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橱窗里的物品》 第一个故事:手镯 第一个故事 这是赛琳第叁次路过这家店,淡金色刻着精细花纹的边框围着一块四四方方的玻璃,店内光线极好,走过的人许多都驻足看看自己美好的躯体,检查今天装扮是否得体漂亮。 但却没有多少人进去,因为这家店里面东西大多价高不可及。 这是一家在维铭街甚至在孜特尔国都出名的珠宝店,店主从没在外露过面,店里多半是一名年轻苗条面容姣好的女士坐在柜台。 也有不太懂事的顾客上去询问漂亮小姐的联系方式,她一般只会像之前一样微笑地看着你,不给予回答,但这也是她给你警告。 如果你一如既往地继续冒犯,维铭街最凶狠的缉查小队就会来带走你并给你一次美好的体验。 没人知道为什么一家珠宝店能与向来行事乖张令人害怕的缉查小队有如此密切的联系。 缉查小队别看它的名字多么正义多么英勇无畏。可是二者毫无关系,这是由一群极恶之徒组成大团体。 赛琳今天早上换上新衣服,拎着昨天哥哥送给她的名贵包包,不知不觉她走到这家店门口,她觉得自己还缺一套华丽的珠宝首饰。 前两次路过时她也只是如路人一般当照衣镜用用,玻璃上映射的女人有着高挑的身材,金黄的卷发随意的搭在光滑雪白的肩膀上,阳光下如白玉上附着几缕金丝,黑色的长裙至纤细修长且线条美好小腿。 旁边的路人或多或少都会看她几眼,也有年轻的男士上前搭讪,却被她回头看来的面容所恍神。 造物神有多么不公平,给她完美的身材却也精细雕琢她的脸。 卷翘浓密的睫毛下方如天空般湛蓝的眼瞳,仿佛会吸人魂魄般迷人深情。 “抱歉。”她的声音也极其动听,态度坚决地拒绝。 说完没有再看面前的男士一眼,就继续往前走了。 推开店门,赛琳走入店里。 柜台年轻的店员笑着与她打招呼:“美丽的小姐,有什么能为你服务的吗?” “我需要一套月白色的项链与手链。”赛琳一向对美人的态度都很好,她也对店员回以微笑。 店员走出她一向不离开的柜台走到赛琳旁边,与她介绍店内各式各样的珠宝,美女值得这样的服务。 赛琳视线里出现一条暗绿色的手镯,它静静地躺在最左边的展示柜里,与旁边光泽璀璨由月白色细珠串起来的手链完全不同,它在最边上,店里的光线死角,上方一个小木盒挡住了本该照在它身上的灯光,默默融入黑暗。 赛琳从小就喜欢白色的首饰,越明亮的首饰她越喜欢,但这看起来与她审美不符的手镯却吸引了她。 看中的东西她从来都是必须把它得到,任何所有。 没有丝毫犹豫,赛琳向店员询问这件首饰的价格。 化着精致妆容的店员低头藏住眼里的惊讶,再抬头时神色自然。 “这件首饰相比店里的其他较为普通,小姐不再看看吗?”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店员其实很害怕她反悔,她可是被‘它’自己选中的。 “不了,就它。”手镯在没人看见的地方银黑色的微光一闪而过。 “好的,小姐。”店员报了一个让赛琳出乎意料的价格,她没想到竟如此便宜。 于是她顺便把旁边那套月白色的珠宝也一起买了下来,反正她也不缺钱。 “很高兴为美丽的您服务。”店员将发票和包装好的物品递给她。 赛琳朝她点点头便离开了。 门后的店员望着她的背影,目光闪烁不定,带走了‘它’啊,‘它’可是最麻烦的,希望这位美丽的小姐能多活一阵。 回到家中的赛琳压根不知道自己带回来多么危险的东西,哼着小曲将首饰放好,看着自己的首饰柜,心想改天得换个稍大些的了。 突然想到什么,赛琳跑到卧室拿出一个精致雕花的小盒子,这个是她母亲和父亲前段时间去王都给她带回来的礼物,用来装新首饰正好。 看了看普通却异常吸引她的手镯与平日里她最喜爱的白色手链和项链。 赛琳纠结了一下还是将这迷人的让她移不开视线的暗绿色手镯放进盒子里,带回来了卧室,将它放在床头。 做完这些事后,赛琳听到门口汽车的声音,就提着裙子跑下楼梯。 “哥哥,你回来啦。”赛巫刚到家就看见自家的宝贝妹妹朝他跑来,伸手扶住从小就冒冒失失的赛琳,无奈但宠溺地摸摸她的头。 “琳琳今天出门了?与安生妮出去玩了?” “没有,今天去买了一套首饰,过几日不是要去宴会吗,我可不能丢了哥哥的脸。”赛琳仰头看着与她有些相像却更加锋利严肃的男人。 “还缺钱吗,哥哥等会打你卡上。”在金钱上他对赛琳一向宽容,从小他就不会阻止她花钱,他漂亮的像天使一样的妹妹就是应该捧在手心里的,而他一家也是一直如此做的。 “不缺,还有许多呢,哥哥今晚陪我吃饭吗?”赛琳轻轻晃动身旁人的手臂,笑着问。 “琳琳都开口了,哥哥再忙也不能拒绝你。”赛巫捏捏她的脸,亲呢回道。 二人愉悦吃了饭,途中还详细聊了聊宴会的内容,赛琳有些害怕到时候记不住人会给哥哥惹上麻烦。 赛巫对妹妹很有耐心,对她的问题都一一解答,其实他根本不担心,记不住便记不住,对他没有影响,那些人只会贴着往上凑,赛琳能与他们说话本身就是他们的荣幸。 吃饭完就各自回房,赛琳知道整个家业都是哥哥在打理,她只喜欢到处旅游的父母在哥哥成年那天就将所有压力给了哥哥,还美名其曰锻炼。 当天二人摸摸赛琳的头,告诉她,叫她不用担心,家产她和哥哥各一半,只是她不用努力就能得到。 天已经完全黑了,窗外的树被风吹的簌簌响,叶子随风飘落,月亮高高挂在天上,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月光穿过二楼的窗户,落在床上的少女身上,她穿着蕾丝吊带睡裙,裙边因为动作微微向上卷起,露出大腿,全身无一处不美好,细腻雪白的大腿轻轻弯起,膝盖透出淡淡的粉色。 床头的盒子缓缓打开,白日里黯淡无光的手镯此时散发亮眼的绿光,而睡熟的赛琳丝毫没有感受到。 手镯上出现一团雾气,没有形状的绿色雾团精准找到赛琳,朝她那边靠近,悄无声息。 雾团分出一丝滑进睡裙里,睡梦中的赛琳轻轻哼了一声。 雾气接着往里伸,裙子已经完全被卷起,停在腰处,又分出一丝较粗的绿雾挑开粉色刚好包裹住臀部的内裤,缓缓朝神秘地带移动。 上面的雾气也没有停下,挑动着少女形状姣好的胸部,雾气似乎知道上面一点红最为敏感,圈出一团圆形,环住上方的粉色乳尖,再从圆中细分出一条更细的雾丝,一下一下的点着尖端,再轻轻碾压一番。 乳尖不受控地立起,下面也在被挑逗,它从上端滑到阴蒂,没有停留继续向下探索,最后停在幽美的细小洞口,它似乎停顿了一下,没有往里伸,而是重复着从阴蒂滑到洞口这一步骤。 月光移到地上,本应该看不清的场景因为雾气身上自带的绿光变得朦胧模糊,却也能瞧大概来。 金发散开,床上漂亮的不像凡人的女孩,皱着眉,晚上睡前涂了护唇液的嘴唇微微张开,上面的光泽更添几分欲色,呼吸变急,发出细微的哼声,腰部轻轻抬起,迎合着。 绿色的雾笼罩在她的身上,细看能发现她身上敏感部位绿光更甚。 奶油上的樱桃 第二天早上起来,赛琳总觉得有些许不对劲,她平日里睡姿还算规矩,有段时间睡觉之前她还刻意记住睡前的姿势,早上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看自己的姿势是否和昨晚一样。 不说每晚但百分之八十都是一样的,小时候和母亲一起睡的时候也被夸奖说晚上睡觉乖巧。 怎么会一起来睡裙卷到胸下,不对! 赛琳坐起来,她感觉到下体的黏腻,低下头才发现内裤还有一点点透明黏液。 赛琳有点不敢相信,她这是发情了吗? 赛琳的朋友安生妮有多任前男友,感情经历丰富,经常搂着她,将脸埋进她胸里,感叹道:“哪个幸运的男人能得到你啊,我可爱的琳琳。” 她经常与赛琳说些没营养的黄段子,对于一些过于粗暴的词语,则会闭嘴跳过,她的宝贝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呢,这些词就不讲给她听了,再说那些肮脏恶臭的男人可不配触碰到她。 发情她知道,安生妮说过,下面会不受控制地流出透明液体,越多则表明越动情。 她今年才刚到18,大部分该懂的她也懂,生理知识在她初潮来的那天,她母亲就与她讲了,为了让她保护好自己。 对于发情这件事她接受良好,正常生理需求她从不感到羞耻。 晚上睡前习惯锁门锁窗的赛琳根本没有怀疑会有人闯入她的房间,更想不到白日里买回手镯会在晚上抚摸她的身体。 赛琳出生在一个贵族家庭,如果需要联姻则必须要在婚礼之前保持干净,干净指你必须是个处女。 同样公平的是要求男方也必须没有性生活,但大概率没什么用。 安生妮比赛琳大几岁,当初联姻对象是一个风评极好风度翩翩的男贵族。安生妮甚至愿意为了他真的听话保持干净。 但结果看现在的安生妮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男人包养的几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不知发什么疯闹到了她面前,有一个女人举着手,将手指上的戒指对着安生妮。 她们实在低估了安生妮的强悍,她有强大的家族和不俗的武力,几人耀武扬威的来狼狈的离开。 男贵族知道这件事后,还来她们家道过歉,被安生妮赶了出去。 因为这件事,安生妮时常在赛琳面前说:“男人不可靠,他们只是我们解决生理需求的物件而已,可千万不要动情。” 在赛琳家则没有联姻这种事,她母亲对她说:“我们的小赛琳可以自己选择爱情,我们不需要联姻,我和你父亲以及你的哥哥都会保护好你。” 所以最后赛琳决定去找一个解决需求的男人,她决定了就会去做。 她首先联系了安生妮,问她有没有靠谱的物件。 电话那头的安生妮:“你说什么,你要找男人?”语气中透露着不可置信。 “对的,安安,我觉得我是时候拥有一个男人了,我的身体似乎想要。”赛琳冷静回答。 安生妮有些害怕是自己带坏了赛家的宝贝女儿,赛琳从小就比其他贵族的小孩懂事乖巧,长得也极其好看,很招人喜欢。 赛琳的哥哥赛巫是个十足的妹控,如果不小心被他知道,他不舍得伤害自己的妹妹,那自己和自家哥哥可就完蛋了。 再加上赛琳过于美好,她周围没有能与之相配的男人,于是安生妮委婉拒绝了赛琳。 “没有靠谱的吗?”赛琳问,对于这种结果她也能接受。 “我身边的那些都不太行。”安生妮决定解决了手上的事情,就去找赛琳好好谈谈。 “好吧。” “你别自己瞎找,明天我来找你,可别跑了。”安生妮着急地说。 “知道。”赛琳乖巧答应。 赛琳想她也许只是发情一晚呢,那要不要男人都行。 今天一天都没什么事,赛琳将手镯带在手上就坐在花园里,喝茶喂鸟。 女仆将做好的甜点放的桌子上,赛琳抬头笑着说了声谢谢。就心情愉悦地品尝她们家厨师特意为她设计的低糖蛋糕。 奶白色的小蛋糕上摆放这一颗颜色偏粉的小樱桃。 还在回忆小姐笑容的女仆看到小姐胸前似乎漂浮这一层浅浅的绿雾,但一眨眼又不见了。 女仆揉了揉眼睛,想着今晚要早睡,就离开了。 手镯自从看到甜品后就在微微发热,但温度还是不太明显,加上今天的太阳挺大,赛琳没注意。 绿雾漏出一丝悬在她胸前,然后向上,从浅蓝的翻驳领口钻了进去。 正在吃蛋糕的赛琳顿了顿,勺子停在半空中,上面的奶油包裹着樱桃,偏红的粉与奶白融在一起。 赛琳低下头,将勺子放在碗里,疾步跑回房,锁上房门。 她不懂,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这个时候也能发情。 拉上窗帘,赛琳脱下衣服,只穿着胸衣和内裤,身上什么也没有,除了乳尖微挺,一切都与平常没有什么区别。 她刚才分明感受到胸前被人轻轻捏弄,酥酥麻麻,乳头周围模糊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上面。 赛琳躺到床上,脱掉胸衣,奶白圆润的胸弹出,她虽苗条但胸却不小,用指尖划过乳尖,有些痒但没有刚才那般麻且爽。 昨晚是在睡梦中,醒来之后就不记得当时的感受,她叹了口气,她挺想知道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快感。 毫无性经验的赛琳拉过被子盖在身上,眼睛看着天花板,心想着要不明日去买些指导女性如何自己解决需求的书吧。 男人她刚细想了一下,暂时不考虑了,找不到靠谱的就不提了,万一伺候的不好还有病可就得不偿失了。 瞎想的赛琳这会才真的感受到手镯的不对劲了,它怎么这么烫。 赛琳将它摘下来,摸了摸,确实是有些烫,不仅如此还在变烫。 手镯感受到赛琳的注视和抚摸,绿色的身体竟泛着一丝丝粉红,还好偏黑不容易看出来。 赛琳觉得它可能出问题了,好不容易有她这么喜欢的首饰,情欲消失干净,她连忙起来将衣服穿好,就吩咐车夫将她送到珠宝店门口。 赛琳撑着伞下了车,外面太阳还是很晒,她怕把手镯晒得更严重,所以将伞带出来了。 “它这是出了什么问题吗?”一进去赛琳就直接问。 店员有些惊讶看着昨天刚见的赛琳,她闻到赛琳身上散发出一种让人无法抗拒想要亲近的香气。 看到赛琳皱眉才恍然低下头看向她手里的手镯,手镯的温度降下去了许多,只是比正常的玉石烫一些。 “美丽的小姐,这款首饰材质较为特殊,贴近身体就会微微发热的。”店员瞎编了一个理由,给这个不知道为什么变烫的‘它’找借口。 这东西不是她敢惹的,店里的其他有灵物品也都害怕‘它’,她只能帮它骗面前这个真正担心‘它’的漂亮女孩,良心有些许不安,店员低下头,有些不敢直视赛琳的眼睛。 “好吧。”赛琳感受她的不对劲,但也没深究,道了声谢就离开了。 车夫看到她回来,就往家里赶车。 “那个店员害怕它?”赛琳看着手里的暗绿色镯子,一个镯子怎么会让人害怕呢。 赛琳从不是笨蛋,她从小就是优等生,成绩优异,心思细腻,店员的表情漏洞太多。 这件事要么就是这手镯用了什么非法的材料才让店员给出低价急着卖出去,要么就是。。。。 哎,不会真是什么灵异吧,她胸部刚才无缘无故被揉捏,周围也没人,只有这手镯带在她身上。 赛琳胆子很大,甚至觉得有些刺激,都不需要她找男人和买书了。 初夜h 回到家中的时候,太阳已经坠下了地平线,温暖的夕阳将周围的漂浮的白云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从花园往远看,就像被水冲开的红色颜料,逐渐变浅。 有些兴奋的赛琳拿着手镯直接走向房间,甚至忽略了正坐在客厅里喝茶的赛父赛母。 “琳琳。”赛母无奈开口。 “母亲,你回来啦。”看到父母,赛琳连忙朝他们跑去,差点被沙发上垂地的长垫绊倒。 “小心一些,别伤着。”赛父担心的看着似乎没长大的女儿。 “没事的,父亲。”赛琳挤在两人中间,一只手揽一个,低头在母亲肩上蹭了蹭。 赛父将自己的肩膀偷偷往赛琳眼下凑,赛琳忍着笑也在他肩膀蹭了一小会。 年老一些的女仆看到这一幕,笑着将厨房的小吃食端到客厅桌子上。 这叁人口味都不一样,赛琳还好,不挑,只是稍微喜欢吃甜一些的,但赛父和赛母却在吃食上极其挑剔,平时好说话的他们,遇到不喜欢的食物会直接让厨师走人,所以现在能留着的厨师都是非常优秀且有眼力见的。 晚上赛巫还要回家,这也是个不好伺候的,厨房的厨师低声叹气,他可真是太喜欢和善解人意的小姐待在一起了,每次还会甜甜地与他道谢,让他一天的劳累都消失了。 叁人聊了些有的没的,辛苦工作的赛巫也回来了,看到沙发的叁个闲人笑得如此开心,他将外套脱掉,板着脸挤到赛父和赛琳中间,当然主要是挤开赛父,母亲和妹妹他不敢也不舍得用劲碰。 “你这孩子。”赛特伦无奈看着将他往外挤的儿子,在外面严肃冷静的优秀商人现在如此幼稚任性,不免有些好笑。 赛琳更是直接笑出了声,但看到哥哥幽怨的眼神,立马拿手捂住了嘴,弯起的眼角还是透露出她的表情。 不久饭菜就上齐了,他们家没有在饭桌上不准说话和谈工作的习惯,安生妮第一次来他们家吃饭,完全被震惊,赛家处于贵族等级的一级,地位极高且善于经商,极其富裕,就连只处于二级中流的她们家平日里相当严肃,尤其是老一辈,总板着脸,玩笑更是不能开。 而赛父赛母竟然如此开明,怪不得赛琳从小就跟别家小孩不同。 如果只认识赛巫或许会觉得赛家与大部分贵族家庭一般甚至更加严厉,但当你真正接触赛琳你就会发现她干净美好到不像出生在从小就要不断比较,不断争宠,勾心斗角的贵族家庭。 或许也是因为他们家孩子少的原因,赛巫又宠妹妹,才有了赛琳这般性子。 吃完饭,赛琳依依不舍地抱着父母,赛巫不说话也站在旁边,不愿意回房。 “宝贝,我们这几天不离开。”赛母温柔揉揉赛琳的头顶。 “真的!”赛琳和赛巫同时开口。 叁人同时将目光移到赛巫身上。 “看什么看,想你们了不行啊。”赛巫红着耳朵,朝他们低声吼。 “可以的,宝贝。”赛母也把小时候天天黏在她身边知道妹妹出生后才渐渐开始独立的儿子也揽进怀里。 赛父也上去将自己转眼就长大的儿女和一直美丽的妻子抱住。 多么肉麻的一家人。 -------------------分割线 ------------------- 晚上洗完澡回房的赛琳高兴的抱紧被子,她今天非常开心,父亲母亲答应多留在家里一段时间,而她的生理需求也找到了解决办法。 想到这,她拿出手镯,她刚才特意洗澡的时候没有把它摘下来,也尽量没让热水碰到它,可它还是变烫了,现在又在慢慢降温。 窗户和门都被关紧和锁住,窗帘也被她紧紧的拉上,遮得严严实实。 赛琳跪坐在床上,脱掉自己的睡裙,将镯子贴近自己的身体,果然又开始升温了,赛琳干脆将它贴到胸上。 “嘶。”虽说变烫了但还是比人体温度低许多的玉镯碰到刚洗完澡还有些微红的胸部,赛琳不禁被冷地发出声音。 玉镯似乎忍不住了,绿雾第一次清楚地出现在赛琳的眼前。 “哇。”看到绿雾的赛琳有些惊讶,但也被它美到了,它就像清晨森林深处里被阳光照射映到虚无缥缈白雾上的一抹绿,隐秘却让人想要探究。 听到声音的绿雾有些害羞,它被喜欢的人看见了,有些难耐地往赛琳的身体上凑。 赛琳低头看绿雾接着做什么,它感受赛琳对它的接受,开心分裂成好几片。 正准备享受的赛琳迷惑看着眼前的雾团,她伸手触碰其中颜色最深的地方。 雾团更是激动地上下颤抖起来。 真是有趣,赛琳心想,手上继续触碰雾气。 雾气的颜色逐渐变深,从刚开始的浅绿变成快有了实质墨绿色,赛琳惊奇地发现雾气的变化,没等她开口。 身下就钻入一股雾气,停在阴蒂上,上下浮动,赛琳依顺地躺下,手抓住被子,感受着下面传来的一阵阵快感,胸口也被两团雾气笼罩,不停地轻弄着乳尖,雾气分成两缕细丝按住最顶端,似乎有水珠从顶端滑落,赛琳难耐地轻哼,刚才像是舌头轻舔乳头,还留下丝丝黏液。 一部分雾气从胸上慢慢往下滑,在肚脐上方来回抚摸,赛琳觉得很痒,头微微抬起,嘴不受控地张开,发出很轻的啊嗯声。 颜色最深的雾气在阴蒂处拨动,分开一半往下在洞口处轻轻试探,上面已经有因为动情所分泌出来的液体,并且还在不停往外冒。 赛琳弓起腿,腰部因为急促地呼吸不断起伏,她现在身上已经什么都没有穿,阴蒂和乳尖又被同时刺激到,双腿张开,承受着绿雾地挑逗。 先是一缕很细颜色很深的雾气,往穴口里探,这雾有实质,赛琳能感受到,并且很烫,体内突然闯入其他东西,陌生但不排斥,绿雾实在是很好的物件,快感不断从身体各个敏感处传来,小腿忍不住轻颤。 赛琳咬紧嘴唇,才克制住外溢的呻吟。 雾气抽出一部分,再往里探,模仿着人类抽插的动作,感受到里面的湿润,就在加一些雾气,逐渐从细丝变为赛琳手腕般粗,雾气顶端还在分泌透明水珠,蓦然被水珠淋到的赛琳蜷起脚趾,再也忍不住地急促呼吸,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咛。 “啊...啊” 声音给了绿雾刺激,它更加凶猛的来回抽插,上面更用力的揉捏已经完全挺立的乳尖,拨弄阴蒂的雾气也没有停下来,甚至抚摸腰部的细雾都还在继续来回摩擦。 这对于初尝情事的赛琳来说太过刺激,她只觉得整个身体在云端来回沉浮,头皮发麻,控制不住呼吸,到最后整个人紧紧抓着被子,颤抖泄出。 赛琳闭着眼睛调整呼吸,身上到处都是绿雾低落的水珠,床被打湿了一片,身下的绿雾还在慢慢地抽插,来延长她的快感。 床上颜色最深的一块就是赛琳双腿张开的最里面,分不清是绿雾的水珠还是她流出的黏液。 绿雾从她身体里抽离,各部分的也全部汇聚在一起,冒出一个尖尖,轻吻赛琳的嘴唇。 赛琳看着在自己嘴唇上轻啄的绿雾,没什么力气地笑了笑,拖着疲惫地身体去浴室里清洗了一番。 回来发现床单已经被换了,绿雾也回到了手镯里,手镯散发的绿光显示它的心情很好。 赛琳虽然有些累,但还是很愉悦,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妖精 第二天一大早,安生妮便联系赛琳,先是询问了一下她们家有人吗,她来会打扰到吗? 赛琳看了看客厅里的父母,如实告诉,并说不会打扰,可以直接在她房间。 安生妮带了一些礼物就急匆匆赶来。 女仆打开门,安生妮对客厅的赛父赛母乖巧问好,二人笑着点了点头,赛琳就将安生妮带回房了。 “到底怎么回事,昨日没去寻男人吧。”一坐下来安生妮迫不及待开口。 “没有找男人,身体的问题似乎已经解决了。”赛琳暂时没有将手镯告诉安生妮,她可不想再对精神科医生讲一遍绿雾的事情。 “已经解决了?很有可能就是经期的短时间发情。”安生妮松了一口气。 安生妮张开双臂环住赛琳的腰,脸自然地贴向绵软的胸部。 “宝贝的胸真的好软啊。”安生妮忍不住感叹。 手上的镯子又开始发烫,不过这次与往常不同,它开始轻微颤动,以此来表示自己的不满,丝丝绿雾也慢慢冒出。 赛琳见安生妮没感受到绿雾,立马轻轻推开她,左手牵着她,轻声说:“安安,我带你去品尝德皮大叔新做的甜品。” 安生妮笑着答应。 到了客厅赛琳看了一眼手镯,拿食指点了点,意示它乖一点,在外面不许出现。 二者可能因为昨晚亲密交流,对对方的情绪感知很敏感。 绿雾在赛琳推开安生妮的时候就回去了,只冒出一个小尖尖偷看赛琳的脸色。 被点了之后,绿雾异常乖巧,整个下午都没有任何动静。 赛父赛母出门了,整个家里只有透明人女仆和她们二人。 安生妮对后天的宴会非常期待,兴奋的抓着赛琳的手臂,跟她说其他贵族不愿往外透露的八卦。 “你碰到东吾徳可得躲远点,那就是个变态,遇到好看的女性就跟苍蝇一样赶都赶不走。”说完又懊恼的拍了拍脑袋。 “哦,对了,你哥哥在旁边你不用害怕,那变态什么人都不怕就怕你哥哥,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揍过。” 安生妮聊起秘闻就停不下来,上到与赛琳同等级的一级贵族丢弃病弱女儿,下到叁级末流的低级贵族瞒着原配包养小叁最后被阉割。 安生妮下午吃了几块蛋糕,走之前还有些后悔,嘟囔着:“后天可就要穿漂亮礼服,怎么吃了这么多。 一天过得飞快,眨眼就到了情愫疯狂滋生的晚上,路边的妇人撩开车帘,假意与车夫争吵,实则躲着路人将红唇贴上五官端正皮肤黝黑的年轻车夫干裂的嘴唇。 男人抓紧妇人的衣领,热情回吻。 “希望不长眼的你下次能注意一些。”最后妇人收回身子瞪了一眼车夫,手上将下次幽会的地址偷偷递给他。 而在赛特伦伯爵的别墅二楼。 “别闹,昨晚太累了,今天消停会。”赛琳对着蠢蠢欲动的绿雾说。 绿雾在情事上压根不听她的话,继续变大,将赛琳整个包裹住,赛琳发现自己的身体不能动弹,连手指都不受控制。 她惊恐地瞪大双眼,她不知道昨天依顺的绿雾今天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双方实力悬殊,赛琳第一次有些害怕,嘴巴无法发出声音,眼泪从眼角流出,蓝色的瞳孔此时涨满泪水。 正在将赛琳不断裹紧的绿雾停了下来,它变成小小一团,贴上微红的眼尾,开始慢慢吸收晶莹透亮的泪珠,它仿佛找到什么有趣的事情,竟专注舔舐着赛琳漂亮眼睛周围。 被突然这样对待的赛琳委屈地闭上眼睛,眼泪加倍往外涌,甚至发出难以忍受的抽噎声。 听到声音的团状物人性化的偏了偏上半段,表示他的疑惑。 它不懂,为什么它的东西会有这般痛苦的表情,昨晚明明不是这样的。 “你弄疼我了。”赛琳也不知道他是否能理解,但她真的很难受。 绿雾渐渐从一团不明物体往人类的形状上改变,但也只幻化出来上半身。 近乎透明的绿色长发随意贴在光滑白皙的背上,俊美无俦的精致脸庞,银黑色的瞳孔盯着惊讶的赛琳。 赛琳伸出手点了点男人的胸膛,因为是半透明,本来以为会直接穿过,没想到真的能碰到,温热的触感让她赶紧收回了手。 男人的腰部颜色逐渐变浅,到后面就是透明的雾状。 他真的像森林的妖魅,夺人心神,让人心甘情愿献上所有。 半人半雾h 他上挑的眼睛旁边长了两颗与头发颜色一样的小圆痣,暗绿色仿佛沁到皮肤最深处。 赛琳发现他卷翘的睫毛也是绿色的,一下一下轻抚着幽深迷人的眼瞳。 他这时候很轻,几乎是飘在赛琳的身体上方,他垂下眼睑,盯着赛琳刚才因为难受被咬红的嘴唇上,低下头伸出细长的舌头,舌头尖端有一个绿色的小圆珠,周围凝着一圈雾气,缓缓贴上赛琳。 她觉得自己的有些疼痛的嘴唇被雾气沾湿,水珠从二人紧贴的双唇中流出。 小圆珠灵敏地挤进赛琳口中,在她粉嫩的舌头上来回滑动。 “啊。。”圆珠是光滑冰冷的触感,在从没有被人探索的舌头上存在感极强,赛琳无意识张开嘴巴,舌头上神经敏感,被圆珠挤压想要往回收,却被男人细长的舌头卷住,被迫承受着它来回地碾压滚动。 幻化出来的双手熟练的捏住赛琳的胸,轻轻揉搓,湿润的雾气则包住乳头,不断裹紧松开,两道液体顺着挺立的乳尖滑到凹陷的肚脐。 “嗯..嗯这种感觉像是被羽毛轻轻划过,痒。 他紧盯着赛琳的脸,不错过她的任何表情,赛琳拿手挡住他的视线,她有些不好意思。 手马上就被雾气移开,赛琳没有办法只有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 男人有些不高兴,停止了手上和舌头的动作。 “嗯?”赛琳不理解,身体上敏感点失去的触碰,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双乳上的红点孤单地立着,祈求男人的抚摸。 赛琳伸出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主动献吻,微微抬起背部,将圆润高耸的胸部贴上男人胸膛。 绿色的头发因为赛琳的动作铺开在她胸侧,暗色的绿和亮色的白相互映衬着,绿色的墨水打翻在纯洁的白玉上,诱人奢靡。 男人的胸膛是热的,赛琳不自觉的磨蹭着双腿来缓解自己的动情。 赛琳的动作极大的取悦了某雾,他不再忍耐,腰部下面的雾推开赛琳的双腿,直接找准正在流水的洞口,绕圈蹭动,分出一部分与乳尖上方的雾气一样裹紧挼搓敏感的阴蒂。 叁个地方同时被刺激,赛琳觉得身体越发空虚,急需什么东西填满,她更加热情地吻着身上人的嘴巴,他的嘴唇就像她最喜欢的甜点蛋糕一样又软又甜,她迷上了亲吻。 为了回应赛琳的主动,男人左手滑到正在被挤压的阴蒂上,再给予一层刺激,他捏住最上段,手指轻轻拨弄,冰冷的水珠从指尖冒出,有许多快感神经的阴蒂怎么忍受得了如此对待,赛琳隐忍的表情终于破裂,眼神涣散,眉头皱起,发出的呻吟都被男人吞进嘴里。 雾气在小阴唇周围变得更加湿润,使整个阴部看起来水淋淋,隐秘的洞口也在被折磨着,透明黏液一直向外流。 “想....要。”赛琳恳求男人。 打圈的深色绿雾慢慢挤进洞里,被撑开的穴口下意识的收缩,绿雾不同于男人下体,它更加温和且能控制粗细和形状。 赛琳双手攀上男人精瘦白净的脊背,难耐地来回抚摸,指甲不小心留下一道道浅粉的痕迹。 进入赛琳的那一股绿雾,外围是一层水雾,碰到内壁便会化为液体与深处流出的黏液融在一起被不断加快频率抽插的柱状雾搅弄带出。 赛琳清晰地感受到体内被完全充满,雾是热的而水珠则是冷的,两种反差极大的温度同时出现在身体里,她觉得自己快要被玩坏了,但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带来的快感都是难以言喻的刺激。 刚还在点弄阴蒂的指尖也开始试探的钻进洞里。 “别..别,已经满..,啊。”没等她说完手指已经完全插进去了,一贯到底。 体内的雾很自然的适应着手指的进入,依附着手指最大限度地填满洞穴。 他似乎很清楚赛琳的高潮点在哪,准确的反复按压,抽插。 这时的赛琳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去回应男人不停歇的吻,手指紧紧扣着身上人的手臂,小腹收紧,因呼吸急速不停喘息,她不知道是不是男女欢爱都是这般让人痛快但又窒息。 与她这幅完全沉浸快感的姿态不同,男人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表情,只有银黑色的眼睛一直紧盯着赛琳的脸,牢牢记住她的所有表情和呻吟。 最后直到赛琳承受不住疲惫睡去,才停止。 绿雾从身体里抽出来,幻化出来的上半身也重新变成缥缈的雾状笼罩在赛琳整个人身上,像是将她紧紧抱住。 宴会 宴会如期而至,赛琳一大早就起来收拾打扮,赛巫也不催促,静静地坐在外面看报。 绿雾到是挺主动的,又变成男人的模样,脸贴上赛琳的后颈,舌头来回舔舐,冰冷的圆珠顺着耳后舔到锁骨。 “痒,别闹。”赛琳伸手摸了摸手感很好的绿色长发。 男人不情愿地停下动作,抢过她另一只手上的项链戴到自己脖子上。 赛琳好笑的看着他将粉色蝴蝶结项链笨拙地往脖子上套。 好一会都没有成功,赛琳担心哥哥等的太久,只好掀起他的一侧头发放到耳后,帮他把项链戴好,自己再重新从首饰盒里拿出另一条白色珍珠项链。 感觉到男人的视线转移到新项链上,赛琳赶紧戴好,防止他又抢走。 一切都整理好后,赛琳打算出门,发现男人还黏在她身后,不愿回到手镯里。 赛琳有些无奈,但她对长得好看且在晚上也伺候地很舒服的绿雾生不起来气,耐心地跟他讲他可以陪她一起出去,但是必须乖乖待在镯子里。 男人面无表情的脸不知道为什么看出一些不高兴,但还是回到了镯子里。 “哥哥,我好了,我们出发吧。”赛琳上前熟练挽着赛巫的手臂。 果不其然手镯又开始发热抖动,赛琳害怕动静太大被哥哥发现,在下楼的中途悄无声息的收回手,拿食指敲了敲闹脾气的手镯。 论摊上一个粘人精小气鬼是什么感受,赛琳是真切的体会到了。 麻烦且只能惯着。 这次宴会来了很多贵族小姐和少爷,他们大多都精心打扮,因为这次是联谊的好时候。 因为害怕赛巫,觊觎赛琳美貌和家世的年轻的男贵族们只敢在旁边偷偷看着赛琳,期待着赛巫赶紧离开。 令他们失望的是赛巫不论是谈工作还是与其他贵族打招呼都一直带着赛琳,不给他们近身的机会。 一个冒冒失失的男人从赛琳旁边跑过,撞倒了端着餐盘的服务生,红酒不小心溅到了赛琳裙子上。 赛巫不悦地看向反过头辱骂服务生的男贵族。 “你父母生你出来漏掉了眼睛是吗?”咄咄逼人的男贵族手指着倒在地,被酒水和甜点弄脏的狼狈男孩。 平民是不敢招惹贵族的,不论是不是他们的错,都只能憋屈的认下来。 “东吾徳。”赛巫开口,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听到声音的男人僵硬地转过身子,就算旁边站着他平日里最爱的美人,但此时只是慌张地低下头。 安生妮也走到了这边,看到总是仗着自己出生在一级贵族到处作恶的恶心苍蝇如今一副胆小如鼠的模样,面露不屑。 赛琳看向不知道该怎么的年轻服务生说:“你走吧,把自己收拾干净。” 安生妮也低头看向红着脸慌忙站起来的男孩,他大概快成年,清秀的五官配上她最喜欢的黑色瞳孔,她递给他一块手帕,男孩有些不敢接,看她没有伸回手,犹豫地接过,清晰地闻到手帕上女人的馨香,脸更红了。 看到这一幕的赛琳笑了笑,安生妮转头向自己的好朋友挑了下眉,做出“这个我喜欢”的口型。 赛琳从来不会去阻碍安生妮的感情生活,一直都是保持着她喜欢就好的态度。 东吾徳很害怕赛巫,从小就害怕,那时候他才五岁,也是他第一次遇到赛巫--他人生的克星。 他抱着自己母亲新给他买的熊娃娃,趾高气昂地走到赛巫家的花园里,今天他父亲带他来,交代好他,要好好与赛家的小少爷打好关系。 从来没低过头的东吾徳当然做不到他父亲说的那样,他看着正在笑着摇婴儿车的赛巫,不知道发什么疯硬要把熊娃娃也放到婴儿车里面,还想把一周岁不到的赛琳拿出来。 赛琳一直是妹控赛巫的底线,在妹妹出生的那一刻,小小的一团,他就无缘由地想一直保护她。 赛巫走向前,直接一拳揍到东吾徳的脸上,娇生惯养的东吾徳直接愣住,然后疯狂大哭。 赛巫不仅没有管他,还把小熊在他面前一点点撕开,白色的棉絮撒落一地,小熊的半边身子裂开。 东吾徳看着面前翘起嘴角的赛巫,睁大了眼睛停止了大哭,害怕的只敢轻轻抽噎。 “你看到那片水池了吗,你说我现在把你推下去,没有人看见,你家会因为一个私生子来找我麻烦吗?”赛巫贴近他的耳边说。 这场景给才5岁的东吾徳留下了心里阴影,而赛巫也变成了他最害怕的人。 后来走的时候东吾伯爵还疑惑自己孩子怎么如此安静。 赛巫看着低下头不知所措的东吾徳,不耐烦地说了一句:“滚。” 东吾徳立马快步离开了,不敢看赛巫一眼,分尸的小熊和冰冷的湖水都令他想赶紧逃离。 这个小插曲之后,宴会照常进行,赛琳无聊地坐着听哥哥与人沟通。 绿雾似乎感受到了,又想偷偷冒出来,马上就被制止了。 结局 赛琳不是没有好奇过绿雾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可她几乎没有任何途径去了解,绿雾不会说话,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就连在欢愉的时候也最多只是嘴巴抿起。 他现在单独和赛琳待在一起大多都是以半人半雾的形态,赛琳也问过他能不能变成一整人。 男人偏了偏头,手上把玩着赛琳的手指,不做声但下半身仍是雾状。 他的眼睛可真好看啊,赛琳控制不住地伸出空着的手轻轻的摸上去,绿色的睫毛在掌心里蹭动,她总觉得这一切像是她的幻想,只有碰到他才有实感,能告诉自己这是真的。 她喜欢触碰他,喜欢和他接吻,喜欢在床上抚摸他的身体,从脖子到的腰,从嘴巴到胸。 赛琳想把他藏起来只有自己一人看见又想要能毫无顾忌的和他在外面亲吻牵手,从未有过的矛盾让她更加害怕在某天早上起来绿雾就消失了,留她一人承担精神和身体的空缺。 她沉浸于和他做爱,身体被他填满,乳头被他玩弄,嘴唇与他纠缠,控制不住的呻吟和喘息。 他有圆珠的舌头停留过她嘴里,她挺立的椒乳,她会流黏液的小穴。 暗绿色的头发散开在她的大腿上,挺立的鼻梁抵上她充血肿立的阴蒂,柔软的双唇贴近收缩的花穴,将透明液体舔进嘴里,最后由冰冷圆珠探开路,堵住不停流水导致舔不干净的洞口。 奇怪的身体构造,冷的圆珠和热的舌头全部进入体内,光滑的珠子直接抵上她的敏感点,仔细耐心地碾压,足够长的舌头很好地照顾到穴内的每一寸地方,然后开始来回舔舐抽插,鼻尖磨蹭着颤巍巍的阴蒂。 他整个人埋进双腿间,沾上淫液的嘴唇不知疲倦地取悦着赛琳。 无法言语的满足和刺激,而双手又因为被雾气绑起不能触碰到他,赛琳不停地唤着她给绿雾取的名字。 “弗....啊...啊。” 高潮来的很快,凝着水雾的圆珠实在让人承受不住,浑身发热的赛琳,每当被冰凉的珠子抵到时都会忍不住颤抖。 --------------划----------- 赛琳: 绿雾现在越来越放肆,他竟然在外面偷偷钻进我的的裙子里面,还从内裤的缝隙里探入,包裹着我的整个下体,我控制表情赶紧往没人的地方走,我现在用手指警告他已经没用了,他进入了我的体内,不断变粗变大的雾气完全填满我的身体,我根本忍受不了,用来遮阳的雨伞被我压地很低,完全遮住了我已经开始变化的表情,他怎么可以和在床上一样按压我的高潮点,我的内裤被打湿,我庆幸今天穿了较蓬的裙子。 我低着头走的越来越快,但双腿已经变软,姿势已经变得有些奇怪了。 还好旁边就有一个隐蔽的小巷子,我躲在一堵跟我差不多高的墙下,承受着他的挑逗和抽插,我有些拿不稳我的伞了,一个深入,伞掉到了地上,在静谧的巷子里发出响声。 到最后我泄出,途中没有人进入巷子里,但我时刻害怕着,精神紧绷着,晚上回到家中,我发了很大的脾气,绿雾又一副我什么都不懂的模样,我更加生气了,强调了很多遍他才点头同意。 ………… 上次宴会结束后,安生妮从不搞平民的规则被打破,她迷上了那个还未成年的男孩,她好像真的动了情,尽管她自己不承认,但自从男孩出现后她身边那些固定炮友都消失很久了。 我甚至怀疑她爱上了贵族不会作为伴侣的平民,她的父母也不会同意,当然我会帮她隐瞒,给她打掩护。 她还是有理智在的,她没有完全相信年轻的男孩,两人差距的悬殊和她曾经的经历都让她在投入感情的过程中保持着最后的一丝清醒。 ………… 关于绿雾的名字,我想着我总不能一直不叫他吧,就算在平常生活中能不叫,在床上我可忍不住,于是我打开了一本书,让他随便点,点到哪个字他就叫什么。 他直接点到那一面的最底下一幅小猪的图片。 “……” 我叫他重新点一下,他皱了皱眉,不高兴地再次点到小猪上。 我放弃了,我蒙住眼睛在书上选了一处,一个弗字。 我也不问他满不满意,就直接以后都叫他“弗”了。 后来在我们第一次见面一周年,我送了他两头小猪。 我想他应该很喜欢吧。 第二个故事:蛇 第二个故事 “我还是很喜欢他怎么办。”扎着马尾的漂亮女生趴在桌子上,小声说。 “可是我觉得齐学长好像很难追欸,我都怀疑他是不是不喜欢女生,但看他跟男生之间的关系也很一般啊。”旁边穿着蓝色裙子的女孩摸着下巴一本正经的分析。 “可可,你说我现在就表白怎么样。”春轶抬起头,双眼亮晶晶看着自己的好朋友。 “啊,这么..这么突然的吗,你们之前说过话吗?” “没,没有机会啊,齐学长现在大四了,我见都见不到他。” 春轶今年大二,第一次见到齐奕是在开学典礼上,台上他穿着黑西装白衬衣,身姿挺拔,礼堂的灯光打在他脸上,高挺的鼻梁,白皙的脸庞线条分明,眼睛低垂看着手上的稿子,纤长浓密的睫毛投映出一片阴影。 他的声音低沉有磁性,握着稿子的手骨节分明,那一刻起春轶就知道一见钟情是真实存在的。 典礼结束后她迷迷糊糊地回到寝室,偷偷在网上查找关于他的一切信息。 实在是因为成绩优异和长相太过出众,高冷不爱说话的齐奕在校园里也十分出名,但大家也只知道他是英语系大叁的学生,别的一些小道消息都被他身边的人否定了。 什么有个校外富婆女朋友,当时在看到这句话的春轶有些许激动,钱她有啊,她有好多钱。 由于后来被很多人求证,楼主只能承认是自己瞎编,根本没有这回事。 几乎算一无所获且倒霉的春轶在后来的一年里也没有再见到齐奕,只能把所有的心动和喜欢藏在心里。 尽全寝室的女生之力都没找到齐奕的社交账号,他仿佛与其他人隔绝开,在异性方面更是干净冷漠的不像话,很多女孩也和春轶一样没有办法找到他的微信等等联系方式,只能现实堵人。 据被拒绝的女生说,他当时并没有不礼貌的上下打量她,只轻声说了一句:“不好意思。”然后转身离开了。 有钱有貌的春轶第一次暗恋似乎快要无疾而终了,因为齐奕马上就要毕业了。 施可可是春轶的室友,两年来她见过跟春轶表白的男生不说几十个,十几个肯定是有的,她还记得她第一眼看见春轶的时候。 她推着行李箱,穿着白色短袖和黑色短裙,裸露的皮肤是健康透亮的白,脸颊两边的酒窝因为她甜甜的笑清晰地存在着。一双杏眼微微弯起,眼睛里面像有细钻微闪,有着小巧挺拔的鼻子和颜色偏粉的嘴唇。 “你好,我叫春轶。”她的声音像小时候吃的桃花糕,甜却不腻。 比她外貌更吸引人的是她的性格,活泼却极有边界感,她从来不会触碰到周围人的雷区,有礼貌好相处,就连隔壁寝室嘴最碎最挑剔的吴晓都挑不出春轶一点毛病,每次当她下意识想说出恶毒的话,然后看到她的笑容之后硬生生全部吞进嘴里,最后憋出一句:“吃了没?”。 没有人会不愿意接近温暖耀眼的小太阳,施可可就是的,她喜欢和春轶待在一起。 表白 这是一个普通的星期二下午,春轶和平常一样上完专业课打算顺路去小吃街买些吃的然后回寝室看剧。 她们专业的大楼左边有一个小门,出去就是一条长长的林荫小路,两边种着枫树,一到秋天,红色的叶子随风落到地上,人踩上去发出清脆的声音。 今天老师提前下课,路上几乎没什么人,春轶走路的时候不喜欢东张西望,但此时对面的树顶上飞下一只尾羽是蓝色的尖喙小鸟,春轶偏头看了眼对面的高大枫树。 树下穿着黑色长袖,戴着耳机的男生,盯着小鸟的飞走的方向。 看到他,春轶整个人震住,然后双腿不受脑子控制朝他跑过去。 被春轶打断的男生收回视线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漂亮女孩。 “......” 春轶不知道该说什么,但这次不做点什么可能真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于是 “齐学长,我..我喜欢你,能做我男朋友吗?” 说完就后悔了,懊恼地用手锤了锤大腿侧。 春轶低下头,这样谁会答应你啊,人家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关键时候怎么这么笨..,啊,搞砸.. “好。”低沉纯净的男声从头顶传来。 “啊?”脸颊羞红的春轶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我愿意做你男朋友。”面色平静的男生看着春轶的眼睛回答。 这下春轶更是摸不着头脑了,怎么,会是这样。 不知所措的春轶最快调整好状态,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那..那我们交换电话号码行吗?”为了防止齐奕突然变卦,春轶赶紧掏出手机。 齐奕看起来很冷静,也没有要改变想法的意思,两人还顺便加了社交好友。 一时无言,最后还是齐奕先提出他还有事要先去见老师,然后相互道别分开了, 突然有了男朋友的春轶现在茫然多过喜悦,恍惚地回到寝室,连吃的都忘记买了。 拉开凳子,将书包挂起来,就坐在凳子上发呆,这不是她和齐学长第一次见面吗,她突然的表白已经很奇怪了,而齐奕竟然答应了,更加摸不着头脑加难以置信。 施可可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幕,平日一回来不打算出门后就换上睡衣的春轶还穿着白天的衣服呆坐在椅子上。 “轶轶,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施可可将自己的椅子拖到春轶旁边。 “我刚才回来的路上碰见齐学长了。” 施可可刚打算说些什么就被春轶后面说的惊到了。 “我和他表白了。” “啊,没事的,你们毕竟之前都没见过面。”施可可伸出手摸摸了春轶的背。 “他答应了。” 背上的手一顿,施可可直接站了起来。 “什么,答应了,果然就算是齐学长也无法抗拒轶轶的魅力。” 春轶迷茫,眨眨眼睛问:“什么魅力?我现在都没有缓过来呢,按道理我应该很开心才对啊,但反而心慌慌的。” ........................ 春轶不知道, “这是猎物被毒蛇盯上前的恐慌。” 蛇蛇的隐忍 晚上,526寝室就齐奕为什么答应春轶这件事展开了一场辩论,选手有叁位,分别是施可可,李澄和朱昀,也就是春轶的叁位闲着没事的室友。 叁方所持观点不同,但却对其他两人的看法表示莫名赞同,总之就是一场非常不标准的辩论。 施可可:“齐奕就是看上了我们轶轶的美色,要不然怎么会第一天见面就同意。” 李澄:“我觉得可能是轶轶表白的样子太可爱了,我一想到轶轶羞红脸的样子,我都受不住。” 朱昀:“嗯。。。我觉得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齐奕之前就知道轶轶呢。” “..........” 叁人同时沉默了。 “应该不会,我敢肯定这是第一次跟齐学长讲话。”戴着耳机正在偷看学长朋友圈的春轶抽空回答了一下,其实她也很好奇到底为什么学长会答应她。 齐奕的朋友圈很干净,翻到底也就几篇英语短文。 头像是一张风景图,不是普通的网上一搜就有很多的滤镜风景头像,是一条很空旷的路,旁边是潮湿的草丛,看上去应该是学长自己拍的。 两人加上好友到现在聊天记录空空白白,春轶也不知道怎么开头,这是她第一次谈恋爱,一点和喜欢男生聊天的经验都没有。 犹豫了一下,发了一个“你好”的表情包,过了一分钟左右就收到了回复,齐奕也回复了一句你好。 啊,好难啊,春轶身子往后靠上枕头,然后手机传来了消息震动。 是齐奕发的一句:明天中午一起吃饭吗? 春轶立马惊坐起,她还没有准备好和学长一起吃饭,怎么办,拉开窗帘,下面叁个还在讨论刚刚的话题。 叁人神色激动,说到什么地方还拍上自己的大腿,一个劲边点头边说对对对。 看来是帮不上什么忙了,春轶认命又拉上窗帘,回复了一句“可以。” 齐奕问她喜欢吃什么,春轶本身对吃的东西就不挑,就说都可以。 齐奕选好地方后把地方发给了她,然后说他明天来学校等她,他们一起去。 两人还聊了一会,齐奕还算主动,春轶突然又找回对他浓烈的喜欢。 晚上她翻来覆去好久都睡不着,脑子里面不断回放着她和齐奕短暂的两次见面和今天才开始的网上聊天。 …… 第二天,春轶起来收拾打扮自己,然后就出门了,在学校门口看见了人群中格外亮眼的齐奕,他今天穿了一件浅灰色的带帽卫衣,正在低头看手机,春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的侧脸长得这样精致完美。 感受到有人靠近,齐奕抬头看向春轶,突然笑了一下。 春轶呆呆地看着齐奕,不是说齐学长很少笑吗。 可他笑起来真好看啊,她感觉自己快要控制不住她狂跳的心脏了。 两人并肩走在路上,都对自己大致介绍了一下,就是一些兴趣爱好,平常做什么等小事。 到了餐馆,齐奕将菜单递给春轶,让她来挑,春轶乖乖拿笔点菜,齐奕就一直温和地看着她,如果抬头对上视线,逃的那个人也是先动情的春轶。 “学长,你平常都不在学校了吗?” “嗯,找到工作了,就在工作地方附近住,方便一些。” 大概是来的路上一直在聊天,春轶已经自然许多了,她本来就喜欢笑,对着喜欢的男生更是克制不住。 从齐奕的视角来看,明艳漂亮的女生笑弯了眼,两个沾了蜜的酒窝若隐若现,她知不知道她真的很吸引人,他最喜欢温暖阳光的存在,喜欢将他们也拖进自己阴暗潮湿的地盘,这么多年,只有这么一个人能让他有这种冲动,他冷静温柔的样子已经快要忍不住了,但为了长久的发展,还是决定再按捺一阵。 亲吻 接下来的两个月,两人一有空就会相约出去,地点包括学校,餐厅,电影院,游乐园。只有最后一个场景没有解锁---齐奕的公寓。 春轶一向是个主动女孩,从她突然的表白就能看出来,两个第一次亲吻也是春轶先贴上去的,但她怀疑是因为齐奕诱惑她。 那是在一起的第二个星期,齐奕和春轶牵手走在两人相遇的林荫小路上,齐奕的手很好看,修长如玉般,甚至摸起来触感都和白玉极其相似,暖不热,齐奕还因为这点跟她道过歉,说自己从小就这样,如果她觉得冷的话,就塞进他口袋,他口袋比较大能两人都塞进去,他尽量不碰到她。 “没事,我身体很好,手一直都很热的,可以给你暖手,我....我想牵你的手。”春轶仰着头看向齐奕,他笑着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目光紧锁在春轶弯起的嘴角上。 “好想伸出舌头细细地舔遍她嘴唇的每一寸地方,想探开粉色的唇瓣,打开她紧闭的牙关,描绘她的舌头,含住吸吮。” 春轶发现学长的眼神不太对劲,色情痴迷,黑色浓密的睫毛下的瞳孔也开始慢慢开始变紫,她不确信的眨了眨眼睛,发现又恢复原样,怀疑是自己看错了。 她的手也被握的很紧,学长还在盯着她的嘴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有些口干,于是,她左右看了看,发现周围没人,就一把拉住被欲色笼罩的齐奕,往树后走。 学长真的很诱人,冷白的皮肤莫名染上一些绯红,一双本来清冷的眼睛此刻也被欲望填满,眼尾像涂了拉长的浅红眼影,无辜,让人想狠狠地欺负。 “哎,现在怎么在外面。”春轶心想,她虽然也看黄片和黄文,但大多都没有心跳加速,下体也一般没有异样,但学长这幅模样她真的受不了,于是她垫脚搂住齐奕的脖子,直接将自己的初吻送了上去。 齐奕环住她的腰,回应她的亲吻,因为是在学校,没亲多久就分开了,但春轶感觉直到两人分别的时候学长还是那么诱惑人,这个样子的学长她不想让其他人看见,于是她从书包里翻出一个口罩,给齐奕戴上。 齐奕也不问为什么,乖乖低头让她给自己戴好,视线不离开她的脸。 “想带她回家,好想带她回家,想进...” 某人的思绪被春轶隔着口罩分别吻打断了。 亲完,春轶就笑着挥挥手回寝室了。 留下陷入爱情不可自拔的小蛇眼巴巴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 右手的的指甲陷入掌心,他的欲望快要忍不住了,他甚至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勃起了,新奇,化成人形后第一次勃起呢。 性淫的蛇这么久才第一次发情多么稀有啊,齐奕低下头眯起眼,口罩下的刚被亲吻过的嘴角翘起。 -她逃不掉了,永远都只能是他的了。 白蛇 晚上22点38分。 房间没开暖气,但却莫名燥热,齐奕光着脚走到沙发坐下,背靠着软绵绵的靠枕,沙发前面只有一块暗红色地毯,他伸手脱掉睡裤,双腿变成纯白色的粗大蛇尾,尾端不停地拍打着地毯,来缓解突如其来的发情期。 刚洗完还没干的头发湿哒哒的贴在脸上,水珠顺着迷离的眼睛滑落到衣领里,暗色如干涸的血的地毯和透亮反光的白色鳞片相互映衬着,光洁滑腻的蛇尾不耐地乱蹭着毛茸茸的地毯,发出刺耳的声音。 齐奕双手撑在沙发上,仰着头,脑子里全是白天春轶的脸庞,嘴唇,笑容,身体。 蛇尾下部微微鼓起,被他紧紧地摁在地毯上摩擦,但性器却始终没有冒出来,乖乖的待在鳞片之下。 白蛇第一次感受到情欲的难受和难耐,它迫切需要它的爱人包含容纳它。 而此时它的爱人正在寝室和室友一起吃零食看电影,将它忘得干干净净。 ………… 齐奕是一条出生在山上小溪旁的一条小白蛇,它自一出生便于其他蛇类不同,他能听懂人类讲话,他甚至觉得自己本该也是人类,他没有父母,一直都是自己孤独地在溪边长大,颜色鲜艳的动物总是更加危险,更何况他浑身覆盖着纯白的鳞片,明亮到总能最快吸引视线。 但它实力强大到足够称霸整座山,在它第8年冬眠的时候,蛇身开始出现变化,变成一个光着身子的俊美少年,他适应着自己的新身体,开始学走路,学说话,学会正常地与人类相处,一对自称他父母的夫妻找到了他,对外坚称他是他们失散多年的孩子,但齐奕知道他们也不是人类,而是两条毒蛇,人类并没有发现他们之中出现了异类,相反对外貌出众性格独特的他耐心极好且非常欣赏。 他能看透人类的本质,在他第一次遇到春轶时,他就感觉到她是暖烘烘极具魅力的人类,对他来说独一无二,而他迟来的发情期也在遇到她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在亲吻之后的每个夜晚他都靠磨蹭来缓解欲望,地毯上的毛被他弄得乱七八糟,透明黏液也从有时试探伸出来的性器前端蹭到地毯上,这片区域从原本用来看书休息的地方变成充满腥气和色欲的发情专享地。 除了春轶以外的所有人类对他来说都是同样的存在,存在于阴暗的人类有什么乐趣呢,本身就肮脏的他们对他毫无吸引力。 他的养父曾说他们在变成人之后改变了他们原本的一部分本性,他们身体里仿佛产生了一种让他们一辈子只能遇到动情伴侣的激素,一旦开始变永远不可能消退。 当时的他不置可否,没有反驳也没放在心上,现在却真切的感受到了,他的整个人整个身体都在为她燃烧,迫切想见到她,想得到她,想占有她——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υip」 回家 又一次躲在小树林亲吻之后,齐奕搂着春轶的腰,将头埋在她的肩膀上,贪婪地嗅着她的味道。 春轶不知道为什么学长每一次亲亲之后的反应都非常大,有时候明明顶着一张高冷禁欲的脸,表情却色情放荡,有时候就像现在这样抱着她不撒手。 “跟我回家吗?”齐奕已经控制不住了,心里一直想着的话竟然就说出来了。 “啊。”春轶有些惊讶,还没等她再说什么,就被某人抱得更紧,黑色的头发轻轻蹭着她的颈窝。 “别拒绝我好吗?”闷闷的声音像在讨好像在撒娇。 春轶想想也觉得没有什么好拒绝的,她喜欢站在台上清冷正经的学长,也喜欢动情不能自已的学长。 “好。” 请求被同意了,兴奋的小蛇迫不及待地把它的宝贝带回家了。 春轶换上学长家里的一次性拖鞋,有些僵硬地坐在沙发上,学长家色系大致上是黑白搭配,沙发前摆着一块巨大的红色地毯,地毯上什么都没有,茶几,椅子都被整齐的放在了阳台边上。 齐奕站在旁边看着春轶坐在他晚上自渎的沙发上,正在看也许有他黏液的地毯,刚缓下来的情欲又重新染上他的脸颊,下体也不受控的勃起,撑起裤子突兀地鼓起。 他贴着春轶坐下,没骨头般靠在她的身上,开始轻吻她的嘴唇,玩弄着她的舌头,肆意夺取她嘴里的气体。 春轶依顺着倒在沙发上,让齐奕压在她身上,回吻着他。 但没一会她发现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她拍了拍还在激烈亲吻的齐奕。 齐奕抬起头,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艳红的下唇,目光贪婪地盯着春轶因急促喘气而微张的嘴巴,伺机再次贴上去。 他像拆开他最珍爱的礼物般解开春轶的上衣,双手握住春轶小巧却饱满的胸部,用舌尖舔弄着粉色的顶端,一只手揉捏着,另一只手来回抚摸着春轶的腰侧。 都是他的,她的身体全是他的。 ------------------------------------------------ 是是是,都是你的。 今天好忙,就这么短啦,明天更长长的。 新的一年祝大家都越来越好!(笔芯) 沙发h 春轶今天扎的高马尾已经松松垮垮地散在沙发侧边的扶手上,早上涂的口红早就被舔的干干净净,嘴唇被吸吮地有些发麻,她左手抓着沙发背,上身穿的白色毛衣和浅蓝胸衣都掉在了地毯上,胸前两点被亲的高高挺立,但齐奕并不打算放过肿立的乳头,还在埋头舔弄着,胸部因不停含住再松开而发出啧啧声。 等到她开始有些受不了,大腿开始夹紧,齐奕才开始转移阵地,向下探索,脱掉牛仔裤后,就把头埋进她的双腿间。 用舌尖隔着内裤绕圈舔着整个阴部,手指轻轻戳弄着内裤下润湿的那一小块,当春轶开始呻吟后,拨开内裤,试探将舌头探进洞内,他仿佛品味着绝世美食,表情享受。 齐奕跪在春轶的双腿之间,弓着身子给她口交,大概是嫌裤子勒着难受,拉开裤拉链,性器在他的帮助下直直地弹出,前端滴着透明黏液。 春轶震惊地看着与齐奕脸完全不符的性器,粗长,暗红色,随着齐奕的动作上下晃动着,存在感极强,而且小口还在不停地流出液体,滴落在沙发上。 嘴唇沾满口水和淫液,齐奕从双腿间抬起头,拖着春轶的腰将她贴近自己,握住阴茎在阴蒂和洞口之间滑动。 每当春轶看到学长滚动的喉结,反光的嘴唇和被情色填满的双眼,她就会想到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欲字仿佛永远和他无关,那双握住稿子的手此刻却在握着自己隐秘的性器官,加重的呼吸声,都让她更加动情,她知道这是独属她的学长,被情欲控制的学长。 两人流出来的黏液让进入轻松了许多,春轶收缩着穴口容纳着烫的阴茎。 全部进入后,齐奕趴在春轶身上,双手托着她的臀部,让两人的更加紧密地结合着,眯着眼睛找她的嘴唇,然后又来了一次激吻,才开始抽插。 春轶抱着齐奕的脖子,腿环住他的腰,方便他的进入,她被撞得呻吟断断续续,呼吸急促。 齐奕又迷上她的脖子,亲一下舔一下,下身的速度不减,春轶没有发现他的眼睛已经完全变成了人类无法拥有的紫色细长瞳孔。 释放的时候齐奕情绪很激动,紧紧抱着春轶,嘴里不停念着春轶的名字。 晚上,两人睡在一张床上,当春轶完全睡熟了,身旁的人又变出白色蛇尾缠着她的双腿,尾尖戳着她的小腿。 恋爱脑蛇蛇 第二天起来,春轶总觉得自己的腿有些僵硬,小腿上还有些黏糊糊。 这段时间是假期,每当春轶想回家,某人就抱着她的腰什么也不说但不让她离开。 “学长,我该回家了。”春轶伸手揉了揉粘人精的头发。 “.......” 还是不说话。 “学长..”他又开始舔春轶脖子。 学长真是的,每次..每次都这样。 最后结局就是两人又在沙发上欢爱了一次。 直到后来学校开学,齐奕才不情不愿地放她离开。 走的时候,齐奕手上拿着她的包,闷闷不乐,低头看着春轶的脚,脑子里面想的全是把她腿绑起来,绑起来... 当然也只是想想,不仅如此春轶还在催他把包给她。 于是扭头盯着地毯不看她,手不情不愿地抬起,把包给她。 早上刚睡醒头发乱糟糟的,平日里精致的学长穿着黑色睡衣,光着脚,一副委屈的样子。 春轶走上前,把他头扭过来,吧唧亲了一口,才获得埋怨的一眼。 “走了哦。” 不回话... 听见春轶转门锁的声音,忍无可忍抱住她狠亲了一口,才放她离开。 家里又只有他一人,齐奕阴沉沉地坐在沙发上。 春轶这学期课很多,忙起来有时只有晚上能跟学长打个电话。 “春轶。” “嗯,怎么啦。” “春轶。” “嗯嗯。” 学长怎么光叫她名字。 “学长想我了?”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瞬,最后听到了一声很轻的“嗯。” “那我们过段时间就见面!”于是后面一段时间春轶更加勤快,提前联系导师开始完成学期任务,中途学长还来过一次学校。 当时她刚上完上机课,高兴地跑出去,一把抱住多日不见更加帅气的学长。 齐奕终于闻到她的气味了,终于碰到她了,分开的每一天都让他十分烦躁,白天在公司更加不愿讲话,晚上回家就一直化成原型蜷在床上,养父养母看见他都一副他们懂的样子。 齐奕很好诠释了越禁欲的蛇发起情来越可怕。 齐奕一言不发拉着春轶到没人的地方,低头吻下去,牙齿轻轻咬着她的嘴唇,狠不下心但又想惩罚她。 哪有当初一山之霸的威风模样。 第三个故事:小羊 第叁个故事 天上悬着一条弯曲机械轨道,上方一辆形状奇怪的列车没有发出声响地向前运作。 “我很忙,有什么话直说好吗?” 这个皱着眉,语气不耐的女人叫夏奈,是星际3035年出生的战斗系。 从以星际计算年份开始,特殊人类被分为叁个种类,战斗系,分析系和治疗系,当然大部分人类都是普通蓝星人,蓝星人在出生时如果双目中间有红斑,则表明这将是稀有的特殊种。 具体觉醒哪种类型,只有到了16岁生日那天才显现出来,而红斑也随之消失,从外貌上看与普通人没有区别。 夏奈出生在一个算得上富裕家庭,这主要是由于祖上出现过一位治疗系的异能者,特殊种出现的概率极低,大概十万人中会有一到两个,每一个特殊种都是重点保护对象,一个家族里出现一位特殊种,将会带动整个家族一起发展起来。 她从刚出生时被发现有红斑就被整个星际联盟重点关注,白白嫩嫩的小女孩,很多人都怀疑这是温和的治疗系。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有些不太对劲,夏奈的个子越长越高,15岁就超过了在星际男子中偏高的夏季也就是夏奈的父亲。 “这孩子不会是个战斗系吧。”田芩担忧地看着在院子里追着狗跑的女儿,对她的丈夫说。 “我不太希望奈奈是战斗系,太危险了。”一直把女儿当治疗系呵护的夏父不愿意接受。 在星际既然有异能者,自然会有与之敌对的邪恶生物,这些丑陋且奇形怪状的东西被称为毒种。 它们大多潜伏在黑暗处,窥伺着附近的人类,趁他们不注意就伸出流着绿色脓液的肢体穿过人类脆弱的身体。 脓液从伤口往全身漫延,眼球外突,嘴唇变成灰色,涎液顺着嘴角大股往外流,四肢像被提拉的木偶随意弯曲。 这一切只发生在一分钟之内,被毒种感染的人类如果不被立马杀掉就会变成一个新毒种,继续肆意侵染人类。 普通人类根本敌不过毒种,实力差距太大甚至毫无反抗之力。 战斗系异能者则不同,他们身体异于常人坚硬无比,速度极快,配合分析系的数据加上治疗系的愈合能力几乎可以与毒种抗衡。 但也有过一位战斗系一人闯入毒种的巢穴救出被包围的治疗系队友。 最后二人配合默契将整个巢穴几十只毒种全部斩杀,在此之后两人也因此成名。 但后来这名战斗系由于身体长期被毒液侵入,仅仅只活到叁十岁,而他的治疗系队友则是现在的星际联盟的盟长,据说能一人同时治疗15人,是目前存活的最厉害的治疗系异能者。 战斗系由于是一直与毒种面对面攻击,通常活不长,所以更加稀有,而夏奈在16岁那天被确认为天赋超群的战斗系。 星际联盟从她出生就安排的治疗系守在她旁边,任何类型的特殊种都必须被保护好,缺一不可。 与因又多了一名战斗系而喜悦的联盟不同,夏奈的爸妈可是真的担心和害怕。 夏奈自己本人却没有多大感觉,她对自己的以后会面临什么不是很在意,或者说她并不介意冲在最前面为保护普通人类牺牲生命。 不知道是所有特殊种都会有这种想法还是她比较奇怪。 她在活着的时候会好好孝敬父母,如果哪天出来意外她回不来了,只能拜托她弟弟好好照顾他们二人了。 夏奈是异能者,但她的弟弟确是一个普通人,所以说特殊者的诞生本身就没有规律可寻,最多只是父母双方都携带异能,孩子获得异能概率会大一些些,也仅仅是一些些。 …… 小蛇还有两章后面再补上 羊 “夏奈小姐,盟长邀请你去异能基地,请问你什么时候有空呢?” 因为没有看来电显示以为又是那烦人的堂哥打来的电话,所以态度才那么差。 “啊,对不起,刚才语气有些不好,我最近随时都有空。”夏奈有些不好意思。 “那明天可以吗?我们会派人前去接你。” “可以。” 下来空中列车,夏奈从便利店里买好补充营养的高蛋白合成肉,慢悠悠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她是战斗系异能者,从16岁之后胃口就变得非常大,食量是普通人的叁倍,家里不缺营养液,联盟在她出生后的每一年都会派人送来很多箱,而且还是专家专门针对异能者研究出来的特级营养液,原料都价值不菲。 但相比起营养液她更喜欢肉类,星际现在几乎没有纯肉了,全是合成肉,但味道还是很不错,她平常都会自己出来买一些回家屯着慢慢吃。 “滴答,滴答。”听觉灵敏的夏奈立马警觉,贴着墙向旁边拐角快步走去。 一个矮小的毒种,浑身不断往外冒着绿色脓液,黑色的舌头悬在外面左右晃着,往下滴着有毒的黏液,外突的浑浊眼球转了个方向,从面前害怕却不能动弹的小女孩看向夏奈。 “嘻...”嘴角咧成夸张的幅度,直接向夏奈发起攻击,小女孩被封住的双腿恢复正常,边哭边往外跑。 “救救姐姐,求求你们救救姐姐,有异能者吗?有,异能者吗?”小女孩无措崩溃在外面大喊,她知道毒种转移目标了,选中了更高肉更多挑战性更高的夏奈。 她帮不了任何忙,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她救不了大姐姐,她得赶紧逃.....她害怕.....,对不起。 拿袖子擦了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干净,没有回头地迅速跑回家了。 另一边。 “你们长得真的很恶心,知道吗?”夏奈嫌弃地弯腰躲过了毒种的第一次攻击,夏奈的身体坚硬强度在战斗系里是顶尖,而且速度和攻击能力都几乎完美,来确认她的治疗系说过:“这..这能与晴队长相比了。” 夏奈左手提着塑料袋,灵敏地躲避毒种每一次致命攻击,右手不断攻向毒种的薄弱点,最后右手外面覆盖着一层银光,穿过毒种的肚子,掏出它的内核晶体。 矮小毒种面容扭曲地化作一滩绿泥。 夏奈将晶体放入口袋,拿湿纸巾将手擦干净。 “真脏。”说着赶紧跑回家将自己清洗干净。 “夏奈小姐,你怎么又单独跑出去了,战斗系怎么能离开治疗者呢,遇到毒种成群出没怎么办。”守在夏奈家里的治疗系跟在急着洗澡的夏奈后面,不停控诉她又一次将他丢在家里。 “季老师,你已经是个40多岁的成熟治疗系了,要学会自己一个人呆着了。”夏奈真拿这个爱唠叨的中年大叔没办法。 季万巫就是联盟派来守着夏奈的资深异能者,实力强大,虽然天赋并不出众,但勤奋努力,而且年龄摆在那,再加上以前也是葵晴手下的队员,是个厉害的治疗系。 葵晴的名字,整个联盟,或者说整个星际没有人不知道,上到快过世的老人,下到刚有思考能力的小孩,她是从古至今最厉害的战斗系,没有之一,她率领一支小队拯救了许多人,多少家庭都因为她才能团圆才能得救。 她也曾一人闯入毒种巢穴救出队友,但却在30岁就去世了,猝不及防,那一天,全星际到处都能听到哭泣声,每个人都丧着脸,不愿接受。 连很少下雨的天空都一天灰蒙蒙的,傍晚下了一场百年未有的暴雨,祭奠着英雄的离去。 但几乎没人知道葵晴其实是兽人,是一只羊。 葵来 第二天,夏奈被一位身材健硕的战斗系接去了联盟基地,季万巫也跟着去了,在被叫了季指导之后还非常变扭。 机械大楼打开大门迎接叁人,直接将叁人送到顶楼,顶楼只有一扇大门,里面就是当今联盟的盟长,最厉害的治疗系。 接送的战斗系尊敬询问季万巫进去吗,得到一声轻哼。 “谁来看他。”一副不屑的模样。 “来来在基地吗?”随后又问。 “小盟主应该也在里面。” “那我改天再来看来来。”说着就离开了。 夏奈不太懂季大叔在干什么,跟在后面进了房内,里面布置简约,不太像星际地位最高的盟主办公的地方。 付卞源如今40出头,但看起来非常年轻,黑色的短发修剪的干干净净,戴着一副金边眼睛,气质温润,个子很高,看上去很好亲近。 “是夏奈吗?你好。”他笑着朝夏奈伸出左手。 “你好。”夏奈伸手回握。 “坐吧。” 夏奈坐在了他的对面,听他接下来说什么。 “是这样的,联盟最近决定组建一支顶尖小队,里面大多都是天赋出众的年轻人,我们发现你的潜力很大,所以想问问你是否愿意加入这只小队。”付卞源直接说出重点。 “砰。”正在思考的夏奈转头看向声音来源,一个蹲在旁边桌子底下的少年揉着脑袋从里面出来,浅蓝色的眼睛无辜地望着两人。 “来来,过去坐好。”付卞源有些无奈。 “是...”少年乖乖低着头坐到旁边椅子上。 “不好意思,这孩子总是冒冒失失的。” “没事。”夏奈在心里还添了一句“挺可爱的。” 这个叫来来的男孩长得真的很好看,银色的头发柔顺的垂在肩膀上,眼睛圆圆的,浅蓝色的瞳孔像星际最美的子吾湖一样干净纯洁。 脸很小,双腿并拢坐好,偷偷抬眼好奇地看着夏奈,整个人乖到不像话。 “我愿意加入小队。”夏奈在来之前就想过会被招收,因为季万巫老是在她耳边念叨,你这天赋不好好发挥就浪费了,过一会又叹气望天,等再回头看她时,眼神复杂,欲言又止。 她是真的希望毒种能从世界上消失,对于看到有人被毒种伤害,她一直都会前去救助,这仿佛是一出生就拥有的使命。 得到肯定回答,付卞源笑得更加真切。 “他叫葵来,也是小队的一员,是一名治疗系。”付卞源向夏奈介绍。 男孩骤然对上夏奈的视线,慌张地低下头,耳朵泛上一层浅红。 “你好,我叫夏奈。”夏奈走向葵来,弯腰伸手自我介绍。 听到声音,他试探着抬头,眼睛不敢看夏奈,这次连脸颊都红了,快速抬起左手轻轻碰了一下夏奈的手,然后赶紧收回,不安的揉搓着衣角。 “天啊,真的好可爱啊。”夏奈从小就对一下很乖的小动物或者孩子没有抵抗力,面前的少年不论是长相还是性格都让她心软的一塌糊涂,想把他好好宠着,不让他受一点委屈。 接着付卞源带着夏奈去见小队其他队员,葵来低着头跟在他们身后,到了大楼二层,付卞源用面容解锁了一扇泛着银光的金属大门,里面坐着几位年轻人,几人同时向夏奈看来,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女孩热情地与她打招呼。 其他人要么又转头干自己的事,要么就一直盯着夏奈。 双马尾女孩叫乎提尔,是分析系,坐在最右边的黑发青年陈琦也是分析系,他看了一眼夏奈便面无表情地继续玩手机。 还有一位战斗系和一位治疗系,是一对双胞胎,两人身形差距非常大,哥哥晶观比弟弟晶赏高了许多也强壮了许多。 “这位是新来的队员,叫夏奈。”付卞源简单跟他们简绍了一下,接下来都交给夏奈自己。 “夏奈,战斗系。” “我叫乎提尔!是分析系。”乎提尔站在夏奈旁边显得格外娇小。 其他人也都分别说了自己所属类别。 只剩下还在门口站着的葵来。 “葵来,治疗系。”声音非常小,但因为大家都是异能者,听力强于常人,还是听得清楚。 付卞源还跟他们说了下接下来的安排就把空间交给这一群象征着联盟未来的年轻人。 他们都是同类型特殊种的佼佼者,都有着自己的傲气,尤其是陈琦,他似乎格外瞧不起葵来,老是摆出一副不屑的样子,斜着眼看葵来。 夏奈默默将身体挡在葵来前,笑着看着频繁瞥过来的陈琦。 战斗系本身就有独一无二的气场,越厉害气场却强大,作为分析系和治疗系是最能感受到的,让他们会不自主的想要靠近和依赖。 陈琦在夏奈进来的一瞬间就知道这人不好惹,说不好以后很有可能就是队长,是他辅助的战斗系,见她维护葵来,更是不高兴,葵来一点没有遗传他妈妈的强大,相反还胆小柔弱,陈琦偏头不再看这边。 葵来偷偷看挡在他前面夏奈的侧脸,被抓到了就立马躲开视线,纤长浓密的睫毛扑闪扑闪,嘴巴抿起,非常紧张。 他想靠近夏奈但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