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辞色》 女儿的婚事 屋外雨声一直没有停过,唐乔一身红色的襦裙,坐在榻上看着账目。 唐乔今年叁十又八岁,在十六岁的时候嫁给武阳候,可谓风光一时。 她本长公主的女儿,武阳候也出生在世家大族,后来边境战乱,十六岁的武阳候跟着他的父亲去打战,这一去就是十年。 他的父亲战死沙场,随后他顶替父亲职位,奋勇杀敌,最后带着军功回京。 回京以后,已经二十六岁,在打仗的时候,身边的女人没有断过,但没有娶亲,因为在当时找不到门当户对的女人,而在京城的贵女,也不敢嫁给随时会丧命的他,所以身边没有妻子,只有供他泄欲的女人。 回到京城武阳候也没有想过娶亲,觉得生活也十分惬意,后院女人养了八个,有的是打战时侍候他的,有些则是在京城重新找的。 只不过,他不仅战功显赫,后来在朝廷,也因为政绩不菲,深得皇帝信任,就把妹妹家的女儿唐乔嫁给他。 好一会才看完账目,端起旁边的茶,小吃一口,就靠在榻上,想着女儿的婚事。 丈夫想把他嫁给朝中尚书白陶,但唐乔不想。 这个世道本来就不把女人当回事,地位极低,在娘家,起码有自己护着,没人欺负,但嫁出去,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还有一个原因是,两家的家世相当,白陶在朝中的权利虽然没有丈夫大,但丈夫极为欣赏他,以后肯定也有一番作为。如果把女儿嫁给一个门第没有那么高的,也会因为害怕女儿的家世,不敢对女儿太过分。 而且那个白陶还是寡夫,今天二十四岁,先前一个妻子,去年病死。 所以不管怎样,唐乔都不想女儿嫁给他。 “老爷”外面丫鬟想起,唐乔马上做起来,打起精神,想着今天看看能不能劝一下他。 “老爷,回来啦” “嗯,备饭吧” 不一会,桌子上的饭菜上齐,唐乔给他夹着菜说:老爷,真的要把我们女儿许配给白家的公子吗。 “那孩子是个好的,女儿嫁给他算是高嫁了” 武阳候见她还想说着什么,就立马道:“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你别在这里想一些有的没的” 唐乔脸白了白,见他快要动怒,不敢说什么。 晚饭后,武阳候去书房,快有一个时辰,唐乔想着他今天应该不会来她这了,就准备收拾一下睡觉。 放下头发,就听见外面脚步声,接着丫鬟的问候声,唐乔高兴起来,想起来迎接。 “你们下去” “是”丫鬟关上房门退下。 “老爷”唐乔走上前,武阳候就马上来到她的身边,扯开她的上衣,大力揉着奶子。 “老爷”对于他这样的急迫,唐乔想拒绝,但又不敢,只能娇媚地叫着,想转移他注意力。 听到她这样的声音,武阳候立马又亲上她的嘴,不过,手上的力道却没有变小。 衣服很快解开,武阳候把她抱到床上,举起她的两条腿压着,肉棒很快插进去,两只手按着奶子,身下不停的律动。 “老爷,恩,轻点,恩啊,啊” “你这逼,真够让人爽的”说着又加快速度。 一番云雨结束后,武阳候把玩着唐乔的奶子:“这么大的奶子,要是身在普通人家,可能要被玩死” “不过幸好跟了老爷,不是吗”这话倒让武阳候听开心的。 见他这样,唐乔接着说“爷,能不能让女儿嫁一个家世没有我们这么高的,不然被欺负了我们都没办法” “什么被欺负,女人在家好好伺候丈夫,能被欺负?”接着狠狠地掐了一下奶子,疼的唐乔瞬间堆积眼泪。 见到这样,武阳候又来兴致了,起身摸着唐乔的逼。 “老爷,不行,刚刚太疼了,都肿了”今天也不知怎么,武阳候十分粗鲁,本来那个东西就大,吃了不少苦头。 武阳候见她这样说,一巴掌扇着白嫩嫩的奶子“肿了就不能伺候男人吗,刚刚去玉姨娘那,居然来那脏东西了,到你这老爷我多想干几次还说着说那的” 原来刚刚那么急切,是在玉姨娘没满足,玉姨娘是上个月才纳进来,很得宠,心里一阵难过 ,却没有办法。 唐乔知道,不管什么事情,只要这个男人决定的她都改变不了。 为了减少吃些苦头,还是非常配合,武阳候虽然听到她的抱怨,但丝毫没想过要怜香惜玉,毕竟只要自己爽了,女人舒服舒服有什么要紧的。 打击 完事之后,丫鬟送温水进来,放好后便离开了。 唐乔皮肤白皙,身上紫青的淤痕极为触目惊心,但她习以为常了,这些年,在床上,她从来都是痛并快活着。 颤颤巍巍下了床,擦拭好下体,又将身上其他地方擦了一遍,在经过乳房的时候,还是愣住了,不由一阵叹息:下手从来不知轻重。 自己清洁好之后,拿着细布,给躺在床上的武阳候擦洗。 高息瑜虽然眼睛是闭着的,但很配合,等她把正面擦好后,自动翻身。 唐乔弄好之后上床,头靠在他的胸口,搂着高息瑜壮硕紧实的腰。 不安地继续试探:“老爷,女儿” “好了,这件事不准再说了”他面露不悦,唐乔还没说完,就打断了。 男人做的决定,她一个妇人,插什么手,混迹官场那么些年,难道他的见识还没有一个女人高。 白陶是个不错的后生,假以时日,必成人中龙凤。 人中龙凤又如何,对唐乔来说,女儿不需要嫁得多高,只要过得幸福就好。 找个家世低一点的,即便他们不在了,还有两个哥哥护着,哪怕以后感情没了,顾忌他们家世,女儿也会过得顺心一点。 男人起床穿衣服。 “老爷,这么晚是去哪?”一般这个时间,他很少外出,公务他从来也是处理好再准备睡觉。 “玉姨娘那”衣服很快就穿好了,因为不用像白天那样穿戴整齐,毕竟,待会也要脱衣上床睡觉不是。 唐乔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身影,僵了很久,他这是,在跟她做完那事之后,还去哄陪那新姨娘? 高息瑜的脾气从来都不好,在床上对她也非常粗暴,这些年她唯一得到安慰就是,这府上,从来没有过其她女人。 呵,现在这点也不复存在了。 平躺在床上,眼泪从两边眼角流下,心中百感交集,分不清是难过还是嫉妒,头晕乎乎,但睡不着,辗转反侧。 第二天,高音昭进来的时候,眼看她眼底一片乌黑。 “娘,昨晚没睡好?” 唐乔点点头,高音昭做到她身侧,抱着她的手臂,安慰道:“娘,你别担心我,爹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总不会害我” 她听娘身边侍奉的人说,经常为这事,跟爹爹吵架。 嫁给谁,对她来说都一样,她自己也没多大的想法,但她不想娘跟爹爹吵,吵多了,感情变差,那她爹爹不就更喜欢那姨娘了嘛。 唐乔摸了摸她的头,要说这些年有什么幸福的地方,那就是生了叁个贴心的儿女。 “昨天教你如何看府上的账本,会了没” “娘”高音昭心虚,讨好地笑着。 “没看账本,又在看什么书”唐乔对她也是无可奈何。 “还是上次跟您一起出去买的那个话本,别跟爹爹说好不好” 唐乔瞥了她一眼,摇了摇头:“那你把昨天我交给你任务完成,不然” 高音昭连忙称好,其实她已经学了很多,毕竟像她这样的家世,如何持家,母亲很早就一点点开始教了。 母子俩没聊一会,玉姨娘就来问安,高音昭没有多留,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唐乔看了看时辰,比以前晚很多。 问道:“为何现在才来” 玉姨娘刚坐好的身子,又站了起来,眼神不安,低头说道:“夫人赎罪,妾身昨天睡得比较晚,所以才耽搁了” 唐乔觉得这是借口,毕竟,睡得晚就能迟来。 “身边没有丫鬟喊你起床吗” “没有” “那老爷也没起床”她很清楚,他从来都是准时起来练剑,每次起来的时候,她也要起来,伺候他穿戴。 “之前老爷吩咐过,说我不用跟他一起起来”越说声音越小。 不用她伺候? 他从来都是一个刻板守礼之人,之前私下,她在屋子里,坐着的时候不过是靠着墙,就被他批评行有伤大雅。 这样不合规矩的行为,竟然被允许,他是有多宠爱这个玉姨娘。 好似感受到唐乔的心里变化,玉姨娘的头更低了。 高息瑜进来的时候,就见到这幅场景。 正合他意。 “老爷”俩人异口同声,不过他没应声。 带着冷峻的面容,走到玉姨娘,把她按回了坐椅上,然后看向唐乔:“你在做什么” 语调没有波澜,但周遭气场强大,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唐乔吓得身子微微抖了一下,刚想解释,高息瑜抢在了她前头。 “给我适可而止” 其实她对玉姨娘说了什么,他没兴趣知道,他只想趁此机会警告她,男人纳妾是天经地义,不要觉得自己委屈,要早点认清事实,更别想耍什么小动作。 洞房 po18.us 高音昭过完十六岁生辰,第二个月便出嫁了。外面人声鼎沸,洋溢着喜悦的气氛,好不热闹。 屋内有五六个人,都是为了侍候她。唐乔应酬完外面一些祝贺的夫人后,来到了高音昭闺房。 见她已经差不多准备好了,便让其他人出了去。 看着铜镜里面的女儿,不舍的话不知从何说起。 出嫁了,再也不能像这样无忧无虑,要侍候公婆,照顾丈夫,还要处理大大小小的家务事,从此以后,便是再多的无奈,再多的委屈,都得自己撑着。 “娘” 虽然她久久未言,但高音昭却能感知她的担忧,伸出一双手,握住唐乔放在她肩膀上的手。 之前觉得女人总要嫁人的,还有着对未来丈夫的期待,所以从不忧伤。 但随着成亲的日子越来越近,她却越来越胆怯,害怕。 如果以后跟公婆关系不好,跟丈夫不合,她该怎么办。 和离,不,不能。 他们这从来没有和离的女子,这是不被世俗认可的,就是公主,也不准。 所以即便过得再不好,也只能继续在那里活着。 “昭昭,如果他们欺负你,可以回来找你父亲还有哥哥” 但说这话时,还是有点心虚,白陶的家世在那,官职在那,就算找他算账,也只能嘴上聊聊。 “嗯,娘放心,我会过好的” 两人又聊了一会,就听见一群人的说话声。推门走进来的是高音昭的两个哥哥高其展,高其则。 “娘,昭昭,吉时到了,我们出去” 唐乔将盖头给她盖好,便让高其展背着出去。这两人一直在外地任职,因为高音昭成亲这几天才回来。 晚上,宾客散去,白陶回到婚房,遣走了侍候的人。 挑开盖头,四目相对,对方眼里没有娇羞,倒是有好奇与期待。 还真是一个天真萌懂的小姑娘。眼神划过她的嘴角的时候,白陶笑了,抬手轻轻抹掉偷吃的证据:“饿了?是我没想周到” 高音昭这时倒有点不好意思:“还好”一天没吃东西,怎么会还好,不过还得谦虚一下。 喝完交杯酒,几个丫鬟就把菜送过来了。 吃了五分饱,便没再继续了,白陶已经沐浴好,高音昭进去洗,越来越紧张。 脑海中怎么也控制不住母亲给的春宫图里面的内容,待会,他们是不是也要发生图上的事情。 在里面磨磨蹭蹭了好久,直到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才出来。白陶坐在床上,闭目养神,交领亵衣微微敞开,露出性感的喉结。 见她来了才缓缓睁开眼,开玩笑道:“我还以为你要在里面睡觉呢” 高音昭尴尬,不知作何解释,便没有答话。俩人盖好被子,高音昭心中疑惑,这就睡了吗。 不过还没等她想明白,答案就来了。 白陶手移到她的腰间,随后滑到胸上,侧过脸看着他,对方就把嘴唇印了上来。 柔软的触碰,高音昭僵住了,心开始狂跳,不过还没等她细细品味,对方舌头便闯进了她的嘴里,逗弄着她舌头,她也开始回应。 只不过,对方不安分的手,又让她分心了。白陶解开她的衣服,摸着她的奶子,轻轻捏着她奶头,高音昭全身一麻,很奇怪的感觉。 两人亵衣亵裤褪尽,高音昭被压在下面,一只手玩弄着她的乳,一张嘴吮吸着奶尖。 过了一会,白陶抬头看着她,只见她双唇微张,表情迷离,见此,白陶高兴地在她脸庞重重地亲了一下,然后用手摸着小穴,果然有很多水。 对准进入,受到了阻碍。 “夫君,疼”高音昭连忙推开他。 “放松,我先不进去” 白陶牵引着她的手,摸着他的大棍子。 高音昭紧张,不敢用力,只觉得那东西又烫又粗。 “这是能让你快活的东西的” 听到这话她立马红了脸,不过,脸现在本来就是红的。白陶又将肉棍在穴口不断的摩擦,突然一下就进去了。 “啊,疼啊,疼啊” 如果刚才是天堂,那此刻就是地狱。 但对白陶来说,之前是前菜,现在才是主食。 “乖,放松,让我插插就习惯了”,妻子小穴很紧,他的肉棒寸步难行。 俩人停了一会,白陶满头大汗,忍不住了,继续抽插,两手掐着她的小腰,用力撞击。 “轻点,夫君轻点,啊,轻点” 一双小手推着男子壮硕的身体,无疑是跟移山一样白出力气。对方插了好多下,高音昭还是很难受,但稍微有点适应。 最后白陶乘胜追击猛干几十下,在她小逼里射了出来。 俩人相拥,高音昭身体很累,下体很疼,本以为可以这样睡了,结果对方又硬了。 翻过身,骑在她身上。 “夫君,真的不行了” “昭昭,我硬了怎么办” 摸着他的二弟,她也不知怎么搞啊。 这时候,对方又献上良策 “昭昭,你舔它” 话一落,她立马想起春宫图里,好像是有这个场景。 更多小说请收藏:po18.us 生活 高音昭还在躺着,白陶就把肉棒递到她的口中,用舌尖,舔着前端。 白陶不满足,把肉棒慢慢地插进她的嘴里。 因为太粗了,高音昭的小嘴张到了极限,才能刚刚容纳。 这也像受刑一样,便将手放到他的肚子上推开,肉棒便从嘴里离开。 “这也好难受” 高音昭有点委屈地看着对方。 白陶见她嘴说话都有点吃力,心里有点后悔自己太粗暴,她是第一次。 “是我不好”愧疚地在她脸上亲了几下,不过弟弟涨得难受。 “你用手给我弄出好吧”说着,就拿着她的手,在肉棒上滑动。 这用手也是个体力活,长这么大,高音昭就从来这么费过手。 不过好在最后给他弄出来了,虽然洒了一身。 叁日后回门,见女儿一脸幸福,不加掩饰,唐乔也稍稍放心了点,起码这开始还是不错的。 “在那边怎样?” “虽然这只有几天,但公婆还有夫君,对我尊重有加” 看着女儿妇人的装扮,忧伤又有点欣慰。 那个白陶她是观察了一下,温和有礼,知道照顾人,比起脾气不好的,跟这样的人,总会顺心很多。 女儿女婿走了之后,唐乔回到自己的院子。 本想小憩一会,玉姨娘却过来了。 “你有何事”除非有必要,她是从来不想跟她打什么交到。 的确,纳妾在这世道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尤其是像他那样位高权重的大臣,只有一个小妾,已经算少的了。 可道理她懂,但心还是难受,所以只能选择眼不见心不烦。 她不过是,经历着大部分女人都要经历的事情而已。 玉姨娘今年才二十,样貌秀气,脸上总是挂着亲和的笑容,谁看了都顿生好感。 “姐姐,妹妹哪有什么事,只是想跟姐姐聊聊天而已” 唐乔很想脱口而出“我不想跟你聊天”,但这样掉了身价。 “如果没事,就回去吧,我累了,想休息” 想快点把她打发走。 “姐姐,老爷他肯定希望我们姐妹俩人能更亲近一点,况且小姐出嫁了,来陪姐姐是我应该做的” 唐乔没说话,心里是不高兴的,看着一眼旁边大丫鬟百夏。 百夏走到玉姨娘旁边:“玉姨娘,夫人有些累了,请吧” 玉姨娘见此,面子有点挂不住,但又无他法,只得回去。 高息瑜在书房,开始处理满桌子的公文。没办法,位置越高,做的事情也多。 埋头苦干,注意力长时间都集中在那上面,这也是寻常人不能比的。 他的效率很高,两个时辰后,处理了大半部分。 提起茶壶添水,发现没有水了。 “天章,水” 小厮很快就送水进来,喝了一大口,又发现肚子有点饿。 虽然处理这些事情不要体力,但同样消耗人精力,不过,以前他从来不用自己去考虑这些事。 “夫人下午没过来吗”不死心问了一遍。 天章不知道他是何意,如实道:“没有” 高息瑜在心中愤然,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自己夫君这样劳累,都不知道关心一下。 “把她叫过来” 语气跟刚才没有两样,表情也没有变化,到了这个年纪,混到这样的位置,早就喜怒不形于色。 唐乔一路走来,都在想他找自己干什么,难道是给玉姨娘出气? 想着想着很快就到了。 “老爷” 她唤了一声,但对方像没有听见一样,还在看着公文。 唐乔只得默默找个位置坐,不敢出声。 这么些年,她对他还是有些了解的,就如现在,对方没有说话,但能感受到不高兴。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处理好了。 “过来” 唐乔立马站到跟前,高息瑜把她拉到自己怀里。 跌坐在他的腿上,对方手立马就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老爷,我们去房里行吗”她很不喜欢在书房,而且还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 高息瑜已经熟练地将她衣服开了一个大口,用力揉搓着她的大奶子。 “就在这” 唐乔背靠着他的胸膛,下巴被他咬着,喘息声加重。 他长期练剑,手上的老茧刺激着她柔嫩的奶子,加上对方力道又重,像是在惩罚她一样。 难受地想推掉对方的手,但他的手像是跟她的奶子黏在一起一样,怎么也移不开。 高息瑜力道没有减小,反而更重了,胸部的肉从他手指缝隙中冒出来。 可耻的是,她竟感觉底下有股热流,同样地,即便隔着衣服,她都能感受到屁股后方的炽热的肉棍。 男人扯掉了她的裤子,探到她的小穴,抹了一点液体给她看,哑这嗓子在耳边道:“湿了” “嗯”唐乔尊重自己身体的反应,往他肉棒上摩擦。 高息瑜心情好了点:“别急,马上就给你” 说完把书桌上的东西往旁边推了推,就让唐乔上身趴在上面,男人按着她的后背,奶子都被压变形了。 肉棒从后面进去,难耐的小穴像鱼儿得到了水。 男人用了插着她的小逼,开始一深一浅,到后面次次都是深入,唐乔终于受不了了。 “爷,轻点,太深了” “水都泛滥了,不重点怎么满足你这个淫妇” 唐乔娇喘,摇着头:“不是淫妇,啊,爷轻点,啊,恩” 她压制着自己的声音,这白日宣淫,如果被人听见,她哪还有颜面。 高息瑜见此,更想逗她,加重了速度跟力气。 “爷,不要了,嗯,嗯啊” 眼泪流了出来,美艳的小脸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只是不知道,这眼泪是因为太爽了,还是羞耻。 男人不仅肉棒傲人,体力也很好,粗壮的大腿用了撞击着女人,一白一黑,一细一粗,形成鲜明对比。 “恩啊,啊” 唐乔努力跟着对方的节奏,一开始是爽的,到后来爽中夹杂着一点痛楚,对方太快,太深,太用力了,每次撞狠了心都颤了。 “夹好了,别脏了底下”浓精全都射到了她的穴了,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 唐乔已经没了力气,双腿都快站不住了,男人抱着她坐到椅子上:“真没用” 她已不想理会了,只想快点恢复体力。 本以为下午经历一场这样热烈的性爱,晚上他总会到自己房里,结果等到的却他去玉姨娘那的消息。 “夫人,休息吧” 唐乔点点头,上了床。 玉姨娘见到高息瑜过来,高兴地溢于言表。 “老爷” 他点点头坐下:“去让他们把水打进来,我要沐浴” 玉姨娘很快吩咐下去了,然后去柜子里拿了一个荷包。 雅致的黛蓝色,上面绣的老虎栩栩如生。 高息瑜摸着图案称赞道:“不错” “本来今天下午去姐姐那,想给姐姐也绣一个,哎,结果” “结果怎么了”他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就顺着问下去。 “把我赶了出来”见对方没有说什么,继续道:“哎,可能姐姐不喜欢我吧,不过在我心里,都是一家人” 说完便抚上高息瑜的手,高息瑜则反过来握着她的手。 用了一把劲,把她推到地上:“赵西玉,别再玩这些小把戏,还有,没事你招惹她做什么” 玉姨娘还处在震惊中,哭泣道:“我,我只是想,想跟姐姐好好相处” 高息瑜冷笑:“姐姐,你一个妾喊她一个夫人叫姐姐,你怎么不去认皇后,认公主做姐姐呢,小门小户出来的,果真就上不得台面,明天我管家给你请个妈妈,好好教教你规矩” 玉姨娘是真的吓倒了,连忙跪着:“老爷,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高息瑜洗完就上床了,本想走的,但来姨娘这里,又回到夫人房里,到时候更让人误会,他对夫人有多宠似的。 其实,就算他离开姨娘这,也不一定非要去夫人那边睡,偌大的武阳候府,他还是有自己屋子的,只不过尘封几十年了。 玉姨娘不敢再惹他不高兴,赶忙弄好,准备上床。 “谁让你上来的” “老爷”姨娘不解,这是何意。 “你自己找个地方睡”他不想看到她。 这哪有床,她不敢再说了,怕再说,对方直接让她睡外面。玉姨娘只得让人拿了个被子,铺在榻上,将就一晚上。 怀孕 枯黄的落叶,天空澄净,让人看了想哭泣,这是秋季的标配。武阳候府的后花园,也换了颜色。 “七日后秋猎,你跟玉姨娘一起过去” 屋内布置典雅,可以看出主人的品味,空气中散着令人舒服的香味,高息瑜坐得笔直,玉姨娘站在他身旁,唐乔坐在的另一侧。 “玉姨娘也一起过去?”唐乔看了她一眼,皇上秋猎,带个妃子还是常见,但大臣带着小妾?这不是不给她脸吗。 “一起热闹点” 要真把她带过去,可不热闹吗,那么多人看好戏呢,以往几十年,妾都不纳个,现在不仅纳了,还不分场合带着,多少人等着看好戏呢,唐乔心里不满极了。 而玉姨娘也被这消息惊到了,把她也带过去? 上次的教训,让她规矩很多,但心中还是很期待这件事,面上却是不显,试探道:“老爷,这于理不合吧?” 高息瑜头偏了下,看她一眼,玉姨娘就赶紧低头不敢再说什么。 唐乔预料的没错,当她跟玉姨娘出现的时候,一群夫人们就时不时投过来打量的目光,然后在那窃窃私语。 “旁边那个是武阳候夫人的丫鬟吗”之所以发出这样的疑问,因为那‘丫鬟’的装扮,完全不像个丫鬟。 “当然不是啦,你哪像啊,是武阳候的小妾”一个见过这玉姨娘的夫人说道。 “小妾?武阳候怎么让他小妾也过来” “谁知道呢” 唐乔觉得难堪,但面上却给人一种不甚在意的模样,如常跟其他夫人交流说笑。 玉姨娘在旁有些尴尬,开始夫人会把她介绍给其他人,但他们也只是跟她说几句客套话,然后就不再搭理她。 她努力找着话题,对方也就敷衍几句,而一旁的夫人,跟他们谈笑风生,自己显得格格不入。 “你家女儿,嫁了一个好丈夫啊” 一个夫人称赞着,最近一段日子,白陶连续几次献上良策,皇上好一阵夸奖,其他大臣也对这后生很是欣赏。 “哪里哪里”还是要谦虚一下的。 “说曹操曹操就到,你看,这不就来了” “娘,万夫人,张夫人,牛夫人”高音昭一一打招呼,然后站到唐乔身侧。 唐乔看着女儿,一袭绯红襦裙,面色红润,她心情比之前好了些。跟夫人们寒暄几句,俩人就离开了。 “娘,怎么把玉姨娘也带来了” “是你爹要带的” 高音昭也料到了,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爹地一向说一不二,他的决定,哪有其他人质疑的份。 他们在休息的地方,坐下来聊了些家常,虽然女儿嫁的不远,但一般没有什么事,是不能随意回娘家的,所以母女俩平时见的机会并不多。 跟亲近的人聊天,时间总是过得飞快,高息瑜跟白陶也打猎回来了。 “爹”“娘” 打了招呼后,俩个女人为他们丈夫到了水,又擦着汗。 “夫君,肚子有点不舒服” 高音昭跟白陶亲密地互喂水果,新婚夫妇总是如胶似漆地。 “是不是吃坏什么东西了” “没有吃什么,可能今天走的路多了” 白陶宠溺地笑了,又塞了个葡萄到她嘴里。 俩人都没在意,但过了一会,高音昭肚子越来越疼了,白陶才严肃起来,找人喊了大夫过来。 唐乔知道消息也赶了过来,“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就是肚子疼” 秋猎都是有御医跟着,所以很快,大夫就到了。 大夫把完脉,白陶就赶紧问道:“我夫人这是怎么了” “恭喜啊,夫人是有了两个月身孕,不过胎儿不稳,我开个方子,按时服下,要多休息,不能多动” “谢谢李大夫” 高音昭只在山上留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唐乔就陪着她一起下山。 好在这狩猎的山,是皇家御用,上山的路都修整过,所以坐轿子也还比较方便。 唐乔将女儿送到了府上,好好叮嘱了一番,传授自己的经验。 “怀孕最重要的就是自己身体,平常不要大怒,府上的事,就多交给下人去管” “恩恩,知道娘” “也不要吃太多东西,不然孩子太大,生的时候你受罪,知道吗” “那我想吃怎么办” “忍着,多少女人没过去这一关,直接走了” “真的嘛” 高音昭听着有点害怕,半年前她还是一个小姑娘呢,现在,做了人妻,又快做娘了。 “娘骗你作甚,去年,中书家媳妇,不就是生孩子,没挺过去,直接去了吗” “恩恩,都听娘的” 唐乔随后又说了些,好在女儿是个听得进别人意见的,倒是都接受了。 离开的时候,她是很放心的,女儿身体好,夫妻感情不错,家里人口简单,没有什么糟心的事情。 但总有些事情是在意料之外的。 白夫人坐在厅堂,侧边身后站着两个丫鬟,还有一个打扮好点的女子,站在前侧方。 高音昭疑惑,这人不就是婆婆的大丫鬟在濛吗,今天为何作这幅打扮,跟往常不太一样。 “这身子有叁个月了吧”不过看着还是挺纤细的。 “是的,娘” “女人怀了孩子,很辛苦,照顾他的事,就交给其他人去做,你好好养着” “谢谢娘亲”其实她不敢说,就是没怀孕,她也没照顾他。 “在濛啊,你过来”女子向前几步。 高音昭不解地看着婆婆这举动,女人的直觉,立马知道有不好的事情。 “有了身子也不方便行那事,但男人嘛,又这么年轻,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我就让在濛去伺候他,也省得他在外面胡作非为,把家里弄乱” 妻子怀孕,丈夫收个通房或者小妾,是很常见的,但她说完这话,高音昭脸色就变了,白夫人不愉。 真是把她惯的,之前那个媳妇,她要给儿子纳妾,不得高兴地接受着,不过后来因为娶她,有个妾不合规矩,就打发走了。 她竟然直接甩脸子,不过碍于武阳候的地位,她还是耐下心宽慰道:“你也别不舒坦,这男人有个通房不是正常吗,你是正妻,没有谁能比得过你,要有点心胸,再说了,我不给你们纳个通房,你就能保证他不乱来吗,到时候把不叁不四的女人弄回家,你也没脸面”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高音昭也没说什么了,把在濛带了回去。 双喜临门 少爷年少有为,相貌堂堂,给他做通房在濛是很乐意的,以后生个一女半男的,再抬成小妾,她的后半生也就稳了,不过看着少夫人脸色,她心里有点忐忑,这日子会好过吗,不会比她做大丫鬟过得还差吧。 高音昭回去让人给在濛安排了屋子,自己躺在贵妃榻上,桌上的小点心,她是一口都吃不下了。 她之前从未想过这件事,一时之间,真的很难接受。白陶回来,见屋内气氛不似以往欢乐,妻子也是一脸不高兴。 “这是怎么了” 高音昭见他回来,立马就流泪了,靠在他怀里说道:“母亲她要给你纳个通房” “通房?”白陶看着她,擦掉脸上泪珠,安慰道:“放心,就是再多的女人,我最喜欢的,还是你” “你什么意思”高音昭离开他的怀抱站直。 “我是说,就算有他们,我对你是最好的,而且,你一个正妻有什么可担心” 白陶轻轻捏着她的小脸,高音昭打掉,一脸严肃,正色问道:“你的意思是,你真要纳她” 看着她眼里不可思议的模样,他真觉得她被宠坏了,太无理取闹了。 “男人有个通房不是很正常吗,再说,怀孕做那事,对你也 不好啊” 就在此刻前,高音昭还觉得他们十分恩爱,转眼间,这么爱她的丈夫,轻轻松松就接受另一个女人,她想制止,但不知道怎么做,因为现在极其伤心。 她眼泪就跟夏天的暴雨一样,大颗大颗地往下流,身体还有些颤抖,提高音量道:“我在这里受苦为你生孩子,你居然为了享乐,去另一个女人的温柔乡,不觉得欺人太甚吗” 白陶觉得她不可理喻,这又不是什么天要塌下来的事情,值得这么不高兴,哪个人家妻子会让她这样:“你要再这样,我真要生气了” “生气,你是不是搞错了,该要生气的难道不是我吗” 白陶不想再吵下去,转身离开房间,高音昭见此,更加歇斯底里,拉着他的衣袖:“你要去哪,你说清楚” 男人用力拉回自己的袖子,径直走出去,高音昭没站稳,撞到了桌子上。 肚子有点难受,丫鬟进来,看到她脸色惨白,赶快派人找了大夫,白陶知道后,后悔不已,她一个有身子的人,自己那么凶干嘛。 他坐在床边,高音昭躺在床上不给他眼神,大夫很快过来,开了安胎药,一阵鸡飞狗跳后总算平静下来了。 这么大动静,白夫人自然也知道了,十分不满,怎么这么不懂事。不过儿子二十多才有这么孩子,她不想有什么叁长两短,所以也没去教训她了,不过这事情,还是要解决的。 唐乔没想到,她再次来白府是因为这种事。 “娘”高音昭抱着她,安心了点:“您怎么来了” “你婆婆,让我来劝劝你” 听到这话,高音昭觉得委屈极了,眼泪又马上流了下来。 “别哭了,我的傻姑娘,哭坏了身子,自己遭罪” “娘,我好难过,婆婆说让他收个通房,他竟然还真要” 唐乔轻抚几下她的手,一路来,她也在纠结如何跟女儿说出这些残忍事实,但她还没开口,女儿又说道:“娘,他明明很爱我的,那些是假的吗,但怎么可能是假的呢,每天一处理完公务就来找我,外面的应酬能推就推,恨不得时时在我身边,记得我喜欢吃的菜,半夜醒来都要抱着我亲一下”。 越说眼神变得越凶狠:“肯定不是假的,一定是那个女人勾引他的,他那么爱我,对我那么好,娘,一定是那女人用了什么手段”。 看着女儿疯狂的样子,唐乔心痛不已,但还是制止道:“够了,昭昭,冷静点,男人爱你,不妨碍他有其他人,跟那个女人有什么关系,没有她,也还有其他人,你阻止地了他纳第一个,能阻止第二个,第叁个吗,这才刚开始啊” 高音昭不明白这点吗,在白陶很自然地接受在濛的时候,她心底就已经清楚了,所以她才狂怒,因为没有办法,接受这些让她痛不欲生,所以选择逃避真相,甚至还找了这么个荒唐的理由。 女儿无声的哭泣,唐乔看着更加心疼,此刻她很不得将那白陶千刀万剐。 好一会儿高音昭才停止,擦擦泪水,抱着唐乔:“娘,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不用为我担心” 女儿一向聪明通透,这点她还是相当有自信的,所以别的也不用多说,只道:“不过你放心,这次我让他们晚点再收人”,摸着高音昭肚子,继续说着:“毕竟,这是他们家第一个孩子,为了他,还是会有些顾忌地” 高音昭面色比之前平和很多,拒绝地摇摇头:“娘,不用了,真要那么做,他们还觉得我在拿乔,反正是早晚的事,搞得他们不快以后心里还怨我”,结局是注定的,就没必要把过程弄得他们不爽,毕竟还要跟他们一起生活。 唐乔也没再坚持,只叮嘱道:“娘不在,你自己要照顾好身体,知道吗?”。 “知道啦,我的娘”高音昭抱着她的脖子,在她脸上蹭了蹭。 撒娇的时候,还跟小女孩一样,唐乔感慨着。 白陶送她出府,跟她保证以后不收通房,不纳妾,唐乔很想勾着嘴角嘲讽他,但最后想想女儿,还是算了,只是客气地点点头,嘱咐他多注意女儿的身体。 白陶做这样的保证,心里也没底,不过是想他们安心。刚刚自己一个人想了想,现在跟昭昭感情这么好,也没必要再收什么女人,他的岳父不也是今年才纳的妾吗。 这样想通后,心里也轻松很多,送走岳母,立马就到妻子面前表现:“昭昭,你放心,除了你,我不会再收其他女人了” 看来这个孩子真的很重要啊,才这么一会就妥协了,心里冷笑,不过还是温柔地看着他说:“夫君,之前是我钻牛角尖,男人有个通房有个小妾很正常,再说了,就算有他们,我在夫君心里,是不是第一位?” “昭昭,我是说的真”白陶有点拿不清她什么意思。 高音昭点点头,不想继续纠缠在这个问题上,随便他怎么说,自己想通了就行,以后他纳几十个妾,她也懒得管,好好地养大孩子,做好这个家的少夫人,把权利握在手里才是。 自从上次那件事情后,女儿那边没再出现什么问题,唐乔放心很多,不过春节快到了,她又要忙起来。 下午偷闲,在贵妃榻上闭目养神,屋内暖暖地,外面刮着大风,安心又自在。 “夫人”白夏在门外喊着,打破这一氛围,唐乔让她进来。 “夫人,玉姨娘那边出事了” 唐乔眼睛还是闭着的,见白夏说一半,微微蹙眉:“说” “玉姨娘有了身孕,两个月” 唐乔这才睁开眼睛,看了下窗外,才发现窗户是紧闭着的,冷笑道:“真是双喜临门啊” 求饶 白夏一脸担心,却也不知如何宽慰,时间像静止了一样,唐乔过了好久才悠悠地吐出一句话:“跟管家说,她要什么,尽管给她” 她是不喜欢她,却也不屑苛待。 晚上男人来她屋子,与平常没有两样,只提了一句‘玉姨娘怀孕了’。 烛光柔亮,唐乔在做孩子的老虎鞋,像他们这样人家,其实并不需要自己来做这些,家里都有绣工,只是她很期待这个小生命,所以想自己做些。 高息瑜找她聊天,她回答的都比较简短,明显是不想说话,这要是放在平时,他早就发脾气了,可今天不知怎么了,有点心虚。 所以对方再冷淡,他也贴上去:“夜深了,该休息了” 唐乔想要再做一会,但又烦对方喋喋不休,也就放下上床休息。 男人上了床,手就开始不老实,唐乔按住他要给她脱衣的手:“爷,今天实在太累了,下次可好” “你累什么”他挡掉她的手,哪次不是他出力气。 “爷,真太累了,我想休息” 高息瑜半跪在床上看着她:“你闹够了吗” 唐乔听到这话更是不爽了,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就倔了起来,翻个身子背对着他。 高息瑜气恼,把她脑袋转过来,掐着她的脸颊笑道:“你还不听话是吗”,那笑容,任谁看了都觉得渗人,山雨欲来风满楼。 唐乔心里有点害怕,但一时也不知作何反应,而男人看她还是这幅模样,下了床。 看着他不是离去,而是往柜子那边走,唐乔脸色大变,立马追上去求饶:“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高息瑜拿出放置已久的鞭子,把她拖到床上,在她反抗求饶中,撕掉她的衣服,直接打了一鞭子,女人被他抽得生疼,力度大到直接滚到了几圈,身子立刻就出现一条长长的红痕。 但唐乔很快起身,抱着高息瑜,两腿夹着他的腰:“爷,别打我好不好,我不敢了,爷我真不敢了” 她现在好后悔,刚刚那么犟干嘛,最后吃苦的还不是自己。 男人被她抱着,施展不开,用力扯掉她的腿,手臂还是环着他脖子,跟狗屁膏药似得,怎么也弄不掉。 “你趴好,挨我五鞭子,这件事就算了”见她服软,气消了点。 “叁个行不行”带着哭腔。 “六鞭” 唐乔哪敢再讨价还价,赶紧下去趴着。即便做好了准备,但鞭子抽在她屁股上的时候,还是惨叫了一声。 屋外守门的丫鬟听到里面的动静,战战兢兢地相互看了一眼,心里无限同情夫人,但他们不敢交流,生怕老爷知道,惩罚他们。 六鞭下去唐乔脸色惨白,额头还有一层汗水,屁股已经红肿地不像样。 高息瑜让她侧着身子,一只手抓着她头发,一只手按着她的腰,小穴还没弄湿就直接进去。 男人肉棒抽插,唐乔感觉小穴火辣辣地疼痛,很配合对方的节奏,希望自己少受点罪。 但屁股的疼痛,让她敏感的身体没有以前那么容易出水。 男人开始冲刺,一只手紧紧捏着她的侧下巴,一只手将奶子抓得变形,下身速度加快,被小穴包裹的肉棒,让他舒适极了。 身下女人的呻吟夹杂着痛楚,男人熟悉她敏感点,所以最后还是高潮了。 唐乔却觉得羞耻极了,完事后趴在床上,没有一点力气 ,男人也没有像以往那样要求她服侍,叫了丫鬟送来水后,反而给她清洁。 还拿了金疮药敷在她屁股上,女人这时候已经沉沉地睡去,睡梦中眉头还是皱着的,脸上褪去激情后的潮红,十分苍白,高息瑜看了好久,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 春节过去,唐乔现在就只有一件事:等女儿生孩子。 高音昭肚子已经九个多月了,大概还有七天左右孩子就要生了。 但谁能想到,意外总是不期而至,她在花园里散步时,滑了一下,肚子微微地有点难受,害怕出什么事,赶紧找来了大夫,唐乔知道这消息,也马上过来了。 大夫看了以后说道:“夫人脉象不稳,但也没没有大碍,这个月份也不能用安胎药,你们用人参熬水喝,还有,切忌不能乱动,这几日不宜走动过多。” “大夫,我府中有西域的野山参,您看可以用吗”这是一个西域进贡给皇上的,后来赏给高息瑜。 “当然可以,这个最好”野山参生长在森林,数量也是极少,营养也是最高的,所以很珍贵。 唐乔高兴立马回府,但高音昭有点不好意思:“娘,不用,本来也没有大碍”那野山参全天下也就几颗,别人都用那续命,现在用了,好像有点不值。 “傻孩子,还有几天就要生了,现在出了这等事,不给你用,我怎么安心” 唐乔赶忙回到家中,叫来了管家,让他把库房的野山参拿来。 管家踌躇,站着不动,欲言又止的模样,但唐乔一颗心都在女儿身上,也忽略了管家异常,只道:“站着做什么,快去啊” 管家见没办法拖下去,硬着头皮说:“夫人,那野山参昨天已经拿给了玉姨娘” “什么” “是昨天老爷吩咐的” 一旁的白夏在旁边补充道:“这玉姨娘自从怀孕就隔叁差五问老爷要东西,昨天玉姨娘说她不舒服,然后老爷就把这个送给她” 唐乔没再说什么,直接赶去了玉姨娘的院子。 “夫人”玉姨娘挺着肚子,慢悠悠地见礼,心里惊讶她怎么来自己的院子,又马上想到昨天的事,看了一眼身边的丫鬟。 “听说,昨天老爷将那野山参给了你” “是的” 唐乔看了眼她的肚子道:“你现在应该没什么大碍,将那野山参给了我,你再从库房挑点别的” “夫人,这孩子没生下来,就难保不会有什么差错,放在这以备不时之需也是老爷的意思” 库房别的东西哪有这野山参贵重,如果自己以后用不到,去当了,也能当很多银子。 唐乔冷着眼,不再多说什么,直接让人去搜,玉姨娘大喊阻止,但院子里也没一个人帮她,毕竟谁是主母,他们还是知道的。 生产 一个小厮撬开衣柜的小盒子,拿出来一开,让夫人确认之后便拿走了。 “夫人,你这样欺人太甚” “你放心,库房东西你可以多挑几样” 说完带着一帮人出去了,还没出这个院子,高息瑜就过来了。 看着她身后的一帮人,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身侧站着玉姨娘的丫鬟,唐乔了然于心,纵然有点急,还是放缓语气:“老爷,昭昭胎儿不稳,大夫说,要人参熬水喝” “所以你就来抢玉姨娘的东西”哪里没有人参,非要抢玉姨娘的,这不明摆地在找茬,人家后院十几个妻妾一起生活相安无事,他就俩个就家宅不宁,传出去岂不是很没面子? “老爷,女人生孩子是在鬼门关走一遭,昭昭她过几天就生了,我不想她有事” “我说话听不懂是吗,放下” 唐乔看他一脸不能商议的样子,还是不甘心说了句:“昭昭是我们的女儿”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夫人,胳膊肘不能往外拐,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我肚子这个吗” 玉姨娘插话,高息瑜也没有反驳,唐乔心里愤怒都快飙到嗓子眼了,不过还是让小厮放下野山参走了。 他以为他还要大闹一场,从前为儿女的事情,温顺的她叁番五次与他顶撞,这样想着便跟天章说:“你盯着她一点”。 唐乔回到屋子静坐,白夏敲门进入:“老爷不在玉姨娘房里了” 从那里出来后,她就派人看着那里的动向,听了白夏的消息,她又带着人过去,不过这次,过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守住院门。 “夫人”玉姨娘没想到她会再回来,眼里惊讶又有点恐慌,看着来势汹汹。 唐乔没有看她,径直走到柜子里拿出那个野山参盒子,打开确认一下,便带人走了,原本准备直接送去女儿那里的,谁知道走了几步,就碰到高息瑜。 从她手里扫了一眼说道:“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听话呢,你是不是非要闹得家里不安生” “老爷,昭昭也是你女儿,她有危险你真的不管吗” 唐乔不知道他为何这么冷漠,从前他也是很疼昭昭的,但她又想到玉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或许,那个真重要一点吧,明白这一点,她的眼神变得坚定,无论如何,一定给女儿拿到。 高息瑜上前一步,准备从她手里抢到,唐乔后退一步,看着她动作,他也有点不高兴了。 “连我的话都不听是吗” 他示意天章,天章有功夫,走了几步,轻松从她手中拿到那个盒子。 “送她回房,没我的吩咐,不准出来”高息瑜说完转身离开。 “老爷,你不能这样对我”唐乔带着哭腔,一反平时高贵冷艳的形象,与他对战,从来都是百战百输,她不甘心可又没有方法。 不能让女儿等着,回屋之前吩咐白夏告知他们。 如果是平时被关着,她不会像现在这样烦躁,但女儿那身体,她实在放心不下,每天让白夏打听消息,然后坐在这里干着急。 高音昭不知道她娘家的事情,每天安心养胎,叁天后,羊水破了。 “要生了,少夫人要生了” 丫鬟把她扶到床上,就赶紧召唤人来,喊了稳婆,通知白陶。 不知道是因为怀孕时波折太多还是怎么了,这个孩子生得十分艰难,从上午巳时一刻羊水破了,到未时孩子都还没出来。 “用力啊,少夫人”稳婆催着她,但这么长时间了,力气早就大不如前了,疼痛感让她生不如死,咬着嘴里布,又开始拼尽全力。 孩子还是难出来,这样下去,两个人都保不了。 “少爷,稳婆问,待会如果不行只能留一个,保大还是保小” “保大啊,肯定是保大”白陶在外面一直焦急,坐立难安,现在知道里面这么危险,丢下这句话,不顾阻拦,冲进里面。 “昭昭,昭昭别怕,我陪你” 听到丈夫的话,高音昭点点头,握着他的手继续用力,但真的已经无力气可用,旁边的丫鬟递上水,然后含着人参。 白陶从未见过女人生孩子,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他也不知道有这么难,看着痛苦的妻子,心里暗暗向她许诺:‘只要你平安度过,以后我真的不纳妾,不收通房,生生世世,只有你一个女人’,之前承诺,多少有点权宜之计的意思,但这次,他是真心的。 头发衣服已经被汗浸透,又将近过了一个时辰,水也换了一轮又一轮。 “出来了,孩子头出来了,少夫人再加把劲”稳婆大声说道,白陶也激动,过了一会,一个小千金平安生下,本以为大人会没事,却不知怎么,大出血。 之前怕有万一,大夫已经被请来等着,丫鬟去喊着,大夫很快就进来,把脉后,拿着银针扎了几个地方,脉象逐渐平稳,所有人都安了一口气。 “大夫,我夫人没事了吧” “已无大碍,不过”大夫一脸难色“以后不能再受孕了”。 “什么”白陶踉跄一步,大夫走后,他还久久没回过神。 空洞地走到床边,发现妻子眼睛是睁着的,眼泪从眼角流出,白陶慌了,他以为她还是昏睡着的。 扎完针,她就已经醒了,但没想到,刚从一层地狱渡过,又去了另一层地狱。 不能再生孩子,她不敢想以后的人生会在怎样的欺辱中度过。 “昭昭,没关系的,哪怕真没儿子,我们去族里过继一个” 这些安慰的话,她听了也只是配合地点点头,是她不能生,又不是他,可能明年这个时候,他就跟别人有了孩子。 白陶知道她跟自己一样,一时间难以接受,也没再说什么,只让她好好休息。 第二天,唐乔跟高息瑜都赶过去了,高息瑜看了一眼后,就跟白陶出去,房里留下唐乔跟高音昭。 “瞧瞧我的好孙女,长大了不管像娘还是爹,肯定都是个大美人” 她看着摇床上的小婴儿,虽然还没长开,不过爹娘底子在那,她从不担心长相问题,在她逗弄中,小孩也咯吱咯吱地笑。 “这孩子,以后肯定是个开朗的性子”唐乔很满意。 “是啊”话说地很冷淡,她狐疑地转过头看着女儿,发现她一脸沉重,跟刚刚明媚笑容不一样。 “怎么了这是?” 高音昭声音平静,像陈述跟她无关的事情:“娘,以后我生不了孩子了” 安心了 “你在说什么”唐乔觉得头有点眩晕,好一会才定下神。 “为何会这样”她不敢想想,如果女儿没有儿子,以后怎么生存,丈夫冷眼,婆婆苛责,会生儿子的小妾嘲讽,女儿跟着小孙女,都只能战战兢兢地活着。 “大夫说的,娘,我要怎么办” “别哭,月子哭坏了眼睛,真的治不好”唐乔赶快擦掉她的眼泪:“先别想这些,把身体养好,你还这么年轻,万事都有可能” “嗯,娘”高音昭也知道当前应该把身体养好,其他事以后再说,但一想到这些,她就睡不着。 高息瑜觉得,这女人现在怎么跟来的时候怎么不一样,见到小外孙女,不是很开心吗,难道是因为现在看不到,所以不高兴了。 “你要想看温儿,过几天你可以再来,这规矩,这时候也能暂且放一放” 唐乔听他说话,都感觉厌恶,如果不是他一意孤行非要将女儿嫁给白陶,女儿也不会受这等苦。 如果嫁个简单富裕的人家,谁敢推她怀孕的女儿,昭昭身体从小到大都挺好的,如果不是孕期出了那么多事,生孩子怎么会撂下这个病根。 而且嫁到那类人家,女儿就算以后不能生了,丈夫,婆婆小妾又有几个敢明面上给她难堪的。 不过即便再不满,唐乔还是说了句:“谢谢老爷” 妻子一直闷闷不乐,白陶也感受到了,听大夫说,女人坐月子的时候,要万般小心,稍有不慎,会有伴随一生的毛病。 所以,决定将收养孩子提上行程,想到这一点,就乐呵呵地来到房里邀功:“昭昭,这几天我就跟爹娘商量,在宗族里过继一个儿子” “这,爹娘能答应吗”目前来说,对她而言这是最好的办法,有个儿子,就算不是亲生的,也能护着她跟她的女儿。 “不是有我嘛” 高音昭高兴,把他手拉到在家脸上蹭了几下。 “那今晚好好睡觉”虽说在坐月子,女儿也是乳娘跟丫鬟们照料居多,但妻子眼底,一看就没怎么休息好。 高音昭点点头,的确要比之前安心点,白陶还有公事要处理,说完这些,就去了书房。 他走后,一旁的丫鬟也高兴:“我的少夫人,现在可以放心了吧,看少爷多疼你”一般向族里过继儿子,都是因为男子不能生,很少女子不能生儿子去过继的,毕竟,一个女人不能生,还有另外一个。 高音昭苦笑,或许自己真的长大了,不再像她那么天真了:“不知这份疼爱能维持多久,以后他纳个小妾再生个儿子,不知有没有我跟孩子叁人的生存之地” 在门外的白陶,听完这话心里苦涩,原来她从没信过他。 今天下朝后陪朋友去买玉器,看到一个做工精致的红色玉坠,很是喜欢,买了下来准备送给她,刚刚走的时候忘记拿给她,走了几步就折回来了,结果听到这么一出。 脸色灰暗回到书房,之前半个时辰能看完的公文,硬生生看了两个时辰,躺在床上难眠,最后终于想到一个办法,才昏沉沉地睡着了。 叁天后一个下午,白陶被人抬回了府。 “怎么了,小陶怎么了”白夫人焦急问他身边的随从。 “少爷跟人去狩猎,掉到了陷阱里” 大夫过来,看了之后,写了一副方子,对着白夫人道:“夫人,少爷没有什么危险” “那就好,那就好”看儿子被抬着回来,她真吓一跳。 “不过,少爷男根坏了,以后可能生不了孩子”大夫脸涨红按照吩咐说下去。 “什么”白夫人听到这话,站不稳了,两边的丫鬟赶紧扶着。 闭了闭眼睛,提起精神,好一会才问道:“还能治吗” 大夫摇摇头,白夫人是被人掺着回到自己屋了,感觉好不真实,他儿子没后了这是。 “不能生了?”高音昭听完丫鬟打探到的消息,再次确认地问道。 “千真万确,夫人都是被扶着回去的”下午得知少爷受伤后,少夫人就让他去打探情况,结果屋门不让进,被人守得严严实实。 夫人走后,她就问了少爷身边一个小厮,或许这事跟她家少夫人息息相关,他就如实说了。 高音昭也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有难过,他以后可能行不了房,又有点高兴,他以后也没儿子了。 想到这,高音昭又马上向老天忏悔‘我怎么那么坏,我怎么能高兴,对不起了,老天爷,让我坏一次,就这一次’。 不得不承认,确认这个消息后,她的心情前所未有的放松,以后就算他纳妾,她也不用再担心自己地位了。 唐乔收到大儿子的来信,说他媳妇怀孕,这次侄女的满月酒就不回来了,并带了一个长命锁。 看到这封信,唐乔萌生了一个想法。 吩咐厨房做了玫瑰酥,端去了书房,高息瑜见她带着点心过来,有点诧异,因为很久,她都不曾这样关心他了。 “老爷,歇歇吧” 诧异归诧异,面上还要不动如山,聚精会神看着公文。 唐乔也没有说话,就在一旁等着,过了一会,高息瑜才说累了,喝了口茶,吃着点心。 “你来有何贵干” “展儿来信说,温儿的满月酒他不回来了” 高息瑜点头,表示他知道了,唐乔继续道:“媳妇也怀孕了,我想着,我去照顾她,也安心点” 他本来想呵斥她多事,丫鬟婆子一大堆,用她照顾什么,但感觉她最近十分压抑,想着可能之前的事情她还想不开,也就点点头,同意她去了,就当散心吧,多见识见识也好,不要那么小气。 有惊无险 小孙女满月酒办完,唐乔就收拾行李,带了两个丫鬟两个随从,轻装上阵去找大儿子。 坐了两天的马车,再改做船,叁日后便能到达敢州。 “夫人,我们先去客栈休息一下吧,传家说,酉时才开船” 唐乔同意,便带着他们,在客栈点了几个菜,等着上船。 旁边的桌子,也坐满了人,细碎交错的交谈声,偶有人激动大喊,唐乔不觉得吵闹,反而很喜欢这样的氛围,悠哉悠哉,可以将不顺心的事情,抛到脑后。 无论是做马车时欣赏路边的风景,还是现在在热闹嘈杂的人群中吃饭,她都觉得挺开心的,大概是近些天最开心的日子。 这个世道对他们这些女子限制多,所以她也很少有机会出门,上一次出远门还是七年前。 船上除了他们五人,还有另外叁个中年男子,他们在外面吃茶聊天,唐乔跟两个丫鬟回到船内的房间,随从守在外面。 房间虽小,但很干净,还点了熏香。唐乔跟他们下了一会棋,有点头晕,便靠在床上坐着。 床边有个小窗户,打开正好能看到外面的江景,从不同角度看去有不同景象,水面倒映着青山,也倒映着蓝天白云。 天色渐变变暗,他们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收拾一番准备休息。 刚躺下,唐乔觉得船在晃动,她扶着墙坐起来,这时听到外面的几个人的说话声。 “怎么回事” “我哪知道,突然水就涨了,浪还这么大” “你去把他们叫起来,别睡了” 唐乔听到这,赶忙下床穿好衣服,丫鬟跟随从在外面敲门:“夫人,可能有大浪,船家让我们先别休息” 她打开门:“要去哪躲一躲吗” “我们去船家旁边” 船摇晃越来越大,船家怎么也控制不了,江面上也下起了暴雨。 “这可如何是好”同船一男子担忧道,这时大家都很着急,紧张地看着船家能不能控制地了。 船上的桌椅被摇地叮当作响,上面的东西也全都掉下了,唐乔也被摇地站不稳。 雨势越来越大,浪也越来越凶猛,最后齐齐翻船。 水中的人都在呼喊着,唐乔也不知道丫鬟跟随从在哪,凶猛的江水早就把他们卷到了不同位置,她听见船家的呼声,但分不清在哪个方向。 江水把她冲地越来越远,害怕跟恐惧席卷而来,但好在她会游泳。 不知过了多久,水势终于没有那么凶,只是也早已看不见其他人,她朝一个方向游着,最后到岸的时候已经精疲力尽,向高处走了几步,就沉沉地昏睡下去。 那边船家,在风浪停了之后,翻到船上,开始将掉下去的人一个个捞起来。 “怎么办,我们家夫人不在” 白夏看着船上的人,大概少了叁个人,而且最重要的夫人也不在。 船家已经喊了一个时辰,加上之前也耗了很多力气,现在坐在那,吃着被水泡发的干粮。 “船家,我们再捞一捞吧,我家夫人不在”白夏急着跳脚,她不敢想象,夫人遇难,他们面临的将会是什么。 船家将干粮用力咬了一口,皱着眉头说道:“这么长时间了,这么多人喊也没听见,八成被冲远了” “那怎么办,我家夫人不能有事啊” “这只能听天由命了”说真的,一个娇滴滴的贵夫人,要真被冲地很远,十有八九活不成了。 早晨,唐乔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身后推了几下自己,意识开始醒来。 她是侧躺着的,一睁眼就看到水,立马想起自己的处境,又马上联想到刚刚可能是什么怪东西,蛇啊,大虫子推自己,吓得尖叫起来。 “你干嘛” 唐乔停下来,转身一看是个人,瞬间就放心了很多。 “你怎么睡在这”易期临如往常一样,拿着鱼竿来垂钓,结果发现岸边睡了一个女人,就用鱼竿将她推醒。 女子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脏东西,微微整理了一下头发,虽然还是凌乱,但因为那张漂亮的脸蛋,却她看起来有别样的美感。 唐乔不知道如何回他话,说她翻船后来冲到这?但昨天哪些船过这条江,很容易就能查得到,到时候别人知道武阳候夫人一夜都睡在岸边,不知道会说什么难听的话,所以就只能装忘了。 “你忘了”易期临看着她警惕的样子,就觉得不像是忘了,不过他无所谓。 “是的,脑袋一片空白”唐乔心虚。 易期临点点头,绕过她准备钓鱼,唐乔站在那边,做着思想斗争,最后生存意识战胜了羞耻感,问道:“公子,能不能给口饭吃” 自己身无分文,又狼狈不堪,肚子从醒来就很饿。 女子一双黑漆漆地大眼,期待地望着他,易期临看着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最终还是心软了。 桃源谷 他从来不喜欢管什么闲事,但这次就当做做好事吧。 一路杂草繁多,植物怪乱生长,有些还长满了刺,平时没人走吗?唐乔疑惑。 路也不好走,经常突出一块小时候,有些还被野草覆盖,她跟在易期临后面,走得极为吃力。 明明是早晨,唐乔却觉得像中午那样热,男人走得快,迈出的步子也大,但她是有求于人,不好意思让人走慢点。 “啊”一声尖叫打破了沉默的氛围。 易期临往后一看,女子跪趴在地上:“摔了?” 唐乔慢慢站起来,只能用一只脚的力气站着,刚刚踩在一个尖锐石头上,脚崴了,脚踝那还被划伤,现在血流不止。 男人走近扶着她道:“快到了,你忍一忍” 穿过刚才那段路,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漂亮的小庄子,四五间屋子像是富贵人家的房子,周边有很大的田地,大部分都是种了鲜花还有一些普通人不认识的植物。 唐乔进去的那间屋子很大,原以为里面会有其他人,但她坐在里面已经坐了一会,没听见其他人动静。 男人拿来药瓶,准备给人上药,她脸羞红:“先生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毕竟是女子的脚踝,是比较私密的地方。 不过易期临倒没在意那些事情,推开她的手:“我是大夫” 唐乔也没有跟他推诿下去,倒是好奇:“先生是大夫?对了,还没问先生尊姓大名” “易期临,你呢怎么称呼” 易期临这名字,唐乔是知道的,传说中的神医。 江湖跟朝廷都十分尊敬的人,他不参与任何纷争,常年生活在桃源谷,性格洒脱不羁,做事随心所欲,但唐乔不确定眼前这位就是那神医,便试探道:“我叫唐乔,这是哪里” 易期临抬头看她,轻笑:“这是桃源谷,你不是不记得吗” 唐乔尴尬,红着脸硬着头皮继续扯谎:“有些不记得” 易期临故作明白的样子,夸张地点点头,上好药后,他又给她拿来件干净的衣服,扔给她:“换上吧,待会出来吃饭”。 唐乔也没挑,拿着男子的衣服就穿上。 易期临坐在桌子上,一弟子将饭菜放好,那人一看到唐乔,开朗的大声嚷嚷道:“我说师父今天怎么让我送这么多菜呢,原来家里藏了个美娇娘”虽然她穿的是男装,但头发跟脸,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女子。 也别怪觉得这么新奇,毕竟他师父没有什么异性缘。 “闭嘴”易期临呵斥。 唐乔微低着头,走到饭桌边对他道:“我叫唐乔,遇了点事,是先生带我回来的” “我是师父的二徒弟,姐姐以后叫我小辜就好了” “好了,你出去吧”易期临赶人,小辜也没作多留。 唐乔坐在他对面,安静吃着饭,饭桌上没有交谈声,只有偶尔筷子碰到盘子跟碗的声音,易期临之前就吃了点东西,所以现在吃了几口就停下来,唐乔见主人吃完,也不好意思再吃,便放下筷子。 “你继续吃,没事” “我也吃饱了” 易期临也没再多说什么,只问道:“现在有想起什么吗” 唐乔摇摇头,说出来很容易就能查到她的身份,到时候,如果谣言满天飞,她该怎么活。 “那你就在我这待着吧,等你想到什么再送你回去”易期临笑着,人畜无害的模样让人忍不住亲近,接着又说着:“不过也不能白吃白喝,你会做什么”。 她好像真的不会做什么,洗衣做饭都是家里下人来做,不过,她还是有会的:“管家” 易期临噗嗤一下:“你是暗示我娶你吗”。 唐乔感觉血液立马冲到自己脑中,连忙摇头摆手:“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是想着之前府里上上下下都是她打理,别的不会做,这事还是可以的,所以她没作多想,直接说了这个,再说,很多人府上不都有管家嘛。 本来她想找个理由离开,不过这么新奇的地方,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心里突然有逃避的想法,就让她开心在这住几天吧。 昨夜的风暴,不知道白夏他们有没有危险,不过一切都成定局了,船上人没事就还好,如果人有事,这时候当地县衙应该会去捞人吧。 心动 “老爷,不好了” 管家在白夏这里得知消息后,立马飞奔到书房赶紧告诉老爷。 “什么事”管家也不是没经历过大风大浪,这般慌张,高息瑜觉得很少见,放下手里的书,漆黑的眼眸散发与年龄不符的精神气,看着管家。 “夫人,她,她被淹死了” 高息瑜放在书桌上的手一抖,面上如常:“尸体找到了” “还没有,那边官府正在派” 话还没说完,一本书就朝他飞来,打在胸口上,吓得他连忙跪着。 接着上面传来男子阴森森的声音:“什么都没找到,就说她出事了,你是不想活了,是吗”。 管家连忙认错:“老奴失言,老奴失言” “怎么了这是” 玉姨娘挺着肚子进来,穿戴很是富贵,丫鬟在她身后捧着汤盘。 高息瑜朝她扫过:“你来干什么” 玉姨娘因怀了孩子,看眼色的功夫直接下降了好几个层级,男人语气跟往常没什么两样,但眼神阴鸷,走到他身边,撒娇道:“妾身想老爷,便过来了”,说着,还把汤端了上来。 高息瑜看着那汤,心里突然冒出一股无名的怒火:“谁让你送的,我有说让你送吗”。 听到这话,这语气,玉姨娘刚刚还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此刻早就吓得战战兢兢,跪在一旁不敢说话,心里十分后悔,她记得老爷脾气虽然大,但从来不会迁怒于人,所以之前他对管家发脾气,她也在门外听到,但还是进来了,谁能想这次竟然迁怒到她身上。 “具体什么情况” 管家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说完良久都不见男人说话,十分忐忑,恭敬地跪好,希望能躲过此劫。 “一个大活人现在还没找到,朝廷养他们作何用” 谁敢接话?管家跟玉姨娘将头埋地更低了。 高息瑜转头冷眼俯视玉姨娘,越看越冒火:“滚,贱人,如果不是你闹事,她也不会要走” 这玉姨娘灰溜溜地走了,心里十分委屈,却敢怒不敢言,惹夫人生气又不是她一个人干的事情。 高息瑜马上进宫跟皇帝告假,带着几队精兵前去捞人。 这几天是唐乔有生以来,过得最为惬意的日子,虽然易期临之前说让她干活,但并没有让她做什么,洗衣做饭都是他那几个弟子做。 她要么陪着他去采药,要么跟其他人一起弄弄药材,经常有让她新奇的事物,就跟打开宝箱一样。 桃源谷除了易期临,还住着他的几个弟子跟其他师兄弟。 他的去世的父亲也是位大夫,跟着母亲生活在这里,生下他一人,收养了不少孤女孤儿,并传授医术,后来这些人去了各地,有开医馆,有去太医院的。 也有几位师哥师姐留在这,收弟子教医术,每年定期出去行医。 唐乔沐浴好,准备看会书等头发干了再休息。 “乔乔,你把我那个白玉做的药罐放哪了”他记得上午是让她用这个罐子去装药的。 俩人房间离得并不近,但这里十分安静,加上男人嗓门不小,唐乔听得清清楚楚,很快就赶了过去。 “我记得是放在这个架子上”一边说着一边在那翻找,没有注意到男子眼神。 半干的头发搭在胸前,月牙般的肌肤此刻不施粉黛,也依旧美艳动人,微弱的烛光,照着她鼻子,嘴唇,还有修长的颈脖,易期临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 “不用找了,明天吧” “就在这啊”唐乔没有停下动作,架子上瓶瓶罐罐很多,找是要一会。 易期临上前,把她拉出去:“我要休息了,明天再找”。 等她走远,躺倒床上,褪去裤子,手上下套弄着肉棒,呼吸也比之前要沉重,直到那米青色液体全部出来之后,他才放松地躺着。 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了,曾经他以为自己是个无欲无求,不染俗尘的男子,他见过王公贵女,也看过江湖侠女,因为姿容出众,也有女人不顾规矩,跟他示爱,但他从未心动过。 就是刚刚这档子事,他一年也没有几次,而这次见到她,像这样,已经不知道有几次了。 下床来到窗前,将窗门支起来,外面一片漆黑,星星很多也很亮,他做事一向跟从自己内心,既然有感觉,他想,也不必忍着。 丧事? 唐乔在外面跟小辜他们一起处理着药材,阳光正好,笑闹声一阵一阵地,易期临在屋里头把她喊过去。 “怎么了,先生”语调轻快,任谁都看出她心情很好。 “怎么还这么客套,叫什么先生” 她绞尽脑汁,也没想到称呼他什么更好:“那该怎么称呼好?” “叫我期临”说着就示意她靠近点。 唐乔不解其意,但还是上前,男子拉过她到桌前:“你看我这字怎么样” 原本想跟她聊聊医书的,但想到她对这些一点都不了解,便换了一种。 “嗯嗯,不错”这字骨力洞达,应该下了不少功夫。 “你写得怎么样”易期临问道。 “一般般”对字,她是没什么追求的。 易期临非要看看她写得如何,她也就下笔写了几个。 “你谦虚了,写得很好”普通男子比,她这字是很好,不过,他补充道:“但还没有我好,要不要我教你”。 唐乔本想拒绝,因为她现在的字,还是能拿得出手的,没有兴趣再练。 但男子非要拉着她写,也就随他了。俩人靠得很近,头顶都能感觉男子的呼吸,唐乔身体不自觉地僵硬,她觉得这于礼不合,但又想到,可能他们这边人不拘小节,她这么计较着,显得有点刻板,所以也就接受了。 易期临不记得女子有用什么香料,但身上真的好香,淡淡地,忍不住暗自多闻几下。 “这个点写的时候要重一点”在她耳边提意见。 唐乔点点头,全神贯注地练着,见她完全投入,易期临觉得他们聊得东西也变少了,便又说道:“教你作画如何,练字回头再写” 这话说的,正好说道唐乔的优势地方,得意地说道:“虽然我字写得一般,但我画画还是不错”。 易期临看着她那副傲娇的样子,十分捧场:“真的?这么厉害,那你画一幅给我看看” 男子便拿来画纸还有笔,唐乔画了一幅桃源谷的一角景象,而他坐在一旁等她。 “先生,看看我画的如何” “不是说叫我期临吗” 唐乔有点腼腆,想想没必要纠结那么多,便喊了声:“期临” 易期临这才高兴地命令自己的屁股离开椅子,本来是以玩乐的心态看她的画作,但看到作品时,却惊了一下,头凑近了一点,认真观摩,这真的画的太好了,一草一木都十分传神。 “你这幅画,当朝有几个画家能比得过”他毫不吝啬地称赞道。 “还好啦”,她知道她画得不错,但担不起这个称赞吧。 易期临激动:“自然是真的”,见她不相信的表情,说道:“我让小辜把你的画拿出去卖,你看一下,我说的是不是实话” 唐乔答应,其实她也想知道她的作品,到底什么水准。 高息瑜带人在那里捞人,甚至江边附近人家他都去问,有没有看到落水的女子,但都没有任何消息,每天一遍一遍地找,之前油亮的头发,已经染上白发丝,脸也肉眼可见地苍老许多。 皇上下了诏书让他回去,他不相信,不相信她真的出事了,就留了一拨人在这里继续找。 回到府上,发现儿子女儿已经在等他了。 “父亲” 叁人站在一排,给他行礼,高息瑜冷着眼看他们身上的衣服,全是素的。 咬牙切齿道:“跪下,逆子,谁让你穿这种衣服”,说完还觉得不解恨,便朝大儿子肩膀踹了一脚。 老二连忙将大哥扶起,不满父亲行为:“母亲已经这样了,入土为安才是,难道要” 高息瑜没等他把话说完,便扇了他一巴掌,看见他嘴角出血也没有心软,继续道:“畜生,你母亲尸首看到了吗,还没找到,哪来的入土为何,还不快滚回去,谁让你们回来的” 叁人不敢说话,面面相觑,见他们不动,又喊了句“滚”,这才起身离开 “真的走吗”高音昭问。 “不然呢,我们也没办法” “希望快点找到吧” 高息瑜解决那叁个逆子之后,没有休息,而是去了玉姨娘那。 玉姨娘见到他过来,高兴地上前迎接,她真没想到,老爷会这么快来看她,听说爷去找夫人,人还没找到,还以为他心情极差,所以这次她便没有主动找他。 男人没有回应她的热情,径直走进屋子坐下,管家将一碗药递到玉姨娘面前,她心中立刻浮现不好的预感。 “这是?” 高息瑜没出声,外面又进来两个下人,抓住玉姨娘肩膀,她挣扎着问道:“老爷,你这是何意”。 管家见她这幅样子,有点于心不忍,但还是奉命:“玉姨娘,这药喝下去不痛苦,你死后,会给你多少烧点钱,来世投个好人家吧” 听到这话,玉姨娘疯狂挣扎,衣服凌乱:“老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不是我害的夫人” “不是你,如果不是你,好好的,她会想着去别的地方” 玉姨娘泪流不止,她知道,这个男人要把责任推到她身上,这怎么能怪她呢,无论是纳她为妾,还是后来那些事,不都是他要做的吗。 她知道,现在说感情,提肚子里的孩子,都没有用,一脸泪痕,还有一点鼻涕,吸了几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说道:“老爷你这么做,就不怕报应到夫人身上吗” “贱人” 高息瑜一巴掌打得女人头嗡嗡作响,便大步离开,玉姨娘松了一口气,命算保住了。 晚上,他在自己屋子睡着,可怎么也睡不着,还是忍不住,去了唐乔屋子。 高息瑜抱着被子,感受唐乔的味道,但其实,味道早就淡了,前段时间唐乔走的时候,他就睡在这里,自己的气息早就覆盖她的味道。 他自认为是自己是顶天立地的男儿,却在这件事情上,选择了懦弱,他不敢承认,是自己惹唐乔生气,所以她才想走的,如果没有那些事,她就不会遇到这种灾难。 其实,他也不想做那些事,但男人的面子不可丢。 之前丹王办了一场晚宴,王公贵族,还有朝廷重臣都去赴宴,好酒美姬,一片欢声笑语。 新科状元张孟一边搂着没人,一边喝酒吹牛,后来喝得有点高,话就更多了,喋喋不休,看到高息瑜一个人坐在那喝酒,便道:“武阳候果然名不虚传啊,夫人不在,都不敢抱一抱美娇人,难怪一把年纪,妾都没有一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夫人,想必是个绝无仅有的母老虎啊” 当朝女子地位极低,普通男子,被冠上怕妻子的名声,都抬不起头来,更何况是位高权重的武阳候,那是多丢脸的一件事。 他扫了一眼周围,其他人躲避他的眼神,好像都在默认张孟的看法,他从没想到,自己没纳妾,别人竟这样看他,怒从心起:“笑话,本官何时怕那一介妇人” 他不过懒得纳妾而已,怎么会怕她,真是荒谬。听他说完,几人出来打着圆场,开始说别的话题,不过高息瑜越想心越气,他们想法根本没变。 “你,过来” 他点了李大人身边一个女子,李大人今天来,带了几个扬州瘦马,他们这送女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之前李大人还让这名女子伺候他,不过被他拒绝了。 其他人看在眼里,笑着说几句场面话,其实心里只觉得他在装腔作势,高息瑜也敏锐地察觉出来,心里含着一口气,却不知如何发泄出来。 晚宴结束,他就将这名女子带回去,当晚,唐乔坐在屋里等他回来,结果,是等回了他,还等回来一个女人。 “选个日子,将她纳了,你跟管家好好商量商量,一切按照礼节来”男人没有别的解释,只说了这句话。 “什么”唐乔一时没反应过来,这真的太突然,而且之前没有一点征兆。 看她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高息瑜想到刚刚被人嘲笑的场景,难道真以为自己怕她吗,男人纳妾很稀奇吗,吼道:“还要我再说一遍吗?让他们打水,快点,我要休息了” 去留 桃源谷早上空气格外宜人,易期临的房子坐落在最前面,所以开门,就能看到外面被绿色覆盖的绝美景色。 唐乔起床先打开窗户,散去屋内闷气,打了水,回到房间清洗,自从来到这,这些事都是自己动手,想到这些,又想到自己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是不是该回去了。 想到这件事,唐乔心情就会变得沉重,真想一直这样逃避下去。 “乔乔” “有何事”唐乔坐在铜镜前正梳妆头发,听到外面易期临的声音,便停下问道。 “有一样东西给你,可以进来吗” 唐乔想了一下,便同意了,在这里,很多处事交际,跟她以前的人生都不太一样。就比如,一般男子不会进她一个女人屋子,传去那该多难听,但他们不兴这些规矩,她拒绝,倒显得格格不入,再说,客随主便,既然她是客人,自然是按照这里主人的习惯做事。 易期临大步流星,眉眼带着雀跃,递给唐乔:“昨天做好的香膏,你试试看好不好用” 前天下午,见她问师姐要这东西,便记在心里。 唐乔说了声谢谢,拿过来放在梳妆台上,见他还没走,便看着他,对方好像不解她的意思,还问道:“你不试试吗” 当然会试,但此刻,有个男人在这,她如何好意思,又不是她丈夫。 “我待会试” 易期临从旁边拿来一个椅子,放在梳妆台旁边坐下,又将唐乔按回了座位上,拿起香膏打开,挖了一点抹在唐乔一边的脸颊。 他们靠得很近,唐乔不敢呼吸得太重,任由男子将脸上香膏抹匀。 “好用吗” “好用”唐乔身体往后移了点,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女孩,这些日子,男子时不时对她十分亲密,碰她脸,牵她手,甚至还搂她腰,这些,已经不再是不拘小节所能解释的了。 可耻的是,她竟心动了,就像刚才,靠得那么近,对方眼里多少血丝她都能看得清,心比平时叫得更大声,不知道他听到没。 他容颜出挑,性格温和,笑起来让人如沐春风,还非常细心,有一次她在他师姐那吃饭,多夹了几次口味比较甜的菜,后来小辜送饭来他这的时候,总有几道口味甜的菜。 只是,这些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期临,明天你能带我出去,或者让小辜他们送我出吗,在这里麻烦你太久了,我该走了” 易期临面色微变,不知她为何突然提起这个:“怎么了,是有不习惯的地方吗” “没有,我在外面太久,家里人应该都在找我吧” “那你想起你家人了吗”拽着她胳膊,女子挣脱几下,但没有挣开,男人继续道:“就算你记起来了,你在外面那么久了,回去他们会让你有好日过吗” 女人准备辩驳几句,但男人没让,把她拉得更近了,两人脸只有一个手指的距离,男人嘴里轻吐出:“我对你什么想法,真的不清楚吗,跟着我在这里生活不好吗” 唐乔有想过这时候回去的后果,即便生了儿子,大概率也是被送到庙里或者庄子里度过余生,他们本对女子极为苛刻。 上次有位官员家太太带着仆人回娘家,被人绑架,家人带了钱去赎回来,不过才一天的时间,回去后便送去庄子,说是女人已经不洁了。 这样处理很常见,她想到那个男人平时就是那么刻板固执,回去日子如何,已经成定局了,这样想倒真不如就在这生活,还能学学医术救人。 “我,我可能嫁过人,而且,我想,我应该要比你大”对方才叁十二,从未结婚,而她,叁个孩子母亲,两人这差距,不是一般得大。 易期临听到这话心里狂喜,这是对他也有想法?之前不管自己如何暗示,对方都以礼相待,他还以为看不上他呢。 “你怎么知道你比我大,记起来啦”说着,激动地亲了她一口又道:“前朝女皇帝,不也嫁过两个人,怎么,你比她还尊贵?” 唐乔羞恼:“我不是这个意思” 易期临见她这幅样子,开心地紧紧抱住她,闻着她身上的清香,脸也慢慢滑动,轻咬她的鼻尖,舔着人中,再到红唇,正准备进去,女子将他推开。 “怎么了”声音沙哑。 “无媒苟合” “那我们成婚”易期临很认真地看着对方眼睛说道。 唐乔无措,她拒绝只是总觉得,这种事,是要成为夫妻才能做,但也没想过,这么快与他成亲。 “我们成婚吧”易期临急切地再说了一遍,只有成亲,她才能真正留下,有归属感,他也不用担心哪天她要走。 看着他坚定的表情,唐乔像是被魅惑了一样,点头答应了。 第二次 易期临想尽快成婚,当天就写下长长的一张单子,让小辜跟其他几个弟子出去置办,而他,则去宫里借了几个绣娘,赶工制作唐乔的凤冠霞帔。 一天的采办,空置的房间,堆得满满当当,这还是只是其中一部分。 唐乔有点疑惑,要这么麻烦吗,不是买几根红蜡烛,红被子,还有新娘新郎穿的衣服就行了? “怎么买这么多” 小辜今天也很累,虽然跟其他师弟一起,但也从未一次买这么多东西,而且那要求真多,腿都走断了,不过想到是师父结婚用的,心里也满足。 “师父说,要把旧的东西全换掉”从怀里掏出厚厚的一堆纸,递给她:“师娘,你看看你喜欢哪些样式,明天我就去买” 可能是发展太快了,从置办东西,还有刚刚小辜的一声师娘,唐乔感觉这一切像是假的一样,那么不真实,打开手里的纸,是一些被子的图案,还有衣服的样式。 玉姨娘收拾包袱离开府,过段日子她要重新嫁人了。 那天武阳候气冲冲地走了之后,第二天,管家端着一碗落胎药过来。 “玉姨娘,老爷给你两条路,要么,喝完这落胎药,去庄子上,要么,喝完拿钱走人” 玉姨娘不相信男人真这么绝情,虽然之前对自己也不是温柔体贴,但也还不错,昨天的事,她以为他只是一时激动,等冷静下来,自然会好好待她的。 “管家,你跟老爷求求情,我肚子里是他的孩子,他真这么残忍吗,孩子是无辜的啊” “玉姨娘,如果你不听,我只能让人按着你把药灌下去,再将你送去庄子”这样对一个女人的确残忍,再说这姨娘也没做错什么,但管家也没办法。 玉姨娘死心,接过药一口灌下去,喝完对着管家说道:“我选第二条”。 女子含泪可怜的模样,管家想起她跟自己女儿一般大的年纪,动了恻隐之心。 “你要是愿意,我给你找个普通人家”玉姨娘本是扬州瘦马,离开这也没地可去,身上有点钱,这世道对女子严苛,路上见她孤身一女人,给她抢了去,官府都不管。 “可,可以吗” “你要愿意,我给你物色个性格不错的男子,你们好好过日子” 玉姨娘十分感谢他,这熟人介绍,知根知底地,要比她一个人带着钱在外面乱找要好。 她躺在床上休息了几天,便出了府,等管家给她介绍。 半个月的时间,易期临将所有事情都准备好了,唐乔坐在师姐的屋里,由着她给自己装扮。 第二次成婚,感觉还真不一样,上一次期待又害怕,这一次,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只是感觉很幸福,未来会怎么她不清楚,但她不会后悔。 师姐看着这位大龄新娘,也很感慨,原以为师弟这辈子不准备成婚,却没想到,遇上这个美妇人就变了,想到师弟以后不再是孤寡一人,她也欣慰了。 成婚的礼节没有上次那般繁琐,拜了天地之后,便在一群人人的注视下,喝了交杯酒,在这样场合,做这样的事情,唐乔脸羞得通红,不过妆遮着,不容易让人察觉。 饭菜早就准备好了,两位新人跟着桃源谷十几个人一起,坐在桌上吃饭,他们聊着易期临年幼时的趣事,也说了去外面行医时所见所闻,唐乔在一旁听地津津有味。 天色微暗,人就散去了,小辜送来水,唐乔在里面沐浴,擦着自己白嫩的手臂,忍不住就联想到易期临身体,之前几次撞到他,自己都觉得疼,他身体像木板一样,不知道跟他做那事感觉如何。 她真的不想承认,自己竟然期待跟他做那事,正经妇人,怎能想这些淫乱的事情呢,赶紧洗着身子,不让自己浮想连翩。 易期临今天喝了点酒,虽然没醉,但也有点晕乎乎地,上床后一把就抱着唐乔,终于可以跟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做那档子了。 女人抱着他,像蜻蜓点水一样吻着他的脸,鼻子相对,亲了好几下他嘴唇,易期临呼吸急促,每次以为女人会在他嘴上停留多一下,便走了,他着急,按着她的头,胡乱地亲着。 女人的手不老实,摸上他的肉棍,瞬间就叫嚣起来,他停下,撑着一只手臂,看着她,女人坏笑着,眼神极为勾人。 俩人裸身相拥,女人趴在男人身体上,易期临摸着她光滑的后背,揉了几下她的屁股,感慨着女人的身体真的怎么软,抱着真舒服。 翻过身,将肉棒抵着小穴口子,慢慢进入,肉壁将其紧紧包裹住,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插入着,女人舒服的呻吟响起,易期临更加兴奋,加快了速度,插了几十下忍不住便射了出来。 射完便见女人吃惊的眼神投过来,易期临自尊心深受打击,羞恼埋在女人胸上地用力吻,唐乔不堪忍受,推开他的头道:“别咬那么重 ,啊,疼,真的疼”。 男人知道她不舒服,就放轻了力度,唐乔又让他躺着,她起身跪趴在两腿中间,抓着他的肉棒舔弄,舌尖在前端打转,便含着肉棒吮吸,发出的声音极为舍弃,男人身体紧绷,手摸着她的头,被弄得舒爽至极,像是在云端一样。 易期临享受之后,便让唐乔躺下,她以为他要插入,谁知道他竟然分开她的腿,舔着她的小穴。 这一点就通,也是天分呐,唐乔想着,男人没有什么技巧,但温暖的舌头进入她穴里的时候,身子还是舒服地颤抖几下,热流从里面冒出。 见她满意,易期临也满足。 肉棒早已整装待发,唐乔跪着翘起屁股,他从后面插入,一下一下撞击她最深的地方。 “啊,慢点,太快了啊,啊” 女子的叫声像是鼓励他一样,插地更凶猛了,唐乔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了。 男人都是这么厉害吗,上一个也是,本以为是他比较大的缘故,自己才敌不过他,这一个比她还小五岁,怎么也这么有力气,而且,那肉棒竟也一样粗长。 唐乔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世间男子,厉害的寥寥数几,而跟拇指盖一样大的小屌子,倒是大有人在。 到后面,唐乔受不住,换了姿势,躺在床上,但男人血气方刚,之前没尝过这种滋味,这一次就要吃饱。之后又拉着她再做了一次,第二天,唐乔小穴肿的那叫一个难受。 画家 唐乔的生活跟之前并没有发生多大改变,今天阳光太盛,便没有跟易期临去采药,自己一个人在书房中作画。 房内凉悠悠地,燃着他们自己做的熏香,唐乔沉浸在作画中。 之前她还是武阳候夫人的时候,最大的兴趣就是在闲暇时作作画,在这方面,那个人倒也挺支持她的,还经常在各地给她寻来大师的作品。 不知不觉就想到这些,唐乔回过神,执笔继续,她有新的生活,以前的事情,就不要总去想吧。 易期临采完药回来,房里没找到人,就来到书房。 女人眉眼如画,翘挺的鼻梁从侧面看也优越,虽然没有外出,但她还是涂了口脂,易期临暗笑,真是个臭美的女人。 在门外站了一会,她还没察觉,易期临故意脚步走得很重,女人听到响声,便见男人一脸笑意,她也不自觉地笑了:“回来啦” “嗯,你这懒鬼,都不陪我”易期临从后面抱着她。 唐乔放下笔撒娇:“哎呀,太热了嘛” 新婚夫妇总是如胶似漆地,虽说他们跟一般新人年纪不是一样,但甜蜜只多不减。 小辜拉了一马车的作画工具跟纸张,还有一些饰品,来到师娘的地盘,在外面大声吼着:“师娘,你要的东西,我买回来了” “还有事吗”叁人搬完东西,小辜还站在书房,易期临问。 “上次那个买师娘的画店家,问还有没有画,他们还想要”今天路过的时候,被那店家拉去,问那位画师还有没有其他的画,说是很多人都还想要。 易期临听到这话,欣赏地看着唐乔:“啧啧,一战成名了啊,我的画家” 唐乔不好意思:“说什么呢”,离画家应该还是有点差距的吧,之前将她那副画拿去卖,那店家说是给了五十两银子。 她都不敢相信,猜想是不是易期临故意让她开心,才让小辜这么说的,虽然她见过很多名家的画,也经常自己作画,虽知道自己画得不错,但还真没想到这么受人欢迎。 这样她当然高兴,又将之前作好的两幅,拿给小辜。 高息瑜看着桌上的饭菜,食之无味,捡了几口肉,几口菜吃着,便起身准备离开。 管家站在一旁看着,心疼不已:“老爷,多吃点吧”人高马大的,就吃这么几口,现在瘦得脸颊都凸出了。 高息瑜罢罢手离开了,不是他不想吃,是真的吃不下。 没有休息,而是去书房处理公文,只有这样,他才能舒服点。 派去的人,一遍一遍地找,没有任何音讯,他也越来越绝望,他不敢想,如果她真的遇难了,他要怎么活下去。每晚闭眼到天明,府上的一草一木,他都能联想到她之前在那说话的神态,语气。 不过是一时糊涂,为什么要给他这么大惩罚,他以后真的不会了,不会再纳妾,再强迫她做不喜欢的事情,事事以她为先,只要她平安回来,他愿意做男人中的叛徒。 朝中的几位好友,见他最近这幅神态,也是担心的狠,所以今天就约着一起,来找他。 “张大人,喻大人,这边请”管家将他们带到书房。 “息瑜” 高息瑜见到他俩,扯出一个笑容:“演之,庭度,你们怎么过来了” 他俩并未入座,喻庭度直接说道:“息瑜,别整天都看公文了,看不完,最近听说有个叫晏扬的画师,作得画可好了” “是啊,你之前不是很喜欢买吗,这次又来了两幅,我们去看看”张演之补充。 高息瑜就随着他们一起过去了,本来没有心情出去,但他记得乔乔很喜欢这些,去看看,如果不错就买下来,等乔乔回来见到,看到一定会很高兴。 线索 字画舫坐落在繁华地段,进往这里很多都是达官贵人,或者富甲一方的商人。 普通字画挂在墙上让人观摩,珍贵一点的则是放在盒子里。 第一次唐乔的画作,就是挂在墙上被人发现,他们十分喜欢,几人高价争夺,晏扬这个名字,便在这个小圈子里传开。 而第二次的两幅作品,便藏在盒子里,等有人问的时候,才会拿出来。 高息瑜他们来的时候,说明来意,要看晏扬的画,便被人带到了一个房间,屋内圆桌已经围了一圈人,都是在看晏扬那副《消暑图》。 他们叁人进去,喻庭度跟张演之凑近伸着头望着,一人转头见到他们,便退后行礼,其余的人也纷纷见礼让位,高息瑜又走了几步来到桌前看画,却越看越熟悉,尤其是这鸟儿嘴的画法。 “你这鸟儿的嘴怎如此奇怪,跟哪位名家学的”高息瑜问着唐乔,虽说他不爱作画,但也见过很多不错的画,这样的画法,好像是没见过,不过倒也挺形象的。 唐乔得意:“这是我自创的,怎么样,不错吧” 高息瑜眼睛原本死气沉沉的眼睛突然变亮,深呼吸几口让自己冷静下来,便走了出去。 “哎,你不看了吗,真的不错”张演之说着,不过那人已经走远。 高息瑜并未离开,而是去找掌柜。 “那个叫晏扬的画家,住在哪” 掌柜头微低,恭敬地回答道:“不知,送画来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没有说其他的” “怎么找到他” “这个,要等他下次送画来才能见到”那少年透露别的消息,只说下次有画再送来。 “好,等他下次来,你拖住他,派人来府上通知我” 这是高息瑜最近,听到最好的消息,心情也比以往要好一点,但在回去的路上,却忍不住猜想是怎么回事。 这肯定是她画的,只是,她好好的为什么不回来,是不是被人威胁了,毕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长得又如此出众,越想脸色就越不好了。 回到府中,让管家派去一个机灵的小厮去那店里,让他一有消息里面就回来通知他。 高息瑜现在除了上朝,就不敢出门,怕走了,小厮回来找不到他,这样焦急不安的状态持续了近半个月。 “老爷,画舫有消息了”管家跟那小厮跑过来,高息瑜听到,拿了剑,立马就出门了。 见到那个少年,没有打草惊蛇直接上去问,而是跟在他后面,少年牵着马车,去买了糕点,笔墨,还有一些女儿家的东西,看到这,高息瑜激动地握紧手上的剑,看来乔乔是真的在那。 买完这些后,少年架着马车走了,他脚步轻快跟上去,悄悄地踩在马车后面,小辜突然感觉马车加了一股力,过一会却没什么异常,也就继续走了。 到桃源谷的时候,高息瑜就知道这是哪了,几年前,他曾陪着皇帝,来这里诊治,乔乔是被他们囚禁,还是重病未愈? 马车驶进最前面一家的院子了,叫了声师父师娘,便见里面出来一男一女。 “乔乔” 唐乔抬头看去,马车后面后面站着一个男人,她认识,又感觉陌生,他怎么变了一副样子。 “你是何人“小辜吓了一跳,易期临从他亲密地叫乔乔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武阳候是她之前的丈夫,握紧身旁女子的手。 唐乔感受到那股力量,似乎想到什么,挤出一张笑容:“这位先生,你认识我” 高息瑜大步走过去,想抓住她的手,但女子却往后退了一步,他眼中惊愕:“乔乔,我是你丈夫,你怎么了” “乔乔失忆了”女子边上牵着她手的男子道。 “神医,这是我妻子,我带她回去治” 易期临将唐乔推到自己身后:“武阳候,她现在,是我的妻子” 挥挥衣袖 高息瑜看着他,然后发出一声嗤笑,对着唐乔温言道:“乔乔,你不要被他给骗了,走,我们回家,到家了看到你熟悉的地方,你自然就会想起了” 上前拉人,结果那男的如铜墙铁壁般站在她前面挡着,高息瑜不悦,眼神阴鹜:“让开” 易期临面带不屑:“这里可没你武阳候的夫人” 见他如此,高息瑜也不想与他废话,直接拔出剑刺过去,但易期临轻轻松松躲掉了,高息瑜立即知道这人功夫不差,接着开始下狠招。 但唐乔可不知道这些,她想着武阳候之前征战沙场武功自然了得,后来几十年虽然没了战争却也每天坚持练剑,而易期临除了医术不错,武功却是不会,心里害怕他受伤,连忙制止大声喊道:“老爷,你别打了”。 她话一落,俩人都停了,回过头看她,高息瑜惊喜跑到她面前问:“你想起来了?那我们回去吧”,他想当然地认为,是见到他所以才想起来。 牵着她走,对方却没动,那个男人拉着她另一个手,说道:“武阳候,你还没问她愿不愿意呢”。 高息瑜听到这话,觉得他多此一举,但也愿意走个过场,胸有成竹地问唐乔:“乔乔,你愿意跟我回去吗” 借口自己不记得之前的事情,是个保护壳,可以理直气壮地说不回去,但现在借口没了,她倒有些心虚,面露难色,最后道:“不回去” 高息瑜僵住了,脸色明显不好,但还是保持之前的笑容:“你说什么呢,你是我夫人,家里还有孩子们,别闹脾气好吗” 唐乔没出声,易期临满意楼住她的肩膀,高息瑜觉得他要气炸了,但知道这不是发脾气的时候,忽略对方的挑衅,尽量用一个音调对着唐乔说道:“我不计较你现在还有之前一段时间的事情,府上玉姨娘也被赶走了,我知道你心里一直不舒服,现在就当我们两清,孩子们也都担心你,你不想他们吗,回去我们好好过日子好吗?” 玉姨娘走了,孩子们想她,好好过日子,唐乔真的有几个瞬间想跟他回去,但想想还是说道:“老爷,就当我死了吧” 高息瑜不可置信,他那般诚恳,那般卑微,她还是拒绝了,颤抖着声音问道:“你说什么” “武阳候耳朵应该没问题吧” 高息瑜红着眼看着他们,嘴里涌出一股腥味,他知道是什么,在流出来之前转身离开。 从高息瑜走后,易期临就变脸了,不跟她说一句话,小辜感受到压抑的气氛,不敢出声,默默地把东西搬回了书房就离开了,留下他俩。 唐乔拉着他衣袖:“之前骗你我不记得,你是不是在生我气” “呵,你那谎言,我一眼就看穿了” “那你怎么不高兴了”她实在不解,总不会是因为高息瑜吧,可成婚之前,他应该知道她有过丈夫跟孩子。 易期临原本想自己忍下去的,但听到对方这样一问,气又上来了,凶狠狠地盯着她眼睛说道:“我问你,他说要带你回去的时候,你是不是犹豫了” 原来是这个,唐乔无奈,二十几年的夫妻,他那样说怎么可能会不动容嘛,但肯定不能这样火上浇油,拉过他的手,抚慰道:“但是在他跟你之间,还是选择了你啊,我现在只想开开心心跟你在一起,别生气了好吗” “你是承认你犹豫了”他不爽,她就该十分坚定地说不走,怎能犹豫。 “期临,人是有感情的,如果我真没有一点犹豫,那该有多可怕,能这样对他,下次可能也会这样对你。现在无论是感情上,还是理智上,我都想选你” “哼”坐在椅子上,气是消了,消得太快,他很不想承认自己这么好哄。 唐乔从后面抱着他脖子,轻轻吻了他一下,男人却咬着她嘴唇,不让她离开,女子将手伸到他的两腿之间,没一会,隔着衣服,翘起又硬又热的物体,易期临放开她,眼里充满情欲:“这是你先弄的” 说完,便将女子抱起,坐在自己腿上,俩人厮磨一会,那物便入了女子甬道里,双手托着女子的屁股,用力操弄着。 男子那肉棍很长很粗,顶得很深,唐乔又痛又爽,抱着他忘情地呻吟着。 高息瑜回到府中,管家见他胸膛衣服上带着血迹,吓了一跳连问怎么了,要不要请大夫。 高息瑜坐着喝了口茶说没事,只道:“你将其展跟其则叫回来,越快越好,还有昭昭,等她两个哥哥回来,你也将她叫回来” 齐上阵 五日后,两个儿子快马加鞭赶回来。 两人狂喜,下马后立刻飞奔去唐乔的屋里。 “娘” “娘” 以为她没听到,俩人又喊了几遍,还是无人应声。 “娘在哪呢”高其则问,之前信上不是说他娘找到了吗,高其展也不解。 这时候,管家气喘吁吁地赶到:“老爷让你们去书房” “父亲,我娘呢” 他们来到书房,原本雀跃的心情,在看到高息瑜那张冷淡的脸,也严肃起来。 “等你妹妹来了再说” 高其展跟高其则面面相觑,不再说什么,站在一旁安静地等着。 高音昭跟白陶很快赶到,看到两个哥哥也在,一头雾水,父亲匆匆忙忙让她回来,也没说什么事,管家带着丫鬟上了茶,便出去了,屋内只剩下他们几个。 “父亲,现在可以说了吗,娘在哪” “娘找到了吗”高音昭大喜,听哥哥这话不就是这意思。 高息瑜有点难以启齿,找是找到了,还成了别人夫人。 “找到了,但她不想回来”最终还是在儿女面前,说了这话。 “为什么” 这话是高音昭问的,其他几人也想问,但看父亲那脸色,想想还是算了。 “她跟别人成亲了” “什么”四人异口同声,夸张的嘴巴、震惊的眼神,无一不在表示他们的惊讶。 “娘这样也太过分了”高其则愤怒。 “是不是另有隐情”高音昭觉得母亲活着就是好消息,别的都能接受。 听到儿子那话,高息瑜深有同感,但听到女儿那说辞,便愤怒了:“什么另有隐情,不过是看人家长得好看” 站起身子,继续道:“带你们去找她,知道该怎么做吧” 叁子女跟女婿纷纷点头。 从他走后,唐乔心中轻松很多,之前总觉得有什么事,现在好了,而且以她对他的了解,应该不会再来了。 只是,当他带着儿女们再次闯进桃源谷的时候,她一时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滋味。 “娘,你真的”高其则看着唐乔身边的男子,气愤不已,在来的路上,他想着妹妹说的或许有点道理,但此刻俩人手紧紧牵在一起,哪还有什么隐情。 “进来说吧”唐乔让他们都进屋。 再次见到唐乔,高音昭还觉得像是在做梦,那么长时间没消息,她以为她早就出事了。 “傻姑娘,别哭了”唐乔拿着帕子,轻擦她的眼泪。 “娘,你没事,为什么不回去,还跟别人成亲” 高其展见她跟妹妹寒暄完,便埋怨地说道。 “娘”高音昭看了旁边那陌生的美男子,小声问道:“是不是他逼你的” 还没等唐乔来说明缘由,高其展跟跟高其则纷纷认同这个理由,他们娘好好地,怎么会跟别人成亲,除了被逼迫。 白陶看出两人有动手的意思,立马拦住说道:“先听岳母说” 他们几人全都看向唐乔,等她解释,来得这么突然,唐乔真的没准备好如何说,而且这种事还真的不太好说。 易期临知道唐乔不好意思说直说这些,开始并未想去帮忙,他也想让她当众承认喜欢自己,但看到她两唇紧绷,面色尴尬的样子,还是心软了,对其他人道:“你们来就是为了质问你们母亲的吗” “你闭嘴,我们一家人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插嘴”高其则觉得他假惺惺的,搞得好像所有人都在欺负她娘亲,就他一个人善良。 “其则”唐乔呵斥,继续道:“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跟你们父亲缘分尽了” “娘,你为何这样,父亲从未亏待过你,而且,你不想我们吗”高其展问道 “是啊,娘亲,我们不想你走,别走好吗,爹已经将玉姨娘赶出去,我们回去好不好,娘”高音昭也劝说着,虽然还处在娘有新欢的震惊中,但她知道今天来的目的。 “呵,你们可真是你娘的好儿女,一个个地,问这问那,就从未问一句她想不想” “我们什么”高其则气气冲冲,想骂一骂这挑拨离间的玩意,却见他娘亲两眼直流清泪,气势便弱了许多“与你何干”。 “娘,你真的不想回去吗”高其展没有弟弟那样冲动,冷静地问道。 有一道目光,从进门到现在一直在看她,但她也从不敢直视,只当不知道,跟儿子说道:“在这里要比之前开心很多,你们以后想我,也可以过来” 听到这话,那人气得真想不管不顾把她抓回去,但最后理智占了上风,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 “娘,在家里难道不开心吗”高其则不敢像之前那样大声说话。 易期临冷笑:“回去干嘛,帮丈夫纳小妾吗,你们有妻儿,又在外地,一张嘴就让你娘回去,说的是轻松,但她过得好不好,你们有能力管吗” 几人心虚,的确,如果父亲要对娘做什么,他们的确无法对抗。 见几个儿女都没说话,高息瑜不可置信,第一次出现一个疑问:养这叁个孩子有何用,关键时刻反水。 没治好 “乔乔,真打算抛家弃子留在这吗”高息瑜说了他来到这的第一句话。 “侯爷,我们缘分尽了,就别折磨了” “尽了,我有说尽了了吗,还有你们几个”转过身子,指着高音昭他们怒骂道:“你们在干嘛,为何不说话,哑巴了?” 高息瑜气抖,手上青筋毕露,几人连忙跪到他面前。 “父亲,不如,不如就让娘在这吧,您也可以再娶新人” 高其展当了这个出头鸟,其实娘在这过得很好,而且那人对娘好像也不错,很护着,娘现在很快乐,对比以往时刻谨言慎行的样子,他还是更喜欢娘能保持这样。 高音昭也同样想着,只有高其则还在愤愤不平唐乔跟别人在一起,但他的确理亏,娘如果受委屈,他也帮不了,所以只跟着哥哥妹妹一起。 高息瑜只想给这叁人一人踹一脚,但他没有这样做,因为只会让敌人开心。 唐乔见儿女不再反对,便跟他们聊起了家常,另外两个男人则坐在一旁,一言不发。 聊着聊着,唐乔还带他们去逛了一下桃源谷。 “这里景色可真好” “如果你喜欢,你可以让白陶经常带你过来” 又像想起什么,拉着高音昭小声道:“待会让你叔叔给你看看身体” “娘,不用了,我们准备过继个孩子” “治好了自己就能生啊”只有自己生的才可靠,而且,以后白陶要是跟别的女人生了一个儿子,还会待见这个没有关系的过继子吗。 白陶那地方不能用自然是不能四处宣扬了,所以之前也就没告诉唐乔,但既然都问到这个份上,还是坦白了。 “不行了?”唐乔心疼地望着女儿:“没关系,让你叔叔也给他看看”不治好,这是让女儿守寡吗,期临医术那么好,肯定能治好的,心里安慰道。 找了个理由,早早回去,将高音昭夫妻跟易期临拉了过去,其他人知道高音昭以后身体不能生育,所以很快想到这个,没有追问。 “期临,你看看昭昭,大夫说,这身子,以后怕是不能再生了,还能治得好吗” 易期临点头,伸手把脉,好一会,一脸惭愧对着唐乔道:“不行,真的生不了” 高音昭心里失望,却能接受,他是神医,不是神仙,什么病都能治得好,看完她便让他继续给白陶看。 “我要看什么”白陶不解,他最近没生病啊。 高音昭只当他好面子,柔声安慰道:“夫君,神医他医术了得,就是皇帝还亲自前来看病,你试一试,万一能治好呢” 之前是不明白,现在白陶自己明白她说的什么,便道:“那你跟岳母出去” 高音昭理解,男儿家这种事,她跟娘在一旁听着,只会增加他负担,便跟着唐乔出去。 易期临给他把脉,那人却将手拿开说:“不用看了神医,我身体没有问题,只希望待会出去能帮我骗一骗我妻子” 白陶跟他道出了原委。 “哈哈哈哈,可以可以”两人在房间坐了一会,便出去了。 “夫君,怎么样” 白陶摇摇头,易期临道:“这伤地太严重,谁也治不好” 虽然失望,却也没第一次知道那样难受,又聊起了别的,这事就仿佛是一个小插曲。 从桃源谷回来之后,高音昭就觉得自己夫君好像很开心,晚上两人在屋里吃饭,菜一个一个给她夹,虽说他平时对自己很好,但这样也是少见。 “你怎么这么开心”高音昭还是问了。 白陶笑道:“找到岳母自然开心啊,你不开心吗” 她当然开心,但总感觉他更开心,虽然心中还有一点疑惑,不过还是如常吃完逗弄了一下女儿,等丈夫从书房回来,便一起上床休息。 白陶不像之前那样抱着她睡觉,而是解开她的衣服。 “夫君,这是?” 对上女子不解的眼神,男人说道:“喝奶” 女子脸红,自从生完孩子,他们就没再亲密过。 “真甜”白陶从埋在女人胸上轻轻吮吸着,然后舔着女人肚子,一路向下,直到她的小穴。 高音昭身体比较敏感,被他这样舔着,身下早就湿透了,男人的舌头跟她肉粒贴合,有时还咬着,她忍不住叫起来。 白陶用两根手指试了试,可以进了,便将已经硬起来的弟弟扶进去,高音昭感觉到又硬又烫的东西插进她的小穴,用双手撑起身子,便见男人的那物,从情欲中稍稍清醒,惊讶地问道:“夫君,你那处怎么能用了” 白陶按倒她,拢着她的双手在头顶,一只手揉着奶子,胯下用力,每次都深深插入,问道:“我何时说不能用了” 之前她生完孩子,后来岳母又出事她整天心情低落,他哪还敢跟她做这事,可没想到,自己在她心中是不行了? “啊,恩啊”女人喘气,男人压在她身上,大腿有力,每一次进来都又狠又深,她一句话说得支离破碎:“大夫,啊,还有,还有神医,啊恩,都说不行” 听到这话,男人又加大了力度,像是惩罚一样,身下的女人连声求饶,但男人跟听不见似得,继续一个劲插着,说道:“只是子孙液液不能让你受孕,没说做不了这事,我哪能让你守寡啊,你说是不是” 女人抓着他后背:“是啊,是,夫君,轻点,还有这种说法”子孙液不用让女人受孕? “当然,大夫神医可都是这个意思” 男人很久没开晕,积攒的子孙液也是格外的浓稠,晚上俩人来了四次,最后高音昭还在男人奋斗时睡着了,不知道是被操晕的还是累的。 完事后,男人叫来水,给她清理了一下,便抱着她沉沉地睡去。 妥协 高其展跟高其则原本准备第二天回去,一大早,管家过来叫他们去书房。 “为何”他们不解,还留他们做什么? “办个丧事”高息瑜已经吩咐管家办了。 俩人相视,点头赞同,是该办个葬礼,给外人一个交代,便匆匆忙忙布置一番。 办完丧事,高息瑜就像皇帝递了折子:因妻故去,心痛不已,留下恶疾,要去桃源谷神医那处诊治,爵位给大儿高其展。 高息瑜正当壮年,手中权势滔天,又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大概除了他本人,谁也没想到他会做出这么令人惊愕得到举措。 “息瑜,朕准你多休息几日就是了,痊愈再回来,何必辞官隐退“这武阳候算得上一个不可多得的治世能臣,如果让他走了,多可惜。 “皇上,臣去意已决,求成全” 年少时战场杀敌,立下汗马功劳,太平盛世,帮助皇帝治理国家,自己也一步步走向权利的巅峰,除了在皇帝这,别的地方从来都是说一不二,无人敢反抗他,但当唐乔出事,毫无线索之时,他晚上无数次在想,拥有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利,也这般索然无味。 现在找到了她,不管怎样一定不能放弃,他知道自己之前嚣张跋扈,做事随心所欲,所以现在想跟那小男人在一起,不想回到他身边。 皇上又劝了他几次,但对方油盐不进,最后只好妥协:“准你就是了,不过,这虎符还放你身上,以后朕有什么事情,去找你” 高息瑜接受,皇帝一时也难找信任的大将。 唐乔再次见到高息瑜的时候,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怎么总来? “乔乔” “你怎么又来了”还没等唐乔说话,易期临就十分嫌弃地说道。 “乔乔,你既然喜欢在这,我便陪你留在这”高息瑜没理那男人,只对眼前女人道。 易期临听了,哈哈哈大笑:“我说武阳候,你怎么这么喜欢自欺欺人,她留在这,是因为喜欢的人在这,懂吗” “侯爷,您还是回去吧,我们缘分尽了” “什么尽了,我们拜过堂,不是你说尽就尽的” 唐乔不欲跟他多说,只道:“侯爷,多说无益,您请便”说着便转身离开。 高息瑜没走,一直在大堂坐着,天边慢慢染上一层层暗黑,唐乔跟易期临从小辜那吃完饭回来,见他还在,有点无奈:“侯爷,我们要就寝了,麻烦您回去吧” 明显在赶人,高息瑜怎会听不出,心里委屈极了,她以前可从来不会这样跟他说话,这么不关心他,他这一天都没吃东西呢,一回来就赶他走,不过不满归不满,也没表现出来,一言未发走出去。 唐乔望着他的背影,感觉有点可怜,不过她知道自己做的是对的。 第二天起来打开门,见高息瑜睡在门口,唐乔是第一次见他这么无赖。 高息瑜听到动静,很快醒了,想站起来,头晕乎乎地,脚上也无力。 “你怎么不走” “乔乔,我饿了,头还晕”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只委屈巴巴的诉苦。 话才刚说完,那个男人也出来了,敌视看着他。 “你进来吧” 唐乔说完这句话,把易期临拉到一边:“吃完就让他走,你不会怪我吧” 易期临摸着她头,笑容温和:“怪你干嘛” 高息瑜吃完东西,体力恢复了不少,昨晚想了想,这样也不是办法,快吃喝睡都无法解决。 “乔乔,你先出去,我有话跟神医说” 他俩有什么话,唐乔看了一眼易期临,见他赞同,没有多说什么,出去了。 “说吧” “我已辞官,打算在你这住下” “武阳候,哦不,现在不是了,高息瑜,这是我的地方,你想住就能住?” “虽然辞官,不过还有兵符在手” 易期临放在手里的杯子道:“什么意思”如果没听错,这是威胁吧 “如果你不同意,我只好鱼死网破,踏平你这里” “你这是以权谋私啊,踏平我这里,皇上能放过你 ?”先不说他这样胡作非为皇帝准不准,他这身份,皇上还有江湖人,经常都有求与他,他要这么做,能好过? 高息瑜神态放松,仿佛在陈述一件小事:“我高某前半辈子从未有过私心,对得起皇帝,对得起百姓,这次我就随心所欲一把,再说我打算这样做,就没想全身而退” 易期临没了之前散漫的神态,神情严肃:“你有想过唐乔吗” “有,但是让我下半辈子跟她活生生分开,我也办不到” “你住在这,她也不一定再接受你” “等我住下再说” 叁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人,对唐乔来说,现在就没有当初那么坚定。从那个男人搬来后,她是准备冷淡对他,让他知难而退,没想到,对方没退,反而自己一步步慢慢接受他了。 易期临从没想过接受叁人行,可是那男人一次次让乔乔心软,他也跟着一次次妥协,接受他们拥抱,牵手,亲吻,因为他也不想失去她,也就默认这种奇奇怪怪的关系,可是转念一想,那又怎样呢,他行医多年,有一次去某个地方采一种罕见的草药,发现当地的女子,不止有两个夫君,还有叁个四个呢,他们乔乔算好的了。 从他高息瑜辞官来到这里,他就决定,命有多长,就追她多久。 叁年里,他看着他俩恩爱非常,如胶似漆,心里像被刀子刮了一样,有时他忍着当没看见,有时忍不住找那个男人打架,最后两败俱伤,自己还被喜欢的人呵斥。 她是一个心软善良的女人,之前还有二十几年的感情,原以为半年就能解决的事情,竟用了叁年,不过幸好只用了叁年,而不是叁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