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钗枕录》 一、嫁车遭劫 百宋国境内有许多盐山,又与多国接壤,可谓富国。北狄各王盯上这块肥肉已久,趁老皇帝昏头花眼,皇储争位的时机纷纷发兵,拿下了其城池瓜分。 “快看!那是什么?”一名狄兵轻骑指向不远处,只见长队车驾正在慢慢走着。 这支北狄军小队顿时像闻见了血味儿的土狼一样,将车队包围了起来。 此魏国车队是护送公主到百宋联姻的送嫁队伍。 一个月前,老魏帝为了与富庶的百宋国长期交好,敲定将五公主妘雁嫁与年迈的百宋帝。 然而车队刚进入百宋国境不久,就传来北狄军入侵百宋的消息。一时兵荒马乱战火四起,无百宋皇宫中人来接,送亲队也迷了路在树林里兜转了许多日。 这小队狄军并不知道这些,只看到车上满载着许多贵重的财宝布匹,在他们眼里简直是送到嘴边的肥羊。 护送和亲车队的侍卫显然不是北狄精兵的对手,叁两下就被打得死伤过半。 来不及多想,里头的妘雁公主下令弃财而走。她下了马车,在侍从掩护下边打边退。 这些北狄蛮夷收下了堆满嫁妆财物的嫁车却并不知足。狄将看见车里落跑了一个美貌女子,馋得心里痒痒,领着手下往这边逼近了过来。 妘雁虽已褪去了众多首饰,然而身上厚重的嫁衣还是令她迈不开步子。眼看她就要被轻骑追上,只听风声呼啸而过,走在前头的几个狄兵在毫无准备下被杀得人仰马翻,后头人受惊一时不敢轻易靠近。 伴随风声而动的年轻男子一连斩杀完数名狄兵,身上白衣却未沾半滴血渍。 他是妘雁的近侍卞云澹,方才受命在林中探路,听闻打杀声才匆匆折返,所幸赶上了。 “公主,后面有块巨石可作掩体。”卞云澹说道,“公主先过去,这里交给我。” 妘雁回头一看,不远处果然有块大黑石,于是提起累赘的嫁衣下摆,往黑石处移动。 狄兵见人要跑,连忙射出羽箭。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挡着去路的白衣男子手中寒光闪过,将箭全部斩落,周围顿时多了一地断箭。狄兵甚至没有看清他出刃的动作。 为首的狄将明白惹上个不好收拾的,令手下吹起号角通知附近的狄军队伍。 狄兵越来越多,卞云澹却不显慌乱,他还不至于为这些杂兵所困。狄兵几次围上来,都在他手起剑落的瞬间毙命。 眼看局面倾向于妘雁一侧,狄军突然扔出一袋东西,里面迅速散发出浓郁的烟味。 妘雁顿时觉得手脚发软,明白过来是迷烟。然而已经迟了,她与卞云澹都吸入了不少。中了迷烟的卞云澹行动开始变缓,但仍奋力将靠近的狄兵一个个斩杀。 眼见包围圈开始缩小,心急的狄将又下令众人扔出烟袋和放箭。卞云澹依然身手矫健地斩落飞箭,但随着迷烟加剧和飞箭增多逐渐开始力不从心。他心系身后公主的安危,手脚却越来越不听使唤,漏过的箭越来越多,最后不得已以身为妘雁挡下几支。 妘雁见两小无猜长大的竹马被射中好几处倒下,血渐渐浸透了外衣,忍不住落泪。 失血过多的卞云澹支持不住半跪在地,用剑撑着身躯。狄将见白衣男已经中箭,便喊停了,他可舍不得小美人受伤。他下马提刀过来,想给这家伙最后一刀。 “等等……”妘雁被迷烟熏得声音都透着一股虚弱,伏在卞云澹身上,“不能杀他!” “公主……”卞云澹感受到妘雁扶着他。他尚有一丝余力可击倒将领,可狄兵数量太多,两人又中了迷烟,被包围下是无法脱险的。 狄将被喝止本来恼火,看见妘雁如花似玉的脸倒给了些面子,停手恶狠狠地问:“为什么不能?” 妘雁强打精神,如今只能靠她一张嘴了。她高声说道:“我是魏国五公主,他是重臣,无缘无故杀死我们不怕魏国问罪吗?” “魏国公主?”狄将一愣,紧接着不屑道:“老子还真没怕过谁!百宋老头子也牛气哄哄,还不是被打趴了!” “狄军刚与百宋作战已是疲军,而百宋与魏国接壤线狭长,你们应付得过来吗?”妘雁身为一国公主,生得花容月貌,发起狠来却不怒自威。 狄将被问住了,他只会奉命带弟兄猛冲,不懂什么兵法国事,一时半会答不上来。 妘雁见有机可趁,连忙又接着说:“你在这里胡乱结果了我们,万一误了大事担得起这责任吗?不如带我们去见你们首领,他自会下决断。” 狄将一听也有道理,北狄王室嗜血凶残,出了差错他的脑袋可是说没就没,还不如让王子自己决定。只可惜了眼前这娇艳的小美人,他是无福享受了。 狄将用刀柄打晕卞云澹,将两人带回了百宋皇宫。 百宋老皇帝大约早已身首异处,此时坐在宫殿中央的是一个身着北狄甲胄的男人。他正在用布擦拭短刀,听到有人进殿声抬头扫了眼。 被手下带进来的人里,男子身插羽箭已经晕死过去,另一个则是身着凌乱嫁衣的绝色女子。 “白罗王殿下,小的在路上截获了一支魏国车队,活捉了上面的公主和侍卫,特来献于殿下。”狄将咧嘴禀报道,一张丑脸笑起来拉扯得更加诡异。 妘雁明白了,这人是北狄二王子,白罗王齐微。早就耳闻此人骁勇善战,又狡猾如草原狼,在战场所向披靡,经常出没于中原诸国边境。 “早先是收到消息魏帝送嫁五公主到百宋。”齐微端详着狼狈不堪的妘雁,“久闻五公主妘雁是天下罕见的美人,果然传闻不虚啊。” 妘雁小巧的鼻尖上冒着细汗,樱唇不点而红,吐出娇喘微微,一双美目闪着不甘。她层层迭迭穿着的嫁衣在逃跑和被捕中早已松散,露出纤细白皙的玉颈,几缕乱发沾在颈间延伸入领,叫人浮想联翩。 齐微仔细看着她,觉得身上有些发热。 “殿下,这小子杀了我两百弟兄,要不是魏国公主求饶我早就一刀砍下他的脑袋!”狄将不耐烦地将气息奄奄的卞云澹往地上重重一扔,露出了后者腰间那柄佩剑。 齐微见那露出来的剑柄眼前一亮,丢开手上的短刀上前捡起那剑拔开看了看。 “虹影剑。”他嘴角微微上扬,“剑客卞云澹?”他说着,反手将剑刺向地上人。 “别!”妘雁挡在了卞云澹面前。还好齐微及时收手,不然她就被刺穿了。妘雁定了定神,又将那套说辞搬了出来:“你若此刻杀了我们,与魏国交兵,怕是讨不到什么便宜!” 齐微听了威胁却并不在意,他收好剑,眉宇间充满了倨傲不屑,随手一撩散发,玩笑似的说:“他又不是皇室,魏帝连女儿都舍得送给老头子,还会为了一个剑客派兵?” 妘雁借口被堵,死死瞪着齐微,说道:“你要杀他,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他是你相好?” “呸!蛮夷狗眼看什么都脏!”妘雁冷漠地别过脸。 齐微被骂了不怒反笑,他抬手制止了目眦欲裂准备动手的狄将手下,说:“骂我脏,我倒要看看魏国公主有多干净。” 妘雁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一把抱了起来,腰间有只宽大有力的手在肆意揉着。接着唇被覆上,温热软韧的舌撬开她受惊微张的嘴探了进来,舔弄吮吸着里面的柔嫩。 齐微略带不舍地离开怀中人的朱唇,看她小脸上闪过惊慌失措的神色十分满意,说:“本王忙于打仗,还未迎娶正妃,魏国贴心,给本王送来个美貌公主暖床。” 周围手下一听,纷纷起哄欢呼,使劲拍首领的马屁。 妘雁脸色变得煞白,她在被狄军包围时已预想过自己的结局,可真到了眼前还是有些难接受。 “你杀了我吧!”她心一横,冲口而出。 齐微踢了踢脚边的人:“那地上的这个你不管了?” “你、你别杀他……”妘雁犹犹豫豫地松了口。 齐微捏着妘雁的下巴让她面向自己,带着得意逗道:“你求我。” “求求你……别杀他……”妘雁咬着牙说。 “大声点。” “求求你,别杀他……”妘雁声音里已经带了哽咽。 “带下去给他疗伤。”齐微吩咐道,锐利的双目却看着妘雁,摩挲着她光洁细嫩的脸颊。 “可这小子……”狄将有些不满,被齐微一瞪,吓得赶紧把人抬上溜了。 二、初夜彻心之痛 那些狄将狄兵拖带走重伤的卞云澹走后,齐微就将妘雁抱坐在自己身上,更加肆无忌惮地吻着她的小嘴。 妘雁中了迷烟,一路上又紧绷着不敢松懈,此时头晕晕沉沉,四肢无力,只能任由他在身上胡作非为。 齐微左手伸进早已松散的嫁衣里,抚摸着那对软糯细滑的胸乳。少女酥胸摸起来手感比草原上初生小兔还要绵软细腻,一沾上手就欲罢不能。他的指腹碰上了白兔上小小的软尾,忍不住把玩起来。 “呜……”妘雁被捏疼了,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齐微听到妘雁的娇软嘤咛更是血脉偾张,恨不得一口把她含进嘴里,腿间那玩意早就挺硬起来了。他抽回手粗暴地将层层碍事的嫁衣撕碎,随手扔在地上。 妘雁被撕破了衣服,娇巧的身子就这么大剌剌裸露出来。那一头长长的乌发散落下来,披在粉藕似的肌肤上。她在被肆意玩弄下眼角泛起了点点屈辱的泪光。 齐微低头埋入了胸乳间,扑鼻的暖香与柔软立刻包围了他的脸,似在诉说着少女初长成的柔媚。 他不缺美妾,却还是头一回被迷得如此神魂颠倒。这样的玉人儿竟然差点嫁给那个老头子,真是暴殄天物。他甚至有种念头,自己辛苦赶在各王前头打下这座都城,就是为了遇上这个女子。 “以后你不再是魏国公主,而是白罗王妃了。”齐微一边轻捻着柔软的兔尾一边说道。 妘雁闻言冷笑一声。 齐微从她眼底读出了鄙夷,有些恼火:“你本来要嫁给老皇帝,换成本王不好吗?” “蛮夷,脏。”妘雁吐出这叁个字,便将头别在一旁不再看他半眼。 齐微第二次从妘雁嘴里听到这几个字,彻底被激怒了,眉头拧了起来。没想到他堂堂白罗王,草原上多少女人上赶着投怀送抱,在她眼里竟赶不上一个垂死老头。 虚弱的妘雁突然感觉身子一轻,周围天旋地转起来,差点当场晕过去。 原来是齐微抱着她猛站起来,大步流星走进了后头的寝宫,将她扔在了床榻上,然后开始解自己的甲胄。手上忙着卸甲,那一双目光如炬的鹰眼却盯着她。 妘雁摔在软榻上喘气。这张寝床自然是百宋皇帝的,皇宫沦陷后被重新布置了一番,铺上了虎皮。妘雁本来会在吉日作为魏妃入宫,如今却在这上头将被白罗王欺凌,可谓世事难料。 甲胄被重重甩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声响。齐微脱去所有衣物后的体魄仍然强健,常年风吹日晒的暗肤色更勾画出粗旷的男性线条。 “嫌脏?”他压了上来,“本王就让你脏一回!” 妘雁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他脖子上用彩绳串系着的冷玉凉得浑身一颤。 齐微感受到身下人的哆嗦,肌肤相贴的那一刻,亢奋的火烧遍了他全身。胯下硕大的肉棒硬得隐隐发疼,他抬起妘雁一条素腿使劲在内侧磨蹭了几下解渴。 妘雁无力挣扎只能干瞪眼,眼睁睁看着他低头用力吻在了胸前,在雪肌上留下一连串红印。 “嗯……”妘雁乳上的软豆被撩拨得立了起来,不由自主发出轻呼,赶紧捂住了嘴。 齐微满是得意地支起身子,看着她羞愧至满面通红的模样。他一把抓下掩嘴的手,揉捏了几下,这个女子身子像是冰雕玉琢而成,连一只手都如此光洁细嫩。 他将芊手放下,娴熟地分开她的腿,腰身一挺,试图让跨间巨物进入。 “啊!”妘雁吃痛,泪水瞬间飙了出来。 这份青涩的紧致表明她深埋的小穴还无人探访过。齐微嘴角露出一丝不自觉地笑意,那个剑客确实不是她相好,他将是头一个得到她的男人。 然而齐微从来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即使知道她是初次,依然用力将肉棒头部探入兔穴更深处,在褶皱里踯躅前行。 妘雁被顶得哭了出来,他的力道甚至盖过了迷烟带来的作用。她奋力挣扎起来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下去。 “你敢咬本王?”齐微眯起眼,任由她咬着,趁机抚弄起她的后背。比起已渐渐丰腴的胸乳,这覆着薄肉的羸弱骨感另有一番风味。 小穴深处逐渐涌出湿润黏滑的液体,冲淡了些许他带来的疼痛。妘雁失去力气松开嘴,在他的肩上留下一圈明显的牙印,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刚刚松懈下来,柔嫩处却又被猛烈侵入了,妘雁再次发出惨叫声。 “再叫大声些!”他舔着唇,欣赏着妘雁痛苦到几乎扭曲的面孔。这种掌控感让他兴奋得有些痉挛起来。他搂起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将她迎向自己,一鼓作气冲到最深处。 小穴深处涌出汁液更多了,齐微享受着里头的温热狭窄。褶子被强撑开后仿佛酒囊紧紧贴着他,琼浆玉露如醉人美酒不断涌现出来。他邪笑着开始抽插起来,一下下撞击着她的软嫩。 “呜呜……呜……”妘雁死死咬着下唇,发出囫囵不清的支吾声。 齐微被她细细的声音撩拨得意乱情迷,不禁加快了动作,寻求着更深的快感。 肉棒附近的硬毛毫不留情刮着小穴周围的嫩肉,将它们随意翻卷起来,露出了那粒珍藏着的珠粒也遭受着一次次摩擦。 痛楚之外一股微弱的异样感觉从私处升起,迅速蔓延至妘雁的全身。 还没等她弄明白怎么回事,男子粗重的呼吸又席卷而来,强硬地覆住了她。 齐微像是追逐猎物的狼,出其不意又狠戾精准。这回他的舌头来回舔着身下人的贝齿,将甜津扫荡而空,又缠卷至妘雁喘不上气才离开。 粗硬肉棒又进入了她,这回顺畅了一些,但依然疼痛难耐。妘雁力气已经全部耗尽,连声音也堵在喉口里。 听着妘雁一声比一声低下去的哀叫声,齐微皱紧了眉。他定睛一看,她分外白皙的皮肤上已有了许多道触目惊心红印与痕迹,都是他吻过或指尖划过之处。 他侵扰中原诸国时捉过中原女人来玩,不乏穿戴奢华者,从没见过像她这般身娇肉贵的。 初经人事的妘雁已承受不住他这番折腾,被折磨得闭眼晕了过去,脸上还挂着泪。 齐微喘着粗气退了出来,他还没来得及射出,嫌不足在她脸颊上胡乱吻着,将泪痕贪婪地全吮吸干净。 要是太性急或许一下就会将这个柔弱的女人肏死。来日方长,等过些时日他再慢慢品尝这副身子。 不知过了多久,妘雁才睡醒。榻上只剩下了她一人,仿佛做了场噩梦,只是腿间的肿痛不容她质疑曾发生过一切。 她扶着床沿摸索着站起来,还没迈开腿又倒回了榻上。 一连几日,妘雁都步不成行,只能卧床歇息,依靠宫里残存的太监宫女送饭递水苟延残喘。 比起身体上这份疼痛,心中的屈辱感更为刻骨铭心。妘雁藏在被子下的手紧紧握着拳,直至掌心掐出血痕。 好不容易恢复至能下地了,妘雁四处打听了伤俘可能在的地方,一个个找过去。她依然记挂着重伤的云澹,周围陌生的宫人不敢与她多说话,也不知道齐微到底有没有食言。 妘雁在一间杂乱的偏房里找到了云澹。齐微倒真抓了个没来得及跑远的宫医替他拔箭疗伤。此时他已经从昏迷中苏醒,只是还很虚弱。 卞云澹看见妘雁进来,挣扎着起身:“公主……” “别动,快躺好!”妘雁连忙将他按回了榻上。 陪嫁的物件早已不知去了何处,妘雁身上穿的是随便寻来的百宋宫服。衣领开得稍低,齐微粗暴留下的深深浅浅痕迹还未彻底消褪,就这么露了出来。 卞云澹看在眼里,脸上闪过无限自责的神色:“是在下无用,竟让公主受辱。” 妘雁苦笑着说:“有什么辱不辱的,我本就是件被送给老皇帝的礼物,伺候蛮夷与伺候老皇帝有多大不同。倒是你,被丢在这里,有吃喝吗?” “公主放心,宫医换药时会偷带些水进来……”卞云澹见妘雁自身难保仍关心着他,越发内疚。 “伤这么重,只有水怎么够?”妘雁想过俘虏日子不好过,却没料到这些蛮夷竟然连吃的也不给,实在欺人太甚。 近百名陪嫁随行的侍从在这场灾祸里全部丧生,只剩下眼前这个自幼侍奉她的云澹。在这座易主的皇宫里,她能信能用的人也只有他了。不论如何,她都一定要力保他活下来。 三、玉臀遭狠拍喷射 北狄各王之间本就摩擦不断,灭了百宋后分别占据了部分城池,互相觊觎着。齐微白天忙着搜索歼灭百宋残兵与驱赶其他狄王试探性的骚扰,暂时不在宫殿里。 妘雁捡了这个空档,不仅搬去寝宫的偏房远离那张噩梦般的寝床,还老往云澹休养的那间简屋跑。 这天她又将自己汤食分出来,一勺勺喂给她的伤员。 卞云澹有点别扭地吃着公主亲手喂来的食物。他早已能自理了,但公主似乎判断有误,每次来非要他靠在榻边不许动。 突然,他警觉起来,手下意识去握腰间的佩剑。但摸了个空,随身的虹影剑早已被齐微拿走。 不一会儿门被狠狠踢开了,来人是那个抓他们回来的狄将。大白天他就已经喝得醉醺醺的,歪瓜裂枣的脸上笑得猥琐恶心。 原来这人将妘雁献给齐微后越想越悔,但又不敢去动白罗王的女人。今日不知怎的想起来,当时一齐带回来的那侍卫也是生得眉清目秀,就起了龌龊心思。 狄将踢开门,没料到被俘的魏国公主也在里头。她身上的宫装领口大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粉雪嫩肌,薄布料勾勒出少女曼妙曲线。 狄将一时忘了来的目的,目不转睛地盯着妘雁狂看,两只手搓着步步逼近,想要多看几眼露出来的雪肤。 妘雁被他盯得反胃,下意识抬手遮挡了下前胸。 卞云澹冷冷地瞥着狄将,什么东西竟然也敢肖想公主。他捏起拳头,暗暗蓄力待发,准备击倒这个杂鱼。 然而妘雁却突然按下了他的胳膊,暗示他不可冒进。收拾掉杂碎容易,但也会草率暴露恢复状况。万一狄人改了主意,还未完全伤愈又失去虹影剑的卞云澹可能无法安然脱身。 她忽然从门缝看到一个魁梧的身影远远地走动,披着的甲胄很是眼熟,决定赌一把。 狄将还在发呆,突然看见美人自己靠了过来并解开了宫衫系带,里头无限春光似露非露,忍不住哈喇子直流。 “走开!你干什么!”妘雁忍着挨近狄将的恶心高声尖叫起来。 狄将被吓了一跳,伸手想捂住女子的嘴,而且还没等他碰上,两人就被一股暴风似的蛮力冲散了。 “殿、殿下?”狄将愕然看着青筋暴起的首领,“殿下这么快就扫平残军了?” “怎么,本王回宫太早坏了你的好事?”齐微眯着眼目露凶光。 妘雁借力半摔在地上,硬挤出两点泪,手拢着衣衫发出低低啜泣声。她心底却是暗喜,果然赌对了。这个白罗王就像狼群中的狼王,决不允许手下偷摸接近自己的女人,哪怕只是个俘虏。 狄将张嘴还未来得及解释,就挨了重重一巴掌,被劈得头晕眼花,吐出一口带牙的血痰。 “滚!”齐微残暴地吼出一个字。 狄将赶紧跑了,仿佛再耽搁片刻就会当场丧命。 齐微回过头来,看着地上挂着泪的少女。这个小兔子自以为装得很好,却忽略了一点。草原男人哪个不是手下没轻重的,而她的柔弱是他亲身体验过的,要是小头目真下手了,这娇滴滴的身子哪还能如此洁白无瑕。 不过,光凭去触碰她这点,小头目挨这巴掌也不冤。 齐微扫视了下屋子,只见这间下房偏屋竟打扫得很干净,榻几上还摆着碗勺。而那个被俘少年一动不动,冷冷地盯着这边,似乎在收着浑身杀气。 妘雁看到齐微的鹰眼看向云澹,忙不迭地站了起来,试图让他把注意力转向自己。 “你在这做什么?”齐微果然朝她过来,一把就搂住纤弱细腰。 妘雁一边在背后偷偷用手势对云澹做了待命的手势,一边说:“看看你是不是诓我。” 齐微肆意将手伸入她已经半敞开的上衫里揉着,说:“看完了,回你该呆的地方去。” 妘雁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屈辱地咬着唇说:“好……但你得保证他活着。” 齐微随口答应了。他并不把一个伤病在身还没武器的人放在眼里。何况在彻底征服她之前,这个剑客还得留着。 在酥胸上揉捏了几下后他就有些意动,一把将她扛在肩上,往外走去。 妘雁伏在筋肉隆起的背上,朝榻上人摇了摇头。一个手无寸铁的伤员带着一个不会武的,此时动手要想全身而退几乎全无可能,必须要另寻合适的时机。 卞云澹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消失,将拳头捏得咯咯作响。要不是公主对他下了暗令,他早就上去跟这个欺凌公主的狄王拼个你死我活。 齐微扛着少女回了寝宫,同上回一样将她扔在寝床上。 妘雁的衣衫被带起的风吹开了,将一对白乳完全裸露了出来。软软的肉团儿因平躺没那么耸起了,像是为打洞而埋头土下的野兔,只露出一撅臀蹲儿,随着呼吸起伏着,微颤着。 她并不乖,齐微脱着甲胄时想着,心里闪过一个有趣的念头, 他将她捞起来面朝下挂在自己膝上,抓着两条白手腕一齐按在背上,然后掀起宫裙,粗鲁地将亵裤撕开。 妘雁听见身后传来刺啦刺啦布料撕碎的声音,后臀处感到一阵凉意后突然受到狠狠一击。 啪! “啊!” 与拍打声同时的是妘雁软糯的娇喊。 齐微浑身亢奋了起来,想再听听这孟浪叫声。他又加了一点力道挥手拍在那两团浑圆的软臀上。 “啊!”妘雁又控制不住失声叫道,委屈地流下了泪水。她从未受过如此大的侮辱。在魏宫,只有宫女太监才会受臀刑。 啪、啪、啪…… 落在后臀上的手丝毫没有犹豫,一下比一下加重了些许力道,身后火辣辣的疼痛也随即加剧。 “白罗王!你!”妘雁泪眼婆娑,努力搜刮了一圈肚子里的词,实在想不出怎么言简意赅地表达出来。 “本王怎么?”齐微觉得好笑,停下了手问她。 “你、你无耻!”妘雁哑着嗓子骂道。 齐微听了仰天大笑,好不容易才止住,说道:“本王要什么中原的廉耻?” 妘雁一时语塞,臀上又猛然挨了好一下打,整个身子都往前倾去。胸乳滑过他的大腿悬在了外头,粉嫩的肉豆受摩擦后挺立起来。 齐微的那玩意早就硬如铁棒,她滑开时一路从她的小腹顶到了更柔软处,不由自主地颤动起来。他去揉那软糯的胸乳和肉豆,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肉棒正戳着小穴上方那粒米珠,磨蹭下撩拨起一阵阵异样的快感。妘雁睁大眼睛,她难以接受自己的身体会因为这个蛮夷而产生这种反应。 揉捏了一会儿后,齐微支起妘雁的上半身,弹了下已经红肿得一塌糊涂的软肉,看她吃痛后眼鼻快皱到一处去,眯起眼睛问道:“让你乱跑,还装哭,下次还敢吗?” 妘雁紧闭着嘴哭得一抽一抽,拒不作答。 齐微按着她的头靠近自己,用舌头使劲撬开她柔软倔强的朱唇贝齿,仿佛要将她抽干一般用力吮吸着。 妘雁想反抗,可对方总是快她一步。一条胳膊就牢牢抱钳住她的双臂,另一只手则从脑后转向脸颊在外侧撑着她的牙防咬。 齐微本想叫她张嘴,但这张微甜的小嘴一旦品尝就欲罢不能。舔扫完里头所有汁液他才松开,犹嫌不足地将人按在床上,打算好好享用一番。 然而被打得发肿的臀刚碰到床榻,少女就痛得呲牙咧嘴。 齐微皱了眉,他怕她又痛晕过去,不动不叫的死兔可不够他亵玩的,赶紧又把她翻了个身。 妘雁伏趴在榻上吐气连绵,粉汗淋淋,两瓣樱唇张合时稍稍可窥粉芯,半垂的眼眸下长睫毛微微抖动着。她盘发的金簪松开了,几缕滑出的发丝粘在了额上颊上。 齐微索性扯掉了那簪随手往后一扔。那束乌发随簪而动,往上扬起后带着绕簪时打的圈儿披在了她身上。 发尾盖住了妘雁的脸,她冷冷地看着因发丝遮掩而显得朦胧的男子。 齐微将手放在她小腹上强行抬起她的下半身对准自己的肉棒,小穴处还不够湿润。他分开两条纤腿,强行挤了进去。 臀腿被抬高后,妘雁的脸只能朝下紧贴着垫床的虎皮,上面毛绒绒地直刺着她的脸唇。泪水早就糊了满脸,此时沾染到了兽毛上。 臀上的肿痛还持续着,腿间又传来了新一波的痛感,她已经嘶哑的喉间又发出低呼。 已被挖掘过一次的小穴这回很快张开了些并溢出涓涓细流,滋润了正在猛进的肉棒。这份热流如河流漩涡,将齐微浑身的血都往下吸卷去。 他喘着气疯狂地抽插起来,往狭小的褶皱深处撞击着,用的力道似乎要将她捅穿。 在疼痛中夹杂着奇异的酥麻,从妘雁私处传递上来,激起肌肤粟栗一片。 “啊——”妘雁发出长长的呻吟声,芊芊玉手在虎毯皮毛上翻抠出十道指痕。 方才被打臀的屈辱感远远及不上这分毫。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在被亵玩的时候会作此反应,甚至像是,有些渴求着被填满。 齐微感到好不容易探出的一片前路又收拢了几分,将肉棒给阻了回来,有些恼怒地更加用力抽插,强硬地开壁。 不知过了多久,马眼处将浊液喷出,齐微呼出一口气,抽离了她的身体。他隆起的块块筋肉上大汗淋漓,脖上挂着冷玉的彩绳都变深了些。 她外表柔软,不愿张开的内里却很是坚硬,肏完她竟比打仗还累些。 齐微看了看蜷缩着身子、冷漠面向别处的妘雁,心里升起了强烈的征服欲。 寻常那些捉来的中原女子,刚开始还小小挣扎几下,等看清现实后就很快与他姬妾无异,迎合寻欢,跟着他回草原。 他倒要看看这个魏国公主能拒绝他多久。 他揉摸着滑嫩的肌肤稍作休整后,再次分开她的腿将肉棒挺了进去。小穴经由方才的一番抽插变松了些,再加上他使足的劲,肉棒终于插到了深处,抬着她的小腹强行配合自己的抽插。 “啊、啊!” 在半哑的叫声中,齐微寻到了更大的快感,舍不得过快放开这具娇躯。 将她折腾得喉咙里再也发不出完音后,肉棒直挺挺地预备射出。 齐微低头刚巧瞥见了被他虐打得红彤彤的臀,嘴角勾起了一道弧度。他抽了出来,将白浊液体尽情喷射在了红肿处,看着粘液一点点在她身上拉丝滑落,爽快地大口换气。 疼痛发热的臀伤处被喷上了一束凉液,妘雁竟舒服了些。然而这股舒服后内心的煎熬再次席卷而来。 万般滋味涌上心头,她积压的苦痛汹涌而出,眼泪再次打湿了一大片毛垫。 齐微射完十分舒畅,低头却看见少女抱成一团又哭了起来,胸口升起从未有过的怜爱。他不知所措了一会儿后,拍了拍她说:“魏国怕是要乱了,你回去也是受害,还是安心留在本王身边做王妃。” “发生什么了?”听到母国,妘雁止住了恸哭,终于看向了他。 齐微见她停了眼泪也是松一口气,说道:“不妨告诉你,老魏帝刚刚急病不治了,能不乱吗?” 妘雁听完他的话后陷入了担忧,暂时忘却了眼前被强的屈辱。 父皇突然驾崩,太子还未定下。除了病故的大皇兄,余下的储君之选有还有两位。二皇兄远赴方国征战,瑾哥则在戴国作质子,此时都不在魏国。 如果二皇兄抢先一步登基…… 她不敢再想下去,心里有了一番计较。 四、捆绑凌辱 两日之后,妘雁趁无人看管时又拎着袋子偷跑出寝宫。她有十分重要的事要找云澹。 父皇驾崩,魏国下一任继位者还不确定。二皇兄与父皇一样轻视女眷,主张以女换利。若是他率先回国登基,定会同意她与蛮族婚事以求几年疆线上的安定。璟哥与她则是一母同胞,被送往戴国前与她感情亲密。 而如今魏戴中间的百宋被北狄所占,情况混乱,而绕道走赶在前头抵达魏宫又希望渺渺。如若自己能协助璟哥登基,于情于理他都更可能向北狄要回她。 打定主意后,妘雁就想办法偷看了齐微的沙盘,将各王势力记在一张百宋舆图上,画出了一条近道。 接下来还需要一个人将图递给璟哥。 妘雁找到云澹后就开门见山地问道:“你伤势如何了?” “回公主,差不多恢复了五成。”卞云澹回答道。 妘雁想了想,将一个袋子交给他,说:“你按袋里的舆图所示去趟戴国,打听下魏国质子公子璟的下落。尽快寻到他后将我被北狄所囚之事告诉他,要他务必先于二皇兄赶回魏宫继承皇位,再派人来救我。” “是。”卞云澹接过袋子,又看见她递上把匕首。 “带上这个。路上艰险,你要护送他平安归魏。”妘雁说道。齐微将虹影剑随身携带,她无法偷到,翻遍了宫殿才寻到这把看上去还不错的匕首。 卞云澹摊开手,但妘雁碰到他的手掌时猛然抽回了手,匕首顿时往地上落去。 卞云澹反应迅速地在半空中接住了刀柄,不解地望向公主。 妘雁定了定神又吩咐道:“你告诉璟哥,等他回魏宫,绝不能心慈手软,须立即登基并着手准备。二皇兄进城门前得先向新帝跪拜,否则立即以谋反罪论处。等他坐稳皇位,再行解救之事。” 卞云澹在心里默默记下了。 交代完一切,妘雁才偷偷摸摸回到寝宫。然而一踏进门她就看见出去巡查的齐微已经在里面,心里咯噔一声响。 “你好像忙得很。”齐微心情不错,没追问妘雁方才的去向,只是一把将她抓进怀里,用手捏住下颚抬起。 他看着眼前粉嘟嘟的软唇,直接吻了下去。已经肏过几次,可他怎么也玩不够这副身子,刚碰上又想要她了。 妘雁没吭声,垂着眼的样子十分冷傲。 齐微将她压倒在床上,分开腿,隔着衣裙抚上嫩臀,一面使劲揉捏一面朝自己胯下抬去。 两日前被虐打的地方还乌青着,此时经他这么一捏又阵阵疼痛,妘雁忍不住呜咽出声。 瞧见她冷若冰霜的面容终于有了情绪,齐微的兴致也随之而来,用舌堵住了女子溢出嘤咛的小嘴。 “殿下,不好了!”狄将踏进门,正好看见首领正和女人缠绵着,顿时感觉眼睛火辣辣地刺疼。 齐微不耐烦的目光顿时剜向手下:“什么事?” “呃,”狄将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赶紧禀报道,“那个侍卫跑了!” 齐微慢慢眯起了眼:“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刚,那小子击倒了看宫门的弟兄,翻墙跑了!” 齐微面色发沉,压着火说:“知道了,先出去。” 狄将吓得不轻,生怕首领冲他发火,听到发话后一溜烟退了出去。 齐微回头,似笑非笑地说:“本王就想着你在忙什么呢,原来心心念念要帮他逃出去。你对他就这么痴心?” 妘雁闻言,从鼻里哼出一声嗤笑。 齐微受到了蔑视后更是怒火中烧,目露凶光:“他能丢下你跑了,看来你在他心里也不算什么。” 妘雁斜眼瞥了齐微一眼。他最好就抱着这点子想法,如此便不会妨碍她的计划。 齐微有些忿恨,他几时如此认真地想要过一个女子,而她的心思却始终扑在那个侍卫身上。他忽然想找些什么教训下这个不乖的女人,环顾一圈后看到了绑兽皮所用的麻绳。 妘雁看齐微起来走向别处,以为他失了兴致,便也扶着榻沿打算站起来。下一刻双手突然被反锁,一根粗糙刺肤的东西紧紧将她的双臂捆在了身后。 齐微捆完女子的两臂之后在腕出打了个死结,接着往床上一推。 妘雁倒在床上压在了自己的胳膊上,臀恰好压在手上,两边都发着疼。 嘶啦—— 齐微撕开了她的胸前的布料。白皙香软的胸乳袒露了出来,上头还留有几处之前被他吻出来的红痕,在雪白的嫩肤上挑逗着他的情欲。玲珑美好的身体曲线因垫着后绑的胳膊而自然迎向他,胸前的耸起更为突出,鼓鼓囊囊似要挣脱出来一般。 下体的肉棒就像埋伏于杂草中饥渴难耐的土狼,正对着不远处的野兔跃跃欲试。他先插入了她柔软的双腿间猛烈地摩了一会儿,绵绵的触感从肉棒上不断传来。他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咕噜声,恨不得立马插入小穴里好好肏她一番。 齐微低下身子,疯狂地舔舐着那光洁的胸乳,吮吸着那软豆,让它在嘴里慢慢变得硬挺起来,散发出一丝奶香味。 “唔……”妘雁呼出娇软的声音。 齐微松开肉豆,喘着气往下舔去,舌头带起一片温热,双手不断揉动着她的乳。 他很清楚女子在破瓜之后情欲不同以往,只要让她多尝些男女欢好的妙趣处,身心迟早都是属于他的。 妘雁身上微微颤动着,小穴处开始涌现湿滑的汁液,两条腿不自觉地交互起来。被捆紧着的手臂因为久压开始麻木地钝痛,和腿间处痒感对比鲜明。 “嗯、嗯……” 阵阵吟哦声从两瓣绛唇中溢出,她闭着眼将腿紧紧夹在一起,隔着宫裙与亵裤忘情地摩擦着。私处好像有什么在不安分地渴求着,诱惑着她收得更紧些。 在闭上眼漫无边际的黑暗里,只能感受到男人极具侵略性地舔吻,以及一股酥酥麻麻感从身体深处升起,四散到各处。黑暗深处好像慢慢浮现出一个她认识的身影。 怎么是他? 妘雁心头一跳,赶紧睁开眼,急促地娇喘着,脸上泛起浅浅的红晕。 齐微用手探到她小穴处的润泽津津,勾起笑直起上身,将她的腿抬了起来,腰身一挺,朝穴处插入了粗大的肉棒。 “啊!” 她发出的声音比前几次更悦耳,齐微听出了其中一丝隐隐的愉悦,甚为满意。 包围着肉棒的花径依然还未完全张开,密密的褶子阻碍了通向最深处的前路。他腰部发力,用战场厮杀似的力道猛烈抽插着,将她用力顶开。 妘雁就像石臼里糯米团一样被他重重的撞击着,小腹的涨疼和酥麻同时蔓延上升,身后粗绳绑住的地方也有种破皮的擦伤感。 “怎么不叫了?”齐微捏住妘雁的脸颊强行让她咬不了下唇,“叫响些!” 妘雁浑身都疼,眼角闪着泪勉强开口:“轻……轻点……” “你不张开怎么轻点?”齐微又是用力一捅,差点让她背过气去。 “你这个……” “本王这个什么?”齐微松开脸颊,去挤弄小穴上方那粒已经变硬的米豆。 “别!”妘雁就像要害被捏住了一样,下意识地出声反抗,接着又不由自主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齐微得意地搓捏着,冷漠的她现在这幅绑着被肏出汁水样子真叫他亢奋。 待小穴又涌出一些润液,他停了手上的活,专注于肉棒的抽插,然后用力朝深处喷射出去。 妘雁出了许多汗水,乌发已完全散开在破碎的宫装上。她大口大口喘气,面色发白。 齐微从她的身体里抽了出来,对躺着的她说:“他跑了,你可跑不了。本王让下头的去准备准备,我们马上成婚。” 妘雁被绑着的手已经麻得完全没了知觉,被他放开后一下往左侧翻躺下去。带着苦痛折磨的那点肉体欢愉过后心头的厌恶感让她无比冷静。 在璟哥来救她之前,必须要拖住齐微。否则大婚礼成,魏国强要回白罗王妃会落个名不正,则难以轻易解决。 她望着齐微,流露出服软的神色说:“这身子已经是你的了,我还能逃去哪里。” “既然如此,你就别想旁的东西了,安心做本王的女人。”齐微看她样子心下一喜,抱起她又吻了起来。 妘雁半推半就地让他舔着唇舌,等他离开了脸才又说:“这儿尽是些不认识的东西,夜里都难以入眠,要我如何能安心?” “那你要什么?”齐微抚着她的胸问道。 妘雁开口道:“如若这座寝宫能改建成魏宫样式,我也能安心在这里成婚了。” 齐微眯起了眼睛,他本能地感觉她似乎并没有说实话。 妘雁也隐隐察觉到这头狡诈的草原狼并没有那么相信她的话。如果拖不住婚期,那她岂不是满盘皆输,一辈子被这个蛮夷所绑架。必须得想办法才行。她正绞尽脑汁,忽然看到了他下体垂着的那玩意。 齐微正欲说什么,忽然下体挂着的圆球上多了一只纤足,粉嫩的脚趾正轻轻拨弄着他,顿时身上又燥热起来。 “都是你的人了……”妘雁微微抬眼,带着几分变为女人后的妩媚。 齐微抓住了那只嫩脚,又靠近了眼前侧卧着的女子。他浑身的血都被这只脚撩拨地往下冲去。 “成了王妃,我就得住在这儿了,改建罢了,又花费不了多少。”妘雁嘤嘤地咬着唇吐出娇滴滴的声音,“百宋帝……” 听到她提尸身都不知道抛哪儿了的百宋帝,齐微有些恼火:“怎么还想着那老头子?” “百宋帝下聘时答应建一座魏宫的!”妘雁委屈地控诉道,“你又是拍人家屁股,又捆人家,弄得人家浑身是伤,连点改建的花费都不肯出!” “改就改吧!”齐微看她叁分埋怨七分撒娇,被捆绑的娇躯诱人得紧,下面的肉棒又挺了起来,猛扑了上去。 再压一次手怕是彻底废了。妘雁咬着牙心一横,翻了个身,面朝下将臀背露给了他。 “从后面?”齐微一愣,接着又笑了。他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变得如此识趣,看来的确把她肏舒服了。 他托起她的小腹教她折腿跪着,然后用肉棒探了几下,方才被捅了许久的小穴已经开始收拢了。他赶紧又搓揉起那颗豆蒂和她的小腹。 妘雁闭着眼,随着身上的快感渐起,心里又不自主地浮现出那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她这次没有睁眼,满怀愧意地一遍遍勾勒着那个影子。 齐微感受到小穴处黏滑的汁液涌现并渐渐温润了他的肉棒,再也忍受不了嘶吼着进入,疯狂地撞击起来。 妘雁娇喘着,胡乱亲吻着心中那个人影,将垫着的虎皮毛都压倒了一片。 约莫一炷香后,肉棒终于撤了出来。妘雁倒了下去,胸前起伏着喘气,眼角难以察觉地滚落了一滴泪。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忍下去,才有生路。 五、逃离牢笼 魏国很快就迎来了新帝登基,是曾在戴国作质的公子璟。齐微收到消息觉得有异,或许和妘雁此前放走侍卫脱不了干系。他逼她写信通知母国已与他成婚,生米煮成熟饭就休想再离开他。 不过书信还没递出去,隔日傍晚时分魏国使者先赶到了。 妘雁偷偷趴在屏后听着前殿魏使与狄人你来我往唇枪舌剑,她这个位置只能窥见魏使的面容。 这人她在宫中也有过一回照面,是个意气风发的翩翩少年。他出生于士族大家,据说叁岁即出口成诗,小小年纪就能凭一张巧嘴车行诸国游说,因而以少年之龄拜了相。 前殿传来狄将的声音:“魏国是瞧不起我们狄人吗?派这么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来出使!” 魏相即墨令闻言莞尔而笑,说道:“论年岁,令不及在座,但令身为魏相出使,并未折辱北狄。” 齐微的声音也响起了:“魏使来得正好,你们五公主已是白罗王妃,这封家信劳烦魏使带回去。” 即墨令堂堂正正地抬头望向座上人:“未发婚书,未互通礼,我大魏公主何时成了你狄人王妃?” 齐微哼了一声,大剌剌地说道:“都睡过多少回了,还在乎这些虚礼?” 在场狄人顿时爆发出哄堂大笑。 即墨令愀然变色,冷冷地说:“白罗王慎言,掳掠折磨公主,如此奇耻大辱,我大魏绝不善罢甘休。” “大不了打一场!”狄将冲他大喊,“你们中原小子一个个嘴上逼逼赖赖,打起仗来却都是些握不住兵器的软蛋!” 即墨令立即反唇相讥:“狄人握得住兵器,也不过靠抢人嘴边剩饭而活。” 齐微突然一剑砍向旁边的浮雕金柱,瞬间削掉了半个龙头:“本王的女人,你魏臣说带走就带走吗?” 妘雁听到这里,抽身往回走去。 齐微果然没那么轻易放走嘴边的肥肉。来使一时半会儿占不到实际便宜,齐微不松口也只能回去。且不说会不会真的出兵,这一来一回的时日里她还要遭受多少欺侮。 不知云澹是否随使臣队来了。妘雁想着对策,来到了膳房。 晚宴时,宫女们给众人呈上炖菜。 妘雁端着食盘来到即墨令面前,将炖菜置于案上,问:“本公主在魏宫曾制菜,你可有尝过?” 即墨令舀了一勺,入口寡淡几乎毫无味道。他抬眼看向妘雁,明白了什么,便回应道:“有,宫中宵夜甚好。” 妘雁又说:“宵夜时辰临寝,难以入眠,不如趁晚宴热闹多食用些。” 即墨令点头道:“公主说的有理。” “呸,汤里一丝肉也没有!”一个狄将往地上啐了一口,他刚拿起食盆直接往喉咙里倒,结果全是叶菜味儿,咽不下去又吐了回去。 齐微也吃不下这汤汤水水的,皱眉问:“只准备了这个吗?” “我想着口味有别,就备了两边的菜,先上了这道。”妘雁瞟了一眼即墨令,回复齐微说,“主菜在后头,宫人们正在料理全羊。” 齐微一听顿时有了兴趣:“将烤架搬上来,在这儿烤!” “蛮夷。”即墨令忽然翻了个白眼。 “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几个狄将火气都上来了。他们最讨厌中原人这种鄙夷的口吻。 “蛮夷。”即墨令清清楚楚吐出二字。 狄将们从地上蹦了起来,将案都带翻了,炖菜撒了一地。 齐微也一道凶目地剜向即墨令:“魏使还是早些离开,告诉魏帝,公主已嫁,若不甘做本王的妻兄,本王手下铁骑随时奉陪!” 即墨令其身冷冷地告辞,礼未行半即转身而走。 全羊被抬上殿,在火炭的炙烤下很快散发出阵阵诱人的肉香。狄人们纷纷围上去片肉吃起来。 酒饮大半,齐微发现妘雁很久没上来斟酒陪侍了,赶紧着人去找。翻遍了整座皇宫也没见人影。 “殿下,出宫的只有魏使的车队!”狄将禀报道。 “追!”齐微当即下令,集结一队人马赶紧出宫追赶。 看举着火把的轻骑出了宫越来越远,卞云澹才抱着妘雁从树上阴影处跳了下来。 他轻易就击倒了把守后门两个狄兵,出宫后找到了预先备好的马匹。先将公主扶上马后,然后自己也跳了上去,快马离开了。 他按记忆中的小径方向御马飞驰着,后背忽然被一片温热柔软紧紧抵上了。正在讶异之时,腰间也缠上了手臂。 公主,在抱着他吗?卞云澹呼吸一滞,胸腔里心跳加快了几分。 另一头,齐微好不容易追上魏使车队却扑了个空。他猜出是调虎离山,正欲掉头,突然腹部一阵绞痛,手下也个个蜷起身子抱着肚子。 齐微突然想起方才的烤全羊调味比平常辛味更重些,怕不是裹料里加了巴豆粉。 这个女人,这个兔子! 齐微捂着翻江倒海的肚子,紧紧捏起拳头。 六、温泉水软起潮吹 奔波数日,妘雁与卞云澹终于进入了魏国境内,安全了许多。 这日天色渐晚时,妘雁合计离主道还有些距离,便让卞云澹寻了一处农家落脚,待明日再赶路。 他们所投宿的是一对年迈夫妇的家里。闲聊得知这附近本来是前朝达官显贵年迈后的燕居处,有许多温泉。 “附近有温泉?”妘雁眼睛发亮,这些日子着急赶路无法沐浴,她早就有点受不了了。 老妇笑着说:“山下人杂,可去瞧瞧山腰上的。我们夫妇在林子里有个打猎屋子,姑娘不介意可以住那儿。” 妘雁当然不介意,她眼下最介意的是自己的汗味。她用带出来的首饰向老妇换了些用品,看了看老妇递来的,又问:“可有男子换用的衣物?” 老妇从箱底翻出一套儿子的衣服,调笑道:“你们是私奔过来的吧?” 妘雁脸上顿时飞起了两团红晕。 卞云澹随公主来到山腰处找到一眼干净的温泉后,接过她递来的干净衣物就去寻别的池子。走了一阵,就听见尖叫声响起,赶紧往回跑。 温泉池周围几只猴子正边叫边跳,兴奋地围绕着脱光了的女子打转。 妘雁坐在泉边上捂着布遮体,捡石头丢向猴子阻止它们靠近。然而猴子行动敏捷,包围圈还是越缩越小。正在她一筹莫展之际,只听见风扫树叶的擦响,卞云澹已经击中了其中一只。 对手是野畜,卞云澹没下重手,只是打伤了它。猴子们受到惊吓后飞快地攀着树枝逃走了。他收回剑,一回头看见公主余惊未散的双眸。 “没事了……”卞云澹话音还没落,只听“啪”一声响,伴随着树林里得意的吱吱声温泉溅起了激烈的水花,将妘雁身上的布打湿了大片。 本就薄透的布料一下子紧贴在了她娇小玲珑的胴体上,勾勒出少女的曼妙,而露出的肩颈在水雾朦胧中显得粉雪般细腻光滑。因受惊而微微起伏着的胸脯上,映出两点淡粉。 卞云澹呼吸一滞,连忙移开了视线,他怎么能对公主有非分之想。他转过身,在一旁抱着剑坐下,打算替公主提防着不速之客。 身后传来舀水洒在地上的哗哗声,他克制着不去想方才瞥见的那曲线。 妘雁用力擦洗着身体。逃离白罗王的这数日,她浑身深深浅浅的痕迹已经几乎褪去,但那些不堪却永远改变了她。 除了失贞,还有些别的东西。 比如她对云澹纯粹洁净的感情,无意间已悄然变质。 自从母妃失宠后,璟哥被送走作质子,而幼年的她则和母妃被丢到陵宫看守空坟。她就是在那座山林里认识了同样年纪的云澹。直到十叁岁被接回宫前,他们一直在一起。后来他又成为了侍卫,依然陪伴着她。 她曾以为她待在他身边时那种安心感就是全部。然而开苞后,她的心好像和身体一齐变得肮脏。情欲与日俱增,甚至会做那种无法出口的梦,而梦里男子有着和他一样俊朗的脸与坚定的眼神。 想到那些荒诞不经的梦境,妘雁捂住被水汽熏红的脸颊,心跳如鼓,忍不住看向那个背对着她坐着的人。 他会要自己吗? 妘雁往下望着自己鼓鼓囊囊的胸脯。不久前,她身上还布满着各种斑驳红痕与青紫块,像块世间最脏的破旧抹布。 她咬了咬唇,或许自己主动些讨好勾引,作为男人他还是会咬下飞到嘴边的煮熟鸭子。 卞云澹坐了一阵,听到公主在叫他,就稍微动了动,以示正在待命。 “云澹,脱、脱掉衣服。”妘雁犹豫着开口了。 收到这个奇奇怪怪的命令,卞云澹却不假思索,他已经习惯了对公主唯命是从。他依然保持着背对,解开了衣物迭放在侧。 一股热水浇在他身上,接着打了皂角的布在背后摩挲起来。 他有些诧异地询问:“公主?” 妘雁没有吭声,红着脸擦拭着眼前的肩背。平日她看他穿着衣服与软甲依然瘦削得有些单薄,总下意识觉得他不如同龄男子康健,想不到脱光却如此精壮。 妘雁转到前面时,卞云澹赶紧闭上了眼睛。也许是这些日子共乘一骑让公主终于受不了了,所以亲自劳手将他刷个干净。 布一下一下在身上摩擦着,偶尔会碰到她娇嫩的指尖。 虽然卞云澹努力克制住着自己不去想方才瞥见的玉体,但腿间的那根东西还是诚实地立了起来。 妘雁看见他对着自己下体硬了,心里更是小鹿乱撞。她又擦了几下,将布扔开,舀起水冲下。 泉水滑过他精瘦的身躯淋淋漓漓往下淌,留下道道水渍。回想起梦中他汗津津的样子,妘雁脸更红了几分。她想赶紧进池子里,好让白茫茫的水雾遮住她的羞涩。 卞云澹的手被拉了起来,带着他往前走。他依然闭着眼,结果踩到皂角脚下一滑将前面人整个扑进了水池。他连忙睁开眼抱起被扑进水下的公主,让她能浮出水面呼气。 “咳、咳……”她呛进了水,红艳小唇微张开不停咳着,湿了的乌发闪着水光。那柔润的胸脯随着动作在他胸前抖抖地擦着,撩起一阵又一阵火热。 卞云澹的肉棒已经不安分地抵上了怀里人的小腹。他害怕公主会不快,只好分出手来去捂下。 妘雁好不容易平复下来,望向卞云澹。他们贴得这么近,她才惊觉他原来已经比幼时长高长大了那么多,一拢手就可以将她完全拥在怀里。 她不知该从何处下手勾引,只记得那个白罗王在肏她时总喜欢玩弄胸乳,于是拉起他的手往自己胸脯上引。 卞云澹睁大了眼睛,他不明白公主为什么会要他摸……也许该停下询问,可那软润糯滑的触感令他晃了神,只觉得下腹越来越燥热。 妘雁拉他的手在自己乳上磨蹭了好几下,见他没什么表示,只好放下。她两手挂上了他的脖子,将他头掰低下来。 卞云澹还没从指间那份细滑中回神,嘴上又重合上了两瓣嫩唇。从唇间有个湿润柔软的东西探出来进了他嘴里,轻触着他的舌尖。 妘雁没勾起他的回应,倒先把自己给吻晕了,两条腿不自觉地借助温泉的浮力抬起,夹住了他的腰。 “嗯……” 卞云澹听到公主发出轻轻的呻吟,香软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她正在磨蹭着他的身体,似乎在渴求着什么。而他也快忍受不住在体内乱窜的欲火,险些憋出内伤。 妘雁被温热的泉水和情欲冲昏了头,仿佛在梦中。她一时将所有廉耻抛诸脑后,大胆地去握他的肉棒往自己私处摩蹭。 卞云澹的欲根戳到了一处像是洞穴的地方,刚探入一点头部就传来酥爽。他气息乱成一团,将将维持的理智也开始变成了她的胴体,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妘雁情不自禁贴着他擦着,周围的泉水小幅律动着,泛起一阵阵涟漪。 “嗯、嗯……” 听到耳边那醉人的声音,卞云澹也丧失了神志,紧紧抱住了她的腰臀。然而马眼处快要喷射出来时,他陡然惊醒了。 妘雁正沉浸在和他结合的愉悦里,忽然一下被抓住腰推离了,惊讶地看着他。 卞云澹脸红耳热地喘着,说:“公主,这儿水热,不宜泡太久。” 妘雁才发现自己都泡红了,叹出气来。 卞云澹先坐上了岸,眉宇间稍一皱,伸手舀了些热泉水洒在冷石上,才去接池里人。 妘雁借助他的力道上了岸,但却出乎他意料地跨坐在了他身上,双膝再次夹住了他。 她有些害羞,离开了温泉后脸和身体看得清清楚楚。但她并不想到此为止,他不想在热水里跟她那样,上了岸也许就不同了。 卞云澹又一次被公主吻住了,这次她落在唇上的吻更为热烈,仿佛下了什么决心。呼在他面上的热气带着几分撩人,勾着他又开始胡思乱想。 妘雁带着他的手圈住自己细腰,接着又在他身上磨蹭起来。在感受到他压抑的躁动后,再次捏住他往腿间塞去。 “嗯……”肉棒似乎进入了一些,她浅浅呻吟着,上下动着。 正到情浓处,卞云澹又一次握住她的腰,将她从两人密着之处抽离。 妘雁这回看清楚了,他是将自己抱离他的肉棒,然后喷射在外头,一片炽热的芳心瞬间浇上盆冷水。他是嫌弃这副身子被蛮夷蹂躏过,就算硬了也不愿真正欢好吗? 卞云澹射出后大松了口气,却看见坐在自己身上的公主已潸然泪下。她咬着下唇抽噎起来,晶莹水珠不断从美目中涌现滑落,滴在洁白的胸脯上。 “公、公主……”他顿时慌了手脚,是不是他的玩意儿插痛了她? “你……你竟然……”妘雁既委屈又气愤,她已经那么努力讨好,但他却不愿意要她,因为她不再是处子之身? 卞云澹拭去公主脸上的泪,接着起身捡起衣服打算离开。他只是个亡国叛臣的后代,不是可以痴心妄想金枝玉叶的身份,更何况肆意进入她玉体品尝。方才已经足够失仪了。 “你站住!”妘雁看他转身要走出声喝住,不管不顾地上前抱住了那个后背。眼泪又不自觉地滑下,如果那一切从没发生过,能清清白白全交给他…… 身体一亲密相贴,卞云澹腿间又肿胀起来。他不敢动,害怕公主发现他竟然再叁对着她立起来。 “云澹,你……”妘雁说不出责怪他的话,只恨自己已是残花败柳。 沉默许久,她合上眼眸下令道:“和我交欢。” 只要她下令,不管什么他都会去做。 不知为何,她心头有种被碎瓷割开般的尖锐疼痛。 卞云澹呼吸急促起来,他的身体似乎一直期待等待着这个命令。然而他还是握紧了拳,低声开口:“公主……” 妘雁显然没想到他还会抗令,错愕地问:“你要违抗我?” 卞云澹叹气转回身,回抱住了那副温热的娇小身体。公主过后定会后悔,可他却只想借这道命令放纵自己。 妘雁已经闭上眼抬起了头。吻果然落了下来,他像方才她做的一样,探出舌进入后在舌尖处轻舐着,只是他的吻更为缠绵悱恻。 脚下一空,她被抱起放在了一块巨石上,身下垫着不知何时铺好的衣物。 “稍微放松些。”卞云澹附在公主耳边低语着。从刚刚的两回里他已经大概知道了是怎么做的。她的小穴收的太紧,肉棒硬起后根本无法进入多少。 妘雁照做了,她可以放心地把一切交给他,哪怕她才是有过经验的那个。 覆有薄茧的握剑之手摩挲着她的胸乳,触碰到豆粒后带起一阵酥麻。随即又落下细密轻吻,像是微风在拂动林叶。他含住了胸乳上的豆粒,用唇舌舔舐着。 “嗯……” 听到她发出的声音,卞云澹起了身燥汗。相比手上缓缓进行的动作,下身着起的欲火却是焦灼催促着。 他探了探手,小穴处已经溢出不少汁液,却并未开得可以容下他。他无意中手指擦过了上方的软肉,看到公主似乎愉悦地舒展了脸,于是又试着碰了碰。 妘雁一拳轻锤在他肩上,涨红了脸。 卞云澹笑了下,翻开软肉看到一颗挺立起来的珠粒,于是细捻起来。 酥痒感立即袭遍了妘雁的全身,她不由自主地抬腿夹住了他的腰,又往内收紧着。她深深呼着气,花径终于打开了许多。 卞云澹仍然没行动,毕竟她如此娇小,那物件要塞入似乎像是会将她捅伤。 “怎么还不进来……”妘雁娇声嗔怪着他。 卞云澹只好试着进去了一些。里头的温热让他诧异,头两回不是在池里就是在池边,如今没了温泉,凉风习习间他才真正感受到什么叫温香软玉。 “再进来些……”妘雁有些羞赧地小声吩咐道。随着他的进入,她觉得花径深处有些什么在期盼着他的采摘。 听到她的吩咐,卞云澹腰身一挺,先伸入了半根。她的紧致牢牢包裹住了肉棒,深处似乎难以进入。他又搓揉起了那珠粒,然而才捏弄了几下,花径溢出的黏滑汁液让他失神地一下全进入了她。 “唔……”妘雁睁大眼睛,她被撑开的同时感到一阵痉挛从小腹升起,直冲头皮。 他抽插起来,力道恰到好处,精准又迅疾地撞击着花径深处。 妘雁随他而颤动着,盘发用的金簪敲击着身下巨石,发出铮铮之音。她的嘴里也溢出嗯嗯啊啊的吟哦声,囫囵连成一片。 卞云澹在石上支撑身体的手紧握了起来,喘息声也越来越重。随着肉棒的深入,反复摩擦着舒展开的褶皱,他已经越来越控制不住下身的兽欲。恐怕公主这时候下令喝止,他都难以停下。 “澹……”妘雁呢喃着他的名。 这声音彻底剥去了他最后一点坚持,失控地猛烈撞向了身下人,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妘雁嘴里不断溢出吟哦声,微微蜷起了身子,她感觉有什么要从自己身体里出来了,紧紧抓上了他的臂膀。 一股热流从她的小腹喷流而出,将卞云澹的腿间打湿了。 还没来得及等两人惊讶,妘雁忽然就弓起身子迎向了他,发出高扬绵长一声:“啊——” 金簪落地,随着长发的散开她的眼角也飙出了点点泪光,表情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至极。而在他肩膀上的小手已经将他抓住几道浅浅血痕。 卞云澹讶异溢于脸上,他从未见过公主这般。他心底深处浮现出渴望,想要她再更多流露些。 妘雁已经完全分不清是梦是醒,她觉得自己仿佛如秋空高飞的雁鸟,翼浮于空,穿云而行。 过了不知多久,她才呼出长长一口气,坠了下身子,娇喘着。 身上的酥麻并没有散去,他还在持续抽插着。妘雁颤动着睁开眼看,他那凝霜般的眼眸此时化开了,嘴角的上扬让她又羞涩起来。 看到公主在自己身下舒展开的样子,卞云澹心底浮现出从未有过的满足,忘记了横在两人之间的鸿沟,只想与她共享当下。 回过神时已经太迟,喷射而出的浊液已然全注入了花径深处。 卞云澹的呼吸在夜风中停滞了,黏在身上的热汗变冷入肌。他和那个蛮王做了一样的事,将公主再次玷污了。 妘雁并不知道身上人在想些什么。她支起身子紧紧抱住了他,就算是因为命令也好,他终于要她了。 七、冷云落林孤雁随 暮色中,街上店铺纷纷收拾打烊,卞云澹拎着买好的用品往客栈方向走去。 突然两枚暗器朝他袭来,他眼疾手快拔出剑去挡。只听叮叮两声,剑从中间折断了,暗器擦着他的身体钉在了后面的木板上,闪着幽幽银光。 卞云澹皱起眉,浑身进入了戒备状态,准备迎敌。可等了好一会儿,并没有人现身。 察觉到暗处人已经离开,卞云澹匆匆加快了脚步回去。他不确定对方是敌是友,又是冲着谁来的。 推开客栈的门,他看见公主正安然无恙地在里面,才稍稍松了口气。 妘雁正等着云澹回来一起用膳,看见他进来了,便招呼他过来案旁坐下。她将反扣在菜上的碗揭起,盛了满满一碗饭,又夹了些菜在上面,递到他面前。 “衣服怎么破了?”妘雁看到他手臂处外衣开了个口子,露出内侧的白衣,“快脱下来。” 卞云澹一面脱下外衣一面回答:“碰上个高手,不过对方并未露面。” 妘雁想不到会是谁要跟踪他们,或许只是路过的江湖人认错了人。她取来针线,娴熟地缝补起破口处。 卞云澹望向一身平民打扮依然丽质出尘的公主。她正对着油灯缝补,眼帘垂下的长睫毛在脸上映出浅浅阴影,浅葱似的纤细手指捏着细针上下翻动着。随着手上动作,她身子微微颤动着,云鬓上的花簪在暧昧火光的映射中一闪一闪。 公主的温柔他很早就有体会。 那时候邳泉国刚刚覆灭,皇帝不知所踪,各方势力杀得尸横遍野。 而这一切的开端是云氏族长,也就是他的祖父发动的一场叛变。刚开始祖父成功血洗皇宫,坐上了心心念念的龙椅。然而很快云家军又被他人所灭,屠杀了全族。 母亲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弟弟,带着他和几个女眷偷跑了出来。跨过了几个小国,众人皆以为追兵不会赶来了,没料到却在魏国边境又遭围堵。最后只有他一个抱着新铸的剑和家传剑谱逃了出来。 不知走了多久,他来到一片山野,像个野人般在林子里过着风餐露宿的日子。 有天他遇到了个瘦弱的女孩子,她穿着发旧的华服笨手笨脚地拾柴,总被宽袍大袖绊倒。看见他,她拖着柴条过来问:“怎么没见过你,你是从哪里来的呀?” 他并不想理他,转身就走。 她又上前问:“我是五公主妘雁,你叫什么?” “……云澹。” “等等,云澹!”她追上来,“你也是一个人吗?” 他觉得很烦,看她还跟上来就动手“噌”一下弹出了剑,剑刃所射出的白光让她害怕地站住了。 接下来几天他都能看见这个女孩在林中拾柴,好奇心驱使他跟着,发现她住在一座寂静的陵宫边,身边两个老宫女总是逼她不停干粗活。 哪有这样的公主,不被捧着,反而伺候别人,他想着。 过了数日,他在树上睡觉,又听见女孩在叫他,她放下了什么东西就躲了起来。他跳下来拿起来看,是套旧绸改制的衣裳,针脚缝得歪歪扭扭。 后来他生病发起了高烧,一个人躺在山洞里抱着剑鞘瑟瑟发抖,做着被人追杀的噩梦。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上盖着布料,而她正在靠在一边睡着了,手里还握着浸透凉水的布。 云澹,你也是一个人吗? 头一回见她时她这样问,好像在诉说着她的孤单。 晨光熹微中,他对着那张睡脸心底升起不知名的情愫。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卞云澹回过神,发现妘雁放下了活计正看着他。他还未回复,却见人已经移了过来,调笑着坐在他膝上,端起碗勺要喂他。 菜已经放置了很久,入口微凉,但怀里的身子却很温热。离得这么近,他下腹又开始燥热,腿间的欲根也不安分地硬了起来。 妘雁看着眼前俊朗的脸,有些害羞地送上一个香吻。不料他一扭头,她只吻到了腮处,有些错愕地离开了他的脸。 卞云澹将公主抱至一旁,他才嚼过菜,口中脏气会污了她。他接过碗独自吃起来,丝毫没发觉这举动深深伤了她的心。 妘雁低下头没再说话。两人默默吃完了饭,又去浴堂沐浴完,便准备就寝。 卞云澹铺好床,正欲再取一床被子打地铺,忽然被娇小柔软的身子抱住了。 妘雁解开他的衣服,在硬挺的胸前胡乱吻着,泪水点点打湿了他。 “公主,夜深了……”卞云澹抬手擦拭她挂着的泪, 妘雁将他推在塌上,解开了他的衣带,咬咬牙又下了那个命令。 卞云澹看着梨花带雨的公主,心里着实有些下不去手。可他的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探进了她的衣领里,隔着裹胸揉弄着那对柔嫩的软乳。 妘雁放下身子,搂着男子的脖子伏在他胸前。 他翻身将她压在了下面,开始吻起微张开的小嘴。她的唇舌比晚膳所食的豆腐还嫩滑,他仿佛含着最美味的佳肴,贪婪地舔吮着。 裹胸已经松散开,他的手直接抚上了软糯的胸乳,在山峦间流连忘返。原来世间一切锦绣山水,尽不及她半分风情。 “澹……”妘雁呢喃着他的名字,娇喘连连,吐气如兰。他所及之处,皆是情动。 他的呼吸早已乱作一团,压不住满腔情愫与欲念,将肉棒猛然挺入了她的小穴深处。 妘雁被他用力一顶,盘着松髻的钗顿时敲在瓷枕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睁开眼,迷离地望着这个因她命令而进入她身体的男子。 感受到她略带干涩,他怕弄伤了她,硬生生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去捻揉软肉之间的米珠。 一阵阵酥痒从他指尖触碰的地方荡漾开来,妘雁闭上眼发出吟哦声,身体也颤动起来。小穴处汁液溢出得更多了些,浸润了肉棒。 欲火似要令他走火入魔般在体内乱窜着。理性被她几声娇音就简简单单剥去,他不再是侍卫卞云澹,而只是一个恋慕着女子、满心满眼里都是她的普通男人。 他将原本搂在脖上的玉手拿下来,十指相扣地按在榻上。 妘雁呼出一团团温热气息,那粗长的肉棒深入她的体内,将她与云澹连在了一起。暖流喷洒而出,随即到来的高潮将她推至了云层巅峰。 “啊……澹、啊……”含混不清地呻吟从她嘴里断断续续溢出,眼角又泛起了点点泪意。 她好想吻他,吻他嘴里那清冷如竹的微甘。可一个肮脏女子献上的吻,终是会落空。 卞云澹撞击着她的深处,幽径在吸着他全身的血下行,舒爽却直冲颅顶而去。他不由自主闭上了眼,带着罪恶感享受着玷污她的欢愉。 高潮过后,妘雁实在太累,还没等做到最后就睡着了。 听到均匀的呼吸,卞云澹拔出了肉棒,将浊液尽数射在了汗巾上。连日奔波,又夜夜与他行欢,公主早就累坏了吧。他抬手摩挲着那张精致的脸,朝圆润处落下轻吻,偷偷喊着她的名:“雁儿……” 他没有保护好她,可她并没有责怪他,反而时时牵挂着他不值什么的性命,还允许他品尝她的滋味。 他察觉到那熟睡呼出的甜香正撩拨着自己的欲念时,不知何时又挺立起来的肉棒已经再次插入了她的腿间。 卞云澹将下身搁远了些,却忍不住张开手臂紧紧抱住了他的公主。 妘雁并不知道这些,她睡得很沉,做了个十分怀念的梦。 在母妃去世后没几天,她就在林子里遇到了个脏兮兮的男孩,抱着一柄剑,眼神冷毅疏离,似乎拒绝任何人靠近。 他一直穿着那套已经看不出来颜色的衣裳,一看就是没有换洗衣物。 她很怕他手中的剑。可看到那无光的眼睛里流露出相似的孤独,她还是忍不住用旧绸替他缝了一件衣物。那是她第一次做大件针线活,刺破了好几次手指,完成后不得不洗一次上面斑斑点点血迹。 第二天她看到经常拾柴的地方已经堆了满满一摞子柴木。他倚坐在树上,侧脸依然冷峻。 一连几天都没有看见他,她便偷偷去山洞张望,发现他病了。那样子让她想起了她的母妃,也是这样发着抖蜷成一团离开人世。 她好怕他也悄声无息地离开,就像她身边所有关怀过她的人一样。 所以她明知道会被罚还是没按时回陵宫,守在他身边整整一夜,直到他退烧醒来。 回去后两位嬷嬷疯狂辱骂她不安分,将一根根针扎到她身上。 突然压着她的手消失了。只听风声呼啸而过,嬷嬷们仰面倒下,脖子上多了血痕。她头一次看见有人在眼前被杀,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 和她差不多大的男孩正用布抹去剑上的血渍,黑潭一般波澜不惊的眸子看向她,说:“公主似乎缺了个侍卫。” 八、镜前被皇兄压倒 妘雁终于回到了魏宫,不用担惊受怕。然而这也意味着无法与卞云澹像赶路时那样随意亲热。她只能将思念倾注于手上的针线,密密缝制着衣物。 这天才缝了几针,医官秦岑就前来请平安脉。 妘雁认识这位年轻的医官。自从她十叁岁从陵宫回来后,就一直由秦岑负责日常请脉。他医术高超,尤其擅长研制毒解,可惜脾气古怪,不懂为官之道,在宫中任职多年依然是个低阶医官。 “公主身体康健。”秦岑把完脉象说。他说话时一双桃花眼半眯着,嘴角勾起弧度,看起来有些像嘲讽。 妘雁已经习惯了他这幅表情,知道并无特别的意思,摆了摆手叫他下去。 秦岑并未急着退下,慢悠悠地收拾起药箱。 妘雁见他似有话要说,便又开口:“秦医官有话不妨直说。” 秦岑笑笑,说:“公主慎饮汤食……”话还未说完,外面传来恭迎魏帝的声音,也没再说下去。 一个身穿龙袍的高瘦男子随着宫人的通传声缓缓步入。他面色苍白,形容带些憔悴,个子虽高却十分瘦削,似乎过了相当一段时间苦日子。 “雁妹妹。”魏帝唤着,张开手等着孩子扑到膝前。看到妘雁才想起多年过去她早已长大,只是他时常未从印象中走出来。 “璟哥怎么过来了?”妘雁站起来,向皇兄行礼。她与胞兄分离时年纪尚小,只隐约记得个少年身影,此番回宫后见到刚登基的魏帝只觉得有些陌生。 “雁妹妹在做什么?”魏帝看到一旁篮子里放着的白衣,拿起来看了看。 “解解闷罢了。”妘雁微红着脸扯过,生怕皇兄看出这是件男子的中衣。 魏帝眼里划过一丝冷意,这中衣虽还未制完,但很明显并非女子的尺寸,也非他的尺寸。他瞥见一旁垂手站着的秦岑,皱了皱眉:“你在这做什么?” “他来请平安脉。”妘雁以为璟哥不熟悉秦岑,被他狐狸似的表情触怒了,连忙打圆场,叫秦岑下去了。 魏帝转过头说:“总做针线活,读书写字可荒废了?” 妘雁笑道:“怎么就荒废了?莫说魏宫的教养,在陵宫时那儿的书籍也不少。” 老魏帝给自己准备的陵墓里存了几千册珍贵古籍的抄本,妘雁闲来就取来翻阅,不说学富五车,也谈不上荒废二字。后来回了魏宫,为了培养出魏国第一美人的名号,老魏帝又命人教授琴棋诗画。 “朕不信,雁妹妹写几个字给朕瞧瞧。”魏帝伸手摸她的头,已经插簪的发式令他无法像多年以前那样直接摸到头顶。 这时有宫人呈上了汤药,魏帝喝了半碗随手递了过来,说:“医官开来滋补身体的,雁妹妹也饮些。” 妘雁有点尴尬,小时候的确时常同饮一碗水,不过如今两人皆已成人…… 魏帝看她犹豫的样子有些不悦,附在宫人耳边嘱咐几句,另叫送了一碗新的上来。 妘雁在魏帝的注视下饮完,将案上东西收拾了,摊开纸笔开始写字。她落笔流畅不着痕,书体瘦逸清婉,行文间又似隐隐收敛着锋芒。 写着写着,身后伸来一只关节分明的手包裹住了她的拿笔的手,腰上也被搂住了。 妘雁暗暗吞了口水,紧张得微抖起来。儿时璟哥的确经常这样教她写字,可如今男女有别,这姿势显得十分奇怪。 纸上不知不觉间出现了一句“心乎爱矣,遐不谓矣,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璟哥?”妘雁心中有股异样的感觉。 “这些年,朕无一日不想雁妹妹的,却不知雁妹妹可曾想过朕这个哥哥?”魏帝略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妹妹从未忘记过璟哥。” 妘雁话音刚落,魏帝就丢开笔,将她抱起来往内里走去。 “璟哥,这是要做什么?”妘雁慌乱地推开他,一下掉落在了地上。 “雁妹妹撒谎。”魏帝俯下身子,爱抚着他心心念念的小妹。她长大了,不再像从前那样缠着他,成了一个娇媚却陌生的女子。他空缺的这么多年里,似乎有人代替他占据了妹妹的心。 妘雁察觉自己身体变得敏感,被触碰到的地方激起一股股暖流,腿间也湿润起来。她忽然想起秦岑未说完的话,颤抖道:“方才那汤药究竟是什么?” 魏帝没有回答,低头吻着妹妹的脸颊。她依然如此柔软,就像幼时趴在他怀里睡觉时的触感一样。 “别!”妘雁再次推开了他。 魏帝眼里透着淡淡的哀伤,抓住她推搡的手吻着:“多年未见,雁妹妹已和皇兄如此生分了。” 妘雁眼看自己的衣裳被松开,瘦弱却有力的手揉起了她的胸脯和腰腹,一路往下探入了她的私处。 “嗯……璟哥、不要……嗯……”一阵阵酥痒的欢愉传遍了全身,她的双腿顿时成了两团棉花。 魏帝紧绷的脸上终于浮现了一丝笑容,他右手继续搓捏着硬挺的米粒,左手顺着曲线抚遍了她全身,感受着她温热的颤栗。他下身越来越燥热,欲根终于硬了起来。 妘雁好不容易控制住发软的腿,踢翻了他,朝另一个方向匍匐着爬去。她的鬓发已乱,衣裳也滑落一半,露出白嫩香肩。 魏帝带着薄怒上来死死压住了她,喘着气说:“雁妹妹,你好狠,差点踢中朕的命根子。” “不要碰我!”妘雁哭了起来,“我们不是亲兄妹吗?为何要对妹妹做这种事……” “兄妹?雁妹妹还记得我们是兄妹。”魏帝干涩的嘴唇在她的肩上颈上胡乱吻着,“母妃病弱,父皇不喜,诺大的魏宫里我们不是相依为命吗?为何要给别的男人制衣,为何不和哥哥亲近?” 他扯掉了自己的腰带,与她肌肤相贴,感受着细嫩柔滑的娇躯在身下扭动着。他压着她的头教她看向旁边的落地大铜镜,里面两人正毫无缝隙地紧贴着趴在地上。 “雁妹妹,你看,我们兄妹就该这样亲密无间才好。雁妹妹不需要想着哥哥以外的男人,跟哥哥一起重新开始好吗?” “璟哥,求求你放过我,只要一声令下,魏国那么多女子都任你选。”妘雁的脸已经被泪沾湿了。 “雁妹妹,你知不知道,当年父皇想把我们一齐送去戴国。可是戴宫淫乱,哥哥求了好久,父皇才总算将你留下。”魏帝继续抚摸着她,“别让哥哥觉得自己做错了决定,好吗?” 他的肉棒不住地磨蹭着妹妹的股沟,手伸至身下继续抚弄着她。他饮的确实是滋补身体的普通汤药,只不过新上的那碗却是让女子敏感难耐的媚药。只要他爱抚,她就会不住地颤抖娇喘。 妘雁看着镜子中魏帝疯狂地骑着她乱摸乱吻,以及自己挂泪喘气的样子,心底越来越凉。这就是她曾经日夜思念的璟哥吗? 璟哥明明那么温文尔雅,对她那么好。她饿了,会去膳房偷点心,结果被父皇罚跪到站不起来。她的风筝飞走了,就亲手新糊一只给她,偷翘了课带她去放。 这个压在自己身上不停蹂躏着她的男子,根本看不出一丝璟哥的影子。 魏帝摸了摸她小穴处已经湿成了一片,忙不迭地将她腹臀抬起后送入肉棒。 “啊!”妘雁发出一声惊呼。他插入了她,他们彻底无法回头了。 因为媚药她溢出的汁液很多,肉棒顺着黏滑一下就进入了深处,魏帝呼着粗沉的气,感受着这份紧致带来的满足。他依然按着妹妹的头颈看向铜镜,不仅是身体的愉悦,她的心也必须要好好记住他这个哥哥。 “陛下,相国在紫宸殿求见。”外面传来宫人的通传声。 魏帝脸上浮现了不耐烦,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龉龃中不停磨蹭后向深处喷射而出。他深深呼出一口气,妹妹最终还是成了他的女人。 他拾起衣物给地上赤裸着的女子盖上,含着她耳垂轻轻说:“雁妹妹先歇息会儿,朕晚上再过来。” 妘雁看着他出去,身体还因为药物和被肏而发着抖。良久她才从地上坐起,呆呆地望着镜中衣不蔽体的自己。 她已经记不清上一回这样在镜中久望自己是什么时候。 十叁岁时二皇兄无意间到陵宫遇见她后,赶紧让父皇将她带回魏宫,作为叁皇姐之后的联姻筹码培养。从此她不再是她自己,而是作为玩物活着。先是浸泡了叁天叁夜药油,将四肢上的粗茧磨去,露出新长的嫩皮。接着学习淑女仪态,琴棋诗画,在接见各国来使时让他们纷纷惊叹传扬美貌。 她以为帮助璟哥登上帝位,一切都会变好。但坐在龙椅上的人交替,她依然还是那个玩物,只是从父皇手中被抢到蛮夷手中,又转回了新一任魏帝手中。 妘雁站起来,抄起缝纫篮里的剪子往手腕处抹去。一串圆润的血珠滴落在洁白的中衣上,让她想起了云澹不愿接受她的吻却又因命令不得不尽力侍奉她的样子。就像白罗王、魏帝对她做的,她也转而对云澹做了一样的事。 这就是权力能带来的绝对压制。 她用剪子将白衣剪了个粉碎,泪痕未干,眼里已闪烁起平静的青焰。 九、巧舌入径探花蕊 “五公主,陛下叫公主过去华元殿。”宫人过来通传。 “知道了,先下去吧。”妘雁摆了摆手。她正在梳妆,对着铜镜深深叹了口气。 女为悦己者容。但她已经许多日没见她的侍卫了。 云澹本为扶助魏帝登基的功臣,却被查出当年是假托卞家之名入的编,被革职驱逐出宫。妘雁已着人去寻,也不知道他离宫后去了哪里,还没有消息。 更完衣,妘雁就往华元殿而去。魏帝不顾兄妹身份与前朝后宫的口舌,日日纠缠着她,动不动就叫她去作陪。 到了殿外,却先碰上了正在等候的即墨令。他正反复宣读着外使带来的赋文,不知是念了多久,平时清亮的少年音竟有些低哑。 “去取些白菊茶让相国润润喉。”妘雁对太监低声嘱咐了一句,转身进了殿。 魏帝正百无聊赖地坐着,脸上尽是倦意,一卷书随意扔在案头。他见妹妹进殿总算有了一丝笑颜,将她叫过来像抱孩子似的搁在膝头,隔衣爱抚着。 妘雁这几日多是陪他读书吟对,未想他这回上来就要切入主题,有些不知所措。她内心对这个已然陌生的皇兄并无太多亲近感,与他亲热也只是泛泛应付。 药汤上来后,魏帝端起碗药喂她,妘雁使劲摇了摇头。她并不想喝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宁可直接被他肏。 魏帝抿了一口,强行哺入她嘴里,见药汁顺着嘴角流下,提起袖子擦了擦,轻拍着她胳膊哄道:“雁妹妹乖,不喝药一会儿会疼的。” 妘雁不知他为何会有这种念头,为防他强灌索性解开了衣裳。这招果然管用,魏帝一下被她衣里的春光夺了心神,放下碗将她压在了榻上。 妘雁被硬物硌到轻呼出声,拿起来一看竟是块石头,打了络子挂在皇兄腰间。 魏帝将石头取下放在案上,继续抚摸亲吻着妹妹,还没等她有反应就想将跨间之物塞入,见不成只好又回头揉弄。 妘雁觉得他今日急躁得紧,像是要逃避什么才叫她过来白日宣淫。 隔着一道门,外面即墨令的声音又加大了几分。 “陛下,戴使已至典客署,请陛下移步接见。” “戴使久候多日,有要事相商,陛下当尽快接见。” “戴国来书……” 魏帝呼吸加重了,嘴唇发抖,俊美而苍白的脸上起了细汗。他虽然是男子骨架,面相却有着与母妃十分相似的阴柔之美。这样颤抖起来的样子让妘雁想起了陵宫被欺卧病的母妃,对他起了怜悯。 顶着小腹的硬棒渐渐软了,妘雁面上不显,内心却很诧异。 他们母妃是戴国公主,当今戴帝则是他们的舅舅。按理来说皇兄被送去戴国作质应该不至于苛待,可看皇兄这幅病瘦样子和现下的反应,恐怕经历了比苛待更糟的事…… 魏帝软下去后愠怒显于色,下令让吵个不停的相国进来。 即墨令站了半天总算得了召见的机会,松了口气踏进殿门。一进殿却看见魏帝将妹妹压在榻上,吓得他赶紧跪下,刚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故意让他瞥见宫闱之事,难道魏帝起了诛杀他的心思? “过来些。”魏帝说完见即墨令只移动了一点点,不满地皱眉,“叫你上这儿来。” 即墨令后背出了一身冷汗,磨磨蹭蹭地爬了过来,低着头有意避开榻上裸露的玉体。 妘雁也不知道皇兄要做什么,莫非铜镜过后就是让外官目睹他们交合吗? “陛、陛下,戴使……”即墨令话还未半就被抓住了冠簪,扯及头发吃痛地眯眼。 “你再敢提半个戴字!”魏帝颜色一变,没了半点文雅的样子,倒显出几分狰狞。 “可……望陛下以国家大事为重……”即墨令被拿住了依然劝谏道。 魏帝正要发作,看到妘雁干涩的身子突然又想到什么,舔着嘴角阴测测地笑了:“相国以巧舌如簧闻名天下,朕蛰居时也有所耳闻,倒还没亲眼目睹过。机会难得,相国不如即刻为朕表演一番?” 即墨令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进了两团雪白绵软的面团之中,连脖子根都红了。 “舔。” 简简单单一个字让妘雁和即墨令都呆住了。 “皇兄,”妘雁先反应了过来,“相国尚年少,妻妾都还未纳,这……” 魏帝拍哄着她的肩,轻声细语地安抚道:“雁妹妹听话,不让人好好伺候了等会儿会疼。”转头又朝少年狠狠地说:“舔!” 即墨令满面通红地从乳沟间抬起头,委屈地和妘雁对视了一眼,迫于无奈伸舌舔了一下。 “舔好一点!”魏帝踹了即墨令一脚,“没看公主都没反应吗!” 少年被踢翻在地,冠簪都滑脱了,露出乌黑的发髻。他用袖子抹了抹脸,狼狈不堪地又爬起来,对着粉团儿愣了半天实在张不开嘴,最后闭眼吻了上去。 妘雁被他纯情的样子带得也有些羞涩,抚了抚他冰凉的发髻,下一刻她的手就被魏帝钳住。 魏帝抓着小手胡乱吻着。他可以为了妹妹舒服些而指派别人伺候她,但不能忍受她心里对别人起多余的感情。 即墨令在乳间芬芳中迷失了自我,他还是头一回感受女子的胴体,更何况对方还是艳冠天下的雁公主。 曾以为她不过有具貌美的皮囊,直到北狄时短短几句对话接触到其内里的片羽,他才对这位雁公主有了些不一样的认识。他还想能再与雁公主谈谈话,没想到盼来的却是这么个场景。 说不清是被迫还是内心所愿,理智慢慢远去,即墨令像个饥饿的小婴儿,吮吸着面前嫩滑的肌肤。他含住了软软的乳头,用软韧的舌头拨弄着直至它变硬。女子胴体的温香在嘴里化开,他察觉下身有些异样,不由得夹紧了腿,将腰猫得更弯了些。 妘雁有点愧疚将还是张白纸的少年也卷入了这场淫乱的漩涡里,又不好在皇兄眼皮子底下安慰他,只能躺着任由他热乎乎的舌在身上舔来舔去。 即墨令一路吻下去,触碰到了腿间的小嘴,讶异地停了下来。那张嘴竖开着,有软肉和米珠。他好奇地碰了碰,只听雁公主发出一声呢喃,娇音颤得他心都化了。 他不顾一切地吻了上去,用舌头逗弄着那里米珠。果不其然,随着米珠变得挺立,雁公主的吟哦也一声接着一声,一双滑软的白腿也夹上了他的脸,玉足在他背上蹭来蹭去。 “嗯……别……”妘雁娇软的声音反而又引来了魏帝的手在她身上爱抚。 即墨令吮着那粒珠,两手在光洁的臀处揉着。他又往下移了些,触到一处小穴,不假思索便伸舌探入。里面更为温暖,周边皱皱巴巴,他不禁用舌去捋平那些褶皱。 妘雁倒抽一口凉气,男子这方面都是天生的么,怎么学得如此快?她感到他的鼻正蹭着她的花蕊,软舌在花径里舔弄,搅动起翻天覆地的情欲。 刚舔平了些的小穴又收紧了下,即墨令赶紧又往里延伸,溢出的唾沫也随即进入。踏在背上的足摩擦得他浑身发酥,一颗心怦怦乱跳着要撞出胸腔。 年长同僚酒席上乱开的荤黄玩笑话此时在他心头一个接一个闪过。他原是对这些不屑的,以为不过是那些人心志不坚容易受魅惑罢了。可眼下这副软玉温热的身子,还有这娇无力的颤音,那些诨话言不及一半儿个中香艳。 雁公主。 少年心头玩味着这叁个字,似乎又看见她在北狄端着菜上来,笑意盈盈地问:你可有尝过? 他尝到了。 “嗯……”伴随着娇音,小穴深处温热黏滑的汁液潺潺而出,将少年糊了半脸。 魏帝被浪声拨得心里痒痒,将即墨令踹开,自己伏上了妘雁,扶着她的白腿将肉棒顶入了已经湿透的小穴里。 “妹妹……”他揉着饱满的胸乳,撞击着内里深处。肉棒抽插所传来的快感比逃离牢笼和回宫登基还要令他舒服。妹妹是他一出生就拥有的,他须得好好享受这上天所赐。 妘雁娇喘连连,步摇也不知落在了何处,乌发如瀑布散下。殿上有微风习习,浑身还未干透的唾沫带来丝丝凉意入肤,与下体火热的情欲正相反。泪眼迷离中,魏帝渐渐与那张少年的脸重合。 即墨令闭眼在地上蜷缩着,所触及的柔嫩似乎还停留在舌尖,胯下硬得发疼。女子吟哦声在耳畔响起,他心里浮现起方才雁公主因他的舔吻而微微颤动的样子,不由自主地伸手握住了下身挺硬的卵磨起来。 魏帝肏完后十分满意,亲了亲妹妹软嘟嘟的脸颊,饮下了大碗安神汤后在一旁睡着了。 妘雁坐起身,和地上的即墨令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各自移开了视线。她先站了起来,去浴房冲洗。 即墨令久久呆坐着,望着披着纱衫的背影消失的方向。 十、缠吻惑少年 即墨令在井房将冠簪放置一旁,打了水漱口洗手,不小心呛入了冷水咳个不停。一块绣着单雁的手帕递到了眼前,他抬头一看,原来是妘雁不知何时站在了身旁。 “谢公主好意。”即墨令说道,却没去接,套出自己的素绢抹了抹脸。 妘雁并未在意,收回帕子,说:“相国不巧遇上了,别往心里去才好。” “公主放心,令不会外传。” 妘雁笑了:“相国也参与其中,当然不会外传。” 即墨令再次被漱口水呛到了,好不容易平复下来才说:“雁公主慎言……” “这儿就我们两人,还慎言什么呀?”妘雁凑近他,“相国的巧舌,雁算是体会到了。” “你……”即墨令没想到她竟然调戏他,张口就吐出八个字,“红颜祸水,魅惑君主。”方才那事摆明了都是被魏帝淫威所迫,他心里本来对同为受害者的雁公主充满了怜悯,却不料雁公主竟然是这样的轻佻。 妘雁对读着圣贤书、在忠君爱国的纲常伦理中长大的人本也没指望他能吐出什么象牙来,不过当面被这么说还是心生不快。 她伸手将他咚在墙上,调戏道:“说我惑君,那惑不惑令君呀?” 即墨令顿时涨红了脸,双手握拳推搡着她,却并没有用力。这欲拒还迎的样子让妘雁忍不住伏在他肩膀上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逗雏儿这么有趣。 妘雁心里起了个想法。即墨令领相国要职,少年才干,又在党争中落单,如果能成为她的前朝势力…… “雁公主,别逗我了……”即墨令垂下眼帘,睫毛委屈地抖动着,“还是去劝劝圣上别再沉溺酒色,勤勉理政才是。” 染成淡粉的指甲轻轻刮过少年突起的喉结,妘雁露出清浅笑容:“君主不愿做的事,谁劝也无用。令君劝倒了嗓子,还没明白这个道理吗?” 即墨令无从反驳。老魏帝不是明君,当今这位也不像是。可他是臣下,除了规劝又能做些什么呢。 “令君与其在那位面前多费唇舌,倒不如与本公主说说。” “你,你想牝鸡司晨吗?”即墨令皱眉,义正言辞地抬起头,颇有出使列国时那种不卑不亢的样子。 “本公主一样是妘系血脉,何来乱政之说。”妘雁抓住了他裤里的玩意,感受它在手中变得硬挺起来,笑道,“你们呀,面上装得道貌岸然,里子呢,却是一个比一个不正经。” 即墨令被她拿了要害,发出呜咽声,羞得差点蹲倒伏地。 妘雁靠在他肩头,在他耳侧说:“令君少年封相,看得风光,却不过是先帝恼了王赵二丞党争所做的权益之策。如今皇兄初来乍到不懂前事,二丞便想让新帝与你心生嫌隙,自己躲懒将事儿全推与你,是不是?” 女子轻呼出的气吹在耳上,酥痒得他一缩脖子。即墨令捂着耳后睁大了眼:“你为何对这些如此了如指掌?” “一看便知。”妘雁眉眼流露出妩媚风情,“你有贤能才,却不懂为官之道,想尽忠臣责,却没遇上谦明之君。魏国朝野上梁不正下梁歪,空守天下一隅却诸事荒废。我倒想问问令君,现如今你守着那套愚昧的君臣礼制,于己何利,于国何利?” 即墨令瞥了她一眼:“雁公主野心大过天,却不知才德配不配得上。在令看来,雁公主现所作所为不过是魅惑男子罢了。如若令昭告天下,满朝文武不知雁公主有多少个身子可以作陪。” 妘雁一下吻住了他,在唇齿相依间用唇描摹出话:惑令君一人足矣。 “呜……”即墨令发出幼猫似的轻呼声。他本想推开她,可手却不受控制地抚上了她的后背,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 同僚在酒席上喊来官妓他从来坐怀不乱,逢年过节高门淑女送上明示暗示他也只作没看见。许多人说他未到解风情的年岁,他不以为然,还有些得意不近女色。 可现在,面对这个比他年长些,貌美聪慧又野心勃勃的雁公主,他似乎抗拒不了。 妘雁的丁香舌如小蛇般探入少年的唇里,在他的舌尖上轻轻转动的,时而主动撩拨引搅浪,时而安静乖巧任吮吸。即墨令吻得如痴如醉,直至两个人都快喘不过气才松开。 他眼里水汽氤氲缭绕,迷迷瞪瞪地望着她,问道:“你就这么把野心说出来,真不怕我上奏?” “令君是聪明人,明人不说暗话。先帝在世时也没见你如此冒死上谏,我没猜错的话……”妘雁娇喘着抬起了头与他四目相对,“令君不满足当个制衡工具,想做好相国的职责,因此迫切想与新帝交心吧。” 即墨令移开了视线。天下才士皆羡他少年得志,他却常常有怀才不遇之感。老魏帝和满朝官员面前,他这个相国似乎是个彰显魏国谦和的花瓶。里子更像是手下二丞起冲突时,劝两位爷爷架的孙子。 “新帝如何,令君心里明白得很,只是拉不下脸。”妘雁戳了戳他的脸,“本公主给你个理由。” 即墨令看她松开了自己的革带,吓得浑身一震,连忙抓住她的肩:“别……这、这可是在华元殿边上啊……” 妘雁扑一下笑了,说:“面对北狄刀剑都面不改色,这会子倒有贼心没贼胆了?” “我没贼心!”即墨令强调道,裤裆处却早已抵住了怀里的人。 妘雁抓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一通乱摸,又引他的肉棒进腿间。他个子还与她差不离,底下的却已经长成了,进小穴时一下就将褶子撑开,塞得满满的。 “呼……”妘雁虽是引他的那个,被忽然顶至最深处也是嘴角漏出了一声。 即墨令第一次尝到女子,将她抱得紧紧的,在脖肩间不断磨蹭呼吸着芬芳。 妘雁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背,说:“抱这么紧,什么都做不了了。” 还要做什么吗?即墨令迷茫又不舍地松开手,他都已经进入她体内了,这温暖他会记住一辈子。 妘雁见他完全是张白纸,心里倒起了一丝愧疚,她这算是奸污他吧?不过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没了收手的余地,妘雁边磨蹭着边想。比起这点愧疚,拿捏住把柄或是叫他臣服石榴裙下才是要紧事。 看他那情迷意乱的表情,她心里起了个坏主意,在腿间暗暗用力,又去摸弄他的身体。果然初识云雨的少年根本受不了,喷射而出。 妘雁等他软了,便冷冷地嘲讽道:“还以为令君多大能耐……” 叫他讥讽自己红颜祸水,妘雁心里暗爽。 即墨令还沉浸在那无与伦比的舒爽里,冷不防吃了她一句鄙夷,才发现已经结束了。他没有经验,只在同僚的荤段子里听说过男子越粗长、越持久才能获得女子芳心,自己怎么这么快就交代了…… 雁公主看上去并不缺男人,他年纪比她小,又这么快,恐怕他在她心里根本排不上号。 “呜……呜呜……”即墨令眼里滚出大滴大滴的泪水,肩膀一抖一抖的,用官服袖子胡乱抹着。 妘雁正要再说两句好好贬损调教一番,不料他竟然哭了,一下慌了神,连忙用手帕浸了井水给他擦脸。她安慰道:“别哭了,下次不这么对你了。” 即墨令一听更是伤心,好不容易才止住了,低着头揉眼。 妘雁见他停了,又问回正事:“你禀报的戴使是什么事?” “我不说,你休想干政。”即墨令脖子一梗,紧紧闭上了嘴。 妘雁没料到他竟然拔屌无情,压着脾气好声哄他:“你看皇兄这幅样子,就算面见了戴使能讨着什么便宜吗?不如和我说说。” 墨令当然清楚,魏帝不知有什么苦衷抑或是心绪不佳迟迟不肯接见,出兵大事他也无法擅作主张,雁公主愿意出面自然是最好的。只是他现在心里和她赌气,不肯说。 妘雁见他冥顽不灵,气得真想一脚踢得他再不能人道,压下怒火系好衣带转身欲走。 “……等等。”一双手从背后伸过来将她牢牢圈住了。 “怎么,改主意了?”妘雁任由他抱着。 即墨令涨红了脸,声音都抖了下:“我、我是怕你去魅惑别的臣工,祸乱朝纲……” 妘雁扭头在他脸上轻吻了下,紧接着就被按在了墙上。 即墨令低头用牙咬开了刚系整齐的衣带,亲上了露出来的乳峰,一路吻至小腹,又含住了米珠轻吮着,直弄得她雪肌起栗。 妘雁抚摸着他扎得整整齐齐的髻,感到下身绵软得快站不住。他身上还带着青葡萄似的青涩味儿,竟然就学会反压她了。 “令君这不是很想要吗?”妘雁被他舔得花枝乱颤,依然出言挑逗着。 即墨令直起身子,咬着下唇却没再反驳。 他将她的右腿抬起来,肉棒用力插了进去,然后抽动起来。在不住地抽插中,他越来越想多和雁公主独处一会儿,看她一双美目只映着自己。 妘雁还是头一回如此近又如此认真地端详这个十来岁就做了魏相的少年。俊美五官间透出端直的风骨,瘦小的脸上带几分情窦初开的羞涩,尚未完全脱去稚气的眼里闪着明亮而纯粹的光。 她望着这张别扭又纯情的脸,心里有些动摇。让他在婚娶前就被女子所奸淫,着实有些过意不去。 下一刻妘雁就忘了这份愧意,即墨令毫不余力地疯狂在她身体里乱冲,哪里像她奸淫他。小腹内里腾起一阵阵酥麻,被刮蹭到的粒珠也激起小穴浪花。 呻吟硬生生憋在口中,她忍得差点流泪,被抬起的脚不住地在他腰上磨蹭着。真希望他能快点做完,早点结束这熬人的时刻。 可沉浸在情欲里即墨令哪那么快就发泄完。在亲密接触中,小穴湿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引诱得让他差点泄在里头。想到方才快得被她鄙夷,他咬牙这次一定多坚持会儿挽回颜面。 过了约莫叁刻,即墨令才终于忍不了射在了深处,将快累趴的妘雁抱在怀里,听她娇喘连连,脸上不自觉地笑了。 “现能告诉我怎么回事了吗?”妘雁扶着腰问,没想到他小小一个胃口却这么大,折腾得她腰骨都快断了。 即墨令还在搓揉着她光滑的皮肤,听她又问只好略不情愿地说起来。 妘雁听完便决意和他一同接待戴使。她穿戴整齐后,见他还在拾掇就先一步出了井房。 刚出门走了几步,一个宫女便跟过来,附在她耳边悄悄说:“圣上睡得不太安稳,太监们怕早早醒了,就点了叁股宁神香。” “嗯,办得好。”妘雁点点头,“一会儿送赏来,人人有份。” 宫女闻言喜上眉梢。老魏帝定下的宫规十分严苛刻薄,这位新帝不仅没改善的意思还喜怒无常,弄得人心惶惶。好在五公主仁厚,不仅能在新帝面前说得上话保命,只要他们办好了事,手抖抖便从指缝里漏出银钱来打赏。 妘雁拍着衫上的墙灰,望着难掩喜色的宫女笑而不语。 皇兄在戴国似乎并未学好御下之术。趁他行房爽畅时随意拿旁的事挑拨几句,那几个瞎了眼对她下药的太监就被碎尸万段了。而几个无关牵扯之人她又出面保下了。在宫人看来,依附熟悉的五公主比依附陌生而阴晴不定的新帝强多了。 十一、戴使谋兵 隔日妘雁见到了戴使,他是个须发斑白的小老头子,满脸褶子似藏了心思,长眉毛下一对小眼闪着精光。 刚一照面,戴使就转着眼睛拜礼道:“拜见白罗王妃。” 即墨令在旁板着脸说:“蛮夷散布的一面之辞,魏国不认,戴使倒是上赶着认。” 戴使嘿嘿笑了两声,转而说:“是本使失言,拜见五公主。” 这老头上来就来下马威,显然不是好相与的,妘雁想着。 众人落座欲谈正事时,戴使又提及魏帝接见,这边二人以魏帝卧病推脱,他依然坚持要求觐见商议。 妘雁见状索性把话挑明了:“皇兄一日卧病,戴使便在此等多耗费一日。等面见议定,还需再另商讨细节,加上路上损耗的时日,戴使自个儿思量思量。不如戴使先将戴帝的意思说了,本公主代为转达。” 北狄侵占百宋后,与戴魏接壤线均变长,不仅会频繁侵扰两国,还阻了交通要道和百宋盐山贸易。戴国此番是来商议联兵共同夹击北狄,不易久拖。 戴使闻言嘴边露出轻蔑的笑,魏帝似乎比他想的还要懦弱些。戴帝陛下所行之事荒诞了些,如今却有意想不到之效。 虽不能与魏帝当面说道终归有些遗憾,不过只要能事成,让公主转达也无伤大雅。 戴使站起来展开所携带的舆图,大致说起北狄的状况,以及谋划的两军部署和攻略之地。 即墨令瞧着,他所指的戴军所攻之处多为矿产之地,而魏军占的却是些靠近北狄本部草原的地方。如此行军,魏国劳民伤财所获甚少,管理新地又少不了驻兵把守。他眉头顿时皱起,正要回怼,却听见旁边一声轻笑。 妘雁莞尔,放下茶盏说道:“联兵最忌各行其是,互相猜忌。戴国未动兵先谋其果,叫我魏国如何安心与你们联手?” “眼下不起兵,后患无穷。”戴使看似不慌不忙地说道,“魏狄边境可比戴狄狭长许多,将来春夏耕作农忙时,怕是疲于应对北狄之祸了。” “戴使为魏国考虑得真是仔细。” 妘雁说话的语气很温和,眼底也平静不起一丝波澜,却叫戴使后背起了冷汗。他见过这种神态,那是将戴国带入鼎盛期、叱咤诸国的老戴帝平常与他们这些臣子说话的样子。 妘雁继续说:“戴使光为我魏国考虑,可别忘了好好盘算盘算自国的盐能顶到何时。” 戴使碰了个钉子,袖下的手攥紧了拳头。这个公主意料之外的难缠,一句就戳中了他们的痛处。 戴国地处内陆,不得不依赖百宋的盐产,北狄入侵百宋后已导致两个多月运输车马停摆。国内盐仓已经告急,情况比防兵患的魏国糟糕得多。 他面上撑着冷静,说道:“谢五公主提醒。不过本使也要提醒五公主一声,出兵打仗决策终是国家大事,还得魏帝陛下做主。五公主只须将此图及方才所言的战略转述即可。” “如此明晃晃地欺人,戴人未免太看不起我魏国。”即墨令说道。他年纪虽小,与各国打交道的时日却不短,深知有一就有二,退一步别人便多欺你一分。 戴使却自信地坐回了案前,说:“此乃戴帝的意思。是否听从全看魏帝,二位多说无益。” 妘雁见这老头如此强硬,倒也没再多费口舌,让人收好图就出去了。她出了典客署,却没去紫宸殿,而是迈向了自己的寝宫。 她听说过外祖父老戴帝还活着时,戴国曾经也是国富兵强力压群雄的一方大国。可惜时过境迁,老戴帝去世后新登基的这个舅舅荒淫无道,国力迅速转衰,雄风不再。 戴使如今还能这么嚣张,恐怕是戴帝他们抓着皇兄的小辫子,才这么有底气提出无理要求。 贸然与皇兄商议,他很可能就这么答应了。百宋的盐山是块肥肉,岂有自国伤兵却让他人吞下之理,她得好好思索一番如何周旋。 十二、战损骑乘 妘雁刚踏进寝宫,宫人递上消息。叁皇姐已经找到了云澹,只是受了伤。她一颗心提了起来,便借着探视姐姐的名义出了宫。 叁公主妘鸢早年出嫁过两次小国君主,回魏国后又嫁了一回将军。接连亡国、丧夫,众人都道叁公主命硬。她倒是很开心,先帝没法继续将她嫁人,她就在公主府里养了大批伶人和面首。 妘雁进府时,妘鸢正坐在一个男宠身上,身边还围着叁个,四个男人皆是赤裸着上身只着一条薄裤。 “五妹妹,来的正巧。”妘鸢在男宠怀里喜笑颜开,随手一指,“你们两个,去伺候下五公主。” “不用了,谢姐姐美意。”妘雁一看半裸男要朝她走过来吓得头皮发麻,赶紧拒绝了。 妘鸢挥了挥手,除了她身下那个其他人都退下了。她吃了一粒男宠剥给她的葡萄,对妘雁说:“你要找的人,叁姐可算找着了,安排在屋子里养伤呢。找到的时候公孙都尉正带人围攻他。这些人奉的是暗令,拿不出像样的文书来,被我一顿骂灰溜溜跑了。” 妘雁叹了口气,估计是皇兄嫉妒心使然,又问:“他伤势如何?” “别担心,全手全脚完完整整的。”妘鸢抚摸着男子的胸肌笑道,“今晚别回宫了,就留在叁姐这儿让他好好伺候。” “……叁姐多留他几日,等他伤好了我再来看看。”妘雁叹了口气,想起这些日子发生的种种,一时不知如何面对。 “你不睡,可别怪叁姐下手了。”妘鸢轻掩着嘴笑,“姐姐我最喜欢这种长得俊美又会武的男子了。” 妘雁手一抖差点把茶盏给弄翻了,幸好接得快,只洒出了一些。她维持着语气平和,说:“要是他愿意也……” “哈哈哈……”妘鸢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的五妹妹哟,姐姐我像是饥渴到抢姐妹男人的样子么?” 妘鸢站了起来,直接将妘雁拖着往后院走。她心思可没那么弯弯绕绕,喜欢就是把人架进府里当男宠。 “你呀,巴巴地跑来,就隔着几道门了反而扭扭捏捏的。别说叁姐没教你,男人都是见一个爱一个的,你若只放心里记挂,人迟早给弄丢了。”妘鸢拉着她一边走一边教训道。 两人正沿廊走到半路,听见上方传来一阵兵刃相接声传来,都愣住了。 云澹从廊上跃下,衣裳已经有几处破损,带血碎布在风中飘摇。他回头冷冷地看着紧随他一起下来、穿着蓝衫的中年男子,本就清冷的眼眸此时更是结寒凝霜。 公主府的侍卫闻声也赶了过来,试图喝止他们,不过并没得到理会。 “十二年了,我总算找到你了。”蓝衫男子逼逼紧逼,手中一柄长剑闪着幽光,照得人胆寒。他身上也同样受了几处轻伤,血迹将上衣几处染成了墨蓝。 妘雁见那人穿着并不是魏国样式,再听他所言,估摸着他并非是皇兄派来的。 蓝衫男子箭步上前,手中剑直冲云澹,在他阻挡之时又绕身而行,剑法变化无穷,难以预测。云澹执剑步步拆招,守得十分严密,滴水不漏。 看两人斗得不相上下,众侍卫也不敢贸然上前。幸好来人并未冲着二位公主,只与云澹一人缠斗。他们索性站在侧旁,打算等二虎斗得差不多了再上去收尾。 蓝衫男子剑法凌厉,将一直退守的云澹逼至出招。两刃相接,云澹手中的剑应声而折,成了一把断剑。 “普通兵器是赢不过这把碧云剑的。”蓝衫男子面带得色,他就等这一刻,“你还认得它吗,这是你爷爷随身之物。” 见蓝衫男子又要挥剑,妘雁害怕云澹没了武器无法抵挡,便指示一个侍卫将剑扔给他。 蓝衫男子眼角瞥见她这个举动,剑锋忽然一转往她的方向刺去。妘雁避之不及,正要被刺中时眼前一黑。只见云澹的背影遮住了日光,长剑贯穿了他的肩胛,带出的血落在了妘雁的袖衫上。 蓝衫男子毫不留情地拔出剑,讽刺道:“这就是你的新主子?一介弱质女流。” “你是谁?”妘雁扶住了云澹,向那人发问。 蓝衫男子也不作隐瞒:“邳泉国太子赵禅。” 邳泉国早已在十多年前的云家兵变中覆灭,这个丧国太子明显是来找云氏遗孤寻仇的。 妘雁忽然想起回魏宫路上,云澹无端受暗器所袭之事,问:“之前的暗器也是你发的?” 赵禅一抖剑上的血,说:“你倒是挺聪明的。那时候我还不确定,只打听到有个魏国侍卫能破各国剑法,就猜测是不是云家传人。如今官府公开了他是顶替卞家子弟入的宫。既不姓卞,那就是当年逃掉的小毛孩了。” “他当时不过是几岁的孩子,家族之事与他何干,你找他寻仇也无意义。”妘雁说,“邳泉国灭后那片地上一直战乱无主,不如回去奋斗一番,说不定能复国。” 赵禅哈哈大笑,说:“我已近不惑,还会听你一个小姑娘之言吗?我劝小姑娘你也别太信他,否则迟早被反咬一口。”他停下了笑,见妘雁脸上写着不信,又说道:“在叛主的狗窝里生出来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妘雁并不听他挑拨离间,她正飞速思索着怎么渡过眼前这关。赵禅自然不会留余地,未等妘雁再开口就举起剑,欲动手给对方最后一击毙命。 云澹推开妘雁扶着他的手,再次握紧了剑柄。他微抬眼盯着赵禅,漆黑的瞳里似迸发出火花。左肩重伤不能动,战力却似乎并未削减,反比方才更盛。他不顾出血增多,以敏捷弥补武器上的欠缺。 赵禅渐渐觉得自己的招数被他牵着走,这是云家剑法中坐守反攻的路数,没想到他小小年纪就悟到这层。 一番打斗后,赵禅反应不及,右臂生生受了对方一剑,有些握不住剑柄。他见再斗下去不占便宜,便跳上屋檐,几下就不见了踪影。 妘雁看人跑了,赶忙上去查看云澹的伤势。她心里有些担心:他如今遭这么个高手追杀,叁姐恐怕不会留他,可离开了公主府他又能去哪里呢?正想好声求一下姐姐,转头却看见妘鸢眼里发着光。 “刚才那个剑客,好帅啊!”妘鸢两手抱在胸前,“虽说老了点,但通身潇洒贵气,举手投足又有股成熟风范……” 妘雁默默递上帕子:“叁姐,哈喇子快滴下来了。” 妘鸢接过帕子使劲擦了擦:“不行,老娘一定要想个办法睡了他。”她派人去叫医官,对卞云澹叮嘱道:“你好好疗伤,等本公主去找把好剑你再活捉了那剑客!” 叁姐竟然在这时候还能犯花痴,妘雁扶额。她扶云澹回屋里,取来剪子将衣裳剪开。 男子长年习剑,半褪下衣物袒露出来的身材秀颀精健,在秋日的寒意中触手生温。妘雁用沾水的绢布轻轻一碰,他就眉眼就皱到了一块儿,没了方才对阵的气势。 妘雁笑了:“我还以为你整天舞刀弄枪不怕疼呢,原来里子这么虚。” 云澹望着她的眼里透着温和的光:“临敌时自然不能怕。” “那你现在怕了?”妘雁在他手臂的皮肉伤上多使了点力,看他疼的样子嗔怪道,“让你受了伤还拼命,留了这么多血……”她说着就用袖子抹了抹眼角。 派人去请的医官很快到了,来人是秦岑。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看眼圈红了的妘雁,从药箱里取出医具,替伤患止了血,然后又取用桑白皮与麻布包扎了一番。处理完外伤,他就去旁边开药了。 妘雁只见叁姐围着看上去温良有礼的秦岑叽叽喳喳了一会儿,不知后者说了些什么,她就嘟着嘴走了。秦岑写完方子,背了药箱阖上门也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了妘雁与云澹二人。云澹身上缠了干净的布,伤处暂且被遮盖住了。可他脸色发白,显然因失血而虚弱。 “如果虹影剑还在……”妘雁轻叹着。她记得赵禅说普通兵器敌不过碧云剑,那把虹影也是云家所铸,若没被白罗王抢走他也不至于受此重伤。 “公主放心,澹不会死在赵禅剑下。”云澹握着她的手说道。 “你呀,别再逞强了。我自会想办法调派高手增援叁姐府上”妘雁像是责怪他莽撞似的,按了按他擦伤处,看他吃痛的样子心里浮现异样的感情,俯下身子在靠近伤处的地方乱亲。 身上传来细密的疼痛,他趁妘雁抬头时,起身吻住了这张使坏的小嘴。她之前饮过些清茶,齿间飘着一股淡薄的余香,稍作吮吸,茶间雨露便尽数让他卷去。离开唇时,他薄薄的呼吸有些纷乱,眼里全是她的影子。 妘雁还未从他的吻中回过神,手又被拉起去碰他的腹肌。她脸上飞起红晕,才多久没见,他怎么忽然开窍了? 云澹见她眼里羞怯又开心的样子,心中的不安逐渐散去。看来正如叁公主妘鸢所说,公主是得这样伺候的。 昨日被带进府后,妘鸢就说他面无表情看上去像块木头,怕是服侍不好五妹,扔来一本册子让他好好学学。上头尽是些羞于言表的画与文字,看了些后他发现自己从没在这方面尽到职责,也难怪她在回魏宫路上会下那样的命令。 这回他得好好弥补自己没做到的,让公主能开心些。 他右臂圈住了她,左手暂时难以动弹,他低头用牙扯开了她的衣带,将脸靠在白玉似的乳山间磨蹭舔舐着。 “别……”妘雁双手却抱上了他束着发的脑袋,将他压在胸上。 云澹含着发红的软豆口齿不清地问:“要停吗?” 妘雁一时陷入了两难,他受了伤不应该再勉强做这样的事,可难得他这么主动想要她…… 云澹继续吮舔着,热息一阵阵呼在白乳上,温热的舌尖将软豆拨弄得硬挺起来。他的右手在她的侧腰轻轻摩挲着,指间手心处握剑形成的薄茧隔衣刮着,掀起的触感如涟漪扩散开来。 妘雁面色潮红,两条腿不由自主地与他缠在一起,手也将他抱得更紧了。 “嗯……你何处学来的……”她被撩得已经有些湿了,嘴上半含酸地问道。 云澹的唇擦着她的轮廓吻至了脖处。女子并无喉结突起,线条平缓圆润,他反复舔吻着,低声说:“叁公主……”本想说叁公主给的册子,可话还没说完就对上了她闪着水光的眼眸。 “你,你不许同别的女子好。”妘雁搂着他急切地说。她知道自己已委身别的男人,不该去要求他。可心里清清楚楚着道理,真的躺在他怀里时还是控制不住翻江倒海的醋意。 也许是因为他总是低着姿态,自发以侍卫身份陪伴左右,让她习惯了他的服从。也许是害怕知道他心底另有所爱,仅因为是主仆才与她维持身体关系。 妘雁推倒了他,在他唇上用力吻咬着。或许有一日他们不再是主仆,他会离开她另与人过夫唱妇随的平淡日子。到时她大概会接受,但眼下她还舍不得放开他。 等她稍缓时,才感觉到嘴里有一丝血味,赶紧松开,发现他的唇已被咬破。她有些自责怎么总让他无端受伤。 云澹却并未在意。他抚着她裸露滑嫩的背,擦拭剑刃般细致爱惜。顺着往下摸过腰,在她浑圆的臀部逗留片刻,轻捏了几下,手感似是用剑击拍水面的弹粘。而后伸入两腿间,指头在濡湿中探着花径所在。 “澹只服侍公主一人。”他清冷的声音此时变得低沉温柔,在她耳边响起。 “嗯……”妘雁被挺起的肉棒戳入了已湿润的小穴,发出轻轻的呻吟。他的主动撩拨得她意乱情迷,快压不下浑身对他的渴求。 “公主,张开些……”云澹用手分开了她的腿。 妘雁拒绝不了他的求欢,又不想让伤患继续劳力,索性直起身子,跨坐在了他身上。既然他不方便,那就由她来做好了。只是这个姿势让上身全映入了他眼里,她感到他又进入了些,忍不住有些羞涩。 她扶在他的腹肌上,前后上下摇动着腰身,速度并不快,摇摆幅度也小。 云澹望着那红扑扑的脸颊和紧闭着的双眼,心想他的公主大约十分紧张。松脱的衣衫露出光洁的香肩和柔软的胸脯,从发髻处垂下的珠钗摇摆着,末端发出轻微的碰撞声。他抚上身上这具玉体,她比温泉时又清减了许多,本就弱柳扶风的腰肢更加纤细,盈盈一握。 “啊!”妘雁被突如其来的酥麻弄得浑身发软,一下俯倒了,差点压到了他伤处。她茫然睁开眼,正对他漆黑的瞳。 云澹的手伸到了花蒂处,好一番捻逗搓揉,动作不断,直弄得她发出嗯啊的呻吟。又吻住了那张樱唇,舌深入里头与她纠缠在一起,翻卷起激浪。 “别……”妘雁两手扶住了他不安分的右手,可完全按不住他的动作。反被他搓弄得醉玉销魂,吟哦不断,嘴又被他堵着,喉咙里吐不出个囫囵字出来。 云澹感到肉棒周围的濡湿越来越多,她喷射出的汁液快把榻布打湿个遍,才罢了手,看她气喘吁吁地趴在自己身上。 “云澹,你!”妘雁没想到一向忠心耿耿的云澹竟然会欺负她。她甚至在那对眼眸里捕捉到一丝笑意,他不会是在故意报复她方才弄痛他的事? 云澹单手抱她,笑意越来越明显。他下身一挺,将有些脱出小穴的肉棒插入了更深处,重新抵上花径尽头柔软。 妘雁被他顶得又轻呼出声,有些不满地直起身子。明明是她在上面,怎么被他弄得如此狼狈。 经刚才的折腾,她乱了的发髻垂下缕缕发丝,其中几根贴在了被吻红的唇上。这一幕十分香艳,云澹觉得理智离他越来越远。 妘雁抓起身下人的右手,放在自己胸上揉着,又稍稍在臀腿间使劲,将本就被挤着那玩意夹得更紧了些。 云澹被她一动作,游刃有余的气息瞬时乱了几分。覆在右手背的那只小手凉如玉石,指端又是细腻软糯的温润触感,反差更带起了他的情欲。下身肉棒遭到浸湿细褶的摩擦,仿佛剑在洒了清泉的磨刀石上开刃,快感充盈了他的全身。 妘雁这回没再闭眼,带着羞怯地望着他。他脸上不再是作战时那种漠然,生来清冷的双眼此时透着脉脉情意看向自己,像是冬阳下正融的雾凇。他的胸被紧缠着的布带勾勒出硬朗的轮廓,腹肌隆起的阴影吸引着她的目光。 她略一失神,那只手就挣脱了她,在乳豆上拨弄,弄得她又不自觉发出嘤咛。她不得不立马打起精神,重振旗鼓加快了腰肢的动作,将这个冰剑般的人弄出更多的情绪来。 云澹呼着气,他此时彻底乱了分寸,只想要她更多。可她毕竟赶不上他的力道和速度,精致的脸上动了情更是美色诱人,磨得他心里痒痒。 妘雁动着身子,小腹深处的欢愉感带来阵阵痉挛,她的腿软得发颤,可他一直没射,她只好咬牙坚持着。不知过了多久,累得她粉汗淋淋。 忽然那只手扶住了她的臀,接着身下的肉棒开始动起来。他对力道的掌控非常人所及,速度更是迅猛,她即刻被撞出了吟哦声。 “轻点……”她眼神迷离地扬起头,可肉棒抽插得却更快了,“啊……” 云澹无暇思考别的,在她身体里的这份欢愉盖过了一切。他从前竟不知道,服侍公主有这样的好处。 又做了好一会儿,看她快支撑不住,他才在深处射了出来。 “呼……”妘雁终于得以躺在榻上,瘫软成了一团烂泥。她转头看云澹,他倒是神采奕奕,又想来吻她。 见那左肩处又渗出了些血,妘雁十分心疼,便按住他凑来的唇,摇头说:“不许再做了,你好好养伤。” “好。”云澹应了。她的乌发磨蹭得发痒,他还是凑近隔着手指在她唇上偷了个香吻。 妘雁倚在他怀里,蹭着他的温暖。明天又要回宫去了,短暂的分离也能生出这许多不舍。哪天他真的离开了,她又要如何度过余下一生呢? 如果她是个平民女子,他们或许能做一对夫妻共度残生。可惜发生了许多事,再想做个普通女子是不能够了。 云澹不知为何公主又流泪了,是他哪里做的不对,还是她有些扫兴。他不善言表,只是低头吻着那张脸上的泪痕。 “再多陪我些时日……”妘雁缩在他身边喃喃低语。 “我一辈子守着公主。”云澹回覆着,抱紧了她。 十三、手脚遭缚与兄寝 翌日过了晌午,妘雁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叁公主府。她刚回到宫里,就被宫人引去了华元殿。 魏帝握笔正在写着什么,听到动静抬头,略带疲惫地问:“一宿没回宫,是去见谁了?” “我去看叁姐了。”妘雁答道。 “啪!”魏帝手上的笔落了下来,在纸上划出了一道墨迹。他俊美的脸上一双凤眼直直地望着她,轻声说:“你过来。” 妘雁提裙上前,刚在皇兄身边坐下就被搂抱进了怀里。 “他有什么好,让你总想着?”魏帝抚着妹妹绸缎似的乌发,她还梳着少女发式,耳边挂两束垂发,头上扁扁的发髻上缀了珠钗。他拔下那支珠钗,用它描着她脸的轮廓。 那个叫云澹的男子在叁公主府里,他一清二楚。是他派公孙都尉去追杀,妘鸢直接抢了人,都尉怕被怪罪转头就上报了。 妘雁也预料到了这点,用有些撒娇地口吻说:“他本就是妹妹的手下,妹妹用他助皇兄登基,皇兄反而把他撵走了……” “从前哥哥不在,如今雁妹妹有哥哥就行了。”魏帝低头吻住了她,执钗的手也伸入了她的衣领摸上那暖和的乳,在山峦间流连忘返。 突然触及冰凉的珠钗,妘雁浑身一颤,随即任由他的动作。过了这么些日子,她还是不怎习惯被皇兄做这些事。不过前头有齐微作垫底,侍奉他也不算那么讨厌。 只是日日待在这宫里到底限制太多,魏帝醒着就将她绑在身边。她的手再长也很难伸出后宫这方小地。就算魏宫里头,宫女太监容易收服,可侍卫都隶属兵府,由魏帝直接调遣,她插不上手。 魏帝仔仔细细舔食了一遍樱口内的甜津,又用唇蹭着柔软的脸颊处。他的手被软肉所吸引,张开了搓揉,那珠钗落入衣里不知去了何处。 “妹妹跑来跑去,终归不太方便……”他口吻里带着遗憾,“一会儿让宫人去将东西搬来,和小时候一样,与哥哥同住一室。”他抚弄一会儿白桃般饱满的胸脯,便将裙子掀起,手指伸入了妹妹的腿间。他离不开她,恨不得栓在腰带上无时不刻呆在一起。 一想到能与妹妹同床共枕,夜里抱着她入眠,早晨在温柔梦里醒来,魏帝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下身的玩意高高昂起了头。他无意中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二指将小穴撑开口子。 “呼……”妘雁吐出一口气,手扶上了单薄的前胸。被灌溉多次的娇体比以往来得敏感,流出了些许黏液作承欢的准备。 魏帝扯开了腰带,将衣服解开全抛在地,赤身压了上去。宽大帝袍下的身躯过于瘦削,看着有几分羸弱,若不是生了男子所有的宽肩与高挑个头,便像是久坐不出的后宫女子。他正要继续做下去。太监弯着身子低眉顺眼地进来通传即墨相国求见。 “怎么又是他来搅局?”魏帝眉头皱起,原本哄妹妹的脸色顿时变得不耐烦。 “相国说有要事,务必请陛下面见。”太监抖抖地说道,双眼不敢往榻上看,生怕魏帝迁怒于他。 “皇兄歇着吧,我去应付几句。”妘雁一手搭在魏帝的肩上。 魏帝手伸入了几分,酸溜溜地问:“妹妹想见他?” 妘雁笑了,指了指耸起的肉棒:“皇兄这般样子接见不了,我代为去和他说几句话罢了,怎么这醋也吃?” 魏帝不情愿地松了手,说:“随意打发了就行。” 妘雁系好上衫衣带,随太监出来看见站在殿外垂手等着的即墨令。 即墨令一见来人是雁公主,又看她不着一簪,顿时明白了里头的事,心里涌现一阵无奈的酸楚。剑眉下一双明亮的眼有些委屈地望着她,微闪着光泽。 “你呀,怎么不吸取些教训,还巴巴地跑来打搅皇兄?”妘雁伸手挑起了少年系着冠缨的下巴,眼里尽是狡黠的笑意,“有几颗脑袋够砍的?” “哼,令是来商讨大事的。”即墨令一侧首,甩开了她纤细洁白的手指,“倒是雁公主,整日伴君侧,戴使之事商议得如何了?” 妘雁转了转眼睛,心生一计,说:“皇兄近来身子不爽,上朝已是疲惫不堪,怎好再私下烦扰他。” “你,你没禀告陛下?”即墨令睁大眼,难以置信地说,“雁公主难道打算擅作主张吗?” 妘雁轻掩着嘴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你!”即墨令有些气恼,他竟信了她在戴使面前那些鬼话。他忿忿地一甩袖子转身欲走,不料却甩到了她。 只听“叮”一声,一支珠钗从她衣里掉落。 即墨令见状像个炮仗,差点没当场炸开。他一脚踩在珠钗上,把自己脚底都硌疼了,说:“雁公主这么快就开始动作,也不怕操之过急!”说完就走了,袖里落下了笏板也没发觉。 妘雁拾起,让小太监拿着追上去。他气鼓鼓的样子实在可爱,她捂着笑回了殿里。 魏帝半躺在榻上,百无聊赖地拿着小石头抛着玩,络子上的流苏在空中散开,一下又落回了他手中。 妘雁取过来看。这块石头比棋子略大些,表面十分光滑,白底上有些黑点,看不出有什么奥妙之处,不知皇兄为何总是挂在腰上。 “那只聒噪的鹦哥,总算走了。”魏帝拿回石子塞至枕下。他支起身子将妘雁抱住,叁两下解了衣衫丢开,又去脱裙。 “皇兄慢些……”妘雁慌忙说。经即墨令一打岔,她的小穴又合上了,实在不宜过快。 魏帝刚扯下长裙,听到妹妹软软的声音停了片刻。他看了看手中的腰带,心里起了绝妙的主意。 妘雁看拿着布条儿皇兄眼里闪着笑,有些不解。不过下一刻她就彻底明白,因为手腕被他逮住用带绕了好几个圈,绑了起来。 “皇兄?”妘雁双手受制,声音里带了一丝疑惑。 魏帝将她推倒榻上,欣赏着双手举于头上方的妹妹。上等丝品织就的黑绸带将皓腕捆得死死的,余下长条儿挂在白玉无瑕的手臂上,将她的娇嫩更衬得梨花沾露,楚楚可怜。他又捡起自己那条腰带,将她的脚腕也绑在了一起。玉足上娇艳微红的脚趾紧张地并拢勾在榻上,像花骨朵将开未开,让他有些急躁。 她被他绑在这张榻上,哪儿也去不了,更出不了宫见不了什么野男人。魏帝边绑边想着,心里得到了极大地满足。 他从足背开始吻起,触感冰凉如含雪。然后是线条光滑的小腿,唇触碰到的比方才紧实些,凉意也没那么弄,尝起来更像是嫩豆腐。再往上就是只有薄皮覆盖、小巧的膝盖,像是熬制完浓汤后捞上来的骨,他一味舔吮着。 上方隐隐约约的呻吟声响起,仿佛是从远处传来。他暂且未做理会,专心用微烫的舌一点一点将女子的肌肤润湿。这些日子他总是尽情于揉弄她成长后的酥软胸脯,倒忽略了下面也有如此风情。 忽然,魏帝停了下来,嘴里唤着“雁妹妹”引来她的目光后,才又亲上了腿间那张“嘴”。她的私处如软桃,柔嫩多汁,他没有太过深入,只是在浅层用鼻磨蹭着她那里肉珠。很快她就湿了大片,细碎的吟哦声也越来越响。 妘雁听到皇兄叫她,就知道他的意思是要她看着。他似乎很在意这点,时不时会抬首确认她的眼睛是否望着他做这些事。 魏帝掰下她的双腿,形成一个闭环圆,然后直起身子将自己饥渴难耐的肉棒插了进去。 “嗯……” 听到她的呢喃之音后,魏帝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妘雁有些不敢看他,将视线移向了别处。 魏帝俯下身,将她的头又转了回来,问:“怎么不看着哥哥?” “……”妘雁咬着下唇。他这种和煦的神色让她一瞬回忆起了那个将她抱坐在腿上教她放风筝的璟哥。内心深处,她很不愿将眼前这个要了她身子的魏帝皇兄与儿时的璟哥联系在一起。 魏帝用力将肉棒插入了小穴的深处,将她的褶子撞开,接着便是重复了无数次的抽插。瘦弱的他只有在这时才彰显出男子的力道与速度。肉体撞击的韵律与妹妹娇弱的颤音同时响着,胯间欢愉感一阵阵冲上颅顶,他望着那对秋水剪瞳里映着的自己,比登基那一刻被群臣俯首还要畅爽些。 妘雁抑制着内心,可私处被他肏得酥爽,意识薄弱时身上人还是和心中那个璟哥渐渐有了重合。她努力压下念头,花径就连带收紧了些,然后又被他狠狠撞入。 绸带虽然质地细腻,可紧紧缠绑着,身体又被弄得不停与榻摩擦,腕处还是十分难受。被魏帝肏了两次后,她已经受不住,手脚快失去了知觉。 “皇兄,这带子弄得妹妹手疼……”妘雁依偎在他身侧,企图说服他解开带子。 “好,哥哥帮你弄开些。”魏帝身上的欲望得到满足,看着她说话的声音也柔和了许多。 看皇兄的手伸向绑住自己手腕的绸带,妘雁稍稍松了口气。 可魏帝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他只是稍微松了松,并未完全解开。他让她的胳膊圈在自己脖处,又将她紧紧搂抱在怀里,才盖上被子。他轻拍着她的肩膀,轻哼着歌谣小调哄她,不知不觉间自己也逐渐睡去。 一觉下去再醒来室内黑蒙蒙的,只有微弱的烛火,不知是深夜里还是早晨。魏帝看了眼水漏,再过一刻就是该准备起身的时辰了。 妘雁也醒了过来,迷迷瞪瞪地望了一眼水漏。 “雁妹妹醒了?”魏帝抚着那双挂着脖间的手。 “皇兄不再多睡会儿?”妘雁收回目光,说话声音轻柔软糯,宛如对他撒娇。 魏帝控制不住又压住了她身子,清晨无处发泄的多余精力全用在了上头,好好疼爱了一番。 再起来天已是大亮,早朝时辰过半,群臣怕是等得腿麻了。魏帝更完衣,又过来给妹妹掖好被角,在她脸颊上吻了吻,才匆匆走出了殿门。 待他走后,妘雁就面无表情地坐起身子,让宫女来解开了带子。这一晚她睡得并不好,不仅是因为手脚被束缚难受得紧。魏帝与她共眠让那些似乎早已忘却的关于璟哥的回忆一点点浮现,还有那支儿时哄她入睡的小调,都让她内心备感痛苦。 十四、嫌隙稍缓吹枕风 昨日东西都被搬到了华元殿,宫人们不敢随意乱动,妘雁用过早膳后便指挥人开始整理。才收拾到一半,听见外头闹哄哄的。 贴身宫女青娥急急忙忙地跑进来,对妘雁说:“公主,不好了,陛下晕过去了!” 妘雁一怔,站起来还未说什么,外头几个太监就七手八脚地将魏帝抬来,挪至寝榻上。 魏帝双目紧闭,面上不带一丝血色,额上起了一层细汗,苍白的双唇微微颤动着。 当值的医官纷纷赶来,轮流上前把脉诊断。秦岑职位低,只站在最外圈,等着众人都把完了再上去。 妘雁退至一旁,拉过伺候御驾的袁公公问:“发生什么了?” 袁公公手上抱着一个盒子,脸上青一块白一块,好半天才定下魂,回道:“陛下上朝迟了些,即墨相国擅作主张让戴使进殿待命了。陛下一看面色就不太好,接着戴使禀明来意,殿上议论纷纷,还起了争执……” 这倒是妘雁意料之中的,不如说她打的便是这个主意,只是不知道皇兄为何晕了。 袁公公接着说:“戴使见许多大臣反对联兵,陛下也渐渐被说动了,就呈上了一个盒子。陛下打开盒子后晕了过去,老奴手快接住了,方才没让下面的大臣见着里面的东西。” 妘雁说:“是什么东西,不会是有毒吧?还不让医官瞧瞧。” “这……”袁公公磕巴起来。 妘雁见有异,索性打开盒盖看了一眼。里面放着一根比手略长些的玉制物件,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人多眼杂,袁公公赶紧合上了。 “这是什么?”妘雁不明所以地问。 袁公公也不敢隐瞒,他在宫里活了半辈子,眼尖得很,瞧得出来谁是主儿。他小心翼翼地压低声说:“这是玉势,房中用物。” 妘雁顿时明白了,难怪形状有些眼熟。魏帝一看它就吓晕了,莫非…… 她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想。戴帝淫乱路人皆知,但她总以为不过如流传出来的一般,喜欢强抢他人妻女,没想到戴帝连侄儿也下手。皇兄本就生了文人性子,又被戴帝折磨了那么多年,才变化如此之大。 医官们施针后,戴帝慢慢苏醒过来。他挣扎着坐起身,面无表情地挥手叫人都出去。宫人与医官都退下后,妘雁走上前,握住了他的手。 魏帝回握着,原本空洞呆滞的目光一点点恢复了神采。他恢复精神后,将她拉过来抱住,轻声问:“妹妹看到了?” 妘雁在他怀里点了点头。上方传来小声的叹气,像是从远处传来。他抱得很紧,丝制帝袍上留有一股龙涎香与时花所混的香味。这是魏宫常用的熏香,从前父皇身上也有,却要浓烈得多,站在几尺外也能清楚闻到。 “那腌臜东西,叫人砸碎埋了……”魏帝说着,手上不自觉地握起了拳。直到妹妹轻呼出声,他才发现自己的指甲陷在了她的肌肤里,掐出了红痕。他连忙松开,看着她泪光流动,忍不住亲了下软软的脸蛋儿。 这一吻下去便一发不可收拾,她带着脂粉味的少女体香让他魂不守舍地舔下去。他顺着清芊颈线吻至锁骨处,又埋入衣里那对莹润玉乳之间,舔上了柔软的乳首。 “别讨厌哥哥。”魏帝脸颊磨蹭着乳沟,声音流露出一丝哀求,“朕身边只有雁妹妹了。” 妘雁抚着皇兄的脑袋,他的发间已早早夹杂了几根银丝,摘冕后只剩下软带束发,有些冷清。 她恨过他擅自越过了兄妹这条线,还有他在肏她时偶尔做出记忆中璟哥的举止。即使知道了他身上发生过的事,她也无法完全原谅他对她做的一切,以及膨胀的占有欲。 不过,她也做了类似的行为,被白罗王侵犯后要求云澹和自己发生关系,还下令限制着云澹与其他女子接触。也许正因此,她从心底对他有了几分理解与同情。 魏帝将她压下,搓揉着一身白净细嫩的皮肉,把持不住地扯开了裙头,将自己的肉棒探出腿间。 妘雁抱着皇兄的背,他的肩背瘦削而开阔,她碰到凸起的肩胛骨,轻轻摸着。他的身体微凉,一如苍白外表给人的感受。俊美的脸因情动终于显出血色,稍嫌狭长的一双凤眼里映着女子半裸的影子,方才吻过她的唇微启,吐着浅薄呼吸。 与明艳照人的妘雁不同,他脸上缭绕着的阴柔气质与母妃很接近。从前他性子也是那般温和沉静,细长的手指或是翻动书卷或是提笔写字,周身散发着淡淡书卷气。 “璟哥……”妘雁唇边不知不觉吐露出这两个字。 魏帝胸膛微微起伏,在妹妹身上胡乱摸着的手停了片刻。他的眼里起了湿润水雾,却没有汇聚成滴。 “雁妹妹。”他低头又亲了亲她。柔软的触感让他控制不住将肉棒狠狠插进了她身体里,温热感一下就传了上来。他着魔似的抽动着,忘情地闭上眼又立刻睁开,怎么也看不够,恨不能将身下人养在眼睛里,好时时刻刻盯着她。 肉体相接,两人缠绵溢出的嗯啊声叫殿外太监听的脸红。 魏帝发泄完情欲,与妹妹换了位置,让她趴在自己胸口。他的手还在纷乱云鬓中流连,将一头乌发拨弄得更乱了。往下是光洁的背,指尖细腻的触感令他又开始心猿意马。 妘雁伏在他身上娇喘着,似乎不经意地随口问道:“戴使的事,皇兄打算怎么处置?” 魏帝沉默片刻后说:“戴使如此要求,群臣反对也有理。” “北狄不除始终是后患无穷。”妘雁笑了,露出浅浅的梨涡。 魏帝有些犹豫,酝酿着没说话。 妘雁用唇轻触着他的脸颊,说:“皇兄烦扰,妹妹倒是有个法子。” “什么法子?” “他们无非是瞅准了皇兄心软,以为可欺。明日再上朝,妹妹坐在一旁,那戴使再使什么下叁滥的手段,也先须过了妹妹这关。” “也好,有你在,哥哥心里也有底些。”魏帝说着,又覆在了她身上。 隔日上朝,当着臣工们的面,魏帝牵着妘雁的手上殿。众人皆惊,面面相觑,向邻近的交头接耳起来。 魏帝坐定,听见堂下议论声纷纷,皱起了眉头。一直注意着主子脸色的袁公公赶忙喊了肃静,下面这才平静下来。 众臣中资历最久的王丞出列,行礼后说道:“我大魏自开国以来,从未有女子登朝堂的先例。臣斗胆,请五公主退避。” “没有先例现在有了。”魏帝说,“昨日联兵之事还未议定,众卿有何高见?” 王丞见魏帝并不理会,跪下又说一遍:“请五公主退避。” 赵丞此时也站了出来一同请命,王赵二丞素来不和,此时倒是出奇地统一。在他们的带领下,其他臣子也纷纷出列请示,一时之间跪倒在殿上的约有半数之多。 “该议的不议,细枝末节倒是抓住不放。”魏帝皱起眉头。 “陛下,”王丞直起身子又开始直谏,“五公主与百宋帝虽未完婚,也是已经上过嫁车的,又曾被白罗王劫去,已不是清白女儿了,按魏例,早应出宫另住。可五公主却依然如未嫁时一般住在宫里作姑娘打扮,已是不妥,现下竟登朝堂与陛下同坐一案,此等伤风败俗的公主,我大魏从未有过!” 一通话下来听得魏帝差点没把案掀了,他最忌讳人提起的除了戴国,就是白罗王这个劫辱妹妹的蛮夷,这个王丞竟然还敢当面提妹妹失身的事。他压了压怒火,说:“王丞这么会编排,昨日对戴使不使出来,今日对自己人倒是吠得欢!” 王丞撸起袖子装模作样地抹着脸说:“陛下这话真叫臣等寒心哪!美色祸国,陛下不能不听臣等逆耳忠言,五公主不仅不宜在宫里,依臣等看,应去封地。” 作壁上观的即墨令听王丞所言公主府时忽然想到什么,往妘雁的方向看去,只见她也正在往这里瞧,一双美目闪着狡黠的光。四目相接的一刻,他什么都明白了,轻呼出气。醉翁意不在酒,恐怕从前日激怒自己开始,雁公主就想到了一整出。魏帝显然不愿让雁公主离开,她就策划借此利用老臣之势施压,迫使魏帝不得不放她离宫。等出了宫门,才是雁公主真正开始培养部署势力的时候。 此时魏帝和王赵二丞已经吵了起来,双方都被气得不清。 即墨令出列,说:“雁公主确不宜坐殿。” “相国总算按捺不住了,”魏帝眯起眼讽刺,“平时属你话最多,今日不说话朕还以为相国告假了。” 即墨令假装没听见,不急不缓地说:“令以为,雁公主虽是陛下胞妹,但君臣之礼在先,雁公主须得与臣等一般在殿下站立待命。” 魏帝没料到相国的榆木脑子今日倒开窍了些,满腹讥讽之言堵在了喉口,“嗯”了一声算是默许了。 即墨令又提了个折中的办法:“公子樑还未离宫就已去世,修建的宅院尚新,又靠近宫廷,稍作修整即可作为公主府。” “雁妹不必出宫!”魏帝否决道,“雁妹妹与百宋未完婚,北狄所提的婚事魏国也已否认,既从未嫁过,何来出宫之谈。” 王赵二丞为首的众臣听了又是一阵唧唧歪歪,把魏帝脸越说越长。 吵吵嚷嚷中,妘雁靠近魏帝说:“皇兄才掌政不久,莫要为了这等事与朝臣翻脸。那宅子近,隔叁差五就能进宫作陪。” 这道理魏帝自然清楚得很,只是要妹妹离开身边,他实在难以忍受。他一挥手,宣示退朝,就拉着妹妹的手离开了。 十五、华服蒙眼被欺 牛车走得极慢,饰金车厢又有些憋闷,妘雁在里头昏昏欲睡。不知睡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青娥打开了车门。妘雁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在刺目的日光中下了车。 侍卫们纷纷搬下箱子往偌大的公主府里头抬。青娥扶妘雁在主屋坐下,说:“早知要搬出来,前几日在华元殿就不必白费许多力气。如今还有不少物件还留在那里哩。” 妘雁笑了笑,没有接话。自那次朝会群臣当面反对无果后,便连连上书,迫使皇兄不得不同意了折中的法子。可他又不是傻子,若连这点表面功夫都见不到,怕是会猜到她的用意。那这连日来的低眉顺眼岂不都白做了。 何况,皇兄知道了,只会露出更加悲伤寂寞的神情。 妘雁命人先整理好书房,写了一张纸条,封好后让青娥去交给卞老将军。她细细叮嘱了一番后,青娥便揣着信件出府去了。 青娥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禀报秦岑求见。妘雁没想到他这时会上门拜访,一时摸不清意图,想了想同意了。 秦岑依旧穿着低阶医官的青袍,背着药箱踏了进来。他递上一盒东西,说:“公主日常所用的敷面膏想必快用完了,下官又制了新的。” 妘雁接过来,说:“一点小东西,打发药童来送就罢了。既来了,坐一会儿吧。” 秦岑倒也没客气,一撩袍子在案前坐下,顺手为她诊了诊脉象。 妘雁看他认真垂首的样子,叹了口气,试探地问道:“听闻宫中有避子密药……” 这话说出来有些不便,不过除了秦岑,她也不知该找哪个医官商量。自从被皇兄侵占以来,她日日忧虑,唯恐生下异胎。 秦岑慢悠悠地收起垫布,说:“下官在医道还算有所小成,不知五公主是否缺人手?” 妘雁闻言放下了心,秦岑医术精湛,有他相助自然再好不过。便开口道:“秦医官自谦了,本公主早就觉得,以你的医术,不在那些老头之下,早该晋一晋官阶了。” “下官不在意这些。”秦岑答道。 “秦医官不求功名?”妘雁稍显诧异之色。 “下官进医署只为能接触名贵药材与宫藏典籍,以钻研医术。官阶过高,要管理众多事务,反而多有不便。” 妘雁明白了,又问:“你要多少金银财宝,还是要置办药田,本公主给得起的即可给你。” 话音刚落,她的手忽然被握住了。她吃了一惊,抬头望向对面,只见他嘴角勾起了温柔的弧度。 秦岑长相清寡,却偏偏生了双桃花眼,眼角处还有一点小痣,不笑时清高不近人,真正笑起来微微弯起的眼梢却流露出万般风情,又好似无限深意不可暌。他总是似笑非笑嘲讽似的表情看她,妘雁已经习惯了,现下却瞧见了这毫无保留的笑容,只觉得脸颊发烫。 秦岑俯身靠近了妘雁的脸,轻轻说:“五公主给相国与那剑客什么,下官便也要什么。” 妘雁睁大眼睛,不明白他为何会知道这些事。 秦岑握着忽然变凉的小手,笑意更深了些:“五公主不作声,下官便当做是答应了。”他起身移到了她身边,不由分说低头吻住了她。 “呜……”妘雁猝不及防被他堵上了嘴,发出小小的声音。她的手臂折起迭在男子胸前,腰背都被搂得很紧,身体被逼得后仰,迎向了他。他作为布衣出身的低阶医官,身上并无熏香,只有淡淡药材味。她熟悉这股味,可对他温暖的怀抱以及柔韧的舌却很陌生。 一番吮舔后,秦岑松开了妘雁,意犹未尽地呼着气。他并不着急切入正题,等怀里人娇喘稍歇,才又问:“五公主及笄服可还在?” “你要我的及笄服作甚?”妘雁不解,公主的及笄服可不是谁都能穿的,况且也没听说过他有什么妹妹。 秦岑用细长的手指抚着她细嫩的脸蛋,笑着说:“五公主穿着礼服的样子最好看。” 妘雁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他们相处时日也不短,她从未看出这个每日一本正经为她号平安脉的医官竟然是这么……不仅惦记她的身子,似乎还喜欢玩些乱七八糟的。 “记不起来收在哪了。”妘雁说,稍稍推开了他。若轻易让他玩了,以后她逢年过节还要怎么直视那些礼服。 “是吗,有些可惜……”她的一言一行都映入了秦岑眼里,他亲吻着软敷敷的粉脸,忽然将手探入了她的裙里。“下官帮五公主回忆。” “别碰那里……”妘雁被他的举动弄得十分羞涩,推搡着他的肩。 “别碰哪儿?”秦岑笑着问,指尖摸上了她的花蒂搓弄起来,“这儿吗?” “你怎么……啊!”私处传来的酥麻感差点让妘雁浑身都软了,她挣扎着推开他的怀抱,想往别处逃去。 秦岑从背后抱了上来,将人拢在怀里,亲吻着粉藕般的后颈:“五公主不愿和下官交好吗?” “这是哪门子的交好……”妘雁领口都被其扯松了,胸脯上多了一只正四处乱摸的手。她不讨厌秦岑,魏宫生活孤寂,他来请脉时两人也时常说说话。可她哪里能料到有一日他会伸手在她腿间,用按脉的指腹搓揉着她最羞于见人的地方。 秦岑见她只是羞怯,便伸腿缠住了她的双足硬是将两腿分开,在曼妙玉体上随意发泄着。他早就有心触碰这总被衣服包裹严实的身体,只是碍于男女大防的宫规,摸脉也只能隔着绢子。好不容易寻到这个她松口的机会,当然要好好摸个尽兴。 妘雁被他欺负得花枝乱颤,嘴里呜咽出声,半解罗衫散落在地,发髻也乱了。 “五公主现在想起来了吗?”秦岑附在耳边问。他依然穿着整齐, “呜……”妘雁脸上挂着两滴泪珠,瘫软在他怀里的模样如梨花带露,甚是可怜。眼看他又要上手,无奈之下只好命人取来了礼服。她摸着用金线密密绣着花样的衣裳,想到要被这么糟蹋有些心疼。 秦岑将她已经松开的衣裙彻底解开,慢慢替她穿上层层迭迭的及笄服。他的手似是不经意,时而会触碰到她的胸脯、腰间。 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反而激得妘雁脸上烧得更是厉害,她望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有满腹的话要问他,却不晓得从何说起。 “公主害羞吗?”他开口问。 妘雁有些迟疑地点点头。 他笑了,不知从哪里摸出一长布条,将她的眼蒙上了,又将她抱了起来,不知走往何处。 “秦岑?”妘雁有些慌张地叫他的名字,不知所措。 没有得到回复,只听见他收得很轻的笑声,接着她就被放在了榻上。她不安地伸出手,被带着揽在了他腰间。革带有些冰凉,她往上移了下,碰到医官袍子上的褶皱。 秦岑望着被黑布半覆住的小脸,柔软朱唇因讶异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湿润的嫩粉。她一举一动总流露出不自觉地媚态,诱惑着身为男人的他。身穿华服的公主本应在高台或车驾之上,被众宫女簇拥着无法靠近,此时却在这榻上,在他身下。这画面他构想过无数次,如今真真正正摆在眼前了,美妙地不知该从何处下嘴。 妘雁的眼睛被遮上了看不到发生了什么,身体就愈发敏感起来,只感到一双宽大的手伸入了礼服内,隔着中衣在她胸脯间游走。此时她眼前浮现了他切脉和开药时的样子,明明是平常无奇的场景,一颗心却扑扑乱蹦不敢作多想。 他的手指慢慢顺着线条往下滑去,探入了她的小穴处,在里头探寻翻搅处一片云雾,拇指按贴在花蒂处细细揉着,带起绵密不断的快感。 摸到她湿得厉害,秦岑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将早已巴巴等候着的阴茎塞入了她。他没什么经验,宫闱所藏的房中书他倒有所翻阅,也暗暗肖想过。不过胯间这绝妙非凡之感,又岂是寥寥文字所能释义的。 妘雁察觉到他已经泄完退了出去,心里甚是惊讶,莫非他还是头一回?虽说他在医署有些孤僻性子,可早到了娶亲的年纪,长相也是潇洒俊逸,按理说不至于没有女子。 难道是医者不自医,在这方面不太行?妘雁憋不住笑了下,立刻被他发现了。 “五公主在笑什么?”秦岑声音凉凉的,擦在她脸颊上的唇却是温热。 “没什么……呀!”妘雁刚说了一句,就又被狠狠顶入了,“你轻点……” 看不到秦岑的脸,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可那里被如此猛烈撞击着,很明显他有些生气了。手也不似方才温柔,一胳膊将她腰间捞起,另一只伸在胸间用力揉摸着。 一阵阵热浪似的快感传来,迷乱之际她想到方才被欺负时自己衣衫凌乱,他却还是衣袍笔挺。她心中不平,摸索着似乎抓住了他的医袍,胡乱去解,只听撕拉一声,似乎扯破了一片。 “别急。”他语气里带着笑意,捉住了她乱动的手按在榻上,腰身更加用力将肉棒往深处送去,跟她做最亲密的接触。 妘雁呻吟声逐渐连成一片,身上也渐渐出了细汗。未拆去的发饰松的松,散的散,有些叮当掉落在地上,有些击在玉枕上发出乐音。 秦岑从上俯视着身下因他的动作而舒展的花朵。他对五公主的认识远远超过她对于他的,只是这些还远远不够他所想要了解的,须得再多些。 过了许久,她疲累得快受不了了,他才再次射出,接着脱去了衣袍,抓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说:“五公主现在好好摸吧。” “我……”妘雁百口莫辩,她歇气了好一会儿才说出句完整的话,“你,你怎么是这样的人?” “怎样的?”秦岑也有些喘,捉着她的手让她好好了解自己,“五公主似乎对下官有诸多误解。” 妘雁的指尖碰到他温热的肉体时忍不住缩了一下,接着手掌被按得紧贴在上面磨蹭。他不像云澹那样精健,却也没有皇兄那种羸弱,是一种恰到好处的男子之感。 她红着脸挣脱开手,解下了黑带,一下被昼光晃了眼。好不容易能看清了,发现礼服早已被压成了皱皱巴巴的咸菜,还沾了不少体液。 “秦医官净会欺负女子。”她心疼地说,这毕竟是她第一件礼服,又只穿过一次,宝贝得很。 “是下官的不是。”秦岑圈着她道歉,可手在她胸上乱摸,毫无悔改之意。褪去衣裳的身子白皙光滑,被他揉捏和压过的地方又留下了勾人心神的红印,挑逗着更多的情欲。 妘雁嗔怪地捶了他一下,护住胸口不让他再碰。秦岑抽手又伸向了下面,她赶紧又腾出手来去捂住,结果被他含住了乳首。 她浑身又香又软,是最美味的珍馐,怎么尝都不够。秦岑吮吸着,下身又开始硬了起来。熏香混着女子的体温,散发着格外暧昧的气氛。 妘雁忽然想起来最开始的事,抱着他的脑袋问:“避子药……” 秦岑含着乳首有些含混地答道:“五公主多虑了,公主体寒甚重,即便要求孕,需用药调理一年半载方可得。” 原来如此,妘雁松了口气。说起来妘氏一直人丁不兴,宗室人脉也不多,只有父皇有叁子二女,却也无孙辈。或许他们一族本就在子嗣上有些艰难。她又想起别的,问道:“我听说有一种追踪药,能知道叁日内的行踪?” “五公主说的应是显影香,服用后身上会携异香,二叁日不去,人无法察觉,猫犬可分辨。”秦岑说着抬起头,抚摸着她全身的肌肤。 妘雁任由这馋嘴猫摆弄,只问:“你可做这种药吗?” 秦岑点了点头,说:“医署药材众多,只是还缺一味。若配齐了,明日即可制成。” “还缺什么?”妘雁有些急切地问,“魏都内可能购得?” 秦岑认真地看着她,说:“购不到。” “那……”妘雁正要再问,却看他噗一下笑了,目光下移望着她的身子,忍不住抖了抖,“你还要做什么?” “取了五公主的体香,好制药。” “呀!”妘雁又被他压倒了,才刚刚收紧的小穴又被他探入了。她用腿夹住了他的腰,有些不满:“人家和你说正经事呢……” “下官也在做正经事。”他直了下腰身,用阴茎填满了她的小穴,顶到了最深处。下回不知是何时了,他要把握好这次机会。 呸,有脸说这二字!妘雁翻了个白眼给他,此人在她心里的形象已经完全崩塌了,完全就是个好色之徒。 秦岑做到一半,见她乌黑润泽的眼睛溜溜地看着他,未细想就伸手捂上了。 “作什么又蒙我眼?”妘雁按着他的手臂问。 “眼闭上了,才更能感受不是?”秦岑带着笑说。肉棒在花径内快速磨蹭着,撞击之声不绝于耳。 “嗯……不、嗯……”妘雁思绪都被他撞飞出去了,也不知自己在答什么。黑暗中听见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无力分辨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秦岑看了看最下面垫着的华裳,完全变得又湿又皱,想着她一会儿瞧见了准又不开心。可他却心里痒痒,想要在她身上多弄出些来。经过方才两回,他此时总算不只是熟读纸上那些枯燥记载,亲身把握了女子构造,可以带给她更多的欢愉。 他不停撞击着她的柔软,随着黏糊汁液越多,他也渐如喝醉般丧失思考,不知今夕是何夕,如端杯酒醉花荫。捂着眼的手松开了,他此时全身集中于他们结合之处,阴茎处感受到的温湿让他难以自拔。可更令人血脉偾张的还是是她喉间不断发出的吟哦以及因他动作而迷离的表情。 内里磨蹭着的肉棒卷起小腹惊涛骇浪,妘雁只觉得深处仿佛被触动了什么,从深处喷出了湿润体液。原本还夹着他的腿完全酥软了,顺着他的腰线滑落下来。 “啊!” 听到她情不自禁发颤的娇音,秦岑再也受不了将浊液尽情喷射出来。 妘雁面色潮红地伏在榻边喘息,她的发完全散了下来,将一身雪肤遮盖。秦岑的手落在她背上,指尖滑过细腻肌理,他俯下身隔着乌发亲吻着。 妘雁从颤栗的欢愉中回过神,发现礼服完全脏了,气得回头拍打着他:“你要怎么赔我?” “五公主如今还差这些吗?”秦岑套上衣服,看着抱了脏衣服噘嘴的五公主,觉得甚是可爱,与她一块儿多久也不过瞬息一闪而过。他心里仍不满足,可时辰不早,该回去了。他慢腾腾地起身收拾药箱,打算告辞了。 “等等!”妘雁叫住了他,披了件衣就过来,暂时寻不到针线,随手取了药箱里的一根针将他领口破损处别好。 秦岑倒不在意,出门用披袍一遮便看不见了。他素来独来独往,也不会出路遇熟人叫他喝酒之类的事。 想是看不出了,妘雁停下手,一抬头差点撞到他低下的头。凑得那么近,她脸上又浮起了嫣红之色。从前她只当他是个宫医,与青娥、袁公公等人并无二致,然而今日之后怕是再也忽视不了他男子的身份了。 “啾!”妘雁打了个小小的喷嚏,抱着手臂有些发抖,软桃般的胸乳被挤得更饱满醒目。 秦岑在粉唇上轻啄一口,忽然又抱起了她,往回走去。 “你不回去了?”妘雁在他怀里有些紧张地抬起头,他不会又要来一回吧? 秦岑将人放回在床上,捋了下她耳畔散乱的碎发,说:“礼服还没赔。”她未穿衣的样子显得更是小小的,似是药铺里新发的幼苗,纤细的手抓在他胸前,让他又有些把持不住,裆处鼓了起来。 “不用了……”妘雁见他一直盯着自己,连忙放开了手,也顾不得脏拿过礼服盖在自己裸露的胸前。昨夜还被皇兄弄了一回,今日又遇上个接二连叁索欢的,她真有些受不住。 湿皱的及笄服掩不住漏出的春光更显诱人,秦岑下身越来越燥热,不泄泄火是不行了。他扯开袍子,插着针的领口被他撕得更破了。 妘雁害怕地往内侧躲去,却被他从后面死死拖抱住了。“呜……”妘雁被他的手捂住了脸,“你怎么就爱蒙眼?” “五公主不喜欢吗?”秦岑用脸磨着她的肩颈处,呼吸着她情欲未散的芬芳。 “不喜欢!”妘雁刚说完就被从后面压倒了。 秦岑揉着女子的背,她实在太软滑,糯米年糕似的,教他爱不释手。他掰开她的两条腿,说:“回回给五公主施针,五公主都要宫女替你遮着眼,怎么今日不爱了?” “你这又不是针……啊!”她再次毫无准备地被粗长肉棒顶入了,弄得泪水涟涟。 秦岑感受到手指被她点点泪水濡湿,兴奋地吻了下她的白颈,起身疯狂抽插起来。散发下的莹润肌体太过美好,还有带细褶的花径,就犹如搓衣板,他磨得不亦乐乎,真希望跟她长在一块儿。 妘雁都快叫不出声了,与他亲密接触传来的酥爽流遍周身,弄得她快晕过去。下腹一股热流喷出,又是如坠云里雾里之感,她只觉得剧烈欢愉之中有什么突突在跳,身体就要四散开来。他再不停,她怕是要交代在这儿了。 然而秦岑还是折腾了许久,才依依不舍地射了出来,从她身上下来躺在侧旁。 妘雁眼神空茫,呼出了长长一口气,被他压到的地方还有些发麻。隔了好一阵才又小猫似的缩进他怀里,说:“看不出你如此重色,这些年就没娶妻?” “下官习惯一个人了。”秦岑看她眼里仍充满不解,就刮了下她的鼻子,“五公主再这么看着,我又有些……” “别!”妘雁赶紧移开视线。 秦岑笑了笑,搂紧了她,打算下次再寻机好好享受。 十六、擒放剑客探情报 魏都贵族尚奢,客商众多,道上人来车往,十分热闹。离卫兵把守的城门不远处,张贴着两张告示,一张是寻要犯,另一张则是重金求剑,落款均是叁公主府。 一个行商进了都城,看见求剑告示,面上露出喜色来。他刚从邳泉旧地而来,满载一车邳泉工匠所制的刀剑,打算依告示去碰碰运气。 另一穿黑衣的行商人也正好路过,看出他的心思,笑着说:“老弟,你来晚了。叁公主殿下刚寻得了一柄好剑,怕是瞧不上你的了。” “叁公主得了什么剑?”那人问。 “玄跃剑。” “不会吧?”卖刀商傻了眼,定了神又好奇地八卦道,“云氏锻剑在邳泉旧地也是可遇不可求,可别是假的吧?” “嗨!”黑衣商人白了他一眼,悄声说,“实话告诉你,叁公主府昨夜抬出了不少伤员和折断的武器,那些人可都是武艺高强的魏宫侍卫……” “怎么说?”卖刀商也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 “还能怎么说,我看是试剑。”黑衣商人拍了下他的头,“我悄悄看了一眼兵器的断口,整齐利落。想必叁公主拿到的是真剑无疑。” 两人又交头接耳聊了几句。旁边的蓝衣剑客听了,压低笠帽离开了。此人正是前些日子大闹叁公主府的赵禅。他步履匆匆,想着方才客商所言,心里有些烦闷。那个云氏遗孤剑术怕是在他之上,只因腰间这柄碧云剑才勉强压制住,若对方伤势好转,用玄跃剑全力与他对阵,怕是难以复仇。 思虑一番后,他有了决断,久拖无益,打算趁那小子伤重就早些结果了。他右臂的剑伤才刚好转,使剑还有些吃力,好在还有一手暗器可制敌。 夜幕降临后,换上夜行衣的赵禅借着暗色偷偷翻入了公主府。他在屋檐上身轻如燕,绕开了巡视的侍卫,很快摸到了上回发现云澹的地方。只见两名侍女端着水盆和换下的麻布从屋子里出来,接着灯便灭了。他又耐心等了一会儿,才悄咪咪摸了进去。 赵禅对准榻上人射出暗器,却听见身后咚一声,门窗都紧紧关上了,顿感不妙。屋内熏香味越来越重,他感觉天旋地转,体力不支地靠在墙上。 过了一刻钟,门才又被打开,几个提着灯的侍女簇拥着一人进来。赵禅定睛一看,来人是云氏遗孤的女主子——魏国五公主。 妘雁瞥了他一眼,说:“你果然来了。” “是你?”赵禅狠狠地瞪着她,忽然想到什么借着灯火回头去看,榻上哪有什么人,只有团穿着衣物的布团罢了。 “不是我还是谁。”妘雁笑意盈盈。赵禅此时中了迷烟瘫软在地,手无缚鸡之力,她根本不怕他。 赵禅从鼻里冷哼一声,说:“我劝你,还是少为一条狗花费心思。” “与你何干?”听见他将云澹比喻成犬,妘雁面露不快。 赵禅望着她,忽地笑了:“你用心用情,他便会恢复了人性,迟早会违背命令。不过我现在才告诉你,似乎是晚了些。” 妘雁与他对视了一眼,觉得他似乎知道许多,便说:“云澹的事你仔细说来我听,兴许饶你一命。” “呵,我竟要向一个小姑娘求饶命?” “嘴硬可不顶什么用。”妘雁一掸衣裳,在榻上坐下,“你在这儿死了可什么都没了。” 赵禅看立在门口的侍卫手里握着明晃晃的剑,十分不甘。他权衡片刻,就此毙命的确不值当。反正不过是些往事,告诉她也无妨,就不情不愿地吐了话出来。 云氏一族依傍邳泉国皇室而存,每代嫡子自幼就接受宫里人的严酷训练。这样培养起来的皇室忠犬,磨灭了自身欲求,只有服从性。 然而赵禅的父皇与云氏侍卫交往过密,形影不离,以兄弟相称,导致后者逐渐摆脱了自小的桎梏,获封后又受权力所诱,谋权犯上。云澹本是作为赵禅太子的手下受训,只是祖父叛乱时年岁尚小,还未正式认主就连遭变故。 妘雁听他说完,倒是想起在陵宫时,她原是想结为朋友,可云澹张口闭口就以侍卫身份自居。当时也没作多想,如今看来大概源于此。 “我说完了,可以放我走了吧?”赵禅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我何时说要放你了?”妘雁挥了挥手,“来呀,拖走。” “你!”赵禅被摆了一道,气急败坏地瞪着她。侍卫们上前将他拖着出了门,往别的方向走去。 妘雁也站起身,打算打道回府。她走出府外,一眼便瞧见云澹已在马车边守着。他面色如常,向她施礼。 “伤可好些了?”妘雁问出口便自觉好笑,才过了几日,能恢复多少。 但云澹却像是为安她的心似的说:“已无大碍。” 妘雁叹了口气,让他跟踪虽然快捷却冒险,反正已用了药,她舍不得让他带伤劳累,便让他随自己车驾回去。她刚在车内坐定,耳边忽然传来男子惊天震地的喊叫声,是从府里发出的。不禁抹了抹汗,看来姐姐今夜挺享受的。 第二日晌午过后,巡视的官府例行四处检查,只是与以往不同的是队队牵着狗。在一处商栈房里狗怎么也不肯进屋,领队见其行为有异,出了门就偷摸上报给了五公主府里。 妘雁派人去查,发现这处商栈客人甚少,派人乔装客商下榻又被拒,很是可疑。她是见叁姐连日追捕也没捉到赵禅,猜测他会不会有同党协助,多留了个心眼。所以昨夜诱敌成功后没有立下杀手,而是用显影香在他自行逃离后再行排查,意在探明情况后来个一网打尽永绝后患。现在总算被她摸到了这处。 她带了些人马正要行动,商栈里出来的人却让她大吃一惊。若没记错,这人是二哥珀王身边的,理应早就随珀王一同迁往封地去才是,怎么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 二哥向来野心勃勃,当初大哥病故,她耳边也有些风是指向二哥的。新帝登基,他难道就甘愿屈居人下?璟哥长年在外作质,朝野里不乏支持过二哥的旧部,他是否在暗中谋划什么也未尝可知。 她不动声色地让人收队,此时还不宜打草惊蛇。就算二哥在商栈里被捉个正着,也不过是无诏回都的罪,皇兄又不够心狠。 番外:淫荡公主X亡国太子(一) 赵禅夜闯公主府谋杀云澹,报仇不成反中了迷烟无法动弹。被侍卫一路拖着走时,他心里估摸着这回落在敌人手里怕是性命难保。 侍卫在一间大屋里停下来,将他上下剥了个干净,“扑通”一声扔进了大浴桶里,随即两人上来将他洗刷干净,用白布裹了放在榻上。正在他疑惑时,门口又进来个穿着奢华的美貌女子。她挥了挥手让人都退下,接着合上门朝他走来。 赵禅上回探府打斗时见过此女子。她面容姣好,比起那个妘雁颜色上虽稍逊几分,不过媚态风韵万千,不是少女可及。他只瞧了一眼就侧过脸,冷冷地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噗!”妘鸢笑了出来,“谁要杀你了?” 赵禅闻言又望向她:“既不杀我,就把我放了。” “不杀你,也不放你。”妘鸢伸手在男子胯间摸了摸,对尺寸十分满意。 “你,你做什么?”赵禅瞪大眼睛,突然想起进魏国后听见的坊间流言,魏叁公主妘鸢喜好男色,凡有看上的青年男子,不论是王公贵族还是布衣平民,都要抓进府里好好享受。他顿时有了节操不保的危机感,一边挣扎着往旁边靠,一边试图说服她:“公主冷静点,赵禅今年叁十有六,并不年轻……” 妘鸢舔了舔朱唇,笑道:“本公主也有叁十,并不在意。” 她才不管人愿不愿意,她对男子要求甚高,已经很久没遇上可心的了。那个叫云澹的侍卫外表俊朗,却是五妹的男人不便碰。后来又来了个叫秦岑的医官也长得不错,又是五妹的男人。这个剑客总算不是,可不能再放过了。她解开衣带,露出一对柔软硕大的白乳,往他的方向逼近。 赵禅看她越靠越近,自己却只能在榻上蠕动,强烈抗拒道:“你别过来!别过来!” “这是本公主的府上,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妘鸢开心地说着恶霸专属的话。 “啊!”赵禅眼看自己身上的白布被扯开,发出绝望地惊叫声。国破时他都没这么害怕过,被杀不过头点地,可这个公主比要命的还厉害。 妘鸢看着露出来的健硕胸肌喜得合不拢腿,到底是她看上的,不仅长得潇洒贵气,身材也是这般强健。她伏下头,在他胸前吻了好几下,接着便跨骑在了他腰上,美滋滋地摸着他的腹肌。他身上摸起来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坚硬如石,而是柔韧富有弹力,还发着热,手感很好。 赵禅气得发抖,这个衣衫脱散的女子嘴里嗯嗯唔唔的,将他浑身都摸遍了,竟然还在他腰腹处磨蹭起来,真是一点脸子都不要。 妘鸢忽然想起一事,停下了动作,跳下床取来一碗汤药说:“差点忘了,你得喝下这个。” “不喝!”赵禅狠狠地闭上了嘴,转向了别处。 “哼!”妘鸢有些生气他的不配合。这是五妹嘱咐她一定要让赵禅喝下的,叫什么显影香。她考虑到他年纪不小了,还贴心地往里头加了不少壮阳药材,不料他竟然如此不领情。 忽然她有了主意,将男子的脸又掰了回来,说:“你不喝,让本公主亲自喂你。”她灌了一大口,强行哺给了他。 两瓣柔软微凉的唇覆上他的嘴,撬开了一小缝,很快温热的汤液灌进了里头,药汁从二人口齿相接处溢出了一些,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流下。 “唔……”赵禅眉头紧皱,说不出半句话。嘴对嘴喂药这种事,对他而言实在太过刺激了些。 她奔放得想是一团火,要把他浑身都烧起来。在刺鼻的药味中,绵软小舌也一同伸了进来,与他的舌转卷纠缠在一起,极尽挑逗之能,将他弄得晕头转向。 妘鸢将碗里的药全灌完,擦了擦嘴角笑道:“叫得如此大声,这不是很喜欢么?” 赵禅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竟搁在那对白乳上,慌忙松开。 妘鸢却按住了这双大手,还抓着在自己胸脯上好好摩了一番。习武磨出的粗茧蹭得她舒服得很,乳首也渐渐挺立了起来。 掌间细腻软滑的触感不断传来,赵禅毕竟是血气方刚的男子,再不情愿,腿间也渐渐挺立了起来。 妘鸢见状,连忙又骑了上去,对准他挺起的肉棒坐下,上下磨蹭起来。他们的尺寸匹配得十分合适,在她经验丰富地动作下,很快便弄出了不少乐趣。渐入佳境时,她正闭上眼欲好好享受,却不料他已经软得退出了小穴。 “哎?这就没了?”妘鸢很是失望,觉得他那硕根中看不中用,“男人年纪大果然不行了,喝了药竟还如此阳痿。” 赵禅受此侮辱差点背过气去,他是被迷烟弄得浑身瘫软,那里也根本使不上力。 妘鸢悲叹了一声,从他身上下来躺在侧旁,幽怨地说:“早知你是个绣花枕头,就多叫几人来伺候。”她望着那些馋人的肌肉,只好自己动手安慰了下饥渴的花蒂与小穴,弄了一番后不满足睡了。 赵禅吐出一口憋屈的气,开始运功理气。方才被灌下的汤药致使浑身燥热,血流加速,竟与迷烟之效相克,再加上他运内功一番整理,不到半炷香时间,竟然解了眼下的困境。他恢复后,坐起来活动了下手腕,忿然望向边上睡着的女子。 屋内炭火烧得很足,她的睡颜显得娴静温婉,只是衣衫仍然大开着,毫无礼义廉耻可言。那对白嫩玉乳就这么袒露出来,散发着暖香,撩人得紧。方才那糯糯的触感还残存在手上,赵禅忍不住去戳了下,那浑圆的软肉晃了晃。他觉得好玩,就又戳了下。 “呼……”妘鸢翻了个身,搂抱住了他的腰。 这个公主,睡着了还如此荒淫。赵禅摇了摇头。 此前他对女子的了解只有十余年前承王命所娶的太子妃,那女子十分循规蹈矩,与他并不亲近,直至在战火中殒命他也无太多印象。他觉得世间女子就是这样,虽说枯燥无味了些,却很符合书中所约束的。她也是受教长大的公主,为何会变得这般恣意妄为。 想到她强上自己后还嘲讽不行,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想好好整一下这个女子。想起她自慰的举动,他有些好奇地伸手在那里翻找,竟寻到了一粒小小的肉豆,就试着搓弄起来。 妘鸢睡得正熟,忽然感到下身一阵痉挛,迷茫地睁开了眼睛。只见赵禅面无表情地坐在旁边,手指伸进了她私处探访。她刚想起身,就被他一下点住了穴道,动弹不得。 “别费力气了。”赵禅说。 “你要做什么?”立场突然对换,妘鸢也有些发怵,对方毕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 “做什么?”赵禅笑了一声,“你对我做什么,我当然要好好回报一番。”这女人果然不负淫名,身体异常敏感,他用手指挑弄几下小穴就打开了。 妘鸢还没还得及反应,就被他压住了,接着花径被他狠狠顶入。 “呀!”她有些吃惊,随即酥爽传来,她也闭上眼娇媚地呻吟着,“啊,再用力一点……啊!” 赵禅有些无语地看着她享受到潮红的脸颊,本想教训教训她,却不料她的淫远远超乎想象。不过话都放出了,胯间又传来阵阵颤栗快感散遍全身,自然也不可能就此停下。 妘鸢娇声吟哦着,他虽然欠缺了技巧,可和她很贴合,迷药散了腰力又如此好,做起来欢愉一浪高过一浪,她好久没有这么舒爽过了。闭着眼那撞击处敏感的愉悦直冲后颅,睁开眼就是他隆起的结实肌肉,馋得她真想扑上去舔咬一番。 肉棒撞击着内里发出急促的啪啪声,赵禅有意加快了速度,将小穴弄得汁液四溅。淫声浪语不绝于耳,他有些不屑,又有些心动。过足了半个时辰,他才缓缓退出了她的身体,走向沐浴处寻得了自己的衣物穿上。 “你要丢下我就走吗?”隔着屏风传来她带着微喘的声音。 赵禅又过来敲了下,给她盖上被子,说:“不走留下当你的男宠吗?” “不行吗?” “……不行。”赵禅冷漠地拒绝了。 “呜……”妘鸢忽然扑簌簌落下了眼泪,咬着唇委屈地望着他,“那你点了穴就跑,万一歹人进来了怎么办……” “这不是你的府上吗,哪来的歹人。”赵禅系好腰带,“再说以公主的心性,歹人来了不也能享受吗?” “本公主也不是谁都可以的!”妘鸢强调道,丑的她可是血亏。 赵禅凑近她脸边仔细端详了一番,说:“我凭什么要给你解开?” 妘鸢抛了个媚眼,娇滴滴地说:“你替人家解穴,让人家好好伺候你嘛!” “活了叁十余年,就没见过这么骚的。”赵禅无奈地一手指解了她的穴道,“你是狐狸精变的吗?” 妘鸢起身抱住了他,两腿夹住了他的腰,嘴在他脖子上调皮地吹着气:“那你喜欢吗?” 赵禅被撩拨得身上一酥,将她压倒在榻上,低头堵上了这张叭叭的小嘴。 “嗯?”赵禅吻着吻着,忽然感觉立起来的肉棒被她捏住了,支起身看见她一脸坏笑。 “不是说伺候你嘛!”妘鸢润泽的粉舌舔了下外唇,充满魅惑之感。她带着凉意的手指紧紧握住了粗长之物,搓了起来,力道并不重,手速却很快。 赵禅被她这手绝活弄得气息全乱了,浑身血都往下冲去。他不自觉地半眯起眼,张嘴含住了那艳红的乳首吮吸起来。脸周净是软滑的触感,还散发着温润芬芳,埋首其中真让人醉生梦死。 他浑身都贴着,妘鸢也起了情动,下身湿了一大片,拉着肉棒就往那处引。趁他在乳间不亦乐乎,腰往上一抬就用小穴吸住了他。 赵禅一惊,又进入了她身体里。她这回故意夹紧了,花径仿佛是无底洞一般将他不停往里吸,不停收紧的褶子摩得他差点早早交代了。 妘鸢瞧他的神色,轻笑着将他抱在胸前,用腿刮着他的腰。她可是身经百战的老手,又有一对美乳,不管什么样的男人最后都只能拜服石榴裙下。 “人家伺候的好吗?” 听到她问,赵禅握起了拳头,他完全不想承认自己竟然会被这个荡妇所吸引。可他的身体丝毫不听使唤,已经牢牢黏住了她。衣裳也不知何时又被她解开了,肌肤相亲,他意志逐渐溃散,只剩下她粉汗津津的玉体。他搂住了她的腰肢,用力抽插起来。 妘鸢见他不回,便又加了几分力道,非要啃下这块硬骨头不可。他那么适合她,光一夜怎么够她享用的。 两人像在打架似的互相较劲,各不相让。伴随着妘鸢高潮迭起的浪叫声,赵禅也忍不住射了出来。 舒爽过后,他从乳山里抬头,深深呼出一口气。他忍不住问:“外面传得沸沸扬扬叁公主的淫名,你真不在意?” 妘鸢笑道:“本公主嫁过叁夫,见过两次亡国,有什么没经历过,还怕几张嘴?” 赵禅深深望着她,察觉到她笑容里不易被发现的一丝逞强。 “男人能玩,本公主凭什么不能。”妘鸢说,“本公主已经背了两次亡国祸水之名,就是什么也不做,全天下的人也都能在本公主的名声上踩一脚。” 赵禅抱在腰肢的手迟疑了片刻,露了个空隙又被她翻身压住了。 “那你呢?你就这么在意名声?”妘鸢舔吻着男子的喉结。 “家国俱破,还有何名可言。”赵禅抱着她叹气道。这些年他也不是没有复国的想法,只是所有人都不过是利用他邳泉太子之名谋私罢了。 听到他寂寥的叹息声,妘鸢偷笑着吻上了他的脸颊,两人又滚作了一团。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渐亮了,赵禅眼色一凛,推开妘鸢,将地上的衣裳捡起来穿上。 “赵禅!”妘鸢从榻上起来抱住了他,“你留下来,我们每天都在一起。” 赵禅回抱着她,半晌后说:“现在还不行,我答应了别人要帮他办一件事。” “那我等你。”妘鸢在他怀里抬起头,“但本公主不会等很久,所以你要办快一点。” 赵禅没有作答,在她唇上留下一吻,便消失在了晨色之中。 十七、宫变误算 夜里云浓星稀,似要下大雨,冷风吹得守夜太监们瑟瑟发抖。华元殿内却温暖如春,炭火烧的很旺。 魏帝将心爱的妹妹抱在膝头,酸溜溜地问:“多少日子了才来看哥哥,是不是在外头和野男人厮混把哥哥忘了?” “没忘呢,收拾东西多费了些时日。”妘雁话音刚落,就被他吻住了。 软舌伸进嘴里与女子的小舌相接,轻轻转动挑逗着,弄起温雨阵阵,又尽数被他卷去。 “今夜就留下来陪哥哥……”魏帝抵着她的额头说,手不安分地摸着她的胸。玉乳隔着丝布在掌中有种朦胧的柔软感。 里头气氛暧昧,殿外的袁公公则正扛着夜风打瞌睡,头一点一点的,帽子都有些歪了。 “不好了,不好了!”小太监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 “瞎叫唤什么哪!”袁公公被吵醒了,打了一下小太监的头,“又是莲吉你这小子,打扰了陛下和公主休息有你好果子吃!” 小太监上气不接下气道:“公公,快通知陛下,有、有人逼宫了……” 袁公公吓得变了脸色:“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是真的,外头都打起来了!” 袁公公仔细一听,远处的确有打斗声传来,慌了手脚,也顾不上许多,赶紧进去通传。 魏帝刚舔食了小嘴里的玉露琼浆,意犹未尽地去解衣带,却被一声“陛下!”生生搅了兴致,气得瞪向袁公公,还未开口又被打断了。 “陛下,不好了,有人逼宫了!”袁公公复述着莲吉带来的消息。 “什么?”魏帝一愣,手停在了半空中。他取下身上的虎符,对袁公公说:“速去将郊外北兵营调来!” 袁公公还未来得及伸手去接,小太监与两个侍卫就冲了进来。袁公公皱眉道:“大胆,竟然在陛下面前亮剑……” 侍卫打断了他:“来不及了!陛下还是快去避难吧!” “怎么这么快就……宫中不是还有几百侍卫吗?”妘雁问,她隐隐觉得事情不对。根据她的眼线来报,二哥应该再等几日才行事,怎么会突然提前?是事有变还是另有人逼宫? “百余名宫卫跟着造反了,叛军已经打进了北朱门,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侍卫抹了一把头上的汗,他的软甲上已沾染了斑斑血迹,一看就是刚从战场上下来。 “妹妹,你走吧。”魏帝作出决断,敌方已进宫门,他们很难逃过追杀。逼宫必然冲着他来的,只要他待在这里妘雁或许逃走。他对侍卫们说:“你们护送公主出宫。” “皇兄……”生死关头,妘雁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魏帝不舍地抚着她的发,他是哥哥,必须要保护妹妹,当年是这样,如今亦是。他将她的衣带系好,对着底下侍卫呵斥道:“还不快点!” “公主,不要辜负了陛下一番苦心啊!”莲吉上来扶住了妘雁的胳膊,他本就在发愁怎么溜走,正好捡了这活,还有侍卫护送,美滋滋。 妘雁思索片刻,说:“皇兄,敌方就算逼宫成功,没有皇兄的禅位圣旨与虎符也是名不正言不顺,很难指挥动魏军。” 魏帝明白她的意思,将帝印与虎符均交予她,说:“妹妹,你要是能赶到北营通传就传他们平叛,要是道路不畅……你就自己先跑吧!” 在太监和侍卫的半扶半挟下,妘雁往门外逃去。她回头望了一眼,魏帝正坐在榻上目送着他们。帝袍在烛火下闪着点点金光,细瘦的身躯仿佛在支撑着什么。他的表情一如去戴作质时那样,平静之下夹杂着忧虑与迷茫。 到了外头,妘雁才发现情况比想的更糟。叛军已经打至殿前,四处是被击杀倒地的尸首,恐怕很难逃出去了。再者北营一来一回至少要花费整夜,万一对方杀红了眼,或许等不到天凉就会处决皇兄。 侍卫见她停下了脚步,着急地将她往后宫门拉去。但妘雁却挣脱了他们,趁乱摸至轿边,打了个响指。 云澹迅速出现了,他正待命准备救公主离开。妘雁将东西都交给他,吩咐他即刻迁往北营调兵。他接过,犹豫着说:“先护送公主出宫……” “快走!”妘雁推了他一把,她看到了二哥正朝这边走来,身后还跟着赵禅。倘若让赵禅发现云澹跟他缠斗起来就真的只剩死路一条。 云澹受令,又望了她一眼才离开了。 珀王走近了些才看到了妘雁,冷笑着打招呼道:“五妹,真巧。” 妘雁亦是冷冷地望着这个二哥。他形容与几年前在陵宫将她带回时并无多少变化,深邃眉眼间透着戏谑与狠厉,下颚尖痩,俊美之余令人胆寒。 她身边的小太监不知什么时候没了影,两个侍卫让赵禅一剑结果了。 “五妹现在聪明了些,花费短短几日就策反了本王的手下。”珀王捏住她的下巴,“想在最后关头杀本王个措手不及,是不是?” 妘雁咬着下唇,没作声。她原本想的是在他造反时生变,就算没当场杀死他,只要局面反转,后面定个谋反死罪也不难。不过他竟然发现了并提前行事,而且参与谋反的宫卫也比她掌握的要多。 珀王眯着眼又说:“四弟的皇位也是你一手策划的吧?否则就凭他,哪有本事抢在本王前头。” “你撺掇父皇将我嫁给七十岁的老皇帝,还……那个时候,怎么没想过要付出代价。”妘雁眼里闪着忿恨的青焰。 “好啊,不过很快二哥就会拿回该属于自己的东西。五妹,你就好好看着。”珀王将她扛在了肩上,朝殿内走去。 魏帝正坐着等待,他见妹妹被捉了回来,眼里火花四溅,愤怒地握着拳头,对珀王叫喊出来:“关雁妹妹什么事?你放了她!” 赵禅上前将魏帝捉了,强迫他跪在地上。 “四弟,这么多年了,你还像当年一样绕着五妹打转。一个连了血缘的女人罢了,也值得?”珀王笑了,慢悠悠地说,“帝印与虎符,乖乖交出来,我饶你一命。” 魏帝没吭声,漠然盯着眼前人。 “早些交出来,大家都好。否则,落下个什么残疾,四弟将来也不方便不是?”珀王一剑刺伤了魏帝,见他受了皮肉之苦仍咬牙没说话,转了转眼睛又有了别的主意。 他将妘雁的头按在榻上,威胁道:“将帝印虎符都交出来,否则五妹……” 魏帝立即出声怒骂:“你有种就冲我来!休要伤雁妹妹性命!” “我不杀她。”珀王见他反应强烈,知道自己押对了,笑着将妘雁身上的衣服撕开,按着她的背上骑在上头。 魏帝一下明白了他要做什么,试图制止他:“东西不在我这里,你做什么我也拿不出来。” “在哪?” “不知……” 珀王钳制着妘雁的双手,吻了一下她的耳垂,轻笑道:“五妹,你听,四弟不愿救你呢。” 妘雁被他压着,不言语。 珀王抚摸着女子骨感又光洁的后背,笑道:“先前没做完的,这回就好好继续。” “你,你对雁妹妹做过什么?”魏帝眼里闪过一丝绝望,声音发着颤问。他想去打落珀王,可被身后人擒拿着无法动弹。 赵禅眼睛不知往何处放,魏宫竟荒淫到兄妹乱伦,难怪叁公主也成了色中饿鬼一般的女子。 珀王吻着妘雁的脖子,那混着体香的熏香芬芳扑鼻,挑逗着他浑身的情欲。她果真是花间艳色,还未满开就如此沁人心脾。 他对女子的外表十分挑剔,冲着家世勉强娶的正妃不够姿色,这么多年能入眼的妾室也只纳了两个,不够亵玩的。五妹这般国色天香,他早就惦记上了,只是因要送嫁国君不好破了处子之身,如今总算可以毫无顾忌地享用了。 “啊!”伴随着无防备的插入,妘雁发出了凄惨的叫声。 在魏帝绝望的叫喊和妘雁的尖叫中,珀王没着急动作,而是停了一会儿,等到花径因他而松开了,又流出涓涓细流,内里逐渐润湿了起来。肉棒感受到了汁水,不住地颤抖着,迫不及待想尝尝更深处的滋味。 他呼出了一口气,又用力进入了一些,重复动作直至肉棒全部进入她。女人就是这样,一开始没有滋味,被肏过几次后会渐渐放开。五妹被白罗王掳掠开了苞,不过毕竟时日尚短,还是太紧了,要用力顶一会儿等松了才方便些。虽说麻烦了些,但等待亦是值得的。 妘雁狠狠咬着唇,嘴里有了血的味道。她很清楚自己身体对着这个人渣起了反应。 珀王抽插着,从缓逐渐加急,五妹趴着,他只能望见随着他动作而抖动的后脑发髻,这份看不见表情的焦灼与相伴的无穷想象令他更是兴奋。 妘雁拼命扭动身子挣扎着,好不容易挣脱了一只手,又被按住了。 珀王与文弱的魏帝不同,他虽不及云澹赵禅等自幼习武的剑客,也是有学骑射与带兵打仗过的,力量上绝对压制。方才因过于舒服才不小心让她脱出了一只手,现下更用力地压着她。 “呜……”手腕处的疼痛让妘雁发出呜咽声。 珀王听见声音更是满意。胯下的舒爽感不间断地传来,让他眯起了眼。她的内里如想的那般柔嫩多汁,连撑开的细褶也是软的,比果子还美味。 妘雁泪流满面,下身被狠狠的抽插着,混着细微欢愉的痛楚与束缚弥漫开来,像毒虫啃噬着她的身心。 珀王捅得越来越兴奋,此时魏帝如何他已经暂且抛诸脑后了,只剩下肉棒磨蹭在软肉上这美妙的触感。他奋力抽插着,最后将浊液全部灌入她。 被肏得快晕厥的妘雁又被翻了过来,珀王撕开她前面的上衣,伸入里头搓揉着胸脯。她的乳一掌握不过来,温糯得粘手。珀王边揉边说:“叁妹比你大些。” “你,也强过叁姐?”妘雁睁大了眼睛。 “她那时跟你一样拼命反抗,最后还不是让本王得了手。”珀王发出大笑声,“还怀上了本王的孩子,不得不再嫁了个老将军,可惜呀,那人憎恨戴绿帽,毒打之下落了胎。她现在倒是会享受了,等本王闲了再去会会她。” 闭着眼的赵禅闻言心中一颤,他眼前浮现了叁公主毫无底线的放荡样子。胸口似是裂开一条缝,隐隐散发着本人都未察觉的疼痛感。他抓着魏帝的手在不觉中松开了。 妘雁紧紧捏着袖子,叁姐丧夫亡国两回,回魏时已受了巨大打击,二哥竟然还如此对她。 魏帝挣脱了出来,扑上来护住了妘雁,他苍白的嘴唇不住地颤动着,点点热泪滴在了她身上。 “帝印,交不交?”珀王问道。 魏帝咬牙发抖,他是真拿不出来。 珀王拎起他的领子,说:“不交那就好好看着,看看你最爱的五妹能挺多久。”他将魏帝甩了出去,吩咐赵禅死抓住。 赵禅苦着脸继续制住魏帝,他是来参与争夺皇位的,万万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看着弱女子被欺凌,良心有些过不去,可为了到时候借兵复国已经付出许多心血协助珀王,现下决裂功亏一篑,只好忍着。 珀王望着衣裳破败不堪中露出的白皙肌肤与嫩红乳首,胯下又躁动了起来。被撕碎衣物的美貌妹妹,以及隐忍后终能得以放开的欲望,种种交织在一起形成了莫大的诱惑。连肉棒也在腿间硬得发疼,兴奋不堪。他细细摸了一番软乳以及腰腹,暂且满足了掌间的欲念,接着抓起一只脚,打算再次捅入。 妘雁瞧准时机,抓起玉枕朝他狠命砸去,却被挡了下来。 “真是努力呀,五妹。”珀王扔了玉枕,搓捏着她的乳首,感受它坚挺的质感。一缕乱发挂了下来,为他凌厉的面容更增添了一丝疯狂与邪气。“反抗是徒劳的,白白折损力气。倒不如将本王伺候高兴了,或许本王明日封你个长公主。” “少做梦……啊!”妘雁刚刚收拢的小穴又被插入了,眼里飚出了泪花。 珀王享受着她浮现的表情,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了些,使足力气肏着她,颤栗卷着欢愉席卷了全身。 妘雁一双无神的眼望向窗栏,外头似乎下雨了,刺骨寒冷在殿内炭火的燃烧下化为了微凉。 又是雨夜。 十八、忍痛理事 珀王居高临下地跨在妘雁身上,双手都忙着按住她,望着粉白的胸脯却腾不出手去摸。她真是天生的玩物,身子如此柔弱,眼里却带着倔强,让人见了只想好好蹂躏一番。他低下身子,张口含住了那挺立的乳首,使劲吮吸着。还未生育的她自然吸不出什么乳汁,不过这娇小身体散发出来的怡人的馨香已足够令他沉醉。 “珀王,你不得好死!”妘雁那细软的声音响起,他听得清清楚楚,是在咒骂他。 原本在腕处按着的大手缓缓移动起来,覆住了她握紧的拳头。他漆黑的瞳仁与她四目相对,接着又笑了,在她脸颊上舔着,含糊地说:“五妹,你倒是张开些。” “啊!” 被凌虐多次的小穴已红肿了起来,还未得喘息之机又被他用力填满了。泪水一次次模糊了视线,妘雁浑身软绵绵的,再挤不出半点反抗的力气。她倒在榻上喘息,私处伴随着他的抽动一阵阵痛楚传来。 珀王直起身子,腰身使力,近乎失去理智地在她幽闭的暗道里乱冲乱撞着。她因他而痉挛抖动的样子美极了,鬓角的乱发沾上了粉汗清泪,在昏黄烛光中闪烁着魅惑的微光。 他早就知道,这个五妹不似外表那么软弱。父皇膝下的叁子二女之中,论才智谋略他还能看得上的就只有她。只是,她终归还是个女子,再怎么挣扎,还是不得不屈从在他身下任他肏弄。 妘雁咬牙怒视着珀王,他无需脱衣就强了她,织银描鱼纹的缁色外衣随着动作摆动着,闪着寒光的玉簪格外刺目。作为父皇正宫所出的皇子,他的眼眸里永远是十足的傲气,像是在藐视。 在她身上倾注过多,珀王渐渐也有些喘。好不容易得手,他暂且还不想停下,想将她弄出更多汁液来。 榻上场景不堪直视,赵禅无奈地退至殿口,被擒拿住的魏帝早已受惊晕厥,拖着也怪沉的。淫乱的交合声让他想起了妘鸢在他怀里撒娇的样子,还有那对丰满的美乳。忽然,他松开了魏帝,手里握紧了剑,侧耳仔细听着。 雨声中混着嗒嗒马蹄敲击道路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从北边过来了不少人马!”赵禅慌忙朝里头说。 “什么?北营的人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珀王讶然,从身下女子体内退了出来。 “快走吧,再不走魏宫怕是要被包围了。”赵禅催促道。 珀王不作声。离龙椅只剩下了一步之遥,他不甘心。但驻守的卫军一到,光凭宫变的这些人根本无法抵挡,如今之策只有趁早逃走另寻打算。他凌厉的眼神剜向妘雁,这绝对与她逃不了干系。 “二哥还不走,是等着束手就擒吗?”妘雁苍白的小脸上露出冷笑,用言语刺激着他。在他的百般折磨之后她浑身又冷又疼,赤裸的躯体微微弓着,乌发散落在肩头与榻上,显得狼狈不堪。 “五妹,我们来日方长。”珀王从鼻里哼出来,匆匆与赵禅走了。 妘雁忍着身心的痛楚爬了起来,穿好了衣裳。救援的将士即将抵达,她不能以这般衣衫不整的样子迎接他们。 雨势渐渐小了,破晓的曙光透过云层照进了华元殿。被夜雨冲刷过的地砖上血迹散得很淡,只剩下遍地的尸体。残存的乱党被北营士兵包围了,他们知道大势已去,一个个面如死灰地呆站着。 消失已久的袁公公不知何时又出现了,进殿禀报:“五公主,珀王不知去向,其余叛党都被拿下了。”他小心翼翼地看着端坐着的人的脸色,又问:“今日的朝参是否……” “朝议如常。”妘雁平静地说。 袁公公瞥了一眼晕着等待医官前来会诊的魏帝,应了一声退下了。 妘雁叫来将士与剩余的宫人,指挥他们收拾打扫,缉拿乱党,然后打开宫门迎接朝臣。宫人们虽还未从惊惶中完全清醒过来,却也不敢懈怠,一个个低着头不停地做活。 臣工们早已在外等候,互相小声交换着关于昨夜的情报,一见宫门开了便列队进入。魏宫里仍如往常一般,不见半具尸首与一丝血迹,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众人狐疑入殿, 妘雁此番站于阶下,气势却比上回更盛。魏帝不在,她便趁此负担起主持朝议之责。 头一件事便是奖赏前来救驾的北营诸将士。公孙大将军与其子公孙都尉均得了不少好处。轮到校尉卞凌时,他却没有接,只是跪下说:“家父自革职后每每在家中独坐叹气,凌不忍见老父如此,不求有何封赏,只望圣上能恩准家父能回归军中。” 此言一出,王丞便带头出来反对。他言之凿凿:“卞老将军认贼作子,甚至为其担保送入御卫,依魏律当满门抄斩。陛下天恩浩荡,只免了其职,已是天大的宽恕。如今只因都尉小小功劳便复原职,置律法于何?” “小小功劳?”妘雁反讥似的笑了,“若无你口中的小小功劳,只怕皇兄早已命丧九泉。不知王丞口中的大功劳,是不是助人改朝换代呢?” “你,你!”王丞气得发抖。别人不知,他早上已从家人躲闪的眼神中猜出,王家那些投机子弟参与了珀王的宫变,生生留下了小辫子让人抓。 同样心里不舒服的还有公孙大将军,他与卞老明面如兄弟,私下却嫉恨这个客卿出身的同僚已久。他看风向不对,便立刻压下了心头不快,进言道:“本将军与卞老结识多年,深信他没有祸心。他为我大魏立下许多战功,只是犯了一时糊涂,此次其子卞都尉立了功,自然功过相抵。” 妘雁看了他一眼,顺着台阶下了:“本公主自会禀报,复职一事皇兄会做主。”她又接着一一按律赏罚,见处理得差不多了,便吩咐道:“宣戴使上殿。” 戴使面色不佳地进来了,看上去像是昨夜事变的是戴宫。他一早收到线报,运往戴国的盐队全部遭袭劫,更糟的是从边境开始,盐仓见底的谣言四散,竟出现了多处仓储被暴民围攻的事。 妘雁佯装无事地叫人取来舆图,开始与他讨价还价。她昨日进宫便是为了今日上朝时将魏戴联兵一事了了,虽然发生了些插曲,此事还是按计划循序进行着。 戴使盘算着着,魏帝不在,这个公主拿捏不上,戴国又陷入了困境,种种不利之下不得不咬牙切齿地答应了她许多条件。 见戴使退让,妘雁也松了口气。她头上冒出了许多细汗。珀王太过粗暴将私处弄伤了,方才一直绷着精神还好些,现下越来越疼。 退朝后妘雁朝华元殿走去,才行了几步,觉得似乎身后有人,一回头见即墨令跟在后头,疑惑地问:“有什么事吗?”他在大殿上一直没吭声,这会子不知要说什么。 即墨令摇摇头,在她欲走时又拉住了她:“你……还好吗?” “我没事。”妘雁说,转身步子迈得大了些,顿时控制不住神色一变。即墨令从背后扶住了她,搀着她往宫殿走去。他眼神里流露着关切,却并没有看向妘雁,而是盯着前方平坦的道路。 “雁公主……” “相国……”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妘雁虚弱地笑了笑,说:“令君有何事?” “我,”即墨令愣了下,不自觉地低下头,支吾了好一阵才问道,“戴国盐队的事,是不是雁公主做的?” 原来是这事。妘雁没直接回答,只问:“戴国内的谣言是不是令君放的呢?” 即墨令也没有回答,两人心照不宣地默默走着。 穿过袖子,他的手紧紧握住了她。妘雁见他红扑扑的脸蛋甚是有趣,本想逗他这回倒是胆肥,只是下身疼得厉害无力扯白。走到殿口,即墨令望了望守在前头的太监,恋恋不舍地松开她,飞也似地逃了。 妘雁摊开手,掌上多了一柄嵌宝衔珠的雁钗。 十九、后巷车震 宫变虽未成功,魏帝却受了很大打击。他那本就有心悸之症的身子愈发虚弱,半步也不舍得妹妹离开,吃穿寝行都要与她一起。 妘雁留在宫里倒也正好养伤。秦岑悉心照看下她的伤很快便好全了,只是魏帝一再挽留,大半月过去妘雁才寻了个时机,坐着御赐辂车离宫回府。 魏帝拖着病体不舍地送她至宫门,看马车离去的影子,长叹不止。妹妹如此归心似箭,多半是为了那个男子。他如此想着,越发嫉恨酸楚,又思及自己眼睁睁看着她被珀王所奸之事,心中复杂的痛苦不知该从何发泄。腰佩的小石子在掌心中硌得慌,他却依然牢牢握着不松开。 辂车走的不快,妘雁照例打起了瞌睡。靠近公主府时,她想起一事,吩咐车夫在冷僻的后巷停了,又让一干人等都先进府了。 坐了一会儿,车门被一双生着粗茧的手打开,卷入的寒风让妘雁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问五公主安。”一张笑吟吟的脸探了进来。“你呀,毛手毛脚的,”妘雁翻了个白眼,抱紧了手炉,“卞老将军可回来了?” “父亲早回了。那些盐队的守卫还说是戴军在编的,真不堪一击。都不用旁人动手,父亲一人便叫他们屁滚尿流逃命去了。” 妘雁看他吹牛不带草稿的嘚瑟样儿,笑着摇了摇头。 卞凌撇了撇嘴,说:“雁姐不信,只管问父亲去,是不是这样。”他忽然从怀里掏出纸包,放在了车厢中,“父亲捎带了名贵的香料,要我转交呢。他老说,要不是当年雁姐的那封信,我们一家人还在沿街叫卖杂货。” 卞老将军一家本是行商做些小买卖的,十年前机缘巧合之下途经陵宫。妘雁见这个中年人很有些本事,便给母妃随嫁迁来的一名小官写了举荐信。他到了军中很快立下汗马功劳,一路青云高升,却也没忘本,时时记着妘雁的推举之恩。 “多久前的事了,还记得如此清楚。”妘雁笑着拿过。当年她尚不足十岁,又远离魏宫,寻常人怕是只会当童言。能抓住这个机会如此快就在魏都占得一席之地,卞老将军本就不一般。 卞凌正了正神色,又递上纸条:“雁姐需要的名单。” 妘雁接过,才看了几眼,又听他问:“澹哥在雁姐府上吗?” “这车里可没有。”她摊开手,“你找他作什么?” “让澹哥有空指点指点我剑术呗!”卞凌直言。 妘雁一口答应了,见他开心地蹦跳着走了。卞凌只比她小上一岁,也许是因为生长于父慈母爱之家,心性仍像个孩子似的。看着他那朝气蓬勃的样子,旁人身上似乎也能注入活力。 后巷又重归平静。妘雁并不急着进府,趁眼下独自一人之时考虑着纸条上所写的人选。她早有心在宫侍中安插人手,只是帝王近卫她若随意处置必困难重重。放任珀王宫变便是让宫侍叛变之事暴露出来,不得不重新编制。她需要借此时机细细挑选提拔一批有实力又需依傍她的低阶侍卫。 等了许久,都不见妘雁出来,暗处跟随的云澹有些担心。他现身轻轻叩了叩车门,听见里面人问:“云澹吗?” “是。”他刚应声,门就被打开了。 “进来吧。”妘雁说。 云澹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她的话做了。他怕污了绒毯,脱下鞋搁于车外才进去。辂车内很宽敞,妘雁随意披着大氅居于一隅,宽大的衣物显得她更是娇小。 “公主,早些回府吧。”云澹话音未落,就被她抱住了。楞了一下后,他的双手落在了她背上,回抱住了怀里的人。 公主府的后巷平日里便十分冷清,今日更是无人,车内寂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单薄衣着下的身躯比渐凉的手炉温热许多,妘雁枕在他的胸前,说:“我正琢磨着,给你安排个什么职务为好。想来想去,倒不如直接问问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都行,能跟着公主就好。” 妘雁贴着他发笑:“那我要你做个无名无份的隐卫,你也愿意?” “嗯。”云澹不假思索地应了。他别无所求,只要能在她身边就满足了。 妘雁抬眼看着云澹,他穿着方便活动的灰衣,只用布条束发,腰间配着一柄普通的剑,打扮与那些行踪漂浮不定的游侠剑客并无二致。这样简朴的装扮意外比魏宫那些略显花哨的宫侍装束更适合他。她想起了从前陵宫无拘无束的日子,心里涌现想要亲近的想法,便闭目轻吻上了眼前突起的喉结。 云澹接触到她湿软的小舌,浑身一颤,薄薄的呼吸开始乱了。等回过神,抚在后背的手已不自觉地移至那片柔软的胸脯上,将她的衣领都揉乱了,开合处露出若隐若现的粉肌。见她羞赧地引着自己的手深入衣里,他轻声叫住了她:“公主……” 他应该好好伺候她,可眼下还在车驾上,若是有人经过听见了什么,怕是会坏了她的名声。 “这儿只有我们两人,就不必这样叫我了吧。”妘雁蹭着他亲昵地说。 云澹依然说:“公主……” 妘雁脸色暗淡下来,伤心地望向他。未进魏宫那些年里,没旁人拘束,她也曾想让他直呼名字既可,可他从来都没叫过。 “在你眼里,我就只是公主,只是主子吗……”她喃喃低语着,眼里闪烁着点点委屈地光,“叁公主府上时,我以为你心里有了我……” 那天他那么主动求欢,她真的很开心。宫里这些日子不便见面,她无时不刻不思念着他,连被珀王强暴的痛楚似乎也没那么深了。 “公主是云澹唯一的主子,澹心里当然有公主。”云澹不知她为何流露出悲伤的神色,慌忙解释着,“这儿冷,公主会受凉的,还是先回府再让我伺候……” “伺候?”妘雁感到一阵轻微的眩晕。原来在他看来,与她交欢只是在伺候她。难怪他并不像齐微珀王等人会图自己爽快,而是忙着照顾她舒服。胸口传来刺痛之感,她眼色一沉,坐在了他身上,将灰衣胡乱扯开,说:“我现下就要你伺候。” 腰带被随意扔在了一旁,男子受过锻炼的精瘦肉体就这么赤裸裸地袒露了出来。妘雁揽住他的腰,用嘴唇慢慢擦着他的身体往下动作,勾起他气息里的躁动。 他下体那东西早已迫切地硬起来抵住了她。妘雁伤感地笑了笑,男子就是这般,就算并无爱意,也抵不住身体的诱惑。她张口咬住了系裤的带子,用嘴将它弄开,又往下亲去。 云澹起初还沉溺在软润的朱唇摩擦过身体所带来的炽热中,看她的脸竟然离欲根越来越近,赶紧握住胳膊拉起了人。他喘着气,难以置信公主的下颚方才已经碰到了他那根玩意。 被拉起来的妘雁脸颊透红,唇微微张开,润泽灵动的眼里透着难以抵挡的诱惑。她又伸手勾住了他,软乳贴在他胸前摩擦着,纤细的腿夹着他收紧。她坐的位置正好让小穴在肉棒处重合,隔着薄软一层布料,慢慢溢出黏滑的汁液。 她呼出的清浅气息顺着脖子滑入了耳后,云澹控制不住扯开了那层裙布,捅入了热乎的体内。他还没进入多少,早已湿润的小穴因被填满又流出了不少汁液,让肉棒一下插入了半根。 妘雁迫不及待地磨蹭起来,随着她动作,云澹觉得自己身上似乎到处都有欲火在燃烧。这个姿势让他们十分亲密地贴合着,他稍一靠前就亲上了她衣里漏出来的胸脯,光滑的肌肤散发着温暖的体香,用舌舔上便能听到她隐忍的低声。领处被扯得越来越松,衣服褪落至手腕,素来畏寒妘雁打了个冷颤,幽径也猛一收紧,差点让他呼出了声。 要是下车回屋……云澹将将维持的理智如此想着,胯间的玩意却怎么也不肯听话退出那洞穴。他紧紧拥着妘雁,用身体温暖着她,又腰腹使力撞击着她。车子微微被带得晃动了起来,他却无暇顾及,只想结束一切好尽快让她到暖屋中去。 过了好一阵,肉棒才很不满足地抖抖地射了出来。云澹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赶紧替她披上衣,自己也随意穿了准备下去。 妘雁又从后抱住了他的腰,将他扑倒后又趴在他身上吻着耳垂。 一滴冰凉的水落在了云澹的耳上,又顺着他的脸庞滑落。她抹了抹眼角,然而泪水如断线珠子般越抹越多。与他呆一起越久,她就越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对他的情意。 云澹翻身抱住了她,舔去了她脸上的泪痕,说:“这儿不比屋里暖和,回去再……” “我就喜欢这儿。”妘雁缩在他怀里闹着别扭,“不是伺候我吗,一次怎么够?” “公主要是着凉了怎么好?”云澹捋了下她松开的乱发,用衣物将她包裹起来,又吻住了她。 这次的吻来得热烈而缱绻,探入的舌如风扫过了每处,止于舌尖处轻柔的转动着。他一手置于细腰间让她迎向自己,另一手则在乳间揉着,逗着挺立的乳首。怕弄伤她,他收着力道,细致地抚弄着。流连一番后又向下伸去,在小腹平坦处逗留着,接着便触碰到了最娇嫩的花蕊之处,细细搓揉。 “嗯……”妘雁不敢叫出声,吟哦声留在喉尖暧昧不清地轻响着。 她发出的每一声都敲在他心坎上,像细密连绵的春雨将冻土慢慢融化。云澹心底里冒出许多异样的感情,一细想就散得无影无踪。他覆在她的身上,将本就松着的小穴又一次撑得满满当当,顶至最深处时,像是被水涡吸住一般。而肉棒则像是大雨前的池鱼,不断浮出水面吸气,又沉入水中,上上下下起伏不断。 妘雁咬着唇怕自己叫出声,然而他带来的熟悉欢愉不断扩散,又岂是她小小力量可抵挡。快承受不住时她在周边乱抓,正好挠到了他身上。只听一声压得极低的粗重喘息,他的唇牢牢堵住了她的嘴,将她溢出的呻吟与津液一股脑儿全部吞下。似乎仍觉不够,他直接缠住了她的舌,贪婪地吮着。 叫不出来,酥麻麻的欢愉像是冒不出头的笋在浑身四处乱窜,她不住地颤栗着,手在他的背上划出了一道道红印。 云澹并不觉得疼,这点皮外伤都算不上的抓迹更像是为交合的舒爽助兴。她的热流一来,他便溺毙其中,只能靠吻堵着彼此的嘴。他用力地抽插着,借伺候的名义发泄着所有情欲。 两人在马车中翻滚了不知多少次,直到天色渐渐黑了,才松开对方。妘雁累得不行,才穿了一半衣裳便倒头在他怀中睡去。 云澹用衣物裹住她,趁着夜色遮掩跃进了府里,将她放至主屋的床榻上。月光下,她落下睫毛安静睡着的样子很美,只是不一会儿就紧皱起了眉头,似乎梦见了什么噩梦。 “雁……”他逾矩地反复轻声呢喃着,抱着软玉似的她迟迟不愿撒手。打算多伴她一会儿,等天亮前再偷溜出屋。他也许清楚自己在动什么念头,只是不愿承认。他受训时就一直被教导,主从关系一旦确立,便不可逾越。而祖父意图打破这点所招致的灾祸更是活生生的例子。 云澹久久无法入睡,另一头也同样有个夜不成寐的。 白日里那卞凌告别了妘雁,走在半道上觉得兜里沉甸甸地有一物。掏出来看,原来两包香料他方才只拿出了一包,便又折返了回去。 妘雁的车驾还在原地停着,卞凌正要上前,却见云澹先一步进去了,过了许久都没有出来。倒是车身微微震颤着,似乎里面正在发生什么。他心里闪过羞于启齿的念头,不自觉地脸红成一片,手里纸包也掉落在地。 澹哥和雁姐若真……如猜的那样,的确是挑不出毛病来的登对。卞凌想着,心里却陡然升起一股失落。 他心烦意乱地踢着石子回去,不料一走神竟踢进了包子摊上的蒸笼里,与人当街拌起嘴来。夜里想到种种,更是无法安寝。 二十、来使求亲 这日魏都进来一队稀客,个个身穿厚实的皮毛,披头散发地骑着高头大马,一见便不是中原人士。沿街小贩与带着孩子的女人们纷纷避让,也有些胆大的围着看,对着这些异族人小声评头论足着。 “殿下,这魏国的女子比百宋还水灵哩!”狄将看着四散躲避的女子,垂涎欲滴。 “别惹事。”齐微甩了一句。 狄将听出首领语气中的默许,心里立马盘算起晚上找个中原所称烟花柳巷的地方快活一番。 齐微见手下一脸猥琐地发笑,眉头一皱:“别净想些歪东西,好好看守带来的箱子。” “是是是。”狄将连忙答应着。 一夜无事。翌日照例是朝参之日,魏宫大殿热热闹闹地站满了臣子,报的不过是些寻常事。魏帝听了一遍,差点当众打起哈欠,勉强忍下了,问:“众卿还有何事?无事便退朝吧。” 王丞出列:“启奏陛下,狄国有使者前来,正在殿外候着。” “狄国来使?”魏帝惊讶,想了下说,“传上来罢。” 上殿使者有五六人,打扮与中原国差异甚大。为首的男子披着一头蓬松的黑发,颈间系着玉链,气宇轩昂走来。立于臣列之首的妘雁看到这个熟悉的身影,脸色立刻变得苍白起来。 齐微目光扫过站在侧旁的妘雁,发现她艳色更甚,比那时又多了几分风情,心里痒痒的。他回头朝魏帝随意一礼,说:“白罗王齐微,见过魏帝。” 魏帝直勾勾地盯着这个掳掠过妹妹的蛮族男子,语气不善地问:“白罗王所来何事?” 齐微回答道:“求亲。” 简简单单两个字让魏帝立刻锁紧眉头,他还没兴师问罪,这人倒有脸来求亲。他压着火气说:“先前寡人已遣使表态。” “魏帝,”齐微扬首望着阶上人,“前回魏相声称未发婚书、未互通礼不作数,本王此番是按中原礼仪携五千金与珍宝来下聘礼。魏国与百宋旧国联姻,本是为了稳固贸易,如五公主嫁为王妃,本王可说服其他诸王一起与魏立约。” 魏帝冷漠地回绝:“魏国不缺财物,寡人更不会为蝇头小利易亲妹,白罗王不必以此做诱。” 齐微见他不吃软的,冷笑一声,让下属呈上舆图,说:“魏帝新帝登基太忙,恐怕还不知道百宋之地如今的形势。”他这些日子可没有闲着,占领了与魏接壤的狭长地域,随时可入侵魏国。 魏帝随意接过一看,气得掷了出去,说:“你竟敢威胁寡人?” 狄将接了首领的眼色,立马上前拾起舆图,展开给大臣们都看个清楚。 齐微嚣张地笑道:“本王怎么会威胁妻兄?不过作个提醒。魏国公主妘雁,按我狄人规矩早就是本王的女人。中原礼多,难免有所疏漏,本王此番前来,名为求亲,实则只是来补行中原礼,走一遍过场罢了。” 齐微说完,在众臣的议论声中直径走向妘雁,挑衅地笑着:“公主与本王已行过夫妻之礼,公主不会忘了吧?”他清楚中原贵族女子有贞洁一说,故意在大庭广众之上提及腌臜事,让她脸面彻底挂不住。 这张脸一靠近,妘雁身子顿时晃了晃,险些跌倒。被他囚于百宋宫内侵犯的一幕幕在眼前闪过,这个夺走她处子之身的男人现下又大肆抹黑她,企图将她带走。 齐微见她惊惶的脸色,心里得意,正伸出手想抓她的胳膊,忽然一个宽袍大袖的瘦弱身影横在了他们之间。 “白罗王休要无礼!”即墨令挡住了齐微,“朝堂之上羞辱公主,将魏国的颜面置于何地!我魏国与狄人素无通婚之例,倘若因受威胁而出嫁公主,开了先例,往后莫非狄人一威胁,魏国就送嫁女子,长此以往岂不被北狄夷族骑在头上?” “又是你。”齐微被他拦下,心中不悦。这个牙尖嘴利的少年叁言两语就将妘雁跟魏国名誉捆绑在了一块儿,摆明了是跟他唱反调。齐微斜眼瞥着他,冷哼一声:“魏相如此紧张公主出嫁,怕不是自己看上了,才与本王作对。” 即墨令白皙的脸涨得通红,咬了咬唇。 齐微见戳中了他的心事,忍不住讥笑:“中原人老是将什么礼义廉耻挂于嘴边,本王还以为有多正经。想不到魏相小小年纪,还没本王肩头高,也一样肖想起女人来了。”几个狄使一听便哄然笑起来。 “你!”即墨令气得发抖,一下破了功,“我怎么就矮了!” “白罗王来魏宫就是扯这几句闲嘴么。”妘雁此时定下心神,凉凉地回击道。她已经不是百宋宫时孤立无援被强抢的弱女子了,而是能上朝议事的公主。魏戴已签联兵之约,撕毁盟约而与北狄联姻的可能微乎其微。 齐微盯了一会儿这个曾经假意讨好又给他下药溜走的女子,恨不得立刻把她带回领地好好教训。自从尝过她后,原先那些姬妾都失了滋味,她的美貌与娇嫩令他魂牵梦萦。 魏帝听见齐微出言羞辱败坏妹妹的名誉,思及妹妹的初夜是被这个蛮夷所夺,嫉恨的怒火从心头蹭蹭升起。他见此人此刻还用视线黏着妹妹,气得拍案:“来人,将这个蛮夷给我扔出去!” 侍卫们一拥而上,但齐微毕竟是沙场令人闻风丧胆的猛将,区区几个宫廷侍卫,随手就将他们掠倒在地。 狄将打晕了一个侍卫,回头冲阶上大喊:“这就是魏国邦交礼节?” “与辱国之敌谈何邦交。”即墨令护着妘雁到了龙柱下暂避,不忘刺一句。这儿是魏宫,白罗王再勇猛,总不可能杀光魏国男儿。 齐微又击倒几人,他出手凶残,侍卫被击中的地方无不发出骨头断裂之声,吓得文臣们纷纷抱头鼠窜。他边打边游刃有余地说:“大队人马就驻扎在边境上,倘若本王没及时回去约束,会发生什么可就不知道了。” 魏帝并不在意他的威胁,正想继续下令,却被妹妹打断了。 “都住手。”妘雁喝止众人,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即墨令,缓缓走了出来。 “还是王妃心疼本王。”齐微笑道,自信能带走她,连称呼也改了。 妘雁发出冷冷地嗤笑,说:“白罗王还是早些回去,省得别的什么王抢了牛羊,没东西过冬。”齐微的大军若真的入侵,杀了个魏国措手不及,不仅黎民遭殃,魏戴之约也恐生变数。 齐微环顾四周,魏帝等人油盐不进,妘雁也摆着宁名声受损也不愿跟他走的态度,只好暂时悻悻作罢。他一甩手,说:“望王妃日后不要后悔。”接着便大步走了。见首领出殿,狄将也停了手,忙不迭地抬了东西跟上去。 望着这些狄人的背影,即墨令心里涌现一阵阵厌恶。他原本想先寻机对妘雁表明心迹,可每回话到嘴边都不知从何说起,便延了下来。可今日,这个白罗王的出现,终于让他下定了决心。 魏帝赶走了齐微,还未来得及稍缓一口气,就看见相国跪在了堂上。正在疑惑,只听他说:“臣当年立功受封时,先帝曾答应赐臣一物,还未等臣上奏,先帝就去世了。臣斗胆,望陛下兑现。” “你要什么?”魏帝隐隐觉得不妙。 即墨令拜首:“望陛下赐臣婚书,允雁公主下嫁于臣。” 妘雁诧异地看向即墨令,没想到他会求皇兄赐婚。难怪,最近即墨令老是跟着她,像是有话说,一问却又顾左右而言他。 “大胆!”魏帝青筋暴起,今日是怎么了,一个个都冒出来想抢他最珍视的妹妹。 “陛下圣明,先帝在这朝堂之上金口玉言,只要不是江山社稷皆可赐臣,众臣都听得明白,望陛下兑现。” “寡人久不在魏宫,并未听闻此事。”魏帝吐出长气,捏紧了腰佩石子。他看着阶下臣子,一个个扫视过去:“寡人倒要看看,是谁听得明白了?” “回禀陛下,先帝确实说过。”王丞出来说道。 魏帝一时哑了口。他真想把这个老家伙的长眉拨开,看看他到底长没长眼。当初回宫时他受过王丞的恩惠才得以登基,这老东西怕不是仗着这层功劳胡作非为。他想了想,说:“今日寡人乏了,此事容后再议,退朝!” 说罢魏帝拂袖而去,其余众臣也按序退殿。即墨令仍跪在原地,呆望着魏帝离去的背影,一会儿思考着君主会作何盘算,一会儿又想着雁公主嫣然含笑的模样。 一只纤细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即墨令抬头,妘雁将他半扶半拽地将他拉了起来。 “不要命了?”妘雁戳了戳他的额头,“竟学那蛮夷求婚。” “我……我……”即墨令看着她磕巴了半天,才别过头吐出句囫囵话,“令是担忧雁公主这样下去会魅惑君主,扰乱朝纲……” “所以牺牲自己来娶我这个残花败柳?” “雁公主不是残花败柳!”即墨令一急,握住了她的手,凝视着这双他朝思暮想的眼睛。 二十一、吐露情意 大殿不是久留之地,妘雁与即墨令二人换下朝服后,着便衣去一间酒家用午膳。两人刚上二楼,就听见街上传来了女子哭泣与男子打骂的声音。只见一个女子身着粗布,在地上抱着大肚子被男人暴打,她哭得痛苦万分。周围围了不少看热闹的,却无人出手制止。 “这是怎么回事?”妘雁皱起眉,“妇孺当街遭殴打,旁人就算不愿沾手,也该知会官府才是。” 跑堂瞧了一眼后说:“贵客有所不知,这女子应该是‘白送娘子’。” “‘白送娘子’是什么?”妘雁不解。 “嗨,百宋国覆灭,让北狄给占了,许多人流离失所,进了我魏境逃难。一些男子就从中挑些还算整齐的女子回家,因不需花费钱财置办婚礼,又逢谐音,人称‘白送娘子’。” 妘雁听了便说:“就算是没有身份文凭的流民,自有官府管理,岂是他当街打骂的理由?如此欺凌弱小,风气不正,该加以管束才是。” “呵呵……”旁边传来一阵冷笑声。 妘雁回头一看,笑声是个穿金戴银的富家姑娘发出来的。 “这位姐姐倒是手伸得长,自国女子的事还不够管的,管起别国女子的死活来了。”富家女以纱扇轻掩面,捏着嗓子说话。 “在魏国境内,就须依魏法,还分事主出身何地吗?”妘雁觉得此人说话有些意思。 “呵呵,浅薄。”富家女一双吊梢眼翻了个白眼,“百宋女又不是魏女,为区区一个‘白送娘子’,就要把魏人送官府,哪有这般道理。” 一番歪理说得妘雁与即墨令面面相觑,竟不知从何开始回。 这时外面情况又有了变化。妘鸢的车驾恰好路过,暴脾气的她立刻派人上前把男人捆起送官了。那百宋女早已经晕死过去,身下全是血。 “哼,外嫁妇……”富家女脱口而出,忽然意识到失言,吞了话转身就走了。临走还不忘对即墨令嗤鼻。 妘雁见姐姐留下两人将百宋女往药铺抬后车驾便离开了,于是对身边的青娥吩咐:“去叫秦岑来给那孕妇看一看,流了这么多血,药铺大夫怕是不顶用。”青娥应后走了。 见了血,二人都有些失胃口,付足包间钱后离开了。妘雁看即墨令一副想再处一会儿又开不了口的别扭样,便邀他来了府里。 一路上妘雁都好奇着富家女与即墨令的关系,刚回府坐定就问他:“方才那女子是谁,怎么似乎认得你又不打招呼?” 即墨令瞧她一脸八卦的样子,有些无奈地回答:“那是公孙将军的小女儿染衣姑娘。她自恃是祖宗一脉都是魏宗,莫说我们这些外来客卿她瞧不起,连外嫁他国的宗室,她也全然不放在眼里。” “……还有这等人物?”妘雁啧啧称奇,她久居魏宫,真是不知外头大千世界,“公孙将军面上也是谦逊的,怎么女儿如此傲慢无礼?” “雁公主忘了,公孙夫人是王丞的女儿,染衣姑娘备受王丞喜爱,娇惯些。” “令君怎么知晓得如此详尽?”妘雁捏了捏他的鼻子,“是不是跟人家有什么瓜葛?” “哪,哪有……”即墨令撇脸甩开她的手,心虚地说。 “不说?”妘雁隔着案将他的脑袋抱住,堵住了他的嘴。他话刚吐出半句,嘴未合上,正好让她寻了这空隙,伸舌进入舔弄挑逗着。他的舌迟疑片刻,立刻被她缠上了,肆意翻卷着,像是在窥探他一切秘密。等松开时,即墨令一张白脸已变得通红,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 “还不老实交代?”妘雁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说。 “你这人怎么……”即墨令狼狈地推开她,用帕子擦了擦嘴角,“……公孙将军曾找人上门牵线,不过染衣姑娘得知后大哭大闹不愿嫁外男,躲在王丞处不肯回家,此事便搁置了。” “嗯?令君很遗憾吗?” “才没!” 妘雁噗嗤一下笑了,他急急忙忙辩解的样子真是可爱。笑过后才又问:“这么说,公孙将军并不介意客卿?” 即墨令点点头,叹了口气。其实即墨家在魏已过叁代,很少有人还会以客卿来称呼他们了。 他也有无奈被人看扁的一天。妘雁捂着嘴笑时,忽然想起那染衣见到叁姐时不仅丝毫不恭敬,还逾矩地喊出一声“外嫁妇”来。 那个毒打叁姐害她落胎的前夫,也是王丞的亲戚。珀王说时她也有些纳闷,就算叁姐带着肚子过门,那也是公主之身下嫁。现在看来,王家的家风如此,瞧不起出嫁过他国的女子,连公主也不例外。 妘雁想得入迷,回过神看见移至身侧的即墨令吓了大跳。 “雁公主……”即墨令红着脸,犹豫地伸出手环住了她,像是在试探。见她没反感的意思,才放心地将人抱进了怀里。他早就想再和她亲近一番,只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现下佳人近在眼前,又是独处,便大着胆子搂抱她。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纸墨味儿,与普通熏香差别很大。妘雁在肩头蹭了蹭,回抱住他嗔怪:“王家势大,如此看不上外来士族。而即墨家久居魏国,与赵丞等客卿也并非完全是一路。别人都盯你这个相国之位生怕寻不出错,你倒好,上赶着给人家递刀子。” 即墨令听出她在责怪自己冒失求赐婚之事,有些伤心地说:“雁公主不愿意下嫁于我吗?” “令君不是说本公主要魅惑君主、扰乱朝纲吗,嫁了你,本公主的野心还怎么实现?”妘雁半捉弄地回答。 “雁公主,对令只有利用吗?”即墨令看着她,眼里闪着一层委屈的光。她轻易便夺走了他的身心,他却看不见她对自己有半点真心。那支精心打造的雁钗,她也从未戴过。 “令君真想知道?”妘雁勾在他后颈的手上移,轻轻拨弄着他未戴冠的素发。 “我……”即墨令目光躲闪起来。情窦初开的年纪,面对年长的心仪女子,他十分害怕会从她嫩红的唇中听到失望的答案。他不舍地抚摸着这温暖的躯体,在触碰到胸脯边缘的时候停了下来,叹气道:“雁公主或许不知,在百宋之前,令见过公主,只是……” 那天夜里,他饮了些酒,恍惚地跟着小太监去更换被酒水洒湿的衣物。走岔了路,往内宫而去,远远望见亭中女子在月下抚琴,走近些更觉像是下凡仙娥,如梦似幻。雁公主的美貌就此不再只是耳边传言。后来公子珀不知怎的看出了他的心事,有意无意地谈及先帝心中公主已有所属,他还需一两件功绩方可一争。倘若那时候他请求赐婚,雁公主此刻或许早已是他的妻子,与他朝夕相对。 “去年宫宴时,是不是?”妘雁笑着说。 “雁公主也瞧见令了?” 妘雁颔首,抚摸着他光滑的脸说:“大风的夜里,本公主没事可不会跑亭里抚琴。” 即墨令微微睁大了眼睛:“莫非那个失手打翻酒水,又领错路的小太监也……” “是本公主安排的。”妘雁大大方方承认了,“叁国求亲,若令君也开口,先帝或许会选择让我留在魏国。” 即墨令没想到这场邂逅原来是她一手安排的,惊讶地微张着嘴,唇颤抖了几下才问出口:“你从来都只将我当做工具吗?” 妘雁抬头,覆住了他的脸,在软唇相磨之间轻轻说:“你呀……宫廷官场,哪有什么纯粹的关系……算计里能夹着些真心,就已经很好了。” “唔……”即墨令沉醉在她缠绵悱恻的吻里,贪恋着舔食着她嘴中甜津,那柔软的小舌不多时就从主动变得被他卷住。分开时,他湿润的眼睛看着她,“既然公主当时已有此意,如今为何又要拒我?” 妘雁微微娇喘着,说:“太迟了,魏帝已非昨年的魏帝,我亦不复从前。” “你好狠的心,诱我又不愿嫁我,就算是诓我几句……”即墨令眼眶发热。 “我不想诓你。”妘雁说,“令君知道,本公主早就被狄人破了身子,又与皇兄不清不楚。除此之外,本公主还有别的男人。” 即墨令痛苦地听着,心仿佛被撕扯成了一瓣瓣。她这样说,摆明是想劝退他不再提赐婚。他使劲抱住她,口吻里带了些质问:“公主就这般不情愿与令成婚?” “与我成婚有什么好的。”妘雁叹息道,“皇兄已对你有诸多不满了,你再头铁去碰,相国这个职位怕是当到头了,真的值得吗?” “我愿意……可我知道,雁公主是不愿意的。”即墨令说着,一滴泪滑了下来,“令于雁公主,只是权色交易的棋子。失去了仕途,雁公主只会厌弃令。” 妘雁意识到她对这个少年的残忍,心也隐隐抽痛起来。即墨令少年成名,女眷间颇为流传,那时下套引他相见时,也不是没有肖想过往后举案齐眉的日子。她叹息一声,引着他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衣领里,用和缓的声音说:“令君想要这身子,随时都可以。” 即墨令看向衣领里透出来的春光,指间那软糯的胸脯随着她的气息起伏,勾引着他身上欲火。这就是她愿意给的,也是他能得到的。然而仅隔一层皮肉之下的那颗扑扑跳动的心里,却没有他。 二十二、猫犬相争叠叠乐 妘雁正欲解开衣带,云澹端着茶点从外面进来,目不斜视地放在案上。 “你怎么进来了,青娥呢?”妘雁面上飞起红晕,说罢才想起青娥去找人医治孕妇了。她正和别人搂搂抱抱着,不料他会看见。 云澹面上平静,看不出一丝波涛,心里却泛起了酸味。他耳朵敏锐,在外头听见了里面的谈话,相国竟欲求娶公主,虽然公主婉拒了,却愿意与之行房。那句“随时都可以”原来不只是对他说的…… 旁边的即墨令看见二人之间眼波流转,似乎明白了什么。这个曾挂名卞姓的男子的确剑术卓越,可雁公主对他似乎并不像是拉拢那么简单。他有打听过,此人与雁公主相识多年,连被揭穿身份似乎也是魏帝想将他驱离公主身边做下的。 “唔?”妘雁忽然被即墨令抱得更紧了,诧异地回过头。 即墨令将头埋入她的胸前,撒娇似的蹭着,像是吃味求宠的小猫一般。妘雁不欲在云澹面前做这些,害羞地推了推他。可即墨令丝毫不愿松手,含着乳首轻舔着,一双明亮的眼眸眨巴着望着她。 正在妘雁不知所措时,云澹的手也从后扶住了她的肩膀。他用唇擦着她的肩颈处,轻声问:“公主需要人伺候吗?” “我……”妘雁的话被他呼出的热气所融化,听不清是什么。胸上被即墨令轻咬带起了碎密的暖流,直冲向下腹,小穴受到刺激流出了些汁水。 即墨令用力分开了云澹搭着雁公主的那双手,抱着她躺了下来,让人伏在自己身上,在她脸上亲吻个不停。手指触碰的身体柔若无骨,像是抱着一团软羽,舔吻起来又散着女子的芳香。 妘雁被他绵密的吻弄得险些呼吸不上,回过神来后就报复性地咬住了他的耳垂,调皮地往他脸上吹气。即墨令立刻受痒眯起了眼,身体稍稍也蜷缩起来。他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声音,想要躲闪却又不愿松开她。 “还敢不敢造次了?”妘雁贴着他脸颊问。他的脸凉凉的,在炭火烧得过旺的屋子里蹭着很舒服。 她将即墨令的腰带给扯开了,碍事的衣裳一松开,两人便亲密无间地贴在了一块儿。他身上却是热的,并且逐渐热到了脸上,烧起一片红霞。他万分羞涩地垂下眼帘,像是初嫁的黄花大闺女,紧张的样子把妘雁逗笑了。 妘雁正要捉弄他,自己的腿突然被人分开了,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就被肉棒顶入了深处。“啊!”她发出一声惊呼,身体也随之一颤。这个感觉,进入她的大概是云澹。 没等她回头,云澹就动了起来,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撞击着她内里的渴望,将她带得颤动起来。扶在腰间的手逐渐下移,摸到了臀部处,用掌间粗茧处细细抚摸着。 虽说上半身让相国搂占着,可这下面的风情也是一绝。浑圆白皙的臀软弹诱惑,分开的双腿间有着最令人心驰荡漾的花径。云澹望着公主裸露出一部分的后背,心动不能自持,加快了腰身抽动的速度。 即墨令意识到被对方抢了先机,不甘地将手放在那两粒早已硬挺的乳首上捏着。雁公主在身上小幅地擦着,让他下体燃起的火苗烧得越来越旺盛,几乎要把他们一起点燃。他触在朱唇上的吻也越发炽热,灵巧的舌在口中四处侵掠。 被两人瓜分作弄着,妘雁浑身酥软,身子像完全脱离了掌控。云澹游刃有余,他很了解她身体每处隐秘,懂得如何让她舒服。而即墨令则是青涩热烈的,他的别扭正好将自己的小心思全暴露了出来。 云澹跪坐着,正好将即墨令如何怀抱着公主又舔又吻的动作尽收眼底。而公主也并不抗拒,甚至主动去挑逗。公主被白罗王扛在肩头带走的一幕又一次浮现在眼前,云澹放在她腰间的手情不自禁握起了拳。与那次稍有不同的是,那次只有对白罗王欲杀之而后快的忿恨,而这回涌上心头的滋味难以名状,更多的像在埋怨公主为何不看向他。 念头一闪而过后,云澹自己也恍惚了下。他一个随从怎么能质疑公主的心思?在楞神中,肉棒不安分地在深处喷射而出,将一腔思绪全化入了里头。 肉棒抽离而出,妘雁喘了口气,忽地又被抱起。云澹在背后缠着她,一只手在乳峰间流连,另一手往下摸去,顺着小腹线条来到了她私处的花蒂上,熟练地搓揉着。 “嗯……你……”妘雁一下又绷起了身子,眼角被他弄出了泪花。 “公主……”云澹揉弄着指间的柔滑,他此刻只想看着为他舒卷开的公主。 他指上暗中使力,将她撩拨得娇声连连。花蒂有些沾手,在他拨弄下硬挺起来,而她也咽呜着在怀里扭动着。小穴里溢出的湿液越发多了,一股潮水涌现出现。他知道她的欢愉快到顶峰,更是用心。 “呀!”小穴又被插入了,妘雁发出娇音,却无暇顾及。那双在乳间和花蒂的手简直要了她半条命去。 这回进入她的人是即墨令。他望着雁公主在云澹手中被抚弄得欲仙欲死的表情,带着嫉妒狠狠进入了她。可她却只瞥了一眼,又沉溺在背后人的侍候里。 他向饱满的胸脯伸手,她身子却被缠绕的手往后一拐,让他扑了个空。这个叫做云澹的人半睁着眼眸,两道冷意剜向他,接着便转为温柔投向怀中人。 即墨令抖了抖,察觉到云澹与他是同一个心思,而雁公主显然受用此人更多一些。手酸辛无奈地落下,碰到了小巧的膝盖。这儿没什么肉,隔着薄薄的皮,他拨弄着硬骨,委屈得像只被大狗踢到一边舔剩汤剩水的小猫。 井房那回尝过交欢的滋味后,他便念念不忘欲根与她相接时那无与伦比的舒爽。这次再度进入花径深处,她的内里依然是温热的,湿润的,被撑开的细褶包裹着他,宣告他无法在她掌控中抽身。然而与此同时她却在他人的怀抱中舒展着他从未见过的表情。 淫声浪语充斥了屋子,妘雁再次涌出大片汁液,将下裙彻底沾污了。伴随着粉汗,她的光滑的雪肌透出充满肉欲的温香,撩拨着男子。 云澹早已硬得发疼,在她臀腿上乱戳着解渴。他寻了即墨令抽离的间隙,便抢先堵住了小穴的口子。即墨令正在得趣处,通道却被占,他没收住力顿时戳到了花蒂,引得妘雁又一声呻吟。 云澹握着公主的小腹将她后臀抬了起来,让肉棒彻底进入了她,再次享着被吸在里头的舒爽。而她的吟哦也在他抽插中连绵成片,比方才更为大声。 失去了幽径的即墨令射在了柔软的腿上。他从那人手中抢回了雁公主的上身,牢牢抱着,听着她颤动的嘤咛,泪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云澹失手松开了扶着妘雁的手,却来不及后悔就被花径吸去了浑身的血。被肏过几回后完全张开的小穴像是深藏美酒的酒窖,将他醉得晕头转向。濡湿了琼浆的软褶将肉棒包围起来,让他一下冲入了最深处。 不知抽插了多少次,她吟叫的声音都发着哑,肉棒才射了出来。云澹呼出一口气,看公主疲累不堪,也不再继续,将她抱起来整理衣物。 妘雁伏在云澹肩头喘气,轻声问:“怎么挑这会儿……”他的主动总是来得莫名其妙,不知这张冷漠的皮下在想些什么。这回又不知是哪门子的“伺候”。 “……”云澹哑口无言,充斥满溢的情欲全是无法对她提及的大逆不道罢了。嘴唇磨了几下,才惴惴不安地出口:“给公主添麻烦了吗?” “你呀,添都添了。”妘雁佯装推了他一把,“好了,先出去吧。” 云澹应了一声,不舍地看了她一眼,才系好腰带退了出去。 妘雁回首望着委屈地挂着泪的少年,忍不住叹了口气,原本想哄哄他,谁料事情发展成了这样。 即墨令擦了擦脸,起身将她抱在胸前:“他是……”话说一半自觉无趣,咬牙吞下了。 “抱歉。”妘雁只能说出这两个字。 “雁公主……”即墨令目光闪烁。她被他的臂膀圈着,却似乎在很远的地方,他努力追着却似乎抓不到飘摇的衣角。他的手渐渐往下探去,捏住了她已经软下来的珠蒂。 “怎么像只喂不饱的小馋猫似的?”妘雁笑着说,今日起了大早,方才又折腾得翻天覆地,她的腰酸痛得很。 “都让旁人吃去了。”即墨令掰开她捂在胸前的手,用脸磨蹭着软糯。 妘雁双手挂在他脖上,笑着说:“那,令君要开个小灶?” 即墨令在乳山里点了点头,然后抬起纤腿,将自己的粗棒埋了进去。小穴已经合拢了大半,他只塞进个头部,就听见她不满地娇音。 “疼吗?”他柔声问,见她微微点头,便停下了肉棒,用手抚摸着她身体的敏处。雁公主不能一下为他打开,但他还有的是工夫可以慢慢搓弄,等她逐渐情动,溢出为他而涌现的汁液。 妘雁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捏了捏脸蛋说:“本公主看你才要放松些。” 她翻身压住了他,他立即受惊发出小小的声音,睁大了眼。她在少年清瘦的脸上亲了下,用唇在他脖子上蹭着。虽说看上去清秀如女子,可他的喉结却很明显,褪去衣物露出的也是与她全然不同的骨架。 即墨令缩着肩,忍着痒痒任她摸来摸去。她的指尖永远是带着冰雪般的凉意,挠在他心上。他无幸让她下嫁,但至少她并不讨厌他。假以时日,或许某天可以在她心里有一席之地。 思绪到了这里,他不由得又想起另一个求婚的男人。 “那个狄王……”即墨令感到妘雁一哆嗦,连忙安慰地抱住了她,才继续确认,“雁公主也不会嫁给白罗王吧?” “本公主谁都不嫁。”妘雁将温软的气息喷在他脖上,“要不是担忧会坏了魏戴联兵的大计,他怎么可能活着出殿。” “可我觉得他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回去也会出兵侵扰魏境。”即墨令说。 妘雁点了点头:“我也是这样想。但边境狭长,暂且不知齐微的人马都驻扎在何处。” 妘雁陷入深思,即墨令在她背上摸来摸去,又抚到胸前玩弄着她软敷敷的乳肉。见她眼神望向别处没什么反应,他嘟着嘴将她腿扯得更开了些。 “啊!”妘雁惊呼出声,有些生气地瞪着即墨令。他竟然趁她不备,将原来停下的肉棒一下顶入了深处。 他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将她再次压下,亲着额头说:“雁公主又想别人去了,把令搁在一旁。” “不是你提起来的……呀!”又是用力一顶,妘雁手腕被他捉住了,一起压下。 方才还任她揉捏,现在竟然肥着胆儿压她。妘雁用腿夹住了他的腰,不安分地用膝盖磨蹭着。私处被他抽插所传来的酥麻早就让浑身发软,可她却撑着理智,要将他一同拖下泥潭。 即墨令开心地看着雁公主脸上享受的样子,她的主动让他更是如痴如醉。花径彻底张开的滋味十分美妙,他加快速度谋取更大的刺激,却也担心着会及早结束。他强撑了许久,胯下却渐渐放纵起来,肆意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妘雁慢慢变得力不从心,腿也滑落下来。他放开后力道丝毫不输云澹,撞得她无暇顾及其他,身上震颤栗栗,眼前薄泪迷蒙。 伴随着暧昧地叫声,小穴冒出了更多潮水,有些喷到了即墨令身上。她很快进入了欢愉的巅峰,吟哦声也变得不同寻常。他心中最后一根弦绷断了,挺着身子将这些日子所有思念全灌入其中。 结束后妘雁瘫软着,汗水沾上了散乱的长发。而即墨令垂着眼躺在她侧旁,手指放在她肚脐上打着转,一副不想起身的样子。 妘雁刮了下他的鼻子,猜中了他的心事:“想留下来?” “我不……”即墨令张口就想否认,又咬着唇,“一会儿要下雨……” 妘雁笑了,说:“出殿时看到天上一丝云也无,怕是要下大雨。” 即墨令羞得无地自容,扯过自己的衣物将脸盖了起来。夜宿公主府,这要是传扬出去,只怕地上缝太少不够他相国府上下一干人跳进去的。 妘雁从缝隙里偷看他,伸手戳着他说:“一会儿让你的车驾先回去,好不好呀?” 蒙着的头顿了很久,才轻轻点了下。 二十三、得情报 清晨,青娥才从外头风尘仆仆地回府。昨日那妇人被殴打致小产,还晕了半日,她于心不忍便多照顾了一晚。妘雁此刻已起身,见她才回来也没怪罪,叫她下去休息。 青娥自个儿倒不好意思,从小侍女手中接过梳子为妘雁梳发。她手中不停,对妘雁说:“那位百宋女子想要见公主。” “见我?”妘雁笑了出来,“免了吧,你多给她俩钱,找官府办了身份便是。” “那女子说……她出身宋氏,是百宋宫中的宫人,有要事禀告。”青娥为难地开口。 宋氏?妘雁一愣,看来这个女子身份不算低微,不知要对她说何事。“人在哪儿?” “昨日刚落了胎,暂且让秦医官看护着。”青娥回答道。 妘雁梳洗完,让人备了车驾去秦岑的住处。宋莲见妘雁果真来了,不顾伤口便要下榻行礼。她约莫二十五六岁,面色因失血过多白得吓人,手上全是新磨出来的茧子。 妘雁一个眼色让青娥按住了宋莲,教她不必起身。宋莲先说了些感恩戴德的客套话,见妘雁并不感兴趣,便话锋一转:“莲从前是百宋宫里的叁品尚侍。求见五公主,实在是有件要紧事。” “何事?”妘雁见她切入主题,竖起耳朵听着。 宋莲望了一眼房里的其他人,妘雁会意,抬手叫众人退下。宋莲等到门完全合上,才低声说:“百宋被破前,戴帝曾秘密派人,要求接回质子。听说是因为太子去世了,才急着让质子回去册封。” “有这等事?那质子如今在何处?” “还没送出几日,北狄便攻破了宫门,我猜他也是凶多吉少吧。” 妘雁听罢思索着,去年先帝原本欲给她定戴太子,后来对方变卦,便临时改为百宋老帝。没想到太子竟然是去世了,戴国消息捂得真是严实。联兵之策还有个目的是恐怕就是寻找质子的下落。不过戴使明里暗里都未提及此事,难道不怕魏军误伤了质子吗? 宋莲见妘雁沉思不语,眼神中又带了些保留之态,心不由得提了起来。她逃出宫后被流民洗劫轮奸,没有能证实身份的物件。 “你先好好养伤。”妘雁说罢,就出去了。她还有所疑惑,不能马上就相信。不过若两位皇子的确一个去世一个下落不明,那戴国如今朝局可以说剑拔弩张。戴国宗室子弟众多且跋扈,而戴帝多年以来却仅有这两个子嗣,他维持大局稳定的压力恐怕不小。 宋莲在被褥下的手捏起了拳头。这一路她所受的折磨苦痛不堪回首,现下好不容易遇到个贵人,她可不愿意失去抱大腿的机会。 妘雁出门,却撞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里。秦岑注视着她,问:“公主把人丢在我这儿,这就要走?” 妘雁抬头说:“你暂且照料她几日,等我寻了地儿再把人移过去。” 秦岑推辞了半句:“下官近来研究新草药,哪有工夫照顾她……”他眼睛转了转又说,“公主是想用她,又怕她信口雌黄,接到自己府里到时候甩不掉吧?” 妘雁被他戳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倒打一耙说:“你怎在外偷听?” “下官自个儿的宅子,何处听不得?”秦岑说着,忽然盯着她瞧了一会儿,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公主似乎生病了。” “什么病?”妘雁也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不烫呀? 秦岑将她引至主屋坐下,给她诊起脉象。妘雁安静地等着,不知他发现了什么。过了一会儿,秦岑面色凝重起来,说:“公主身体……”话未半他便打住了, “究竟是什么病?”妘雁也紧张起来,坐直了身体,“需要用药么?” 秦岑一本正经地说:“药倒是不必,只需将衣物脱了,让下官好好替公主推拿一番即可。” 妘雁气笑了,在他肩上捶了一记:“净想些不正经的,还吓唬起本公主来了。” 秦岑握住她的手将人拉进了怀里:“公主要下官干活,总得有些表示才是。”他神情放松下来,眼里含着笑意看着她,手不老实地在腰间乱摸着,将裙带都蹂躏松脱了。 妘雁羞赧地推开了他的手:“怎在白日宣淫?”她还不太习惯被秦岑触碰。 “夜里五公主不就回府了吗?”秦岑捉住小手,在掌心落下吻。他深知妘雁与他只有身体交易的关系,此时不把握机会,又不知何时才能亲近。 他叁两下便松开了那摇摇欲坠的裙带,将她的下裙除去,露出白皙纤细的一双玉腿。想起书中所云,他心中有了个主意,将她的双腿并拢,然后一撩医官袍下摆,将胯下硬物插入了腿间夹缝,磨蹭起来。可惜这处腿肉并不能将欲根全然包住。肉棒委屈巴巴地露在外头受凉,仅有头部触到软肉的一星半点舒爽,如火柴头燃起的火光,一下就无影无踪。 妘雁见他脱了自己裙,却不着急进入只在腿间摩擦,一双美目带着疑惑地看着他。他仿佛永远叫她猜不透。明明一直醉心研究药材,人际寡淡如水,却又以投靠为名向她提出肉欲要求。 秦岑磨蹭了几下,觉得书中所言确不可尽信。他欲求不满地叹了口气,将她的腿打开。此时要插入十分简单,只消将肉棒往上就能通过小穴进入她的身体。在丰宴前,他却暂且忍耐了下,用指头在她小腹与花蒂处轻捻着。 花蒂与她本人一般羞怯不堪,躲在软肉后唯唯诺诺的,还有些沾手。他细心挑逗着,觉得这份忍耐的焦躁感也甚为情趣。 “嗯……”妘雁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小小的呻吟,她捂着胸口的衣领,面色潮红地任他抚弄着。他另一只手逐渐从下腹游走而上,摸到了胸脯处,隔着衣物与她的手相接。 秦岑凑近在唇上偷香,笑问:“下官的推拿如何,五公主身子是否便轻巧了?” “什么推拿……”妘雁小声嘟囔着,她的双腿发软,下身早就湿了一片,“就只是欺负我罢了。” “下官怎敢欺负公主。”靠得太近,秦岑呼吸越来越重,快控制不住硬得发疼的欲根。他视线下移,忽然看见那白白软软的胸脯,摸着软糯,却不知肉棒碰上了是何感受。 妘雁还未来得及接话,就被他推至墙边,讶异之中,那肉棒已经夹入她柔软的乳沟中亢奋地颤动着。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她脸红得更加厉害了,真亏他想得出来。 乳沟虽不及小穴内里那般,却也是温热,并且不同于花径的褶子,是另一种光滑糯绵的风情。秦岑呼着气,觉得浑身血都集于肉棒上了。他捉着妘雁的手臂示意她在下交叉,以求更为紧贴。 “还说不是欺负本公主?”妘雁仰头,咬着唇的小脸尤其可爱。 秦岑忍不住开始抽动起腰身,在这香滑的沟间疯狂磨蹭着。这儿不会泌出她身体里的黏滑润液,有的只有她开始冒起来的一点香汗。可肉棒却丝毫不受影响,将方才隐忍的欲望全部发泄了出来。他闭上眼,感觉阵阵欢愉充斥着浑身,直冲颅顶而去。他的手落在那微骨香肩上,将衣物弄得皱巴。他带起的抖动太大,让她发髻上的蛾钗扑腾个不停。 妘雁抬着头,下颚与唇正好抵着他薄薄的腹肌上摩着。屋里炭火不足,他的身体却热得发汗。她贪图暖和地抱着,觉得秦岑鲜活了起来。在魏宫中,他们保持着淡泊而疏远的一点来往,她对他的了解也是泛泛。而如今交欢过几次,她明显感受到,褪去医官的身份,他也不过是个充满情欲的普通男子。 蹭了许久,秦岑呼出一口气,垂眼看见双眼迷离,罗衫全开的人儿,一股邪念从心中直窜而下,于马眼处汹涌而出。 妘雁猝不及防,被喷射了半身,顿时委屈地闪起泪光来。他好似,也没那么普通。上回就玩花样费了她的及笄服,这回又弄得她湿哒哒的。 见一双玉手似要推开他,秦岑连忙扯过绢子,替她擦去下颚与胸前的浊液。那绵软的胸乳已经被他蹭红了大片,又沾上黏腻的白液,他一碰,她便发出呜呜的声音。 秦岑抚着妘雁微凉的发丝,在脸上吻了吻,他还想再舒爽一回。妘雁瞧出他的心思,娇嗔似的刮了他一眼,撒娇道:“你们男子就只图自己爽快,我总是被压,现下连胸也不放过。” “那下官先伺候公主舒服?”秦岑的手指触到了乳首,轻轻拨弄了几下。 一阵酥痒传来,妘雁眯起了眼,却仍不依不饶:“我只能这般被弄,却不能入你吗?”她望了望,他前面生了肉棒,可后面也有一处空穴。 秦岑笑着抱住她,不许她再看:“还请五公主放过下官。” 妘雁撇起了嘴。在她愣神之际,秦岑又将肉棒抵上了那胸口,然而只磨了一下,就听见她吃痛的声音。他停下查看,那红肿处看着心疼,再弄下去恐怕要处处破皮。他倒忘了,她是被药油浸泡过的身子,格外娇嫩。 妘雁正抹着泪花,又见他掰开了自己的双腿,手指探了翻小穴后一下就顶入了。她顿时发出一声娇音,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向了他。 秦岑仍很惦记肉棒在胸脯上摩擦时那份绵软,以及她那专注望他的表情。不过下一刻,小穴内里与他一同卷起的翻云覆雨,让他暂且无法思索别的。 二十四、捉王羁押爆菊 “殿下,这么被困下去也不是办法呀!再等些时日没回去,咱们的兵可就开始发动进攻了!” 傍晚时分,狄将那丑陋的脸在夕阳照射下显得更为狰狞,他开口打破了屋内的平静,其余几个随从焦急的目光一道集中在了桌边人身上。 齐微沉默不语。 自那日朝殿会面后,他们就被魏兵所围,困在这家客栈中。他以狄兵相挟所言非虚,的确是为防不测所部署的准备,只不过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真要在冰天雪地的时候行兵,对他也是不利。要是人马损失过重,被他打败的其他狄王也会趁机占便宜。那个狡诈的小兔子大概看穿了这一点,将他们一行人围困,静等他往外传递消息。 不过,他也可以利用她这心思。齐微想定,站起来吹灭了灯,然后与手下交换衣服,翻窗而出。果然,那队卫兵有意放松着警惕,让他轻易就躲过了把守。他脱身出来后并没有急着走,而是将跟踪他的那个侍卫抹了脖子,然后在暗处躲着观察。 约莫半炷香过去,只见守卫突然提刀进入客栈,一番厮杀后,将几具尸首拖了出来。齐微大睁着布满血丝的鹰眼,将这一幕看得明明白白。 她打的主意是跟踪传消息的找到狄兵所在,其他人格杀勿论,包括他。 齐微捏拳太过用力,青筋一根根暴了起来。她真的要置他于死地,丝毫不顾同床共枕过的情分。 突然,冷冰冰的剑搁在了肩头,擦着他脖子,皮肉有些被寒气割伤的感觉。齐微心下一沉,他竟然丝毫没察觉到此人的气息。他没有回头,直接问:“是谁?” “公主有令,让你到府中问话。”云澹说,他收回了齐微挂着的虹影剑。 齐微听到反而微微松气。她猜到他会以信兵身份出来,看来并不是真想杀他。 云澹看着这个憎恶的背影,心中忿恨难平。公主下令让他盯着防止白罗王本人窜逃回狄。如果方才出来的只是普通信兵,他就会将客栈内的白罗王一剑刺死。 齐微被押到公主府,刚进门膝盖就挨了重重一脚,被迫跪在了妘雁面前。 “狄兵在哪?”妘雁开门见山地问。 “你觉得我会说吗?”齐微勾起唇角冷笑,“好让你听完后杀了我,再诛杀白罗军?” 倒不是太蠢。妘雁哼了一声,好好打量了一番这个凌辱过她的男人,他给她留下的伤痛回忆,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泄愤,她也要让他尝尝什么叫崩塌…… 妘雁在青娥耳边低语了几句,后者很快端来了药碗。在妘雁的指挥下,侍卫们强行掰开齐微的嘴,把药一股脑儿倒了下去。 齐微被灌下药,不多时就腹痛难耐,在茅厕拉了半宿。全排干净出来后又被人抓着灌肠洗浴,冲刷了一遍又一遍。俗话说,英雄好汉敌不过叁泡稀,此时他面色发白、两腿发软,几乎要晕厥过去。 侍卫们将浑身赤裸的他绑到一间空屋,把他双手吊了起来就退下了。齐微虚弱地喘着气,望向层层纱帐后面的女子。 妘雁走了出来,她只着一身火红的薄纱,曼妙的曲线若隐若现,充满诱惑与挑逗。齐微被眼前的风情所惑,一瞬失了神,体内仿佛有火舌在乱窜。 妘鸢从外头进来,将一盒子大大小小的玉势置于桌上,兴致勃勃地看着。这是她之前根据房中术秘书所言定制的,不过玩过一回就嫌又累自己又不爽抛诸脑后了。正好妘雁用得上,她就全拿来了。 “你要做什么?”齐微看着盒子里熟悉的形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妘雁说,扫了眼,先挑了个小的试试手。 她绕至身后,将玉势猛地扎进了他的后穴。 “啊!!”齐微发出惊天震地的声音。他意识到自己被肏,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被敌方抓住,他就做好了被严刑虐打的准备,但万万想不到会被小兔子爆菊。 “挺紧的……”玉势在后穴只埋入了小半截便插不进了,妘雁求助似的望向叁姐。 妘鸢正托着脸看好戏,碰上了五妹的眼神,说:“他还是头一回吧,你用点力就行。” 妘雁点点头,双手握住了玉势,使劲往里插入。 冰凉的玉势进入身体,齐微咬着牙用力收紧后庭,让她不能再入半寸。身为自傲的男人,只有他肏女子,怎可被女子肏弄! 妘雁看穿了他的心态,笑了起来。他对她做过什么,她要通通在他身上重演一遍。 女子柔嫩滑糯的胸脯贴上了后背,她香软的气息喷在了后颈上,齐微混身一颤,只觉得下腹火热难耐,肉棒不听使唤地竖了起来。 啪! 拍击声突然响起,齐微的臀部顿时出现了红痕。后面的疼痛与肉棒的兴奋同时传来,他捏紧了拳头,青筋一条条暴起。 妘雁冷笑着,一手执戒尺。再强悍的男子,臀部也是软的。不过一味狠狠拍打,与普通行刑无异,起不到调教的作用。 她白皙的小手从后伸来,在他小腹出揉着,抓得他混身酥痒。齐微呼着气,肉棒在空中颤动着,似乎在肏着臆想中的什么人。 啪! 臀部又是被狠狠一击打。齐微虽然咬紧牙关,却也漏了声出来。 妘雁的手仍在继续游走着,摸至了他的胸膛。与女子不同,他的胸很结实宽大,现下又绷紧了,摸起来发硬。她在小豆粒似的乳首上轻提慢捻,带起了阵阵涟漪。 齐微眯起了眼,这只手带来的是充满毒性的舒爽。他静等着马上就会到来的拍击。 然而想象中的击打并没有落下,而是后穴冷不防被猛然插入了。 “嗬!”齐微腰身一抖,硕大的肉棒也随即往前挺了下。他面部扭曲起来,她在这上头也耍心机,趁他不备进入了后庭。 妘雁双手再次紧握玉势柄,用力抽插着。他发现后就再次收紧了臀部,她使出浑身力气,才让玉势小幅磨蹭着。 一阵异样地快感传来,齐微喘着气,拼命抑制着,自尊让他拒绝承认身体的感觉。 妘雁感受到他的颤抖,得意地笑了笑,这果然是专治他的好东西。她拔出小的,丢在一旁,专门捡了最粗最长的,用力捅入了他的后穴。 “呃!!”齐微发出低吼声。本就因排泄和灌肠而红肿的后穴被大力捅开,冰凉坚硬的玉势带来一阵刺痛。 妘雁附在他耳边,将他对她说过的话原原本本还给他:“再叫大声些。” 齐微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死死咬紧牙关。可玉势顶到的身体深处,仿佛有什么被触及,传来震撼全身的欢愉,让他起了一身鸡皮,呻吟也溢了出来。 妘雁暂时没有急着拔出,她力气小敌不过,转而用芊芊玉手抚摸着他的身体,使他逐渐放松紧绷的筋肉。 他不愧是强悍闻名的狄王,那坚实有力的筋肉机理十分紧实,硬得完全插不进手。妘雁又去摸他的乳首,果然,他只有这处是软的,用力一捏便叫他哼哼。 腹部深处的刺激不断传来,她的手又搔弄着,齐微饶是再不情愿,也逐渐被弄得软下来,后穴因被撑开而涌出了肠液。 “差不多了。”妘鸢的声音传来,齐微猛地睁开眼睛,他险些忘了自己正在被亵玩,而且还有旁人看着。 然而还没等他作出反应,妘雁已经开始抽动起玉势,在他体内搅动起惊涛骇浪。 被吊着的双手腕以及后穴火辣辣地疼,玉势却无论在肠内捂多久都是丝丝凉意。明明是被硬插的疼痛,小腹深处却有什么在渴求一般,忍不住去迎合。 齐微脸上浮显出痛苦又舒爽的表情,眉头紧紧拧在一处,嘴里呼出一团团白雾。他的喘息越来越重,情不自禁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妘雁面无表情地抽插着,她深知齐微此刻越是享受,过后就越是挣扎。她手劲不足,插了一会儿后就疲累了,不得不停下来歇息。 齐微也从舒爽中清醒过来,他不懂为何自己会被她肏出如此反应,只觉得男子尊严被狠狠践踏了。这比任何严刑都让他难以接受。 啪! 戒尺又落了下来,拍击在男人的臀上发出响亮的脆音。 齐微身上发汗,勉强喘出一口气。她的训诫还没有结束的意思,戒尺打在身上一阵阵抽疼。这点疼他本不放在眼里,可玉势仍插着,让这疼痛蒙上了一层强烈的屈辱。 妘雁歇够了,便又上手抽动起了玉势。妘鸢似是要帮忙,从边上挪了过来,接过她放下的戒尺,狠命拍在这狄王的身上。 这回齐微发出的吟叫越发大了,他腰身往前挺着,肉棒直直地戳向前。深处的欢愉感充盈了身体,他扭动着,似要闪避,却被抽打得更大力了。 “妘雁!”他咬牙切齿地叫着她的名字,“等老子带你回……啊!” 玉势捅得更深了,妘雁漠然的声音响起:“回什么,你好好在这被肏一辈子吧。” “你别忘了,我不回去,部下很快就会入侵魏国!” 玉势插得越来越深,也越来越使力。齐微觉得威胁到了她,不顾处境地放声大笑。不过很快这笑声就化为了呻吟,在屋子内回荡着。他坚挺了许久,终于再也忍不住,肉棒向前方喷射出了大片浊液。 二十五、剑客救囚当众出丑 朝堂上,众人议防备白罗军入侵一事。赵丞出列提议:“狄人多次进犯都是以劫掠为主,不会入侵腹地太深,不如令边境黎民撤回十里以减少损失。” “不可!”王丞连忙反驳,然后才慢悠悠踱步而出,“赵丞此言差矣,区区狄兵,我魏国偌大一国,怎可未战而退,长蛮夷志气?” “臣说的是手无寸铁的黎民,又不是魏军,当然应以减损为重!”赵丞坚持道,“狄人进犯也无法以空城作挟,等我大军一到便可驱逐。” 王丞冷言嘲讽:“哼,赵丞乃客卿出身,心中无国无家,自然不懂国体尊严为何。” “你!”赵丞气得鼻子都歪了,手指着须发皆白的王丞,“在座朝臣半数非魏人,都得先帝亲封,一心为了魏国强盛出谋划策,却遭王丞如此贬损!” 王丞懒得看他,朝阶上一拜:“陛下,老臣听闻五公主擅自做主拿下了白罗王,押在自己府里,大有叁公主的作派,实在伤风败俗。” 妘雁被参了,却不慌不忙,她已经向皇兄报备过了。果然魏帝出口维护:“王丞多虑了,雁妹妹是奉了寡人的意思,对白罗王严刑逼供狄兵所在罢了。” 即墨令又出来继续方才赵丞的话茬,提议在撤民同时分散哨兵,这章就这么被被轻轻揭过了。王丞脸上不显,却没有再出声。客卿之流占据众多官位,他手下许多人难获提拔。魏帝又宠妹,即使五公主离宫开府也不减分毫。如今朝堂上客卿与女人乱舞,自己这个扶助登基的老臣却被排挤一旁。看来得想个法子,在这后宫插个吹枕边风的才好。 朝参事毕,魏帝硬留妘雁在宫里用了午膳,才依依不舍地准许她坐车回去。 妘雁在府前下车,正好碰到了妘鸢,有些诧异地问:“叁姐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了么?”妘鸢打了个呵欠,又神神秘秘地凑近咬耳朵,“叁姐整理屋子,挖出了压箱底的好东西,一会儿保管让你把狄王调教得服服帖帖的。” 妘雁扶额,早起废一天,她现下困得只想睡个午觉,并不想玩男人。她拉着妘鸢往里走,心中飞速想着等会儿如何推拒。 两人走过两道门,听见后院方向传来尖叫和打斗声,连忙赶过去看。只见羁押齐微的屋子门大开,守卫侍卫们被打伤了一片,躺在地上哼哼。 云澹本来跟随妘雁左右,听到声音早一步赶来,与立于屋前的赵禅打在了一起。赵禅见他手中的虹影剑,自知不妙,接了几招就想溜,却技不如人被阻拦了下来,碧云剑也险些被击飞出去。 赵禅向妘雁飞出两枚暗器,趁云澹飞身去挡时趁机要跑,却被一个娇小的身影冲出来死死抱住。 “赵禅,你可算回来了!”妘鸢欢喜地扑进了他的怀里,拉下头就是一通乱吻。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赵禅顿时老脸一红,从她的虎口中拼命挣脱了出来。然而就是迟了这么片刻,逃走的机会已经失去,接了暗器的云澹又回来与他打在一起。他本就落于下风,又不断有侍卫围来,很快就被逼退至死角。 “等等,别伤了他!”妘鸢靠近喊着,却被赵禅抓住,拎着跳上了屋檐。 赵禅一手抓着她,用剑架在她肩上,高声叱令众人退开。他到底也是做过太子的,气势逼人,侍卫们一时都不敢轻举妄动。只剩云澹站在原地,望向妘雁,他并不忌惮对方以叁公主作质,只等他的公主下令。 妘雁往屋子里瞥了一眼,里头只剩下空荡荡的绳圈,齐微是早就跑了的。她对屋上人问:“珀王还在魏都?” “我为何要回答你?”赵禅冷冷地说,“看好你的狗,否则你的叁姐恐怕没命了。” “你们的计划是放走白罗王,好叫他回去作乱,趁魏军集中对付外敌之时再趁乱造反吧。”妘雁仰着头,冬日暖阳有些刺目,她微微眯着眼说话。 “五公主若为男子,恐怕珀王第一个要除掉的对手就是你。”赵禅说道,他对眼前这个小姑娘确实有些佩服。换成是他,恐怕不会如此迅速地去推想到这么多。“不过你知道又如何,白罗王已经逃逸,事便成功了一半。” 妘雁摇摇头,说:“你这么为珀王出生入死,他是不是跟你承诺过助他取得帝位就会出兵帮你复国?醒醒吧,他若有这本事,只会自己吞下邳泉。” 赵禅眼神闪烁了下,说:“你不是亡国太子,是不会……”话还未完,只觉腿间一凉。 被他挟持的妘鸢在二人说话之际抱着他乱摸,将腰带给扯开扔了,外裤当场落下。妘鸢还没罢休,又顺势解了他的亵裤,赵禅的下半身立即完完整整地露了出来。只见硕大的阳物在高空晃着,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瞎了所有人的眼睛。 围观的众人张目结舌地望着屋檐上裸露着的巨根,不知谁喊了一声“好!”,大家都哄然大笑起来。妘雁也撑不住笑得前俯后仰,扶着柱子笑出了眼泪:“亡国太子也大可不必如此。” 赵禅羞愧欲死,慌慌张张地腾手去提裤子。妘鸢抱着他不撒手,说:“好不容易见面,净扯些有的没的,都没看我一眼。” “你,我……”赵禅气得要命,“我办正事呢!” 妘鸢撕拉一声又扯开他的衣服,无理取闹地在他胸前亲了口:“把我妹妹的人放跑了也叫正事?一人换一人,你留下来好好服侍我。” 赵禅险些呕出血,他怎么挑了这么个人挟持。破衣服捉襟见肘,又没了腰带系裤,他索性蒙上脸,看准了将妘鸢往外一推,在云澹飞身将她救下之际翻身往外窜逃。 云澹救下后将人推给侍卫们,自己则飞身跟了上去。妘鸢回过神来后气得直跺脚,指着屋檐叉腰骂道:“狼心狗肺的负心汉!等老娘下回绑了你,灌下药就日你个叁日叁夜……” 妘雁皱着眉,叫来侍卫下令:“马上通传所有街巷,珀王逃窜正在追捕,城门关闭,各门各户不得收留贼王。” 赵禅轻功略胜一筹,云澹虽紧追了他好几条街,依然被他在眼皮下溜走了,悻悻地无功而返。不过从这日下午起,珀王光着下身在屋檐上裸奔的消息就传遍了魏都,经过加油添醋后很快就扩散到了其他地方,成为了人们茶前饭后的笑料谈资。 二十六、离别手慰被窥 “……来到青龙潭,一位丰神俊朗的年轻侠客冒出来不费吹灰之力便用暗器将众人击退。雷王不顾伤重从轿中出来,拔出剑与他作斗……一番厮杀后,侠客便劈手夺了青云剑,喝到:‘我乃前太子赵禅,谁敢拦我!’”女说书手执一柄纸扇,在凉亭前绘声绘色地讲述着,时而扮作反派怒目圆睁,时而扮作主角潇洒应答。 妘雁饮茶听书,见她将青年时的赵禅描述得天花乱坠,又想起前阵子本人在屋檐上裸奔逃窜的样子,笑得蜜饯卡进喉咙,咳个不停。 这时候青娥走来禀报:“公主,相国来了。” 妘雁止住了咳嗽,抿了茶水说:“让他到这儿来见罢。” 即墨令被带了过来,瞟了眼正说到兴头上的女说书,问道:“雁公主也喜欢听这些?” “打发余暇罢了。”妘雁说着,“邳泉多年未杀出个新国来,倒养活了一大批说书唱戏的。好了,你们先下去罢。”她手一挥,女说书和侍女们便告退了。 即墨令低下头笑了笑:“等令回来,不知雁公主能否赏脸一道听戏。” 妘雁轻叹一声。齐微躲过了重重把守回去后果然举兵进犯,这回狄人不再是小打小闹,而是攻城掠地,拿下了魏国好几个边城。消息传回魏都,这边自然要派兵对抗,魏帝指名道姓点了即墨令的名。 “皇兄此番派你上战场,恐怕是记你的仇呢。”她说道,“你自己小心些。” 即墨令抬头望着她,眼里流露出一点欣喜,她是在担心他的安危。“雁公主不必为令担忧,陛下只是让令作副帅监军罢了。” “傻瓜,”妘雁笑着摇头,“就是监军才要有所防备,若是主帅倒也罢了。”她略一思索,说:“狄军倒是无虑,白罗王一家出兵,还需防着他那些兄弟叔父,总是爱惜自己兵力的。怕只怕主帅公孙将军不给什么好果子吃。你带些自己人,必要时使些手段保命也无可厚非。” 即墨令听着,搂抱住了妘雁:“雁公主说的令都记下了。” “这回怎么这么乖乖的,不和我唱反调了?”妘雁捏了捏他挺立的鼻子,“让我瞧瞧,令君是不是被掉了包?” 即墨令拿掉那只细嫩的手,撅着嘴说:“我几时与你唱反调了?雁公主不肯下嫁,才是与我唱反调呢!” “怎还揪着这事不放?要说一辈子不成?”妘雁笑叹,用指甲划过他嫩滑的脸颊。 即墨令撇过头小声嘟囔着:“等你嫁了我便不说了……” “嘀咕什么?” “没……”即墨令正色道,可飘忽着的眼睛出卖了他。 妘雁直起身子,在他软唇上落下个吻:“净想些不切实际的,你倒说说,本公主嫁人有何好处?” 即墨令答不上来,闹气地在她胸前轻轻一拧,将妘雁捏得轻呼出声。听见那娇软的声音,他有些意动,手不觉间已探入了她的衣里,在乳上揉磨着。那本来软着的乳首经他这么一挑逗,迅速地挺立了起来。正要往下解开衣裳,却听她推拒道:“别,我来了癸水。”他一听,满脸写着遗憾,倒没继续动作,抽出手隔着衣物温柔地爱抚着怀里的女子,在脸上亲了又亲。 冷不丁裤里的玩意被捏住了,即墨令呜咽一声,惊异地望向她,眼睛闪着疑惑。 “令君来府里,不就是想要吗?”妘雁往他耳里吹着气,“本公主怎么能让令君扫兴而归?” “我……雁公主身体不便,还是歇息为……”即墨令说不下去便倒吸一口凉气。她隔裤抓着他胯下早就开始发硬的肉棒,那绵软的手稍加搓捏便让它彻底挺立了起来。 妘雁解开了他的腰带,将手伸入后犹如探巢穴的蛇一般,四处乱摸。在他胯与腿之间流连一番后,便摸上了那将衣裤顶立起来的肉棒。她坏笑起来,露出浅浅的梨涡,抓着肉棒轻抚,用指尖像搔痒似的勾着。 “呜,别,别捉弄我……”即墨令那张秀气如女子的脸慌乱起来,眼里闪着浅浅的光泽,抱着妘雁的手也紧了几分。 女子冰冰凉凉的小手触感柔软,碰到他腹部已让他身体猛然一缩。现下这只手又在肉棒上一阵快速摩擦,带起了说不出道不明的欢愉。与之前的交欢有所不同,既没有温热的湿液包裹,也无需抽动腰身,只有肉棒被五指紧抓住磨动得快感。 随着胯间的欢愉加剧,即墨令微皱起眉,机灵的眼睛也合上了,面色潮红地呼出一团团气息。他的肩膀像小鸟抖动翅膀一般颤着,抱着妘雁的身子慢慢弓起,逐渐依偎进了她怀里,蹭着她胸脯的柔软。 妘雁下巴搁在他额上,戏谑地问:“要再快些么?” “嗯……”即墨令含混地发出声音。雁公主今日的衣上加重了熏香,闻得他头有些晕乎,枕着这软乎的肉垫上正好。 妘雁揽着他有些瘦弱的背,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肉棒插进小穴的时候感觉很是坚硬,如今这么捏着却又很有韧韧的肉感,手感十分奇妙。揉动这么半天,她也渐渐累了,可他还是没射,似乎在贪恋着相拥的时刻。 这样衣物完整地搂抱在一起,让她想起了华元殿边上井房时他那个口嫌体直的样子。 又过了许久,浊液才全部喷射而出。即墨令半张着嘴微微喘着,睁开了眼。他看了看自己湿了的衣裤,又看看将湿手抽回的雁公主,掏出自己的绢子递上,趁她接过绢子之时在脸上害羞地偷亲了一口。 “雁公主给别人这,这样过么……”他靠在她的肩上询问。在得到否定的回答后他傻笑起来,脸红地抱着她,眼里闪烁着满满的期待。 妘雁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回回都不是一炮结束,这次他也肯定不打算草草收场。于是有意问:“令君还不回府么?” 果然他期待落空后露出一副霜打茄子的焉样,垂下眼说:“天还早……” 妘雁笑了出来:“好了,一会儿回屋再说。” 他闻言又开心起来,摸着她的胸轻捏了好几下,埋首其中蹭着。 即墨令在情事上的少年心思一眼就能看穿,妘雁不禁有些叹息,这也许就是男子的爱意,纯粹而直观,叫人无法忽视。她思及云澹,心隐隐作痛起来,他似乎能给她的,只是作为下仆的“伺候”而已。 两人搂抱之际,卞凌正巧来找云澹比剑。他看见有男女在亭子里,下意识躲到了灌木后头。定睛一瞧,却看见相国正在和妘雁公然卿卿我我,不禁睁大了眼睛。 难道,雁姐并不止澹哥一个男人? 他被这想法吓了一跳,可又觉得似乎在情理之中。这种事并非没有先例,近的就有艳闻不断的叁公主。他偷看了许久,见相国抱起了雁姐往大屋走去,更加确信了,又想:雁姐既然与多人交好,那么自己或许也有可能? 卞凌想象着刚才的相国如若换成他,那便能让雁姐伏在自己膝头,脸微微开始发红。可接着他又犯难了,他不如相国身居高位,又不像澹哥那么武艺高强,要如何博得雁姐的青眼呢? 毫无这方面经历的他左思右想,到底没想出个头绪。以往若是有什么难处,他都会向父亲或者云澹讨教,不过这事显然不能叫这二位知晓。要是父亲知道他肖想义兄的女人,还是五公主,怕不是马上拿皮鞭狠狠抽他一顿教做人。 二十七、得急报意赴战场 妘雁踏进宫门时,便觉得今日宫中气氛尤为不同,却一时说不上来哪里有变。走了几步,袁公公凑了上来,讨好地扶着她的手,小声道:“五公主,昨日王丞携数女进宫,让陛下充实后宫哩!” “哦?皇兄收下了?” “陛下面露不愉,不过王丞以后宫无人说事,陛下也无可推辞,只好留下了一位堵朝臣的嘴。” “是哪家的姑娘得了青眼?” “是公孙将军的掌上明珠,公孙染衣姑娘,现在老奴得改叫一声染夫人了。” 好熟悉的名字,妘雁仔细一想,原来是那回路遇家暴时见着的富家女。她边走边问:“既是王丞举荐,怎么不立后?” “嗨,公主说的什么话,什么女子能比得上五公主您哪!”袁公公拍着马屁,“陛下心里装着公主,收下染夫人也不过看王丞的面子上罢了。” 妘雁笑了笑,没有接话。王丞将外孙女送进宫,看来是对她和客卿日益不满,才急于安插势力。如今带着帝冠的人毕竟是皇兄,若他移情别恋,自己任有叁头六臂也失去了最大的靠山。 她走进华元殿,看魏帝正在把玩着什么,看她来了急忙叫她过去。 “雁妹妹,你看这是什么?”魏帝笑着将一片东西递给她看。 妘雁接过来,看着完全的银片百思不得其解,疑惑地还给了他。 “这叫银托子,一会儿雁妹妹便知它的妙用了。”魏帝解开裤带,将它绑在欲根处。昨日虽不得不收了个妃,好在王丞这老家伙又献上了一堆淫器,等会交欢可以好好享用一番。 “皇兄昨夜一定试过了。”妘雁用帕子抹了抹眼睛,咬着唇一副委屈的样子。 魏帝抬头,见她泪光闪烁,连忙把娇滴滴的人儿抱坐在膝上,说:“妹妹莫哭,哥哥怎么会碰旁人?”他在脸上亲了亲。 “我都知道了,皇兄昨日纳了新夫人。”妘雁酸溜溜地说,“妹妹不比她,可以名正言顺地封位。” “那不过是堵老家伙的嘴罢了,权当宫里多养个闲人。”魏帝辩白道,手探进了衣里,感受着软糯的胸乳粘在掌中。 胯下之物硬了起来,魏帝连忙用硫磺圈套在肉棒首端,然后才将她扑倒,将衣物随手一抛。妘雁抱着瘦削开阔的背,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吻着。二人渐入佳境,却听见一声“陛下!”。 魏帝正在兴头上,被生生打断十分难受,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出声的袁公公:“你进来作什么?怕不是成心来偷窥公主身子的吧?” “陛下息怒!”袁公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老奴冤枉,实、实在是有要事啊!” “什么要事比寡人现在要紧?” 榻上的女子美目半垂,胳膊赤裸裸勾在魏帝脖上,微张的朱唇娇喘着,被香汗濡湿的发丝粘于潮红脸颊。因袁公公走近带起了微风,纱幔飘摇,轻贴在她的身体上,勾勒出若隐若现的曼妙线条。场面十分撩人,连没根的袁公公眼角不小心瞥见都红了脸。 妘雁抬起足,擦着魏帝的腿踩上了他的腰,用修长的趾头在上头点着打圈:“皇兄,别怪他了,先听听是什么事。” 魏帝深深呼出一口气,他的妹妹近来越发魅惑,其中滋味真叫他欲罢不能。他没好气地对袁公公说:“公主叫你说。” “相国……相国被狄兵杀了……”袁公公递上军情。 妘雁闻言愣住了,她直愣愣地望向袁公公手中高举着的急报,眼里闪烁了几下,终究没有开口。 魏帝也是诧异。他的确有交代公孙将军给即墨令点颜色,但也没想过会直接把人给弄死了。不过一个对妹妹起心思的男子,死了倒也罢了。他并没有太放在心上,皱眉将袁公公踹翻:“什么芝麻事也乱报,你要再进来一次,寡人即刻将你两条腿打折!”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袁公公不敢去捡军报,忙不迭地爬起来退下了。 魏帝转回头,继续在妘雁身上揉弄。他伸手探了探,皱眉道:“怎么有些干涩?” 妘雁自知不妥,侧身撒娇:“皇兄有了新人,自然看妹妹哪里都不好……” “小醋坛,哥哥不是说了只有你一人?”魏帝哄道。他取来油膏,用指头给小穴抹了,才用力将肉棒全部插入了小穴内里。 他不停抽插着,妘雁心思却飘往了别处。她想起即墨令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睛,难以置信他就这么轻易死了,成了军报上的寥寥几字。心头划过一丝疼痛,她失去的似乎不仅只是个前朝助力。 魏帝在娇软的身上压了许久,俊美阴柔的脸上冒出了细汗。那银托子果然好使,只是妹妹似乎还对立妃之事有所介怀,没有太享受的样子。他托起妘雁的腰臀,将玉枕垫上。让她迎向了自己。 冰凉凉的硬枕让妘雁忍不住轻呼出声,紧接着魏帝又是一通作弄,逐渐勾起她的情欲。他得了新玩意不免比往日持久得多,纠缠了大半日才逐渐疲软下来,满足地搂抱着她睡去了。 妘雁躺在他怀里,越琢磨越觉得不对。皇兄向来不顾惜下人,上回追杀云澹后,公孙都尉被她编排了理由打军棍撤职,皇兄也没出来阻拦。自己儿子吃了大亏,就算皇兄这回又下了什么暗令,公孙将军这个人精理应不会冒着得罪即墨家的风险真弄死相国。若说是意外,监军无需领兵上阵,怎会被狄人轻易杀了……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真想去查探个中究竟,再将齐微那混球亲手捉了折磨。可珀王放走齐微就是为了寻机造反,她走了留下皇兄一个人,怎么抗衡狡诈的珀王呢? 忽然她心中有了主意,宫变失败后宫卫已换成了她的人,还有卞老将军压着,珀王再想要闹事,就不得不在朝臣身上做文章。只要王李二丞能全力助皇兄主持大局,珀王怕是难以在魏都搅起风云。 这一日,张老医官正在医署当值,见秦岑大摇大摆地从外面进来,顿时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过午了才来,像什么话!”这个年轻人,举止散漫,又不懂官场,除了医术之外简直一无是处。 “今日不是下官当值。”秦岑笑道。 张老医官看他那张阴阳怪气的笑脸就气不打一处来:“那你来做什么?我可警告你,不准再偷医署的种子了!” 秦岑凑近将一包东西塞在他袖子里:“下官只拿几粒,不误事的。” 张老医官白了他一眼,这回总算懂了点事。他掂了掂,觉得不像金银,好奇地拿出来看,竟是一包药。 “这是下官新研制的药方,可保金枪不倒。”秦岑解释道。 “嗯。”张老医官细细看了,觉得十分不错,秦岑在医术上确实无可厚非,说是众医官之首也不为过。他上了年纪,那方面问题很大,总是硬不起来,苦了年少的继室夫人。 秦岑又说:“本来下官寻得一龟甲,入药再好不过,就算是八旬老人也能再现雄风,可惜那家人说龟是精心养着的,死活不肯卖。” 张老医官一听便起了心思,说:“定是你出钱不够罢了。” 秦岑挠了挠头:“下官就这点俸禄,能出多少……不过寻常龟甲也足够用了。” “这怎么行?”张老医官脱口而出,要用就得用最好的,否则药效不够他吃了满足不了夫人怎么办?“龟在哪家?” 秦岑把地址说了,又说:“张医官不妨早点去,省得被人买了。下官替张老医官当值。” 张老医官点了点头,披上毛氅,临走前还不忘嘱咐秦岑拿完种子把柜门锁好。秦岑应了,等人走了扭头就钻进药房,往华元殿的安神药里加了点料。 等了一会儿,染夫人果然来取药。魏帝不待见她,她只好捡送药送点心多去几次,盼望着魏帝多看她几眼。没想到这回魏帝吃完药后,像是换了个人,将她拉上了榻。她终于得偿所愿真正成为了嫔妃。 张老医官出了宫,心里着急,雇了辆驴车奔赴秦岑所说的小巷。直到出了重金买下老龟,才美滋滋地往回走。还未踏出几步,却看见对面一家门口立着自家的车夫,把人叫过来问话。 车夫一看老爷,吓得屁滚尿流,战战兢兢地过来,差点当场跪下:“老、老爷,真不关小人的事啊……是夫人非要小人瞒着的……” 张老医官心里咯噔一声,进去伏在屋前听,只听见里头熟悉的声音淫声浪语一片。他循着缝隙偷看,只见自个儿夫人气喘吁吁地尖声说:“再深些……啊……” “美人儿,再张开些!”王丞家儿子在夫人身上蛮干,“舒服么?” “嗯……得亏有你,否则人家日日对着那硬不起来的糟老头子,可苦死了!”夫人满足地一声接着一声叫道。 张老医官木然地走出了院子,劈头盖脸给了车夫两大嘴刮子,把人扇晕在地。他与王家说是世交,其实他不过是抱着王丞大腿的一只蝼蚁罢了,怎么对付得了王丞。吃了这等大亏,也只能打落牙往肚里咽。 这时候一个穿着不错的女子走过,瞧见他打了声招呼:“张……” 张老医官连忙拉着人钻进一旁的巷道里,才看清原来是五公主身边的侍女青娥。 “张老医官怎巧在这里?”青娥笑道,“公主正好在附近有些头晕,叫你过去瞧瞧。” 张老医官应了,压下诸多情绪跟她过去。在茶楼雅间替五公主诊了脉后,说:“公主忧思过重,等张某开两服药,吃几日便好了。” “张医官可知本公主为何忧思?”妘雁抿着茶问道。 “这……下官只会行医,公主怕是问错人了。”张老医官回道,刚刚目睹了夫人出轨,他恭敬的面上还是有一丝心不在焉和咬牙切齿。 妘雁放下茶盏:“宫中新来了位染夫人,往后吹起枕边风,皇兄怕是不愿理会本公主了。” 张老医官心一颤,宫中秘闻大家都心照不宣,可不敢明面抖出来。现在五公主如此说,就是要拉拢他对付染夫人的意思。想到方才的事,他心里闪过对王家人的忿恨,他帮过他们那么多,对方却赏了他一顶大绿帽子。王家不仁,休要怪他另择木而栖了。 妘雁看着他面色变来变去,美目中闪着冷冷的笑意。王丞这个老顽固想也是不可能与她合作的,好在他自个儿送上个外孙女,她便在这上头下功夫了。 二十八、醉酒偷香被教训 秦岑办妥了事,便来到公主府向妘雁禀报:“染夫人在华元殿圆了房,待过几日张医官再一开口,她准会以为自己怀了身子。” 妘雁听着点了点头。王丞老奸巨猾,让张老医官在魏宫看顾染夫人,她好不容易才寻着了错漏,将张老给拉入了阵营。到时候让王家人和染夫人认为怀上龙裔,坐上中宫之位指日可待,王丞大好前程在手,便不会起旁的心思。再者染夫人有了假胎,也不会趁她不在勾引皇兄,生下真正的皇子。 二人正在合计,卞凌进来打招呼,妘雁笑着应付了几句,便催他去找云澹耍剑去。 卞凌心里有些难受,在妘雁眼里他似乎永远是个弟弟。他没去寻澹哥就烦躁地离开了公主府,去了酒馆喝闷酒。 正喝着,遇到个女术士,非要拉着给他算命。卞凌从身上摸出俩钱,欲打发她走,却听她说:“我看你颧骨饱满,痣犯桃花型却不佳,恐怕正在为情所困吧?” 卞凌觉得有点意思,忙递给她一盏酒,让她细说。 宋莲微笑着坐下了,取出龟甲装模作样替他卜卦。她在秦岑家休养多日,被翻了无数白眼,却不见妘雁召见,急得团团转,唯恐抱不上这条大腿。她在公主府附近打探了两日,凭她在宫中当差多年的本事,看准了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年,意图通过他来再次面见妘雁。 她胡扯了一通,又说:“从卦象上看,你钟情的女子年长些,地位又高,以你今时今日的身份,难以入她的眼。” “是呀……”卞凌叹了口气,“这还有解么?” “有是有……” 卞凌一听,连忙把沉甸甸的钱袋拿到了案上:“这些够么?” 宋莲笑道:“我若为你解了眼下的困局,你得举荐我谋个差事。” “放心,你要是真的灵验,我一定推举你。”卞凌拍拍胸膛。 宋莲低声说:“你得展现一番,好叫她将你当作男子来看待。” “唉,这我也想到了。只是她身边有个剑术高超之人,我又怎比得上……”卞凌一下泄了气。 “男子魅力不止在武艺上。”宋莲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这……”卞凌红了脸,“这恐怕不好吧?” 宋莲倒是信心十足地劝服了他,还拿出一道符让他壮贼胆。 卞凌将信将疑,依她所说好好梳洗了一番又去了公主府。他底子不差,收拾整齐后也引得小侍女们频频回首。 此时天色已晚,妘雁一人坐在亭中对月饮酒。暖炉烧得很旺,她身上却是阵阵凉意,裹着毛氅叹气。 想起之前即墨令曾坐在这里,她心中更觉悲伤。倘若她没有勾引过即墨令,他也不会当朝求赐婚触怒帝王,被记恨派去随军,更不会因此丧命。他死在她追名逐利的道路上,而最后一回见面,她也没能满足他的求欢。 卞凌找到她时,发现案上的菜没动几口,人已经喝得晕晕乎乎,看见他后令呀澹呀乱叫一气。 “雁姐?”卞凌小心翼翼地扶住她。 妘雁努力睁开眼看了他,说:“卞凌呀……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我,我有话想说。”卞凌支支吾吾地开口,方士教他自荐枕席,可话到嘴边羞人得紧。他被醉鬼拉着灌下了几杯酒,才拾起勇气,却觉得肩头一沉,原来妘雁已经醉趴在了他身上。 卞凌瞥见那露出来的、粉藕似的脖颈,胯间一硬。他咬咬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她抱了起来,往屋子的方向走去。夜里风大,他却热得手心发汗,怕妘雁滑落抱得更紧了些。 走至屋前,正好遇上了云澹。对方看了看他怀里的妘雁,伸手来接。卞凌慌忙说:“雁姐叫我单独服侍……” 他知道对上云澹,自己毫无胜算,赶紧撒了个弥天大谎。头一回对澹哥说假话,他心中打鼓,面上却显出一副确凿的样子来。 “你,好好服侍公主。”听是公主的吩咐,云澹只好收了手。他表情未变,看上去却透出几分落寞。 卞凌偷偷松了口气,抱着妘雁进屋去了。 云澹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门后,转身往别处走去,不想听到等会会发生的事。她身边的男人越来越多,不论是相国,秦医官还是卞凌,都是有身份的人。她以后怕用不着他这个低贱的流民伺候了。 出了公主府,云澹在后门阶上呆坐,望着空中一轮皓月,回忆起陵宫时两人平淡而甜蜜的日子。他一直觉得只要能望着她就足够了,如今看来,自己比想的要贪心得多。 在屋里,卞凌可忙活了。他先把妘雁扶至榻上,又温水给她擦了脸,却不知接下来该做些什么。他想起女术士说的“生米煮成熟饭”,可他这个愣头青完全不知道饭该怎么煮。 抓耳挠腮了好一阵,他也擦洗了一番,然后躺到了人身边,大着胆子在她脸上亲了下。他还是头一次离雁姐这么近,一低头好像就能感受到那散着酒味的浅浅气息。她的眼眸合着,黑羽般的睫毛颤动了几下,在烛火下投射出长影。 妘雁被他弄醒了,觉得身上发热,迷迷糊糊地伸手解开了衣带,在男子怀抱中蹭了蹭,呢喃出声:“澹……” 松开的衣领处春光乍泄,白皙的乳山挑逗着他的视线。卞凌小腹燃起一把火,直燥到脸上。他借着酒劲又朝脸上亲了好几口,柔软的触感从唇上传来,让身体的欲望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他胡乱扯开衣裤,扑到她身上,用肉棒在白皙平坦的小腹处胡乱戳着。 “嗯……”妘雁被有些鲁莽的爱抚弄得晕头转向,张开腿缠住了他。 卞凌这才发现奥妙,将胯下之物对准了她的腿间探索着。欲根初次触及小穴,紧张地差点插去别的地儿。他哆嗦了几次,才找准位置,头部刚插入就被内里的温热所融化,险些泄了出来。他努力往里挤进去,屏息抽插起来。 妘雁闭眼摸上了腹肌,轻轻呻吟着。这低低柔柔的声音一下就将卞凌的理智剥去,他放任肉棒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没几下就射了出来。 云澹今日怎么这么快?妘雁醉酒的脑袋没有细想,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看妘雁睡熟了,卞凌不敢再继续,搂抱着她躺下。只是怀中香软,欲火不仅没熄还越烧越旺,他一夜未合眼,到天亮才迷糊地眯了一会儿。 妘雁倒是睡了许久,到第二日的晌午才醒。她睁开眼发现卞凌衣衫不整地抱着她,一张俊脸红得不行。 “你,我们……?”妘雁看了看自己亦是半裸着,吓了一跳。她似乎酒后抱错了人,将卞凌给睡了。 “雁姐。”卞凌握住她的手,在脸上蹭着。初识云雨,她的胴体比想象中的更美好,让他难以忘怀。 他动情的样子让妘雁起了疑。她抽回手,翻身而上,压着他幽幽地问,“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卞凌一惊,眼神飘忽起来。妘雁用指末端捏着他的下巴把玩,盯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旁人不知道,她却是明白的,这孩子披着人畜无害的外皮,却时常捣鼓些小动作。 “不说清楚,我就告诉卞老将军,让他来治你。” “别,别告诉我爹!”卞凌害怕极了,他爹真能打断他叁条腿上公主府谢罪。“我,我一直喜欢雁姐,想和雁姐好……昨天遇到个术士,给我算了卦,说让我大胆自荐枕席,我来时看雁姐醉了……雁姐,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做牛做马报答你!”他流着眼泪可怜兮兮地摇着妘雁求饶。 妘雁问清了术士的长相,想到是宋莲,叹了口气。宋莲也是个极会钻营的小人,难怪年纪不大就在百宋宫领了叁品。她在卞凌身上狠狠掐了一把,教训道:“哪有你这样趁人之危的,当本公主好欺负不成?等会自己去领五十板子,给公主府上下擦叁个月地。小惩大诫,好好长点记性吧!” “呜呜……”卞凌抹着眼泪,不过打板子总比被他爹知道好,到时候随便编个理由糊弄家里吧。 妘雁提着他的耳朵叹了口气,这坏小子被她和云澹宠坏了,要不是她对他还有些感情,早就拖出去打死了。不知道他几时才能学乖些,不捣鼓些旁门左道。她叹着气喃喃自语:“云澹见了也不拦着点……” 卞凌眼睛转了转,掐头去尾地扯掰道:“澹哥说,让我好好服侍呢。” 扯上云澹,妘雁的七巧玲珑心顿时转不开了。她心里一凉,问道:“他真这么说?” “嗯。”卞凌含混地点点头,覆在她身上埋脸在乳间撒娇,“雁姐,昨夜凌服侍得不好,让凌再服侍一回吧。” 妘雁抚着他干爽散乱的头发,叹气道:“你呀,出了这道门就忘了发生的事吧。” “别,”卞凌抬起头,眼里眨着委屈的光,“雁姐要对凌负责。” 妘雁被他逗笑了:“你一个大男人,要我怎么负责?” “我想和雁姐在一起。”卞凌红着脸表白,看她犹豫又说,“我知道,我和澹哥没法比……可我喜欢雁姐,雁姐想和我玩了,就叫我。”他在妘雁脸颊处亲了下,像只努力摇尾示好的小狗。 “那你要如何与卞老将军交代?”妘雁逗他。 提到严厉的父亲,卞凌面上闪过畏惧的神色,说话也磕巴起来:“就……慢点告诉……” 妘雁笑了,在他脸上捏了捏:“何时决定说了,记得派人知会我一声去看热闹。” 卞凌在她肩头磨蹭着没接话,他的手指碰到绵软的胸脯,又来了精神,一口含上了乳首,轻轻舔着。他花了许多工夫才摸到几个敏处,很努力地爱抚着,妘雁不觉间被牵着走。他的手掌满是下苦功习武时磨出来的粗茧,抚过肌肤时带有一种毛糙的热忱,与他本人的感觉很相似。 妘雁摸着他散发着温热的躯体,感觉他这方面十分生涩和纯情,便引着他的手到自己腰间。 卞凌顿时觉得自己又行了,羞涩而兴奋地望着雁姐。只见她宿醉酡红的脸上浮现漫不经心的笑意,在他胸膛处用指侧画着圈。那头乌黑的长发挂落下来,原本躺着而不显的胸脯此时如倒垂的山峰,饱满诱人。 肉棒硬得疼涩,抵在腿间止不住地颤着,对着近在咫尺的小穴跃跃欲试。卞凌揉着那对柔软糯滑的乳山,掌心传来无法言表的舒爽,他迫不及待要将肉棒塞进她身体里好好享受一番,却被猛然一推。那具娇躯离开了,剩下他空落落的怀抱和迷茫的眼神。 “好好思过去。”妘雁憋着笑,扯过长衣披上,头也不回地往外间叫侍女洗漱去了。 留下卞凌一个像地里焉了的菜,坐起来垂头看了看下身仍然硬挺的肉棒,无奈委屈地对着手指哭唧唧。 追-更:fadianwen.com(ωoо1⒏ υip) 二十九、欺魏帝意赴战场 照例进宫的日子里,妘雁给袁公公使了眼色,才进入华元殿。魏帝坐在案前皱眉地看着军报,见妹妹来了便让她伏在膝头,蹙眉说着前线递来的消息。 妘雁微笑不语,这份急报是她一手安排的,再熟悉不过了。她安静听完,便撒娇要皇兄准许她前去支援。 魏帝戳了戳白皙柔软的小脸,说:“战场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一个弱女子,要是伤着了怎么好?妹妹喜欢,明日哥哥就封你为长公主,不必去那刀枪无眼的地方。” 这时外头张医官来求见,禀报染夫人怀了龙裔。魏帝吃了一惊,话从嘴边漏了出来:“不可能,才一回……” “我就知道皇兄有了新宠。”妘雁偷偷往自个儿大腿拧了下,哭哭啼啼地埋怨,“我只是想替皇兄分忧,皇兄心里有了那位染夫人,自然要多提拔王家人,不愿信我……” 魏帝慌了手脚,连忙替她擦泪。可妹妹脸上滚落而下的泪水越来越多,怎么也擦不完。他连忙解释:“雁妹妹,寡人是被下药的,并不是成心要与那女人行房……” “皇兄身为帝王,后宫叁千又有何妨,不必与妹妹解释。”妘雁用绢子半捂着脸,扭过身子只露给他梨花带雨的侧面,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瞧了都心疼。 魏帝愧疚地哄着,赏赐了许多物件,可妹妹仍旧不理他。逼得他没法子,只好勉为其难地同意了上战场的要求,这才总算哄得她转过脸来。 实现了计划,妘雁仍捏着矫揉造作的样,没有怎么与皇兄亲近就出宫了。她得让皇兄怀着亏欠她的心,毕竟之后不知道还会冒出什么夫人美人出来,她不在魏都难以顾及。 魏帝望着妹妹伤心远去的背影,心里越发对染夫人厌恶。他很清楚那日的安神药绝对有问题,而端来药又爬上榻的人正是染夫人,现下又怀了肚子,显然早有预谋。若不是朝中暂且还需要王丞的扶持,他真想将人打入冷宫。 妘雁达成目的,心满意足地回到公主府,听管事的说卞凌上门擦洗来了,就走去检查。此刻卞凌正倚在廊下歇息,听见有动静连忙起来擦地板。不多时,妘雁走了过来,看了眼他那卷得高高的袖子一尘不染,弯腰捏住了他的耳朵。 “疼!”卞凌半眯着眼叫唤,用手捂住了耳朵。 “叫你躲懒!” “我没有。”他睁着眼,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不信问澹哥,我可卖力了!” “那你衣服怎么这么干净,地上却落着灰?” 卞凌无言以对,赶紧给庭中练剑的云澹使眼色。云澹收了剑,正要开口,却被妘雁打断了:“你别出声,看把这臭小子惯的。今日不干完活,休想回去。” 卞凌巴不得留下:“凌想陪着雁姐。” 妘雁拍拍他的头,坐在他身上说:“方才偷摸着歇息,现下本公主罚你驮着我擦。” 卞凌好歹也是练武从军的,不把这点重量放在眼里,反而能好好感受相贴处那柔软温热的触感。他开心地擦着地,心想要是每日都可以和雁姐贴贴,擦叁个月地又如何。 妘雁坐着,正色将意图奔赴战场之事说与云澹,又对卞凌说:“上回你遇着的女术士,带她来见我吧。” “雁姐要带她去吗?”卞凌疑惑地问。 “先带来看看。”妘雁并未给出切实的承诺。她早已盘算了一番,青娥得留在魏都主持事务与传递消息,她还需要一个得用的侍女。 “雁姐,我也去吧!” “你留下好好擦地。”妘雁弹了下他的后脑勺。 卞凌不依:“我回来再擦嘛!雁姐头一回领兵,他们要是不服怎么办?带上我,我教训他们!” 妘雁这才想起这个毛小子也是做都尉的人,让他去总比陌生的武将强些。她有些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又望着庭中正在擦拭剑身的人,脸上泛起了红晕。公孙将军带领的魏军驻扎处离温泉谷很近,那里是他们初次翻云覆雨的地方。 她痴痴凝望云澹的一幕让卞凌看了个清楚,心里不免泛起微酸来。雁姐心里眼里都是澹哥,以后他还有什么机会再一亲芳泽呢?于是眨了眨眼,故意问:“雁姐这回是为了相国,才冒险去战场的吧?”此话一出,云澹的手果然顿了下。 “也不全是去查探死因的……”妘雁眼角瞥见卞凌勾着嘴角偷笑,在他头上敲了个栗子,“想什么这么美?” 卞凌正在为自己的挑拨暗暗得意,猛挨了一记,即刻收起笑装出无辜相来。 妘雁不知道他打什么歪主意,无奈地叹气:“你呀,别整日想些乱七八糟的。我考你一问,你想出来了,我便带你去。”她清了清喉咙,问道:“本公主与珀王,有何不同?” “唔……”卞凌不知道雁姐为什么问他这个,雁姐与珀王不同之处多的去了,不如说他们之间相似点才是少之又少,不晓得她想问什么。他一边擦地一边想,到了晚膳时分,妘雁拍拍衣裳就要走的时候,拉住了她的袖子:“雁姐,是什么不同呀?” 妘雁揉了揉他的脸,笑道:“珀王是男子,我是女子呀!” 卞凌一听急得差点跳起来:“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妘雁拍拍他的头,目光之中却有些意味深长。皇兄一死,周遭便会默认珀王登基。可她若要争位,绝不是只是将皇兄拉下马就可告成的事,稍有不慎便会弄得狼烟四起,变成邳泉地那般的景象。此番奔赴战场,除了查探即墨令之事,也是伸手入兵权以及获取战功实绩的大好机会。 卞凌没猜出来,不依不饶地哀求着。经过那晚之后,他们之间的接触自然亲密了许多。他跪抱着妘雁,在她腰间磨蹭着撒娇。好说歹说,总算磨得妘雁松口,他喜得晚膳都多用了一碗。 妘雁自有考量,她迟早要提拔年轻有为的将领,熟悉的卞凌若在其中当然再好不过。只是不知道他担不担得起,需要观察。此外,正如卞凌所言,她也担心压不住那些武夫。 三十、行军按摩(ωoо1⒏ υip) 临时抱佛脚学的骑术实在拙劣,妘雁连续骑马多日,两条腿酸痛得站立都困难,实在支撑不住选择了坐车。她有些后悔从前在魏宫从不锻炼体力,实在过于娇惯。 午后秦岑也摸了进来,说着要为公主按摩腿部就将下裙撩了起来,手捏住她酸胀的小腿慢慢揉动着。他逐渐加大手上的力道,妘雁不禁轻吟出声,又觉得车外人或许会听见,脸上便泛起了红。 “这样舒服些么?”秦岑一脸正经地问,不动声色在腿肚子上一捏。 “嗯……”妘雁又漏出了一声,脸红到了耳朵根。 秦岑像是没听见,修长的手指继续在腿间滑动,看准了似的净挑些酸疼得厉害的部位下手。 “轻点……”妘雁吩咐道。 秦岑半点没有收力的意思:“这样才有疗效。” 妘雁没法了,又怕外头随行将士们想入非非,掏出丝帕将自己嘴堵上。 秦岑忽然嘴角勾起,露出狡黠的笑容,指尖沿着小腿往上,抚过膝盖来到大腿内侧。不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探至腿间私处,隔着亵裤快速摩擦着花蒂。 酥痒一下传遍全身,妘雁意料不及地后仰倒在了软毯上。她有些生气地看着擅自动手动脚的医官,按住了他的手。 面对妘雁问询地眼神,秦岑俯下身轻轻低语:“下官办妥了五公主吩咐的事,公主还没奖赏下官呢。” 妘雁扯下丝帕,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什么时候提不行,偏挑这会子?” “下官喜欢这会儿。”秦岑的指端在花蒂处抖动,激起她身上阵阵颤栗。眼看她又忍不住要发声,他好心堵住了她的嘴。不过也不能白堵,他伸出舌在那张柔软的小嘴里肆意舔吮,又卷着小舌缠绵。指端摸到的绵软间的硬粒十分有趣,又很温热,他挑捻捏揉,极尽所能地玩弄着,让周遭湿得可以绞出水来。 妘雁的呜咽声被堵在了喉里,不知是舒爽还是委屈,眼眶湿润几乎要落泪。他总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趁她放松时上手作弄她。 秦岑暂且离开了她的唇,托着首在她身侧半躺着,眉眼皆是笑意。他的手又摸至了小腹,在她肚脐周围打转。 妘雁抹了抹眼角,轻问:“秦医官如此……重欲,为何没有妻房呢?” “下官习惯独身了,有了妻妾也未必能尽到作丈夫的职责,又何必互相耽误呢。”秦岑笑着回答,碰到腰带紧束处抽回手,又从上面探入,提起乳首搔着。 “那你就来捉弄我?”妘雁赏了个白眼,又八卦地问,“你会不会去花街解决需求?” 秦岑压住了她,头一回浮现了不满之色:“公主就这么看待下官?”他眉头紧锁,抓过丝帕又将她嘴堵上,接着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又去掀她的裙。 妘雁伸手要去将帕子扯开。秦岑看着却没有按她的手,而是去逗弄花蒂,让她湿了个彻底,才附在耳边问:“要拿开帕子么?” 妘雁泪眼朦胧地点了点头,感到他的手离开了私处,刚稍稍放下心,却被分开了腿狠狠插入。花径被一下填满,他那粗长的玩意用力抽插着,顶得小腹深处酥酥麻麻。大路虽说比山间小径平整许多,马车走快了仍有些晃。妘雁身上身下都是颠簸,整个人被拎着抖的被子。 她憋着声呜咽了几下,秦岑很少显露这般情绪,原来也有脾气的,不知道自己是戳着了什么痛处。她望着他皱起的眉头和紧抿着的唇,觉得新鲜,又有些好笑。粉嫩的膝盖抬起来贴上了他的腰,半是勾引地磨蹭着。 秦岑知道她腿酸胀着,便握着捏了一把,看她闭着眼抽动了下,气恼的脸逐渐展开了。早在及笄礼的那天,身着华服的她便永远住进了他心里。彼时他只能在角落,远远看着她经过。他心里清楚得很,自己这样的出身是绝无可能娶到公主的,只能在午夜梦回时,想着她聊以自慰罢了。 不过世事难料,她出嫁后又回来了,而且不拘小节走在了争权夺利的路上。他不在意她有多少男人,只要他能为她所用,成为其中一个即可。 在颠簸飞驰的车驾上,本不需要花费多少力气便能与她交欢。秦岑却毫不吝啬地抽动着腰身,花径深处有着非凡的魔力,将他牢牢吸住。 妘雁被撞得腰酸背疼,本就疲惫地身躯更是劳累。他按脉的手到处乱摸,将她衣物都解得七七八八,似乎很是享受她凌乱的模样。反观他自个儿,倒是衣着整齐得很,连医冠都未动一下。妘雁不服地解开了他的革带,忍着浑身被肏弄的欢愉,想支起来去碰衣领。 秦岑胯下一用力,将她顶得躺了回去,薄唇一张一合,无声地问她:想看吗?看她羞恼的样子忍俊不禁,自己将衣袍一层层剥开,露出里面的肉色。 妘雁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的线条与先前相比紧实了些。还未细想,看他忽然不知从哪掏出一个小药瓶,倒了些在手上,涂在了她敏处。她顿觉私处舒爽难耐,热流从小腹腾起袭遍全身,丝帕几乎要堵不住她喉间的吟哦了。 秦岑凑近在耳边低语:“叫出来也行。”接着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笑意充斥着眼睛。 妘雁已经顾不得生气,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集中余下全部精力在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上。忍了许久,她快支持不住时,秦岑才停下,抬起她的腰身喷射在了最深处。 “秦岑,你这混蛋!”妘雁声音收着,却抑制不住满满的怒气。 秦岑看着指间混着药末的粘稠汁液,还有衣物上一滩滩湿痕,这些都是她因他溢出来的。他心满意足地吻了下柔软的脸蛋,对视着那双美目说:“下官是混蛋。” “不准欺负我了。”妘雁警告道,“不然罚你……” “罚下官什么?”秦岑一反手,将药瓶里的粉末尽数撒在了她腿间,然后伸手在那点处揉动。 妘雁弓起身子,眼泪不争气地扑簌扑簌掉落。她私处沾上了那不知什么药粉,敏感到了极点,而他又是最为擅长手活的。她已经分不清是车在震还是自己在颤,只觉得天旋地转,颅内通气似的清爽舒服。 秦岑欣赏着她高潮登顶的表情,那眯闭着的双目滑下清泪,额头与鼻尖冒出一点汗,面色艳若满开桃花,朱唇微启,连接着里头的湿润粉嫩。虽说早有想象,可这副美景真的出现还是让他失了神。等反应过来,他忙不迭地又将自己的肉棒插入了。美色当前,不好好享用就成了傻子。 二人翻云覆雨不知合抱了多久,马车稳稳停下时秦岑又借力插入了小穴,将妘雁弄得倒吸一口凉气。 “公主,天色已晚,还要继续前进吗?”宋莲的声音传来,她已如愿以偿做了随行侍女。 “今……”妘雁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音变得沙哑娇媚,赶紧止住了。 秦岑抿着笑,肩膀抖动着,把妘雁气得想打他。 宋莲到底是见惯世面的前女官,从一个音上听出了什么,转身对将士们说:“今晚就地休息,你们先去边上扎营。” 妘雁松了口气,宋莲倒挺机灵的,一下就判断了形势还替她解了围。她回头就在秦岑胸口捶了下,轻骂道:“不知廉耻,还不快些退出去?” 秦岑吃痛却没松开抱着她的手,在唇上亲了亲:“夜里再继续?” 妘雁真怀疑他是不是研制了什么秘药服用,怎就如此不知疲倦。可自己收下的男人,累趴下也只能含泪吃完。 秦岑依依不舍地退出了娇软的身子,替她穿好衣物,等肉棒收敛下去才敲了敲车缘,让宋莲进来伺候公主梳发。 卞凌落马后便想去纠缠雁姐,扭头却见被扶下车的妘雁面色潮红,发式也与早上有所不同。而一同下车的秦医官与她举止亲昵,摆明了有见不得人的暧昧关系。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医官也能堂而皇之地取宠,卞凌想到自己被雁姐拒绝,酸羡得倒牙。 晚膳时卞凌软磨硬泡,非要与妘雁同案用膳。得逞后看她面前只放了两个菜,嫌弃不够丰盛,要去再做些上来。 妘雁敲了下他的头,笑骂:“亏你还是个都尉,行军赶路又不是游山玩水,两个菜还不够吃的?” 卞凌委屈地抱着头:“这些大锅糙饭我们男子吃就罢了,雁姐是金枝玉叶,怎么受得了这些?” “怎么受不了了?我听闻珀王行军时,也是与将士同甘共苦的。” 卞凌没话了,安静地扒了两口饭,又说:“雁姐,再过叁日就可到达边城了,城里条件好些!” “城里在打仗,为什么说条件好些?”妘雁逗他。 “雁姐没瞧见,今日遇着的小商贩,跳着货物往来主路,面上不慌不忙的。我说呀,许是白罗王早前拿下二城后得意洋洋,不急着进攻。我们现在过去,说不准还能看见公孙将军吃香喝辣,抱着酒坛打呼噜呢!”卞凌捂着嘴笑。 妘雁听了倒是陷入沉思,相国之死后,前方似乎就未有新情况了,递来的战报也皆是小打小闹。她不得不自己伪造了封,好借口领援军出来。 “这仗打得着实有些奇怪。”妘雁说,“你带着人马就近驻扎,我先与云澹去查探下。” “到了再慢慢查不行么?”卞凌以为她急于查明相国的死因。 妘雁笑了笑,说:“哪那么多问题,依我的话行事。” 卞凌凑进她怀里,噘嘴说:“那雁姐也带我去嘛!” “又不是去玩乐,带这么多人。”妘雁笑着戳了戳他脑门,“你走了,这些军士谁来管理?” 卞凌撒了好一阵娇,到底无用,垂头丧气地出了帐,撞见了秦岑。他憋着一肚子气,又遇到这个讨厌的男人,就出口讽刺了几句。 秦岑眯起眼,阴阳怪气道:“卞都尉有空刺我,还不如好好巡视营地。或许五公主看卞都尉得用,会多重视你些。” “你!”卞凌气得跳脚,眼睁睁看秦岑进了帐,接着里面便传出隐隐约约的不堪声。他嫉妒得险些咬碎一口牙,不甘不愿地去巡逻了。 追-更:yuwangshe.uk(ωoо1⒏ υip) 三十一、花街救美 妘雁与云澹、宋莲甩下大部队,以行商人的身份进了边城。云澹仍旧穿着一身剑客似的衣裳,而妘雁与宋莲则将头发束起作男子打扮。妘雁美貌出众,男装也不能掩其半分,幸好这几日天干物燥,边城风沙有些大,她戴上纱帽也并不违和。 路上行人纷纷,摊贩买卖也寻常做着买卖。妘雁觉得城里不像是临阵对敌那般慌乱紧张,却也弥漫着一种难以言表的氛围。溜达了一阵,天色不早了,叁人随意进了一家酒楼打算用饭。进门后才发现里面还有几个歌姬弹唱,案上的酒菜也皆是美酒佳肴。里面还有几处空着的雅座,跑堂的称那位置得留着以备贵客,要他们等候。 不一会儿,几个魏兵勾肩搭背,大摇大摆地横行街头。路上人还没等他们靠近,就都不约而同地加快了脚步躲进巷子里避让。云澹本能地站在了妘雁前面,将她挡着不容易被看见。 其中一个魏兵东张西望了一阵,指着一名形容尚小的女子:“你,过来伺候你军大爷!” 那女子受惊害怕地抱着自己肩,低下头不敢动。女子畏惧的表情引起了魏兵的兴趣,他上前抓住人手强行抱住了她,还回头对其他几个说:“兄弟们,这个如何呀?” “我看嫩了些,怕是没什么滋味,不如去花街瞧瞧!”另一个魏兵不太满意。 “天天对着那几个娘们,你还没玩够呀?”先前的魏兵说,“再说这个看上去干净些。” 余下的互相看了一眼,像是同意了点点头。于是那人就硬抓着女子的手腕,拖着带走了。路人们缩在巷口店前围观着,目光中闪着惊惧与木然,都不敢上前。 “这些人天天这样作威作福么?”妘雁随口问了跑堂。 “哎哟,可不敢乱说!”跑堂赔笑道,“军爷们与狄人作战,都是应该的。天都快黑了,那女娃子还单独出来,被看上是倒霉……呸呸,是福分。” 妘雁剜了他一眼,对方立刻被镇住缩了下脖子,不敢多话转身干活去了。 “竟无纪至此了么……”妘雁喃喃自语着。魏都当街殴打就已经出乎她的意料,边城这里居然还出现了强抢女子的事。不过仔细想想,先帝在世时将两个女儿不加掩饰、明码标价出卖,底下人又怎会好好约束风气。她紧随其后,见他们一路进了小巷,另有两名男子等着。 抢人的魏兵将那可怜女子甩在墙上,随手举起剑柄就要将她打晕再施暴。只见两粒石子飞过,分别击中了他的手腕与膝后,魏兵顿时掉落了手中剑,人也跪倒在地。其他几人见状纷纷拔出佩剑,杀气腾腾地望向了出手的云澹。 “哟,没想到一个丑八怪还有人抢。”跪倒的魏兵朝女子吐出唾沫,恶狠狠地也看向了妘雁这边。 妘雁一招呼,云澹就动手将他们打成了重伤。几人相互搀扶着,狼狈地逃走了,还不忘嘴里吐几句不入流的脏话。女子抹着泪,哭哭啼啼地道谢。妘雁问她:“这些人经常这样横行霸道么?” “自从这些人来了以后,强征了半城房屋不说,还经常拉女子作陪,若是不从,即刻便动刀子了。”女子愁眉苦脸地说,“从了总比丢命强些……”她没说几句就急匆匆回家了,生怕再晚些又遇上什么牛鬼蛇神。 妘雁皱了眉。各国常备军皆不多,作战时临时招募大批平民入伍,平时又化整为零让他们耕作生活。这批军士亦是如此,说穿了本身也同样是农夫商贩,换了层皮换了个地儿也学会了鱼肉黎民横行乡里这套。 “公……主子,我们也寻地落脚吧?”宋莲打断了她的沉思。 “嗯。”妘雁转身,忽然想到个主意,“我们去花街瞧瞧?” “花街?”宋莲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她在说笑,“主子去那种腌臜地做什么?” “没听方才那些兵的话吗,花街应该有不少将士在里头寻欢作乐,我倒想见见场面。”妘雁说。 花街一派张灯结彩的繁华,嫖客们大多是魏兵军士,故意穿着甲胄,沿着道晃悠着,享受着穿得露骨风骚的妓女纷纷对他们打招呼的场景。其他嫖客脾气再大也纷纷礼让,转头将打骂发泄在花楼里。 一个矮矮胖胖的男子领着叁个手下,望着街边花楼里花枝招展的姑娘掂量了下兜里的钱,转而钻进了巷子里头,挑了家坐下。 店里烛火昏暗,他们四人也没点酒菜,只干喝着茶水。不一会儿老鸨带着抹了厚厚脂粉的姑娘们过来,胖墩男付了钱挑出两个,众人就要往后院子里走去。老鸨拦住了他们,赔笑说:“大爷,两个陪四个,可不是这个价了。” 胖墩男又掏出一些钱:“这些够了吧?”于是让叁个手下也各挑了一个,才抬脚走了。 老鸨掂量了下,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嫌弃得不行。这里前搂后院都是一家,前头的招待富客,后头则把烛火遮暗些,方便上了年纪的妓女糊弄给不出多少钱的。 胖墩男拥着两个姑娘,往后屋走去,得意洋洋地说:“一会儿到屋子里把本大爷伺候舒服了,就叫你们见识见识新鲜的。” 一个妓女将帕子舞到了他脸上,调笑道:“爷,我们出来做活的,什么没见过呀,有什么能让我们新鲜的?” “等会儿不就知道了?”胖墩男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随即皱眉呸了几口,“咋回事,全是粉!”他叫人提水过来,亲自扯过帕子浸了水,将妓女脸上擦了个干干净净,又取过灯凑近了看。顿时发现这几个妓女都是老态百出的,生气起来当下就砸了灯,怒骂道:“黑心肝的!收了老子的钱,拿这么寒碜的来搪塞!当老子冤大头吗?” 他们闹将起来,老鸨不得不现身赔罪道:“贵客莫气,实在是今日来的军爷多了些,年轻的几个姑娘们应付不开……” “呸!军爷是爷,本大爷就不是爷了吗?老子也是付了钱的!”胖墩男一巴掌险些扇在老鸨脸上。 老鸨心里暗骂几个钱啊拿自己当天王老子,面上却做出为难之色:“要不几位下次再来,最好的姑娘一定留着。” “下次?老子今晚怎么办,啊?”胖墩男气得踢翻了一桶水,洒了半院子的水。 挑水工去捡骨碌碌滚着的桶,那娇弱瘦削的身躯倒是叫他眼前一亮。胖墩男抓住了挑水工的后衣领,将他头按进另一桶水里,再拎出来。 “呜……”挑水工差点窒息,出水后白皙的小脸咳个不停。其散脱的额发濡湿了,水珠顺着稍有些圆润的脸颊滴滴答答,长睫毛如羽扇般抖动着,如出水芙蓉一般清丽。 “这不是有好货色嘛!竟然不拿出来给本大爷享用!”胖墩男哈喇子也和那些水珠一样滴落。 “呜……我,我是男的……”即墨令用手背抹着脸上的水,惊慌失措地辩解。 “哦?”胖墩男仔细一看,发现他的确有明显的喉结,不禁舔了舔嘴唇,“那更好了!” 老鸨和妓女们见状赶紧悄悄溜走了,留下一个惊呆了的即墨令。他丝毫没想到世上还有这种癖好。胖墩男趁机给他塞下了药丸,垂涎叁尺地搓着手:“我最喜欢被瘦弱俊美的男子肏了,那滋味爽到上天……” “荒唐!”即墨令回过神后白净的俊脸涨得通红,拼命挣扎着,“你别过来!” “小美人儿,出来卖还说什么荒不荒唐,等会让你舒服。”胖墩男指挥手下将他拿住,抹了抹哈喇子,开始脱起了自己衣物,将外衣扒了甩在了地上,又去解里面的。脱完自己以后,他伸手摸了摸即墨令胯下之物,是外表看不出来的粗长,兴奋地后穴瘙痒,迫不及待地撕开了他粗糙的布衣。 “我只是担水的,何时出来卖了?”刚才不知被那人喂了什么药,即墨令感觉下腹发热,肉棒也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混蛋,别过来!”他出生以来头回这么害怕,要是被这个猥琐男给强了,他就算侥幸活着回魏都,还有何颜面去见雁公主。 “你叫呀,叫破喉咙也……”胖墩男还未说完,就被击晕了。手下连忙应战,然而手还没握上剑柄都被抹了脖子。 即墨令瘫坐在桶上,劫后余生地喘着粗气,浑身微微发着抖。等歇一口气,他才抬头,不料想见到了朝思暮想的人。“雁公主,你怎么来了……?”他明亮的眼眸中充满了惊喜。 立于云澹身侧的妘雁上前,捏捏他的鼻子,笑得前俯后仰:“我不来,小美人儿可不就得失身了?”即墨令还活着,她打心眼里高兴。 “主子,这人的确是戴国在百宋作质的公子蕉。”宋莲仔细看了躺在地上的胖墩男,方才在巷里远远看见不敢认,现在确定了。 公子蕉竟然反方向逃入了魏境,联想到联兵,妘雁猜测戴宫怕是出了什么变故,在追杀皇子,不知道是不是宗室子弟作乱。正想着,即墨令扑进她怀里,他双目闭着,面色潮红地低头在柔软的胸脯上磨蹭着。 宋莲查看了一番,说:“这位少年应该是中了媚药,难以自持,在凉水里浸泡一夜就可以解。”公子蕉用的是百宋宫里常见的壮阳催情药,宋莲一看便知。 妘雁抚摸着即墨令的后背,笑了笑:“不了,既是花街,自然用花街的方式解。”她对云澹嘱咐了几句,后者点点头,办差去了。妘雁拖着死死搂着她的即墨令,脚步不停地往屋内走去。宋莲已经快速将里头收拾了,替他们合上了门。 首-发:xiaomage.in(ωo𝕆1⒏ νip) 三十二、妓房亵玩 妘雁进了屋,看到塌边波浪状木堆,宽度可以躺人。她将即墨令推到在上面,这个可怜的少年被催情药物弄得欲火焚身,面色酡红,顺着身下木桩的形状腰身向上迎起,腿间肉棒坚硬挺立。妘雁捏了捏那肉棒,笑着看他,觉得十分有趣。 即墨令还保留了一丝理智,被这么看着十分害羞:“雁公主,还、还是,还是让我泡凉水吧。” 妘雁抓住那只紧紧摸在自己胸上发烫的手,笑问:“令君真不想要?” “可是……”即墨令咬着下唇,左右犯难。她裹了胸,隔着数层布手指仍能感受到那份诱人的柔软。 妘雁俯下在唇上落下一吻,嗔怪说:“好呀,骗人来报战死了,害人家白白伤心,自个儿却躲在这烟花柳巷里头风流快活。” 即墨令喘着粗气,尽力控制着不安分地顶在她小腹上的肉棒,辩解道:“我哪有风流快活…嗯……”他那明亮的眼睛眯起,发出情不自禁地呻吟。 妘雁纤细微凉的手在肉棒首部拨弄着,漫不经心地问:“你在这里作什么?” 柔和的凉意从胯下传来,即墨令晕晕乎乎的,哪有心思答话。他搂住了她,伸手探入了衣里,一点点扯松那浸润了馨香体温的缠胸布条,拿过来贪恋地嗅着。 随着她手上动作加快,舒爽不断经由胯下传至小腹,再四散周身。他张开嘴一口含住了眼前柔软的乳首,用舌尖舔吻着。在昏暗的烛火中,包裹着柔软的肌肤更显细腻光滑,他贪婪地吮吸着,留下一粒粒红印。 在越来越火热地攻势下,妘雁渐渐被催起了情欲,手不知何时松开了硬物,转而抱住了对方的肩。即墨令的嘴唇沿着雪肌一路擦下去,碰上她私处时猛然吸住了最为敏感羞怯的花蒂。 “啊……”妘雁呢喃着,层层舒爽随即而来,如潮水一浪接一浪拍打在身上。抓在衣物上的手一使劲,将他身上看不出什么颜色的粗布撕出了大缝,那隆起脊骨的白皙后背顿时露出,有种幽幽的魅惑。 难怪时有听闻一些掌权的太后眷养少年在宫里亵玩,妘雁想着,索性将衣裳撕了个粉碎抛在地上,欣赏起他养尊处优的滑嫩身躯。 失去了蔽体之物,即墨令丝毫没有发冷的感受。药物催得他浑身热辣辣地,尤其是小腹处,失去小手紧握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小穴舒服一番。他心里十分矛盾,自幼严格的家教不许他踏足半步堕落地,即使这些日子不得不在此做苦力探听消息,也从来没敢乱瞧过不敢看的一眼。可每次对上她,总是破功的时候。 软舌入小穴是与肉棒截然不同的温和柔软,在褶壁上轻柔描画磨蹭着。妘雁抚着他沾了水还未干的乌发,双腿内侧磨蹭着他的脸,发出一声又一声呻吟。 听上面传来的莺啼越来越缠绵,而小穴处也越来越湿润,即墨令直起身子,将早就饥渴难耐的肉棒全部插入了。他躺在形状奇怪的木桩上抱着酥软的妘雁,伸手将她的一条腿提至自己腰间,在内侧乱摸一气。 妘雁被抽插冲撞得抖个不停,她迷糊地望着瘦削的即墨令,不知他哪来那么好的腰力。她亲着他滚烫的脸颊,暗中积蓄了些力气支起身子,腿一用力想让他喷射出来。即墨令架不住差点泄了,不满地对换了位置,将她压在身下好好肏弄。 “别……歇一歇……”妘雁忍不住拍着他说。她前阵子的腿酸还没好全,今日又走了一天,现下躺在木上感到硌得难受。 然而即墨令磕了药,性欲不同寻常,入了花径就难以自拔,听她叫饶即便有心也无法自持。何况自分别以来,他无时不刻不想着她,此时混着思念的情欲正浓,恨不得将她粘在怀里。半个时辰过后,他才退了出来,妘雁仰面躺着,娇软无力地喘着气。 发泄一通后,药效仍未散去,即墨令却不好意思再强要已经疲累不堪的雁公主配合他。正要压下身上乱窜的邪火,冷不防被妘雁推到了墙角。 妘雁歇了口气后,觉得方才被他一个少年欺负了去,心里有些不甘。她歪头看到角落有一些布带从梁上垂下,忽然有了坏主意。她铆足了劲将他推过去,趁他没防备将手脚一捆。 “雁公主?”即墨令疑惑地叫她。 “令君猜猜这是怎么用的?”妘雁在他耳边轻笑,“我猜是这样……”她用力拉下两根布料。顷刻之间即墨令被束缚着的双手举过头顶,一条腿亦被高高吊起。幸亏魏国的士族子弟均习过武,虽说不上什么武艺高强,也有些底子在身上,否则还真难以做出如此柔韧的姿势。 即墨令浑身颤了颤,眼眸里净是惊疑地看着面前衣裳半褪的女子。妘雁笑着戳了下他的脸,说道:“叫你停却不停,现下本公主要好好教训你。” “士可杀不可辱,令容不得你这般亵玩……”在妓房内形体被弯成了屈辱的姿势,即墨令的羞耻之心顿时盖过了一切。他咬着下唇,眼里羞愤难当。 妘雁又往下扯了扯布条,他的腿吊得更高了。即墨令感到一阵疼,呜咽了几声,委屈地滚出了泪花。 “看你还敢不敢下次再拿命骗本公主。”妘雁触碰着他挺立的肉棒,得意地在他锁骨上留下了一道红痕,“令君嘴上嚷着不要,却回回乐在其中,这次想必也是如此。” “我哪有!嗯……”即墨令腰被她的纤手缠上,小穴对上了欲根处,喉间溢出了舒爽的声音。强压下的欲望再度被勾起,他顾不上吊着的手腕被扯得发疼,在她脖子上一通乱吻。 妘雁将他背上的薄肌瘦骨一一摸遍,有意调戏:“小美人再锻炼些才好,否则大爷我可不付钱。” “不准叫我小美人!”即墨令生气地说,小晃了几下往前一扎,借力狠狠插进了她身体里。 “呀!”妘雁被他顶得险些松手,对上那双倔强的眼睛,玩弄之心大起。她扭动腰身,将他磨蹭得浑身颤栗,又在他身上拧肉。比起那张嘴,他单薄的身体果然很好亵弄,很快地配合起她。 即墨令又疼又爽,心里抗拒着束缚戏弄,却控制不了身体已经臣服于她。肉棒在湿滑褶间滋溜一下就进了最深处,热意像是火炉吸引着他这只飞蛾浑身的血液。他很快就进入了欲仙欲死的状态,全幅注意都只在湿软温热之中。这情迷意乱地样子倒叫妘雁感叹了一番。 又是一个多时辰过去,妘雁累瘫在一旁的榻上娇喘连连,扶着腰觉得浑身像散了架。她靠在枕上,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舒爽过后的即墨令眨了下眼,愣了片刻才想明白她在问什么,慢慢将出兵后的事情说了出来。原来公孙大将军领着魏兵与白罗军对上后,先是假意对阵了几回,将两座城池拱手相让。他怀疑其中有诈,着手查探公孙与狄兵勾结之事。公孙发现后故意在弃城时将他抛下,幸亏有个老仆拼死相救,他便诈死溜进了这座边城,继续暗访。 “雁公主,你松开我吧。”即墨令说完后委屈地求饶,“这模样实在不雅……” 妘雁低头笑了几声,故意说:“本公主要睡了,你就这么绑着过夜吧。” “雁公主?”即墨令急了,晃悠着想挣脱,手腕处露出了红痕。更糟糕的是药效是一阵一阵的,不但没有减退反而更为强烈,说话的工夫肉棒又挺立了起来,将他理智渐渐逼退。 妘雁也注意到了他额头上豆大的汗水以及硬挺的粗棒,摇了摇头,暗叹不好对付。她过去解开布条,说:“你自己动……” 刚一松绑,即墨令已将她压倒在了榻上。他似乎已彻底失去了自我,在乳山间流连忘返,任凭下体肆意放纵起来,将她搅动得吟叫不断。等第二天醒来,发现妘雁赤条条地枕在自己的肩头熟睡着,他才想起昨夜后来翻云覆雨了大半宿,她都累得动不了了还无耻地扯开腿乱入。 即墨令羞得差点在榻上炸裂,胯下玩意经过一夜休息精神充沛地晨勃而起,他一动便戳到了身上人,将妘雁也弄醒了。 妘雁坐起身伸了个懒腰,这些日子又是骑马又是被秦岑欺负,增长了不少体力,否则以昨夜的激烈程度,她恐怕今日得靠人扶着了。她懒洋洋地打着哈欠:“令君的胃口如此之大,本公主都快招架不住了。” “我……是被催情药所惑……”即墨令百口莫辩,脸红到了脖子根。 妘雁捏了捏他的脸蛋,正要再说什么,却听见外面院门被大力拍成一片,紧接着便是男人们粗鲁的嚷嚷声以及宋莲阻拦的呵斥声。二人皆唬了一跳,连忙去捡拾衣物遮掩身体。 妘雁眼疾手快地套上宽松的男子服饰,又将长发随手束起。即墨令也慌忙去捡衣物,可那粗布衣物早被撕破了,无法蔽体。妘雁瞥见边上挂着一袭妖娆的红裙,憋着笑取下来甩给了他。 “这,这是女子服饰……”即墨令难以置信地看着。 “穿不穿?” 听见外面宋莲似乎已经阻拦不住,即墨令咬了咬牙还是套上了。他刚一穿完,还没来得及梳理凌乱的长发,外头人已经破门而入。 三十三、退敌 门被撞开后,一个魏兵指着妘雁喊道:“副尉,就是这个男人!”此人便是昨日当街强抢女子的那个。虽然妘雁当时纱帽遮面,但这身姿与衣物被他记得清清楚楚。 “好呀,给我揍!”副尉大手一挥,几个大汉就上来意图按住妘雁的胳膊。 妘雁妙目一瞪,吓得那些人手一僵,她冷笑起来,慢悠悠地问:“为何无缘无故要动手打人?” 副尉先回过神,此人看似柔柔弱弱,却气势逼人,平平淡淡一句话竟震慑住了他们这些在沙场厮杀过的武夫。他觉得失了脸面,高声喊了回去:“这话该问你自己,昨天打我弟兄,今个儿就得挨揍!” “你说打了便打了?可有人证?” “我弟兄说你打了便是打了!”副尉叉腰蛮横无礼地说道,他想了下又说“你不想挨揍也成,拿出个十金赔爷几个,爷就放过你。” “十金?”妘雁用眼角瞥了他们一眼。 “什么,拿不出来?我说你小子,嫖得起鸡赔不起钱啊?”副尉大摇大摆地走到案前坐下,看见正在掩面的即墨令,一把扯过来仔细瞧了瞧:“哟,眼光还不错,老子就喜欢带股子清纯味儿的!”随即将即墨令推倒在案上,顺势在他臀部摸了一把,伸手去解自己裤带。 “大哥,我们把这两个小子扒了,看看他们有多少钱!”魏兵说着,逼近了妘雁和挡在她前面的宋莲。 即墨令转身劈了副尉两巴掌,将他扇得头晕眼花,接着便扑过去护着妘雁。副尉捧着抽疼地脸,往地上呸了一口:“小妞还挺辣的,等会叫你榻上求饶!弟兄们,一会儿小妞给我,剩下两个留给你们玩,上!” 他们正要动手,忽然背后扬起一阵风,一把剑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们打翻在地。来人没下重手,这几个大汉只是抱着胳膊腿在地上打滚。 云澹朝角落里的人施礼:“公主,澹护驾来迟。” “公主?”几人慌了神,看见自家大帅公孙将军也已经到了门口,慌忙向妘雁磕头。 “拖下去,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妘雁盯着公孙将军说。 “是。”公孙将军连忙上前赔罪,对手下呵斥道,“还不把这几个拖下去乱棍打死!”他转头与即墨令一照面,便知不妙,表面上仍作出一副谦卑的样子来,请妘雁移步主城歇息,又下令设宴洗尘。 妘雁推拒了他的宴席,只在屋内用简膳。卞凌屁颠屁颠地端几盘炒菜给她,像只摇尾的狗蹲在一旁看着:“雁姐,好吃么?” “好吃,你做的?”妘雁笑着问,“行军路上怎么没见你露这手?” “嘿嘿,没有合适的食材嘛!”卞凌旁若无人地蹭了蹭她的肩膀。一来新鲜时蔬的确难以携带,二来他早就盘算过了,自己这点手艺跟宫厨比还差得很远,倒不如让雁姐先尝过普通糙食他再顶上,有个比较便显出来他的好处。 “咳咳”即墨令清咳了几声,“雁公主,打算怎么处置公孙将军?证据不足,而且在此贸然将主帅治罪易帅,白罗军会不会趁机攻城?” “公孙大概也是这么想的。我猜他为了自保,正与狄人商议赶紧装模作样的弄些攻防战,做给我看好让我知晓动不得他。” “不如将我父调来做主帅,替了公孙这个通敌狗贼。”卞凌插嘴道。 “你呀,就这点出息。”妘雁揪着他的耳朵,“怎么不说换你做帅?” “疼疼疼,轻点!我倒是想做帅,就怕雁姐不肯。”卞凌龇牙咧嘴地护下了自己的耳朵,委屈地捂着,“雁姐,狄人刚攻下百宋,分赃内斗还顾不过来,这次又与公孙勾结演戏,我看前来侵魏的人马应该不是主力。” “这还像点样子,多在正事上用心。”妘雁白了他一眼。 即墨令掩嘴笑了一声,卞凌撇嘴小声说:“女装娘们儿”。即墨令气得面色发白,站起来要跟他辩,卞凌也毫不畏惧,迎着他摆出干架的样子。 “好了,跟谁怄气呢?”妘雁皱眉制止了他们,捏住了两人的脸颊,“大敌当前,我也不指望你们什么,别跟个孩子似的添乱就成了。” 这两人分别抱了一条妘雁的胳膊,依旧不甘示弱地相互瞪着。即墨令先别过头,问妘雁:“雁公主打算怎么做?” “他要做戏,我们就给他来个将计就计。”妘雁笑了,她留了个心眼,只让卞凌带了半数兵马入城。商议了一番后,妘雁如常吃喝安睡,不让公孙疑心。 到了第二日后半夜,果然有人来报,狄兵往边城方向而来,意在攻城。公孙将军特意请妘雁登城楼观看战事,只见黑茫茫的夜幕下一片火把的光芒逼近,嘈杂纷乱声不绝于耳。 “战场厮杀万分凶险,是不是有些吓着五公主了?”公孙表面恭敬,话里却隐隐透着在柔弱女子面前卖弄之感,“一会儿本帅就派兵阻挡他们。” 妘雁笑了笑:“恐怕接下来更是凶险了。” 这时有个兵卒上来禀报:“急报,卞都尉已夺回二城。” “夺城?哪来的人马?”公孙将军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 “吓着将军了?”妘雁微微侧首,火光在花容月貌上勾勒出深深浅浅的阴影,一双美目此时闪着冷冷幽光,惊得公孙出了一身冷汗。 “五公主,你……”公孙还没说完,冷光一闪而过,盔甲没有遮掩到的喉口上多了一道细微的伤痕。身后两个壮汉上来架住了他的尸体,往城下走去。 妘雁拔出配剑举向夜空,朗声道:“公孙将军亲自领兵退敌,战鼓,起!” 随着一声接一声沉闷的战鼓声,城门打开了,公孙的尸首被绑在马上,首当其冲地向前冲去。一名小将紧随其后,号令其他人紧随其后扑向敌军。狄人此时也已收到城池意外被夺的消息,暗恨公孙撕毁密约。后路被断,他们此时成了无头苍蝇一般,被魏军追着打。天蒙蒙亮时,狄军残部躲进了山地里,打算绕路回百宋。不料又在山谷处遭遇伏兵,骑兵施展不开,在前后夹击之下尽数被斩杀。 收到捷报,妘雁松了口气,却仍然皱着眉。狄兵不足万人,的确不是主力,收复失城与截杀是意料之中的事。而魏兵军纪散涣,有经验的将才不多,隐藏着祸患。 “五妹打了胜仗,怎么反而一脸不高兴?” 妘雁抬头看妘鸢笑吟吟地从门外进来,诧异地问:“叁姐,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还不是为了捉拿那薄情男人!”妘鸢拿起案上的糯点心,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赵禅?这么说珀王也来了?” “五妹,你一走魏都可热闹了。”妘鸢慢慢讲给她听,“王丞查到了窝藏珀王还意图谋反的人,斩首驱逐了一批朝臣,赵丞不敢硬杠,现在整日告病躲在宅里不上朝。姐姐我好不容易查到珀王等人往这儿逃了,赶紧追来……” “查出来的都是客卿么?” 妘鸢摇摇头,说:“你也知道,王丞不过是拿这当幌子,趁机排除异己罢了。现在他把持朝政牛气哄哄的,还弹劾起我来了,说我那些赌坊客栈有损皇室颜面,必须关停。当年先帝就没给本公主多少封地,现在又要被那老头子断财路,叫我一府上下喝西北风去吗?四弟也是,怎么连个臣子也压不住。”她把人分别数落了一顿,气鼓鼓地放下咬了一般的点心。“五妹,你何时归朝?” “离联兵日近,此番退了白罗军,整顿一番也差不多该进发百宋腹地了。” “哎,你不在朝堂,谁来治那死老头子。”妘鸢丧气地拍了下腿,“我魏国就无将了吗,要公主出征。” 妘雁低头笑笑,问:“叁姐若是见了珀王如何?” “能如何……此一时彼一时,一个落败的逆贼罢了,我不怕他。”妘鸢身体颤了颤,捏住了拳头。 三十四、月夜檐上 屋内闷热,熏香散发出阵阵令人头晕的气味。妘雁推开窗户,见云澹一人愣愣地待在屋檐上,背对着她望着夜空。今夜明月通透,空中只有薄纱似的云雾在缓慢地移动着,他的背影在皎洁月色下泛着一层银光。 妘雁瞧见一旁架着修整梯子,想爬上去唬他。她穿上毛氅过去,却不料这梯子空档比方才远看要大许多,黑灯瞎火地爬到半截脚下猛然一滑。云澹听见尖叫声赶紧飞身下来救下了跨坐在了梯子中间的妘雁,抱着她跃上了屋檐。 “笑什么,不许笑!”妘雁捶他,自己也憋不住笑得厉害,“你怎么一人在屋檐上发呆?”她想起卞凌告诉她的话,酸溜溜地问:“我听说今日有个女子来找你,还送了不少蔬果。”从前在魏宫也有宫女赠锦帕香囊等物,这才来边城几日,他又惹上了桃花。 云澹回忆了下才想起来:“是那日被兵卒欺侮的女子前来道谢。” “英雄救美的戏码,她准是瞧上你了。”妘雁一扭身子,“你是不是在想她?” 云澹脸上浮现出了笑意:“那女子来寻人,正好遇上了我,还一个劲问,那日手执纸扇的翩翩男子是否有妻房了。” “那你怎么说的?” “她一直追问,澹只得如实告诉她,那人家里已有四位陈醋坛子,她听了拔腿便跑。” “哪有这么多?”妘雁想了想,皱起眉捏了他一把,“你莫非在揶揄我是陈醋坛子?” 云澹睁大眼睛,认真地摇摇头:“澹不敢说公主……” “谁知你是何意……”妘雁靠在他温暖的胸膛上,扬起的脸上浮现出复杂的神情,眼里闪着湿润光泽:“你总是如此反复,若即若离,让我摸不透你在想些什么。” “我……”云澹不知从何说起,停了片刻才回答,“我想起从邳泉逃至魏国时,也看过这般好的月色。” “你那时候总是躲在树上,叫你也不应。我问你,后来怎么说要当我的侍卫了?”妘雁看着瘦削的下颚,不知不觉间他已与记忆中的少年相比长大了许多。 云澹低下头回看着她:“我当时想保护公主。” “当时?那你如今不想陪我了吗?” “我……我如今还是想,只是我没有保护好公主。未尽职责,却羡慕起相国能与公主两情相悦……”云澹说话声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听不清。他垂下眼帘,流露出哀伤之色,一晃数月,百宋宫所发生的依然还历历在目。 四周一片寂静,云澹正要再说什么,刚张开嘴却被她吻住了。软舌如灵活的小蛇探入,抵上他木讷的唇齿一通乱舔。他反应过来,回应地抱住了细瘦的腰身,用力吮吸着她唇里的湿润。女子隆起的柔软胸脯贴在结实的胸膛上,他意乱情迷地逐渐吻下去,在细嫩的脖子上留下了好几处红痕。 妘雁抱着他的后脑勺喘着:“云澹,你真笨。” 近在耳畔的娇喘声让云澹心跳如鼓,他全身的血往下身冲去,腿间不老实的玩意已经隔着数层布料戳在娇躯上。虽已近春,到底夜深露重,他不敢让她在寒意中裸露,正要抱人下去,却被她扯开了领子。 妘雁微凉的手私处游走,将衣物剥开,露出紧实的身体。她端详着被月色照得有些惨白的肤色,乌黑亮泽的束发以及俊俏刚毅的五官,收回手去解自己的衣带。 云澹忽然按住了她,轻声说:“公主小心着凉。” 他的不解风情让妘雁皱了眉,伸手去捏他的乳首。细指用力捏下,云澹身体随之一颤,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她,他有些无奈地说:“在外头要是被人看见了,公主的清誉……” “夜深人静,这儿只有几个侍女不会说的。”妘雁并不担忧,撩起裙子跨在他身上,“你不要我吗?” 小穴早已溢出湿滑粘液,等待着他的硬物进入。她坐下后肉棒触及温热处,顺势就挺入到深处,将一众细密的软褶撑开。云澹将思绪抛诸脑后,忘情地吻着裸露出来的粉颈,如此紧密的距离,她领口弥漫出来的体香充斥了他的呼吸。 妘雁的手悬挂在他脖上,他散落下来的干爽发丝有些粗硬,磨着手臂内侧发痒。云澹抽动着,并没有太用力,已经将她撞得汁液四溢,呢喃不断。屋瓦也随着他的动作而咯吱咯吱地响着,与她轻柔细音相呼应。 “嗯……用力点儿……”妘雁呻吟着。 云澹轻轻笑了:“新瓦要是断了,明日怎么说?” “那回屋里?”妘雁脸颊滚烫,与他相连处传来细密的快感,浑身都渴望着他的爱抚。 “现下轻功施展不开……” 妘雁听了这话,仔细瞧了瞧,在他脸上看出一丝促狭的笑意,羞恼地腿间一用力,“你哄骗我?” “澹不敢骗公主,真的施展不开。”云澹喘着粗气,花径一收紧弄得他险些动不了。他虽然想早些结束这一切好带她回屋,但小幅磨擦所带来的零星欢愉不足以喷射。肉棒委屈地在里头颤动着,而她体内也渐渐没那么湿润了。云澹将脸探入她的衣里,用舌挑逗着她的胸乳敏感处,想再次唤起她的情欲。 敞开的衣领灌入了冷意,妘雁稍一哆嗦,往他身上靠了靠。她还穿着厚厚的衣物,两人相触的仅有几处,可她却觉得比以往都要更紧贴着他。她抚摸着他的乌发,喘息间娇声埋怨:“你何必羡慕旁人……我早就……” 云澹加快了腰身抽动的速度,她却不满足地咬住了他的耳垂,在怀里撒娇地扭动着。搅得他一不留神,肉棒顶入了最深处,她顿时吟哦了一声,软软地倚在了他身上。 “公主,雁……我……”云澹满腹的话语吐不出来,只能化为细致温柔的爱抚。被他揉弄过无数次的身体依然有着无与伦比的魅惑,他触碰搓捏着柔软的胸脯,柔情蜜意涌上心头。 妘雁被他弄得酥痒,腿更是张开了许多,环在他腰上磨着。小穴周遭又溢出了许多汁液,濡湿着肉棒更加用力地往里头又钻又顶。只听咔擦一声,瓦似乎真的碎裂了。云澹此时却分不出心思去细想,他忙着在温香软玉上汲取更多的娇音。在无风的月夜里,两人都没有再说话,缠绵地吻在一起。 卞凌夜里睡不着,寻了个由头来找妘雁玩,刚踏进院子就瞧见屋檐上羞人的事。他咬了咬牙走开了,心绪纷乱地走了半天,漫步进了一处小树林。 他坐在巨石上歇息,看着月亮心有不甘。方才雁姐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表情,回想起来便是一阵阵难受。不论如何刻意逢迎,妘雁只是委他重任,并无亲热的意思,似乎仍当他小弟弟一般对待。 他不知不觉自语起来:“怎么才能让雁姐把我当男子呢……” “哈哈哈,本王的五妹还真是招人喜爱!”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卞凌警惕地想去握剑,却发现不知何时被点了穴。珀王与另一人从他身后走了出来,嘴角翘着得意之色。 “珀王,你怎么会在这里?莫非是想夺兵权……”卞凌盯着他,身后已起了一层冷汗。 “倒不是太蠢。”珀王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卞凌,你也随我打过仗,看在这层上,本王有个便宜给你。” “哼,你要是想让我去害公主,还不如现在就一刀结果了我。”卞凌冷冷地说。 “先别急着嘴硬。”珀王在旁边坐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看,你如今怎么努力五公主也不看你半眼,与其费尽心思去讨好,不如换条路。你帮了本王,本王绝不会亏待你,等大功告成,让她嫁于你作妻,如何?” 卞凌面色一红,眼神闪来闪去没有接话。 珀王见有空子可钻,掏出一包毒药塞在他手里:“你只需将这个下在茶水里,让那个云澹饮下,后面的本王自会料理,无需你动手。” “原来你是害怕澹哥,我若是不做呢?” “你做不做,这大军迟早都是本王的。”珀王说,“你不做,就等着刀落脖上之日。若是做了,待本王领军回都,大功告成,就是功臣。本王自会下诏安排公主下嫁。好好想想,别错了主意。”他说完,便消失在了树林中。 卞凌直愣愣地在凉石头上坐了一个时辰,穴道才自动解开。他揉着绷得发酸的肩膀,又看了看手中的药,盘算起珀王方才的话。如今雁姐心里无他,的确需要一个契机来扭转眼下的颓势。 三十五、较量输阵 “怎么样?”珀王听见背后传来收得极小的脚步声,头也没回地问道。 “军中慌乱,城里医馆药房的医人都被召走了。”赵禅回答道。 珀王面露得色,拿出药丸与赵禅一人一粒服下。接着二人就走出了竹屋,匆匆往城中而去。魏军中有些兵将曾是他的部下,受高官厚禄的诱惑重投旧主,随他们进入了主城。珀王看见妘雁等人,正要上前,倒在地上的云澹忽然飞身而起,将剑架在了珀王脖边。 “你果然出来了。”妘雁瞥见他,冷冷地说。 卞凌在旁抱着手说:“珀王,还得多谢你让我可以向雁姐邀功。”他已权衡过,毒害了云澹只会被雁姐厌弃,还不如以此讨好,雁姐会多喜爱他一些。于是临时变了主意,将事情全部告诉了妘雁。 “哈哈哈……”珀王仰天大笑,“卞凌呀卞凌,本王爱惜人才,给你个大好机会立功,你却不懂把握,真是个蠢货。” “公孙本来是助你举事的,是不是?”妘雁盯着珀王,自从知道他往边城而来就想着怎么对付,敌在暗她在明不易防备,正好借此逼他显行。 “他本来也是个聪明的,本王在城中煽动官员,正等着他率军回转包围魏都,里应外合成就一番大事。可惜公孙目光终究短浅,得知女儿被送进宫后就迟迟按兵不动。”珀王摇摇头,“一个两个都被女人所误,天下间难有真英雄。” “你如此刚愎自用,也好意思自称真英雄?来人,拿下!”妘雁话音刚落,顿时冒出许多魏兵,将珀王等人团团围住。 面对窘境珀王丝毫不慌,一出手就险些打掉了云澹手中的剑。妘雁十分诧异,仔细看才发现云澹行动迟缓,似是中了迷药。珀王与云澹过了几招,边打边说:“本王早做了二手准备,身上迷香能让五步之内的人手脚无力。你还能挡下这几剑,本王佩服,趁早弃暗投明如何?” “澹绝不会背叛公主!” 卞凌拔剑正要加入,却被赵禅拦住了去路。他与云澹学过一些剑法,却并不精通,应对得有些吃力。 “助本王成事者,重重有赏!”珀王在云澹胳膊上划开一道血口,趁喘息朝魏兵喊道,他深知这些人中不乏贪财好利、见风使舵的墙头草。 魏兵这边也是乱作一团。卞凌带来的卞家军自是助妘雁这头,只是他们人数不比旧兵,而且这些日子以来两队人马本就有些龃龉,此时正好分帮一头。另不少作壁上观的,见珀王逐渐占上风便有意倒向他。 妘雁见形势不妙,当下决断:“云澹,卞凌,快逃!” “雁姐……”卞凌错愕地看着妘雁,他们走了她一人如何应对珀王? “快走,珀王必会杀了你们!”妘雁说着,扑过去扯住了赵禅的袖子,趁他愣神之际推了一把卞凌。 卞凌咬咬牙,翻墙遁走,云澹力不从心地跟在后头。赵禅此时朝他们射出一枚暗器,云澹虽挡下了,却被飞出的子镖所伤,捂着擦伤的肩膀狼狈地逃走了。 珀王望着他们的背影不屑地说:“哼,中了飞镖上的鸩毒,也没几日活头。” “珀王,你受死吧!”妘鸢咬着唇,从角落里冲了出来。 只听咣一声,珀王挡落了妘鸢手中的匕首,反手将她也抓在了怀里,毫不避讳地在那高耸的美乳上摸了两把:“叁妹,好些日子没见了,是不是想念与本王温存的日子了?本王记得,我们的孩子落了,放心,只要你听话,本王再给你一个。” “你去死吧!”妘鸢尖声叫着,痛苦地流下眼泪。 “珀王……”赵禅犹豫着开了口。 珀王看了看他,一脸领会地说:“本王这两个妹妹都是少见的绝色女子,你助我许多,挑一个去也在情理之中。” “我……”赵禅吞吞吐吐了一会儿,伸手去接正在奋力挣扎的妘鸢,差点被她咬了一口。 珀王呼出气,赵禅要是想要妘雁,他倒真有些舍不得。他一把将妘鸢推进了赵禅怀里,抱起吸入迷香已晕晕乎乎的妘雁往屋内走去。 妘雁被扔在了榻上,趴在枕边喘气,斜眼瞪着坐在自己身边的男子。珀王狭长的眼里透出笑意,在光洁的额头上弹了一下:“五妹,你还是落在我手里了。”他摸遍了她的全身,却一无所获,那身细滑的肌肤倒是勾起了他的兴致。 妘雁冷笑一声,说:“别白费力气了,虎符不在我身上。” 珀王眯起眼:“趁早交出来,别自找苦吃。” “哼,你休想拿到。” 珀王将妘雁的衣物用力撕开,寒意让她哆嗦了一下。珀王吻在骨感的后背上,轻声问:“我真闹不明白,你为何非要助四弟那个软蛋?魏国在他手上只会是权臣当道。”他的手摸到了乳首,在软豆上轻提漫捻着。 “他坐不稳皇位,你就行吗?”令人难以接受的快感不断传来,妘雁抗拒着。 “我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珀王笑着将她的腿分开,将手指探入,她娇软的身体比上回更加敏感,显然历经数次交欢,他十分满意这熟稔的反应。“你捉到了公子蕉却不送回,是不是怕戴国的内乱影响到联兵灭狄?” “你……你怎么会知道公子蕉在我手上?” “好妹妹,这魏军上下有多少本王的眼线,你怕是不知道吧,捉到了那一两个就沾沾自喜。二哥可不是你的璟哥,白长你这些岁数却是个蠢货。”珀王冷哼一声,他是在宫廷角逐中斗争长大的,论心机智谋自信不输任何人。“你做这么多,无非是想向白罗王齐微报仇雪恨罢了。” 珀王将自己的衣袍解开,覆在了她身上,用力插入了小穴。妘雁发出一声呻吟,浑身颤栗着被他锁住了手腕。他吻舔着她的肩膀,手在小腹与胸脯的软肉上不断揉动着。 妘雁眼中涌现出了泪水,她浑身无力,挣扎了几下都被他死死钳制着压在身下。他舔舐着她脸上滚落的泪珠,趁她松神又是猛然一顶,捅入了深处的柔软。随着肉棒的抽动,早已习惯交合的身体流出了不少湿润的黏液,阵阵欢愉从下腹传来,她压不住喉间的呻吟漏了出来。 “魏军这般样子,凭卞老将军那点人马,你真觉得能击败白罗军的铁骑?惨胜也会折损大量兵力。” “啊……”妘雁死死咬着唇,“你凭什么教训我?你早知军纪散涣,为何不整顿……啊!” 珀王加快了速度在体内乱撞着,紧致多汁的幽径暂时吸走了全部的注意,没听清她所说的话。他好一阵子都没有尝女人的滋味,胯下硬物像是久旱逢霖,探寻着更深更温热的温柔乡。他的薄唇在裸露的白皙后背上吮吸出一个个红点,手垫在最下方,用指尖在发硬的乳首上点戳着。 “不要……嗯……”她的淫声浪叫充斥在耳边,珀王满足地继续抽插着,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对着深处喷射而出。 妘雁侧卧着瘫在床上一动不动,她的手又被抓着被迫按在他健壮结实的腹肌上,沿着线条下去触碰到了两团圆滚滚的玩意。她正要蓄力弹它,他像是看穿了她心思一般将芊手抽离了,接着将她翻过面,俯身在乳首上轻舔着。 “没有虎符,本王一样可以号令旧部以及见风使舵的,可你带来那些卞家兵脑袋可就不保了。”珀王声音不紧不慢,却带了十足的威胁,“五妹,你自个儿掂量掂量想怎么做。” 妘雁吹了一下黏在唇上的散落发丝,从鼻里哼出来:“你还要与留守魏都的军队作战,是不会乐意看见内斗损耗掉许多人马的。” 珀王的舌尖挑逗了下发硬的豆粒,直起身子盯着这个油盐不进的妹妹。这些年她的明艳清丽之姿丝毫未损,隐隐透着未熟透的女子风韵。他曾经急不可耐的粗暴采摘让这颗青涩果子想方设法彻底远离他,当下可明辨的态势下也不愿意稍微助他一臂之力。 “五妹,你再这么与我作对,我就将你嫁给白罗王。”珀王在她耳畔低语着,“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好生服侍到我满意为止。” “不过是受些伤,就当是被畜生咬了。”妘雁咬牙切齿地说。 “是么,这身子似乎不觉得是受伤。”珀王高傲的双眼里透着对她的嘲讽及渴望,将手指置于花蒂上揉捏,她的身体也即刻微微颤动起来。他一改宫变那次的蛮横粗暴,而是打算用爱抚让这娇躯不由自主地为他打开。这种身体上的融合会让她心里更不是滋味,而他十分乐意看到她身心的矛盾挣扎。 年长她许多的珀王手活十分熟练,他并不是不懂温柔,只是平素不屑给人。此刻起了心思,指尖细致地在她胸乳等处轻柔抚摸着,激起阵阵涟漪。妘雁的身体被他玩弄于股掌间,仿佛被许多虫儿再咬,酥麻麻的浪潮一波平一波起,双腿也止不住发着抖。 “你……嗯……不要……”身上的欢愉让妘雁万分痛苦,她控制不住地吟哦出声。 珀王吸吻着她的小嘴,冷不防被她咬破了下唇。他抬起手背擦了擦血丝,嘴角勾起散漫的笑意,她越抗拒,他便越是想要。宽大的手搂起纤腰迎向上方,紧接着他便将坚挺的肉棒深深捅进了她体内。 “啊……”妘雁的颤音里似乎昭示了肉体上的舒爽。她眼角再次滑落盈盈泪珠,费了一番力气抬起的手臂却推离不了他。 二人的身体缠绵地交织在一起,珀王抬着她的腰,将她撞得抖动,手也没停下继续爱抚着。肉棒摩擦着湿滑所带来的欢愉让他的气息逐渐凌乱,用尽全力聚神才说出话来:“五妹……交出虎符,否则休怪二哥……” 妘雁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小,口中含糊地不知在说些什么,很快腿间涌出了温热的潮水打湿了他们相连处。珀王失去了理智,含住她的唇胡乱吻着,手也迷失在乳峰间。他舍不得身下的绵软,拖了半个时辰才将肉棒拔了出来,射了她一身。 “我不交,你做梦去吧!”妘雁娇喘连连,莹泪点点如沾露梨花一般,依然嘴硬着,“你没有登帝的命,一辈子都只能是个谋反的珀王!” 珀王也有些喘,半眯眼看着她。为皇位苦心谋算了多年,他鬓发间已有了几缕银丝,只是这张脸依然如昔,眉眼间皆是与生俱来傲气。他忽然笑了,将她拉进怀里,吮吸着她的泪:“我是不信命的,你也不信,不是吗?” 追-更:blwenben.com(ωoо1⒏ υip) 番外二、淫荡公主X亡国太子(二) 赵禅从珀王手里捞出乱踢乱打的妘鸢,扛在背上一路奔进空屋将她放在榻上,才歇下来喘口气。他背上已经被她重重捶了好几下,只能暗叹命中不幸。 “赵禅,王八蛋!”妘鸢从榻上弹起来,劈手朝赵禅砍去,被他一脸无奈地挡下了。 赵禅一手指点了她的穴道,说:“你先安静些,想吃什么,我给你弄去。” “好啊!”妘鸢杏眼圆瞪,“你和珀王的脏玩意割下来滚水焯了,老娘吃了壮阳!” 赵禅懒得再听她的疯话,转身往屋外走去。还没走出几步,就听见背后传来嘤嘤啜泣声。他心底不忍,叹了口气又回过去坐在榻边,用手背去拭她眼眶中不断滚落的湿泪。 “赵禅,你个蠢乌龟,帮谁不行,为什么要协助珀王……”妘鸢哭得稀里哗啦,“你们是不是睡过了?” “怎么可能!”赵禅险些跳起来。 “那他给了你什么好处,可别告诉我是助你复国。这种哄骗叁岁小儿的话你信我可不信,还不如说他在榻上征服了你,让你死心塌地为他卖命……” 赵禅越听脸色越黑:“你成日里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帮珀王办事,为钱为色都行,可要是为了他助你复国这种不切实际的虚话,那你就是个账都算不清的蠢驴脑袋!等他登基成了魏帝,你跟他要我,要五妹,他二话不说就会给你,可你问他要兵平邳泉,他打下来不会当自己的江山吗?”妘鸢说完喘了口气,又小声嘟囔起来:“你压根不是当国君的料……” 赵禅看着这张艳丽娇媚的脸,一时无言以对。他解开了妘鸢的穴道,说:“我知道你对珀王有恨,可我不能放弃任何复国的希望……” 妘鸢看他又要跑,直接将他压倒在了榻上,在脸上乱吻一气:“这就想走,去助珀王行恶事?好啊,那你先杀了我,踏着我的尸体复你的国去!”她扯开了赵禅的衣物,在健硕的胸肌上寻到紧实的乳首,用力一捏。 “嘶……”赵禅被她捏疼了倒抽一口凉气,眼睛不自觉地眯了起来。 妘鸢像是找到了撒气口一般,狠狠虐待着细小柔软的肉豆,边捏边骂:“让你助恶人,让你欺负我!” “我何时欺负你了,不都是你在欺负我么?”赵禅吃痛地抓住了她的手,“我是倒了八辈子霉,遇上你这么个祖宗……” 可怜的乳首已被弄得周遭红通通一片,看着就很疼。妘鸢哼了一声,灵活地用脚趾将其裤子也剥落了,腿间绵软的阴户对上了他硬挺起来的肉棒,她的意思十分明了。 肉棒迫不及待地在穴口戳着,赵禅却松开了她的手臂,转而去提裤子。现在并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他想着,云澹中了他的毒镖跑不了多远,即刻去寻也方便补刀。 妘鸢却不打算放人,她张腿夹住了他,面上露出嘲讽的笑意:“哟,赵禅,你叁番五次推拒老娘,是不是上回干了一晚到现在还萎着?” “妘鸢!”赵禅饶是再耐心,脾气也上来了,恶狠狠地叫着她的名字。 “怎么,被我说中了?”妘鸢搂着他的腰,在嫩臀上乱摸,“有本事你来肏我啊!” “肏不死你!”赵禅气上心头,彻底放纵了自己的欲望,将她的衣物撕开,在耸起的白面馒头上路捏了几把。接着俯下身,张嘴含住了香软的奶头,用力吮吸着。 “嗯……摸得人家好舒服……”妘鸢扭动着身体,双手抱住了他的脑袋,“下面也来嘛……”她的身体柔韧性极好,几乎弓成了半弧形迎向他,在腹肌上磨蹭着。丰腴软糯的胸乳也贴着他,一下又一下地擦着。 在温润玉体的不断攻势下,赵禅只觉得身上有火舌在四处舔,一晃神的工夫阳物就挺进了穴里,在潮湿温热的花径里探寻起了愉悦。他半跪着,一手搂着软韧伸展着的细腰扶住,另一手在光洁的后背上摸着。 “再深些……啊!”妘鸢丝毫不吝啬呻吟的声音,淫音在屋子里回荡着。 她配合着他抖动着,让原本就迅猛的抽插速度更快了些。两具身体的结合之处发出规律的声响,与她热烈的吟哦交织在他耳边响着,胯间传来的酥爽让他甚至有些舍不得射。摩擦了不知多久,浊液射出的同时,期盼已久的愉悦从后颅弥漫开来。 喷射完后,赵禅依然保持着抱着妘鸢的姿势久久没有松开,他好像头一次发觉,原来女子玉体可以如此温暖。 妘鸢被抱到腰酸,才见他松开。她按了按腰身,又用手指逗弄着肉棒,让它重新变得粗长,接着背对着他,朝粗棒坐了下去,兴冲冲地摩擦着。 赵禅看着她后髻上的步摇晃来晃去,背上香汗还未干透,在窗户透入的微光中有种丰腴的诱惑。他伸手碰了碰那软腰,指间顿时沾染上了一层腻滑。他一个人时,投机于珀王,就算被骗倒也没什么,无非与过去十年一般,竹篮打水一场空罢了。可遇上了她,他似乎做事越来越犹豫了…… 温润的女子胴体在他的腰胯间磨蹭,擦出了一片火热。正在得趣处,她忽然抬起了身子。硬挺粗壮的肉棒一下子失去了温热的洞穴,如失去了鞘的刀剑,搁哪儿都不是,委屈地在空中微颤着。 妘鸢回过身握住肉棒,说:“我与珀王势不两立,你要是非要助他,我现在就折了你这玩意,让你流传坊间的传奇人生再添一笔。” 赵禅被她捉着了要害,急忙出声阻止:“别,你冷静些,有话好商量。” “老娘冷静得很,不需要商量。”方才的激情烟消云散,妘鸢面无表情地说着,“你要么跟我做对快活鸳鸯,好吃好喝少不了你;要么我们相忘于此,你去珀王身边当太监。我还是他,你选一个吧!” “等等,给我些时日让我想想……”赵禅慌得一动不敢动,怕她真疯起来叫他做不成男人。 “想什么,我数到叁,你给我个答复。” 两只细嫩白皙的手分握着肉棒上下两端,妘鸢目光狠厉,似乎马上就要掰断这根东西。 “叁!” “选你!” 赵禅气喘吁吁,总算保下了自己的宝贝玩意儿。他抹了把额上的汗,心有余悸地说:“我从没见过有人直接数叁的……” 妘鸢得到了满意的回复,俯身送上香吻,原本威胁的手此时格外温柔地圈着粗棒,上下快速搓摩。双唇毫无缝隙地缠贴在一处,分不清是她还是他的唾液在舌齿之间流动。下身不断有舒爽涌现,赵禅眯着眼,被这双手操弄得服服帖帖的。 等他的浊液全部喷射完了,她娇喘着趴在胸口问:“你就这么想复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赵禅没有直接作答,沉默了许久,才开口:“……我少年时心无家国,只沉溺于游山玩水,从不理会政事,和父皇、母后的关系十分僵硬。邳泉国被破那一日,我还在别国与狐朋狗友没日没夜地痛饮。直至半月后回去,才发现早已物是人非。听逃窜出来的宫女嬷嬷说,宫破那日清晨,父皇还在对母后说;‘禅儿这孩子自小与寡人生疏,这回又出去两个月不曾捎信回来,有时寡人也羡慕寻常百姓家,父慈子孝,共享天伦之乐’。那时我才惊觉,我好像什么都没为他们想过、做过。我还没来得及动手,篡位的乱臣就被他人所杀,连为他们复仇的机会也失去了……” 他的声音很平稳,像是在叙说一件路途上听来的故事。妘鸢听着絮絮叨叨的话,也没有打断。 “后来碧云剑落在了我手上,也许这是天意,是父皇想让我重拾江山。这十多年来,但凡有一丝复国希望的事,我都会去做。像珀王这样的人不计其数,有些是要我为其办事,有些是想借我的名头霸占邳泉……” “说你是个蠢乌龟,可一点没冤枉了你。你没听过吗,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妘鸢摸着自己的小腹,轻轻地说。 赵禅没有接话,他从未与人说过这么多过去的事。长久以来深埋心底的东西涌上喉咙,他逐渐哽咽起来。妘鸢刚支起身子,却又被他按回了胸膛。 “别看我。”他有些狼狈。 “这么多年,一人独来独往的,很孤单吧?”妘鸢手指在他胳膊隆起的肌肉上打着转,“蠢乌龟,人家的公主府里缺了个你。” 三十六、鞭刑拷打 云澹没走出多远便昏迷不醒,还发起了高烧。卞凌急得团团转,寻了一处破屋将他安置下来。但除了用布带将中毒的胳膊扎起来,以延缓毒液扩散到心脉,他也别无他法。 正在着急上火时,卞凌打水途中遇到了抱着猫的秦岑,像看见救星一样要带他去救云澹。他一边拖着他的袖子快步走一边问:“你怎么在这儿?” “路过。”秦岑冷漠地应付道,放走了猫。妘雁暗中派他出来寻人救治,原本是难以寻到的。很巧的是,前几日空屋的新瓦无故在夜里裂了好几块,他好奇便在上头涂了新制的显影香干粉,经常蹲屋檐的云澹身上就蹭上了。这才让他一路找了过来。 秦岑在屋外忽然站住了,转了下眼睛说:“不治了,要是被珀王知道下官的脑袋可就不保了。”说罢转身就要离开。 卞凌连忙扯住他:“澹哥死了雁公主怎么办?” “公主无性命之忧,再说又与下官何干。” “喂,你这人怎么回事?公主与你也有……也有夫妻之实,你怎么能看着她被珀王欺压不管呢?”卞凌着急道,他猛然拔出剑架在他肩上,“不治现在就要你的命!” 秦岑漫不经心地笑着:“横竖都是一死,你在这杀了我吧。”他叉起手站着一动不动,似乎在等待剑抹脖子。 “你!”卞凌气得瞪眼,“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枉公主如此偏宠你!” “要我治也行,你跪下求我。” “什么?!” “我不会说第二次。”秦岑半垂眼帘说,“多耽误一会儿,就少一分救回来的可能。” 卞凌被眼前这个古怪的医官气狠了。可若是澹哥毒发身亡了,雁姐后半辈子就只能在珀王手里讨活了。他很清楚珀王残忍阴狠的脾性,雁姐一定会过得痛不欲生。他咬咬牙,犹豫了片刻,还是选择了向这个狗屁医官低头,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秦岑满意地掸了掸衣裳上的灰,朝屋内走去。卞凌握着拳头站起来,膝处沾满了枯叶尘土。看着医官那趾高气扬的背影,他沉着脸一言不发地紧随其后。 破屋内,云澹倒在草堆上,面色苍白无一丝血色,他的伤处泛紫黑色,肿胀不堪,靠近心脉侧已经绑紧了布带。秦岑替他施针,逼出了黑色毒血,又从药箱里取出几个药瓶,用水将药丸化开,撬开云澹的嘴灌了进去。 “澹哥还有救么?”卞凌凑上来问。 “叁日之内性命无忧。你去城中买些药材回来,吃几贴就好了。”秦岑用剩下的水浸了帕子,慢悠悠地擦完手,才写了叁服药给他。 卞凌接过来一看,额头上青筋一根接一根暴起,抽出一张差点贴在秦岑脸上:“秦医官,你溜我玩啊?这药我怎么看着这么像以前风寒时候吃过的?” 秦岑两手一摊:“全城就两处药铺,你直接去买解毒药怕珀王抓不到你吗?买回这叁副药我自有法子拼成一副解药。”说完他抄起一根木棍往屋后不知去寻什么了。 卞凌无言以对,去城里买药了。只是他匆忙逃窜时所携银钱不多,无奈之下只得卖了剑换了买药钱。药铺伙计收下钱包了药就甩在柜上,他匆匆忙忙将药揣在怀里,一路低头回去找秦岑煎药。 如此这般过了几日,云澹渐渐恢复过来,叁人合计着怎么击杀珀王。哪知这一日卞凌去购药,快出城时擦身而过一人,忽然将他扭住,高喊:“通缉犯!”顿时呼啦围过来一群魏兵。 这个认出他的人原先在魏都支摊卖包子、夹馍等吃食,被卞凌踢入了小石子二人争吵起来,引来了官府,随后夹馍被查出肉馅太小,摊子被掀,人也被抓来充了火头军。有这个过节在,此时抓住了机会,巴不得把卞凌拿了泄恨。 卞凌虽有武艺在身,赤手空拳架不住魏兵越来越多。他打翻了一片,还是让绳结套住,被拖去了牢房虐打。 珀王带着妘雁进牢房,捏着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被鞭打得遍体鳞伤的人,笑道:“五妹,看看你的好手下,恐怕没命走出这道门了。” 只见卞凌裸露着上身,血痕遍布,手脚都被铁索紧紧锁住。一个魏兵将一大桶盐水从头顶倒下,就快晕死过去的卞凌顿时又清醒了过来。他看到妘雁,不自觉露出一丝天真的傻笑,随即又绷起脸面对珀王。 “虎符,交不交?”珀王将她揽抱在膝头,咬着耳垂问。没有虎符,他只能在这里白白耗时日,夺兵之事已在边城内外传来,再拖下去恐有变化。 “……”妘雁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告诉你了,岂不是我们都没命。” “呵,本王气量还没那么小。”珀王将手探入衣里,揉捏着那对软糯的乳山,“你不说,他现在就拖出去喂狗。” “雁姐,别告诉他!”卞凌话音刚落,身上又多了两道血痕。他额头上滚落豆大的汗水,滴在胸肌炙热的伤口上,疼得龇牙咧嘴。 珀王吻着妘雁的粉颈,在卞凌面前撩起她的后裙摆,将肉棒顶端捅入了穴口。他抚着她玲珑曼妙的身体曲线,轻问:“你猜猜,他是身上痛,还是心里更痛?” “珀王,你不得好死!”卞凌放声叫着,五官因痛苦而扭曲。他想要挣脱,扯着铁索发出哗啦声响,随即又是几鞭子落在身上,将单薄下裤也抽破了口。 珀王心里不快,将妘雁双腿分得更开了些,挤入深处后抖动起身体将她顶得颠簸个不停。他使劲吻着她的唇,在里头胡搅蛮缠,卷尽甜津,又去吸吮小舌。下头花径里有些干涩,褶子也密密实实没有张开多少,肏入不了多少,并不能让肉棒尽兴。他手指隔衣在乳首与小腹的敏感处搓揉,也只盼来了一丝酸涩的湿润。 “啊……不要!”妘雁衣物被他扯下,露出了白皙光滑的香肩。 正在拷打犯人的魏兵忍不住偷偷瞥了几眼,被珀王一瞪,吞了吞口水不敢再看。 等出了牢房,就让这个兵卒身首异处。珀王想着,继续舔吻着细长的美颈。她不停挣扎着,在怀里擦出了许多火热,他索性张开臂膀将她整个抱住,等她慢慢疲惫下来后再骤然捅入内里更深处。 “啊!”妘雁呻吟了一声。经过这几天日以继夜的磨合,她的身体熟悉了被他肏弄。 卞凌将一切深深看在眼里,不多时一阵热流模糊了他的视线。妘雁被凌辱的模样十分狼狈,他心像是被千万片刀剑剜着,胯下玩意却可耻地硬了起来。 珀王看囚犯下身硬了,心中得意,炫耀似的更加用力地在花径里抽插。肉棒抵到柔软后便重复摩擦着,将阴甬弄出了更多湿液,细褶也逐渐被撑开了。他满意地欣赏着她流泪的样子,了事后将她扔在地上,冷眼盯着被拷锁住的人,思索片刻后下令:“废了他的右臂。” 妘雁震惊地抬起头,试图阻止:“别……”然而珀王扭住了她的胳膊,凶狠地对魏兵说:“还不快动手!” 被珀王眼神吓到的魏兵身体一抖,赶紧将鞭子放下去拿铁钳。伴随着卞凌凄厉的惨叫声,右手胳膊生生被扭断了。妘雁狠狠在珀王手上咬了一口,趁他松开时扑过去抱在可怜的少年身上。 和稚嫩的心思不同,卞凌的身体早就长开了,沾满血迹时恍然能看见他上战场的样子。长年在军中跌打滚爬,身上有许多磨出来的粗茧,硬实的肌肉不似云澹那般柔韧。妘雁贴着时像是趴在毫无铺垫的硬榻上,她抬起袖子擦着上面的血与汗,泪水不住地落下。 卞凌苍白干裂的嘴唇擦过她的脸颊,脸上浮现出无力的微笑:“雁姐……卞凌恐怕暂时不能帮你擦地了……”他说话的气息很微弱,努力说出这句便头一歪晕死了过去。 三十七、战中柴房偷情 妘雁在屋内不安地踱来踱去,时不时停下来往外头张望。 就在半日前,白罗军将边城围了个水泄不通。珀王本想用她去换取齐微退兵,即墨令主动请缨前去游说,在他的挑拨下齐微大怒即刻开始了攻城。珀王虽不解,也迫不得已只好开始应战。 这场战事本是妘雁一手设计的。她知道在珀王掘地叁尺地寻找下,虎符藏不了多久。于是设法将珀王取得兵权并要回都起事的消息在城内外散布。白罗军上回佯战时近万狄兵全部命丧沙场,齐微吃了那么大亏又没讨到便宜,肯定会趁珀王还留在边城时兴师问罪。果然这头珀王刚找到虎符,齐微的大军便压了过来。 珀王对上齐微,谁胜谁负还真不好说。 “公主。”听到有人叫她,妘雁抬头,看见秦岑正朝她招手,连忙走了过去。 秦岑趁战中无人,带她进了柴房,合上门就抱住她舔吻起来。他穿着整洁,像是刚梳洗干净,身上还有股淡淡的皂角味,完全不像是在乡野漂流了几日的模样。 妘雁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好不容易挣脱开来,急切地问:“你什么时候回城里了,没被珀王发现吧?” “珀王在城头上忙着指挥对敌呢。”秦岑不紧不慢地说,视线逐渐下移,毫不避讳地在耸起的胸脯上逗留着。 妘雁脸一红欲推开他,反被捉住了手,她有些羞恼地说:“你想做什么?外头都打仗呢。” “打仗才好,没有人理会这儿。”秦岑将她压在墙上,一手解开了纱衫的衣带,将上衣褪了个半裸,露出猩红圆润的乳首。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按几下,那软豆粒便硬挺起来。 “云澹的毒可解了么?卞凌被废了右臂,也得劳烦你去瞧瞧他……”妘雁说个不停,她挂念的还有正在狄营生死不明的即墨令。 秦岑微微叹了口气,堵上了这张不停歇的小嘴,一边吮吸着里头的琼津一边轻声道:“有什么一会儿再说。” 妘雁十分被动,被他热烈的舌舔得晕头转向。他的手不停在她胸脯与腰上间游走,探寻着令她羞涩的隐秘处。裸露出来的肩膀有些发凉,被他触碰过的部分却散出一道道热流。在这种小角落里做荒淫之事,她脸颊滚烫滚烫的,羞怯地躲开。 秦岑并不放过她,双手逐渐往下摸去,不知不觉间解开了她的裙带。只听布料擦着粗墙窸窣作响的声音,裙子逐渐往下滑落。他摸上了一条软滑的玉腿,将它提起缠在了自己腰上。 “别……”妘雁闭眼呢喃着,试图维系最后一丝理智。他熟练的爱抚已经让小穴处湿成了一片,腿也颤巍巍地在他身上磨蹭。 秦岑看着她那副咬唇的小模样,小腹翻起了阵阵热浪,直燃到心头烧起了一把邪火。他抓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粗硬的阳物,低声耳语:“好些日子没亲近公主了……” 妘雁睁开眼看见他欲火焚身的表情,拿这个怪癖医官没法,手指隔衣握住肉棒上下磨蹭起来。 她柔嫩的手指只能握上不足半截,这点安慰当然解不了渴,秦岑只是借此助兴。胯下越是饥渴,他便越是兴奋难耐。等她撸累了,半张着润唇微微娇喘的疲惫样子更是撩人。 城头不知第几次擂起了战鼓,沉闷的声音缓慢响起,传至这处小角落也听得清清楚楚。秦岑拨开她的手,腰身一动,一下子进入了她的身体。随着战鼓声越来越急切,他抽插地也更是激烈迅疾。 “啊……”妘雁的媚音化在了鼓声中。 “大声些也无妨。”秦岑一手搂腰,一手抬足,将她牢牢贴在了自己与墙之间。肉棒在狭窄幽长的花径里直通到底,磨着张开的细褶不断汲取着舒爽。黏滑欲液不断涌现,温热的触感包围着肉棒,从胯下不断传至颅后,让他也喘息起来。 立着的那条腿有些不着地的悬空感,妘雁被他顶得下磨动。幸亏有衣物垫着,否则这身嫩肤怕是要被粗壁弄得破皮了。私处被他肏弄得酥酥麻麻,欢愉一浪浪席卷小腹,她弓起身子迎向了他。 结束后妘雁眼神迷离地靠在壁上喘息,连脖子也染上了嫩红色。交欢后汗津津的光洁胴体又让秦岑一阵意动。他捏着胸乳的侧旁,心里盘算着接下来如何享用。 “云澹……” 秦岑笑了:“毒已解,卧榻歇养一阵子就好了。公主这么惦记着他?”他在她胸脯上戳了戳。 妘雁欣喜之色淡去,垂下眼眸捂住了心口。“我已经没有资格再……又何必作此念。”她幽幽地说着,仿佛在自言自语。她始终有些介意自己没有清白交给他,何况她已经在这条路上走远了,有了许多的苟且与不堪,就算没了皇兄的阻碍,她恐怕也无法以清澄之心嫁于他…… “行军路上,公主不是一直在与珀王作比较么,怎么这会儿倒小器起来。”秦岑抚摸着她脸,“若登帝位,坐拥叁千嫔妃又如何?” “你为何觉得我要称帝?”妘雁抬眼问。她的野心已经如此昭然若揭,一眼便知? 秦岑并没有接话,笑着在朱唇上落下浅短的吻,又问:“卞凌在哪儿?” “在地牢,我带你去。” “等会我自个儿去,先取前一个的诊费。”秦岑按住了着急的妘雁,将她两条玉腿都抬了起来。 “嗯?”突如其来的腾空让妘雁受了惊吓,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公主,还是披好衣物。”秦岑笑吟吟地提醒,他可不希望她的软嫩雪肌有损伤。 妘雁刚披好衣物,粗直的肉棒再次戳进了穴里,引得她一声嘤咛,嗔怪道:“怎么又要来?” 秦岑埋首进胸脯里深深吸了一口乳香,含混不清地回答:“公主没听,外面战鼓声又开始起了吗?” 怎么以这个作信号?妘雁话还没问出口,就被他含住了敏处轻轻揉舔,脑袋变得晕晕乎乎的。 谈话工夫阴甬收拢了许多,肉棒只探入了个头。秦岑耐心地舔吻着面前的无瑕玉体,让底下花苞重新张开。绵软的舌灵活挑逗着乳首,妘雁很快发出了呻吟,只不过融合在鼓声中无法辨别。秦岑算着差不多了,便活动身体将肉棒尽数塞入了温热小穴之中,抖动着腰胯顶得她乱颤。 被他抱着半悬在空中,饶是隔着衣物,后背还是被粗壁磨得有些疼。妘雁在他肩上捶了几下,呜咽着被他肏得上下起伏。内里相连处欢愉阵阵传来,她浑身颤栗着提不上一丝力气。 秦岑抱着她看她皱着眉,小脸像是痛苦又像舒爽的样子,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在隆隆战鼓声中夹杂着一丝魅惑的呻吟,在他听来比任何乐器还美妙。 妘雁嘴里不知说了些什么,开始掉起了眼泪。秦岑见状叹息一声,将人放下来。她娇软地伏在他怀里,呜呜地哭着:“不行了……背好痛……”他连忙查看,后背磨红了一大片,好在尚未破皮。 “不准这样了!”妘雁在他胸前拍打着。 秦岑抚着她的脸,拭去了细细的泪痕,觉得有些尴尬。他的阳物此时仍十分不满足地在她体内插着,一时半会儿还真消不下去,可她背后显然不宜再碰物摩擦。寻思片刻,他想到个主意,先退出了小穴,脱下了自己的外袍铺在地上 妘雁见他抽离,正松口气,却又被他翻了个面,让她在地上像猫狗似的四肢着地,又像是在跪拜。秦岑在她后面将腿分开,接着肉棒又骤然插入。 “啊……”妘雁没想到会以这般羞耻的姿势被肏,忍不住放声吟哦,花径内里泌出了更多湿液。 秦岑抓紧机会抽动起腰身,手摸捏着浑圆的臀肉十分得意。肉棒受了一阵凉,此时又得入温柔乡更精神了几分,挺得硬粗直捣深处,个中滋味妙不可言。折腾了好一阵,他才不舍地喷射了出来,心里仍觉得不足。 妘雁捡起衣物一一穿好,疲累得有些站不稳,靠在秦岑胸前歇了阵,才慢慢走出柴房。 “公主,”宋莲这时候急急忙忙地找来,“狄兵退了,这一仗……损耗了魏军半数人马……” “珀王呢?” “他受了伤,狄人退兵后就不见了。” “马上着人去找,可不能让他跑了!”妘雁捏紧了拳头,“等等,备便车,本公主也去!” 珀王身负肩上,到离边城不远的一处河边就有些走不动了,索性也不再逃,坐在石头上等着。他脸上沾满了血污,背部中箭处也流着汩汩鲜血,却依然如往日一般矜贵自傲。微风扬起了他纷乱的发丝,他望着茫茫河面,感到久违的平静。 “珀王,你是逃不动了么?”妘雁坐在马车上,带着一队人马追到了这里。 “这么多年了,我也有些累了。”他回过头盯着妘雁,阴恻恻地笑了,“五妹打得好主意,白罗王的大军与我开战必然损耗我许多兵力,领着余下的这些残部还能起什么事……” 妘雁冷冷地顶了回去:“我能打什么主意,与狄人勾结的人可不是我。叁条豺狼互相勾结,互相算计,如此下场也是自找的。” “呵呵……”珀王用剑支撑着身体,自嘲似的笑了,“五妹,这次是我输了。可你别忘了,白罗军只是暂时退兵。你自己引狼入室,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收场。”他退后几步,忽然投入了河里,随着湍急的水流眨眼间没了影子。 三十八、灭狄兵 卞凌正与几个兵卒商议,见妘雁过来了,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露出一个天真纯粹的笑容。兵卒对公主行了礼迅速退下了。 “好小子,又背着我在谋划什么了?”妘雁扯住他的腮帮子使劲一拧。 “疼疼疼,雁姐先松开!”卞凌眯着眼求饶,等她收了手才捂着脸委屈地说,“我只是在问这仗怎么损失了这么多兵力。” 妘雁也好奇这个这件事,虽说白罗王来势汹汹,魏兵散漫无纪,可一仗下来就损耗了六万兵马,着实有些奇怪。 “那问出什么了?” “几日之内主帅公孙战死,接着又是珀王造反控制了局势,兵营里人心躁动,军心不齐。”卞凌说,“再加上我们带来的卞家军与公孙旧部之间龃龉甚多,我听部下说,大敌当前,还有人互相推诿,不一致对敌的。这种局面下应对白罗王的精锐之师,没有破城已是万幸了。” “你有什么打算?” “我正想与雁姐说呢,几个领头的得重罚,不过抗敌要紧,恐怕得让他们戴罪立功。再过十日就是魏戴联兵的日子,只要西面戴国战火一烧,白罗军不撤也得分散兵力,这里压力就轻些了。” 妘雁摸了摸卞凌的头笑道:“长进了,快把药喝了。” 卞凌蹭在她绵软的胸脯里,撒娇地摇头:“药好苦,要雁姐喂。” “怎么这么娇?一口气干了不好?”妘雁嘴上说着,无奈地一勺勺喂给他,接着哄他吃了些蜜饯,漱了口。 伤臂暂时用木板与麻布缠了起来,卞凌只剩下左手可用,依然不遗余力地搂在妘雁腰上吃豆腐。妘雁看着他的胳膊十分惋惜,秦岑诊治过后说就算治好了也是无法再提重物,不能像以往那般灵活运剑了。 卞凌注意到她的视线,故意又往她柔软身体上靠了靠,可怜兮兮地吸着鼻子:“雁姐,胳膊总是一阵阵发疼……” “那再让秦医官瞧瞧?” “不用叫他。”卞凌在她看不见的方向咬牙切齿,那个小鸡肚肠的医官,只会给他开包导致头疼的药,美其名曰头一疼就顾不上胳膊疼了。他又装可怜地哀求道:“雁姐,今晚就和卞凌一屋……” “伤还没好,好好歇息才是,胡思乱想些什么呢?”妘雁总算听出他绕来绕去就是欲行不轨,点着他的头说,“回去我就告诉卞老将军,让他给你找个媳妇儿。” “呜呜……”卞凌又遭了拒,心里苦兮兮,“雁姐就这么讨厌我吗?” 妘雁看他愁眉苦脸,叹了口气:“你跟了我有什么好呢?” “我喜欢雁姐,就是最大的好了。”卞凌趁不备在脸上啄了一口,“雁姐爱慕澹哥,那他做大我做小。雁姐,求你了,让我跟着你吧。” “越说越没个嘴把门了。”妘雁被他逗笑了,卞凌又磨了好一阵她才应了,“只是有一点,你得先好好将伤养好。” 卞凌不情愿地点了点头,被妘雁强行弄倒在榻上盖好被子,仍然从被缝里伸出手拉着她的纱衫下摆。妘雁看他这副巴巴贴上来的模样有些好笑,掖好被角又戳了戳他的脸蛋。卞凌眨巴着眼,热烈又渴求地看着她,妘雁不知不觉低下头。眼看正要吻上,外面乒乒乓响起一阵打斗声,妘雁连忙出去看,留下卞凌一人在榻上遗憾地咬被子。 外头云澹与赵禅正在屋檐上打斗在一起,剑法之快令周围人都不敢轻易上前。 赵禅怎么还在这儿?妘雁一愣,随即看到叁姐妘鸢捏着一把瓜子在旁边看戏,大概明白了。 妘鸢看上去丝毫不着急,慢悠悠嗑完了瓜子,拍拍手叉腰喊道:“赵禅,别把力气耗光了,等会儿榻上软趴趴的可不行啊!” 赵禅喘息间隙红着脸气恼地回喊:“大庭广众的……”他一分心,险些被刺中。云澹用剑指着他,却没有下手,望向妘雁。 妘雁上前说:“围城狄兵未退,还在这里内斗,你既然选择留下,不求你助阵,至少也别扯后腿。” “哼,云家害我国破家亡,我绝不放过……” 他还没说完,妘鸢就插嘴道:“他就是好面子,之前和云澹斗个你死我活,一下子就放下了怕人背后笑。” 赵禅顿觉老脸丢了个干净,气得耳朵根子都红了,指着妘鸢发抖。 妘雁笑着摇摇头,说:“我有件事需要你做,行么?” “找我?”赵禅一脸不屑,用手指推开云澹的剑,“怎么不找你这个侍卫了?” “你不是轻功胜他么?想让你跑一趟狄营。”妘雁说。云澹刚从生死线上挣扎回来,身体还虚弱着,她舍不得让他冒险。 赵禅收回剑从屋檐上跃下,拍着身上的尘土:“我记得,魏相去了狄营就没回来,你想让我去找他?”看妘雁点点头,他又问:“这么危险的事,我帮你,有何好处?” 妘雁想了想说:“你不是一直想杀了云澹复仇吗?你若是帮我办成了,我就让他不用虹影剑与你比一次。” 赵禅低头思考了会儿,手执虹影的云澹的确很难对付,便同意了此事。 于是翌日的月黑风高夜,一个黑影悄悄潜入了狄营,打晕了几个巡逻兵,在后方找到了被鞭打得奄奄一息的即墨令。二人正要摸黑悄悄溜走,却忽然被人按住肩膀,即墨令吓得险些叫出了声,幸亏赵禅眼疾手快将他按住。 来人却是卞凌,他悄声说:“先别急着走。” “妘雁派你来的?”赵禅观察着周边情形,压低声音问。 卞凌翻翻白眼,他倒是想见雁姐,但那个混蛋医官又缠了她。好不容易让雁姐对他有了亲近之意,他得想个主意趁热打铁。利用联兵解围算是消怠之策,虽能解困却让狄人都跑了。若是设法将那个欺侮侵犯雁姐的白罗王给擒了,雁姐一定会对他另眼相待。 “来都来了,不如干票大的。”卞凌说道,又附在赵禅耳边悄悄说,“狄人打战,都是赶群牲畜当伙食,我们找到羊圈,把它们点着了,羊带着火四处乱窜,狄人招架不住不就不攻自破了吗?” 赵禅想了想,觉得此计可行,于是将即墨令暂且藏在一个角落,二人找到羊圈往里头扔了好几个火折子。天干物燥,火苗一下蹿得老高,只听咩咩声一片,狄人也闻声过来,赵禅斩杀了先围过来的几批。卞凌见差不多了,打开了羊圈,里头被烧疼的羊撒开蹄子就乱跑,在狄营中引起了一片混乱。 齐微听到动乱声,提刀而来,见卞凌右臂受伤,先朝他砍去。卞凌左手舞剑,勉强接下一刀,到底不太方便,被接下来几刀砍得步步后退。 赵禅丝毫没有理会,他的任务是将即墨令送回去,在混乱中寻了昏死过去的即墨令就往回走。 就在卞凌招架不住时,云澹忽然出现了,几剑就将齐微的刀击落。 “澹哥,你怎么来了?”卞凌捂着刀伤,惊喜地问。 “公主知道你喜欢搞事又顾前不顾后,就叫我多盯着你。”云澹说,他方才一路远远尾随着。 齐微趁云澹对卞凌说话试图捡刀,却被他一剑刺伤,恶狠狠地说:“呸,老子当初怎么就没杀了你!” 狄营被胡乱逃窜的羊群撞得四处起火,很快被边城哨兵瞧见了,魏军出动收拾。一番乱斗后,白罗军只剩一些残兵逃窜,齐微本人也被擒下。 四人陆续回了边城,妘雁见了沾满鲜血的即墨令心痛如绞,又捏着卞凌的耳朵责怪:“叫你成日搞事,怎么又添了新伤?” “轻点,轻点!”卞凌嘴里喊疼却喜笑颜开,雁姐并不是真拧他,眼里还充满了对他的关切。 追-更:regou9.com(ωoо1⒏ υip) 三十九、当众调教入针 妘雁还未走进屋子,就听见里面咆哮声,有些同情地看了一眼旁边装聋的守卫。 妘鸢抱着盒子在一旁,笑嘻嘻地对妘雁说:“能叫唤才好玩儿。幸好叁姐我猜妹妹这回能重逢故人,将压箱底的玩意儿都找出来带着。” “妘雁,你有种就杀了我!”齐微看两个公主进来,再次像打了鸡血一样红着眼睛试图挣扎,可手腕脚腕都被铁索紧紧锁住了。他刚被灌肠洗刷,想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堂堂男儿怎能忍受被她这样玩弄。 “呵,齐微,你可是本公主第一个男人,怎么舍得杀你呀?”妘雁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抱着手慢慢走到他面前,“你既然这么爱叫,等会儿可不能让本公主失望啊!” 她拍拍手,侍卫们拖着几个被捆得结实的狄将走了进来,让他们跪在地上。狄将们看到白罗王被赤条条地捆锁着,又惊又怕,面面相觑不敢出声。 “你,你要干什么……”齐微也吓得虎躯一震,勉强稳着声音问。 该到场的都到齐了,妘雁懒得多费口舌,从盒子里掏出玉势和戒尺,走到他后面。先是摸着软臀,挑着好下手的位置,用戒尺狠狠拍了一记。 啪! 齐微咬着牙,他又尝到了这种不知何时戒尺会落下的滋味。但这回昔日的手下们都在看着他,这种羞辱他出生以来还是头一遭。 啪! “住手!妘雁!你这个……啊!”齐微粗口还没爆出口,就被玉势狠狠插入了后穴。和上回肏弄隔了些时日,后穴还是十分紧致地闭合着,玉势只插入了一小截。 “现在用力,伤了后头,以后可是会漏些东西的哦。”妘鸢看他青筋暴起显然在使劲,善意地开口提醒。 齐微皱眉使劲朝她的方向吐了口唾沫:“蛇蝎妇人!” 妘鸢气得差点跳起来,撸了袖子就要帮妹妹好好教训这蛮汉,这时候门外又闪过两个人影。 秦岑往里头张望了下:“嗯,下官似乎来得正是时候。”他旁边还跟着赵禅。赵禅看到齐微这样赤裸地被拷在木架上,而妘雁在他后头不知在捣鼓着什么,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惧。 “你们怎么来了?”妘雁有些疑惑。 “下官来送些好东西。”秦岑将一粒药丸塞进赵禅手里,跟他耳语了一句。赵禅迟疑片刻,还是照做了,手腕一抖瞬间摄入了正在破口大骂的齐微嘴里。 “咳咳……”齐微被飞来的药丸射入喉咙里,赶紧清嗓子,可药早就顺着滑进了肚子里,他再怎么咳也无法吐出来。不一会儿,小腹深处便传来了些许刺激,欲根暴增。 秦岑解释道:“这是下官研制的催情药‘散’,能让男子尽兴享受后穴之乐,只是还未寻到人体验。”他说完便掏出一个蒲团,寻了个角落坐了下来,脸上摆明了看好戏。 赵禅看妘鸢仍立着,也掏出秦岑让他携带的蒲团,拿过去想让她坐。妘鸢却将他按坐下,自己则坐在了他身上,津津有味地看着眼前的好戏。赵禅本不想看这种把戏,被她压着没法子,只好硬着头皮往下看。 妘雁伸手绕到齐微前面,在乳首上轻提了几下,就听他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见后穴处慢慢溢出肠液,松弛了许多,她抓紧时机将玉势使劲往里头捅入。 随着冰凉玉势的抽动,小腹深处传来隐隐舒爽,齐微嘴边抑制不住溢出了呻吟。纤手依然留在胸上,挠痒似的轻轻抓着,引起了在药物作用下极度敏感的身躯阵阵颤抖。他余光扫到了手下似乎在暗暗发笑的表情,气得握起了拳头。 “舒服么,怎么不叫大声些?”妘雁在他耳边吹着气,“别怕,这儿大多是熟人。” 齐微气得发抖,拼着最后一丝理智死死咬住下唇,可是后径里的粗长玩意动得越来越快,淫音还是漏了些出来。 “要再快些么?” “快个……啊!” 齐微嘴硬得很,可玉势比他更硬,在妘雁快速地抽动下不断撞击着内里,激起从未有过的新奇感觉。酥爽不再是通过胯下肉棒处传来,而是从身体深处直接腾升而起,在颅内激荡,且愈来愈强烈。正在兴处,玉势忽然停了下来,他的臀部不自觉地抽动了下,似乎在显示不满。 “还要么?”妘雁的声音充满了魅惑,“求我呀。” “你……嗯……”齐微发出了难堪的呻吟,汗顺着脸颊滑落在胸肌上,留下一道道水痕。被撑开的后径在不断渴求着抽插的继续,湿液沿着腿内侧滴滴答答。 “来人,给他上乳针!”妘雁勾勾手指,一个侍卫上前,将两枚细针插进了激凸的乳首里。 脆弱之处被扎,尖锐的疼痛顿时扩到整个上半身,散开后又夹杂微妙爽感。妘雁的手又伸来碰了碰乳针,那触感比手捏强烈许多,加上后穴的刺激,齐微渐渐招架不住,神智逐渐散去,面色不受控制地潮红,浑身上下皆在渴望着被肏带来的欢愉颤栗。 “……求你,要……” “大声些!” “求求了,要……”齐微眼神散涣,断断续续地吐露处这几个字。 底下同为男子的狄将及侍卫们看曾经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狼王变成这副模样,不约而同地吞了吞口水,觉得后菊一紧。 妘鸢用手肘戳了赵禅,悄声说:“这些玩意儿都是我嫌累才给五妹的,你要是敢不听我话,我就给你也全安排上。”她的手在赵禅的臀部摸了摸,吓得他脸色惨白额头冒汗,好不容易才坐稳了。 妘雁一通乱插,手都捅累了,只听齐微梗着脖子大叫了一声,肉棒直直往前喷射出一注浊液,才罢了手。她挥了挥手,侍卫们缩着头递上盆清水,拖上看傻了的狄将们飞也似地撤下了。赵禅只觉得头里有个筋突突地跳,也借此时机跑路了。 齐微歪着头垂在木桩上,嘴角挂了缕口水,仿佛痴儿般喘着粗气。他的腿还微颤着,似乎在回味方才体内腾升而起的快感。 妘雁看秦岑并没有起身要走的意思,就一边洗手一边问:“秦岑,你巴巴地研制药送来,是不是也想感受下后穴之乐?” “下官不过是为公主考虑,如何调教罢了。下官还有一条妙计,不知公主想试试么?” “说来听听?” 秦岑这时才从蒲团上站起来,对妘雁妘鸢两位公主都低语了几句。 “这……”妘雁羞臊起来,妘鸢却跃跃欲试地即刻同意了。 齐微眼中才渐渐恢复了些神采,方才被旧部看着爆菊的羞愤一齐涌上心头,他正要剜向妘雁,却发现眼前地面不知何时被铺上了一迭厚厚的草席。正在疑惑时,又见方才供药又围观的男子将妘雁推到在席上,慢慢解开了她的衣裙。 衣衫半褪的妘雁艳姿撩人,光洁白皙的雪肌与若隐若现的微红乳晕一下夺去了齐微的目光。他很久没见过如此艳姿摆在面前了,欲根一下就挺立了起来。 “瞧,我说他会这般吧。”秦岑扫了眼齐微,回头笑着刮了下妘雁的鼻子,亲上了朱唇。 “怪羞人的。”妘雁脸颊泛着红晕,半推半就地让他吻了。 她不是头一遭在别人眼前交欢,然而这回眼睁睁看着却不可得,还要被肏弄后穴的是齐微,她心里就带了些爽意。当初在百宋皇宫,他凌辱了她多少日日夜夜,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必须要在他身上找补回来。 场面十分香艳,齐微内心却泛起了愤怒的波涛。他复杂地望着这个让他心动的女子,此时被抱在他人怀里,正缠绵拥吻着。那人的手还探进了衣里在乳上肆意揉弄,让她发出浅浅的呻吟。 “嗯……”妘雁被秦岑温热的手抚摸得身上泛起涟漪,胳膊勾住他的脖子。 秦岑俯下身开始舔吻着她的乳峰,吮吸带着体温的馨香乳首,下身越来越燥热。他掀起她的裙子,让她双腿盘在自己身上,将人整个贴在怀里,继续爱抚着。待她湿得不行,他才插入早就迫不及待的欲根。 “啊!……”齐微忽然漏出了叫声盖过了女子嘤咛,后穴再次被玉势捅入了,抵着柔软内里抽插着。 妘鸢打了个哈欠,干这活儿果然累手又讨不着乐趣,要不是想看看草原狼能被调教成什么样儿,她才不会抢这活计。 体内那股舒爽又震颤着腾升,齐微再次忍不住呻吟起来。眼前心爱女子与他人激情交合的场景与这股难以抵挡的舒爽同时进行着,颅内似乎有两股狂风暴雨在互相对抗,又逐渐融合为了一体。他逐渐主动放开了理智,任由身心割裂又统一地疼痛并欢愉着。 “看来……那边也进行得挺顺利的……”秦岑抽动着腰身,将小穴肏得汁液四溅时,还不忘让妘雁瞧一眼绑着的齐微。 “嗯……嗯……”身上欢愉不断传来,妘雁睁开迷蒙的美目往那个方向粗粗瞧了眼,口中发出的不知是在应答还是吟哦。 秦岑舔着她的脖处笑了,她情动时的脸真是百看不厌。他加快了速度将她顶得不停抖动,让她高潮迭起露出更多欲仙欲死的表情。 齐微终于将浊液喷射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神散涣得无法确认在看什么,在崩坏的边缘游走。 “草原狼,意志也不过如此嘛……”妘鸢摇了摇头,犹嫌不够痛快。她从盒里取出一枚插在布团上的细针,撸起他的包皮朝马眼内扎了进去。 “嗬……”耸拉着的齐微又发出了一声。马眼处放入了这根东西有些难受,但又带来了射精一般的扩张感与刺激。他不敢回想方才被部下看着的事,任由自己意识混沌着,垂落的手腕似乎昭示着他正在落入深渊之中。 与秦岑事毕的妘雁披衣走来,站在他面前冷冷地欣赏着他高潮过后放空的表情。 首-发:nprouwen.org(ωo𝕆1⒏ νip) 四十、回程路 公子蕉站在马车前,被羁押的伙食比较寡淡,瘦了一大圈后显得清秀了不少,只是作态依然有些下流。他两只眼睛直盯着妘雁,说话间哈喇子都快顺着嘴角流下来了:“多谢魏国公主的丰盛招待,若我能回国继承了帝位,一定好好答谢。”他说着就想去摸妘雁的手。 妘雁嫌弃地后退了半步躲开了:“公子蕉不必担忧,这些卫兵会护送你去戴国南郸营。” 公子蕉上马车时依依不舍地回望着眼前艳丽女子以及她身后那个纤美少年,扭捏了半天才在守卫不耐烦的白眼中爬进了车。他心里打着到时候让妘雁联姻到戴的主意,美滋滋的白日梦一个接一个飞出了车窗。 “这人真能争得帝位么?”即墨令头上滑下一滴汗。 “有的是人乐意助他争,我们也差不多时辰该动身返都了。”妘雁说,转身上了自己的马车。 妘雁作此举动已打好了算盘。亲自来边城走一遭后,才知魏兵素质参差不齐,一次交战就损失了不少兵力,而分守其他边境的军队又轻易动不得,打算暂缓对狄用兵之事,又不想戴国趁此强占百宋这块肥肉。 戴宫那头,过了这么多时日终于捂不住消息传扬了开来。此番动乱起因是逆臣趁太子病逝戴帝垂危,与后宫勾结把持朝政,起了谋朝篡位之心。宗室子弟见不到戴帝,也各自心怀鬼胎蠢蠢欲动。几方达成一致让公子蕉回不了戴,然而自己又互相起内讧。 南郸营老将手握重兵,早有分一杯羹的心,无奈不在戴都,现在公子蕉一去,还不马上借此回都“匡扶”皇室血脉。戴国各方势力自己打得不可开交,就分不出兵力侵占百宋了。 妘雁进了车,才发现卞凌已经在里头,托腮趴着看画卷,好不快活。她当即就拧了他耳朵:“坏小子,不是叫你与相国一车么?” “我才不要和他一路干瞪眼,雁姐,我陪你嘛!”卞凌救下耳朵,握住她的手在掌心吻了几下,像一只摇尾讨好的小狗狗。 妘雁凑近一看,发现他面前摊的卷上尽是些不堪入目的画,羞得给收了起来。她面泛微红地问:“不好好学习兵法,倒看起这等东西,哪儿偷来的画卷?” “叁公主那里拿来的呀!”卞凌眨了眨眼,坏笑着用左手抱住了妘雁,“雁姐不让我看,那就亲自教教我……”他凑上来在脸颊上偷香索吻。 妘雁叹了口气:“伤臂还缠着呢,就净想着不正经的。” 卞凌见她心不在焉,将她推倒后蹭着柔软胸脯问:“雁姐还在为联兵不能成行而心烦么?” “毕竟筹划了这么久,最后却不能遂愿。眼睁睁看着肥肉落了空,哪能不心烦呢?”妘雁叹道,“戴国之乱不知道能撑多久,你回都后加紧操练兵卒。” “雁姐放心吧。”卞凌笑着用牙咬开了衣带,“雁姐心烦意乱,让卞凌伺候雁姐开心。” 几层外衣被扯开后,里头薄透丝布掩不住红艳的乳首,他迫不及待地用手捏揉起来,将软豆激得硬挺。接着扯开这层底布,红豆顿时摆在了眼前。上回过于紧张没好好品尝,再次接触到女子胴体的他兴奋得不知所措,只知道在乳晕处舔着,脸蹭在乳山间,触感比上等厚绸还软滑。 妘雁看着这颗埋首在胸前的脑袋,束起的发髻还有些抖动,觉得好笑。被吮吸舔吻的地方荡起浅浅的涟漪,她半眯着眼享受时,忽然被他轻咬了一下乳首,惊呼出声。 “嘿嘿,雁姐……”始作俑者抬起头,贴上她的唇吻着。 他的舌探入后莽撞地在嘴里胡搅蛮缠,一会儿在牙上逗留,一会儿又去舔小舌。妘雁抓准时机回咬了一口,他吃痛却没有放开,而是更用力地舔吮着,几乎要将她整个吸光。妘雁好不容易推开他,这才喘上气。 还没等她歇会儿,卞凌又扯开了她的下裙与自己的裤子,用自己早已硬直的阳物去触碰女子私处。她那里碰上去如软云一般,又有些湿滑,肉棒喜得颤动起来。他脸上像火烧,急切地想要进入,戳了几下却找不准地方。 “嗯……”被发硬的肉棒戳到了花蒂处,妘雁轻咛着将腿张开了。 卞凌估摸着自己戳到了什么秘处,连忙仔细探看,只见小软肉中藏着一粒细小豆粒,手指试着碰了下还有些粘手。 妘雁看着他疑惑好奇的样子,笑着拉起他的手摸上了那肉粒,笑道:“不是要我教你么?” 卞凌傻笑两声,脸红到了脖子。他动了动手指,上头的粗茧磨得花蒂逐渐充血发硬,而妘雁也面色潮红地娇喘起来。他诧异地睁大眼睛,没想到她会作出如此动人的媚态,连忙加快了手速搓揉。 他的指茧是有些毛躁的坚韧,配上毫无保留的速度与力道,让私处颤栗的欢愉如潮水般拍打在身上,妘雁微微扭动着身体,腿软得提不起来。他青涩却有力地逗弄让小穴处涌出了不少黏液,湿润了整个阴处。 “慢些……嗯……”妘雁有些受不住了,声音都有些抖。 “舒服么?”卞凌问着,又换上肉棒去碰,刚触及就被粘住了。肉棒头部戳着绵软的肉总算得了暂时的解渴,他小幅地抖动着,将这种震颤传递到了花蒂上,并牢牢看着妘雁,不想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节。 强烈的欢愉让妘雁娇喘得越来越厉害,她眯着的眼角处湿润起来,脸上充满情欲,红唇一张一合,喉间堵着声音。 卞凌再也忍不住,将欲根猛然插入了小穴之中。听见她吸气的声音,手不自觉地摸在乳峰上揉着,腰身剧烈抽动着,在里面横冲直撞着。阴甬里充满着温热湿液,肉棒上传来的舒爽直冲颅顶,将理智一扫而空。 “啊……”妘雁刚发了半个音,想到还在马车里,连忙用手捂住。他毫不吝啬力气的抽插在小腹深处不断触及敏处,外头也撞击着花蒂,让她浑身都为之颤动着。妘雁却不甘就此被他摆布,她抬起双腿夹住了他的腰,用脚趾在他臀处磨蹭撩拨,将这个年少武将撩得下身火热。 卞凌将全身力气消耗殆尽,才不舍地将白液射出。随着肉棒松垂下来,他也趴倒在妘雁身上,将她压住了。 “雁姐,等会儿再来……”他在妘雁胸前蹭着,不满足地说。 “就喜欢寻欢,不好好养伤。”妘雁教训着,怕他动了伤处。 “憋了那么久,才一回……”卞凌呜呜地撒娇,“别人都服侍雁姐这么久,卞凌才刚刚开始,本就是吃亏的……” “伤好了再做,不然我就告诉你爹你欺负了我。”妘雁半威胁着摸着他壮实的后背。 卞凌哭丧着脸,怎么哀求也不见她松口。等歇够后,他转了转眼睛,不死心地将手往下伸去,在方才的花蒂上揉捏,企图勾起她的欲火。 妘雁冷不防地轻吟出声,气得在他背上狠拍了一下。她翻了个身往另一个角落爬去,不料他从背后死死抱住了她,在背上吻出一个个红印。 “雁姐,再来一次好么……”卞凌只有一只手能动,抱住了她就没法好好摸乳,动着指头在肋骨上磨蹭。 “一点节制也无。”妘雁叹气,拿他毫无办法。 卞凌趁机又往下摸到了花蒂处,将她捏得浑身都酥软了,再分开玉腿,将肉棒插入了花径里享受温热。他抬起她的小腹,在白皙纤瘦的背上亲着,又舔上了粉藕似的后颈。 马车忽然重重颠簸了一下,肉棒借势顶到了最深处,随即抽插起来,撞击之声不绝于耳。 外头传来宋莲大声呵斥车夫的声音,妘雁很想调解几句,却被卞凌压着交合。私处不断荡起欢愉浪潮,光是压抑住吟哦的声音就费尽力气。她有些气恼地两腿一用力,收紧了花穴,将肉棒给夹住了。 “嗯……”一阵舒爽霎时传来,卞凌眯起了眼睛,可肉棒动弹不得便失了乐子。他吻着小巧玲珑的耳垂轻声说:“雁姐,松开些……” 他嘴上求着,手也不停,忙着去触那肉豆。一阵揉捻提挑,小穴敌不过强烈的欢愉,不自觉地张开了些,还溢出了更多汁液。肉棒趁此机会连忙更大力地抽动起来,将人顶得不停抖动。 “……”妘雁无声地张开了嘴,被他顶至最内里喷射入了浊液。她娇喘着趴在毯上,臀部还在被他乱摸着。 卞凌这回尝了甜,便天天装弱撒娇,缠在妘雁身边得好处。其他几人暂且被冷落在了一旁。 这日即墨令去找妘雁,看见卞凌不仅缠着妘雁还吃着妘雁勺里食物,嫉妒地扫了一眼就走出了帐篷。他看秦岑、云澹二人在炙烤肉食,走过去取了一串兔肉就恨恨地咬了一口,骂道:“单手怪!” 云澹迷惑地看着他,一旁的秦岑直接笑出了声。 “让我躲躲!”赵禅用轻功飞快地逃过来,话音未落就钻到了木箱子后面藏了起来。 不一会儿,妘鸢提着裙子气呼呼地追过来,步摇叮当作响。她看到众人便问:“瞧见赵禅了么?”看几人都摇头,又往别处找去了。 等人没影了,赵禅才抹着汗出来,取了一串鹿肉啃起来。 秦岑面不改色地摸出一个药瓶在他面前晃了晃:“金枪不倒药,十两银子一瓶。” “去!”赵禅差点被鹿肉噎死,“不是这个问题!” “那你怎么躲着叁公主?”即墨令不解地问。 赵禅好不容易将肉咽下,叹着气说:“鸢儿声、声音太大了,帐篷薄,外面估计听得清清楚楚的……” 即墨令被他一声“鸢儿”掉了一地鸡皮疙瘩,说:“又不是你叫被听到了……” “就是!本公主都不怕,你害什么臊!”妘鸢叉腰站在了赵禅背后,“好啊,你不想在帐篷里,那我们今晚在外面行房!” “别,不要……啊!”赵禅被她捏住了欲根,直接给抓走了。 即墨令眼红地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咬着串棍重振精神去妘雁处争宠了。 秦岑没卖出去药,用胳膊肘碰了碰云澹:“你要的话算便宜点,八两。” 云澹摇了摇头,且不说他本来就不倒,妘雁身边有了卞凌伺候后便不再需要他了。他想着便开始暗自神伤,将炙串烤焦了也没发现。 四十一、回都遭暗算 妘雁离开的这段时日里,魏宫几乎翻了天。魏帝卧床不起,朝堂上王丞只手遮天,内宫被染夫人所接管。 妘雁回魏都第二日便立刻来宫里觐见。她先问了袁公公:“皇兄怎么会突然病重了?” “这,老奴也不好说。听医官们说,是忧思过重,连日少食失眠,身子骨支撑不住。”人精儿袁公公半躬着,眼也不眨地将话回了。 两人走至华元殿前,还未踏入门就撞上了盛装打扮的染夫人。张医官不知使了什么药,让她肚子像真正的孕妇那般鼓了起来。染夫人得意洋洋地抚着肚皮,对着妘雁冷哼了一声,说:“哟,五公主刚回都城就巴巴地往宫里跑,怕不是也想得个龙种。” 妘雁眉头一皱,皇兄与她的事虽说宫中不少人都知情,彼此心照不宣就罢了,却不会挂在嘴上说。终归是魏宫丑闻,要是传扬到他国去,整个魏国都会沦为笑柄。 “哼……”染夫人嗤之以鼻,率先走进了殿内。自从知道了内情后,她就对这个嫁过狄王还勾引亲兄长的淫荡公主感到无比恶心。她可是能为大魏诞下麟儿的万金娇躯,怎能走在荡妇后头。 魏帝靠在榻上喝药,见妹妹来了顿时喜上眉梢,握着她的手说:“可算回来了,寡人日思夜想,真怕临终之前见不着了。” “皇兄胡说什么。”妘雁替他正了正衣领,看他已经消瘦得只剩副空架子,心里五味杂陈。 被冷落在旁的染夫人看着他们亲昵地举止嫉妒得不行,赶紧上前:“陛下,这是新进贡上来的蜜饯。” “你来做什么?”魏帝一看到她就头疼,不耐烦地挥挥手,“下去下去。” “陛下,就算你不见妾,也不能不看看妾肚子里的孩儿呀……”染夫人委屈地说。 魏帝皱眉道:“还在你肚子里寡人要怎么看?去好好养胎,别又耍什么花样。”他说完,转头又与妘雁说起体己话来。 染夫人气得要命,又无可奈何,只好出了华元殿。回寝殿的路上越想越憋屈,心里暗暗呸了一声:没眼光的死男人,怨不得外祖心狠手辣要取你性命! 她扭头问王丞安插在宫中的婢女:“都安排好了么?” 婢女为难地说:“人都安排好了,可听说五公主身边一直跟着个武艺高强的护卫……” “呸,老……本宫今日就要她好看。护卫怎么了,多使些银钱下去让他滚!”染夫人激动得差点爆粗。叁公主淫荡,这五公主有过之无不及,之前还为路边不守妇道的外女抱不平。正巧外祖父也头疼这个五公主回来分权,他们里应外合早就有所谋划,就等着她回来。 “可是……那人似乎不重财,也不要名分,自愿跟着公主的。” 染夫人眉眼拧成了一团,接着笑了:“我知道了,又是个被荡妇所惑的男人。”她转念想了一计,前些日子赵丞有样学样送进宫一位美人碍她的眼,不如借此一并除去。她在婢女耳朵嘀嘀咕咕了几句,打发她办事去了。 宫门口,云澹站在马车边上发呆。他人作陪公主的一幕幕从他脑海中掠过,他不觉间捂住了自己的心口。公主被新欢缠住后就再也没召幸过他,明明每日都守在她身边,可他却觉得离她十分遥远,似乎隔了无数山海。 不远处传来摩擦声,云澹回过神,朝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两个小太监拖着大麻袋走过,麻袋的破口处露出一截碧纱,与妘雁今日所着的纱衫一致。其中一个小太监还抬起手擦汗,只见他手中握着眼熟的珠簪。 云澹有些疑惑,避开门口的侍卫,设法从角落偷偷翻进了宫,跟着那两个小太监,看他们进了一间僻静屋子又空手出来了。 他见四下无人,便进去看,屋里头光线很暗,隐约看见榻上有个半裸女子。只一眼他便确定并非他的公主,正想走时忽然感觉手脚发软,他当下反应过来屋里有迷香,但似乎已经晚了…… 妘雁出了华元殿,心情沉重地出了宫门,坐上车回府。皇兄想提拔卞将军等中立官员,又打算推行新政,然而操之过急,结果还没施行就先树下敌,本就虚弱的身子也莫名垮了。 若她猜得没错,王丞恐怕打算抛弃不听话的皇兄,将染夫人腹中胎儿作为傀儡幼帝。要揭发染夫人怀孕是子虚乌有之事,从而拔掉这根后宫的刺,破灭王丞一伙的希望倒是易事。只是如此一来,张医官全家便人头不保。他好歹也是赌命帮自己办事的人,事还未半就拆桥,以后还有什么人会助自己呢? 妘雁叹了口气,忽然觉得马车比往日颠簸许多。她撩开车帘一看,发现竟然已经驶出了郊外,在小路上飞驰。本应跟在车侧和前后的骑卫也不见踪影。 她心里咯噔一声,喊了一声:“云澹!” 无人回应她。 “云澹!”她加大了声音,还是无人应声。 马车在大树前停下了,两侧都是一望无垠的菜田。农人们大约分散在地里做活,一眼望去看不见人影。 车夫打开了车门,将她拽下了马车,嘿嘿笑着说:“公主,别怨小的,小的也是收钱办事。” 树后也走出来了几个人,看样子都是些拉粪车、乞丐之流。他们猥琐地打量着妘雁,问车夫:“就是这个美人?要怎么做?” “嘿嘿,先让她爽爽,然后再杀了。”车夫舔了舔干裂的唇,迫不及待扯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干瘪细瘦的阳物。 其他几人也纷纷擦着哈喇子,苍蝇搓手逼近了地上的女子。 妘雁顿时明白了,幕后黑手是安排这些恶心男人对她先奸后杀,让她在极度痛苦中死去,死后也身败名裂。 一个乞丐举起大石头就要往妘雁头上打去,车夫拦下了他:“嗨,这样身娇肉贵的小娘们你怕什么,挣扎起来才有滋味。你们几个按住她,我先来!” 车夫两只滴溜溜的小眼睛黏在妘雁的身上看了好几下。这样美艳的皇室公主,是多少男人朝思暮想的对象。他作为车夫,早就垂涎叁尺,每回给公主赶过车,都在夜里自个儿对着墙来一发。这回总算能肏上公主本人,得好好享受。 四十二、浴池戒尺抽打 妘雁试着用重金诱惑他们放过自己,但裸着下身的车夫立马拒绝了她:“公主休要骗我们,你回去还不把我们千刀万剐。”他的鸡儿早就等不及了,要去撕她的衣裙。 妘雁急中生智,又对其他几人说:“头一个行事的最有滋味,你们真要让他?” 那几个平时连女子的衣角也摸不着,如此美女更是头一回见,正暗自窃喜艳福。听她这么一说,便按住车夫与他争起谁先谁后来了。 妘雁趁他们争执得不可开交时,慢慢靠近马车,然后纵身跳上了马,回头往城门方向逃去。幸亏她今日图方便坐了单马小车出行,否则还真的难以驾驭。 几人见了连忙去追,车夫更是被自己脱下的裤衩绊了个狗吃屎,鸡儿狠狠磕在石上碎了,发出了撕心裂肺地惨叫。 没跑多远,妘雁远远地看见熟悉身影正用轻功往这边飞驰而来,连忙大喊:“云澹!” 云澹很快就过来了,他飞身在马车上踏了一脚,借力冲向了那些追在车后的人。只寒光一闪,几人均毙命倒地。 妘雁见云澹没跟上来,停下马俯身往后看。只见他仍然面无表情地不停在这些尸体身上刺出一个个血窟窿,飚出的鲜血溅在身上,宛如恶鬼一般。他浑身迸发出的冷意让她不由自主抖了下,忽然想起很久以前那个动不动就亮剑的小男孩。 顺着被买通的侍卫们这条线,妘雁很快就查到了一个小官。那人被抓到的同时就吞毒自尽了,一看就是被推出来顶罪的。 夜里,妘雁沐浴时总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她试探地问:“云澹?” 云澹果然现身了,抱剑向她行礼。妘雁脸颊泛红,捂着身体羞赧地嗔怪道:“怎么偷看我洗浴?” 纤细的手遮不了多少,浸水后的湿润肌肤在水雾中显得更为光滑细腻,她害羞的模样更增添了一丝微妙气氛。云澹赶紧移开视线:“……澹去外头守着。” “回来!”妘雁急忙喊住了他,“这些日子是不是太冷落你了,今夜……” “公主累了,好好歇息吧。”云澹说着就要往外走。 “你是不是生气了?”妘雁诧异地抓住他,看见那双眼里是一汪毫无波澜的平静,“为何拒我,边城那时不是说想与我两情相悦吗?” 她咬着唇,不知他怎么又变卦不想与她好了。想了想,她主动靠在他胸膛上,手指去解他的衣物,试图唤起他的欲望。 云澹抓住了乱摸的手,努力压抑着下腹腾升起的欲火:“在下没有资格伺候,公主想要,去叫相国或凌弟……” “你……”妘雁气得舀起一瓢水,劈头盖脸浇在他头上。 云澹丝毫未躲,热水顺着他的束发流淌下来,将脸冲了个干净,连睫毛都滴着水。他低着头,似乎心甘情愿等着她的责罚。 妘雁将水瓢扔在他身上:“你自己先洗干净!” 她怒气冲冲地离开了浴池,不一会儿拿着戒尺回来了。云澹刚洗了一半,冷不防背上被戒尺狠狠拍击了一下。 “公主?”他有些错愕地回头。望着她眼里的薄怒与失望,他顿时明白了这是对他的惩罚,乖乖地跪坐在浴池边,等她的责难。 妘雁又朝他的胸膛狠拍了一下,冷着声说:“你犯了什么错,自己说!” 戒尺落下的力道不大,但末端抖动着击在皮肉上却很疼。不知是有意无意,拍打在男子脆弱敏感的乳首上,激起尖锐的疼痛瞬间弥漫至全身。 云澹低着头,轻声说:“我……澹没保护好公主,让公主险些被歹人所辱。” 今日他看到那衣角和珠簪,误以为公主出了意外,于是跟随小太监被骗进了屋子,发现屋里只躺着个陌生的半裸女子。他正要逃离却发现中了迷烟,幸好秦岑跟进来用药帕替他解了围,两人在房梁上暂避。 过了一阵,窗户被人打开散迷烟,然后一群人装模作样地破门而入,发现只有女子一人,气冲冲地绑着她走了。他从宫里出来后发现公主马车已走,回府路上听人说马车往郊外驶去了,赶忙边打听边追。 “还有呢?” 浴房里的火光晦暗,他的肌肉映出深深浅浅的阴影,浴水冲刷过的水痕闪着微光。乳首处已经泛起了一片红,戒尺仍毫不留情地落下,胸膛随之发出一声闷响。 “当初在百宋,澹也没能保护公主……”云澹说着,眼眶中浮现了泪水,赶紧垂下眼帘。当时公主毫无反抗之力地被白罗王抗在肩上弄走时,那脆弱的样子仍然历历在目。就像一根扎在肉里的长刺,一直深埋在他心底,时时提醒着他的无能与无作为。 妘雁望着一脸自责的云澹,他胸前已经红得没眼看了。她还是头一回对他下这样的狠手,可不好好责罚他一顿,这个心中满是自卑的呆鹅永远迈不过去心结。她狠下心,又抽了他一下:“再说!” 云澹迷惑地眨了一下眼睛,想了半天才说:“” “还有呢?” 云澹彻底懵了,抬起眼望着妘雁。他实在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罪让公主如此生气。 妘雁丢开戒尺,捏拳在抽红的地方捶打了好几下,直到捶累了,娇喘着倚在他怀里,眼里闪着泪光。 “公……公主?”看她垂泪,云澹一下慌了手脚,连忙紧紧抱住了她。 妘雁抱着他歇了口气,才说:“你不必为这些太自责。就算你有护卫不当的错,我已经惩罚过你了,就这样忘了吧。” “公主……”云澹抱着她已经有些发凉的身体,一时不知说什么。他的自罪与纠结终究还累得她来解。他将妘雁轻轻放入浴池中,想用热水温暖着她的身子。 妘雁勾住他的脖子一用力,就让他也随着翻入了水中。她嘟着嘴搂抱着他,在伤处画着圈:“云澹,你知道吗,你最令我伤心的是这副对我若即若离的样子。你是伴我最久的,应该懂我的心才是……” 云澹一抬手,就触到了她软糯的乳上,慌忙移到背上。可手像是有自己的想法,又悄悄绕了回来,在胸脯侧旁摸着那点柔软。 妘雁将手伸入水下,提着那熟悉的肉棒放至穴口。她贴在他赤裸的身上,仰头吻着他的喉结与下颚,轻声问:“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嫌弃过我没将初夜给你?” 她的唇擦过肌肤像是拂过轻柔的上品绸缎,云澹下腹越来越热,手也情不自禁地捉住了她胸前耸起的乳,在上头搓摸起来。被抽打过的地方被热水一激,有些刺痛,可怀里这团香软让他放不开手。 云澹气息乱了,眼里透着情欲:“怎么会……我能伺候公主已是莫大的幸事。” 在她熟练缠绵的挑逗下,自卑与愧疚已经被抛诸脑后,云澹眼里心里此时只剩下这张红艳艳的软唇以及女子嫩滑的肌肤。他的欲根已经按捺不住插入了她的腿间,不满足地颤动着,想要及早进入上头温热的身体里。 妘雁借着浴水的浮力,抬起腿轻轻松松挂在他腰上,又吻上了他的唇:“你是我的人,以后不准擅自胡思乱想,更不准拒我的索欢。” 她的手像是小蛇,在他身上乱窜。云澹很快就招架不住身上舔着的邪火,他抓着腰上的纤腿,将她吻得向后仰去。唇舌相接,他的吻逐渐加深,与小舌纠缠在一起,吮吸着甜津玉露。 “啊……”正吻得如痴如醉时,小穴忽然被他顶入,妘雁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睁开眼看着他。 在热水冒起的白雾中,云澹俊朗的脸如融冰,细小水珠滴滴答答,落在他们相缠的身上,又顺着身体曲线落回浴池之中。他眼里闪着柔和光泽,完整地容纳了她的胴体。 “再深些……”妘雁吻着刀雕一般的鼻梁,在他结实的背上抚摸着。很久没有欣赏这身赏心悦目的肌肉,她慢慢摸着那一块块隆起,心跳个不停。 云澹抽动着腰身,四周的水被搅动得咕咕涌起。肉棒顺着水顶入了花径最深处,在被撑开的褶间摩擦着。在浴池之中,小穴内里的温热没有像往常那般强烈。如此,更能细细感受到肉棒摩蹭在内壁时的那份被吸住的欢愉。 “嗯……云澹……嗯……” 她的呻吟如同莺啼般悦耳,酡红的肌肤上不知是汗还是水雾,湿润得吹弹可破。因他的撞击,她的身体不断在水中抖动着,脸颊边的发丝浸了水,粘在脸颊上很是香艳。 云澹心里偷偷叫着她的名字,望着微开的朱唇正想去吻,肉棒周围忽然收紧,他抖了一下,差点动不了。 “这会儿想什么呢?不准想别的。”妘雁搂着他的脖子有些吃味地问。她夹紧了双腿,贴在他腰上扭动着,蹭得他一阵阵发紧。 云澹被磨得忍不住了,将她推靠在池边,加快速度往穴里捅着。花径内里涌出更多黏液,与清澈的浴池温水混在一起,让肉棒更顺滑地抽插。 “澹一直想着公主。”下身舒爽不断传来,他的声音有些发颤,将手按在花蒂上搓揉。 “你哄我……啊……”层层递进的欢愉引发了高潮,小腹深处激荡的舒爽直通至首,妘雁吟哦声越来越大,双手抓着他的后背留下了几道红印。 云澹见此,用上全力在她身体里撞击着,手也不停地摇着花蒂。她像是羞涩的花骨朵,在他的搓弄下彻底绽放开来,绵软的腿张开着漂在水里。他抽插了许久,见她渐露疲态,才将白浊液喷射灌溉在花朵深处。 妘雁呼出一口气,抹了抹额上的水,感觉两条腿都颤抖个不停。她娇喘着说:“你也太久了……” 她离开了池子,扯过一旁的浴布将身体裹起来。身上的热气稍散后,肌肤显得越发白皙,薄软的白布沾水后紧贴着身子,将玲珑曲线衬得更为瞩目。而胸脯前那两粒红晕也透过薄布,比朱唇更为诱人。 妘雁正要出浴房,忽然被一双有力的手紧紧搂在了怀里。云澹纷乱的呼吸在耳边响起,软臀上也被已经再次硬直起来的肉棒戳着。 “公主,我……” 方才那一回并没有满足压抑着的欲望,而思慕一旦开了口子,便如洪水般滔滔而来,淹没了他的理智。云澹将她按在壁上,在肩上吻舔着。他的手摸在小腹上,逐渐往下探去,撩开薄布伸入了两腿间。 他的手敏捷迅疾地在花蒂上翻出新的花样,妘雁腿顿时发软,支持不住倒在了地上,浴布也散脱开来。云澹覆下身,埋首在柔软的胸脯上亲着。刚出浴的香软乳山散着独特的芬芳,萦绕在他脸周。 “想要吗?”妘雁摸着他的后脑勺,对他急迫的样子又惊又喜。她在他胸膛上捏了一下,嗔怪道:“方才还拒我,这会儿又停不下来。” 云澹涨红了脸,含糊不清地说:“澹一直都想着公主,只是……” “只是什么?你就爱胡思乱想。”妘雁摸着他的下颚,“以后不许口是心非了,否则我还打你。” 云澹点点头,手沿着小腹往下游走,将她的双腿分开…… 天蒙蒙亮,妘雁才腰酸背痛地扶着腰从浴房中出来,连打了几个喷嚏。云澹连忙拿起衣物披在她身上,又在耳边偷偷啄了一口。 四十三、现况将覆 翌日晌午,妘雁刚睡完懒觉就听见外面一阵吵嚷。她披上外衣出来,看是赵禅就皱了眉:“大中午的闯来我府中作甚?” 赵禅提着碧云剑,叉腰喝道:“五公主,在边城说好的让云家小子与我一战,今日便履行了承诺吧!” 妘鸢从他身后出来,挤到妘雁旁与她咬耳朵:“可别怪我没拦住,他为了养精蓄锐击杀云澹,一连七日夜里点住我的穴,不与我行房,再这样下去叁姐先被自己的欲火烧死……” “五公主,快让云澹出来应战吧!”赵禅催促道。 妘雁有些犹豫地往里间望了一眼。云澹也穿好衣物出来了,随手拿过了旁边一个侍卫的剑准备迎战。妘雁拉住了他的衣袖。云澹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 赵禅看他手里那把普通长剑,自信地哼了一声。他已经准备好了十数枚精心打造的暗器,再加上碧云剑,此番必定能取云澹项上人头。 双方正要动手,妘雁忽然叫停:“等等!赵禅,有些话说在前头。你既然跟我叁姐回了都城,总是跟我手下人内斗也不是办法。就只打这一回,无论输赢死伤双方都不可再斗下去了。” “他还有下回吗?”赵禅刚说完就被妘鸢飞了个白眼,不情不愿地答应了。重振精神后,他摆好姿势,刷一下拔出了碧…… “这,我的碧云剑呢?”赵禅张目结舌看着自己拔出的一把劣剑。就在他愣神的工夫,云澹一下打掉了他手中武器,将剑架在了他脖上。 赵禅气恼地看向妘雁:“你耍诈?” “欸,五妹答应你让云澹拿普通刀剑与你比试,可没答应你一定能用上碧云剑啊!”妘鸢捂着嘴笑。 “你,你是帮凶?” “不,我是主谋。”妘鸢上前将赵禅剥了个精光,用脱下来的衣物将他手绑好,“你报完仇了,总可以与我行房了吧?”她转头对侍卫吩咐:“把这人带回去洗白白,绑榻上等我回去享用。” “是!”侍卫们应声,将赵禅嘴堵上后就拖走了。 妘鸢与妘雁手挽手进了屋内。妘鸢先开口了:“听说五妹昨日遇险了?” “叁姐放心,这些人已经毙命了,案子也在查。”妘雁说。 “你呀,还是太年轻了!”妘鸢点了点她的额头,“那些人一计不成这么轻易善罢甘休?就算造不成实质伤害,也要让你不痛快。他们会到处散布五公主被歹人所劫,污了身子,再加上不少人目睹你的马车往郊外冲去,以讹传讹,最后不知会传成什么话。” 妘雁想了想的确很有可能,便说,“可是嘴长在别人脸上,总不能把大家嘴都堵上吧?” “别急,叁姐已经帮你想好了,这种事必须要先发制人,然后再弄个更夺睛的事出来。”妘鸢说,“早上叁姐已经在坊间散出消息,说车里坐的不是公主而是某位宫里人,私逃出宫。人嘛,都喜欢听案中案,这会儿都在疯猜这神秘的宫人会不会是宫妃。” “那夺睛的事是指?” “当然跟王丞那只老乌龟有关!”妘鸢跳了起来,“王家人当年怎么对我的,上回还进言想断老娘的财路,老娘这就还他一报!傍晚就把他俩儿子赌输钱又不敢告诉家里,卖屁股给放利子钱老大的事散布到每条巷子里!” “叁姐想得真周到!”妘雁赶紧溜须拍马。 “那是!”妘鸢拍拍胸脯,“放心,叁姐吃过的亏,绝不让你也吃一遍。” 送走妘鸢后,青娥递来秦岑的消息。昨日秦岑之所以能助云澹脱险,是染夫人问张医官取了迷香,张医官转头告诉了他,他好奇才发现了其中秘密。而那个半裸女子,就是赵丞新送入宫的赵美人。 若只为陷害赵美人,根本不需要兜那么大圈子找上云澹,想必就是调虎离山好谋害她。看来这一连串的幕后黑手是染夫人、王丞一伙无疑了。 妘雁细想了一会儿,叫人备车匆匆赶往宫里。 “雁妹妹……”魏帝看到妘雁走来的身影,不耐烦地将送药太监赶走,“我正要去找你呢。” “皇兄有何事?”妘雁坐到榻边。她发现即墨令也站在角落里,正朝她递眼色。 “妹妹……”魏帝气喘吁吁地握住她的手,让她躺在自己身边,转头又朝即墨令说:“过来伺候公主!” “皇兄,病成这样,好好歇息才是,先别想那些荒淫之事。”妘雁发自真心劝他。 魏帝抓住小手看着妘雁,想念她在榻上那娇声连连的模样,回忆起来恍如隔世。要不是他的身体已经病弱成这般模样,也不会便宜即墨令这兔崽子。 “即墨令,还不过来伺候公主,要是公主不满意,寡人砍了你的脑袋!”魏帝冲着即墨令发火。 即墨令连忙上前,站在榻前与妘雁尴尬地对视着,迟疑着没有动手,魏帝抬起手就要甩他巴掌。妘雁连忙拦下了,她解开了衣带,半躺在榻上,朝即墨令勾勾手指。 “雁公主……”即墨令上前,抓住了裸露出来的肩膀。眼前的光景让他想起当初,也是在这张龙榻上,魏帝命他伺候她。 在魏帝虎视眈眈地注视下,即墨令紧张得手都有些抖。他抬头对上妘雁温柔似水的目光,才感觉安心了些,慢慢弯下身,含住了她的乳首,用舌尖轻轻转动挑逗着。 胸前一阵酥痒,妘雁唇边溢出了几声呻吟。他戴着的冠碰到了鼻尖,她索性将犀簪与冠都拆下掷地,又解开了他的官袍。 即墨令支起上身,看了一眼她,又俯身往下舔去。雪肌柔软光滑,湿润的舌舔在上面,像是在舔糯米团。她身上混着熏香,是一股充满了肉欲的女子芬芳。他很快触到了她的私处,舌尖灵活地拨开软肉后抵上了花蒂。 腿间的舒爽涟漪一般荡漾至全身,妘雁呼出一口气,呢喃着抱住了他的束发,腿也圈上了他的背。 即墨令抱着软臀,继续在花蒂上吮吸着,等它变得硬挺起来。小穴漫出了许多黏液,粘在了他下颚处,衣领上也挂上了一些。他直起身扯开裤带,将硬得发疼的肉棒用力插入。 “嗯……”妘雁发出的吟哦声敲击在魏帝的心上,他紧紧握住了柔嫩的小手,在脸上磨蹭着。 欲根将内里的温热传递上来,即墨令下腹像是火烧一般,翻滚着炽热的情欲。妘雁的手被魏帝牢牢抓走了,没法在他身上逗弄,他趁此好好折腾一下她,快速动着腰身。肉棒在湿润的阴甬里抽动,每一下都顶入了更深处,探寻着更多的接触。 “慢点……啊!” 随着肉棒顶到最深的软肉,她闭上眼大声呻吟起来,睫毛抖动着,发髻也乱了。即墨令注意到她并没有戴常用的珠簪,而是插着他赠与的雁钗,心下一喜,肉棒也加快了速度,在这温热身子里撞击得更猛烈了。 “啊……令,你……”妘雁被他撞得浑身都颤栗起来,发钗不停撞在玉枕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与她的吟哦融合在一起,有节奏地响着。 魏帝看着妘雁被即墨令弄得高潮迭起的样子,心中痛苦万分。他用尽全身力道将即墨令踹开,紧紧抱住了妘雁,泪如雨下:“雁妹妹,妹妹……” 这是他心里最在意的珍宝,全靠想着她才挺过戴宫那些肮脏不堪的日子。他实在舍不得让她出嫁,成为别人的妻子。 “皇兄,今日究竟是怎么了?”妘雁用衣物遮着胸,坐起身问。 魏帝抹了一把眼泪,在她脸上亲吻着说:“寡人这副身子骨怕是没几日了,最放心不下的,还是你……妹妹是个女子,父兄相继去世,在这世间无依无靠,那帮老贼必会欺负你。寡人想好了,给你找个能依靠的人。” “皇兄是要我嫁人?” 魏帝点点头:“寡人不舍得,可往后谁能为妹妹遮风挡雨呢?宗室那帮混蛋,平日也没少求叁姐免赌账,可王丞一开口,一个个都不敢出来作声。对叁姐尚如此寡情,以后怎么指望他们帮衬你。” 妘雁笑了笑:“皇兄,你可曾想过传位于我?” “传位于你?”魏帝睁大眼睛,“可妹妹,你是个女子,要如何压住满朝文武?不如让相国护着你,就算他罢了官,背后还有即墨家。你嫁了他,寡人也算放心了。” “皇兄,嫁了人就真能平安顺遂吗?这世上,本就没谁能护谁一辈子,还是得靠自己……” 魏帝出手止住了她的话,一脸懵住的表情:“妹妹,你把寡人说乱了……让寡人再想想……这,女子为帝……” 他登基不过半年,就已经感受到种种难处,许多事情上被王丞等人挟持放不开手脚。男子尚且如此,妹妹一旦登基,那些食古不化的老臣一定会处心积虑地反对,宗室子弟与民间或许还会以此为名闹出什么动乱来。 魏帝心烦意乱,忽然喷出一口鲜血,直直地倒了下去。 四十四、逼宫 自从魏帝召见了妘雁与即墨令后,华元殿就被封锁了起来。袁公公与侍卫们连续多日守在殿口,以魏帝身子欠佳为由回绝朝臣的觐见。宫里宫外谣言沸沸扬扬的,众说纷纭。 染夫人在殿内着急得来回踱步,见婢女来了连忙问:“怎么样,打听出消息了吗?” 婢女摇摇头,说:“华元殿被把守得密不透风,连只多余苍蝇都飞不进去。问了送菜倒桶的小太监,也个个装得哑巴似的。” “哼,越是不说话,越是有问题。宫里的物件可动了?” “没有,不过婢子听说,前些日子夜里,偏门悄悄抬进一口棺材,看太监们的样子,像是空的。” “从外头抬来的?”染夫人绞着手绢,越发坐立不安,恐怕陛下已经咽气了。她又问:“外祖父那儿怎么说?” 婢女四下张望了一番,靠近低语道:“老爷的意思,先发制人,让夫人肚里的皇子继位。” 染夫人在榻边坐下,抚着肚子皱眉:“可,我这才怀上没多久,是男是女还不知道,朝臣们会同意让尚未出生的孩子登帝位?” “夫人就放心吧……”婢女在染夫人耳边嘀嘀咕咕了一阵,染夫人这才定下心来。 王丞这头也紧张地忙活着,联络了公孙旧部以及其他党羽密谋。根据收到消息,叁公主已经联络宗室相看孩子,而卞将军一伙人也有所行动。他估摸着,妘鸢妘雁俩姐妹一定是打算抢立幼帝,他这里也不能再拖了。 选了个朝议的日子,王丞携众官以及兵卒强行入宫,跪在华元殿外要求面见魏帝。袁公公见事情不妙,赶紧进去通传。 不一会儿妘雁单独出来了,冷眼看了一圈,最后定格在领头的王丞身上,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王丞行了一礼,白眉下的眼睛紧紧盯着妘雁,说:“陛下久未面见大臣,老臣领众臣向陛下问安。” “皇兄尚在病中,你们这般兴师动众,饶了华元殿的清净,该当何罪啊?” “我们只是想见陛下一面。若五公主担心扰了陛下清净,老臣一人进去也可。” “行了,王丞,本公主都说了,皇兄在养病,病好了自然会见你们。” 王丞见她百般推脱,心里冷笑一声,站起身指着鼻子大声说:“五公主,老臣怀疑陛下已经驾崩,你秘不发丧,寻找宗室之子立幼帝以谋私!”他宽大的袖子一挥,众官身后的兵卒们蓄势待发。 妘雁冷冷地笑了:“是吗?我看王丞才是,无诏领百官与兵卒入宫门,与逼宫何异!” 双方正僵持不下,染夫人也赶来了。她故意在腹部垫了好几层布,又穿了修身的衣裙,显得肚子圆滚滚的。 王丞连忙去扶住她,对着众人说:“染夫人身怀先帝唯一的子嗣!这孩子,就是大位的继承人!” 妘雁抱手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地演戏,摇摇头说:“染夫人才怀了多少时日,王丞就已经替皇兄定好了太子。” 她朝后面挥了挥手,卞将军匆匆现身,手下卫兵们将王丞等人团团围住。妘雁笑道:“王丞,你无诏带兵入宫门,逼宫谋反,还不认罪?” “我逼宫?别以为勾结了卞将军,就可以威胁老臣!快些打开殿门,别让先帝委屈在在普通棺木里头。”王丞嘴硬道。他扶植公孙那么久,为的就是可以掌握兵权。虽说公孙已死,可那些旧部还在,他已经部署好了,只要一发号令,立刻攻入宫门。 殿门慢慢开了,袁公公搀扶着魏帝站在门后。 王丞看见活生生的魏帝,睁着眼睛,难以置信地跌坐在阶上:“不,这不可能……” 妘雁望着这个呆若木鸡的老头,说:“有什么不可能的,你那些叛兵,现在应该也已经被拿下了吧。” “王丞,寡人还没死,是不是让你失望了?”魏帝强撑着病体,被袁公公搀扶着的手也在微微颤抖着,“咳咳……来人,都给我拖下去打入天牢!” 侍卫们上前抓住王丞的胳膊,染夫人上来护住他,朝魏帝哭诉道:“陛下,外祖父是担忧奸人有损正统,这才出此下策啊!望陛下明察!” 魏帝皱了眉:“正统?你的意思是寡人妹妹不是正统?来人,将这个妖妇一并打入天牢!” 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险些气血攻心栽倒在地上。袁公公连忙扶着他回去躺着,并让医官照料着。 其他官员见情形不对,纷纷向妘雁求饶,称是被王丞所迫。妘雁并没有理会这片鬼狐狼嚎的官员,转身离开了。累了这么多日,大事总算有了结果,她打算寻个安静地方好好歇息一下。 卞凌偷偷离开了队伍,尾随着妘雁,看她进了一间屋子休息,屁颠屁颠地跟进去。见妘雁在榻上坐了下来,他上前将人搂抱住,在她胸脯处磨蹭着求褒奖。 妘雁笑道:“你让我歇息会儿。” “那凌服侍雁姐歇息嘛!”卞凌说着,就伸手去松她的衣带,“雁姐,凌好几日没见你了。”他凑近在唇上连吻了好几下。 “哐当” 两人齐齐往门口望去,只见卞老将军一脸震惊地站在门口,手里的剑已经掉在了地上。 “爹……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卞凌慌了,一蹦叁尺高,立刻离开了妘雁身边。 卞老将军回过神来,捡起剑鞘就狠命朝卞凌打去,嘴里骂道:“臭小子,还学会耍流氓了?” “爹,你弄错了!哎哟!”卞凌在屋子里上蹿下跳地闪避,还是挨了好几下,“我已经和雁姐……” 卞老将军听了越发生气,朝他屁股就是重重一脚:“好啊,你已经欺侮过公主了?老子这就打死你,省得别人动手!” “哎哟!爹,别打了!” 妘雁困意顿消,捂着嘴乐了一会儿,看卞老将军真的拔出剑要动真格,才出声阻止。 “呜呜……”卞凌跑到妘雁跟前,抱着她委委屈屈地抽泣着。他虽然穿着软甲,可他爹不是吃素的,照样打得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犬子给公主添麻烦了。”卞老将军对着妘雁跪下。 “他受过重刑,你也别太打他了。”妘雁摸着卞凌的头发说道。他右臂大不如以往,正在练习左手剑,想起来就叫她心生怜意。 “公主,你别信这臭小子,他不打可不行!”卞老将军眼睛一瞪,正在妘雁怀里博取怜爱的卞凌马上缩了头。 妘雁笑了笑:“好了,我心里有数,将军先去忙吧。” 卞老将军见公主这样说,便起身告退了。卞凌看老爹走了,乐不可支地抱着妘雁,在胸脯处摸着,却被她拍了一下手。 “本公主要睡会儿,你不许捣蛋。”妘雁说着打了个哈欠,慢慢躺下了。卞凌只好趴在她旁边,寻思着等雁姐醒来怎么缠她。 地牢里,染夫人捂着肚子上垫的布嚎啕大哭,烦得王丞真想隔空给她一个大耳光:“别哭了,你身怀龙裔,陛下不会那么绝情置自己孩子不顾的。” “可是,陛下从来没正眼看过我,他现在恐怕早就忘了我这个人了……”染夫人哭得更厉害了。 “蠢货!”王丞啐了一口。 张医官搓着手来了,他从兜里掏出了些银钱给了狱卒,在他们耳边说了几句。 染夫人仿佛看到了救星,抓着牢门喊:“张老医官,你救救我!就,就说我肚里的龙裔得精心调理,对,得精心调理,不能呆在这里……” 张医官拍了拍她的脸笑道:“梦醒了没?你根本没有怀身子。” “什么?不可能,你骗我!”染夫人身体抖了抖,王丞也惊疑地盯着张医官。正是有了这个龙裔,他们才放手一搏。 “我是骗了你,不过是骗你怀胎,你还不知道吧,陛下已经将你废了。”张医官说着四下张望,指着王丞的儿子说,“就是他!” 狱卒们将这个男子抓了出来,绑完后单独扔进了旁边的空牢房。张医官搓着手,淫笑着进去了。 “姓张的,你要干什么?”王丞指着张医官破口大骂,“你要对小儿做什么!” 张医官没有理会王丞,掏出花大价钱买的龟甲所制成的金枪不倒药,一口吞下,然后掏出了裤里的玩意,对地上害怕地扭动着身体的男子说:“小子,睡了我老婆,听说你还献屁股给放利子钱的,行啊,这么能,那也补偿补偿我?” “别过来,别过来……啊!” 儿子撕心裂肺的惨叫不绝于耳,王丞绝望地坐在茅草上,他怎么也想不通,计算了一辈子,最后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四十五、暮春风起与君别 暮春时分的艳阳下格外暖和,宫中的桃花谢了一地。妘雁穿着两身衣衫穿行在一地嫣红之中,身上微微出了汗。她停下脚步,看见角落处一个小宫女和一个小太监在捡树上挂住的风筝。两个孩子看见妘雁,抖抖地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妘雁还未开口,秦岑忽然过来了,在她耳边说:“五公主,陛下病得只剩最后一口气了。” “是吗……”妘雁垂下眼,“还有什么法子?” 秦岑摇摇头:“这样一直拖着反而多添痛苦,下官有药能快些……” 妘雁沉默许久,转身往华元殿走去。 魏帝面容更加苍白,几乎没有一丝血色。他看见熟悉的身影晃过来,挣扎着起身,枯瘦的手抓住妘雁的手臂,一直随身佩戴的圆石子从他寝衣上滚落下来,掉在妘雁的脚边。 妘雁捡起石子,重新塞到他手中,问:“皇兄,有什么想要的,妹妹帮你去找?” 魏帝两手抱住她的胳膊说:“别离开寡人……雁妹妹,别走……” “我不走,皇兄快躺好。”妘雁将他按回榻,将被子盖好。 魏帝看着眼前那张丰润微红的脸颊,似乎是想把她的模样深深印在心里。他歇了一会儿,攒足了气力才再次开口:“雁妹妹,今日你还是头一回来看寡人。” 面对这个濒死的男人,妘雁心绪复杂,不知该说些什么。看她的样子,魏帝眼里闪烁了一下。 “还记得……”魏帝才吐出半句,就口干舌燥地说不下去了。他能说的似乎就只有妹妹年幼时,兄妹相处的时光,可这些已过去许久,已经是遥远的回忆。自从回宫,或者说当年离宫开始,一切就变了。 如今这个他,抛开帝王这一身份,还有什么能挽留住她呢? 袁公公递上来参汤,妘雁接过,一勺勺喂给魏帝。魏帝喝了两口,便不愿再喝:“临走了,还喝这一肚子水。” “皇兄……”妘雁叹了口气。他的身体情形所有人都一目了然,他自己当然也心知肚明。 “王丞的事,都处理好了么?” “皇兄放心,该问罪的都问罪了。皇兄就安心养病吧。”妘雁说。逼宫是诛族大罪,牵连甚广。赵丞等人龟缩多时,大约就等着看王丞一党诛族后腾出来的许多官位,不过她早留有后手平衡朝局。 魏帝垂下眼帘,挤出一丝笑容:“雁妹妹长大了,比寡人这个皇兄能干得多。寡人是怎么病倒的,妹妹心里也一清二楚吧?” 妘雁捋了下他耳侧的乱发,说:“王丞已经伏法,皇兄别想那么多了,好好歇息,让医官尽心医治。” “寡人心里有一事,想问问……”魏帝咬着下唇,“若雁妹妹当时在魏都,会不会制止……”他眼里泪光滚动,嘴唇颤抖着,还没说完就转过脸去,悄悄流下了两滴泪。病中多忧思,他这些日子细想一遍回宫后与妹妹相处的日子,以及对她的所作所为,越发觉得一切是镜花水月。 他又问:“殓衣,备好了么?” “……备好了。” “是帝袍?”魏帝看着帐幔,仿佛在看一个遥远的点,他有气无力地笑着,“我不要帝袍,给我一身公子服……” 妘雁劝道:“皇兄,这不合礼制呀,再说……” “不合就不合罢……我不要当什么帝王,我还是公子璟……雁妹妹,你记住,我还是你的璟哥……等将来……”魏帝嘴一张一合,已经听不出他在说些什么了。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捏住小石子,合上了眼。 妘雁愣愣地看着,这是她第二回送走亲人,却不像送别母妃时那样痛哭流涕。袁公公等人已跪倒在地,掩面哀声哭泣着。离上一位魏帝驾崩不过半年,他们对这位并无太多感情,驾轻就熟地擦着脸,强挤出几滴眼泪应付了事。 整个魏宫再次被白布装点起来,像是被来迟了的春雪所覆盖。妘雁穿着丧服,在这座死气沉沉的白色皇宫中慢慢踱步。 她远远地看见那风筝还挂在树上,在风中簌簌抖着,就让云澹去取下来。这只燕子风筝一看便知是生手扎的,画得倒是惟妙惟肖。她摸着风筝,忽然被毛刺弄破了手指,风筝面上都染红了。 云澹看见风筝上的血迹,连忙拿过她的手仔细看:“公主受伤了,快让医官看看吧?” “一点小伤罢了。”妘雁给他看风筝,“你看,我拾到一只风筝。” “公主想放风筝了吗?” “小时候,我很喜欢放风筝……”妘雁看到云澹迷惑不解的样子,笑着加了一句解释,“是去陵宫之前的事了。” 那时候璟哥一大早就要去念书,母妃身子又不好,她只能跟宫女一起放风筝。有一回,她的风筝挂到了树上,怎么也拿不下来。天色渐暗,宫女哄她说第二日再来取,结果过了一夜风筝就不见了。她大哭大闹了好几日,璟哥就彻夜帮她做了一只风筝,还翘课陪她去玩。 “和璟哥分别后,我就没有放过了。”妘雁轻轻地说。 一个十岁出头、瘦巴巴的小太监哆哆嗦嗦地过来,想问妘雁要回那只风筝。袁公公见状就要将他拖下去打板子,吓得小太监赶紧跪下磕头。 妘雁一瞧,就是那日散步看见的俩孩子中的一个,就问:“这是你扎的风筝吗?” “是我给妹妹扎的,妹妹最喜欢这个风筝……”小太监说。他脖子上挂着一小块破损的玉环角,袁公公见了认为是偷的,他吓得直掉眼泪,赶紧争辩道:“不是偷的,不是偷的,是妹妹在树下捡来送我的……” “树下捡的……?”妘雁喃喃自语,忽然想起了璟哥逃课带她玩的后续。 隔日父皇忽然来考问功课,其他两个哥哥都得了精美玉佩,只有璟哥被告了状,挨了一顿狠打。他在宫河边哭泣,她便从树下挑了一颗圆圆的石子,画了几个黑点,假装也是个玉佩给他。 “原来是那个石子么?”妘雁笑了笑,眼眶却开始发热,点点泪水滴在了风筝上。她对那个小太监说:“这个风筝脏了,我让别人再做一个给你好吗?” 小太监刚点了头,一个小宫女却跑来磕头说就想要这个。妘雁还给了他们,看着两兄妹叩谢后手拉着手,往杜鹃花丛方向跑去了。 首-发:xyuzhaiwu.in (woo15.com) 四十六、吉日寻欢连射 朝中心腹大患早依计铲除,传位遗诏也颁布了,剩下赵丞等朝臣就算心有异议也不敢摆上明面,一切都井然有序地进行着。丧期过后,妘雁没有接在璟哥之后入住华元殿。朝政大殿后接着一座让帝王朝议前暂作休憩的小殿,她遣人稍作整顿,暂时作为自己的日常寝居之用。 到了登基大典这日,妘雁刚穿戴好衮冕,就听袁公公说秦医官有密事禀报。她寻思片刻,便点了点头。 秦岑过来后屏退左右,他打开手中的软布,将一个小金球给她看。 妘雁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仔细看了也没看出什么来:“这是什么?” 秦岑附在她耳边悄声说:“缅铃。” “缅铃?做什么的?” 秦岑笑了,忽然撩开她厚重的帝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东西塞进了她的小穴之中,还用软布堵上了。 “你,你做什么?”妘雁要去取出来,却被他捉住了手。 这时外面的礼乐声已经响起,妘雁只好白了一眼笑嘻嘻的秦岑,先举行登基大典。然而没走出几步,她就觉得有些不对,方才那颗金球仿佛活物一般,在花径里嗤嗤作响,震颤个不停,将下身弄得酥酥麻麻,腿也失了力气。 大门已开,群臣正在外头拱手而立。妘雁没法在众目睽睽之下撩裙取物,只好勉强忍着往前走去。 然而每迈出一步,缅铃就在体内滚一滚,舒爽感不断从花径内里传至全身。她两条腿不听使唤,像是踩在云端上,又像是喝醉了酒,勉强才稳住了步伐。 立于众官之首的即墨令察觉到妘雁的不同寻常,悄悄瞥了一眼侍卫堆里的云澹,发现他也十分担忧地望着公主。 妘雁心里恨死了,这缅铃效果越来越强,她几乎站不住了,还得拖着一身厚重的冕服稳步行走。要不是礼乐鸣奏,盖过了她衣袍下尴尬的声音,恐怕她得当场找个缝躲进去。她十分后悔开门前没有叫停,更后悔让秦岑这不正经的家伙近身。 妘雁走完漫长的台阶,总算立定,体内的缅铃也不再那么强烈的振动。即墨令宣读诏书时还在偷瞟着,她脸上烧起一阵火热,总觉得众人都发现了这淫荡的秘密,在心里嗤笑着。全靠想着将秦岑如何千刀万剐,方才稍稍定下心绪。 好不容易挨完了大典,妘雁回到寝殿后几乎要晕厥过去。她掏出早已沾满黏液的软布和缅铃,生气地甩了出去。 云澹正好进来,随手接住了,好奇地看着上面的湿液,缅铃还在他掌中振动了起来。 “你别看!”妘雁又羞又恼,刚站起来腿虚地往前跌去。 云澹连忙扶住了她,眨着眼睛看她酡红的脸颊和额上细汗。他敏锐地感受到妘雁已经动了情欲,便在她唇上亲吻起来。 “你,你不准吻我!”妘雁推开他,倒在榻上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脑袋,羞得浑身发热。 云澹不解地看着这团蠕动的被子,说:“公……陛下想让谁伺候,澹去传召。” 妘雁拿开被子,坐了起来:“你这样叫听着好奇怪,不过再叫公主也不太妥当……”她想了想,红着脸说,“你私下叫我名就行了。” 云澹连忙跪下:“怎么能直呼陛下的名讳……” 妘雁看他如此不解风情,生气地去榻里摸戒尺:“你又这样,我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不准胡思乱想、擅作主张……” 云澹跪着不动,戒尺却迟迟没有落下,诧异地抬头。妘雁气鼓鼓的,高高举着戒尺,眼泪扑簌簌落下。他连忙起来抱住了她,将戒尺丢开,从领口探手进去抚摸着发硬的乳豆。 妘雁勾住后脖,将他推倒在榻上,在薄唇上印上了自己的朱唇。两条软舌交织在一起,她吮吸着唇中的温热,将软甲与衣物一件件解下抛在地上,纤指在胸肌上游走着。 云澹下腹火热,紧搂住妘雁的腰翻了个身,将人压在身下,伸手掀开了帝袍。她的腿间早已湿成了一片,小穴也大开着。 “缅铃,似乎挺好用的。”云澹若有所思地说,将手中金球丢入了一旁的水盆中。 “你怎么知道这个?”妘雁睁大了眼睛。 “叁公主给我的册子里有记载。” 妘雁刚想问明白什么册子,忽然感觉下身一抖,小穴已经被他填满了。肉棒在花径里撞击着,将细褶全都撞开,又顶入了更深的内里。云澹掌握着力道,恰到好处地撞在要害上,花径里的黏液越来越多,很快将他的腿间也浸湿了。 “唔,看来已有人捷足先登了。” 秦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妘雁一转头,看到那张熟悉的脸,生气地说:“你害我差点完不成大典,还有脸过来!” “陛下莫生气,下官这就将功赎罪。”秦岑说着,二指按在花蒂上轻揉慢捻,手活催得花蒂荡漾出阵阵欢愉的涟漪。 妘雁眯着眼向前迎起身子,嘴里发出阵阵呻吟,觉得整个下身都失去了控制。不一会儿,乳首也传来颤栗感。她努力睁开眼,发现胸脯上多了两个脑袋,即墨令和卞凌一人分一边,用力吮吸和挑逗着。 “你们造反……啊……”阴甬内被狠狠撞击了一下,妘雁发出了一声吟哦,手上乱抓,将秦岑的官袍撕裂了,露出里衣。 秦岑嘴角勾起一丝笑,单手解开了官袍。他对云澹窃窃私语了几句,云澹不情愿地又抽插了几下,腾出了位置。秦岑露出阳物,一挺腰送入小穴之中。被肏松开的花径很湿润,他轻轻松松便顶至了最深处,急不可耐地撞了起来。 云澹拔出后无所适从,他见她的小手还空着,便拿过来教它握住自己的肉棒,继续抽插起来。他的手指沿着手臂内侧滑上去,闭上眼品味这细腻如润玉的质感。 妘雁的帝袍被这四人七手八脚地剥去了大半,白皙嫩滑的肌肤大片袒露出来。卞凌用舌尖吮舔着肉豆并不满足,还想多霸占一些,探头时皮弁与即墨令的相冠相撞,双方都歪了帽巾。 “你做什么?”即墨令取下相冠,皱眉不满道。 他一松口,卞凌便趁机捏住了妘雁一对乳,喜滋滋地搓揉起来。美乳香滑嫩弹,指腹滑过时热流从指间传到下腹,卞凌胯下之物都硬得发疼。即墨令失了阵地,转而去亲吻妘雁的脸,在柔软的朱唇上索取琼浆玉露。 妘雁被肉棒撞得不停抖动着,冕旒与犀簪与玉枕相碰,清脆之音在屋内回荡着。浑身敏处无一遗漏都被他们玩捏着,舒爽并非是从小腹传来,而是直接在颅内激荡。她眯起的眼角处溢出了细细的泪水,吟叫声也越来越大。 秦岑正在兴头上,忽然被卞凌推开,险些撞到了边上的云澹。他见卞凌占了要处,自己肉棒还笔直挺立着,索性在玉腿上磨蹭起来解渴。 卞凌上次没缠住妘雁,又苦熬了整个丧期,肉棒早就忍耐多时,此番进入温热花径后急吼吼地往里头冲,用力在肉璧刮蹭着。手也没停着,继续搓着两团白白的乳,一人占了大半好处。 “啊……慢些……”妘雁吟叫着,他们这般毫无间隔地一个接一个在小穴内横冲直撞,弄得浑身都酥麻了。卞凌太过莽撞弄疼了她,她便扭动着翻身正好压住了热吻她的即墨令,张腿将他牢牢禁锢,将他的衣袍扯松后抚摸着纤瘦的身躯。 “呜……”即墨令猝不及防被她制住,发出低低的呜咽声。他双手不知被谁扯住了无法动弹,妘雁摸遍了他的全身,只消对准后腿一夹,就将那早就挺立的欲根收进了小穴。 卞凌委屈极了,估摸着是自己不得要领让雁姐不满,只好收着力在她臀上与股间戳磨着,像搜刮些剩食填饱肚子的乞儿一般。手间的胸乳也失去了,他摸着软臀,暂时得了些安慰。 妘雁在乳首上一捏,即墨令就发出浅浅的呻吟,眯着眼睛,任由她搓揉。肉棒在温热潮湿的洞穴里呆着,传来一阵阵舒爽,他情不自禁咬起了下唇。过了好一阵,他才在内里射出,轻呼一口气退了出来。 秦岑见此时机,抬起妘雁的小腹,将肉棒送入到里头也喷射起来。卞凌被抢了一步,紧接在后头射入浊液。云澹犹豫着怕妘雁受不了,不过听处吟叫声中的舒爽,也放心地插入后射了浊液。连续的喷射花径根本容纳不下,小穴处滴答流下了多余的白液。 妘雁坐起身,在每个人头上都叩了下:“好好的登基吉日变得如此淫乱不堪,你们都有罪!”她声音沙哑着,即墨令连忙去取茶水给她。 “雁姐要怎么罚我们?”卞凌解掉皮弁后靠在胸脯上,呼吸着乳香。他眨了下眼睛,嬉笑着说:“我进来就看见澹哥和秦医官在服侍雁姐,才跟着上榻的。” 妘雁饮干了一盏茶,捏住他的阳物软声责备:“就你借口多,先罚你!”说着就在他腰上拧了一把。 卞凌痒得嘿嘿笑了,在妘雁怀里蹭着撒娇:“雁姐再多罚我些……”他眼角瞄到挤在角落里的云澹与秦岑,又看即墨令还在放茶盏,转了转眼睛将妘雁楼得紧紧的,趁她不注意将又硬起来的肉棒插入了穴里。 “呀!”妘雁惊叫了一声,在他肩上打了几下,“坏家伙,也不带歇息的!” 卞凌假装没听见,只顾着在软唇上乱吻,刚饮完水的唇中散着茶香。他伸舌将清露一扫而空,又吮吸着小舌,像是要将它吞下去。上下都跟雁姐紧密相连着,他乐得加快了速度,肉棒在褶壁中摩擦即刻就带起了舒爽。 妘雁正被卞凌顶得抖动,忽然从背后伸来一双手将她圈住。秦医官咬着她的耳垂轻声唤着:“陛下,是不是该我了?” “嗯……你,你走开……嗯……”妘雁想赶开这个捉弄自己的男人,却被他的两只手硬生生将她与卞凌分开了一小条缝,捏着乳首搓捏。这肉豆到了他手上,激起的酥爽甚至比小穴处更多些。 即墨令回来见没了自己能插足的地儿,悔青了肠子,只好拉起手给肉棒一些安慰。他这副可怜小媳妇的样子让妘雁眼角瞥见,觉得十分有趣,手指在肉棒头部抓挠几下,挑逗得他喘了起来。 秦岑抱住妘雁的腰,将她抽离了卞凌,放在了自己腿上,接着进入小穴温暖着欲根。乳间的逗弄让花径越来越湿润,将他的里裤也染了一片。秦岑从后吻着她的耳垂,再沿着鬓角一路吻到了唇上,妘雁在他怀里颤抖着,吟哦不断。 卞凌正闭着眼享受,觉得肉棒处忽然一凉,后知后觉地发现雁姐跟秦岑做去了。他不服气地在秦岑腿上用力一拧,见他没反应似的,冷哼一声将肉棒置于腿处磨蹭。 又是一阵连射。妘雁疲累地躺在榻上娇喘着,半垂下的眼帘上睫毛颤动着,似乎马上就要沉沉睡去。这几个将她搞成这样的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见她困倦得已经闭上眼,便一个个穿好衣物离开了。 云澹见人走后,没有继续穿半披着的衣物。他面无表情地靠近已经合眼睡了的妘雁,压手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收着力按摩着,不一会儿小穴白液滴滴答答地流淌下来。他又吻了吻灼热红晕尚未散去的脸颊,分开双腿将自己的肉棒塞了进去。 打着盹儿的妘雁察觉到下身再次被撑开,睁开眼看了一眼,疲惫地笑了笑:“方才缩角落里,现在才主动,是不是晚了些?小心我睡醒了打你。” “不晚。”云澹俯下身吻着,眼里是一片温柔深邃的墨色。他抚摸着香汗淋漓的娇躯,直到摸至柔软的小手,十指相扣地用力握住。接着在花径里抽动了起来。 妘雁半梦半醒,没力气配合,她本来用腿盘上了腰,却又在瞌睡时松开了。交合的滋味不如平常,云澹却并没有草草了事。他仔细爱抚了好几遍已经到处是红痕的凝脂雪肌,腰身抽动得越来越快。被松开许久的阴甬此时正好包裹着他的欲根,小小一次摩擦都足以令肉棒满足的喷射出来。云澹忍耐着抽插了许久,才在最深处喷射而出,舒爽顿时像海潮铺天盖地而来,将他吞没。 “云澹……”半睡着的妘雁不知迷迷糊糊梦见了什么,唤着他的名字。 “雁,我在这儿。”云澹将她整个搂在怀里,看着这张安静的睡颜。 四十七、终章 几个侍卫和太监抬水进来,将齐微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洗刷干净,披上一层带着兽毛的狄衣,用麻绳捆了吊起来。 齐微双目无神地任他们摆弄。手腕处被粗糙麻绳摩擦,热辣辣地疼着,痛感传至小腹引发了阵阵暖流,欲根慢慢挺立起来。这是历经多次调教才形成的反应。 不一会儿,身着帝袍的妘雁进来了。她比从前又长开了些,明艳的脸上透出了些许成熟韵味,举手投足自带着英气。 太监宫女连忙上前为她更衣,又将挂了假阳具的系带牢牢系在她胯间。这玉势设计得十分巧妙,后面突起的硬点正好对准阴蒂处,用起来能让女子也体会肏弄后穴的欢愉。 妘雁摸了摸齐微健硕的肌肉,笑道:“被锁在深宫里,倒还有心锻炼。” “不时常在意着容貌,陛下就不来了。”齐微乖巧地回答道,一副性奴的作派。 “呵呵,野狼学猫叫,有趣。”妘雁绕到他身后,一下捅进了后穴,花蒂处传来舒爽,让她长长出了一口气。她扭动着腰身,在齐微耳边轻声问:“你猜,我今日为何想起你了?” “嗬……”齐微被冰冷的玉势捅到了体内敏处,情不自禁发出呻吟,“不知……嗯……” “大军已灭戴回朝,带回了戴帝,就是先前边城那个公子蕉。看见他,让我想起许多往事,毕竟你也是在那儿落入我手里的。”妘雁的手指在激凸的乳首上轻揉着。“他还是老样子,只是有些鼻青脸肿。”妘雁想起来就发笑。据说戴帝路上想对卞凌献股,被卞凌好一顿猛揍,打成了猪头,好不容易消下了些。 “你同我说这些……嗯……做什么……”身体里不断升起愉悦,齐微呻吟着,浑身起了栗栗鸡皮,小腹深处酥痒不断,后穴涌出了肠液。 “我在想,你要是再生事,索性将你俩关在一处,下辈子都练习击剑中过。” “我没生事……” “呵呵,狡辩?”妘雁对宫人吩咐,“将那二人带上来!” 侍卫押着两个穿着太监服的人进门,将他们狠狠摔在地上。这两个太监已经被虐打得遍体鳞伤,苟延残喘着伏在地上。 齐微认出了他们,强作镇定,冷汗却不由自主地滴下。妘雁的手抚摸着他的后背,笑吟吟地开口:“白罗王,你的属下可真是忠心耿耿,为了助你传递消息,不惜舍了命根子。我劝你,还是安心呆在后宫,还能有碗冷饭吃,不然可别逼我拿你的人头当球踢。” 齐微见她都知道了,也不再装模作样,恨声说:“我只要了你一个月,你却关了我叁年,这叁年你也报复够了吧,放我出去!” “我看你这身子,可不想出去呢。”妘雁加大了扭动的幅度,齐微顿时吟叫连连。他浑身发汗,像刚从水中出来一样冒着水,阳物高高地竖起,在空中颤动着。 妘雁享受着花蒂处阵阵颤动所腾升起来的酥痒,问道:“舒服么,要停么?” “啊……”齐微紧紧捏起拳,被肏得眼睛微微翻白,嘴角流出了口水,“你这个娼妇!啊!” “我看你才配得上这娼字!”妘雁一顿猛肏,累得气喘吁吁才停了下来,说:“百宋早已成为我魏国一个郡,狄人都不知道缩回草原上的哪个角落中去了,就算我放你,你又能往何处去?乖乖呆在这里享受后穴之趣吧。” “妘雁,珀王不会放过你,我要看着你死在他手上那天,哈哈哈……”齐微红着眼,疯狂地大笑起来。 妘雁皱着眉,将阳物带解下递给宋莲,说:“这两个细作看着还算清秀,连同这玉势一起赏你了。” 宋莲连忙谢恩,美滋滋地收下了。 妘雁走出屋子,皱着眉往寝殿方向回去。近来外面有传言珀王未死,还在暗中筹谋造反举事,查处的这两个狄人太监也招供确实在与珀王手下联络。莫非二哥真的死里逃生,还在酝酿着阴谋诡计? 她心事重重地回到寝殿,发现即墨令在里头等她,他刚刚出使完周边国家回来,就马不停蹄地来觐见,带回了几份和平盟约。 百宋、戴国皆成了魏国下的郡,朝臣们溜须拍马不断,甚至有急着提出天下一统之策的人。但攻戴时其他诸国已开始有了唇亡齿寒之感,全靠利威并用才取得边境暂时和平,再动一国恐怕诸国会联手抗魏。再者魏国内大好形势下问题丛生,新扩的土地也需要好好管理整顿,还不足以灭诸国,需要时日修生养息。 妘雁翻看着盟约,随口问道:“令君在外头可听到有关珀王的蛛丝马迹?” 即墨令摇摇头:“臣已经探查过各处边防,都没有发现。攻戴大军又是卞将军父子领着的,不会与珀王勾结。”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当年珀王已经身受重伤,又跃进了湍急河水中,常人是活不下来的。” 妘雁想了片刻,说:“罢了,明日再议,你先回去歇息吧。”她收好盟约,进里间靠在榻边,闭目养神。 “雁,还在心烦吗?”云澹端来热茶。 妘雁睁开眼,说:“当年没找到珀王的尸首,总归有些不放心。” “不必担忧,澹会护在左右。”云澹捉起她的手吻着,眼里尽是缱绻柔情。他圈住她吻起来,将帝袍慢慢地解开了,手伸入里面搓捏着两团圆子。 妘雁面上一红,却任由他的手在身上游走爱抚。 “今夜会召幸相国,凌弟和秦医官吗?”云澹含吻着乳首问道。 “不了,你们个个不是省油的灯,叫多了明日可就起不来上朝了。”妘雁笑着摸着他的发,眼里闪过满足,“就宠你一人。” 宫人很有眼力地早就退下了,殿里静悄悄的,闪着几盏昏暗的灯,这场景让妘雁又想起了静谧幽暗的陵宫。他是陪她最久的人,从陵宫,到回宫做公主,再到百宋,边城,如今她登帝了,他依然在身边如影追随。 不论外头多少难缠的事,冷冽的风雨,这个温暖的怀抱就是她休息的港湾。 番外三、淫荡公主x亡国太子(三) 赵禅上街给妘鸢买糖糕,正好听见酒楼里女说书在讲他年轻时的往事,心中感怀便进去要了壶酒,边吃边听。 女说书说完一段赵剑客大战雷王后,酒楼里稀稀拉拉响起了掌声。一个醉汉拍案立起,大声嚷嚷:“赵禅算个屁,真抱着国仇家恨行走江湖,怎么会在叁公主府里献媚取宠呢?” 食客们爆发出哄堂大笑,有个老汉笑道:“欸,你别这么说,说不定哪,叁公主比赵禅功夫好,人逃不出来。” “哈哈,你说的是哪方面的功夫好哇?”醉汉猥琐地挑了挑眉,逗得大伙都捧腹大笑不止。 赵禅气得咬牙,扔下碎银不等找钱就灰溜溜地夹着尾巴跑了。 回到叁公主府后,赵禅将暗器都找出来,确认了剑鞘里的确是碧云剑,打算去找云澹算账。他刚迈出门,正要撞上了妘鸢,两人顿时大眼瞪小眼对视着。 “上哪去?”妘鸢后退一步,叉着腰大声问他,“大白天的穿个夜行衣,生怕别人看不见你是不是?” 赵禅老脸一红,解释道:“我是先逃出去,等天黑再动手!” “什么叫逃出去?你说动手,不会是想溜进宫里,找云侍卫报仇吧?”看赵禅不说话,妘鸢更确定了,指着鼻子骂,“你给我回屋去!在宫里动手,就算云澹不杀你,别的侍卫也一样把你捅成马蜂窝!” “捅就捅吧,这条命在十几年前邳泉灭国时就该没了”赵禅说着把妘鸢点住了,将她扛到榻上放平,“等半日穴道自动会解,案上有糖糕记得吃。” “你别走!”妘鸢急中生智说,“等等,我带你进宫让云澹与你决斗,总比你直接闯宫快些!” 赵禅脚步迟疑了下,说:“你又想骗我?” “不骗你!你先替我解开穴道,我与你一同进宫。”妘鸢软下声音,娇滴滴地对他说 赵禅解了穴,妘鸢立马弹起来伸出小拳拳就是一通乱挥:“你这个蠢乌龟!” 赵禅躲过,瞬间又将她点上,说:“我就知道你诓我,在这好好坐着。我若是回不来了,你就忘了我,反正魏国那么多俊美男子任你挑选。”说罢,他头也不回地往屋外走去。 “赵禅,你给我回来!回来!”妘鸢急得大吼大叫,却并没能阻止他。 赵禅在外面蹲守了一阵,等天完全暗下来后,凭着卓越轻功翻进了魏宫中,避开巡逻侍卫们的眼睛搜寻着云澹的身影。很快,他看到凉亭中云澹正抱着妘雁,将一团点心递到她唇边,妘雁咬了一半,嘴对嘴把剩下一半回喂给云澹。场面直叫他头皮发麻。 “恶心!” “没错!”赵禅刚说完,就感觉不对,回头看见卞凌正蹲在他旁边一起看着凉亭方向,顿时大惊失色,“你什么时候……?” 卞凌指了指赵禅身上,赵禅这才发现夜行衣上不知何时洒了荧粉,自己成了夜幕下最绿的仔。不用说,肯定是妘鸢做的好事。 “咳咳,”赵禅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对卞凌提议道,“你看,云澹跟雁帝关系这么好,都没你插足的缝隙。不如你帮我将云澹引出来,等我杀了他,你就能独占雁帝了。” “你说的在理,我也有个好提议。”卞凌勾上赵禅的脖子说。 “哦?什么提议?” “抓到刺客,雁姐肯定会奖励我的。赵兄,委屈你了!”卞凌迅速将赵禅双手双脚捆在了一起,将他拖至凉亭。 妘雁正与云澹卿卿我我,听了卞凌的禀报,又看了看被捆成粽子的赵禅,叹气道:“溜进宫中动手,亏你想得出,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哼,上回比试你们耍诈换了我的碧云剑,我不服!让云澹小儿再与我打一回!”赵禅挣扎着说,“我必能杀了他!” 妘雁皱眉听着,冷笑道:“你敢在宫里亮武器?” “陛下,我看赵禅不打是不会甘心的。”秦岑在旁看热闹不嫌事大,“不如就让他们去教坊打一回。” 云澹也开口了:“再打一回也无妨,陛下不必担心我。” 妘雁盯了赵禅一会儿,勉强同意了。她偷偷吩咐了宋莲几句,接着一行人移步至教坊,将正在排舞的宫女们遣散,腾出空地来让他们决斗。 众人围坐在旁,看着大戏台子上白衣少年手执一柄普通长剑,与发着盈盈绿光的黑衣男子对峙着。双方都紧紧握着手中的剑,谨慎地观察着对方的举动。 妘雁紧张地盯着台上,她不懂什么剑法,只看赵禅先射出一道暗器,在云澹躲开时往他移动的方向刺去,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卞凌趁此时机抓住她的手,用大拇指摸着光洁的手背。 过了一会儿,宋莲带着妘鸢急匆匆地赶来。妘鸢此时穴道还封着,只能伏在一个健壮的面首身上被背进宫,她冲着台上大喊:“赵禅你这个乌龟,快把我穴道解开!” 赵禅正跟云澹打得难解难分,被声音一干扰,胳膊上顿时多了道血口子。他连忙再次集中精神,使出浑身解数发出了好几枚暗器。云澹长年自习剑法,后又在宫中任职,对江湖上的旁门左道了解甚少,赵禅正是利用了这点牵制住他。 妘鸢还在大喊:“赵禅,你是不是不要命了?那我和孩子怎么办?” 云澹挡下数枚飞镖,赵禅挥剑而来自以为要得手,却不料云澹一个飞转,借力在扑了空的赵禅腰上又是狠踹一脚。只见一道绿光闪过,鼓架发出巨大的声响后轰然倒下,赵禅从大鼓里狼狈地探出头。 “哪来的孩子?你又想诓我了!”赵禅顾不得身上疼痛,冲着妘鸢发问。 “没诓你,人家肚子里已经有和你的骨肉了!你快别打了,跟我回府吧!” “不,不可能……你确定是我的么……”赵禅错愕地张开嘴,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孩子。 “什么意思,你这个没良心的,不想认是不是?”妘鸢两眼一瞪,气得要命。她府上男人的确多了那么一二叁四五十个,但自从睡了赵禅后就专宠他一人,其他人都闲置了。 她两眼发红地说:“行,你去死吧,别管我们了!等孩子大了,我就告诉她:你爹是南风馆里头最短的,那天娘没带够钱,迫不得已才睡了你爹……” 赵禅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你就这么教孩子?” “要你管,你又不认这孩子!我不仅要这么教,我还要嫁人!我明日就去军营里头选个年富力强的,比你帅比你能干!” 赵禅一听更是急了,脸绿得和衣裳一样泛光。 一旁看戏的妘雁也劝道:“赵禅,灭邳泉国的人早已死了,你再苦苦纠缠无辜的云澹也无用。你已经失去了父母,难道还要让未出世的孩子也失去父亲么?” 赵禅在遇到妘鸢后他心中很多东西都起了变化,只是一时激动又起了执念。现下听到有孩子后更是有所动摇,正好顺着妘雁给的台阶下了。他从鼓里出来,给妘鸢解了穴。 恢复自由的妘鸢立马就扭住了他,说:“下次再敢点住我进宫闹事,我就让你后菊开花外加光腚游街!”接着她拍拍手,几个侍卫立马将赵禅拿下拖回公主府。 第二天,街头巷尾的茶楼酒肆中赵剑客轶事又增添了一条。说书们绘声绘色地讲述着赵禅如何被一名年少自己十几岁的侍卫大败,从此隐退江湖,过上了相妻教子的安稳日子。 首-发:lamei7.com (woo1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