿起的樱唇、雪一样晃动的脸颊、微微碰撞的鸦色睫毛,仿佛可以窥见那一点受到恩宠的食物,是怎么在柔嫩的唇腔里翻滚,被灵活的舌根压迫,慢慢滑进温暖的喉管,进入期待消化的胃部…… 坐得远一点的,看见她宽大的衣袍如瀑的黑发。 坐得近一点的,借着推杯换盏的空隙,眼角余光以不会被察觉的方式克制地瞥过去,然后怀着秘而不宣的心思,细嚼慢咽将食物吞吃入腹。 这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人皆有味。 身为臣下的付丧神,发自内心尊敬着他们的主君,顺从她的心意不言不语,绝不让喧闹污染她脆弱的耳廓,也不让视线打扰她的进食。 体贴,又温和。 若想侍奉好这样一位娇气纯白的主君,你就得知道,要像饲养珍贵的宠物一样,让她感到可以全然放松的安全,感到没有呆在笼子里的自由,感到被尊重和敬爱,从而得到她全心的信任,得以将绳子安全系上她的脚踝。 至于那是不是正确的方法,何必去问渴望化成了恶鬼的臣下呢? 他们只会告诉你,能凑效的,就是好方法。 “姬君用完了吗?”叁日月宗近看向放下勺子的审神者。他就坐在她的下首,很近的位置,一偏头就能捕捉她所有的动作。 “嗯。” “哈哈哈甚好甚好,那就让老爷爷送姬君回去吧。” 没等审神者站起身,叁日月就借着地利之便,一手托起审神者的手臂,另一只手搂住腰肢,施施然带着她起身,使她将重量大部分压到他身上,天然地笑着,“那么,我们就先行告辞了。” “喂!我也想送大将回去啊!”后藤藤四郎忍不住在背后嘀咕出声,引来了一片附和。 “叁日月殿太狡猾了,居然先下手了……” “可恶,就算是叁日月也不能原谅!” “大将安排明天的近侍了吗?万一也被叁日月抢了先怎么办!” “可是,他不是最喜欢偷懒的吗……” “啊啊啊——” …… 刃生赢家叁日月已经带着审神者出了门,将那些议论甩在身后。 “明天的近侍,姬君考虑好了么?” “啊……抱歉,我还不太清楚。” 叁日月弯起眼睛笑了笑,“那么,让我来怎么样?” 月光下,他的眼睛像夜色一样温柔又美丽,可惜对近在咫尺的审神者就是媚眼抛给瞎子看。 “好的,麻烦您了!” 一到住所,审神者就迫不及待地脱离他的掌控,反身就想关门。 叁日月俯身抵住门框,笑意如水一样,“那么——” “姬君,晚安。” “晚安。” 门关上了。 一声轻笑从喉咙里溢出来。 也是,镜子里的自己看多了,色.诱就不管用了呢。 叁日月摩挲了下手指,似乎还有温度停留其上。 真的很细,可惜不能说出口。 会吓到她。 那就去……和同僚说好了。 这个审神者过分娇弱3 “咳咳、咳……” 少女捂着唇,细弱地咳嗽两声,声音轻得只剩气音。 然而时刻关注着她响动的近侍,还是轻易察觉到了。 一期一振看了眼暗下来的天色,目光落到审神者由于咳嗽弯折的脖颈上。 细瘦,却勾人。 一期一振敛下眸中深色,俯身为她系上披风带子,体贴地建议:“要出去走走吗?” 他身形高大,站在她面前,刚好挡住空气中飞扬的细尘。她好受了一点,就扶着一期一振的手臂,沉默地摇摇头。 工匠们很快装饰好了她的阁楼,低着头不敢多看她一眼,也不试图搭话,就如来时一样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天守阁里已经铺上柔软的地毯,她床上的被褥也早被换成了珍贵的东方丝绸,如今又装饰好各种精致的摆件——据说都是审神者原来闺房的布置,极尽精细,花了好几天才还原好。 ——这些东西都是第二天她家里送过来的,起因是由于刀剑们的疏忽,让审神者在粗糙的床榻上睡了一晚,身上留下了一片片的青紫,还受了凉,于是她的房间就被整个搬到了本丸。 身边都是熟悉的布景,审神者垂着眼睛把玩窗台上的一只水晶人偶,纤细的手指搭在人偶黑沉的眼珠上,乌发掩着脸颊,看不清神色。 才几天的功夫,她就消瘦了一些,每天看着屋里增多的熟悉物件,眼里雾沉沉的,像压着什么情绪,纤细花枝一样的身子却更显婉约,惹人怜惜。仿佛养不熟的小鸟一样逐渐虚弱的审神者,怎么投喂都只会不在状态地回应你,让人又爱、又怜、又恨。 一期一振眼神暗了一些,面上却露出毫无瑕疵、绝不会引起警惕心的微笑。 “主人是……想念家人了吗?”一期一振温柔地拨开她脸颊旁的黑发,修长的手指在发间穿插时,不经意似的问了一句。 她摇摇头,嘴唇张了张,似乎想说什么,却突然沉寂下去,又变成缄默的样子。乌黑的发衬得脸颊雪白,温柔的眼睛藏在颤抖的睫毛下,显出无端的脆弱感。 本来是想问出来点什么,但看审神者这副样子,突然又改变了想法。 不行,还要再耐心一点,慢慢的、慢慢的,以不会被察觉的程度,消解猎物的抵抗,让她微笑着、毫发无伤地投入猎人怀里。 一期一振隐秘地微笑了一下,体贴地转移话题,不再多问。 审神者果然松了一口气,对他露出金丝雀般的甜软笑容。 那么—— “现在是补魔时间了……审神者大人?” “嗯……啊?” 她茫然地抬头,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白雪一样的脸颊红了一片。 一期一振歪头看了看她,温柔无害的样子,顿时消减了体型差距带来的威胁感。他看着她窘迫的模样,露出了然的笑意,温和地安抚道:“别担心,不会痛的。”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军装的扣子,脱下外套和衬衫,露出肌理分明的流畅线条,蜜金色的眼睛在灯光下显得柔和又危险。 审神者并没有看他,她垂着头坐在床边,细白的手指揪着衣角,时不时轻轻咳两下,肩膀一颤颤的,显得有几分羞涩。 这个样子,似乎有点像……新婚的丈夫和妻子。 一期一振将衣服放在架子上,轻吸一口气,手掌搭上她的肩膀,炙热的温度从接触的肌肤、薄薄的衣物间传开,手掌下的身体又颤了一下。 “……请多指教。” 他两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克制地欣赏了一会她不知所措的模样,才俯身吻下去。 刀剑与审神者的灵力相辅相成,并不是单纯的供给与接受的关系,所以通过体液交换的补魔方式,或许可以缓解审神者糟糕的身体状况……刀剑们是这样说的。而且只是体液交换而已,是很容易满足的条件啦,对吧? 一期一振温柔地撬开她的唇齿,舌尖扫过敏感的上颚,逼出她眼角一点晶莹的泪花,目光如潜伏的野兽,沉默地将她的反应收视眼底,动作轻柔地和润物细无声的雨珠没什么两样,却在她放松心防间层层深入,紧紧勾缠,每当她快要窒息哭泣的时候,温和的灵力又快速地补充生机,维持他们唇齿间逸出的吐息。 “一期殿,我觉得……可以了……”她挣扎着推开他,苍白的脸颊都嫣红一片,呼吸不稳,滴落的汗珠汇集在尖细的下巴上,“够……够了啊。” 一期一振眉头轻蹙,露出担忧的神色,手臂环着她细细的腰肢,又将她逃走的身子压回来,“怎么会?这么一点程度,您明天一定又会难受的。” “请继续吧,冒犯了——审神者大人。” 他微笑着致了歉,将她拖进怀里,不容置疑地压下去。 啊呀,手合了多少次,好不容易赢到的名额,怎么能……这么轻易呢? 【一期一振】【废稿】 他对待弟弟们的时候,都没有过这样强烈的保护欲。 或者说,和毁灭欲并存的保护欲。 弟弟们虽然是短刀,但也是强韧的刀剑。 而她和冰冷的刀剑没有一点相像,她和他们几乎是相性不合的, 温软,柔弱,易碎,不接受磕碰,轻伤致死…… 所以身为刀剑的他们经常会思考—— 她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既然已经活下来了,就请好好的 ……继续活下去吧 这个审神者过分娇弱4 “看……那是藤原家的姬君!” “如此美丽……是神女……还是……辉夜姬……” “我等愿以聘金……求娶……” “不愿?……你们可要好好考虑。” …… 轻纱掩罩的大床上,还未成为审神者的少女虚弱地倚靠在床头,藕丝般纤细的视线安静地垂落在跪坐的少年身上。 他的脑海中自虐般地回想她刚才说的话,原本硬如钢铁的心都被她冷出了血。 她刚才说:放我走吧,不要让我连累你。 她在等他的回答。 少年眼角发红,嘴唇嗫嚅了两下,压抑地叫了声: “姐姐……” 洁白的少女伸出一只手,虚弱地搭在他手臂上安抚他,微阖的眼角勾成一道冷白的弧线,怜悯似的低垂着,如濒死的蝶翼。 少年跪坐在她身侧,像仰望一个神祇那样仰头看她,要从她无动于衷的表情中找到什么一样。 然而她那美得让最禁欲的隐修者都动容的眼睛里,真就安静得如一湾死水,恍若高高在上的神女,冷如雕玉,无言地让渴望她的凡夫深悟这种美丽的拒绝。 她真是个玉人的性子,他以前欣喜于她对所有追求者都不假辞色,全然不将那些富贵权势放进眼里。然而当这种漠视落到他身上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忍耐力在她的目光下已尽数化为乌有。 良久,他唇角动了动,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乌沉沉的黑眸翻涌着肆虐狂暴的情绪,又在少女察觉前死死压了下去,流露出悲戚的意味。 这个年纪轻轻就胜任了藤原家主之位的少年,在此时竟露出那样脆弱的神色,就像一只凶兽生生藏起自己的爪牙,却假装它们被拔去了一样,低低诉说自己的哀痛。 “姐姐,相信我,我可以保护你,求你不要离开我……你这样会杀了我的……” 他将哀切的目光尽数投向静默的长姐,就像他的生命全交由这娇弱可怜的女孩子掌控了一般。 她的一句话就足以杀死他了。 少女果然睁大眼睛,泻出些许不忍之色。她低叹一声,素白的双手轻轻扶上少年日渐坚毅的面颊。 自成年之后,他们就很少这样亲近了,然而她看着少年眼中如幼时一般湿润濡慕的神色,就想起父母刚去时,尚且年幼的他拉着她的袖子坚定地说要保护她的模样。 藤原家的姬君,有着与神女争辉的美丽容貌,却自小体弱,被父母深藏于闺阁,唯恐惹人觊觎。父母去后,守护她的就成了她的胞弟。 她一直在想,自己身为长姐,却要年幼的弟弟肩负起家族的重任,顶起重重压力来保护自己是什么道理? 她的身体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累赘,她就尽量不给他添麻烦,甘愿困守在这一方天地,整日陪着弟弟处理公事,尽管她什么忙也帮不上,但至少可以为他端端茶倒倒水——虽然他从不让她做这些事情。 但这样安逸的生活又因为她而破灭了。 她果然是个累赘。 只是因为唯一的一次外出,她没有系好遮脸的帷幕,城中的传言就像风一样刮起来了。那些疯狂的追逐和赞美,她不敢再回想,甚至有贵族用权势暗示她和弟弟妥协……真像个红颜祸水啊,她自嘲地想。 她的家族势力雄厚,上达天皇贵眷,但弟弟作为家主并未完全立稳根基——他还太年轻了,空有手段却需要时间和经验,而暗里窥伺的人又那么多,只要有她这个弱点在,他就得瞻前顾后…… 她难过地想着,她不能让他继续为她牺牲了,她也想要保护他一次,所以她做下决定,像幼时那样捧着他的脸,狠心说:“你现在怎么保护我?你又不够强大,就算别人要把我夺走你也无能为力,我们会一起死掉的!我必须接手这份工作,在那里我会很安全,等你真正强大了,可以保护我了,就来接我。” “我在那里等你。” “那时候就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了。” 少年呜咽一声,低头贴上她的手,喉中发出压抑的低吼,他就像迷途的困兽,又抬起头死死地盯着她,就像要把这副模样狠狠记在心底一样。他在她茫然的目光中叼住她一根食指,尖尖的犬牙抵在柔 嫩的指腹上碾 磨,一幅想要生生咬死、又怕真的伤到的模样,锋利的眉宇四散阴郁的寒气。 他头一次在她面前露出那样危险的一面,但她当时只是怜惜于他不舍与她分别……现在却不知为何,突然回想起她离开时,他在耳边低喃的话语。 已经比她高挑一个头的少年低伏在她肩头,像挣脱缰绳的野兽一样邪气肆溢,沙哑地重复: “姐姐,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把你抢走!” ——啊! 纤细的少女审神者从床上惊醒,秀美的眼眸微微睁大,一片茫然。 一条菟丝似的胳膊立刻从旁边贴过来,缠缠绵绵地搂住审神者削薄的肩膀,橙色的脑袋也亲昵地靠上来,拉长嗓子甜腻地叫道:“阿路基萨玛~早上好哟~昨天晚上有没有梦到我?” “……乱……藤四郎!” 橙色长发的少年嘻嘻一笑,就像觉得她叫他的方式很有趣似的,细长的手指勾绕着她乌黑的发丝,“是的,大人~” 审神者红着脸扒下橙发少年的手臂,露出为难的神色,“请……不要这样” 昨天晚上才知道,这个看上去完全是美貌少女的人,其实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孩子,同时又被戏谑地告知,这个本丸原本就全是男性,一个女孩子都不存在…… 自幼养在阁楼的审神者觉得自己的什么东西就此破裂了,导致她无法面对这个看上去明明是可以交流的女孩子、实际上却是危险的男孩子的少年。但……偏偏她们睡在同一张床上。 少年柔韧的身体总是有意无意地贴近她,呼吸的热气打在她耳边,让她不自在极了。他灵动的蓝眸里露出狡黠又促狭的笑意,温热的唇缓缓贴近她的耳廓,又想去捉弄她…… “乱!” 门口传来一声冷唤,华丽军装的青年背光占着,看不清脸色。 乱藤四郎低嗤一声,抬脸露出阳光的笑容,撒娇般说道:“什么嘛,是一期哥啊,好不甘心!要是天天都做近侍就好了!” 他撇撇嘴,飞速披衣下了床,离去前却眼珠一转,出其不意地在审神者颊侧飞速偷了一个吻,眉眼弯弯,“谢谢款待~” 和门口的青年交错的一刹,少年眼眸邪肆地勾起,挑衅般仰起唇角。 温雅的青年平静地注视前方,神色不变,缓步走向衣襟散乱的少女,雪白的手套托起对方一缕鬓发,放在唇边克制地吻了一下,慢条斯理地系好她胸 前的带子,俯身笑道: “那么,我来服侍您洗漱吧——我的审神者大人。” 这个审神者过分娇弱【本丸np黑化支线】 “姐姐,等我来接你。” 高大的少年虔诚地俯身,在少女额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视线移向少女身后某处时,唇角无声勾起,诡艳的唇色,妖气横生。 少女模样的审神者却在他隐忍的怀抱里无知无觉,天真美丽的眼眸弯起,那招人的忧愁这一刻似乎从她身上剥离了,露出一点更勾 人的活泼气。 她摸了摸少年递到掌心的头发,笑着说,“嗯!” 少年立刻欢快地笑起来,在她手背轻巧一吻,然后依依不舍地让她目送他离去。 * “您站太久了,这对您身体不好。” 宽大的军装外套搭上肩头的时候,审神者才意识到自己看幼弟离去的身影看太久了,身上已经感到些许凉意。 俊秀的青年不赞同地看着她,似乎没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失礼了,看似温和实则强硬地执起她的手,带她向里走。 她确实有些不舒服了,没有拒绝一期一振的搀扶,也没有注意到他长久地凝视她手背的目光。 直到他们回到卧室,一期一振才放开她的手,他在她身旁坐下,不顾她欲言又止的眼神,蜜金色的眼睛温柔地看着她,就像个忠诚的骑士,耐心向她解释:“再等等,药研为你煮了药,喝了再睡。” 她启了启唇,没有说出拒绝的话。 但她没想到,来送药的竟是叁日月宗近和鹤丸国永。这两个人平日气场有些不合,轻易不碰到一起,这会却异常和谐的样子,笑眯眯地安抚她把药喝下去。 今天的药……是甜的。她安下心,小口小口把药喝完,然后空碗被鹤丸抬手扫到一边。 她懵了片刻,眨眨透亮的眼睛,似乎听到有人在不远不近的地方说着话,又辨认不出他们说了些什么。 * “不愧是一期殿啊,这种手段都用得出手。”鹤丸哼笑着,将脸贴到审神者颊边,去听她平稳的呼吸,纯粹的金眸斜睨一眼余下两人,意有所指,“垃圾。” “鹤丸殿不是也来了么。”叁日月垂眸,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一期一振冷淡地看着他们针锋相对,不咸不淡地补充一句:“只是一点滋补身体的药,就是会让她多乖一点。” 鹤丸轻嗤,手指顺了顺审神者松软的发丝,抄起膝弯将她打横抱起,走了两步,他扬了扬下巴,“去床上。” 少女纤细的身子被他填入怀里,就像填补了干渴的心灵里某种空缺似的,鹤丸心里升起异样的情绪。他让她坐在床上,却不愿意轻易放开她,将脑袋贴紧她修长的脖子,沉溺在她少女的馨香里不舍地喘 息。 陷入空白的审神者目光迷茫,她还没有失去意识,能够感觉到周围的发生的事,但大脑的迟钝让她很难做出什么反应。于是她就静静睁着那双空洞却极美的眸子,被他的发丝痒得微微颤缩,却又不懂得逃避,任他放肆地抱着她,唇舌吮 吸她诱 人的脉搏。 鹤丸还没来得及理清自己纷乱心绪的由来,一期一振就上手把他拨开。 青年的军装外套早就被扔到一边,领带随意扯开,灰色的衬衣解开几颗扣子,整个人显得冷淡又随意。审神者一直很信任他,觉得他穿着军装十分可靠,所以他每次出现在她面前便都是那副军装笔挺的样子,连华丽的佩刀都日常挂在腰侧。现在他却衣裳散乱,随手将佩刀解下,送到她无力的掌心之下。 看着她无意的抚摸他刀鞘的动作,一期一振眯起眼,喉结隐秘地滚动了一下。 少女并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样的处境之中,如云的鬓发垂落在胸前,光洁美丽的额头渗出细密的薄汗,那轻蹙的眉头让人的心都跟着拧紧了。一期一振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好乖。” 他轻松扯下上午亲自给她换上的衣裙,少女锁骨往下的皮肤莹润如玉石,细细收束在一片小小的红色衣料里,欲遮还羞,常年被规规矩矩藏在衣物里的身子忽见天日,在叁个男人的幽深的目光轻轻颤抖,似乎染上一片绯红,在场的叁人不由呼吸一促,作为人类被赋予的男性 器官从沉睡中苏醒了,在冰冷的刀剑化物中嗡鸣。 他们本就是刀剑中诞生的灵,天性即掠夺,又缺乏正常人类的羞耻心,更何况长久被主人搁置的孤寂早就在日复一日的等待中腐蚀了他们的心神,勾扯出心底的恶意,他们曾经被这恶意驱使着斩落敌人的头颅,如今又在这恶意渴望起对小主人全然的占有。 鹤丸压着低沉的喘息,兴奋地从身后一拉,那根带子就从她的颈间滑落,小巧精致的衣物落入他手里,他将那片陌生的、女子的衣物凑到鼻尖,低头深嗅一口,眼中亮起惊异的光彩。 他毫无耻意地去舔 舐那曾与她的肌肤紧密相贴的布料,唇舌将它浸湿出一汪深色,要从中汲取出什么甘露一样,直到那小东西被他弄成黏腻的一团,他才意犹未尽地放下它,嘴唇贴到审神者的后颈,小狗一样不知恬足地深深吮吻,她的皮肤一碰就泛起艳丽的红痕,鹤丸着迷地看着那些他弄出来的印痕,又再度覆上新的痕迹。 一期一振慢条斯理地扯下雪白的手套,伸展出骨节漂亮的手指。他和叁日月都是心里再怎么算计表面也不漏分毫的角色,只是他更外放一点,不像叁日月那样深沉。 在他准备吻她的时候,一直没有什么动作的叁日月突然凑过来,瑰丽的眼睛微微半阖,直接勾着下巴吻上她的嘴唇。她被他突然的动作惊了一下,眼睛微微睁大一点,就被叁日月强势的吻完全摄取了心神。 一期一振目光沉了沉,下一刻便将注意力移向她的胸 乳。那漂亮的小东西已经在重重刺激下颤巍巍地立起,殷红又润泽。他不禁用舌尖去逗弄她,含住一颗茱萸轻咬玩弄,感到她纤细的身躯随着他的动作轻颤,他胸中腾升起奇异的欲 望。 想狠狠地咬她,在她圣洁的躯体上留下不可磨灭的印痕,让她永远带着自己的印记,在白天夜里随他勾缠厮混。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牙齿差点就要狠狠地、凌虐般地咬下去了,最终却只是恨恨地用舌尖舔舐一圈,顾及她柔弱的人类身体。 连叁日月都知道吻一会就让她歇歇气,避免她无声地死在真空里。可笑的是,他们明明是在报复她,报复她总是将他们随意丢弃,却偏偏不能伤她分毫,动作稍大都不被允许,还要在亲吻中为她渡去生机。 一期一振轻柔地吻至少女的腹部,心里却想着在她清醒的时候这样侵犯她,她又会露出怎样惊惧的神色,那双忧愁的眼睛会溢出如何晶莹的泪光。就这么想一想,他下 身就硬的发疼,汗珠从额头上滚滚滴落。 他难耐地喘了一口气,将她的双腿从层层裙摆里剥离出来,她的目光从上方漫无目的地看着他似的,他身下的孽 根又兴奋地涨大一圈,急切渴望只有她能赐予的缓解。 他捏着她精致的脚踝,在突出的骨节上亲吻一口,又一路往上。她活像是玉做的人,自小娇养的身子,无一处不洁净漂亮,却只会在他们的热吻中无助地颤抖。他眼里因欲 望得不到纾解而浮现出饥渴的红光,一手拉下自己的内 裤边缘,硕大的性 器便难耐地跳了出来,一弹一弹的,在她柔嫩的小腿上摩擦挺 动,试图缓解一些痒意。 就这样囫囵两下,完全是饮鸩止渴,一期一振温雅的神色已经因急躁而显得有些狰狞了。 上方的叁日月却不慌不忙地从唇舌中渡给审神者津液,维持她今夜饱满的生机,纠缠的舌尖分开的时候,牵扯出银亮的细丝。他的手顺着少女的腰线往下摸索,直到指尖陷入一片潮谷,她的双腿反射性要纠起来,却让一期一振生生拉开,直视着那柔嫩湿红的穴 口男人的手指插 入,两片阴 唇分开一条缝隙,里面尽是淋漓水光,似拒还迎地吸 吮着男人的骨节。 他不知道他所尊敬爱怜的姬君体内竟有那么多水,把叁日月黑色的手套都浸湿了,还抽抽搭搭地顺着臀 缝流出来,将床单也染上水色。 一期一振紧盯着叁日月埋在她体内作乱的手指,在其中搅弄风云,时不时听见泽泽水声,鹤丸国永也从她的肩头探过来,好奇地张望。 少女显然被这动作刺激地很深,脖颈难耐地仰起,空濛的眼睛也泛起泪光,一双笔直的细腿拼命回缩着,像把自己包裹保护起来,却一次次被男人强硬地分开,直白情 欲的目光紧盯着她从不向外人展示的密地被另一个男人玩弄的样子,不让她有一丝逃避的机会。 少女在模糊的意识中似乎也发出可怜的泣音,被吮地红肿的唇瓣失神地张开,又被死死地掠夺。 叁日月的手指一抽离,一期一振就将自己的手凑了上去,她小巧的穴 口被上一人的刺激后紧张地收缩,因为他凑得太久的缘故,丰盈的水分滴落在他高挺的鼻尖上,诱人的少女馨香若有若无地靠近,让他直接将脸往前一送,鼻尖便戳进她温软的谷地,他遍寻不得的东西仿佛就在那里,近在咫尺地呼唤他。 鹤丸也闻到了那股熟悉的体香味,垂眸在她脖子里确认地嗅了嗅,手便沿着她精致的肩胛一路滑至敏感的尾椎骨,试探地从那条缝隙里摸过去,手指便被那里的褶皱轻轻一吸,花瓣一样分布的一点若即若离地触碰着他的指头,像是戏弄,又像是挑 逗。 一期一振的脸就埋在少女的腿 心,借由那个姿势把舌尖送入她被玩弄到敏感的花 穴,沉溺地在柔软的内壁搅弄水光,将她溢出的水尽数吞入口腔,含着她的软肉吸吮研磨,有一种已然将她吞 吃入腹的错觉,心里时刻催促着他的渴感似乎终于缓解了些许。 她青涩的身体被几条臂膀悬在空中,在他们的引逗下不住地痉挛,全身都是动人的情 粉,唇间溢出幼猫一样的可怜喘息,一期一振叼着她的皮肉重重喘了口气,冰凉的发丝有几根夹在她的幽谷,他伸出手去粗暴地摸了几把饱 胀的性 器,回想着叁日月用手指开合她那里的样子,目光饱含觊觎地落在她湿红的腿心。 鹤丸不怀好意地将手指从后方探过来,挤进她水泠泠的穴 口,然后夸张地发出一声惊叹,蠢蠢欲动地想挤开一期一振的位置。 一期眸色一冷,抬起她的脚按在自己肩上,上身微微伏低,扶着自己粗 长的东西就撞进中间水光淋漓的穴 口。 鹤丸的手被这么一撞,猛地滑到后面,生生从紧致的菊 穴陷入一个指节。 少女口中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拼命躲避着,无神的双眼惊惧地睁大,环在叁日月脖子上的手臂也无力地脱落。叁日月掩下眸中不悦,轻哄着她从他口间寻觅津液,把她的手重新环上自己,就像她自己主动去攀附他一样。 一陷入这滑腻之处,一期就猛地一颤,差点交代进去。 她那里实在太紧 致,他的东西堪堪挤进一个头部,就寸步难行。然而那销 魂的软肉还一下一下地吸附着他的柱身,就像她身上的另一个活物似的。被紧紧吸裹的感觉刺激地他头皮发麻,青筋暴涨,为人的克制仿佛被刀剑的本性挤出体外,眼中尽剩野兽般的兴奋和性 欲。 他喉间溢出嘶哑的气音,惹得鹤丸好奇地往他们交 合处看了一眼,既是嫌弃同伴那东西的碍眼,又想把自己送进去尝上一口,脐下之物汇聚起陌生的欲望。但在一期一振警告的视线下,他撇撇嘴,狡黠一笑,仗着他没工夫对自己动作,手指伸到他们身体结合之处捣乱,恶意地试图把那丑东西戳软,把自己的指头弄进去。 一期一振确实无暇管鹤丸的恶作剧,他克制着自己过于杂乱的呼吸,缓缓将性 器沉入她的身体,耐心地破开由重重引 诱设下的障碍,顶端吐出的液体一路浸润着她的内壁,转而被贪婪地蠕动吸收,化成审神者身体的养分。 把自己埋进去后,他便不再克制,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后背的衬衫被汗水湿透了,贴在皮肤上随着他的挺 动摇晃。 他在这原始的抽 插运动中得了快 感,一次比一次撞得更深,让身后那两人不得不固定好她的身子,安抚她口中如泣如诉的唤叫。她的手臂无力地在叁日月脊背上抓挠着,香汗把头发弄得湿漉漉的,乌黑的细丝粘在她脖子和锁骨上,就像个吸人精气的女妖。 一期一振在她娇声的激励中用力操 弄着,只觉心里的快意不下于在战场上斩落敌首时喷溅的血雾,长度惊人的东西几次顶到最深处,撞击她娇弱的宫口,每次要把她撞碎时又恰到好处地补上精 气,将断不断地维持着她脆弱的生机。 他弄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鹤丸也在一旁不时使小动作打扰,最后叁日月都皱了皱眉头,催促道,“快点。” 一期一振眉头拧起,抓着她的臀狠狠捅了数下,两个囊 袋撞在她下 体发出啪啪的声响,终于将浊 液尽数射 进她的小 穴里。然后他喘着气把东西抽出来,白 浊跟着带出来几丝,但更多地被她的身体蠕 动着吸收进去,他伸手把溢出的液体堵回她的穴 内,然后餍 足地让到一边去。 有个病娇哥哥是什么样的体验1 从小到大,你身边的小姐妹都会羡慕你,因为你有一个哥哥。 他温柔、优雅,水色的头发,蜜色的眼睛,穿笔挺的军装,就像一个王子。 他来接你放学的时候,总是有很多女孩子在背后偷看他。 但他从不多看她们一眼。 你看了眼身后挤挤攘攘的女孩子们,又仰头看一期一振。他个子很高,挺拔俊秀,你要费力抬头才能看清他的眼睛,但他很少会让你这样费力。 就像现在,一察觉到你的视线,他就微微俯身,迁就你的身高,目光平视你,“怎么了,小枝?” “我……”你看着他的微笑有些不知所措,“她们都在看你……你会喜欢她们吗?” “哈哈哈,”他朗声笑起来,蜜色的瞳孔像盛满阳光,“不喜欢哦,我只会喜欢你呀。” 欢喜的情绪随着他的话语填满你的心脏,你雀跃起来,大声说:“我也最喜欢哥哥了!” “嗯!”他揉揉你的头发,你察觉到因为你的话语,他那很少外露的开怀情绪,溢出来了一整天。 奇异的是,后来再也没有人来你这里打听他的联系方式,或者让你帮忙带情书了。 他就如在你小时候承诺的那样,十年如一日的,一直喜欢你、关心你、保护你,眼里再也没有放入过别人。 你在他的庇护下长大,虽然缺少了父母的关爱,却有他为你填补一切空白。你发自内心地珍爱他、敬仰他,他是全世界最好的哥哥。 但是,你确实逐渐长大了,你开始社交,学很多知识,渴望自由和冒险,追逐不可侵犯的私人空间。而你和他之间原本觉得正常的一些行为,对于你也变得不能忍受了。 就在你一次次拒绝他帮你洗内裤、换衣服或收拾房间,却被他宠溺地摸摸头发屡教不改之后,你终于爆发了。 他阻止你出去聚餐,你忍无可忍地把外套扔在他头上,朝他大声吼道:“都说了只是班级聚会了,同学都去了,你凭什么不让我去!” 这些年你个子长高了一些,但比起他还是差得远,他无奈地收起你只扔到他肩膀的衣服,温和地笑着,一点脾气也没有的样子,“我担心你。太晚了,外面不安全。” 你就是不喜欢他这样不痛不痒的态度,仿佛你的反抗在他眼里就是小猫挠痒痒,一拳打到棉花上。 “我做什么你不担心?你就不能少管我一点吗,我已经成年了,不需要你管!” 他似乎被你的态度哽到了,那双蜜色的眼睛柔柔凝视着你,“可是……我是你哥哥呀。” 他的目光胶着在你身上,他的眼里永远只有你的身影,以前你欣喜于拥有他全部的宠爱,现在这密不透风的注视却使你感到窒息。 你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说:“我今天一定要出去。”扔下这句话,你不再看他,转身就出了门。 走了好几步也不见他出来追,你不放心地转头看了一眼,他站在门内的阴影里,垂着头,看不清神色,你却能感到他的目光是落在你身上的。 不知为何,你心里突然战栗,加快脚步跑了出去。 这是你第一次参加班聚,但大家都很热情,你加入他们的狂欢,既兴奋又担忧,一不小心就喝多了酒,头晕得难受。 有点后悔和他吵架了。 你歪在沙发上,模模糊糊地想到离去时一期一振似是落寞的身影。 他也许只是太关心你,你本来应该好好和他沟通,而不是冲他发脾气。 手里的电话犹犹豫豫半天要不要拨出去,旁边的男生却不经意似的凑过来,在你耳边说话。 他的声音太小,你意识又不太清楚,于是偏头想听清楚他说了什么,脸颊就这么碰到了对方微凉的唇瓣。 “你……”男孩子脸红了一片,张嘴似乎想说什么,转过头的你却愣住了。 包厢门口挺拔的身影,和下午你回头看到的那一个重合起来。你的哥哥,一期一振,沉默地站在那儿,不知道看了多久。 你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茫然无措地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眼眸沉沉地看着你,似乎又在看别的什么东西,你们之间的距离在某一瞬间变得格外遥远,下一刻又如同错觉。 他笑起来。这个笑很突兀,带着让你不适的色彩,你下意识感到心慌。 他缓步走向你,那个男生迫于他的气势让到一边,他毫无阻拦地向你伸出手,“小枝,我们回家。” 你迟钝的头脑一时发不出指令,空白了好一会没有动弹。这似乎让他误会了什么,气息猛地一沉,转而又毫无阴霾地笑起来,“没关系,小枝走不动了吗?哥哥帮你。” 接着你就身下一轻,突然的失重让你慌张搂住他的脖子。 他安抚地冲你笑了笑,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抱着你,走出那个包厢。 你以前从没试着和他对着干过,现在你知道是什么下场了。 他难得的强硬让你慌极了,他将你的头按在他的胸膛上,那温度过于灼热,你敏感地察觉到有什么让你抗拒的东西在里面冲撞着,随着滚烫的岩流就要溢出来了…… 一到家他就把你扔到床上,动作还是克制的,至少你没感到疼痛。 这是他的房间,你长大之后就不常进了,里头充斥的成熟男性气息几乎让你呼吸不稳。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你,目光看上去很平静,如一湾湖水。但你太熟悉他了,或者说你对他的宠溺和温柔太熟悉了。那一丝一毫的改变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他生气了。 你挣扎着起身,却被他强硬地压下。他整个身子都覆在你身上,将你团得密不透风。 你身子又僵硬了,咬咬唇,还是决定服软。 “哥哥,我错了,你不要生气啦。”你胆大包天地伸出手在他脸上胡乱揉了一把,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 他对你的小把戏一清二楚,知道这是你示弱的姿势,却没有向往常一样笑着摸你的头发,从你身上挪开。 他扣住你的手,勾起唇角,在你的注视下,缓缓偏头,慢动作般的,在你的手腕上印下一吻。 带着潮气和热气的,暧昧的一个吻。 身下顶住你的灼热同步传来,你浑身寒毛一下子竖起来了! 他无知无觉般的看着你,在你毛骨悚然的目光中,轻叹。 “小枝,乖乖待在家里,不好吗?” 有个病娇哥哥是什么样的体验2 “从小到大,你都很乖,为什么——不一直乖下去呢?” 他用疑惑的语气说着可怕的话,甚至还歪歪头,面上竟是纯然的不解。 这些反常的举动让你惊恐极了,拼命想把手从他那里抽出来,却被他反剪住压向头顶。 卸力的绝佳姿势。 “是因为那些人吗?你为了他们忤逆我,我没有他们重要吗?” “你可以吻他,为什么不能吻我?” “混蛋变态!我是你妹妹!” “好的,妹妹。” 柜子里拿出的小铃铛 系在手上你去哪里他都能听见 堆满了你遗失之物的抽屉 浴室 你曾经躲避他的直觉 他修长的手指在你的唇角停留半晌,蜜金的眼眸暗了下来,像褪去风平浪静的海面,露出嶙峋的暗礁,浓重的压迫感潮水一般涌来。 “你吻了他。”他用微带叹息的语调说着,好整以暇地听着你的辩解,手指半是爱怜的碾磨起你的唇瓣。 他衣服没换,还是下午那套华贵的军装,雪白的手套质地柔软,但奈不住人类天生用来进食和接吻的唇部更为娇嫩。凝视着你因他的触碰而殷红的唇瓣,他的唇角上弯了一点,然后俯身下去。 流星终于坠落你的眼底。 一期一振的吻是很温柔的,五岁时你害怕风暴,他亲吻你的额头,坐在床头给你讲故事书,十一岁你去上初中,他笑着吻你的指尖,说骑士要护送公主。 现在你不是孩子也不是公主了,他温凉的唇贴上你的嘴角,你的唇瓣,滚烫的温度在敏感的触觉神经之间传递,他不容置疑地撬开你的唇齿,捕捉你的舌尖,像个不知礼仪的客人在你的唇腔里搅弄风雨,逼得你退避叁尺又被掐着后颈迫近。 口腔中的温度如雪水一样融化,在交缠中结合又抽离,空气消耗于呼吸之间,你几乎被这灼人的侵略逼到窒息,眼前一片抽象的混沌。 好可怕……好可怕…… 他似有所感地停下来,指尖探到你的眼角,柔嫩的皮肤又是一片淡红。 “怎么哭了?”他轻柔地拂去透明的水珠,雪白的手套濡湿了一片,“我弄疼你了吗?” “哥哥……”你哑着嗓子,抽抽噎噎叫了一句。 “嗯。”他吻去你眼睫上的泪水,柔声回应。 “你是我哥哥……你不能这么做。” 在他的注视下,你睫毛颤抖得厉害,一瞬间感到了心虚。 这是你的哥哥,一直以来都确信着的念头突然动摇起来,你当他是哥哥,可他呢?把妹妹压在身下热吻的人当自己是哥哥吗? 你开始后悔提这个话题了,你怕极了他的否认,就像亲眼目睹某种信仰的崩塌。 可是……万一……他还可以是你哥哥呢? 你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猛地睁眼看他。 一期一振低声笑了,眸光沉了下来,他掐着你的下巴,逼视你的眼睛,“那你呢?你可以吻他,为什么不可以吻我?” “你长大了,不喜欢哥哥了吗?” “你的同学,你的朋友,已经比哥哥重要了吗?所以你为了他们忤逆我?” 他的眼睛里燃烧着明明灭灭的暗火,火舌勾缠上你的发梢和血管,烫得你无处落脚。四周都是业火焚烧的炼狱,金色的流苏从他的右肩垂下,他微笑着站在染血的刀锋上,仪态优雅,风度翩翩。 一瞬间你想起来曾经面对他时一闪而过、却以叛逆忽视过去的警觉。 ……好可怕,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这诡谲的气势哽住了你的喉咙,你的嗓子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支支吾吾发出微弱的声音:“不……不是……我没有……呜……” “连和哥哥说话都不愿意了吗?”他看着你温温柔柔地笑起来,丝毫没有意识到你被他吓到的事实,甜蜜中带上了叹息。 “你小时候一直很乖,为什么——不一直乖下去呢?” 你的瞳孔里闪过什么物体反射的亮光,等你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那个东西就牢牢系在你手上了。 你一挣动,它就发出清脆的响。 叮,铃,叮,铃。 纤细的手腕上用金黄丝带系着一只红色的铃铛,草莓一样明亮的颜色,衬得那截手腕白得晃眼。 你不敢置信地看向他,他直勾勾地看着你,在你手腕内侧落下一个潮湿的吻,小巧的铃铛靠着你的皮肤清凌凌一阵响。 “认出来了么?你小的时候系着这个铃铛,不管跑到哪儿我都能找到你。”他弯起眼睛,“现在你长大了,却比小时候还贪玩,为了不把你弄丢,还请继续戴着它吧——” “——我的公主殿下。” 你彻底僵住了,连挣扎、抗拒都变成了某个午后院子里清脆的铃铛声,一下又一下,魔咒般的脆响。 一期一振的唇从你的手腕移开,一寸寸欣赏你呆滞的表情,修长的手指慢动作地解开军服外套的双排扣子。 你的目光愣愣地从那个可笑的铃铛转向他打开的抽屉和柜子。 那些以为被时光偷走的遗失之物,你丢掉的或弄丢的小玩具,第一次涂鸦的画册,小时候喜欢的草莓糖,用过的高脚杯和失败的手工艺品,一样一样整整齐齐地排列着。抽屉里撂着厚厚的照片,一眼看去全是你的身影。 你打了一个寒颤。 “感受到了吗?我对小枝的爱。”他抓着你的手按压在他的胸膛上,他穿得一丝不苟的衬衣解开了,袒露出漂亮有力的肌肉线条,你的手紧贴他赤.裸.的胸膛,心室剧烈的搏动和血液奔涌的狂潮从相贴的神经末梢传到你骤缩的左心房,“我一直一直……最喜欢小枝了。” “咔嚓——” 金属扣错开的脆响。 他的手掌带着不可抵挡的热度,摩挲着你光滑的大腿,一路揉掐,探到你的短裙里,你尖叫着夹紧腿却被他强硬地分开,铃铛撞击出记忆的脆响。 头顶的白炽灯亮的晃眼,你的挣扎和惊叫被一阵又一阵的叮铃压下,他掣肘着你的踢打,卸去情趣般力道,骨节分明的手指挣动间已经扒下你的短裤,探入淋漓的秘境。 “哥哥!哥哥——”你哭着扭动,柔嫩的脚心被迫踩上他厚实的肩膀,还怀着一丝让他醒悟的奢望,“哥哥你醒醒,我是你妹妹啊!” 他从你湿泞的腿间抬起头,晶莹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侧头舔舐落到的大腿.内侧的水滴,优雅致笑,“好的,妹妹。” 他的唇齿和舌尖热意肆虐,所过之处留下难以磨灭的印痕,你无力的抵抗在他的攻势之下化成痉挛和抽泣,他握着你的膝盖扣住你的小腿,从斑驳的双腿间一路吮.吸到敏.感的小腹、纤细的锁骨,再到脚踝和膝窝,刺茸的发丝扫在你的皮肤表层,每当你无法自控地缩腿,就会夹住他的头和脖子,然后被他当做邀约,予以温柔的啃.咬.舔舐。 空气逼仄起来,火热疯狂的岩浆在你们骨骼碰撞的方寸之间翻涌,他将你禁锢在滚烫的胸膛间,你已经分不清是谁的心脏在失控了,可怕的情. 欲剥夺了你正常的言语和听觉,你感觉不到他的唇落到了哪里,耳边只有一只童年的铃铛诅咒一样轻响。 “唔啊——”你的喉间泻出一声尖细的轻吟,他捏着你的下巴分开你咬出血痕的唇瓣,清瘦的骨节堵在你的唇腔,神智清明的瞬间,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抵了上来。你下意识就知道了那是什么。 瞳孔猛地放大,你的指甲陷入他结实的后背,脖颈弯成脆弱的弧度,“不要不要……啊——!” 逃避的举动反而让他更深地嵌入你的身体,疼痛和酥麻瞬间炸开,掌控你的身体和本能,他埋在你身体的部分狂热而汹潮澎湃,不等你适应就猛烈地抽. 动起来,你就像他浪潮中起落的小舟,风雨淋湿全身,他的欲.望裹挟着你在无边无际的海面浪迹,脆弱的声带再也压不住一丝声音。 他腰腹的肌肉紧实而坚硬,呼吸的热气一份分不漏倾吐在你的面颊上,一下又一下强硬地撞进你的深处,寸寸破开紧致的甬.道,距离由零到负,留下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深更热烈的错觉。 你在他的侵.犯中无助地摇晃,只能紧紧扒着他的肩膀,头发湿答答地粘在锁骨上,牙齿恨恨地撕咬他的肩膀,然后被他当做撒娇浓情蜜意地安抚。 他水色的发丝染上亮泽,秀致的下巴和喉.结紧绷成性感的弧度,蜜糖般的眼眸流淌出迷乱的优雅,在你眼底晃来晃去。你紧缩的心脏几乎麻木了,嘴唇嗫嚅半晌,吐出破碎的话语—— “变态。” 他温雅地笑着,嗓音低哑,压着你的脊背强迫你吃到最深处,湿腻的液体深深地打在内壁上,又顺着抽出的动作流到腿间和床榻上。 “——是的,妹妹。” 有个傻逼哥哥是什么样的体验1 你是一个Omega。 知道这一点时,你翘着小短腿在沙发上半天回不过神。 直到你的哥哥皱着眉头敲了你一下,你呆呆地仰头看他,从他冷峻的眉眼读出不耐烦的神色。 他冷着脸警告你:“好好待在家里,明天去办转学手续,去Omega学院就读,明白了吗?” 哥哥穿着笔挺的军装,黑色的短发桀骜利落,气势惊人,满脸都是被你耽误了时间的烦躁。 完全、完全没有把你放在眼里。 你咬着唇,心里也升起一股恼怒。 你绝对不可以被送去Omega学院! 尽管帝国宣传那是柔弱的Omega的保护所,能全方位照顾心思敏感的Omega们,保护他们在成年前不被粗鲁的Alpha们伤害,但是你知道……一旦进入那里,你就终生只能接受Omega的课程,一毕业就被帝国分配婚姻,顺理成章的成为一个生育机器……你的人生就再也没有了转机。 你有点后悔没和你哥哥打好关系,拼命思索着怎么才能说服他不让你转学,然而半天没等到你回复的哥哥已经完全失去耐心了。 他不顾你是他的妹妹,并且是个“柔弱”的Omega,眼睛危险地眯起来,带上迫人的攻击性,“我问你,明白了吗?” 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在威胁你——用Alpha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势和生理优势威胁你。 这对于一个刚刚完成性别分化的未成年小Omega来说是致命的。 你被他不经意泄露的气息逼出眼泪,仿佛被大型危险性动物盯上了,呼吸困难,无法动弹。但此时,为了不可捉摸的未来,你忍着泪水,咬着舌尖强行从生理的胁迫里挣脱出来。 “不要!”你只能发出细小的哭腔,视线模糊不清,但你还是坚定地仰起头吼他,“我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你的样子一定很狼狈。你在心里祈求,同意吧同意吧,要是他同意了,你以后一定好好讨好他,不和他作对,就算他冷着脸不理你,你也…… “——噗嗤。” 出乎你的意料,他竟然笑了一下,就像看到什么有趣的小玩意儿,乱打乱撞间竟讨得他一点欢心。 他伸出带着皮质手套的手指捏起你的下巴,粗糙的指腹在你眼角抹了一下,带来摩擦的刺痛感,看着你因疼痛泛起的泪光,眼睛竟然愉悦地亮起来。 大概意识到是自己无意放出来的信息素让你喘不过气,他轻轻“嘁”了一声,把气势收了回去。虽然如此,他还是没有一点伤害到你了的自觉,并且毫无悔过之心,手指胡乱把你娇嫩的皮肤擦红一片,嘴角翘起来,漫不经心地教训你:“哭什么?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爱哭。” 你对他的无耻作为敢怒不敢言,只能任他像摆弄小物件一样摆弄你。毕竟身家性命都握着人家手上,留得青山在……你阴恻恻地笑了一下,下一刻立马伪装成乖巧猫猫笑,放下身段软软地讨好他:“哥哥——因为想读哥哥上过的学校~” 这撒娇的拉长小奶音,让你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你的哥哥竟然表现出一副很受用的样子,他伸手挠了挠你的下巴,像调戏一只小猫咪,变声期低哑的声音都愉悦了几分,“这不是顺眼多了?嘁,行吧,不去就不去,多大事儿呢?“完了还假惺惺地指责一句,”娇气。” 得到他的保证,你顿时松了一口气,心里暗骂他:竟然喜欢这种套路,公鸭嗓,抖S,死变态。 哥哥撩起眼皮,似乎察觉到什么,微微逼近你,锐利的目光扫来,阴暗地逼问:“你是不是在骂我?” 你立刻直起身子,两根手指对天发誓:“我没有啦!人家明明最喜欢哥哥了~” 他满意地拍拍你的头,把年仅七岁的你丢在沙发上,转身上了楼,嘴里嘱咐道: “想留下来就去做饭,端到我房间来。” 奴役童工的死变态! 你在他背后龇牙咧嘴,暗自把他千刀万剐了一百遍,**哥哥,你果然无法喜欢他! 骂是这么骂,最后你还是乖乖搬着小板凳去厨房做饭了。 虽然你不太喜欢你的哥哥,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确实是你的长期饭票兼保护者。 你们的父母都是普通的Beta,对于性别特殊的两个子女,无论是军校在读注定会成为军人的哥哥,还是性别及其稀少注定要嫁给Alpha的你,他们都是没有管束权的。 能在这样畸形的社会形态下保护你的,只有你的哥哥——你现在无比深刻地意识到这一点。 你和那些生性柔弱敏感的Omega不一样,你不能接受成为乖顺的生育机器的未来,你也绝不想臣服在随随便便哪一个Alpha的信息素之下。 最好一辈子也不要结婚,你是这样想的。本来还寄希望于分化成一个普通的beta,不用受信息素的困扰,拥有自由的婚姻……但现在一切都破灭了,万中无一的概率被你遇到了。 可能帮你延缓命运到来的,只有你的哥哥。 你狠狠地削着手中的胡萝卜,把它想象成哥哥那张帅气又可恶的脸,下定决心从今天开始,就算放下面子,不要脸,不做人,也要把混蛋哥哥的好感度刷上去,你要让他在你的糖衣炮弹里逐渐沦陷,直到再也无法拒绝你的要求,像狗一样臣服在你的脚下! 脑海中幻想着精彩的画面,你噗嗤噗嗤笑出声,一转身却看到哥哥微妙地看着你,眼中难得浮现担忧之色。 哥哥……是变态吗? 妹妹……终于傻了吗? 有个傻逼哥哥是什么样的体验2 “妹妹,哥哥累了,来揉揉肩膀。” “妹妹,倒杯水过来。” “妹妹,窗帘拉上。” “妹妹,去把碗洗了——” 妹妹妹妹妹妹妹妹—— “妹你个鬼啊——”你一把将碗哐当甩在桌子上,气得双手叉腰、青筋暴起。 以折磨年幼的妹妹为乐的混蛋哥哥,再这样下去说不定他就要让你给他洗衣服了啊啊啊! 虽然决定要讨好他,但是一直被使唤是没有前途的! 再过不久混蛋哥哥就要回军校了,你也要去帝国初等学部上学,你们两个的假期很难凑到一起,到时候可能好几年见不到面,要刷好感度就难了!万一混蛋哥哥对你的印象一直留在受气包小奴隶上—— 他根本就不会对你上心!说不定没几天就把你忘了! 你眉头一皱,计上心头——看来,是时候更换策略了。 “妹妹,碗洗好了就快点来给我冲咖啡~” **哥哥又在叫了,不用想你都知道他现在一定叉着腿悠闲地靠在沙发上,眼睛眯起来,不怀好意的样子。 你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下嘴角,小手一抖,精致的小瓷碗就哐当一声被你扫到地上,你伸手往地上一抹,破碎的瓷片立刻割伤了你细皮嫩肉的小手,你喊“哥哥”的声音一哽,眼泪哗啦啦就流出来了。 啊啊啊超痛! 你的眼泪不要钱一样往外冒,虽然做好准备了但你还是没想到会这么痛啊,都怪混蛋哥哥,你眼泪汪汪的又给他记上一笔。 厨房的响动果然吸引了哥哥,听到脚步的时候你就知道计划成功了一半。 哥哥穿着松散的居家服站在厨房门口,黑色的短发乱翘,帅气的眉狠狠拧着,似乎很不能理解你为什么因为一点小伤哭成这样。 你立刻装作把受伤的手指藏起来的样子,一边克制地小声哭着一边道歉:“对……对不起,我把碗……碗摔碎了。” 因为泪水你看不清哥哥的表情,但他居然没有立刻过来安慰你——他难道还没有意识到妹妹这样的娇弱生物和他那样的糙汉子是不一样的吗!超萌!超懂事!被欺负是会哭的! 你心一横,抽抽噎噎地蹲下身子笨拙地去捡那些碎片,果然,在你受伤的手指快要碰到尖锐的瓷片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插过来握住了你的手腕,你满意地松了一口气。 “……怎么搞的。”他检查着你的伤手,低低地嘟囔了一声,俯身抱起你去包扎。 【你的哥哥确实不知道世界上还存在这种被玻璃割破了手就会疼哭的生物。】 【你没有见过他年纪轻轻所经历过的战火,被打穿了肋骨也要抬起手臂补上敌人最后一枪。】 【但是这个生物抽抽搭搭捂着手指,很弱小又很坚强的样子——】 【奇异的是,并不讨厌……原本嗤之以鼻的毫无优点的性别,至少,放在他的妹妹身上,是不讨厌的。】 这是你第一次被他抱起来,要知道就算在你襁褓中的幼年期,你的哥哥也绝不愿意抱你——那时候你就能感觉到他轻视弱小,并且秉持着对一切弱小生物敬而远之的崇高信条。 现在你软软地窝在他怀里,他比刚回来一身军装的时候要柔软一些,宽厚的胸膛带着滚烫的温度,没带手套的手掌覆盖着粗糙的茧,莫名有些温情的氛围。 绝妙的时机,你心中暗喜,借着还没消退的小哭腔,抽抽搭搭地抱住哥哥的脖子,白生生的小胳膊软乎得不行,小脸偷偷埋进他的颈窝,哥哥因为你亲昵的动作肉眼可见地僵硬了一下。 天性好斗的Alpha从来没有过把命脉放进别人手中的经历,尽管如此,他收紧手臂,还是没有放开你。你得意地偷笑了一下,仗着他看不见你的表情,闷闷地说:“想到要好久见不到哥哥了,就觉得很难过……” 哥哥给你的伤口涂药,贴上一只小小的创可贴,然后神色复杂地看了你一眼。 想到这些天他对你的折磨,你不禁悲从心起,情真意切地流露出难过之色。 “我在学校也会一直想哥哥的,哥哥也不要忘记我!” 【我会一直记着今天的伤口,来日定让哥哥百倍奉还!】 处理完伤口,哥哥难得尽心尽力把你抱回房间,尽管神色奇怪,却已经有了几分体贴样子。 最后他关上房门离开时,轻飘飘地留下一句:“我会尽量回来。” “蠢妹妹,不要太想我。” 你当然不会太想他。 事实上,你在学校过得是如鱼得水、畅快极了。在帝国初等学部,你能接触更广泛、更全面的知识和有着各种各样才能的同学。当然,没有人期待一个Omega去掌握多少知识、为社会做什么贡献,但他们同样不会拒绝一个珍贵的Omega女孩善意的提问。 你借着性别的便利和可爱容易相处的性格在学校无往不利,几乎都要忘记你有个哥哥了。 而你哥哥说着会尽量回来,但不可抗拒的是,升入高年级之后,他似乎更忙了,一两年你才能见上他一面。每次回来都是风尘仆仆、一身血气的样子,还来不及捉弄你,往往就被通讯急匆匆地叫走……而你对此乐见其成。 你最近一次见到哥哥已经是叁年前了,当时他的肩章加上了金色的橄榄叶,低低笑着和你说他申请了去卡拉星前线,以后不能经常回来看你了,叫你一个人在家好好照顾自己,允许经常想他。 你回忆起那时候他的样子,眼下青黑,声音低哑,但与变声期的粗噶区别,是更成熟磁性的声线,越发俊朗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疲倦,难得激起了你的一点怜惜。这两年他确实毫无音讯,你快活之余偶尔偷偷担忧他是不是死在外面了,但下一刻又立马舒气,毕竟祸害一千年,像他那样的祸害精,肯定死不了的。 想是这么想,但当你真的收到他即将归家的短讯时,你还是重重呼出一口气。 你提前请好假回到家里,雇佣了机器人把房子里外打扫了一遍,重新装饰好墙纸和盆栽,还把你十岁生**送给你的机甲模型摆在茶几上,务必保证及时唤起哥哥的记忆,顺便收割一波好感度。 当天傍晚,你目光如炬地守在门口,门铃一响,你立刻准备好表情啪嗒扑上去,泪眼汪汪人都没看清就开始控诉:“呜呜哥哥,人家好想你,你这么久不回来,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猫了!” 被你突然袭击的男人似乎早有准备,并没有像第一次那样条件反射地甩开你,反而好整以暇地张开手臂,任你扒在他怀里作妖。 这次他应该是好好休整了再过来的,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清新气味,信息素已经能收敛地很好,就和一个普通的人类兄长没有区别。 他又长高了很多,你娇小的个子只到他的胸口,他有力的臂膀不着痕迹地搂着你, 耐心地听你絮絮叨叨。虽然他收起了逼人的气势,但你还是能感到他身上与几年前相比愈发浓重的威压。 就算这个人沉默着不说话,也没有人会错认他的性别,这是一个Alpha,货真价实的Alpha,拥有最完美的身形体魄和显而易见的领袖气质,足以让任何生物寒毛倒竖,摆出反击的姿势。 ……还好你知道这是你哥哥啦,你才不会怕他。 你悄悄打量了一下他的肩章,看着上面亮闪闪的金色橄榄枝和叁颗星星,偷偷咽了咽口水。居然是上……上将了诶……好厉害! 哥哥注意到你的目光,狼一样锐利的眼睛眯起来,调笑似地捏了捏你的下巴,熟悉的动作像一下子回到了几年前,上扬的语调放出他特有的愉悦信号:“怎么样?现在有资格保护你了吗?” 看着你逐渐瞪大的眼睛,他喉咙里发出低低的、性感的闷笑—— “——嗯?” 【他的妹妹,居然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毫无长进】 【以为是哥哥就可以毫无防备,拥抱、撒娇,像一只露出肚皮的猫】 【完全不害怕他,认为即使是Alpha,他也是绝对安全的】 【完全忽略了性别差距的危险性】 你没有注意到,你的哥哥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纤长的凤眼微阖,缓缓贴近你的脖子,克制地、深吸一口气。 【如果他想要捕捉你,你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 【连藏起来都做不到,弱小的、可怜的妹妹。】 【……小猫咪?】 【不错的比喻,但是……】 【养你一个就够了。】 有个傻逼哥哥是什么样的体验3 你的哥哥似乎在数年的忙碌之后,放了一个巨长的假。 意识到这一点的你心情复杂。 更可怕的是,你快要从高等学部毕!业!了! ——这就意味着,你即将和他一样,迎来一个巨长的、长到让他可以用一百种方法尽情奴役你的假期! 想到幼时他在可爱的你面前那一幅人间之屑嘴脸,你不禁流下冷汗。 本以为只要请几天假把他哄走了,你就可以回到学校继续过风生水起的好日子,哪里知道会有这等祸事! 现在你还没放假呢,这混蛋就已经滥用职权给你办了走读,还每天不嫌烦地接送你,霸道占据了你所有的周末时光,还美名其曰唤醒遗忘的兄妹情谊! 就像此刻,你抱着手中沉甸甸的裙子,华丽的裙摆上镶嵌的一颗颗钻石刺痛了你的双眼,而你天怒人怨的哥哥还在一边懒洋洋地催促:“最后一套了,快点换,不喜欢的话再去买。” 不喜欢继续买,听这口气,天生的金主爸爸,社畜可望不可及的撒钱姿态——他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啊?!!明明几年前,他还是个和你一样买个模型都要省吃俭用半个月的穷鬼,现在只有你一个人是穷鬼了! 呜噫噫惹上军校这么赚钱的吗……你酸死了,你彻底成为了一只糟糕的柠檬精! “噗嗤。”在旁边看了半天的哥哥突然笑了一声,从沙发上撑起身子,好整以暇地打量着你。 可恶……绝对是在嘲笑你! 但是……这套礼服真的很难穿!你艰难地和胸口的绑带作斗争,结果手忙脚乱的反而让那些柔软的缎带都缠在了一起,就像猫咪挠乱的毛线球。 就在你恶狠狠地准备宣布放弃的时候,你那看了半天戏的哥哥终于伸了个懒腰从沙发上起身了。 他身上有一种很危险的气质,躺在沙发上的时候就像卧丛林里休憩的大狮子,站起来的时候这种感觉更为明显。 你敏锐地退后一步,却被他俯身的阴影完全罩住,他轮廓分明的脸被昏暗的光影点缀着,修长的手指伸过来拨开你的手腕,慢条斯理地解开你打错的绳结,把缠死的带子一圈圈绕出来,然后按照正常的打法在锁骨下系出一个繁复而漂亮的结。 此时你已经被他灵巧的动作迷住了,他的手指骨节分明,指腹上覆盖着薄薄的茧,时不时碰到你颈间的肌肤,留下温热的刺感,那动作有条不紊又暗含韵律,奇妙地让你的心神都安定了下来。 好、好厉害……直到被他用食指勾了勾下巴,你才从懵逼中清醒过来。 哥哥握着你的肩膀带你转了个身,唇角勾着笑,示意你去看镜子。 一瞬间你的眼神晃了一下。 那个一身黑裙,恍若光芒加身的人,是你。而不是你以为的自己哪个梦中情人现世。 但那确实……是你最向往的样子。 珍贵的黑钻缀在裙摆闪闪发光,柔软的发丝高高束起来,干脆利落地露出天鹅一样洁白漂亮的脖颈,整个人仿佛褪下了性别要求的柔软,乌黑的眼睛像钻石一样发出光,展露出锋芒毕露的、一往无前的气势。 你在镜子里看见站在你身后的哥哥,他放开手向后一步看着你,嘴角没有了真假不明的笑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光晃了眼睛,此刻竟觉得他的眼神很是温柔。 你们的目光在镜子里措不及防地撞上,最后竟然是日常欺负你的哥哥先移开了视线,锋利的眉眼低垂,像只表明很凶但莫名软和下来的大猫。 嗯,感觉、今天的哥哥……似乎比平日、要顺眼一点。 于是今天你彻底享受了一把亲哥的壕气。 他为你订下了一整天的星空乐园。是在整个帝国赫赫有名的集游乐与训练为一体的娱乐场所,在其中可以尽情体验模拟机甲、虫族军团、星际对战,但前提是——你不能是个Omega。 绝对不允许Omega进入,理由是Omega心理普遍极为脆弱,不能接受残酷的斗争画面和激烈的精神活动。在帝国生活的Omega连战争都不需要知道,只要好好呆在家里生足够多的孩子就可以了。 你对这个神秘的场所一直十分憧憬,每天听着你的beta同学吹嘘他在在星空看到什么什么大场面,你内心酸的要死,表面还要嗯嗯地附和。 但现在——你的哥哥居然带你来了啊啊啊! 你误会他了,哥哥是个好人啊好人!踏过那道太空门的时候,你牵着哥哥的袖子,内心疯狂赞美他高尚的品格。 你再也不会抱怨他占据你的时间了,只要他愿意天天带你来玩,你干嘛还要宅在家里学习!学一百年都抵不过真的体验一次。 你的兴致很高,但你的哥哥却对你跳来跳去的“出格”行为视若无物。他站在你身后的位置,时不时纠正你的动作,告诉你一些实战的注意事项,就像一个宽容的骑士。 一天都玩得十分尽兴,变故发生在要回家的时候。 你因为太兴奋了,整个人轻飘飘的像踩在云上,结果在走楼梯的时候头重脚轻地栽下去了。 而哥哥为了扶住你,腰撞到栏杆的金属装饰上,你一下子看到他纯白的西装上渗出的血迹。 惊慌之下你整个人都蒙了,想扶着他又怕按到他的伤口,回到家里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大概从前线回来的时候就受伤了,只是你还迟钝地什么都不知道,还抱怨他一回来就使唤你,起身拿个杯子都不愿意。 他说他会保护你…… 想到这里,你已经被愧疚感淹没了。哥哥看着你愁眉苦脸的样子,轻笑一声,明明伤口二次重创了还一副轻轻松松的样子,无奈地张开双臂冲你示意:“我这里……擦药不太方便。” 你泪眼汪汪的立刻会意,踮着脚艰难地帮他解开衬衣最上面的扣子,完全没有考虑到你其实没有必要帮他脱衣服的事实。 你的哥哥张开手臂闲适地任你作为,如果不是鼻尖的血腥味却愈发浓重,你可能还要以为他的伤其实并不严重。 你按照他的指示小心地揭开他的衬衣,露出漂亮结实的肌肉,纵使你这个外行人也看得出来他的绷带就是胡乱缠的,血迹斑驳,完全不在意自己身体的样子,你气得狠狠瞪了他一眼,决定以后都要盯着他换药了。 面对你的指责,你哥哥反倒混不在意地安抚你:“别这么紧张,虽然妹妹难得关心一下,哥哥很开心,但Alpha身体素质很好的,一点小伤……” “闭嘴!”你眼圈又要红了,想戳一下他的伤口教训一下又不忍心,塑料兄妹情着实真心实意了一把。 实在对你没有办法似的,你的哥哥妥协地叹了一口气,转移话题:“绷带我自己来解吧,你先回避一下。” “闭嘴。” 放平时你是不敢这么凶他的,但现在你莫名有了底气。你哥虽然很无奈的样子,但他果然没有多说什么。 去解后面的绷带,你的手不可避免地环住他的腰,脸被迫离他的胸膛很近,差一点点就会碰上了,也许是没有隔着衣料的缘故,他的气息毫无阻拦地触碰着你,热气慢慢涌上你的脸颊。 你不确定那是不是信息素,但你联想到了在你七岁时你们第一次交流,他尚不能很好压制的信息素就逼得刚分化的你喘不过气来。 你不敢多想,匆匆把他缠的跟鸡窝一样的绷带解下来,勒令他躺到床上,然后你给他涂药。 房间里没找到棉签,你只好用手指沾着药给他涂抹。 虽然是在涂药,但你还是想说一句,他的肌肉超好摸的!你刚才甚至在正面看到了八块腹肌!你好酸的,你超想要这样的身材,这几块肌肉就是你梦寐以求的东西,可惜长在了别人的身上! 就这么分心的一下子,你的手一下子滑到不该触碰的地方,听到他闷哼的一声,你赶紧纠正错误,乖乖把药给涂好。 大概就是他因为受伤没法很好控制信息素的缘故,你感到空气中流动的气味越来越暧昧了,和曾经体验过一次的冰冷而压制的感受不同,这一次的,你感觉……格外的、色气,滚烫的雄性气息几乎黏稠成了液体,拉扯着你的四肢。 哥哥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担忧地看向你:“抱歉,是我疏忽了……你还是先回去吧,剩下的我自己来。” 大脑一片混沌的你没有听出了他的声音格外的虚伪,还以为他是真的关心你,想着不能丢下他一个人处理伤口,不然等下他绷带又要乱缠了,于是逞强道:“没事,我先、帮你处理一下、绷带……” 你的手脚都有些发软了,晕晕乎乎中他似乎伸手过来帮了你一把,一手扶着你的腰,一手捏住你的手指教你系上一个漂亮的结。 最后醒来是在他的床上,他捏着眉头,眼底淡淡的青色,抱歉地说你昨晚突然抓着他的袖子不愿意走,他受了伤又没有办法把你抱回去,于是他只好留你将就一晚。 有个傻逼哥哥是什么样的4 “这两天就不要出门了,好吗?” 你的哥哥带着笑意要求你,他修长温热的手指在你蓬松的发间穿梭,指尖爱惜地捻揉你的发丝。 前一段时间因为你的缘故让他受了伤,你对此一直很愧疚,一有空就留在家里照顾他。 也许是生病的人心情总是不稳定,他仗着你补偿的心理就开始作妖。私自霸占了你的房间,吃饭要你亲手喂给他吃,你一和别人接触就会闹脾气,像个狗鼻子一样,说你身上都是别人乱七八糟的味道,特别强硬地要你洗上五遍澡…… 其实也不是特别过分的要求,尤其是你看到他温顺地像只可爱大猫的样子,不知道怎么讨好你就只知道给你塞小钱钱(你巨吃这一套!),就觉得他说不定已经良心发现,努力在修复你们不存在的兄妹关系了。 看在你们关系缓和了一点的份上,他提醒你不要出去你也没往他无理取闹的方向想,信誓旦旦地保证了你不会轻易出门,就开始琢磨他是不是得到了什么内部消息,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危险事件发生。 就这样相安无事了几天,你每天给哥哥上药,发现原本狰狞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心里的石头慢慢放下来。 正好你的好基友给你发来消息,闷了好久的你眼睛一亮,决定摸出去好好玩上一会。要是别人你可能不太放心,但跟着这一位那是绝对安全的! 于是你趁着哥哥睡午觉,悄咪咪上了基友家的限定版飞车。一上车就看到基友兴奋地冲你挥手,一头金毛闪亮地像会发光。呜呜呜好久没见你了,你居然天天闷在家里想死我了大宝贝!!! 你一脸黑线地糊走她贴上来的大脸盘子,嫌弃道:“噫,恶心,几天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肉麻!” 没错,这只跟个金毛狗一样的beta就是你的好友,出生于豪门大家族,无论是精神还是体能都不输那些普普通通的alpha,虽然是一个女性beta却有着成为alpha的野望,总是是一个相当优秀的人物。 你表面很嫌弃她的样子,但在你心里她是个阳光又厉害的女孩子,你既欣赏她,又羡慕她,在她的身上你看到了闪光一般的可能性,或许别人不能理解她的想法,但你十分支持她的梦想。 你们今天就是要去她家研究新一代战斗机甲的,这是你少有的能接触到那个热血却不属于你的星际战场的机会。 你和她脑袋挨在一起研究那些复杂的图纸和零件,你看着其中一个步骤皱起眉头,正想问问这个回路的运行模式,她却突然偏过头嗅了嗅你的脖子,动作优雅中透着猥琐。 你蒙了一下,无法理解她heitai一样的行为。她却眼睛发亮,一把抱住你的脖子,鼻尖凑在你的颈子里像狗一样胡乱嗅着,蹭得你头皮发麻。 你僵硬地推开她,嗔道:“你干嘛!好猥琐。” 这臭婆娘依依不舍地搂着你,亲昵地说:“你是不是发qing期快到了,我好像闻到你信息素的味道了,好甜好甜~宝贝让我再闻一下好不好。” 你心里一紧,你的发qing期明明还有一段时间才会来,你已经再为第一次的情热做准备了,但怎么会现在突然…… 你在犹疑和惊慌之间忐忑着,没发现你基友又重新把头埋进你脖子里,她沉醉地深吸一口气,平齐的牙齿在你后颈的位置难耐地磨蹭,试探着啃咬,唇间尽是暧昧的热气,“宝贝我可以标记你吗?啊?” 你措不及防脖子一僵,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恼怒地将她一把推开,警觉地后退两步。你所熟悉的beta好友一时不防,踉跄跌倒在地上,幽深的碧蓝色眼睛野兽一样锁住你的身形,全是陌生的意味。 你不明白你的好友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陌生,明明她对于你应该是无害的,她没有标记你的生理条件……但是…… 被盯上的危险感一下子涌上心头,你拔腿就跑,后面的人身体素质极好,几乎立刻就起身追上来,你的心紧紧提起,不断把障碍物砸到她身上,冲向大门的方向。 还有几步远的时候,你看着近在咫尺的门把手,心里涌起希望,身后却突然被一只手拽住了你的衣角。 无力和愤怒一下子冲垮了你的神经,你回过身恶狠狠地扒开她的手,正准备对你信任的朋友用上哥哥给你的武器,却看到贪婪地追逐着你的人碧色的眼里浮现的痛苦和恐惧。 视线下移到她鲜血喷涌的肩膀,红色的雾气模糊了你的眼睛。看着熟悉的人逐渐失神的瞳孔,你脚步仓惶,不敢置信地后退,却撞进了另一个人的怀里。 温热的手掌顺着胳膊抬起你的右手,手指插.进你的指缝,不容置疑地将你僵住的手指一根根掰开,那只小巧银白的手/枪就这样掉到地上的血泊里,发出一声浑浊的响。 可怕的气势压迫着你,一桩桩混乱的事挤压着你的神经,让你完全无法思考了,背后那个人熟悉的味道包裹着你,你却再也无法产生放松信赖的情绪,瞪大眼睛不敢动弹。 “呵。” 你听到这样一声轻笑,下巴被宽大的手强硬捏着,被迫往上看。哥哥颠倒的容貌映入眼帘,他乌黑的眼睛沉地像一湾险水,翻涌着阴暗残忍的光泽,又像压抑着的凶兽,让人喘不过气来。 他唇角缓缓勾起一个笑,眼神并不看你,轻慢地瞟向前方。一只滚烫的、更危险的枪放入你的掌心,他收回放在你颌下的手,改用下巴抵着你的额头,视线飘回你的脸上,浓烈而恶意地覆上你纤细的手指,慢动作似的按下扳机…… 你似乎听到女孩痛苦的闷哼,身体无力敲响地面的声音。但你的眼里只剩下那一双黑沉沉的、怒欲交杂的眼睛。信息素……好像、溢出来了…… 混乱……热潮……麝香和松枝木…… 你的**期提前到来了…… 你的眼前是扭曲的、怪诞的世界,可怕的巨兽将尖爪缓缓按向你的头顶,压抑的欲/望像黏腻的墨水一样填充在你四肢的缝隙,直到……熟悉的、强势的信息素,撕开了那可怖的黑暗,像光一样注入你的眼瞳。 是木质调的香水一般,不动声色的优雅中混杂着清苦、辛冷的硝烟味道…… 你蓦然清醒过来,唇上蔓延着苦味通过神经传达到大脑,刺眼的白光让你一时回不过神。 你的哥哥缓缓后仰,离开你的唇瓣,冷戾的眸子不甚温柔地阖上,他背靠在浴缸上。你心下一惊,陡然发现你们躺在一个浴缸里,湿蒙蒙的水汽遮掩不住彼此的目光,身上衣物早已不翼而飞。 空间里尽是信息素激烈的碰撞,你们的距离保持在若即若离,既难耐、又不至于疯狂的地步。荒谬的念头闪现,身体里的情热又在一轮轮折磨着你,你又惊恐又抗拒,不愿意去想你和你的哥哥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的哥哥完全没有理会你,冷淡地闭目养神,像是另一种意味的逼迫。你咬牙,无助地抱着自己的胳膊,生疏地忍耐着陌生的痒意,和腺体上释放的催促般的信息素。 你们对峙般地各自占据浴缸的半壁江山,你纤细洁白的小腿还卡在他的腿间,那流畅有力的肌肉滚烫地贴着你的皮肤,而你努力忽视周围足以让你发疯的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在你不擅长的忍耐里你觉得似乎过了好几个世纪,带着热气的手掌覆上你的脸颊,拂去那些滴滴答答的眼泪,妥协般地勾了勾你的下巴。 你一巴掌打开那只手,尖叫道:“走开!别碰我!” “呵。”你的哥哥冷笑一声,这个狭窄空间里纠缠你的另一种信息素就像放弃了什么闸门,疯狂地发散扭动起来,他低头直视你盈满水汽的眼睛,沉沉地逼问:“怎么?你不要我,你想要谁?你要去外面**,随便引诱哪个alpha来标记你吗?还是那个看不清自己身份觊觎你的beta?” 他死死按着你的后脑勺,那些逸散的信息素既威胁着你,又施舍一般缓解着你要命的饥渴感,冰冷的唇瓣低低压下来,强大的alpha掠夺的本性在这一刻显露无疑,他将你嵌入他怀里,舌尖勾缠你柔软的唇腔,不断深入,尖尖的犬牙抵着你的唇角噬咬,活像要把你生吞活剥囫囵下肚。 娇小的你被他完全扣进身躯,折磨般地追寻稀薄的空气,他在你耳边低低地喘息,大手从你的脖颈抚摸到脊背,然后是尾椎骨,激起颤抖的痒意,你的手指按在他雄性宽阔的胸膛上,似是推拒又似调情,他暧昧地舔吻你的指尖,一遍遍在你耳边暗示。 “给我吧,一切都交给我不好吗?只有我不会伤害你。嗯?你想想,你这一身甜的要死的信息素走出去,所有人都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剥了,他们会标记你,折磨你,把你变成欲望的奴隶,让你再也离不开alpha,心甘情愿给他们生孩子……你连beta都能勾引,说不定Omega闻到你的闻到都想上你……” “为什么要出去呢?只有我可以保护你,明白了么?我是你的哥哥,我理解你,只有我能满足你的心愿……我不会让你生孩子,也不会让别人强迫你,只有在我身边才是安全的,连你的好朋友都会背叛你,你看她是个女孩子,她不能标记你,但她居然也想要你,用这个器官……” 你的哥哥牵你的手按下去,灼热的跳动挤压着你柔嫩的掌心,而他舒畅又恶意地笑出声,他贴着你的额头,声音轻柔又引诱:“你可以相信我、利用我、把我当做你的狗——” “我拼命往上爬,有一次我差点死在那个星球,死之前都在想我死了你怎么办?然后我就活过来了。” “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你,保护你……得到你,你想要的东西我都能给你,我和其他alpha不一样。我讨厌Omega,但我居然喜欢你,我们有彼此就好了,没有人可以破坏我们的关系,我们连孩子都不需要……” 他若即若离吻着你的脖颈,却不标记你,他深深沉入你,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狂意的笑。 “……我们是一体的,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了。” 【兄妹骨科】蓄意勾引1 *兄妹骨科,现代paro *表面正经的痴汉哥哥×天真叛逆的万人迷漂亮妹妹 *换了个风格,厌倦了单向暗恋的强制情节,所以这是双向暗恋的强制情节 ———————————————————— 你喜欢上了你的哥哥。 大逆不道。 你嗤笑一声,将烟夹在指间,猛烈地咳嗽了几下。 真呛。 又苦又辣。 这玩意,有什么好吸的? “不能抽就别逞强了。” 一杯水递过来,谢琛拍着你的背给你顺气,锋利的眉蹙成川字,“女孩子,学这个做什么?” 男人宽厚的手掌覆在你单薄的脊背上,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抚着,低沉的声音响在耳廓。 你心一颤,恼怒地推开他。 “男孩子就可以学了?” 老古板! 谢琛怔了一下,然后顺从地笑笑。“嗯,你不喜欢的话,我也不抽了。” 他取走你指尖还燃着的一根烟,没摁灭,任它慢慢燃着,烟雾袅袅飘飞,他冷灰色的眼睛朦胧里竟显出一种妖异的气质。 这人向来宠你,如今轻描淡写说出为你戒烟这种话,也一副理所当然,逆来顺受的样子。 为叛逆妹妹操碎了心的好哥哥。 见他还在盯着烟出神,你心里怒意愈发升腾,一脚踹在茶几上。可怜的玻璃制品在光滑的地板上滑行出一段距离,把烟雾都搅散了。 看着男人一瞬间惊愕的神色,你朝他扬了扬下巴。 “什么叫我不喜欢你才不抽,是我逼着你不成?我管得了你。” “是是是,我自己自愿戒烟的。”谢琛是那种英挺阳刚的长相,剑眉星目,身材高大,站在娇小的你面前就像一个巨人,此刻却一副低眉顺眼、任人欺凌的样子,语气中透着一丝讨好。 “枝枝,别气了,我乐意给你管,你别听他们瞎说。” 你啪的一声站起来,眼睛红红地瞪了他一眼,咬着牙挑刺:“'是'字说一个就够了,像很勉强一样。” 不管他的怔愣,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就跑回楼上,扑到自己床上。 就是一个老男人。 无趣又古板。 你抱着大灰狼玩偶,脸埋进毛绒绒的胸口,藏住眸中的热意。 只会附和你,纵容你,要什么都给你。 除了长得好看,一无是处。 还是你哥哥。 为什么会想吻他呢?你崩溃地思考。 想吻他总是冷峻但看你时温情的眼睛。 想吻他总是抿直但见你就翘起的唇角。 既喜欢又厌烦。 要是露出点不一样的神色就好了,你甚至期待他的愤怒、他的失望,那双端肃的冷眸燃起炽然烈火的模样。 这是你哥哥。 你的眼睛冷下来,慢慢坐直,一脚把玩偶踢到床下,冷漠地看着它在地上滚了一圈,头朝下孤零零地躺在那儿,布做的蝴蝶结歪歪扭扭系在脖子上。然后满意地关灯,蒙头睡觉。 客厅的灯也熄了,沙发上坐着个人影。 谢琛两指捻着烟,就着茶几一摁,火红的星子闪了一下,灭了。只剩下一片黑暗。 男人慢条斯理地抖抖烟灰,将几分钟前被另一个人含过的部分叼进嘴里,舌尖抵了抵,像舔一块糖。 少女带着点奶味儿的香气仿佛还萦绕在鼻尖,瞪着猫眼一股天真气,偏偏眼尾天然上挑,不自知地勾人。 “真甜。” 若有若无的笑。 修长的手指划开手机屏幕点了两下,男人看了一会,眉眼舒展,将烟捻了捻收进裤兜里,慢悠悠上了楼。 啧—— 就是不解渴。 你的哥哥是白手起家的精英人士,你却是个不良少女。 反正是假期,理所当然睡到上午十一点,约了一堆狐朋狗友出去蹦迪。 能和你做朋友的无非游手好闲之辈,但个个都是俊男美女的好相貌。一进酒吧就被众星捧月地迎进去,身边围着一群小帅哥小美女,光看着就心情舒畅。 “姐,来一杯?”你的一号狗友——小奶狗凑上来,挽着你的胳膊,笑得又甜又乖。 你rua了把小奶狗软乎乎的头发,低沉地回应,“来一杯rio!” “姐~”小奶狗嗔怒地勾了你一眼,那叫一个美目盈盈,欲说还休。 护在你身后的狗友二号——小狼狗立马冷笑一声,嘲讽道:“枝枝酒量不好,你少撺掇,喝酒有害健康。”十分有正宫气场。 然而莫名被cue酒量,你正要皱起眉头,你的小狐狸精一号就身姿摇曳地走上前来,一边一个手肘挤开两个狗友,声音娇媚勾带颤意,“心怀不轨的臭男人,离我们枝枝远点,这可是女孩子的时间~” 说着冲你抛了个电眼,卷发红唇,媚意横生。 你抵不过这小妖精的诱惑,快快乐乐地和小美人手挽手走进酒吧。 年轻的调酒师特意给你调了一杯酒味果茶。 你和你的小妖精们碰了碰杯,翘起腿看他们蹦迪。 音乐声并不嘈杂,即使低调地坐在一边,也有很多目光明里暗里地看你,你轻抿一口酒,柔软的唇在杯沿吻过,沾上湿润的水光。 感受着落在身上愈发灼热的视线,你晃了晃杯子,神色莫测。 你对自己的优势心知肚明。 纯洁浪漫的长相,从小漂亮到大,眼睛天生就会说话,只要你忧愁地轻叹一声或娇蛮地挑个眉毛,几乎没有人可以拒绝你。最受欢迎的男孩和最傲慢的女孩都想和你交朋友。 你明明就拥有这么多的爱。 也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更多。 为什么偏偏只想要那个你唯一得不到的? 谢琛冷峻的面容一闪而过,他低声唤你“枝枝”的样子被你清晰地记在心上。 温柔,宽容,不易动摇。 他对你的特殊恰是你们之间难以跨越的天堑。 不可以肖想的一个人。 果酒中竟尝到一丝苦味,你眯着眼想: 难得你也染上了一切漂亮女孩的傲慢习性,只看得上难度最高的那一个? 【兄妹骨科】蓄意勾引2 *兄妹骨科,现代paro *表面正经的痴汉哥哥×天真叛逆的万人迷漂亮妹妹 *换了个风格,厌倦了单向暗恋的强制情节,所以这是双向暗恋的强制情节 —————————————————————————— 酒吧灯光昏暗,人影绰绰,有那么一瞬间你觉得不真实极了。 就像在做一个荒诞的梦,你沉浮在人间,还未醒来。 现实的世界,你不应该有一个哥哥,他或许是为你调过酒的青年,或许是在某个时刻扶了你一把的陌生人。你可以理直气壮地和他调情,毕竟你天生漂亮,有谁舍得拒绝你? 你这样骄傲的女孩,当然不可能主动去追求某个人啦。你只会给他一点若有若无的暗示,吐露少许模棱两可的心意,引诱他来追寻你,揣度你的心意,心甘情愿坠入你的陷阱。 你喜欢这种掌控感,它会适当满足你小小的虚荣心。 但你绝不会试图掌控谢琛。 你知道你可以向他撒娇,发脾气,无理取闹。 因为那只会讨他的欢心,他乐于见你活泼生事、没有阴影。 但有的东西,只能烂在心底。 你见过他扼住一个成年男子的咽喉,那时他只有十四岁。 单薄又瘦弱的少年,眼睛凶狠得像一匹孤狼,在那个阴暗的储物间里,将你牢牢护在身后。 他被打得满头是血,裸露的皮肤上都是玻璃扎出的血痕,却不要命一样地反击,用手臂,用牙齿,动作从青涩到狠厉。 谢琛就是靠着那样的狠劲把你护下来的。 在那个阴暗仿佛透不进光来的房间,你们紧紧拥抱着对方取暖。 你们只有彼此,不期待光,也不期待救赎。对方怀抱的那一点热度,就是唯一拥有的东西。 谢琛以为你已经淡忘了那个深冷压抑的房间,那个早已被甩在身后的畸形的家庭……但你永远记得,少年握着尖刀,转过头看你时,眼里尚未消散的血光。 你和谢琛,都是被日常放逐的囚徒,小心翼翼地维持着你们之间脆弱的平衡。 游走在光明与黑暗之间,那些在被世界围剿的时光里发酵成熟的不正常的独占欲和依赖感,你们深爱着彼此,身为血脉至亲却像爱侣一样无法离开对方的事实。 你们小心翼翼地隐藏,伪装,彼此心知肚明却故作姿态。 于是他无限包容你的吵闹,你蓄意在他心上撒娇。 你知道这不是爱情,你在几个月前还只会讨求他的拥抱而不是亲吻。 但也许这就够了。 你们都是成熟的大人了。 谢琛远比你更冷静和深沉,他永远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的未来有坦途一片。 你永远也不会、主动成为他的阻碍。 小狐狸精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爱惜地梳理你的头发,你躺在她腿上,含住清秀男孩剥给你的葡萄,慢悠悠回想着,舌根品尝到些许醉意。 水果腐烂的甜香,清酒辛辣的蒸气。 在这半清醒的梦里,你倦怠地半眯着眸子。 “姐,喝点?” 小奶狗又眼巴巴地凑上来,一双软乎乎的眼睛充满希冀地看着你。 这次你没有拒绝,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 金色的酒液入喉辛辣苦涩,和你在谢琛那儿吸过的一口烟有些异曲同工之妙。 你撑着小奶狗的肩膀坐起来,眼睛半阖着,在纤长的睫毛下勾出一丝媚态。手掌下的身体青涩而滚烫,他在你的触碰下微微颤抖,贴近胸膛时甚至听到鼓噪强健的心跳声。 这个年轻人完全被你迷住了。 你扯着他的领带,轻声吩咐:“送我回家。” 客厅的灯亮着,你进门的时候感到一阵晕眩。 你酒量确实很差,只是在酒吧里一时兴起喝了两口,就有些受不住了,眼前全是小星星。 你刚蹲下身来准备换鞋,一个高大的影子就罩过来。 迟钝地抬起头,你慢吞吞地眨眨眼睛,叫了一声“哥”。 谢琛“嗯”了一声,半跪在地上,捏住你一只脚,示意你抬起来。 你慢了半拍搭住他的肩膀,思维迟缓地看着他脱下你酒红色的小高跟,把兔子绒拖套到你脚上。 头顶暖白的灯光倾洒而下,照得小巧的指甲莹润如玉,脚背白得几近透明,隐隐可见黛青色的血管。 一段纤细的脚踝被谢琛握在手里,他抬眸望了你一眼,你不确定他是不是笑了一下,正想凑近去观察,他却又低下了头,很快为你穿上另一只鞋,然后把你的脚稳稳放在地上。 “谁送枝枝回来的,怎么没让哥哥去接你?” 谢琛牵着你一只手,让你将身体的力度移到他身上,语气依旧平和,听不出什么情绪。你却察觉到周身似乎冷了一瞬,灯光也像雪一般冷沉沉的,让人起了层鸡皮疙瘩。 这个平常的问句让你昏沉的大脑猛地清醒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自己办了个蠢事。 你晚上出门在外的时候,为了安全,都是打电话叫谢琛去接你的,如果玩得太晚,他就会直接找过去盯着你。 这事自你高中时因为他的忙碌疏忽回家晚了,差点被小混混欺负之后,就成了惯例。那天找到你时谢琛整个人都不太对劲,眼神阴鸷又疯狂,将你死死按在怀里,那力道差点让你俩一起同归于尽。所以你再叛逆的时候,也没有试图违背这条规则。 你咬了咬唇,有些心虚。 可能是今晚心神太过不宁,酒液迷醉的氛围又扰乱了你的思绪,你那时鬼使神差,就觉得谢琛是个吊在你眼前给看不给吃的胡萝卜,一赌气就没考虑后果。其实你要是回来得再晚一点,最后还是会在谢琛的车上。 或者他又要急得发疯。 你缓缓眨了一下眼睛,借着醉意,拉长声音撒娇似的说:“我让叶祺送我回来的,哥哥这么忙,我也不想总是麻烦哥哥呀。” 你感到谢琛顿了一下,他握着你的那只手一瞬间猛地收紧,脊背微微颤抖。 “哥哥再怎么忙,也不会没有时间接你。”他回过头的目光似乎有些疲惫,声音干涩极了,“别怕麻烦哥哥,哥哥不是外人,你想怎么麻烦就这么麻烦,嗯?别让我担心。” 你垂着眼睛,缩了缩手,“哥,轻点,你弄疼我了!” 他下意识松了松手,却没有放开。 你仗着他不敢抓紧你,用力把手抽出来,在他手心上打了一下,慢吞吞地说:“可是我长大了呀,不能总是依赖哥哥了。哥哥又不能接我一辈子,迟早的事儿,提前适应一下呗。” 看着男人突然僵硬的身体,你心里哼笑。 要是说想永远和哥哥在一起这样的话,一定会被拒绝的吧,你已经想象到那样的场景了——他无奈地笑一下,似乎没想到叛逆的妹妹会这么直白地说出小孩子一样荒唐的话,但作为兄长,他还是宽容地摸摸你的头,“说什么傻话”。 果然你总是忍不住和谢琛对着干,你可不是那些傻兮兮只会付出的女孩,这种为难的事情还是让他自己来思考好了。 “枝枝……”这次他没有回头,你看不清他的神色,但能感觉到他的隐忍和慌张,他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低低地、讨好地说一句,“枝枝,别这样。” 你当然看不见他小心隐藏起来的,会让你惊叫着逃走的痴迷和爱恋,那总是和爱伴生的恐惧和狠厉。 你不会看见他不想让你看见的一切东西,所以你还可以轻飘飘地“哼”上一声,“你管我”。 看着你洗漱完了躺上床,谢琛才轻轻关上你的房门。 你在里面睡得安稳,谢琛却并没有走。 高大的男人靠在门边,修长的影子映在墙上,眉目间透着一丝躁意。单手划亮手机,另一只手往口袋一摸,怔了下,才后知后觉那里的烟都被一个女孩挑着眉没收走了。 谢琛低垂着头,舌尖卷了卷上颚,仿佛还能尝到那丝甜味儿。 他莫名笑了笑,手指拨弄几下,屏幕上就弹出一个画面,他下意识放轻呼吸,目光专注。 女孩子紧紧抱着他送的大灰狼玩偶,把自己缩成一个团,娇小的身子陷在被窝里,时不时翻滚两下,头发从齐整逐渐散乱成鸡窝。 暗淡的壁灯下,谢琛噙着一丝笑意的面容幽深而诡异。他心里默默数着时间,等着女孩的呼吸逐渐平稳,才若有所思地抬头,扭开没上锁的房门。 月亮正高悬。 【兄妹骨科】蓄意勾引3 她在他的心上割了一刀。 谢琛静静地看着陷入沉睡的少女,月光透过窗户,澄澈温柔,他借着月光描摹她的眉眼。 纤长如新月的眉毛,安静地躺在眼睑上方,那双一睁开就要他不得安生的眼睛此时也乖巧地闭着,像个天使。 像个天使一样向他举起刀刃。 宣读他的罪恶。 审判他的罪行。 身为污浊的恶魔却想引诱纯洁的天使的罪行。 谢琛忽然嗤笑一声,手指沿着女孩柔软的脸颊下滑,按到她唇上。因为睡着而微微张开的嘴唇轻而易举地破开一点,含住他的指腹,他的指甲甚至碰到了她贝壳一样小巧可爱的牙齿。 这是被他保护地太好的、以至于和他截然相反的妹妹,天真地像一块玻璃,从小就会信任别人,被无能的妈妈丢弃了还是会对方的哭诉下再一次拥抱她,他找到她的时候也毫无芥蒂地牵住他的手,完全忘了这个总是欺负她的哥哥有一次故意把她带到黑暗的房间,她在里面害怕得哭了很久。 像玻璃一样,脆弱又漂亮,没有他保护的话就会轻飘飘地碎掉。 他不止一次怀疑她和他不是亲生的,他们那样一个流淌着腐水烂肉的家庭里,没有一个正常人,不是自私懦弱就是疯狂偏执,全都缺乏同理心,是天生的坏种——怎么会养出这样雪白的孩子? 她把他当成她的保护伞,毫无保留地信任他,原谅他少时的恶劣玩笑,却不知道他是潜伏得更深的野兽。 他只是比任何觊觎她的人都更贪婪,对于美好的事物他想着的是占有而不是毁灭。 即使占有本身就意味着一种毁灭。 何况这种贪婪与日俱增。 谢琛撩开女孩的头发,把脸埋到稚嫩的颈间,病态地深吸一口气,鼻尖抵在颌下的骨节上,脉络在纤薄皮肤下的跳动清晰可触。 他最初只是想要她的信任,于是费尽心机做一个可靠的好哥哥;后来又想要她的依赖,于是把她宠得天真骄纵,再也离不开他的呵护。 现在他看着这朵亲手养大的花,她一句似真非真的玩笑话都能让他胆战心惊,她那枚小小的刺在他的纵容下已经可以扎伤他了,可是他还没有得到她呢——于是他现在又想要她整个人,爱也好,恨也好,最好完全属于他,最好离开他就活不下去,最好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如果做不到的话,就把她关起来。 直到她同意他把她关起来为止…… 谢琛慢慢挑开女孩的衣服,温热的掌心拂过细腻柔软的小腹,像观摩一件艺术品一样细细检查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最后把唇印上去,低低笑了一下。 如果这是天使。 那也是被他豢养起来的天使。 一觉睡醒已经是中午了,你揉揉眼睛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 窗帘被拉起来了,挡住了晃眼的太阳。你抱着被子坐了一会,不确定自己昨天是不是记得拉窗帘。 也可能是哥哥帮忙关的。 你索性不再去想,懒洋洋地爬起来洗漱。 半眯着眼睛漱口的时候,你突然顿了一下,犹疑地把衣领拉下来。 光滑洁白的锁骨和胸口上,是一片密密麻麻的红印,像被虫子四处噬咬过,显得有些可怖。 你擦干净脸,后退几步撩起睡衣下摆,肋骨下方也是密集的红色,有的地方还分散着几处青紫,像被人用力握住、遗留下的几根指印。不规则的颜色一路往下,你心下惊疑,甚至不敢再往下看。 真的是虫子咬的吗? 你心头一阵不适,慌乱地把衣服拉下来,抗拒着往下想。 刚清醒一点的脑子又混乱起来,你没有心情吃早餐了,换好衣服就急匆匆地下楼,打算找个地方冷静冷静。 结果刚握住门把手,身后就传来温和的嗓音。 “枝枝,你想去哪?怎么不吃早饭。” 本该去上班的谢琛正坐在沙发上,居家的打扮,面色自然沉稳,还带着笑意。 “我出去吃。”你握紧门把手,脸上有些僵硬。 一向纵容你的男人却略带强硬地起身,把你按到椅子上。 “难得哥哥在家,吃完再出去吧。” 他的手压在你背后,像一座大山,你根本没法反抗,只好食不知味地吃完这一顿“早餐”。 “昨晚睡得好吗?”他不经意似的问。 你警觉地低着头,装作轻松地说:“还好。” “是吗?”他若有所思,“那就好。” 你总觉得他话里有些什么,但谢琛一直面带微笑地看着你,你满肚子的疑惑像浸了冰水,一点也发不出来。 走的时候谢琛贴心地给你整了整衣领,“晚上早点回来,我会去接你。” 事情好像发生地太快,让你措手不及。 回想起谢琛自然的模样,你又有点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自作多情。 这一切和你的认知是相悖的,以至于你到现在还反应不过来应该怎么做。 但没等你想明白,你就被谢琛抓回去了。 混乱的酒吧里,他的眼睛里带着怒气和隐秘的兴奋。 最后的记忆是他把你抱起来,头顶尽是迷醉的灯光。 “为什么不给哥哥打电话?你还想让谁送你回家?” ——啊,好像忘记了。 意识摇摇晃晃地沉入了黑暗。 再次醒来时,身边都是另一个人的气息。 你浑身赤 裸,腰上还箍着一只手,铁钳子一样牢牢桎梏着你,一偏头眼里就映入大片紧实漂亮的胸膛。 胸肌不错。 你咔咔转了下脖子,顿时一阵酸痛袭来,腰和臀是重灾区,仿佛被打碎了再重组起来,不像是自己的部件的。更遭殃的是,埋在身体里的那东西还动了动,又涨又热,让那娇气的地方酸涩难忍,大腿根都麻了。 搂着你的男人倾身过来,露出张和你哥哥一样的脸。他亲昵地在你唇上嘬了一下,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按着你的脑袋一边啄吻一边试探着深入,舌头舔弄你的牙齿,搅入你的口腔,身下也顺势一顶,猛地撞入你最深处。 你被欺负地呜咽一声,惊喘着推他:“放开我!” 你的哥哥眼里的黑色快要溢出来,温和的面容布满可怖的欲色。 他用力顶撞几下,喘着气把那东西抽出去,然而那尺寸可观之物一抽离,淅淅哒哒的液体就再也堵不住,跟着一股脑流下来了,仿佛失禁一般,羞耻极了。小小的洞口也因为吃了太多,颤抖翕动着,一时竟闭不上了。 谢琛替你抹去眼角沁出的泪水,温声哄道:“枝枝,别哭呀,你不喜欢吗?”他抬起你的脚,细细的链子被带地哐当作响,你一看,眼泪流的更凶了。他有些苦恼似的皱眉,“这是我专门给你挑的呀,是最漂亮的一根,你不是最喜欢漂亮的东西吗?” 可我不是什么漂亮的东西都喜欢。你眼泪都止不住了,他怎么擦也擦不完,最后沉着脸把你拉起来压进怀里,手指碾了碾柔软的花瓣,又把自己送了就去。你一下子也顾不上哭,坐在他身上起起落落,惊叫连连,被撞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谢琛满意地亲吻你的眼睛,目光阴郁又迷恋。 “要哭的话就在我身上哭吧,这么漂亮的眼泪,浪费了多可惜呀。” 你哇着嗓子骂了一声:“智障。” 他握着你细细的腰,漫不经心应了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