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少妇的偷吃人生》 风情万种 一缕阳光透过乳白色的落地窗帘射进卧室,一对约莫叁十岁左右青年男女,缠绵于横放在卧室中央一张宽大的双人床上。 “老公,我该起床了。” “老婆,时间还早,再陪我睡一会儿吧!” “那你一会儿要记得送女儿去幼儿园哟?” “嗯。” …… 一阵热吻之后,杨倩风情万种地使出了一个成熟女性所具有的独特魅力,如火如荼地享受着丈夫刘建波温情般的抚弄和暴风雨般的侵袭。 然而,就在她激情奔放的时候,丈夫却泄气地从她身上瘫软下来。 杨倩质问道:“老公,你怎么了?” 刘建波气喘嘘嘘地说:“老婆,我……我……我……” “我……我什么呀?”杨倩意犹未尽,触摸着老公渐渐疲软的身体,抱怨一声:“你这玩意儿是怎么搞的?” “对......对不起......”刘建波胀得满脸通红。 “哎,真没劲!”杨倩一把将丈夫推开,下床去了卫生间,打开热水龙头。 水,白花花地喷洒在她那身白晢的肌肤上,有如无数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地在她的身上弹动着,掠过她平滑的后背,向地上滑落…… 一阵“哗啦啦”的流水声过后,杨倩用毛巾擦干了自己身上的水珠。 “我的身子是否经久不衰,还保留着当初少女的丰采呢?” 她用毛巾将卫生间镜子上的雾珠擦开一个大口子,立即出现了一个风韵十足的面庞:一双柔情美丽的大眼睛,一副光彩闪耀的皮肤,一对动人心魄的胸部轮廓。 她对着镜子翘首弄姿地审视自己成熟的肉体,禁不住在她白嫩、细滑的肌肤上揉搓起来…… 过了好一阵子,她才从一阵阵幸福的呻吟声中清醒过来。 “妈妈,你在干什么呀?”女儿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后,并将一双幼稚的眼睛睁得老大。 她觉得有些无地自容了。 想了一会,才慢慢镇定下来,红着脸说:“妈妈肚子疼,想揉揉……” “需要我帮你吗?”女儿天真地望着她。 杨倩被女儿搞得啼笑皆非,微笑着回答说:“不用了,妈妈自己揉一下就好了!” ...... 欲望之城 杨倩在梳妆台的镜子前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披肩发,在脸上草草画上一副淡妆,喝了一瓶酸奶,就提上挎包出门赶公交车去了。 临走前,她交代丈夫说:“刘建波,我恐怕赶不上上班时间了,我今天中午不回家吃午饭了,你早些起床,送小雅去幼儿园吧。” 丈夫“嗯”了一声,翻过身继续在床上酣睡。 杨倩穿着一件乳白色的上衣和一条浅色的长裙。 走在宽敞的大街上,穿梭在茫茫的人海里,她窈窕而丰满的体态就暴露在人们贪婪的视线里,她的美不仅仅在于迷人的外表,更是在她优雅的气质上。 她所到之处的回头率极高,走路时一扭一扭的姿态让人产生无限遐思,一些色迷迷的家伙用**辣的目光看她,似乎想看透她衣服里面的一切,那些富有极强穿透力的眼神,往往使她面红耳赤,让她心跳加剧。 一种强烈的自豪感让她自我陶醉,她暗自庆幸上天给了她一副魔鬼般的身材和迷人的脸蛋。 然而,一个传统女性所固有的矜持,又让她表现出一副神态自若的样子。 时值上班高峰期,大街上车流如注、人潮如涌。 一辆接一辆的公交车在站牌前驶过,等了老半天,她乘坐的那路公共汽车终于开过来停靠在站台上。 公共汽车上已经挤满了乘客,她好不容易才随着上下车的人流挤上车门,可车门夹着她的身体,即将被乘客挤下汽车时,一名高个子的年轻男乘客用手拉了一把,车门“呯”地一声关闭了。 汽车启动后,那男人紧贴杨倩身体,握着她的手根本没有松开的意思。 她看了他一眼,发现这男人相当陌生,立即像触电一样将那人的手甩开,并用一只手护着自己隆起的胸部,客气地说: “先生,谢谢你!” 那男人淫笑着看她,并将手伸出来搂着她的细腰,杨倩急得满脸通红,愤然将那男人的手掰开,郑重地说: “先生,这里是公共常葫,请放尊重些!” 那男人环视四周,发现有乘客在注意他们,便将手缩回来不敢造次。 杨倩极力想甩开这个男人的纠缠,尽力将身子往车厢里面挤,可挤了老半天,还是没有摆脱和那男人的身体摩擦。 汽车终于到了一个车站,下了一些乘客,更多的乘客又蜂拥而上。 她趁机挪了一个位置,那男人却像幽灵似地挤到了她的身后,将身体紧贴着她丰满的臀部, 她本能地扭动了一下,那男人也随着她一起扭动,虽然她对这男人的行为相当反感,可随着汽车的颤动,她逐渐感到了一种生理上的快感。 “唉,随他去吧!” 她假装用手拉着汽车扶手,慢慢地享受和那男人因身体摩擦给自己带来的刺激。 那男人发现杨倩心里上和生理上的变化后,变得更加放肆,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地搂着杨倩的细腰,不停地在她性感的身体上抚摸,嘴唇紧挨她的耳垂,不断吹起粗气。 杨倩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感官刺激,她感觉心里麻酥酥的,私处也在不断地膨胀。 在男人娴熟的手法技巧挑逗下,她不再挣扎了,而是陶醉在一种似醉非醉的暧昧世界中,这个陌生男人几乎让她失去了理智,她感觉这个男人满腔的阳刚之火已将自己的欲火点燃。 置身于欲海之中,她的身心慢慢熔化,似呻吟,似狂叫,似一片树叶,在天空中飘舞。 她的思绪完全乱了,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也不知公共汽车开了多少个站台,她始终扶着汽车上的扶手,胆战心惊地享受着陌生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温存。 上班迟到 男人在她耳边轻声问:“请问小姐,你在哪里上班呢?” 杨倩突然从男人的问话中清醒过来,她看看汽车外面的街道,才发现自己已经坐过了两个站台。 她根本没有理会男人的问话,便红着脸慌忙挤向车门。 汽车还没有停稳,她就像小偷似地逃了下去...... 由于不好打车,杨倩又怕迟到,她只好穿着高跟鞋沿途回跑了两站路。 来到公司楼下时,她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同时感觉腿脚有些酸疼。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在陌生人面前表现得如此放荡呢?” 她暗骂自己说:“脚肿了活该,这就是风流的代价,杨倩啊,你怎么变得这么不要脸了?” “要是有熟人看见自己在公车上和一个素不相识的亲热,该是一件多么丢人的事情啊?” 她总觉得自己心里七上八下的,仿佛后面有一双睥睨的眼睛一直看着自己。 一些人指手画脚地议论着说:“别看杨倩表面上一本正经,装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原来是一个荡妇啊!” 她红着脸回看,发现身后并没有人注意她,便故作镇定地从一楼大厅的电梯口进电梯上了公司十叁楼。 到了办公室门口,她看了一下时间,发现自己足足迟到二十分钟。 她在指纹刷卡机上用手指按了一下,算是报到了。 幸好王经理不在办公室,她不动声色地走到自己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来,打开电脑,聚精会神地做起了华夏房地产公司广告策划工作。 杨倩所在的卓越广告公司是一家大型的广告策划公司,该公司在国内小有名气,中央电视台播放有几则广告就是由这家公司策划的。 她就读于一所名牌大学,大学毕业后就应聘来这家公司做文员,由于她的外语水平比较高,公司重要业务由她独揽,许多文件翻译,广告词都是由她一手策划。 她人缘比较好,工作也很认真,在公司里很受领导的器重和爱戴。她是凭本事吃饭,她在公司里行为检点,从不以美色去巴结或勾引上司。 除上下班之外,很少和客户出去吃饭或进娱乐常葫。 她的收入比较高,虽然达不到富足的标准,但足以支撑一个小家庭的日常开支。 她是一个好强、死要面子的女人,她从来不向任何人提起自己的家庭生活。 在别人的眼里,她是一个幸福完美的职业女性,她的老公应该很有责任感的男人,平时对老婆和孩子相当呵护,并为他们创建了一个幸福之家,杨倩在这个幸福的安乐窝里,从不为自己的衣食住行担忧,她来公司上班并不是为了挣钱,而是为了消磨时光。 刘建波原先开了一家电脑公司,由于市场因素和经营不善等原因,公司没红火几年就倒闭了,还背了一屁股的债务。 他是一个好高骛远的家伙,看着自己大学同学一个个开着奔驰宝马车,住着洋房,出入高级饭店,就觉得自己屈才,从骨子里打消了替别人打工的念头,一心想做大老板。 他每天都要打开电脑浏览各式各样的网站,从网络中寻找各种发财的机会,甚至去街头买彩票、炒股,伺机东山再起。 然而,他的时运总是不佳,联系了几家跨国公司想做代理,可自己没有本钱,无法满足别人的要求;买了无数张彩票,连个尾等奖都没有中上;买了几手股票,连老本都搭进去了。 就这样,他什么也不去想了,只好成天唉声叹气地混日子。 人之幸福在于心之幸福,一个幸福的家庭往往会在夫妻间同甘共苦、荣辱与共的日子里体现出来。 杨倩始终保持着一个温柔、善良和贤惠的妻子应尽的义务。 她知道,刘建波之所以到了如此落魄的境地,除了时运不佳外,主要原因是他缺乏市场营销方面的经验。 在杨倩看来,丈夫事业走向低谷并不完全是一件坏事情,他的待业意味着有充足的时间去反思,只要自己在经济和生活上给予这个家庭足够的支撑,一旦机会出现,凭借丈夫智慧的头脑,他一定会重振旗鼓,当他否极泰来之时,他们的家庭生活将更加幸福美满。 为了不伤害丈夫的自尊心,她很少谈及他们曾经的辉煌,也没有提及她周围的同事是何等的风光,更没有责备他什么。 每当刘建波在自己面前唉声叹气时,她总是鼓励和安慰他说:“老公,车到山前必有路,路到桥头自然直,这条路走不通就走下一条,只要你不气馁,凭借你聪明才智,一定会开辟出一条成功之路的,放心吧,我会支持你!”。 由于丈夫成天无所事事,他自然承担起了做家务事的义务,一段时间之后,他的厨艺有了明显的提高,杨倩和女儿都离不开他做的饭菜了。 杨倩每天回家都能吃上丈夫可口的饭菜,自然觉得心里乐滋滋的。 美少妇的烦恼 杨倩轻车熟路地将华夏房地产公司广告资料整理完之后,见王经理还没有回到办公室,就坐在椅子上开始闭目养神了。 此时,公共汽车上诱人的画面立即在她的脑海里浮现,她面红耳赤地回味起和那个陌生男人在公车上的每一个细节。 一想起那个男人给她感官上的刺激,她就觉得心花怒放,尽管她和这个陌生男人素不相识,甚至一辈子都不可能再次重逢,但他短暂而大胆的举动足以让她回味无穷。 然而,理智又让她感到深深的羞愧和自责,她本能地用手捂住自己滚烫的脸蛋。 多年来,在她所有熟悉的人中间,还没有人对她做过任何猥劣的行为,这个高傲的女人始终在那些好色之徒面前表现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态度。 一些人虽然对她垂涎叁尺,但他们怕羊肉没有吃到反而惹出一身骚,让自己闹出不必要的笑话,所以,在她面前显得毕恭毕敬。 杨倩巧妙地周旋在这些有色心没有色胆的男人之间,在一些波澜不惊的场合下,维持着一个传统美少妇的尊严。 杨倩坐在自己办公沙发上陷入了沉思,王经理是什么时候回到办公室的,她却全然不知,直到王经理在她办公桌上敲了两下,她才回过神来。 “你手里的工作做完了吗?” “做完了,”杨倩慌忙将自己打印好的广告资料,从抽屉里拿出来交到王经理手里,说:“王经理,这就是华夏房地产公司的广告资料,请您过目?” 王经理从她手里接过打印资料后说:“上班时,我见你没有准时来公司,还以为你出什么事情了,正担心你把资料拿不出来呢。” “不是说今天下午才交稿吗?” 王经理解释说:“是啊,华夏房地产公司张总早上才来电话催了,让我们今天无论如何要拿样本出来交给他们。这篇策划方案须经他们审阅,如果没有大的问题,我们马上定稿后送去樱孩厂樱孩、装订成册。” “那好,等经理审核后,我再修改一次!” 王经理是一个四十出头的正派男人,虽然有些发体,却显得有些派头,他工作能力极强,在业界也有一定的影响。 王经理拿着杨倩递到手里的资料放在一张宽大的办公桌上,坐下来认真翻阅起来,他很快将资料审阅完毕,并把有问题的地方用红笔勾了勾。 他将杨倩叫到自己办公桌前,说:“这份广告方案你策划得非常好,只是有些地方措辞有问题,上面还有一些错别字,你拿过去修改一下,打印出来再交给我吧。” 当杨倩接过王经理修改后的资料回到自己座位上的时候,却发现他用异样目光看着自己的臀部,心想: “王经理今天怎么了,不是一直对我相敬如宾吗,难道他也想打我的主意?” 她回到座位上,王经理还一直奇怪地看她,她觉得有些蹊跷,就偷偷地用手往自己屁股上一摸。 突然,她发现浅色裙子上有一大块干枯了的污垢,立即明白过来是公车上那个陌生男人的手笔。 她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真恨不得有一条地缝让自己钻进去。于是,她慌忙从座椅站起来,逃也似地跑去了卫生间。 想入非非 有同事在办公室走廊里和她打招呼,她红着脸应了一声,逃也似地钻进了女厕所。 一名女同事莫名其妙地问:“杨倩今天怎么了?” 另一位半开玩笑说:“估计是闹肾虚、尿急了呗?” “哈哈哈!” 走廊里立即引起一阵哄笑。 杨倩将厕所里方便器的房门拴好,把裙子脱了下来,定眼一看—— 好家伙,裙子上面涂抹着一大块圆圆的污垢。 “这家伙真胆大,居然在公交车上做那事,就不怕被别人发现?” “这家伙释放时,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她的脑海里立即浮现出那个陌生男人像狗一样趴在自己身上。 想到这些,她不但没有责怪那男人的意思,反而觉得非常刺激,她用手去触摸自己的身体,感觉舒畅无比。 一阵眩晕之后,她感觉一浪高过一浪的高潮向自己袭来。 大概是因为纵欲过度的原因吧,她感到眼前一片空白,头昏沉沉的相当胀疼,她差一点栽到地上,便用力抓紧方便器里的木隔板。 过了好一阵子,她才缓过神来,将裙子上的污垢用水清洁,然而,沾水后的裙子立即潮湿了一大片。 她无奈地将潮湿的裙子穿在身上,觉得凉飕飕的,隐约可以看见穿在自己身上的粉红色内裤的轮廓。 她怕回办公室后遭王经理耻笑,便假装在厕所的镜子前用水梳理头发,故意将裙子上没有潮湿的地方洒上水,让别人认为是自己不小心将水洒到上面的。 从厕所里进进出出的女人们都用异样的目光看她。 一位同事问:“杨倩,你怎么不出去呢?是不是觉得厕所里的空气比外面好?” 她回答说:“我的肚子疼,有点不舒服,怕出去了又跑回来,就来不及了。” 同事关切地问:“需要去医院输液吗?” “不用,我在这里蹲一会就好了!” “下班了,你还不去吃午饭吗?” 经同事这么一提醒,杨倩才看看表,发现已经下班十来分钟了,她估计王经理已经回家,便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女厕所。 走廊上鸦雀无声,估计上班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她回到自己办公室门口时,突然发现房门已经被王经理锁了,而自己的钥匙又没有带在身上。 “糟糕,我的钥匙放在办公室了。” 她的心一紧,站在走廊上没有了主张。 她本能地摸了摸潮湿的裙子,自言自语道:“我这个样子能去哪里呢?” 隔壁办公室的房门虚掩着,她觉得老站在走廊里不是个办法,于是硬着头皮将脑袋探了进去。 女同事李艳立即将她叫住:“杨姐,吃饭没有,要不要进来一起吃?” 她不好意思说:“不了,我想问问,王经理走的时候,有没有把我办公室里的钥匙交给你们?” “有啊。” 李艳拿着她的一串钥匙出来交到杨倩手里,突然,她看见杨倩的裙子被打湿了,便好奇地问: “杨姐,你的裙子怎么湿了?” 她敷衍着回答说:“是我刚才上厕所的时候不小心打湿的。” 李艳关切地问:“要紧吗?” 杨倩轻描淡写地说:“没关系,穿一会自然就干了。” 她从李艳手里接过钥匙,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办公室的房门打开,随后,将自己的身体关了进去。 王经理是过来人,他当然明白杨倩裙子上的污垢是什么东西,但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 杨倩是一个非常爱干净的女人,怎么裙子上会涂抹有男人的污垢呢? “杨倩每天从家里出发前,都要将自己精心打扮一番,绝对不会穿脏裙子来到办公室,她今天早上没有准时上班,裙子上的污垢又如此明显,会不会是刚和别的男人偷情后留下的产物呢?” “要是这样,那男人会是谁呢?” …… 王经理坐在沙发椅上冥思苦想了老半天,可始终没有找到答案。 男人好色英雄本色,不管你生活在什么环境,不管你地位多高官职多大,不管你是贫穷还是富有,你都无法逃脱与生俱来的“**”二字。 你尽可以道貌岸然地坐在那里对别人的“桃色新闻”评头论足,也可以装腔作势地对别人的“出轨行为”冠以“道德败坏”的骂名,可你的内心是多么的狂热啊,你不仅要顾及别人对你缩头缩脑的看法,还要忍受如火如荼的**煎熬。 当你撅着嘴巴看着别人亲亲热热的样子,你是在嫉妒别人,还是暗恨自己没有他们那么好的艳福呢? 男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没有得到的东西总是好的,别人的老婆总比自己的老婆强,如果他们在大街上见到一个漂亮的女人,总会用火辣辣的目光去看她,总想通过锐利的目光看透她的一切,然后幻想起与她风流快活时的情景。 杨倩跑进厕所时慌乱的举动让王经理浮想联翩。 王经理是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像他这种年龄,正处于精力充沛,**最旺盛的时期期,如果说对杨倩这种风韵十足的女人无动于衷的话,那他一定是一个伪君子。 他平时冠冕堂皇地和杨倩进行工作上的往来,主要是怕影响和杨倩之间上下级关系,他从来没有在杨倩面前显出任何轻浮的举止。 多年来,他们一直保持着一种同事间纯洁的友谊,彼此没有越雷池半步。 杨倩上厕所后,他开始坐不住了,心想:“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既然别的男人都能和她上床,我和她长期在一起,怎么就没想到捷足先登的办法呢?” “如果直接问杨倩裙子上的污垢是怎么来的,她肯定不会讲,甚至于对自己反感,到时候,怕事情弄得更加尴尬,用什么方法才能让杨倩觉得自己抓住了她的把柄,又能让她心甘情愿地为自己献身呢?” “还是旁敲侧击地点醒她吧!” 筹划了老半天,他终于为自己想出一条既不失身份,又不失体面的理由。 他准备等杨倩上厕所回来后,含沙射影地和她提醒和暗示她,可等了很久,杨倩还没有从厕所出来。 中午下班时间快到了,他看见杨倩一串钥匙还放在桌子上,隔壁的李艳正好过来让他签收公司一份文件,便指着杨倩桌子上的钥匙说: “李艳,你帮杨倩把钥匙收好,待她回来后交给她。” 文件签收完毕后,李艳将杨倩的钥匙拿在手上走出房间。 王经理估计杨倩一时半会不好意思回办公室,便无奈地将自己办公桌抽屉锁好,关上办公室房门径直上了电梯。 他从负一楼的车库里开了一辆 “雪铁龙”轿车,很快驶入了拥挤的车流中。 不老实的老公 “爸爸,你怎么还不送我去幼儿园?” 刘建波被女儿摇醒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钟了。 他赶忙穿好衣服,带女儿去卫生间洗脸、漱口和梳头,冲了两杯奶粉,炒了几个荷包蛋摆上饭桌。简单吃完早餐,刘建波拿起女儿的小书包,拉着她的小手下楼。 一路上,刘建波再叁叮嘱女儿说:“小雅,别给妈妈说我起来这么晚,害你去幼儿园迟到了好吗?” “爸爸,你知道今天妈妈为什么没有送我幼儿园吗?” “你说是为什么?” “因为妈妈生病了。” “你怎么知道的?” “今天早上,我看见妈妈在卫生间里揉肚子,她说自己肚子疼。” “真的吗,我怎么不知道?” 她扬起小脑袋,睁大眼睛,看着父亲的脸,撅着小嘴,责备道说: “爸爸,你太不关心妈妈了!” 看着女儿天真无邪的样子,刘建波暗自好笑,但又不能让这个机灵鬼知道太多,便打断她的话: “哦,我想起来了,昨天晚上你妈妈吃多了,才喊肚子疼的。” “那以后我们让妈妈晚上少吃点东西好吧?” “好哇!” 谈话间,父女俩已走进了幼儿园的教室门口。 一位身高在一米六五,年龄在二十五岁左右的漂亮阿姨迎了出来问: “小雅,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来幼儿园呢?” 小雅拉着父亲的手,看着他,又看了看阿姨,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刘建波一时没有缓过神来。 阿姨看见他直盯盯看着自己,便大声问:“你就是刘小雅的父亲吧?“ “是的。”刘建波点了点头。 “杨倩怎么没有来送她?” “我爱人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让我送女儿过来。” “你们这些做家长的,以后要注意一点,从小应该培养孩子遵守时间观念,别让她养成了懒惰的习惯。” 刘建波被阿姨说得满脸通红,显出一副谦逊的样子,赔笑着说: “老师,你放心吧,我下次一定注意!” 阿姨二话没说便将孩子的手拉了过去,小雅说了一声“爸爸再见”后,阿姨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就领着她进了教室。 离开幼儿园后,刘建波的思绪久久不能平静。 他居然情不自禁地将这位阿姨和自己老婆比较起来—— 阿姨活泼可爱,爱人文静端庄,如果把阿姨比作一朵绚丽的花朵,老婆则是一杯醇酿的红酒,两人虽然各有千秋,但彼此都性感而丰满的身材。 “这位阿姨怎么这样对我呢?”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他的脑海里总是闪现出这位阿姨刚才那副冷若冰霜的面孔,“不行,我下次一定要让她改变对我的态度,好好地与她搭讪。” 一辆摩托车来不及躲闪,一下子撞到了他的身上。 骑车的男人高声骂道:“你他妈的是怎么走路的,没长眼睛吗?” 刘建波在这个男人的谩骂声中惊醒,连忙道歉说: “哦,对不起!” 那男人见刘建波的态度不错,不没有与他计较,便将摩托车开走。 摩托车走远,刘建波才感到了鸡巴的疼痛…… 中午,刘建波随便在外面吃点东西对付一顿之后,觉得没什么去处便独自回家了。 一个人呆在家里,刘建波感到有些冷清,躺在客厅沙发上,用电视机遥控板将电视频道从头到尾地翻阅了一遍,觉得所有的电视节目都是一个模型倒出来的,觉得索然无味,便关掉了电视机。 坐在电脑前,他打开电脑,挂上自己的QQ号码,一头钻进了本市的一个聊天广场。 他用“一网情深”的网名在聊天室里东游西逛,动不动就给别人发出加为好友的请求,或者还没有和别人说上两句客套话,就迫不及待地问对方年龄、身高、体重,甚至漂亮与否。 一位女网友客气地问:“你是派出所的吗?” 他天真地回答说:“不是啊?” “既然不是派出所的,你怎么喜欢查本姑娘的户口,你没有听人说过女人的年龄、身高和外貌特征是保密吗?” 他理直气壮地问:“我连和自己说话的对象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你觉得我们聊什么样的话题合适呢?” “随便聊什么都可以啊,放心吧,我不是一个老太婆,也不是一个丑八怪,反正不会让你失望,你就按照一个现代美女的标准去衡量我吧。” 一听说对方是个美女,“一网情深”就来劲了,他急切地问: “你现在哪里,我们需要见面吗,我请你喝下午茶好吗?” 对方回答说:“我在家。” 他刨根问底地问:“你家在哪里?” “地球上。” “呵呵只要不是去了别的星球,我就一定能找到你,你有联系方式吗?” “你找我做什么,妈妈说,如今的男人一个个都很花心,你千万不要和他走得太近!” “放心吧,我可是一个很正派的男人。” “哈哈,那你定是个太监啰?” “你才是太监呢!” “一往情深”刚一说完,对方就发了一连串的感叹号。 他穷追不舍地发出近似于恳求的文字邀请她说话。 对方被他纠缠得无奈,豪不客气地在屏幕上打出: “滚开,老娘忙着呢!” 刘建波看后连肺都气炸了,嘴里骂道:“婊子,装什么假正经,像你这样没有教养的女人送给老子都不要!” 正当“一网情深”四处碰壁,觉得心灰意冷的时候,一个名叫“受伤女人”的网友主动和他聊开了。 “你是本市人吗?” “是的。” “认识你很高兴,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请问你有什么问题需要我解答的?” “我想问,你们男人除了占有一个女人的**外,没有其他需要吗?” “我认为人是有感情的动物,男女之间除了**之外,更重要的是情爱,只有两人之间互相关心和体贴,互相呵护,**才会变得更加有乐趣。” “你结婚了吗?” “结了。” “你们有孩子吗?” “我们有一个四岁的小女孩。” “你们家庭幸福,夫妻生活协调吗?” “这个问题我不好回答你,一个幸福的家庭,不一定需要夫妻性生活完全协调,重要的是夫妻双方互相关心,互相理解和互相尊重。” “你强迫过爱人和你发生性关系吗?” “没有,我们双方都是自愿的。” “你有过家庭暴力吗?” “我与爱人彼此互相尊重,大家相敬如宾,可以说得上是一对恩爱夫妻,有时会发生一点小的争执,大家互相体谅,矛盾我们很快化解了,怎么会有家庭暴力呢?” “那你一定是一个温柔体贴,懂得怜香惜玉的丈夫哟?” “应该是吧!” “唉,我真羡慕你爱人。” “我感觉你是一个很直率的女人,能认识你是我最大的荣幸,希望有机会我们能够见面。” “你也是一个很有责任感的男人呀,其实我是一个很保守的女人,是因为自己心情不好才给你聊这些问题呢,我们见面与否只好随缘了。” 不知什么原因,他们的交谈到此为止。 刘建波还没有来得及寻问对方的名字和联系方式,她就匆忙下线了。 “受伤女人”下线后,“一网情深”又在网上巡视了好几圈,像一只无头苍蝇似地,再也找不到合适的聊友了,便失望滴下线了。 舞厅寻外遇 在人们传统的观念里,男人们应当在外面挣钱来养家糊口,进厨房、做家务本身是女人们的事情。 然而,刘建波没有正当的职业,没有任何经济收入,一家人靠老婆的工资过日子,他能够得到老婆的理解和鼓励,屈尊为一个家庭妇男,已经是上辈子积来的福份了。 尽管刘建波早就厌倦了在家侍候老婆和孩子,看老婆的脸色过日子的生活,可老婆坚守妇道,从不背弃他,对他还寄予厚望的生活态度,让他感到欣慰。 他骨子里本身就有一段花花肠子,总是回味起自己做老板时那些辉煌的岁月,留恋那些莺歌燕舞的快乐日子。 于是,他经常避开老婆的视线,寻找机会,不失良机地去外面沾花惹草。 然而,自己两袖清风,哪里能找到一个既不花钱又能让自己风流快活的女人呢? 在这个开放的时代里,在这座繁华的城市中,有钱人挥金如土,纸醉金迷,他们出入各种高档的娱乐常葫,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风韵十足的妙龄少女自然成了他们获取的猎物。 他们用施舍获得她们的理解,用慷慨换来她们的欢笑,用金钱换龋糊们的**。 他们在充满了铜臭味儿的**世界里各龋葫需,只要你口袋有钱进入小女孩的腰包,不管你多大,熟悉还是陌生,她们都会像小鸟一样依偎在你的怀里,然后像阔别多年的夫妻一样和你上床,直到你心满意足为止,她们把**称作时尚,把廉耻称为荣耀,于是老者成了大哥,大哥成为她们的临时老公。 刘建波在网上没有艳遇,便关掉了电脑,走出家门。 他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到处是人声鼎沸,车声隆隆,商店里摆设着琳琅满目的商品,播放着刺耳的音乐。 刘建波摸了摸自己囊中羞涩的口袋,里面居然装了一大把零钱,那是老婆留给自己买菜后剩下来的。 他在大街上走了老半天,终于看见了一个叫“龙华舞厅”的牌子,他花两块钱买了一张门票进去。 舞厅里的灯光相当微弱,柔和的音乐声响起,舞池里黑压压地挤满了人,他根本无法看清这些人的面孔。 他在一个角落里站了好一阵子,才从微弱的光线中看见了一根长凳,上面还坐着一些没有去跳舞的舞客,便用手摸索着凳子一屁股坐了下去。 一曲舞结束,舞厅里的灯光亮了许多,那些跳贴面舞的男女则像被捅的蚂蜂四散开来,有人四处寻找舞友,有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等待下一个舞曲开始,有人则在人群中穿梭,东张西望地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又一段舞曲开始了,那些男人们像一群冲锋陷阵的勇士,他们中间有胖的、瘦的、高的、矮的、年龄大的和年龄小的。 一个个别有用心地在那些良莠不齐的女人中间挑选和邀请舞伴。 一些假正经女人故作忴持,她们纹丝不动地坐在凳子上,拒绝着一个又一个男人的邀请,直到灯光变得微弱,看不清邀请自己男人的脸,才凭感觉和一个陌生的高个子男人相拥着步入舞池。 有些男人很有耐心,他们磨破了嘴皮,死缠烂打地把舞伴邀请起来后,便紧紧地抱着对方,生怕她离开,尽情地享受着对方因身体刺激带来的快感。 刘建波的运气不错,坐在他旁边的一个女人一点架子都没有,他忐忑不安地将手伸向那女人跟前,没有开口,只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女人看了他一眼后,一下子站了起来,他和其他跳舞的人一样,壮着胆子搂着女人的腰一起进入了舞池。 舞池里的人相当拥挤,几乎无法移动脚步,一对对舞伴就站在原地,在迷人的音乐声中打起了立桩。刘建波也模仿别人的动作,紧紧地将她搂抱在一起。 女人富有弹性的身体一**地刺激着他的神经,逐渐地,他有了生理上的反应,便将脸贴在舞伴的脸上,双手搂得更紧,不失时机地在女人的蛮腰上、臀部上抚摸。 伴随着舞厅里的靡靡之音,刘建波似乎非常享受,有时还喘出一阵粗气,正当两人忘情地摇晃着摸索对方身体时,舞曲终止,灯光变亮。 刘建波极不情愿地将双手分开,他无可奈何地在她耳边悄声说: “我还能邀请你跳舞吗?” 女人羞答答地点了点头。此时,他才看清了舞伴的脸,这张脸大约有四十来年的历史,虽然看不见脸上的皱纹,但可以感觉到岁月的痕迹。 女人的身材保养得非常好,同时比较性感,足以让他想入非非。 两人一曲接一曲地跳了整整一个下午。 临别时,刘建波征求道:“明天下午两点,我在浪淘沙茶楼门口等你,一起上楼喝茶好吗?” 女人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晚上,刘建波刚将自己做好了的几碟香喷喷的饭菜摆上桌子,杨倩就拉着活蹦乱跳的女儿进了门。 女儿一进门就埋怨道:“爸爸,都怪你早上起床晚了,害得幼儿园的小朋友嘲笑我是小懒虫呢。” 老婆刚一进厕所,刘建波就将女儿拉到一边,悄声说:“我不是早上就告诉你迟到的事情别让妈妈知道吗?” “陈阿姨早就跟妈妈说了,妈妈还向她陪了不是呢。” “哪个陈阿姨?” “就是早上拉我进幼儿园那个阿姨啊?” 杨倩小便后,从厕所出来洗了洗,说:“刘建波,你以后再也别让女儿迟到了,幼儿园的陈佳阿姨对孩子们要求很严格,如果小雅老是迟到,她会在小朋友面前抬不起头的。” “不好意思,我下次注意点就是了,”刘建波愧疚地说: “小雅,爸爸错了。” 小雅说:“爸爸知错就改,改了才是好同志嘛!” 杨倩笑着问:“你这话是从哪里学来的啊?” “是陈阿姨教我们的啊,她还教我们唱了好多首歌呢。”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 小雅正要比划着正准备唱歌,就被刘建波打住了说: “小雅,一会儿饭菜都凉了,你先去洗手吃饭吧,我们吃完饭再听你唱歌好吗?” 小女孩淘气地做了一个鬼脸,将刘建波和杨倩两口子逗乐了。 杨倩吃着丈夫准备好的饭菜,想起自己在公交车上荒诞之举,觉得有愧于他,便没有多大胃口。 刘建波关切地问:“你显出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是不是真的病了?” 老婆敷衍着说:“没有啊,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女儿接过话说:“妈妈,你不是肚子疼吗,怎么一下子忘记了?” 夫妻俩相视而笑,杨倩幽幽地说:“对了,我肚子疼。” 听老婆这么一说,刘建波刚把吞进嘴里的一口饭喷了出来,哈哈大笑。 女儿莫名其妙地问:“爸爸,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杨倩安慰她说:“小雅,你做得对,懂得关心妈妈了,哪里像你爸爸,只晓得像懒猪一样地酣睡。” 刘建波委屈地说:“老婆,你可冤枉我了,还不是因为你,我才睡过头了?” 说完,刘建波又开始笑起来,女儿被他们有说有笑的谈话搞得一团雾水。小两口怕在女儿面前说漏嘴,也就不再重提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了。 吃过晚饭,女儿嚷着要去河边散步,杨倩愧疚地说: “小雅,妈妈今天脚疼,就不出去了,好吗?” 女儿固执地说:“不行,我要爸爸妈妈一起牵着我的手散步嘛。” 刘建波看了老婆一眼,关切地问:“你的脚怎么了?” 她勉强回答说:“估计是走路多了的原因,脚都肿了。” 刘建波感到奇怪,他想:“老婆不是乘车去的单位吗,怎么会走路多呢?” 他看见老婆认真的样子,也就不便多问。 于是说:“需要我替你按摩腿,揉一下脚吗?” “不用了,休息一下就好。” 女儿看着妈妈痛苦的表情,也就不再勉强,她打开中央电视台幼儿频道,看起了一部叫做《海底总动员》的片子。 故事讲述的是父亲玛林和儿子尼莫一直在澳洲外海大堡礁中过着安定而“幸福”的平静生活。鱼爸爸玛林一直谨小慎微,行事缩手缩脚,虽然已经身为人父,却丝毫不会影响它成为远近闻名的胆小鬼。也正因为这一点,儿子尼莫常常与玛林发生争执,甚至有那么一点瞧不起自己的父亲。 直到有一天,一直向往到海洋中冒险的尼莫,游出了他们所居住的珊瑚礁。正当尼莫想要舒展一下小尾巴的时候,一艘渔船毫不留情地将欢天喜地的尼莫捕走,并将它辗转卖到澳洲悉尼湾内的一家牙医诊所。 在大堡礁的海底,心爱的儿子突然生死未卜的消息,对于鱼爸爸玛林来说却无疑于晴天霹雳。尽管胆小,尽管怕事,现在为了救回心爱的孩子,玛林也就只有豁出去了。它决心跟上澳洲洋流,踏上寻找自己儿子的漫漫征程…… 故事情节扑朔迷离,牵动了小女孩的心,她看得相当投入,有时笑得也非常开心,有时眼睛里却充满了泪水。 看见丈夫和女儿这般亲热时,一种愉悦的幸福感油然而生,才感到自己的家庭原来是如此美满。 杨倩躺在沙发上,刘建波将她的秀脚放在自己大腿轻轻揉搓。 在丈夫的温柔体贴下,她的腿脚灵便了许多,也没有以前那样胀疼了,一行热泪从杨倩的眼角上流了出来。此时,她的心情相当复杂。 自慰的老婆 临睡前,刘建波在老婆耳边轻声说:“你今天晚上还要吗?” 杨倩觉得有愧与丈夫,红着脸问:“你行吗?” 刘建波想起自己在舞厅里面和舞伴欲火中烧的情形,便心勃勃地回答说:“老婆,放心吧,我一定让你满意。” 老婆也想起自己在公共汽车上和那陌生男人所干的好事,含羞说:“老公,既然你觉得行,我也没有意见。” 女儿一直缠着杨倩脱不开身。 刘建波问:“小雅,你已经长大了对吗?” “对呀!” “那你可以单独在一个房间睡觉了哟?” “不行,我害怕!” “你妈妈病了,你又不能照顾她,怎么办呢?” “那爸爸搬过来和我们一起睡?” “你不怕挤吗?” “不,叁个人睡一张床很暖和!” 为了满足女儿的要求,一家叁口便挤在杨倩和女儿卧室里那张宽大的席梦思床上。 不知怎地,女儿今天晚上特别兴奋,她总是缠着爸爸给她讲《海底总动员》里面的故事。 “爸爸,儿子尼莫为什么会被渔船捕走呢?” “因为它太调皮了。” 她又问:“父亲玛林找到尼莫了吗?” “找到了,最后他们父子团聚了啊?” 女儿好奇地问:“玛林不是胆小怕事吗?” 刘建波解释说:“为了儿子,它变得坚强起来,后来,他成为儿子心目中的英雄。” “这位父亲太伟大了!” 女儿感慨一声,问:“爸爸,要是我丢了,你会去找我吗?” “那要看你是因为什么原因被弄丢的哟,要是因为调皮丢掉了,我们就不去找你了。” 看见女儿失落的样子,刘建波笑逗她说:“不过傻丫头,你每天都在我们和幼儿园老师她们身边,怎么会丢呢?” 小女孩美滋滋地笑开了花…… 父女俩谈得火热,杨倩不乐意了,抱怨着说: “小雅,你有完没完,明天不怕迟到吗?” 女儿不说话了,刘建波怕老婆犯困后不好行房事,便自觉地下了床。 “我还是回自己的床上睡觉吧!” 他悄声对老婆说:“等小雅睡着了,你再来我房间吧!” 杨倩会意地点了点头,女儿说了声: “爸爸,晚安!” 她钻进了被窝装睡。 刘建波回到自己房间里,左等右等老婆还是没有过来。 他的心像猫爪一样,火绕火燎地难受,他跑回杨倩房间,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杨倩用被子将女儿身体盖好,轻手轻脚地跟在刘建波屁股后面。 他们正要关门时,女儿突然从床上坐起来问: “嘿嘿,妈妈你要去哪里?” 杨倩被她吓了一大跳,跑回床边问: “小雅,你怎么还不睡觉?” “妈妈,你都没有睡觉,我能睡着吗?” 她这种天真的举动,让小两口感到哭笑不得。 杨倩回到丈夫跟前,悄声说: “你先回去,等小雅睡着了我再过来。” “唉!” 刘建波摆摆头,叹气后,灰溜溜地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没多久,他便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发现自己来到一个空旷的原野里,四周了无一人,这里有一块清澈见底的池子,他脱光衣服,跳进池子里洗澡。池子里的水温冷热适度,他感觉心情特别舒畅。 待洗完澡上岸时,他的衣服却不见了,他光着屁股在周围找了老半天还是没有着落。 正发愁时,发现有一个女人抱着自己的衣服在前面走,他便追了上去。然而,不管他怎么追,那女人始终和他保持同样一段距离,女人一会儿变成老婆杨倩,一会儿成为幼儿园阿姨陈佳,一会儿又是在舞厅里和他跳舞的那个舞伴,叁个女人在他的眼前交错出现,让他感到眼花缭乱。追了好长一段路,他便眩晕着倒在地上了。 忽然,他就感到自己的身上凉飕飕的,有一条冰冷的蛇在他身体上窜动。 “啊,蛇……蛇……蛇!” 他他使劲地呼喊,喉咙里发不出一点声音;拼命地扭动,身体一点也不听使唤;他的意识几乎已经停滞,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眼睛。 最终,他还是屏住呼吸,用尽全身力气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打开房灯,揉搓自己惺忪的睡眼时,却发现老婆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身边。 她正用双手在自己洁白无瑕的身体上揉搓,大汗淋漓地直喘粗气,眉飞色舞地发出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声…… 又遇色魔 次日,杨倩再也不敢穿裙子挤公车上班了,而是穿一件浅色的上衣和一条黑色的长裤。 简单的梳妆打扮后,她显得另有一番风味。她准时将女儿送去幼儿园时,丈夫还在床上睡懒觉。 “反正刘建波起来也没有事情做,就由他睡去吧。” 她怕过多地指责老公会伤害他的自尊心,便没有催他起床。 幼儿园的阿姨陈佳站在门口远远地向杨倩母女俩招手,她从杨倩手里接过刘小雅后,将她牵进教室交给了另一个年龄大约有四十岁左右的阿姨,便出门来和杨倩拉起了家常。 她问:“杨姐,你今天倒挺准时嘛?” “要是再不准时,我又该被你这个恶霸婆骂了。” “我有那么凶吗?” “我看差不多!” “你冤枉我了,我可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羔羊啊?” “是吗,那么厉害,谁还敢惹你,难道是老公欺负你了?” “不仅仅是欺负,简直是虐待,我老公不是人,他是一个畜生!” 她脱口而出,杨倩惊讶着问:“有你这样说老公坏话的吗?” 陈佳觉得自己失言,便岔开话题说:“别提他了,以后有时间我再慢慢给你讲。” “你老公今天怎么没有来送女儿?” “他还在家睡懒觉呢!”杨倩无奈地说。 陈佳奇怪地问:“他不上班吗?” “有啊,在我们家当保姆。”杨倩干笑一声。 “杨姐,你可真幽默!” “没有啊,我说的是实话。” “难怪,我昨天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觉得你老公怪怪的挺有意思嘛。” “此话怎讲?” “是不是你在家没有将他喂饱?” 陈佳神秘一笑,杨倩立即将自己曲线美的身体,在她面前摆弄了几种艺术造型。 “你小看本小姐了,就凭我这魔鬼般的身段,柔情似水般的气度,在外面就能迷倒一大片男人,在家还不让老公感到满足吗?” 陈佳一下子乐了,笑嘻嘻地说: “别臭美了,你不怕被色狼看见?” “有什么好怕的,那些色狼们还巴不得看本小姐做免费表演呢!” 杨倩自我感觉良好,陈佳欲言又止,她怕话说多了影响杨倩的夫妻感情,只好将刘建波昨天的糟糕表现埋藏到心里,恭维杨倩说: “你老公是一个乖巧的男人吧?” 杨倩骄傲地说:“当然,他相当听话,只要是我指东,他就不敢走西,我让他半夜归,他不敢叁更回,只要他敢在外面胡来,我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哇,你那么厉害呀,原来是一个十足的母夜叉呀?” 陈佳睁大眼睛看着她,杨倩反驳着说: “你才是母夜叉呢!” 杨倩比陈佳大四岁,大概是物以类聚的原因吧,将女儿送进幼儿园的第一天,两个年轻美少妇一见如故,她们在一起几乎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 由于陈佳还没有带小孩,她对刘小雅特别喜爱,从进幼儿园的一天起,就把小雅当成干女儿看待,对她相当照顾,也对她要求很严格,于是就出现了昨天刘建波被她数落得一无是处的一幕。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谈得非常开心,大概聊了半个多小时。 杨倩看看表说:“不跟你聊天了,我还要赶到一家公司送资料呢。” “那好,我们有时间再聊,你放心去吧,我会照顾好小雅的。” 陈佳向她挥手,杨倩离开幼儿园,飞也似地钻进了熙熙攘攘人群里...... 杨倩从提包里拿出写有华夏房地产公司张总的地址、电话的那张纸拿出来一看,该公司离自己上班的地方不远,正好可以乘坐她每天去上班时的那路公交车。 此时,上班高峰期已过,车上不算拥挤,她上车就找到了一个座位坐下来。 坐下来后,她战战兢兢地环视了一下车内的乘客,发现昨天猥劣她的那位色狼没有在车上,于是放心大胆地乘坐公共汽车。 她很顺利地找到了华夏房地产公司。 这家公司办公大楼相当气派,足足有叁十层楼那么高。 公司门口站有两个保安,她说明来意后,一个保安将她领到一楼接待室。 一名年轻的气质小姐站在接待室台前热情地招呼她: “请问小姐,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杨倩客气地说:“我是卓越广告公司的杨倩,找贵公司张总。” “有预约吗?” “还没有,他昨天让我送一份资料过来。” “麻烦你等一下,我现在就给张总联系。” 接待小姐拨通了张总办公室的电话:“张总,卓越广告公司杨小姐有一份资料要交给你,你现在方便吗?” 一个磁性的男中音在电话里喊:“叫她上来吧!” 小姐放下电话说:“杨小姐,张总让你马上上去,他在十八楼董事长办公室等你!” 张总笑容可掬地将杨倩迎进办公室,让她在一张宽大的真皮沙发上坐定,叫女秘书用一次性纸杯给她倒了一杯白开水放在茶几上。 他在杨倩对面的一根椅子上坐下来,说:“杨小姐,听说你是卓越广告公司难得的才女,我想,你为我们公司制作的广告一定很出色吧?” 杨倩将装订好的广告资料从提包里拿出来交到张总手里,谦虚着说: “承蒙张总的夸奖,我把贵公司需要的广告资料稿带来了,请张总指教!” 张总认真翻阅起了杨倩带来的广告稿资料,他这平易近人的态度让杨倩很有好感。 她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位张总,他的年龄大约在六十开外,此人身材矮胖,满头银丝,他精神饱满,派头十足,从他脸上深深的皱纹上可以看出,他一定是一个饱经风霜的人物。 看完资料后,张总和蔼可亲地说:“小杨,你这份广告资料策划得相当不错,但里面有些专业术语和数据需要按照业界的标准和规范去修改,我让工程部的小林来协助你处理,修改完毕后,你们公司尽快按照合同要求,替我们樱孩出来好吗?” “谢谢张总,”杨倩笑着点头说:“放心吧,我会完全按照贵公司的要求进行整理。” 张总将秘书叫到跟前说:“你赶快通知工程部的小林来我办公室。” 秘书立即拨通了工程部的电话。 不到五分钟,工程部的小林就敲门进来。 “是他?”杨倩从沙发上站起来,脸色突然变得煞白。 小林也认出了她,他的脸也同样红到了耳根。 张总看着两人的表情,莫名其妙地问:“你们认识?” “不不不,不认识!”小林吞吞吐吐地回答张总的问话后,将一只手伸向杨倩自我介绍说:“我叫林峰,如小姐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吩咐!” 杨倩也故作镇定地说:“我叫杨倩,请多关照!” 张总将广告资料里需要修改的内容向林峰简单交代后,抱歉地对杨倩说: “本该今天中午请你一起吃顿便饭,可我有事脱不开身,只好改天请你了,你现在和一起去工程部将广告资料修改整理一下,打印一份出来交给我们公司档案室备案。然后,根据打印出来的样本,按照合同要求进行批量生产。” “张总,别客气,你的心意我领了,放心吧,我会按照贵公司要求完成任务,你先忙去吧!” 张总从办公桌上取出一张名片交到她手里说: “如果你以后有什么事情,就尽管来找我!”。 “谢谢!” 杨倩接过张总手中的名片后,便随林峰离开了办公室。 温柔陷阱 林峰不是别人,正是在公交车上抚摸过杨倩身体的那个男人,一个让她欲罢不能,又颜面尽丢的男人,一个让她又气又恨,却莫名其妙地对他魂牵梦绕的男人,她虽然极力想将这个男人从脑海里赶出去,可他还是像幽灵似地出现在自己眼前。 如果不是张总在场,如果不是业务上的往来,见面时的羞涩与尴尬一定会使杨倩扭头便跑。 人世间的事情真是无巧不成书,有时候,你越想回避的事情,往往越不容易摆脱,所谓“缘分”就是两个素不相识的人相遇在一起,注定要发生一种意想不到的故事。 林峰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年龄在二十七、八岁上下,相貌英俊,气宇轩昂,体态适中,肌肉健壮。 他处处显出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很难让人把他和公共汽车上吃女人豆腐的色狼相提并论。 刚出张总办公室的时候,林峰小心翼翼地走在前面,杨倩忐忑不安地跟在他身后,两人各怀心思,显得非常拘谨。 他们走进电梯,林峰看里面没有人,便小声说:“杨小姐,我为昨天在公车上的行为向你道歉!” “对不起,林先生,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已经忘记了。” 杨倩红着脸低头,林峰继续说:“为了弥补我的过失,表达我的歉意,整理完资料后,我请你共进午餐行吗?” “林先生,我已经说过了,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除了我们即将开展的业务往来外,我不希望与你有任何私下交情,请林先生自重,我看吃饭就免了吧!” 杨倩显得有些不耐烦,心想:“此人虽然道貌岸然,可他的行为却不敢让人恭维,请我吃饭是假,与我套近乎是真,我看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 林峰怕坚持下来自讨没趣,便不再勉强。 他们很快到了二十四楼林峰那间大办公室。 里面大概有十来个人上班,每人办公的地方都用透明胶板隔开。 杨倩进门的时候,大家都各自在忙他们手里的工作,对这个陌生的漂亮女人并不在意,但还是有人用神秘的眼神看她。 林峰给杨倩倒了一杯水,让她在旁边的一张凳子上,他根据杨倩提供的资料在自己电脑上进行修改,修改完毕后,他打印一份出来交给杨倩说: “杨小姐,你看还有什么地方不妥呢?” 杨倩将修改过的地方审视了一遍,说:“没有了。” “那你等一下,我再去张总那里,让他在法人代表介绍栏签个字给你送上来。” “好的,不过要快点,我还要赶时间回去给我们经理交差。” 林峰走后,杨倩扫视了一下林峰这个简易办公间,办公桌上放了一大堆施工图纸,杨倩是门外汉,她一点也看不懂,可有一本书吸引了她的视线,那本书是1994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日本作家大江健叁郎所着,书名为《性的人》。 这本书的内容杨倩知道一些,里面描述了一个制片投资人、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和一个小青年专门在地铁里对年轻的女性进行性骚扰的故事。 “难道林峰在公共汽车上的变态行为就是被这本书里面的情节所渲染的吗?” 此时,他们在公车上的情景又一次在她的脑海里出现,她的脸又开始泛起了红晕。 办公室里有几个年轻的小伙子有事无事地跑过来,他们借口找林峰,其实是为了欣赏她的容貌。 “这家公司的男人怎么一个个都是色迷迷的,难道鼎鼎有名的华夏公司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色窝吗?” 杨倩心里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一网情深”在网上偷窥了好半天,还是没有看见“受伤女人”的踪影。 失望之极,刘建波将QQ挂在网上去搜索一个叫“丁香成人社区”的成人网站,打开网页,一个个浪荡女人勾魂的样子尽收眼底,成人校旱中那些惟妙惟肖的生活场面更让他心潮起伏,他的心犹如一条脱缰的野马,随着校旱中的情节,在风流激荡的爱欲世界里一路狂奔。 有一个网名叫“温柔陷阱”的女孩向“一网情深”发出好友邀请,刘建波欣然接受了。 女孩问:“你一个人在家吗?”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大凡老婆在家的男人都不敢打开QQ放肆地和其他女人聊天,所以,我就知道你是一个人了,而且很孤独寂寞。” “孤独怎么样,寂寞又怎样呢?” “呵呵,找人陪啊?”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装憨还是故意在逗我,当然是找女人陪你上床啊?” “怎么陪法?” “四百块钱一次” “一网情深”好奇地问:“四百块钱玩些什么内容啊?” “全套服务,包括冰火、吹箫、乳交和推油等。” “那你现在哪里呢?” “我在国宾大酒店,我先给你一个联系电话,你到了宾馆楼下就联系我,我下楼来接你去我住的房间。” “现在的女人真她妈的不要脸,居然会在网上卖淫了?!”刘建波想。 “一往情深”决定不理会这样的女人,“温柔陷阱”接二连叁地发出好几条信息。 “先生,你来不嘛,如果觉得价钱高了我们可以商量,叁百块可不可以?” “你究竟来不来嘛,不来我就要下线了。” “告诉你吧,我是一个大学生,因为家里穷,要挣钱交学费,人家不经常做嘛,还不是看你这人不错,在家孤独寂寞才陪你的啊?”…… “一网情深”被她纠缠得不行,于是故意逗她说: “你可别告诉我你还是处女哟,我可承受不起!” “温柔陷阱”说:“大哥,你真是老土啊,如今是什么社会,小学生都开始谈恋爱了,哪里还有什么处女哟。” “那你下面是镶金了吗,那么贵,你知道吗?叁百块钱都可以买一百多斤大米了。” “温柔陷阱”被“一网情深”气得暴跳如雷。 于是骂道:“滚你妈的蛋,没钱就别想来网上泡女人,如果实在憋得不行,你还不如在床上对着你妈妈的照片打飞机,害得老娘白白费了那么多口舌?” “一网情深”回敬了一句:“你说不定是艾滋病携带者呢,死了都没有人来替你收尸,像这种肮脏的女人白送我都不要。” “你他妈的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是酸的,滚,别再来烦老娘!” “温柔陷阱”彻底隐身了。不管“一往情深”怎样骂她,她一句话都没有回应,大概是将“一网情深”从好友里面拉进黑名单了吧? 刘建波与她聊得一肚子火气。他看了看表,还差二十分钟就到下午两点钟了。 突然,他想起自己昨天在舞厅里约了舞伴今天下午两点在“浪淘沙茶楼”门口等他,一起上楼喝茶的事情。他想: “我约她出来喝茶的时候,她没有明确表态来与不来,会不会放我的鸽子呢?” 他又想:“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她不来没有关系,如果她不来喝茶,我可以再去舞厅找别人跳舞啊?” 刘建波关掉电脑,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出了门。 与老女人干也很爽! 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就像一坛醇酿的老窖,只有慢慢地品味,才能感觉到她独特的醇香。 当老女人如饥似渴的时候,她的**更为猛烈,就像是一堆干柴,只要被火种点燃,就会熊熊燃烧,即使化为灰烬,一切灰飞烟灭也无怨无悔。 刘晓芳的老公是一个德高望重的国家机关干部。因工作需要,他调任到了离家一百多公里的锦城担任城建局局长。他手里的工程建设项目很多,他的工作非常繁忙,每个星期只能回家住一晚上。刘晓芳以前是一家医院的护士长,因为要照顾本市念高叁的儿子吃住和上学,便辞去了医院的工作,由于儿子今年要考大学,她没有随老公去外地。 她不喜欢像小市民一样成天泡在麻将桌上,除了早上起床跑步、健身之外,并没有多余的爱好。她年轻的时候喜欢跳舞,也非常喜欢听音乐。有时候,她还在音乐的伴奏下,哼起熟悉的歌曲了,但又怕音乐声过高影响邻居门休息,所以唱起歌来非常压抑。久而久之,也就不想唱歌了。儿子上学后,她一个人在家里呆久了就闲着无聊,便去逛街,她经常在人海如潮的大街上走得满头大汗。 昨天,她也是因为好奇才第一次去华龙舞厅的。 她进舞厅后,她发现里面的灯光相当黑暗,根本没有自己年轻时的那种简易舞厅灯光那么明亮,她想赶紧离开,可看见那些成双成对的舞伴们柔情绵绵、亲亲热热的样子,就感到春心荡漾,仿佛又回到了自己谈情说爱时那些花前月下的日子。 由于自己是一个守旧,略有身份的女人,不能随便和那些叁教九流跳舞,她想在这些良莠不齐的男人中间找出一个不失体面的舞伴。 虽然有许多厚脸皮男人邀请她跳舞,她总是摇头说:“我不会跳,你去找别人吧?” 有人问:“既然你不会跳舞,来舞厅做什么?” 她同样问自己:“既然你不会跳舞,来舞厅做什么?” 她在那些满身散发着汗臭味儿的男人们中间寻觅,始终没有发现一个让自己称心如意的舞伴。 正准备离开时,刘建波出现在了她的身边。 她偷偷地注视着身边这个干净体面,略显扭捏的男人,打心眼里希望他邀请自己跳舞,可那男人不争气地坐在自己身边浪费了好几段舞曲。 当刘建波鼓起勇气向她发出邀请时,她欣然接受了;当他情意绵绵地搂着自己的腰肢时,她却感到一种少女般的冲动;当他们温情相拥,脸面相贴,刘晓芳彻底陶醉了。她的心已被这个陌生的小伙子融化,他们舞步蹒跚,形影交融,就像一双飞翔的大雁,翱翔在蔚蓝的天空中,停泊在清澈的湖水里。 她在刘建波的拥抱下飘飘欲仙,她的情欲已被这个小伙子点燃。 当舞曲终止时,她遗憾地松了手,当刘建波再次向她发出邀请时,她欣喜若狂。舞会结束后,他怕再也见不到刘建波了,当刘建波邀请她去喝茶的时候,出于一个贵妇人应有的忴持,她回答得模棱两可,当刘建波怅然离去的时候,她才有些后悔。 她无数次询问自己:“这个小伙子明天会去茶楼等我吗?” “那小伙子是不是故意哄我开心的呢?” “真奇怪,我连别人姓名都不知道,还对他想入非非,是不是老公不在,自己真的想男人了?” “这人是做什么工作的,该不是无业游民吧,要是遇见一个骗子怎么办?” 一连串的问题在她脑海里堆积出来,搞得她难以入眠。 老公由于工作繁忙,又在外地工作,刘晓芳已经差不多一个月没有行房事了。 今天晚上,她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沉浸在五彩缤纷的世界里。 突然,有一种特别的冲动,一次次地让她口干舌燥、心驰神往,将她推向幸福的彼岸…… 刘建波远远地看见舞伴站在圣淘沙茶楼门口东张西望。 他赶忙笑盈盈地迎了上去,激动地说:“大姐,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舞伴笑着说:“你看我像不守信用的人吗?” “不像,不像!” 他点头哈腰地将“不像”二字重复了两遍,一副憨厚而又迂腐的样子把舞伴逗乐了,她笑着说: “别大姐前大姐后地叫我,好像我是老太婆一样,我的名字叫刘晓芳。” “那我叫你刘姐好吗?” 刘建波有些受宠若惊地做自我介绍说:“我叫刘建波,就叫我小波好了。” 刘晓芳穿着一套白色的连衣裙,体态丰满,面色红润,与她四十岁的年龄大不相称。 她的脸上涂了一层淡妆,皮肤虽然有些黝黑,但看起来顶多只有叁十四、五岁。 两人没有寒暄几句就坐电梯上了五楼。 “欢迎光临!”一个女服务员站在电梯口向他们鞠躬,问: “请问你们几位?” “就我们两位!” “你们坐包间还是大厅?” 刘建波扫视了一下大厅,看见里面的灯光较暗,横七八竖地坐满了人。 他怕有人认识自己,并没有征求刘晓芳的意见,便对服务员说: “我们还是坐包厢吧!” “先生,我们包厢的最低消费是五十元钱。” 刘建波问:“最低消费是指什么?” “最低消费是指包间费叁十,每位客人购买十元钱一杯的茶,另外赠送一份瓜子。” 刘建波爽快地说:“好吧,你就按照最低消费给我们开一个包间。” 包间里面的空间很狭小,摆设有一张长椅沙发和一个玻璃茶几,播放着迷人的轻音乐,粉红色的灯光很柔和,显得无比温馨和浪漫。 两人在沙发上坐定后,服务员很快给他们放了两杯茶和一碟瓜子,神秘向笑了笑,说: “二位请慢用!” 服务员轻声关上包间的门走后,刘晓芳一句话也不说,两人开始显得有些尴尬。 刘建波将茶水端起来送到刘晓芳跟前,说: “刘姐,你在想什么,喝水啊?” “我在想,今天该不该和你来到这里?” “你是第一次出来喝茶吗?” “那倒不是,可我单独和一个男人来这种地方喝茶还是第一次。” “其实,我也是第一次邀请女人出来喝茶。” “那你怎么找到这里呢?” “我经常路过这里,看见从里面进进出出的人很多,所以就想约你来看看哟?” “是吗,那就是说我错怪你了?” “你一定把我当成色狼了吧?” 刘晓芳妩媚一笑说:“色狼有什么好怕的,告诉你吧,我练过跆拳道,如果有人欺负我,我会将他打得满地找牙!” “你有那么厉害吗?” “不信,你试一试?” 刘晓芳立即做了一个跆拳道的示范动作,刘建波装出一副因躲闪不及被她击中后显得委屈的样子,刘晓芳却抿嘴窃笑。 他并没有被刘晓芳的恐吓吓到,试探性地将手搭在她的肩上。 他发现刘晓芳没有反抗的意思,便将手顺着肩膀往下滑,穿过后背,轻拥着她的后腰,刘晓芳很享受地倒在他的怀里。 他们的两张嘴不假思索地吻到了一起,刘建波将刘晓芳的裙子撩开,他的手很轻易地抚摸到了她的大腿乃至根部,变戏法地在刘晓芳神秘地地方摸索,直惹得她心潮澎湃、春心荡漾。 此时,从隔壁包间里传来了另一个男人粗暴地解开皮带扣的声音,以及女人低声细语的骚叫和他们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一个传统的女性一旦将自己的的身体奉献给另一个男人,她就希望了解和关心对方,并愿意分担这个男人的忧愁和烦恼。 刘建波是刘晓芳除老公以外的第二个男人,她之所以晚节不保,是因为一向**旺盛的老公自调到外地工作之后不久,对她的身体很少有温存和呵护,他的**明显减弱,总是以“工作劳累”为借口来搪塞她。 每当刘晓芳看见丈夫酣然入睡,鼾声四起的时候,一种失落感突然涌向心头,她想:“老公是不是有外遇呢?” 直到有一天,趁老公熟睡之际,她偷偷翻开他的手机,看着上面写有一条短信,短信的内容是: “亲爱的,我想你,快点回来吧,我发现自己一天都离不开你了,一想起你睡在老婆身边,我心里就难受。” 刘晓芳用笔记下了这个电话号码,待老公走后,她打通了这个电话。 电话是一个女人接的,那女人柔声问:“喂,你找谁呀?” 刘晓芳赶忙将电话挂了,待对方打过来的时候,她便说: “对不起,小姐,我打错电话了。” 他终于明白,曾经和自己患难与共十八年的丈夫居然在外边养女人,虽然她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样子,但从她甜美的声音里可以判断,这个女人非常年轻。 “如果为电话的事情质问丈夫,他一定不会承认,甚至还编造一大堆理由为自己辩护,这些理由不外乎是发错信息了,别人的恶作剧,或者因工作关系得罪了人,别人伺机对他进行报复等等。” 她不动声色地对丈夫进行察言观色,最终得出一个结论: 老公对她再也没有从前的样子,他已经彻头彻尾地变成了另外一个陌生男人。 为了不影响家庭,为了不耽误儿子的学业,为了不毁掉丈夫的前程,她只能忍气吞声。大概是老公把身子里积蓄下来的所有能量全部分担给了另外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的缘故吧,除了在生活上对刘晓芳关心外,生理上却对她无能为力。 刘晓芳想:“既然丈夫在外面找女人,自己为什么为他守身如玉,为什么在自己**犹存的时候,刻意为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守活寡呢?” 她自言自语道:“老公,你有初一,我也有十五,到时候别怪我给你戴绿帽子哟?” 刘晓芳是一个死要面子的女人,她虽然年岁已高,却桃花依然,风韵尤存。 在茶楼里,她阴差阳错地选择了和刘建波偷情。 “既然刘建波给予了我第二春,我就应该对这个男人做进一步的了解。” 两人心驰神往地包间行完好事后,刘晓芳问: “你怎么每天这样清闲?” 刘建波如实回答说:“我没有工作!” “为什么呢?” “我大学毕业后,在一家单位上班,后来这家单位倒闭了,我就开了一家电脑公司,由于自己经营不善,我的公司也倒闭了。公司倒闭后,我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也就变成了一个无业游民。” “像你这样既有文凭,又聪明能干的小伙子不应该是这样的呀?” 刘建波感慨地说:“如今的社会,光凭自己有本事是不行的,一个人的成功必须具备两个条件:一个是要有钱,另一个是要有社会背景。” “那你具备什么呢?” “除了父母亲给我这个其貌不扬的身体外,我便一无是处了。” 刘晓芳乐呵呵地说:“你还有一个老婆和一个情人啊?” 刘建波委屈地说:“我哪里有情人哟?” 她撮了一下刘建波的鼻子说:“傻瓜,我们都发生那层关系了,我不是你情人是什么?” 她突然问:“你靠什么生活啊?” 刘建波无奈地说:“在没有找到致富的门路之前,我只能靠老婆微薄的工资。” 刘晓芳无意中说:“没有看出来,我可怜的小波,居然是一个靠老婆吃软饭过日子的小白脸。” 刘建波被她点中要害,便红着脸低下了头。 刘晓芳发现自己口无遮掩谈话刺伤了刘建波的心,便安慰他说: “别灰心,你将来一定会是一个成功的人士,到时候别忘了我哟?” “我怕会让你失望,一辈子让你看不到这一天。” “是吗?” 刘晓芳欲言又止。 “既然已经和这个怀才不遇的男人发生了暧昧关系,我就有义务关心和帮助他。”她想。 临走时,刘晓芳问:“你有联系电话吗?” 刘建波畏畏缩缩地说:“暂时还没有。” “你家也没有装电话吗?” 刘建波犹豫着看她。 刘晓芳笑着说:“放心吧,我不会缠着你,更不会影响你的家庭,既然你有难处,干脆这样吧,我把自己的手机号码抄给你,想我的时候打电话找我,千万别忘了我哟?” 刘建波去服务台要了纸和笔,抄下她的电话号码后两人便分手了。 暧昧的麻将局 杨倩是一个自强、自信的女人,她对工作的热忱往往高于她对生活的热望。 多年来,她为卓越广告公司策划的广告不计其数,每完成一笔业务,她都要将自己的成就拿回家与丈夫一起分享,每次听完妻子冗长的陈述后,刘建波都得奖励给她一个热吻: “你看,我老婆多能干啊!” 这天,她从华夏公司回来,将广告生产样本交回王经理手里时,王经理笑眯眯地看着她: “辛苦你了,但还要麻烦你陪我跑一趟,将生产样本送去樱孩厂。” “这是我的本职工作,有什么好辛苦的,我乐意陪王经理一起去樱孩厂。” 杨倩很少坐王经理的汽车出门办事,王经理也从来不让下属和樱孩厂的人接触。 汽车在繁华的街道上穿行,王经理开着空调,播放起动人的轻音乐,她的心情特别舒畅。 王经理问:“我们共事多长时间了?” “大概五、六年光景了吧。” 杨倩笑着问:“王经理,问这些做什么?” 他感叹着说:“时间过得真快啊,几年的光阴转瞬即逝。” “就是啊,我刚来的时候,你还是一个普通员工呢,可如今成为公司大经理了。” “你还不是一样,你刚来公司报到的时候,还是一个黄毛丫头呢,如今是公司离不开的人才,也是我身边的得力干将。” “感谢王经理多年来的照顾,能和你一个办公室共事很好,也多亏了你的提拔,要不然我还和李艳他们一样挤在一间大办公室里。” “哪里,这是你努力的结果。” 他玩笑着说:“不过,每天看着漂亮而性感的你,我便精神百倍。” 杨倩笑呵呵地说:“我哪点漂亮哟,难道你老婆不性感漂亮,你每天回家看她还没有看够吗?” “我老婆可厉害了,我回家一点感觉都没有。” “有什么厉害的?” “她从小就被父亲娇生惯养,稍微不顺她的心意,她就和我大吵大闹,每天板着一副面孔,真让人受不了。” “原来是这样的啊,你的婚姻不幸吗?” “有什么幸不幸的,还不是凑合着过日子?” 杨倩还是第一次听王经理谈起自己家庭的事情,不免有些好奇,于是问: “你有没有想过和老婆离婚呢?” 王经理无奈地说:“想过啊,可凑合了这么多年,女儿都上大学了,离婚有什么用呢。” 杨倩感叹道:“原来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 王经理问:“对了,光顾说自己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家庭情况呢?” “没什么,老公对我比较好,家庭生活还算美满。” “这样就好,有一个幸福的家比什么都好,我看钱挣得太多也没有多大意思。” 杨倩知道,王经理除了正常的工资外,靠替公司拉拢广告和樱孩业务,樱孩厂给予了他不少的回扣。 谈话间,汽车已经驶进了樱孩厂的大门。 一个胖乎乎的男人点头哈腰地跑过来为他开车门,看见杨倩在车上,玩笑着说: “王经理,你什么时候替自己配了一个小秘?” “黄厂长,别开玩笑,这是我们公司杨倩,这次广告就是她一手策划的。” 黄厂长赔笑着说:“陶女士,对不起,我姓黄,请多关照。” “没关系!” 杨倩笑着和他握握手,他们带杨倩去樱孩厂车间参观。 车间里的机器声相当嘈杂,工人们各自忙碌手里的工作,到处横七八竖地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樱孩纸和成品广告册。 参观完毕,黄老板带他们去一间办公室,他从杨倩手里接过广告样本,叫来一名生产技术员,吩咐说: “这批广告要得很急,你们马上按照样本内容生产一万套出来。” “好的!” 技术员接过样本后便出了门。 王经理和黄厂长随即履行了一份合同,同时付了黄厂长一部分定金。 手续完毕,已经过到吃中午饭时间了,黄厂长征求道:“杨女士,我们去唐城大酒店吃午饭好吗?” 杨倩微笑着说:“客随主便!” 离开办公室,黄厂长叫上一位年轻漂亮的女秘书。 下楼后,女秘书笑眯眯地钻进了黄厂长地一辆黑色别克轿车里,王经理开着他的雪铁龙轿车,载着杨倩紧跟其后,两辆汽车一先后开出了工厂大门…… 玩麻将 汽车开进唐城大酒店停车场,一行四人直接进了设在五楼的酒店餐厅。 这是一家四星级酒店,里面设施齐备,环境优雅,在本市比较出名。餐厅服务员将他们领进了一个预定的雅间,黄厂长将他身边的女秘书介绍给大家: “这位是小王,以后请两位财神爷多栽培她!” 小王气质很好,显得既热情又大方,她和杨倩套近乎后,问: “杨姐,你喜欢喝什么酒?” “我从不喝酒,就随便要点饮料吧?” 黄厂长说:“这怎么行,我们才第一次见面,哪有不喝酒的道理?” 王经理解围说:“这样吧,我们四人就喝一瓶红酒吧。” “好吧,既然王经理已经发话了,我也不强迫杨女士喝白酒了。” 他于是向服务员点了一瓶“路易十六”,要了一大桌子好菜。 酒菜上齐后,四人举杯畅饮,杨倩不胜酒力,没喝上几口葡萄酒已经是满脸红霞了。 喝酒后的杨倩显得更加妩媚动人,王经理不免有些心动。黄厂长向他递了个眼色,示意王经理要把握好时机,王经理歉意地一笑,表示自己和杨倩在同一个单位上班,不能失去理智,因小失大。 小王的酒量很好,一瓶红酒她就喝了一小半,她和黄厂长比较随便,一会儿帮他夹菜,一会儿替他斟酒,他们这副如胶似漆,亲亲热热的样子让杨倩觉得非常尴尬。 吃完饭后,黄厂长在酒店开了一个豪华套间,邀请王经理和杨倩一起打麻将。 杨倩推辞说:“我们下午还要上班,再说我不太会打麻将。” 黄厂长笑着说:“领导都在身边,还用上班吗,再说陪客户打业务麻将也是上班啊?” 他示意小王拿出一个装钱的信封放在杨倩手里,说: “这点小意思就算是我们的见面礼,请杨小姐无论如何收下,我想这点钱用来打麻将应该够了吧。” 杨倩看了一眼王经理,王经理笑着说:“既然是黄厂长的心意,你就放心收下吧!” 既然领导发话了,杨倩也毫不客气地将钱装进挎包,随后问王经理: “那我们下午的考勤怎么办?” 王经理说:“我已经给他们打好招呼了,说我们下午要与客户签履行合同,就不用去办公室了。” 杨倩随着他们一起进了宾馆套间。 她进卫生间将挎包里装钱的信封拿出来一数,里面整整装了一万块钱,这相当于杨倩叁、四个月的工资。 打麻将前,黄厂长建议道: “大家难得一聚,我们今天就玩开心点,下午打完麻将后,就在这里吃晚饭,吃完饭后一起去唐城夜总会唱歌,大家晚点回家,你们看行不?” 杨倩说:“不行,我要早点回家去幼儿园接孩子。” 王经理说:“杨倩,孩子让你老公去接吧,别让大家扫兴好吗?” 杨倩想了一下,觉得他的话有道理,于是用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都没人接,她看了一下时间,才下午两点。 “这死东西会跑去哪里呢?” 由于老公没有手机,她除了给家里去电话才能找到他,就再也没有任何办法和他联系了。 她想:“反正时间还早,大家玩到四、五点钟的时候再给他联系吧。” 于是,四人围坐在一起开始打起了四川麻将。 啊~啊~啊~欲罢不能! 杨倩的打麻将的手气不错,只见她一会儿清一色自摸,一会儿自扛大对子,一会儿又是别人点炮放糊。 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她就赢了差不多两千块。黄厂长说:“杨女士还说不会打麻将,简直是一个麻坛高手,你是故意谦虚吧?” 小王玩笑着说:“杨姐简直是身上带了一把大砍刀,砍得我们晕头转向。” 王经理笑着说:“真是真人不露相啊,杨倩,你这打麻将水平是从哪里学的?” 杨倩笑着说:“自学成材啊,王经理,以后你可千万不要小看我呀?” 黄厂长一语双关:“我看不是自学成材,而是无师自通吧?” 这话将王经理和小王逗乐了,杨倩却满脸绯红,大家都是过来人,她当然知道黄厂长“无师自通”的含义。 她偷偷看了一下表,又给家里面中了一个电话,电话还是没有人接。 四人打牌至五点半钟,刘建波终于接到了她的电话,接通电话后,她劈头盖脸地问:“你死到哪里去了,怎么电话一直没有人接?” “我去街上散步了。” “你就装吧,散步要那么长的时间吗?” 刘建波在电话了解释了一大堆,杨倩不耐烦地说: “好了,我没有功夫听你解释。你赶快去幼儿园接小雅,我今天晚上就不回来吃饭了,估计要晚点回来,你先哄她睡觉吧?” 她打电话时,大家都停止了手中的工作,彼此都面面相觑地看她。 黄厂长说:“没想到杨女士还这样厉害?” 小王风趣地说:“你懂什么,杨姐这叫治家有方。” 杨倩继续说:“男人就是这个样子,你对他松点,他就会皮子痒得发慌,在外面胡作非为。” 王经理说:“你的话也太片面了吧?” 杨倩觉得自己对丈夫凶巴巴的样子在他们面前丢丑了,于是微笑着说: “我忘记了王经理是个模范丈夫,你应该除外。” 黄厂长说:“那我呢?” 杨倩神秘一笑,说:“你就不好说了。” 大家开始哈哈大笑起来,小王趁机揪了黄厂长一把,说:“这人满肚子都是坏水,杨姐,你不用理他。” 将女儿的事情向丈夫交代完毕后,杨倩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下来了。 她开始放心大胆地打牌,快到七点钟的时候,黄厂长催促大家去吃饭,杨倩杀得兴起,说:“餐厅能送饭到房间吗?” 黄厂长说:“可以啊,就怕你们不习惯在这里用餐?” “没关系,哪里不是一样吃饭?” 小王叫餐厅服务员上来,杨倩说: “晚餐就随便吃点吧,我们还是抓紧战斗。” 黄厂长问:“我们不去夜总会了?” 杨倩说:“不用了。” 王经理怕回去晚了不好向家里那条母老虎交代,便建议道: “大家明天要上班,我看就玩到十点半吧。” 于是,每人吃了一份简餐后,大家继续打麻将了,房间里麻将声声,欢笑声四起。 九点左右,小王向黄厂长使了个眼色,便走进了卧室,黄厂长随后跟着进去。 他们进去了好长时间都没有出来,由于大家打麻将还没有散场,杨倩不好意思贸然离去,她和王经理单独在客厅里的空气有些沉闷。 突然,他们听见小王在卧室里大声呻吟,里面还不时传出黄厂长像猪叫似的的男高音,紧接着,就是一阵又一阵剧烈的**撞击声。 这些肉麻的声音,对于一个已婚**极强的女人来说,是再熟悉不过了,它像醉人的音乐一样敲击着杨倩的耳鼓,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感觉面红耳赤,逐渐有了反应,觉得身体胀鼓鼓的只想上厕所。 王经理也一样觉得难受,他的思想已经麻木地运转在黄厂长和小王的肉欲情节中。 他好几次都想站起来将杨倩抱住,可他无数次告诫自己不能失去理智。 当杨倩憋不住跑去卫生间的当儿,她玲珑有致的身材、细润白晰的肌肤、姣美娇媚的芳颜、高耸肥嫩的**、盈盈一握的纤腰、丰满突出的肥臀,在王经理的脑海里构成了一幅充满煽情诱惑的美女图——他的理智彻底被眼前的杨倩瓦解了。 杨倩前脚进卫生间,还没有来得及关上房门,王经理后脚就跟着进去将她一把抱住,杨倩轻轻挣扎了几下,便动情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只见她粉脸煞白,娇靥流满了香汗,媚眼翻白,樱桃小嘴也哆嗦不已,王经理将自己早已耐不住寂寞嘴唇盖了上去,两人便开始忘情地亲吻起来了… 刘小雅是家长接走后剩下的最后一个学生,陈佳拉着她的小手在幼儿园门口张望,可始终不见杨倩的影子。 刘小雅怯生生地问:“老师,如果我以后遇见坏人该怎么办啦?” “拨打110呀,警察叔叔会来帮助你的。” 陈佳摸了摸刘小雅的脑袋,笑着说:“小雅,你怎么问这样的问题呢?” “我是怕以后爸爸妈妈不来接我了,一个人回家害怕。” 陈佳安慰她说:“放心吧,阿姨是不会让你一个人回家的。” 陈佳想:“杨倩这家伙去哪里了呢?”。 她正想给她打电话时,刘建波急匆匆地跑过来。 小雅惊喜地叫了一声“爸爸”后,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陈佳则站在一旁,翘着小嘴抱怨说:“你怎么才来?” 刘建波愧疚地说:“抱歉,我刚接到爱人的电话,又赶上下班高峰期,所以来晚了!” 陈佳脱口而出:“你不是家庭保姆吗?” 刘建波先是惊了一下,然后回过神来,问: “哪个说的?” “你老婆杨倩啊?” 刘建波虽然将嘴巴长的老大,却哑口无言,陈佳根本没有理会他,只是和刘小雅说了声“再见”,便匆忙离开了幼儿园。 大凡是对所有男人都持有偏见的原因吧,在陈佳心里,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所说这句话的目的是: 一方面让刘建波这个无业游民有自知之明,不要对她产生任何幻想;另一方面警告刘建波别背着自己的好朋友在外面沾花惹草。 看着陈佳远去的背影,刘建波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老婆将他的一切暴露在她面前,使他完全打消了对这个漂亮女人胡思乱想的念头。 陈佳回过头来看见刘建波父女俩亲热的样子,觉得自己对刘建波有些过分,她开始对杨倩这个和睦的家庭有些羡慕了。 “是不是因为自己家庭不幸,才将怨恨迁怒在其他男人身上,要是这样的话,刘建波不是成了自己对男人厌恶的牺牲品吗?” 她知道自己当面揭刘建波的老底会给他的自尊心带来伤害,同时担心刘建波为此事回家和杨倩争吵,便开始为自己对刘建波过分的态度有些后悔了。 刘建波抱着女儿回家吃完晚饭后,让她独自在客厅里玩布娃娃。 他将电视机打开,郁闷地侧卧在黑漆的沙发上,眼珠随着电视机中那色彩缤纷的影像晃动,可是心思早已飞往九霄云外。 他回想起自己下午和刘晓芳在茶楼包间里面的情景,他想起自己贪婪地抚摸她的全身,渐渐不满于衣服的隔离,于是把双手伸到她裙子里面,笨拙地将裙子解开。 刘晓芳在长久的性饥渴后获得解放的喜悦后,使她的玉体嫩肉微颤,媚眼微眯,射出迷人的视线,尤其在他身下婉转娇啼的她,随着他的深入,欲火焚身地高烧着的样子,更让他回味无穷。 人可能根本就是一种永不满足的动物,一想起两人令人**的肉欲场面,他就感到淫心激荡、纵欲横飞。 他想起刘晓芳留给自己的电话号码,便从口袋里掏出来看了看。 “我家的电话是否有必要告诉她呢,如果她知道了我家的电话,她会不会打过来找我,万一老婆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怎么办,她会不会将我扫地出门呢?” 此时,刘晓芳向他要电话时一副恳切的样子在他眼前闪现,他想:“大家都是有家庭的人,互相留个电话应该没有什么坏处。” “听她说话的口气,有帮助自己的意思,要是她真愿意帮助我,又因为找不到我,错过机会该怎么办呢?” 想来想去,他还是决定打刘晓芳的电话。 于是,他拿起客厅里的电话机,拨通了刘晓芳的电话。 “你怎么现在打电话过来?” “怎么,不方便吗?” “不是,我怕你老婆在家听见我们谈话不好。” “放心吧,她还没有回来。” “你现在来电话有什么事吗?” “没有,就是想告诉你我家庭电话。” “好吧,我存到手机里面,你还是快点挂电话吧,怕你老婆回家撞见不好,有事情我会在等你老婆上班后给你联系。” 女儿看见父亲在打电话,就兴高采烈地跑过来问: “爸爸,是妈妈打来的吗?” “不是,是一个叔叔打来的。” 女儿不信,便从父亲手里接过话筒,幼稚地问: “妈妈,你怎么还不回来?” 电话里传来了“嘟嘟嘟”的忙音。 变态狂 陈佳回家时,林峰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他一看老婆回家,便大声吼道:“你今天这么晚回家,是不是去会哪个情人了?” “会情人又怎么了”陈佳显然被他的话激怒了,应声说:“你是不是诚心想找架吵?” “哪个和你吵了,你看都几点了,连饭还没有做?” “我又不是你请的保姆,你怎么不自己去做饭呢?” “你明知老子不会做饭,故意激我是不?” “你说说看,是你在激我还是我在激你?” 林峰正准备摔电视机遥控板,陈佳懒得理他,就穿着围裙进厨房做饭了。 她对这种无谓的争吵已经习以为常了,每次吵架,林峰都要拿自己手里的东西撒气,被他摔坏的遥控板已经不计其数。 林峰是一个变态狂,他总喜欢阅读黄色书刊或浏览黄色网页,每当看到妖冶迷人的荡妇们搔首弄姿情景,骚淫毕露的荡态和勾魂夺魄的场面,他的**就像一团热切的火焰般在体内燃烧着。 当爱人雪白的完美身体,高耸柔嫩的双峰在他眼前摇晃着的时候,更是使他魂飞魄散、心旌猛摇。于是,他不分场合地仿照那些变态的情节,用一些夸张的手法对爱人陈佳进行性侵犯。 他总是对女人雪白肥隆的臀部感兴趣,并不失良机地用炽热的目光对陌生女人进行猥睨,或是在公共汽车上对性感女人进行抚摸,由于他相貌英俊,处处显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他的变态行为不容易被别人察觉,一些胆小怕事的女人很容易就范。 他和陈佳是高中同学,两人从谈恋爱到结婚都充满了浪漫的情调。开始的时候,他们的性生活相当协调,可自从林峰沉迷于阅览黄色书刊后,便对陈佳的身体进行肆无忌惮的蹂躏。 她逐渐对丈夫的行为感到恐惧,因恐惧变得性冷淡,又因性冷淡无法满足丈夫日益膨胀的**。 于是,有了打骂和争吵,因打骂和争吵使这个原本和睦的家庭变得冷冷清清,甚至于陈佳想离家出走。 从丈夫错误开始的那天起到现在,这个岌岌可危的家庭几乎到了土崩瓦解的地步。 陈佳将饭菜端到桌上时,林峰假惺惺地道歉说:“老婆,对不起,我错了,不应该错怪你。” “吃你的饭吧,别再啰嗦了。” 她轻叹一声,林峰如释重负地坐在饭桌前,拿上碗筷开始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一句“对不起”换来一顿可口的饭菜是林峰惯用的伎俩。 由于自己从小到大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林峰根本干不了烧菜、做饭的厨艺活,他在生活上对老婆相当依赖。 这个名存实亡的家庭,一旦遇到来自外界的情感纠葛,他们畸形的天平就会向另一个方向倾斜,尽管丈夫在事业上相当优秀,还是难以慰藉陈佳受到伤害的心。 她需要的不是物质上的满足,而是心灵上的安慰,不是丈夫肉体上的占有,而是一种体贴和关心。 陈佳吃完晚饭后,称自己身体不舒服早早地上床睡觉了。 林峰心烦意乱地在客厅的沙发上冥思苦想,他万万没有想到被他在公共汽车上实施性骚扰的杨倩居然和他们公司有业务往来。 当他们在张总办公室见面,被杨倩一眼认出来的一瞬间,他感到无地自容、羞愧难当,当他看见张总对杨倩热情的样子,就以为他们的关系不一般,怕杨倩当面将自己卑鄙的行为在老板面前戳穿,遭到老板的斥责,甚至被公司开除。 当发现杨倩和自己同样尴尬时,才稍微放宽了一些。 他希望找个适当的机会面对面地向杨倩道歉。他知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他的性变态行为在员工们中间传开,一定遭到大家的唾弃,那时候,女职工们象躲避瘟疫一样离他远远的。 “只要杨倩和公司有业务往来,难免不将此时说漏嘴,要是传到张总耳朵里那就遭了,该怎么办呢?” 在邀请杨倩吃饭得到拒绝后,他的心总是悬吊吊的;当他将广告样本让张总签字后放到杨倩手里,她接过样本,二话没说就离开了他的办公室,他才明白这个女人似乎对他记恨在心。 他想起自己在公共汽车上对杨倩进行性骚扰,甚至将jīng液喷射在她裙子上的时候,她那副陶醉而温顺的样子是多么的迷人啊。 “是她故作清高,还是装腔作势呢?” 杨倩对自己冷若冰霜的态度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在客厅走来走去,最后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无论如何要与这个女人亲近,想方设法地将她搞到手,一旦她成了自己的女人,就能堵祝糊那张会说话的嘴。 此时,杨倩上午在他们公司里的言谈举止、音容相貌立即在他脑海里闪现,她今天虽然没有穿裙子,但另一种装束更让他浮想联翩。 杨倩身高约一米六八,比老婆陈佳还高两、叁公分,鹅蛋形的脸,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就相当性感,浅色的上衣不能把她的丰满胸部完全收藏,黑色的长裤紧紧将她的结实的臀部包裹,她的身材无可挑剔,她的大腿浑圆丰盈,小腿又直又长,平直光润的肩膀,不粗不细的脖子,一头平直顺滑的披肩发,显得气质非凡。 他再次想起自己在公共汽车上与杨倩缠绵时的画面,想起抚摸杨倩身体时那种得如痴如醉的感觉,想起将自己充血的海绵体掏出来放在杨倩股沟间,想起他无视拥挤的乘客存在,那种惊心动魄、令人**的场景,顿觉无比亢奋。 他再也控制不住了,试图将所有的积怨都发泄在老婆陈佳身上,他推门钻进卧室,一把将睡得迷迷糊糊的老婆的衣服脱得精光,将自己强壮的身体紧紧压在她身上。 沉重的压力几乎让陈佳喘不过气来,林峰的舌头不由分说地伸进她的嘴里,强行进入她的身体后,就在老婆洁白的肉体上使劲扭动和摇摆。 陈佳感到下身钻心的疼痛,他试图用手推开他,立即被他的双手抓住,她的嘴里像含了一只苍蝇,直想呕吐,可嘴巴被他死死地堵住无法动弹。 于是,她放弃了所有的抵抗,无助地平躺在床上,任凭丈夫在自己身上变态地施暴,直到他像杀猪一样发出一声嚎叫后,她才摆脱开他的纠缠。 她含着眼泪走进卫生间,任凭簌簌的流水冲刷自己受辱的身体,她从镜子里一看,发现自己全身伤痕累累—— 那是林峰用手指抓过后,在她身体上留下了血迹斑斑的痕迹。 回忆羞羞羞的情节 杨倩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家时,女儿已经熟睡,丈夫还在客厅里看电视等她,她歉疚地说: “老公,你怎么还不睡觉?” “等你啊?” “那你还是早点休息吧,别熬夜了,身体要紧啊?” 刘建波觉得奇怪,他本以为老婆因他整个下午不在家要臭骂他一顿,老婆反而对他这么客气,便感激地看了老婆一眼,杨倩却像做贼似的心慌。 刘建波关切地问:“辛苦了吧?” 杨倩红着脸点了点头,便将挎包放在客厅沙发上,进卫生间洗澡。 刘建波从杨倩的眼神里似乎感觉到她今天有点反常,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待卫生间水声响起,他确认老婆在洗澡,便偷偷地翻开她的挎包,发现里面有一个厚厚的信封,打开一看里面装的全是一百元钱一张的钞票,他估计了一下至少有一万元现金。 他不动声色地将信封放回去,躺在沙发上假装看电视。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左右,老婆洗完澡穿着一件睡衣出来。 透过薄如蝉丝的睡衣,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满园春色,她的秀发有些湿润,脸色红噗噗的,一副春潮荡漾的姿势着实迷人。 她将挎包拿过来坐到刘建波身边,从挎包里拿出装钱的信封,说: “你猜这一万块钱是怎么得来的?” 刘建波故意和她开玩笑说:“该不是天上掉下来,你从路上捡来的吧?” “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哟,是樱孩厂的黄厂长送的。” 他酸溜溜地说:“你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有能耐,平白无故的,人家为什么要送你的钱呢?” “你等我把话说完,别动不动就吃醋嘛。” “说吧,我洗耳恭听!” “是这样的,我主管了一项广告业务,需要樱孩大量的广告资料,这些资料需要在黄厂长樱孩厂生产,这笔钱大概是他们给我的回扣吧?” 刘建波听后,他的疑心便减少了许多。 于是,连讥带讽地说:“没想到,老婆还有这样的能耐?” 杨倩根本没有意识到这句话是在挖苦她,便将钱抽出来,说: “这笔钱你先管起来好吗?” 刘建波赶忙将钱推开说:“这是你的劳动成果,还是你放起来比较好,我一下子把你的血汗钱花光了,还不好向你交代呢!” 老婆若有所思地说:“我们是一家人,还分你我吗?” “正因为是一家人,我才信任你,你说不是吗?” 丈夫这句有意无意的话似乎点中了杨倩的要害,她觉得有些不安,便说: “那好,我先把这钱存起来,需要的话尽管向我要。” 刘建波“哦”了一声,杨倩便站起来说: “你也早点睡吧,我有些累了。” “那你先睡吧!” 杨倩提着挎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刘建波在生意上摸爬滚打了好几年,他知道这些满身铜臭味的老板们对付漂亮女人的招数,他们先给你一点甜头尝尝,让你对他心存感激之心情。 然后,一次次地向这个女人大献殷勤,以此获得她的芳心,伺机对她图谋不轨。 刘建波虽然对老婆的品行深信不疑,但怕杨倩上了别人的圈套,被人用金钱利用后任他摆布。 婚外恋 杨倩似乎察觉到刘建波发现了自己的猫腻,由于自己背叛了老公,她说话时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她本身是一个心直口快,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心里藏不住秘密任何的人,她怕长时间面对丈夫审视的目光,会向他坦白今天所发上的一切。 她明白这笔钱是自己“卖身”所得,如果一五一十地将自己和王经理发生的事情告诉刘建波,丈夫肯定会被她气得暴跳如雷。 躺在床上,杨倩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刚才在宾馆发生的事情就像一场恶梦,让她感到惶恐不安。 因为受到黄厂长和小王纵欲的渲染,当王经理在卫生间和她接吻的时候,她的思维已经混乱了,她的全身像被火烧一般,失控地将王经理抱住,无力的身躯,显得比平日更为柔弱,被欲火燃点着的舌头疯狂地伸入王经理的嘴里,相互在对方口腔内交迭缠绕,他们互相狂啃着,仿佛要释放已久的爱欲,杨倩也忍不住发出骚叫声.....一阵接一阵的浪潮翻涌,暴风雨马上来临! 欲擒故纵?我抓! 当王经理站着用手将她的长裤解开,象拨葱一样将裤子脱到小腿上,扯开她粉红色的叁角裤,她却全然不知。当王经理得寸进尺,试图粗暴地占有她**的时候,她的意识才忽然苏醒过来,一把将他推开,无声地将裤子穿上,才捍卫了自己为丈夫坚守贞洁的尊严。 王经理不敢强迫她,便用疑惑的眼神看她,杨倩始终红着脸,冲出了卫生间,王经理则像一个犯罪的孩子,惆怅地跟在她身后。 此时,黄厂长和小王已经坐到麻将桌上等他们。 黄厂长色迷迷地地看她,小王心领神会地看着她憨笑,杨倩感觉自己像一个逃犯,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们抓个现行。她恨不得房间里有条地缝钻了进去。 于是,她二话没说,就在麻将桌上拿上自己的挎包夺门而出。 她怕王经理他们追出来,故意从台阶下跑了两个楼层再乘坐电梯下楼,她慌慌忙忙地在宾馆门口要了一辆出租车,径直跑到自己家的楼下。 到家门口时,她发现自己的心频频直跳,于是折回来在楼下的草坪上坐了足有半个多小时,待自己心平气和之后,才回到家里。 当她发现丈夫用一副不信任的眼神看她,她有些惶恐不安,要是一个普通的错误,她一定要告诉丈夫,请他和自己一起解决,而这是一个原则的问题,是一个无论如何也无法让人原谅的问题,是她永远不能告诉丈夫并和他一起分担的。 她宁愿将自己酿成的苦果吞下肚子,也不能让丈夫感受到被别人戴绿帽子的痛苦。 然而,王经理和她处在一个办公室,两人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他们以后将如何相处呢?一个声音问自己说: “如果王经理再次强迫我和他发生暧昧关系怎么办?” 另一个声音回答说:“你是一个有丈夫和孩子的人,千万不要因为有婚外恋,不能因一时的快感将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家庭毁了!” 于是,她决定以后对王经理敬而远之,把今天发生的事情统统忘掉,上班的时候装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她决定明天请一天的假,在家好好陪陪自己可怜的“王八”老公,她准备去市场买两样好菜,让自己亲自下厨,借机弥补一下自己的过失。 看会电视后,刘建波偷偷地走进杨倩的卧室,掀开老婆的被子问: “老婆,今天晚上还一起睡吗?” 杨倩抱歉地说:“老公,今天我感觉有些累,就不去陪你一起睡了好吗?” 刘建波替老婆重新盖上被子后,大喜过望,因为他今天下午才在茶楼里将所有的积蓄掏给了刘晓芳,他还暗自庆幸自己的“傻老婆”还被蒙在鼓里呢! 临走前,黄厂长让小王从挎包里取出五万块钱交给王经理,说:“承蒙王经理多年来对小厂的大力支持,这五万块钱不诚敬意,以后还请你长期扶持小弟。 ” 王经理假装推辞说:“钱就算了吧,如果用得着我的地方就尽管开口。” 黄厂长将钱往他手里一塞说:“陪我们玩一天,你也该歇息了,这钱你无论如何收下,好回去给嫂子交差。” 一听他提起自己的老婆,王经理就不寒而栗,便毫不客气将钱放进了公文包。 他说声“谢谢”后便出了房间的门,黄厂长和小王一直将他送到电梯口,才搂抱着转身回宾馆房间,继续完成他们的“肉搏战”。 王经理回家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半了,老婆正在客厅边嗑瓜子边看电视,看他这么晚才回来,劈头盖脸地审讯道: “你是不是又出去夜总会找哪个小姐喝酒了?” “没有啊?” “那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和哪个野女人鬼混了?” “你这人是怎么搞的,尽往歪的想。” “那你去哪里了?” 他从公文包里取出钱来,往茶几上一放,神秘地说: “我和客户打麻将了。” 老婆一看这么一堆钱,眼前一亮说:“哇,赢这么多?” “哪里是赢的哟,是一个客户送的。” 老婆是一个爱财如命的人,看在钱的份上,她再也不责备老公了,而是夸奖道: “老公,你真有本事,我今天晚上得好好犒劳你!” “糟糕,今天晚上又要被这个黄脸婆摧残了。”他知道老婆“犒劳”二字的意思,心里一紧,正暗自叫苦。 “我先去洗个澡,你把钱点一下收起来。” 老婆高高兴兴地坐在沙发数钱,连头都没抬一下说: “好吧,洗干净点!” 王经理看也没看她一眼,轻叹一声便进了卫生间。 王经理的老婆年龄在四十岁左右,身材矮胖,圆脸、小眼睛、大嘴巴、塌鼻梁、马桶腰、粗脖子,她的**像两个葫芦瓜一样掉在胸口上,腹部全是几层赘肉包裹,她的臀部很宽,两条大象腿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姿势相当难看,睡觉时的鼾声就像打雷似地响亮。 大凡是丑人多作怪的缘故吧,她喜欢在脸上抹上一层厚厚的脂粉,画上两条浓黑的眉毛,涂一层鲜艳的口红,穿金戴银地招摇过市。 由于过早从单位“内退”在家,女儿也在外地读书,她就一门心思用在丈夫身上,把他当成自己的私有财产随意使唤。 她把老公看得很紧,老公每天回家都要向他汇报一天的“工作”。 有一次,一个陌生人的名字挂在老公嘴边,她就质问道: “这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老公故意逗她说:“女的。” 她刨根问底地说:“是年轻的还是年老的?” “当然是年轻漂亮的哟。” 她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问: “那你们在一起都干什么了?” “还能干什么,我们去开房了啊?” 此时,老婆哭诉起来,说:“你这没良心的东西,我辛辛苦苦地为你在家做饭、洗衣服、干家务,你却在外面风流快活,告诉我你跟那女人到底有没有关系,不给我说清楚我给你没完。” 王经理笑着说:“她是我们的一个重要客户,客户就是上帝,你说敢有关系吗?” 老婆破涕为笑说:“我看你也没有这个色胆。” 王经理在一家国营企业上班时,老婆是厂长的千金,厂长对他的才能特别赏识,便托人将女儿介绍给他。 由于刚刚大学毕业,又是一个从农村考上大学的学生,家境相当贫寒。 在厂长的利诱下,便很快和老婆结婚。结婚后,他发现这女人的个性相当倔强,而且很任性,他便迁就她,宠着她,老婆生完孩子后,变得心宽体胖起来,女儿很乖巧,王经理很疼爱她,他们的家庭虽然风波不断,看在女儿的份上,他便忍气吞声地过日子。 后来,工厂效益不好,王经理辞职后应聘到了卓越广告公司。他的家庭生活虽然不幸,可他却官运亨通,没几年,他就升职为公司经理。 当今社会,大大小小当官的都喜欢趁自己在位时拼命地捞好处,王经理也不例外。 没多久,王经理财源广进,他们家的经济条件日渐好转,口袋里有钱,他腰杆也就直了许多,说话也可以粗声大气了,老婆在经济上有了依托,她的习性才慢慢地收敛了一些。 王经理在卫生间洗澡时,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杨倩,老婆和她简直没法比较,一个丑似一条河马,一个美若一位天仙,她们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他比杨倩先进卓越广告公司两年,从杨倩迈进公司那一天起,他就偷偷注视并暗恋她,如果自己没有结婚,他一定会追求她。 他虽然比杨倩年长十来岁,可他的思想总是保持和这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一致,他们在工作上,配合得相当默契。 每当杨倩性感的身体,飘逸的长发,迷人的笑脸,滚圆的屁股在自己眼前晃动的时候,勾起他无限遐思。 他暗叹自己命苦,怎么摊上一个聚丑陋和恶习一身老婆,但他是一个有事业心和责任感的男人,并没有因家庭不幸就影响工作,也没有因老婆对他不好就在外面胡搞,他从来不去舞厅或去夜总会找小姐。 有时候,为了应酬,他也是敷衍了事,他的作风正派,口碑很好,业界的朋友都很尊重他,黄厂长好几次都找一些漂亮女人开房,让美女陪他玩麻将,想利用女色拉他下水,可他始终没有就范。 他从来不给别人提起自己的家务事,别人提起他的老婆时,他都添油加醋地为她自圆其说,别人一提起他的女儿,他都眉飞色舞地夸奖女儿一番。 在接触过自己的所有女人心里,他是一个十足的正人君子,一个乖男人,一个好丈夫和好父亲。杨倩对王经理非常敬重,她从来没有想到过王经理一直暗恋着自己,在她心里,王经理是一个好上司,大哥哥,他们之间多年来一直保持着纯洁的友谊,她始终很敬佩他。 如果不是王经理看见杨倩裙子上的污垢,他永远不会知道杨倩的性欲有多么的强烈,也从来不敢奢望对杨倩有什么故事发生,如果不受肉欲的诱惑,他的理智不可能被杨倩摧毁。 他很感激黄厂长给他和杨倩安排这次恰到好处的机会,他知道,黄厂长在和小王在宾馆房间里做爱的声音是他们故意弄出来的,他们夸张地激情表演,一定会让性欲旺盛的杨倩心驰神往,就像一个初次偷看别人播放黄色录像的少女,在那些充满诱惑的骚叫声驱使下,不得不将自己的媚眼定格在屏幕上那些肉欲的画面上,然后陶醉在赤裸裸的故事情节中。 当黄厂长和小王呻吟声音从卧室里传出来,他从杨倩的表情里看出了她的反应,看出了她膨胀的爱欲和燃烧着的情愫。当杨倩跑去卫生间的时候,他明白杨倩已经欲火中烧了。他想起了昨天杨倩去卫生间清洁污垢的情节。于是,在强烈的占有欲怂恿下,他随杨倩一起进卫生间将她紧紧拥抱。 当他们亲吻时的嘴唇离离合合,除了以嘴巴交换唾液外,大家亦不断用脸颊去磨蹭对方的脸,令到身体内燃烧的火炎更为高涨。当杨倩像一条无骨的蛔虫,在他身体上缠绕,他摸遍了她的整个上身,从胸脯而下,穿过腰身转到背部。 杨倩的身子很软,他可以毫不费力地到达任何一个想要到达的地方,而她亦没有任何反抗,更激励了他放任地在杨倩的身上搜索。 然而,就在他即将进入她身体的时候,杨倩突然将他推开,他感到非常失落。他根本无法揣摩这个女人的心情。当杨倩拿着挎包从宾馆房间跑出门的时候,他的意识相当慌乱,除了两只眼睛茫然地看着关闭的房门外,他的脚却像生了跟一样定在房间里。 小王喊:“快去追呀?” 他才回过神来,红着脸走出房间,此时,走廊里、电梯口哪里还有杨倩的影子?当他惆怅地走回房间的时候,黄厂长笑着说: “这女人是故意做给我们看的,女人需要哄,放心吧,她明天就好了,我敢保证,过不了多久她一定会对你投怀送抱的。” 小王笑呵呵地说:“别听他的。” 黄厂长自豪地说:“我是一个情场高手,你跟了我这么久,难道还没有领教过吗?” 小王一把扭祝蝴的耳朵,认真地说: “有我在你身边,还敢做高手吗?” 黄厂长求饶道:“亲爱的,我心里只有你,再也不敢了。” 小王放下手拍了拍,笑眯眯地说: “这还差不多!” 黄厂长冲王经理无奈地说:“现在的女人一个个都是母老虎,我们男人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小王说:“即使你躲到天涯海角,也别想甩掉我!” 王经理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心想:“要是杨倩今后会像小王缠黄厂长那样缠着我该怎么办吗?” 同事的有色猜疑 上班时,杨倩打电话给李艳,让她去王经理那里替自己请个病假。 李艳替她请假时,王经理显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她觉得有些蹊跷。 “杨倩和王经理在一个办公室上班,她为什么让我帮她请假,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如果他们之间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发生,杨倩却找我帮忙,不等于不打自招吗?”她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多余,便自责道: “李艳啊李艳,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有扑风捉影的毛病,本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可在你脑子里却变得复杂化了。” 然而,她想起王经理一反常态的表情,觉得两人一定有事,于是窃笑道: “故事即将登场,等着看好戏吧!” 邻座的张洁问:“李艳,你嘴里吃什么东西了,笑得这么甜?” “没有啊,还不是为杨倩请假的事情觉得好笑?” “怎么好笑了?” “杨倩为什么让我去王经理那里替她请假呢?” 张洁和杨倩是同一年进公司的,她们平时关系不错,便为杨倩辩解说: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女人每个月都有几天不方便的时候,所以,请你帮她请假比较合适啊?” 李艳想了一下这句话有道理,想起前天杨倩在厕所里闹肚子的事情,觉得自己多虑了,就红着脸暗骂自己说: “尽往歪处想,简直是神经病。” 张洁其实早也觉察到杨倩这两天的变化,只是找不到适当的机会和她说话,怕她出什么乱子,对她有些担心。 “看在多年同事的份上,等她来公司的时候,我一定要找她谈一次!” 王经理在办公室坐不住了,他当然知道杨倩请假,没有来上班的原因,他认为是自己昨天晚上的行为惹恼了她,杨倩故意回避自己。 “如果因一时的冲动伤害了她,我愿意向她当面道歉,并愿意承担一切后果,保证以后无论在什么情况下,绝对不对她进行骚扰了。” “要是所有的话都说明了,一切都努力过了,杨倩还是不肯原谅自己怎么办?” 由于揣摩不透杨倩的心思,王经理始终觉得心里堵得发慌,开始在办公室胡思乱想,根本没有心情处理手上的工作。 杨倩那张办公桌空空如也,一种无限自责的情绪折磨着他,仿佛自己惹了一场官司,正惶惶不可终日地等待法官们的宣判。 “还是面对现实吧,一定要向杨倩问明原因!” 他给杨倩拨了一个电话,电话响了很长时间都没有人接,每响一声,他的心子紧一下。 杨倩终于接电话了:“王经理,我不是让李艳替我请假了,你有事吗?” “没……没事,就是问问你是不是病了?” “没有啊,就是觉得心情不好,想休息一天,可以吗?” “可以可以,你就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了!” 话还没有说完,对方就把电话挂了。 听见杨倩的声音,王经理的心情才稍微舒展了一些。 “唉,玫瑰虽好,可满身都是刺,” 他扪心自问道:“我是不是捅马蜂窝了?” 杨倩一大清早起床,将早饭做好后,便催促老公和女儿起床,她在替女儿梳妆打扮时,问: “小雅,今天让爸爸妈妈一起送你上幼儿园好吗?” 女儿高兴地说:“好啊,我还是第一次和爸爸、妈妈一起去幼儿园呢。” 刘建波问:“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杨倩说:“我已经让办公室的李艳帮我请了假,准备留在家陪你。” 刘建波半开玩笑说:“有什么好陪的,难道老公还被别人拐走了不成?” 他看见女儿兴高采烈的样子,便逗她说:“小雅真没出息,都这么大了,还让爸爸、妈妈一起陪她去幼儿园。” 女儿骄傲地说:“这就说明爸爸和妈妈的感情好,你们都知道疼我啊?” 刘建波用手刮了一下女儿的鼻子,说: “我们家的公主长大了,懂事了,都知道拍爸爸、妈妈的马屁了。” 杨倩将自己的被子迭好,从卧室里出来问: “你们父女俩有完没完?再不走就迟到了。” 两口子牵着小女孩刚下楼梯,杨倩就掏出电话打给李艳。 “李艳,我今天有点不舒服,麻烦你去王经理那里给我请个假好吗?” “好的,杨姐,你的身体要不要紧?” “没关系,休息一两天就好了。” 放下电话后,杨倩挽着丈夫的胳臂,牵着女儿的手,一家人亲亲热热地走在大街上,他们甜甜蜜蜜、幸福美满的样子,招来了许多过往行人羡慕的目光。 杨倩拧着一个白色的挎包,穿上一套黑色吊带连衣短裙,把白嫩的肌肤衬得更白,她的胸口开得很低,胸部高高隆起,圆圆翘翘的臀部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她的腿上没穿丝袜,裸露出一段白嫩的大腿,在洁白娇嫩的脚上,穿有一双高根黑色凉鞋,白嫩的脚丫涂着粉红色的趾甲油,她那丰满的娇躯充满了无尽的诱惑力。 刘建波则是西装革履,里面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衬托出一副洁白的皮肤,他脸上的胡须很少,看起来相当年轻,他的眼睛比较大,鼻子也比较高,美中不足,就是有几颗龅牙。 他和杨倩的年龄都是叁十岁,他只是在月份上比杨倩大几个月,他的身高在一米七左右,体重约130斤,身材还算标准,由于他身体健康,不失几分男子汉的风度。 由于杨倩只比他矮一、两公分,单看起来比他还高,可两人走在一起基本上比较协调,还真有点郎才女貌的架势。 一家叁口来到幼儿园门口,四十多岁的唐阿姨迎了出来。 杨倩问:“唐老师,陈佳呢?” “陈佳今天生病,不来上班了,你有事情找她吗?” 杨倩说:“我今天也请了一天假,正好空闲,想找她聊天呢。” “那你给她打电话吧?” 杨倩拨打陈佳手机,里面传来了声讯台柔和的女声: “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她又拨了一次,可手机里还是发出同样的声音,她气冲冲地说: “这家伙在搞什么名堂,怎么老是把手机关起?” 唐阿姨看着她着急的样子,便说:“你等一下,我给你她家的电话号码,你打过去试一试?” 杨倩按照唐阿姨提供的电话号码打过去,电话响了老半天没有人接。 她正要挂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请问你找谁呀?” “这是陈佳家吗?” “是的,你是哪位?” “我是她的朋友,麻烦你给我找一下陈佳!” “请等一下,我让她过来接电话。” 那男人在电话里喊:“陈佳,你的电话!” 过了好一会儿,电话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陈佳问:“你是谁啊?” “我是杨倩,我还以为你死到哪里去了,原来蹲在家里啊,听说你病了,严重吗?” 陈佳用微弱的声音说:“没什么,休息一下就好了。” “还说不要紧,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告诉我,你家在什么位置,我马上过来看你!” “没事,就别麻烦你了。” “傻丫头,我们是朋友啊,你有病我怎么会坐视不管呢?” 陈佳想了一下,反正自己心情不好,让杨倩来陪她也好,便问: “你今天不上班吗?” “不上,我也是请了一天假,正准备来幼儿园找你聊天呢!” “那好吧,我在家等你,你打车到紫荆花园门口,我一会儿下楼来接你!” 美少妇的难言之隐 “既然陈佳不上班,她又那么喜欢我女儿,不如让女儿也请一天的假,我们一起去陈佳家认个门,然后,请他们夫妇一起吃顿便饭?”通完电话,杨倩对唐阿姨说:“唐老师,我可不可以把小雅带走呢?” 唐老师笑着说:“你们是小雅的家长,当然可以哟?” 杨倩牵着女儿的手,说:“快给唐阿姨说再见?” 小女孩向唐老师挥了挥自己的小手,说: “唐老师,再见!” “小雅乖,在外面要听爸爸妈妈的话呀!” 小女孩天真的点了点头。 他们从幼儿园出来没走几步,就赶上了一辆出租汽车。 司机问:“你们去哪里?” 杨倩说:“紫荆花园!” 出租车司机一踩油门,汽车就钻进了大街,汇入了川流不息的车流中。 他们刚到紫荆花园门口,杨倩挎包里面的手机响了,由于街上比较嘈杂,杨倩没有听见,还是刘建波的耳朵比较尖,他赶忙将电话拿出来交到杨倩手里。 杨倩一看是办公室打来的电话,她知道是王经理打来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她慌忙接通电话,没有说上几句话,就像做贼似的匆忙将电话挂了。 刘建波问:“是哪里来的电话?” 杨倩说:“是王经理打来的。” “你不是请假了吗,他还打电话来做什么?” “他打电话问,我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那怎么把你吓得这个样子?” 杨倩搪塞着说:“我还以为公司有事,怕破坏我们今天的计划呢!” “哦,原来如此,你们经理对你还是很关心的嘛!” 他虽然口头这么说,可内心还是疑惑不解。 杨倩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刘建波更是感到茫然。 刚到小区门口,陈佳就从小区里面出来,远远地向他们一家人招手,刘小雅就像小鸟一样向她扑了过去。 她上身穿着一件小格子的衬衫,下身穿着一条紧身的牛仔裤,性感匀称的身材凸凹有致,走起路来,丰满的臀部一扭一扭的,煞是诱人。 杨倩看见她显出一副精神饱满的样子,半开玩笑说:“还说你病了,原来是在家过二人世界啊?” “杨姐,快别提我家男人了,一提起他我满肚子都是火。” 杨倩感到愕然,陈佳有难言之隐,但碍于刘建波在场,她才没有向杨倩提起自己男人的丑陋行为。 一家人随着陈佳上了一栋单元楼四楼,她开门让他们进去。 他们在一张长椅沙发上坐定后,陈佳去厨房端了一大堆水果放在茶几上,说: “杨姐,别见笑哈,我们家条件有限,显得有些穷酸。” 杨倩说:“哪里哟,我看环境不错嘛。” 她环视了一下这套一室一厅的房间,由于家俱不多,显得不是很拥挤。 她随着陈佳参观了一下他们的厨房、卫生间和卧室,问: “你们那口子呢?” 陈佳说:“他接完你们的电话就去单位上班了。” “一定很英俊吧,什么时候介绍给我们认识?” 陈佳奇怪地问:“杨姐,你都什么年纪了,你看男人还是看他的外表吗?” 杨倩笑着说:“我虽然老了,可你还年轻漂亮啊?” 陈佳叹口气说:“年轻漂亮有什么用,一个女人摊上一个变态男人,恐怕一辈子就毁了。” 她说话时,脸上显得相当忧郁。 杨倩也不好追问下去,女儿刘小雅坐在一边吃水果,刘建波则一直坐在椅子上看着两个美人傻笑。 陈佳笑着问他:“刘哥,对不起哈,我那天对你的态度不好。” “没有啊,是因为我懒惰才让女儿迟到的,我正想找机会向陈阿姨道歉呢!” 杨倩接过话说:“陈阿姨叫起多难听哟,以后就叫她陈佳,让我们的女儿认她做干妈,你看如何?” “我没有意见,就怕我们女儿不敢高攀?” “刘哥,看你说到哪里去了,就这么定了,以后就让小雅叫我干妈吧!” 杨倩将女儿叫过来,指着陈佳说:“小雅,快叫干妈。” 刘小雅看了看陈佳,又看了看自己的父母,从喉咙里挤出了“干妈”两个子。 陈佳说:“大声点,我没有听见。” 于是,刘小雅怯生生地喊了一声: “干妈……” 继后,她胀红了小脸,一头钻进了母亲的怀里,惹得大家一阵欢笑。 上午十一半点钟,陈佳说:“你们先在家坐一会,我下楼买点菜,中午就在我家饭吃。” 杨倩说:“不用了,我们还是第一次聚在一起,你把老公叫上,我们两家人一道在外面吃顿午饭,你看怎样?” “也好,那让我请你们吃饭吧?” “还是算了吧,你是我女儿幼儿园的阿姨,今天中午由我们做东请你们小两口,你赶快给老公去电话吧!” “不用打,由我一个人陪你们就行了。” “为什么?” “因为我怕和他一起吃饭倒胃口,会影响大家的食欲。” “既然如此,我就不勉强了,我们现在出发?” “好吧!” 关上房门,陈佳领着杨倩一家下楼,一行四人走出紫荆花园小区,步行来到附近一家名为“雅园酒楼”的餐厅。 这家餐厅是一座园林式的二层楼建筑,环境优雅,风格独特,迎来了不少的食客,餐厅生意相当红火。 服务员将他们领到二楼临窗的一张木椅桌凳上坐了下来。这样可以看见楼下四周的景色,楼下树木繁多,参差不齐,枝叶并茂,旁边有一块盛水的池塘,树木倒影在清澈的水里,一群群鱼儿在水面上游荡,掀起层层涟漪。 微风吹来,令人心旷神怡,食欲大增。杨倩和陈佳两位美女坐在楼上,更是秀色可餐,有人在池塘边驻足观望,有人频频回头,有人在那里吹口哨,有人却在那里唱情歌,这是一副多么优美的人间风景画啊! 餐厅里人声鼎沸,每张桌子上都热气腾腾地布满了香气,有人开怀畅饮,有人狼吞虎咽,有人细咽慢嚼,各种各样的吃相,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刘建波和女儿坐在杨倩和陈佳的对面,热望着两位美人的笑脸,看着四周投来羡慕的眼神,仿佛掉进了艳福堆里,让人觉得艳福不浅。 饭菜上齐,他们便开始动筷子,刘建波一会儿替女儿夹菜,一会儿招呼陈佳和老婆,尽管他处处显出一副相当绅士的样子,还是借着眼角的余光偷窥陈佳的表情。 陈佳对刘建波开始另眼相看了,她根本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对老婆和孩子如此体贴,这样一个大度、细心的男人和自己的老公自私自利的行为比较,简直是天壤之别。 看着杨倩一家幸福美满的生活,她暗自为自己不幸的婚姻感到惋惜,她满脸忧郁,不由得流出泪来。 杨倩问:“你怎么了?” 陈佳用餐巾纸擦了一下眼泪,说:“没什么,觉得心里堵得慌?” “我看你还是要个孩子吧,有了孩子,一家人过日子才有乐趣。” 她摇摇头说:“杨姐,你根本不了解我现在过的日子,如果一个无辜的孩子来到世上,我都不知道将来会成为什么样子?” “就是说,你现在的生活真的很不幸吗?” 陈佳点了点头,杨倩劝慰道:“别伤心,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如果实在过不下去,你就离婚好了,姐姐支持你!” 听杨倩讲完,陈佳再也控制不住了,她像见了自己亲人一样,“哇”一声地哭了起来。 杨倩将她搂在怀里,将挎包交给刘建波说: “你先把帐结了。” 女儿看着陈佳哭了起来,也走过去扶着她的肩膀说: “陈阿姨,别哭!” 杨倩瞪了她一眼,说:“谁让你喊陈阿姨的,快叫干妈!” 刘小雅轻捶她的后背,幼声说: “干妈,别哭……” 杨倩看见四周有人瞅着他们,便扶起陈佳下了餐厅的楼。 陈佳觉得自己失态,便不好意思地擦掉眼泪,破涕为笑:“杨姐,你看我这是做什么啊,居然像一个小孩子一样。” 杨倩安慰她说:“没什么,有委屈就哭出来吧,这样心里会好受些。” 他们来到一个公园的僻静处,杨倩让刘建波带着刘小雅去玩。 她们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杨倩无意中掀开陈佳的衬衣领子惊叫一声: “啊,你怎么满身是伤?” 于是,陈佳将丈夫强暴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杨倩义愤填膺地说:“世上居然还有这样的男人,你把他叫出来,让姐替你出口恶气?” 陈佳摇头说:“我看还是算了吧,夫妻间的事情自己处理比较好,如果让别人插手,往往会适得其反,再说,他强暴我的事情你怎么好开口问他?” 杨倩想想也是个道理,担心着说: “你要保护好自己哟,别为了不值得自己爱的男人把身体搞垮了?” 陈佳点了点头,对她报以感激一笑,说: “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爱吃女人的豆腐 一个男人可以容忍女人婆婆妈妈的责骂,却不能忍受女人死气沉沉的沉默。 林峰本来想晚一点去办公室,留在家里好好地哄一哄老婆,可陈佳像仇人一样敌视他,让他感到非常难受,他想方设法地和她套近乎,可老婆一句话也不和他说。 当他听见听陈佳在电话里说有陌生人来访,便觉得心虚,怕自己卑鄙的行为暴露在陌生人面前,他想: “叁十六计走为上策,还是赶快去办公室上班吧。” 他死皮赖脸地对陈佳说:“老婆,别生气了,我去上班了!” 陈佳理连看都不开他一眼,他自觉无趣,便穿好一套宽松的休闲服出了门。 走在人海如潮的大街上,他便忘记了自己在家里的不快,贼眉鼠眼地偷看漂亮女人窈窕的身姿,当一个个花花绿绿的妙龄少女或丰满少妇从自己眼前晃动时,他的脑海里感到梦幻迷离,他的**又慢慢滋长起来。 他在公共汽车站牌前站了许久,终于看见一个单身女人挤上公共汽车,他恬不知耻地从别人的屁股后面跟了上去。 趁大家拥挤的时候,他便使出惯用的伎俩,习惯性地在女人的柔软的身子上乱摸。 开始的时候,那女人回头瞪了他一眼,他并没有在意。后来,乘公车的人越来越多,他故意迎上去紧紧贴着女人的臀部,本能地用手扶着她的腰肢,那女人使劲摆脱了几下,凭借他多次得手的经验,他误认为是女人害羞的表现。 那女人比较年轻,她的身材不高,大约在一米六左右,一身肉鼓鼓的,显得相当性感。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套上一条浅色的牛仔裙,林峰隐约可以看清她白色的乳罩。接触到女人富有弹性的**,他的心砰砰直跳,他的**之火一次次被点燃,脑海中竟然幻想起自己和这个女人**的场景。 他紧靠着女人的后背,嗅着女人身上肌肤溢出的香气,难以控制心中的性冲动,让他的胆子越来越大。 于是,他的手放肆地在女人的酥胸在胸前轻轻的揉磨着,顺着胸脯划到小肚间,又停留在她丰满的臀部上…… 他无视公车上乘客们的存在,微闭双眼,又一次像对待杨倩那样掏出自己的器官,他沉醉在温柔的性幻想中,双目紧闭、双唇微开、呼吸沉重,并将丑陋的东西在女人屁股上摩擦。 突然,他觉得自己身体一空,差点往前倾倒,他的脸上也“啪、啪、啪”地被别人着实扇了几个耳光: “你他妈的没有见过女人吗,实在憋不住,就回家操去!” 睁眼看时,他的前面已经腾出了一道空隙,那个女人怒目圆睁地看他。 公交车上一大群乘客将他团团围住,而他的手还放在自己肿胀的器官上,他赶紧将它放回裤子里面。 有人大声喊:“司机停车,这里有一个变态色狼,赶快将他扭送到派出所!” 真是夜路走多了要撞鬼,有人向他身上吐唾沫,有人握紧拳头劈头盖脸地在他身上捶打,有人高声谩骂。 待公共汽车还没有停稳,他便被一个虎背腰圆的男人一脚踹下了公共汽车。 下车后,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才发现已是遍体鳞伤、被人打得头破血流…… 两地分居 锦城是一座重工业城市,犹如一颗耀眼的明珠,镶嵌在我国宏伟的版图上。 为满足城市发展的需要,锦城分为老城区和新城区。市政建设名目繁多,主要集中在老城区的改造和新城区的新建。 市政规划后,老城区作为锦城商业文化中心,政府部门全部都要搬迁到新城区,国内外投资企业、房开商都云聚于此。 马局长是从省城调至锦城任建设局局长的,由于他作风正派,工作严谨,为官清廉,博得了市委领导的信任,任命他为工程项目建设副总指挥,陈副市长挂名任工程总指挥。 人一旦有权有势,一些别有用心的家伙像苍蝇一样围着你转,有些省里面的领导、市里面的大小官员给他递纸条、通电话,替他们的姑舅老表、叁亲四戚求情,试图从他手里揽点工程做。 尽管如此,马局长还是在招投标过程中秉公办事,为保证工程质量和进度,他在选择施工单位时,全部是一些有施工资质和施工势力的企业。这样,他得罪了不少投标单位和市里面的领导。有人向市委领导反应,有人写诬告信到纪委。 纪委派工作组对他进行审查,可查来查去,根本没有发现他有什么违规的行为。所以,他在建设局的威信很高。 自从调到锦城后,他和老婆刘晓芳便过起了两地分居的生活,虽然每个星期可以回家一次,但有时候因工作繁忙,他还是回不了家,便歉意地给老婆去电话说: “老婆,我今天回不来了,你要照顾好自己哟?” “没关系,你实在回不来我也不勉强,工作要紧。不过,等你晚上忙完了以后,别忘了给家里来电话哟?” 刘晓芳知道老公是一个精力充沛,**旺盛的家伙,一旦任他放任自流,难免会把握不住自己,只有通过电话去安慰他,才能排解他生活的寂寞和内心的烦闷。 一天,马局长忙到深夜才回到建设局为他配的一套两室一厅的房间里。 他洗完澡上床,搂抱着软绵绵的枕头,始终难以入睡,一想起爱人细滑的皮肤,性感的身体,性爱之神就开始光顾他的灵魂。 多少年来,他一直和老婆的性生活比较协调,每行房事时,老婆都能让他达到欲死欲仙的境地。 此时,刘晓芳渴望的眼神在他眼前闪现,她妩媚的微笑在自己的耳边回荡,他们搂抱着接吻的场景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播放,他感觉有一团燃烧的火焰在心里焚烧,这团火烧得他唇干舌燥,饥渴难忍,正当他心底的冲动正无处宣泄的时候,老婆终于来电话了。 马局长问:“老婆,你想我没有?” 老婆低声说道:“想了。” 他接着问:“哪里想了?” 刘晓芳回答说:“哪里都想!” 马局长问:“哪里最想呢?” 老婆娇声回答:“坏蛋,该你想要的地方呀?” …… 这么诱人的夫妻对话,更让马局长热血沸腾,只听见刘晓芳在电话那边“啊”地叫了一声,他忙在电话里问老婆: “你怎么了?” “人家难受嘛,你快点回来吧!” “好!” 马局长喘着粗气,他开始用手去抚摸自己燃着火的身体,居然在电话里幻想着和老婆做起爱来…… 啊!新的性爱伴侣 市政府办公大楼已经进入实质性的招投标阶段,省建工集团和锦城建设发展股份公司是两家最有竞争势力的单位,这两家单位中标的可能性最大,但鱼和熊掌不能可同时得兼,他们之中只能选择一家单位作为中标候选人 下午,陈副市长来马局长办公室,用一个上级领导对待下属善用的口吻说: “老马啊,听说你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回家了,一定很辛苦吧?” 马局长笑着说:“陈副市长,看你说到哪里去了,只要能顺利完成上级领导交给我的任务,辛苦点没什么。” “你长时间不回家,爱人会支持吗?” “没什么,我爱人很理解我的工作,我在省里面上班时,就已经养成了夜不归宿的习惯了。” 陈副市长打着一副官腔,装模作样地说:“这样很好嘛,有你这样的爱人做后盾,我相信你一定大有发展前途。” 马局长客气地说:“感谢陈副市长的栽培!” “这没什么。” 他把话锋一转,说:“可人是铁,饭是钢,工作要做好,饭也要吃好啊?” “是的,是的!”马局长点头,说:“陈副市长有什么指示?” 陈副市长说:“看我这人,光顾说话把正事给忘了,今天省里来了一位领导,晚上在锦城宾馆安排了一个饭局,请你一起参加。” 马局长显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说:“陈副市长,我这人不怎么喜欢应酬,你看我去这种场合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大家一起聚一聚,加深印象有什么不好?” 陈副市长看了看表说:“时侯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你了,说定了,晚上六半点,我们在锦城宾馆餐厅见。” 说完,陈副市长走出了他办公室,马局长将他送到门口,陈副市长说了一声“晚上见”便钻进了一辆车号是“9”字头的轿车里。 轿车开走后,马局长想:“这老头子还是第一次亲自来邀请我吃饭,哪有不赏光的道理,可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呢?” 六点半钟,他准时出现在锦城宾馆餐厅门口,服务员将他领进一个豪华的包间。 陈副市长邀请吃饭的人是省政府王秘书长,坐陪的还有锦城建设发展股份公司的李董事长和她的漂亮秘书乔莉。 一看这架势,马局长便猜透了陈副市长的意图,陈副市长揣着大腹便便的肚子高坐首席,马局长和王秘书长被安排在陈副市长两边,他的旁边是李董事长和乔莉。 桌上放有两瓶贵州茅台酒,李董事长让服务员将茅台酒打开后,分别将每个人的酒杯子里面斟满。 待一大堆山珍海味上齐之后,李董事长端起酒杯说: “承蒙几位领导赏光,我先用这杯薄酒敬一敬大家,感谢你们的光临。” 大家举杯喝完之后,他们又喝了两杯,乔莉再敬了叁杯。 几杯酒下肚,马局长感觉飘飘然的。当李董事长再次端起酒杯和乔莉一起轮番轰炸时,马局长实在招架不住了,说: “我再也不能喝了,再喝就醉了。” 陈副市长说:“老马,你怎么了,才喝这么一点就喝醉了?” 王秘书长说:“我们在省城虽然没有一起共过事,可你的为人我早就有耳闻,回家时千万别忘了大家一起聚聚哟?” 马局长说:“当然,王秘书长在省政府要职部门工作,以后还请多多提携,回城后,我一定会登门拜访!” 王秘书长说:“我以前也是在锦城工作,和陈副市长是多年的战友和同事,李董事长是我的表哥,这些年来,他们公司在锦城小有名气,以后还希望马局长多多关照。” 马局长说:“李董为锦城所做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可如今是市场经济时代,各行各业的竞争相当激烈,《中国招标投标法》里面的条款要求很严格,本次市政府办公大楼招标,在不违反国家法律法规的情况下,我一定优先考虑李董事长的公司。” 李董事长趁机端起酒杯:“如果马局长同意将工程交给我们公司,我保证将市政府办公大楼盖好,让它作为我们公司乃至本市的一个样板工程。” “你的意思我明白,有陈副市长和王秘书长的保荐,从我个人来讲,我是愿意将工程交给你们,可是招投标的事情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啊?” 他笑着问:“陈副市长,你说是吗?” 老道的陈副市长被他将了一军,故意说: “李董,你都投了一辈子标了,还不熟悉《招标投标法》吗?我看这件事情就别再提了,吃完饭你准备怎样安排?” 李董事长讪笑着说:“好,好,不谈这事,大家喝酒!” 他举起酒杯先干为敬,大家也跟着碰杯。 吃过午饭,他建议道: “我们去夜总会唱歌,你看行吗?” 陈副市长说:“我看可以。” 马局长站起来说:“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 王秘书长说:“这怎么行,今天还想让你唱主角呢!” 陈副市长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来,鼓励他说: “你一个人回家也没有什么事情做,就随大家一起去吧!” 马局长看在自己的上级主管的尊面上,便随大家一起去了全市最出名的帝豪夜总会。 逢场作戏 一行人刚在夜总会KTV包间的长椅沙发上坐定,一位打扮入时、气质非凡的高个子女郎冲了进来坐在陈副市长身边,嗲声嗲气地说: “刘哥,好久不见,你让妹妹想得好苦啊?” 马局长感到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是陈副市长,这女人怎么喊刘哥呢?” “妈咪”热情地叫了一大堆美女过来让王秘书长和马局长挑选,王秘书长饥不择食地挑喊了一个小姐坐在自己身边,马局长却不住地摇头。 李董事长认为他对这些小姐不满意,便让妈咪又换了一批进来,他还是摇头。 马局长在李董事长耳边悄声说:“李董,你就别费心了,我坐一会儿就走!” “那怎么行,大家身边都有人陪着,你却是单身,如果你走了,我怎么过意得去?” 陈副市长对他使了个脸色:“老张,大家在一起玩就开心点,你别介意,多玩一会儿都是自己人,没有什么。” “陈副市长是不是喝多了,小姐乱叫他刘哥不要紧,怎么他也开始乱叫起别人的名字了?” 马局长有一种“丈二尺高的和尚摸不到庙门”的感觉。 “假名假姓家地址,假仁假义假夫妻,大凡来夜总会消遣的人都是用假名,主要是怕这些小姐们节外生枝,自己惹火烧身。” 李董事长附着他的耳朵,低声说:“陈副市长叫你老张,你不介意吧?” 马局长明白他的用意,高兴地说:“不介意,这样很好,不过,我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不想让小姐陪我唱歌、喝酒。” 李董事长看他执意不肯请小姐,就将坐在沙发上一声未吭的乔莉叫过来说: “乔秘书,马局长今天晚上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照顾好哟?” 说完,妈咪将一名模特小姐叫进来,小姐还穿着舞台走步装,她在李董事长身边耳语几句,便去大厅走台了。 乔莉大大方方地端起一杯洋酒交到马局长手里,马局长不好意思地说: “乔小姐,我确实不能再喝酒了!” “没关系,大家出来就是玩开心的!” “乔小姐是什么时候参加工作的?” “去年,我刚从大学毕业就去李董事长的公司上班了,能与马局长一起喝酒是我的荣幸,请你务必赏光。” 她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马局长推辞不过,便与她开怀畅饮。 此时,模特小姐已回来坐在李董事长身边,陈副市长和王秘书长自顾和身边的小姐划拳、喝酒、唱歌和玩筛盅,包房里的气氛逐渐融洽起来。 趁乔莉上卫生间之际,马局长偷偷地看了她一眼: 她身高在一米七左右,她的眼睛又圆又大,纯情得犹如一泓春水,显得妩媚而又多情,她娇俏的鼻子柔美中带有灵秀,她的红唇鲜艳娇美,她的香腮线条柔滑;她的玉颈象美丽的白天鹅那样伸展,一头如云的乌黑秀发披在她柔软玉肩上,在她紧绷的白色衬衣下,一对鼓突有致、富有弹性的乳峰微微起伏,在她雪白如葱的玉臂上,有一双如温玉般的小手;她的小腹平坦,滚圆的臀部向后微微翘起,两条修长削直的**连接着她美丽的秀脚。 马局长很少见过这样冰清玉洁、气质非凡的女孩子,**极强的他,在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面前,怎么不神魂颠倒,魂销色授呢? “色”字是一把刀,一个正常的男人,无法如何也逃脱不了肉欲的侵扰,有些人可以摆脱金钱的奴役,却经不起美色的诱惑。 陈副市长完全忘记了自己“父母官”的身份,色心病狂地与身边打得火热;王秘书长笑逐颜开地搂起了坐台小姐的细腰,将手伸进了她的胸部;模特小姐坐到了李董事长的身边,两人拿着话筒,放声唱起了《糊涂的爱》的歌曲,他在秘书乔莉面前已经不是古板的上司,似乎是一个久经沙场的情场老手。 马局长受到他们的感染,不经意间用手搭在乔莉柔软的肩膀上,乔莉半推半就地承受着他手臂的重量,酒精就成了他们撕破遮羞布的麻醉剂,两人一杯杯地下肚,马局长的手一点点地放肆,由搭肩变成抚摸,由抚摸变成了拥抱,因拥抱变得如饥似渴地凝视。 当马局长如胶似漆地与乔莉缠绵,被她灌得烂醉如泥的时候,陈副市长示意李董事长和乔莉将他扶进宾馆一间豪华套间。 离开他们的房间,李董向乔莉面授一番玄机后,便关掉了他们房间的门。 乔莉羞涩地脱光了马局长的衣服,去卫生间将自己的身体清洁干净,一丝不挂地与马局长睡到一起。 当马局长醉酒醒来,在暗红色的灯光下,发现乔莉眼睛里泛起一层晶莹如玉的光晕。 她的皮肤娇嫩玉滑,两只急促起伏的玉峰美妙地颤动。 突然,头晕目眩的马局长眼前一亮,热切地将她拥入怀里,当他的手触摸到少女柔滑、娇嫩的肌肤,亢奋地侵入她的田地之时,一种如痴似醉的快感逐渐吞噬了他的灵魂…… 夫妻的义务:做爱 之后,乔莉成了马局长的情人。 李董事长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市政府办公大楼建设工程,乔莉也从公司拿到一笔丰厚的奖金。 马局长财色双赢,轻而易举地从李董事长手里接过了五十万元的贿赂。 当他高兴地将钱带回家,让老婆刘晓芳管理这笔赃款的时候,刘晓芳终惶恐不安地将巨款存放了起来…… 忐忑不安 自马局长拿回家五十万元交给刘晓芳后,一发不可收拾。 他经抱拿巨款回家,刘晓芳手里面已经积累了相当一部分资金。 刘晓芳那天去了大众舞厅,不是因为自己寒酸,而是因为寂寞无聊。在和刘建波巧然相遇,以致发生两性性关系后,她便开始对刘建波朝思暮想,魂牵梦绕了。 在得知刘建波目前的处境后,不免对他有些同情和担心。 “刘建波年纪轻轻的,整天无所事事地在家混日子,总不是个办法呀?” “如果刘建波想做生意差本钱,我愿意借给他。但首先要问清楚的是,他除了开过电脑公司外,其他还有什么特长?” 今天刘晓芳坐立不安地等刘建波来电话。 “他在故意回避我,还是生病了呢?”她想:“既然回避我,他为什么又主动打电话过来将自己家里电话告诉我?” “肯定是生病了。” 由于刘建波给她讲过,白天他的老婆不在家,可以和他电话联系,便忐忑不安地打通了刘建波家电话,然而电话始终没有人接。 “如今的电话都有来电显示业务,刘建波回家后,一定会将电话打过来。”她想。 于是,开始了漫长的等待,然而,整整等了一个下午,她的手机始终鸦雀无声。 下班时间到了,她放弃了所有的希望,自言自语地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他们都是喜新厌旧的货色,根本不值得女人相信和同情。” 儿子放学回来,看见母亲用一双忧郁的眼睛放在电视屏幕上,便问: “妈,你怎么了?” 刘晓芳缓过神来,一眼看见牛高马大的儿子,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因为胡思乱想,还没有做晚饭。 她站起来钻进了厨房,儿子跟在她身后,问:“妈,你今天怎么了,怪兮兮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大人的心思你别过问,快回房复习功课吧,饭做好了我喊你!” “妈妈,我都快十七岁了,是成年了呢,” “去去去,别贫嘴了,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儿子努努嘴,便走回了自己的卧室。 自父亲起锦城工作后,他觉得母亲一天不如一天开心,有时还发现她唉声叹气,甚至于偷偷摸眼泪;父亲回来后,他们之间的谈话也越来越少,显出一副别别扭扭的样子,时常还因为一点小事情拌嘴。 他担心着问:“妈妈,你和爸爸究竟怎么了?” 母亲故意将话题岔开:“我在家为你上学操劳,你爸爸在外面挣钱供养你上学,你要好好努力,别辜负了我们的期望,争取考上重点大学哟?” 从妈妈嘴里套不出话,他便问父亲: “爸爸,妈妈最近为什么郁郁寡欢,越来越憔悴了?” 得到的回答是:“大人的事情你少管,读好你的书吧!” 父母的感情远不如初,他开始为自己的家庭担忧了,他暗自为自己祈祷说: “千万不要像其他同学那样,父母亲离婚后成了没有人管的孩子。” 可最近两天,母亲的脸上绽放起了久违的笑容,她好像又回到了从前那个快乐母亲,他莫名其妙地问: “妈妈,你买彩票中奖了?” 母亲微笑着说:“不告诉你!” 儿子刨根问底地问:“是不是爸爸又升官了?” 刘晓芳正色道:“你这孩子是怎么搞的?成天官来官去地挂在嘴边,当官就那么重要吗?要是你考不上大学,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看见母亲一反常态,儿子脑海里一头雾水,他的身上也好像被人泼了一盆冷水。 刘建波一家很晚才和陈佳分手,临别时,陈佳依依不舍地哭诉着说: “我丈夫已经变态到了疯狂的地步,根本配不上做人,只是一个畜生,我不想和他过了,我要跟他离婚!” 杨倩告诫她说:“你可要想清楚,婚姻不是儿戏,不是想结就结,想分就分的,如果觉得他还有回心转意的可能,就凑合着过吧,如果你铁了心不想和他过了,就要快刀斩乱麻,千万不能对他抱有任何幻想,存有恻隐之心?” 陈佳感激地点了点头,说声“谢谢”就消失在霓虹灯闪烁的夜色里。 女儿今天玩得非常高兴,陈阿姨突然从老师变成了干妈,父母亲又很少带她一起出去玩,她感觉幸福极了。 他们去了儿童乐园,父亲带她坐碰碰车,母亲带她乘海盗船,干妈和她一起坐飞车,他们给她买了好多好的的儿童玩具。在动物园参观的时候,女儿看见老虎、狮子在笼子里是那样的温顺,大熊猫非常可爱,她给猴子喂食,孔雀开屏的时候,她想去触摸它的羽毛…… 大概是因为女儿兴奋一天,累坏了的原因,她上床没有多久就熟睡了。 小两口终于有机会放心大胆地搂抱在一起了,躺在刘建波的床上,杨倩心潮起伏。 杨倩悠悠地说:“老公,如果发生什么事情,你该不会抛弃我吧?” 刘建波惊异地问:“你今天是怎么了,净说些不着边际的问题?” 杨倩怕自己的叛逆行为说出来让刘建波伤心,于是说:“没什么,我觉得陈佳可怜,才这样问的。” “老婆,你这两天怪怪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 “没有,我只是觉得人生苦短,我们应该尽情享受在一起的幸福时光。” “老婆,其实我很对不起你的。” “你怎么对不起我了?” “全靠你挣钱养家,真辛苦你了。” 杨倩非常感动,眼里不免流下一滴泪来: “老公,你别自责了,只要我们家庭永远和睦,我就再幸福不过了。” 刘建波感激地将软弱无骨的老婆搂抱进怀里,杨倩感到温暖无比。 微风吹动着卧室的窗帘,皎洁的月光柔柔的透过纱帐,投洒在他们那张宽大的温床上。 刘建波穿着短裤平躺在床上,杨倩赤裸裸地将脸贴在他的胸口,一只手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乌黑的头发散落在他的胸前,一只淫手在刘建波胸口上跳跃。 她的一条腿夹在刘建波两腿间,她那洁白无暇的身体象蛇一样地扭动,挺翘而滚圆的屁股夸张地迎合着柔风的亲吻。 刘建波用手轻轻地梳理着他美丽的头发,并顺着她柔若凝脂的脊背滑落…… 这是一副多么美妙的画卷啊,如果让诗人见了,他一定将它书写成一段美丽的诗行,让人们用羡慕的目光,去感受夫妻间这种充满温馨而浪漫的情调。 就这样,幸福和快乐的时光迈着优雅的舞步,在他们身边一分一秒地溜走。 当序幕已经拉开,一切准备就绪,他们便按照自然的夫妻法则,行使着做为一个丈夫或者一个妻子应尽的权利和义务。 当一切都从激情回归安静的时候,他们便缠绵悱恻地搂抱在一起安然入睡! 网上撩骚 陈佳从楼下观望,她家的窗户紧闭,房间里一点光亮都没有。 “出门时,我为了让房间透透气,不是将所有的窗户打开了吗?” 她意识到林峰已经回家了,一想到这个变态狂在家里,她就感到心惊肉跳。 然而,她和林峰还是法定的夫妻,两人在一起共同生活是难以回避的事实,她于是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了单元楼梯。 到自家门口时,她硬着头皮将房门打开,发现房间里黑漆漆地,还散发出一股刺鼻的酒精味道。 她将电灯开关打开,一道耀眼的光线立即照亮了客厅。 她看见客厅里七零八落地摆放了几个空啤酒瓶子,林峰醉醺醺地斜躺在沙发上,地板上被他呕吐了一地,落地窗帘完全合拢,一股难闻的味道扑鼻而来,几乎让陈佳眩晕。 她赶紧将窗帘拉开,打开玻璃门窗,在窗口长长地呼了一口新鲜空气才慢慢缓过劲来。 陈佳怒视着和衣而卧的林峰,发现他满身污垢,鼻青脸肿的,额头上还粘着一条条干枯了的血迹,在他身体裸露的地方,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被人抓破的痕迹。 看他这副狼狈的样子,陈佳马上意识到他是被人打了,而且伤势不轻,。 尽管她对丈夫怨声载道,可他们毕竟一起生活好几年,对丈夫动了恻隐之心,她赶忙扑到林峰跟前,摇着他的身子,大声问: “林峰,你怎么了?” 林峰睁开醉意朦朦的眼睛,喷出一口难闻的酒气问: “你是谁呀?” 陈佳拉起他的手说:“我是陈佳。” 林峰用微弱的声音,抱歉地说: “老婆,我错了,是我对不起你!” “你和别人打架了?” 他用手比划着说:“没事,他们打……打,打不死我……我!” “他们为什么要打你?” 他装出一副神智不清的样子,在老婆面前撒谎说: “还……还不是因为,因为你?” “因为我什么呀?” “因为你……你不理我?” “那你为什么要喝酒?” “你不在家,我的心情……心情不好,才……才喝……喝酒的!” 陈佳被他醉后的花言巧语感动了,于是说: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 她刚准备去卫生间找拖布拿来拖地,林峰一把将她拉住,恳请说:“老婆,你以后不要离开我好吗?” 他突然变得口齿伶俐起来。 “他刚才说话不是语无伦次吗,怎么一下子神智清楚了?” 她觉得这些全是林峰装出来的。于是,一把将她的手甩开说:“滚开,你这个骗子,快放开我!” 林峰立即从沙发上站起来,跪在地板上,双手搂着陈佳的大腿说: “老婆,你尽管打我,骂我吧,只要你觉得心里解气,我什么事情都为你承受得了,你千万不要离开我啊?!” 林峰居然在她面前放声大哭起来。 这女人的天性软弱,她还是第一次看见丈夫跪在自己面前哭泣,便说: “起来吧,我这次原谅你,但你必须跟我说清楚,你为什么和别人打架?” 林峰跪着站起来一把将陈佳搂住,说: “我早上去上班的时候,挤上了一辆公共汽车。站在拥挤的乘客中间,突然看见一个小伙子摸一个女人的钱包,我大喊‘有小偷’,那小伙子赶忙将手缩回去,并怒目圆睁地看了我一眼。待我下车的时候,那小偷和几个彪形大汉跟了下来,几人团团围住,将我按倒在地上,一阵拳打脚踢之后,我发现自己已被打得头破血流了。” 陈佳担心地问:“你被打的时候,没有人看见吗?” “我被打的时候,围了一大帮看热闹的人,由于大家不知道我被打的原因,没有哪个敢站出来说话。 “后来,有人实在看不过去了,才打电话报警,那些人看着事情不妙,便跑了。待那些人走后,有人问我‘要不要送我去医院?’,我说‘没什么,只是擦伤了皮’。 “于是,我就向单位请了几天假,一个人回家了。 “我在家等了你好半天都没有回来,于是从冰箱里拿了几瓶啤酒,泡了一包方便面吃了起来,没想到居然喝醉了……” 林峰在老婆面前撒了个弥天大谎,把一个彻头彻尾的色魔,美化成一个见义勇为的英勇,把自己丑陋的灵魂美化成了崇高的心灵,将义愤填膺的乘客说成是熟视无睹的盲流。 他自编自导的这段英勇献身的故事,以及他成功地表演换取了陈佳芳心,他这种演技足以和喜剧兼叁级明星曹查理媲美。 陈佳抚摸林峰被打肿了的脸,心疼地问: “还痛吗?” 林峰夸张地叫了一声:“哎呀,老婆,好疼!” 陈佳赶忙从他的怀里挣扎开,责备他说: “活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去多管闲事?” 林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装出一副傻乎乎的样子,笑了起来。 当陈佳让他把脏兮兮的衣服脱下来扔进洗衣机,他假惺惺地拿着一把拖布在客厅地板上拖地,陈佳心疼地说: “你身上有伤,还是坐下来休息,让我来收拾吧!” 陈佳拖地时,撅起一个滚圆的屁股对着他,面对这个傻女人,林峰幸灾乐祸地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奸笑…… 刘建波起床很晚,爱人杨倩已经上班走了,女儿也被她送去了幼儿园,他去翻电话上的来电显示,发现刘晓芳一共来了叁次电话。 “这女人会有什么急事找我呢?” 他将电话打了过去,电话里传来了一阵阵嘈杂的声音,刘晓芳在电话里大声说: “我现在在市场上买菜,要赶紧回去给儿子做中午饭,你昨天去哪里了,怎么一个下午都找不到你?” “我老婆昨天没有上班,一家人去外面玩了,你有什么事情吗?” “大声点,我听不清楚,这样吧,你先忙,我下午两点在老地方茶楼等你。” “好啊,下午两点,我直接去茶楼开个雅座!” 对方“啪”一声将电话挂了,打完电话,刘建波看见饭桌上摆有两个荷包蛋和一瓶鲜牛奶,估计是老婆认为他劳累了,有意替他补补身体。 老婆对他这么体贴,他却在外面找情人,一种愧疚之情油然而生,但一想起和刘晓芳偷情时心潮迭荡的样子,便打消了她的顾虑。 午休时,刘建波打开电脑。 登陆QQ后,“一网情深”昂首挺胸地走进了同城聊天室里,“受伤女人”又一次出现在他的眼前,他高高兴兴地走过去和她打招呼: “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是啊,见到你很高兴。” “几天不见,你心情好些了吗?” “前两天心情不是很好,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 “是因为工作压力大吗?” “不是!” “能告诉我什么原因吗?” “可以!” 受伤女人给他发了一个抖动窗口,并发来一个龇牙咧嘴的QQ表情。 “对了,上次我忘记问你,你是单身女人吗?” “我结婚了,还不如过单身女人那种日子。” “此话怎讲?” “就是说,我虽然结婚了,我们的夫妻关系并不好!” “原来是这样,那你有什么打算?” “还能有什么打算,过一天算一天呗?” “从你QQ资料上介绍,你才25岁,对吗?” “对,我没有必要隐瞒自己的年龄。” “一网情深”再次自我介绍说: “我30岁了,结婚后,爱人为我生了一个四岁的女儿。” “知道啊,你上次不是介绍过吗,还有一个漂亮的妻子,是一个值得羡慕的温馨的家庭。” “谢谢你记得这么清楚。” “其实,我进聊天室的次数不多,这段时间和我聊过天的男人就只你一个。” “一网情深”很感动,他说: “难怪,我前天找了你老半天,都没有看你在线上,这样吧,你加我为好友,我以后打开QQ就知道你在与不在了,如果你不在线的时候,我还可以给你留言。” “受伤女人”疑惑地问:“是吗?” “一网情深”说:“怎么不是?我和你聊天的感觉特别好。” “受伤女人”考虑了一下,说: “那你将好友邀请发过来吧,我接受便是。” “一网情深”兴奋地发出好友邀请后,一个女人的头像在他的QQ号码上闪动。 “你好!” “你好,谢谢你接受我,我很荣幸能成为你的好友。” “我也是!” ……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中,他们聊了一个多小时。 刘建波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离和刘晓芳约会的时间只有十多分钟。 于是,“一网情深”便与“受伤女人”告别着说: “谢谢你和我聊了这么长的时间,我现在有事出门,记得要给我留言,如果遇见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千万别忘记告诉我,我会尽力为你分担忧愁和烦恼!” “好的,你有事就去办吧,我的上班时间也到了,再见!” “一网情深”恋恋不舍地说: “再见!” “一网情深”正准备走开,“受伤女人”已经迈着优雅的步子下线了。 又一次和老女人缠绵! 刘晓芳身穿一套白色带花纹的旗袍,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显得丰韵十足,他和刘建波在一个年轻的女服务员的引领下,径直走进一间茶楼包房。 茶楼包间房门一关,老女人像一头饥渴的母鸡,啄米似地在刘建波脸上猛亲,她解开他的衬衣纽扣,舌头一直往下吻,经过了刘建波的胸部、小腹、肚脐,然后来到牛仔裤头的位置。 刘建波觉得全身麻酥酥、**辣的,相当舒服,他将一只手托住刘晓芳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在她滑溜溜的头发上、柔滑的酥肩上,以及弯曲的后背上抚摸。 包间的门被人“呯呯”地敲了几下,刘晓芳“唰”地一声从长椅沙发上站起来。 刘建波将衬衣整理了一下:“请进!” 一个女服务员端了两杯茶和一盘瓜子进来,在微弱的灯光下,虽然不完全看清她的脸,可明显感觉到她有些不自在,估计是在外面听见了二人“动作”的声音。 刘建波想:“她的脸一定是红红的,心跳也加速吧?” “请慢用!” 服务员将茶和瓜子放在茶几上,知趣地走出包间,并轻轻地将房门带上。 “宝贝,你昨天跑到哪里去了,让人家想好担心哟?” 刘晓芳一头扎进刘建波的怀抱,紧紧搂祝蝴的脖子。 “我带老婆孩子去逛公园了!” “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东西,你倒玩得自在,我却为你担惊受怕,真是气煞我也。” “哪里,我们不是才相隔一天没有见面吗,你真有那么想我?” “有啊,没有看见你,我都快想疯了!” “哪里想了,让我看看?” 刘建波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他轻拥着刘晓芳弹性肉感的身体,透过柔软的旗袍绸缎,在她富有弹性的胸部上、大腿和臀部抚摸。 刘晓芳双手搂着刘建波的肩膀,软若无骨地坐到他的腿上,她将两腿岔开,用力地夹紧刘建波的腰部;刘建波将她的旗袍高高卷起,麻利地褪去她粉红色的内裤,并将屁股一抬,将自己的裤子脱到了膝盖处,他们的身体就像两具半裸着的连体人,迭坐在沙发上的摇撼…… 刘建波的大鸡巴无止境地在她体内蔓延,一种舒服得难以形容的快感从刘晓芳后脊梁往上窜直冲大脑。 “嗷!” 她终于发出一声嚎叫…… 雅间恢复平静之后,刘晓芳小鸟依人似地躺在刘建波怀里。 刘晓芳虽然比刘建波大十来岁,都可以做他的阿姨了,两人一旦有了性关系后,就变得更加亲密起来,她喜欢在刘建波面前撒娇,像一个花季少女那样发出一阵阵娇滴滴的声音。 刘晓芳需要刘建波男人的滋润,刘建波则需要她骚逼的快感,一个被肉欲冲昏头脑而出轨的女人,往往是因为丈夫喜新厌旧造成的。 一些男人宁愿让家里这块“自留地”荒芜,也不愿意往里面施肥,宁愿让里面的花朵凋谢,也不愿意降一滴甘露。 女人被丈夫打入“冷宫”后,有的带上陈腐的枷锁,在昏昏浑浑噩噩中打发时日;有的则红杏出墙,在纵欲的世界里,去享受偷情的刺激和**的滋润。 一些女人在丈夫以外的男人身上得到了生理上的满足后,她愿意为这个男人去做力所能及的事情。 “你的本行是什么?” “电脑软件设计。” “还想做本行吗?” “这么多年没做了,如今电脑更新换代比较快,我的设计早就被淘汰了。” 刘晓芳认真地问:“你以后打算做什么呢?” “还没有想好,如果有合适的项目,我想去尝试一下。” “你做过工程吗?” “没有!” “那你想做吗?” “亲爱的大姐,你是不是在洗我的脑袋?” 刘建波使劲地摇晃着头,说:“现在接工程那么难,没有上层关系怎么能拿到工程,再说,像我这样一贫如洗的穷光蛋,即使别人想给你工程做,没有本钱,怎么去组织设备和人员施工呢?” 刘晓芳爽快地说:“这些你先不用管,只要你有信心去做没有?” “当然有啊,天上如果要掉馅饼,我哪有不去捡来吃的道理?” “这样就好,不过,我以后将你带去和任何人见面,你都不能将我们之间的暧昧关系公开,你要给他们说是我老家来的一个远房亲戚,我的表弟。” “做你表弟可以,那你以后还做我的情人吗?” 刘晓芳哈哈大笑,说:“你人前是我表弟,暗地里是我的宝贝情人啊?” 刘建波跟着笑了起来,他真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只要能让大家穷开心,她的话权当是一句善意的玩笑话吧!”刘建波自嘲道,始终半信半疑地望着她…… 杨倩来准时来办公室,王经理眼前一亮。 她看起来气色好多了,一点没有显出他们在在宾馆分别时那种怨恨和怒气冲冲的样子,而且还主动和自己点头微笑着打招呼。 “王经理,早上好!” “你也好!” 四目相对,王经理的脸红透了耳根。 杨倩故意问:“王经理,怎么了,你是不是没有见过我?” 他稍微镇静了一些,尴尬地笑着说:“见过啊?” “既然如此,我们还和从前一样,什么都没发生,不是很好吗?” 王经理点了点头,说:“对,我们还同事和朋友。” 杨倩笑眯眯地说:“不对,别忘记了,你还是我的上司呢!” 人是一种善于伪装的动物,女人更是一条十足的变色龙,她们的脸就像一片天空,瞬时晴空万里,瞬时又乌云密布。她们的喜怒无常让你难以琢磨,她们的随心所欲让你难以理解,她们的内心世界更让你难以读懂。如果你对她们心存幻想,你就更要学会怜香惜玉,你要将她们的微笑当成怂恿,将她们的柔情当作风流,更要将她们的责备变成鼓励。你要不识时务地抓住和她们在一起的浪漫时光,时不我待,一旦时过境迁,一切将会烟消云散。 杨倩和王经理拥抱着亲吻的时候,她的心醉了,变成了一个激情飞扬的荡妇。 当回到丈夫和女儿身边,享受一种不可替代的家庭之乐时,她又成了一个循规蹈矩的家庭妇女。 经过短时间的自责和思考,杨倩努力控制和压抑自己情绪,她决定将自己情感的闸门对外关闭。 “再也不要做出背叛丈夫,违背良心的事情了。” 甩开沉重的思想包袱之后,她的思想似乎又回到了原先的轨迹,她对王经理的态度也就变得自然多了,而王经理却沉迷于与杨倩在宾馆卫生间里情意绵绵的情节中。 他有时为自己的行为感到自责,有时又为自己的勇敢感到欣慰,自责的是自己粗暴地伤害杨倩的自尊,欣慰的是终于和这位朝思暮想的漂亮女人迈开了偷情的第一步。 然而,当理智让他变得清醒的时候,他又为自己感到后悔。这个色胆包天的男人开始变得有些顾虑重重了,要不是杨倩回办公室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这个伪君子还不知道要被后悔和相思折磨多久。 张洁将杨倩从办公室叫出来,一起来到了办公室顶楼的阳台上。 她们手扶栏杆瞩目凝望,层层迭迭的高楼错别有致地镶嵌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它们摆弄着现代化城市里特有的风姿,站在那里交相辉映。 和煦的阳光投洒在城市的上空,将城市装点地更加繁花似锦。 张洁问:“昨天你去哪里了?” “和老公一起带着女儿出去玩了。” “为什么要选择上班时间和他们一起玩呢?” “因为我觉得太累了,想一家人出去放松一下。” 张洁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杨倩说: “是因为工作累,还是心累?” “当然是工作累咯。” “我看不是吧,肯定还有别的原因。” 杨倩故意把眼睛睁得老大,说:“没有啊?” “你和王经理在同一个办公室,为什么不直接给王经理请假?” 杨倩一时找不到恰当的理由回答张洁的问话,便红着脸低头不语。 张洁紧追不舍地问:“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努力摇头,极力辩解道: “没,没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张洁从她慌慌张张的表情里明白了一些事情,便语重心长地说: “杨倩,没什么事情发生就好,看在你我多年同事和朋友的情分上,我奉劝你一句,千万别玩过了头,到时候,怕覆水难收。” 杨倩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回答说: “我知道了!” “放心吧,我能替你保守任何秘密的,李艳是一个长舌妇,她替你在请假时,王经理神色慌乱的样子就是她告诉我的,你千万不能将自己的任何秘密告诉她,要不然你和王经理之间的事情会闹得满城风雨。” “好,谢谢!” 杨倩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张洁不再言语。 杨倩比她高了半个头,张洁长相一般,身体胖乎乎的,戴有一副近视眼镜。 刚进公司的时候,她和杨倩是无所不谈的朋友,自从杨倩受到公司的重用,从他们那间大办公室搬到经理办公室后,她们的关系似乎逐渐疏远了许多。 “我怎么鬼使神差地让李艳替我请假呢,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杨倩开始后悔了,她暗自思忖道:“看来我以后对李艳得多堤防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