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女孩(1v1H)》 重逢 八月,京城 一个燥热的下午,美术馆一副少年肖像前站着一个女人。 她站不太直,双手环胸,穿着黑色吊带,低腰的短裤下一截清瘦的细腰,及膝的黑色长靴增添了她的时髦,她站那儿一个多小时。一动没动。 很奇怪,她身材纤瘦,那少女般的面庞,只单嘴唇和乳房透着强烈的肉欲,那一双氤氲的鹿眼,任谁看一眼都会被深深蛊惑。 她脸上呈现出迷茫的表情,似乎忘了此时身在何处。 美术馆人多起来,在她身后五米远处,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黑暗里,他戴着眼镜,企图将自己藏起来。 形形色色的人从他旁边经过,他们忘了欣赏画作,只有意无意望向他,男人没有表情,梳着大背头,黑金边的眼镜让那森冷的目光更具压迫感,对上这种目光,周围人都怯怯的收回了视线。 十月忽然听见周围女声谈起他。 “真古怪。”一个女人说。 “你说他啊,我也是才认出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风家的那个,据说还没结婚呢。” “家世好长得帅,这年头不结婚又有什么关系。”女人低下声来,“不过听我侄女说他在大学当讲师,好像交过一个女朋友。” “什么模样能配得上他?”一个更年轻的声音响起,“你看见他腿了吗,好长,站那儿跟模特似的。” “他叫什么知道吗?” “不是很清楚,报纸上说,好像叫......风与的。” ...... 女人们说着走远了。 十月呆站在原地,手指突然不听使唤的抖着,她再次抬起头,凝视着画面中那双清澈透亮的眼睛。 这个少年矜贵的脸上透着不食人间烟火的迷人气质,他什么都有,但是他有一个黑暗的秘密,这个秘密,只有她知道...... 她探出手,手指伸到空中又缩了回来。 “好久不见。”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跟他做过了? 十月捏着拳头的手指被她掐成了灰白色,她嘴唇紧闭,因为血液不畅渐渐变得发紫。 她并不打算回答这句话,转身想要离开,可刚走几步,她的手腕被一双更强有力的手抓住。 “去哪儿?”男人沉声道。 他低下身,对上女人的视线,这就是画中少年长大后的样子。 他面容有些憔悴,可那矜贵冷漠的气质还是让她心脏颤了颤, 十月试着挣脱开他的手,却发现于事无补,她往后退一步,又被拉了回去。 这样的挣扎引起了他的不快,男人的脸上像凝结了一层冰。 “四年。”他从牙缝里抛出这句话,“够了么?” 十月稳了稳情绪,颤声道,“我们已经分手了......” 风与支起身子,不再说话,眼睛盯着她有些干燥的皮肤,她手上的茧已经很厚了。 “分手,稀奇。”他抿唇,用打量玩意儿的眼神看她,良久,他说,“你说过我是你的。” 说完他手臂用力一带,十月的头埋进他的胸口。 风与看着她漠然的表情,握着她的力度紧了起来。 几乎是出于习惯,他伸出那双带有薄茧的手,颤抖的覆上她性感的嘴唇,指尖一下下描绘着它的形状,想起那嘴唇含着他吞吐的样子,他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知道我在想什么?”他盯着十月的嘴唇,良久,“想把下体插进去,把你嘴巴塞满。” 他的声音是自己都无法察觉的狠戾,那扣着腰肢的手移到那挺翘的下巴,迫使十月面对他。 “这样啊。”十月勾起唇角,“可是我马上要结婚啦。” 十月目光落在他微红的眼梢,语气竟有几分轻快。 那捏着她下巴的手正在一点点放松。 当他彻底松开时,她半眯着眼睛无所谓地说:“四年了,我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从风与旁边经过,十月嘴角勾着嘲讽的笑,这种场面她一向得心应手,从小练就的绝活。 她才不在意他怎么想,他是她什么人?屁都不算。 - 十月站在路口,她看时间,距离回程机票还有叁小时,她叫了车,此时一辆巨大的黑色suv停在她面前。 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已经被男人扔进了副驾驶。 她的头不知道磕到哪里,一阵眩晕。 与此同时车门被锁上。 十月烦躁的踢着车门,不知道男人在搞哪出,脑海里突然想到四年前......风与也是这样,不管不顾把她扛进了车里...... “你想干嘛?”因为害怕,她的声音有些发抖。 风与侧过脸看她,这四年,她根本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那双深色的瞳仁渗出血般的红色。 “结婚。” 风与重复着这个词,目光落在她身上,那满是肉欲的嘴唇和乳房被别人...... 火大起来,他的眼神逐渐往下,在她露出的一截细腰上停留。 “跟我做了,他还会要你么?”他这句话说得很慢,但里面的威胁意味让十月全身发抖。 她捏着安全带,大脑的眩晕感让眼前一切变得不真实,她想找到手机,唯一的想法是打最后一通电话。 只是思索了半天,她脑海里,却不断浮现风与的脸,她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触到他的目光,渐渐变得仓皇起来...... 最初 一阵悠扬的钢琴声划破黑夜,笼罩在北京郊外上空,别墅区灯火通明。 几个小孩拿着气球追来追去,一条细白的腿从劳斯莱斯后座伸了出来,踩在坚硬的大理石地面。 女人提了提胸口,右手捂着深陷的乳沟,仰着头,略施脂粉,像淡淡春色中一朵悠闲的白玫瑰。 十月被拉着绕过喷泉走到花园,中央是大理石的圆形舞台,上面着名钢琴家明朗正在弹琴。 风博文笑得开心,紧紧抓着十月的手。 “小叔,给你介绍一下,我朋友,十月。” 面前的男人端着酒杯站起来。 他说:“总听博文提起你,今天总算见到了。” 十月端着酒杯,叫了声,“小叔。” 两人都抿了一口香槟,他单手插进裤兜,西装外套因为他的动作随意翘起一角。 他看她一眼,眼镜后面的眼神疏离又冷淡。 风博文搭着话走开了。 十月想跟上去,但随即又停止了步伐。 她走到就餐区,拨了拨及腰长发,看着面前各种花样的小点心,研究了半天卡路里,最后拿起一块烤布蕾。 女人们聚在一起推搡着要去跟风与要联系方式。 沿着她们看过去的方向,男人翘着腿,靠在一张皮质单人沙发上,露出一截黑色袜子。手指随意靠着脸颊,一股浑然天成的倦怠感。 光看一眼,就已经忍不住期待能跟他发生点什么。 十月歪着头,咬了一口布蕾。 风与? 随意撩了一下耳侧头发,十月用纸巾缓慢擦过指尖。 “风与,你好,我是顾家琪......可以加一下你联系方式吗?最近在学摄影,想跟您请教一下。” 男人依旧保持着大方的坐姿,对于这种搭讪似乎习以为常,抬眸,礼貌的笑容,分毫不差,“不好意思,手机没带。” 女人讪讪的走开了。 踩着高跟鞋,十月走近一些,闻到了男人身上淡淡的麝香。 手包里,她打开烟盒,抽出一支女士香烟,两指衔着。 她问他借火。模样乖巧,动作老辣。 风与忍着不适,沉声道不抽烟。 十月抬头看他一眼,摆正身体,有些重心不稳的摇晃一下,走开了。 随着她的离开,在她身后,叮咛一声,发出金属撞击大理石的声音。 “十月小姐,你东西掉了。” 男人平静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因为常年画画,十月总忍不住翘起兰花指,她将烟放回原处,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勾起了唇角。 将东西捡起,她道了谢。 躺在手心的是一枚做工精细的胸针,缠绕着青金石和红砂石,宝石在微弱的灯光下闪耀着迷人的光辉。 她毫不掩饰对着面前的男人打量一番,手心的温度有些灼热,她又靠近一点,眉清语淡:“这,跟你的胸针款式很像啊,小叔叔。” 女人笑着将胸针举到西装前,对比着。她眼睛弯弯的,透露出几分纯真。 风与抬头看她,女人鼻子微微上翘,显露出一副淘气相。 他清贵的脸上一闪而过别样神色。 这胸针没有品牌,是他一位好友专门为他设计制作,哪怕款式一样,宝石大小和线条走向也有很大的差别。 也就是说,这枚胸针,是他的。 “的确很像。” 风与站起来,语气平静。 他向十月走近一步。 “哪儿来的?”他压低声音问。 “你不记得了?” 十月把玩着手里的胸针,“真可惜。” 这男人,竟是她最喜欢的画家顾寻的小儿子,他不是……鸭子吗…… 只是这只“鸭子”好像把她给忘了。 十月慢慢转过身,摇晃着没走几步,低头看一眼有些不合脚的高跟鞋,撅着嘴,眉头皱起来。 她靠在长椅上休息,夜晚风四起,回头,男人的五官隐没在黑暗中。 “这枚胸针,哪来的?” 别来无恙 十月把玩着手里的小玩意儿,“它对你很重要?” “这枚胸针是一个友人帮我做的,耗费了很多心血。” 话音刚落,十月撑开手心,“那还给你。” 她的话坦率而真挚,不会让任何人觉得她别有用心。 她以为他会拿过去,然后他们之间就再也不会有牵扯,他在她心里只是风家二公子。 意料之外,他没有伸手接,视线也渐渐从她身上移开。 他越过她身边,西装的精致剪裁衬托出男人优越的肩宽,上面掉落了一片绿色枫叶。 半晌,他说:“可以告诉我它的来历么?”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他看她,沉默良久,说道:“什么忙?” “我鞋子跟我朋友借的,有点磨脚,能帮我找块创口贴吗?” 十月索性垫着脚,扶上了栏杆,在风与旁边站着。 风与看着她的侧脸,眼睛里满是审视。 “你稍等。”说完他走开了。 当他将创口贴递给她时,十月声音极轻的道了谢。 她看着远方渐渐变成深蓝色的天空,缓缓说道:“这枚胸针,我是在一个同学那儿得的,不过嘛......” 她讲述着,手撑着下巴,看着远方,“她高二一开学就去了山里。” 十月不说话了,风与问后来呢。 后来? “后来的事说来话长,总之我这同学很邪性,神神叨叨的,像是受过什么刺激。”十月偷瞄他一眼,发现男人眉头皱了起来。 十月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问:“明天你有空吗?请我吃个饭,我慢慢给你讲。” 风与微微一怔,他的手在西装裤里捏成拳头,脑海里闪过一些不堪的画面。 那抹粉色头发,那张稚嫩的脸...... 他完全对她不感兴趣,他不想听到她的故事。 沉默良久,他问:“你想吃什么?” “什么都行,我不挑的。” 十月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那留下电话吧,方便联系。” 她拿出手机递给他。 “那先失陪。” 说完他走开了,一转身,脸冷了下来。 - 乏味而无聊的晚宴,不久十月离开了,坐在风家安排的车上,手里拿着马牌定制生日宴会伴手礼。 窗外光怪陆离,喝了几杯香槟,身乏头重。 她今天没见到顾寻,这是遗憾,可她见到了风与,这是…… 将胸针放进手包,她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风与,别来无恙啊。 找点乐子(微h) 回到公寓,她辗转反侧无法安睡,她拿出手机,鬼使神差给风与打了个电话,但很快又被挂断。 见过他之后,那沉睡的记忆像潮水般涌来。 点燃一根香烟,脑海里出现那张桀骜的脸,他眼镜被摘下,嘴唇咬得鲜红。 那双带着薄茧的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将她身子按在怀里,在逼仄的厕所,颤抖着在她手里高潮。 他高潮的样子…… 长舒一口气。 小腹一股暖流,蠕动着涌向花心。 他唤起了她的生理本能。 床头柜里摆放着她的性玩具,十月看着那细长的物件,一接接凸起像极了某人的手指。 她打算找点乐子。 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她就湿了。 他却忘了她,把她当成了一个破娃娃。 “臭男人。” 十月低骂一声,泄愤般打开了按摩棒开的关。 她先放进嘴里舔了舔,让器具变得湿滑。 打开双腿,轻车熟路的用顶端掰开阴唇,沾着下面的液体打着圈磨了半天,最后停留在阴蒂上研磨着,刚碰上去那一刹,十月舒服的叫出了声。 她一手拿着按摩棒,一手托着胸部揉捏了半天,最后隔着丝质睡衣轻轻在乳头上刮挲着,丝滑的面料让乳头又酥又麻。 十月随手打开网盘里存的a片,划到喜欢的情节。 她弄得急,不一会儿就低喘起来。 伸出一只手,指尖刮着乳尖,以往总会让她心神荡漾的体位今天却让她少了几分兴致。 该死,就是差一点。 十月只得闭着眼睛,想象着风与那张清贵的脸。 一想到他握着她帮他手淫的勾人模样,一股酥麻感从尾椎骨蔓延全身,他手心的温度,多年以后还记忆犹新。 他的肩膀在激动的时候会颤抖,像是无声的哀泣,他是个性欲不强的男人,从他生涩的反应可以看出,抑或是,他只是多年来压抑的结果。 跟他模样不同,他的性器粗鄙而狰狞,是让女人看了会倒抽一口冷气的尺寸。 若插进她那里,绝对会吃不消。 想到这些,十月感觉身下越来越滑,床单上也沾上了一滩水渍,使它变成了深灰色。 正当她感觉越来越强烈时,电话响了。 看尾号,有点熟悉。 “喂......”她翻过身,憋着涨红的脸靠在床头,声音暗哑,“哪位?” 她明知故问。 “十月小姐。”电话那边传来男人清冽的声音。 她勾着嘴,全身赤裸着张开腿,继续将玩具伸了进去,各个角度轻戳着。 嗯...... 她低喘一声,声音很小。 “小叔叔?有事吗?” 十月低下头,看着下面越来越泛滥,饱满的阴唇显出一片水盈盈的光泽。 耳朵里传来风与的声音。 “刚给我打电话了?” “哦,是吗?按错了。”十月回答着。 电话那端有了短暂的停顿,半晌,他说:“明天下午叁点可以吗?我把地址发你。” 叁点? 摆明了只想跟她喝下午茶。 “叁点?我要去画室,可能要待到晚上。”十月偏过头,“九点怎么样?我喜欢吃烧烤。” 等了半晌,那边回答一声好。 十月嗯一声,因为情欲,声音夹杂了浓浓的鼻音。 “你感冒了?”风与问。 “没事,谢谢小叔关心。 一波一波快感袭来,让她很快就一股股泻了出来。 她弓起腰,低吼一声。 风与...... 电话早被挂断,十月变了脸,“这么不禁逗啊,小叔叔......” 她站起身,去浴室洗澡。 凌晨两点,十月用他电话号码添加了微信。 但是等了很久对方都没通过。 她索性把电话拨了回去。 “对不起,您拨打......” “拉黑了?” 求评论,求猪猪 不用来了 商业街人来人往,店里开着空调,刚一进门,十月浑身颤了一下。 坐在餐桌旁,她靠着椅背玩手机。 时间已经过去半小时。 “自己约人还迟到?” 她站起身,去前台借了服务员手机。 电话一接通,她说:“你不用来了。” 挂断电话,她夹着包包走到门口,男人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路边,一闪而过的疏离神色,他正向她走过来。 “路上堵车,抱歉。”他轻声开口。 对上他深棕色的瞳仁,那强烈的压迫感让她收回视线。 因他帅气模样,十月有点气消。 他坐在那里,服务员在内的店内男女都偷往这边瞧。 十月扫一眼,突然后悔约到这种地方,要是包间多好。 两人坐下,风与将菜单递到她面前,问她吃什么。 “随便。”她说。 风与随便点了几样吃食,十月听在耳朵。 没有一样爱吃的。 “你看起来还在上学,跟风博文一个班?”他态度清冷,眼神是勾人的敷衍。 “我专业是绘画,他音乐,不在一个学校。”她回答。 “小叔,你是干什么工作的?” 十月撑着下巴看他,自顾自问着。 她今天穿着一件米白色衬衫裙,厚实的头发随意挽在脑后,露出修长干净的一截脖子,八月,正是燥热的天气。 他抬起有些冷漠的眼,“摄影。”简单两个字。 十月:“摄影师?小叔叔年纪也不小了,这行有前途吗?” “前途?我没想过这种东西。”风与手指摸着杯子,问她,“画画有前途吗?” “没前途,跟摄影一样没前途。” “小叔叔怎么不走画画这条路啊,我听说你母亲……” “如果要聊别的,我们改天再约。”风与打断了她 “别,我们接着聊没聊完的。” 几乎是下意识,十月将手搭在他手背上,又在男人不悦的目光中收了回来。 “昨天我讲哪儿了?”她问。 风与淡淡说道:“去了山里。” “对,去了山里,山里什么也没有,她不小心摔进一个山洞,里面全是毒蛇。” 讲到这儿,十月停下来,“后来你猜怎么着?” 十月定定的看着他。 当年,你可不是这样的。 看着她发亮的眼睛,等了半天,她也没有要说的意思。 “小叔叔,我可已经干掉了。”十月拿着空掉的酒杯在他面前晃。 原来是嫌他不喝酒。 “我开车。”风与冷着脸,没有理她。 十月放下杯子,没有强求,兴致不高的说,“后来她就被毒舌咬死了,不过......死后她变成了一只狐狸,过来找我,把这枚胸针送给了我。” 他用餐的动作蓦然停止。他意识到,面前这个女人把他耍了。那深邃的眸子对上十月的眼神,她露出一个调皮的笑。 看着他拿着叉子吃着烤菠萝,她感觉风与就是带发修行的出家人。 十月在心里感叹一句,又解开了一颗衬衫扣子,她一向美而自知。 她翘着脚,自顾自晃着腿,脚尖若有似无触碰到他的西装裤,她感觉对方腿收回去了一些。 十月撑着脸颊,有些摇晃,她靠着椅背打量起男人,一双眼睛漫不经心。紧接着,她突然弯腰凑过去。 男人抬眸,眉毛皱成一条线,下意识往后靠。 “别动。”她声音很轻,伸出手,“有根头发。” 冰凉指尖碰到他温热皮肤,有点麻。她闻到他头发的味道,高档的清香,很淡。 似乎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话,她将头发丝放在他眼前晃。 近距离看她细白的手指,他脑子里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手指虎口位置,赫然一颗清晰的黑痣。 那颗黑痣,他还记得...... “失陪一下。”他喉结微动,宛若深潭般沉寂的眼底划过一丝波澜。 他站起身离开了。 看着男人紧绷的身影,十月停顿几秒,跟了上去。 因为酒精,十月脸颊发红,她走路摇晃,头发乱糟糟的散开。 十月站不稳,跌了一下,双手扶着洗手台,稳了稳,将皮筋咬在嘴里。 风与从里面走出来。 她伸出手臂,拦在他面前,一双眼抬起,似醉非醉。她的眼球黑白分明,带着几分孩子气的天真。 后来风与多次想起,如果早早拆穿她的小伎俩,往后的荒唐或许就不会发生。 “帮我扎一下头发啊?”因为站不稳,十月一只手撑住他胸膛。 那里是男人强劲的心跳,隔着衬衫传入手心,她的手不觉抖了一下,看着他的目光变得粘稠。 紧实的窄腰被细白的胳膊搂住,她只到他胸膛,他可以轻而易举将她揉进怀里,仍他折腾。 十月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低吟一声,“小叔叔、” 她声音模糊,风与听在耳朵,瞳孔中是压抑的怒气。 他推开女人,迈着大步离开了,留下若有似无的男香。 十月呆站在原地,他腰间皮肤紧实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掌心。 “当年,你可不是这样的。” 十月低喃一声,靠着墙壁。 结过账,十月走到路口,扶着垃圾桶吐起来,身上满是酒味混杂着体内的食物残渣,味道酸涩,她吐出了胆汁。 半晌,她拿出手机打车,刚走到路口,背后想起了一阵皮鞋的脚步声。 “风与......” 她笑着回头。 映入眼帘的是个陌生男人。他看起来像一只猴子。 “妹妹,喝这么多啊,要不要哥哥送你回家。”“猴子”露出猥琐的笑容。 十月收起表情,一双不耐烦的烟雾眉皱了起来。 “打车是不是,我车就在那边,走,哥哥送你。”他说着凑到十月身边,拽着她手腕往路边走。 十月打着晃,忍不住又吐了几口,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好啊,我跟家里打电话说一声。” 说完她挺直腰板,从包里翻找着,可防狼喷雾还没拿出来,就听见一阵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叫喊声。 “操,你他妈谁啊。”猥琐男疼得在地上打滚。 十月揉了揉眼睛,看着那“猴子”叁两下就被风与几个动作制住了要害。 “我去,牛啊。”十月凑上前去,鼓着掌,顺便踢了猥琐男一脚。 “我们报警吧,让警察过来。”十月含糊说着,酒瞬也清醒了大半。 “你报,我先走了。”说完风与放开手。 “别呀。”她走过去拉住他,“这样,你把领带摘下来,咱们把他绑起来,揍一顿也好。” 还不等风与开口,十月又叫他快一点。 风与彻底被她搞无语,伸出那根骨节突出的手指拉着带结向下,带尾被自然拽出,然后轻轻一甩,领带被扯了下来,放在她手里。 十月抬起头莫名发现他脸上有几抹怨恨表情。 就,欠收拾。 十月拽着领带,咬着牙把人手给绑了,再喘着粗气从他衣兜里掏出手机。 风与疑惑地看着她,不知道她在耍什么把戏。 十月一副醉态,掰着“猴子”的脸解了锁。 加了,通过一下 十月坐在副驾驶。 风与转动方向盘,单手倒车。 因为酒精,她眼睛红起来。 “怎么回事,拽不动。” 风与看着她手里的安全带,对上他的眼神,男人眼睛里写满了不高兴。 她有点惊讶,怎么这男人做什么表情都这么欲,见鬼了。 淡淡的发香传来,车内充满了风与的气息,随着他肩膀的抬起,她感受着他气味的入侵。 “勒到我胸了~”语调刚好,是让人意乱情迷的烟嗓。 风与浑身一颤,急忙收回手。 起身时,十月的眼神对上他的,她不知道风与此时什么感觉,她只感觉自己呼吸漏了半拍。 十月半眯着眼,坐在椅子上动来动去。 “送我去央美。” 听到这个名字,风与看向她,十月突然瞟他一眼,男人又收回视线。 她问:“你刚在外面等我啊?” “你想太多。” 她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便又眯着眼休息,不知过了多久。 她听见风与跟她说话。 “你刚拿他手机做什么?” 十月强打着精神睁开眼,“没做什么呀,拍他几张蠢样发朋友圈而已。” 半晌,车厢里响起她均匀的呼吸。 风与看着她困到不行的侧脸,没再说话。 到了学校,风与叫醒她。 十月下了车,到宿舍门口,临走时,她突然想起什么,开口道,“你说请我吃饭,今晚可是我付的账。” 闻声,风与回头,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多少钱,我转你。” “好啊,你扫我。” 打开二维码,十月将手机放在他面前。 她头发被风吹乱,一抬眸,眯着眼看向风与,“回去注意安全哦,小叔叔。” 风与没理她,“加了,通过一下。” 他说着,十月早已转身离开,摇晃着冲他挥手。 - 回到家,风与换了衣服,拿出手机,验证消息没有通过。 那颗黑痣被无限放大,脑子里闪过五年前的画面。 他低垂着眼,喉结上下滑动。 此时电话响起,他拿起手机,是诸子平。 “风少,这个月安排了两次创作,明天第一场,九点准时到工作室。” 风与摘下眼镜,揉眼角。 “知道了,模特照片发来。” “早发了,你自己找找,叁十个新人模特你就选中这一个,明天给我好好拍。” 风与翻聊天记录,并没有看到所谓的照片。 他走到浴室洗澡,发丝凌乱的的扑在脸上,出来,他看了一眼手机,验证消息依旧没通过。 谁抽烟了? 闹钟的声音打破清晨的宁静,整栋宿舍楼稀拉几个女生在走廊穿梭,一位面容清丽的女生正在阳台上晾衣服。 她头发扎成高马尾,一双丹凤眼狭长又含蓄,她走到靠门的床边,抬起头,“十月,不是说今天要去兼职当模特吗?赶快起来了。” 床上女孩翻个身,揉眼睛,声音迷糊,“几点了?” “七点。” 女孩说完转身坐下,打开一本画册翻看着。 “你怎么这么早啊?”十月喉头发出浓重的鼻音,“还有几天才开学,你不抓紧睡懒觉。” 边说着话,十月从床上下来,睡眼惺忪走到阳台刷牙。 “昨晚失眠,一晚没睡着。”女孩说着,侧过头看她,“一会儿你去拍照我能不能一起去啊,刚好我对摄影还挺感兴趣。” 十月嘟囔着答应了,正巧她一个人去有点无聊。 柳烟是她大学里为数不多的朋友。 破冰这个人美声甜性子冷淡的富二代,可花了她不少心思。 “一会儿先去我公寓拿两副画,诸哥说可以帮我跟作品拍几张。” 柳烟答应着,对着镜子整理头发。 简单洗了个脸,两人出发了。 拿好油画,十月端详了半天,问柳烟:“灰吗?” 柳烟退了半步远,半眯着眼睛看了半天,仰着下巴摇头。 - 工作室在郊区,周围都是仓库,被改造成了摄影棚,密室逃脱,创意餐厅等,工作人员比客人多。 两人站在门口,空旷影棚站着十来号人,今天不止她一个人拍摄,还有好几组客人正在化妆。 见到十月,一位工作人员走过来,“十月是吧。” 对方声音洪亮,穿着时髦。 十月看她工牌,笑着叫莉姐姐。 陈莉嗯一声,带她走到化妆间。 柳烟将十月的作品放沙发上靠着。 诸子平走进来,看到柳烟,越过她又退回半步,问道:“妹妹,你拍什么风格?” 见他抱着相机,柳烟望着他说来陪十月。 “小十月啊,那你稍微坐一下,那边有杂志,觉得无聊自己过去拿。” 柳烟点头,闻到男人身上一股烟草味,皱眉。 当诸子平骂骂咧咧出现在化妆间时,十月已经化好妆了。 “谁抽烟了?”他问 十月举起放在椅子下的半颗烟,一脸茫然。 “姑奶奶,不说不能抽烟吗?陈莉呢,她没告诉你,工作室禁烟。” 十月急忙掐灭了,道歉:“不好意思诸哥。” 诸子平摇头,一双剑眉越皱越深。 “抽根烟而已,味道一会儿就散了,这点小事也值得发火?” 说话的是一个高个子化妆师。 诸子平双手叉腰,一双桃花眼半眯着,“小事?要是被那位爷闻见,今天的创作大家都别拍了。” 他张着嘴还想说什么,陈莉走进来说客人准备好了,让他过去拍摄。 惹到她 柳烟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说:“脾气不小。” 十月耸耸肩,没说话。 当妆面画好,十月以为好了,刚准备站起来活动。 陈莉走过来,“等一等,让摄影师看一下有没有修改的。” 十月点头等着。耐心值在慢慢下降。 没多久,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他说话语速快,吐字却清晰,“头发不行,要重新弄。” 十月抬头,看到风与那张淡薄的脸,他低垂着长睫,正拿着本子在画什么,“诸子平给你看过没有,我想要这种线条感。” 说完他将本子上的画递过去。 十月低头,表面看起来淡定,心里却慌得一批。 难不成一会儿他拍? 抬起眼,对方似乎没把她认出来,他眉头微皱,那双薄唇抿着,说出来的话让人森寒:“谁抽烟了?” 这话一出,全场人都屏住呼吸,十月晃动眼珠,沉默良久,还是认命的举起了手。 风与看着镜中人,脸上是红色加青色的大面积彩妆,看不清面容。只是那双眼睛,莫名熟悉。 “工作室禁烟,没有谁特殊。” 说完风与走出去,陈莉跟在他面前,“这是模特带的画,子平问你看一下有没有灵感,一会儿给模特拍几张她跟画的合影。” “合影?那种水平的画我能有什么灵感,叫诸子平以后不要给我找事。”话音刚落,风与停下正在安装镜头的手,走到摄影助理面前。 语气中透着竭力想压抑的忍耐,“一进门就见你握这镜头,这是长焦,长时间握会让镜头变热,镜头内的空气升温,造成空气扰动,让成像变形。” 风与话音刚落,一旁的小助理早已吓得待在原地不敢动,一边放下镜头,一边给镜头扇风让它降温。 陈莉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摇了摇头,刚还想跟他理论,但是这位爷的性格她清楚,平时看起来好说话,真要出作品要求却格外严。 走到化妆间,陈莉拍着她肩膀,“妹妹,那个合影一会儿我让子平给你拍,放心哈。” 十月坐在椅子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好的姐姐。” 此时她脑海里却不断回荡着风与那句:那种水平的画。 平时自慰吗? 站在影棚,所有人的目光被面前这位美艳的海妖吸引,她睫毛被染成白色,脸上大块红色像是在诉说无尽哀愁,神秘又野蛮。 风与走过去,因为是无影棚,他套上了鞋套,他端着相机站在她面前,薄唇轻启,“十月?” 她的名字被他叫得低沉又充满磁性。 十月慢悠悠抬头,神色平静。 男人挡在她面前,伸出一截细长手指。 衣服轻薄的布料勾勒出她的好身材,胸部匀称,不色情,但绝对有料。 在他指尖从她乳尖滑过时,她全身像是被蚂蚁咬般袭来一股痒意,双腿莫名有些发软。 有点后悔把胸针别在那个位置。 他取下那枚胸针,将它揣进衣兜,平静的说道:“没收了。” 转身离开时他听到女人鼻子里发出的冷哼。 十月感觉牙齿有点发痒,她想给他一拳,但是他身上却没有着力点,轻飘飘,像棉花。那张嘴啊,除了说话什么都合适。 本以为因为刚才的事十月会控制不住情绪,风与的引导却相当专业。 拍了不到半小时,十月完全不受控制的越拍越嗨,而风与却突然收工了。 十月像被泼了一碗冷水,呆站着。 想起一大早跑来坐了两叁个小时,最后不到半小时就收工? 周围人开始窃窃私语,无非吐槽说大半天的努力白费了,浪费了时间却没出好作品,也有说是因为十月不是专业模特,让摄影师没有灵感。 这些都被她听在了耳朵。 可她能感觉风与对她刚才的表现是满意的。 他到底在抽什么风? 十月忍着怒意,当电话响起时,正在化妆间卸妆换衣服。 “你总算接电话了,晚上我一哥们过生日,在HC,过来玩儿啊?” 拉上拉链,十月往外走,情绪不高的说道:“没兴趣。” “来嘛,很多帅哥,保管你不虚此行。” 帅哥? 看着风与那扇紧闭的大门,眼下这块硬骨头有够难啃,她转头看柳烟,“行,我带个朋友。” 挂断电话,柳烟走过来,十月捏她脸,让她等一会儿。 拿着包她进了风与工作间。 风与正打开电脑导照片,十月走得轻,进来时他没发现。 转了大半圈,她拿起放在架子上的影集。 “不要乱动。” 他没抬头,声音带着命令。 十月合上相册。绕到他身后,手指虚抚过他肩膀,男人的热量从那里散发开来,她低头,凑到他耳侧,轻声说,“好看吗?” 若有似无的气音吐出,她知道很难有男人能拒绝她的御姐音,她善于利用。 他没说话,只是将照片导进去就不动了,十月正想去拿鼠标,碰到他手背,被他躲开。 她眼睛看着电脑,平淡的问:“你拍那么多裸体,有感觉吗?” “在我眼里只有构图。” 十月轻描淡写哦了一声。侧脸看他眉眼,有点可爱。 你眼里只有构图,但为什么模特虎口位置都有颗痣啊。要不是看他有些僵硬的后背,她差点以为他本就如此平静。 口是心非的男人。 刚才的不快去了大半,他总有法子让她消气。 电脑屏幕显示出他们的脸,只要再侧过去一点,就可以碰到他脸颊,上面还有青色的胡茬,一副多情像,冷俊又骄傲。 十月承认,风与是年少时她的性启蒙,第一次燃起情欲,第一次摸男人欲根,第一次辗转难眠。 她应该恨他,恨他毁了她的梦,恨他让她掉进欲的陷阱。 明明他被伺候得很舒服,明明…… 算了,忘就忘了吧。 她垂眸,声音再次软下来,她问那天晚上,怎么突然挂断电话。 呼出的热气在耳边环绕,她低喃着:“想到一些事,所以格外兴奋。” 风与突然神经紧绷,肩头一紧,他没料到话题会往奇怪的方向引。 他刚要站起深,十月却将双手覆上他的肩,“都是成年人,很正常啊,你呢,风与,你平时自慰吗?” “什么?”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听不懂?”十月松开他肩膀,侧过身靠着,双手撑着桌子,丝毫没觉得她的话有什么不妥,“就是手淫啊,自己摸自己,像这样。” 她说着伸出手。 风与突然喉咙发紧,刚想往后退,十月的嘴唇压了过来。 张开好吗? 嘴那么硬,亲起来还是软的,她记得他曾痛苦的说,再快一点。 他一定会推开她,将她扔在地上,然后粗暴的让她滚。 她又让他感觉不好了。 亲完后,她心里既痛快又难过,看着他的眼睛,陷入他的冷酷。 风与因为震惊一时停止了推拒她的动作,看着十月歪着头半眯的双眼,脑子一片空白。 她怎么敢的? 紧接着,不给他任何反抗机会。 十月两只手捧着他脖子,报复似的整个身体往他身上靠过去,趁他慌神,舌头企图顶开他牙齿。 “张开好吗?” 十月低声说着,一只手轻掐住他脖子上那一团软肉。 风与被这操作激得双腿发软,那糯湿的舌尖灵活的探了进去,刚勾着他温热的舌尖,风与双手锢住她肩膀,闭上了嘴巴。 她喘着,报复性咬了一下他下嘴唇,听到男人发出一丝闷哼。 十月还是被他推开。 意料之中。 十月抿着嘴,有点不甘心的说道:“我舌头很厉害的,不想尝尝吗?” 没等他开口,十月一把将人抵在墙上,语气里冲刺着情欲的暗哑:“以前我伺候你,现在你是不是该回报一下?” 她表情淡漠,说出的话却下流。 女人勾着风与的脖子将人往下带。 她比正常女人还要娇小,不过刚到他胸膛位置,只要他动动手指头,她就会离开他的身体。 可是,他没有。 这个吻像是报复,丝毫没有快感,他整个人僵硬得像根木头,谈不上什么吻技,生涩得很。 她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扫了个遍,当舌尖触碰到他敏感的牙床,风与低哼一声。 声音听在耳朵意外的催情。 十月看着他的眼神像是带着钩子。 她眼睛蒙上了一层水汽,突然很想被他玩弄。 听到风与呼吸急促起来,她能感觉到男人胸膛更加不规则的跳动,他的脸色由青变红,原本干涩的嘴唇变得光泽十足。 他嘴里的味道跟成熟男人不一样,是甜甜的青草味。 十月将手伸到他腰间,两人小腹贴在一起。 她早应被推开,可那人就像是看不懂她对他的“欺负”,一副木讷样,任人摆布。 十月顺手撩出他掖在裤子里的黑衬衫。 当手摸到他后腰,她热了…… “十月,我结束了,拍合......” 两人正在墙角解决私人恩怨,门却突然被打开。 看着十月退回的双手,男人凌乱的黑衬衫,以及满脸通红正用手背擦嘴的风与。 诸子平转过身,“你们继续。 脸色,是看戏般的玩味。 “嘛呢,笑得这么开心。” 陈莉走过来。 诸子平急忙捂住她嘴。 他的动静却引起了其他同事注意,在诸子平的召唤下,大家都围了过来。 诸子平重新将门打开一条缝。 诸子平跟风与相识与英国,那时他们一起玩摄影认识的,风与结束完大学课程,在英国爱丁堡大学拿到硕士学位,现在是央美老师,以他的名字和才华,从不缺女孩子追,可谁也想不到,就是这样一个人私生活简单得近乎佛系。 不过他现在似乎开窍了。 只一点,常年接触各色美女模特的风与,在追他的女孩子里,十月的相貌跟身材实在不算上乘,他想不明白她身上到底有什么特别,能让这棵千年铁树开花。 十几个人堵在门口,拼了劲往里看。 “听见什么了吗?” “风大大好像在呼吸。” “废话,不呼吸他不死了。” “我的意思是,听起来有点喘......” 一听这话,大家都跟打鸡血似的。 光是想到风与在喘,在场的老司机都能立马高潮。 这边的人兴致勃勃听墙根,门一开,一群人扑在地上,抬头,对上风与那张美艳勾人的脸。 风与阴沉着脸,低吼一声,“都在干嘛。” 前男友 听到风与的声音,地上的人反倒更兴奋,看着他红肿的嘴唇,凌乱的发丝,刚掖好的衬衫,脑海里浮想联翩。 如果只是被亲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那人可是风与啊,平时不苟言笑沉稳安静的风大摄影师,那,可就有点不一样了。 地上一个个嘴上答应着马上出去,但是脚底就像粘了胶怎么也走不动道,再看侧身站在不远处的十月,背着手斜靠在墙上,低头看脚尖,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这边十月事儿没办成,刚想混着他们一起出去,身后传来男人熟悉的低音炮,“你留下。” 所有人齐刷刷看向十月。 这是什么霸总发言?在给她拉仇恨?不就亲一下,真不至于。 回过头,他背对着她举着手,似乎还在擦嘴。 这普通的一幕,十月觉得莫名情色,他就像被她糟蹋了。 她换了个站姿走到一边,手臂扶着另一只胳膊。 十月欲说还休的看他一眼,淡淡的说:“还想要?” 说完,她无所谓的静候一旁,等待他的反应。 风与瞪她一眼,眼神冰冷,他走到她身边,因为个子矮,他只能微微欠身才能对上她的眼睛。 “想要什么?跟我性交?” 他的语气愤怒中带着隐忍,被一个小丫头这样强吻,他是没想到的。 十月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神,明明眼空无物。 她如果说想,他会怎么样,会答应吗? 当她还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的可行性,耳边却传来他刺骨又寒冷的声音。 “叁天之内我会让你在北京城消失,信吗。” 他没有用问句而是陈述句。 十月愣了一下,“你在跟我开玩笑?” 风与将目光投向她,说:“你可以试试。” 良久,十月站直身体,一双钩子似的眼盯着他。 本意是想拍拍屁股走人懒得跟他计较,可这明目张胆的挑衅突然让她来劲儿了。 “试试就试试。”十月看着他还有些红肿的嘴唇,半晌才缓缓说道:“只怕到时候,你舍不得。” - 小区门口,女人从一辆黑色卡宴下来,她手里提着一个袋子,递到清秀男人手里。 她亲他脸,然后坐回车里,扬长而去。 刚还满脸温和的男人,一转身,英俊的五官皱成一团,看到不远处的十月,那本就白皙的皮肤变得更加苍白。 “十月......” 他叫她名字,声音温柔。 “哈喽,简凌,好久不见。”她笑着打招呼。 转过身,十月的笑很快被一个更冷漠的表情取代。 刚从风与工作室回来,本想回家补个觉,现在被莫名其妙的人搅得心神不宁。 走进电梯口,刚按下楼层,简凌走了进来,他还是拿着那个大袋子,露出一副羞涩模样。 她不喜太阴柔的男生,但简凌是个意外,他的软常常能激发她体内的暴力因子,让人止不住想对他做坏事。 为了取悦她,他曾光着身子在她面前自慰,一边哼唧着十月不要这样,一边将下体不住往她手里拱。 可惜了,现在他要往别人手里拱了。 “十月。”他又叫她的名字,脸上恢复了血色。“之前借我的钱都转给你了,你收到了吗?” 十月靠在电梯墙壁,身体懒散,她漫不经心说知道了。 柳烟站在一边,看了一眼简凌。这位师兄一路靠奖学金读到美院博士,家境不好,平日里在学校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虽然为人内向低调,但因为外表实在惹眼,在学校也算是风云人物。 十月跟他搞了一段时间,不到半年,借给他不少钱。 回到家,十月心里闷闷的,她完全不知道这股闷气来自哪里。 她翻遍家里,似乎在找寻一些蛛丝马迹,然后把一堆书一些小玩意儿放在一个箱子扔到了垃圾桶。 看着忙东忙西的十月,柳烟翘着腿坐在沙发上,语气平淡的说:“简凌他是不是在傍富婆?”她拿起一颗葡萄放进嘴里,“年纪轻轻就吃软饭,后生可畏啊。” 正收拾的十月突然安静下来,她坐在地上,有些愣神。 “简凌有苦衷。” 她的话轻飘飘的,说完又接着收拾那些已经凌乱的画册。 “什么苦衷?” 柳烟随口一问,十月张了张嘴,脑海出现他的脸,没有回答。 简凌跟她一样,母亲死的早,父亲更是从来没见过,这一点十月比他强,至少在十五岁那年,有一点小钱的老爹把她找了回去,她才得以离开潘林,不再跟着她讨生活。除了平白无故多了个后妈和妹妹,其余没什么好抱怨的。 - 晚上十二点,风与是被一阵喧闹的电话铃响吵醒的。 他眉头微蹙,屏幕上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挂断后,他的眉头越皱越深。 风与找到一个号码拨出去,“张律师,博文在警察局,你现在方便过来吗?” 话毕,他已经穿好衣服下了楼。 另一边接到电话的律师此时正在郊外度假,不过如果是风家孙儿的事,哪怕他现在在国外也得赶回去。 捞人 作为北京城数一数二的顶尖律师,大半夜驱车四十公里到了警察局。 在来的路上他以为风家孙儿犯了大事,一路生怕误事,急得直冒汗,一边开车一边通知助理先过去了解情况。 可当他花了一个半小时到达警局时,助理已经把保释材料准备好了。 “到底怎么回事,严不严重?” 虽然他在电话里已经听助理说了原委,他完全可以不用来了,但想着已经开了这么远,在风与面前露个脸也不错。毕竟他这个律师事务所,每年靠给风家处理各种事物,劳务就高达千万之多。 张律师满头大汗走过去,看着旁边透露着几分不耐神色的风与,不远处正在写保证书,一脸鼻青脸肿的风博文。 助理站在一边吞咽口水,不敢说话。 “辛苦了,张律师,事情已经办妥了。” 风与大步走过来,还不等他回答就走开了。 张律师听到,只得点头说没事就好,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远处几个人埋着头还在写,风与坐在椅子上翘着腿看手机。 当终于办完手续,出了门,风与竭力克制想要暴揍风博文一顿的冲动。 四个人走在路上,风与走在前面,宽肩窄腰,背影看起来极不好惹。 风博文低着头,在后面低声说:“本来事情没这么复杂,结果他们都未成年,要不是我小叔大半夜把我张叔叫来解决这件事,我们都得在这儿过夜。” 他双手插进衣兜接着说:“要是被我爸知道,可能要被打断腿。” 他不知道,此时风与也想打断他一条腿。 风与发动车子,风博文走到窗边,带着几分忐忑,“小叔,你回去吧,我自己打车就行了。” 显然,他意识到了风与此时对他不满,是很不满。 十月拉着柳烟,脸色也不好看。 今天,可真是晦气。 十月叹了口气。事情的起因就是在HC,十月意外见到了过来参加生日会的舒榆。她那相爱相杀的高中同学。 在混乱中柳烟被人摸了屁股,然后两拨人就动起了手。 偏偏舒榆那个混球竟然用酒瓶把那咸猪手脑子给开了瓢。 他们家律师本事也大,得到的命令是绝不能让舒榆在警察局过夜。 舒榆家没有亲属上门,最后也跟着风博文走了。 “上车。” 风与坐进车里,语气里透着不容让人拒绝的威严。 最终叁人蔫蔫的挤在了后座,柳烟坐上副驾驶,在那儿一个劲儿扯安全带。 十月歪在角落,她本没打算去帮忙,可看风与正准备伸出手,十月手指幽幽地抢在他前面,死命一拽,安全带拉了出来,退回来时她阴阳怪气说道:“这个安全带真的要修。” 说完她看了一眼风与后脑勺。 她想以两人的“交情”,他实在没理由去警局捞她。 风与刚发动车子,一抬头,后视镜里出现十月那张白净的小脸,上面几道扎眼的红色伤口。她似乎并不在意,单手撑着窗户框,看着窗外,似乎在想什么。 我在开车 后座舒榆伸出手,轻碰她脸,低声问:“疼吗?” 十月躲开,摇头。 舒榆冲着风与说道,“小叔,麻烦看见药店靠边停一下。” 风与闷哼一声,没说话。 后座的风博文给舒榆使眼色,示意他不要招惹风与。 因为被打扰到睡眠,风与开车有些急躁。 十月胃里止不住翻滚。 等红绿灯期间,十月很想让他开门去吐两口,可忍了半天还是没有开口。 不过后来他莫名开车稳了很多,那种不适感才得到缓解, 风与扯了扯领口,后视镜里十月那鲜红的嘴唇让他身体变得不自然。 厌恶至极的唾液交换。 风与抬手将后视镜调整方向。 下车时,舒榆还让风与给十月买药。 十月捂着肚子,根本不指望风与会给她买药,虽然肩膀腹部哪儿都疼,但没到不能忍的程度。 车里就剩下他们叁人,十月看外面,厚厚的雾霾让十米内的物体都无法清晰可见。 她无比怀念小时候在南方乡下的日子,早上六点起来,吃一碗小米粥跟外婆去菜地看一圈,顺便摘一些当天吃的蔬菜,到了晚上是可以看见乌云跟月亮的,漫天的萤火虫穿梭在稻田,虽然还没有抽穗,但已经可以闻见稻子的甜香。 离开乡下后她再没闻见过稻子的甜香。 十月窝在椅子里,她只是陷入了回忆,却不自觉哼起了一首古老的童谣。 直到一阵轰隆的烟花声才将她拉回现实。 她从没想到禁放烟竹的北京会在这样的夜晚看到烟花。 偏着头,在烟花的背景下,她看到男人坚毅的侧脸。 无解。 她不打算跟他说话,也没有心思捉弄他,她是这样想的。 可她才想起她说过:要让他舍不得。 怎么才能让他舍不得? 十月坐到另一边,探出身,低声道:“小叔叔,你绕远路了。” 风与闻言,又看了一眼车上的屏幕,平静的说:“我按导航走的。” 半晌,十月撅着嘴,说道:“刚刚在那个路口直接拐过去,会少绕一大个圈呢。” 说话期间,她没发现她已经盯着他脖子看了好半天。 男人那里的味道最浓郁,因为分布血管多。 如果让风与变成她的新玩具一定很好玩,他会在她面前自慰吗? 不,不会,他可是高高在上的风家二少爷,跟简凌可不同。 她又想起风与高潮的模样。 对性事极容易腻的她,没想明白为什么一个男人高潮的模样会让她回味五六年。 还是无解。 他让她起劲儿了。 如果此时挑逗他会不会被他从这十字路口扔下去? 莫名的悸动涌上心头,她很想证实这个结果。 等了许久没等到回答,十月继续说:“计划怎么样了?” 风与背脊瞬间紧绷起来。 “我在开车。”他说。 “你开你的。”她说。 那双蛇一样的手没有停止,她摸到他耳侧下面的皮肤,又软又温热。她的指腹点着火,所到之处滚烫火热。 他只能用力握住方向盘来稳住此时的情绪。 柳烟半眯着眼睛打瞌睡,丝毫没注意到两人现在的暧昧举动。 ------- 求评论,求猪猪 那个男人 十月的手指还没有停,周围笼罩的气息让她发烫,她应该远离他,远离这个死物。 可,他是那么好摸。 碰到他的锁骨,嘴角弯得更大。 想到今天她刚强吻了面前这个冷静帅气的成熟男人,她的心砰砰跳个不停。 他到底什么做的,他让她情欲高涨。 上一秒还决定跟他老死不相往来,下一秒就忍不住想挖掘他更多表情。 风与嘴唇紧闭,感受着指尖带给他的颤栗,也是这双手,曾摸着他最敏感的部位,生涩的为他疏解欲望。 十月看着他发红的耳垂,咬着嘴唇低笑一声,她知道,她的撩拨让他想起了五年前那个夜晚。 那时她十来岁,染着一头粉发,肆意又狂妄,跟着潘林在风月场所讨生活。 她记得那天刚一下课就下起了一场大雨,她下了公交一路小跑,地上的积水让她袜子和球鞋几乎湿透。 昏暗的路灯下,她猛的撞进了一个男人怀抱。 他身材异常高大,她完全被他搂近怀里,她闻到了他的气味,带一点麝香,混杂着成熟男人独有的荷尔蒙。 他把她送到ktv门前,将一把黑色大伞留给她,然后沉默的离开。 他的头发稍长,有一丝凌乱,漂亮又狂野,他的整个身子都笼罩在黑夜里,看不清表情。 男人径直走进去,他单手叉腰,骨架慵懒,直到完全消失在视野她还没回过神。 那是她见过最漂亮的男人。她完全是个颜控,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伴随着了解到的事实是,帅哥都不靠谱。 谁先动心,谁就输。 一句老话,亘古不变。 潘林给她安排一间小包间,让她在里面写作业。那些作业让她毫无兴趣,可她年年都是第一。 日子过得讽刺又苦闷。 好在她还有铅笔,可以画画。 不知道画什么,上面总是一团乱糟糟。 将外套脱下晾好,她露出两截羸弱的手臂,十月的天气跟她人一样,粘腻又潮湿,混杂着下水道的酸涩。 房间里开着微弱的灯光,她揉眼,不知道过了多久,里面的白T恤被体温烤干,她看时间,快十二点了,打了个哈欠,她眼皮开始打架。 “砰”的一声,门被打开时她已经做了一个梦。 “谁?” 十月敏锐的站起来。 男人弓着背,皱眉,脸色潮红,他领口敞开了叁颗扣,白衬衫下的皮肤红得发紫。 他缓缓抬起头,撑着墙壁坐在了旁边沙发上,“我……休息一下就走。” 他的声音低沉浑厚,像是开了混响的男中音。 她认出来了,是那个给他撑伞的男人。 他蜷缩在沙发上,西裤往上提,露出一截穿着黑袜子的脚踝。 看起来很难过。 十月给他倒了一杯水。男人说了句谢谢。 那滚烫的指腹加深了她心底不知名的紧张。 将他身子翻了一下,十月碰他额头,说道:“你发烧了,我让人帮你叫医生。” 刚要转身,十月的手却被男人抓住,那双手那样宽大,带着薄茧,她想她的手指可以在里面跳舞。风与抬头艰难看了她一眼, 他浑身燥热,像是虫蛀般难耐。 这个样子的他绝不能让外人瞧见。 “不要叫医生。” 他声音哑得厉害,十月听得发怔,猫似的挣扎着让他松开,却无意看到了他裤子里一团隆起,她感觉脑子里有一团火在燃烧,突然就不动了。 --------------------------- 今年怎么能这么热~ 你好烦 她见过这种情况,不过大多数都是女人才会这样,她从没看见男人被下药。 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鸭子,不过既然出来卖,他为什么…… 十月低头看他难耐的表情,低声说道,“你这样是不行的。” 她的声音柔柔的,透着几分小心。 风与睁开眼,发觉自己失态,于是松开了她的手,“抱歉……” 高傲的男人,哪怕道歉也透着不屈与矜贵。 他撑着墙壁,想要爬起来,浑身却酸软无力,身上的燥热感却越来越重,这个房间没有空调,他感觉自己要被这湿热吞没。当他低头时,才发现自己外套已经被扔在了地上。 他的衬衫上还染着口红印,紫红的皮肤透出浓郁的体味。 “你这样不行的。” 十月再次说。 “嗯?” 风与半眯着眼,嘴唇微张,喉咙因为干哑,嘴唇如茄子皮般干皱起来。 “你可以去厕所,自己撸出来。”十月看他,一双小鹿眼像春日的早晨。 “不然会伤身体。” 事实上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那是小黄书里才有的词。 风与没再说话,强撑着站起来,路过十月的身边撞了一下她的肩膀。 十月被他撞到了地上。 看着他的背影,十月揉了揉屁股。 房间有厕所,风与打开灯走进去,哗哗的水声响起来,他用冷水洗了把脸,因为药效发作,他几乎用尽全力才能勉强支撑住洗手台,以稳住重心。 十月坐起身依旧写作业,她以为那样可以让她思绪平静下来。 又从心底开始埋怨起这个无礼的男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厕所没有了动静,十月揉着眼睛打足精神,小心翼翼走过去打开门。 她本意是想催他离开。可一开门看到的场景,让她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水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过嘴唇,再往下流入男人线条紧绷的脖子,最后消失与锁骨下方的阴影。 他的皮鞋随意扔在一边,一双雪白的脚沾着水渍,身上是发紫的红。 那若有似无的喘息让她呼吸变得急促。 鬼使神差的她走过去,将人扶起来,“你会生病的。” 她不该这样温柔对他,对于刚才他撞她,应该给他点教训。可意志一次次违背了她。 将人靠在墙上,十月又给他解开两颗扣子,拿着本子给他扇风。 “可以......帮我叫车吗?”他嗓子哑得不像话,呼吸也变得灼热起来。 她又闻到他身上的木质清香,更加浓郁。 十月怔在原地,点头说好。 因为雨天,上面显示预计等待叁十分钟。 十月继续给他扇风。 可眼睛怎么也管不住往那下叁路去打量。男人下面的隆起越来越壮观。 “你怎么没有自己解决啊,那样你会舒服一点......”她在说什么。十月有些气恼。 “你闭嘴。” 男人吼了她一句,但是语气却分外可怜,所以她并没有生气。 她伸出手将他领口打开一些,可下一秒,手就被人虚握住,灼热的手心碰到她皮肤,她浑身一颤。 只需稍一用力,她便挣脱开那手指。 十月皱着眉,她的眉毛很淡,五官却立体,十五岁,面容清丽,身材姣好,像一朵娇嫩的花,看起来谁都可以采拮。 她极力想要忽视男人落在她身上的深邃目光。 低头看着那双手。 “只要这样就可以了。” 十月本想让他自己摸,可那双手软塌塌像面条。 感受到裤子里男人的那团正越鼓越大。 十月更加懊恼刚才的决定。 这绝对是个错误。 而此时,男人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脖子上青筋暴起。 下一秒她的肩膀被男人按住。她能感觉到男人的性器跳动了一下,一直往她手里拱。 她根本盖不住。 风与的下巴就在她头顶,注视着她的行为。 “你好烦。” 感受到男人的目光,十月闷哼了一声,头埋得更低了。 她不是没带着学习精神看过那些小视频,大视频,只是真到实操才发现行为跟脑子一片混乱。 就当在撸一颗白菜。 十月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于是调整身体跪了过去,她穿着校服裙,因为她的动作,露出了一截白皙的大腿。 撸射(微h) 她耳朵红得几乎快滴出血,颤抖着手去解他的皮带,可是怎么也打不开。 风与张着嘴呼吸,靠着她生涩的动作,显示浑身一僵,随即腾出一只手,摸索着解开了皮带,当拉链声滑开,她抓着裤子边缘,一点点往下退,印着英文字母的内裤边露了出来,她呼吸一窒。 裤子终于被艰难的脱到膝盖处,风与用小手臂挡着眼睛。 在他心里认为性是不洁的,甚至肮脏,他从小就知道这辈子他都不会结婚生子。 而此刻,他却让一个小女生帮他手淫,如果清醒的他,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放眼北京城,想睡他风与的人多得是,实在犯不着当一个畜生。 可当那小手跟他软棉的肉贴肉时,那强烈的快感让他忘记了思考。手不知不觉,碰到了那洁白的大腿。 他能感觉到她浑身的僵硬,她像一个雕塑,一动也不动。只有那红润的脸颊和小鹿般的神情。 她默默忍受着男人手掌带给她的颤栗,和下面越大肿胀的湿热硬物。 那像火一样的性器有着可观的尺寸,很淡的腥膻味,形状可怕指着天花板。 她呆呆的握着,显然也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这样就行了吧。 她捧着两只手,将它握紧一些。 厕所里温度瞬间飙升,男人下体开始流出暧昧的气息。 他的肉筋一点点展平,手掌心热得要被男人的阴茎融化。 “你自己不会撸吗?”十月皱着眉,小声埋怨,“我手好酸。” 她刚想松开,手背就被男人的大手包住,握了上去,然后上下开始滑动了起来。 风与拉着她的手动起来。 手掌摩擦着男人的性器像是要擦出火。 算了,都是自己一时鬼迷心窍。 十月还在胡思乱想着,“怎么还......” 她话还没说完,男人突然将她搂紧在怀里,她整颗头被迫埋进他胸膛,那紊乱的心跳,震击着她的耳膜。 “再快一点。”他声音哑得厉害。 她闻到他身上的汗气,高潮带来的痉挛让她的心止不住抖起来。 男人的精华尽数射到了她的白色校服。 就在他爽完的下一秒,她就被男人一把推开了。她的头几乎撞到洗手池,好不容易才找到支撑点稳住重心。 这完全是个错误,她脑子里又开始想起这句话。 风与转过脸,提起裤子。 身上的红色还没完全消散,但是眼神已经清明。 他扎好皮带,颀长的身躯站在门口,顿了顿,摘下手表,将它放在了洗手池台上。 他消失在了这间狭窄的包间,没再说一句话。 十月蹲坐在地上,再次想着:这完全是个错误。 她爬起来,洗了手,用纸巾将身上的液体擦掉。 拿起那块手表,十月端详了半天。 “应该挺值钱的。” 她自言自语,把它戴在手腕上,松松垮垮。 收拾好作业,看着男人掉在地上的西装,她拿起来,发现了那枚精致的胸针,很精巧的宝石,她将它摘了下来。 撩拨 一阵急促的喇叭声将她拉回现实,十月脸色潮红,五年前的男人此时正在眼前,他不是什么鸭子,而是京城最成功的政商大家族风家的二公子。 十月至今回想才觉得他对她的态度有多恶劣。 原本想打算跟他道谢的想法此刻见荡然无存。 他是个漂亮男人,如果自己有那根,她一定会报复性的捅他屁眼儿,狠狠操他,疼完再把他踹到地上,让他自己擦药。 想着,十月伸出指尖她想掐他喉咙,让他最脆弱的地方布满血痕。 可 刮着他的喉结,感受到它咽口水的运行轨迹,她的手又轻了起来。 她不自觉的伸出整个手掌,将他脖子盖住,他如果敢凶她,她再用力掐他也不迟。 十月在等着,等他发怒。 他腾出一只手,将那只作乱的手紧紧抓住,声音低沉,眼神却晦暗:“别捣乱。” 他只说了这一句,既没有凶她,也没把她弄疼。 就当他在求饶了,十月收回手,为自己没有报复他有点生气。 下了车,柳烟跟十月向寝室走去,风与也开车走了。 她拿出手机,通过了风与的好友请求。 十月从柜子里掏出一瓶酒精,柳烟拿着棉签坐在一边给她擦伤口。 没过多久,微信弹出一条消息。 “下楼。” 简单的两个字,让十月忘记了酒精浸着伤口的疼。 “我下楼一趟。” 边说着,十月套上一件吊带跑了下去。 树荫处男人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墨。 他递给她一包药,一低头,看到她膝盖的伤痕,她看起来乖顺,她像颗草,低下又会自己好好站起来。 他再次用深邃的眼眸注视着她,问她:“你喜欢我吗?” 十月因为这句话有了怒意。 他的眼睛空无一物,没有任何温度。 她摇头,回答:“不喜欢。” “那就好,如果你只是想要挑战我,寻求刺激,那我奉劝你,打错了主意。”他不吸烟,但是嗓音哑得厉害,“我不会谈恋爱,也不会结婚。” 她琢磨着这句话,想到她压根从未想过跟他谈恋爱更别提结婚。 这老男人是不是太传统了一点。 “至于那件事,你该不会真想让我负责吧,毕竟那块价值叁百多万的表被你用不到二十万的价格就卖了。” 十月看着地面想:的确够贵了,幸好它够贵,让她避免了成为雏妓的命运。 沉默半晌,她走到风与面前,抬起头,眼神轻佻:“你说得对,我不过是追求刺激,谁要跟你谈恋爱,做什么白日梦。”她冷笑一声,“你结不结婚关我屁事。” 她想她仰头的样子一定很骄傲。 十月没等他说话,下一秒走到他面前,一把拉过男人的黑衬衫往下带。 看着男人惊慌的表情,十月勾着嘴唇笑道:“以为我会亲你啊?”她神色淡然的看了眼男人。 原本她只是看不惯他高高在上的姿态,才作出挑衅的动作,直到她察觉他咽了一下口水。 那滚动的喉结对她似乎有致命般的吸引力。 她的视线久久落在那里。 “那最好。” 风与收起眼角的怒意,不去管她那过于直白的眼神。 他转过身刚准备走,感觉背被什么物体击中。 “还给你,谁他妈稀罕。” 十月将药扔给他,转身大步离开,消失在了大门口。 回到寝室,十月坐在椅子上,她不得不接受,她刚被甩这个事实。 不对,她没有被甩,他们本就没有交往。 十月浑身又酸又疼,还在风与那儿生了一肚子气,她发誓,明天就要找个帅哥结束这短暂的单身生活。 是他 拿出手机,将那张自拍的“海妖”图精修一下,特意保留了一些瑕疵,她脚放在桌上,想了半天编辑了文案。 “果然,仙女不适合谈恋爱。” 对,单身可撩。 饵已经放出去了,十月满意的去到卫生间洗澡。 出来时,微信消息已经爆炸。搭讪的,约饭的消息应接不暇。 十月翻了一圈,最后停留在风与发的一千块转账上。关掉手机,她假装没看见。 当电话响起时,十月正准备睡,刚想骂,一看是简凌。 她忍着性子接了起来,“干嘛?” “十月,之前的事......对不起.......”他的声音依旧温和。 “什么事?” 她早忘了。 “哦....没事了....那个,谢谢。” 十月挂断电话,看了看现在的时间。 背景里听到女人叫他名字。好白菜还是被猪拱了。 夜已经深了,她毫无睡意,十月靠在床头打开了色情网站。 今晚什么花招都让她没有感觉,无聊无趣甚至无味。 一直到半夜,她还瞪着眼看着天花板发呆,接起风博文的电话让她疲惫的身体越发疲惫。 “十月,你知道我小叔在哪儿没有,他电话没人接。” “不知道,他早走了。” “啊?晚上的事被我爸知道了,连夜派人来把我家密码改了,非要让我回家。” “那你就回呗。” 十月从床上爬下来,喝了口水,无所谓的说,“本来也不是咱们的错,这是正当防卫。” “话是这么说,算了,我现在在小叔家,没想到他家密码也改了,我现在真没地方可以去了。” “搞笑呢你,住酒店,住学校,选择多的是。” 她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楼底下,长椅上躺着的......沉默一会儿,十月说道:“我还有事,先挂了。” 挂断电话,十月套件外套,下了楼。借着路灯,长椅上躺着的人,不就是,风与...... 他怎么还没走? 她凑上前去,男人眼睛紧闭,整张脸埋在阴影里,皱着眉,有些不安。 十月推他肩膀,没有反应。手接触到他皮肤,热得发烫。 “这么烫?” 将人推醒,“风与,你发烧了。” 男人睁开眼,撑着椅子艰难坐起来,刚想开口,却发现嗓子想在冒烟,干涩的像一块丝瓜瓤。 十月看着失去意识的男人,在纠结应该怎么将他处理。 很快她在心里做了个决定,决定然后这个男人躺在这儿自生自灭。 反正一晚上又死不了,他才对她说了过分的话,这样对他不算过分。 打定主意,十月转身离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十月从床上躺下又起,最后烦躁的打开了宿舍门。 打脸总是来得猝不及防。 当风与一米八几的个子压在她身上时,十月陷入了沉默。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揽下这活儿。 不明白。 咬着牙从风与衣兜拿出车钥匙,她才想起,刚才他开进学校门卫并没有拦他。 可能是学校还没开学,管得松。她将人放在后座躺着,刚启动车子,才发现不知道他住哪儿。 她给风博文发微信,让他把风与家定位发来。 风博文看到十月消息刚想问什么事,他爸就发来了夺命连环call催他回家。 他把地址给十月发过去,转头去应付他老爸了。 十月开着车,到了诊所,找医生开了退烧药,导航到了风与家。 一路上十月出了一身汗,这是她拿到驾照以来第二次上路。 十月喘息粗气,在椅子上冷静了半天才打电话让风博文下来接人。 “您拨打的号码正在通话中……” 电话里响起一阵机械女声,十月低骂一声,看着后座上软成一滩的男人,犯了难。 车子开到小区门口,十月将车停好,只得找门卫大叔帮忙将人扶了上去。 十月道了谢,整个人虚脱到不行,看着门口的密码锁,她上气不接下气,“风与,你家门密码多少?” 她推他肩膀,可是那人就像睡着了一样。十月举着手,真想给他一个大嘴巴子。 她凑近他耳朵,喊道:“你们家密码多少,送你进屋。” 扯着嗓子叫了叁遍,十月咳嗽起身,耐心值已经降为负数。 “送你到门口,仁至义尽了。” 她呢喃着撑起胳膊,刚站起身,就听见风与迷迷糊糊报了串数字。 十月严重怀疑这男人就是掐着点在她的忍耐边缘反复试探。 将门打开,十月本着来都来了的原则把人扶了进去。 来都来了 风与的家装修得很有格调,每一处都透着精心设计的痕迹,无论是构图,光线,还是色彩都相得应彰,十月看了半天,才找到卧室。 喂他吃退烧药,他嘟囔着说苦。 “良药苦口。” 十月看着男人眉头紧皱的样子,只能耐心哄着。 喂他吃完药,十月转身打算回家,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床上的人发出了阵阵呜咽声。 正挣扎着在解扣子。 十月小心走过去,看到男人嘴唇紧闭,像是受了莫大委屈,手指怎么也找不到地方,他的脸颊还有些泛红,嘴里传来一阵阵苦涩的药片味道。 她伸出手,将他扣子一颗颗解开,顺手将他黑衬衫退了下来。 跟秀美五官不同,肚子错落有致的排列着一块块腹肌,上面闪着柔韧的光泽。 是个精巧玩意儿。 喉咙开始发痒。 既然……来都来了。 十月屏住呼吸,伸出手,试探性的摸了一把他的腹部。 本想摸一下就好,可那柔韧紧实的皮肤,却像胶一样粘住了她,只得停留在那处,滑动,按压。 要多自律才能练成这样? 十月半靠在床上,看着面前狮子般冷峻的男人。 “我可是为了送你回家才进来的。” 十月看着他的脸,那紧抿的嘴唇,高挺的鼻梁,恰到好处的斯文长相,还有……那为她量身打造的肉体…… 半晌,她清了嗓子……收回那双摸着他腹部的手,她绝不该有这样的想法。 当她还在试着说服自己时,那双手已经顺着腹部摸到了他的乳尖。 是淡粉色,大小刚好,被揉捏够会变得挺立,像颗红彤彤的小果子,吸引着人去品尝。 目光不经意落在他的薄唇上,十月想起了他舌头的味道。 淡淡的青草味。 想亲亲他嘴巴。 风与喘息声开始加重重,嘟哝着说头痛,嘟囔着好热。 十月半躺在床上,放弃了亲他的念头,声音软下来。“给你揉揉。” 她被自己这样温柔的声音惊住了,果然每个女人都有拯救情节。看到男人弱下来总会激起自己的母性。 带着粗粝和温热的感觉从指尖传来,她还是没忍住悸了一下。 十月内里穿一件棉吊带,因为俯身,她的胸部垂下来,碰到他结实的手臂。在没有任何揉捏的情况下乳头自己挺立了起来。 低头看着风与神志不清的模样,十月凑到他耳边。“搬你那么累,是不是让我玩一下?” 她边说着边用手指抚摸着他的嘴唇,她凑过去用嘴唇碰他耳垂。风与意外的低喘一声,动静比她预想的要大。 “我说,你真不打算跟我试吗?” 十月抚上他脸颊,她似乎很喜欢这样自问自答般跟他对话。 手指在唇缝细细摩挲,想伸进去,又不敢。 这张嘴唇,说出的话,总是那么不动听。 “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 她凑上去,赌气似的啄了他一口。 对方皱眉。模样委屈。 他现在好像可以任人摆弄,对他干什么都不会反抗。 十月放开胆子,那柔软的嘴唇勾引着她,她凑上去又亲了几下,舌尖将他整个嘴唇舔了个遍,舌头探进去,口腔里滚烫的温度让她浑身发颤。 说实话她对接吻热情不大,她很少能在接吻中得到什么实质性的快感。 也许亲他只是对他这张嘴有太多怨念。她是这样认为的。 捏着他下巴迫使他嘴唇张开,距离近到她可以闻见他剃须水带着柠檬的香气,上面一圈青色胡茬刚刚冒头。 将舌头退出。 手指顺着他胸膛,乳尖,一路向下,最后钻进了他的裤子里。 她要干坏事。 无论是谁都无法拒绝的男色。睡他,哪怕一夜,都是她赚的。 越想情绪越上头,十月刚低下头,却无意瞄到床头柜那枚胸针。 想起他把它拿走,想起他忘了她。心里莫名其妙觉得肠子发酸。 “你真的从没想起过我?” 说话间她的手指已经覆上他的阴茎。 “嗯啊......” 耳边的呻吟响起,他意外的很敏感。 她又想起他说,再快点。 磨到喷水(微h) 十月俯下身,嘴唇再次贴上去,她亲得有点狠,她可以轻而易举弄疼他,可是……突然就舍不得了。 手已经拨开外面一层皮,他的阴茎还半软着。 跟记忆中,大差不差。 风与半眯着眼,嘴唇微张,他似乎看见了十月。 十月意识到他可能醒了,抬眸,一天腿刚爬下床,只见风与用手臂搭在眼睛上,一只手无助的扯开被子,嘴里还念叨着好痛。 怎么吃了药还不见好转。 十月想着,索性又给他喂了两颗止痛片。那时她还不知道那种药一次只能吃一颗,多了就会陷入困倦,精神疲惫。 她擦着额头的汗,正在计划还要不要继续,一抬头就看到他的裤子卡在小腿处,性器可怜的流着眼泪,勾引着人去糟践他。 风与皮肤是雪样的光洁,轻轻一捏就会显示红色的印子,如果用他的皮带鞭打在他身上,他一定会哭着说疼。 十月躺在他身边,停止了作乱的手,刚被他吓得不轻,刚准备养精蓄锐,一边熟睡的男人突然侧过身,半晌,沉默着手也搭了过来,一双大手不偏不倚,放在了她的胸口。 没有穿内衣的胸部,软到不行。 她轻喘一声,胸口剧烈起伏,感受着他结实手掌的细细揉捏,没有节奏和规律,却让她意外有感觉。 十月转过头,想看他什么反应,谁知男人正睡得香,他捏一把,又扯一下,睡梦中似乎在想,这到底是个啥。 “你摸过女人奶子吗?”十月伸出手碰他鼻尖,不满的说,“不谈恋爱的话,是没有奶子可以摸的。” 谈恋爱? 她惊讶怎么会对他说出谈恋爱这种话,跟风与?绝对不可能! 十月仰头看着天花板,那双不规矩的手又捏了她一把,似乎是惩罚她,指甲刮着乳头,引来一阵电流般的颤栗。 “你先动的手ok?” 十月咬着嘴唇,感觉到一波波快感正不断向下涌去,本就敏感到不行的身体此时饥渴难耐,甚至渴望他更加粗暴的对待。他可以用力捏她奶子,咬她乳头,她不怕疼。 十月闭着眼睛,握住他的手腕用力紧了紧,另一只手摸到自己早已泛滥的阴唇。 上面是粘腻的花液。 她伸出手指滑了几下,在阴蒂上打着圈研磨着,一波酥麻感袭来,她又看见风与饱满的额头就在眼前,还有他鲜红的嘴唇,挺巧的鼻子,刚有点抬头的阴茎。 他的身体像米开朗琪罗下的男性雕塑,高挺又健美,这样一具好身材,不拿来玩弄真的可惜。 良久,她似乎并不满意自己的手指,她抱着他一条胳膊,小心的将他挽在怀里,他的手指刚好碰到她的下体,沾染上了她的花液。 那里早已泛滥成灾。 十月惊叫出声,找了位置将花心对准男人指腹,一条腿伸到风与身上驾着,开始细细的磨着。那骨节突出的手指有意无意触碰到她肥嫩的软穴,她捏着被单的手心满是汗渍。 那里越来越滑,水越来越多,她感觉已经流到了股勾。 她的蜜液流到了男人手里,那一片都变得湿哒哒。想他伸进去捣弄一下,可是又怕把他弄醒。 你好会舔(微h) 艹完他手指,十月情欲彻底被挑起,她脱掉衣服,将浑圆柔软的奶放到了风与脸上,捏着乳房将乳尖放到他嘴唇打着圈摩擦,那样子就像风与在舔她的乳头。 她喜欢男人玩弄她乳房,那会让她更兴奋。 下面开始冒水,而且越来越多,她低头,看见水滴到了男人小腹。 “呐风与,想喝吗?” 下面实在痒,她很想伸手摸一摸,但害怕一摸她就泻了,难得的机会,她还没玩够。 十月蹲起身,看着风与的眉头越皱越深。她小心将穴口对准男人的嘴唇。 他嘴巴紧闭着,上面红润的冒着色气。 光是贴着,她就娇喘连连,视觉上的刺激来得太强烈,浑身像是有百只蚂蚁在灼烧着她,一点点啃噬她的意志。 “舔舔我好不好,风与......嗯.......哦.......你好会舔.......” 十月双手几乎失去力气,一下下磨着他的嘴唇,想象着他舌头的柔软,怎样舔开她的肉,挤进她的缝里,然后粗暴的啃她,让她热,让她涨。 他的嘴巴还有粗硬的胡茬,一下下碰到她软嫩的穴口,她死死捏着床单,一下下似乎要把他嘴唇给含进去夹住了才罢休。 此时风与像是感觉到了唇上的异物,下意识伸出了舌尖,似乎对着味道不是很满意。又闭上了嘴。 “啊......恩……” 十月浑身打了个激灵,内里急速收缩了二十多下,水渍吧嗒的掉在风与那张魅惑人心的脸上。 她蹲了半天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儿。 躺在风与旁边,她大口喘着粗气,回头,他床头竟然没有纸巾,只能用短裤擦了擦下面,可是那地儿却越擦越多般越来越滑。 看着风与的脸,她手指沾取了汁液,往风与嘴里抹。 她想起刚才那一下他舌尖的滋味。 十月眼神炙热,看得起火。 “好吃吗?”强压下心里又冒出的情欲。她一双媚眼还拉着丝,“这可不怪我,是你先勾引我的。” 十月枕着手臂,看着风与,她想她的眼神一定是埋怨中掺杂着娇嗔。 “水......” 正看得出神,风与一句话让她瞬间清醒,她急忙穿上衣服爬起身,赤脚走到客厅给他接了温水。 将人扶起来,对方闭着眼喝下去,十月摸他额头,烧已经退了,她拿出手机看时间,凌晨四点。 她眼皮打架,加上刚才消耗了精力,整个人困得东倒西歪。索性躺在风与身边睡了,反正床这么大,她定了闹钟,大不了明天趁他起来之前先跑。 而且这个点,她要去哪儿打车。 将被子给风与盖上,十月闭上了眼睛。 半夜,十月是被耳边的喘息声惊醒的,她一睁眼,就看见风与那张脸就在面前。 风与面色潮红。 嘴里喘着粗气 不是退烧了吗? 十月迷迷糊糊伸出手放在他额头,一抬手,才发现自己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脱光了。此时她正跟风与光着身子抱在一起,胸前两团正软软贴着男人胸口。 该不会是风与把她衣服脱掉的吧? 但很快这种想法就消失了,有点热,应该是她自己脱的。 为避免尴尬,她决定现在哪怕走路都要回学校去,跟他面对这样尴尬的一幕,还不如让她去死。 当她起身时,才发现风与一只手正牢牢卡在她腰间,一动,他就皱眉,他体温高出自己很多,扶在腰间的手像是要把她融化。 尝试了几次,猛然间十月感觉小腹处一个坚硬的东西此时正直愣愣顶着她。 给他舔射(微h) 这臭男人做了什么春梦,竟把自己睡硬了。 十月皱着眉,看着男人难耐的表情,一边往她怀里蹭,一边发出一声声呜咽。 她尽力想要忽视腹部那发烫的硬物,可它依旧跳动的彰显着存在。 一股渴望萦绕在她大脑。 虽然她知道这是一个错误,这的确是一个错误,可还是张嘴含住了他。 风与轻喘着叫出了声。 “啊.......” 他的声音刺激着她的耳膜,让她有种偷情的错觉 十月伸出粉嫩的舌尖,技巧的整根舔了一遍,然后整根吞下。他的阴毛轻轻碰到她的脸颊,带着湿软的痒意。 十月技巧的收缩着两腮,舌尖裹着肉身上下舔弄。空气中发出唾液糯湿的声音。 风与的性器干净,颜色不深,质感绵软,壮大起来尺寸相当可观,十月吞不下,只得一只手扶着根部,喉头再深深浅浅吞吐着。 “啊.....嗯......” “别……不要……” 头顶传来风与一声比一声大的喘息,十月真怕他突然醒了,毕竟这是位爷,身体矜贵,别人碰不得。 十月舔得两腮发酸,仿佛过了半个多小时,她感觉自己腮帮子快脱臼了。 再不射出来她真的要放弃了,妈的。 她将自己乳房放在他腿上,乳尖被刺激着,她面色潮红,又来了感觉。 乳房在他腿上上下摩擦着,口腔也更加快速的吞吐。在她使出浑身解数舔弄后,风与下身的浊气越来越重,她知道他要来了,于是两腮狠狠一吸,舌尖卷着舔过马眼。 他终于全身痉挛着在她嘴里射了出来,有十几股,她险些呕吐。 狗男人,是存了一辈子吗。 十月被呛得差点吐,为了方便清理,她全部包在了嘴里,然后跑到卫生间吐掉了。 当从厕所出来时,她正用手背擦嘴,风与身体转了个方向。 “这下该老实了吧。” 十月看了看时间,打算穿衣服回学校,一低头胸前两个激凸。夜晚还好,白天就有点显眼了,她走到风与衣帽间,随手拿了件不起眼的白衬衫套上。 从里面走出来,床上一脸阴翳的风与,正以一种要杀人的眼光看她。 十月赤着脚,一时间有些腿软。 “你......你醒了......” 混蛋,干嘛心虚。 十月捏着衣角,不去看他。 风与没有回答,看着自己赤裸的身子,脸色越发难看。 “谁允许你进来的?” 我操,不会断片了吧,发个烧而已,真不至于。 “你昨晚带我进来的,你......” 后面话还来不及说,房间里奇奇怪怪的味道冲刺着两人的鼻息,她发誓,刚才真的全部吞进了嘴里。 脑海里一个不安的念头,风与可能在他射精的时候就醒了。 “昨晚你是故意的?” 风与脸色相当难看,说话声音都在发抖。 “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这些小伎俩还是省省吧。” 他站起来,穿上衬衫,打开了卧室门,“从我家出去。” 十月站在原地,半晌,她说,“还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昨晚你硬邦邦顶着小腹往我怀里蹭的时候可不是这幅嘴脸。” 十月心理直骂娘,此时她真的觉得风与要当婊子还要立牌坊,自己高洁,别人都污秽。 不可理喻,风与这个瓜男人,不可理喻。 说完她没去看男人反应,她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有点可笑,走出门,她给了自己一巴掌。 “叫你瞎讨好。” 到小区门口,门卫看了她一眼,从没见那位业主带女人回家,这是第一个,怎么大清早就气呼呼光着脚走了? 他回头,看见风与此时周围正笼罩着一团黑云,手里提着垃圾袋,这男人扔垃圾都像在走秀,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又想到什么似的,一路小跑过去到他身边,“风先生,昨晚扶您上楼,在楼道发现一支钢笔,看是不是您掉的。” 风与偏过脸,可不就是他的钢笔,他道了谢,打算回头送他一份厚礼。 拿上笔,风与打算走,又回过头,抬起眼睫,问道:“ 昨晚是你扶我进去的?” 他想起昨天头痛得厉害,浑身酸软无力,他打小就有个毛病,每次发烧都跟醉酒似的陷入迷糊,而且对药片里的安眠成分极其敏感,一点剂量都能让他昏睡。 停留在脑海最后的印象还是给十月送药。 “是啊,有个小姑娘开车送你回来的,说你发高烧了,找我帮忙把你弄上去。” 大叔说完看了风与一眼,“她刚走没多久,看起来有点不高兴。” 女人是麻烦 看着红肿的脚底板,十月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 当简凌的微信响起时她正在洗澡。 打开手机,简凌问她昨晚去哪儿了。 “我没回家你都知道?” 十月快速回着信息,想到风与那张脸,眉头皱成一条线。 “你没事就好。”简凌回复。 想到简凌温柔的声音,十月的心又抽动了一下。 “你在关心我吗?”她问。 “十月,我没有其他意思。” 十月拿着手机,“我知道你没其他意思,昨晚就是有点寂寞,所以......” 窝在沙发里,十月想了想,“我还挺想你的,你呢?想我吗?” 捧着手机,一发完她就后悔了,撩简凌似乎成了习惯,可现在,他们不是可以暧昧的关系。 “我可以来找你吗?” 良久,那边又发来一条消息。 看着这行字,十月有点迷茫,但更多的是得意。 至少证明她还有魅力让简凌念念不忘。 十月又打开微信揣摩着那一行字。 我可以来找你吗? 找我干嘛? 能干嘛? 十月心神不宁,简凌确实让她上头,那人虽然外表看起来温温柔柔,但股子里倔得要死,每当看他为了自己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她总能心里滋生一股特别的情绪。 他看她的眼神总是包含温柔和深情,她不得不承认曾经在他身上用过情。 只是,跟帅哥谈恋爱总要付出代价,这种代价就是真心往往会被踩在地上践踏,偏偏你还以为得到了爱情。 可笑至极。 她不会让男人有机会伤害她第二次。 - 一直到夜幕降临十月才出门,在经过一条小巷,十月被人打了,两叁个大男人,不分青红皂白揍了她一顿。 第二天顶着一脸的伤,十月一个人呜呜咽咽在医院挂了半天号。 十月咬着嘴唇,拿着医生开的药刚走到医院门口,刚一出来就看到了那辆巨大的黑色suv。 这里能遇到他? 十月走到路边,捂着肚子打车。她可不想这幅糗样被他看到。 车内,风与单手撑着下巴,神色平淡,看着不远处的那人。 昨天她照顾了他一晚。得出的结论似乎是这样。 他往她身上蹭…… 不,不可能,他只是感冒又不去喝醉,况且他本对那事本没什么欲望。 风与一脸心事,听到开门声,副驾驶门被打开,诸子平一瘸一拐走了进来。 “药拿好了,走吧。”系好安全带,他看了一眼风与,“去工作室?” 风与点头。 诸子平想抽烟,但看到风与那张脸又忍了下来,他摸摸下巴,“过两天要去郊外,我这腿要是好不了就只能你跟陈莉他们去了。” 风与看他一眼,“皮外伤,明天就结疤了。” “看着皮外伤,里面可能伤筋动骨了,这个月最后一场创作,这可是要送去英国参赛的作品,我还有点紧张。” “对了,我刚好像看到小十月了。” 提到十月,他眼珠一转注意着风与的表情,两人上次在工作室解决“私人恩怨”被全公司围观也是有够震撼。 诸子平漫不经心道,“我看小十月伤得好像挺严重,你要不抽空去看一眼?” “我看她干嘛?” “你们不是?” “不是。” 风与否认,“你知道我对这些不感兴趣,女人太麻烦。” 诸子平点头,痞笑道,“女人的确麻烦。”他顿了顿,接着说,“但男人就是喜欢给自己找麻烦。” 他的确蹭了她 风与难得跟他讨论男女问题,诸子平转了一下身体,顿时来了兴趣,“前段时间我听说林蕾回来了,据说读了什么工商管理硕士,当年我就感觉她喜欢你,现在呢,你对小十月不感冒,那林蕾怎么样?” 诸子平说着,砸吧着嘴,似乎想起了什么高兴事,“这林小姐虽然嚣张了点,但人家是真小公主,嚣张也就嚣张了,你俩一个没头脑一个不高兴,我看是天生一对。” 听到诸子平的话,风与偏过头,抬了抬眉毛,“我什么时候不高兴了?” “哟,您该不会觉得自己脾气特好吧。” 诸子平嗤笑,“咱俩认识这么长时间,虽然你各方面都比我好,但就女人方面,你还真是不行。” “听弟弟劝,该找个女人了,给自己找找麻烦,生活也调剂调剂。” 风与一个急刹车,脸色越来越黑,“林蕾只是我朋友。” - 晚上回到家,风与打算将床品送去干洗,一挪开枕头,里面出现两颗淡紫色的耳钉。 将那两个精巧首饰放在眼前看了看,刚想拍照发给十月,让她来取,才想起刚把她删了好友。 算了,扔了吧。 风与站在垃圾桶旁,看着那两枚耳钉,细细摩挲着。 内心一股悸动席卷全身。这是好久都没有过的感觉。 昨晚,似乎做了场春梦。他的下体挤进了一个温暖的所在,那地儿湿湿软软,吸着他,不停蠕动,一点点变大,变硬,像是把灵魂都抽走。 想是.....嘴巴.... 越想他感觉下体的肿胀感越强烈,他完全硬了,走到卫生间,本想冲个凉水澡让自己冷静,可那股燥热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他伸出手,踌躇半天。 “你这个废物。画画一点天分都没有。” “你就不该出生,你怎么不去死?” ...... 脑海里不断响起的声音,让他手缩了回来,喘着粗气,脸越憋越红。 风与在浴室待了很久,久到忘了时间。 他蹭她…… 他的确蹭了她。 - 当他出现在十月公寓门口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原本去学校找她,可柳烟说她去租的公寓了。 风与拿着那两枚耳钉,按了门玲。 只等了几秒,他却感觉等了好久。 他完全没必要来这里,这行为很反常。 风与似乎意识到了,哪怕有理由他也绝不该来。他转身要走,可刚到电梯口,门就被打开了。 两人眼神交汇,都愣住了。 十月脸上擦着药膏,本红润的脸此时显得有些苍白。 “你怎么来了?”十月靠着墙壁,捂着肚子,看起来很不舒服。 风与沉默了半晌,说道:“给你还东西。” 他将耳钉放在手里。 十月看了一眼,为避免硌耳朵,她睡觉有摘耳钉的习惯。昨晚在风与家睡觉的情景一幕幕闪过脑海,十月轻咳一声,伸手去他手心掏。 那微凉的指尖挠过手心,升起一股痒意。她身上一股淡淡的药膏味飘来,夹杂着些许奶香,她不喷香水时体味确实有点奶。风与想着。 十月道了谢,准备关门。 风与送完东西就要走的,他原本是这样计划,可当他刚准备转身时,发现了摆放在门口的男士皮鞋。 里面有男人? 风与站在门口半天,突然开口道:“不请我进去喝一杯?” 他一问明显两人都惊讶了。 十月也意识到了反常。 “改天吧,不方便。”十月说得轻松。 就在她说话的同时,风与已经推开门进来了。 他甚至伸出手掌虚扶了一下她的两肩,从她身边侧过。 十月顿时脸一红。 她很少脸红。 风与个子高,这间不足六十平的公寓在他看来有些过分拥挤。他往里看,客厅果不其然坐着一个男人,面容清秀,神色温柔。 看起来是这女人喜欢的类型。 家里没有多余的男士拖鞋,十月只好把给柳烟的鞋拿到风与面前。 一双粉色拖鞋。 风与皱眉,端详了半天,最后很不情愿的穿上了。 ---------------------- 一句话,无论凉不凉我都会更,就是这么倔强~(嗯) 胡思乱想 风与跟简凌坐在客厅,风与虽然没看他,可那过于魅惑的五官很难让人忽略他的存在,简凌摸了摸鼻子,那周身散发的生人勿进的气场,让他心情变得紧张。 他小心翼翼抬头看了男人一样,那矜贵的气质被剪裁独到的西装衬托得淋漓尽致,非但不死板反倒透着几分不羁。单衬衣上的一对袖口款式他还只在林蕾的哥哥身上看到过,不知道什么品牌,单从那精巧设计的宝石和纹路想必肯定是普通人无法消受的高档品。 他不知道十月身边竟会有这样的朋友。 “你是十月朋友吗?”他开口道,声音是一惯的谨小慎微。 风与靠着他的眼睛,说不是。 他的瞳仁是深棕色,深邃的目光透露出几分危险的气息。 不知道是不是简凌的错觉,他总感觉这个男人对他充满了敌意。 “她是我侄子同学。我过来还东西。” 风与目光落在男人脸上,缓缓说道。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他,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低头看简凌脚下的男士拖鞋,目光变得晦暗。他调整了坐姿,像是沙发上长了钉子,怎么坐都不舒服。 十月端来两杯水放在他们面前,然后瘫在一边单人沙发上捧着一本画册在看。 她并不想搭理他们。 一个简凌搭上富婆就火速跟她分了手,一个风与每次爽完都要羞辱她一番。 能说啥,无话可说。 今晚十月对他十分冷漠,简凌有些坐立难安,“十月,晚餐好吃吗,我明天再给你送些来。” 十月歪着头,漫不经心嗯了一声。 “那边小巷没有监控,我托朋友去查一下,看是谁欺负的你。” 风与两腿自然张开,随意坐着,露出一截黑色袜子,当听到简凌说十月的伤是被人打的,他眉头不禁皱起来。滑动手机的动作停顿了几秒。 关掉手机,他又扫了一眼简凌,他想起来了,在林蕾朋友圈看过他的照片。 风与坐在一边不动神色,或许是身上气场太强,简凌总有意无意往十月那边挪。 “算了,那么黑,我自己都看不清什么,能查出什么呀,肯定是江姗那个小混蛋。” 说到这糟心事,十月情绪又低落下来,无意中扫了他们一眼,看两个男人坐在一边,沉默着不说话,虽然都是些狗男人,但胜在皮相不错,一个温文尔雅,一个魅惑勾人,她突然觉得要是来场3P似乎也不错,风与在她前面,简凌在她后面...... 等等,打住。 十月伸出手摸脸,组织自己胡思乱想,还好,不烫。 “你不舒服吗?脸怎么红了?” 简凌说。 脸红了? 十月拿出手机前置摄像头看一眼。 该死,怎么上脸了。 十月讪讪的说有点热,她目光落在风与身上,见他正看着自己,又心虚的将眼神移开。 如果告诉他们因为意淫他们3p有点兴奋才红的脸她会不会被鄙视。 十月将书盖在脸上,懒懒的说:“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去找点乐子。 这是逐客令,是人都听得出来吧。 等了半天,没有动静,两人似乎在较劲,看谁先站起来。 十月端详着,漫不经心道,“你们该不会是想留下来陪我睡觉?” 话音刚落,简凌红了脸。 风与轻咳一声站起来,经过她身边,看了一眼她细白的一截脖子,上面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表情一多,就会露出因为疼痛而难受的样子。 风与一边往外走,眼神却仍旧落在她身上。 他看到她在看他嘴唇。 十月有些慌乱,急忙移开眼睛。 摸了摸胳膊,她发现被风与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眼神里的信号太复杂,她实在不愿意多想,就好像..... 明明说叁天让她消失,明明一大早看到她跟看到鬼一样,明明没必要还这破耳环…… 他到底......几个意思? 十月眼神闪躲,一会儿摸脖子一会儿摸手臂,小动作很多。风与让她不自在了。 ----------------------- 虽然小十月很可爱,但男主,我劝你不要动心~ 出头 当接到风与电话时,她正在画室画画。 还没来及换衣服就被风与带走了。 “去哪儿啊,这么偏僻。” 前面的男人没有说话,他下了车,下了一个斜坡打开一间废弃的仓库的大门,四周飞扬的尘土让十月止不住的咳嗽。 中午的太阳晒得人眼睛发干,十月跟过去,里面传来一阵男人的嚎叫。 什么鬼? 十月心里犯嘀咕,该不会风与兽性大发要把她…… 十月转过身打算跑。风与叁两步走过来拉着她手腕就把人推了进去。 风与垂眸,这几天他做过太多反常事,他已经来不及细想其中的道理。 他不是没被人强吻过,也多次被人设计弄到床上,只是那些人得到的教训足以让她们为自己的行为懊悔一辈子。 十月不是没有黑料,她黑了校务处系统篡改期末成绩,多次为了钱替人背锅进局子妨碍司法公正…… 别说成为画家,能顺利毕业都得有滔天本事。 他绝不该纵容她还出现在眼前,这已是极限。 风与目光落在她后脖颈,平静的说:“打你的人,给你带来了。” 听到这话,十月先是沉默,半晌回头看了他一眼。 她想问他到底在干嘛,为什么突然对她这样,但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十月看着躺在地上的叁个大男人,凑到他低声道,“你怎么找到他们的?要不我们还是走吧,我怕遭报复。”谁知道他们是不是亡命之徒。 她抬起头看了眼风与,男人微微一怔。 风与提起她衣领把她拉回来,压低声音说道,“我保证他们不会报复。” 说完他捡起地上一根棒球棍递给十月。 颌首示意。 十月看他又看手里的棍子,颤抖着接了过来。 “他们为啥打我?” 十月抬头问。 “你可以问问。” 男人手臂交叉在胸前,眼神沉静。似乎早已知道了答案。 十月给自己壮了胆,走过去踢了地上男人一脚,声音也有气势起来,“喂,你们为什么偷袭我?” 听到这话,地上男人支支吾吾,他们彼此看一眼,闪躲着都没有说话。 “问你们话呢。” 风与带着怒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他的黑色衬衣已经解开到第四颗扣子,若隐若现的是他形状姣好的锁骨。 他叉着腰走过来时那张脸已经被一双棕色皮鞋压在了下面,再用力碾了碾。 风与低下身,胳膊撑着大腿,因为他的动作,额头头发凌乱起来,那半遮住的镜片,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 十月将棒球棍抱在胸前,怔愣着目睹这一切,此时风与面狠心的样子,让她带劲儿了。 “我说我说。” 他们叫嚷着求饶,看了一眼十月,然后说起了原委。 - 十月跟风与上了车,本来报了仇应该高兴,但心里却闷闷的。 第一次因为撩男人被教训,这张脸别要了。 她打定主意真让她见到那个瓜女人,她一定会闪她两耳光。自己男人看不住还去找前女友麻烦,是什么,土匪吗。 她懒懒的看了风与一眼,尽量装作对这件事好不在意的样子问道:“你怎么找到他们的?” 风与面上没有透露情绪,淡淡的说:“你没必要知道。” 十月坐在副驾驶,双手环抱在胸前。对于风与帮她出头这件事她确实很感激,不过他非要露出这种霸道总裁般二百五的发言,她真怕有一天会忍不住给他两巴掌。 见她没说话,半晌,风与压低了声音问她:“以后还敢么?” 十月摸了摸肩膀,懒懒的动来动去,“再也不撩了。”除了你。 后半句被她憋回了心里,不经意间,她看到风与露出浅笑,右边脸颊有一个小酒窝。 十月盯着看了半天,伸出食指上去戳了一下:“你有酒窝诶。” 意识到自己行为失态时,十分那作乱的手收起,半握着成了一个拳头。 收回时,她忍不住歪着头将目光落在身旁男人脸上,那张紧抿的嘴唇动了动,上面没有死皮和多余的唇纹,看起来饱满又充满色气。 他舔过她…… 明明是成熟男人,可总带着一股能让人欺凌的美,这样一张脸哪怕是狠起来,都是勾人的动人心魄。 没有人会不喜欢他,所以没有强大心脏应该远离他,可偏巧、她是个醋缸...... 综上结论,不适合跟风与谈恋爱。 不过。 想搞他。 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有所了解 将十月送回学校。 风与将开车到市区,进了一栋写字楼。 穿过一排长长走廊走到总裁办公室。 “风与。” 见到来人,女人扑上去,两只手勾着它脖子,调笑着掐了他一把。 “怎么现在才来找我,我都回国这么长时间了你不知道啊。” 风与将人从脖子上拉下来,“你也是有男朋友的人了,注意影响。” 女人仰头,五官透着女强人的精明算计,眼角下一颗泪痣却增添了她几分风情。 “什么影响,我跟我穿开裆裤就一起玩儿的青梅竹马抱一下,还需要谁的批准不成。” 风与没接她话茬。这个林家二小姐从小到大都是让人头疼的存在。 林蕾转过身,翘着脚随意转动着椅子,“那几人你弄哪儿去了?” 风与抬眸,道:“放心,人没死。” “那就好,要是活埋了我还得给你擦屁股。” “我需要你擦屁股?” 林蕾笑笑,“怎么?风少爷现在弃文从武了?” 女人站起来,靠着桌子,目光落在风与那张脸上。 “我就奇了怪了,你找那几人是给那个叫十月的出气?她跟你什么关系?” 林蕾说着刚想抽根烟,但一想到风与不喜人抽烟,就又放下了。 “没什么关系。” 风与慢悠悠的说,“以后别找她事。” 林蕾冷笑一声,“最好她不要找我事儿,下次再让我看到她聊骚简凌......” 看她那咬牙切齿的模样,风与审视她一眼,“认真的?” 林蕾低垂着眼眸,这句话让她眼神流露出一丝伤感,随即又露出一个落寞的笑容,“嗯,一见钟情了。” 她走到风与身边,在旁边的沙发坐下,带着八卦的眼神看他,“心结解开了?” 风与慵懒的翘着腿,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在林蕾面前他一向很放松,他平静的说,“正在尝试。” “这十月有点本事啊,那个简凌就被她弄得死心塌地,现在连不近女色的风家二少爷也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风与抬了抬眉毛,纠正她,“你误会了。” 林蕾一副早已看穿一切的表情,“行,就当我误会了吧,不过我得提醒你,这个十月有点复杂,你当心最后人财两空。” “我也是调查简凌背景的时候顺便调查了她。” 临走时看着林蕾给他那一迭资料,风与顿了顿,接过来。 关于十月,他最近有所了解…… - 当他回到家时,十月正蹲在他家门口,不知道等了多久,困得东倒西歪。 风与没说话,他低下身轻推了一下她肩膀。 十月迷糊着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纸张,风与将它放在了腋下。 “你怎么来了?”他问。 “我.....忘了跟你说谢谢,所以......”她摸了摸脖子,停顿几秒,问:“你吃饭了吗?” 风与看她一眼,“等我一下。” 进屋将资料放好,风与走出来,“走吧。” 十月走在风与后面,约他吃饭没在计划内,上次喝得东倒西歪,还想把他灌醉,更是满嘴跑火车给他编了一个子虚乌有的故事。 她捉弄了他好几次。 如果她还有理智,绝不该这么做。 妈的,色令智昏。 两人站在电梯,她想告诉风与她不是对简凌余情未了才去撩他,只是口嗨,口嗨你知道么风与。 不过想到突然这样跟他解释实在没有必要,她撩谁都不关他的事。她才不在意他的看法,他本就对她看法不好,没所谓。 越想越觉得脑子一热过来找他是个错误。 十月慢悠悠的看他一眼,男人今晚有些不一样,看起来多了几分冷漠。 明明下午氛围还不一样…… 十月有些烦躁的摸着头。 不该来。 真的。 两人默不作声吃完一顿饭,风与胃口不佳,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十月今晚也格外沉默,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感谢一下就该走的,为什么还要约人吃饭,偏偏他还破天荒的答应了。 因为距离近,风与没开车,两人走了十来分钟,各怀心事,她的胳膊偶尔碰到他,都被他不着痕迹的躲开了。 风与,真的很让人讨厌。 十月摸着脖子,看着他后脑勺,看着看着,天上就下起了豆大的雨点。 夏天的雨来得又急又凶,不一会儿十月就浑身湿透。 意料之外 她看到前面有个避雨场所,于是拉着风与跑了过去。刚一躲进去,就发现身边的位置变得急促,根本装不下一个大男人。 十月只得转过身去,把风与拉了进来。当反应过来时,才发现此时已经跟风与面对面了。 窄小的空间让两人呼吸都变得急促。 雨水的味道萦绕在两人鼻息,两人距离仅隔一指头。 “你……起来一点……” 头顶响起风与暗哑的声音,此时他全身紧绷,甚至连呼吸都透着小心翼翼。 十月胸口剧烈起伏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 她娇软的嗯了一声,声音发颤。 他能感觉到她在不断靠近他,那压在胸前的两团毫不犹豫的陷了下去。那里软到不可思议。 他心跳乱了。 风与伸出手想把她推开,可手臂悬在空中半天还是没有放下去。 他不该跟她出来吃饭,她不会好好待着,她总在他意料之外...... 她带给他太多的意料之外。 怎就心软了,看那孩子等他的可怜模样。 良久。 两人都没有再动,风与分不清哪是她的呼吸,哪是自己的,他能感受到她的体温正在跟他融合,这种感觉一波一波袭来,让他感到陌生的新奇。 女人身上传来一股若有似无的奶香,他低头看她眼皮,她不说话的时候乖得像鹿,让你感觉哪怕碰一下她就会被污染。 风与呼吸有些急了,视线落在她衣服因重量往下垂露出的乳沟上。 他绝不该看,那不是一个绅士该有的行为。 绅士? 他对十月做的事哪还有什么绅士可言。 一个苦孩子。陪在母亲身边七天都找不到人将她安葬的孤独可怜虫。 风与心情复杂的伸出手将她脸上的头发拢在耳后。 他哪能让她叁天消失在北京城,他哪能毁她。 因为他的动作,十月瞪着两只眼睛仰着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这几天风与的行为让她懵了。 她往后退一些,跟他拉开距离,她本来想跟他说点什么,可脑子里就像一团浆糊。 如果说撩男人只是一种本能,那她的害怕,又是怎么回事。 在她退到几乎要倒边缘时,她的手被一双更大的手拽住,往前用力一拉。 因为重心不稳,她差点往前跌过去,栽进他的怀里。 如果是以前,她绝对会跌过去。 风与松开她的手,转而移到了肩上。 他说进来,外面有雨。 哪怕透过雨帘,透过雾气,透过黑夜,他都可以看到她白皙的皮肤,纤细的腰肢,匀称的大腿,以及,那富有肉感的嘴唇...... 他已经意识到,那晚不是做春梦,而是,十月给他口了…… 风与脸色潮红,他又想起她微凉的手指刮着他喉结,她那湿得会发出声响的强吻,以及,还是那极富肉感的嘴唇..... 有点明白,为什么男人爱给自己“找麻烦。” 风与咽了咽口水,轻轻推了她一下,喘息声在加重。 他轻唤她的名字,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可对方纹丝不动。 她抱着他越来越紧。 她歪着头抬起眼看他,媚骨天成,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会说话,她的字典藏着一只狐妖,而他是她待宰的羔羊。 吻到窒息 看着她浑身湿透的样子,风与眼神变得复杂。 四目相对,十月看到了他眼里……迷惘? 她的身体燥热起来,那热将雨水蒸发,手也变得绵绵无力。 十月紧紧拉着他的衣袖,他的目光像把利刃,一刀刀划开她的衣物,将她的皮肤完全暴露,藏无可藏,只能接受他目光的审视。 她想说什么来着,此刻脑子一片混沌,她想告诉他跟简凌过去了,她想说既然都湿了,要不要一起睡睡看啊。 只有当两瓣嘴唇贴在一起时,十月才彻底安静下来,她不得不这样做,义无反顾的吻他,这不是她的错,他的眼神将她扒光了。 当她勾着男人脖子往下带,小腹也随之凑上去时,风与像是被雷击中般,全身动弹不得,只得被迫承受着她的吻,可当那条软舌急躁的往里钻,勾着他的唇缠绕时,嘴里的空气被掠夺一空,他不得不将人推开,因为他要窒息了。 就在他把人推开的那一刹那,刚还热情似火的女人一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她的身体像泥般软了下去。 - 当十月醒来时发现已经在家里了,身上的衣服也换上了干爽的睡衣,客厅传来走动的声音,当她满心以为是风与时,柳烟走了进来。 “怎么啦,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 她走过来摸十月额头,“好了,没事了,医生说你是大脑短暂性缺氧导致的昏迷。” 十月躺在床上,脑子里最后的画面是被风与推开。 接个吻还真能窒息。 十月敲着头,从没想过会这么逊。 她刚想问风与在哪儿,就看到简凌走了进来。 柳烟看了他一眼,撇着嘴走开了。 简凌坐在她床边,伸出手探她额头,被十月躲开了。 “怎么了?” 简凌问,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复杂。 “以后我们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 十月说完就裹着被子躺了进去。 如果之前她对简凌还有仅存的几分好感,那么现在她终于彻底死心,都过去了,她明白。 看她排斥的模样,那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他只说了一句好好休息。 十月能感觉到他在床边站了很久,他留下一声浅薄的叹息。 等他走开,十月拿出手机,点开风与的微信,刚给他发消息,却收到提示说对方还不是你的好友。 风与把她删掉了。 十月将手机一甩,心里直骂娘,瓜男人,就知道败好感。 约 风与打了个喷嚏,突然背脊发冷,感觉有人在念他。 当他回到郊区别墅,就看到一脸哀怨的风博文正在练琴,因为上次在外面闹事他现在还被关禁足。 这小子小时候顽劣,他爸妈出国几天曾把他交给风与照看,短短几天砸了他叁个镜头,一台电影灯外加二十五个胶卷…… 家差点没被他拆掉。导致后来风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搭理这个小魔王。 风与走过去,看他那病恹恹的模样实在可怜。 想到接下来的安排,午饭后,风与问他明天要去郊区拍照要不要去玩。 风博文一听眼睛都亮了,刚想答应,但转而目光又暗淡起来。 “这几天我不敢到处跑,我爸让我老实在家待着。” 风与在落地窗前踱步,“就说想不想去,你爸那边我去说。” “真的?” 风博文从沙发上直起身,点头如捣蒜,只要让他能离开家,去哪儿都行。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他就得到他爸的批准,说可以跟风与出去。 他这个老爸最听风与的话,从他出生就没见过家里人对这个小叔说过一句重话,大家都对他很客气,客气到近乎小心。 收拾好东西,他准备晚上到风与家住。 不过风与不喜外人跟他同住,平日里他也只能趁风与不在家去待个一两天,毕竟他家四面都是全景玻璃,常年雾霾下的城市能在各个房间享受到阳光不得不说也是一种奢侈,客厅里在天气好的时候甚至可以看到新岭雪山。这不比他家别墅来得香? 而且地段好,出门就是市中心,吃喝玩乐一条龙。 风博文越想心越痒,于是走到风与身边,问晚上能不能去他家住, 看着他一双小狗眼撒娇的模样,风与无奈,只得点头。 晚上,风博文坐在客厅用大电视玩游戏,风与难得坐在一旁。 被这样一双眼睛盯着,风博文心里发毛。 “小叔,明天可以带我朋友一起去吗?你们那些同事我不熟,去了也没什么聊的。” 他小心翼翼问。 风与翘着腿,靠在沙发上,神色慵懒。他头发略长,散落在脸颊,像画里走出来的翩翩公子。 他摸着指节,淡淡的说,“可以,但不要太多。” “真的?” 风与嗯一声。 面前的人跳了起来,眉飞色舞的拿起手机。 “喂,舒榆,明天有事没?去郊外玩来不,可能两叁天,嗯,好,说定了,回头我把集合地址发给你,拜拜。” 挂断电话,风博文继续玩游戏。 突然又想到什么,光男孩子有什么好的,要有女孩子才好玩,于是他又试探性的看了风与一眼,“我可以邀请十月吗?她最喜欢看那些花花草草了,而且她还会煮菜。” 话音刚落他才想起小叔貌似不太喜欢十月,每次看她眉头都皱成一团。 “算了,小叔不喜欢她,我重新找个吧。” 风与站起来,“你想叫谁都可以,我是去拍照,不打扰你们。” 说完他回了卧室。 风博文搞不清楚自己哪句话又惹到他了,这个小叔脸色看起来很奇怪。 他拿起手机给十月打了视频。 电话那边,十月正跟柳烟在外面吃饭,她将电话放在酒瓶上靠着,自顾自吃东西。 不过风博文的背景墙怎么看起来有点熟悉,但是她并没有在意。 “干嘛?” 她说着,语气有些不耐烦。 “明天去郊外玩几天么?下周就开学了,正好放松一下。” 十月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为啥不去啊,你不是最喜欢野外了吗?而且包吃包住,你那个高中同学舒榆也去。” 十月一听他也要去,顿时更加不想去了,反倒是旁边的柳烟,眼睛亮了一下。 她凑到屏幕前,“可以带上我吗风博文?” “当然可以啊,人多才好玩。” 得到回答,柳烟继续坐在一边慢条斯理剥小龙虾。 十月擦嘴,“你这就替我同意了呗,我还想回去画画。” “画画什么时候不可以,我老早就想去郊外玩了。” 柳烟说着,将一块龙虾肉塞进她嘴里,冲她露出一个撒娇的笑容。 看着她的笑脸,十月瞬间没有了脾气,淡淡的说,“再说吧,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起来。” 挂断视频,风博文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想着他们要是不去也好,四个人肯定有些多了,要是小叔生气...... 他想了一会儿,又收回视线,无所谓的玩起了游戏。 ------------------ 文好凉,有没有小伙伴在看,哪怕只有一个我也会坚持的(嗯) 第一次发文,没懂po的格式,所有章节调节了字数和行距,哭~ 回味 十月还在懊恼那天的吻,显而易见,那将是她生平最丢脸的事件之一,偏偏她吻的还是风与,就,无语。 “轰”,一辆黑色巨大suv在公园路口停了下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十月看向不远处的车窗玻璃,风博文从里面走下来。 没有下来的是驾驶位上的那人。他坐在车里,车窗紧闭,看不见表情。 那种窒息感再次涌上来,十月第一想法是马上离开,她还没做好面对这尴尬的一幕。 可她腿还没迈出去,手已经不自然的撩弄起耳侧的头发。 她靠着树,曲着一条腿,衬衫加短裤,简单到近乎无聊。 比起懊悔那天的吻,她更懊悔此刻的打扮。 她微微侧过身去,企图掩饰此刻焦躁的情绪。 车里风与双手撑着方向盘,从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女孩透过衬衫露出的一截细腰,小腹白皙光洁。 他的手曾无意中摸过那里,属于女孩子独有的细腻皮肤,让人心悸的软。 她每次亲他都会整个身体压过来,紧紧贴住他的腹部,她的动作轻柔,却带着让人不容拒绝的霸道...... 风与喉头一紧,他知道不该再回味下去。但思想,却一次次违背了他的意志。 似乎很多事情没有做完,很多事都悬在一半。 此时舒榆走过去,他在跟十月说话,随手拽着她头发玩儿。 车里男人不耐的解开衬衣扣子,打开了窗户,他单手放在窗框上,一双美眸往那边瞟一眼,对上那双精灵般的鹿眼便又收回来。 兴许是感受到了那目光,十月转过身,背对着他。 她低头看脚尖,想不明白他干嘛要看她。 十月不觉得风与会真的关注她,虽然他最近有些反常,但那可能只是因为那晚对他的“照顾”。 正当几人在聊天时,化妆师来了,还带着摄影助理,后面跟着一位高挑的混血模特。 “那不是露希吗?”柳烟说。 十月将背包甩在肩头,“谁?” “八月刚登上vogeo封面的中国模特。” 十月仔细看着那张脸,她想起宴会那天晚上跟风与在外面聊天的女人。 一阵喇叭声将十月的思绪拉回来,诸子平跟陈莉开车停在了路边。 他摘下墨镜下车,径直向他们走来,“露希好久不见。” 弹了弹烟灰他凑上去跟露希打招呼。 露希只淡淡看他一眼,并没多说话。 转而他又看到十月,正乖乖站在一边,一脸情绪不高的样子。 “哈喽诸哥。” 十月对上他的目光跟他打招呼。 “诶,小十月,几天不见又漂亮了。” 他吸了口烟,看她脸颊的伤痕还呈现淡褐色,他又看柳烟。 小姑娘依旧一脸高冷模样。 寒暄后陈莉清点了人数让化妆师跟助理上了她的车。 风博文刚走到风与车子旁,只见露希叁两步如走T台般抢在他前面打开了风与车门,坐上了副驾驶。 十月拉着柳烟上了诸子平后座,风博文刚想跟过去,但看到风与那不悦的眼神,又停住了脚步。 舒榆跟着十月上了车,挨她坐下。 诸子平回头看一眼,“我说叁位,后面挤不挤,前面来一人呗。” 十月半边身子挤出来,“我晕车,坐前面吧。” 刚打开车门,挡风玻璃上正印出风与给露希扯安全带的模样。 十月脸上写满了不耐烦,一发狠,安全带被她拉出一大截。 诸子平不知道这丫头在发什么邪火。想到上次跟风与在医院见到她,刚要问那些伤到底怎么回事,但看到她闭着眼睛一副不想搭理人的样子便没再说话。 十月歪在椅子上,手背撑着脑门,想起昨晚那人不知什么时候删除了她好友,又莫名火大起来。 一行人开了叁个多小时才到目的地。 下了车,十月被石子硌得脚底板磨破了皮。 边走边骂,“说是郊外,这不就是农村吗,早说是农村我穿什么人字拖。” 天知道她还以为风博文说的郊外是像他爷爷家那种郊区别墅,出门是柔软草坪,吃喝玩乐都不缺的那种度假村。 十月还在骂骂咧咧身体却不小心跌入一个坚实的怀抱,感受到那坚硬的胸膛,十月一瞬间身体僵在原地。 男人的大手紧紧捏住她的胳膊,十月低着头略微挣扎一下走开了。 “一会儿换双鞋。”风与看着她脚下那双拖鞋,平静的说。 见她不说话,他注视着她的背影,良久,才跟上去。 -------- 解锁郊外之旅,这几天暴热,大家注意避暑,出门带藿香正气液 入住 一行人到了农家乐,此时正下午,周围都是蝉鸣,吵得人心烦意乱。 门前一条溪流环绕,在岸边几棵苹果树已经结了青色果子。 十月随手摘一颗,放在鼻子前闻,她试探性伸出舌尖舔一下,再咬一口,涩得她眉头发皱。 老板从里面走出来,递给他们钥匙,并说房子后面有一片菜园果园,需要什么可以自己去采摘。 接过钥匙,陈莉道了谢,将大门钥匙分发出去。 “接下来大家就在这里度过叁天,我们平时出去拍照,你们几个想干啥都行,注意不要惹事儿。” 十月走进去换了鞋。 她在周围看了半天,柳烟将东西拿到卧室。 “二楼右手第二间。”她从二楼下来,给十月说了房间。 十月点头说知道了,然后拉着柳烟跑到后面菜园。 她顺手摘了个西红柿,用衣服擦了擦就往嘴里送,“这番茄多汁,跟我外婆种出来一个味儿。” 柳烟看着十月豪放的动作,皱了皱眉,“这上面有农药,要让阿姨用消毒液进行消毒。” 十月看了看手里的西红柿,又咬一口,指着不远处一个小房子说,“你看,那里是猪圈,这是自家粪水浇灌,没有农药。” 柳烟一听粪水浇灌,顿时更不想吃了。 天色还早,风与他们出去踩点,露希跟两个男生在客厅聊天。 回到客厅十月撑着脑袋,肚子叫起来。 乡下地方,点不了外卖,在场各位似乎都没有要做饭的打算。 看了时间,十月进厨房把饭蒸上。然后去后面菜地摘瓜果。 当风与回来时透过车窗看到十月正爬在树上摘果子。 停好车,她已经在院子里洗蔬菜了。她的袖子高高挽起,露出两截细白胳膊,额前碎发被汗水粘湿。小脸因为夏天的暑气变得通红。 风与去卧室洗完澡。刚到楼下,露希拿着一盆西瓜走过来,“哥,吃瓜。” 风与拿起一块道了谢。 露希跟在身后,在他旁边坐下。 她望着风与,想跟他沟通一下明天的创作,虽然之前有聊过,但是还是有些把握不准。 vogeo八月刊封面反响不错,作为新人模特,风与挖掘了她身上最大潜力。 得知过来拍创作她激动得一整晚没睡,风与心气高,审美挑剔,经他手的模特大多在时尚圈都混得风生水起,再加上人长得帅,想跟他攀上关系的女模特数不胜数。 她手臂若有似无往他身上贴,那眼神更是直白得不掺杂任何掩饰。 “哥,你们今天踩点的照片给我看一下呗,我找找感觉。” 露希望向他,说话时眼睛含着笑。 风与似乎心思没在这上面,淡淡的说:“一会儿发你。” 露希不死心,又凑近一些:“我在你手机上看一下嘛,我们探讨一下,我手机……在卧室呢。” 其实她并不习惯撩男人,从来都是别人对她献殷情的份儿,所以这方面经验并不多。 除了时尚圈的资源,如果能靠上风家这颗大树,她还做什么模特,随便在文娱圈拿点资源都够她吃一辈子的了。 这样想着,她对风与便又有了几分势在必得。 风与被她缠得有点不耐烦,刚伸手要把搭在他腰边的手推开,就看见十月端着菜盆从外面走了进来。 而他推她的动作看上去就是要抱她。 有男朋友没? 开了火,十月靠在灶台,心里堵得慌。 对方是国际超模,而自己、烧火丫头。 风与在十月刚进厨房时就跟了过来。看着她忙碌的背影,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心底莫名涌出一股冲动。 尽管他不知道这冲动到底来自哪里。 “需要帮忙吗?”他语气平淡。注视着她的背影。 闻声,十月愣了几秒,随即回答,“不需要。” 今天的风与,让她看不懂。 不懂他要干嘛,为什么要装作一副在意她的样子。为什么要有意无意偷看她。 十月摔摔打打做完一顿饭,这可能是她这辈子做得最累的一顿。 “哇,小十月,这些都是你做的啊,好香。” 诸子平说着,凑过去捏十月的脸。 十月皱眉,说道:“哥,注意影响。” “哟,啥影响,小十月,你有男朋友没?” 诸子平话音刚落,想起她之前在工作室跟风与偷摸接吻,他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 十月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没注意到诸子平的纠结,接过话来,“没有啊,哥手里有资源没,我喜欢男模特,又高又帅那种。” 诸子平眼神在两人之间游走,想说又不敢说, 半晌,他凑到十月身边,“有是有……来,哥给你看。” 诸子平将手机放在十月面前,含笑说:“中英混血,身体贼棒八块腹肌,本人比照片好看。” 陈莉抬头看到风与,敏锐发觉对方情绪不对,是很不对,她走过去将诸子平推开,“别看了,吃饭。” 看着风与,她对诸子平使了个眼色。 诸子平撇撇嘴回到座位上。 此时风与坐下来,端着碗闷不作声。 餐桌上,露希时不时给风与夹菜。 风与像是没看见,自顾自吃着,不道谢,也不看她。 “太好吃了,十月,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 陈莉边吃边夸奖十月的手艺。 她正准备回答,就被舒榆抢过话去,“当然了,十月能干得很。” 说完抬着下巴看向十月,这个笑让她不明白他到底在骄傲什么。 十月低头吃饭,面无表情的说,“没办法,乡下人。” “十月妹妹,帮哥盛碗饭。”诸子平将空碗越过露希向十月的方向递过去,十月想也没想就去接。 风与看过去,伸出手拦下他的碗,“自己去。” 他的声音很冷,说完他继续安静的吃饭,似乎一点也没意识到这句话的不妥。 在场人都听出他语气里的不满,但都不明白这位爷的怒气到底来自哪里。 十月目光落在他身上,看他低垂的眼睫微微颤动,依旧慢条斯理夹着菜。 她收回目光,对于这样的反常,不愿意多想。 “没关系,给我吧哥。” 十月站起来拿起诸子平的碗,恢复轻松的语气,“刚好我也要盛饭。” 十月转身去了厨房,风与将筷子一停,出了客厅。 院子里风与仰躺在藤椅上,两条腿自然张开,一副大爷像。 他摘掉眼镜,又解开一颗衬衣扣子。 将头发抓到后面,露出光洁英气的额头,拨打了一个号码。 “明天帮我们找个保姆,负责煮饭。” 他想了想,又说道,“再请一个,打扫卫生。” 电话那边,房东一直在说好。 挂断电话,风足闭着眼睛休息。 他硬了 夜晚很快来临,乡村响起了阵阵虫鸣。 十月翘着二郎腿,拿着蒲扇也在院子里,跟柳烟坐在一起看星星。 风与睁开眼,长睫舒展,略带压迫的目光落在十月身上。 她身体瞬间僵硬,不自然的摸了摸脖子。 柳烟侧过脸,问道:“风叔叔,吃饱了吗?” 风与眉头都没抬,只淡淡地说,“将就。” 大少爷的做派让十月感觉自己就是他身边的小丫环。 “明天你自己煮。”她不满的撇着嘴,拍了一下腿上的蚊子。 风与注意到了她声音里的不高兴,压低声音说,“明天有人来煮。” 风与收回目光坐在一边,拿出手机翻看今天拍的踩点照片。 因为心情烦躁,他感觉身上有百只蚂蚁在爬,撩开裤腿,上面全是豆大的蚊子包。 脖子上也挠得红了一片。 十月抬头,看到风与正皱着眉在抓痒,那一片片绯红看得人触目惊心。 半晌,她抿着嘴,走到客厅从柜子里找出一瓶风油精。 他的血型实在招蚊子。 十月俯下身看着他的脸。 “别抓了。”十月弯下身,声音有点哑。 凑过去,她拉开他衬衣领口,将淡绿色的液体倒在指腹,轻轻抹在他脖子上。 风与对上她的薄眼皮,那一双眼睛正仔细看着他的脖子,她的脸毛茸茸的,没有化妆,皮肤白得透亮。 她轻轻往上面吹气,脖子上一阵冰凉的酥麻。 “我自己来。” 风与艰难开口。他感到烦躁,是比蚊子叮咬还坐立难安的烦躁。 十月停顿了半秒,随即将风油精扔他手上。 显而易见,他还是很烦她。 你以为我愿意给你抹吗,混蛋。 十月转身跑着上了楼,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要管这些闲事。 关掉手机,十月躺在床上,双目失焦。 明明他对她那么坏。 十月闷哼一声,虽然百般不甘心,但还是爬起来拖着有些疲乏的身子去了浴室。 奇怪,浴室好湿。 随着浴室热气的升高,她身心都舒服的叹了口气。 当风与的脸出现在她面前时,她正赤裸着身子在擦头发。 那具湿润的身体正蕴含着水汽,她的胸口起伏不大,像在压抑着她此时的呼吸。 胸前两团因为水汽的滋养变得颤颤巍巍,乳尖上挂着的水珠将落未落,那里是少见的粉红色。 再往下……一片神秘的叁角阴影,她下面毛发稀疏,隐约可见中间那道细长的肉缝,上面还沾着水珠。 几乎是一瞬间。 他就硬了。 ----------------------------- 肉肉会在这个旅程开启 硬得难受…… 随着“砰”的一声,风与关上门,消失在房间。 十月去浴室拿了快毛巾裹住,出了门,冷静良久,拿出了手机。 她并不在意被风与看光,她在意为什么他的眼神能那样毫无波澜。 那是她不能忍的。 “喂,和尚。” 她给风与发了短信。 风与在顶楼吹风,看着十月的微信。 和尚? 她封的? “我走了,你进去吧。” 他转过身,下楼,刚进门,短信又来了。 “刚才看到了吧?” 看着这行字,风与眼眸发沉,“我不是有意的。” 那就是看到了。 十月趴在床上,闻着头发的味道。 跟风与一个香味。 淡淡的甜香。 她仰躺在床上咬手指,本来刚才还因为他的无视变得糟糕的心情得到了好转。 想到她含着他的味道…… 十月呼吸急促起来。 当柳烟进屋时,害怕她发现异常,十月拿着手机进了厕所,红着脸靠着门跟风与聊天。 “没关系,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走错房间了。” 十月捏着手机,以往这种时候她早切出去看别的东西了,而此时,她却守着屏幕等风与的消息。 她不知道在期待什么,现在他们之间的氛围,有些奇怪。 “我信。” 十月看着那两个字,对于他如此迅速的回复有些没反应过来。 良久,她问:“你睡了么?” 风与坐在床边,似乎在思考什么。 他揉着眼角,指尖在键盘上游走:“没。” 收到信息,虽然只回了一个字,十月却感觉苏到不行。 “我也没。”十月歪在门上,脚尖垫着地。她问:“今天为什么一直偷看我?” 当她问出这句话感觉心跳漏了一拍。 她不该这么问,以他的性格肯定会否认,那以后再也不会看她,那个瓜男人脾气古怪。 ...... 电话那头风与沉默着,不知该如何回答,刚想否认,对方却紧接着又发来一条信息。 我身体怎么样? 风与僵在原地,表情越来越不自然。 十月将头发吹干,进了被窝。 再看手机,电话那边还是死一样的寂静。 风与决定不再理她,打算再洗个凉水澡。 刚一打开门,一件肉粉色蕾丝胸罩晃悠悠出现在他眼前,在它旁边是配套的蕾丝内裤。 原本冷静下来的身体又莫名悸动起来,下面,硬得难受…… 他拿起那一条薄薄的胸罩,女人的柔软曾包裹在那里,透着一股淡淡奶香。 有一个念头,想要狠狠揉搓那柔软,想要肆意怜爱舔弄。 绝不该有这个想法。 风与抿着嘴唇,刚打消的念头又腾腾燃起,那条薄透的内裤像无言的色情片。 他想起她嘴唇的滋味…… 拿起电话,那边传来她的声音,带着气音。 “喂~” 声音黏黏糊糊。 风与扶着镜子,面色发沉,“你东西落这儿了。” “什么?” “你的,内衣。” “你等一下,我马上过来拿。” 十月拿着手机,套了件T恤就出门了。 她踌躇着站在门前,刚伸出手,门就被打开了。 以后只跟你做 风与看着她走到卫生间拿上小衣。 当不小心看到她胸前意外的突起,他不自然地转过身去,背对她。 十月抬头看他一眼,又看脚尖,踌躇半晌,走上前去。 “好了。”她说。 十月站在他面前,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像是会说话。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离得越来越近。 “这里,跳得好快。” 她手掌缓缓贴到他胸口,感受到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从进门那一刻她就发现今天的风与,看她的眼神很不一样。 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很晚了。” 风与低头看环在他腰间的手,声音哑得厉害。 她的目标绝对是让他失控,如果他就此缴械投降...... 他感觉那环在腰间的手更紧了一些。 “的确很晚了。” 她重复他的话,能感觉到男人身体僵了一下,心跳也变得更快,她在等他推开,这样她就可以再搂紧一些。 十月。 他哑声叫她名字。 嗯? “我要睡了。”他语气意外的没有发怒。 “是你叫我来的。”十月嘟囔着,“我本来都睡着了。” 风与低头,握住她环在腰间的手,一根根手指的掰着。 十月松开手,半晌,风与的目光再次落在她身上。 那目光里有她熟悉的情绪。 眼神模糊,味道加重。 十月抬起头,眼神像是带着钩子,她知道他在期待什么,“跟我做一次吧。” 这种语气,很难让人相信她有几分真心。 真心? 这个词用在她身上过分牵强。 风与目光落在她身上,良久,问她:“你跟很多人做过?” 他的目光变得晦暗,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哑。 明明拒绝就好,为什么要跟她东拉西扯,说些无聊的话,她无论睡多少人都跟他没有关系。 风与知道他不是一个善于跟女人相处的人,更何况站在他面前还是多次惹怒他的十月。 他到底……在说什么。 “没有。” 十月抬起头,玫瑰花般的嘴唇微微张开,这句话让她心情大好。当然,她也不会自我感觉良好到觉得风与有些在意她。 “以后只跟你做,好不好?”她牵起风与的手,声音是暧昧的低沉,“你不想吗?” 那带着娇软的尾音让空气变得潮湿。 他们谁也没搞清楚那双手怎么到了她的乳上。 她的声音是缠绵的湿润,他看着她鲜红的嘴唇,手抖了一下。 像是受了蛊惑,手掌覆在上面,那柔软的两团,软得要了命。 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但是身体却僵在原地。 她说以后只跟他做。 等等,做什么,他可没答应要跟她做。 “我不准你轻视我。” 十月压低声音,将他手掌往下按压,让他感受那里的柔软,“礼尚往来你也应该让我爽一次啊。” 第一次勾引人用“礼尚往来”,十月想她大概是昏了头脑。 ——————————————— 今天有催更,开心 舒服吗? 风与喉结滚了滚。看得十月眼神灼热,伸出手拉着他衬衫将人往下带,伸出舌尖快速舔了一下,收回舌头时还煞有介事在口腔里感受它的味道。 这湿润的触感让风与浑身一僵。 他哪被人这样过。 见风与没有反应,十月伸出空闲的一只手来到风与的下体。 男人这才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一把将人推开。 十月没有因此恼怒,反倒心情不错,她对上他深邃的眼神,缓缓说道:“你勃起了。” 那被握成拳头的手被她打开,将宽厚的手掌放到她脸上。 她舌尖舔过他手心,那酥麻感再次袭来。 几乎是颤抖着,他伸出手摸上她的唇,描绘着那嘴唇的形状。 一杯红酒下肚,最后软磨硬泡他还是被十月带到了床上。 悸动在两人间流窜,他舒服的忍耐着下身一波波奇异的快感。 他想阻止她,却又害怕阻止她。 他只轻推了一下,她停下了正在侵略他耳垂的舌头。 他收回手,那舌尖再次舔了上来。 糯湿黏滑,她的舌尖总是很灵巧,她好像清楚他每一处的敏感,特别是含住他下嘴唇后的轻轻撕扯。他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臆想一百遍也不会有这样的舒服。 她像一条鱼般游到他身上,小腹轻蹭着他的下体,一直感觉到那里变得更大更硬。 身体想操她,嘴上却叫她停下。 他推她肩膀,力道却温柔。 “我不想做这个。” 风与被她挑逗得浑身冒汗,艰难的说着。 十月翻身爬下床,他以为她要走,刚松一口气,却见对方又倒了满满一大杯酒。她说喝掉它。 十月眼里是升腾起来的情欲。说不清是谁感染了谁。 见他不去接杯子,十月低垂下眼睫,将酒放在床头柜,撑着床垫直起身。声音显得落寞,“我知道你想睡我。” 她慢条斯理穿上鞋,淡淡的说,“我回房了。” 她刚侧过身,风与的手却握住了她,只是紧紧握住,一句话也不说,腾出来的另一只手伸手拿起床头的红酒,喝了一大口。 十月被他拉到床上,眼神软下来。 女人勾唇笑,眼里是因为情欲不断散发的湿气。 “给你睡。” 她的声音是暗哑的诱惑。 那双大手被她牵引着,放到了她的乳房。因为常年端相机,风与的手掌有一场细薄的茧,他试探性的揉捏着,他说好软。 眼下是男人因酒精开始发红的脸,十月摘掉他的眼镜,手摸上他小腹。 “嗯......” 因为突然的刺激,他还是悸了一下,一双勾人眼紧紧皱着。 他语气像是讨饶,又像是更加渴求她的爱怜。 她攀着他肩膀,带着他躺下去。伸出手指一颗颗解开他的扣子,男人精壮的身体是绝佳的艺术品。 那熟悉的舌尖再次落在他身上,她的嘴唇一路向下,在男人小腹处流连忘返,留下一滩滩水渍的湿痕。 稍微往下拉,是男人突起的耻骨。她啃咬几下,男人下身浓浓的浊气扑面而来。 “舒服吗?” 十月问他。 沉默良久,他回答,“还行......” 声音暗哑。 还行?十月不满,撑起身体对着男人乳尖咬一口。 你流了好多水(h) 这突然的一口,让风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本想阻止这只野猫乱咬人,伸出手,却摸上她瘦弱的背脊。 她感觉他手指在颤抖。 “.....风与......” 她叫他名字。 男人的衣服已经脱光,露出健硕的肩胛骨。将十月的衣服推上去,他看着刚才抚摸过的柔软。 十月望向他,握住他的手牵引着到了那里,说:“摸摸看。” 风与没有说话,试探性的揉了揉,看着两颗乳头挺立起来。 下面升起一股痒意。迫切希望他的手能摸摸下面,将小穴捣得湿湿的。 十月不安的扭动着双腿,说:“下面也要摸。” 她喘息着看向风与,眼神变得越发迷离。 风与看着两颗颤巍巍的奶头,并没有打算就此离开。 两只大手从乳房下缘往上托起,感受着它的份量,两团乳像圆锥一样耸立,乳头已经完全挺立,他松开,又托起,看着乳房因为震动发出一圈圈波晕。 “别玩了。” 十月被他玩得难耐,感觉到下体的湿润已经将内裤浸湿,那痒意越来越重,她咬着手指腿越夹越紧。 感觉到了女人的非同寻常,他伸出一只腿插进了她两腿之间,阻止了她不自然的扭动。 “快不行了~” 十月喘息着,如饥似渴的夹着他的腿,拱着腰不住扭动,风与的唇落在她乳房上,捧着她侧乳啃了半天,最后落在那两颗红樱的果子上。 托着她胸部的手还在有急不缓的蠕动着,胸部每一寸都被舔着吮吸。 十月在他的玩弄下,全身痉挛着小穴喷出了一股股淫水。 透明的液体沾湿了内裤,她第一次在不刺激阴蒂的情况下高潮。 因为刚高潮过,十月内里止不住的收缩,加上刚才因为情绪激动,风与的头发被她抓乱。 她睁开眼,眼底含笑着整理了他的头发。 “这样你就高潮了。” 风与嘴唇从她乳上退下来,双腿也抽离开,声音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十月舒服的叹了口气,惬意的用手背撑着脸颊,丝毫没注意到男人的神色。 “还不是因为你舔得太舒服。” 说话间,十月伸手去脱内裤。 “你干嘛?” 放在裤沿的手停了下来,十月一本正经的说,“下面粘粘的,不舒服。” “你回房再脱。” 风与说着背过身去,语气有点不自然。 回房? 为什么要回房? 十月没去理他,自顾自脱了扔到床头柜,“一会儿我去搓了。” 说完她看了眼风与的背,半晌,她问,“可以做爱吗?” “我又湿了。”她慢条斯理说着。手指抚摸着他下巴,上面有粗硬的胡渣。 下体的痒意和空虚再次袭来。 他感受到搁在肩膀上的那颗脑袋越来越沉。 “起来。”他低声说。 十月啃着他的肩膀,丝毫没管他说什么,含糊说,“我想......” 风与转过身,目光落在她脸上,转而向她胸前移去。 刚刚舔祗过的乳头又挺立起来,只一眼,他的视线又被牢牢抓住,无法挪开。 “还想吃吗?”十月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半蹲着去解他皮带。 风与一怔,看着她迷离的双眼,沉默的将她手挪开,扶着她肩膀将她按在了床上。 男人手指在她身上游走,顺着大腿摸到了两腿间的驼峰,他试着按压几下,手上沾满了淫水。 “你流了好多水。” 风与看着她说。 要不是清楚他的个性,她绝对以为他在说骚话。 十月水越来越多,呻吟声也在变大。 他没想倒才高潮过她反应还能这么大,风与喘着粗气说,“别吵......” 十月咬着手背,风与有些粗鲁的声音听在耳朵显得格外色情。 男人手指摸到肉缝处深深浅浅按压着,那里湿润的感觉让他手指像是要被融化。 小穴被他揉得又软又湿,他想抽出性器狠狠插进那里,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低头,看到两颗挺拔的乳尖,像受到指引般伸出舌头打着圈舔弄,牙齿偶尔刮着娇嫩的乳孔,她浑身抖个不停。 十月淫叫声越来越大,身体冒着细汗。 风与抬眼看他,一双魅眼半眯着,问:“你总是这么欲求不满?” 十月抓着床单,脸颊发红,想着自己因为风与的玩弄而全身颤抖的样子,她咬着牙说,“还不是.......因为你......” 女人肥厚的阴唇突然被拨开,那作乱的手毫无预兆再次滑到柔嫩的小穴,那里蠕动起来已经畅通无阻,他手上的淫水也越流越多。 手指插进去......(h) 略微抚摸几下,十月就难耐的扭着腰,当他一边用指腹玩弄她肥嫩的小穴,他的大拇指也揉捏上她的阴蒂。 他闻到一股暧昧的气息,花液顺着股缝让床单糯湿一片。 “......啊....不……..”十月呻吟出声,眼角含泪,一波波强烈的快感让她精神涣散。 风与手指还没停,想起十月曾经在电话里就高潮,他惊讶于这女人的敏感。 十月身体不住往后缩,风与收回手指,看到床单上一滩深色水渍,眼神里有浓得化不开的欲。 他感受到胸腔不正常的跳动,总觉得还应该做点什么,不够,还不够。 风与低下身,红肿的阴蒂又被他大肆玩弄了一番,十月浑身没有了力气,又挤出几声破碎的呻吟,本就敏感的肉穴越发收缩个不停。 风与腾出一只手摸她乳房,他带着酒气的呼吸洒在她身上,十月睁开眼,看着他的脸。 她想,他有点坏。 十月勾着他脖子,将人往下带,用娇憨的女人声说道,“还能再高潮。”她拉着他手继续往下,“把手指插进去......” 因为情欲高涨,她的双颊染上两抹绯红,像夏日傍晚的晚霞。 一股奶香混合着苦杏仁般的气味让那湿滑的入口变得越发黏腻起来,风与下体硬得要命,他急躁的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很轻一下。 “换个姿势。” 他喉咙哑得不像话。 话音刚落,十月被一双大手翻过来,她当即听话的趴下身半跪下去,将下体从后方展示给风与。 风与看着那因为他的玩弄变得鲜红的小逼,他的手指有些发抖。 将中指往里一插,毫无阻碍,滋溜一声滑入柔嫩的美穴,抠挖着,他的手法凌乱,不断戳中她的敏感点又离开再回来。十月被这样的反复磨得又痒又爽。 自己的手指跟风与带来的快感天差地别,她舒服得头皮发麻,她伸出手玩弄着自己的乳头,一波波快感让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他很有天分,他无师自通,他双手天生该用来取悦女人。 十月被他摸得面色潮红,她将腿又张开一些,方便他更轻松的进入,“再快点......” 她想再为这份快感添足筹码。 看着她这幅样子,风与像是魔怔了,随即加快了捣弄力度,另一只手穿过她腰肢去抚弄那早已红肿不堪的阴核,他的胸膛下是女人柔软的细腰。 感受到她下面越来越湿滑,寂静的房间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她的声音突然弱下来,发出蚊子似的哼唧声,腰肢也不断耸动着,那早已红肿不看的阴唇不住的发着抖。 “我又要来了,啊.....嗯.......” 十月低喘着弓起身子,喘息声越来越重,两片蝴蝶骨不住的颤抖,她感觉到下面一股水意正不断冲破阻碍想往外喷射,十月抓紧床单,还来不及细想整个人就软了下去。 这次高潮持续时间很长,内里不断收缩释放,她肩膀不断往下沉,仰着脖子颤抖着,她的下体不断往他身上拱,夹着他手指,绞得他心痒难耐。 那透明的液体尽数喷在了风与手上。 风与将手指退出来,他低头,看见她肉穴美得已经往外翻。 事后,风与从床头拿起纸巾。坐在床边,仔细擦着手指。 要不是看到他发红的耳垂,十月差点以为他才开完会从公司回来。 十月休息半晌,看着垃圾桶里大大小小的纸团,脸色有些发红,她从没想过会因为风与手指的玩弄而潮喷,事实上她很少这样。 因为刚才很爽,十月软软的凑上前抱他肩膀,将自己贴上她滚烫的后背,呢喃道,“真不做?” 风与背脊一僵,好半天,才缓缓开口,“没套。” 这次他没说不想。 “没关系,你可以射我肚子上,或者嘴里。” 十月一边诱哄着,一边将他裤子往下脱。 -------------------------- 有催更才有动力呀,求评论求猪猪,后面上大肉(认真脸) 夹射......(h) 风与抿着嘴,沉默着将下体抵在她小穴处,腿心已经满是淫水。 肉棒沾取了淫液,风与摸了一把又涂抹一些到大腿内侧,随后,倾身压上去,将他阴茎插进了十月两腿之间。 “夹紧点。”风与低喘着说道,他额头冒着细汗,女人细腻的大腿根夹得他舒服的仰着头。 十月两团饱满酥软的乳肉就在眼前,风与伸出手又抓了两把,一下子没有了刚才的淡定从容,开始快速抽送起来。 十月夹紧了双腿,双唇紧闭,她不敢相信风与的阴茎夹在她的大腿内侧,随着他一下一下的撞击,那敏感的阴蒂被不断刺激,她突然很想被干。 风与猛插了几下似乎并不尽兴,他将趴着的十月拉起来,让她仰躺在枕头上,两条腿被风与压到胸前,他看着那嫣红的小穴,握着肉棒在上面敲打着,发出下流的水渍声。 他又用力拍打几下,十月爽得勾起了脚趾头,“......啊.......风与......” 十月几乎快不能呼吸,被风与几个下流动作刺激得又喷出了一股股淫水。 那水儿被尽数沾在了风与肉棒上,他低着头,看了半天,那穴儿红得诱人。 “你抽搐了几下,又高潮了吗?”风与说。 他将硕大的龟头对准穴口,才浅浅戳了几下,十月抬起头看着风与布满情欲的双眼,瞬间有点恍如隔世。 这张脸,还是记忆中的那张脸。 直到现在她还以为现在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她咬着嘴唇嗯一声,呻吟声一声比一声大。 风与最后还是没有进去,抱着她的腿抽插了百来下才终于射精。 十月感觉她的大腿根被磨破了皮,她脸红的掰开看了看。 忍住没骂娘。 完事后两人什么都没有说话,默默的清理自己。 不经意间十月抬起头,看他自顾自穿上了衣服。 良久,他说:“你回去吧。” 没有任何情绪。 “我可以在这里睡吗?我想抱着你......” “我们不是可以抱一起的关系。” “那是什么关系?”十月靠在床头,语气越来越不耐烦。 又来了,每次爽完都一副冷冰冰的态度,她感觉耐心要被他耗光了 风与抿着嘴,半晌,才缓缓开口,“什么关系你不知道吗?” 他走到窗前,坐在椅子上,眼神冰冷的看她。 那孩子随意歪在床头,套着一件T恤,下面一条腿曲着,用被角遮住了隐私部位,正拿着手机有些烦躁的划着。 正看着,十月突然掀开被角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他看见,她下面什么也没穿。 “什么意思?风少爷,你是说我们是炮友啊。” 他抬眼,一脸冷静,“不是吗?” 说完他偏过头去。 这人分明是怕她赖上他,毕竟用尽办法想进风家大门的女人多得是,这么多年,他多少有些经历。 肠子根像被人打了个结 十月抬起手背擦着嘴,收起情绪,反正理都在他那边。 他折磨不了她,没人能折磨她。 妥协 “既然是炮友,那我还没满足呢。” 十月说着,抬起一条腿,坐在他身上,下体贴着他小腹,脚尖往后,两只手自然攀上他的肩膀。 她的头发被分到一边,侧过脸,捧着他脸颊,拇指细细摸着他的嘴唇,那张嘴总是说出伤她的话,那张嘴总是不高兴。 可……那张嘴是甜的,每次看他抿着嘴,她总会想要亲亲他,哄哄他,他就不会露出那不高兴的脸了。 她将食指缓缓插进他嘴里,她摸到他软滑的舌头,抠了几下,风与有点恼怒,对于这个轻佻行为,那张嘴眼看要说出难听话,她的嘴唇便对准着亲了上去。 她央求他的回应。 风与被吻得昏头转向,双腿发软。 他试着推开面前作乱的女人,但是十月根本不管,抱着他脖子追着不放,舌头也越探越深。 十月喘着粗气,不知道是生他的气,还是跟自己过不去。 十月咬着风与的嘴唇弓着背,含糊的说,“你这吻技,要当合格的炮友还要多练习啊。” 风与被她吻得浑身发软,眼睛里又散过一丝情欲,他伸手掐一把她腰窝,虽然心里还在别扭,便也仍她胡作非为了。 十月还是抱着他睡了。 他妥协了。 他叫她名字,他说十月。 她嗯着回应,感受着他气味的入侵。 已经记不得到底反复硬了多少次。 风与折腾了一晚上。 第二天,十月惦记着去后院写生,一大早就起床了,跟没事人一样回房洗脸。 十月走到后院找好角度,刚拿着调色盘准备动笔,柳烟就打着哈欠走了过来,一脸情绪不高的样子。 两人站在一起,柳烟拿着画笔半天没动,她低头看脚尖,突然转过头,说道:“十月,昨晚你是不是跟舒榆睡了?” 这话问得十月一怔,她摇头,“没有啊。” “少骗我。” 柳烟好看的眉毛皱成一团。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压根没回来。” “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别告诉我你跟风叔叔睡了。” 柳烟脸上依旧是高冷神情,十月一脸无奈。 她刚要回答说是跟风与睡了,可话一到嘴边,二楼阳台上风与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她刚想挥手,就看到他正对面露希正抬头望着他笑,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指,正在拨弄她额头的碎发。 顺着十月的目光,柳烟也看到阳台上的两人。 “实话实说,风叔叔真的很帅,你看见他腰了吗?扎着皮带的样子有点性感。” 十月正在想露希为什么会一大早出现在风与房间,柳烟这句话让她脑子发懵,还来不及接她话,柳烟又说道:“本来我对舒榆还有点兴趣.....算了,你们睡就睡吧,他其实也不适合我。” 十月拍一下她脑袋,语气有些不悦,“所以你不喜欢舒榆将目标对准风与了是吗?”那可不行。 “风与......也就看看得了,听我爷爷说他们风家规矩大,我们这种家庭出生的小孩人家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柳烟说完看着画布半天,终于开始构型。 十月刚想起线条走向,可笔悬在半空始终落不下去。 ------------------------------- 不是我卡肉,是我写肉时戏真的很多,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看这种拉拉扯扯的肉,反正我写得很爽,嘻嘻。 有催更一定会多更,不用怀疑~ 试试不就知道了 十月看了一眼柳烟,她说,“我跟舒榆真啥事儿没有,不过你要喜欢他,我可以帮你。” 柳烟侧过头,“帮我?算了吧,顺其自然,追男人不是我的风格。” 她一边说一边云淡风轻的调着色。 看着两团毫不相干的颜色因为混合变得厚重又扎实。 十月看了半天,她说,“男女有时候跟这颜料一样,你永远不知道跟谁调和才能得到想要的感觉,所以要多多尝试啊。” 十月说完又无所谓的道,“难道你不想体验性爱的乐趣?” “性爱有什么乐趣?” 十月戏谑地看她一眼:“试试不就知道了。” - 不到八点,有人叫他们回去吃早饭。 十月不知道房东什么时候安排了煮饭阿姨。 她走过去,看着满桌丰盛的早饭,风与身边的位置还空着,她想装作不经意坐过去,可脑海里却有个声音阻止她走过去。 桌子小,不一会儿就坐满了,端着碗十月走到风与身后,看着他后脑勺,闻到他头发上定型液的味道。 心里有点生气,却不知道气从何来。 她伸出手经过他身侧夹菜,那截胳膊霸道的彰显着她的存在。 收回手,手指不小心碰到他耳垂。 风与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两人昨晚混了一夜,今天再见到,他已经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自然。 那双伸出去的筷子又缩回来,看起来手太短没够着。 风与僵硬着伸出手,给她夹了一块酸黄瓜,十月将碗伸过去,他回头,目光落在她脸上,很快又移了过去。 十月咬着筷子,说了句谢谢。 顺着他收回的胳膊,她看到坐在他旁边的露希,她穿着造型服装,衣服露出半颗乳,此时正似贴非贴的挨着风与胳膊。 男人照例穿着黑衬衫,没感觉自己被占了便宜。 十月怔怔看着,目光有些空洞。 她没想到会因为风与有这些小情绪,这很不寻常。 十月筷子戳着碗,一个人走到了院子,她看着客厅吃饭的一群人,神色淡漠。 那种美女,没有男人会不喜欢吧,她记得进屋时听见风与说了句很不错,应该是夸露希的。 她还在盘算着什么,只见风与拿着相机迈着大步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神色一如往常,男模身材,戴着眼镜,配上那张勾人脸,偏偏是她最爱的斯文败类那一卦。 不过这“斯文败类”的性格跟他外表似乎相差很大,他本应该是个浪荡的多情公子。 风与随便拿个小凳子,张开腿坐下。 十月撇他一眼,说道:“你出来干嘛,就吃饱了?” 风与看她一眼,点头嗯一声,继续拿着相机摆弄着。 十月对他敷衍的态度顿时又有几分不满,“吃饱了你就去帮美女盛饭啊,你没看见人家穿着礼服不方便。” 话音刚落她就后悔了,她实在没道理冲他发火,她才不是小气的女人,况且,她跟风与,不是可以耍小性的关系。 “你别多想,我就事论事,造型乱了一会儿有你麻烦的。” 十月企图找补回来,她看了一眼风与,他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刚才她的莫名其妙,这让她松了一口气。 不过,他这种平静却又让十月很不平静。 “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这话一出她彻底不想再做任何掩饰。 她得让他知道,她不高兴了。 风与侧过脸,看了她半天,终于意识到她情绪的变化,但他不知道她又在耍什么脾气。 见对方半晌不开口,十月火更大起来,“我说你这人......” 后面的话一下被吞回肚子里,后脖颈是风与温热的掌心,不轻不重掐了她一把, 像是给她教训,她不该这么骂骂咧咧。 十月性子突然软下来,她没料到风与会这么做,她以为他顶多骂她两句,然后一脸不高兴的走开。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倒不说刺激多大,只是,由风与做出来,感觉,很奇怪。 她感觉到风与收回手之前指尖在她皮肤上有过短暂停留,她看到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的.....温柔? --------------------- 拉丝了~ 吻痕 吃罢饭一行人集合在院子里,助理去后备箱清点了设备,刚要上车,诸子平突然走到风与身边,拉开了他衬衣领子。 “我去风与,你这儿别不是被什么毒虫给咬了吧,这么大一片,要不要去看医生啊。” 诸子平一向口没遮拦。 听见他的话,周围人都围了过来,陈莉看完,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 这哪是什么毒虫咬的,分明就是吻痕。 她抱着手臂低笑着走开了。 诸子平露出一个坏笑,打量周围的人。 所以,昨晚风与这个清心寡欲的和尚到底跟谁睡了。 十月? 这年龄差有点大啊,风与这老东西该不会真下手了? 后来他将目光锁在露希身上,刚好她身上露出皮肤地方多,透过薄纱好像也有很多红斑。 两女人站一起,是男人都应该选露希才对嘛。 他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露希更是配合着露出害羞的表情。 风与拉了衣领,脸色沉下来。 见玩笑开过了头,诸子平也不再说话,只是那青紫的一大片无不彰显着女人强烈的占有欲。 风与的性格,真要选择性交对象感觉肯定是第一位,外貌倒是其次了,那这样十月的可能性得有六层。 看平时两人偶尔暗搓搓的眼神互换,老小子多半食髓知味了。 诸子平笑着招呼大家上车,经过十月身边特意低下头认真审视了她一番。 小白兔似的五官,却带着一股不知哪里来的匪气,偶尔透出的几分漫不经心倒有几分勾人。 他伸出手点她脖子一下,十月反应过来躲开了。 诸子平勾着唇角,低笑着走开了。 露希穿着一双奇怪的鞋子,一只手有意无意搀扶着风与的胳膊。 他胳膊那么硬,很容易让女人迷恋。 当车子快发动时,十月侧过脸看向柳烟,“你不是对摄影很感兴趣?要不我们一起去玩玩?” 柳烟看了眼舒榆又看十月,情绪不高的摇头。 完蛋,她找不到合理的借口。 正当她打算回去接着画画时,陈莉探出脑袋叫住了她,“十月,一起去玩儿啊,那边有条河周围很多水牛。” 水牛,她才不想看什么水牛。 十月露出一个尬笑,说道:“好啊。” 当她还在纠结该上谁的车时,她的腿已经不听使唤的坐进了风与的后座。 风与回头,眼底闪过一丝无奈。 十月立马笑盈盈的看他一眼,“水牛,我最喜欢了。” 边说着她看到露希正因为安全带的问题而皱紧了眉头。 果然,又来了,眼见风与要伸出手帮忙。 十月钻到侧面,将安全带用力一拽给拉了出来。 因为太过用力,手硌到窗框,疼得她眼泪都快流了出来。 看着她张牙舞爪的模样,风与在心里嘀咕,但愿她真能如她所说是去看水牛。 风与单手解开一颗衬衫扣子,抬头看后视镜,十月正躺着睡觉,那双嘴唇紧紧闭着,因为发干,她伸出舌尖舔了一圈。 风与不觉的喉头一紧,转移开了目光。 乡下路颠簸,不一会儿十月就开始晕车。 到了地点,十月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她从后备箱帮忙提东西跟在风与后面。 陈莉走过来,“十月,你没事吧,脸色这么苍白。” “没事姐姐,可能有点中暑。” 忍着胃里的不适,她也没心思去河边看水牛了。 风与很快找好场景开始布光,露希也配合着摆出各种姿势,风与拍得起劲,拿着相机眼里是止不住的光。 十月背靠着一颗李子树,咬着一根狗尾巴草,树影叁叁两两打在她身上露出一丝倦怠的光影,她从包里拿出一颗橘子剥开皮闻着,顿时舒服了一点。 她捂着肚子靠在树上,视线渐渐模糊。 搅他舌头 当十月被推醒时,映入眼帘的是风与的脸,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可随即又冷了下来。 露希走一步都在摇晃,她就这样无骨般挂在风与身上。 十月擦了额头的汗。 “你先穿我的鞋吧,一会儿拍照再换。” 因为才醒,她喉咙有些干哑。 十月走过去蹲下身就要给她脱鞋。 露希被她拉扯着,脸上写着不悦,但还是挂着笑容,“我没事的,你给我了你穿什么啊。” 她的语气娇嗔软糯,因为重心不稳,一个劲儿在风与身上乱颤。 十月抬头,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我可以光脚,乡下人,耐操。” 话音一落,举着灯的摄影助理没憋住站在一边狂笑。 风与浑身紧绷。 这女人,怎么什么话都敢说。 鞋子还是被十月大力脱了下来,露希换上拖鞋,也就没理由跨着人胳膊了。 十月当起了提鞋小妹儿,走一步跟一步,换鞋就上,穿上鞋就走,脚底被一些杂草跟乱石扎得疼。 陈莉跟化妆师躲在车里开小差,见十月赤着脚,从后备箱拿出一双鞋走过去。 “露希,给你备用鞋子。” 十月走过去将鞋子拿在手里。 心里一阵咆哮:这娘们儿,有鞋子还在那儿装。 风与拍得快,很快就拍完了,下午是诸子平拍样片,他可以先回去。 临走时他在周围看了半天,最后在小溪边看到十月靠在一块阴凉大石头后面看水牛。 他走过去问她要不要回去。 十月抬头,看到风与背着光,额头几缕不听话的发丝随意盖在他眼镜上,脸上因为暑气透着一抹潮红。 十月半眯着眼,低头,“有点晕车,不舒服。” 明明刚才还生龙活虎,怎么一下子又不舒服了。 风与走过去,摸了一下她额头,有些凉,他意识到她可能中暑了。 “好渴,给我拿一下水。” 十月舔了舔有些干皱的唇,慢悠悠的说。 风与看着她旁边的背包,将拉链拉开取出矿泉水,递给她。 他靠着石头,接过来仰着头自己也喝了一口。 “你为什么这么矫情?”十月看着他问。 风与看她一脸平静,语气却满是质问,意识到他喝水的动作又惹到了她。 “明明昨晚抱着亲了啃了,今天喝水又一副有洁癖的样子,怎么,怕跟我间接接吻啊?” 风与闻言,不想搭理她的无理取闹,半晌才说,“走了。” 然后将水放进包里,站起身往路边走出。 十月看着他的背影,不自觉握紧了拳头。 当石头后面传来嚎啕大哭时风与已经打开了车门。 他跑过去。 “怎么了?”他声音里带着急切。 十月坐在地上,缓缓抬起一只手,她的食指上正咬着一只大螃蟹。 风与蹲下身将螃蟹从她手上拽下来,野外的螃蟹钳子力道大得惊人,十月手指被夹成一道v型的伤口,上面还不断往外渗血。 本来这点痛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可她不知道是想引起某人的注意还是抒发刚才没人搭理的委屈,一下子绷不住哭了起来。 风与拿出矿泉水冲洗了伤口,说,“回去吧,给你消毒。” 他半蹲在地上,拉着她的手,两人都没意识到此刻他们距离已经很近了。 十月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洗发水香味。 他流汗的样子让她觉得性感,原本疼痛的伤口好像也没那么疼。 “回去伤口就好了。”她面无表情的说,“其实这样就可以消毒。” 十月一边说着,一边将那根被咬的食指放到他嘴边,解释到,“口水可以消毒。” 口交,可以么? 风与看着那血淋淋的手就在嘴边,他看十月一脸严肃的表情不像是有意逗弄他,于是鬼使神差的张开了嘴。 他绝不该张嘴,当他意识到她完全可以自己舔时,那根手指已经敲开他牙关勾住了他的舌头。 风与忍着强烈的不适,他知道,这行为很不正常,应该吐出手指,让她自己舔,可他越是强烈排斥,他的意志却莫名变得薄弱起来。 他不光含着,还吮吸了。 十月脸上的平静转瞬即逝,这是她随便的一个无心之举,她没想到风与会真的这样做,他但凡有点理智都不会这样做。 十月被舔得浑身酥麻,主要是来自心理上的悸动,有些让她无所适从。 在风与用力一吸吐掉那些血液后,十月看着那被泡得有些缩皱的手指,在风与回过头时,她缓缓将手指放进自己嘴里,用吞吐的动作挑逗的看着风与。 她想她真的疯了。 她知道她的眼神一定尽显媚态,没人能拒绝小白兔的勾引。 果不其然,风与只看了一眼,便很不自然的撇过头去,他问:“你到底走不走?” 声音干哑得厉害。 十月很满意他的反应,她靠着石头,将手指抽出来,那里果然不流血了。 她用裙子捂住伤口,一脸轻松的说,“刚才你在幻想什么?” 说完不等他开口,又接着说,“是不是想把下体塞进我嘴巴?” 风与听到这话时双手握得很紧,手背上是一股股突起的青筋。 他想起那场“春梦。” 十月在睡梦中给他口了。 他绝不该被这种欲望冲昏头脑,特别是对十月,从一开始就不该。 他不记得两个人是怎么吻在一起的,明明前一秒他还在厌恶她的轻佻行为,明明前一秒他已经站起身准备独自离开。 他不敢相信那跟她缠着舌头交换津液的人是他,事实上他对接吻兴趣不大,他从不知道一个女人的舌头可以深入到那种地步。 风与看着她发红的嘴唇,上面还沾着他的唾液,他伸出手将它擦掉了,然而指尖却没有离开,而是紧紧注视着那双嘴唇,一下下描绘着嘴唇的形状,她说得对,他的确..... “可以么?” 他的声音是带着情欲的暗哑。 十月被问得莫名其妙,随口说道:“什么?” “你明知不问。”风与的手指还在描摹着,他怔怔学着十月的样子伸出手指去抠挖她的舌头。 那湿糯的触感让他下体硬得发疼。 他知道他含着她的时候,她也这么舒服。 十月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风与的动作,她完全没想象过风与会这样抠她舌头,看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十月险些被他看得高潮。 她知道她下面早就湿了,十月嘴唇被抠得更加红润,她配和着用舌头追着他的手指缠绕,当他手指退出来时,她用手背擦了擦,“什么明知故问,我真的不知道啊。” 风与深吸一口气,看着近在咫尺的嘴唇,浑身越来越紧绷,他声音沉下来,说道,“口交,可以么?” ------------------------ 开车是写文最快乐的时候,存稿有,但是不多,求评论求猪猪 你轻点......(微h) 十月愣了半天才回过神,她怔在原地,还没来得急回答,两人的嘴唇就吻在了一起,十月心脏狂跳,她伸出一只手摸上他的皮带。 风与退出舌头,扶着她肩膀沉默的将人推开。 她看到他眼底的情欲在消失。 “嗯?”十月声音有些急躁,她感觉再这样下去真要被他搞疯。 等了半晌,男人依旧没有动,十月不再说话,从他身上退下来,刚要发火,那双手就被男人紧紧拽在手里。 十月不耐烦的问他到底要干嘛。 风与咽了咽口水,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他说,“去车上。” - 空调的冷气让十月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 风与凑过去,捧着她的脸亲她嘴唇。 她没想到风与会这样做。事实上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亲她。 这个吻很不寻常,明明昨晚他还一再强调他们的关系…… 她伸出手勾住他脖子,将小腹贴上去,笑着说,“你好硬。” 十月氤氲的声音传入耳朵,风与身体莫名开始发烫,他解开衬衣扣子,敞开着,并没有脱下,当手伸到皮带处,十月已经敲开牙关缠绕住他的舌头开始吮吸。 风与裤子脱得急,没稳住重心被十月一下推到了车窗处,他皱着眉,喘息声越来越大。 “涨得疼。”风与压低声音说。 他伸手掀开她的内衣,手指揉捏着她两团肥嫩的乳肉。 十月浑身软成了一滩水,她微微低着头,半晌才低声说:“知道了……” 风与的平角内裤被支起一个帐篷,顶端处被马眼渗出的液体染成深色,透出一股暧昧的气息。 她能感觉到洒在她身上的目光,这样被看着,突然有点不好意思。 十月伸手将他内裤脱掉,风与的肉棒一下打在她脸上,扑面而来的浊气让十月脸颊发烫。 再次见到他粗壮的肉棒还是让她有些失神。她看着上面凸起的肉筋,性器的味道一点点弥漫在整个后座。 十月看到他满是色气的脸,还在发呆。 风与还在揉捏着她的奶子,那无措的眼神让风与的下体又硬了几分,他腾出手握着十月后脑勺按了下去。 “含住。” 声音是带着情欲的哑。 那坚硬的鸡巴插进她嘴里,在温暖口腔的包裹下,风与爽得低喘出声。 十月一时间被插得眼角泛泪,她咳嗽几下,皱着眉娇软的说:“你轻点......” 她将鸡巴吐出来,伸出舌尖舔弄着整根柱身,连下面的两颗睾丸也舔着吮吸了一遍。 手指技巧的握住下半截肉棒缓缓撸动,等嘴巴渐渐适应,再整根吞下,她抬头看着风与,男人爽得喘着粗气,额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 风与爱抚的摸着她后脑勺,顶着胯不住的往她嘴里抽送。 十月被插出了泪,喉咙一下下被马眼顶住,她难受的皱着眉,真恨不得咬他一口,臭男人爽得找不到北了。 眼看着他粗壮的肉棒越来越大,十月感觉她下面的小穴开始躺水了。 想被风与艹穴。 她难耐的夹紧双腿,突然闻到一股强烈的浊气,男人挺胯的频率开始变高,她伸出舌尖,裹着柱身含吮着,两腮用力一吸,风与低吼一声,终于全身痉挛的射在了她嘴里。 十月被射了一嘴,咳得满脸通红。 射完精,他看着咳得满脸通红的十月。 “没事吧?”他说。 十月还想对他发脾气,见他这么温柔,只含着眼泪摇头。 见她这样风与心里更不是滋味,他把人扶起来,伸出手去碰她嘴唇,看着她鲜红的嘴唇,眼角的泪,一脸不高兴又羞得满脸通红的样子,刚平复的心情又有些激动。 “草,不是吧......”十月背脊打了个哆嗦,眼看着那才软下去的部位又开始一点点硬了起来。 风与一点点靠过来,十月往后退到车门边,她伸出手抵在他胸前,声音里还带着沙哑,“风与.....不要了......” ---------------------------------------- 加更,静态了~~~~ 哥哥......射给我......(h) 他根本没听见她说了什么,风与颤抖着手指,伸手去解她扣子,内衣早已被推到上面,他低头,叼住了她粉嫩的乳头。 他头发有些凌乱,坚毅紧致的下颌线让男人的五官更显锋利。 乳尖传来的刺痛让十月倒吸一口冷气。 身体在风与的玩弄下变得越来越有感觉,十月感觉小穴处有一股股淫水往外冒,她绞着双腿不安的扭动着。 风与手指刚伸进内裤,就被湿漉漉的淫水沾了满手。 “想要?” 他手指顺着穴缝插进了早已泛滥成灾的小穴,两根手指屈着在里面抠着。 “别……风与……” 她摇着头去推他的手。 狭小的空间传来一声声插穴的水声,十月听得面红耳赤。 风与手指修长,探索的领域让她又痛又痒。越来越强的快感让她大脑失去思考。 十月被插得在座椅上乱颤,皮革的味道在两人的摩擦中越来越重。 不多会儿,他扶着鸡巴将它抵在十月肥嫩的粉穴处,他滑了一圈,十月以为他要插进来,当即露出惊恐的神色,喘着说,“没套......” 风与没有停下滑动的动作,喉结滚了滚,说,“知道。” 当棒身都沾染上她的淫水,她的手被带着放到了男人硬起来的鸡巴上,那滚烫的温度让十月不惊怀疑,刚才射过,怎么还能这么硬。 因为她淫水的润滑,手掌滑动鸡巴变得湿滑起来,十月看过去,风与身上还密布着事后的欲色。 她抿着唇开始上下撸动起来,她低头,看见两人互相摸着对方的下体,阴蒂在风与拇指的揉搓下小穴也分泌出了更多液体。 两人都没有说话,这幅画面过于静默和色情,十月另一只手扶着风与肩膀,指甲几乎嵌进他肉里。 “好湿。”风与看着她说。 十月对上风与带着压迫感的眼神,小穴一紧,又渗出几股淫水。 “……我要来了......风与.......” 她低喘着,摆动着腰肢去迎合风与的手指,两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在车厢交织成一段激昂的旋律,十月望着他深棕色的瞳仁,颤抖着将一股热流从下体喷了出来。 在她慌乱的呼吸中,风与握着她手的速度也在加快。 十月感觉手心冒出了火,风与表情难受极了。 十月身子往前倾,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说,“哥哥......射给我......” 几乎是一瞬间,他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射精持续了很长时间,两个人身上都浸满了汗水,分不清谁是谁的。 刚高潮完,十月懒得动弹,风与探出身体去前面拿了纸巾,将她腹部的精液擦干净,最后仔细清理了她的小穴。 虽然没有被他真的插入,但是那里因为手指的抠挖变得红肿不堪,嫣红的逼口透着某种特殊的吸引力。 风与慌忙撇过脸去。 十月没察觉到他的不自然,敞着怀大刺刺的跟他聊天,她问,“哥哥,刚才舒服吗?” 风与擦了擦肉棒,默不作声的点头。十月的内衣还挂在乳上,两颗挺立的乳尖还往上翘着,因为刚才的玩弄变得有些发红。 风与盯着那里,目光不受控制的变得殷红起来。 十月不经意注意到他的眼神,这才慢悠悠坐起身将衣服整理好。 再来一次她可真吃不消。 车里挥之不去的暧昧气息让两人都有点不自在,风与打开车窗,开车回了别墅。 乖,让我抱一下 回到别墅,十月躺在床上,一路上因为颠簸又有些晕车。 别墅里没人,十月躺在床上休息。 不多时,她的脖子被人抬起。 “好香。” 十月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她睁开眼,是风与。 “你怎么进来了?” “门没关。” 十月哦一声,喝了水。 她实在不想说话,喝了水又眯着眼睡了,身上被汗浸湿,还浑身发冷。 “你哪里不舒服?”他声音压得很低。 十月懒懒的说浑身不舒服。 她皱着眉,扭着身体,猛然间感觉一只温暖的手掌抚上了她的小腹。 他的手心灼热发烫,意外的让人很舒服。 风与侧身躺在床上靠着枕头,伸出一只手揉她肚子。 十月舒服的闷哼一声,鼻尖自然凑进他怀里,呼吸着他的味道。 “你好好闻。”她低喃着。 因为这句话,风与低着头,用极不让人察觉的表情笑了一下。 当她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风与的手还摸着她肚子。 他的手掌大,常年端相机,手掌带着一层细薄的茧。 “风与......” 她唤他名字。 男人顺手戴上眼镜,睁开眼看她,“你醒了,好点了吗?” 十月嗯一声,伸出手,抱着他肩膀,肚皮上软嫩的皮肤被他摸着背脊窜起一股股电流, 她抬头去闻他脖子的味道。 风与挣扎。 “别动。”她拍他的手,“乖,让我抱一下。” 她说着,将人往下带,让他躺在枕头上。 这人精力充沛果然就开始不安分。 见风与没反抗,十月作乱的手一路向下,摸他小腹,她凑到他脖颈,口气软棉地说:“被你摸得有感觉了。” 风与一只手虚搭在她腰间,气息有点不稳。 此时响起了开门声,柳烟一边抱怨外面天气热,一边将画架放了下来。 当她看到床边站着风与,又看躺在床上的十月,表情有点懵。 风与一句话也没说,一脸淡定的走了出去。 十月看着他发红的耳朵根,表情玩味。 “咋回事?” 柳烟凑过来问。 “我中暑了,他送我回来休息。” 柳烟看着十月的脸,摇着头,“不对劲,不对劲,很不对劲。” 她坐到床边,审视着她的脸。“你这浪荡的表情告诉我事情并没这么简单,该不会......” 那里.....不要.....(h) 一直睡到晚上十月才恢复体力,她站在窗前,看着院子一群人里,风与跟露希格外显眼,他们靠在一起看白天拍的照片。 十月踢了椅子一脚,拉上窗帘。 当风与进屋时已经晚上十一点,十月斜靠在他床上。 风与目光落在她身上,走过去捧着她的脸就开始亲。 十月偏过头去,风与怕她掉下床,将她手往怀里拽。 “这么早上来干嘛?”她慢悠悠的提了提衣服,轻薄的肉粉色蕾丝镂空睡衣将她皮肤衬托得更加白皙,她将一头懒卷挽成一个髻,一双眼睛湿漉漉瞟了他一眼。 风与摸着她的手,不知道她又在发哪门子邪火。 十月看他一眼,也不说话。 才拉上去的吊带因为她的扭捏又掉了下来,露出大半个酥胸。风与看着她挺巧的胸部,恶作剧的将人拉到怀里,当那柔软的肉碰到他坚硬的胸膛,他瞬间有了反应:“穿这么性感进我屋?” 下午从她房里出来风与就一直心神不宁,无论看什么都会想起她鲜红的嘴唇,灵巧的舌尖,以及那回荡在耳边的那句......哥哥。 “露希不比我更性感?”十月推了他一把,“气着呢。” 风与气息明显喘了起来,低声说:“她没有你性感。” 将她双手举过头顶,吻一点点落在她身上,像是温柔的安抚。 手指顺着手臂往下移动,伸出手握住那两团乳肉。一低头,咬住了那硬挺的乳尖。 听到这话十月高兴起来,她随意举着手,歪着头看他,乳尖传来的痒意让她身子软了下来,腰部也不安的扭动着。 风与伸出手探进她裙底,当他手掌覆住整个阴阜,一股股淫水从小穴流了出来。 “......呜......” 小穴被风与宽大温热的手掌抚摸着,十月不禁呻吟出声。 他看着一脸别扭的十月,凑过去吮了一口她的脖子,一下下耸动着:“勾引我,嗯?” 压着十月的手还在小穴抚摸着,他的下体已经硬得发疼。 风与故意往她小腹处顶了顶,另一只手攀上她的乳房,开始技巧的揉搓。 “你今天好色……”十月吃笑的看着他,难得看他露出这种模样,男人是不是一个月也有那么几天性欲特别强。 他没去管十月的话,低头含着她的乳头,一把将她衣服退到腰间,两颗乳房被他反复舔弄起来。 十月被玩得下体空虚极了,风与低沉暗哑的男声听在耳朵格外性感,当风与两根手指插进来时,她颤抖着双腿越绞越紧。 明明刚才还在生气,现在内心却无比渴望他鸡巴能插进来,将她填满。 风与的嘴还在不断舔着她敏感的乳尖,十月内裤被他一把扯下,那捣弄的手指由两根变到叁根,小穴内壁不断被抠挖着,十月的心被纠得七上八下。 那灵活的手指在不断插送中终于找到了她的弱点,十月被刺激得既难受又舒服,她的背脊不断打着哆嗦。 “那里........不要.......”十月呻吟着,紧紧抓着床单,承受着下体不断迸发的快感。 底下水越来越多,十月伸出手隔着裤子往风与的鸡巴上摸了摸:“哥哥......” 十月小穴空虚得厉害,不断摆动着臀部迎合着手指动作。 风与感觉到手掌越来越湿,摸了一手的淫水,他对准那个点又不断抠挖几次,十月忍不住弓着背下体喷出水来。 风与手在她脸上移动着,摸她满是情欲的眼皮,声音沙哑的问:“要我吗?” 这次轻点 十月两只手抱着他肩膀,被玩得又热又软,听到这个问题,她抬起眼皮看他一眼,四目相对,十月感觉心里的烟花被点燃。 愣了半晌,十月凑上去亲了他的下巴。那带着胡渣的粗粝下巴让她不禁啃咬几口,收回嘴唇她声音很小的说:“要。” 她心跳突然变得慌乱,她笑一下,企图掩饰那不正常的情绪,可是很快,那故作镇定的表情再次慌乱起来。 风与笑了,那眼神里传来的柔情蜜意让她格外心动。 松开他的脖子,十月挺着小腹去摩擦他的肉棒。 风与站起身,一边从床上爬起来,一边默默的解开衬衣扣子,他从床头拿出一盒避孕套打开。 十月一抬头,看到男人在撕避孕套,她脸色发红,问他,“什么时候买的?” 风与垂下眼睛,喘着粗气说,“回来路上。” 十月想起他中途去超市买了两瓶水,当时她太困根本没注意到他还没买了其他东西。 十月伸出手摸了摸脸颊,企图让自己物理降温。 当她再次抬头时,风与那粗长的鸡巴被他修长手指套弄着,已经戴上了避孕套。 十月红着脸,毫无道理的喘起来,当风与再次压上来时,她看着他的眼睛,感受着他的指尖在她臀部滑动,一下下色情的揉捏着,意识到接下来的事,十月整个人有些发抖。 原本当作消遣的行为,此刻莫名神圣起来。 十月看着他认真的表情,自己也越来越来紧张。 “你心跳得好快。”她说。 风与没说话,就那样看着她,一只手脱下了她的内裤。 这样正儿八经做爱莫名有些羞耻,她移开视线,勾着风与的脖子吻了上去。 让她眼睛直直的看着风与的鸡巴插进那里,多少有些难为情, 风与将圆润的龟头抵在她下身,嫩穴裹着龟头就开始往里吸。 十月呻吟一声,今天小穴高潮了好几次,分外敏感,还没插进去,只感受到他龟头的形状,十月内里已经不断收缩起来。 她一边亲他脖子,一边企图转移注意力。 “不行。”风与停下插入的动作将她头捧起,“不要亲这里,会留下痕迹。” 十月还埋在他脖子,“留下就留下呗,反正都有了。” 她不依不挠,男人又不肯。 “你也可以亲我这里。” 十月边说边勾着他脖子亲,湿润的感觉因为冷气让人不禁抖了一下。 十月腿心一直在往外冒水,她凑到风与耳边,小声说,“今天你把我戳疼了。” 风与拿着肉棒敲了几下她满是淫水的小穴,声音哑得厉害,“这次轻点。” 太紧了......(h) 两人距离越靠越近,风与握住她下巴将人抬起,再次吻上了她果冻般晶莹剔透的嘴唇。 她嘴唇那样软,亲吻的力度变得温柔起来,女人嘴里干净的空气让他心颤了颤。 她的嘴唇被亲得红肿,皮肤白皙泛着青色,此时脸颊两团不正常的红晕显示着她的激动。 “风与......”她轻唤他的名字,双手紧紧抓着床单。 她第一次这样心慌。 风与深深的看她一眼,俯下身掰开她的小穴,看着那嫣红的入口,扶着硬邦邦的性器压着龟头往阴唇里钻。捅了半天却只进去一小截。 小穴已经很湿了,可下体还是传来一股撕裂般的疼。 风与急得直冒汗,伸出手揉了几把她的阴蒂,又安抚的亲着她的乳头,“放松点。” 十月瞬间脸涨得通红,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风与放在床上调教。 这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她才是占据主导权的那一个啊。 十月做了几个深呼吸,一边不服气一边又抬了抬臀部:“好了......”她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放松,根本不敢去看他。 话音刚落,风与握着性器不管不顾整根没入,又试探性的插了几下。 操! 十月疼得差点没叫出来。 比他妈破处还疼。 她脸憋得通红,额头冒着细汗,抓着床单:“慢点......呜.......” 十月无力的叫着,可这种猫叫似的声音,风与听在耳朵就像在求欢。 强烈的快感让他长舒一口气,风与掐着她的腰,咬着牙开始动,可每动一下,里面就想长了嘴一样咬得他发疼。 “好紧。” 风与声音低哑,肉棒卡在里面进退两难,让他止不住的冒汗。 十月睁开发红的眼睛,有些难受的扭着臀,“……真的好疼……你先出去......” 风与的肉棒实在太大,小腹被他抵得又酸又疼,她身子开始往后挪动着想要逃离,可每移动一下就被风与给狠狠拉了回来,再打桩似的狠狠插入。 “一会儿就好了。”风与挺着胯,粗喘道。 十月低头,看着他手指玩弄着她的乳头,那白皙饱满的肉在他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满是欲望的脸让她底下的水像决堤似的往外冒。风与掐着她腰的手像两快钢板,狠狠禁锢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他的样子太过性感,让她感觉突然像喝下一剂春药般疯了似的快感一下下从小穴撺上来,透过背脊传入大脑,传入心脏,原本的撕裂感演变成一阵阵酥麻席卷全身。 小穴变得又热又软,淫水几乎顺着肉缝流入股沟,十月额前的头发被汗水全部打湿,黏腻地沾在额头。 风与操干的速度变得快了起来:“太紧了。” 他屏住精关,差点被十月夹着射了出来,他将两条白嫩的腿扛在肩上,将肉棒抽出,又摸了两把逼口,挺着胯再次插了进去。 那沾着汗液的发丝,男人一下下挺动的胯部,十月觉得性感极了。 “不行了........风与.......啊.......” 十月突然开始慌乱起来,撑着一只手去扶风与的肩膀,随着他一下下的插入在抽出,十月全身痉挛般开始不住的颤抖,她的思绪不断发散开来,四目相对,她彻底叫了出来:“来了.....来了.....啊......” 十月高潮了,表情是极致欢愉带来的痛苦。 风与被里面不断吸咬的动作刺激得异常兴奋。嫩穴越来越湿滑地吸着他的肉棒,不断舔弄,吮吸。 太滑,太湿,太热...... 要了命。 轻点咬......(h) 风与仰着头,性器一下下抽插着满是淫水的小穴,他将那白嫩的腿压到她胸前,抬起下臀,一下比一下重的操干着她的小穴。 “ ......哥哥.......慢点......”刚高潮过又被插得迷糊了,十月忍不住哭了起来。 本以为是求饶,结果风与听见她叫哥哥,这刺激得他怎么可能慢得下来。 龟头在小逼里钻来钻去,不断前后操干着。 她的腿再次被压下去分开到两边,他低头看着她嫣红的穴口,两人结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水被拍成了泡沫,将两人的阴毛弄得粘湿一片。 风与插了百来下,十月下身一直在抖,一股股淫水不断从里面冒出,房间里震耳欲聋的水声,空气中粘稠的腥膻味,让她面红心跳。 她不知道喷了多少次水,大脑空白一片,两条腿抖得不成样子。 风与将性器直直插到了她体内最深处,看着那穴口一下下将他肉棒吐出再吃进去,风与摆动着腰身,喘息着射了精。 十月被操得没有了力气,她眯着眼,感受着风与的性器还埋在她体内。 她没料的风与性能力会这么强,她被干得腰腿酸软,刚挪动着下体想让他拔出来,却感觉风与下面隐约又有了抬头的趋势,瞬间不敢动了。 风与好半天才缓过来,而后才依依不舍将肉棒从穴口滑出,他坐在床沿将避孕套摘下,沉默良久,他气息开始变得均匀。 十月盯着他侧脸,男人做完爱眼里有迷茫神色。 她猫似的凑过去,好奇的摸了摸他手背上的青筋,“好鼓哦,这里。” 她其实想问,你舒不舒服? 风与坐在床沿边,看着趴在他身边的十月,她眼睛亮亮的看着他,嘴唇被他亲得又红又肿,有些凌乱的慵懒卷发让她身上弥漫着一股法式的松弛。 风与转过脸去不再看,去浴室洗了澡,出来时,十月已经睡了。 看着躺在大床上盖着薄被鼓起的一小团,他走过去抱了抱她的背,低声问:“洗澡么?” 十月迷迷糊糊睁开眼,呢喃说洗过了。 她翻过身抱着风与的腰肢,刚才被他操得疲惫不堪,一沾枕头就着,实在没力气再去洗个澡。 风与已经洗完澡穿好真丝睡衣,怀里十月像猫发现了鱼,摸到滑溜溜的布料鼻子不断往他胸口上蹭几下,闻几下。 风与被拱得皱着眉,呼吸明显重了起来,他伸手将人脸推开,目光深邃的看了她一会儿,在十月迷茫的眼神中,他突然低下身子,隔着睡衣去咬了她的奶子。 “嗯......”十月低吟出声。她没想到会突然被他偷袭,刚平稳的呼吸又变得急促起来。 胸口两团布料被风与舔湿,他自下而上将她衣服脱掉,抓着那两团面团似的乳肉再次揉搓起来。 十月哼唧着要把人推开,但是怎么也推不动。 风与将性器凑到她嘴巴,说:“舔一下。” 他的声音又沙又哑,听在耳朵极具蛊惑。 十月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性器,想起刚才被操穴的激烈,她咽了咽口水,男人顶端又分泌出了粘液,龟头上翘着,通红的一根。 十月闭着嘴巴,本想用手撸两把算了,可抬头看着风与异常认真的表情,只得眯着眼,闲懒的舔了几口。 看着身下懒得不想动的女人,风与肉棒又大了几分,他本想让十月帮他口出来,可他实在放不下操穴的快感,简单舔了两口,他将肉棒从嘴里拔出来。 他趴下去急躁的啃了几口她的乳尖,企图让女人精神起来,他扶着肉棒很快挺进了她的嫩穴,不受控制的抽插了二叁十来下。 十月棉花似的扶着风与的胳膊,眼角被插出了泪,“慢点.....啊.......” 她身体不断被动的起伏着,一下高一下低,她感觉大脑开始缺氧,她爱爱从没像现在这样专心过,风与根本不给她任何分神的时间,哪怕困得要死,都被几下顶得浑身都来了感觉。 摸着男人硬得像石头的胸肌,她又羞又恼,“哥哥......我好酸......” 女人的话像棉花落在他心尖,风与将她从身上捞下来,给她垫个枕头,让她舒服的躺着。 他欣赏着她每一种表情,无论她怎么求饶,他都不可能停得下来。十月操起来实在太舒服,那紧致的小逼,浑圆挺巧的胸部,以及又纯又欲的表情,风与光看一眼,心底便升腾出兴奋的感觉。 他将肉棒抽出,哑声道,“过去趴着。” 她被操得东倒西歪,听见这话,迷茫的趴在枕头上,撅着屁股,将下体对着风与,风与伸手摸了两把,看着满手的淫水说:“你好敏感。” 十月被说得红了脸,虽然极困,但身体被心心念念的人这样玩弄,要说没感觉,鬼都不信。 风与身体往下压,靠在她耳边:“轻点咬。” 十月半眯着眼:“谁咬你了。” 风与吻她脖子的声音变得黏腻起来:“下面咬了。” 十月脸涨得通红,她的确故意缩紧了小穴,他想男人快点射出来,好放她去睡觉。 等到十月适应了他的尺寸,风与开始捧着她的屁股开始抽送起来。 十月感觉下面被撑开到了最大限度,她脸越来越红,不知道是热的还是被操的。 他伸出手揉捏着她的阴蒂,将胸膛抵在她后腰。 后入的姿势本来就进得深,风与下体尺寸太大,这个姿势确实有点难为人。 十月被撞得眼泪直流,再加上前后夹击,她爽得头皮发麻,呜呜耶耶字不成句,“啊......风与......” 她涨得难受,偏偏那家伙一插进来就不受控制横冲直撞,下面的撕裂感让她一度觉得小穴要被插坏了。 当风与在最后的冲刺后颤抖着在她体内射精时,十月几乎是无意识的又从小穴喷出一股淫水来。 两个人都再次高潮了。 窗外下起了雾,月亮躲在树梢寂寥的照着田野,只偶尔从远处传来几声狗吠,一切都静得可怕。 十月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着他背影,最后的意识是他抱着她去浴室擦洗身体,期间风与没忍住又把她按在瓷砖上做了一次。 两个人都红了眼,当风与再次抱着她蹭来蹭去时,十月连骂人的力气也没有了。 还香呢 第二天睡到大中午十月才起来,他们都出门拍摄了,柳烟几个去了镇上,十月在路边打了辆摩的去找他们。 几个人在网咖联机打游戏,当他们出来时已经傍晚了,经过一家医院,十月看到了风与那辆巨大的suv正停在门口。 四个人都一脸疑惑,他们走进医院,看到一群医生正将一个老人推着进了急诊室。 而站在一边的,正是满头大汗的风与。 “病人需要手术,家属过去缴一下费用。” 护士递给风与一张单子。 刚歇息几分钟,风与气还没喘匀就拿着单子去了缴费处,他想了想,又给老人存了一些医药费。 十月看着他的背影,愣了会儿神,当她走到他身后时,风与额头的汗已经顺着脸颊流进了衬衫,背部汗湿了一大片,虽然很帅,但大夏天还穿得严严实实她真心忍不住想吐槽。 “你怎么在这儿?”他目光落在十月身上,不一会儿才看向周围人。 风与气还没喘匀,又解开一颗衬衣扣子。 “我们在网咖打游戏,出来就看你车停外边儿了。” 十月盯着他看了几秒,他嘴唇有些干,脸上浮现出因为奔跑而出现的潮红,“怎么回事啊?”她问。 风与调整了呼吸,淡淡的说:“老人采草药摔到了山脚下,我把人送过来。”风与说得很平静,似乎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看着他发亮的眼睛,十月审视了半天,猜他莫不是个傻子,其他人都没动,就他火急火燎去帮忙。 十月拿出纸巾给他擦汗。 旁边的几个人都一脸匪夷所思。 风博文张着嘴半天没闭上,他不确定面前这人到底是不是那个性情冷淡不爱与人亲近,甚至有几分讨厌十月的那位小叔? 柳烟一脸恍然大悟,终于知道十月昨晚到底去了哪儿。 缴完费,风与一直等到他家里人来才离开。 老人家没有别的亲人,只有一个跛足的老伴,满头花白头发,一边骂老头儿手脚不灵光,一边哭。 当得知风与缴了费用,她说什么也要把钱转给他,风与摆了摆手,没拿,临走时他问老人家那兜草药能不能卖给他。 风与背着药材到了街上,送给了一家中药铺的老板。 几个人坐在车上,风博文看了他半天,忍不住问,“小叔,你不需要直接扔掉就行了,还费那劲干嘛?” 风与专心开车,没有说话。 风与看了一眼副驾驶上正捂着肚子的十月,从裤兜里拿出一个盒子,碰了一下她的肩膀。 睁开眼,看着风与递过来的东西----晕车贴。 十月撕开一片贴在肚脐上,确实好受了很多。 回到别墅时诸子平一行人还没回来。 风与去屋里洗澡,刚一出来就看见十月一脸春风的看着自己。 她咬着嘴唇笑,孩子气似的凑过去,想去亲他,却被他躲开了。 “干嘛?”十月不满的问。 “去洗澡。”风与看她一眼,无奈的说。 “我今天没怎么出汗。”十月拉着衣服领口闻着,“还香呢。” 当她再次企图凑过去时,风与脸色冷下来,十月极度无语,边走边脱衣服冲进了浴室。 当她飞快洗完澡出来时,风与已经穿着整齐打算下楼,十月叁两步走过去抱着就把人往床上带,嘴巴凑过去跟他索吻。 “才掖好。” 风与低声说,看着十月又把他衬衣从裤子里扯了出来,有些不耐烦的想把她推开。 这家伙怎么总是这么猴急。 十月抱着啃了半天,闻到他身上沐浴液淡淡的清香,整个人都有点神智不清,全然忘了昨晚被人操得有多狠。 失控 风与被她撩得起火,感受着她柔软的嘴唇在他脸上流连忘返,下体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抓住十月软棉的手,企图将她推开。 十月看他一眼,气息变得混乱,早上起床,一睁开眼就想到男人昨晚将她压在身下的疯狂,虽然浑身酸痛,但回味起他们爱爱的点点滴滴,脸颊就止不住发烫。 风与那布满情欲的脸在她脑海挥之不去,她想起他进入时那又摄魂心魄的酥麻感,想起他声音沙哑地说还要,她一整天都没法静下心。 当在医院心情不自觉跟着他的情绪起起伏伏,哪怕叫他名字都变得紧张而导致心砰砰直跳。 “让我好好亲亲......”十月捧着他的脸没有停下,全身跟安了弹簧似的往他身上耸。 风与看时间,估摸着他们也快回来了,于是轻推她的肩膀。 “好了,不亲了。” 他语气带着无奈。 十月听在耳朵,眼神越发迷离。又不管不顾的吻上去啃咬他的下嘴唇,舔着他的唇内里那一片湿滑的皮肤。 风与皱着眉,推开她的脸。 “我说好了。”语气有点不高兴。 十月兴致被他这不高兴的神色消了一大半,坐起身,呆呆的擦嘴唇。 风与站起来掖衬衫,眼见这孩子一副可怜相,突然又有些不忍心,柔声道,“他们要回来了,晚上。” 十月没点头没摇头,坐一边穿衣服。 风与已经打开门下楼了,十月扣子扣到一半,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这么失控,还是第一次。 - 风与是在一群人注目礼中下的楼。 男人那让人产生强烈压迫感的气势让周围人都不自然的移开了目光。 坐到沙发上风与翘着腿,还没说话,周围人却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都尴尬走开了。 随着一阵砰砰声音,十月从楼上走下来,看到沙发上的风与,刚才没注意,这男人,怎么这幅模样就下来了。 他嘴唇还红肿着 ,脸上潮红还没退去,发丝凌乱的散落在额头,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挥之不去的欲气。 十月想起昏了头把人扑在床上乱啃,一时间有些后悔,这样跟风与前后脚下楼,很难不让人遐想。 十月摸了摸脖子,刻意忽略了周围人看她的玩味目光,红着脸去了厨房。 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的舒榆,盯着她离开的背影,良久,跟了上去。 厨房里,十月咬着嘴唇,耳朵根发红,拿着一根黄瓜泄愤似的切。 她压根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她跟风与,男女朋友?炮友?在她看来都无所谓。 当舒榆站在她身后时,她几乎一点也没察觉。 “跟他做过了?” 身后传来幽幽的声音。 他走开了 十月吓了一大跳,回头,看着舒榆正目光阴沉的看着自己。 “说话啊。” 舒榆抢过十月手里的水果刀随意扔在一边。 厨房本就热,十月身上起了一层汗,本就焦躁的心情此时变得恼怒:“跟你有什么关系?” “那就是做过了。” 十月咬了口清脆的黄瓜:“随你怎么想。” 舒榆冷笑:“别告诉我你真喜欢他。” 十月微微一怔,回过头:“我喜不喜欢他跟你有什么关系?”看着舒榆炯炯的目光,她似乎从里面发现了什么,随即又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你这么在意干嘛?难不成......喜欢我啊?” 喜欢? 喜欢是最没用的东西。 更别说喜欢她。十月,一个情感匮乏的骗子。 “你可真会高看自己。” 舒榆说着,眼神里透出几分冷漠和鄙视,他低声道:“风与可跟你一起钻小树林的男生不一样,你知道我们高中校长,他女儿因为灌风与想上位,最后不光被撤了职,还被风家搞进去坐了叁年牢。”舒榆走到十月身边,看着她发红的耳朵,想到她刚才跟风与在楼上干的事,顿时一阵妒火涌上心头。 “你以为风家会要一个妓女的女儿做儿媳?”他说完,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别做梦了。” 十月走到窗户前,舒榆这些话并不会对她造成什么影响,他只是习惯性打击她而已,她将黄瓜缓缓放下,感觉眼前变得模糊起来,她知道不该有这种情绪,这些言语,早该习惯了不是吗。 她藏好情绪,伸手抹去洗碗槽边上的水渍,笑道:“校长自己贪污受贿就不要怪别人查。”她抬起头,看向他的眼睛,那眼神让她觉得格外刺眼。 “我从没想过进风家啊,你是不是想太多。”说完她用带着天真的神色看着舒榆笑。 这个笑,让舒榆背脊发寒。 “别以为我不知道,高中那会儿你看起来讨厌我,实际一直在背地里偷窥我,不然你怎么知道我跟男生钻小树林,你是不是偷偷........” “没有。”舒榆突然打断她的话,撇过脸去,“看在同学一场给你个忠告,风与要知道你这么坏,你还能在美院混下去?” “我哪里坏?”十月又往前走一小步,靠舒榆越来越近,“你不就喜欢我的坏,我越坏你就越心动,越坏你就越得不到,越得不到就越恨我,先别急着否认,你再贬低我也没用,因为我不会喜欢你。” “你搞错了,我不喜欢你......” “那你这么气急败坏干嘛,我跟你风与睡了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这句话就很没有说服力啊......”十月停顿了几秒,接着说,“风与人长得好看,那方面也很强,所以我跟他只是炮友而已,炮友你知道吧,我快乐他也快乐,你就不必操这些闲心了,有那功夫去好好找个女朋友。” 说完,她挑衅的舔着嘴唇,“我呢,你就别惦记了。” 她勾着嘴唇走开了。 转过身,她看到此时正站在门口的风与。 他听到了。 他走开了。 - 回到卧室。 十月关上门。 只是炮友,的确没错。 想起风与最后看她那满是不屑和鄙夷的眼神,她用力拉扯着头发,躺在床上蜷着脚尖,胃部开始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帮你 风与再没联系过她。 甚至没说一声就消失在她的世界。 一直到开学,十月才终于平静的接受这一切。 分开就分开,下一个更乖,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偶尔从别人口中听到他的名字,她总会毫无预兆的打个喷嚏。 这天,刚走到教学楼,她突然想起什么。 沉默半晌,她问,“摄影选修课老师......是风与吗?” 柳烟说:“是啊,你不早就知道。” 到了阶梯教室门口,十月说肚子疼,去了厕所,最后一直到上课也没来。 她给柳烟发短信,“我去看医生了,点名帮我答到。” 柳烟看着那一行字,不禁疑惑明明出门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开始闹肚子。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在后面的两个月里,这堂课她都没有去。 十月二十六号当天,十月窝在寝室追剧,不到九点就被柳烟拉了出去。 舒榆在酒店给她开了生日派对,还请来一支乐队。 来的都是平日里交往的同学。 她走过去坐在沙发上跟舒榆聊天,“我还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 舒榆随意靠在沙发上,平淡的说,“你以为我想管你啊。” 十月听到这话喝了一口酒,望着他,没有说话。 舒榆的确让人讨厌,以前他从不拿正眼看她,每次见到她都像看见苍蝇一样,恨不得捂着鼻子走路。就算他主动跟她说话都带着爷跟你说话是看得起你的姿态。 两人以前不光吵架还打架,上次的争执怎么看都是小场面。她也懒得跟他计较。 因为是寿星,周围的人都过来找她喝酒,不多会儿,她走路打起了晃。 她站起来想喝口水,此时音乐声由喧闹变为静止,灯光也暗下来,她还在想到底发生了什么,面前的人开始出现重影。 乐队奏起了生日快乐歌,蛋糕也从门口推进来。 十月迷迷糊糊吹了蜡烛,她原本记得要许愿,可现在她嘴唇干燥得厉害,心里像有一团火,脑子乱极了,什么也想不起。 她看到风博文出现在她面前,递给她一个礼物。 十月道了谢,听见他说什么小叔也来了。 她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向门口,此时音乐声好像停止了,周围人也都没有说话,她看到一道颀长的身影,他的头发一丝不乱,眼镜在冷光下变换着各种色彩,她记不得怎么跌跌撞撞走了过去。 当她走到门口时,那里什么也没有。 声音依旧喧闹,视线依旧模糊。 “他怎么可能会来。”十月低喃着自言自语,她扶着墙,揉了揉太阳穴,两个月没见他,都产生幻觉了。 不过就算他来,她也不会理他,没道理,难不成他还会祝她生日快乐。 卫生间里十月对着镜子抓耳挠腮,洗手台上堆满了纸巾,十月低骂几声,清理着那黏糊糊的奶油。 她实在想不通还有人在过生日玩这套把戏。 才清理几分钟她就烦躁起来,朦胧中,她感到卫生间的门被打开,而后,一阵极慢的脚步声响起。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他打开水龙头,用纸巾仔细擦着手指,这个平常的动作让她想起一个人,那人也是这样,慢悠悠擦着那修长的手指,矜贵又骄傲。 她想她真的魔怔了。 十月并没有在意卫生间出现的男人,此时蛋糕进到她眼睛里,烧得她眼睛发疼。心情越发烦躁,她想此刻任何人都别想惹她,因为她快要爆炸了。 正当她处于失控的边缘,一道低沉阴冷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我帮你。” 那声音明明很平静,却让人不自觉心跳加快。 生日快乐 掰过她肩膀,男人用纸巾仔细清理着她脸上的奶油,骨节分明的手指托着她下巴,眼睛里是她那鲜红的嘴唇。 这段时间他很忙碌,不是扫胶片就是修图,还要备课,偶尔策划几场拍摄更是从早忙到晚。 十月在他心里早已查无此人。 他顺路送风博文过来,他的确知道今天她过生日,可这跟他无关。 只是出人意料,她那样泰然自若的跟其他人谈笑风生,而迟迟没有将他看在眼里。 两个月,忘掉一个人足够了。 风与脸部肌肉微微抽动,听风博文说这场生日会是舒榆特意为她安排的。 如果他今晚没来,天知道两人会去干嘛。 上次在厨房的争吵全被他听到了,她说的一切都对,没有任何漏洞,两人的关系怎么解释,能怎么解释。 咽部深处感到一阵疼痛,风与清了清嗓子,沉默的看着她的脸。 他绝不该来,他知道的。 第一次在学生名单上看到十月,他不知怎么,上课的心情变得复杂,一大早光梳头就花了半个多小时。不光刮胡子,鬓角都精心做了打理。 但那堂课,她没有来,在接下来的将近两个月里她都没来。 缺勤档案上,十月那一栏被打了无限个叉,他没有点名的习惯,十月是点名册上唯一缺勤的人。 他想这门课她必须重修了。 风与从下午就叫来了风博文,让他修电脑,一直到晚上,风博文被他折磨得没办法,说找人来帮他修,他要去十月的生日会,此时风与才将他放走,并说顺路可以送他过去。 当到了地方,他提出上去看一眼时,他忽略了风博文那突然目瞪口呆的表情。 他实在不该混进这一群学生里面,甚至像个蠢货一样想对她说生日快乐,离开他,那女人过得很快乐,甚至还长胖了。 她的确胖了,下巴肉肉变多了,身体摸起来也会更软。 他看了半天,伸出手指虚描着她嘴唇的形状。 她今天打扮有点嬉皮,一件露脐吊带搭配低腰工装裤,露出一截细腰。 他从侧面抱过她,她的盆骨线条刚好贴合他的手型。 “疼......” 十月突然叫起来,伸出手要揉眼睛,风与回过神,低头闻到她嘴里浓浓的酒气,皱了皱眉。 往前走一步,他的呼吸洒在她头顶,挺拔的身姿弓了下来。 他看了女人眼皮半天,喉结滚了滚,最后凑过去,“我帮你舔干净。” 这句话他说得很慢,声音是带着磁性的暗哑。 当那温热的舌尖触碰到她的眼皮,十月浑身打了个哆嗦。 她闻到他身上独有的男性气息,他胸膛起伏加快,呼吸有些喘,听在耳朵被无限放大,那熟悉的味道让她嘴唇变得更加干燥。 十月大脑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她不敢动,不敢想,不敢相信那停在眼皮上的是风与的舌头。 眼珠每动一下,她心里就飞出一只蝴蝶,一下扑在了油灯里。 他的下巴带着轻微的磨砂质感,舌头轻柔的舔着她的眼皮,嘴唇若有似无的触碰让她双腿发软,想起曾经落在她唇上温柔的吻,就像发现在昨天。 那舌尖的糯湿,一下一下让眼皮陷入冰凉。她的双手虚扶在他胸前,她应该推开他,绝不是,绝不是...... 当他还准备继续,他的身体,突然被一只手拉开。 她往后退了半步。 “够了。”十月用手背擦了擦眼皮,她完全不知道风与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要这样,他到底在搞什么。 风与没料到十月会推他,他盯着她,目光冰冷如薄刃。 想起这女人以前对他的种种骚扰和撩拨,现在自己稍微反击一下竟然就被这样推开? 不是最讲究礼尚往来吗,她真该将这优秀的品质发挥到底。 风与缓缓往后挪,跟她拉开一段距离。 十月转过身用水洗了把脸,随手撩起吊带擦掉脸上的水。 风与看到她不经意间露出的胸部下缘。 这丫头竟然又没穿内衣。 风与脸色越来越沉,他已经做好了转身离开的准备。 他走到门口,从镜中看到女人单薄的后背,那白净的脸上黏着头发,他伸出手,半晌,又收了回来,他淡淡的说:“很晚了,回去吧。” 说完他走了。 身上被水打湿,她的确有点冷。 十月目光呆滞,她身上此时正披着男人的西装外套,里面还残留着风与的体温。 她握着拳头在原地愣了半晌。 风与路过走廊递给风博文一张卡,“今晚你去埋单。” 说完转身时,看到十月才从卫生间回来,两人交汇,风与目光深沉看她一眼,低声说,“生日快乐。” 他只穿着黑色衬衣大步离开了,室外温度骤降,空气中飘着梧桐叶,他仰起头,突然开始怀念那燥热的八月。 风与摸了摸嘴唇,露出一个苦笑,走下了台阶。 ———————— 犯傻了犯傻了。 仅此而已 上课铃声急促响起,整个教学楼陷入短暂的喧闹,阳光从窗户射进来,照在十月身上,给她头发渡上一层金边。 她趴在桌上,懒洋洋的眯着眼,单手撑着脸颊,微微上翘的鼻子皱了皱,她拿过柳烟手里的书,随意闲聊,“这课程到底讲些啥?” “光和影,跟画画差不多。”柳烟说着,看了看门口。 她坐直背脊,拍十月肩膀。 “干嘛?”十月不耐烦的说一声,撑着身子转过头。 当看到讲台上的人,十月摸了摸脖子,又局促地将手随意放在腿上。 男人向后站着,手掌撑着讲台,因为个子高,他的背弓了一大截。 当低沉磁性的声音从麦克风传来,教室里所有学生停下手里的动作,纷纷向他看去。 风与拿出学生名单,照例在出勤栏里给十月打了个叉。 可当他抬起头,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他颤抖着手指将那个叉划掉。 风与嘴抿,一页页通过幻灯片翻看课件,当出现那副海妖图,被他不着痕迹的划开了。 本来他想讲解光影对结构的影响,但一看十月就坐在下面,他瞬间打消了用这张图做案例的念头。 今天十月来上课了,她就坐在第五排过道第二个位置。 风与不知道哪里来的兴奋,心不知道为什么跳动个不停。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十月是什么样的人,男人在她眼里不过是玩意,腻了就扔,她才不会管你怎么茶饭不思怎么辗转难眠。 为什么要提前一周就做计划,计划怎么自然又合理的对她说生日快乐。 除了对她说生日快乐,他什么也没想过,仅此而已。 真的很傻,他曾想过忘掉这一切,这半个多月无非是一场放纵的梦,梦醒了就要回归现实。 只是一旦拥有过,那无端的占有欲,怎能罢休。 风与扯了扯领带,那修长的手指因为他的动作骨节变得突出,滑动的喉结让他看起来很不自然,他又喝了口水。 十月撑着下巴看他,这门课,她原本就打算不来上的,选修课期末随便考考就好了,完全没必要过来。 她只要装作那天什么都没有发生,风与没有亲她,暂且把那认为是亲吧,她就依旧过自己的日子,再过两天,最多两天,她就可以找个男朋友,或者去约会,很快就会忘掉这一切。 他的舌头舔了她每一寸眼皮,光是想到这个她就莫名火大。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是有洁癖吗,不洗澡都不能上他床,为什么要舔那恶心的奶油。 看着讲台上的男人,他讲的些啥,不重要了。 十月有点生气,她总是容易生气,特别是看到风与明明看到了她,却偏过头一个眼神也不给她。 她真的很想质问,到底为什么那样做,既然是肉体关系大家就好聚好散,不要再做这些无谓的纠缠。 她确实应该好好跟他谈一谈。 柳烟看着她发神的目光,凑过来小声问:“你跟风老师和好了?” 十月被她问懵了,“你在说什么?” “之前不来上课不就是躲着他吗,从郊外回来你们就怪怪的。”她拉了拉十月的肩膀,“昨晚他来找你,你们是不是嗯?” 看着柳烟一脸内涵的笑容。 十月掐了她一把,没搭理她。 还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没想到...... “昨晚风老师过来把我们都吓一跳,不过你当时晕乎乎的都没搭理人家。” 柳烟说完又看了后面一眼,“瞧见没,教室都装不下了,这些女生全是冲着风老师来的,你要小心了。” 十月没注意听柳烟的话,讲台上冷静成熟的男人又喝了口水,他喝了好几口,他有那么渴吗? 十月突然觉得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在意她,否则他完全可以无视她,但是他没有,他越生气,越不自然,就说明他越在意。 除非在他心里她不是纯粹的炮友。不是炮友又是什么?风与难不成会喜欢她? 不,不可能,她还没愚蠢到那种地步,这种事她经历得很多,女孩总是被男人的无端殷勤搞乱阵脚,误以为他们都喜欢上了自己,这荒谬至极。 因为是大课,中途休息时,风与站在讲台上看手机。 他气质随性,从五官到身材都是精致的。 陆续有女孩子围上去向他请教问题。 他显得温和又礼貌,偶尔还露出一丝极不易让人察觉的笑容。 看着他脸上那颗淡淡的酒窝,十月咬着笔帽,牙根发痒。 ---------------------------------------- 每天都在努力更新呀~~今天会有加更,白天再发一章 为什么亲我 十月拿出手机,十指飞动。 “老师,有时间聊聊吗?” 风与扫了眼屏幕,眉头皱起来,转身走到窗边,“聊什么?” 十月撑着脸,眼神发暗,“好好交流一下啊,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那天,为什么亲我。” 风与看着那行字,脸色依旧平静,大脑却嗡嗡作响。 “我没有亲你。” “狡辩。”她说,“敢亲不敢承认,我眼皮就那么好亲吗,连睫毛也不放过。” “还有啊,我过生日关你什么事,为什么要替我埋单,你跟我什么关系?” 十月越想越气,为什么他总是这么嘴硬,连亲了人都不承认。 “舒榆都帮我安排好了,你知道吧,所以没有劳你费心的必要。” 十月飞快打出这行字,她在想,如果他还不承认,她就发更多,她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好好奚落他一顿。 风与僵直着后背,看到舒榆的名字,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他手指顿了顿,打字,删掉,锁屏。 十月见他走到讲台上,瞳孔里尽是压抑的怒气。 他在生气,她知道。 十月故作镇定的翻着书,虽然不得不承认,讲台上西装革履的风与,让她分外有感觉。 不过,他凭什么这么对她?女人有时候容易犯傻,说出一些口无遮拦的话,他应该明白。 这两个月给他发信息不回,去他工作室也避而不见。 正当她打算彻底了断这关系,他又莫名其妙出现,莫名其妙亲了她。 她脑子彻底被他搞乱了。 一直到下课,他也没再看她一眼。 他总有法子让她胃里翻腾。 她回想起平日里他的言行,不免对他又多了几分讨厌。傲娇又高冷,还特爱装,她严重怀疑他这种性格的养成,无非是为了掩饰深藏内心的虚弱。 十月愤愤地拿出手机删掉他的微信。 教室里静得能听见风声,微信被反复打开,再关上。 “你到底咋了?”柳烟不满的看着她,“走不走?” “你先走吧,我自己待会儿。”十月戴上耳机趴在桌子上,窗外原本阳光灿烂的天气,此时变得阴沉。 柳烟走了,代替她的是一个身型高大的男人,从门口走了进来。 他坐在她身边,修长的手指拨弄着手机,凳子发出声响,十月偏过头。 她感到一阵风从窗户吹了进来,淡淡的麝香味流入鼻息。 \不知道你是不是跟我一样在回忆 明天的天空应该会变得温暖晴朗无比 十一月的天气依旧是这么多变像你\ ...... 她将音乐暂停。 你脖子都红了 “柳烟说你要跳楼。”他拨弄手机的动作停下来,目光看向她,那隐秘的温柔,让她睫毛发颤。 十月平静地看着他,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半晌,她张了张嘴,刚想说点什么,他的目光移开了。 “我......没有要跳楼。” 十月伸出手压在脸上,眼睛里情绪变得复杂。 跟他分开后她的确过得很好,好极了,所以压根不需要再有交集,他又出现干嘛,这是在关心她? 她收回思绪,深吸一口气,将目光若无其事从他身上移开。 风与嗯一声,又问她:“你把我删了?” 他没料到会因为这个问题特意找她聊,他对她很糟糕,删了也是正常的,很显然她有了新的目标,那个舒榆很符合她的审美。 “对,删了,不可以吗?” “删了也好。”他说道,“那个舒榆,还行,配你足够了。” 风与说完站起身,收起手机,走出了教室。 十月因为这句话,半天没回过神来。 他什么意思? 她的视线再一次落在风与那宽阔的后背,收拾好东西,很快跟了上去。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配我足够了?” “听不懂?”风与停下脚步,“他不是你的新猎物?够你玩一阵儿了。” 十月扯着他衣角不让他走,“把话说清楚。” “等等。”看他这么严肃,十月语调倒轻松起来,“你以为我在玩儿你啊?” 反应过来,她突然笑着往他身边走近一步,“要玩儿也是你玩儿我啊,你玩儿了我多少次你不知道啊。” 他望过去,发现她正戏谑地望来,目光相遇,风与全身紧绷起来,就在他刚想辩驳时,十月用力掐了一把他腰眼。 “你脖子都红了,怎么,想起了我的滋味?”她压低声音说。 “我没对你抱有幻想。”他收紧下巴,眼里那从未见过的深邃柔情让她突然变得紧张。她松开他的衣服,那里起了一片褶皱,但很快又恢复了平整。 “我不信。” 她扬起脸,上面是他无法抵抗的笑容。 风与没有说谎,他的确没对她抱有幻想,幻想......会成为她的特别。 在教室,看她安静的趴在桌上,她的眼睛亮亮的看着他,他想问这段时间有没有想他,就是想起来会呼吸局促的那种想,可他问不出口,哪怕企图从她目光里寻找答案,可那目光对他只是近乎赤裸的挑逗。 “不信算了,你不能理解。”他说。 “你很自以为是嘛。”听到这个回答,十月怔了一下,她收起笑容,“说说看,我怎么不能理解。” 风与没料到她会纠缠这个问题,他以为她会说,对,不能理解,我懒得理解,这是她一贯作风。 他看了看远处,此时天空乌云密布。 沉默半晌,他说:“要下雨了,快回去吧。” 这不公平 回到寝室,十月躺在床上,想起风与那冷峻的眉眼,想起他说你不能理解时的神情。 事实上她很久没想他了。 怎样才算理解?风与,如果我有鸡巴,我会硬着表达对你的爱意。 内心涌现出一股失落感。 明明好不容易打定注意不再招惹他, 十月躺了一下午。 到了晚上,叁人坐在ktv。 柳烟坐在一边玩手机,风博文被十月灌醉。 她把自己关在厕所,抽了叁支烟才下定决心。 拿出风博文的手机看着那串号码,想了半天,还是拨了过去。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熟悉的声音,十月心头一紧,忘了怎么回答,索性又挂断了。 十月,你个怂货。 她蹲在墙角,烟头燃到手指,她终于删减了叁次给他发了一条短信。 “小叔,我喝醉了,可以麻烦你来接我吗?” 紧接着给他发了地址。 看着自己的杰作,十月很满意。 接下来就是等他上门了。 不过上门之后怎么办?她没想好。 当务之急,嗯,当务之急,先见他一面? 她站起来,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和妆容。 良久,听见门外有人开门,十月深吸一口气,走出来。 一个熟悉的背影,出现在她面前,她的表情凝固住。 舒榆一脸漠然的看着她,又看柳烟。 “你来啦,风博文他喝醉了,你把他送回学校吧。”柳烟坐在沙发上淡淡的说。 十月歪在墙上,心里郁闷,这两人啥时候有了联系方式? 舒榆吊儿郎当走过去,坐下,头撑着后脑勺,“来都来了,我唱几首。” 话音刚落,柳烟将身边的话筒递给他。 舒榆唱歌好听,而十月是天生的音痴,无论唱什么歌都找不到调,以前他总是嘲笑她五音不全,一边嫌弃她,一边教她。 想到舒榆陪着她的那些岁月,舒榆是个帅哥,放做以前,的确可以睡,可现在,她看到他的肉体完全提不起任何兴趣。 性在她眼里无非是取悦自己的工具,她可以交很多男朋友,她喜欢他们陪伴她的感觉,甚至为了挽留他们愿意做一些自己不愿做的事,只奢求那微不足道的陪伴。 这些,看起来很傻吧。 可她就是这样的人。 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面对风与,她到底凭什么。 舒榆说得对,她哪里配得上风与,哪里都配不上。 看着面前一脸深情唱歌的舒榆,她感觉自己既可笑又可悲。 十月跑了出去。 在门口,她看到那辆熟悉的suv。 她躲在角落,看着那道颀长的身影,在黑夜中依旧在发光。 转过身,她穿过一条满是泥泞的小巷。今晚没有月光,昏黄的路灯将她影子拉长,她缩了缩脖子,漫无目的地走着。 夜深露重,车后座躺着醉成一滩烂泥的风博文,只是简单等个红绿灯,他看到女人正跟一个男人坐在路边吃麻辣烫,他一直在给她夹菜,看着她的眼神像是要把她活吞了。 他们一直在干杯,地上摆了很多空瓶,她笑得多开心,那钩子似的眼神落在陌生男人身上。 后面的车开始响起急促的喇叭声,风与用力拍着方向盘,舔了舔后槽牙,有些自嘲的笑。 有什么好奇怪的,她本来就是这种女人。 他们吃了很久,十月将头埋在桌子上,略微卷曲的头发垂到地上,对面的男人走过去将她扶起,她顺势伸出双手,挂在他脖子上。 好像并不满意,她仰起头,伸出指尖触摸他嘴唇。 手指被风与捏得发白。 他完全不应该在意,没这个必要,随她去好了,自己顾好自己的生活,一切都会是原来的模样。 他转过身,双手撑着车身,用力踢了踢轮胎。 他们一定会去开房,然后会在肮脏破烂的酒店做爱。 她说过以后只跟他做,她要食言了。 要让她永远消失在眼前,忘掉跟她发生的一切,对她的粗野视而不见...... 凭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要被她戏弄,这不公平。 十月趴在男人脖子上,闻了两口,他的肩膀不似某人宽阔,但也够了,男人嘛,关掉灯都是一样的。 她让他亲她。 听到这话男人低下头,可嘴唇还没有碰到她的,就被一双大手给推开了。 “你谁啊?” 陌生男人躺在地上,看着面前发狠的男人,好看的眉眼皱成一团。 面前的男人个子高,穿着黑衬衫,头发梳在脑后,透着危险。 风与的脚贴到男人脸上,碾了碾,宛若深潭的眼底没有丝毫波澜。 他不该这么野,他家教严密,知书达礼,他应该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做个有教养的老师。 教养?去他妈的。 风与转身,扯了扯嘴角,微红的眸中写满了极端的偏执。 心有不甘 十月脚下踩空,刚要掉下去,就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 她抬起头,男人极具魅惑的脸上是淡然置若的神色,绸面的黑色衬衫从指尖延伸出丝滑的质感,透过衬衫她能听到胸膛强劲有力的心跳。 十月愣了几秒,“怎么是你?” “你想是谁?” “是谁都不会是你。”在说什么,十月紧紧捏着手指,明明很高兴他出现,盼这么久不就是想见他。 “一个舒榆还不够?”那只大手下是她纤瘦的胳膊,她感觉那被握住的手臂变得滚烫。 十月甩开他的手,有些重心不稳的摇晃,风与虚掩着手放在她腰间。 “你在吃醋吗?”她问。 语毕,十月继续往前走着,她知道他不会理她,更不会承认吃醋,他连亲她都不愿意承认。 耳边的风声呼啸而过,才下过雨的地面积着墨样的水坑。 他不会追上来,他已经给她够多的温柔,对他来说够多了。 可是,身后是什么声音,皮鞋跟地面摩擦的咯吱声。 身后响起他的声音,“要多少才够,多少你才满足?” 十月停下来,她压制出喉咙的酸涩,她在想为什么要忍受这些。 虽然温度骤降让她浑身发冷,但,心有不甘。 “我干什么关你屁事,一个,十个呢?我警告你,别以为跟你睡了几天就可以对我指手画脚。” 她喘了口气,索性不装了,就这一次,她决定要全部讨回来,“你一直说不喜欢那样,不喜欢跟我睡,其实你很喜欢吧,你的性格不允许自己跟我扯上关系,你希望我们之间变得平庸,没有性,没有欲,你到底在想什么?”她往他靠近一步,“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风与往后退一步,咬牙低声道:“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你这个伪君子,假正经,白痴,混蛋......” 十月骂着,黑暗中她看到他的目光晦涩不明,他在向她靠近,周身散发着肃冷的寒气。 她穿着高跟鞋,往后退了两步。 “你干嘛?”她声音怯下来。 “继续。”他淡淡的说着,靠她越来越近。 “别过来,没骂够是不是,笨蛋,蠢猪,无赖,傻瓜......”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弱小的身躯被抵在灯牌下。她双手撑在他胸前,“走开啊你。” 男人纹丝不动。 十月闻到他湿润的呼吸,她捶打着他的胸口,“滚开,我会咬你信不信?” 嘴里传来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她的眼神变得模糊起来,在路灯下,那里面是破碎的水晶。 “结束了我们。”良久,她松开咬在他手上的嘴唇。 十月喉咙发酸,她接受了,屈服了,哪怕肉体关系,不相配就是不相配。 不能软弱,十月,你不能软弱。 心里响起一个声音,她打起精神,将那一点点委屈埋进心里,再次变得强悍起来。 “王八蛋......”她低声说,“你不会以为我真喜欢......” 十月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一把扛在肩上,大步走到路边,把她放进了副驾驶。 风与握住她挣扎的双手,许久,看她安静下来,他手指摸着她嘴唇,深浅不一地按压着,他问:“怎么不骂了?” “骂够了。”她说,“结束了,你听不懂吗?” 风与眼圈发红,沉默半晌,他将上半身压到十月胸前,谁说结束了,我们还没有开始。 口穴喷水(h) 十月不记得是怎么到了风与家,一路上她都在啃他脖子,啃他肩膀。 被他放到床上,风与的手止不住的抖,他说,“我亲你,因为我想。” 他在解释为什么亲她。 十月被他搞懵了,脸上是迷茫的表情。他声音是极度的哑,他的手指依旧在她唇上停留,他说:“我不准别人亲你。” 说完他从酒柜拿出一瓶酒倒了半杯喝下,风与扯下领带,手指慢慢解开衬衣扣子,从下面将衣服脱掉。 他解皮带的动作很慢,看着躺在床上的十月,眼神变得很腥。 她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看起来纯得不像话。 十月嗓子干得厉害,她问他要干什么。 “干你。” 他哑声说。 “滚。” 十月踢他一脚,跌跌撞撞从床上爬起来。 风与不会干人,他矜持得很,面前的人不是风与。 刚一坐起来,她又被风与推了下去。 他歪着头,声音里满是怒气。“你刚说什么?” “我叫你滚,没听见吗?” 十月大叫着,将被他弄得皱巴巴的裙子穿好。 她胃里翻江倒海,一点情绪也被无限放大,什么他想亲,什么叫不要别人亲她?他到底以什么立场说这些话。 她摸了摸被捏得发疼的肩膀,眉头越皱越深。 “滚?不是你每天都发消息说想我?一想到我下面就会湿?怎么?骗我的?” 他情绪被点燃,不敢相信这女人竟然叫他滚,想被他睡的女人多得是,她凭什么让他滚,哪里来的资格,她给他提鞋都不配。 十月被他压在床上,赌气似的,隔着衣服大力揉捏着她的乳肉,他伸出舌头,隔着衣服舔了舔乳头,直到那里糯湿一片。 “.嗯......”十月被风与的突兀行为刺激得叫了起来。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十月。” 在她推搡的力度中,衣服很快被他脱光。她的内裤被他一把扯下,他伸出手一探,摸到一把水。 “你湿了。” 风与凑到她耳边,对着她耳朵吹气,他的嘴唇若有似无触碰着她的耳廓,她脸颊、她嘴唇,似是品鉴她每一寸肌肤的味道。 捏着她乳肉的手掐住了她脖子。她的骨头那么小那么脆,似乎只要一用力,就会被他掐断。 “不说以后只跟我做吗?” 他说着,眼睛发红,手指也加大了力度,他感觉到女人在他身下的战栗。 十月张着嘴呼吸,看着那双狼一样的眼睛。 她一直以为风与是温和的食草系男人,哪怕手淫对象都必须精挑细选,可现在的风与,让她感觉到几分恐惧。 十月咳嗽两声,满脸通红地看向他,她不知道的是,那似怨似哀的慌张眼神正刺激着他的情欲。 他本该狠狠蹂躏她,弄她,让她哭,让她疼。可当那作恶的手摸上她柔软的骨头,他忍不住爱怜起来,这孩子软得像滩水。 慢慢地,他俯身下去,叼住胸前两点脆弱,舌尖舔吮着她的乳晕,再用力一吸,他感觉到她全身的颤栗。 伸出手向下探去,他摩挲着那湿漉漉的肉缝,摸到那肥厚的阴唇,大拇指在阴核上轻柔细碾。 十月越来越抖,下体传来的快然让她无法忽视。 她摇着头,含糊着说不要。 他伸出两指,轻而易举插进那紧致的小穴抠挖起来,这是她教他的,要活学活用。 很快,她被插出了水,滋滋的水声回荡在空旷的卧室,他的吻悉数落下,他嘴唇带着力度,一点点在她身上留下印记,直到经过她的小腹。 她拉住他的手,“ ……别……”她声音颤抖,突然害怕起来。 话还没说完,他的手已经掰开小穴,脸越凑越近,里面嫣红的穴口让他呼吸一滞。十月再没来得及阻止,他的舌头已经舔了上去。 “呜......啊......” 不敢相信风与在给她口穴,她全身不断痉挛着,那推拒的手变得像棉花一样毫无力气。迷人的舒爽表情让风与更用力的舔弄起来。 他没想过自己会做到这个地步,遇到十月之间他压根不觉得他会有女朋友,每当他的欲望燃起,他总会想起母亲那张淡漠的脸,她总是对他说,风与,你不该来到这个世界。 她总是这样说。 压抑了太久,不敢爱,不敢恨,不敢越雷池半步。 是十月,点燃了他,点燃了他这根湿木头。 风与极尽讨好地舔着她的小穴,感受着里面像是要融化他的温度。舌尖模拟着性交动作一下下刺着那柔软,他喝光她的淫水,又再次把她捣湿。 她体温本偏低,但那里却烫得惊人。 “啊.......不要......啊.......” 十月紧紧抓着被子,看着埋在她腿间男人高挺的鼻梁,他的眼睛正直直看着她,刹那间一股酥痒席卷全身。 ----------------------------------- 求评论求猪猪求催更,没存稿了,现撸,哭~ 慢点......(h) 全身的酥麻感几乎让她尖叫。 他舌头那样软,一下下刺着她敏感的穴肉,小穴不断缩紧,涌出了一股淫水,她半眯着眼看着这一幕,因为画面实在太过香艳,她抖个不停。 “……啊……啊……” 在他生涩的口穴技巧中,她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那里收缩带来的快感让她四肢酸麻,她伸出手臂抓他头发,风与感受她弓起的背脊,舔着小穴的舌头频率开始加快。 随着快感的加重她在痉挛中喷水了,当他舌头退出又插入两根手指延长了她的快感。 潮喷持续了好一会儿,看着风与脸上还粘着她的淫水,十月抿了抿嘴,脑子彻底清醒起来。 她半眯着眼,看着风与硬得像跟棍子的下体,才舒缓过的身体再次变得紧张,她身体止不住往后缩。 风与似乎看出了她的紧张,将她身子往下拉,眼睛里满是猩红。 他摸了几把,找到那隐秘的入口,又舔了几下,直到她的淫水再次变得丰沛起来。 “等等,你......”十月察觉到他的意图,全身紧绷起来。 她现在乱极了,甚至比接受风与给她口穴这件事还让她心乱。十月想不明白风与突然想干嘛,难道他想继续两人的关系?总之无论如何,现在都不是做这件事的好时机,况且她已经决定跟他彻底了断。 “......疼......” 十月还在想着,风与握着那根通红的性器已经插了进去。 才刚将龟头放进逼口,十月就已经疼得直冒汗,她仰起头,余光看到风与正目光深邃的看着自己。 风与毫不遮掩的跟她对视,不可否认,她的确很美,她破碎的五官给了他莫大的刺激。 他想起她勾着男人那副浪荡模样,他承认自己嫉妒了。 这种心情来得突然,又莫名其妙。 他似乎没听见她在说疼,他的性器继续向前挺进,可是里面实在生涩,他的下体被卡在里面进退不得。 风与额头急出了汗。 十月更是疼得脸色发白,咬着牙骂,“你他妈……” 她的甬道虽然已经足够湿润,可那过于状况的尺寸还是让她吃不消。 精壮的身体上汗水滴在十月胸前,他目光久久停在那里,低头含住了她的乳头,磨牙般的碾着,硕大的肉棒又进去了一点。 乳头被他唇齿玩弄着,十月下体不断分泌出液体,那里黏滑的一片让小穴又软又热。 “慢点......”十月含着泪说。 风与嘴唇还停留在她双乳上,手指卡在她肉穴处,又将那根往前推进,“已经很慢了。” 他声音哑得厉害。 半晌他将舌头移开,直起身子哑声说道:“腿张开一点。” 这个混蛋....... 那舔着她乳头的唇换成了一双大手,他有些不留情的揉捏着那两团乳肉。 十月浑身又疼又痒,被狠狠玩弄的感觉让她小穴止不住的收缩,她的阴毛被汁液黏成一团,显得更加浓黑,风与低头看一下,他的性器又大了几分,他闭着眼,感受着他的下体一点点打开她的肉褶,他长舒了一口气。 那无套的吸吮感让他浑身一颤,他爽得发出了粗重的喘息,险些射出来。 “不要夹。”风与拍打一下她臀部。 她操起来的确很舒服,分开两个月,他几乎每天想起她都会站在浴室撸一次或者两次,他从没这样疯狂,感觉自己像个欲求不满的变态。 而现在,她就被他压在身下,可怜的承欢。 稳了稳心神,他开始前后抽送起来。 那肉褶摩擦带来的快感让他眼底越来越红,他掰着她一条腿架到肩膀,继续让他的下体在她小穴里横冲直撞。 “......啊......不要了......” 十月破碎的呻吟变成了哭喊,她呜咽着张开双腿,闻到空气中淫靡的味道,顿时胸前也红了一大片。 “......风与......你个混蛋......” 十月往后退边哭边骂。 她没想到事情发展成了这样。才清醒的意识再次被风与搞得迷乱起来。 对于她的声音,男人充耳不闻,风与单手扶着她肩膀将人拉回来,腿掰得越来越高,因为情欲,让他无法停下。 她知道风与的性器大,每次刚插进来都会疼,可是没想到他会这么粗鲁,而且也不等她适应一下,直接横冲直撞,疼得她下体要撕裂了。 “明明已经做过了,怎么还会疼。”风与声音里透着冷静,对于身下的人丝毫没有怜惜。 十月被她说得火大,她想不明白他说这些话的目的是什么,只让她难堪,还是纯粹为了发泄。 明明前一刻,她还费尽心思只是想见见他,现在,却被他这样粗暴对待...... 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何时变得如此卑微。 十月不说话了,也不动,整个人安静得可怕。 风与感受到她的情绪,眼神里透着迷茫,身下的人不知什么时候脸上挂上了泪。 半晌,他停下动作,嗓子像被什么梗住,一句话也说不出。 好像喝醉的那个人是他,突然酒醒了。 沉默良久,他缓缓将性器抽出,神情复杂的看着她。 “我不知道让你这么难受。”他说。 十月缓缓坐起身,她看到风与坐在床沿,他的头发被她抓得乱糟糟,身上还密布着一层欲色,他皮肤白,情欲高涨时连手背都是通红的。 他侧过脸看她,目光落在她身上,仅仅一个眼神,便又让她脑子一片混沌。 “你想强奸我是吗?” 她不会放过任何奚落他的机会。 “对不起。”他说着,目光没有移开,看着她发红的脸颊,他的心从未如此慌乱。 “你看我干嘛?”十月全身赤裸,扯过旁边的真丝薄被盖在身上,擦了一把眼泪,“别以为对不起我就会原谅你。” 风与听到她又开始话多起来,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下,沉默良久,他目光落在她细小的脚上,他伸出手指碰了碰她脚趾,她躲开了。 她知道他在跟她示好,她又不傻。 她蜷缩着脚趾,心里的苦涩在一点点消失。 “你好好休息。”风与收回手。 在她的注视下,风与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将衬衣扣子一颗颗系上。 十月从不知道他穿衣服竟会这样慢,他从衣柜里拿出一条深色内裤,穿过修长匀称的双腿动作极缓地往上套着,他的性器还半硬着,那里鼓鼓囊囊支出一大包,当他蹲下身穿裤子时,那饱满浑圆的臀部让十月脸颊像灼烧般,隐隐发烫。 他裸着上身,回头再次看向他,凌乱的发丝让他眼神晦暗不明。 她的心跳从未那样快。 他走到门口,手按在门把上“卡兹”一声,门被打开。 十月将被单拧成一条绳。对,的却很疼,她不能仍他胡作非为。 这个混蛋....... 她几乎要把嘴唇咬出血,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一时间又羞又恼。 “喂。”许久,她叫住了他。 灌精内射(h) 算了,算了,去他妈的,强奸也是我自愿的。 她侧过身,用小手臂遮着眼睛。“......你......轻点......刚才把我弄得很痛......”她声音几乎带着自暴自弃。 仅存的一丝理智被抛到九霄云外,他僵直的后背渐渐转过身,疲软的性物在听到她的声音后再次硬了起来。 “我轻点。” 说话间他已经走了过来,默默的再次将她压在身下,风与将她手臂拿开,看到十月因为情欲变得潮红的脸,眼角还挂着泪痕,他伸出舌尖将它舔掉,味道是咸的。 风与低头,抬起她一条腿,一只手伸到身下,虽然刚才没有做任何爱抚,可那里淫水意外地流个不停,整个小穴湿得不像话。 胡乱摸两把也能听见啪嗒的水声。 十月脸烧得发烫,她看不出刚才他是不是故意用美男计勾引她。 认识到这点让她有些不爽,可这点情绪还没来得及消化,那肉棒已经对准那粉嫩的逼口插了进去。这次动作温柔了很多。 十月舒爽的叫了一声,从尾椎骨升起一股充实的颤栗。 每进入一点他就问,这样可以吗? 十月脸色由红变青,没点头没摇头,她懊恼地伸出手攀着他肩膀。 这样甚至比刚才更磨人。 “乖,放松点。”风与摸着她头发安抚着。 两人都急出了一身汗,进行到中途,感受到十月身下越来越滑,她也没再说痛,风与忍不住将人翻个面,从后面进入了。 虽然她很喜欢这个体位,但是这样进入实在太深,她又因为疼往前拱着。 风与喘着粗气,将手伸到前面,揉捏着他的胸部,半晌,他问。“又疼了?” 十月手肘撑着真丝床单,听着风与低哑的声音,更像是催情。空气变得稀薄起来,下身酥麻的快感冲击着她的意志。 “......不要问了......” 十月双手握住拳头,因为身后的撞击,她句不成话。 风与还在深深浅浅抽插着,龟头冲击在她的体内,她感觉到他的鸡巴一下下顶到了她的子宫。 不知道插了多久,一阵痉挛后,她忍不住抬着屁股让他进入得更加深入。他龟头戳到了她的弱点。 感受到她的反应,风与卯足劲儿用力顶着那让她痉挛的g点,他的手还不忘抚摸她垂下来的柔软的奶子。 “啊......不.......”十月摇着头,“不行了......啊......” “小点声,博文在客厅......”他喘着粗气说。 十月压低声音,骂一声,“.....那你快点.....我又......” 她正说着,风与突然加快了速度,将她的呻吟撞碎。那频率把她吓了一大跳,她一直以为那是电动玩具才能达到的速度。 十月里面不断紧缩着,声音也变得嘶哑,越来越多的淫水从逼口流了出来,打湿了风与的肉棒。 风与看着那湿得不像话的小穴,终于低吼着颤抖地在她体内射了精。 他的手紧紧拽着她的肩膀,她想回头,但是被他强行掰过脸去,似乎并不想让她看到他这幅表情。 “你怎么内射了......”十月睁大眼睛问道。 身后风与还没有退出来的意思,捏着她的肩膀挺了几下胯又喷出几股。 混蛋。 十月低骂一声。等风与射完,她跑到厕所,蹲了半天。 臭男人,不知道射了多少。 看着马桶里的那团带着腥膻味的黏液。 她擦洗了身下,她被风与内射了。 之前再疯也没有这样过。看着她胸前青紫的一片她终于得出了这个事实。 这对她来说冲击不小,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她会误认为风与对她有占有欲。这会让事情变得复杂。 风与穿着睡袍走了进来,腰间带子松垮地系着,露出胸前一大片匀称的肌肉线条。她斜睨了他一眼,吐掉嘴里的泡沫。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这种时候还想着要刷牙,明明口的人又不是她。 可能只是为了逃避跟风与打照面给自己找点事做。 “经常住外面?”他看她用手指刷牙的样子很熟练,语气难免带着不悦。 十月裸着身子站在洗手池前,将嘴巴洗干净,“不会说话就闭嘴。” 他总是会爽过之后就对她冷言冷语,这是常态。怎么会傻到会理所应当觉得会留下来过夜。 十月踢了一下门,走到床边拿起自己的脏衣服就往身上套。 风与跟着她,看她走到卧室门口。 ----------------------------------- 要撒糖了,很快~~~ 还想做一次(h) 还没来得及开门,门把手被人拉住。 她满脸写着不耐烦。“你干嘛?”她推他的手,“我要回学校。” 风与站在门边,看着她那张写满不高兴的脸,已经没有了刚在床上娇吟软糯的样子,恢复了往日的霸道。 他想他操得还不够狠,让她还有心情发脾气。 他无意惹怒她,可不知为什么,话一到嘴边就变了味。 半晌,他盯着她的眼睛,开口道,“一定要走?” 十月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他眼里莫名的情绪让她惊慌。 她嗯一声故作镇定的要把他推开。 却怎么也推不动。 “寝室关门了。” 他的声音软下来,低头看她头发,随意披在腰间,因为刚才的运动变得有些乱糟糟的。 “不要你管,我反正习惯住外面......”她继续拉着门把手,想要把人推开,声音竟是意外的娇憨。 风与知道她气消了不少,半晌,伸出胳膊,试探性的握住她肩膀。 “你放开。”十月挣扎着,握着拳去打他。 这一下发了狠,她几乎听到了他胸膛的回响。 风与没有往后退,反倒又往前走了小半步,他目光变得深邃,两人才滚了床单,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巴,她的乳房,她的大腿.....她身上每一处都沾染上他的气息。 这种感觉,很不妙。 十月看到他眼神里升起了她熟悉的情绪。她又推了他几把,可那人就像一座雕塑,依旧纹丝不动。 “别以为你是我什么,睡了也不会怎么样,你知道的。”十月想起他刚才的粗鲁态度,她心里还有点膈应。 风与看着她,愣了几秒,他看到她发红的耳根,身上触目惊心的吻痕,他想刚才,的确有些恶劣。 他第一次因为她的冷嘲热讽没有生气,或者是终于又跟她上了床让他心情大好,在她的奚落下他竟又主动将人揽进了怀里。 她脖颈的奶香让他回味起刚才的疯狂。风与抓住她的手,捏了捏,平静地说,“以后不要乱勾引男人,会吃亏。” 十月僵在原地,她明明对他说了过分的话,他应该发火,怎么却...... 她真的有点懵,半晌,她说,“我今天可没没勾引你.....” “以前勾引了。” 十月不高兴的要把他推开,但是越推,他的胳膊却越紧。 “抱好紧,我不能呼吸了......”十月说着,嘴唇却突然被人含着,吻了起来。 “唔......” 她呜咽着,承受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他又把她按在门上亲了起来,空气里响起唾液交换的声音,他松开嘴唇,两人之间拉起了几条银丝。 看到风与近在咫尺的脸,他的睡衣乱糟糟的搭在身上,十月呼吸变得急促,她动作很小的抿了抿嘴,银丝断了。 感觉到那具紧贴她的身体又开始发热,风与喘息变得粗重,一条腿自然伸进十月两腿之间,腹部紧贴她下体压了过来。 他耸着身体将十月内衣推上去,揉捏她的胸部。 “还想做一次。”风与喉咙像灌了铅,哑得厉害。 十月被他抓得意乱情迷,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又被他抓得越来越紧。 “不......”她推着他的手,因为她的动作,风与的睡衣被她扯着滑落到地上,露出那考究的肉体。 十月喘息着,她看到那满是情欲的眸子里映着她的身影,那莫名的情绪让她心悸。 风与对上她的视线,伸出手摸了一把她下面,隔着内裤都能感觉那贺水往外涌。 “可是你湿了。”他语气很慢地说。 “那是因为......” 十月话还没说完就内裤就被风与一把扯下,她没做好准备,风与已经将她一条腿抬在手里,硕大的龟头已经顶在了她的穴口。 下面真的水多(h) 他的肉棒被那淫水打湿,刚戳几下,十月露出难耐的表情,他问,“可以操吗?” 风与的确学坏了,她想。 十月没再过多矜持,她凑上前咬他的嘴唇,想让他闭嘴,风与被她撕扯着,安抚的摸她背。 咬他的嘴变得温柔起来,他握着性器缓缓插入她的穴。 她被站着插入了,突然的填满让她禁不住叫出声,她双手抱着他的肩膀,手指无意识的胡乱掐着。 “啊……” 她感觉到体内的阴茎越来越大,风与低头叼住她的奶头,有些粗鲁的啃咬着,上下两头的双重快感她爽得眼角含泪。 风与插穴的速度越来越快,看着不断外翻的嫣红小穴,风与失控的又抽插了数十下。 “......慢点......坏掉了.......” 十月面对那异常猛烈的抽送险些失去意识,双腿也变得麻木,只能哭喊着攀着他的肩膀。 “好紧。”风与看着她,喘着粗气说。 十月被操得头皮发麻,听风与说好紧,又忍不住夹了夹。 “断了,放松点。”风与按着她柔软的胸部,恶作剧的掐了一把她奶头。 十月浑身一激,又喷水了。 风与的鸡巴浸在湿热的淫水里,操得越来越起劲。 终于在一波极速的抽送中,他不再忍耐快感,冲刺几下拔出性器,射在她小腹上。 看着地板上滴答滴答不断往下流的精液,十月整个人头皮发麻。 她的双腿止不住的抖,走一步路都是虚的。 风与看着她肚子上的痕迹,褪去了刚才操逼的英勇,有些难为情的侧过脸。 “我抱你去洗洗。” 不等十月回答,风与将人横抱起来,进了浴室。 当温热的水打在十月身上,她彻底虚弱得没有力气,因为双腿发软,她几乎要站不稳。 风与很“贴心”的在身后扶住了她,可当他抹着沐浴液在她臀部和小穴滑动时,十月感觉到股沟缝似乎又被什么东西给填满了。 风与的鸡巴又毫无预兆的再次硬了。 “真的别了......”十月的声音几乎带着恳求。 风与的手摸着沐浴液滑溜溜在她身上移动,他胸膛紧紧靠着她的后背,凑到她耳边,哑声说,“帮我弄出来。” 十月气得想骂娘,“再插我杀了你。” 她话音刚落,风与滑溜溜的手就摸上了她的胸部,托着胸部下缘,从她手臂钻不过去舔她的侧乳,两颗乳头不断变硬,十月腿心又开始冒水。 刚才放的狠话一下子又软下来,被风与玩得气喘吁吁,最后竟止不住抬着屁股往他鸡巴上送。 风与拍打几下她臀部,将鸡巴放在她臀缝里戳着。 敏感的肛门被碰到,十月忍不住呻吟出声,“那里......别碰啊......” 温热的龟头抵在肛门让十月心里一阵恐慌。 好在风与只是浅浅戳了几下就离开了,半晌他又问,“要么?” 十月被撩得七上八下,肛门本就是她的敏感点,刚才被他一碰又流出了不少水,下面痒得厉害,迫切需要鸡巴插进去止止痒。 可风与已经射了两次,看起来并不着急,只是慢慢滑着下面,手指拨弄着她的乳尖和臀部,她被玩得娇喘连连。 “别玩了,进来......” 十月突然转过身勾住他脖子,去亲他嘴。 风与被突然这样一亲,下体又硬了几分,看着她钩子似的眼神,他一把将人按在瓷砖上,从正面插了进去。 “嗯......” 十月发出一声缠绵的呻吟,风与眼睫上挂满了水珠,看起来格外性感,十月看了半晌,下体因为鸡巴的操弄和感官刺激,浑身颤栗个不停。 “你操起来好舒服。” 风与架着她一条腿,一本正经的说着撩拨她的话。 下面越来越硬,湿滑的小穴像无数小嘴儿不断吸着他的肉棒,夹得他根本受不了。 风与边操边伸出手去揉她阴蒂。 “啊......哈......”只被玩弄了几下,十月叫喊着弓起了身体。 风与被不断痉挛的小穴刺激得喘了一声,不知道在浴室操了多久,半夜两人躺在床上,又险些被他折腾得精神崩溃。 “真的不要了......” 她几乎是哭着求他。 “最后一次。” 她不记得他说了多少次最后一次,十月感觉下体完全失去了知觉。 “很快,乖......”他语气带着隐忍的淡漠,“再忍一忍。” 他的下体被套弄得舒爽不已。 十月摸着肚子,那里越来越涨,脸也越来越红,说出的话近乎虚脱,“这他妈第几次了,嗯........我明天还有课,啊......” 最后被干得实在没有了力气,整晚像烙饼一样被翻来翻去折腾。 风与像是一次性补回两个月的量,一整夜的疯狂彻底让她在黑夜里失控,她不知道咬了他多少次,挠了他多少次,感觉她正慢慢变成一只脱水的鱼。 睡过就腻了? 第二天,窗户透进来的阳光刺穿她单薄的眼皮,她揉了揉眼睛,忍着下体传来的撕裂感,去了卫生间。 “疯狗。” 她低骂一声,看着镜中那遍布的青紫吻痕,连大腿根都无法幸免,一时间又羞又愤。 愤的是他实在太索求无度,羞的是她竟被操得很有感觉。 早上没去上课,柳烟的电话快被打爆了。 十月回拨过去。 “你昨晚跑哪儿鬼混了?我担心死了你知不知道?” 十月本来想冲个澡,但一看时间不早了。 她刚拿起衣服,感觉浑身骨头都错了位,双腿一直在打颤。 恍惚记得昨晚她的腿一直在抖。 她闻着空气中的精液味,以及地板上床上到处来路不明的精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她很想说昨晚被一头豹子摁着操了一顿,但想了想,才说喝多,回公寓了。 刚一开口,她发现自己嗓子哑到不行。 “你嗓子怎么了?” 十月清了清嗓子,想到昨晚自己滋哇乱叫的样子,脸色不好看起来。 “有点头痛,一会儿回学校……等我吃午饭。” 挂断电话,十月脚踩在地板上,几乎站不住。 她刚穿上裤子,听见卧室门被打开。 回头,遇上男人深邃的目光。 “洗澡吗?”他平静地问。 “回寝室洗。” 十月转过身,咬着牙穿衣服,虽然她竭力想忽视两人间诡异的尴尬气氛,但身体却毫无预兆颤栗起来,明明不是第一次做,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她想不明白。 “十月。”他叫她名字,看了眼床单,半晌,又陷入沉默。 十月穿好衣服,忽略了下体的不适感,往门口走去。 经过他身边时,他撺起她手腕,说,“买了药膏,擦了再走。” 刚还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因为这一句话,昨晚的画面又在脑海里浮现,她当然知道擦哪里,被他那尺寸捅一晚上,没把她干废算是造化。 “我说了我要回去上课。”十月拍开他手,表情很不耐烦。 风与依旧深深注视着她。那眼神让她有一瞬间的失神。 十月被他看毛了,她问,“你到底想干嘛?” 空气陷入静止,良久,他问:“要跟我谈恋爱吗?” 没有任何铺垫和渲染。 风与低哑的声音带着一如既往的公事公办。 她呆站在原地,瞳眸不自觉缩了一下,眼神里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手腕像是失去力气,就让他虚握在手里,她想起他捏她脖子,吻她泪水。只要他注意她,心情就会从狂躁变得安静。 她想不明白,她贪恋的到底是什么,他的温柔,他的肉体,还是...... “你真想跟我谈恋爱?”她带着强烈的疑问,看向他,似乎对于这个提议很难以置信。 “当然。”他说。 喉咙像被鱼刺卡住,放做以前,她可能会很开心,但现在......见识了他在床上的蛮狠,她感觉男人是想找个长期炮友。 能跟风与做炮友,怎么算她都不吃亏。他鸡巴大,天赋高,一双手都能玩她欲仙欲死。 房间里静得可怕,她甚至可以听见风与的呼吸,他离她那样近,身上还带着沐浴液的清香。 她双腿发软,下体的撕裂感再次袭来,那里曾被他唇舌伺候得接连高潮。 她转移开视线,“谈什么恋爱,你又不喜欢我。” 在说什么?干嘛用激将法。 她突然不敢看他眼睛,手被握住的力度却在收紧。 十月再次尝试挣脱,“真的要走了。” 她感觉到他又走近一些。 “放开。” 她声音带着警告。 空气因为风与的靠近变得稀薄起来,缺氧使她暴躁。 “你放不放?”她边说着边去打他,所有力气都招呼在他身上,可男人身上像块铁。 在他松手的那一刹那,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他脸上。 风与没恼,依旧看着她,低下头:“一开始吻我不是想跟我谈恋爱?” 他声音哑得不像话,带着几分自嘲:“怎么?睡过就腻了?” 因为你也喜欢我 她十分镇定说出下面的话来,但声音莫名有些发抖。 “我吻你,是想逗你,不明白么?” “很显然。”他喉结滚了滚,“只是我不会像你自欺欺人。” 自欺欺人,这话新鲜。 他让她来了劲儿。 “说说看,我怎么自欺欺人?” 她歪在门上,看他木桩似的身体晃动了一下,对上他深潭似的目光。 半晌,她听见男人低哑磁性的声音,他说因为你也喜欢我。 - 这句话在耳边挥之不去。 一直回到寝室,她都被一股莫名的焦躁笼罩着。 “什么叫因为你也喜欢我?难不成他喜欢我?” 这个设想让她惊愕得抬起了下巴。 他不该跟她提交往,怎么想都不可能才对,哪怕他图一时新鲜。 十月从未因这种问题产生困扰,至少放做以前是没有的事。 她走到阳台指尖摆弄着一盆铜钱草,手摸了摸脖子,浑身的酸痛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昨晚经历了什么,那种感觉很不好,她不该这么纵容风与。 这种纵容来自哪里?想不明白,她突然想起十岁那年,外婆去世后的情景。 那一天她得知有个女人回来接她,于是她早早洗了澡,洗了头,换了干净衣服坐在村头等着,可是一天两天,一周过去了,女人都没有来。 那是她第一次明白失望是什么心情,可当她决定不再抱有期待时,不巧,那女人来了。 十月第一次看到她,愣了几秒,说,“你他妈的亲妈都不回来上个坟。” “坟呢,还不带我去。” 于是十月带着女人去上了坟,那一天女人说带她走,她的行李只有一个小书包,收拾完女人拉起她的手,十月哭了很久,她说,“老子身上都臭了你才来。” 女人带着她骂骂咧咧出了村口,“再他妈骂人要把你嘴巴撕烂。” 就是那个每天扬言说要撕她嘴的女人,在一个普通的凌晨,躺在她身边,没有了呼吸。 她守着她的尸体一直到发臭。 十月出生,就叫你十月吧。 她给了她一个随意的名字,这也伴随她随意的一生。 亲人的离世折磨了她很长时间,也总是会在每一天的凌晨惊醒,她习惯性看向枕边,如果没有人,那种失落的心情便会伴随她一整天,那一年,她不过十二岁。 从那以后,她便不再将感情当回事,不对任何人抱有期待,不过是开心一世,投入多,伤心就多。 这样的她,不吹不黑,确实配不上风与。 从回忆里惊醒,她擦了擦眼角,脑海再次想起早上的情景,不知怎么,风与的眼神让她产生了强烈的错觉,这错觉让她迷茫了。 “试一下,交往叁个月。”他说 还没开始交往,他就为自己想好了退路。她竟然还在认真考虑两个人交往的可能性,有点可笑。 “为什么想跟我谈恋爱,我们不是炮友吗?” 她眼睛直白又坦率似乎非得要他说什么她爱听的话。 她以为他要强硬的说,算了,那就算了。 他向前走了一小步,靠近她,“我接受不了炮友关系。” 哪里都是勾人的 她在门口站了很久,为这莫名的情绪感到可笑起来,她在想要不要把话再说清楚一点,或者明确拒绝,拒绝谈不上,可是他真的喜欢她吗?还是想玩一玩?得跟他说清楚,她可不愿意陪他玩。 她还在想着,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她回过头,试图掩饰眼里的惊慌。 “我......”她想解释,怎么过了一个小时还没走,这个问题很难。 她看着手机,舔了舔嘴唇,突然语气变得坦然自若起来,“打不到车,你可以送我吗?” 她声音沙哑,喉咙像含着一团棉花。 风与注视着她,良久,嗯了一声。 十月收起手机,不小心对上那一刻他的眼神,让她心里乱极了。 到了停车场,十月坐在副驾驶,还没开口,风与凑过去将她安全带系好。 他头一凑过来,身上的味道铺天盖像她卷来,她屏住呼吸,看着他浓密的头发,想到昨晚他趴在她身上无尽的索取,心脏猛的失去了频率。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十月还在想他的提议,但凡他再坚持一下,自己也不用这么纠结。 她撑着下巴,街道被阳光照得发白。 她问可不可以放音乐。 风与点头,打开了音响。 里面传来暧昧磁性的女声唱着悲伤的情歌。 越往下,十月听得越烦躁,索性关掉了。 在路边药店,十月下车买了药,风与问买的什么,她没有回答。 到了学校,透过塑料袋,风与看到盒子上写着:紧急避孕。 风与沉静的目光变得复杂,半晌,他说,“对不起。” 十月站在门后,没有关门,也没说话。 回过头,看着他的脸,那张英俊到极致的脸。他哪里都是勾人的。 她张了张嘴。 想说没关系,不对,怎么能没关系,应该说谢谢他送她回来,跟他撇清关系,告诉他不会跟他谈恋爱,她想说——就,算了。 她吃了药,腿交迭着放在桌上,这些画面让她胃里绞痛,她试图再回想一些细枝末节,可怎么也想不起了...... 会么? 男人站在镜子前,不禁想,她喜欢高的帅的。 怎么变了? 摸着肩膀上那红色牙印,他突然笑一下,想起昨晚,他压着她的样子,想起她蛮狠的舌头,眼角的泪痕。 她喊疼的样子实在让人热血沸腾。 转而又想起女人模棱两可的回答,脸色沉了下来。突然把握不准,她真喜欢他? 他可从没想到有一天会在这事儿上发蠢,这感觉不太好受。 女人实在麻烦,要她不行,不要不行,离开又想,在一起又闹。他实在想不通十月为什么没答应跟他好。 今生第一次体会到不安的心情。他想如果她答应了,可能会高兴得疯掉。 疯掉,夸张了。 诸子平说女人遇到这种事总会假意拒绝,然后在一个猝不及防的日子,故作姿态勉强同意。 可,会么? - 怀着一肚子的疑问,风与换了身衣服出门。 嘈杂的火锅店,二楼。 风与坐在靠窗位置,今天工作室聚餐,以往这种场合他会拒绝,但今天他实在无事可做。 摆弄着手里的茶杯,不到半小时,五个女生过来要电话,他意识到坐在这里不是一个好选择。 “跟十月吵架了?”诸子平凑过来。 “嗯?” “这种事,正常,小姑娘嘛,你多点耐心。” “没这种事。”他说。 “你说没有就没有吧,不过对女孩子床上可以强硬,床下可要温柔哦。”说完他看着风与镇定的神情,戏谑一笑。 “如果...太那个,会怎么样?”他突然有些难为情,想起昨晚的暴行,他对十月有了亏欠。 “那个?哪个?太强硬吗?”诸子平疑惑地看着他。 风与停下摆弄茶杯的手,艰难的嗯了一声。 “这我没经历过,我在床上一向对女人很体贴,不过她们好像更喜欢霸道的男人。”诸子平笑着说,“她们都喜欢说反话,有时候要猜,猜中了就晴空万里,没猜中就乌云惨淡。” 风与透过窗户看外面,缓缓道,“我没经历过她们,只经历过她。” 睡服帖了 吃完饭,一大帮人又去了夜店,不光公司职员,又请了一些关系好的模特过来玩。 风与两手随意搭在皮带上,背微微弓着,眼睛里满是疲倦。哪怕如此,男模女模们还是在他面前失了颜色,那独特的清冷气质让人无法挪开眼。 一众男女凑上去打招呼。风与态度冷淡,对这些奉承早已习以为常,甚至露出一丝不耐的神色。 他解开衬衫扣子到第叁颗,喝了口闷酒。 一行人中,露希也在,男人一副为情所伤的样子。 情? 他动情了? 露希不动声色坐他旁边,这男人清冷孤傲,她没想过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他心动,他对男女之事从来都兴趣不大。 模特圈有个传闻,风与要么喜欢男人,要么不举,否则不可能至今单身。 她倒是很想验证一下这种猜想,先从第二种开始好了。她拉低衣服,给风与倒酒,各种酒混杂着倒,风与没有察觉,或者说不在意,自顾自喝着。 他没有看露希,几杯酒下肚胃里烧得慌,他不爱饮酒,也不胜酒力,可今天,突然很想醉。 风与仰着下颌角,靠在沙发上,头顶的光线让他视线模糊起来。优越的的侧脸线条被勾勒出一层光边,那醉态是画家也无法笔墨成型的鬼斧神工。 又解开一颗扣子,风与燥热无比,那被蚂蚁啃咬的滋味竟有股奇异的快感。脑子里闪过稀疏的画面,想除了咬他几口,昨晚她并没留下奇怪的痕迹,这很好,想起以前她的吻痕隔了好久才消,每次见到总会让人郁闷至极。 话说她的牙齿,还真是锋利。 长舒一口气。 对于不断回味昨晚的事实在没名堂。很显然这是让他产生快感的原因。 想到她就会兴奋,这具身体被睡服帖了。 意识到这一点,他低声操了一句。 只有露希听见了,她从没听过风与骂脏话,哪怕在工作室训人,他都从不带一个脏字。 她想,如果风与是gay,那绝对是美艳型的攻,再强的男人也只有在他胯下承欢的份儿。 露希抱着他的胳膊又紧了紧。她发现不光馋他的身子,在光影流动中,她竟有了心动的感觉。 风与喝得迷糊,根本没反应过来那碰着他两团软乎乎的到底是什么。 头痛得厉害,肚子也开始难受。 以前被人在酒里下药,自那以后他就很少喝酒,特别是跟不太熟的人。 不过今天,他倒也不管那么多了。 不明白,到底怎么了。 陈莉皱着眉拍诸子平胳膊,“这位爷今天咋回事儿,变了个人似的。” “心情不好吧。” 陈莉端着酒,“给小十月说一声。” 诸子平一听,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这你都知道。” 陈莉白他一眼,“他俩都暧昧多长时间了,咋还没在一起。” 诸子平望过去,露希此时更大胆地半个身子歪在他身上。两团酥胸也紧紧贴住了他胸膛。 整个画面香艳到不行。 诸子平一直喜欢露希,但露希从不正眼看他,现在看到她恶女扑食般,瞬间有点倒胃口。 “这丫头不知哪里来的本事,你看风与那衰样儿,第一次见他因为女人魂不守舍。” “哈,因为女人怎么了,你那么多女人还天天吵着要女人,为啥?” “莉姐,说风与你扯我干嘛,再说了你们不都冲着风与那张脸来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总说男人好色,我看你们女人差不到哪儿去。” 陈莉扑哧一笑,“这话没错,我们女人俗得很,就喜欢帅哥。”说完她慢悠悠的走开了,“记得通知十月过来,你好好说,别把人惹生气。” 诸子平撇着嘴,“要你教。” - 当十月到达夜店时,浑身都透着一股低气压,诸子平冲里面努嘴。 十月走进去,她压根没做好心理建设,那个今天才跟他求完爱,现在却跟别的女人在角落耳鬓厮磨。 这画面让她血气上涌。 “喂,老家伙。”她站他面前,冲他喊。 回不回家? 睁开眼,风与好像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不过,老家伙? 叫谁? 他的目光迎上十月,原本清冷的脸上勾起一抹极浅的笑容。而面前的女人,五官娇憨,脸上却是零度的冷 十月穿着连衣裙,棕色夹克外套,一双及膝长靴。个子不高,但胜在比例优越,在一众模特反倒像个精致小玩意儿。 她强忍着怒气把露希从人身上捞下来。 对方不满的大叫,露希面色发红,裙子被掀起,露出一截长腿。眼里是止不住的鄙夷。 “推我干嘛?”她说。 十月只是看着她,露希被这眼神吓到,瞬间气势弱了下来。 回过头,十月低下身,整理了一下风与的头发,看着他紧皱的眉头和一身的酒气。 臭男人到底喝了多少酒。 “回不回家?” 拍了他的脸,她语气透着不耐烦。 风与看着她,头昏脑胀,还以为在做梦,不过十月问回不回家,那肯定要回的。 露希仰着下巴,她没从惊讶中回过神,那个骄傲自矜的男人,竟依恋地抱着十月的腰,甚至脸还在她小腹上蹭了蹭。 他连喝醉都是给她极致的冷漠。露希拳头握得紧,挡在她面前。 “你不能带他走。”她说。 十月注意到她嘴唇边缘模糊一片。 摇曳的灯光下,看到风与脸上莫名其妙的口红印。 像是脏了她的手,一把将男人给扔了。 风与搞不清发生什么,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头快要炸了。 十月没去管那男人,走到露希面前,“这男人,你别碰。” 说完她并不罢休。一想到...... “够了十月,先把他带回去。”诸子平警告的拉住她的手腕。 十月看着他的眼神吓得诸子平浑身一颤:这还是那个温柔可人的十月妹妹吗? 将男人送到车上,诸子平走了。 十月冷静了半分钟,才发动车子。 晚上她刚联系了新的经理人卖画,才谈到一半就接到诸子平的电话。 她完全不用管风与,他被人吃干抹净都不关她的事,爱疯不疯,关她屁事...... 谈话进行到后半场,她发现脑子里一片混沌,最后竟然直接把经理人的名字叫成了风与。 刹时,她意识到这有多荒谬。 ......别发疯...... 在路边买了一大袋水果,又去麻烦了门卫大叔将人送回家。 把人扔在床上,十月累得浑身散架。 她报复性踢他一脚。 没反应。 半晌,她去厨房用苹果给他煮了碗醒酒汤。 喂了汤,她脑子像一滩浆糊,明明送他回来就该走,却莫名其妙窝在他家看电视。 不知道在期待什么,烦。 电视里声音还在放,听在耳朵逐渐模糊,感觉有人给她盖毯子,嘟囔一声她醒了,对上风与那迷离的双眼,把她吓了一大跳。一时间有些恍惚她怎么会在这儿。 两人气氛有点尴尬,空气中除了电视声什么也没有,沉默一会儿,他问:“衣服你给我换的?” 十月迷糊着,点头。 一身酒气的衣服穿着有多难受她比谁都清楚。 “谢谢。”他说。 捏着毯子,他目光变得粘稠起来。 “去屋里睡么?”他声音沙哑。 透过眼镜,她看到那后面有她熟悉的情绪。 “不,我要回去。”她站起来,睡意一下没有了。 早说要回去的,在搞什么。 她心里骂自己。 还没来得及反应,她被男人袭击了,那双大手将她搂住,手掌从她裙底探上去。 “唔......”她下得惊叫出声。 风与不去理睬,他手法暴躁的将衣服扒到肩头,吻上了她的肩膀。 十月惊慌失措起来。 那手顺着往上,隔着内衣揉捏着她,再伸进去,探索,捏住。 这偷袭来得猝不及防,让她毫无准备。 “不要......”她费力地推他。 男人却更蛮狠地将她拉近,他的鼻息在她肩头萦绕,那牙齿用力啃下去,似在惩罚她昨晚咬了他。 “.....疼......”十月呜咽出声,她想他怎能真的咬她。 那牙齿咬过嫩白的肩头忽又温柔地舔了舔。 她被这小动作折磨得呼吸加重。 那肩头的唇一路向上,最后在嘴唇停留,带着酒气的吻,他意识不到那力道有多重,他的牙齿啃咬着她嘴唇发狠似的拉扯,他狠狠吻她,像要把她吃干抹尽。分不清是谁的舌头,谁的呼吸。 险些窒息。 “......别发疯......”十月盯着他的眼睛,刚推开他,又被男人更用力压在沙发。 胯部耸了下一,顶得十月浑身一僵。 “想要。”他低声说。侧过脸讨好般去舔她脖子,尝那味道,奶香在他鼻尖挥之不去,风与解开她胸前的细带子,那被粉白内衣包裹的乳房出现在他眼前。 明明酒已经醒了,为什么脑子越来越乱。 他将头埋进乳沟,深吸一口气。 这孩子透出的肉欲让他混乱,他惊讶于以前怎就没发现十月竟有这般诱惑力。 “放开......”十月被胸前那粗重的呼吸激得浑身颤一下。那双鹿眼布满情欲。 可,不想这样认输。 无论如何打他胸膛的手变得没有力气。 风与吻着她的乳肉,一只手揉搓着内衣,一只手探到下面。 摸到了一手水。 他问想不想。 嗓子哑得不像话。 男人的手指已经顺着裤缝伸进去摸到她阴唇。 看着男人白玉般完美无瑕的脸庞在她乳尖吸吮舔弄,她从没想过他会陷入这失控,结实的身材勾引着她想要犯罪,那极具压迫感的眼神也变成了催情圣药。 在风与温柔的爱抚下,十月的情欲被完全挑起,连衣裙皱得不像样子,被他拉到腰部,两具身体在忽明忽暗的冷光下交换着呼吸。 她终于搂住他脖子,宣告投降。 不管她 风与将人横抱放到床上。 十月咬他嘴唇,用迷离的眼神瞪他:“......疯够了没?” 风与没回答,凑上去亲她脸。 十月咬他肩膀,埋怨道:“出去找女人,嗯?” 风与疼得皱眉。 “......没找女人。” 他含糊的说,重新吻上她嘴唇,十月嘴唇被吸到发肿。微弱的灯光下,她看到男人脸上的口红印。十月把人推开,拿着被子裹得严实,赌气似的闭上眼睛:“睡了。” 风与喉头动了动,有些无奈的躺在旁边,侧过身看埋在被子里的人,语气有些落寞,“不想跟我睡觉?” 她轻描淡写嗯一声。 沉默片刻,他望着天花板:“为什么找我?我找女人跟你没有关系。” 她翻身爬起来:“谁说不是呢,随便你找谁。” 当大门关闭的声音响起,他知道十月还是走了。风与喘着粗气,阻止自己去管她。走就走,他才不会为了她再一次低声下气,绝不可能。 风与开始后悔昨晚的行为,说到后悔,却是从一开始就不该被她的小伎俩愚弄。 今天被露希搂着半天,说实话,他一点感觉也没有,他以为他可以,可以让别的女人点燃他的情欲。酒精,嘴唇,胸部,但是,他没有欲望,冷静得可怕。 迷糊中他看到她的眼神,像只野猫闯进他的花园,时而警惕,时而温顺,她吻他,戏弄他,撩拨他。他褪下了骄傲的皮,沉沦在她的陷阱。 他喜欢架在她瘦弱的肩膀上,喜欢她惯他,宠他,什么都肯做,疼也让他做。 有些傲娇,有些乖。 看着空荡的卧室,没有十月的卧室。 他忍不住叫十月。 他听到她的回答。 可是她已经走了。 十月在楼下转了半天,抽了支烟,最终又走了回来,给他买了酸奶明天醒酒。 一进卧室就听见男人在呢喃她的名字。 她踢了一把门,把自己扔在床上。 管他呢,管他跟谁亲,跟谁睡,她一点都不在乎。 他只会折腾人,不是好人。她不会为他痛苦,一点也不。 她听见他说你回来了。 声音那样温柔。 该腻了,早该腻了,谈什么破恋爱。 十月想掐他一把作为惩罚,但她气还没有消,才不要跟他肢体接触。 风与伸出手,握住她的,被她拍开了。 她说不要碰我。 他搂住她腰身,她挣扎。 风与头抵在她肩窝:“不闹了,好不好?”” 好吧,有点消气。 他吻她肩膀,深深浅浅的咬她。 裙子不知什么时候被男人扒了,房间里暖气十足,倒不觉得冷。墙角一盏暗黄色落地台灯让气氛变得旖旎起来。 女人也不甘示弱,用牙齿磨他锁骨,啃他胸口,又用力将人推开。 空气里流动着不安分,风与胸膛剧烈起伏着,看她的眼神变得模糊。 她抬起骄傲的下颌,将他眼镜摘下,随意扔在床上。 柔软的手指隔着黑色平角内裤摸他性器,她盯着他的表情看了很久,想他今天怎样勾引女人,怎样被别人亲了。 她用力捏了一把那粗长的一根儿,再放开,舒服的靠在床头。 她说,帮我口。 舔穴高潮(h) 白色内裤浸出一团水渍,挑开内裤风与手卡在女人阴部,她下意识夹紧双腿,眼眶变得湿润。 风与用牙齿刮着她的乳头,抬眸看见女人难耐的表情,他想,这女人欠收拾。 他粗重的呼吸一路往下,最后在她那里停住。 他抬起十月两条腿压向胸部,内裤卡在腿弯。他的脸对着她的逼口,鼻尖凑上去闻了闻,向里面吹了口热气,十月浑身哆嗦起来。他的食指摸到湿热软滑的阴户,两手掰开阴唇,露出那嫣红的软肉,他探出舌尖刺上那软嫩的小穴。 十月被这突然的柔软弄得全身酥麻,她仰躺着,腿心冒出了水。两手紧紧抓住床单,那强烈的快感让她呻吟出声:“.......嗯......” 她的阴户长得漂亮,粉嫩的两片此次正从小口冒出汨汨的水。 风与嘴唇亲着她下面那张小嘴,舌头舔衹穴口的声音在房间滋滋作响,偶尔硬挺的胡渣磨到她的阴唇,她被刺激得不断往后躲,但很快又被男人给拉了回来。 她的身体屈成一个c字型,下体完全暴露在风与面前,光是想到他的舌头在玩弄她的小穴,她就浑身抖个不停。 下面像是被他舌头融化,她几乎要哭出来,“啊......来了.......” 十月声音颤抖,弓着腰顶着他的嘴唇,风与双手捧住她臀部,用力吮了几口,一股淫水流了出来。 十月还沉浸在舔穴的高潮中,风与已经握着性器抵在她腿心。硕大的龟头一下下磨着她的阴户,每次刮到敏感的阴蒂都能激起她全身的电流。 眼看穴口的淫水越来越多,风与的性器被水淋得泛起一层淫秽的光泽,十月受不住又痉挛了一次,他摸了两把,被水浸了一手,终于将龟头打桩似的插了进来。 十月喘叫一声,带着哭泣的呻吟着:“慢点.......风与......” 她的脖子高高仰起,风与缓缓地将那尺寸过大的肉棒插入那湿滑的甬道。 直到整根没入,十月浑身像过了层电,没忍住又泻了一股。 风与胸膛抵住她的腿,小穴适应了他的尺寸开始动起来,虽然说要对她温柔一些,可那被温暖包裹的紧致让他根本无法理智,不自觉就加快了抽插速度,力道也重了起来。 十月感觉下体被撞烂了,呜咽声也越来越大,“轻点......轻点......” 她紧紧抓着床单,胸前两团被腿挤压着刺激着奶头,她长着嘴唇喘息,腰几乎被风与折断,男人挺着胯,发了狠的操,龟头一次次顶到最深处,让她又酸又胀。 “求你......”十月哭着求他,那力道让她全身发麻。 一阵抽送中不知道被风与顶到了那里,她整个人发了疯一样扭着腰。 风与掐住她盆骨没让她乱动,将她两条腿掰开,两只手分别揉她奶头和阴蒂,甬道不断收缩绞动着,一圈圈将那粗长的鸡巴越箍越紧,风与爽得加重了喘息,最后卯足劲做了最后的冲刺才拔出来射到她奶子上。 --------------- 最后一刻终于准点传了上来,呼~家人发现我写小黄文了,担心我会不会被抓,我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你是我的 风与拿着纸巾给她清理。 十月双眼无法聚焦,张着嘴喘息。看着风与认真的模样,她半撑着身子,靠在床头,一条腿曲起来。 “外射也容易怀孕你知道吧?” 风与把纸巾扔进垃圾桶,嗯一声。 “还嗯?”她拉过被角盖住隐私部位,“以后没有避孕套不准做” 风与擦肉棒的手一顿,眼神愣住了。十月还来不及思考他突然停下的含义,风与已经顺着床沿爬到了她身边。眼睛里亮了一下:“你答应了?” 男人还在想是不是还要给他出难题,谁知那人竟爽快的点了点头。 风与当即说,“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了。” 十月将被子盖到身上,红了脸,“不用刻意强调。” 风与嘴角扯起一个轻微的弧度。 两人都没再说话,十月看到暗黄色的灯光照在风与脸上,正想说话调节一下气氛,就看到风与默默的打开了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拆开。 ...... 一盒避孕套。 “你......”她想问既然买了怎么刚才不用,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余光顺着他俊俏的脸庞一路向下,男人的那根儿刚射过又硬了起来,她开始回忆明明身体已经盖住了,到底是什么又让他兴奋了。 当她还在想着,风与已经掀开她被子大手搂住了她的腰。 十月感受到那一根正顶着她腰眼,身体下意识开始挣扎。 “有避孕套......”他埋在她脖颈处,声音是带着雄性的低哑,“满脑子都是你气喘吁吁的样子,所以......” - 她不记得怎么到了浴室,只记得风与让她洗完澡再睡,可洗澡归洗澡,那插进她两腿之间的是什么。 那硕大的龟头在腿心间滑动,偶尔磨到她的阴蒂都能激起她浑身的颤栗。 她抬起头,对上男人单薄的眼皮。 他嘴唇上挂着水珠,头发半湿不干,结实的胸膛硬得像块石头。 “你怎么这么好看啊?”她听到自己暗哑的声音,她想,风与是她的了。 “除我之外不准别人亲你。” 她对上风与晦暗的眼神,那张看上去意外认真的小脸让他那儿动了动。 “吃醋了?”他从背后搂住她的腰,她的乳房轻轻碰到他手臂,乳肉上被他弄了几道红痕。 “你是我的。”她说。 浴室后入插穴(h) 风与咬了她脖子一口,接着喘着粗气的吻落在她嘴上。 这回答取悦了他。 浴室温度高到可怕,她感觉自己身体快被烧了起来。 十月躲开他的嘴,双手撑在他胸前,风与没去管她,又吻了上去。 风与手指抵在她穴口处,戳了几下,那里刚才被搞得又软又湿,现在敏感得可怕,。 可,现在已经凌晨四点了。 她可不想猝死。 十月转过身,对上风与满是情欲的眼神,“哥哥......明天再操。”她勾住他脖子,垫着脚浅吻一下他嘴唇,松开时冲他撒了个娇,“好不好嘛?” 男人没有因为这句话打消进攻的念头,反倒因为她叫哥哥更加勇了起来,蛮狠地箍着腰将人拉近,将舌头伸进她嘴里,加深了这个吻,一只手也顺势揉上了那白嫩的奶子。 他温柔诱哄,让她变得顺从。 两人鼻尖相对,他神情变得幽暗,颤声说:我想进去......。 风与将她推到冰凉的瓷砖上,从后面进入了她。 他喘着粗气,整根没入不再说话。 先缓慢抽送几下,再重重撞击她的臀瓣,那粗长的阴茎去到从未被开发的地带。 十月咬着牙齿呻吟,全然忘记了思考。她被风与的温柔欺负得昏了头。 女人光溜溜趴在墙上,胸前两团乳肉毫无规律的晃动着,背后男人扶住她右边肩膀前后摆着胯。 男人操干的力度大,他人高大,阴茎也大,十月娇小,那里也小,每次容纳他的性器都让她吃力万分。 十月受不住发出了呜咽的哭声,可这哭声让风与做得更狠了。 小穴不断涌出的淫水让他肉棒进出十分顺畅,他舒服的仰着头,更加快了操干频率。 后入的姿势让她几乎站不稳,风与拔出肉棒,让她靠在墙上,从正面轻重有度地插了进来。 浴室气温不断升高,十月看着风与的脸被覆盖上一层雾气,朦朦胧胧看不清,她指间陷进那肉里,上面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抓痕,水珠顺着前胸流入下体,在两人结合处发出波叽波叽的抽插声,十月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半眯着眼感受着风与的性器在里面不断涨大。 风与掰过她的脸,问她舒服吗。 她不想问答,用手指抵着嘴唇,只能抬着屁股迎合着他的动作。 男人做爱时会变成野兽,把她弄得又爽又痛,她惊异与这诡秘的快感,为这天赋感到震惊不已。 没得到回答,风与接着重重顶了一下,“嗯?” 十月皱眉,“....轻点...” 风与抬起她一条腿,从侧面将鸡巴插了上去。 这个姿势让十月彻底崩溃,“舒服......轻点啊.......” 感觉到下面开始了剧烈收缩,更湿滑的感觉涌了上来,十月嘤咛着全身颤抖起来,体内喷出了几股淫水。 风与撞得她魂都没了,他似乎还没尽兴,保持插入的姿势将人抱着往外走。 十月攀着他肩膀:“别去床上,身上太湿,一会儿怎么睡。” --------------------- 求评论求猪猪~ 张嘴(h) 他转过身将人抱到台灯旁的木桌上,低头吻她的唇,亲了一会儿又蹲下身,伸出手指剥开她的阴唇,糯湿的唇含住了她的小穴。 嘴巴刚一凑上去,就被她流出来的淫水敷了一口。 风与吮吸着,一口口将上面的水舔干净,可那里的水却越舔越多。 “......唔......你......” 刚被塞满的充实感突然换上柔软的舌头,她颤抖着双手,紧紧抓着他的头发。 “不行,太快了,要去了......” 女人几乎带着哭腔,她低头看他的脸,男人高挺的鼻子抵在她腿心,小穴埋进他嘴里,被他玩弄着。 风与一边舔穴一边将手指插了进去。拇指偶尔滑过尿道口,小腹异样的感觉让十月神色一变,“那里......不行......” 她慌张的要把人推开,但手却被风与一把握住. “真的不行,混蛋...... 让.......” 话音刚落,风与插穴的节奏变快起来,一股强烈的尿意让她六神无主,还没来得及将人推开,她就弓着身子痉挛着尿了出来。 看着一地的水渍,风与将人转了个方向,大脑一片混沌。 半晌,风与抬起她一条腿,再一次扶着性器插进她的小穴。 下面水多得像给他肉棒做了个spa,他低头看着女人被操得绯红的小穴,那里的媚肉翻出来,怎么也收不回去。 他拉起十月胳膊让她半撑在桌面,强迫她看着两人交合的部位,看着她的小穴是怎样一次次吞下他通红的肉棒。 肉体拍打的水声在卧室回想,男人身上浓烈的麝香味让她面红心跳。 风与眼神野得不像话,十月喘着粗气,看他挺动着胯部往她那里抽送,下面那张嘴不自觉地吸吮着,一只手紧紧握住他的手臂。 风与知道她又要来了,伸手去揉搓那早已红肿不堪的阴蒂。 “啊啊啊.......别......别.......” 她大叫一声,将他手越握越紧。十月又高潮了,木桌上流满了她的淫水,粗长的性器一下下顶到最深处,似乎无论多大,她都可以尽数吞下,风与撞得很,十月的皮肤被磨得发红,眼角也湿润起来,小穴绞着肉棒吸着越吸越紧。 十月张着嘴,不断迸发的快感让她头皮发麻。 风与迎上她带着哀求的目光,肉棒又硬了几分,他突然他仰着头,紧闭眼睛,表情痛苦的叫她名字。 窗外万家灯火,窗内春光无限,他拔性器,将人从桌上拉起来,让她跪在地上:“张嘴。” 十月迷迷糊糊张着嘴,将那根还沾着自己淫水的阴茎含进嘴里。 风与粗喘一声,将精液射进她喉咙最深处,小嘴装不下,从嘴角流处几滴来。 她本想去厕所吐掉,但是他射得实在太深,大部分都顺着喉管流了下去。 擦药 十月浑身软得像棉花,风与将人抱到浴室,她害怕他还要做,只简单冲洗了下面就裹着浴巾出去了。 昨天的红肿还能消,今天又被一顿操,趁风与还没出来,她赶紧低头掰开看两眼。 那里肿得充血。 风与刚出来就看到十月掰着小穴在那儿看,他擦头发的手停了下来。 十月赶紧避开他的目光,将自己裹进被子。 等她完全将自己裹严实,风与在她旁边躺下,看着手里的药膏,低声说:“擦药,我今天买的。” “不用。”十月往床边挪了挪,对他的抗拒很明显。 风与轻笑一声,想这两天把人欺负狠了。 “我保证。”他将十月拉过来,翻过身,对上她红红的眼睛,“不做了。” 说完他将被子掀开,发现她正穿着他一件白t恤。 风与手指挑开衣服下摆,十月不自觉夹紧了双腿。 “风与......”她伸手去推他。 明明说好不做,怎么又舔上了...... 风与收回舌头,将药膏涂在食指上,一下下抹上那嫣红的小穴。 “唔......” 那冰凉的感觉让她浑身打了个哆嗦. “我自己来......”她艰难的说。 “那里......不要......” 十月抓着被子,无助的看着风与。 到那作乱的中指已经顺着小穴插了进去。 “里面也要擦。”风与认真的说,“这样好得快。” 十月看着他的表情,她想也许是自己想多了,他能有什么怀心思呢。 十月咬着手指,努力忽视掉那里的感觉,只想这磨人的过程快点结束。 风与拿着纸巾仔细的擦手指,喉结滚了滚,“你又流水了。” 十月大脑完全混乱了,想反驳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得在心里咆哮:我为什么流水你难道不知道吗? 晚上意味的风与很老师,没折腾她,不过他翻来覆去似乎没睡着,她想或许他还不习惯身边有人。 第二天,当风与醒来时,旁边的被窝已经冷了。 他下意识叫她的名字,可是没有人回答,嘴里泛起一股酸味。 莫不是又被这女人给骗了。 走到客厅,他发现了餐桌上的药和酸奶。 “买了药和酸奶,胃里不舒服就吃两片。”后面用简笔画勾勒一个索吻的小人儿。 他轻笑一声。 画得,可真滑稽。 吃了两片药。回到卧室看着满屋狼藉,风与蹲在地上羞臊地清理着那些不明液体。 费半天功夫做完打扫,他站在浴室,系好领带,对着镜子整理头发,无意中看到镜中男人的脸,他的嘴角勾着明显的笑意,表情似乎回味起了很棒的经历。 明明才...... 他强压制做内心的悸动,收拾好表情,出了门。 到了学校,扫一眼教室,十月没在。 低垂着眼,心里莫名不自在。 又跑哪儿疯去了? 他心里闷闷的,开始放幻灯片。 “报告!” 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十月出现在教室门口,她的脸汗津津的,胸口剧烈起伏,像是从很远的地方跑来。 “进来。”他说着,声音是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温柔。 ------------------------------- 昨晚po上不来,所以没有准点发~ 搞他 柳烟冲她挥手,十月坐了过去。 讲台上,风与看她一眼,十月低头,又抬头,反复多次,风与勾着唇角露出一个浅笑,扯起他右边脸颊那颗若有似无的梨涡。 今天意外的听课人多,整个教室几乎被挤满。 十月拿着笔在本子上随意勾勒几笔,男人英俊的侧脸轮廓呼之欲出。 不知不觉他走到她身边,骨节分明的手指时不时敲打在桌面。 他说,十月,集中精神。 那一天的气温最高只有七摄氏度,就在刚才,十二月的天气还冻得她瑟瑟发抖,可现在,那双带着红苗的手靠她那样近,近到使她灼烧起来。 她想,如果真有爱情这玩意儿,它一定藏在这手指之间,无意中展露,再不经意间收回。而她,还来不及看清,就消失不见了。 十月抬起头看他,那眼神里的宠溺让她滋生出一股得意。 心里有一个想法,把他按在讲台上,狠狠搞他。 她将画悄悄盖起来,目光跟随他的身影,寸步不离。 男人又回到讲台上,他穿戴整齐,西装革履,他严谨整密,一丝不苟。 咬着笔头,十月起了怀心思。 厕所里,风与被十月推进隔间。 “嗯。” 风与背硌得生疼,没忍住发出一声低吼。 他刚想问她要干嘛,只见十月将隔间门扣起来,手指放到嘴边,冲他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她在解他皮带。 他脑子里嗡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嗓子开始发干:“别,一会儿还有课。” 她盖下马桶盖,双脚踩上去,蹲下。 风与裤子被退下,十月一把扯下他的平角内裤:“会快一点的,没关系。” 那纤细的手指拨开包皮,露出里面嫩红色的龟头,十月抬头看着风与,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想吃哥哥的肉棒。” 风与粗喘一口气,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了起来。 仅存的理智在一瞬间消失殆尽。他不再说话,宽大的手掌握住她后脑勺,缓缓将她嘴唇拉近。 男人的味道从那里传来,十月鼻尖凑上去嗅了几口,伸出舌尖舔他饱满的龟头,再整个含住,深深浅浅的抽送着,让男人的下体尽可能感受她口腔的柔软,舌头的灵活。嘴巴吃不住,手指箍着下面套弄,舌头偶尔退出来,再将整个柱身舔一遍。 她像只猫在清理自己的皮毛般清理着他的肉棒,风与被她搞得呼吸不稳,只得用力撑着隔板来抒发她舌头带来的快感。 他上面还穿着黑衬衫,一身整齐,下半身却被女孩脱光,露出那与嘴唇极度不匹配的性器,塞进了女孩嘴巴里。 十月伸出手,摸他光滑的臀部。 风与屁股翘,饱满,手感绝佳,她忍不住掐了一把。 “嗯......” 男人粗喘着,手用力捏了捏她脖颈,失意她乖一点。 风与听到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他按着十月的头不敢动了。 “什么声音?” 一个男声响起。 看着脸憋得通红的风与,十月使坏轻轻啃了他一下。 看他想推开又舍不得推开的样子,女人正用一双笑盈盈的鹿眼满含情欲地看他。 风与被她折腾得心跳失衡。 这女人只有在床上才会老实。 他伸出手蒙住她眼睛。 “好像又没有了,是我听错了。” “诶,你刚才看见十月了吗?” 听到十月的名字,两人都愣住了。 “看见了,她怎么穿着男人的衬衫?” “男人的吧。” “前两天把我一个哥们儿甩了,我跟他一个寝室,他这两天茶饭不思的,每天一喝醉就说要找十月。” “我看那个十月也就还好吧,据说脾气不太好,不知道哪儿那么大魅力。” “有些女人的魅力不光是靠外表的,据说她撩人挺有一套,校草不也被她撩得魂不守舍。” 几人边说着边走了出去。 风与将手移开,胯部用力一挺,十月呜咽一声,抬头迎上那带着强烈压迫感的目光上。 “撩人有一套是吧?” 你信我么? 十月心里慌张,渐渐松开了男人的脆根,她站起来勾他脖子,喃喃道:“你跟他们不一样,你知道的......” 风与低下头去,不去理她撒娇的眼神,他实在分不出什么两样。 刚还热烈的气氛一下子跌到谷底。十月不知道怎么办,明明才确定恋爱关系。 她松开男人脖子,目光暗下来,“要吵架么,因为这点小事。” 说完她无所谓的转过身。 如果是这样,以后吵的日子可就多了。 十月生起气来,刚要去开门,却被风与一把拉了回来。男人握住她衬衣袖口,上面还绣着他名字的缩写,他将她两手交叉着固定在背后。 今天她穿着的白衬衫,是他的,进门那一瞬间他还很兴奋。但现在,他想到的却是她这样穿别人衬衫多少次。 这想法实在折磨人。 “我不喜欢吵架。”他说,“坦白告诉我,你到底撩了多少男人?” 十月被他禁锢住,双手挣脱不开。 她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脸上又急又愧,索性不跟他争辩,“没所谓的事,总是没完没了,你烦不烦。” “你觉得我烦了?”他面无表情的说,嘴角露出一个自嘲的笑:“算了,当我没问。” 松开她的手,风与整理好衣裤,阻止自己胡思乱想。 “那现在你觉得我有错是吗,你觉得我烦你了,所以一切问题都出在我身上,你只是个无辜的受害者。” “你误解了。” 十月看着他高高扬起的下巴,颤声道:“跟谁都可以,没有爱也可以,你瞧不起我是吧。” 风与凝视着她的眼睛,那眼里有平静,有嘲笑。 他本就不想跟她吵架,还因为这莫名其妙的小事。 看着她皱起的小脸。 他自责起来。 “你说过我跟他们不一样。”风与碰了碰她的手指,一字一句道:“瞧不起你,那跟你在一起的我又算什么。” 十月站在原地。 这轻轻一句话,似将心里的褶皱抚平了。她看着他浓密的睫毛,一下下像是挠在她手心,让她浑身痒个不停。 勾住他小拇指,十月靠了过去,“从来没有过的,我对你的感觉。”, 她抬起明亮的双眼问他:“你信我么?” 好半天男人才点了头。 他没想过从她嘴里听到什么深情话,决定跟她恋爱本做好找罪受的打算。这样,够了。 风与回握住她的手,紧了紧,十月被他看得害羞起来,挣脱开:“要上课了,我先走了。” “等一下。” 风与叫住她,将人拉近怀里,“让我抱抱你。” 不多会儿,她深吸一口气,说她以后都会改的。 两人抱了一会儿,十月口干舌燥起来,她清了清嗓子,轻声说,“抱着女孩子要怎么做知道吧。” 他嗯一声,刚要去摸她胸,十月拉着他衬衣领子将嘴唇送上去,“要接吻。” 好,抱着女孩子的时候要跟她接吻,学会了。 两人吻得气喘吁吁,十月汲取着他口腔里的津液,嘴唇变得红润起来,如雷的心跳在狭小的空间震耳欲聋,风与喘着粗气,呼吸洒在女人鼻尖,像是怎么也不够,两人下半身紧紧贴在一起,她被卡在门后面,男人耸着双手就去摸她胸。 “不要你改什么。”风与低头往那白嫩的乳肉上亲两口,“不要撩别的男人,我只有这一个要求。” 十月迎上他的目光,被那眼神看得一怔。她舔了舔嘴唇,低声说:“知道了,哥哥.......” 听到这声哥哥,风与掀开乳罩,对着乳头用牙齿磨了两口,才将人放开。他耳根有些发红,说了声你先出去。 十月站在门口,将衣服整理好,打开门又转头看向一脸狼狈的男人,她说:“晚上回家,含射你好不好?” 现在就要 下课后十月回寝室换下白衬衫,跟室友打车去了市区网红店吃火锅,之后又去玩了剧本杀。 一直到十二点,她是跟一群人打打闹闹从楼里出来的。晚上风刮得厉害,她几乎睁不开眼,正要拿出手机打车,无意中看到停在门口那辆熟悉的黑色suv。她往路边张望一会儿,确认是他后,她往后退了几步。 “我们五个人打两辆车吧,十月你跟我一起么?”室友在叫她。 回过头,想也没想,她说她还要去个地方,让她们先走。 “这儿离学校很远,再晚宿管阿姨就不给开门了。” “没事儿,你们先走,我车已经打到了。”十月笑着送走了室友。 看着她们消失在视野,十月向路边小跑过去,她穿着橡皮灰的短靴,长款毛衣下只穿一条打底裤,不远处的路边下起了雾,夜晚变得像下了层冰,她缩了缩脖子。 捏着肩膀上的包,她抬起头,从街边的灯牌下,刚好可以看到风与的脸。 他单手撑着下颌,正在看手机。 十月敲了敲车窗,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她将手掌放到嘴边吹了吹,一股热气在周围化开,她说:“我正要去找你。” 风与将手机放下,把空调温度开高一些,轻声回应一句便发动了车子。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十月暖和起来伸出手去捧他胳膊。 “你发朋友圈了。”风与说。 “哦,是吗?”十月拿出手机,翻看一下,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只发了我们几个女生的合影,没有发定位啊?” 风与继续开车,良久,开口道:“你相机没关定位功能,电脑用GPS查看经纬度就知道你在哪儿了。” “神奇。”十月回应着,虽然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并没有多想,“那我是不是应该关掉,被坏人盯上就惨了。” “我回去帮你关。” “好。”十月收起手机,转头看向风与,突然说:“这附近有家冰粉很好吃。” “要去吗?” “嗯。” 十月说了名字,风与输入导航,开车过去了。 不到十分钟十月下了车,两人向店里走去。 风与坐在对面,十月站起身,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这芋圆好Q。” 十月咬着勺子,将那蓬松的卷发挽在脑后,但那一团还是因为重力不断往下耷拉着。 “火锅吃完心里燥燥的,喝完冰粉最舒服了。”她扬起下巴,碰了碰风与的肩膀,“你觉得好吃吗?” “还行。”风与尝了一小口。 “反正无论吃啥你都是还行。”她低着头,“难道就没有让你称赞的食物?” 风与不去看她,也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沉默良久,她赌气似的用勺子戳了戳碗:“你到底怎么了?从刚才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有么?”风与望向她,目光不自觉往她嘴巴看去,她嘴角还挂着透明的水迹。风与看一会儿伸出手指,将它抹掉了。 十月注意到他的手很冰。 她倒了一杯滚茶放到他手边,下意识舔了一圈嘴唇,她掰过他的脸,问他:“还有吗?” 风与躲开她的手:“没。” 他将一颗芋圆送进嘴里。 十月放下勺子,目光落在他身上,揣摩着他的表情。刹时像发现了什么新鲜事,她勾着嘴唇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向他身边挪了挪。 十月抱住他胳膊,她说软吗? 风与喉结滚动了一下,“还好。”他以为她问的芋圆。 “我说这里。”十月说着,胸口往他胳膊蹭了蹭,凑到他耳边,“我里面什么也没穿。” 她看到他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想摸摸吗?很软哦。” 十月听见他咽口水的声音。 男人并不说话,只是看着她,十月觉得他眼神莫名很黄。 此时冰粉店人不多,虽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但风与长相实在扎眼,十月害怕再待下去真要被围观了。 匆匆结了帐,她拉着风与跑了出去。 一到门口十月一下子扑在男人身上,整个重量压下来几乎让他站不稳。 “我去开车。”风与搂住她,说着往路边走。 十月拉住他的手,“现在就要。”她喘息着去咬他喉结。 “去宾馆。” 先插哪里? 风与找了附近条件最好的一家酒店,刚到电梯十月就急不可耐的去吻他的唇。 风与推了几下她胳膊,没推开,安抚地将人抱进怀里。 “快到了。”他的吻落在她头发上。 十月埋进他胸口,手藏在他大衣里,深浅不一地揉捏着男人的那根。 不多会儿耳边传来打鼓般的心跳,震得十月耳朵发痒。 风与不动声色去抓那只作乱的手。 十月没去理他隔着衣服咬他胸口,几乎是用气音说:“装什么装,想了一晚上是不是。” 这话让他浑身失去力气,握着她的手也逐渐松开,风与低下头,看着她的眉眼。十月的确是个笨蛋,可有些方面她的确天赋异禀。 今天从她说了那句话,脑海里的念想就没断过,他从没发现他欲望会这样强烈,这很不寻常,他完全搞不懂怎么回事,甚至指望她能一下课就去找他,哪怕让他早退都无所谓。 教书,他哪有什么兴趣教书,无非是打发无聊日子的职业而已。让他着迷的----是那奇异的感觉,让他快乐的感觉。 有种过往日子都白活了的可怕念头。 风与将隆起的下体往她小腹顶了顶,手指摩挲着她的耳发,轻声问:“这么想要,先插哪里?” 十月被她撩得身子发热,抬起头用亮亮的眼睛看他,她笑得放肆极了,勾住他脖子,手指着自己的嘴巴。 她不记得两人怎么就吻在了一起,当时走廊还有人,甚至好几个偷偷看他们。风与一手搂着女人脖子,一手拿着门卡找房间,只稍微偏过头去开门,但很快又被女人给掰了回去。 两人跌跌撞撞到了门口,风与长腿一伸将门关上,刚插上门卡十月就推搡着把人往床上带。 风与听到砰的一声。 “磕哪儿了?”他松开嘴唇问。 “没事。”十月闷哼一声,没去管她的小腿,继续吻上男人有些发干的嘴唇。风与的大衣已经被她扔到沙发上,女人细白的手指正急躁地去解他衬衫。 那凌乱的手法让风与也着急起来,索性从下往上直接脱了。 风与里面还穿一件白背心,衬得他胸肌鼓鼓囊囊的,穿上衣服绝对看不出他有这么壮。 男人刚要脱背心,十月制止了他,“别,我喜欢。” 他停下动作,十月对上他布满情欲的双眼,将床头一盏小灯打开。 她下面早就湿了,当然想他能马上插进来,可这男人想了一天她的嘴,不满足他,怎么玩儿他。 十月有些粗鲁地去拉他裤子拉链,风与长舒一口气,那根完全勃起的性器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狰狞。 十月拿起一块枕头放到地上,让风与坐在床沿。 她凑上去亲他嘴唇,风与将她毛衣外套脱掉,刚要去脱她衬衫,十月拉住他的手。 “怎么?” 他声音好哑。 十月笑了笑没说话,那糯湿的舌尖一路向下,从他下巴一直到脖子,再隔着背心舔他那颗硬起来的小石头,十月耸着肩膀将他衣服推到胸口,嘴唇一路往下,当经过小腹时,男人轻握住她的后脑勺。 还没含住他的下体,风与的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 十月在他小腹处反复留恋几次,并不着急往下,这才一颗颗解开那珠光白的绸缎衬衣扣子,敞着怀让那柔软的奶子去触碰男人敏感的大腿。 感受到那握住她的手心变得灼人,就像在替它的主人说:亲亲下面。 哥哥,你别怕 男人那淡漠的眼神因为十月的嘴唇变得迷离起来。 她的嘴唇包裹住阴茎,不断前后抽送,随着两腮的不断收紧,风与颤抖着射了出来。 精液洒在她脸上,几股沾到衬衣上,她毫不在意的揩掉了。 他从床头拿起纸巾帮她清理,风与看到她伸出红嫩的舌头舔了一圈,卷入那残留的精液,往下咽。在他目光的注视下女人慢慢舔干净手指上的精液。 她看到那疲软的器官再次膨大起来。 除了一件敞着怀的衬衫,十月什么也没穿,她慢悠悠地从沙发上拿起包,从里面掏出一个长方形的化妆包。 拿出一根红色缎带。 下一秒,她手里的缎带蒙住了他的眼睛。 “做什么?”风与拉住她手腕。 十月没说话,用根皮带子绑住他双手放到腰后。 他呼吸加重起来,叫十月的名字。 女人张开腿,坐在他身上,单手勾着他脖子,两根手指并拢钻进他口腔,搅动着那条温热的舌头。 “你,有过被支配的恐惧吗?”她轻轻说着,看着男人清冷的骄傲的脸,突然很想变成一个大坏蛋。 “据说按摩男人的前列腺会产生不一样的快感。”她嘴唇碰到他耳垂,“我们,玩点刺激的。” 十月轻轻一推,风与倒在床上,他的腰上垫了一块枕头。 十月敞着衬衣,跪在他双腿之间,由上而下打量着男人那具考究的肉体。 就像饥饿许久的人,突然出现在高级餐厅,服务员献上一碟顶级鹅肝。食材高级,但不管饱,可你怎能说服自己不尝。 体内的暴戾因子在疯狂叫嚣,不搞一次哪能甘心。 她的手摸到男人的臀部,揉搓着。她注意到他脸上并没有太大的不安,十月从袋子里拿出指套缓缓戴在中指,滴上润滑液。 “哥哥,你别怕。”她喘息着趴到他耳边,吻他耳垂,“会很舒服的。” 她的手指按压着男人的腰部一路往下,就着黏滑湿热的液体伸进那无人到访的禁地。 “十月.....”风与喉头滑动着,臀部下意识开始收紧,“不玩了好不好?” “我刚学的,按那里你会体验到不一样的高潮。” 十月说着指头已经摸到那里,往里伸入一寸。 她看到男人眉头紧皱着,脸部肌肉微微抖动,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她勾着嘴唇笑起来,“躺下安心享受就好啦,哥哥……” 低下身,她掰开风与修长的双腿,她的眼睛盯着那里,呼吸变得不稳起来。 男人握紧拳头,他声音沙哑的说不要那样做,他不喜欢。 十月没去听,为了安抚他,低下头再次含住了他的肉棒,舌头卷着他龟头快速舔了一圈。 她嘴角还挂着津液,看那骄傲自矜的男人怎么变得放荡,扭着身子在她身下叫她不要。 他越挣扎,她越兴奋。 正当她沉浸在这兴奋中沾沾自喜,突然的天旋地转,她身体开始失控,风与一个翻身压她在身下。 男人摘掉了蒙在眼睛上的红缎子。 “怎么会……”十月忘记要说什么,对上男人幽深的目光,思维变得混乱。 她打的可是死结。 风与挑衅地看她一眼:“我在军校待了五年。”他将那根刚才绑着他的皮带子拿到她面前,“宝贝儿,下次记得用手铐。” 十月咬着牙,曲着膝盖去顶他,男人伸出手箍住她手腕。 意识到两人体力的悬殊,十月意识到她闯了大祸。 心下开始后悔玩心太重,都怪自己,大晚上看什么按摩圣经,风与怎么可能仍她摆布,绝不可能,痴心妄想。 “好了,哥哥,不玩了。”她扭着身子,向他讨饶,“下面都湿了,不想插进来么?” 再怎么强装镇定,他还是看到了她眼里的惊慌,她的确应该惊慌,竟然打起了他.....那里的注意。 这孩子缺乏管教。 风与没说话,就那样看着她。 他指尖轻抚她额角的头发,顺着往下滑落到弹软的脸颊,摩挲着:“怎么不玩,哥哥才开胃。” 惩罚她(h) 两人之间得空气变得窜动起来,他拢起几缕散落在额头的头发,风与挑开她衣服,目光落在她乳上。 他低头用鼻尖碰她鼻尖,十月以为他要吻她,可那吻没有落下来,只是碰着她,跟她交换着呼吸。 风与松开她手腕,顺着腰肢摸到她乳房,玩硬乳头,他隔着丝滑的面料磨那尖儿,看女人过于敏感的身体颤栗个不停。 他吻上她的唇 那带着人体的湿热水汽,令她想起夏季的热带雨林,野性又阴翳。 她绞动着双腿,下体也越发空虚。 好想他插进来...... 她单手去搂他脖子,希望他能放过她,但没成功。 “错没有?” “错了......” “既然错了,就要惩罚。”风与握住她手腕紧了紧,“对么?十月同学?” 他用皮带子捆上她的手腕。 她不是他,所以没法挣扎。 想到没用手铐,她懊恼起来。 望着他近乎苍白的脸,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竟觉得那白里除了矜贵......还有病态。 此时男人的眼神已经切割她的皮肉再吞入肚中。现在,绝不是操一顿就可以解决的事。 她没来由的不安起来。 十月眼睛发红,身体不由的开始发抖。 那一晚十月一直在做梦,梦里她独自蜷缩在城市幽暗的角落,没有人注意到她,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角落,唯独他……打着灯走到她身边,他说:你要不要跟我走? 他伸出了手,随后那手进入了她的身体。 那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指套戴在风与手上短一截,索性不戴了,他手指那样长,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他倒了一手润滑油,不带任何怜惜地插入,捣弄。 “是这里么?” 他抠着肉壁问她。 她呜咽着没说话。 “那是这里?” 他换个方向,又抠一下。 这感觉折磨得她又疼又痒,她几乎带着哭腔求他:“不要弄了……” 男人并没有停下,又继续探索着,在他中指插到尽头时,十月哭喊的声音变得激烈起来,他的手心躺满了她的淫水。 “原来是这里啊。”风与掰开她的腿,手心向上,中指一次次送入那紧窄的甬道。 “啊啊啊……” 十月呻吟起来,受不住的全身抖了起来,莫名渴望风与能揉揉她的阴蒂。 “插这里也这么爽么?”风与手指还停留在里面,看着从那肉缝里不断冒出的淫水,他伸出手指揉搓那红肿的阴蒂。 只揉了几秒,十月就弓着身子痉挛着喷出几股水来,风与插入两根手指,里面又流出几股淫水。 他眼热起来,看着那不断喷水的小穴。 他沾取穴口的淫水涂到肉棒上,握着阴茎,那硕大的龟头抵在她肛口,拍打几下,发出响亮的水声。 “真的不行......”她看着身下的男人,眼角流下了泪,“别插进来......” “你说会很舒服的。”他的面色更加冷起来,似乎还在执着于刚才她的冒犯。 “会坏掉的,哥哥。”十月扭着身体,不可否认他指头玩得她很有感觉,可真要那东西插进来,她绝对会痛死…… 风与薄唇抿成一条线,微微勾起成弧,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定,“知道么,以后不能那样做。”他视线落在她嘴唇上,低下身,用那带着淫水的指尖缓缓按压着软唇,脸上的笑容迅速敛去,“如果我是你,绝不会还在想用手铐扳回一局。” 十月摇着头否认,里面噙着泪。她几乎带着哭腔,一边求他一边往后退。 风与拉着她单条腿,捧到面前,吻那脚背,他问是不是怕他。 十月摇头,说不怕。 只是那惊恐的眼神出卖了她。 第一次,她感觉到了风与的危险。 但这危险的感觉很快就像湖面的涟漪,一阵风过后便消失不见了。他的肉棒插到小穴白沫直翻,龟头撑开层层肉褶,淫水顺利从缝隙流出打湿了两人的耻毛。 风与舒服的仰着头,揉着她奶子的手便没有了温柔。 男人插得十月白眼直翻,她并没有拒绝他的索取,认为那无法拒绝,因为做了错事,风与理因惩罚她。 她带着哭腔呻吟着一次次勾着他脖子,配合着他的动作,让他下体进入到她最深处。 那一晚,风与吻遍了她全身,咬她的骨头,啃她的血肉,到最后她只记得男人在耳边的呢喃,他说:做错事的坏小孩,是要被惩罚的。 独一份 十月从不认为自己是坏小孩,这个称呼使她想起第一次的经历,那个男人也刮着她鼻子说她是坏小孩,那男人技巧很差,折腾她够呛。后来她才知道那男人只搞处女,得到了就礽一边,他的柔情只给她五天。 从那以后,男人便不在她眼里。因不想自己难得的长处就此没了用武之地,所以她热衷于从性事上找乐子,不过她还不至于是男人就行,至少皮相不能让她倒胃口。 风与的皮相? 世间独一份。那双深邃的眼睛透着骨子里的孤独,看着你的时候又像是携了无边的眷恋。 想到风与,最近对他的探索欲望变得不受控制。她搞不清楚对他的感觉,是性欲引发的冲动还是其他,爱情这东西很玄妙,据说只会发生在某些短暂的瞬间,如果他们有爱情,发生在哪一刻? 良久,她打开了微信,看着他的头像,上次聊天还停留在叁天前,她问晚上吃什么。他没有回答,然后不到二十分钟出现在她宿舍楼下。 关掉手机,她意外从屏幕上看到一张带着笑意的脸。 她收拾画具回宿舍,最近准备学院作品,每天待在画室,快七点她才意识到还没吃晚饭。 那一天许久没联系的风博文突然来学校找她。 他陪她在食堂吃饭,十月看着风博文眉头紧皱,问他怎么了。 “我奶奶,托我邀请你周天去家里做客。” 听到这句话十月扎实的呛了一口,饭粒子喷了一桌。 “顾......顾寻.......” 她没想到自己崇拜的大画家会邀请她去家里。 她擦了擦嘴,好半天才问,“为啥啊?” 看着十月疑惑的表情,风博文低着头,“她给我说的是看到你画的那张海妖图,很欣赏,想认识你,我也不知道。”他声音越来越低。 他说完就心事重重的离开了。 目送着风博文出去,十月回到座位上继续吃饭。 她在想要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风与,刚好他们好久没见了。 夜色里,柳烟看着十月,迎上风博文。 “你咋说的?” “奶奶不让我说太多。” “那你也不能瞒着十月啊。”柳烟撇了撇嘴,“我去告诉她。” “你别去。”风博文拉住她。 “我奶奶刚从疗养院回来没几天,一年也见不了她几次,老人家性子古怪,从小就对我小叔有很强的控制欲,我们一家人都怕她。我爸那么强势的人,见到奶奶都乖得跟小鸡仔似的,我哪敢不听她的。” “你奶奶知道她是你小叔的女朋友,会不会从中阻拦啊?” “奶奶从小就去法国留学,后来又去了英国,思想才没那么老派。以前还演过电影,好像还得了最佳女演员,要不是家里人坚持让她学画,兴许还是个女演员。” 风博文表情严肃起来,“不过......我爸说奶奶自从生了小叔一切都变了,有一次......差点把我小叔淹死。” “意外吗?”柳烟问。 “这就是关键......奶奶故意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爸说小叔跟奶奶关系很差,导致他小时候很叛逆,有一年每天半夜从家里翻出去,跑二十公里去河里游泳,然后浑身湿透的回来,第二天接着来。家里人担心小叔有一天会死在河里,所以他刚满十叁岁就送去了军校,从此家里才消停。” “这童年也太坎坷了,大半夜跑二十公里去游泳,风老师会不会有点心理变态啊?” 风薄文白了她一眼,“我小叔只是性子比较冷漠而已,你少编排他。” 柳烟撇了撇嘴,此时微信弹出一条消息。 她拿着手机在风博文面前晃了晃,“十月说去找风老师,让我不用给她留门。” 没摸过别的 十月站在电影院门口等了半个多小时,直到电影开场,风与都没来。 她冷得发抖,端着两杯橙香红茶,从检票口进去时还在冲门口张望。 电影开场已经二十分钟。 十月心情低落到了极点,她烦躁的拿出手机,刚要给他发微信,身边空位突然坐下一个人。 她正要质问他怎么现在才来。 风与轻轻搓着手,低声说外面好冷。 十月看着他冻得发青的眉眼,瞬间没了脾气。 “一会儿就暖和了。”十月拿着毛外套盖在胸前,侧着身体靠了过去。 衣服下风与的手指渐渐有了温度。 十月摸着他的手指骨关节,不动声色地看他一眼。 奇怪,明明刚才火气大得想暴揍他一顿,怎么..... 风与将手插进她手指,跟她十指相扣,对上风与温柔的目光,那一刻她突然发现,她这几天很想面前这个男人,特别想。 良久,她压低了声音说,“给你暖暖。” 风与小心看一眼周围的人,好在人不多,他又看向十月,女人窝在椅子里,蜷成一团,脸上露出一个调皮的笑。 她盖着外套,抱着风与的手臂紧了紧。 风与浑身紧绷起来,好半天白放松下来,他的手也不自然的揉了一把,埋怨道:“又没穿内衣。” “穿得厚看不出来。”十月想也没想就回答。 风与靠着女人红红的嘴唇,手里那软塌塌的一团,拿着饮料喝一口,单手解开两颗衬衣扣子,调整了坐姿。 那里硬着,怎么坐都不舒服。 短短几个月,她的胸好像大了很多。 饱满的乳肉因为他的玩弄变换着各种形状,衣服也变得没有了样子。 十月咬着嘴唇,眼角有些湿润,她侧过身发现男人大衣不知道什么时候盖在了腿上。 她凑到他耳边,“你腿冷吗?” 风与摇头。 转过头,她看着大荧幕,电影里男女主已经进入了第二幕开始了甜甜的恋爱。 那一刻她竟感觉电影里讲述的是她和风与的故事。 “你说女主最后会不会走啊?” “俗套的电影情节,肯定会在最后一刻留下来。” 十月哦一声,手不知什么时候伸到了风与裤裆处。 风与轻咳一声,掐了一把她的乳头,惩罚她又在玩儿。 十月轻喘一声,每次看他被弄得浑身不舒服,她就特别心痒难耐。 身体莫名热起来,感受着那里支起的一大包,她故意收回手,料定男人会受不住。果不其然手刚离开大腿就被风与扣住,再次重重的压在了上面。 他舒服的叹了口气,手里掂量几下那棉花似的乳肉,声音暗哑。 说这里以前也没这样。 此时周围黑得惊人,这个简单的调戏动作变得暧昧起来,她感受到那捏着她乳房的手变得色情无比。 十月声音权下来,她靠在他肩膀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男士香味,她问,算大吗? 风与沉默的揉着她,想她为什么总有这么多问题。 “算不算嘛?”她摇他手臂,“说说看。” 风与被她折么得没法,好半天才说他没摸过别的。 十月看着他那双温柔的眼里泛起了笑意,此时他还认真看着屏幕,而她下面却决堤似的湿润了起来。 硬了(h) 风与撇过头看她,手掌盖住她的手背,哑声道,“回家么?” 十月听出他平静声音里透出的渴望意味。 “电影还没看完。”她说。 风与又慢慢调整了坐姿,仰着头看着荧幕上那该死的电影。 散场时,风与穿上大衣,极不自然的拉起十月的手。 他走得快,十月不知道他在赶什么,她还想去逛逛,可风与似乎并没有这个心情。 两人沉默的上了车,十月正系安全带,骤然看到风与正注视着她,男人下颌线紧绷,半天没发动车子 “走啊。”她催促道。 风与似乎在思量着什么,又慢慢靠近她一点。 他的眼里有她熟悉的东西,似乎正在克制着什么。 这段时间因为忙着期中作品,十月每天从早到晚待在画室,这半个多月来两人见面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大多数时候装作不经意,他才能在食堂匆匆见她一面,更别说亲亲抱抱了。 今晚他才去厂里拿装裱好的照片,就看到十月约他出来看电影。 他已经用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 车厢里温暖的空气包裹着两人的身体,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奶香,风与不再忍耐伸出手抱住了她,脑袋埋在她肩窝汲取着她的味道。 两人静静抱着,感受着彼此的气息入侵。 没有静多久,那抱着她的手不规矩起来。十月还没反应过来,风与一只手已经伸进她衣服下摆,默默的扯出她掖在裙子里的衬衣。 十月感受到他洒在脖颈的湿热呼吸,那双修长的手也越摸越放肆。 十月推他一下,“回家吧哥哥。” 风与没回答,单手缓缓解开她的扣子,轻声道:“这里没监控。” 当衬衣解到一半,她的乳头就跳了出来。他盯着那里看了半晌,食指轻轻的刮了刮乳头。 “硬了。” 说完他退下她的衣服到手肘处挂着,拨弄着两颗乳头,几乎带着虔诚地含住那红通通的果实,舔弄起来。 “嗯......” 十月咬着嘴唇挤出一声呻吟,微微偏过头,看他牙齿温柔地玩弄着她的乳头。 她全身发软,知道不该在这里疯,这儿可不是乡下,要是被偷拍,明天她就会成为小视频的车震女主角。 “回家好不好?”十月声音发颤。 “想要。” 风与撑着座椅,叼住她左边乳头,抬起那双俊眼看她。 这幅画面太过色情,她看着乳头被他舌头怎样凌虐,软棉的乳肉变成一颗葫芦,乳肉过于丰满,几乎从指间溢出。 风与说得没错,她的胸部高了很多,几乎从d变成了e,哪怕不穿内衣胸部的隆起也让人无法忽视。 她的眼神停留在他手指上,上面鼓着一道道青筋,她想起那晚风与扯着她头发,狠狠撞击她的臀部的画面。他有的是雄性力量,那手指曾掐她脖子毫不怜惜…… 腿心水流个不停。 看她出神,风与用力咬了口她的乳头,似乎在惩罚她的不专心。 十月吃痛的叫了一声,话音刚落,他伸出手不知道哪里掏出一盒避孕套。 十月看傻了眼,“哪来的?” 想我吗?(h) 风与抱着她臀部放到腿上,“路上买的。” 十月还没问怎么会想到买避孕套,风与已经一把扒下她的内裤,单腿挂在脚腕上,他伸手摸了一把,水流了一手。 “想要了?”他沉声道。 十月呼吸不稳,淫水已经流到风与的西装裤上。 “别废话。”她情欲彻底被挑起,伸手去脱他裤子,两人默契的配合着, 他一次性插入了叁根手指,抠得那里又热又软。 “可以进来了......”她捧着风与的脖子,摘下他的眼镜。 两人对视着,风与的吻落了下来,两人吻得急切,争抢着掠夺对方嘴里的氧气。 避孕道已经撕开,车厢里光线昏暗,十月拿过套子帮他戴上。 肉棒抵在穴口,十月咬着牙往下坐,刚下去一点她就疼得双腿发软。 “又疼了?” 风与喘息着问。 虽然里面已经够湿了,但每次插入还是会有点吃力。 “不会......”十月皱着眉深吸几口,没放弃的往他肉棒上坐。 风与抱着她的腰,凑过去咬她奶头。 两颗白色的奶在眼前滴溜溜的晃荡着,风与眼睛越来越红,他按着十月的肩膀用力往下压。 “一会儿......就好了。” 十月受不住,小穴整根套入肉棒,她浑身打了颤。 风与挺着腰肢往她体内抽送,原本优雅的发型此刻变得凌乱起来,那蛮狠的力道顶得十月又酥又麻。 “......慢点......”她咬着牙,发出压抑的哭腔。 “嗯。” 风与答应一声,却并没有因此变得温柔,因为肉体记忆,他只能屈从于本能去探索她的身体。 十月被顶得失了魂,他向来如此,表面一本正经,暗地却霸道强硬,叫人钻心噬骨的痒。 风与疯狂顶着她的G点,十月身体骤然紧绷,下面夹个不停。 好久没跟他做了,那噬骨的销魂让她失了智。 十月咬着他肩膀,那里还残留着暗红色的痕迹,咬的动作变成了舔。 “想我吗?”男人喘着粗气问她。 她没有回答,胸口略微发红,她挪动一下臀部,上半身缓缓挺动着,迎合着风与的操弄。 感受到十月的配合,风与变换着角度不断往里操干,顶着那早已泛滥的小穴。 十月舒服得蜷起了脚趾,她抱着风与的脖子一边呢喃说想,一边去咬他耳垂,咬他脖子,明明很心疼,却控制不住想咬他,男人的皮肉是带着情欲的春药。 风与看着意乱情迷的人儿,下体冲撞越来越快,车厢内肉体啪打声,水声此起彼伏,十月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风与的鸡巴像肉桩一样一下一下打进她的身体,她抬头看着男人完全被情欲掌控的脸,小穴一阵痉挛。 “快点.......我来了......啊.......” 风与加快了抽插速度将十月按在方向盘上做了最后的冲刺, 高潮时,风与紧紧抓住她的肩膀,低喘一声,叫了她的名字。 风与拿着大衣盖在十月身上,升高了空调温度,十月懒懒的坐在椅子上,拿着避孕套放进储物箱,一股药味散发开来。 里面装着各种牌子的晕车药。 她侧过脸看着他笑,“给我备的么?” 风与扫一眼,勾着嘴唇没说话。 十月戳一下他的酒窝,陷在椅子里闭着眼休息。 当她醒来时已经躺在风与家里了,身上也从里到外换上了新睡衣。 十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准备的,尺寸都正好。她掂量着胸前两团,这衣服,怪……性感的。 从床上爬起来,十月浑身酸得厉害,脸更是红得发烫。 床头还放着感冒药。 “吃药。” 风与拿着杯子走过来。 十月摸了摸脸颊,有些烫。 “你送我回学校吧,明天我还要早起去画室,咳.....咳......。” 十月一边咳一边跟风与说话。 尴尬...... 风与看着她,过了一会儿才轻声说,“你先好好休息,睡一晚。” 十月皱着眉,这次期中作品如果能杀出重围就可以入围画展。她已经准备很久了。 她原本还想坚持,但看到风与那张严肃的脸只得作罢。 风与坐在床边,给她掖了掖被子,看着她烧得发红的脸,一时间有些自责。 十月一整晚都没睡着,一直到凌晨,她还是随便裹了一件外套回学校了。 虽然知道机会渺茫,但她还是想试一试,她画不来漂亮画,作品里总是冲刺着晦涩难懂的阴暗,风与从来是不看她的作品的,特别是初稿,他明确表示一幅画不改叁次以上不要拿他看。 “暗部控制实在太差。” 这是他对她最多的评价,偏巧她的作品阴影占比极高,反响略好一点的那副海妖图,偏偏图还是风与拍的。 画照片时她给风与发了消息,让他别不识好歹找她要版权,后来风与给她发了两个t的摄影精修大图,让她随便用。 画照片可不是她的风格,模特是自己也就算了,哪有功夫画别人。 十月拿着面包去了画室,喝了叁杯速溶咖啡还是昏昏欲睡,最后索性撕开包装袋干嚼,当嚼干咖啡也无法令她打起精神,她想,应该听风与的在家休息,这种坚持毫无道理。 到了下午十月回到寝室,她咳了半天,听见开门声,十月下意识叫人给她倒一杯水。 很快一杯温水递过来放进她手里,十月侧起身,刚拿过杯子,就看到风与正抬头看着自己。 她脑子混沌一片,根本没去想他眼神里的意思,她只喝了一口就递给了他,“你怎么来了?” 她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透过蚊帐,看到柳烟关上了门。 柳烟守在门口,风与出现在教室门口的情形还让她记忆犹新,当时正在上绉悦的课,学院花重金聘请的海外教授,年纪轻,又漂亮,气质一流,她的课受欢迎程度不必风与差。 风与只简单更绉悦说了几句话,她便叫柳烟出去了 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结果只是让她回寝室开个门。 看到十月咳嗽着躺在床上,她终于明天这一切的原因。心里羡慕得不行。 她不禁怀疑她爷爷曾经对她说的话,风家那种高门大户连他们家登门拜访的资格都没有,以十月的出生,两个人能有未来吗? 柳烟想了半天,她认为自己无非是瞎操心,也就走了。 宿舍里风与端着水站在她床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问她有没有好些。 十月点点头,说好多了。 风与从衣兜里拿出感冒药,喂十月吃了。 风与看了一眼宿舍,他说住这里不行。于是抱着十月下楼。 此时上课的人多,但不排除没课的学生在走廊晃荡。 “那不是风老师吗?他怎么会来女生宿舍?” “他抱的是谁啊?” “有点像五班的十月。” “好想……被他抱啊……” …… 听着这些声音,她恨不得头钻进地洞,这样出风头可不是她的做派。 风与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将外套扯出来一些,她脸埋了进去。 当他抱着她回家时,意外的在门口遇到风博文。 面前的场景惊得他说不出话来。 十月尴尬得脚趾抠地,她以为她可以坦然的对他说:对,我跟你小叔搞在一起了。 事实是,她说不出口。 十月又咳嗽几声,她不想风与为难,毕竟现在,不光风与,她自己也没做好要承认他们关系的打算。 ---------------------- 叁更今天,求评论求猪猪~好傲娇啊你们,不求就不给,人家要啦(呕~) 万中无一 十月脸憋得通红,嗓子又干又哑,“风博文,你别乱想,我感冒了,风老师......” 话还没完,风与打断她:“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在风博文震惊的目光中,风与打开了门。 风博文站在门口呆站了半天,最后乖乖带上门,临走时,出了一身冷汗。 他其实早就知道小叔跟十月在一起,但亲眼见到这种画面还是对他冲击不小,一时间竟忘了来找风与的真实目的。 十月心里乱极了,“你怎么跟风博文说了啊,我还没准备好。” 风与看着她,问:“准备什么?” “至少,要等一段时间,挑一个合适的时间再说也不迟嘛。”十月揪着床单,脸上写满了不高兴。 “你不想公开我们的关系?”他问。 “也不是,毕竟在学校,暧昧关系被人知道的话对你也不好。” 十月解释道。 “风博文不是一个学校。”他说这话脸有点呆。 十月被怼得说不出话来,说都说了,她也不能再改变什么,“总之以后还是跟我商量一下,这很突然。” 她摸了摸风与的手。男人挪开手,替她盖好被子,离开了卧室。 十月以为他生气了,刚想出去看看,风与又打开门走了进来。 端着小桌板,上面一颗蒸橙子,一碗白萝卜排骨汤,外加一碗清粥。 十月咽了咽口水,突然说,“谢谢。” 风与放下小桌板,端着粥喂她,“没什么好谢的。” 这话让她喉咙一酸。 那一晚风与喂她喝水,喂她吃药,热了给她扇风,冷了给她盖被,他像照顾宠物一样照顾她。一直到第二天,她完全康复,她看着他,咬着他舌头弄醒男人,她问,“如果我发烧一个月你还会这样照顾我吗?” 风与被吵醒,嘟囔着搂紧她,鼻音很重的嗯一声。 “真的?” 风与紧了紧胳膊,眼睛没睁开,“请了阿姨,你烧一辈子都有人照顾。” 十月抬头看他一眼,想他的话有点煞风景。 “下次不要请阿姨,你亲自照顾好不好?”她低声说。 风与睁开眼,对上她的眼神,“那你只能喝白粥了。” “白粥就白粥,我又不在意吃什么。” “那你在意什么?”风与问。 她在意什么,十月被他问懵了。 “我在意.....”她突然笑起来,“你对我的情啊......” 十月说着,没敢去看他的眼睛,她趴在风与胸口,她说,“你心跳得好快。” - 那天十月送作品去画室。 柳烟凑过来,“一个班级就两张,别抱太大希望。” 十月看着她,脸色暗淡的说听天由命。 “谁说不是呢。”柳烟咬着一个棒棒糖,“艺术品都是玩物,没有谁比我们更懂了,说实话,我宁愿街边卖大肠的阿姨来评判我的画。” 十月耸耸肩,没说话。 - 绉悦并几个老师站成一排,他们一进门目光就变得飘忽,总是有意无意看向坐在椅子上玩手机的男人。 当终于出了结果,风与收起手机,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单手插兜,在教室里踱着步,漫不经心拿起一幅画,打量半晌,“这幅很好。”他转头看向旁边的绉悦,“你说呢,绉老师。” 他的眼神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绉悦被他看得面色发红,她不是没见识的女人,国内国外追她的男人不计其数,可像风与这样的尤物,万中无一。 去我家? 当他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你,如果说我要你的心,她可能也会毫不犹豫掏出来给他。 绉悦怔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今天选期中作品去参展,风与突然经过教室,她抓住机会跟他说话,试探性问他有没有兴趣看一下这些作品,毕竟这画展是顾寻举办的,如果他给点意见总是没错。 她料定风与不会参加这种选拔,她不过没话找话,毕竟学校无数次让他出面当评委他都是拒绝的,这种小场面怎么可能请动他。 他能进来看这么久,还给出意见,实在让她没想到。 绉悦沉默半晌,看了看周围几位老师,他们似乎都没有发表意见的打算,风与代表的审美是他们不敢轻易挑战的。 只是这幅画……与大流审美相去甚远。 绉悦将叁幅画放在一起比对,神色有点为难。 风与目光落在画上,面无表情的说,“绘画最重要的从来不是技术,这幅画有自己的逻辑,这很难得。” 说完后,绉悦以为风与只是纯粹给一个意见就会离开,但是他依旧待在原地,似乎非得等她一个结果。 - 晚上十月去了风与工作室。工作间是灰白色,靠墙放着实木大桌子,下面一张空椅子。 周围展架摆满各种奖杯和影集,墙上几幅黑白作品装裱着黑色窄边画框。 十月站在桌子旁,手里端着一杯咖啡,递给风与。 “我的作品入选了。” 她声音里带着快乐。 风与喝了口咖啡,“恭喜你。” 十月高兴得昏了头,她其实没抱希望,但今天绉悦通知她这个消息她压根不敢相信。 经过再叁确认她的作品确实入选了,她立刻马不停蹄跑来告诉风与,她特别想跟他分享这个消息,或者,想从他这里得到一些夸奖。 她盯着他看了半天,一双眼睛湿漉漉的。 风与摸了摸她的脑袋,“晚上给你庆祝,想吃什么?” 十月拿出手机看时间,“我们现在出去会不会耽误你拍摄?” “耽误肯定是耽误了。”风与勾着嘴唇很快笑一下,他没想到这样一件小事会让她这样开心。 十月看着他,喃喃的说,“那我怎么补偿你?” 这句话说完,她感觉到风与向她投来一道炙热的目光。 过了几秒,他摸了摸鼻子,缓缓走过去伸出手抵在她腰间,声音变得暗哑,“晚上去我家?” 明明两人已经这样亲密,可每次见他这样为她情动,她还是止不住的心脏狂跳。 她动作很慢的抱住他的腰,她问,“你......”本想问他为什么这么喜欢她,突然又想起,他似乎从没说过喜欢她这种字眼。 话到嘴边,十月生生咽了下去,当诸子平进来,十月才松开他的腰。 “我说你们两个,秀恩爱也不知道注意时间地点场合。”诸子平扔下一迭单子放在桌子上。 “这是WPET送来的获奖作品通知函。”说完他双手插兜上下看十月一眼,“魅力不小嘛,嗯?现在是国际摄影作品一等奖女主角了。” 诸子平说完走了出去,十月看着那一迭资料,才知道风与拍她的图获奖了。 “《月下海妖》-----四目相对,我心里的怪兽被连根拔起。” 十月默默念着,她突然笑起来,她问,“这是你给我的情书吗?” 乳交吗? 那天晚上风与带十月去了高档餐厅吃饭,十月无意中看到小票,顿时埋怨起他来。 “这也太贵了,比我一个月生活费还多。” 风与单手伸进裤兜,看着她的侧脸,问:“好吃么?” 十月低着头系围巾,从餐厅走出来,“好吃是好吃,下次别这么浪费。” 风与两步走上前,勾住她的肩膀,将她怀里带,“好吃就行,别想太多。” 一阵凉风吹过,十月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她还在疑惑,就看到肩膀上那双修长的手。 白皙的皮肤冻的通红,上面一道道狰狞的青筋。 她握住那只手放进自己的脖子里。 “冷么?”她紧了紧围巾,用皮肤去暖他。 风与笑一下,这次他笑得很长,右边那颗梨涡久久没有散去,他想起上次在电影院,她也是说要给他暖手,只是当时她是用...... 一想到上次,他心跳突然快起来,脑海里又出现她的胸部,那两颗变得高高的胸部,她怎么还会二次发育,她是小孩子吗。 这个想法让他又笑了起来,在他眼里,她似乎还是初见时那个小孩子,怕她被人骗,怕她遇到坏叔叔,所以想保护她,照顾她。只是......这种保护,他自己也没想到,最终会演变成一种病态的掌控跟占有欲。 他摸了摸她的脖子,突然收起笑容。 时隔多年她还是会记得那晚吹在耳畔的风,他们踩在厚厚的梧桐叶上,层层迭迭的雾气交织在霓虹灯的光海,在她转头那一瞬间,她的发丝碰到他的脸颊,她闻到他鼻子里均匀的呼吸,感受着他皮肤下不安的跳动,他凑她很近很近,他说,我爱你。 - 那晚两个人都特别急,还没到门口就吻在了一起,风与强拉住她的手才不至于使他在监控下衣衫不整。 当热恋中那对男女关上门时,监控室叁五个值班人员凑在屏幕前看傻了眼。 风与关上门,十月一把将人抵在门后,小腹凑上去,伸手去解他扣子。 男人呼吸急促,皱着眉轻推她肩膀。 “先洗澡。” 十月不去管,一下子脱掉他两件衣服,一把扔到不远处的餐桌椅上,她拉起风与的手放在自己胸上。 “揉揉。” 风与实在招架不住,几乎是立刻,他反手将人推到墙上。哪怕动作再急,他还是用手掌护住了她的后脑勺。 两人额头抵着,眼神交换。 对视几秒,他吻上那娇嫩的粉唇,带着毫不客气的霸道。 风与的手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揉着胸前饱满的乳肉,力道随着呼吸从温柔变得蛮横。 他想,那里怎能那样软,像要融化他似的,还温水似的流淌着。 乳肉因为手指的玩弄变得发红,他低下头魔怔似的看着那乳房,脑海里突然滋生一个想法,想用他下体狠狠虐她个够。 十月伸手去摸他腰,叫他掐她奶头。风与听话的用食指指甲刮了几下,再用两根手指揉捏着那硬硬的乳尖,小腹开始有节奏的往她身上顶撞。 “嗯哼......”十月娇滴滴的哼了一声,私处空虚得要命。 她嘴唇边缘一圈淡色口红印,嘴唇上的颜色都不见了,呈现出原始的肉粉色。 她舌头勾着他的舌头翻搅,企图将唾液交换的声音放到最大。 他说我爱你。 他怎能说爱她,那只会让她彻底沦陷。 十月心跳快从胸腔跳出来了。她勾住他皮带的手用力一扯,摸到男人光滑的臀部,再往下,她扒下他的平角内裤。 男人表面的肉筋渐渐在她手里撑开,马眼渗出了晶莹的液体。 十月抵着他胸膛,摸着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察觉到男人对她乳房的留恋,她喘息着说,“想乳交吗?” 风与喘着粗气,眼梢微红,好半天才点了头。 夹乳射精(h) 两人配合着脱了衣服,十月蹲下身,扶着风与的肉棒,奶头凑上去对着马眼磨几下,她夹了夹腿,小穴流出来的液体啪嗒啪嗒掉在地板上,形成了一滩深色的水渍。 没磨几下,十月抬头看着耳根通红的风与,捧着两颗肉球向他阴茎靠近。 还没凑上去风与的下体已经跳动着往她乳沟上蹦。十月吓了一跳,捧着乳肉夹住了他不听话的那话儿,裹着肉棒开始前后搓揉起来。 胸部里全是脂肪,又软又热包裹着男人的脆根。 风与低头,看着十月跪在他面前托着胸部为他服务。他微微仰着下颌,手掌撑着她的后脑勺,感受着性器在她肉里越变越硬。 十月前后抽插着将龟头往嘴里送,她低头用温热的口腔含住那硕大的龟头,吮了几口,肉棒变得湿润起来,搓起来也更加顺滑。 “舒服吗哥哥?” 十月抬头问他。 风与摸着她的头,声音沙哑,“嗯,舒服......” 十月看着他性感迷离的眼神,下面想要的快疯了,好想他插进来,好好操操她。 她加快揉搓的速度,口乳并用的玩着风与的鸡巴。 不知磨了多少下,风与猛的按住她后脑勺压向他的肉棒,单手扶着侧乳,开始疯狂的挺胯。 十月知道他要来了,忍着喉咙深处的不适,她的舌头卷着龟头,连细微的凸起也被照顾到。 风与忍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在她乳房的挤压中终于射了出来。 十月咕隆一声吞掉精液,她喘着粗气,刚要坐下歇会儿,男人突然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她还没明白状况,男人提起她单条腿放在腰间,扶着肉棒敲门似的拍打几下阴户,便用力插了进来。 她没想到他会硬得这么快,没咽下去的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配上她痛苦又无助的眼神,风与直接整根埋到底。 “嗯......呜.....”十月攀着他的肩膀,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 这一哭不要紧,风与看她这幅模样理智更是抛到九霄云外。 不得不承认,他跟十月是两个极端,彼此水火不相容,无论是性格还是生活习惯,一个洒脱不羁,一个高傲自矜。但......某些方面他们的确很像-----那种企图想要毁掉一切的冲动。 风与毫不留情的操干到最深处,当他的肉棒插入那一刻,十月呼吸停滞了几秒,虽然被填满的快感让她很爽,但那过大的尺寸还是让她适应了半分钟。 她单腿勾着他的腰,挪动着小穴,凑上去亲他锁骨,企图让自己放松下来。 风与咬着牙,里面紧致的感觉不断折磨着他,想抽送却被她小穴夹得动不了。 “宝贝儿,别夹......”风与伸手摸了摸她的臀部,声音有些颤抖。 十月皱着眉,脸憋得通红,“谁夹你了......” 她里面也卡得难受,腿有些发软,要不是风与掐着她的腰,她就会从墙上滑下去了。 她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部位,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阴蒂,企图让那里分泌更多的液体。 风与静静的看她揉着自己的阴蒂,感觉头顶像有一座雪山向他压来,大脑瞬间空白一片。 --------------------------- 400珠会叁更,冲鸭~ 我是你的(h) 情欲让他痛苦起来,他耸一下腰往小穴挺了挺。 “呜......”十月被这一下弄得呻吟不止,她夹着腿,下面水流个不停。 “可以了......”十月揉了半天阴蒂,对他说。 从一进门她就想要了,给他乳交了半天,私处早已空虚不已,她往前一挺,腰不自觉自己动了起来。小穴套弄着肉棒进进出出,她舒服的叹了口气。 风与额头起了一层薄汗,他很少笑,平时看起来多了几分冷漠,但此时,十月对上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柔情。 被她看着,风与扯着嘴角笑一下,这个笑容配上他野性又高傲的神情,让他有种摄人心魄的勾人魅力。 十月疯狂心动着,她想,这个男人爱她,也将会彻底属于她。 她张着被吸得红肿的嘴唇,颤抖着说:“你是我的......” 这是她第二次对他说这句话,风与停下身下的动作,喘息着抵在她的额头,他声音沙哑的说。“我是你的。” 十月攀上他的肩膀,这突然的情话让她不自在起来,索性凑上去吻他。 风与亲了一会儿,将人抵在墙上,他低头看着她下面那张小嘴,怎样将他粗大的肉棒一点点吃下去。 剧烈起伏的胸膛和不断涨大的性器彰显着他的激动。他一手提着她的大腿,一手揉着她胸部,开始前后摆着胯往穴里抽送。插了半晌,那嫣红的小穴被他操得翻来翻去,他紧紧捏住乳肉,那窒息的快感绞得他只能发了狠的弄她。 他插得虽然狠,但因为已经射过一次,所以一直没有射精的迹象,风与抱着她转个方向,掐着她的腰将人抱到沙发,从正面再次进入了她。十月几乎被操到虚脱,风与才终于射了第二次。 那一晚很混乱,风与就像吃了药,操个没完,有几次他弄得狠,十月急眼了,踢他几脚,可那点力道在男人眼里像是猫挠般没有丝毫威慑力,反倒让他更加野蛮的冲撞着她身体最深处。 十月牙齿咬在他身上也毫不留情,他们从一场激烈的性爱演变成谁也不服输的打斗。 一直到深夜两人的厮杀都没停下,他们不知道干了多次,哪怕他说不做了,最后抱着她洗澡,在浴缸里又按着她来了一次。 十月被他操得迷迷糊糊,就像一个不愿接客的妓女,最后还是只能本能的张开腿。 窗外没有风,玻璃上投出月亮的虚影,暖黄的台灯静静洒在两人身上,男人在浴室,女人在床上,他们停下厮杀后有了短暂的沉默。 但这样的沉默没有维持多久,风与腰间围着浴巾,从镜子里看他的脖子、肩膀还有后背,他问她是不是属狗的。 十月没去理他,突然委屈的蒙着被子。风与并没有察觉她的情绪,在她睡之前给她小穴擦了药膏,他看了半天,那又红又肿的小豆豆看起来分外可怜。 他吻了吻她的头发,一手勾住她的脖子,一手穿过背脊抚摸着她抵在胸前的柔软,在十月均匀的呼吸声中渐渐睡了过去。 到了半夜,十月被噩梦惊醒,出了一身冷汗,当她睁开眼反应了半晌才想起是在风与家,她腿动一下,下体传来的酸胀让她整个人僵在原地。十月红了眼,伸出手去捏他脖子,鼻音很重的对他说。 “你答应过我会温柔的。” 风与睡得熟,这小声让他以为在做梦,他搂着她的腰嘟囔一句知道了。 十月看他那样子,也不知道他是真知道还是骗她的。 透过微弱的月光她看到他按照上的抓痕,一时间又气又恼。 那次之后十月剪掉留了很久的长指甲,怕抓伤他。她看着自己的牙齿,心想着咋办,于是她在网上看起了磨牙棒。 然而她还是很久没理他,也没去他家睡觉,风与问她怎么了,她只说快期末了,没时间。 伴随期末到来的还有圣诞节,那一天,他们约好一起吃饭。 别去 校门口,阳关透过淡泊的云层穿过树枝洒在地面,反射出银白色的光芒。 街对面几间商铺门口装饰着圣诞树和黑金彩球。 风与车停在校门口,半小时后十月从学校小跑出来,她穿着一件单薄的风衣,一条小腿露在外面,整个人冻得瑟瑟发抖。 她打开车门,刚一坐下风与凑过去给她系好了安全带。 “我想起来今天要去见顾老师。”十月看着风与露出抱歉的笑容,“所以下午不能陪你了。” 话音刚落,风与整个人僵了一下,随后发动了车子,似乎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两点可以送我过去吗?”说到这儿,十月眼睛里是止不住的光,声音都有点发抖:“我做梦都没想到她竟然会邀请我。” “早知道这样我压根就不费那些功夫了。”她说。 风与转动方向盘的手顿了顿:“你费了哪些功夫?” 他语气意外的平静,但平静里又隐含着不悦。 “没有,随口一说。”她说,“我从小就喜欢她,因为她我才学的画画。” 十月陷在椅子里,撩了撩耳发,“有一个偶像是很难得的事。” 风与不说话了,脑子里闪过顾寻的脸,他很多年没见她了,据说刚从疗养院回来。 因为她的抑郁症,他从小受尽折磨。 想到这些,他的额头冒出了一层细汗。 “你突然这是怎么了?脸色变得好难看。”她偏过头,看着他的侧脸,那握着方向盘的手看起来很用力。 风与没回答她的问题,加重了油门,本来今天周末,想带她去吃个饭,或者回家,但现在,他什么心情也没有了。 他想起风博文告诉他顾寻知道他交女朋友的事。 那个疯子对他的控制欲从小就没停过。 十月怎能去见她? “你慢点开,发什么疯?” 路面还积着一层薄雪,十月被风与的车速吓了一大跳,“慢点!” 风与充耳不闻,似乎并没有慢下来的打算,他沉声道:“不要去,不要见她。” “为什么?” 十月疑惑的看着他,她没想到风与会因为这件事生气。 “我不喜欢你见她。” 说完,他一个急刹靠边停了车。 十月惊慌的心情这才平静下来,“为什么不见,她是我最喜欢的画家。” “别去。” 是不容人拒绝的语气。 十月喘着粗气,她已经做好要跟他大吵一架的准备,正当她高举自由与权利的大旗开始对他发动攻击,侧过脸,发现风与正盯着自己看,眸子里闪烁着她从没见过的疏离。 半晌,她才小心翼翼问:“你跟......你妈妈,到底......” “你以为她欣赏你的才华?”风与打断她的话。 “她极度自负,画一辈子也不可能得到她的认可。” 他的眼神是令人窒息的冷。 十月浑身一颤,脑子翁翁的,还在消化风与话里的意思。 “所以呢?你到底想说什么?” “知道她为什么想见你吗?”风与平静的说,声音里满是嘲讽。 十月咬着牙,她想他明白了风与话里的意思,“因为我是你女朋友。” 风与没说话,对于她的答案不置可否。 车厢里的氛围变得很奇怪,十月低头,她试图去理解那眼神里的意思,可越理解,她越迷茫,就好像离了他,她什么也不是。 别说了 “我并不觉得是这样。”她说,“见不见她是我的事,我有自己的判断,你别插手。” “插手?”风与手撑在窗边,抵着下巴,眼神里透出几分不耐。“我只是提醒你,不要给自己找麻烦。” “那也不关你的事,你是觉得我不配见她吗?” “不用这么敏感。” “你懂我的画么?”她看着窗外,街道阴了下来,“你知道我最喜欢哪一副?” “我不知道。” “对,你不会知道的。” “你可以告诉我,我会知道。” 十月没再说话,她浑身打了个寒颤,或者是刚还明媚的天气突然下起了雨,所以显得格外的冷。 沉默良久,风与说,“我们有话能直说么?” “自己办不到的事为什么要求别人。” 心像压了块石头,她看着不远处的圣诞树,冬季里唯一鲜艳的颜色,绿得发暗,红得像火,她说,“我的画很暗,你知道吧,暗部跟亮部同样重要。” “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最重要的部位我控制得很差。”她说,“你说得很对,她肯定不是欣赏我的作品才要见我,异想天开的事。” “我以后不说了。” 十月注视着那棵圣诞树,“我不在乎你怎样评价我的画,一点也不。” “如果你一定要去。”他说,“我陪你。” 她解开安全带,“不要这么为难,在你心里我只是个傻瓜而已。” 十月走了几步,寒风灌进脖子里,她紧了紧衣服。不到十分钟,雨越下越大,十二月底天气已经很冷了,她心口颤了颤,想着,他怎么还没追上来。 她回过头,风与的车已经开走了。 她在咖啡馆坐了一个多小时才打车到了风家,是座四合院,距离故宫不到两公里。院子内一棵梨树,高约五米,树围约一米四,上面还稀拉地开着叁叁两两的白色花朵。 这季节还有花,十月不免多看了两眼。 有人带她走到了客厅。 “太太马上出来,您稍坐一下。”女仆说着走开了。 十月坐在沙发上,镉橙的墙面上挂着一幅幅精美的画作,十月看着那画,眼睛有些挪不开。 当顾寻出现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那身群青色的水墨旗袍,脖子上带着玛瑙黄的项链,老人一双深棕色的眼睛陷在眼窝里,银白色的头发一丝不苟的梳成一个发髻,上面叉着一根项链同色系的玉簪。 十月双手几乎在发抖,可房间里的过高的温度又让她浑身冒汗。 顾寻冲她点了点头,优雅的坐在沙发上拿着茶杯喝一口,虽然脸上没有笑,但那双不惊不喜的眼睛看着人的时候还是亮晶晶的,从那光彩里,仿佛看见了老人年轻时的绝色风姿。 顾家往上叁代都是画家,顾寻嫁到风家当年属于下嫁,那个年代,光陪嫁的十幅名画单幅就价值百万。 十月端着茶,抿了一小口,幻想过无数次见到她的场景,但没想过是这样,堂而皇之的坐在她家会客厅,而且她还是风与的妈妈,这层关系她更加忐忑起来。 “顾老师,您能邀请我,我太高兴了,小时候我是看了您那副《画家的孩子》的纪录片才爱上画画的。”她笑着说,脸上带着几分年轻女孩的拘谨。 “那没什么。”她放下茶杯,“风与去军校前我给他画的,我记得是十叁岁。” 她说着,掰着手指念一串数字,“算下来,已经好多年了。” 顾寻的声音又清又脆。 “从那以后我就很少画了,你大概也知道,市面上鲜少有我的作品。” “是的老师,不过那副画现在还在您这里吗?我一直想当面看一下。”十月说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一下。 对于这个提议,顾寻愣了一下,随即又收起表情,“来日方长,十月小姐想看有的是机会。” 他们 她上下打量十月一眼,问:“你是风儿的学生?” 提到风与,十月不由的紧张起来。 “嗯.....是的,老师......” “这样啊。”她接着说,“听说他对你很照顾?” “嗯.......风老师很谦和,对学生都很不错......”她说话变得吞吞吐吐,不确定顾寻到底知不知道他们的关系。 “谦和?”顾寻重复着这个词,“我竟不知他有这种品质。”说完她低头露出一个很浅的笑。 “介意我抽支烟吗?”她说。 十月摇头,“不介意。” 顾寻点燃一支香烟,优雅地衔在嘴间,“我很苦恼,风与没坚持画画。他有天赋,又肯努力,只是……” 她抖掉烟灰,“给你说这些很冒昧,为了培养他我煞费苦心。” 她说得很慢,但那极为高傲的眼神让十月吃了一惊,那一刻十月发现她跟风与竟是那么相像。 “风老师,现在也很优秀,他是很优秀的摄影师。” “哼。”她冷笑一声,“不过是一场对我报复罢了。” 顾寻掐灭烟,仆人送来一个小盒子,打开。药片一颗颗仔细摆在她手心,就这温水咽了下去,十月发现她的手心有些颤抖。 “没什么,你别紧张,只是一些保护肝脏的药。” 十月收回眼神,尽量让自己表现得稀松平常,但顾寻好像看出了她的诧异和不安。 她笑看向十月,“这几天我跟他父亲商量着要给他介绍一个女孩子,他喜欢什么性格的女孩你知道吗?” 十月手抖了一下,“温柔的吧,我想。” “准是没错。”她露出一个慈祥的笑,“这孩子长不大,需要人照顾,小时候大夏天为了写生,在毒日头底下晒了五六个小时,有一次为了画一副满意的肖像,一年没有刮胡子剪头发,那模样简直跟乞丐无二。” “那副画?”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十月看过去。 “绉悦小姐画的,很有天份的孩子,也是你们学校的老师,说起来她祖辈跟风与的外婆还是故交。” 那鹰一样犀利的眼神没有从十月身上移开,十月突然发现,对她的初印象到现在,已经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而后,她缓缓的说,风与是时候该结婚了。 十月离开时不到叁点,她穿过幽深的庭院,几朵梨花从树上飘落下来。 那一天的风冷得刺骨,她突然想起顾寻最后跟她说他们最近会正式约会,他们...... 十月从地上捡起一朵梨花放在手心,小心的夹进画册。 站在大门口正当她出神,街对面突然串出两个醉鬼撞到了她。 “妹妹,多少钱?”他们调笑着望向她,猥琐的目光在她身上移来移去,不多一会儿又唱着歌走开了。 捡起画册,拍了拍上面的灰。她坐在路边,看着手机,忍住呜咽,最后她吸了口气,鼓起腮帮子,再将气吐出来。 她捏着手机,正想离开,微信弹出一条消息。 舒榆发来一张照片,风与跟一个女人在商场挑选东西。 仔细看,那女人正是她们学院主任,绉悦。 一点也不难过 十月站起身,打车回家,随即又换了地址。 到了风与家,关上门,干净整洁的房间此时在她眼中碍眼极了,她扔下手里的画册,看见什么摔什么,她走到阳台,站在一盆绿植前,她蹲下身,摸半天,没有摸到她藏在那里的香烟。 十月烦躁的抠着手指,她拿出手机,在想到底要不要给他打电话。 他们还吵着架呢,轻易认输可不是她的性格。 她在客厅踱来踱去,猛然间看到书架上他们一张合影,那是在乡下诸子平拍的,当时两人站在一片西瓜田埂上,风与穿着黑衬衫一脸冷漠,她抱着他的胳膊笑得像个傻逼。 这张照片她很喜欢,所以冲印了两张,她将相框朝下扣上,坐在一边摆弄他的相机。 翻了半天发现里面竟然有很多她的照片,熟睡的,吃饭的,搞笑的,甚至还有几张半裸着。大多都是抓拍,构图不太完美,除了烟火气,实在谈不上什么美感。 “偷拍狂。”她嘀咕着关掉相机。 十月盘腿坐在沙发上,想了半天。 要她低头,决不可能,风与跟她认错,那也不现实。 他到底给绉悦买了什么啊,今天可是圣诞节。 她越发焦躁起来,良久,她走到卧室,拿起风与放在钱包里的一张白金卡。 她并没有去找他们,当风与手机不断响起短信提醒时,绉悦正在看一条手链。 “有什么事吗?”绉悦问他。 风与看着那一条条消费记录,收起手机。 他是无意中碰见绉悦的,虽然不想承认,他的确是想给十月买圣诞礼物,他不明白,明明她惹他生气,干嘛还想着送她礼物。 虽然这么想着,却还是走到了商场,当他还在犹豫买什么,就看到了绉悦。 她开玩笑说上次帮了他的“忙”,今天圣诞节要讨他一个礼物,她说得很委婉,风与实在没有拒绝的理由。 绉悦反复看着那些首饰,不厌其烦的试戴,她不是看不出风与心思没在这儿,只是她早已习惯,在学校也存心勾过他,可他的眼神从没在她身上有多一秒的停留。 他的态度让她一度怀疑自己缺乏女性魅力,当否决了这一点,她开始打心眼里认为,风与这男人,压根没有人世间七情六欲那一套。 其实他们在很小的时候就见过,那时候风与不到十岁,眼神里却透出与他年龄不符的冷漠和稳重,她完全不知道那股冷漠来自哪里,抑或是他天性如此,可哪有人天生如此。 很长一段时间因为小时候的印象,她都对他敬而远之,更不敢轻易跟他套近乎,可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男人越是捉摸不定,越是让人心痒难耐想扒开他的心来看看。甚至,幻想自己会成为他的特别。 当手机再次响起时,她看到风与还是拿了出来。 虽然知道是消费提醒,可他总忍不住想确认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他看手机的眼神带着一股柔意。那柔意是她从未见过的。 十月花钱雇了两个男人帮她提东西,楼层的童装店她逛了个遍,十月喘口气,拿出手机看了看。 他应该收到短信了吧,会引起他的注意吗? 如果现在打电话过来,就原谅他。 怎么还不打来,他眼睛瞎的。 不打是吧,我刷爆你的卡。 十月一脸愤懑,旁边两个男人看她咬牙切齿的模样,问她还要坐多久。 “催什么催。”十月没好气的说,让他们都坐下,点了满满一桌子甜品。 看着他们狼吞虎咽,十月没胃口。 她撑着脸颊,拿着勺子搅了半天。 他们还在一起吗?将来会不会结婚啊? 十月越想越头大,拿出手机,放大那张照片。 该死,以前怎么没发现他们这样配。 绉悦人漂亮,学识高,又有气质,平时说话温温柔柔的,很让人亲近。 顾寻能看上绉悦做儿媳,不奇怪。 一直到晚上,风与也没有联系她。 十月将买的东西送到了儿童福利院,然后打车回了公寓。 肚子很空,却没有饿感,她安慰自己。“我很好,一点也不难过。” 分手 今晚月亮意外的圆,只是透过树影反倒像是缺了一角。 月光将她影子越拉越长,不远处传来欢快的圣诞歌,那声音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抬起头,她看到周围都是带着圣诞帽的同学,而她自己也戴上一顶。 柳烟拉着十月往窗户边走去,“走,过去跟Jenny老师打个招呼。” 十月脑子昏昏沉沉的,才想起被柳烟拉来参加派对了。 周围音乐声响个不停,大多都是老外,少见的几个中国学生中还包括简凌,此时他正被两叁个金发美女围着在聊什么。 十月饮了一口酒,越发觉得过来参加派对是个错误,还不如躺在被窝里看剧。 走到安静角落,她靠在门边,拿出手机,点开微信,打了一连串字,想了想又全部删掉。 十月没有说话的欲望,简凌坐在她身边她也没有发现。 他碰了碰她的肩膀,“心神恍惚的,在想什么?” “没。”十月没有回头,她还在研究那手机,里面像有一个宝藏,在等待着她破解密码。 “怎么了?”简凌凑到她面前。 十月从思绪中回过神。她抬起头,从一面装饰圆镜中看到自己的脸。 那虽然年轻,却透着愁眉苦脸的丑模样一下刺激了她。 怎么就成了这样? 她问自己,不过是个男人,不至于,真不至于。 这样想着,十月转过身,决定不再坐以待毙,她靠在阳台墙上,拨通了电话。 她已经想好要说什么,首先质问他在哪儿,然后在他开口之前抢占先机,气势要勇,在他毫无招架能力之后,再问他错没错,如果对方矢口否认,那更好,她再借题发挥吐槽他这个男朋友有多不称职。 “喂。”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低沉浑厚的声音。 十月一听,迅速整理了刚才的应对方案。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男人抢先问了。 “你在哪儿?” 该死的,先机没有了。 “Jenny老师这儿,她在家开派对。”声音弱了下来。 不对,语气不对,搞什么! “你好,总共是十万两千元,您选择怎么支付呢?” 背景里传来一阵女声。 “你在忙?”十月低声问。 “嗯。” “那你忙吧。”十月说完想挂断电话,明明好不容易下定决心。 她不甘心,“这么晚还在逛,很闲?” “......” “你想说什么?” 明明声音很熟悉,那疏离感却让她心颤。 十月握着电话的手捏得发白,她努力使语气淡定,“我能说什么,有人陪你过节真是太好了。” 十月挂断电话。将他的联系方式统统拉黑,在客厅最喧闹的时刻,她沉默很久对风与说了句分手。 一整天的情绪积压终于得到释放,她想......她不值得被爱。 回到客厅,她拿起一瓶酒,两人坐在阳台上。 风一阵阵吹过,她丝毫感觉不到冷,她说酒很苦,于是手里拿一根棒棒糖含着。 她跟简凌一起唱圣诞歌,那时天开始飘雪,阳台上挤满了人,一切都欢乐得不像话。不知过了多久,当她回头,看到空荡的客厅里,赫然站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圣诞派对 四目相对,她很快移开了视线,她看到了什么,男人脸色平静得像一面湖,哪怕风再大,都不能激起他丝毫涟漪,一点也不能。 说什么爱,爱是最没用的东西。 她收回表情,转过头,拿出手机,对着前置摄像头补妆。 很好,眼线没晕,粉底没花。 “风与。” Jenny老师打着招呼走了过去,一群人很快以他为中心,站成一个半圆散开。 风与抿了一口酒,然后放下,坐到角落沙发上静静看手机,他并没有对他们寒暄,他跟他们合不来,至于为什么来,为什么来? 绉悦跟了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她小心看了眼风与,男人的脸色并不好看。 这是今年她跟风与待一起时间最长的一次,尽管他一直心不在焉,但对于她来说并不在意,在她建议下两人还吃了晚饭,这是她完全没想到的,虽然风与只吃了几口,但又有什么关系呢。 当她说Jenny老师举办了圣诞派对邀请他们去玩,风与拒绝了,但在他接了一通电话之后,他突然问她举办派对的是谁。 这个男人实在捉摸不定,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绉悦坐在一边,余光看向风与,男人的侧脸在昏暗的灯光下安静,又充满神秘,像个坏人,命野又狂,哪怕挥刀向你,也不愿眨一下眼睛。 “绉老师,您来了。” 一个男学生走过去跟绉悦打招呼。 绉悦点头笑了笑,她看了看周围,一眼注意到了简凌,她冲他打招呼。 简凌闻声,回过头,当看到她旁边的风与,表情瞬间凝固起来。 他走过去,“绉老师,难得啊,这种场合遇到您。” “坐。”绉悦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冲简凌笑,“上周遇到你老师,说你最近表现不错,课题进展突飞猛进。” 听到这样的夸赞,简凌没有觉得高兴,而是看了一眼旁边风与的表情。 那人丝毫没关心他们的对话,甚至没用正眼看他。 简凌垂眸,掩盖住眼神里的黯然,回了一个亲切的笑容。 当他还在跟绉悦说话,十月从阳台走了进来。 刚才还扎着厚厚马尾的头发被她放了下来,随意批在两肩。 她慵懒的坐在风与右前方的沙发上,腿随意翘着。女人咬着一颗棒棒糖,轻轻晃动着脚尖,漫不经心的看着简凌。 简凌被她眼神看得脸颊发红,如果不是他太了解十月,他或许会误以为她在对他放电。 虽然是旁边两个小年轻对视,但绉悦却看了看风与,总觉得这男人的气场变得奇怪起来,似乎很生气,但又在克制着。 “跳舞么?” 当一阵欢快的音乐响起,十月笑着说。 “你知道的,我不会跳。” 简凌回答。 “没关系,半斤八两。” 十月说完站起来,自顾自融进了舞池。 简凌看向随意挥动着四肢的女孩,那自如的神情跟他半斤八两? 他打量着她,时间似乎回到了大一迎新晚会上,十月就是靠一支舞一跃成为了学院级花,不光同级新生,高年纪的学长每天排着队去食堂看她,而她对这一切似乎 毫不在意,甚至觉得理所应当。 简凌眼睛湿润起来,他没想明白着情绪来自哪里,与她在一起后,这世间除了她,其余便都是别人了。 “这女生谁啊?几班的?” “不知道,好想认识。” “你去问问,她有没有男朋友。” ...... 周围的男生开始讨论起这个跳舞的女孩子,当他们跃跃欲试要上前搭讪。十月帅气的扔掉外套,一曲完毕,潇洒的走出了房间。 她小跑到路口,打了辆的士,坐进后座,她紧紧抱住自己的胳膊。 气氛明明很好,她嗨得不行,可为什么会像个逃犯一样跑掉。 十月捏紧了拳头,音响传来女人沙哑的苦情歌。 她抠着手指,看着窗外散落的雪花。 苦情歌,真的很苦,可是已经苦不到她了...... 真分手? 那道纤瘦的背影离开后,风与从派对中抽身走开。 下雪的夜晚,他漫无目的地开着,不知不觉竟到了她家楼下。 风与拿着礼品盒,抬头看着那熟悉的楼层,上面已经亮起了灯。 耳边想起她说的那句分手。 他拿着礼品盒,紧了紧,随后扔进了垃圾桶。 十月回到家,刚躺下,就听见门铃声。 她心猛的提到了嗓子眼,会是他吗? 来也没用,不会原谅他…… 正想着,十月打开了门。 是柳烟。 不知怎么的,她松了口气。 “怎么突然跑了?打电话也不接。”柳烟搓着手进了屋,鼻头冻得通红。 “有点事。”十月收拾了心情,“去卧室待着,客厅冷。” 她拉着柳烟进了卧室,“你怎么来了?” 柳烟脱掉外套,一身酒气,看着她卧室书桌上一排雕塑摆件,说,“这雕塑,你买的?” 十月躺进被窝,“不是。” 她看过去,想到送礼物的狗男人,又一肚子气。 明天得把他送的东西扔了。 “这是雕塑家黄相的作品,光一个市面上就被炒到两叁万,而且还不一定买得到。”说完她赞叹了一句,“你这儿竟然有一个系列。”她语气里透出几分艳羡。 “两叁万一个?”十月看着那十来个雕塑,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 那天风与抱着一个大箱子来公寓,说是补送的生日礼物,他那口气平常得就像说我给你买了支口红。她实在没想到这玩意儿这样贵。 刚开始她确实很喜欢,不过时间久了也就那么回事,最近甚至嫌它们占地方。 柳烟走过去躺在床上,有心事般翻来翻去。 “有事说事。”十月情绪不高的说。 柳烟眼神一慌,移开了,好一会儿,才鬼鬼祟祟的说,“你有那种片子么?” “什么?”十月视线从雕塑上移开,拿着手机翻看微信,又熄灭了屏幕。 “就是黄片。”柳烟一脸严肃,“发我观摩一下。” 十月看着她认真的表情,拿起放在柜子上的笔记本打开,她斜靠在床头,问:“你.....有男人了?” 柳烟抿了抿嘴,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她看着十月摇摇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你跟风老师又咋啦,你走后他脸都绿了。” “他脸绿不绿关我什么事,我们分手了。” “分手,真分手?” “嗯。” “这样啊,那我是不是有机会了,哈哈哈。”柳烟说完在十月身边躺下。“不过他是不是只喜欢胸大的?” 十月看看自己的胸部,有些尴尬,“没有吧......” “也是,他那样的找多大胸部的女生找不到,犯不着在你一棵树上吊死。” 十月陷入了沉思,“的确如此……” 柳烟吐了吐舌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其实......我约了舒榆......”她说,“不是约炮,只是看场电影,没有别的意思。” 十月露出一个原来如此的笑容。 她还想说什么,此时门铃响了。 “谁啊,这个点?”柳烟问。 耍什么流氓...... 十月将笔记本递给柳烟,她以为是简凌,两人一个小区,有时候他会给她送吃的。 走出卧室她打开门,一道颀长的身影映入眼帘。 “你来干嘛?” 她声音里满是惊讶,完全没想到是他。 风与站在原地,余光看到她毛茸茸的睡衣,是淡粉色,一点也不显身材,把她衬托得更娇小了。 他不喜欢这种毛毛材质,那荧光总是透着一股低廉,此时十月穿在身上,着颜色却莫名顺眼起来。 风与收回目光,看着地面。就在刚才,他在楼下站了很久,或许是今晚的雪太美,不应该用来分手,所以他上来了。 求和吗?当然不。 他只是没被分过手,原来……是这种感觉啊。 沉默半晌,他看向她,“作够了?” 那理直气壮的目光把十月整懵了。 男人一身黑衣,站在楼道几乎跟黑夜融入在一起。那眼眸似在压抑着什么,危险十足。 风与紧绷着下颌线,不等她同意就进了屋。 “喂,不准进。”十月抓住他衣角,叫他出去。 “怎么不让进。”风与握住她的手,与她拉开距离,仰着下巴整理了衣服。“打扮这么漂亮跳舞,不就是想勾引我?” 心事被拆穿,十月推他一把,“想多了吧你,我跳舞是因为我想跳。” “是么?”风与冷哼一声,一张华美潋滟的脸,绝色又妖孽。 他双手插兜往客厅走去,靠在沙发上,两腿自然张开。 十月带上门,追上去,“今晚本想撩个男人玩弄玩弄感情,谁知道你也在。”十月无所谓的翘着腿坐在他右前方。 风与收起表情,眼神沉下来。 他当然相信她会这样做,今天在场的男士都对她虎视眈眈。对此……她应该很得意吧。 风与注视着她,他的大脑被愤怒充斥着,想爆发,想发泄,想让她得到教训…… 可,他什么也没说, 良久,男人嘴角扯开一个浅浅的幅度,像是嘲笑她,又像在嘲笑自己。 “你该庆幸自己没这样做。”他淡淡的说。 “这话什么意思?” 十月话音刚落,风与站了起来,慢慢向她靠近,他俯下身,两手撑在她两腰之间。 用一种猎人盯着猎物的眼神看她。 十月慌张起来,推他一下没推开。 “道歉。”他声音很轻,但里面的威胁味十足。 十月被他气笑了,“我们已经分手了......” “十月。”他打断她的话,“道歉,我就原谅你。” 她坐在沙发上,感受到男人的脸靠她越来越近,对上他认真的眼神,十月心里莫名变得不是滋味。 分手,找男人......信了你就是傻子。不过是呈口舌之快。 “道歉。”他重复着。 第一次被人威胁着道歉,她真想扒开他的头,看看这男人脑子里到底装的啥。 “道什么歉......分手了,听不懂吗......” 他看着她红润的嘴唇,因为生气,止不住的发抖。 “分手,你问过我么?”他压低声音,手指轻轻描着她嘴唇形状,再一路向下,捏住了她的下巴,“记得么?你说过我是你的。” 给别人,舍得吗? 感受着男人的手指温柔地在她脸上移动,心莫名柔软起来,她眼睛发红,呢喃着,“你跟别的女人吃饭,还送礼物......” 十月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一整天一条消息也没有......” “给你买的。”风与说,“不过,被我扔了。” “你厉害......”她嘟囔着,突然不动了。 两人越贴越近,她感觉到衣服被他扯开一条缝,紧接着小腹传来熟悉的热度。 “耍什么流氓......”十月被他顶得呼吸灼热,低头看到男人下面支起来的一大包。 风与耳朵发红,这女人不识好歹,他没想过操她,可……这身体认了人…… “单方面分手,还勾引男人,你是不是错了?”他手掌发力,压低声音,“知道么,我第一次被人提分手。” 他将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埋进胸膛,因为不想此刻的表情被她解读。 唔...... 空气稀薄起来。 铺天盖地的熟悉味道涌来,他那独有的香味让她脑子变得昏昏沉沉,风与的眼镜在灯光的映照下发出冷光,屋外的飘雪安静下来,窗户似一双黑洞般的眼睛,静静打量着这一切。 风与嘴角扯开一个幅度,右边的梨涡若隐若现,他顺手抽出系在腰间的皮带,缓缓向她手腕移去。 他眼眸深沉,俊美的五官自带一股冷冽的气场。他身体往下压,脸凑近她的耳朵,嗓音低沉而暗哑。 “我是不是说过,做错事要受到惩罚。” ......别.....(h) 手腕被他皮带绑住,十月吃了一惊。 她还来不及反应,风与手伸进她衣服里,开始抚摸她腰间的皮肤。 带着寒气的冰凉让她打了个冷颤。 “......别......” 她扭动着身体,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 “松开。”她看着他说。 腰间的手一路向上,顺着小腹摸到了她的乳房,最后在她奶头上停留。 风与低头,看着她的脸,幽深的眸子在微弱的灯光下忽明忽暗。 他微微皱起眉头,心底莫名腾起一股躁气。 “你坏透了。” 他掐了一把她的奶头,一只手伸进睡裤,摸她的阴阜。 “想我怎么惩罚你,嗯?” 十月被他摸得七上八下,刚要说屋里还有人,风与的手指已经揉了阴蒂一把。 “呜......”她没忍住喘了一声。 男人手指顺着花缝滑动起来,那里的淫水从小穴流出。 十月咬着牙,恨自己没出息。 当他企图插入手指时,十月突然夹紧了双腿。 他们听到了开门声。 他以为屋里藏了男人,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转过头去,身体却依旧保持着压在她身上的姿势。 柳烟从卧室贴墙走了出来,风与压着十月严丝合缝,他的手还伸进了一个不可名状的地方。 那眼神里透出的欲气让画面说不出的色情。 柳烟脸红到瞬间爆炸。 “风.....风老师......您......您继续......” 柳烟吞吞吐吐的说着,本来说完她就该走,可她盯着十月被捆起来的双手,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风与被看得有些恼怒,他胸膛遮住十月,低声说:“看够了?” “嗯......够了......再见......风老师......”柳烟说完立即脚底踩风般离开了。 “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有人怎么不告诉我。” 男人英俊的脸上冷如冰霜,声音里涌动着几分薄怒。 十月浑身像樱桃一样红,“我还没来得及......” 那满是肉欲的嘴唇微微张开,风与看着那里,良久,喉咙有些发干。 他手指摸上那嘴唇,饱满的部位陷了下去。 两只手分别占领着她的小嘴,手指插入两根,伸了进来。 “嗯......风与......” 突然的插入让她叫出了声。 风与像是惩罚般,捣弄着她的穴肉,力道刚好,一下下有意的弄到她敏感点。 十月感受着他修长的手指在她体内,她仰着头,一波波快感让她无法思考,只能感受着他的手指。 肉褶被他技巧的撑开,抠挖,按压,尽他所能欺负她。 “啊啊.......慢一点......”十月崩溃大叫。 眼看里面越来越湿滑,男人插入了叁根手指。 下面被充满,变得又酸又涨,熟悉的酥麻感让她浑身发软,衣服也被男人弄得乱七八糟。 弄了半天,风与停下手里的动作,他收回手指,眼神变得冷冽起来。 强制中出(h) 十月还在想他到底要干嘛,男人已经将她快速翻了个面。风与一把撤下她的睡衣,里面只穿一件米白色的吊带,露出女人瘦弱的肩胛骨。 看着她挣扎的样子,风与打量着她的骨头,指尖摸着她光滑的背脊,接着摸到了她的腋下,再往前......他停住了...... 女人浑身开始颤抖,他想起她跳舞的样子,这两片骨头也是这样抖啊抖。 风与收回手,微微抬头,一把提起她的手腕,穿过她的手肘,将人按在椅背上,俯下身,呢喃道,“以后啊,不要让我看见你在其他男人面前跳舞。” 他轻咬一口女人的肩胛骨。一道鞭子抽打肉体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十月闷哼一声,背部火辣辣的疼起来。 风与眼神染上了一层红色的印子,一股思绪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听见了么?”他抓起她的头发问。 十月还没回答,一计响亮的鞭子再次落了下来。 “疼......”十月眼角流下了泪,她不明白风与到底怎么了。 “我问你,听没听见?”风与没去管她的哭声,又轻飘飘问了一句。 “啊!” 这一下很用力,十月惨叫起来。 “放开我,混蛋......”十月咬着牙,用力挣扎,企图摆脱手上的控制。 风与看着那越来越红肿的手腕。 哪怕松开又怎样,她又不能逃出他的手心。 这小骨头,是他的。 一道陌生又异样的目光从他脸上匆匆扫过,风与握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皮带开了。 十月转过身,一计响亮的耳光落在他脸上。 “从我家滚出去。”她穿好衣服,以一种倔强的目光看向他。 风与还拿着鞭子,这一计耳光似乎在他意料之中,他仰着下巴站起来,俯视她的脸。 “告诉我,想我怎么惩罚你?”他漫不经心的问,似乎对这一计耳光毫不在意。他慢慢伸出手去擦她眼角的泪。 “疯子......”十月打开他的手,往卧室方向走去。 刚走一步,被风与拽了回来。 “放开。”十月大叫着,跟他扭打在一起。 风与目光放肆的落在她脸上,一把将人推到餐桌上,桌上的花瓶碗碟散落一地,她听到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风与看着她生气的脸,嘴角突然笑一下,天知道,他不想操她,但,是她自找的。 明明给了她选择不是么? 他有跟她好好商量。 怎么就是不能好好跟他说话,就是不能...... 风与淡然的撇她一眼,一把扯下她的睡裤,两人撕打着,在推搡中,风与撕烂了她的白色内裤,分开她的双腿,从裤裆里掏出下体,不管不顾插了进去。 “嗯......”十月仰着头叫了一声,突然的硬物插入让她猝不及防。 没等她适应,风与自顾自抽送起来。 经过刚才的抚摸,她下面出了不少水,可里面进出还是有些困难。 风与手放到嘴边,淬了口唾沫,往穴里抹去。 两人才经过激烈的打斗,十月脸上挂着泪,一把骂男人混蛋一边往后退,可每往后退一寸,风与便更不留情面的弄她。 她感觉到了撕裂般的痛。 他怎么这样粗,这样大,要把她干坏了。 十月手指掐进他皮肤了,很后悔,后悔剪掉了指甲,应该把这狗男人掐烂。 十月被顶得头皮发麻,因为愤怒而变得暴躁的情绪渐渐被情欲掌控,在他阴茎的不断操弄下,她浑身渐渐软了下来,男人每顶一下就揉一把她的乳房,穴里的嫩肉在龟头的不断顶弄下热得发烫。 十月爽得蜷起了脚趾,掐着他手臂的手指渐渐放松下来。 不知道插了多久,她不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她只记得到最后她勾住了他的脖子,毫无防备的方便了他的操弄。 风与紧紧捏住她的胸部,喘了口粗气。 “来了......” 他皱紧眉头,电动马达似的挺动着胯部。 十月仰着头看他,感受着他肩膀的耸动,手指下的皮肤肌理细腻,骨肉匀称,晶莹的汗水从他额头划过鼻尖。 他的眼眸泛着血色,四目相对,她看到了来自黑暗最深处的诱惑,她内里不断收缩,浑身痉挛着高潮了。 风与也被她绞得射了精,这次他没有拔出来,而是射进了她体内最深处。 事后,他抱着她久久没有松手。 精液从两人交合处渐渐流下,顺着桌面滴到了地板上。 空气中响起吧嗒的水流声,她的胸上放着男人的脑袋,她缓慢将手插进他头发里,摩挲着他的头皮。 她呼吸变得平缓,胸上手臂上都是触目的红痕,这一切像在控诉着什么,但却只是沉默着,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不听话 清晨,随着冬日第一道阳光穿过薄雾照进卧室,一股米粥的香味飘了进来。十月睁开眼,动了动肩膀,背上的疼让她倒吸一口冷气。 她转过头,枕边没有人,刚要起床,发现床头摆着一个礼品盒。 她拿着盒子走向客厅,风与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出一碟奶香原味松饼,餐桌上还放着两碗米粥。 地上的碎玻璃已经清理干净,一切恢复如新。 她看了看手里的盒子,再看风与。 “打开看看。”他放下碗碟对她说。 十月拆开带子,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条精致的项链。 “送我的?”她问。 风与没说话,走到她身边,拿过项链,绕过她的脖子,替她戴上。 “不是扔了吗?”她问。 风与没回答,推着十月进了屋,“客厅冷,去床上躺好。” 十月租的这所公寓房间老旧,漏风,室内积攒的热量很容易从缝隙中带走,所以她一般在有暖气的情况下还会在卧室打开空调。 风与只穿着昨晚那身单薄的衬衫,他走到桌边,端着一碟碟早饭进了卧室。 十月靠在床头,问他,“都是你做的?” “最近刚学的。”他端着小米粥,吹了吹,拿着勺子喂她。 十月顿了顿,虽然有点别扭,但还是张开了嘴。 整个用餐过程风与都一口一口喂她,十月躺在床上,只顾张嘴,玩手机。最后他伸出手擦掉她嘴角的水渍。 “今天穿什么?”风与问她。 “随便。”十月懒懒的回答,今天虽然出了太阳,可还是好冷。 风与打开衣柜,看了半天,选出一身搭配好。 十月晃眼一看,直接在被窝里换好了衣服。 风与注视着她,算是明白了,这家伙冬天压根就不穿内衣。 到了学校,十月提前下了车,看着渐渐远处的汽车,十月总感觉今天的风与怪怪的,但她说不出来哪里怪。 风与坐在办公室,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几次绉悦跟他说话他都没听见。 “校门口新开了家中餐馆,风老师中午一起去试试吗?” 绉悦走过来对他说话。 风与关上手机,他计划好中午带十月去她喜欢的那家火锅店,于是拒绝了绉悦。 绉悦也没恼,风与能答应她才是怪事。 绉悦正要走开,看到男人的手背,上面全是青紫的抓痕。 “风老师,你家养猫了吗?”她指着他手背的抓痕问。 风与看着那些抓痕,若有所思的说,“嗯,猫不听话,教训一顿发脾气了。” “那你得把它指甲剪了才行,不然还得挠你。” 风与伸手摸了摸,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你说得对,得剪。” - 十月坐在教室上专业课,柳烟坐在她旁边,“今天这搭配,不是你的审美啊。” “不好看么?” “没有不好看,是太有品味了,如果我没猜错……” “打住,别说了……” 十月看着柳烟的表情就知道她接下来的话肯定很欠揍。 果不其然,柳烟是不说话了,拉着十月,当看到手腕上的红色印子,眼睛里冒出八卦的火星子。 “这是什么play,风老师挺会玩儿啊。” 十月松开她的手,用袖子遮了遮,耳朵根有些红。 “藏什么藏,我都看见了。”她压低了声音,“风老师还有这种嗜好呢,他有没有虐待你啊?” “没有......他对我很好......”十月不自然的摸了摸肩膀,那里还传来隐隐的刺痛。 “最好是这样,前几天我看好几个女生在办公室围着他,还去他工作室拍照发朋友圈。”柳烟说着打开手机递给她,“那些小姑娘看到他跟疯了似的,你要当心被挖墙角。” 十月接过手机翻看着,里面是原相机偷拍的高清特写,无论是皮肤还是五官,都完美到无可挑剔。 她心不在焉的转着笔,想不明白这男人为什么长得这样惹眼,要知道帅哥本就有折磨人的特权。 跟你不一样 早上风与的投喂让她昏了头,这样的眩晕还没持续多久,中午他已经在等她去吃火锅了。 老远,十月看到风与靠在车门上跟绉悦说话,她等了半天才小心走过去。 为什么他身边总是有这么多苍蝇。 一路上十月没说话,风与载着她心情似乎不错。 火锅店里暖气十足,再加上热腾腾的锅子,十月吃得满头大汗。 她又脱了一件马甲,好半天才看一眼风与。 他吃了两口辣憋得满头大汗,十月在一边看得咯咯直笑。 笑一会儿她又沉默起来,突然很认真的看着风与,问:“你觉得我跟绉悦谁好看。” 风与喝了口茶,脸上火辣辣的,“为什么这么问?” “玩儿呗。”十月抿了抿嘴,“据说她还是什么画家协会的副会长,而且比我大不了几岁,听起来很厉害。” 风与听着,点了点头。 “是吧,她身材也错。” “家世也好。” “还很温柔。” …… “你到底想说什么?”风与放下筷子,戏谑的看着她。 “你笑什么?”十月白他一眼,“聊聊嘛,是男人都会喜欢她吧,你说呢?” 十月用期待的眼神看向他。 风与挑了挑眉,眼神越发玩味起来。好半天,他才说,你说得都对。 风与赞同她,她却不高兴了,低头看着自己越来越鼓的肚子,今天没注意,一下子又吃多了。 话说最近是不是胖了很多啊,十月放下筷子,站起身,拉紧了衣服吸起肚子。 风与坐在一边翘着腿,撑着下巴看她表演。 十月踢了把椅子,烦躁的说,“不吃了,走吧。” “你才吃几口。”风与说。 “饱了。” “真的?” “不是蒸的还是煮的。” 十月拉着风与走了。 就一个小时空档风与又带她去了一家商店买衣服。 十月看着那店面牌子和装修,摸了摸脖子,她坐在沙发上,上面突然的凹陷让她重心不稳,她又站了起来。 风与淡然的在店里转了一圈,身边跟着两个销售,他搭配好一身衣服递给她。 十月看一眼,去换上了,她站在镜子前,正想问他好不好看,风与已经买完单了。 只是,会不会有跟她气质不太搭。 当她还在疑惑这个问题,风与已经安排好了晚上的活动。 “晚上我要跟朋友看电影”她急忙说。 风与只得作罢。 - 他坐在车里抬起手表看时间,想她看电影是不是回来了。当看到楼上的灯亮起,他才下车。 在楼下,他遇到了简凌。 看样子都是要去十月家。 简凌比风与矮半个头,长相偏女气。 风与自顾自走着。 刚要经过,简凌叫住了他。 “风老师,能聊聊么?” “聊什么?” 风与站在阴影里,简凌看不到他的表情。 半晌,简凌笑起来,“能聊什么,十月啊,既然分手了你何必再去找她。” 风与退后一步,对上他的眼神,“她没告诉你?我们和好了。” 男人长长的睫毛温顺地附在他的眸子上,那俊美绝伦的五官里透着不容人忽视的气场。简凌咬着牙,虽然不想承认,但风与的模样好看到是他会嫉妒的程度。 “和好?她从不吃回头草。”简凌声音里带着几分挑衅。 风与抬了抬眸,“我跟你们不一样。” 他双手插进裤兜,眼梢像是结了层冰霜。 “没有其他事,我先走了。” “等等。”简凌叫住他,冷笑一声,“有什么不一样,嗯?曾经我也这样想,不过现在你也看到了,被取代是早晚的事。” 他沉默良久,看着面前一脸高傲的男人,他跟十月在他们这种人眼里,无非就是消遣吧,哪会有什么爱情。 他转过身,靠近他,低声说,“十月没见过什么世面,现在自然觉得你好,不过你比她大那么多,管得住现在,管得住将来吗?” “我知道你贪恋她什么,你不用跟我假,我们心知肚明。”简凌说完笑起来,“你跟她只是玩玩,对吧,在你们这种人眼里,我们什么都不是。” 沉默一会儿,他的声音莫名抖起来,“我可以烂,但她不可以,放过她,好么?” 风与微微欠身,抬起下颌,声音里带着强势。 “有我在,她烂不了。” 风与没打算跟他纠缠,看着简凌,“我贪恋的东西,跟你不一样。” 他走到电梯口按下按键,用威胁的口吻说道,“以后,请你离我女朋友远一点。” ---------------------------------- 求评论求珠珠 进来...... 风与坐上电梯,按响了十月家的大门。 “你怎么来了?” 十月一脸惊讶。 风与换了鞋,脱掉外套。 “先穿上,去卧室再脱。” 风与就像没听到她的话,扔了出去,大衣落在沙发上。 摸着他冰冷的手,十月缩着脖子推人进卧室,给他倒杯热水,“吃宵夜么?给你煮。” 说完她站起身往外走,“面条可以吗?” 她话还没说完,风与一把拉着她到床上,整个身体压过了来。 他凑到软乎乎的睡衣里面,吸着她脖子里透出来的奶香,指尖顺着衣服下摆摸了进去。 十月还没反应过来,风与的手已经抓着她的乳肉温柔的摸了两把。 那冰凉的温度让她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 “凉......”十月说着,声音有些发颤。 风与收回手,他慢慢站起来,扯下领带,开始解扣子,解到一半又拉着她抱在怀里亲起来。 十月被这突然的吻吓了一跳,一时间惯性的去推他胸膛。 “怎么了......” 十月看着他,试图平息一下情绪。 风与依旧一句话没说,咬着她嘴唇再次扑着她到了床上,一米五的小床因为他的动作变得摇晃起来。 当她无意看到风与透露出的眼神,才察觉到不对劲。 十月皱着眉,生气的推了他一下,只是这一推风与的动作变得野蛮起来,那铁一样的手钻进她睡裤,没有任何润滑的往里插了叁根手指。 “啊......” 十月疼得叫出声,推他的动作变成了打,“吃错药了你......” 她话音刚落,那手指便又无情的抽送几下。 唔...... 十月发出疼痛的呜咽,伸出手反抗。 她眼角含着泪,一脚踢开了风与。 她以为风与只是一时精虫上脑,但她看着他的眼睛,里面竟没有一丝情欲。 十月怔怔的看着他,整理好衣服,昨天的事就算了,今天怎么...... 她有些气恼的说,“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 她盖上被子,决定今晚再也不理他,等解释清楚就叫他从屋里滚蛋,他到底想干嘛,纯粹想弄哭她?变态...... 风与撑着床单,看着那蜗牛似缩起来的一团。 他突然移动着坐到床边,眼神很腥的看着十月,“让我看看你。” 他的声音好哑。 “看什么......” 不等她回答,他轻轻捧着她肩膀,自顾自开始脱衣服。 “昨晚才......”十月刚想拒绝他,可对上他的眼神,一下子又变得六神无主。 当那两颗浑圆的奶子跳出来时,风与久久注视着那里。 他想,这就是简凌说的原因么? 为什么这么美好的肉体,曾经被那脏男人拥有? 风与上半身压下去,伸出舌头含住她的奶头,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腰侧,脱掉了她的裤子。 心底的怪兽在叫嚣。 他的手法变得急促。 十月抱着他的头嘤咛一声。 不多久,那修长的手指挑开了她的内裤,他附下身,掰开她的穴。 他伸出一只手,将她的腿往两边折去,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那软嫩的粉穴。 十月声音极低的叫一声,身体像被电击中般,浑身颤抖着。 她红着脸,想捂住不让风与看,可手刚盖上去,就被风与拿开了。 “自己摸摸。” 风与眼睛顶着那隐秘的入口,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本就敏感的身体,被风与看着私处,那里此时就像小嘴一样不断流出口水来。 十月手指刚摸上去,就沾了一手淫水,还没揉搓几下,她就扭着腰,难受的说,“进来......” 她伸出手去摸风与的腿心,“够硬了,插进来......” 风与擒住她的手,把它放在小穴上,沉声道,“手指插进去。” 他的口吻带着命令。 “怎么......” 她用迷茫的眼神看他,男人脸上透着桀骜,此时因为情欲显出几分温柔来,他慢慢收回手指,将光润的扣子放在两指之间,解完一颗,顿一下,再解另一颗。 “自慰给我看。” 舔舔那里,可以吗? 十月看过去,男人腰间的腹肌在微弱的灯光下若隐若现。 她咬着嘴唇,没有行动,她在床上的确放得开,可从没在男人面前自慰过。 况且……都是她看别人自慰的份儿…… “你先自慰给我看……”她说得很慢,企图掩饰心里的不自信,因为她知道风与不肯。 男人注视着她,好半天才问,“喜欢看我自慰,还是想看男人自慰?” “什么意思?” “还有谁在你面前自慰了?嗯?” 十月推他一把。 “我累了,你走吧。” 她整理好裤子,靠在床头,拿着手机看。 “我在问你话。”风与声音很轻。 十月听着手指哆嗦一下。 她强装着镇定,并不去看他。 “你很没意思……”十月声音低起来,喉咙不自觉发酸。 “那谁有意思,简凌吗?” “有完没完!”十月说着,扔掉手机,“我真的觉得你很烦!” 很烦?他低垂着双眸,思索着这个词,眼睫像两片蛾翅舒展着令人陶醉的高傲,他嘴唇微张,俊美的侧脸在微弱的灯光冷得鬼魅。 一股莫名的情绪弥漫在整个胸腔,心底的野兽在不断变大。 简凌就像她唇上的口红,擦掉它,第二天又会换上新的。 如果……他是博爱之人,便不会受这种苦。 要怎么证明他是她的特别? 他不禁问自己,为什么爱她?为什么自找麻烦? 风与看向他,以压倒性的优势将她推在身下,伸出两根手指,进入了她。 “嗯.....” 十月手捏成拳头,极压抑地叫了一声。 “这里,兴奋了。”风与粗喘着说。 他勾起唇角,低声道,“不闹了,好不好?” 下面用力。 “我错了。” 插一下,再抠挖,鼻尖对着鼻尖,他笑。 “自己摸过吗?” 他知道她无法抵抗他的笑。那会让她兴奋。 对上他的眼神,十月大脑一片空白。 第一次她看不懂他了…… 看着她迷茫的眼神,半晌,他轻轻碰了碰她的嘴唇。 下面持续轻重缓急的按压,她眼梢挤出了泪。 折么开始了。 她仰着下巴,抬起头,不认输的对他笑。 风与面色沉静,掐着她下巴,将人按到床上。 打算用力,但他没有,这孩子,弄急了是要炸毛的。 “摸过么?” 手指重重往里顶一下。 “嗯......”她看着他的眼睛。 “摸过......”没皮没脸惯了,不是吗? 她掐着他手臂,企图将那里掐出洞来,“想着你摸的......” 她声音很小,却很用力,害怕太大声会有火星,点燃引线,引爆炸药。 “什么时候?”十月一个翻身,将风与压在身下,她看着他空洞的眼神,问,“这么不自信?” 男人衬衫被扒开,露出精致细腻的胸膛。 那柔软的手指抚摸着他的皮肤,扫过他的小腹,如她最初勾他那般,撩拨着他的心弦。 他瞥过脸去,不去看她。 他知道这很不正常,不过他在意,在意得要命。 为什么她不能只有他……为什么她不能只看他,就像此刻,她的微信不断响起。他知道里面什么内容,因为他看过,不过他并不在意,她只是跟同学普通的交流,仅此而已,没有越轨行为,没有暧昧。 她做得够好了。 的确。 她的吻落下来,一寸寸,安抚似的舔着他的嘴唇,缠着他的舌头吮着。 他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只能不停咽口水。 “你摸过吗?这样自慰?” 她手隔着西装裤摸他私处,掌握主动权,指尖刮他龟头,让他喘息。 “好硬。” 十月凑近他耳朵,感受到他全身僵硬起来,她摸他睫毛,长长的睫毛在挠她手心。 男人欲壑难填,动了凡心。 到底谁成了危楼,只言片语,便会坍塌殆尽。 她眼眶湿润,要诛他心,她说,“哥哥,再这样,就不长久了,知道么。” 风与睫毛颤抖着,他知道她话里的意思。 此时他多想说,好啊,既然早晚要分,那不如现在就分。 她是个大麻烦,趁早,越早越好…… 十月看他出神,用力捏了一把下面。 “说啊,摸过没?” “嗯......”风与喘息着,推她的手。 弱点被她抓着,他根本无法反抗。 十月低下头,脸凑近他,像是要把他印在心里。 这个傻瓜,他似乎什么也不知道…… 被惯坏的男人,只会我行我素,尽说伤人心的话…… 她声音微微颤抖,将原本想说的话咽回去,换上一个讨好的表情,“想我怎么做,摸你?还是舔你?” “伺候你,好不好?” 她挂着表演的笑容,她想,没有人能伤害她,谁也不能…… 风与看着她的眼神,他怎就……把人逼成了这样……争什么高低,争什么...... “我摸过。”他再次将她压在身下,收起不安的眼神,轻轻摸她头发,“想着你摸的。” 听到他的回话,十月没有表情。 她伸出手搂住他的胳膊,声音带着蛊惑,“我们互相摸摸......好不好?” “不……”男人闷闷的说,抱住了她的肩膀。 “想你的舌。” 他呼吸变得很急,身体也热了起来,他迫切需要一场性爱来证明,她还像以前一样爱他。 男人耸着下体,往她小腹上蹭。 他低下头,淡淡的呼吸让她脸颊湿润起来,他声音重得像铁芯子,他说,“舔一下......舔舔那里,可以吗?” 含一下 十月跪在床上,俯下身,糯湿的舌尖舔过小腹,再到大腿内侧,她的手忽然被握住,手心里全是汗。 还没舔那里,他已经开始兴奋了。 她亲了那硬物,闻了闻,味道很干净,她舔得仔细,连那两颗也照顾到了。 风与摸她头,耳根发红。 他喉结滚了滚,“含一下。” 他说完摸她的头,样子像在撸猫。 十月伸出舌尖,绕过那头,眼神迷离的看他一眼,然后低头将那根硬物吞了进去。 男人的头在她嘴里不安分的动着,十月被顶得眼睛酸涨。 她拍一下他大腿,嘴里呜咽着让他不要乱动。 风与仰着头喘息,所有的感觉集中到那处,全身像一阵阵电流般撺过他的身体,那酥麻感让他大脑皮层停止了思考。 风与低喘一声,手热切的按着她的后脑勺,往她喉咙深处顶去。 十月被插出了眼泪,她想推他,又不忍心,只能强忍着承受他的巨大。 男人下体被细嫩的喉头包裹着,风与低头看着她的脸,那乱晃的奶子两圈化开的波晕,抖动着,呈现出雪亮的颜色。 他呼吸越来越重,在胯部极速发力后,终于痉挛着射在她的喉咙深处。。 十月还来不及反应,精液已经顺着喉头流了进去。 她脸颊通红,咳个不停,站起身去厕所漱口。 风与怔怔的望着她,眼睛渐渐从情欲中清明过来。他手指骨节突出,上面暴起的青筋一条条布满小手臂,他一颗颗系上扣子,走出卧室,拿着沙发上的外套,站在门口,顿了顿,轻声说,“我回去了。” 十月从浴室出来一头摔进被窝里,没有说话。 “我走了。” 他声音又大一些。 两人之间的气氛莫名尴尬起来,就像嫖客跟妓女。 “门带上。”十月头也没回。 风与沉默半天,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很快关上门,离开了。 随着砰的一声,十月背脊忍不住抖了抖。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事实上他还没有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两天突然跑过来这样一通操作,她彻底被搞懵了。 换做别人,早已分手八百回,根本不会给机会让他羞辱她。 十月揪着被单,眼泪不自觉掉了下来。 她轻轻翻一下身,听到“哐”一声什么东西从床上掉了下去,她抬起身一看,是风与的手机。 她想风与早已出小区了,当她下楼时,一阵寒风吹得她眼睛睁不开,她穿着拖鞋拐过一个弯,向门口望去,路上一个人也没有。 想是走了,正当她往回走,一道阴影落在她的身上。 这么冷的天,他只穿了一件大衣。 十月抱着手臂,收回视线,“你手机掉屋里了。” 她伸出手,手心躺着手机。 风与接过来,手指避免跟她接触,“你感冒了?” “没有。”十月低头,不去看他,怕被发现哭过。 “快回去吧,要下雪了。”耳边响起他低沉的声音,“你手冻红了。” 气氛停滞片刻,她嗯一声,说,“你也早回去。” 两人说完都没有动,十月看着地面,良久,终于迈开了步子。 “下雪了。” 他说。 十月停下脚步,“不送。” 他将手机放进衣兜,抬起头,淡淡的说,“路面很滑。” 十月突然很生气,生气他什么总是要让人猜,有什么话不会直接说。 身后,他突然叫她的名字,身子靠她越来越近,一股滚烫的气息从身后传来,他伸出冻都通红的手摸了摸她的脸,他说,“我好冷。” 她睫毛微微发颤,她听他呢喃她的名字,半晌,她还是头也不回的往楼道走去。 风与心沉到了谷底,他想抱着她睡觉,并不想回家。 这是他的真实想法,如果他没发“病”,十月一定窝在他怀里听他讲故事。虽然每次讲到一半他就会拉着她做其他事。 当他还在这样想着,脚步已经往出口方向走了过去,每踏出一步,他的心就跟着沉几分,当他走过拐角,已经对此不饱希望时,身后传来她的声音。 “再不进来我关门了。” 还想做 风与愣了几秒,眼底染上一抹温柔,随即转过身,很快便迈着大步跟了上去。 刚一进电梯,风与捧着她的手放在他脖子上取暖,“冻坏了吧。” 十月看着他讨好的眼神,心中莫名酸涩。 这男人,似乎不知道自己魅力有多大,他在反复不确定什么? 到了家,风与径直往浴室走去。 “我去洗个澡。” “明天回去洗吧,这边暖风机不给力。” “那我刷个牙。” “没有备用牙刷......” “可以用你的么?” ....... 说完不等十月回答风与进了卫生间,之后响起了一阵水流声。 十月盯着他离去的背影,看了很久。 风与内裤脏了,他全身赤裸的躺在那张一米五的小床上,因为床太小,他只能蜷着腿,可是弓着背后面又容易着凉。 十月被他大狗似的半放在身上。 风与低头看她的眼皮,抱着她胳膊蹭了蹭,他闻到她身上的味道,身体又开始发烫。 十月推他一下,跟他拉开距离,但很快又被男人拉进怀里。 他收起表情,慢慢去解她睡衣扣子。 她挣扎一下,“你今天很粗鲁。” “嗯。”风与弓着身子去贴她耳朵。 她不明白这家伙的口气为什么这么理直气壮。 衣服还是被他熟练的解开了,那作乱的手放在了她裤子边缘。 两个人彻底肉贴肉。 风与看到她背上的伤,摸了摸,“昨天,对不起。” 十月咬着嘴唇,闷哼道,“下次,我要抽回来。” “好。”风与回答着,抱紧她的背,捞着她的腿放进他两腿之间。 他身上,好烫。 十月喘着热气,不敢看他,以往两人从没这么赤裸拥抱过,漆黑的卧室静得只能听见两人的心跳,窗外的风声一下下拍打着玻璃,搅得她心烦意乱。 要我帮你么?风与声音低低的。 “不用。” 他的下体坚硬的顶着她,黏糊糊的液体蹭到她小腹,她不自在地往后缩了缩。 空气再次陷入短暂的沉默。 不过着沉默并没有持续多久,他开口道,“再来一次,可以吗?” 男人挺着胯,手指在她身体上游走,撩起一阵痒。 “睡了。”她挪动着身体,半晌,她问,“明天回工作室吗?” “嗯。”风与抱着她的手紧了紧,“不过可以晚一点。” 十月哦一声,她想起明天是周六。 很快,两人又恢复了之前的沉默。 正当她迷迷糊糊快睡过去,她看见风与正摸着她的头发,眼也不眨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她发出梦呓般的声音。 风与手一顿,他问:“今天,开心吗?” 十月一愣,她没料到风与会问她这个问题, 听着他有些疲惫的声音,心里莫名变得软塌塌的,她说,“为什么这么问,我们不是一直很开心吗。”抱着他腰的手紧了紧,若有所思的说,“这不是第一次了,如果你还在意那些,趁早分开。” 风与双目无神,浑身像被一根棍子击中般,全身紧绷起来。 他想,他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永远不会。 “十月。”过一会儿,他往她身上顶了顶,声音变得沙哑,“还想做。” 一起住么? 说完他下巴放在她头发上蹭,身体也不住的往她身上拱。 十月推一下他毛茸茸的脑袋,没推动,风与身体压过来,小床被他摇得嘎吱作响,几乎没有前戏的插入让十月皱紧了眉头。 因为射过一次,他按着她插了很久才射了精。 十月浑身酸软无力,风与拿着纸巾为她清理屁股上的精液。十月眯着眼睛,享受着他的服务。 两人再次赤裸相拥,她无意中摸到了他的腰眼,风与被挠得有点痒,极轻笑了一声。她像是发现了什么宝,又挠几下,风与突然不笑了,抓住她作乱的手,她看到那深邃的瞳孔中,渐渐染上情欲的颜色。 十月收回目光,不去看他,转过身去,尽力忽略了那放在她股沟之间的硬物,心里想他怎么硬起来没完没了...... - 到了半夜,十月从噩梦中惊醒,她看了看床边,风与没在。 “风与......”十月从卧室走出来,在客厅阳台发现了他。 他穿着进门那一身,眼神看起来无端落寞。 十月缩着肩膀,敲了下玻璃。 风与视线收回来,看着十月在客厅,他从阳台走了进来。 “怎么不穿衣服出来了。”风与说着抱起十月,走进卧室,把她放进被窝,掖好被子。 “好冷......”十月牙齿忍不住哆嗦,给风与盖上被子,缩了进去。 不知道他在外面站了多久,身上像块冰。 “我还以为你走了。”十月探出一颗脑袋,冲他笑笑,“你要走了,大晚上我不知道该去哪儿找你......” 风与沉默一会儿,说,“为什么找我?” 十月被这个问题问到了,眼睛突然模糊起来,她搞不清自己到底怎么了。 如果要走,一开始就不要留下。 “对,为什么找你,没有理由找你。” 十月突然觉得自己很愚蠢,有些自作多情。 “你生气了?”风与问。 十月一怔,喃喃说道:“很害怕,身边睡着的人突然没了。” 话一出口,她就察觉自己有点矫情,随即又支支吾吾的说,“很恐怖、你知道吧,这种感觉。” 风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摸着她的头发:“不会让你一个人。” 心像是被什么暖暖的东西注满了,瞬间盈满了柔软的情愫。 她抱住他的腰,踏实的闭上了眼睛。 半晌,风与听见一阵均匀的呼吸声,他低头看着十月,轻轻推一下她的肩膀。 “搬过来跟我一起住么?” 十月睁着困顿的眼睛,她没想到风与邀请她同居,对于这个提议,她现在脑子还是懵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从没跟人同过居,两人住在一起会暴露很多问题,而且现在正是热恋期,自然相看两不厌,真到了朝夕相处,这种新鲜感过了,到时候狼狈退场的人只能是她。 十月想了半天,说:“我考虑一下。” 因为这个问题,她大半夜还醒着,窗外的寒风渐渐平静下来,风与的身体烫得像火炉,烧得她心里七上八下。 不要夹..... 风与联系了装修公司解决房间地暖问题,十月只好暂住他家,那几天风与每天很早回家,一进门就提着外卖,吃完饭便拉着她往卧室带,如果喝两口红酒,他的兴致更为高昂。 “每天做还这么紧?” 他下面一送进去就拧紧了眉,那舒爽让他不自觉往上挺了挺。 十月张开腿,迎接着那熟悉的尺寸。 “不要夹.....”他轻轻拍她的臀部。 “嗯......已经放松了......”十月被这巨大填得呻吟起来。 他的阴茎又大又热,捣弄着她体内最深处,那痒的酥麻感涨得她心颤。 “自己动动。”风与手伸过去揉搓乳房。 十月手撑着他的小腹,用力一坐,两人彻底严丝合缝贴在了一起,她仰着下巴喘息起来。 暖黄色的落地台灯在他们身上投下柔和的光影,床垫因为男人的挺动而嘎吱作响。 十月被顶了几下,曲着双腿开始有节奏的耸着腰,渐渐得了趣,变换着角度找舒服地方刺 “我在操你。”十月半眯着眼,红着耳垂看他。 她很少用女上位,觉得累,但看着风与被他弄得不上不下的难耐表情,她从心底升起一股满足。 当顶到某个地方十月突然仰着身子,不自觉加快了速度,风与知道她要来了,于是反客为主,将人压在身下,专心插了进去。 十月紧紧捏着床单,在风与的不断抽送中,内里收缩个不停。 风与被她夹得射了精。 当她缓过神时,男人还趴在她胸上喘息着,她摸到他身上起了层薄汗。 他摘下安全套,抱着十月进浴室洗澡,期间又将她放在洗手池,提着她单条腿正面做了一次。 他的手一碰到小穴,里面水就流个不停,那一波波强烈的快感让她越来越受不住。 那段时间只要有空他们就做个不停,十月上课也越来越不集中,素描作品有一次画了一个大阳具,被柳烟看到取笑了她大半天,两个人开了些没羞没臊的玩笑。 在装修快完成时,潘林找了过来。 到公寓看见有人在装修,潘林给她打电话,也是在那时候,潘林知道了她跟风与交往的事。 风与载着十月上门接她,潘林打量一下风与,没上车。 “我跟月月去附近吃点东西,有事情跟她交代,风先生先去忙吧。” 风与看向十月,点了点头。 他走后,潘林面色沉下来。 两人一路走着,都没有说话,潘林看着远方,十月看着潘林。 走到附近的公园,她点燃一根香烟,说,“年后我要离开北京,去南方老家生活。” 冬季的公园呈现出萧条气息,不远处的芦苇荡在阳光下闪烁着点点金黄。 十月双手插进衣兜,嗯了一声,没说话。 “你马上要实习了,单位找到了吗?”她侧过脸看十月。 这孩子十五岁母亲去世就跟着她,后来她那便宜爹把人找回去,她们就很少见面,十月每个月固定给她汇钱,多少都有,这些事她爸知道,所以对她不满意,十月在江家的日子不好过,凡事只能靠自己,这些她都知道。 “寒假过了再找也来得及。” “凡事早做打算,无论干啥都一样。”她抖了抖烟灰,“你要想清楚,那个风家在京城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咱们可高攀不上。” 说完她叹息一声,“想想你妈......” “知道,别说了。” 不反对 十月低头,用围巾捂住嘴巴,潘林说这些她心里很烦,事实上她没想过两人的未来,她对感情从没抱太大期待,况且她一向严以待人,宽以待己,这让她在感情里并不占优势,到最终也无非是庸人自扰罢了。 十月闷闷的想岔开话题,她问,“姨,我妈脾气那么差,你为什么跟她关系那么好,她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我跟她关系好个屁。”潘林冷笑道,“没争个你死我活算是造化,在我们一堆姐妹里,你妈最不受欢迎,生得好看还得理不饶人,得罪多少客人让我们帮着擦屁股。” “那你......”她想问既然这样为什么收养她。 潘林走到河边,扶着栏杆,将烟放在木头上掐灭,“你想问我为什么照顾你是吧?” 十月点头。 “有一次,一位常客的老婆找上门,带着一群人找我麻烦,说要毁我容,我害怕得全身发抖。那时只有你妈在家,我看着她打开门走了,当时想,她走也是应该的,我们没什么交情,在宿舍我排挤她最狠,她实在没理由帮我。”说到这儿,她看着远方,眼角透出些许湿润。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没过多久,她带四五个老爷们,拿着棒球棍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我当时都惊了,那一刻觉得她跟女英雄似的。” 停顿几秒她接着说,“英雄归英雄,不过也因为这件事招来了警察,她因为我被关了十来天。” 十月听到这些眼睛一酸,她想起小时候刚进城那会儿,因为学习跟不上被班主任骂脑子有病,妈妈来到学校,笑着帮她收拾好书包,让她站在办公室门口,发生什么都不要往里看。 一直到后来,她都不知道那天下午办公室发生了啥,只记得从里面出来时,脸上有抓痕,头发也乱蓬蓬的,妈妈一手提着高跟鞋,一手取下她书包提在手里,她说,月月,妈妈不喜欢这里,明天给你转学。 十月看着潘林,从思绪中回过神,她吸了吸鼻子,问,“因为这件事你们才成为朋友的?” “朋友?”潘林视线从远方收回来,“她那臭脾气很难让人喜欢,我们关系还跟以前一样,只是她的眼神没那么嚣张了,而我也会在她懒得出门时顺手给她带一份外卖。” 说完潘林走开了,十月望着她的背影,她扎得利落的头发被风吹出几根发丝,她伸出手将它们整理好,十月注意到她左腿有些颤颤巍巍。 十月走上前去,伸出手,悬在空中,思索几秒,然后扶住了她的胳膊。 潘林一愣,随即放松下来,将手放在她手背上。 那天她们聊了很多,十月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听到关于妈妈的事,那个心目中脾气暴躁阴晴不定,甚至带点神经质的女人,似乎跟她记忆中有些不一样。 “那个风与......形象气质没得说,我不反对你们在一起,只是怕你会辛苦。”潘林看着她,一脸担忧,“这种家庭出生的孩子,跟你不在一个频道。” “我懂的......”十月低头看地面,良久,她问,“姨,男人都一个样吗?像我爸那样?” 潘林没有回答,一直到最后潘林也没给她答案。 分别时,潘林邀请她一起过春节,十月答应了。 旅行 今年春节来得晚,十月霸占了风与一间客房做画室,除了准备作品集,每天还忙着联系老师和学姐学长找内推资源,为年后实习做准备。 风与每天去上班,陈莉经过办公室看见他,总觉得这男人清心寡欲到了一定境界,她知道十月放假了,按理说,交了一个小女朋友应该每天腻歪才对,可这男人每天准点往工作室跑,甚至到下班都迟迟不愿离开,她疑惑十月跟着他是不是每天独守空房。 没有欲望的男人果然可怕,想到这儿她看了一眼诸子平,某天晚上喝多跟他搞了一次,一晚叁次让她现在还颇为回味。 她拉低胸脯,往诸子平方向看一眼,看着男人窘迫的神情,她低笑一声。 谁知道呢,看起来很会谈恋爱的男人,到了床上连亲亲都会脸红。 风与关掉电脑,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这几天他很苦恼,每天回家十月要不在外面应酬,要不待在“画室”钻研技法,哪怕到睡觉时间依旧在电脑旁写写画画的做攻略。 每次他拉着她想做都被她毫不留情的拒绝,为了打发时间,只能去工作室,但因为是淡季,拍摄安排并不多,闲暇的时间他总不来由的发呆。 直到某天,他决定不再坐以待毙,当他把准备好的旅游计划放在十月面前时,她吃了一惊。 “法国,巴黎,瑞士,布拉格......”她念着这些国家,疑惑的看着他,“啥意思,让我选?” 风与靠在桌子边缘低头看她,“都去,寒假欧洲游,感兴趣么?” “什么?” 十月惊讶出声,刚还因为找实习单位忙得焦头烂额,此时听到这个建议眼睛里瞬间染上了笑意。 “都去,你确定?”她笑着说,“可我积蓄不多诶。” “这好办。”风与站起身,弓下腰去,勾着嘴角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你可以选择肉偿,我不介意。” 他低垂着眼,配上那副禁欲的眼镜,看起来清心寡欲极了。 “肉偿我会坏掉的。”十月娇气的掐一把他腰眼,撇他一眼,“之前催我办签证就是为这个?” 风与没回答,手放在她细软的头发上摩挲着。动作温柔。 “实习的事回来我帮你办,没必要担心。”他语气淡淡的,就像在说一件理所应当的事。 于是十月拿出一部分钱来,认真做起了旅游攻略,只是到最后这份攻略被风与完全抛弃。 第一站是巴黎,风与带她去了朝思暮想的卢浮宫,然后是布拉格,最后从伊斯坦布尔飞回北京,在巴黎铁铁搭下,风与正在给她拍照,十月的钱包却被偷了,好在她证件都由风与保管,才不至于让情况变得更糟。 去到布拉格,十月以为他们只是单纯的路过,谁知风与竟带她拜访了一位朋友,十月猜是他的同学,可能就去吃个便饭,可当一辆豪华专车停在他们酒店门口时,十月懵了。 后来她才知道,他这朋友不单是国际名模,还是住在市中心山顶古堡的妥妥白富美。 十月永远忘不了初次见她的那一幕,卡琳莎穿着随意的白色吊带连衣裙,骑着一匹白马从森林环绕的古堡中向他们走来,在傍晚的余晖下,美得像童话里的公主。 “你朋友,是公主吗?”十月小声对风与说。 “在英国读硕士认识的朋友,给她拍过几组照片就熟悉了。”他说着伸出手,去搂她肩膀,低声道:“不是公主,你别紧张。” 十月尬笑道,“我不紧张。”才怪。 风与跟她交流的语言,十月听不懂,不是英语也不是法语。 到了晚上他们参观了她家的酒庄,自然也喝了不少酒,卡琳莎坚持要留他们过夜,风与婉拒了。 想你了 也就是在那天,本以为风平浪静的一天,在回程中却爆发了一次大争吵,风与要去大剧院听音乐会,而十月想去查理大桥看夜景,因为是行程最后一天,所以两人对此互不相让。 “为什么你就不能迁就我一下?”十月说。 “我们可以听完音乐会再去看夜景。”他回到。 “可那已经晚了,那边离酒店又远。” “我们分头行动。” “你意思是说我们一起出来旅行,然后你干你的我做我的?” “那你想怎么样?” “去看夜景。” “......” 因为这个问题,他们吵到大半夜,最后两人待在酒店哪儿也没去。 到了第二天,他们谁也不理谁打车去了机场。 因为这场争执,在伊斯坦布尔,就选择新旧城区路线问题又爆发了争执。风与虽然贴心的给她拍了照,但十月脸上几乎没有了笑容,他们甚至没去土耳其看热气球。 一趟旅行下来,因为情绪问题两人争吵不断,哪怕在大街上,十月也能因为风与一个眼神转头就走。僵持到最后他只能不断把人拉回来,捞在怀里哄,她露出笑脸后才开始接下来的安排。 十月说他缺乏共情力,风与说她太固执,最后他们原定去瑞典的计划彻底泡汤,匆匆回了国。 这场本意是增进感情的旅行,却让她从热恋中冷静下来,不光是性格原因,还因为她意识到跟风与的差距远比想象中还要大。 潘林说得对,他们不在一个频道,风与能在任何国家自如的生活,而她哪怕见他母亲一面都会局促难安。他们甚至在布拉格一间街边画廊,发现了他早期拍卖出去的画作。 就绘画水平,他十几年前就达到了她一辈子也无法达到的高度。 她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好像一切的努力都变得没有了意义。 她对物质要求不高,风与对她的过多给予在她眼里大多可有可无,而且到如今他也从没问过她到底想要什么。 总是被生活推着走的她,到底想要什么?她陷入了迷茫。 临近春节十月提前收拾东西去了潘林家,她住在郊区,打车近叁个多小时才到。 除夕夜的鞭炮声吵得她无法安睡,这让禁烟竹的条令显得可笑起来。 潘林早早去了卧室,十月走到阳台,打开窗户看月亮。 客厅里,春晚女主持昂扬的声音让房间不至于太冷清。 十月吹着一颗泡泡糖,嘴里吐出热气来,她抱着肩膀,想着,屋子还是太静了。 她仰着脖子,让冷气侵入她的喉咙,这寒气让他想起风与宽阔的肩膀,他的气味,他的脖子,他……眼中掩饰不住的渴求...... 突然怀念起那火炉一样的身体。她不禁想,他在干嘛,跟家人吃团圆饭吗,还是在书房,一个人研究那样她看不懂的书籍。 她目光看向远处,幽幽的想着夜景也没什么好看的,哪里夜景都差不多,新旧城有什么关系,反正她都没去过...... 当午夜的钟声响起,她给风与发了条新年快乐。 其实她想说:我想你了。 去见她 远处几颗光秃秃的树,在月色中留下落寞的身影。头顶的烟花在一阵爆裂后归于平静,周围瞬间陷入死寂, 街角拐弯处,一辆车停在路边,开着双闪。 手机里除了几条群发的新年祝福,其余什么也没有。 她吐掉泡泡糖。从阳台进来,拿过衣帽架上的厚外套,往楼道走去。小区里几个小孩拿着烟花在奔跑,微光照亮他们喜悦的脸庞。 十月每走一步便嘀咕着,不会是他,不会是他。那人不可能出现这,离开那天只给他发了微信通知,甚至地址都没留。 这样想着,她已经出了小区,明明天气很冷,此时她却浑身发热,心更是跳到了嗓子眼。 越来越近,她停下脚步,呼吸像是骤然停住。 男人雕塑般坐在车里,路灯的光照亮了他的嘴唇,看不清表情。 双闪停了,她也停了。 两个人都没有动,良久,车门打开,他穿一件黑色长款大衣,身上裹着肃冷的萧索,款款向她走来。 那深情的眼眸好似清晨的湖面,闪烁着令人心悸的波光。 十月怔在原地,浑身像被暖流层层包裹,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良久,她问,“你怎么会来?” 风与站在她面前,迎上她满是笑意的目光,轻声说:“总觉得应该当面给你说一声。” 他低下头,说了句新年快乐,手顺势环住了她的腰。 还没从突然的惊喜中回过神,她就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风与身上淡淡的木质清香飘来,无声无息的侵蚀着她的感官。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开始敏感发烫,那衣服上的每一缕布料都像小嘴般亲着她的脸颊,让她内心一片兵荒马乱。 他微微低头,红唇勾起,肆意的看着她:“怎么发现我的?” 十月汲取着他的味道,喃喃道:“心灵感应......” “那,感应一下我在想什么?”风与声音变得暗哑起来,他低头凑近了她,嘴唇若有似无擦过她的耳廓。 她眼睛湿润起来,双手抵在胸前,“不知道......” 他嘴唇还停留在耳边,有些痒。 过了一会儿,“不如你感应一下我在想什么?”她说。 “想吃饺子?”他听到她肚子咕咕的声音。 十月摇头。 “想回家?” 她又摇头。 十月捏着他衣服的手紧了紧,下一秒,她的视线逐渐上移。 十月盯着他不说话,目光停留在他嘴唇上。 风与看着她,指尖顺着她光洁的额头缓缓向下移动,他捏住她下巴,让她头扬起来。 “想亲我?” 风与的脸白皙干净,此时在月光下更显出几分冷来,他那深沉的眸底,隐藏着难以觉察的情愫,透着喜欢,透着真诚。 她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 “明天一大早要祭祖,一会儿我得走。” 他的声音带着歉疚。 十月勾着他的脖子往下带,先浅浅舔一下,在唇贴唇实实在在亲了一口。 那舒服的熨贴感让她哼唧一声。 只亲两下,她把人推开。 “你可以走了。”她转过身,利落的走开。 “回来......”风与拉住她的手。 直接进来..... “再亲一口。” 他的声音淡淡的,尾音略有些沉,像是提琴一般低醇的音质,磁性悦耳。 他双手捧着她脸颊,强势的吻上那柔软的嘴唇,那湿软的舌头侵入她的口腔,男人循序渐进的加深这个吻。 “嗯......” 十月仰着脖子回应,风与两手捧着她的脸,细细的吻着,修长的手指轻掐她的下巴,摩挲着脖子间那一团软肉。 这个吻逐渐慢慢变得色情,两人紧紧贴着,她感受到了男人微妙的反应。十月伸出手,缓缓移到他两腿之间。 “哥哥……” 她声音带着娇媚的蛊惑,刚才还一脸淡定的男人,此时拧紧了眉,他手指撑在她胸前,隔着衣服揉搓那硬挺的乳头。 “嗯哈......” 呻吟从她嘴间溢出。风与的手指有条不紊的玩弄着她的乳头,他早已掌握能让她舒服的技巧。 他嘴唇凑近她脖子,闻到她身上散发的阵阵馨香,深吸一口气,极轻的把人拉开一段距离,抬起手背擦了擦嘴,淡淡的说,“真要走了。” 十月不去管他,眼睛里泛有汹涌的情欲。 她再次贴上去,“刚才不走?现在,晚了哦。” 语毕,她仰着头,缓缓踮起脚尖,头一歪,再次吻上他的嘴唇。 时间一点点流逝。此时,只有路灯无声的望着这一切。 她呼吸越来越乱,手摸到他后腰,熟练的扯出他掖在裤子里的衬衫。 风与猛然间绷紧身体,大手扣住她手腕,含糊道,“别闹......” 十月调皮的笑一下,拉住他的手,往小区跑去,刚到楼道口,她迫不及待推着男人到了阴影里。 “给不给......”她扯衣服的动作变得蛮狠起来。 风与听出她声音里的颤抖,他长睫微垂,呼出的气息变得又浊又浓。 “在这里?”他额头抵着她额头喘息着,两人手指纠缠在一起。 衣衫被她弄乱,男人呼吸变得灼热起来,声音里带着隐忍的克制,“会被发现。” 十月私处早已一塌糊涂。 “这才刺激啊。”她咬着嘴唇,露出又纯又欲的表情,引领着他的手往她下体摸去。 男人的手指几乎没有任何阻碍的探入,他将女人推到墙上,自下而上往里冲几下。 “啊嗯……” 十月背硌得生疼,但她一点也不在意。 不一会儿,从衣服下摆伸出一只手,顺着小腹一路往上,抚摸着她柔软的胸部。 他对胸部似乎有某种特别的留恋,每次前戏都会揉搓半天。 她浑身抖一下,下面水越多,就越空虚。想起他的滋味,十月伸手去解他皮带。 风与粗喘着,指尖顺着小腹往下,十月挺着腰配合他的动作,她伸手去扯他拉链,可手抖得厉害,怎么也拉不下来。 “不要急......” 风与握着她的手调整位置,男人的阴茎从内裤里跳出来,在月光下显出分明的经络。 虽然看过那里无数次,但此时他全身穿戴整齐,单单私处昂扬的挺立,这视觉冲击让她分外激动,想他赶快插进来,又想去含两口。 风与的唇落在她鼻尖,对着她嘴唇吻下去,试图安抚她躁动的情绪,下面两根手指加快了速度,寂静的空气中响起阵阵抽插的水声。 “你好湿。” 十月轻喘着,她想说看到他第一眼就湿得不像话,恨不得把他按在路边做。 风与抽回手指,放在她面前比划着,两指之间拉出丝来。 当他蹲下身还打算给她做一些前戏,十月扶住他肩膀:“直接进来......” 慢...点…哥哥…… 风与沉默着从大衣口袋掏出一个安全套,放进嘴里撕开。 他低声说:“帮我戴。” 十月接过安全套,抖着手帮他戴上。 他低下头,那里被撸几下,又硬了几分。他吻上去,两人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 风与提起她一条腿,握着阴茎,进入了她的体内。 十月低吟一声,抖着喷出两股水来。 “刚插进去就高潮了?”风与平静的说着,向前一挺,感受着里面的跳动,那嫩肉小嘴般吸吮着他的肉棒:“里面在咬我……” 好舒服。 他险些被夹射。 十月嗔看他一眼,没想到今天这样敏感,“可以动了......” 她低声说着,不敢去看他的脸。 风与掐着她的下巴,让她面对他,“喜欢看你高潮。” 他喘着粗气,色情的摸着那条洁白光嫩的大腿,用力将双腿分开一些,随后开始了有节奏的抽送。 小穴才高潮过,里面又潮又热,加上好几天没做,没入一会儿她便又抖个不停。 “嗯……慢...点…哥哥……” 外面几个孩童的笑声响起,十月痛苦的皱着眉,想叫却不敢叫。 风与将手指放进她嘴里,让她咬着,下面专心的弄,虽然表面看起来模样淡定,但穴内的软肉裹得他又酥又麻。 不过几天没做,怎就这样想。 “今天这么敏感?”风与被她上下两张嘴咬着,兴奋的心情无以言表,当笑声远去,她松开他手指,风与没马上离开,而是怔怔的望着那鲜红的嘴唇,手探进去,抠缠着她的舌头。 十月仰着头,先是一愣,随即仔细的舔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还残留着她的淫液,带一点微酸的杏仁味。 她穿着袜子,双腿光着,盖在风与大衣下,低头就能看见那粗大的阴茎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画面让人血脉喷张,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打湿了她的白色袜子。 她嘴巴无意识的张着,单手扶住半关的铁门,因为男人的动作,铁门支吖作响。 十月抬起头,看着他俊美的脸庞,在微弱的光线下更显深邃立体,那越来越快的摆动彰显着他的激动,本就敏感的身体痉挛个不停。 没等她缓过神,男人握着那细软的腰肢,再次挺动起来。 她眼梢微红,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让她几乎丧失理智。 刚还在百里之外的人,此刻却在她眼前,疯狂的进入她。 像在做梦。 她摸着他的脖子,呼出阵阵热气,她喘息着说我好想你。 “什么?” 风与一顿。 “我好想你......” 她带着哭腔又重复一句。 这次他听到了,风与提着她臀部往上顶了顶,龟头的冲撞变得不讲理,他想,现在无论怎样求他慢都不可能的。 在她迷离凌乱的表情中,风与一个冲刺终于在她体内射精了。 不介意 十月带她进屋,浴室里空间逼仄,两根红色的暖风机卖力的吹着热风。 身上被热水冲洗一遍,风与又恢复了精神。 害怕声音太大吵醒潘林,十月咬着手臂靠在瓷砖上。 “屁股抬高一点。” 他说着将性器放在她阴部下面,不进入,前后磨着。 刚高潮过几次,小穴还粘着,此时肉棒一下下刺激着她的蜜豆,她双腿止不住的哆嗦。 她脸红着撅起屁股,但碍于身高差,风与还是曲着腿才能勉强够着。小小的浴室烟雾缭绕,暧昧气息挥之不去。 十月长大嘴巴,面色潮红。 “来了......”风 与拉着她一只手,看着那两只乳房因为他的挺进滴溜溜的甩着,他快速拔出阴茎,掰过她脸来。 十月会意,张开了嘴。 风与仰着头,将精液尽数射进她嘴里。 回到卧室,风与裹着浴巾擦头发,他抬头打量着这间屋,房间很小,但干净整洁,是粉色系的少女风,靠窗一个落地书柜,上门摆满了书。 十月手指放在嘴边冲他做个禁声动作,她从衣柜随手掏出件T恤递给他,示意他穿上。 风与呆呆的看着她,最后很乖的穿上了。 意外的紧绷。 他倒不在意,反倒若无其事的问她有没有内裤借他穿。 十月正在套一件黑色棉质吊带,听见风与提这个要求,她暧昧的笑一下:“什么虎狼之词,你又不是女孩子,不介意?” 风与摇头,“你的,不介意。” 十月找了条弹性大的白色纯棉内裤递给他。 风与比划半天,穿上了。 她无意中看他一眼,因为尺寸原因,他的臀部跟大腿意外勒出两条明显的隆起。 出奇的色情,他自己没发现。 十月脸一红,偏过头去。 坐在床上,她拿着吹风机吹头发,眼神若有似无往他瞟去。 风与修长的双腿随意交迭着,歪在床头拿起她一本书翻看。头发半干不湿的耷拉在额头,略长,但丝毫不显邋遢。因为刚洗过澡,男人浑身透出一股居家的温柔气质, 十月直愣愣的盯着他,风吹得头皮热辣辣的疼。 她龇一声,刚要关掉开关,风与走过来,握住她的手,接过吹风机。 他打开吹风机,放在手里试了试温度,跪在床上给她吹头发。 女人头发细软,不一会儿就缠满了他的手指,他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皮,小心的把发丝缕顺,生怕弄疼了她。 十月感受着他手指的温柔,一股悸动涌上心头。 头发吹干,十月拿着梳子梳顺,因为略卷,看起来有些炸毛。 她没去看风与,站起身,走到窗前拉上窗帘。她回过头,此时他又拿着那本书在看。 十月捏着手指,靠过去趴在他身上,她只穿一条粉色蕾丝花边内裤,下身风景尽显。 光滑的手指一圈圈摸着他小腹上一团皮肤,她刻意将那修长光洁的腿搭在他小腿上。 男人没有任何反应。 真就认真读书? 对她没别的心思? 累了? 十月一时气馁,捏了一把他腹部的肉。 风与闷哼一声,问她怎么了,眼睛却没离开那书。 十月支起身子,伸手摘掉他的眼镜,对上他迷茫的目光。 “看得见我么?” 风与浅笑一声,“我近视,又不是瞎。” 十月放下他的眼镜,拿过他手里的书合上,随意扔到一边。 “别看书了,看看我......”她抱住他脖子,两条腿顺势架到他腰上。 风与喉结滚了滚,站起身,走出卧室。 十月正在疑惑他突然是干嘛,他已经回来了。 手里拿着大衣,从里面掏出四五个安全套。 “带这么多?”她看着他,眼睛里渐渐布满别样情绪。 “随手拿的。”风与爬上床,有些不好意思的撇过头。 “哦。” 气氛突然安静下来,沉默良久,十月小心移动着,爬到风与身上。她试探性伸出舌头舔他嘴唇,闻到他身上跟她一样的香味,呼吸变得很急。 那柔软的舌头一路向下,经过脖子,再到胸膛,精壮的小腹也留下她的湿痕。 刚开始还没什么,慢慢的就受不了了,头脑发热。 “十月……” 他难耐的叫她的名字。 ----------------------------------------------------- 感谢每天给我投珠珠的小伙伴,每一个我都记得,原谅社恐人士没有一一回应,爱你们。 我们…继续(h) 十月觉得她的性癖有些怪,看他大腿和臀部勒起的肉痕便坏心的想玩他,哪怕……把他弄哭也绝不会心疼那种。 睾丸从叁角内裤中滑出,十月虔诚的含着,用温暖的口腔包裹住吮个不停。 风与气息越来越重,他慢慢脱掉内裤,伸手摸了摸她的后脑勺,极度忍耐的将她嘴唇压向自己。 嘴巴刚含进去,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十月紧张的一吸,牙齿磕到他。风与拧着眉,粗喘一声。 “月月,早些休息,明天还要早起。” “知道。”十月紧张的回答。 潘林嘀咕着什么声音,她往门口望去,衣帽架上多了一条男士围巾,下面一双大号黑色皮鞋。 “哥哥,没事吧。”十月擦擦嘴,想是不是刚才咬疼他了。 “嗯,没事。”风与闷哼一声,轻声说:“我们…继续。” 说完他伸手,温柔的捞过十月,轻轻环住她的腰,吻上她的嘴唇,他的吻一路向下,到了胸前,吸着她的奶不放。 十月仰着头呼吸,奶头又疼又麻。 “再舔舔。”他柔声道。 十月红着脸,往他下身挪去。 风与拍一下她的屁股,“转过去。” 十月还在想他要干嘛,风与已经摆弄着她换了个方向,当他的舌头舔上小穴,十月激动的弓起了腰。 快感太重,她张开的双腿几乎瘫软下来。 十月支撑着双臂,下面出水很凶,只是淫水一流出又被风与的舌头卷了进去。 他仔细又温柔的舔着她,十月险些崩溃。明明以前也给她口过,怎么今天感觉特别强烈。 她低头含住他肉棒,卖力的吞吐着,这是两人第一次69,两具交缠的肉体一上一下贴合着,男人的手抚摸着她的臀部,吸吮声越来越大。 风与的嘴巴口穴太舒服了,她完全失去了力气,只能撑着身体去磨他的嘴。 “高潮了......”十月轻声叫起来,加快了摩擦速度,在风与的注视下潮喷了。 风与支起身,扶住她的细腰,手指探进她的小穴,刚插两下,里面意外又喷出几股水来。十月痉挛个不停,里面越发渴望阴茎的插入。 “嗯...啊.....”十月疯一样的抖着,她咬着风与的肩膀,眼角含泪的求他慢些。 男人见时机成熟,扶着肉棒自下而上插了进去。 “啊啊啊……” 十月被插得脚趾紧绷起来,他的大平时总让她吃不消,今天竟意外的顺利。 “哥哥……小穴记住你的形状了……” 男人眼睛染上一抹猩红,他看着她的眼睛,将人压在身下,发起狠来,“那就永远记住吧……” 那一晚风与带的安全套两人用完了,他耐力强,精力足,把她翻来覆去折腾了个遍,他们不断解锁着新的姿势,做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结束。 不能撒谎 风与低喃说内裤又脏了。十月看着床头皱巴巴的白色内裤,脸火烧一样。她几乎双腿发颤下床给他找干净内裤。当经过垃圾桶旁,看见几只安全套泥泞的躺着,浓郁的腥膻味从里面传来。她翻半天,找出一条粉底白点的,扔给他。 快天亮了,他们不准备睡。 十月微微打开一点窗户透气。 她爬上床,风与又在看书,十月摸他手指玩儿,不一会儿又无聊起来,索性把书夺过来。 “别看了,这本枯燥得很,要不我给你讲讲我小时候的故事?” 风与侧过脸,看着她垂下去的眼睫,说:“好。” 随即又郑重补充一句,“不能撒谎。” “知道。”十月白他一眼。 她不是一个倾诉欲强烈的人,只是那一晚,她恨不得将所有关于她的细枝末节都讲给他听。 她甚至还说起老家养过的一条叫小花的狗。那狗怎样被她从路边捡回家,怎样陪她玩,怎样一天天长大,怎样保护她,然后又怎样因为咬了人而被人活活打死。 “外婆把它埋在房子后面那片竹林,外婆死后那片竹林被人翻成了地,它的尸体也不见了。” “那段时间,每次放学回家都幻想着它能像往常一样来接我,舔我的手指,无论我怎么赶,怎么打,它都不会走。” 良久,她问,“说这些你烦么?” “我也不知道今晚怎么......就想跟你说说话……” 风与听见她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胸上传来一股湿意。他伸出手温柔的摸她头发。 头顶传来他干净温柔的声音,“喜欢听。”他说。 - 早上,天微微亮,风与站在门口,十月挂着他脖子系好围巾,“困不困?”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客厅拿过一包速溶咖啡,“路上困可以干嚼,我试过,解乏。” 风与看着她认真的表情,神色有些不解:“干嚼?” 他不确定这是正常人类会干的事。 十月点点头,将咖啡放进他大衣兜,目送他离开。 初五,十月收拾东西从潘林家走了,她没告诉风与今天回去,打算给他一个惊喜。 刚到汽车站风与打来电话,十月敷衍几句挂断了。 她背着一个大包,里面是潘林给她备的板栗,香干和腊肠。 看着那些食材,她想到临走时潘林说的话,她懒得去思考她话里的意思,说来说去只有那几句,无非是劝她自己好好规划未来,不要想有的没的。 这些不用说,她心里有数,能跟风与走多远,还要打个问号。 回到家,十月打开门,宽敞的房间一尘不染,没有人气。冬日刺眼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一盆散尾葵上,细碎的光影让房间显露些许生机。 十月叫一声,没人回答。她将食材放入冰箱,拿出一罐气泡水喝着。 到了客厅,她刚坐下打开手机,一只灰蓝色的猫突然窜到她身上,把她吓了一大跳。 电话响了。 她放下水杯,从桌上拿纸巾擦嘴,“家里怎么有只猫,哪来的?” “路边捡的。” 电话里传来风与低沉的声音,“它脚受伤了,你小心。” 十月这才注意到它脚上缠着一圈厚实的纱布。 她看过去,窗边放着一盆猫砂,自动喂食器,和一个看起来很舒服的猫垫。 “体检了么?”十月收回目光,打开免提,撩起两只爪子检查它的脸 “检了。” “这猫难得的亲人。”十月看一会儿将猫放回去,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在老宅,晚饭后回来。” 十月想着,他说的老宅多半是上次她去的那座四合院。 挂断电话,十月出了门。 早些休息 她回公寓拿春季衣服,在小区意外遇到简凌。 那天太阳很好,两人聊着,简凌回到公寓,帮她拿被子去阳台晒,临走时问她要不要一起吃饭。 十月刚想拒绝,简凌说他外婆病情又加重了。 “最近刚转到北京,挺严重的。” 接着他又提起过年也要帮导师打理事务,没有一天休息时间。 十月看着他疲惫的面容,说:“外面饭店好多没开门,我们去超市买点东西,在家煮点吧。” 简凌听着,笑着点头。 十月简单做了个海鲜汤,两碗鸡排南瓜饭。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聊天中十月了解到他跟林蕾分手了。 对于他分手这件事,她完全不感兴趣,甚至没有问他为什么分手。两人能一直保持朋友关系,除了他温和的性格,更多的是对于同病相怜的惺惺相惜。 “需要帮忙么?”十月问。 吃完饭,简凌站起来收拾碗筷,听到这话,他动作停顿几秒,随即苦笑道,“帮我?你男朋友会吃醋吧。” “我们是朋友。”十月强调道,拿着筷子跟他进了厨房,“上次见外婆还是一年前。” “是啊,她经常念叨你。”他说。 - 简凌帮十月提着行李箱下楼时天已经黑了,气温骤降。 到了小区门口,他把围巾取下来给她戴上。 “不用。”十月摘下来还给他,“车马上到了,回去吧。” 简凌一时无错起来,猛然发现他早已失去关心她的资格。想不明白,为什么当初会为了钱离开她。如果能重来,他不会这么做。不会。 十月拿出手机看车子位置,她张望着,似乎看到一辆熟悉的车,但车速很快,她不确定。 她提着箱子,刚一进家门,风与发来消息说晚上不回来了。 她回了个好,没放在心上。 放好衣服,她径直走到窗前,确定猫的自动喂食器是否在工作。 风与不适合养猫,老是不在家可不行。 十月嘀咕着,没注意,猫伸出爪子挠了她的手。十月龇一声,走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冲洗伤口,细密的水流划过受伤的皮肤,跟猫爪挠心上一样又痒又疼。 她坐在沙发上,抱着猫,费好半天功夫才给它剪了指甲。 看着它慵懒的脸,她有些生气,“好好的挠人,当心了,我可不好惹。”十月吼它。 但猫就像没听见,窝在她怀里,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伤口。 十月揉它一下,“别以为撒个娇就原谅你。” 她扔下猫去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她打开手机,微信里一条消息也没有,她给风与打了视频,他挂断了。心下还在疑惑,不多久,风与拨了回来,是语音电话。 接通后他没有说话。 “怎么不打视频?”十月还在看手上的伤口,“家里藏女人呢?” 她听到电话那头男人极轻的笑了一下。 “我被猫抓了,手破了。”十月拍张照发过去。 “明天就好了。”他声音淡淡的。 “不用等明天,想着再不发你看马上就痊愈了。”十月说完笑起来,“今天回家拿了些春装,装修完公寓好暖和,我都不想回来了。” “是么?”风与声音听不出情绪。 “当然是开玩笑啦,你什么时候回来,从家里带了好多板栗跟香肠,我给你烤栗子好不好,我看家里有烤箱。” 十月自顾自说着,她趴在床头,随意翻看几本刚带来的画册。 良久,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好字。 “香肠是自家灌的,你不吃辣我带的都是甜的,蒸饭炒菜都可以,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厨艺,只怕你到时候会更爱我。”十月翻着书,仰躺着打了个哈欠。 风与没接她的话,叫她早些休息。 挂断电话,十月想他多半累了,他跟家人关系不知道怎么样,应付那么多亲戚应该很倦吧,他不是交际的人。 十月想着,刚要睡,客厅传来一声声凄厉的猫叫。 口活不错 她以为猫饿了,出来看发现里面碗里还有食物,水也有,十月把它放进笼子,回了房。 安静一会儿猫又叫个不停,没完没了叫了一整晚。 十月被吵得一晚没睡,第二天拎着它脖子打算把它扔了,刚走到楼下,一想到它脚还受着伤,她又折了回去。 “伤好了就给我滚蛋。” 十月把它拎回去,猫像是听懂了她的话,不叫了,十月爬到床上补觉。 不知睡了多久,她感觉有双手从衣服下摆伸进来,一路往上,揉着她。 “困......” 她哼唧一声把那手拍开。 “昨晚没睡?” 男人的声音在耳边想起,嘴唇凑近她耳朵,酥酥痒痒。 “猫叫了一晚上......”十月说着,裹了裹被子。 身边很久没动静,她以为风与出去了,不一会儿,两腿间挤进毛茸茸的东西。 她闭着眼睛去摸,是某人的头发。 她还在想他要干嘛,风与已经扯下她内裤,给她口起来。 这一下她彻底清醒过来,身体被唤醒,慢慢有了感觉。 那颗脑袋在被子下拱来拱去,在他技巧的舔弄下声音弓起身子,浑身颤栗个不停。 高潮完,她闭上眼睛,嘴角带着笑意,嘟囔着,“口活不错。” 风与坐在床头用纸巾擦嘴,动作停顿几秒,出口的声音沙哑苍白,“舒服么?” 十月裹紧被子,不说舒服也不说不舒服,只慵懒的说还算满意。 他上半身压过去,手指在她脸上爱抚着,指腹的温度暧昧的贴着她皮肤,她舒服的哼几声,“这么喜欢我啊?” 她抱紧了环在胸前的大手,手指插进他手里,与他十指相扣。 风与愣了几秒,好半天才回握住,感受着她的小指头被他全部包裹,好像稍微一用力她就会被他捏碎。他抱住了她,很紧,越来越紧,他低垂着眼眸,用清冽的声音说:“我讨厌你。” 十月脑子迷糊,想他撒娇的方式有些独特。 - 寒假过去,十月整理出四家实习公司拿给风与帮她参考。 风与推荐电视台,十月觉得跟自己专业差距甚远,她想做助教之类的工作,或者去设计公司。 于是她自顾自选了另一份工作,跟设计相关。到第一天上班,她才发现那只是一个叁五个人的小作坊。 十月没干几天就跑路了,最终还是选择了电视台。 不过电视台不是她想进就能进,面试过程不顺利,面试者乌央排成一长溜。她打起了退堂鼓。 柳烟也在面试人群中,她看出十月没信心,用激将法刺激她才让她挺过来面试。 后来她得以进去,据说在所有面试人中,只有她有推荐信,而且是校长的。 不过这些她并不知道。 她被分配到摄像部,天知道她连对焦曝光也无法准确掌握。 那段时间她压力大到每天一闭眼就是相机参数,最初她死记硬背,但后来发现这样完全行不通,现实情况跟参数比复杂太多。 不过好在她只是个助理,配合摄像师安排灯光布置和道具调配。不难,但是极琐碎,画面中人物领带是否歪了,衣服有没有熨烫平整,手机有没有从裤兜里拿出来,这些细节都是她要注意的。 乖,叫老师。 风与平时给她补相机知识,打光方式,十月听得云里雾里,每次讲到一半她就开小差。 “以前一直以为摄影简单,按快门就行,没想到里面这么多学问。” 他们窝在沙发里,十月的腿随意搭在他胸前,轻晃着。 风与在一边调相机。 “构图和光影跟画画相通,你试试。” 风与将相机递给十月。 “等等,这把打完。” 十月转头打起了游戏。 风与没去管她,放下相机,拿起沙发上一本书看。 等十月打完游戏天已经黑了。 “去工作室,教你布光。”风与说着给她找外套。 “我很累哥哥,明天好不好?” “明天你要上班,加班,没有时间。” “后天” “后天你又要打游戏……” 十月看着他不说话了,只好乖乖穿上衣服跟他出门。 可、练习归练习,怎么给她拍起了裸体写真…… 十月半遮半露站在无影棚,风与拍了半晌,看着相机里的照片,气息不稳的问她要不要休息一下。 十月摸了摸脖子,缓慢的点了点头,跟着面前高大的男人进了工作间。不多会儿风与扯下她身上的纱。 “进来了。”风与声音暗哑,手扶着她腰。 他坐在椅子上,十月坐在他身上,办公椅随着他们的动作摇摇晃晃。 “哥哥,慢点……”十月被顶得头皮发麻,开始喘起来。 他穿戴整齐,就性器从裤子里露出来。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屁股,压低了嗓门,“乖,叫老师。” 十月抱着他的肩,跟随他的挺动上下起伏。 “老师……” 刚一叫出口,声音就被风与顶碎了。 风与直视她渴望的眼神,将她腿分开一些,频率更快的往里撞。 “叫老师射在里面。” 十月被顶得娇喘连连,对上风与火一样炙热的眼神,她身体前倾,上半身靠近他一些,嘴唇凑过去,轻声道,“老师,射里面……” “嗯......” 话音刚落风与丧失控制力般插入到最深处,在穴里射了精。 “练习”完补光,十月浑身散架一样,风与带她去公司附近一家牛排馆吃饭,饭后风与给她办了张卡,嘱咐她平时不要只吃快餐。 十月捧着手机回工作消息,敷衍着答应了,看也没看将卡放进了包里。 你在哪儿? 电视台的工作群每天凌晨也跟发了疯的猫一样叫个不停。 因为不能错过消息,十月手机开着震动,风与眠浅,她只能去客厅回消息。所以早上在沙发上醒来也是常事,她出门上班时,风与大多还在小区跑步没有回来。 两个人彻底成了同居的“室友”。 那天晚上风与对她说:“别这么辛苦,晚上不回消息也没关系。” 洗完澡,十月随意躺在床上,边回消息边跟他说话,“还好,可以接受。” 突然,她思索一会儿,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有人说校长的推荐信让我拿到实习名额,总在背后说难听话。”她停下手上动作,看向风与,“谣言传得有模有样,但我压根不认识校长。” “实习而已,你不用太在意。” “或者我帮你换一个工作,你不是想当助教?” 听到这话,十月放下手机,脸沉下来,这压根不是她想听的,就好比女孩子说她长胖了,想从对方那里得到否定的答案,而面前的人只说一句:这衣服显胖,你换一件。 她站起来从他身边经过,“别管我,管好你自己就行。” “我只是怕你太辛苦。”他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沉声道:“我们好久没单独出去吃饭了。” 本来她没多不高兴,但这句话一出已经有点生气了,就说,“我说了别管我,我自己能处理。” 走到客厅,十月从冰箱里拿出一盒冰淇淋,缩在沙发里打开了电视。 之后的好几天十月都没怎么理他。风与当然对此并无察觉。虽然住在同一屋檐,两人见面次数却屈指可数,更何况在外面偶遇。 那天上班途中十月开小差。刚到医院,风与就打来电话。 这是他近几天第一次联系她。 十月接起来。 他首先开口,“你在哪儿?” 话到嘴巴她突然收回来,如果说在医院他一定会问为什么去。 十月在原地踱着步,有些心虚的说,“上班啊,还能在哪儿?” 善意的谎言,那能算谎言么。她这样安慰自己。 良久,电话那头陷入沉默。 “怎么了你?”她没心没肺的问。 刚好此时简凌从医院走出来,十月冲他挥手。 简凌前一秒还在笑,后一面脸色却灰下来,像看到了鬼。 这表情让十月吓一跳,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一双带着寒光的双眸,此时正面无表情的注视着自己。 十月心下一惊:明明知道她在医院,还故意问她在哪儿? 他在试她。 不过好好的干嘛试她,他对她就这么不信任? 回想起最近风与的种种表现,十月觉得这不是没有可能,难不成...... 很快她打消了头脑里不好的念头。 正当她愣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风与一步步向她走了过来,冷硬的下颚线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像刀锋般坚毅。 没什么大不了,可以应付。 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当他终于站在她面前,她开始理解简凌为什么会有看到鬼的表情。 十月咽了咽口水,目光只能转移到他随意伸展的长腿上。 “不舒服?” 头顶传来他清润的声音,磁性动听。但一想到跟这声音完全相反那冷峻的脸,十月还是没敢看他。 “我外婆生病了,十月过来看看她。”简凌在一边解释。 十月悄悄看简凌一眼,此时才微微抬起头。 风与收起手机,脸上依旧像凝结着一层寒霜,“我在问她。” 迎上他幽如深潭的目光,十月知道,事情复杂了。她知道风与对简凌本来就有很大敌意,谁能喜欢自己女朋友的前男友,这很正常。再来他的个性这么久她多少了解七八分。他对她容忍度不低,平时小作小闹他压根不放在心上,真要对他撒谎欺骗,他铁定会生气。不,是暴怒。 “外婆以前待我不错。”十月说得小心翼翼。 风与停顿一会儿,带着审视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半晌,他说,“看完早点出来,我在车上等你。” 说完,他没有停留,胯着大步走了。 十月好半天才回过神。 她知道,他最讨厌人撒谎。 到了病房,十月一直心神不宁,没呆多久就走了。 走到路边,她上了风与的车。 谁也没率先说话,风与自顾自开着,到了一家火锅店停好车。 “现在吃饭?”她问。 风与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六点了。” 听他淡然的语气,十月不确定他是否还在生气。 “可我还得赶回去,公司有些事没处理完,你先去吃,我点个外卖就行。”十月说着去开车门。 没成功,风与把门锁了。 “你不是喜欢吃火锅?”他声音依旧平静。 因为打不开门,十月扶着额头。 “改天吃不行么?今天真的忙。” “去医院不忙?” 风与嘴唇紧抿,声音也跟着他的面部表情变得紧起来。 “我是在附近外拍,顺路。”手机微信消息不断响起,十月伸出手,有些烦躁的回着工作消息。 这么就有这么多事呢! 她越来越急躁。 “刚才不是有意骗你,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是怕你多心吗?”十月无奈的解释道,手指没停。 不想他难受 风与听出她语气里的不耐烦,他打开音响,将音量调低, 不多会儿,他收起表情,目光渐渐变得阴翳。 他想他应该发脾气,这是个绝佳理由。 长本事了,会说谎骗他了。 偷偷见前男友是吧,这不是第一次了。 心像是被一个钢针戳着,不很疼,但却锥心。 他手撑在窗户上,他以为他又要“发疯”,但意外的他没有。 “我没说什么,你知道我不会说什么。”怕你烦。 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捏得发白。 他看着窗外,克制着。 十月听出他语气里的嘲讽,她关掉手机。偏过头,注视着他的侧脸。 时至五月,她没想到时间会这么快,窗外是和煦的风,跟车厢内的低气压形成强烈反差。 “好,这次你有理,你想怎么样,怎样讽刺我你随意。” “我没想讽刺你。”他身体像是被什么抽干了,声音有气无力。 沉默半晌,他从衣兜拿出一包烟,用手指敲了敲,从里面拿出一根,浅浅咬着烟蒂,点燃了。 他低垂着眼眸,在飘渺的烟雾中看着街道上的人群,寂静中他缓缓吐出一口烟圈。 十月怔怔的看着他,她一直以为风与不抽烟。 “知道么?”他声音透着被烟熏过的粗砺感,“我十二岁开始抽烟,戒了十年。” “为什么现在要抽?”十月手握成了拳头,视线飘忽不定,虽然不知道哪里不对,但她尽力回避着跟他的眼神交流。 “因为难受。”他侧过脸看她,露出一个苦笑,“你不是我,所以不能体会。” 难受? 他会难受? 他那么骄傲,比孔雀还骄傲,他可能难受? 她想冷静下来细细斟酌他的语气,但来不及得出结论她就像预感会失去他一样,心骤然痛起来。 她带着诚恳的语气说,“以后不了,不见他。” 没有阴阳怪气,没有剑拔弩张,并不是不可饶恕的事不是么。他们之间好好的,什么也没改变。 她做了让步。她难得让步,他知道。 “我可没要求你这样做。” 他笑一声。 这笑像一桶浇在火上的油。她的心因为这笑一抽一抽的酸起来。 良久,她说,“知道,我自愿的。” 尽管努力控制着表情,十月嘴角还是抽了抽:“他不会再见,舒榆也不会见,你不喜欢谁我就不见谁。” - 那之后什么也没变,一切跟最初一样,至少她这样觉得。 拒绝校友聚餐,柳烟约她多次她只说没空。因为风与希望多些时间陪他。 辞去电视台的工作,当起了助教,休息时间也变得多起来,哪怕偶尔旷工也没关系,看在风与的面子,他们不会对她有任何抱怨,甚至扣工资。 渐渐的,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背后的议论她充耳不闻。 他们都是过客,什么看法都对她无关紧要,身边的人最重要,只要风与开心,她什么都愿意做。 她不想看他难受的样子,再也不想看到。 只有这样就不会有烦恼了。像傻瓜一样。 柳烟说她变了。 对于这句话她有些恍惚,但很快又不以为意,她说人都是会变的。 “以前你很快乐。”柳烟说。 “我现在也很快乐啊。” 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说很快乐,柳烟觉得很滑稽。 不知不觉她的目光落在十月身上,对方穿着阿玛尼最新款烟粉色真丝连衣裙,外搭青蓝色亚麻西装,脚底踩着Jimmy Choo黑色绒面尖头鞋,看上去体面又时髦。 收回视线,她想起十月第一次跟她借鞋子参加风家的晚宴,回来时吐槽这辈子都不想穿高跟鞋的模样。她淡淡的说:“的确,你没什么理由不快乐,你看你现在的衣服多漂亮,多时髦。” 从她身边经过,柳烟回过头,语气平淡的说:“不过,恕我直言,它们并不适合你。” 迷失 后来柳烟在电视台开始完成一些新闻采访,她提出的各种选题也被高频率采纳。因为文笔好,其他新闻单位稿件也都陆续交给她编写。 偶尔十月能从电视上看到她的身影,会陷入突然的怀念,怀念那段忙得没有白天黑夜的日子。曾幻想如果坚持下去,或许给她拍摄视频的人就是她了。 但这样的想法很快被她抛之脑后,觉得自己清闲日子过够了闲的。 因为拍摄需要风与跟诸子平一行人去雪山,原定周五回来,但因风雪他们被困在半山腰。十月担心得一夜没睡,第二天没起来。 一直到中午她才想起那一天要上班。给小花喂完食她便匆匆出门了。 小花是那只野猫的名字,十月取的。因为它跟小花一样黏人。 赶到学校时接近中午,她整个人像才从水里捞出,脸上满是疲倦的潮湿。 因为没有准备教授上课用的资料和画画工具,全班叁十多个学生等了她一上午。 “你当你是谁?啊?” 教授当着全班同学对她破口大骂。 “平时也就算了,今天这堂课有多重要你不知道,你算老几?准备大半个月你临时掉链子。我话撂这儿,今天谁的面子也不给,给我滚,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教授指着门口,嘴唇气得打哆嗦。 站在讲台上,她被这声音吓得抖了一下,随后,她用手背擦了脸上的汗水,说,“您别生气,因为我气坏身体划不来。” 说完她把手里的文件放讲台上,“这是周一的开放画室和各老师的排课表,我把空档时间标了出来,需得着您就用,需不着就扔了。” 教授看她那劲劲儿的样子刚要卯足劲儿往狠的骂,她突然弯下腰,鞠躬九十度,大声说了句对不起。 说完她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去开电脑,摆工具。 叁十多个学生看着十月,他们每一位眼中似乎都带着威压的意味,靠前几个女生在一起窃窃私语,但她们知道那声音并不小。 “她是风老师推荐的,知道吧,校长也给他们家几分面子。” “学院都传疯了,前段时间电视台的实习名额,风老师找校长给她写的推荐信。” “不止呢,期中那次我朋友的作品本来要入选,就因为风老师一句话,换成了她的。” “我就说嘛,她的画有人看得懂么?说是狗屎都抬举。” ...... 教室里安静下来,十月撩起耳发,耳朵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她曾憎恶这位教授总是装出一副文化人的面孔,仿佛别人在他眼里都是空洞的废物。但此时,教室里所有的一切,包括她自己,她都是憎恶的。 “没听见我说话,有多远滚多远。” 耳后响起教授的声音。 电脑已经打开,幻灯片调到第一页,十月往门口走。 “这玩意儿拿走。” 背部被什么东西击中。 纸不厚,敲在她骨头上却嗡嗡作响。 这短短的几秒钟,她像是停止了呼吸。 走在路上她浑身虚弱得厉害,喉咙像火烧一样又痛又痒,她去了校医院,医生说她没事,只是神经太紧张,放松一下就好。 “真的没病么医生,我浑身都不舒服。”她焦躁的说。 “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她说完走开了。 坐在椅子上,她还是没来由的疲倦,感觉水汽已经入侵她的毛孔,汲取着她的养分。然而,她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就好像曾经那么渴望的事情已经如愿以偿了,却并不十分幸福。 骚?是挺骚 那晚十月很晚才下班,她看着窗外下起的雨,给风与打电话,没人接。微信上还停留着下午叁点,他说平安到家。 教学楼外漆黑如墨,透过橡皮树叶掉下来的雨点,连成一条条粗线,被路灯照亮后都变得亮闪闪的。 “我送你啊十月。”绉悦边收拾桌面的材料边跟十月说话。 “不用绉老师,您忙。” 绉悦边说边往外走,“男朋友要来接吧。” 这话让十月反应了几秒,随后她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没有说话。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十月看得昏昏欲睡。当她想起该回家时已经十点了。 她收拾好东西,背上包,翻开手机发现电量不足百分之十。 打了车。预计等待四十分钟。 十月低骂一声关掉手机往门口走。 整栋办公楼只零星几间屋子还亮着灯。 穿过长长的走廊,胃里传来阵阵空虚,她想起今天一整天都没吃东西。她怀念起宿舍楼下阿姨煮的泡面,下面垫着厚厚一层豆芽,外加一根火腿肠。以前她跟柳烟常去吃,自己在家怎么也煮不出那里的味道。 于是她调了方向往宿舍楼走去。 当她穿过办公楼到达教学楼,穿过一长排石阶往下走时,风与拿着手机,看着屏幕上的红点一点点远离他。 “呵,陆老师,今天喷香水了,是不是有约啊?”身后传来两个男声。 风与往前走着,没在意他们的谈话。 “算也不算。”陆明泽低声回答。 “那就是有了。诶,你听说了么,今天王教授大发雷霆骂了叁班那个十月,她不是在给他当助教。” 听到这话,陆明泽似乎来了兴趣,他问,“怎么?” “据说睡过头了。”说完,他小心看了眼陆明泽,“今天他们聊天我留了个心,记得你以前说跟她搞过?”说完那男人露出一个猥琐的笑,“那学生看着挺骚的。” “骚?是挺骚。”陆明泽露出一个轻蔑的表情,“不过太骚也不好,容易腻。” 说完他们笑闹着坐上电梯,离开了办公楼。 风与顿在原地,他拿出手机,上面的红点消失了。 换一件 风吹起地上的湿叶,不远处传来女生们嬉闹着回寝室的声音。十月打了个寒噤。她端着一次性纸盒缩着脖子在小卖部门口吃面。 她穿着单薄的米白色高领棉衫,一身一条修身牛仔裤,搭配浅口高跟鞋。看上去青春洋溢。 喝几口热汤,身体渐渐暖起来。 当她吃完去扔垃圾时,在路口遇到陆明泽。 “还没回去呢?”陆明泽打开车窗看她,雨顺着车窗飘进去,打湿了他的西装。 看了半天,十月没认出他是谁,凑近一点才发现是大一教过她的老师。 她有他的微信好友,很少说话,她记得他找借口约过她几次,不过她都拒绝了。 “去哪儿,我送你。”他加大了音量,避免声音被雨声淹没,“这个点不好打车。” “不用老师,我叫的车马上到了。”十月说完打算走开,可刚走几步,陆明泽打开车门,拿出一把伞走到她身边。 “我这儿刚好没什么事,走吧,别磨叽了。” 陆明泽说着搂上她的肩,叁两步推着她往车的方向走去。 十月身体乏力,拗不过他,于是被他半推着坐到了后座。 她拿出手机,想跟风与打电话,发现电量不足已经自动关机了。 一股莫名的焦躁涌上心头,她心里像堵了块吸满水的棉花,越压越重。 此时透过路灯昏暗的光线,风与站在不远处,刚好看到她上了陆明泽的车。 风与扔掉雨伞,走到停车场,他加大油门,以最快的速度开到校门口。他抬起手腕,看着手表上时间一点点流逝。 没有见到他们的车。 他把头埋在手心,好一会儿,才发动车子回了家,他打开家门,唤一声她的名字。屋子里空荡荡,除了偶尔几声猫叫什么也没有。 走到窗前,风与看着那只猫,心脏狂跳。此时他全身被雨水湿透,虽然嘴唇不住的哆嗦,但背脊却一阵阵冒着冷汗。 那些声音像留声机一样伴随着雨声在他耳边回响,每一句话都刺痛了他的耳朵,他不想再听,可,再怎么阻止也一点用没有。 他又低头看那只猫。 猫…… 他给了她最好的一切。 风与坐在沙发上,忽然觉得非常疲劳,身子软塌塌的,只能狼狈的喘着气。 时间像一把把刀将他的血肉凌迟。 她没有回来。 她不会回来了。 站起身,他拿上车钥匙,去了附近一家酒吧。 酒吧里形形色色的女人贴在他身边,他早已习惯那些停在他身上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的手…… 他说服自己忍耐…… 可,不行。 十月不一样,她不一样。 当看到墙上的指针指向十二点,他摇晃着身子回了家。 雨骤然停了,就像从没来过,只有路面的水坑提醒着这城市刚才遭遇的一切。 打开门,他听到一阵水声,门口歪歪扭扭放着她的高跟鞋。 她从不会将鞋子规矩放好,说一百遍也没用。 风与踢了那鞋子一脚。 当他进屋时,十月已经换好睡衣出来了。 她穿着一件粉色吊带,下面随意套一件同色花边短裤。 风与烦躁的扯下领带,斜靠在床尾随意打量她的身体。这个位置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她正背对着他擦头发。 她瘦了很多,肩胛骨在暖黄的落地台灯下像刚起土的白骨。没穿内衣,但胸前的沟壑更显汹涌。他很爱她的乳房,但此刻……厌恶至极。 他垂下头,想说什么,却沉默着。 良久,他像是下了很大决心,问,“怎么不穿我给你买的睡衣?” 她无声,只是擦着头发。 “买那么多,不就是给你穿的。” 他自顾自说着,双眼忽然失去了焦距。 男人眉梢冷峻,面部线条干净利落,因为垂眸,白皙的五官更显矜贵。那模样,似乎世间任何事都无法扰他心半分。 “我现在换。”她走到衣橱,随手拿起一件黑色深v睡裙。 “换一件。”风与仰躺在床上,目光像一柄没有开刃的刀,在她的胸上,腰上,腿上,一刀刀切割着。 她的一切,以前有多喜欢,现在就有多厌恶。 听着他的话,十月手一顿,随即找了件白色真丝睡裙。 “换一件。” 她拿了件红色。 “换一件。” ...... 挑衣服的手停下来,十月终于回头看躺在床上的男人,她一步步慢慢走过去,脸色很平静,但那平静下是因为愤懑而怒不可遏的汹涌。 她双腿跪在他腰间,伸出手,缓缓掐住了他的脖子。 这一天已经够狼狈,他还要给她找不自在? 她忍着巨大的难受,硬是把眼泪咽下去,咽下去, 床上的男人没有动,仍她掐着,一双单薄的桃花眼满是冷漠。 十月憋红了脸,加大力度,她感受到男人的血管在她手心跳动,她越用力,那里越火热,下巴新长出的胡渣针尖般扎进了她的身体。 良久,她松开手,她企图从他眼神里看到恐惧和愤怒,但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是鄙夷。 风与支起身子看她,本打算什么也不想,就这么混过这一晚。对她,对他,都好。 他知道如果问她,那预示着某种残忍。 心里像堵着一块煞气,搅得他一刻也不得安宁。喝再多酒也无法忘却。因为他不是个死人。 他颓然的坐在那里,盯着她的嘴唇看,良久,他哑声问。 “你们做了?” 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让十月愣在原地,随即她像是明白什么似的,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所以他看到她上了车,现在质问她是不是跟陆明泽睡了。 她嘴巴张了张,很想用极大的力气去笑,可,表情却僵住了。 那冰冷的手再次掐上他的脖子,将他扑倒在床上,力道比刚才更狠。 缓了很久,她笑了,她想她的笑看起来一定像颗腐烂的苹果。又丑又酸。 “做没做?你心里没数么?” 边说着,她的手腕几乎使出所有力气,掐着脖子上那团又白又嫩的软肉。那曾经用她舌头吻个不停的地方,此时却用最野蛮的力道招呼着,毫不留情。 我就是烂啊,这么在意怎么不去找处女?嗯? 她用挑衅的眼神看他,心想着他一定会反抗,会发怒,甚至像上次用鞭子抽她。 但,没有。 那无赖的死样就像在说:你他妈是不是没吃饭,用力啊。 为什么要在一起 她是只野兽,抓着猎物的脖子不打算放。那手背上冒起的青筋,就像带刺的舌头,从皮肤里伸出,企图吞噬有关他的一切。 势必要分出生死。 她想着,便笑了,眼睛弯弯的,笑得那样美。 可再美有什么用,还不是烂的。 他像一点也没有力气的角斗者,此时不管是谁,都可能将他开膛破肚。 看着她不断开阖的嘴唇,像玫瑰花般鲜红饱满,稍用力就能挤出里面香甜的汁液。 终于,他手放在她手背上,眼角微微抽动,看上去残忍又脆弱。 “说完了么?” 话音刚落,他手指发力,擒住她手腕,以雄性压倒性的力量把她压在了身下。 她不断挣扎,却动弹不得。 “混蛋......”她惊叫出声,一双手没来由的震颤起来。 风与温润的声音再次响起:“都是你招的。” 他的声音很轻,但听在耳朵却让她起了层鸡皮疙瘩,猛然想起上次风与对她发狠的模样。 在这目光里,她再次看到了那熟悉的眼神。 儒雅,禁欲,无情,狠戾。 手心的脆弱被他捏得咯吱作响。 “咳咳.....放开.....” 她皱着眉,脸颊渐渐染上两抹绯红,哪怕呼吸不畅,她还是不服输的跟他对视着。 “对不起。” 他突然说,像是从梦游中惊醒般松开了手,随即站起来,跟她拉开距离。 十月摸着脖子,缓了半天才停止咳嗽,她站起来,拖着疲倦的身体,给了他一巴掌。 “你要掐死我是不是?” 她站在他面前,眼睛发红的看他。 这是她第二次打他。 第二次。 应该早就明白,她不是那种能被轻易驯养的人。 生气么?他以为会,但他没有,反倒像松了口气,甚至渴求她再打他,用力打,打醒他。 她捏紧拳头,声音在喉咙里发出干哑的闷哼:“有种你就掐死我。” 身体像是抽干空气的皮球,她瘫坐在床上,佝偻着倔强的背脊,甚至连服软的话也不愿意说,只是不断吞咽着唾液。 风与站在原地,不动了。 看着她无力的样子。 他不过想要她几句温存的话,她知道,她说什么他都会信的。 一句好话对她来说算什么? 她不肯说。 浴室的水龙头没有拧紧,那水滴的单调声音听在耳朵让人发狂。 谁也没再说话。 十月觉得周遭一切都太静了,是不能忍耐的安静。 脑子里像乱麻一样纠成一团,客厅里的猫有一声没一声的叫着,一切都透着颓靡和沉寂。 在他不冷不热的眼神中,十月缓缓从床上站起来,她光着脚,踱步走到窗边。一股凉意从脚底撺上来。她抱紧了胳膊。 “最近我有很多很坏的想法,关于你的。”她抬起头,看着窗外忧郁的蓝色天空。 “时常觉得我跟那只猫一样,依照你心情饲养的宠物,不必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生活,只要按照你的意思就好。” “按照你的意思就好了。”她重复道。 这一刻,似乎所有的借口都失去了效用,她不再说服这是为爱必须做的牺牲。 “你爱我,所以我愿意什么也不在乎,只是,如果两个人都不再开心,那这段关系还有什么意义?” 说完最后一句,她以为她会惊慌失措,崩溃不已。 但,意外的平静。 明明一早就注定的结局,她的过去是他的心结,现在同样是。谁让她偏偏不信这邪,自作自受。 怪谁?谁也不能怪。 她很想再次问他,既然不信任她,为什么还要在一起。 泪水模糊了视线。 明明.....下定决心接受一切...... 就不能…不走? 一阵抽噎声传来,风与心跳变得快而激烈。 她想分手。 一种无法言说的窒息向他胸口袭来,他想用力撕开她的身体,想看看她到底......有没有心。 她不会懂,一点也不懂。 他听见自己的呼吸,闻着身上的酒气,他知道现在不是做决定的时候。 他慢慢向她靠近,每走一步,走得支离破碎。 “什么都给你最好的,有什么不对?” 他声音异常平静,看着面前一高一低两个身影。上一次,他们的身影同时出现在玻璃上,还是在窗户前做爱,而如今…… “是很好……”她声音很轻,“只是我不需要。” “就像一双不合适的鞋,脚磨出了伤口,哪怕贴再多创口贴也是走不远的。” 他目光停留在她侧面露出的一截脖子上,又不自觉靠近一些,他闻到一股沐浴液的甜香。突然间他什么也听不见了,脑海里只浮现出手指缠绕着她脖子的样子。 她的每寸皮肤都曾在他舌尖上跳动,他那样爱她。到头来,她说他是一双不合脚的鞋。还有什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还是单单满足她性欲的工具? 曾经他的声音都能让她高潮呢,怎么,现在腻了?觉得他不帅?还是没有魅力? 他的手悬在空中想再次抚摸那脖子,但他收了回来,他怕把她捏碎。 “分手吧。” 他扬了扬嘴唇,弯出的弧度凉薄又绝情,就像面前的女人已经与他无关。 “好。”十月慢慢抬起头,扬着下巴,看着玻璃上自己的脸,虽然挂着泪,却没有任何表情,像是石头刻的。 “分手。”她强调这个词。 那一刻,她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最后停留在他们确认关系那天。他无比郑重的宣布,他们是男女朋友了。 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不愧是她爱过的男人。 几乎是用全部的力量压制住心里卷起的波涛,她咳了两声,泪又开始在她眼里打转。 一点也不怕跟他分手。 一点也不。 ...... 十月拿着行李,从卧室走到客厅,她去窗边将小花放进猫咪包准备带走。 “它是我的。”风与慢条斯理说着,走了过去。 他的指尖碰到她的手。 男人身上的黑衬衫大开着,露出他胸前白皙的皮肤和深陷的锁骨,雨水的潮气混杂着浓郁的男性体味扑面而来,她下意识缩回了手。 松开猫背包,十月将小花放回去。 手指失去着力点,风与那些背包的手仿佛失去了力气。 “东西都带走。” 身后响起他竭力克制的声音。 站在门口,她握住门把手的动作顿了顿,紧接着她取下脖子上的项链放在置物架上。 “你送的东西我会全部寄给你。”她忍住喉头的酸涩:“两不相欠。” “不用。”风与握紧拳头,又松开,吊儿郎当的说:“扔了。” 他看着发白的手心,勾着嘴唇笑。 她凭什么以为她戴过的东西他还会要,明天他会把家里有关她的东西都扔了,宁愿给乞丐也一件不留。 良久。 她换鞋了。 早点走,早点从这个家滚出去。 门被打开...... 他幻想起以后没有她的好日子。 门毫不留情的关上。 他鼓起掌来。 风与坐在沙发上,收起表情。这一切发生得这样突然和意外。 他张着嘴,脸上慢慢丧失素有的光泽,变成毫无血色的苍白。 他安慰自己。 这样很好,再也不会每天揪着心看她在哪儿,做什么,干什么,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 他给了她想要的自由,在她提分手前说了分手,他不会给她伤害他的机会,她配吗?她配吗? 她不配。 墙上的钟表指向叁点,他依旧坐在沙发上,感到自己仿佛从头到脚都是空的,已经变成了一具易碎的躯壳,连呼吸也无法察觉。 “十月,猫喂了么?” 他听见自己干哑的声音,但窗外寂静的蓝色提醒着他,十月已经走了。 可,为什么还能感觉到她的存在。 她的呼吸,她的味道,她的笑声,她的哭声.....这一切,围绕他身边,挥之不去。 他头晕了,思维能力丧失了,他看着门口,喃喃道:就不能…不走? 摆脱不掉..... 回到公寓,十月没开灯。 树枝透过城市的灯光,从窗户照进来,印在墙壁上,轮廓分明,跟野兽的爪子一样。 这儿一个人也没有,当然,除了她还会有谁呢? 放下行李她径直走向卧室,她没换睡衣,掀开被子一角,把自己扔在床上。她盯着手指看几秒,随即自言自语道:分手了啊。 对于这种事她一向游刃有余,况且她早就做好了准备,所以不难熬。也许是准备得太充分,因此这时她感到筋疲力尽了,只想静静地躺着。 今晚遭到了陆明泽的咸猪手,她挣扎着中途下车,没打到车就算了,还在大马路上摔了一跤。手机没电不能导航,她边走边问才走路回了家。 一个小时而已,距离不算远。 她忍受着脚心的刺痛,感到这辈子没这么狼狈过。 闭上眼睛,她以为自己会很快入眠,但心绪像潮水般起伏不定,那恼人的蚂蚁依旧在耳边折磨着她,惨苦地等到凌晨叁点,她看着窗外的蓝色,发现这脚心的刺痛并没有减少。 这种刺痛,她一下子还摆脱不掉...... - 第二天大中午,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浑身僵得像快木头,她只能勉强动一动胳膊。 当她从床上站起来,打开卧室门走到客厅,才发现没有进食让她的胃拧得酸痛起来。 打开冰箱,里面什么也没有,她拿出手机点外卖。 一股很淡的树脂香味飘来,十月抬头看见墙壁由之前的灰白色刷成了米黄色,房间经过装修确实变漂亮了很多。 她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茶几上一本速写本,故作安闲的开始描来描去。刚画几笔就急着擦去没画好的线条,擦完再画,还没画好又去擦。 素描本刚放下,十月像是变了样,忽然难过起来。她的头靠在一边肩膀,往窗外看去。 这是栋老小区,外表就有些凄凉的成分,周围楼房都不太高,透过窗户可以看见很远的山峰。 肚子里不断传来的声音提醒着她的饿意,她疑惑外卖怎么还没到,此时电话响了。 她惊得坐起来。 看一眼。 是外卖。 下楼取好餐,十月往家走去,刚到门口,她忽然愣住了。 她仔细看着上面的地址,确实是她的没错。 可,下单时留的风与家。 应该记错了,她切换好地址才对,不然怎么可能送过来,绝不可能的。 她坐在风与常坐的位置上吃饭,ipad里播放着动画片。里面滑稽的场面逗得她笑个不停,可笑着笑着她仿佛感觉有几根针,刺进了她的脊骨,让她疼得哭了起来。她嘴唇哆嗦着,再也吃不下一口饭。 在家窝了大半个月,她的食欲前所未有的好,每天除了一日叁餐还会另外点夜宵。她无心画画,也不想去打暑假工,除了追剧就是玩游戏。她回避社交,回避朋友的关心,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以此来躲避寒风的侵袭。 如果不是潘林打来电话,她预备是待到开学,安安稳稳进入大四,到了开春大概率就要准备离开学校的事了。 这通电话没有说别的,潘林给她转了一笔钱,让她好好生活。 “我不要,有钱。”十月低垂着眼,降低电视音量,满脸写着不耐烦。 潘林酸她:“自从实习后你爸就没给你生活费吧,这些钱都是你以前转我的,先拿着花,以后赚钱了再还我,别忘了你说过要给我开间麻将馆。” 听到这话十月笑得呛了口水,忍不住咳嗽起来:“多少年前的话,还记着?” “这肯定要记着啊,还想赖不成?”潘林说着,似乎察觉出她语气里的不对劲。 “我知道你要强,不会去找你爸,姨能帮你的不多。” 听到这话,十月彻底不高兴起来,匆匆挂断电话,继续窝在沙发里吃薯片,看喜剧。看了半分钟,她拿起放在茶几上的遥控器,关掉电视,扔掉薯片,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他们在交往 那段时间,十月胖了十斤,她穿着以前的衣服看着镜中的自己。那一瞬间她突然变得不认识自己。 每天不间断的食物摄入满足了她的咀嚼欲,似乎一停下咀嚼整个人就会陷入没来由的颓唐。 这很不妙。 当江智渊敲响她公寓的门时,十月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爸。”她叫一声,让出一条路来。 他嗯一声,没有进屋,“我说两句就走。” 站在门口,十月被屋外的寒风吹得头脑发涨,期间她没听清他絮叨了什么,只恍惚听见问她要不要出国。 “如果想出国留学我可以帮你办。” 十月低着头,好半天才问,“为什么要送我出国?” 江智渊似乎很生气,“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苏姨每天找我闹架吵得我头都大了,你走了家里也能安生点。” 十月抵在门边,半晌才说让她考虑一下。 送走江智渊,她脑子空白一片,对于江家,至始至终她都是外人,从小就明白的事不是么?所以这种委屈仅仅持续了几秒,她便又研究起身上的肥肉。 为了阻止自己暴饮暴食,她决定出去上班,很快从求职网站上找了份画廊助理工作,帮着老板处理一些琐事,排版校色,以及跑印刷厂。 短暂的忙碌让她充实起来,有事情做不至于让她每天只想着吃东西,她下定决心戒掉劣质碳水,每天吃紫薯山药南瓜,一饿就狂喝水。 坚持半个月她瘦了两斤,但情绪莫名变得抑郁,一点小事都能让她在心里抓狂半天。 这天,十月站在柜台,轻微的低血糖让她神情恍惚。 远远的,她看见绉悦跟老板走了进来,那时她才知道绉悦是这间画廊的股东之一。 也是在那天,十月从她们的交谈中得知,她跟风与正在交往。 “他妈妈希望我们快点结婚,不过虽然做了很长时间同事,但我们了解并不多。”她笑着说。 “这种优质的男人,你一犹豫可就被别人抢走了。” 听到这话,绉悦苦笑一声,她低着头,单手扶着胳膊往里间走。 绉悦知道她不过是这么说,两人八字还没一撇,他们的交往最近才频繁起来,而且他对她态度不明,虽然不会拒绝她的邀约,但她总感觉那人的心思并不在她身上。 顾寻跟她聊天说希望风与快些结婚。她没敢告诉顾寻,风与至今也没承认她是他女朋友。 只是,过完年之后,顾寻似乎已经默认了他们的交往,毕竟那几天两家人接触得很频繁。 绉悦的妈妈很中意风与,也时常在她耳边念叨两人的事。 虽然身边不乏追求者,但绉悦从不轻易谈恋爱,她要权衡的太多,不然不可能年纪轻轻就做到年级主任这个位置。 不过她比谁都明白,要征服风与这种高傲的男人不是容易事。 平日里温文尔雅,气质出色,走哪儿都是人群中焦点的存在,向他示好的女教师女学生断断续续这一两年没停过。不过幸好他私生活单纯,不是爱玩的人,否则......她早就得手了。 这个想法让绉悦大吃一惊,她没想到她早已从欣赏风与这个人,转而对他肉体产生了兴趣。 平日里看他专心做事的样子,总让她升腾起一股欲望,忍不住幻想那男人在床上是什么样子?跟他接吻是什么样子?他的吻一定很温柔很温柔,在床上也一定是照顾女孩子的感受,舍不得乱来的。 想到这儿,她脸红起来,迄今为止他们连牵手都没有,更别说亲吻。 最近得抽个时间探听一下他到底什么想法才行。 她打定了主意。 看着绉悦消失的背影,十月站在柜台前,收回视线,她看着花瓶里插着的几枝白色桔梗。 “还为他难过,简直浪费生命。” 她自言自语说着,紧接着伸出手一把握住桔梗,从花瓶里抽出,打开垃圾桶,将花扔了进去。 白色桔梗是他喜欢的花。 腿好疼... 接到风与电话那天十月刚好休息,早上她还在睡觉,被一阵急促的铃声惊醒。 “喂。” 她刚睡醒,语气里还带着浓浓的鼻音。 “过来,把那只猫接走。” “什么?” “我叫你把猫接走,没听懂吗?” “哦,知道了,马上过来。” 十月看着手机,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她强打起精神从床上爬起来。 最近碳水摄入大量减少让她整个人昏昏沉沉。 随意套了件T恤牛仔裤,刚走到门口,她想顺便把那十几个雕塑给他还回去,毕竟是贵重东西,快递也不保险。 于是她又折回来,将雕塑做好打包。 到了风与家,她放下雕塑箱子,刚打算输密码,但一想他们现在关系尴尬,这样突然进去又不太合适,于是按了门铃。 按了好几下,门才打开。 这也太慢了。 刚想吐槽就看见站在门口的风与单腿着地,另一只腿打着石膏,正拄着拐杖跟她说话。 “密码没换。” 他说着把她让进屋。 她下意识就想问他怎么回事,但话到嘴边硬生生憋了回去。 换了鞋,十月端着箱子进了屋。 “雕塑,还给你。” 放下箱子,她抬头看他一眼,但很快又移开视线。男人脸上写满了疲倦,看起来比没睡醒的猫还没精神,头发显然打理过,还是那么俊俏。 想什么。 十月阻止自己胡思乱想,径直往屋内走去。 看他过得不太好,心里竟意外的舒坦,不过这舒坦很快又暗淡下来,他不太好的原因可能只是因为腿受伤了。 带上门,风与注视着她的背影,她走到窗户边抱起小花,然后四处找背包。 好在他机智,猫背包早被他扔了。 低头看着脚上的石膏,他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其实他的腿只是轻微扭伤,但诸子平故意让医生给他打了个厚石膏。 原因在于他得知风与和十月分手了,近一个多月他每天在工作室像一个炸药桶,一点事都能将他点着。这让工作室小伙伴苦不堪言,也只有十月能治治他的少爷脾气。 “让小十月照顾你一段时间,收敛收敛你的臭脾气。”临走时他说。 不过他又不是不知道,十月脾气臭起来跟他比有过之无不及。 走进小区,门口的大叔看到风与脚上厚厚一层石膏,还在想他怎么受这么重的伤,就看见他健步如飞的上了楼。 这到底是受伤还是没受伤? 拄着拐杖,风与走到客厅,将脚搭在茶几上,手臂曲着撑在脑后,看十月在几个屋子里来回转着找猫背包,表情是带着看戏的淡然。 不出所料她又胖了,果然离开他,她总能过得很滋润。 想坏心眼的打击下她的身材,但转眼,看她抓耳挠腮的娇憨样突然又舍不得了。 不过不管她什么样他都是喜欢的。因为她是她,而不是别人。 “那个蓝色背包你放哪儿了?” 她质问他。 风与挑了挑眉,说不知道。 十月暗骂一声,踢了脚那个箱子。 风与怎么会说谎呢,他说不知道肯定就不知道。 “算了,我直接抱走。”说完她便往门口走,没看沙发上男人一眼。 风与一慌,差点就站了起来,但突然想起诸子平说的话:脾气放软点,别把人气走。 他做了几个深呼吸,换上一个讨好的表情,冲着她背影轻声说:“这就走了?” “我腿好疼......” 他故意拉长了尾音。 听到这话,十月表情彻底石化,就像看到了外星人。 从来舍不得说一句软话的大男人,现在竟然跟她抱怨疼。要知道他连告白都一副高高在上的大爷像。 十月看着他打着石膏的脚,又看餐桌上摆放着的各种外卖盒子,好半天才说:“腿不方便你找阿姨照顾你啊,跟我喊疼顶什么用,我又不是医生。” 其实他一点也不疼,他只是想看看她还关不关心他。 不过目前看,她似乎对他一点也不在意,那急于想走的样子瞒不住人。 “你可以医治我,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如果那晚让你受了屈辱,我向你道歉。”他说着,眼神时刻注意着她的表情。 想得发疯 分手第二天他就后悔了,他悔自己怎能轻易跟她提分手,他应该相信她的。 当天就找了陆明泽,那小子嘴里没一句实话,不过好在他的拳头够硬,打掉他几颗牙齿才让他说出事实。 当他听到陆明泽说企图欺负十月,他跟疯了一样。 在军校教官说过打蛇打七寸,打人打要害。风与不是什么好脾气先生,一想到因为那人渣跟十月分了手,他下手便没有了轻重,没个十天半个月那小子没法下床。 事后风与恨不得给自己几巴掌,冷静下来,想去找她,可他怎么也拉不下这个脸。这次分手是他经历过的最剧烈的痛苦,这种痛苦无法向人倾诉,就像有一只手伸进心里,活生生把那里掏空一块。 他很害怕,害怕他说分手是假,她想分手是真,那他的挽回将彻底变成笑话。 十月没料到他会提起那天晚上的事,她以为两人已经说得够清楚了。 “有什么好道歉的,都过去了,感情的事哪分得清对错。”她淡淡的说着,摸了摸小花的脖子,它低低的叫几声。 风与看着面前摸着猫的女人,心忽然软成一滩水。 在他心里,十月跟猫一样,懒懒的,喜欢在阳光下晒自己的皮毛。 同时,她又跟猫一样,捉摸不定,若即若离。 而他也从她淡然的眼神中看到了某种可怕的东西。 他只能安慰自己:她绝不是这样的无情的人。 喉咙突然一股酸涩涌来,她心里有他时,什么都想着他,给他煮好吃的,每天都会问他心情如何,有没有好好吃饭,每次点外卖,她都会埋怨说没有营养,然后给他煮好吃的,看着她在厨房忙碌的样子,曾经他觉得这一切都理所当然,而现在,一切似乎都变得那样遥远和不可能。 她的心里没有他了。 真就忘了他? 这个念头让他瞬间变得沮丧起来 “我不该怀疑你。” 这几个字他咬得异常用力。 摸猫的动作一顿,十月没抬头看他,“你怀疑得对,我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你非要这么说话么?” “我只会这么说话。”十月转过身,“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等等。” 身后响起他急促的声音,紧接着一阵霹雳吧啦的摔倒声随之响起。 转过身,看见风与摔倒在地上,十月扔下猫,几步跑过去,蹲下,扶着他胳膊将人拉起来。 腿上传来浓烈的消毒水味。十月不禁一怔,这么严严实实一大片石膏,他到底伤得有多重。 “没事吧。” 听到她关切的声音,刚才还跌入谷底的心情瞬间得到缓解,他肠子根儿的结只有她能抚平。如果能让他好受些,强行把她绑在身边一辈子他也愿意。 他将头埋进她脖颈,手顺势搂住了她的腰。贪婪的吮吸着她脖子上的奶香味。 这个女人,是他唯一的女人,也是他最后一个女人。 让他意识到这一点并不难,他从小就是个极端的人,明明恐水他却坚持去游泳,明明沉迷吸烟却戒了,明明一开始讨厌她要命,最后却偏偏爱得不可自拔。 遇到他,是她的福气,还是苦难呢。 风与不知道,他唯一能确信的只有搂紧她,才能拥有幸福。 “干嘛......”十月被他越搂越紧,忍不住生起气来。 这算什么。 她将人放在沙发上想爬起来,但很快他的长臂又将她捞进怀里,他的手禁锢在她腰上,两人个头相差悬殊,她根本挣脱不开。 “你放开.....”十月刻意忽视了男人正在狂跳的心脏:“我们分手了。” “你不用再叁强调。”风与搂着她的手紧了紧,神色自然的说:“我就抱抱,不干别的。” 十月知道自己挣扎不开,索性不乱动了。 见她不再反抗,那紧贴着女人后腰的手也变得不安分,开始在那一圈周围胡乱摸了几把。 好想抱着她亲个够。 她身上怎么这样香这样软,面团似的,揉不化。 那洒在脖子上的呼吸越来越重,他摸她的手法越来越急,小腹也有了抬头的趋势。 十月显然察觉到了他的变化,用警告的眼神看他:“腿不想缺就给我安分点。”她脸颊红红的,声音很小,听在风与耳朵没什么威慑力,更像是一剂刺激他情欲的春药。 她应该不会知道每次她急赤白脸的模样,都格外刺激他的情欲,让人恨不得把她弄在床上收拾服帖才罢休。 想弄她想得发疯,可表面还要装作一点杂念也没有的样子。 “照顾我几天?”他稳住心神,淡淡的说,“可以么?” 查无此人 不可以。 她拒绝得干脆利落:“跟我没关系。” 没关系? 风与重复这几个字,放在她腰上的手不自觉收紧。 因为疼痛她的脸颊浮现出一圈紫红色。 “这么不干脆,可不像你。” 她咬着牙笑:“难不成还想跟我复合?” “这不过是件小事,不是么?”他说着,将她的身体往他胸膛压去,他再用力往前一顶,两人上半身彻底严丝合缝。 两人距离近到只有两指距离,她几乎可以看见他鼻尖上的毛孔,油润,细腻,透着少年人才有的光泽,让人挪不开眼。 她艰难的从他胳膊下伸出手来,温润的指尖摸上他的的脸颊,顺着脖子一点点往下。 他不知道她要干嘛,低垂下的长睫开始颤抖起来。 衬衫在她暧昧的手指下一颗颗解开,他屏住呼吸,那白皙的脸庞变得更加苍白,只有那嘴唇透着鲜艳的红色。 “你想我怎么做?” 风与声音干涩,说完,身子软了下来,对她一点脾气也没有了。 解开到第四颗,她停了下来,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瞪圆了,无神的看着他脖子上那道青紫的牙印。 她眼里有泪流下,顺着脸颊打湿了衣襟。 十月不回答,他以为他们之间什么事也没发生,无非欠她几句道歉。 有些事,变了就是变了,想通了也就无所谓。 对他来说她是新鲜的毒药,他可以为她陷入狂热,可这狂热燃烧了他,也燃烧了自己,那瘾是坏的。 对她的不信任,在骨子里。 想到这里,十月不再挣扎,她偏过脸来,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 这双眼睛哪怕多看一眼,都会让人陷入其中。 她试图解读他脸上的情绪,却什么也看不见,抑或是,他在她心中已查无此人。 这个认知让她再次泪流满面,人最大的罪恶是欺骗自己。 不爱风与,不能爱风与? 一直以来她的选择就不多,从小,她在江家的年夜饭是不被允许上桌的,她也无法体会到别人口中的天伦之乐,她总是一个人蜷在角落看窗外炸开的烟花,听着他们的欢声笑语,幻想自己也拥有同样的幸福。她不断交男朋友填补心里的空虚,可内心深处的孤独和寂寞,依旧像烟花展绽开后的灰烬,什么也没留下。 那个除夕夜风与来找她,那是她第一次真真切切感觉到自己是被爱着,被一个人捧在手心。那踏实的幸福感那样真实的充盈着她的心脏,以至到后来她不是不清楚自己的改变,可那改变是她愿意的,像她说的,为了风与她什么也愿意做。 她是从小到大都被认定的坏小孩,可她厌恶这种感觉,却又不得不接受命运带来的无力感。 曾经她以为风与爱她,爱她这个人,而不是因为其他。他可以包容她的小脾气,忍耐她的无理取闹,在他心中她有纯洁的灵魂,她的爱干净得不掺杂质。 只是经过那件事她明白,他跟别人没有区别,在他眼里,她就是有这样的标签,哪怕付出一切也不值得信任。 当她的牙齿再次对着他脖子狠狠咬上去,风与一声不吭,他不喊痛,也不松手,只是将她越抱越紧。 那绝望的力道让他的心逐渐下沉,下沉。 向前看 猫被十月带回家,本来因为这小家伙心情有所好转,可当天晚上,她就不得不后悔起来。 因为不适应新环境,小花叫个不停。 本就精神状态欠佳,这会儿因为猫叫,她被折磨得捂在被子里直哭。她满心希望想等过两天就好了,适应后就能消停。可两天过去后,那猫还是跟疯了一样叫个不停。不光彻夜叫,还不吃不喝闹起了绝食。 它每天耷拉着脸,一副谁欠它的样子,连抱都不让抱。 生气归生气,十月急得直哭,在网上搜了些奇奇怪怪的偏方,给它治疗也不见好转,最后只能抱着它去看宠物医生。 检查说肠胃没什么问题,可能是新环境出现了应激反应,十月每天给它用针筒强行喂流食,这样一周多情况才有所好转。 后来会吃猫粮,但饭量相比以前少了一倍。她从网上看它以前吃的猫粮品牌,研究了半天最终被价格劝退。 看着每天闷闷不乐的小花,十月心里也不好受,后来她悄悄将猫放进笼子放到了风与家门口。自己偷摸走了。 她没有通知他,那天之后他们互删了所有联系方式。 只要不见面,什么都好。 眼看马上要开学,柳烟实习结束,找十月出去玩儿。因为要上班所以她回绝了。 回到家,在家门口看到柳烟。 她们好久没联系了,她以为柳烟还在生气。 把人让进屋,柳烟还跟以前一样,轻车熟路坐在沙发上打开零食看电视。 “这房子装修得不错,这乳胶漆的颜色一看就贼难调。” 她坐在沙发上,打量着房间,家里装修完后这是她第一次过来。 十月拿着杯子走到饮水机旁,给她接了杯水,放在她面前:“你还懂乳胶漆?” “以前我想给自己房间改个颜色,于是买了几桶乳胶漆调着玩,你知道这玩意要调出精确的颜色,各种配比必须精确。”说完她用手摸摸墙壁,“要不说乳胶漆调色师工资那么高。” 十月坐在一边,不接她话,怀里抱着小花,看着电视里播放的综艺。余光却看着柳烟,她知道那丫头装了一肚子话要问她,因为她从风博文那儿知道她跟风与分手了。 至于风博文为什么会知道,因为她搬家从风与家走那天,在楼下遇到了他。 当时他虽然很快回避了,但十月还是看到了。因为场面太过尴尬,他们都默契的装作没看见对方。 他知道,那顾寻肯定也知道了。 罢了,想这些也没什么用,反正他妈妈又不喜欢她,喜不喜欢她有什么关系,他们现在没有瓜葛。 到最后柳烟果然没忍住问她跟风与到底怎么回事。 十月剥开一个橘子,双腿蜷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一脸平静的说:“性格不合。” “你少在这儿敷衍我。”柳烟不高兴起来。 “我没敷衍你,我跟他本来就不合适,你们不是都看出来了么?”她放下橘子,从茶几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巾擦手:“早点分开也好。” “我听风博文说风老师这学期可能要从学校离职了。” “是么?” 十月眼睛还是看着电视,没什么特别的情绪。他辞不辞职都跟他无关,反正他选择多的是。 “我爸说送我出国留学。”她看着柳烟,眼睛耷拉着看在沙发上:“我不想去,虽然不喜欢这个城市,但真要出国,我就彻底没归属感了。” “归属感是要看自己心在哪儿,从来不是因为地方决定的。” 十月愣愣的看着她,想柳烟其实不该学画画,她应该去学文学,因为她总能说出一些简单却又含义深刻的话,跟鸡汤不同,她说的话总能让人听进去,还会让人陷入思考。 不过,她的心到底在哪儿? 想了半天,她想不出来。 临走时,十月送她到楼下,老远看见舒榆从小区门口走进来,十月像老鼠见了猫,立马折回身去:“他要问你就说我不在家。” 十月以为舒榆是来找她。 柳烟回头,看着她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后她眼垂下来,淡淡的说:“十月,他是来接我的。” 这句话让十月愣在原地,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回到公寓,她站在窗前,看着舒榆刚才出现的那个路口。 她想,每个人,都在向前看啊...... 好了伤疤忘了疼 那天晚上十月收拾漂亮去酒吧喝酒,刚一进门,老远就看见吧台上绉悦和一外国帅哥坐在一起谈笑。 今天的绉悦跟往前比很不一样,多了几分风情,少了一些正经。 她的确漂亮,又是成就很高的艺术家,身上的气质自然跟别人不同,哪怕随意一件真丝连衣裙也能穿出文艺的腔调。 十月找了位置坐下,点了杯Mojito,莱姆与薄荷的清爽口味与朗姆酒的烈性相补,她彻底从夏日夜晚的灼湿中解放出来。 酒精是寂寞时最好的良药,她寂寞吗?或许吧,人就是这样,好了伤疤忘了疼。 混杂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音乐声开到最大,几乎要震聋人的耳朵,十月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里玩,用轻佻的言语挑逗那些控制不住的男子。 没过多久,十月收起笑容,目光突然沉寂下来。 她看到不远处绉悦正在跟那外国帅哥接吻。 这不关她的事,没必要多管闲事。 她这样想着,可越不想管,脚就越不受控制,一步步往绉悦的方向走去。 不多会儿,她站在绉悦面前,一把拉过她肩膀,那力道很大,绉悦几乎被她掀翻在地。 此时绉悦正疑惑不解,她摸着被抓疼的肩膀,一回头看见十月,她更疑惑了:“十月?” “对,是我。”十月面无表情的说。 “有事?”绉悦显然对她的态度很不满,眼神里显示出几分不耐。 “没事。”想了想,她又改口道:“有事。” “什么事,说吧。” 绉悦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用英文跟旁边的男人说了几句,随后又将目光落在十月身上,虽然她完全没必要在这儿跟一个学生废话,但她现在处境尴尬,如果十月拍了照,那她一直以来维持的单身白富美形象就全泡汤了。 看着绉悦的表情,十月张了张嘴,一时竟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她侧过身,想离开,但转而她又想起什么似的,眼睛定定的落在绉悦身上。 虽然酒吧光线昏暗,但十月的眼神还是让她打了个哆嗦,她没想明白二十出头的小姑娘,眼神里哪儿来又浓又重的戾气。 绉悦被她看得浑身发毛,刚想发火,十月突然说:“如果我没记错,绉老师跟风老师在交往吧。”。 她用力扯开嘴角笑:“脚踏两只船可不好哦。” “警告你别乱说话,你哪只眼睛看到了。”绉悦的语气变得气急败坏起来。 的确她跟风与在外界看来是最般配的一对,她也一直在营造他们在交往的事实,不过在她的试探中,她已经明确知道风与对她丝毫不感兴趣。 不过绉悦并不灰心,他这样的家庭,找结婚对象门第很重要。绉悦完全有自信,哪怕风与不喜欢她也没关系,能嫁进风家,当个名义上的妻子也能帮她实现阶级跨越。 嫁个有钱人对她来说不难,难的是嫁有名望的艺术世家。那不是单纯有钱可以获得的社会地位。 “没想到绉老师也会诡辩,你说我哪只眼睛看到了,两只都看到了。”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缘故,她现在很生气。 按照这种趋势发展下去,他们还没结婚风与就要被面前这女人戴绿帽子。那个笨蛋,在女人方面就是容易吃亏,智商高有什么用,家世好有什么用,还不是要被人看笑话。 妈的,烦死了。 十月叹了口气,看着绉悦的眼神越来越烦躁:“风老师腿受伤了,做为女朋友这种时候出来玩儿可不太好。” “老师玩不玩要你来教,管好你自己,你跟学校男老师那点事我们私底下都传开了,有多难听我就不复述了,就别在这儿自不量力教老师做人。” “说来我听听看,让学生长长见识,以后也知道该怎么跟人聊聊今晚的所见所闻。”十月决定今晚跟绉悦杠上了。 而此时,在不远处,一双凛冽的眼睛正在角落,一动不动的盯着十月。 她当然不配 透过酒吧喧闹的人群,风与看着不远处十月的侧脸。 她跟绉悦说了什么他没听见,不过他并不好奇。 他好奇的是她为什么偷偷把小花放在他家门口。更好奇,这女人为什么拉黑了他手机号,为什么会来酒吧,为什么跟这些臭男人打得火热。 虽然无数次说服自己不要去看她的行踪,不要去管她,让她自生自灭。可,哪怕她毫不留情离开了他,他依旧觉得对她是有责任的,无论怎么也做不到一刀两断。 这是他苦难的开始。 站起身他系上一颗西装扣,向十月的方向走出。 搂着腰跳舞是吧,谈笑风生是吧,彻底忘掉他是吧...... 他的眼神在昏暗的灯光下越发森冷起来。 “我劝你少管闲事。”绉悦撇一眼十月,转身打算离开。 “你可以走,但不能跟他一起。”十月拉住她手腕:“我有你们的照片,要我发给风老师么?” 十月头昏沉沉的,手上力道没注意轻重,绉悦那纤细的手腕被她捏着起了一道红印。 “我跟风与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手?”绉悦随手拿起桌上一杯酒,泼在十月脸上:“有本事你就发,我看他是相信我还是相信你。” 绉悦彻底被激怒,这女人误了她好事不说,还狗皮膏药样甩不掉。 她算是看明白了,十月喜欢风与,恐怕是爱而不得,在这儿跟他抱不平来了。 想到这儿绉悦不免得意起来,这多少满足了她攀比的虚荣心,心中的不快顿时少了一大半,她冷笑一声:“喜欢风与,哼,你也配?” “她当然不配。” 此时,人群中响起一个声音。 顺着声音来源,绉悦看到那种熟悉的脸,男人的表情看上去依旧沉静如水,但眼睛里的冷意却像锋利的尖刀,任谁看一眼都会被他抽筋剥皮。 绉悦背脊瞬间僵在原地,她嘴巴张大,脑子一片空白说不出话来。左手不着痕迹的松开了身边男伴的手。 “风.....与.......” 她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在发抖。 “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风与藏在裤兜的手握成了拳头,他没看十月,也没看绉悦,他声音很轻很低,可语气的不满和愤怒瞒不了任何人。 对于风与丝毫不给面子的嘲笑,她怔怔的站在那儿,明明是因为他才.......此时,一股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她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不行……不能就这样认输。 她松开绉悦的手,脸上换上谁也不服的笑容:“说到底两位真是般配,都是骄傲得谁也看不上。我不配喜欢你?老娘想要男人一抓一大把,哪个不比你强不比你持久,看见没。”十月伸出手,指着不远处靠在吧台上一位满身肌肉的健身教练:“老娘喜欢那一款,够劲儿,身体好,耐操。” 说完她随手撩起裙摆,满不在乎的擦了擦脸上的酒,舔着嘴唇走开了。 那嫣红的舌头似乎在嘲笑他的口是心非。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风与没有任何表情,他知道自己心跳加快了,那被关起来的猛兽正叫嚣着要从笼子里跳出来,毁掉一切。 顺着她离开的方向,他看到她白皙的手臂勾上男人的脖子,男人的手搂住她的腰,嘴唇凑到她耳边调情。 男人身型健硕,白色T恤被他的肌肉撑得鼓鼓囊囊,十月在他身边看起来像个小动物,好像他稍微一用力就要把她折断了。 绉悦看着男人的额头上布满了青筋,她以为他在为自己吃醋,正在窃喜,想上去说几句好听的,风与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酒吧。 绉悦呆呆的看着他愤怒的背影,一时间眼泪流了出来。 找到她 走出酒吧,风与站在一颗榕树下,大拇指和食指之间掐着一支烟。他微微弓着背,单手叉腰往酒吧后巷走去。 他的皮鞋踩在青石板上发出咯哒的声音,偶尔几只老鼠从垃圾桶跑出来,悄悄从他身后略过。男人手工定制的高档西装映衬着男人高大的身材,在路灯下透出几分冷峻的危险。 冲刺着腐臭的泔水味的小巷,与那过份冷艳的的外表显得格格不入。 不远处几个青年正聚在一起吸烟,看见风与向他们走过来,他们看着他,眼睛里有审视,有敌意。 微亮的火星照亮他削薄的嘴唇,他缓缓吐出烟圈,走过去,在他们面前停下。 “一个大块头,穿白T恤,你们看见了?”他目光看向别处,似乎不屑于将多余目光投注在他们身上。 “凭什么告诉你?”声音从最里面传来,两叁个人让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男青年。他叼着半支烟从,染着一头黄毛,个子比风与矮一头。 他上下打量着风与,显然对男人高傲的态度很不满。 风与从衣兜拿出一迭现金,放到黄毛胸前,用力压了压:“能告诉我么?” 一看到钞票,黄毛并周围几个男青年眼睛瞬间亮起来,黄毛变了副嘴脸,指着不远处一个小胡同说:“就在那儿,我看他带着一妞拐进去了,那妞挺正的,贼好看,不知哪来的小嫩模。”说完黄毛露出一个猥琐的笑。 风与歪着头,深深看他一眼,手腕发力推他一把,走开了。 看着风与带着威胁的目光,黄毛一个没站稳差点被推倒在地。当风与的背影拐进小巷,黄毛跟几个男青年打起了赌。 “看那眼神,两人跌停要打架,不过他肯定打不过那肌肉男,那人也太壮了,一头牛似的。” “不过这男人个子高啊,至少一米九吧,身高占优势。” “身高有什么用,你不看看两人体格,他那么白,细皮嫩肉的,肯定有钱人家的少爷,别说那大块头,可能连我也打不过。” 黄毛说着,半支烟还没燃完的功夫,只听见小巷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那惨叫和求饶,听得几个男青年头皮发麻。 “我就说吧,那少爷肯定不是他的对手。”黄毛冷笑一声:“要不咱们去看看,说不定还能从他身上搜些好处。” 当他带领几个男青年往小巷走去时,从黑暗深处走出一个男人。 此时夜已经深了,不远处地平线起了一层薄雾。男人个高腿长,一张脸背对着路灯,只有冰冷的眼镜框边缘透出一丝寒光。 那是他身上唯一的光。 随着距离拉近,他身上的雾气逐渐消散,轮廓也逐渐分明。他们这才看清他怀里抱着一个女人。在男人高大的身躯下,女人整个身子被他罩进怀里,她的鞋子不见了,两只纤细的脚踝荡在空气中,像蝴蝶的一对翅膀,微微颤动着。 当他经过他们身边,黄毛看到女人的手腕上系着他的领带。 她没哭没闹,只是闭着眼,就像睡着了。 黄毛没想到赢的人会是他,他哎哟一声,将快烫到嘴的烟蒂吐掉。 从风与进去到出来,半支烟刚好燃完。 看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巷口,黄毛摸着后脑勺愣了半天也没反应过来。 ----------------------- 这两天回家太晚了,更得少,抽空一定多更,抱歉啊? ?︿ ?? 开门(1) 暴风雨来了。 遮天盖地的卷了过来。 男人穿着黑衬衫,全身几乎湿透,他小跑几步到超市门口,额上的头发滴着水,他伸出手,将它们拢到脑后。他进了超市,很仔细的挑选着零食、酸奶以及各种甜腻的饮品。 他提着购物筐放到前台,结账的小姑娘一件件扫了码,抬头小心翼翼看他一眼,随即脸红的低下头,柔声问要不要袋子。 “要。” “一共两百二十六。” 调出付款码,风与目光落在货架上。 “一共两百二十六。”小姑娘重复道。 男人回过神,修长的手指伸出去,从货架上拿了两盒大号超薄螺纹型的避孕套。 随着扫条码叮一声,小姑娘的脸颊渐渐染上一圈红晕,她低着头,声音很轻,“叁百六十四.....” 结过账,风与走出超市,大步往家的方向走去。 - 客厅里传来浓而重的鱼腥味,落地窗边的猫盆里有一条细长的淡水鱼。 那只猫舌头带刺,一点点舔着那可怜的鱼肉,鱼刺很轻松的被它剔除干净,它似乎一点也不怕刺,有刺似乎更能延长享用美食的快感。 卧室里十月睁开双眼,她抬起头,目光在微弱的灯光下变得忽明忽暗,脑海里不断浮现刚才的画面。健身教练本就是她跟风与怄气的工具人,从酒吧出来她就想走了,只是那男人非纠缠着她要去开房,她差点就要报警。 不过好在风与出现了,那大块头恼羞成怒推了她一把,导致她滚下楼梯,现在还浑身酸痛。 她口干舌燥,想起来倒杯水喝,却发现手腕被什么绑住了。 半支撑着手肘坐起来,看着手腕上那条青灰色带着花卉暗纹的桑蚕丝领带,她全身僵硬,胸口像郁结了一层冰。 那是她作死在风与面前吻那男人,被风与拎着脖子强行系上的。 后来的事她实在记不清了,最后的印象还停留在她躺在风与胸口,她嗅到一股好闻的香水味。 他很少喷香水。 如果没记错她还贪婪的吮吸了两口。 那高档清雅的味道混合着他的体香,春药一样。 想到这儿十月烦躁加剧,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回味下去,也知道两人没有可能。 她揉了揉眼睛,看着熟悉的卧室,那盏暗黄色的落地台灯依旧摆放在角落,房间里少了很多东西,窗前的那张木桌子,床单被罩枕套,甚至.....整张床,都跟以前不一样了。 果然说到做到,把她用过的东西都扔了。 十月咬着牙,冷笑一声,刚想从床上爬起来,右脚脚踝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痛。 她低头,看着那又红又肿的一大片,擦破皮的地方被消过毒,露出里面红嫩嫩的肉。 踮着一只脚她从床上下来,想走出卧室,当她艰难的走到门边,伸手去开门把手,发现怎么也打不开。 她用力敲门,“开门。” 叫了几声,外面没人应,她又用力敲了几下,依旧没反应。 她加重了呼吸,大脑因为缺氧,一个没站住摔在了地上。 莫名的烦躁积压在心头,她冲着空气大叫:“有没有人啊?” 此时她浑身酸软无力,长期以来的节食加上轻微脑震荡让她心烦意乱,有几秒她甚至感到胸口有些心率不齐。 当风与回来时,她听到了开门声。 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打开了卧室门。 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影,女人的脸上呈现出几分哀怨。 “你还舍得回来,死哪儿去了?”她没好气的问。 让我走吧(2) 冰凉的地板浸润着她的身子,她的头皮有些发颤。 面前的男人没说话,只很快解开衬衣扣子,从下往上脱下黑衬衫,将它随手扔到椅子上。他走到十月面前,蹲下去,手臂穿过她后背,横抱着将她放到床上。 突然的一阵眩晕,十月难受起来,忍不住伸出左腿去踢他小腹,可被男人识破给抓住了。 “安静点。” 他说完将她小腿小心放好。 对上他的眼神,十月不由的闪躲起来,她咬着嘴唇,好半天才哆哆嗦嗦的开了口,“你带我回家干嘛?” 风与已经从床沿站了起来,正在解皮带,当他拉开裤子拉链,低头看着十月,他的眼眸垂下来,质问道:“不回来你打算跟他睡?” 话音刚落,他的裤子被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的黑色平角内裤,因为雨水的浸润已经变得潮湿。 他随手拿起一块干毛巾擦头发,顺手擦了擦腿间,那修长柔韧的双腿在弱光下呈现出诱人的光泽。 很快,他转身走几步打开衣帽间,走了进去,关上门。 从玻璃透出的轮廓,十月看到男人脱下了内裤,换上另外一条,力道很大的推开门,从衣帽间走出来。 对上他冷峻的目光,十月移开了视线。 她不动神色拉过旁边的真丝薄被,盖在小腹上。 “很显然,我们打算开房。”她声音很低,却很有力,不知道在较什么劲。 她不想再跟他有什么纠葛,一点也不想。 “你这么好看,他配不上你。”风与转过身去,背对她。他手里拿着一件银灰色浴袍,优雅的披在身上。 当他转身时,他的手指正系着腰间松松垮垮的带子。 那带子在他指尖上缠绕纠结,透着禁欲又迷人的吸引力。 这是他第一次夸她好看,可她开心不起来。谁都看得出来,绉悦比她更好看,家世又好,人又优秀...... 她撇过脸去,捏紧了拳头,“那是我的自由,你少管。” “我不能管?”他压低声音,看着她的目光从平静变得尖锐起来。 “你以为你是谁?我跟谁睡是我的自由。”她音量大起来,扬起下巴歪着头看他,“稍微有点皮相我都能睡,你最了解我不是么?” “或许吧。”他收起目光,勾着嘴角,扯出一个笑容,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包烟。他张开腿,随意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按下打火机,点燃一支,很轻的衔在嘴间。 良久,烟圈才从他唇间缓缓吐出。 在烟雾缭绕下,十月看着他。突然发现这一年来,她对他知之甚少,而这些空白和未知让她内心越来越不安。 “让我走吧。”她声音轻下来,手腕不自觉的又挣脱几下。 柔得发狂(3) 风与只抬头扫她一眼,很快又看向别处,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用食指抖了抖烟蒂,烟灰落在垃圾桶,轻飘飘的四散开来。 暴雨依旧不停的拍打着玻璃窗,风与拿起放在旁边小圆桌上的遥控器,将空调又调低两度。 遥控器被他随手扔在一边,发出啪的一声后,空气再次陷入寂静。 盯着窗外他看了很久,烟只燃了半支,他掐灭烟,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床边,脱掉拖鞋,在十月身后躺下,“很晚了,睡吧。” 他的手极其自然的搂住她的腰,那力道轻得像对待一件珍宝。 看着腰间那只大手,十月彻底被他搞懵了。她的手还被紧紧绑着,因为领带是桑蚕丝布料,所以她并不勒得难受,但这被支配的感觉还是让她心神不宁。 她往前挣扎几下,试图让自己远离他,可刚挪出去一个拳头的距离,她就被风与拉了回来,再用力将她后背压在他坚硬的胸膛上。 他们的力量差距实在太过悬殊。 因为距离的靠近,他的嘴唇碰到了她的耳垂,温热的呼吸萦绕在她的脖间。她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很平稳,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这让她心里泛起了涟漪,实在琢磨不透他今晚到底什么意思。唯一能确定的是,她绝不能在这儿过夜,再没有原则也不能当小叁。 想到这儿她火大起来,因为被紧抱着空气变得稀薄,这更增添了她的暴躁情绪。 她伸出右腿,想翻身踢他,可刚一转身,脚踝上的伤口就传来撕裂般的痛。 她滋一声,脸憋得通红的冲他喊:“再不放开我就报警了。” 看着她不断挣扎,风与站起来,走到衣帽间,打开柜子,从里面掏出一根领带,当他走出来,爬到床上,默不作声的压制住她两条小腿,将它们并拢,一圈缠着一圈,打了个死结。 简单的方法不顶用,十月可是一只不服管教的小野猫。 “别乱动,伤口要流血。” 她被平躺着放在床上,彻底动弹不得。 他支起上半身关掉了灯,房间彻底陷入黑暗。 让她留下来很容易,难的是.....放她走。 风与的手枕在头顶,手放在她腰侧,跟她保持距离。 她似乎对他的靠近抵触很大。 不过,他已经不在乎了。 “只要你乖,就不会受苦。”他的手指隔着空气描摹她的脸颊,最后停在嘴唇上方,他顿住了。收回手,他翻过身去,背对她,嗓音轻得发狠,“起夜叫我。” 他闭上了眼睛。 “要乖你养只宠物好了。” “你就是我的宠物。” 听到他克制又冷漠的声音,她声音有些发抖,“你打错了注意,我会愿意当宠物?我更愿意上吊。” “不要跟别人睡。”他低沉的声音响起,“谁也不能。” “睡了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她不服气。 听着她的话,风与缓缓睁开眼睛,他微微调整一下睡姿,睫毛颤动几下便再次闭上,“我会打断你的腿。” 男人的声音柔得发狂。 借题发挥 窗外雨停了,偶尔几声惊雷划破天际,十月被吓得浑身一抖,她偏过脸,看着风与的后背,嘴巴动了动,支吾半天才说想喝水。 话音刚落,旁边的男人站起来,穿上拖鞋走了出去。大床因为他的起身弹了一下。 不一会儿他端一杯温水走进来,靠在床头,抬起她的肩膀,喂她。 待她喝完,他放下杯子,又在床边躺下,自始至终都避免跟她眼神接触。 半个小时后,身后又响起十月幽幽的声音,她说要上厕所。 风与爬起来,抱她上厕所,将她放下时,二话不说将她短裙撩上去,弯腰脱下她的内裤,然后站起身,眼神直勾勾看着她。 他低着头,没戴眼镜,瞳仁往上顶着,看起来很凶。 双腿双脚被绑住,内裤被脱掉膝头,面前的男人又凶巴巴。十月头皮发麻,感觉脑子下一秒就要爆炸。她一向脸皮厚,但......这种造型莫名觉得羞耻。 就像刚被他捆绑起来狠狠操过一样。 虽然他什么也没做。 好半天她都没动作,两只手伸直了挡在私处,头发披在两肩,背部像披了件毛坎肩,火一样的发着烫。 “你转过身去。”她尴尬的说。 闻声,风与顺从了她,不一会儿身后响起一股水流声。他听见她微微松了口气。 那轻重缓急的水声听得风与全身发紧。 好在漫长的水音终于停了,但十月迟迟没有起身。 他刚要回头看她怎么了,就发现对方正艰难的去扯卫生纸。 四目相对,十月脸刷的红了。 这无助又可怜的模样像小花蹭到他脚边,讨小鱼干。 他走过去,扯了两张纸。 “喂,不用,你干嘛,滚开......” 十月的声音被深深咽了下去,风与的手伸到她小腹处,往下一带,她屁股撅着,那带着雄性力量的大手对着她下体伸了过去。 完事后风与帮她提上裤子,横抱住她的腰,走出了卫生间。 整个过程男人都面不红心不跳。记忆中他脸皮可没这么厚,今天这是怎么了? 十月羞得说不出话来,下面被他的大手一碰,她明显感觉到了一股湿意,不是尿液,而是...... 哪怕分开这么久,到如今被他轻轻一碰还是...... 脸上的红潮久久没退下去,十月羞愤得想一头撞死。 她什么时候这么尴尬过,要命了。 低着头,她不去看风与的眼神,被他放在床上,这下彻底睡不着了。一会儿说热,一会儿说冷,一会儿说渴,一会儿又借题发挥找他吵架。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之她睡不着他也否想睡。 “你要捆我到什么时候?”她问。 “到你听话。” “笑话,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她嘴角带着嘲讽,“有本事关我一辈子,不然你休想再见到我,我马上要出国了。” 出国? 风与睁着眼,脸色平静,良久,他问:“去哪儿?” “这不关你事。”她说得漫不经心。看他还在乎她,心里竟有一丝卑鄙的得意,“所以你不要纠缠我。” “我不会纠缠你。”风与平淡的说着,心里忽明忽暗。 当初死皮赖脸追他的人,可是她。 一本正经说他是她的,真变成了她的,却把他放哪儿,放脚底,还是放猪圈? 你招的(微h) 十月见他不愿意跟她吵,又没话找话,“我想睡右边。” 她用手顶一下他腰眼,“听见没?” 风与支起身子,刚想从右边翻过去,发现十月就在他身后,他的手放到另一边,腿顺势伸过去,整个人罩在她上面。 他感觉到她胸口剧烈起伏起来,他喉结动了动,愣了半晌才从她身上跨过去。 几乎是带着小心翼翼,他躺下来,依旧背对着十月。他手肘撑着脸颊,脑子里昏昏涨涨,刚闭上眼睛,但满脑子都是她,好不容易有的一点睡意都被她给搅没了。 她只会欺负他,折磨他,耍嘴皮子功夫就这么让她快活吗? 讨厌她,憎恨她,恨不得毁了她…… 可,她连呼吸都是甜的。 到了半夜,身边的人终于安静下来,他却怎么也睡不着。她真要走么? 走了,他怎么办? 拳头被握紧,他不敢翻来覆去,也不敢大声呼吸。他悄悄转过身去,看着微光下她的脸,女孩子睡得香,偶尔皱皱鼻子露出一副淘气相。 这人睡觉一向不老实,哪怕手脚绑着衣服裙子也要乱跑,裙子不知什么时候盖在小腹上,顺着小腹往下,露出一小段粉底白点的棉质内裤。 女人饱满的阴阜撑起一个小山包,鼓鼓囊囊的一团,软得似乎轻轻一碰就会陷入进去。 才消停下去的部位再次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低头看着小腹的隆起,轻喘一口气,从床上爬起来。 静静的坐了很久,他从床一边绕到她面前,男人高大的阴影落在她身上,挡住了她的腰腹。 看了半晌,他喉咙开始发干,呼吸也变得急促,身体一点点燥热起来。 这感觉他很熟悉,以前还会逃避,但现在不会了,因为知道逃不掉。 他的手伸到腰间,解开抽绳,冰丝睡裤没有了束缚自动滑下去,在小腿处堆着,他压抑着喘了口气,在床上的人儿用手摸一下鼻子的功夫,他脱下了自己的内裤。 男人眼神变得很腥,目光从她的嘴唇一路向下,经过饱满的胸脯,洁白的细腰,最后落在她的叁角区,那抹奇异的粉色像女妖的歌声,萦绕在他的耳边,勾引着他的情欲。 他低下身,指尖挑着她裙角,将那块布料撩高一些,那里整个露了出来,在洁白的的月光下透着致命的吸引力。 手指握住阴茎,他开始套弄起来。那可怕的欲望吞噬着他的意志,他拧着眉,表情痛苦。 一想到有一天她会被别人占有,会离开他,他觉得自己要疯。 满脑子都是她,除了她什么也装不下,恨不得将她身边所有的苍蝇都撵走,那样她就只能爱他了,只会爱他一个人。 为了爱她,他阻止自己发疯,可她不爱了,他彻底疯了。 手指撸动性器的频率开始加快,他幻想着此时肿胀的部位插入了她那温热的小穴,那窄小的软嫩怎样吞下他的巨大,嫣红的入口一点一点吞吐套弄。他们彻底结合,他可以看见媚肉翻滚,她哭着求他停下,让他轻点,他抱着她屁股不管不顾疯狂进入,插她嘴,玩她乳,让她颤栗,让她发抖,让她崩溃...... 操哭她,操烂她,操疯她..... 嫌他不持久?还是不够大? 她怕是忘了他曾经是怎样狠狠“爱”她的...... 空气中带着麝香的腥膻味逐渐弥漫开来,女孩子还在熟睡,她在做梦,梦见自己变成了一条鱼,正在屠夫的砧板上任他宰割。 梦里闻到一股腥味,有些熟悉,熟悉得过于真实,她觉得鼻子发痒,不一会儿腰又发痒,她的手伸到下体,隔着内裤抓了抓,而后舔了舔嘴唇再次沉沉睡了过去。 月色照着男人的背影,没人看见他发红的眼睛。他将精液尽数射在地板上。射了很久,缓了半天。他坐在地板上,用纸巾清理自己的欲望,露出一丝苦笑。 怎么能这么变态。 小家伙。 都是你招的。 他的目光从满是欲念再次变得暗沉下来。 看不住她的,看不住...... 不是时候 从卧室出来,他来到客厅,倒了一杯威士忌。站在窗前,他抿了一口酒,目光落在电视下面那个茶棕色柜子上。他走过去,打开,里面光滑锃亮摆着一副手铐。 那是他买的情趣手铐,至于为什么要买,他不记得原因了,那是发生在她离开后的第二天, 那一天她走了。 她说不再爱他。 茶几上还摆放着各种味道的小鱼干,那是她喜欢的零食,书架上照片上的她的脸还笑嫣如花。 走过去,他将相框扔进垃圾桶。家里有太多垃圾需要扔,风与把诸子平叫过来收拾“垃圾”。 “这几本书还要么?”诸子平指着客卧的书桌问。 这屋子里的东西,风与说统统不留。 “不要。”风与拿着箱子,自顾自收着东西。 “《形而上学》,十月还看这么晦涩难懂的书呢?” 风与没去看他,那里大半书都是他的。那女人兴致勃勃把它们从书房抱出来,不知翻过几次没有。 看着那些随手乱扔的东西,风与烦躁起来,不知跟谁学的,现在一点耐心也没有。 他不明白,怎么到处是她的东西,画笔啦,照片啦,外套啦,袜子啦,头绳啦...... 他越收火越大,想要不干脆把房子卖掉来得清静。 诸子平看着他的背影,已经猜到计划失败了。 不过风与跟十月会分手他倒并不意外,外人一眼就看出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而且风与掌控欲强,十月又不是谁能轻易拿捏的主,时间长肯定要出问题。 本来以他的预判,两人在一起不会超过两个月,能坚持这么长时间已经远超他的想象。 “这个......” 诸子平还在想什么,突然被一个东西吸引了注意。他从窗帘后面探出半颗脑袋,手里挑着一条性感的红色蕾丝内裤。 这间屋子没有床,是十月的画室,那么窗帘后面怎么会有一条又薄又小的蕾丝内裤呢?还这么性感...... 按照他的经验来看,很显然还是穿过的。 刚还一脸严肃收拾东西的男人一回头看见这东西,跟换了个人一样,叁两步走过来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内裤,团吧团吧塞进了西装裤里。 这一系列操作看得诸子平目瞪口呆。 不是说都扔了?他塞起来干嘛? 看着他发红的耳根,诸子平转过身,很识趣的没去开他玩笑。 鬼知道他留着内裤要干嘛,打手冲?还是一把火烧了? 没想到人见人爱的风大帅哥也有今天。 诸子平耸耸肩,继续收拾东西,两人忙活了叁四个小时,大大小小堆了十来个箱子。十月的衣服占了一大半。 “这些要不要给她寄过去,都是大牌,扔了多可惜。”诸子平翻着箱子,里面不光是大牌,而且大多是当季新款,甚至高定都不在少数。 看着那些衣服,他一眼就看出是风与的审美,这位少爷眼界高,审美好,挑的衣服自然不会错。但一看就跟十月气质不搭嘛,虽然好,不一定适合,很多看起来她这个辈子也没机会穿。 不过这些衣服都很新,哪怕卖二手行情也不会太坏。 抬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风与,诸子平刚想问能不能拿去卖二手,就见男人面色平静,静静的坐在那里拿着桌子上的小鱼干在吃。看起来跟十月分手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就像闲来无事打发了一个住家保姆。 晚上风与请他吃饭,两人经过一家情趣用品点,风与鬼使神差的被橱窗里什么东西吸引住了,径直走了进去。 他第一眼就看中了那副手铐,当时他没有任何想法,只是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可以买下来,只要买下就好,不用管怎么用。 - 喝完威士忌,风与想回房睡觉,但想了想还是去了书房,他打开台灯,桌子上还放着她那条红色的蕾丝内裤。 想起那孩子色情的身体,小腹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将内裤放到鼻尖闻了闻,上面的气味经过长时间的挥发已经变得稀薄,可男人还是从上面嗅到了让他兴奋的东西,平稳的呼吸因这一小片红色变得微喘起来,他摘下眼镜,仰躺在椅子上,将内裤盖在脸上,手再次往裤裆里伸去。 想要,很想。 可现在不是时候。 他得让她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