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神君黑化了》 自慰 门外传来阵阵的敲门声,殿内正闭目养神的女子缓缓张开了双眸,神色似有些不悦。 “进来。”慵懒的声音在殿内响起。 推门而进的是位明眸皓齿的少年,身形不高,约莫人间十六七岁的样子。 少年望向殿内侧躺在榻上的女子,左手托着小脸,眼眸微垂,尽是慵懒之意。青丝如瀑布般泄下,脑后随意别了支白玉簪子,素雅又动人。 因为背逆着光线,少年看不清女子的容颜,但心跳已经漏了半拍。 “最近可有些什么趣事?”未等少年开口,女子空灵的声音再次响起。 少年本还疑惑召他前来的目的,此刻心中一下子开旷了起来。他甜甜地叫了句“神女”,然后走近女子身旁,半蹲了下来。 他眼中模糊的神女模样此刻变得清晰起来,弯弯的峨眉,一双动人心魄的美眸,秀挺的琼鼻下,红艳的唇瓣微张,如罂粟般魅惑。 美得让少年失神了半刻,好久才回过神来。 他轻咳了几下,缓解刚刚失神的尴尬,这才开口:“神女,小枫近日在九州那里听仙友说,与修仙者灵修,可以增益彼此的修为。而且法力越强,增益的修为越高,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胡说八道。” “哦,有这等事。”听到此话,女子眼里添了些兴致,慢慢坐起身来,挺直了腰板。 少年见状也赶紧站起身,等待着女子的吩咐,但还是忍不住看了她几眼。 女子名叫白珞,是四海八荒第一神女,法力高强,又生得极美,她的名声无人不知。 白珞用修长的手指挑起少年的下巴,嘴角微微上扬,“你帮我寻几本灵修的画本来,让我来好好揣摩一番。” 白珞微凉的指尖轻触着少年的肌肤,不禁让他脸晕了些绯红,旁人不知的还以为少年被人调戏了。 “是,神女。”他微躬着身子退了下去,脸颊的绯红还依旧未消。 白珞自然看出了什么,情窦初开的少年,确实有些怀春的心思,毕竟还是眼前这般的美人。 少年是道云神尊的徒弟凌枫,神尊因为要闭关修炼,便把他塞给了白珞,让她好好教导。因为少年长得漂亮,她也就同意了。 毕竟她也喜欢漂亮的人儿,养眼又舒服。而且凌枫特别乖巧,更讨她欢心了。 凌枫从白珞那里回到自己房内,立刻紧闭房门,两颊的滚烫让他渐渐起了情欲。摸了摸刚才被触碰的肌肤,呼吸更深了几分。 他从枕头下拿起一方丝帕,凑近鼻子深吸了几口,丝帕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 少年情欲高涨,撩开下身的衣摆,亵裤中央凸出一块。他将亵裤脱到膝盖处,一手抓着被褥,一手抓着肿胀的硬物,将丝帕紧紧贴在龟头,上下摩挲着。 脑海里却是那人的身影,丝帕光滑的质感贴合着阳物极致舒服,手下的速度也加快了起来。他将腹部高高仰起,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 “啊……”他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手臂的青筋暴起,被他紧抓的被褥已经皱的不成样子,而被磨搓的阳物被刺激得直直地挺起,似有股力量要从体内喷涌而出。 两颊的晕红越来越深,周身冒着情欲的滚烫,此刻的少年漂亮得不成样子,仿佛被亵渎的瓷娃娃。 “白珞……”也只有在独处时,他才敢直呼她的名讳,一想到他们身份悬殊,爱而不得的痛楚让他无比难受。手下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欲把他送往极乐之巅。 浑浊的淫液喷射在丝帕上,一个“珞”字被液体彻底地淹没。少年喘息地倒在床上,胸腔因呼吸而上下起伏,额头布满了晶莹的细汗,像被狠狠蹂躏了一番。 如果被白珞知道,他刚刚在意淫自己,这番不堪的举止,一定会被她狠狠地扫地出门。 因为她是神女,是如此的神圣,怎么可以被人这般亵渎。 而此时的白珞在心里打量着几位法力高强的大人物,忽而念头一转,脑里出现了一个身影。 “酒肆……神君……” 白珞微敛眼眸,意味深长的笑容在嘴边扬起,眼眸多了几分莫名的光彩。 说起来,酒肆神君是进阶最快的修仙者,别人用千年时间也只到仙君的境界,而他却飞升到了神君的地步,可见不容小觑。 而且听说酒肆神君也是生得极美,论起来也完全不输白珞,两个都是绝色。 可惜的是,酒肆神君一心只想修炼,对情欲之事毫无兴趣。就算脱得精光站在他面前,他也无动于衷,对他来说就只是白花花的肉体而已。 这就有点刺手了。 强制 次日一大早,凌枫就拿来了好几本灵修的画本,各式各样的都有。比如师徒的禁忌之爱,神尊为老不尊,仙君顶的我好疼…… 光听这名字,就知道尺度多大了。 虽说白珞是神女,但还是处子之身呢。像她这等身份的人,绝不会随便委身在哪个胯下承欢。就算要,也要选与她结为仙侣的人,而且法力一定要高强。 她向来都是慕强的人,也喜欢美丽的皮囊。又美又强,那才是她想要的。 白珞随手拿起一本翻开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连女子胸前的乳点和男子的性物都看得一清二楚。 站在一旁的凌枫,此刻脸又红了起来。反倒是白珞显得很是平静,白皙的脸上没有任何反应。 再翻开一页,书中的男女变换了姿势,男子双手抓着女子的腰肢在身后进入她,宛如弓箭射出的姿势。 因为这些画本是死物,所以真确也感受不到交欢的感觉,除了男女性物的裸露,和各种姿势的变换,没有什么直观可言。 翻了几页,白珞就没了兴致。转过身,却看到少年再次绯红的脸颊,在她转过来时迅速低下了头。 比起画本,她觉得少年的反应更有趣。 白珞走近少年面前,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卷起他几撮碎发,温热的呼吸扑打在少年颈脖处,痒痒的又带着些许滚烫。 “抬起头来。” 少年紧抓着衣摆,纤瘦的身躯开始颤抖。 他慢慢抬起头,不经意间瞥见白珞两团拥簇而成的乳沟,雪白白地展现在眼前。因为穿得极薄,仿佛隐约能看见耸立的乳头。 这下,少年的耳根更加滚烫火红了起来。他不敢吞咽唾液,一直卡在喉咙处,无比难受。 白珞发现少年盯着她胸前愣了很久,也没有恼火,只是淡然笑了笑,嘴角勾勒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其实她并不介意,毕竟这都是人之常情,修仙者也不例外,不然怎么会有灵修一说。 “小枫,看你如此难受,不如我找个仙娥帮你纾解一下吧。” 少年顿时惊慌失措,“啪”地跪在了地上,“神女,小枫没有这个意思,请你……不要叫仙娥来。” 听着少年的哭腔,好似她要找人欺负他一样。这个模样,倒真是有趣。 “起来吧,只是吓吓你罢了。” 少年擦了擦哭红的眼角,哆嗦地站了起来,低着头不敢再看白珞。 “神女,云斗神君在门外求见。”一名仙娥进来,弯腰行礼说道。 他怎么来这?凌枫并不喜这位神君的到来,他抬眼看向了白珞,眼里敛起了些许醋意。 “传他进来吧。”白珞扶额说道。 这位云斗神君是白珞疯狂追求者,千百年死缠烂打,脸皮实在厚得很。但毕竟人家位列神君,白珞也不好撕破脸皮。 “小枫你先下去吧。” “是,神女。”他咬了咬唇瓣,只好退了下去。 正好看见云斗神君兴高采烈地进来,少年眼眸的墨色暗了几分。 “白珞,看本君给你带了什么。”男子抬起手里一个精致的盒子,示意里面有好东西。 白珞看着眼前的男子,一袭靛蓝色长袍,长长的墨发被发冠高高束起,颇有几分人间少年郎的气质。 虽然说算不上极美的容貌,但在一众仙者面前也是名列前茅的,爱慕他的女子自然也不在少数。但他偏偏对白珞情有独钟,实在偏执。 “这是芙蓉花糕,可是花仙种了百年的芙蓉花制成的,你尝尝好吃不?”他打开盒子,将糕点递到她跟前,眼里神采奕奕。 白珞笑了笑,没有接下他手中的东西,“云斗神君,我说了不喜欢这些东西,以后别送了。” 男子眼里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振作了起来,千百年都拒绝过了,这次算什么。 “那本君下次再带些其他的来,包准你喜欢。”他咬了一口芙蓉花糕,笑着说道。 他怎么就听不懂呢? 她坐回自己的榻上,无奈地看了眼男子。 云斗无意间瞥见桌上几本“大涨姿势”的画本,眼里很是震惊,这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白珞竟然有了兴趣? 他走上前去,将白珞胸前的青丝扫到身后,看见她那纤细的腰肢,忍不住想压下去。 “你离我那么近作甚?”白珞用手推搡着云斗的胸膛,却纹丝不动。 男子对这纤纤玉手觊觎已久,一把抓住她手腕,将她肩膀压了下去,埋头亲上了她的耳垂。 白珞被这举动吓到了,奋力推搡着男子远离自己,不巧的是刚修炼完霓裳剑的她非常虚弱,所以她很难挣脱掉他。 云斗将温热的气息吐在她耳后,柔声说道:“你若想灵修,我乐意至极。” 他许是看到凌枫拿来的那几本画本了,所以才会性情大发,做出这样的举动。 “云斗神君,请你自重。” 男子整个钳住了她的身躯,双手被他死死地抓住,虚弱的她根本无法动弹,也无法再使用法术。 “那些个仙娥,哪有神女好?你知道本君千百年多想,把尊贵的神女肏到哭。” 说着,他开始撕扯白珞的衣服,嘴唇落在脖子处,湿濡的舌尖疯狂地舔着,完全不在乎他千百年在她面前塑造的儒雅形象。 白泽 “嘶!”是衣帛被撕裂的声音,一只粉尖尖的奶头漏了出来,似桃花的淡粉,几经蝉衣的摩挲下,直直地屹立起来。 男子眼中又添了几分色欲,嘴角噙着赤裸的笑意,脸部的神情开始扭曲。 白珞没有再挣扎,脸上也丝毫不见反应。 看到白珞安静了下来,如此乖巧听话,应该早一点将她扑倒才对,害他白白浪费了那么多的心思。 神女的身子真柔软啊! 他并没有火急火燎地肏她,而是慢条斯理地解开缠在腰间的丝带,一点点看光她的身躯。 “白珞,你放心,本君会好好疼惜你的。” 恶心!白珞此刻脑海里只有这两个字。 男子似是摸到了腰间系着的玉囊,欲要将它扯掉时,一股强力的力量将他弹飞了起来,狼狈地摔在门口处,晕了过去。 门外的仙娥听到动静,便马上进到殿内。看到白珞半裸的身子,瞳孔瞬间放大。 “神女,阿黛来迟了,请您降罪。”她膝盖半蹲,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如果神女仙驱被玷污,那她可就罪不可赦了。 “阿黛,送此人回去,以后不许他再踏入神女殿半步。” “是。”见白珞没有责罚,她赶紧带着不省人事的男子快步离开了此处。 见他们走远,看着身上被撕扯得破烂不堪的衣裳,眼里的厌恶之意又多了几分。 倏地,一只白色的圆头脑袋从白珞的玉囊里探出,小脚奋力地将胖嘟嘟的身躯蹦出,头上两根柔软的小触角也在卖力地摇晃。 白珞一把将它后脑勺抓起,凑近看着它,“小胖墩,你出来干什么?” 它在半空中奋力挣扎,好一会儿才挣脱掉白珞的掌控,将身上的柔毛使劲甩了几下,直到捋顺。 “本神兽是有名字的,大名鼎鼎的上古神兽白泽是也。”它睁着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半点神兽的气势都没有。 这小胖墩说它是神兽,怕是没人会信。 白珞“噗呲”地笑出声来,刚才烦闷的心情瞬间烟消云散。她将小胖墩放到自己掌心,用手指轻轻地戳了它几下。 “啊哈哈……痒……”它的毛瞬间就竖了起来,但是并不扎手。 “谢谢你,小胖墩。”如若它没有及时出来,可能此刻她早已深陷泥潭。 小白泽看了眼白珞,无奈地叹了口气,果然长得太美也不是什么好事。若不是有它在身边,这副身躯恐怕不知道被蹂躏了多少回。 哪个神君可以把她收下啊,它苦恼得很。 “哈……”它打了个哈欠,又开始犯困了,嗖得一下就进入玉囊中,开始沉睡起来。 此刻,殿内终于归于平静,白珞转身走进了浴池。她殿内的仙娥并不多,也想独自静一静,所以并未叫人来伺候。 她将身上的衣裳卸下来,裸露的玉足探入温热的水中,慢慢走进浴池内,整个赤裸的身躯被温水紧紧地包裹住。 白珞的手指轻拂过被亲得发红的脖颈,内心隐约又起了阵阵恶心,手心开始大力地揉搓,试图想把这些痕迹抹掉。氤氲的水汽在四周升起,女子白皙的脸渐渐泛红。 半晌,白珞才终于平静下来。而脖颈处雪白的肌肤已经红得不成样子,加上她呼吸急促的模样,倒真像被人蹂躏了一番。 她将脑袋埋在水里,屏住了呼吸,闭眸忆起一些往事。 “白珞乖,要好好修炼哦,成为最强大的人,就没人敢欺负你了。”身穿月白色衣裳的男子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温柔地说道。 “哥哥……” 此刻在水中的白珞,下体竟起了丝丝异样,记忆中男子如谪仙一般,温柔得像黑夜里落在身上的月华,轻轻地将人拥在怀中,眷恋又不舍。 她竟然照着画本那样,将手放在了胸前,开始慢慢地揉转起来,酥麻的触觉渐渐爬满了整个身躯。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奶子这么柔软,身子这么敏感,像火烧似的。 白珞并不满足,开始将手指下移,掠过腹部时身子哆嗦了一下,似有阵阵暖流缓缓从花穴流下,但很快浴池的水将此翻涌淹没。 来到花穴时,手指犹豫了半刻,但很快欲望冲散了理智,触到下体两瓣如蚌肉般软糯的私处,白珞两颊的红晕又添了几分魅色。 竟然这么敏感!! 意识到自己竟然对着他人意淫起来,羞耻心瞬间让她清醒起来,记忆里的男子也霎时消失不见了。 白珞从水里探出头来,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脸颊的滚烫在提醒她刚刚做了什么,色欲的神情让她靡艳极了,像一朵盛开的噙着血色的曼珠沙华。 “对不起哥哥……”她哭诉道。 宴席 仙娥阿黛满意地看着镜中装扮好的美人,不由地发出感叹:“神女,您真的太美了,此次你去参加言羿神君的生辰宴,一定会艳压四座的。” 白珞望着铜镜里映射的绝美容颜,嘴角微扬,淡漠的笑容更添几分冷艳之态。 她鲜少参加这些宴席,但是此次生辰宴酒肆神君会出席,所以她的目的就是他。 凌枫被眼前的白珞完全勾住了魂魄,她平日打扮得素雅,就已经美得不可方物。像今日这般盛装打扮,宛如一个摄人心魄的妖孽,简直惊为天人。 这样的人岂是他可以高攀得上的,可是想到待会的宴席上,那些人虎视眈眈扫射白珞的目光,怒意夹杂着醋意在心里崩出。 痒痒的很不舒服。 “原来是宏者仙君啊,有请有请……” 言羿站在宴门处,迎接往来的宾客,旁边还有位貌美的女子,是他的夫人。 言羿是酒肆的好友,不然也请不动他出席宴会,还在担忧他会不会来时,众人眼前就落入了一位如谪仙般的清冷男子。 微风吹拂过他俊美绝伦的脸颊,如墨的青丝束着白色丝带,几丝碎发被吹至脸旁,勾勒得下颚线精致分明。再细看,挺直的鼻子宛如高峰耸立,遥遥若高山之独立。双眸如一汪幽静的潭水,眼底是深不见底的眸光,透着些许冷峻。 一身蓝白渐变的绸缎,腰间束着一块浅青色的精致翡翠,外罩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窄腰宽肩的身段堪称一绝。 “酒肆,你终于来了。”言羿的神色立刻变得神采飞扬,他的到来让众仙对言羿羡慕不已。 酒肆走上前,对他做了个恭贺的手势,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言羿兄,来晚了实在抱歉。” “没有没有,快请上座。” 众仙的眼神依旧流连在酒肆身上,尤其是那些个怀春的仙娥,几乎在一旁激动得快要尖叫起来,誓要把酒肆的身躯看出个洞来。 待所有人都已入座,不远处飘下一抹美艳的身影,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愈渐逼近的那抹身影上。 “是白珞神女。”宴席中不知谁认出了她,大声地喊了出来。 众人开始躁动了起来,言羿笑着看向白珞,狡黠的眼珠子转了转,嘴角的笑意浓了几分。 酒肆微侧着脸颊,也看向了白珞,但眼里没有丝毫波澜,平静如水。 一张美艳动人的脸深深地烙进众人的眼眸,额前闪烁着微光的神女印记,多了几分神圣不可侵犯的气息。倩目里似有流光旋转,对视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眼睛。 曼妙的身姿被一袭冰蓝色绫裳衬得凹凸有致,纤细的腰肢裹着条雪白的丝带,打结处垂下几根相串的玉珠,每走一步就会响起清脆的碰撞声。 “白珞可是来迟了?” 她的声音婉转动听,听得众人心里一痒。此刻全场的焦点都在她一人身上,目光怎么也舍不得挪开。 “没有没有,快请上座。”言羿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赶紧上前迎着她落坐,众目睽睽之下,他不敢逾距。 白珞如愿地坐在了酒肆身旁,座位紧挨着,只有几步之遥。 她发现众人的目光大多都是满怀色欲的,唯独他的目光清冽,纤尘不染。恍惚间,她好似看到了那人的身影,与他那么相像。 不同的是,一个清冷,一个温柔。 宴席正式开始,桌上摆满了玉盘珍馐,琼浆玉液,可谓是让人饥肠辘辘。 白珞却托着下巴,一直盯着酒肆神君的侧脸看,嘴角勾起个月牙的弧度。 酒肆自然是感受到了她炽热的目光,被她盯得浑身难受,便转过头问道:“白珞神女,我脸上可是有什么东西?” 她抿了下嘴唇,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睛,“神君,你长得真好看呢……”她故意拉长尾音,停顿了会继续说:“可愿……与我双修?” 男子睫毛似是颤了一下,有些震惊白珞说出这样的话,但很快情绪又趋于平静。 “白珞神女,此话不可乱说,你我也才第一次见面。” “我没有说谎,我对神君是一见钟情。”她的目光很是虔诚,似乎看不出来她在说谎。 酒肆侧过脸,没有继续与她争执,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真是冷漠呢。 白珞见他不语,也便不再纠缠,这种事可急不得,要慢慢来才行。 她也同众人欣赏着仙姬的舞蹈,独自连饮了好几杯酒,脑袋开始有些晕乎。以为自己是不胜酒力,便也没在意。 不知何时,宴席已经结束了,众仙几乎都离了宴会。白珞欲起身时,手脚竟然软弱无力,直直地瘫倒在地上。 她原本是查了酒没问题才喝的,没想到居然将迷药涂在了酒杯口,她还是大意了,得赶紧离开才行。 酒肆早已离开宴席,所以她现在无法再向他人求救了。她本想坐起来,用法力将体内迷药逼出,可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软趴趴地躺在地上,大口喘息着。 她本想召唤白泽出来,未曾想玉囊不在腰间,竟然忘了带出来。 “白珞神女,你还好吧?” 言羿笑脸盈盈,俯身将她抱在怀里。看着如此美人靠在自己怀中,下体的阳物似有觉醒之势。 就只是抱着就有了这么大反应,那要是脱光了衣服与她交欢,那不得下不了床,想想真是刺激。 “你……放开我!”白珞使劲全力捶在他身上,软绵绵的力度倒像是调情般。 “别着急,本君带你去个好地方。”他粗壮的手臂钳住她的腰,将脸紧紧贴在他胸膛上,抱着她离开了此处。 亲亲 “师尊,那不是言羿神君吗?他手里好像……抱得是神女。”说话的正是酒肆的一个小徒弟。 酒肆转过身,便看见了言羿抱着白珞从里面走了出来,白珞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刚才还在宴席上调戏他,这会竟扑到了其他男人身上,可真是水性杨花。 他摇了摇头,迈开腿刚要走。 “神女好像中了糜药。” 他这一说,酒肆收回了刚迈开的腿,“子槃你是如何得知的?” “师尊你忘了,我的鼻子很灵,方圆百里内所有气味我都闻得到,哪怕是非常淡的气味。神女中的就是糜药,这种味道我之前闻到过。” 言羿竟然对神女下手? “师尊,我们要去救神女吗?”少年看着酒肆在原地思忖,应该是动了那心思。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白珞要承欢其他男人膝下,一阵怪异的情绪涌上了心头。 “走吧。” “我们去哪师尊。” “当然是回氿梧山。” “那神女怎么办?言羿神君早已有了道侣,这岂不是放任他欺负神女。”想到这么美的女子,要被那种人玷污真是愤愤不平。 被少年一番说辞后,他心口似有块巨石压着,思虑半刻便开口:“你去找言羿的夫人来。” 酒肆已经来到两人所在地,瞥见白珞被平躺放在冰床上,胸口处衣服微敞,隐约可见两团雪白的玉乳。裙摆已经被撩到大腿处,露出两条纤细白嫩的长腿。 酒肆不自觉攥紧了拳头。 “言羿兄,你可见到我掉落的玉佩?” 酒肆声音从远处传来,言羿的脸顿时变得青紫,赶紧将身后白珞遮挡住,佯装镇定地回话:“嗐,酒肆啊,这里哪有什么玉佩?” 白珞眼神涣散,但能辨得出那声音是谁,她赶紧动了动身子,想让他知道自己在这里。 “你身后藏的什么人?” “就……”他还未开口,就被酒肆拉开了。 言羿见状,感觉找了个借口圆过去,“白珞神女有些不胜酒力,我带她到此处醒醒酒,稍后再派人送她回去。” 他看着白珞的模样,眉头紧蹙,必须得带她远离此处。 “既是这样,我刚好要去灵武山办点事,我顺路送神女回去吧。”酒肆一把抱起白珞,轻盈的身躯让他有些诧异。 这身躯如此纤细,如此软糯。 “夫君。”子槃带着言羿的夫人往这边过赶来。 “夫人你怎么来了?”好你个酒肆,坏本君好事,还叫上了本君夫人。 “我看你许久不回,正巧这位少年告知你在这里,我便过来了。” 言羿的夫人看了眼白珞,眼里闪着不悦的光芒。早在百年前,言羿向白珞求过婚,但白珞拒绝了他,所以言羿才选择了现在的她。 原来言羿还记挂着白珞。 “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告辞。”酒肆冷冷留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抱着白珞走了。 神女殿。 “她这糜药要如何解?”一路抱过来,白珞都未曾清醒过来,怏怏地躺在他怀里。 “有两种解法,第一种是要与男子交欢方可化解……”少年还未说完,酒肆就打断了他。 “说第二种。” “嘴对嘴将她体内的糜药吸出……”少年刚转过身还想说些什么,只见师尊俯身亲上了神女。 倏地,一阵白光从玉囊闪出,小白泽正要去推开在轻薄白珞的男子,就被少年抓住了后脑勺,伸展的拳脚只能在半空中挥舞。 “什么嘴对嘴,本神兽命令你放开我。” 子槃只看到一坨糯米团叽叽哇哇地叫着,用手指轻弹了它的小脑瓜,“别吵,师尊在做正经事呢。” 他一把拎着小胖墩自觉走出了殿外,并且还把门关上了。 此刻殿内,酒肆碰到白珞嘴唇的那刻,初觉得非常柔软,并无其他的欲念,专心地给她吸出糜气。 白珞似是感觉到唇瓣的温热,不自觉地舔了舔,然后像小孩吮吸母乳那样,吮舔着酒肆的两瓣微张的嘴唇。 这女人在干嘛? 她细细地舔着,甚至还伸出舌尖在他唇瓣处挑逗,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电流般贯穿全身。她这不安分的举动,让酒肆乱了几分心神。 他实在受不了这般舔弄,将头歪向她脖颈处,抽离了吻合的嘴唇,这才稍微停了下来。 糜药还未完全吸出,他只好再次对上了那舔弄的湿濡的唇瓣,可能是受糜药的影响,酒肆也开始有些晕沉。 白珞将双手顺势勾住他的脖子,呢喃了一句:“哥哥……”像刚才那样继续吮吸、舔弄、挑逗。 哥哥?酒肆心里一沉。 她竟把他当成其他男子。 在糜药气息的作用下,酒肆开始被她勾得心花荡漾,愈渐沉沦起来。他用手抵着她的后脑勺,对刚才白珞所做的如数还回去。 先是吮吸,从上嘴唇到下嘴唇,再一口含住细细打磨旋转。然后是舔弄,这柔软的樱桃小嘴怎么都舔不够,舔到后面都已经开始红肿了起来。 “唔……”白珞被他这样反客为主,在略带粗鲁的力度下,她试图想挣脱。 她这一挣扎,酒肆却更蛮横了,死活不让她离开嘴唇,用舌尖野蛮地撬开她的舌贝,掠夺般在檀口肆虐,寻觅到她的舌头,用他的舌尖交缠打转,呼吸越来越重,也更加疯狂。 白珞感觉自己快窒息了,奋力拍打酒肆的胸膛,他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其抵在床两侧。 “不要了。”在酒肆松开嘴那刻,她呜咽地说着。 两人唇上都沾满了晶莹的水渍,红肿的唇瓣显得更加娇艳欲滴。 我刚刚做了什么! 酒肆一下子清醒过来,他扶额看着身下呜咽的女子,还有那被狠狠蹂躏而红肿的双唇,竟然是他所为。 他赶紧起身快步走出了殿外,惊慌失措。 子槃看着自家师尊慌乱不已的模样,瞥了眼殿内,“师尊,吸完了吗?” “嗯。”语气极为冷漠。 看着师尊红涨的唇瓣,还有微红的耳根,少年偷笑了起来。 是该让师尊尝尝鲜,然后再把漂亮的师母一点点吃光抹净。 “走咯,糯米团子。” 一坨炸毛的团子在他们身后骂骂咧咧。 舔? 次日,白珞醒来后便盯着铜镜前微肿的嘴唇,慢慢重温起昨日的记忆。 说什么不懂情欲,说什么禁欲清冷,这哪里有半分对得上。不过这样一来,离双修的日子就更近了。 “阿黛,准备些好酒,我们去氿梧山。” “哈?神女怎么想去那里了?”阿黛看着笑靥如花的白珞,还有那微肿的唇瓣,有些疑惑。 白珞笑而不语,在心里默默打着小算盘。 氿梧山。 在门前打扫落叶的少年,忽地看到一抹金色的身影在向他靠近。他愣了愣,抬头想要看清来人的模样。 这美得让人垂涎叁尺的容貌就这么清晰地印在眼眸,少年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赶忙前去迎接。 “神女姐姐大驾光临,恕子槃迎接来迟。”他向白珞作了一揖,笑容满面地说着。 白珞打量了他一眼,少年与小枫年纪相仿,不同的是他比小枫爱笑很多,露出两枚小虎牙,可爱又爽朗。 “酒肆神君可在?” “子槃这就带神女姐姐去。”他做出了个请的姿势,便走在跟前带路。想到白珞来见师尊,心里莫名有些兴奋。 他们来到一片翠绿的竹林里,酒肆正挥舞着长剑在竹林里练得如痴如醉,细长的竹叶被剑气震得纷纷落地,沙沙作响。 一片尖锐的竹叶倏地飞向了白珞面前,还未反应过来的她,白皙的脸颊便划出了一条细细的血痕,些许的疼痛感不禁让她蹙了蹙眉。 子槃和阿黛同时惊呼了一声,酒肆见状赶紧来到他们跟前,看着白珞脸颊的伤痕,心里不由地颤了颤。 “你们怎么在这?”原本想要关心的话语,到嘴边来却变成了生硬的质问,转变之快的态度让他有些懊恼。 今日的她并未浓妆艳抹,素雅清丽的面容婉若含苞待放的青莲,细细的血痕令白珞更添了几分楚楚动人。 “神君,白珞是特意来感谢你昨日的救命之恩,这些是我们凤凰山酝酿百年的桃花酒,望神君收下。” 阿黛自觉地将几坛酒拿给了子槃,还未等酒肆发话,他便自作主张地收下了,还甜甜地说道:“神女姐姐你太客气了。” 见子槃收下了酒,也不好再说拒绝的话,但他并不想再跟白珞纠缠下去,便语:“如若神女没什么事的话,那就请回吧。” 师尊你也太不争气了吧,子槃心想。 “神女姐姐,师尊这人就是口是心非的,你还未来过氿梧山吧?这里可好看了,师尊你快带姐姐去参观参观。” 酒肆满脸黑线,这家伙怎么吃里扒外?原本还想训斥少年一番,眨眼间竹林里就只剩下了他和白珞。 白珞对此助攻当然是不能放过的,她带着些许羞涩的微笑,凑近了酒肆面前,“神君,可愿带我参观一番呢?” 他未料想白珞会突然靠近自己,那张微启的红唇瞬间在眼前放大,昨夜那幕又清晰地涌入脑海中,心神又乱了。 他转过脸不去看她,耳根却微微泛红。 “神君,你耳朵怎么红了,我帮你吹吹可好?”说着,白珞径直贴近他的耳旁,用口中呼出的柔风吹在他耳根处。 “你……”酒肆一把将她推开,与她保持了距离,原本只是微跳的心脏,此刻颤动得很快。 奇怪?他不应该有这些情绪的。 当下白珞心生一计,轻抚着脸上的伤痕,佯装成疼痛的模样,带着些许哭腔:“神君,我好疼……” “你帮我舔舔可好?” 此刻在酒肆眼里,像是一只在挠他心的狐狸精,哪有半分尊贵神女的模样,简直跟求欢的狐媚子没什么两样。 想到这,心里开始有了厌恶之意。他松了松宽大的衣袂,抖掉了上面沾染的些许尘土,冷冷道:“你这样,只会让我厌恶。” 说罢,留给她一个决绝的背影,直到消失在眼前。 白珞遭受了些许打击,笑容逐渐凝固,郁闷的情绪在心里化开 ,一圈又一圈地拍击在心门上。 回到凤凰山后,挫败感让她心里失落不已。她倚靠在床榻上,双眸失神地盯着窗外。 “神女……” 一句柔柔的叫唤声将她拉回到现实,她翻了个身,一名漂亮的少年就出现在了眼前。 少年看到她脸上已经结痂的伤痕,内心猛地一颤,手指不受控制地抚上了白珞那道伤痕处,“你怎么受伤了?” 少年眼眸处起了层淡淡的水雾,眼里蛮是怜惜之意,不禁让白珞有些诧异。 “是小枫逾越了。”少年迅速收回自己的手。 “小枫,你帮我舔舔吧。”良久,她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少年的心脏开始疯狂跳跃,他未想到白珞会说出这样的话,带着兴奋和紧张的情绪,他慢慢贴近她的身躯。 俯身吻上了那道结痂的伤痕,少年柔软的唇瓣抵着她的脸颊,小心翼翼地舔?着伤口的结痂,再慢慢吮吸,动作及其轻柔。 白珞闭上眼眸,享受着他的温柔。 他见白珞露出享受的模样,便斗胆伸出了舌尖,先轻轻地试探一下,见她没有反对,便控制着自己的舌尖左右滑动。每一下都是极致的温柔,少年的唾液霎时将整条伤痕覆盖住。 清凉的感觉让白珞心里的闷热消减了不少,她任由少年继续舔?,脸颊微微泛红。 直到很久,少年才从殿内退出。 好软 打听到酒肆将要去不周山,白珞便紧随其后。不周山是天界与人间的交界地,虽说是人间的地盘,修仙者也时常聚集在此地。 不周山脚下有一村子,有众多凡人居住在那。近日听说有魔物出现,巨大无比,很多人都死于他脚下。而酒肆就是为此事去的,捉拿魔物让其不再为非作歹。 酒肆前脚刚到村落,白珞后脚就出现在他了身后。两人都身着凡人衣物,却还是抵挡不住那异于常人的气质。 “神君,好巧哦。”白珞快步走到他身旁,主动向他打了个招呼。 酒肆皱了下眉头,似乎不喜她出现在这。他双手背腰走在了前头,冷语道:“别跟着我。” 她自然是不会听他的,屁颠地跟在他后面,“此次要除的是魔物,我有除魔的武器,带上我绝对安全。” “不需要。” “神君你别这么无情嘛,我也是担心村民的安危,为天下降妖除魔乃是我们修仙者本分,我自然也是有责任的。” 话音刚落,走在前头的酒肆突然停下,身后的白珞自然也撞上了他后背,她不解地看着他。 只见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嘴里默念着仙语,手掌心便出现了个白纱斗笠。 “那你把这个戴上吧。”他转身递给了白珞。 听他这意思是同意了,不过为何要戴着斗笠,正当她百思不得其解时,那人已经走老远了。她也赶紧将斗笠戴上,跟了上去。 人间的天已经慢慢暗了下来,一轮月牙悄然出现,满天的繁星点缀着夜空,闪闪发着微光。 他们两人来到一客栈前,打算在此处落脚几天。一走进来,客栈里的人都上下打量着他们。 “两位客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呢?”小二热情地上前招呼,可以看出两人并非普通人。 “住店,要两间房。” “真是不巧客官,今夜就剩一间客房了,要不您看还是和这位姑娘凑合一下吧。” 白珞拉了拉酒肆的衣摆,抢先一步说道:“好,就要那间,麻烦你了。” “好勒,上等客房一间。” 酒肆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好跟着她进了那间客房。小二门一关,空气瞬间就凝固了。 徒步走了一下午,白珞此刻感觉腰酸背痛,担心暴露身份,所以都不敢用法术。 她脱下斗笠,将禁闭的窗户打开,一阵凉风拂来,这才让她舒服了很多。轻柔的月光落在她身上,与那夜空耀眼的星星如出一辙。 “你怎么还站在那里?进来啊。”白珞发现从进门到现在,他一直与门站得很近,好似怕她吃了他一般。 “你先睡吧,我守夜。” 这么美的女子与他共处一室,他竟然什么想法都没有。人称禁欲神君果然不假,只是白珞就很苦恼了。 “那神君随意吧。”她也不想再与他周旋,走了那么久已经让她身心俱疲了,脱下外衣就钻进了被窝里。 许久,酒肆看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心想应该是睡着了。他转过身,不经意间瞥到了那裸露在外的香肩,还有一道深深的乳沟。 他的脸不惊一红,赶紧转身不再看她,盯着窗外的夜景,试图转移注意力。 夜深了,一声娇气的呓语传进酒肆耳朵,他不自觉地走近了床边,想听清她在说什么。 “哥哥……不要离开我……” 这下他可是听得很真切了,跟上次一样,叫的也是哥哥。他未曾听说她有什么兄长,看来不知是她哪个小情夫。 酒肆冷哼一声,欲起身时被一只小手扯住了他的衣摆,他又不敢用力甩开,怕惊醒了她。 这下,他可是左右为难了。最后还是选择靠在她床边坐了下来,看着她恬静的睡颜,竟情不自禁地靠近了她。 安静的时候,确实有那么几分动人。 “嗯……热……”白珞边说着边扯掉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将其踢到脚下,这才安分了下来。 怎么会热?要是着凉了怎么办?想到这,酒肆将她踢掉的被子重新盖到她身上,却不曾想一股力量欲将他压到身下的人儿。 要不是双手撑着白珞身子两旁,这是真要撞上去了。睡个觉都如此不安分,他真的是汗颜。 现在两人的姿势及其暧昧,就像是正在交合的男女。他意识到不对劲,赶紧起身时,手指不小心摸到了一个柔软的小奶点。 “嗯……”白珞似是很敏感,又娇嗔了一声。 好软。 此时他脑海里只有这个想法。 沉沦 次日,白珞醒来后,房内空无一人,早已不见酒肆的身影。他该不会趁机丢下她,自己去寻那魔物了吧? 她也不再耽搁,戴上斗笠寻着他的踪迹去了。客栈人来人往,却都盯着白珞的身影,即使遮掩了面容,但那曼妙的身姿就已经引得人无限遐想。 “姑娘,你要去哪里啊?”大街上一孟浪之徒拦住了白珞的去路,笑得贱兮兮。 白珞并未理睬此人,径直从他身旁走了过去。但那厮没有打算放过她,抓起白珞纤细的手腕不肯放手。 “你再不放手,可别怪我不客气了。”白珞脸上起了渐渐愠色,语气极为冷厉。 “哟,性子还挺火辣的,爷喜欢。”说着,他一个劲的往前靠,想挑开她头上的斗笠。 “疼疼……”那登徒子被一男子擒住了手,将他手用力往下压,疼得他眼泪都要出来了。 那厮也是欺软怕硬之人,见打不过就赶紧落荒而逃,眨眼间就不见了人影。 “多谢这位公子相救。”白珞刚还想着亲自打跑那登徒子,没想到就被他人所救了,这样也少了很多麻烦。 一身黑色玄衣将男子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狭长的丹凤眼下点缀着一颗泪痣,高挺的鼻梁将五官刻画得分明,像是个多情的翩翩公子,又像是个妖惑的魑魅魍魉。 “姑娘是要去何处?这里人多口杂,不如便由我带你去吧。” 虽说这位公子救了她,但她还是不想与他多有纠缠,眼下要紧的是要去找酒肆那家伙。 “多谢公子好意,我一人足矣。”白珞微微躬了躬身子,一口拒绝了男子,完全不拖泥带水。 男子并未再纠缠于她,站在原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在脸上浮起,眼里颇有几分趣味。 白珞在村外的一处槐树下找到了酒肆,但是她并没有立马上前,而是站在屋檐旁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酒肆的手揽着一名凡间女子的腰肢,那女子受惊不已地将头埋进他的胸膛,似乎刚才就出现了一幕英雄救美的画面。 他抱着女子从半空中跃下,直至双脚落地了也没有松开那名女子,不知名的眸光在眼里跳跃,愣愣地看了她许久。 仿佛见到了他前世恋人那般。 站在一旁的白珞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们俩,想不到清冷禁欲的神君竟然对人间女子一见钟情,还是这般柔柔弱弱的娇美人。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半分柔弱都没有。也难怪,他一直将她拒之千里。 “咳……”白珞再不打断他们,都不知酒肆要抱到何时,这神君真是如胶似漆呢。 酒肆这才回过神来,立马放开了那名女子,满脸歉意:“姑娘,是在下失礼了。” 白珞看戏脸。 那女子脸色苍白,一副病态的模样,但此刻两颊上了层淡淡的绯红,添了些许气色,好看了很多。 “若不是恩公出手相救,此刻小女子已经身首异处了。若是恩公需要什么,小女子定当竭尽所有,报答恩公。” 是搞什么以身相许的戏码吗? “郎君,你让我真是好找呢。”白珞走近酒肆身旁,挽起了他的手臂,一副依偎的姿态。 那女子神色霎时就变了,似有些可惜之意,“既然恩公有事在身,那小女子就不打扰了。” 酒肆没有挽留,只是怔怔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似有所思虑。 “想不到神君竟然喜欢这般蒲柳之姿,说什么不动情欲,只是对不喜欢的女子冷漠罢了。”白珞调侃道。 “那神女对梦中的情郎如此魂牵梦萦,要如何解释呢?” 白珞的笑意霎时凝固在嘴边,放下了挽着他的手臂,似是戳中了心事,若有所思。 这一细微的变化完全被酒肆收纳眼底,心里竟然有所在意,阵阵愠怒在心底荡漾起来。 “神君可是吃醋了?”白珞赶紧收起所有情绪,又恢复成那副撩人的姿态。 白珞踮起脚尖,轻啄了一下他的薄唇。 “补偿你……” 这女人竟然亲了他,简直不可理喻。他不自觉攥紧拳头,骨节分明的手指被指甲掐得泛白。 “你怎可如此轻浮?不知羞耻。” “神君真是没有情趣,若是其他男人……”话还未说完,她就被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淡淡的药草香沁入鼻间。 嘴唇一热,柔软的唇瓣便覆了上来。 巨大的掌心箍着她纤细的脖颈,一手指将下巴高高撑起,迫使她对准他的双唇,更好地将她掌控在他的范围之中。 霸道地占有,疯狂肆虐她的檀口中,啃噬两瓣柔软的香唇,撬开她的舌齿探进深处,卷起她的舌尖来回触舔。 青天白日下,两人愈渐沉沦,难舍难分。 吃奶 在两人亲吻时,彼此的胸膛紧贴,白珞能清晰地听到他心跳的声音,一下接一下铿锵有力,仿佛再快点就会从胸膛里跳出。 他竟然在紧张?让白珞觉得甚是有趣。 良久,酒肆终于放开了她,然后迅速转身背对着她,这奇怪的反应让他一时不知如何接受。但是白珞柔软的双唇,竟让他有所着迷。 “神君的吻技似有所提升。”她绝对不会放过这么好挑逗他的机会,就算没有感情,让他一步步沦陷为情欲的奴隶也不错。 “彼此彼此。”他几乎脱口而出。 突然,地面传来剧烈的晃动,巨大的声响从不远处传来,四面八方都是人们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一时间陷入了恐慌中。 “是魔物出现了。”白珞能感觉到一股强烈的魔气在四周涣散。 山谷间出现了个庞大的魔头,黑不溜秋的表皮上挂着两只大大的眼睛,两颗长长的獠牙向上翘起,全身圆滚滚像个煤球。 这不是梦魇兽吗?它虽是魔界的妖兽,但它们生性纯良,专以吸食梦魇为生,是不会随意攻击他人的。 酒肆御剑飞跃至半空,蓄力对梦魇兽就是一掌,梦魇兽“嗷”地一声,发出了痛苦的尖叫,向后踉跄了几步。 而且它们生来小巧,断然不是现在这般的巨大。难不成有人控制了它们?白珞这个想法瞬间让她恍然大悟。 “等等,不要伤害它。”白珞上前制止了酒肆的下一步进攻,“梦魇兽虽是魔界妖兽,但它们是不会攻击人的,有人控制了它们。” “我如何相信你?你一神女怎么会对魔界的妖兽如此清楚。”酒肆虽然没有继续攻击,但是对白珞袒护魔物之举很是不解。 对于酒肆的质疑,她一时很难解释清楚,“我……我以后跟你解释,这次请你相信我好吗?” 在酒肆思虑之际,白珞飞到梦魇兽面前,将手放到它头上,霎时四周就笼罩在一片金光中,梦魇兽也在金光中逐渐变小,最后变得跟巴掌一样大小。 梦魇兽恢复本体后,叽叽喳喳地在说些什么,似乎是在感谢白珞。 “快走吧。”白珞轻触梦魇兽额头,笑得很灿烂,宛如一朵盛开的桃花。 梦魇兽全身变得透明,随即消失在他们眼前,回到了属于它们的地方。 酒肆虽然很惊讶眼前发生的一切,但却不知觉被她的笑容吸引过去,注目了许久。 梦魇兽走后没多久,四周便弥漫着一股迷雾,眼前瞬间变得模糊起来,他们两人被团团包围在迷雾中。 “我们快离开这。”白珞牵起酒肆的手欲离开时,酒肆突然跪在地上,青筋四起,满脸痛苦的模样。 白珞凑近一看,发现他中了毒气。 “我给你渡些法力暂时抑制一下,你撑住。”说着,就将法力背对着他渡了过去,他表情瞬间舒缓了很多。 见他没那么难受,就立马带他逃出了迷雾中,回到了客栈的房间内。白珞将他平躺放在床上,刚拿出手帕给他拭汗时,他又开始痛苦挣扎起来。 酒肆胡乱扯着自己的衣服,额头上起了层细汗,嘴里不停地喊着“热”,俊美的脸颊渐渐泛起了红晕,这症状似是中了蛊毒。 那她怎么没事?白珞觉得很奇怪。 衣服已经被他扯掉了大半段,结实的胸肌就这么裸露在白珞眼前,两个黑黑的小奶头如黄豆般硬挺。 白珞饶有趣味地看着眼前发情的男人,这般清冷禁欲的神君发起情来倒真有几分动人。 “需要我帮你嘛?”她故意靠近他耳旁轻声说道,手指轻轻点在男人的喉结上。 “走……走开……”他似乎还在忍耐,抓起被褥的手指变得泛白,在极力控制自己。 这男人真会忍。 下一秒男人就将她反压在身下,粗重的喘息声打在白珞的脖颈处,带着些许滚烫的热气,俯身亲了上去。 男人用舌尖来回摩挲着白珞雪白的脖颈,一只手探入她的亵衣内,摸到了柔软的奶子,将其含住在掌心中,用力地使劲揉搓。 “嗯……”酥麻的感觉瞬间遍布全身,白珞微微的娇喘声在房内响起。 滚烫灼热的吻从脖颈到锁骨处,一遍遍将泛红的印记烙深,黏腻的液体也布满了所吻之处。唇瓣和舌尖的极致挑逗,让白珞下体隐隐起了湿腻的感觉。 被揉搓过的玉团,奶头隔着层薄薄的亵衣凸了出来,男人一口将其含在嘴里,用舌尖打转似的舔着奶头,深深地吮吸。甚至到后面,开始用牙齿啃噬着奶头,但是没有咬得很用力。 一边用嘴啃咬,一边用指尖捻着另一只已经裸露的乳头,甚至时不时用指尖弹了弹。压在身下的白珞,身子被撩拨得在床上来回蠕动。 两腿夹着被褥的尖角,在自己私处的缝壁上下磨擦,才让她觉得舒服很多。身上的男人持续搌磨着奶头,下体的亵裤湿意渐起。 滚烫的色欲晕染在白珞脸颊上,阵阵的绯红让她原本漂亮的脸蛋更加诱人。 灼热的欲望将两人吞噬。 负责 酒肆隔着亵衣舔?奶头的地方,已全然被唾液浸湿,微凉地摩挲着白珞的肌肤,又痒又湿。 凡是酒肆亲吻的地方,无一处没有泛红,奶头已经红肿得可怖,可是酒肆还在用手指、舌尖在尽情挑逗,周而复始。 白珞觉得她身下已经完全湿透了,花穴处源源不断地吐露黏腻的液体,腹部传来的一阵阵瘙痒,让她难以排解。 可是酒肆没有进入她,甚至连手指都未曾碰过她的下体。 白珞还没有得到满足,酒肆却强撑着自己的身子,逼着自己强忍着侵蚀他理智的蛊毒,忽然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在白珞胸前彻底地晕了过去。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白珞茫然地盯着房内的顶梁。半晌后,才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酒肆,生气地怒视着他。 是有多厌恶才不肯碰她的身子? 但很快看着这张俊美的脸孔,气突然就消散了很多。她用手指轻点了一下他高挺的鼻梁,眼神不知觉变得温柔起来。 “喂……明日你要是醒来看到我们如此,你会是什么反应呢?你会不会翻脸不认人呢?”她说的这些他当然听不到,也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才能如此心平气和。 一轮明日从东边升起,缕缕微光从窗外照进了房内,四周逐渐明亮了起来,叽叽喳喳的鸟啼声在窗外起起落落。 酒肆揉了揉眉心,缓缓张开了眼眸,一张清丽的美人脸出现在了眼前,眼神再往下,赤裸的香肩和玉乳,直直地冲击他的视线。 他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脸上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神情。昨夜的画面突然间全部涌进了他脑海里,如此禽兽不如的他,一时间让他难以接受。 “神君你醒啦……”白珞被他的动作惊醒了,慵懒地揉着自己朦胧的眼睛。 “昨夜……”酒肆真的难以启齿,卡在喉咙半天说不出一句话,面露难色。 白珞如愿地看到了她想要的反应,故意托着自己的下巴,将遍布吻痕的肌肤展示在他面前。 “神君你该不会吃了豆腐,就不想认账了吧?昨夜虽说事出有因,但我从未与其他男人有过肌肤之亲,神君你还是头一个呢。” “我会负责的。”他似乎没有半分犹豫。 “噢……神君要如何负责呢?是要以身相许,还是娶我为妻呢?” 这话听起来就是同一个意思。 酒肆微垂眼眸,长而浓密的睫毛在脸颊上了留下了淡淡的阴影,似是在思虑什么。 良久,他才开口道: “实不相瞒,我早在千年前断了情丝,所以神女若是想让我以这种方式补偿你,我可以允诺你。但是我难以动情,恐怕永远都无法喜欢你。” 断了情丝?这应该不会影响灵修吧?若是不让他娶了自己,恐怕以后也没什么机会与他相处了。此事过后,他就会更难接近了。 “无妨,只要我喜欢神君就行了。只要能相伴与神君身侧,我就心满意足了。”白珞从背后抱住了酒肆,用极致的柔情轻声说。 白珞永远不会想到她此刻所说的话,会让她永生永世都无法逃脱。 酒肆向来是正人君子,既是自己先逾越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都要负责。 千百年来他孑然一身,断情绝爱,只想潜心修炼。却未曾想,他如今竟与白珞纠缠不休。罢了,以后就当多了个枕边人。 “神君,我们在凡间再多待些时日吧,过几日便是花朝节,届时城中会举行花灯会可热闹了。你意下如何呢?” 白珞眨巴着水灵的大眼睛,仿佛能沁出水来。这副模样谅谁看到了都不忍心拒绝。 “也好,最近也没什么重要的事。” “吧唧……神君真好。”白珞轻啄了下他的脸颊,随即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像颗融在心间的方糖。 酒肆每次都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未曾想高高在上的神女居然会如此的不矜持。 不过仔细想想,好像也不错。 “以后你别叫我神女了,我听着很是生疏,你叫珞珞可好?” “好。” “那我叫你阿肆,你觉得如何?” “你喜欢就行。” 此刻,酒肆的眼里满是她的身影。 婚契 很快就到了花灯节,街上到处张灯结彩,绚烂多彩的花灯将湖面点缀得明亮,随着水流涌向更远的地方。 “人间真的是很有烟火气的地方,不像我们天界冷清清的,这里连人都是热的。”白珞嘀咕了几声后,跑到了一摊贩前挑起了花灯。 白珞拿起一只像小鸟状的花灯,举到了酒肆面前问道:“阿肆,你觉得这个如何?” 酒肆打量了几眼,点了点头。 “我就说这个好吧,像只小凤凰。”白珞在所有花灯中就一眼相中了它,毕竟她真身可是只凤凰,自然对鸟类情有独钟。 刚没走几步,白珞就被眼前的糍米糕吸住了眼球,怎么也不肯走了。那糍米糕软糯可口,入口即化,可把她馋坏了。 酒肆一脸无奈地看着她巴巴的模样,“你在这等我,我去给你买。”还是只贪吃的凤凰。 这般场景,和上次一样。可是眼前人却不是那人,淡淡的失落从心底涌来。 白珞抬眼便看到了酒肆被几名女子纠缠,手里拿着糍米糕不知所措。 “郎君,总算找到你了。”她挽着酒肆的手臂,将头埋进他的胸膛,动作十分亲昵。 那几名女子见到此景,神情瞬间就变了样,撅着嘴难过地跑开了。 这样的计俩,百试百灵。 “呐,你的糍米糕。”酒肆将热乎的糍米糕递给了白珞,还不忘提醒一句,“要趁热吃。” 一拿过手她刚想吃,就被眼前斗笠垂下的白纱挡住了进食的嘴巴,她想掀开这碍眼的斗笠,却被酒肆紧紧地护住。 “这里人多,不可掀开。”说着,他在保证别人看不到脸的情况下,将糍米糕递进了白纱里。 白珞也没有多想,便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酒肆牵着她的一只手,在人潮中走动。 “阿肆你要吃一口吗?”白珞将啃食的不成样子的糍米糕伸到了他面前,上面还有着明显的小牙印。 酒肆犹豫了半刻,随后轻咬了一口,甜糯的口感在嘴间炸裂开来,“嗯,好吃。” 她本以为酒肆是不屑于这凡间的美食,看到他这如此反常的举动,有些许被震惊到。 酒肆似乎跟以前的他变得不一样了。 他们来到放河灯的岸边,将刚才挑的小鸟花灯放在了湖面上,任它随着其他花灯一起飘向了更远处,聚成点点星光。 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有两个身影相互交织,是一对恋人在激情拥吻,时不时还发出了几声呻吟。 白珞他们俩人自然是不可避免地看到了,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后,酒肆却赶紧偏过了脸。 “听说只要恋人在放河灯的岸边相互拥吻,他们就会永生永世在一起。” 白珞一把掀开了白纱,将脸凑近酒肆的面前,轻启红唇:“我们……要不要也来?”微光倒映在白珞绝美的侧脸,眼里情欲暗涌。 “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酒肆拒绝了她。 还是这般不近人情。 她很好奇,什么样的人会走进他的心里呢?难道像那日他救下的那个女子一般吗? 花朝节过后,他们便各自回到了天界。白珞回去后,怏怏地睡了好几日,不知为何给梦魇兽施展灵力后,身体疲倦了不少。 “神女,酒肆神君求见。”阿黛回禀道。 “让神君在外面的梨花亭稍等片刻,待我梳妆完毕就过去。” “是,神女。” 待阿黛走后,她唤了其他仙娥进来伺候梳妆。很快,一个明艳动人的神女又出现在了酒肆面前。 “阿肆,让你久等了。”白珞笑着走近了他身旁,“几日不久,阿肆又好看了。” “珞珞,今日我前来,是打算与你一同前往姻缘阁结婚契。婚期我也一并选好了,定在下月十五。你意下如何?” 听到此番话,白珞甚是惊讶,她没有想到会如此之快。待她平复了情绪,便点了点头,“都听你的。” 姻缘阁。 “你们两人此番前来,可是想好了?”一名头发金白,身着红袍的老人发问道,此人正是掌管天界姻缘阁的缘弥星君。 “是的,星君。”两人异口同声。 “那好,伸出你们的手心,对着姻缘神柱许下你们的誓言。待誓言许下,婚契印记就会出现在你们的手心上,便可礼成。” 两人紧闭双眸,在心里默许誓言。此刻白珞心里一片混乱,也不知道自己许了什么誓言。 一道红光忽地从天而降,两人的手掌心都出现了婚契印记,闪烁着刺眼的红光,随即又渐渐隐匿而去。 “婚契已结,礼成。” 看着手中的婚契印记,白珞觉得很不真实,好像自己做了一场梦,她却深陷这场梦中不愿醒来。 执着 自从白珞和酒肆婚契一事传出,几乎惊动了整个天界。无论走到哪,都能听见众仙的议论声,成为了大家茶余饭后的闲谈话。 “阿黛,这几日怎么不见小枫踪影?”白珞似乎好几日都未见到过他了,平常最喜欢跟在她身旁,他不在时反倒有些不适应。 “神女,阿黛也几日未见到他了,自从您结完婚契回来后,他就变得稀奇古怪的,之后就再没见到过他了。” “哦,还有这事……”白珞剪下一朵红色的山茶花,拿到鼻间轻嗅着它的清香,沁人心脾的花香瞬间让人心情愉悦。 少年的心思她怎会不知,即便知道了,那又能如何?待他伤心几日,一切都会好的。 “白珞,你给我出来!”外面突然传来了阵阵的叫嚷声,暴躁的语气里夹杂着极大的怒意。 “神女,是云斗神君来了,仙娥拦着他不让进,这才叫嚷了起来。”想起上回他轻薄神女之事,便愤愤道:“阿黛这就把他赶出去。” “等等阿黛,若是将他赶走,到时候免得落人话柄。你将他请进来,我自然有法子应对。” 阿黛似是不放心,踌躇了半晌后,心想着神女应该是有什么法子,才去请人进来。 “白珞,你得给我个解释。这才几日不见,你就与那酒肆结了婚契,是要将我的情面置于何处?” 他从远处走来,满脸的怒气。 “情面?”白珞冷哼一声,“我一直以来都说得很清楚,我不喜欢你,更不喜欢你的纠缠,自始至终都是你要强加在我身上罢了。” 男子先是仰天苦笑几声,随即一拳砸在了亭子的木桩上,狠狠地将怒气发泄出来。他觉得自己可悲,又可笑。 白珞悲悯地看着眼前发疯的人。 “你从来都没有正眼瞧过我一回……哈哈你说得对,是本君一厢情愿,是本君要喜欢你的。像你这种女人,永远都不会懂什么是爱。” “若是神君没有什么事的话,那就请回吧。我如今很忙,婚礼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筹备,到时候神君记得来喝一杯。”白珞勾唇浅笑。 他就不应该来,完全就是自讨苦吃。上次失控完全是因为他太想得到她了,从此以后他们之间就更无可能了。 他走之前留下了一句话:“我等着你被人高高捧起,又狠狠摔进泥潭的那一天。” 这句话,让白珞百思不得其解。 男子走后没多久,白泽便倏地从玉囊里跑出来,似乎在它沉睡的几天内,发生了很多事情,尤其是她跟酒肆要结为仙侣的事。 “白珞,你真的要跟酒肆那家伙结、结为仙侣?”它震惊得都要结巴了起来,捋清舌齿后:“你为了增进修为,有必要玩那么大吗?” “我……我也不知为何发展到如此地步了?”她双手托着腮,思绪怎么也捋不清,“酒肆那人死板得很,若是不结为仙侣,我根本无法接近他。” 白泽在半空中翻转了一下自己圆鼓鼓的身躯,爪子挠了挠自己的脑瓜子,“本神兽看酒肆那人不简单,只怕到时候你没那么容易脱身。” “他断了情丝,不会对我动情的。他既不喜欢我,也不算欺骗他的感情,就是过程确实麻烦了一点。” 它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要不你别执着于那事了,放下一切和酒肆那家伙好好过日子吧。他法力高强,保护你肯定没问题。” “小胖墩,我不会半途而废的,你莫再劝我了。”她心情原本就郁闷极了,被它这么一劝就更烦躁了。 “罢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本神兽乏了,回去睡觉啰。”话音刚落,它就钻进了玉囊里,又开始沉睡起来。 这么多年的执着,怎么可以轻易放弃。这么多年都捱过来了,还在乎这一时半会吗?叫她放弃,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哥哥,再等等我……” 没有人能劝她放下。 婚礼 大婚这日,天界比以往热闹了很多。仙人的婚礼不似凡间那般繁冗,但要说起隆重和排面那肯定是绝无仅有的。 数百只仙鹤训练有素地在半空拱起一个半弧状桥梁,每只仙鹤身上都悬挂着红色的绣球,远远看去仿佛是一座被装点得喜庆的桥梁。 天边出现的七彩祥云,在鹤桥边时而聚拢时而散开,像是仪仗队请来充场面的嘉宾,祥云的七彩余晖宛如织女编织的流光彩丝,在高处轻盈地泄下来,散发着耀眼的星辉。 忽地,在晕黄的白光中驶来一座庞大的花辇,全身被各色的仙花缠绕,数百只颤动蝉翼的蝴蝶萦绕在花辇的四周,尾翼处拖着长长的金色光辉。 花辇中立着一个挺拔俊朗的身影,如墨的长发被金冠高高挽起,一袭宽大的红色喜袍将他完美的身形衬得更飘逸宁人。光绕过他刀削般冷峻的脸,琉璃般的星眸里隐隐有光泽流动,修长的手指握着一支白玉流星盏,流星在盏内旋转,照亮着前行的路。 “来了来了,酒肆神君来了。”阿黛踩着欢快的小碎步从殿外跑进来,那合不拢的小嘴明晃晃地在脸上挂着,一刻也没收敛过。 几位仙娥扶着一位凤冠霞帔的美人儿从殿内缓缓走出,金色的凤凰步摇将一束小发悬在耳侧,簪钗上的珠玉随着轻移的莲步缓缓摇曳。红色的霞帔紧贴着她婀娜的身姿,在纤细的腰间攒出云朵般锦簇的褶皱,肩上的碎金流苏如星光般那样熠熠生辉。 酒肆注视着眼前美艳动人的女子,心脏仿佛漏跳了半拍,深吸了几口气才让心绪得以平静。他并不是个会贪恋美色的人,但白珞的美总是会让他不由自主地多看几眼。 “珞珞,走吧。”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看向她的眼神不自觉地变得温和起来。 白珞勾起红唇微微浅笑,淡红的胭脂在白皙的脸颊旁晕开,似娇羞般的少女握住了他温暖的掌心,小心翼翼地走进了花辇里。 花辇渐渐飞起,底下的仙人都变得如芝麻般大小,所到之处都是熙熙攘攘的围观人群,抬着头指着他们,议论纷纷。 两只手相互交迭,在众仙眼里他们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但只有他们自己心里知道,他们都不爱对方。这么令人艳羡的一对,竟然都各怀心思。 花辇来到了鹤桥旁,白珞满是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能让仙鹤搭桥送福,千年来也只有她母亲那次。未曾想,酒肆竟然对她如此用心。 此刻她的心因为深深的愧疚,而不安地跳动着。她以为,酒肆是不会对她上心的。 “怎么样?喜欢吗?”酒肆抬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背落下了个炽热的吻,眼里是那般虔诚。 “嗯,我很喜欢。”她努力扬起明媚的笑容,不让他察觉到自己不安的情绪,“谢谢你,阿肆。” 不知何时,他们已经乘坐着花辇回到了氿梧山。氿梧山上到处悬挂着红布条,把雪白的山装饰得鲜红喜庆,甚至连仙侍的腰间都裹着红丝带。 “师尊,恭喜你抱得美人归。”子槃笑嘻嘻地前来贺喜,看着自家师尊终于修得同船渡,打心里为他高兴。想到后面可能会有小神女或小师尊出世,以后就不愁没人陪他耍了。 “房间可装点好了?”酒肆看着他笑得合不拢嘴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成亲了。 “师尊,子槃办事你放心,绝对稳妥。”他使了个眼神给酒肆,然后推搡着他赶紧进去。 “子槃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祝师尊师母早生贵子。”说完,他便溜之大吉了,连个人影都见不着。 门檐上贴着个醒目的“囍”,房内被装点喜庆无比,甚至连枕头被褥都是鲜艳的红,桌上堆放着一盘巨高无比的喜果,刚好到酒肆的胸膛处。 酒肆看到此情此景,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头。叫子槃这家伙办事,他竟学着凡间来装点房间。红色虽然喜庆,但这也红过头了吧。 白珞倒是对这番布景有几分欣赏,她见过人间的婚房,也是明晃晃的一片鲜红。 “珞珞,为夫帮你宽衣可好?”酒肆不知何时从身后抱住了白珞的腰肢,将头埋进她耳旁柔声说道,语气似有些暧昧。 不知道为什么,白珞突然就紧张了,想挣脱掉他的手臂,却发现他钳得更紧,恨不得将她揉进他怀里一般。 这次,他是清醒的。 “阿肆,我还未洗漱……”她已经不知道在说什么了,只感觉到她的心在疯狂跳跃,她还是害怕的。 酒肆已经将她身上的霞帔脱了下来,然后将她一整个抱起,头上的簪钗也随之脱落,青丝如瀑布般垂在了身后。 “珞珞已经很香了……”他俯身吻上了那两瓣柔软的红唇,一只手压着她不安分的肩膀,一只手已经挑开她胸前的亵衣,露出雪白又诱人的玉乳,白里透红看似很娇嫩。 [下一章就是肉啦,感觉写肉比写剧情还难,行了我要看书找灵感啰] 初夜 “珞珞,乖……”他修长的指尖划过白珞粉尖的奶头时,明显能感觉到他身下的人儿开始不安分起来。 他的唇瓣一路向下滑,温热的吻将雪白的肌肤烙下了深深的红印,那是属于他独特的爱意,炙热又霸道。 很快,白珞的衣裳已全然褪去,赤裸光滑的身子清晰地倒映在酒肆眼眸里,滚烫的欲望化作欲火炽烈地焚烧着他体内的野兽。 “嗯……”白珞又是一声娇嗔。 酒肆将头埋进她的胸前,柔软的嘴唇含着一颗青涩的青枝,用舌尖来回不停地舔弄,身下的人被挑逗得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细长的手指来到大腿处,白珞却死死地夹住两条腿不让其分开,咬牙捍卫着属于她最后的秘密领土,“阿肆,不要……” 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中。 “听话,珞珞。”他使劲掰开两条纤细的腿,两瓣光滑粉嫩的花穴展露在了眼前,一条深深的渠沟横在花穴中间,干净得没有任何杂毛,像是水蜜桃般白里透着嫩红。 丝丝黏液从花穴处流下,是刚才他挑逗的缘故,轻轻地舔弄几下就已经泄出了水,她的身子原来这么敏感啊。 被他这么肆无忌惮地盯着,白珞羞愧地想再次夹紧双腿,微凉的指尖已经在她缝隙处轻轻地摩挲,慢慢地深入了她的花穴…… “嘶……”白珞倒吸了一口凉气,腹部随着手指的插入,止不住地颤动起来,喘息声也在逐渐加重。 “珞珞放松点,将手指吸进去。”白珞的小穴太紧,他不敢太用力,只好慢慢地将其推进。当手指被穴口完全吸进去时,他才开始抽插起来,从慢到快,然后越来越快。 未经人事的白珞,被他这么来回拨弄,花穴处不断地吐露黏腻的液体,逐渐将酒肆的手指浸湿,她也开始呜咽起来。 “阿肆……难受……不要……”她被抽插地无法完全说出整句话来,嘴上说难受,但她的花穴却将酒肆的手指禽得更紧了。 “珞珞在说谎……”他贴近白珞的耳旁,用舌尖在她耳垂处舔弄几番,身下的手指狠狠地将其顶进最深处,在里面搅弄得汁水潮涌。 “啊啊——”她竟然泄了身,就只是因为手指的抽插她就高潮了。她羞耻地捂住眼睛,汹涌的液体将被褥都浸湿了。 酒肆笑了笑,将那完全湿濡的手指拔了出来,情不自禁地舔?着手指上的液体。她的体液没有什么异味,反倒是有种甜糯的果香。 白珞见他停下,便撑开指缝看到他正如痴如醉地舔着沾满她液体的手指,这一幕让她觉得有些许变态。说好的禁欲呢?完全是骗人的。 她刚想起身去拽回自己的衣裳,一股强大的臂力将她重新压回到男人身下,将她两只手高举过头顶紧紧地钳住,磁性沙哑的声音在男人喉咙处响起。 “珞珞很不听话呢,看来要给你惩罚才行。”酒肆将亵裤里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的阳物掏出,在白珞黏腻的大腿处来回摩擦。 白珞的肌肤被他那滚烫的硬物灼得发红,看着他那粗壮得如自己手臂那么大的巨物,她又开始害怕了,手指都那么吃力了,何况是那可怖的壮物。 他看见白珞似乎在抗拒他的阳物,这仿佛让他更亢奋了,嘴里在说让她别怕,下一秒他便朝着她那小而紧的穴口直直地插了进去。 “好疼……”被异物入身的白珞身子一阵痉挛,连脚趾头都惊得直直张开,阵阵的疼痛从下身传来,痛得她眼泪哗哗地往下掉。 念及她是第一次,酒肆没有一下子顶到最深处,那紧致的小穴让他不禁深吸了几口气,只能借助自己的腰力慢慢地将那阳物挪进去,与此同时用嘴唇将她脸上的泪珠舔干,让她不再那么害怕。 “珞珞别怕,为夫会温柔点的,后面就不会疼了。”他扶住白珞纤细的腰肢,将两腿抬高使其牢牢地夹住他的腰,在白珞没有喊疼后,开始按照自己的律动抽插起来。 白珞柔软的内壁紧紧地摩挲着他那长而粗的肉棒,让他开始不受控制地加快速度,清晰地可以看到肉棒在花穴里来回抽动,黏腻的淫液顺着交合处流得到处都是。 “啊啊——”压在身下的白珞被抽插得整个人疯狂地震动起来,连同着床都震得“吱吱吱”响。女子的呻吟声、男子的喘息声一并齐发。 说好会温柔的酒肆此刻已全然沉浸在了泛滥的爱欲中,驰骋着身下的阳物疯狂地加快速度,每一下都是顶到最深处,他的喘息声也更粗重。 “呜呜呜不要了……”白珞的腹部被他那根阳物顶到高高凸起,肿胀的感觉让她无比难受,但是她却在高度的抽插下,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然后她又再次泄了身。 [下章还是肉,小可怜白珞被肏哭了摸摸~] 继续h 酒肆趴在她身上,双手擒住晃动的香肩,又开始对着她柔软的奶头吮吸舔弄,身下的动作却还是在继续,粗壮的肉棒在湿透的花穴里进进出出,臀部的相互撞击在房内发出了巨响的啪啪啪声。 “嗯……太快了……”泪珠在白珞眼眶打转,朦胧的水雾再次模糊了她的视线,任凭她再如何梨花带雨,换来只有男人更迅猛的进击,她仿佛觉得这具身子不再属于她了。 她只能一遍遍地配合他,醉生梦死,甘之如饴。世间最美好之事莫过于这鱼水之欢了吧。 “珞珞……你想试试在上面吗?”她还未听清他说什么,巨大的臂力猛地将她托起,一个翻转她就背对着酒肆坐在了他胯上,而他却平躺在了床上。 肉棒在花穴里感受了一波极致的旋转,白珞被这番搅弄又泄出了更多水,她又哼唧唧地哀叫了几声。此刻,白珞低下头就能清楚地看到那根长又大的肉棒在如何进入她。 她脸瞬间烧得更红了,觉得好羞耻。 酒肆微微仰起脖子,看着那两瓣光滑圆润的屁股,忍不住轻拍了一下,随即软敷敷的臀肉就晃动了几下,手感很像那糯叽叽的团子。 “阿肆,别拍……”白珞被他这么一拍,她下体的黏液又多了几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如此敏感,堂堂的神女被肏成了爱哭的小可怜。 他不禁被逗笑了,看着她坚硬地坐在自己身上,“珞珞,你动一动,不然我帮你好了。” “不要……我自己来……自己来。”她赶紧抢先一步,学着他刚才那番举动,开始扭动自己的身子,在他身上缓慢地辗轧着那根硬物。 刚才那么欺负她,她这下要欺负回来。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有两颗蛋囊在自己臀部间来回晃动,勃起的肉茎像竹笋般向上遁起,她就那么慢慢地碾磨着他,柔软湿润的花穴紧紧地裹着肉茎,缓缓地上下抽插。 “嗯……珞珞再快点……”被她这么慢条斯理地磨着,肿胀的硬物无法得到释放,体内的燥热似火般烧着他,顷刻间他额头布满了晶莹的汗珠,漂亮的脸颊憋得泛红。 白珞并未理睬他,继续报复性地在他身上慢慢搓磨,甚至伸出手指在他此起彼伏的腹肌上游走,酥痒的感觉让他更难以自持。 “珞珞很不乖呢……”他边喘边说,语气充满了危险。他迅速擒住白珞两只不安分的手,将其反身至她腰后,用他的腰带紧紧地捆住。 “这下该我惩罚你了。”酒肆挺身坐起来,用手箍着她细小的下巴,将奸佞的手指伸进她嘴巴里,狠狠地搅弄,让她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一只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下身开始狠狠地发力,他坐着用肉茎奋力地往上顶,滚烫硬挺的阳物在紧致的花穴里肆意徜徉,每一下撞击都直达她最深处的花芯上。 白珞被迫舔着他的手指,不能纵情地发出声音,只能边舔边大口喘息,而身下抽插的速度越来越迅猛,跟她刚才的速度完全天差地别。 借助臀部和腰部的发力,酒肆疯了一般抽插着小而紧的穴口,誓要把它肏得跟他肉茎那般粗大,小穴在那样极致的抽插下拼命地收缩又张开,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自己的感觉。 在这样高速的抽插下,他体内那股积攒已久的精液终于在这一刻射进了白珞体内,千年来的第一次性爱将两人弄得满身是汗,满满的精液将白珞平坦的腹部鼓起一大块。 两人累得倒在了床上,但是酒肆的阳物还在白珞花穴里没有拔出,而她的双手依旧被他的腰带捆着,她就这么侧躺着背对酒肆面前。 “阿肆,你快将我放开,我难受……”她动了动身子示意让他解开,不动还好,这一动又让酒肆来了感觉。 他紧绷着呼吸,耐着欲望开口道:“珞珞……就最后一下……乖……”他将白珞朝上的一条腿抬高,借着侧躺的姿势,将肉茎从穴口拔出,霎时汹涌的淫液如潮水般倾泻而下,上面还带着些许血丝。 “你出了好多水……”他贴近耳旁用极致魅惑的嗓音挑逗她,看着怀里人的身体一颤,他就知道她听进去了。 男人含着白珞柔软的耳垂,用龟头搅进她的软穴里,一口气将其狠狠地顶进深处,再次撞进了她那极致敏感的花芯上。 “啊——”白珞被这突如其来的撞击再次深吸了口气,咬牙恳求道:“阿肆不可以,不要了……” 肉茎再次在甬道里快速进出,在极致的磨搓下,致命的快感又爬上了神经末梢,充斥着全身筋骨都酥软起来。 酒肆没有想到会对她身体这么着迷。 他抽插得快速,一遍遍地碾着她花穴的最深处,两人赤身裸体地撞击一起,狂热般地擦出激烈的火花,仿佛欲火焚身那样,火辣辣地燃烧着彼此,仅存的最后理智也在这一刻彻底瓦解。 黏液欢愉地越吐越多,为两人的性欲拼命添柴,让他们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且看且珍惜哦,后面要走剧情啦,暧昧的戏份肯定有的,肉的话就要等酒肆长出情丝后了,后面还有个神秘人物出现猜猜是谁~] 磨人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才归于平静。床上几乎一片凌乱,欢爱的痕迹遍布各个角落,身下的被褥湿濡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白珞疲惫得躺在酒肆伸出的一只胳膊上,微阖着眼眸在小声喘息,卷翘的长睫毛如蝴蝶触须般微微颤动,她真的累极了。 而酒肆还是一副晏然自若的模样,甚至还颇有兴趣地想再挑逗她一番,漂亮的眼眸里似有流光在隐隐闪烁。 “嗯……肚子好涨……”白珞皱着眉头,捂着腹部呻吟道。 “别动,我来瞧瞧。”说着,他再次将白珞的腿分开,用手指挑开泥泞的两瓣媚肉,清晰可见内里淤积了满满的精液,还有那枚充血红肿的阴蒂。 他确实一时没把控住,可怜了白珞那柔软又脆弱的花穴,被他狠狠蹂躏了无数遍。 “珞珞,为夫确实孟浪了,这就带你去沐浴更衣。”他将白珞轻轻地抱起来,瘦小的身子就这么瘫软地窝在他的怀里,不由得让他抱得更紧了。 白珞始终都闭着眼睛,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但是心里又怕他乱来,所以潜意识里还是带着几分警惕,不敢完全睡着。 浴池里充满着氤氲的烟气,这是极好的疗伤温泉,什么小伤小痛进到水里泡几下,病痛和伤口都会愈合。 酒肆将她轻放在水里,肉眼可见她的神情舒缓了很多,被他亲得泛红的肌肤瞬间也消淡了不少。不知为何,他不想让这些吻痕消失,那是独属于他的印记。 他也一同进到了温泉里,撩起白珞额前湿透的发丝,将其挑至耳后,顺便吻了吻她的睫毛,接着是鼻子,然后是嘴唇。 借此姿势,手指再次深入了花穴里,层层迭迭的软肉裹着他的手指,像无数只触手深深地吸吮着他。这一举动霎时将白珞惊醒了,呜咽地想推搡他的胸膛,谁知浑身软绵无力。 “你坏蛋,说好的最后一次……”她想夹紧双腿,却被酒肆再次强行分开,手指不断地往里抠挖,让她又痒又麻。 “珞珞想哪里去了,我在帮你抠出里面的精液,你不是说肚子涨得很吗,嗯?” 被他这么一说,她立马就安静了下来。柔软的小脸贴着他的胸膛,乖巧地任他抠挖,像只听话的小白兔,让酒肆不由得心软了下来,手下的动作也变得轻缓起来。 可是,这么柔软的身子贴着他,下体的阳物又开始硬挺了起来,直直地抵着白珞的大腿,不由得蹭了蹭,试图将燥热排挤出去。 他想,他不能再欺负她了。 白珞被他抠得很舒服,那动作轻轻的,不自觉让她困乏了起来,渐渐地入了梦乡。却不知,有个人已经饥渴难耐,却还在拼命地压制着。 睡梦中,白珞抓住了一条呲溜的黄鳝,用力地捏住那光滑的身躯,死死地握住不放开。 “嘶……珞珞……你抓得太紧了……” 无辜的酒肆就这么蹭一蹭,他的肉茎就被她紧紧抓在手里,捏得可用力了。他想将她的手扯开,未曾想那小手怎么也掰不开,像抓住了什么宝贝似的。 算了,这磨人的小妖精。 将下身清理完毕,他就抱起白珞往卧房里走去,那小手还依旧抓着那根宝贝。他也不怨,任由她握着,只是那阳物又肿胀了几分。 酒肆和她一同躺在床上,丝毫没有半点困意,怔怔地看着睡得香甜的白珞,眼里不自觉地温柔起来,嘴角挂着一抹浅笑。 他又情不自禁地亲了亲那柔软的小嘴,然后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一刻也不愿松开。 或许,他以前不该对她那么冷淡,现在心里充满了深深的自责。好在来日方长,他可以慢慢补偿她。 [酒肆不会做了一次就爱上白珞的,后面的剧情会解释到,只是做爱确实会增进感情啾咪~] 精蛊 白珞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很久,久到接连做了好几个梦。当她彻底醒过来时,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愣了好久,她还是没适应过来已成亲的事实。 刚要起身时,腰间就传来阵阵酸痛,瞬间就让她想起了昨晚的种种,脸顷刻间又红了起来。她强忍着不适,穿上鞋往门外走去。 一打开门,在门外瞌睡的少年瞬间就醒了过来,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明媚笑容:“师母,你终于醒了。” “你为何守在门外?”白珞不解地问。 “师母别误会,是师尊叫子槃等你醒来后,嘱咐要把熬好的灵芝汤给你送来,你稍等片刻,我马上端来……”话音刚落,少年便不见了身影。 很快,少年便端来了一碗黑乎乎的汤水,美名其曰灵芝汤。但是白珞光看着卖相,她就难以下咽,怔怔地看了很久。 “师母,你别看这汤乌漆嘛黑,其实这可是师尊从那极寒之地采来的千年灵芝,卖相是不好看,但是绝对大补。” “我确实喝不下去……多谢你师尊一番好意了。”她身体好得很,需要如此大补吗? 少年见白珞持意不喝,撅着张小嘴,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委屈巴巴:“师母若是不喝,子槃定是要被师尊责罚的,算了我这就向师尊请罪去。” “子槃等等……”她也不忍心看他被责罚,只好屏着一口气将那灵芝汤喝了下去,“这下行了吧。”她被苦得眉毛撇成了波浪状。 “师母最好了,那没什么事子槃就下去干活了。”少年瞬间阴转晴天,翻脸像翻书似的。 “等等,你师尊去了哪里?”他叫徒弟给她送汤,却不见他半个人影,不由地好奇发问。 “师尊这会应该在书苑。”他见白珞问自己师尊的去向,不由得多嘴调侃道:“师母这么快就挂念师尊啦?”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白珞只是笑了笑,然后向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来。她不明所以的笑意莫名让少年后背发凉。 于是他便识趣地跑掉了,说话声伴随着远去的跑步声愈来愈小,“子槃这就去干活……” 见少年逐渐跑远,她才松了口气。刚才喝的那汤还在她胃里排山倒海似的翻涌,有种想呕吐的感觉。 对了,差点忘了正事,她要探测下自己的修为有没有大涨。 真是奇怪了,她用内力探了好几次,发现修为依旧未变。不可能的,灵修会增益修为这事并非道听途说,她也是查阅过古书确有此事,才冒险一试的。 难道她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还是说那古书记载之事也不可信。 她的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心里似乎压着块巨石,让她顿时难过了起来。 徒步间,她好像来到了一空谷幽兰之地,几棵柳树垂吊在湖面上,微风拂过,树影婆娑。沿着长满青苔的台阶走上去,便是一座雅致的小殿,门匾拟着“书苑”二字。 白珞记起子槃说他师尊就在此处,她站在书苑外伫立许久,似乎没找到来找他的理由。刚要离开之时,殿内传来了一声男子粗重的喘息。 这下她便不由得起了好奇心,蹑手蹑脚地靠近半掩的槛窗,眼前的一幕让她震惊不已。男子将性器裸露在外,把一只金色的蛊虫放进了性器上,随着蛊虫的钻入男子面泛潮红,时不时发出了几声喘息。 “谁在外面?”男子赶紧整理好衣着,朝着白珞所在之处劈来一个掌风,槛窗霎时被完全打开,两人就这么四目相对了起来。 “珞珞?”酒肆立马扬起笑容,想朝着白珞走去,却见她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你都看见了?” 修为未涨的疑惑此刻心里大概有了答案。 他见白珞未答,便自个向她解释了起来:“断了情丝后,除了不能动情,还有……不能动欲,包括这男女性欲之事。” 直白点,他不能自己硬起来。 “所以昨夜你是假意和我交好的?”白珞千算万算,没想到却败在了这一步。她无法接受,他是靠那蛊虫的驱动才让他起了情欲。 “并非假意……起初我只是不想让你独守空房,后来我……是真的想补偿你,做个好夫君。”他承认,这一刻自己都慌了。 “也罢,是我一直缠着你,此事我也不怨你。但是请你以后别再用这精蛊与我欢好,我不喜欢这样。” “好,你若不喜欢,我以后便不会如此了。”说完他便对着腹部施法,硬生生逼出了在内的精蛊,嘴里吐出了一口鲜红的血。 白珞看着他的脸变得煞白,嘴角那抹鲜血让他多了几分病态的美,心里不由得一颤。她愣在原地,思绪万千。 “珞珞……”他撑在桌子边沿,向白珞伸出了手,眼里带着几分自责。 她转身欲要离开时,酒肆不知何时已贴近她身旁,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不让她逃脱。 “你放开。”白珞厉声喝止他。 她的挣扎让酒肆抱得更紧了,但他的声音却极致柔情:“珞珞,难受……”他将白珞的手放到那硬挺的阳物上,灼热的温度不禁让她收回了手。 “你不是将精蛊逼出了吗?” “精蛊一旦入身,就算将其逼出,激起的性欲是无法完全消退的。”他眉头紧蹙,因极力忍耐而满头大汗。 “你若不想……我不会……强迫你的……” 见他漂亮的脸颊憋得潮红,她竟伸出手抚上那腥红的眼角,抿了下嘴唇:“就这次,下不为例。” [哟西,咋有股绿茶味呢~] 要你h 酒肆将她打横抱起,往书苑里面走去。殿内陈设简单,一桌一椅一榻,其余的都是书。 “要在这里吗?”白珞被放在了软榻上。 他揉了揉她的后脑勺,用指腹摩挲着唇瓣,如蜻蜓点水般亲了她一口,“这里会很舒服的。” 白珞顿时脸就红起来了,突然有些后悔答应他了,这可是他平日读圣贤书的清静地,他就真的一点都不介意? 回过神后,酒肆正在解开她的腰带,一只腿的膝盖抵在她花穴处,轻碾慢压。就这么轻轻触碰几下,花穴便湿意渐起。 “阿肆……我那里还疼……”昨日的疼痛还未完全消逝,白珞抬起被泪水打湿的眼角,楚楚可怜地恳求道。 他的心瞬间就软了下来,力度也开始放轻,微凉的指尖抹去了她眼角的泪水,随即亲了亲她的脸颊,柔声附和:“你放心,我不会再弄疼你了。” 这次,他真的温柔了许多。 他捧着白珞的小脸,吻上了那柔软的红唇,慢慢地吮吸,连扑打在她脸上的鼻息都是很轻的。 白珞也回吻着他,那样专注认真,即使吻技很生涩,但依旧亲得痴迷。 男人的手伸进了半掩的衣裳里,用指尖在乳沟处上下抚摸,再慢慢捻起挺立的奶头,含在手掌心又捏又揉。 两人的唇依旧紧贴着,彼此索取口中的甜蜜,大舌交缠着小舌,互相追寻挑逗。 酒肆撩起白珞长发及腰的青丝,用发尖摩挲着那直立的粉尖,她的身子瞬间软成了一滩水,被撩得直喘气,粉尖也跟着微颤了起来。 一股暖流从花穴溢出,流到了大腿间。 他没有完全脱下白珞的衣裳,而是将衣裳两边敞开,衣袖还在她手臂上,但也被脱至臂肘处,露出了性感的锁骨和香肩。 白珞躺在软榻上,两腿分开将花穴露出,她被吻得痴迷,全然不知那根硬挺的阳物已抵在穴口,沿着花缝来回摩擦。 只觉得下体滚烫,吐露得液体更多。 酒肆的薄唇一路下移,从脖颈到锁骨、再到那红肿的乳尖,先用湿濡的舌尖轻挑慢捻,然后一口含在嘴里细细地舔?。 “嗯……”当酒肆双唇落到她胸前时,便禁不住地呻吟起来,花穴被肉茎蹭得发红,流出了更多淫液,将整根肉茎浸得湿润起来。 那根粗狂、狰狞的性器肿胀得更厉害了。 滚烫的温度将花穴口磨得异常灼热,但酒肆依旧没有选择进入,而是继续悠哉地舔?奶头,用肉茎来回在花缝抽插,让花穴流出更多水。 “阿肆……我要……”白珞已经被折磨得全身痉挛,只想让他快点进入自己,给她一些痛快。 “珞珞,你要什么?”即使他再饥渴难耐,他依旧有耐性去逗弄她。 “啊……我要你……阿肆……要你……”此刻的白珞面泛桃红,像只嗷嗷待哺的羔羊。 他用手指从花穴处沾染些黏液,然后伸进白珞的檀口中搅拌了几下,她便含着酒肆那根手指舔吸起来,像吃奶那般劲,吸得滋滋响。 趁白珞吸得痴迷,他便托起她的臀部,一口气搅进那满是淫液的花穴里,这次极其顺利地顶到了最深处。 白珞也没有喊疼。 他扶住了白珞的腰肢,慢慢地抽插了起来,紧致的穴口裹着那根粗狂的肉茎,不停地收缩又张开,紧紧地吸着肉茎的外壁,让酒肆整个人都亢奋起来。 白珞的双腿夹在了酒肆腰上,随着他的抽插也不停地晃动起来,不止如此,软榻也被震得发出了与地板摩擦的声音。 “嗯啊——” 窗外一片岁月静好,屋内肏得水深火热。 白珞不知泄了几次身,每次高潮过后又是猛烈地抽插,花穴处被肏得通红,淫液像汩汩泉水般不断向外流淌,交合处一片泥泞。 身上的男人依旧精力充沛,对着奶头又咬又舔,肉茎在她体内不知进出了多少次,每次顶进了最深处又出来,孜孜不倦地肆虐着让他欲死欲仙的小穴。 这次他没有将精液射进她体内,而是喷射在了她的腹部上,然后对着腹部又是一阵舔吸,直到舔干净,又重新对着花穴抽插起来。 因为他就只有这次机会了。 白珞被他肏得合不拢腿,花穴也是火辣辣地疼,但是快感又充斥着她全身,她也不想让他停下,只想一直继续下去。 直到软榻、地上都是他们欢爱的淫液,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彼此的身体。 酒肆抱着白珞躺在那张湿透的软榻上,湿凉的触感不禁让白珞一哆嗦,想起身穿好自己的衣裳,却发现下体疼得她下不了榻。 “好疼……”杏眼又开始泛起泪花,她真的好怕疼,一疼就会流泪。 “我帮你呼呼就不疼了。”说着,他便俯身到白珞两腿间,对着那红肿的花穴轻轻地吹起气来,呼出的凉风确实让她好受了很多。 “可、可以了,我不疼了。” 她攥紧了拳头,羞愧难当。 喂药 白珞也没想到竟然和他接连做了两天,即使现在是仙躯,也经受不住如此激烈的房事。 但是和酒肆双修后,非但修为没有涨,还落得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下场。仔细想来,也是被她自己笑蠢了。 某大名鼎鼎的神兽听说了此事后,反应也是跟白珞如出一辙,满脸的震惊和不可思议。 “你说那家伙不举,所以灵修失败了?我的天,真是天下第一奇闻,闻所未闻。”那圆润的小身子绕着白珞来回转,嘴里嘀咕个不停。 “此事莫声张,想想还是丢人。”白珞捂着脸,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白泽似是想到了个好主意,狠敲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办法还是有的,你让他重新长出情丝不就行了?” “你说得到轻巧,哪有那么容易。” 白泽突然像个睿智的老者,开始头头是道地分析起来:“既然他是千年前断了情丝,只要你找出他断了情丝的原因那不就简单啦,无非就是为情所伤这种。” 白珞其实早就往这方面想过,现在当下的办法也只有这个了——让酒肆重新长出情丝。 可是,她竟然有些于心不忍。长情丝先不说有多痛,倘若他知道自己是故意接近和利用他,他会不会很难过? 罢了,她又不爱他,何须在意他是否会伤心。 “小胖墩,那重启塑忆镜是需要他的一滴血吗?”她要窥探酒肆千年前断情丝的原因,塑忆镜可以带她看到他千年前的回忆。 “是啊……你下决心了?” “嗯。”她不能再等了- 这夜,白珞脸色煞白地躺在床上,双手痛苦地捂着肚子,冷汗布满了她的额头。 酒肆一进门就被吓坏了,赶紧扶着她靠在自己怀里,眉头紧蹙地慰问:“珞珞,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肚子……痛……”她有气无力地回道。 他刚要对她渡灵力过去,却被她打断了施法,苍白的嘴唇轻启:“我可能是喝了那灵芝汤闹的肚子,等它消化了就好。” “是为夫没有考虑周到,我叫子槃去煎了仙草药,你喝了就不疼了。”他轻轻地揉着白珞的肚子,想让她好受些。 “师尊,仙草药煎好了。”子槃赶紧将草药端了进来,递到了酒肆面前。 子槃瞅了一眼白珞,不禁神色凝重了起来,他还想说些什么,酒肆就叫他出去了。 好吧,就是个重色轻徒的师尊。 酒肆舀起一勺送到白珞嘴边,她闻着那苦味就不想喝了,偏过脑袋示意拒绝。 “珞珞,听话。”他又重舀了一勺,但她仍旧未动,还是不肯喝。 “不想喝……太苦了……”她哭闹着不愿喝。 他也是没办法了,只好一口将汤药含在口中,用手钳住她的小脸,对着嘟囔的小嘴凑了上去,将汤药渡过她的嘴里。 腥苦的味道霎时在口中散开来,白珞挣扎着想要吐掉,却被他死死地强灌下去,被迫地将那汤药吞咽了下去。 借此机会,白珞狠狠地往他唇上一咬,血腥味瞬间在两人口中蔓延开来,强烈地刺激着彼此的味蕾。 将汤药灌下去后,酒肆才放开了白珞。此时,两人的嘴唇都染上了腥红的血液,糜艳的绝色在他们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他伸手想要擦掉白珞唇上那抹血色,却再次被她的躲闪扑了个空。 “你走开。”她冷冷道。 酒肆没想到,她一神女又怕疼又怕苦,果真是娇气的很。不过能怎么办,既是自己娶回来的,只能好好宠着。 “好,那你好好休息。”他替她铺好被子,然后跨门而出。 他走后,白珞赶紧将唇上那抹血珠放进琉璃瓶里,然后将其藏在自己的身上。 她还正愁怎么拿到他的血,没想到他就强灌她喝汤药,她也正好借机咬破了他嘴唇。 白珞看了眼窗外的夜空,虽说氿梧山是属于天界地盘,但它极靠近人间,所以才有了同人间一样的昼夜交替。 酒肆在飞升成神君前,也是凡胎肉体,所以倒是很符合他的生活习性。千年前他到底是为何事断了情丝,若是为情所伤,那他心里曾经也有过某个深爱的人。 想到这,白珞的心就痒痒的。 [首-发:po18.vip「po1⒏υip」] 记忆 自那日闹肚子后,白珞也鲜少见到酒肆了,听仙侍说这几日因为魔神封印松动,酒肆和几个仙派的掌门在日夜商议加固封印的事,自然也是忙得不可抽身。 她似乎也帮不上忙,所以也不掺和了。不过正好趁酒肆不在,她就可以重启塑忆镜,快点将此事完成。 塑忆镜在天界的藏宝阁里,那里有重兵把守,所以想要进去也不容易。不过门前的守卫并不精明,被她忽悠几下就放行了。 “神女,此处是重地,不可擅闯。” 两身披铠甲的守卫将白珞拦住,神情严肃地劝阻她,眼眸透着冰冷。 白珞勾唇轻笑,在绝美的脸上添了丝妩媚,举手投足间仿若能迷倒众生,勾人魂魄。 “我奉酒肆神君的命令,来此处取加固封印的阵符,若是耽搁了封印之事,你们担当得起吗?” 她的声音如银玲般清脆,入耳却是柔和。 守卫面面相觑,似在心中打量,相互点头示意后,挪开身体做了个请的姿势。 “是小的怠慢了,请神女莫要怪罪。” 藏宝阁大得足以容纳半个凤凰山,内里皆是从各界收纳而来的奇珍异宝,每件宝物都被一层金圈包裹着,轻如羽毛地漂浮在半空中。 见此情景,白珞不禁驻足观赏了起来。玉囊中的白泽也按捺不住兴奋跑了出来,如此气派的藏宝阁简直让它大开眼界,在每件宝物前雀跃地转起圈圈。 “小胖墩,快找找塑忆镜在哪?” 纵是再富丽堂皇,也没有找塑忆镜的目的重要,怕是再耽搁下去,门口的守卫也要开始起疑了。 “在找着呢,藏宝阁这么大怕是不好找。” 再大也要找出来,白珞飞到最高处,想着站得高看得远,应该更好找些。 “找到了!”白泽一声兴奋的呼喊,立刻让白珞往它所在的方位飞奔而出,裙摆在高处划出了一道绚丽的光彩。 眼前的塑忆镜静静地立在地上,边上隐隐的斑驳略显得有些沉旧,像是被人遗忘或是沉睡已久的古老神器,神秘庄严。 白珞从琉璃瓶中倒出酒肆的那滴血,轻轻用指尖将那滴血弹进了镜中,镜面仿若是被激起涟漪的湖面,一圈圈将那滴血融入镜中。 镜面霎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眼前的画面在眼中逐渐变得清晰。 男子一身白衣在风中摇曳,剑眉星眸,面如傅粉,周身散发着清冷孤傲的气质,眸光一直凝视着远方。 他似乎在等什么人? 很快,一抹红艳的身影从远处走来,慢慢地向男子靠近。白珞看不清女子的容颜,但是她颈上的璎珞项圈却格外引人注目。 男子冷冽的眼眸在女子出现的那刻,瞬间变得柔和温润起来,极致深情地注视着面前的女子,温柔得让人深陷其中。 白泽似是想起了什么,一直盯着镜中那名女子颈上的璎珞项圈。 红衣女子突然抱住了他,从背后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小刀,狠狠地刺穿了他的身体,没有任何犹豫。 鲜血染红了他的白袍,男子怔怔地看着怀里的女子,眼神是震惊,更多是悲痛。 他伸出手想要抚摸女子的脸,却再次因为她拔出小刀的剧痛让他跪膝在地,鲜血再次喷涌而出,溅在了女子白皙的颈上,和那刺眼的璎珞项圈上。 女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地的他,那煞白的小脸像是那易碎的瓷娃娃,仿若轻轻一碰就会碎掉,变成晶白的碎片在眼前消散。 那把梨花柄的小刀被无情地扔在了地上,刀刃上还滴着那温热鲜红的血,滴答滴答地流在地上…… 这刀刃上的血仿佛滴在了白珞心里。 女子注视了他一会儿,扬起袖子快步离开了这个地方,璎珞项圈上的珠玉随着她的步伐激烈地摇晃,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刺耳。 绝望爬上了他的脸,他在凌乱的风中狂笑,泪水却止不住地往下流,凄惨和悲痛让他像个疯子一样又哭又笑。 等到一切安静下来时,他举起那把染着鲜血的小刀,在浓墨的发丝中找到了那根情丝的末端,毫不犹豫地割断了它。 鲜血再次从发丝中渗出,将苍白如纸的脸染得鲜红,眼神再次被冰霜覆盖,没有了一丝温度。然后他倒在了地上,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中。 如盛开的曼珠沙华那般妖冶嗜血。 “我想起来了。” 白泽的叫声瞬间让沉浸其中的白珞回过神来,她的心跳得极快,被镜中的画面深深地牵扯着她的心弦。 她的心为何会痛? “白珞,你有在听我说话吗?”白泽一遍遍地呼喊还在走神的人儿。 “嗯?”她终于回过神来,“你说什么?” “我说我知道那名女子是谁了。”它清了清嗓子,继续说:“我见过那璎珞项圈,在上古仙魔大战那会儿,我见过魔族公主戴过它。那位公主是上古魔神的孩子,璎珞项圈就是魔神所赐。” “那位魔族公主后来怎么样了?” “死了,我不知道她怎么死的,只是后来听其他仙友提起过,魔神也是在她死后被封印起来了。” 魔神、公主、璎珞项圈…… 没想到酒肆千年前就是爱上了魔族公主,所以才不得善终,没有结果。仙魔怎么能相恋呢,一直以来都是两界的大忌。 “所以只要我们找到魔族公主的转世,我们就有办法让酒肆重新长出情丝。” 让两个已经决裂的人破镜重圆吗? 那酒肆会像镜中那般再被伤透心吗? 她犹豫了,思绪如千丝万缕般混乱。 “小胖墩,你让我再想想……” 白泽疑惑地看着她走远的背影,嘴里嘀咕着:“真是奇怪的女人,搞不懂啰。” 哥哥 “珞儿,要好好活下去。” “不,不要离开我……” …… “不要!”白珞被梦魇惊醒,全身几乎冒了冷汗,心脏的快速跳动让她大口地喘着气。 白珞又梦见了,梦见哥哥死在她面前的一幕,如锥心刺骨般的疼痛瞬间席卷她全身,挥之不去的阴影生生地折磨着她。 是她,是她亲手害死了哥哥,那个温润如玉、会逗她笑陪她闹的哥哥。她的双手沾满了他的血,怎么洗也洗不掉。 她已经很久没做过噩梦了,而这一次又让她清楚地记起曾经发生的那些。 南宫黎,曾是天界骁勇善战的常胜将军,上古仙魔大战胜利后,因受其重伤便决定退隐山林,做个自由潇洒的散仙。 白珞母亲死前将她托付给南宫黎抚养,那时候她还是稚嫩的孩童模样,扯着南宫黎的衣摆奶声奶气地叫他哥哥。 从此,南宫黎便带着她四处游山玩水,生活过得甚是惬意。等白珞大一些时,就教她识字作画,与他潜心修炼。 后来,南宫黎在山下救了一名犯了天规被贬入凡间的狐仙,是个生得极为妩媚的女子,叫花轻凝。 因为花轻凝的出现,南宫黎对白珞的陪伴越来越少,经常能看见他们出双入对,卿卿我我的画面。 原本是两人逍遥的日子,现在却无故多了第叁个人,这让白珞对此感到很生气,经常冲他们发脾气,而南宫黎不以为然,也只是把她当小孩随意哄哄几句。 白珞听到的最多一句话就是:花轻凝是姐姐,你不可以冲她发脾气。 直到后来,白珞亲眼看到了他们在床上赤裸交媾的画面,即使她不懂情爱,但也从话本上听说过,她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 白珞知道南宫黎不会只属于她一人了。 她慌乱地跑下山去,不小心误入了上古凶兽混沌的巢穴,而南宫黎也因为救她,耗尽了所有修为。 她依稀记得,南宫黎躺在她怀里,墨色的头发一夕之间变得雪白,俊美的脸上毫无血色,桃花落在了他雪白的发上,像极了个病美人。 他伸出颤巍的手,抚上了白珞的脸颊,对她柔声说:“珞儿,要好好活下去。” 这是他死前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南宫黎彻底闭上了双眸,一动不动地躺在白珞怀里。他死了,死在了白珞的怀里。 而花轻凝在南宫黎死后便不知所踪。 想起曾经的一切,白珞复活南宫黎的决心更坚决了。她不可以再因为任何人而动摇,眼神也在这一刻变得异常坚定。 白珞有件可以追寻转世灵魂的神器,但她必须找到带有魔族公主气息的物件。她听小胖墩说过,魔宫有间专门存放各届魔君和公主遗物的密室,所以她的下个目标就是魔宫。 此时的魔宫由赤焰的叁个孩子掌管,而赤焰是上古魔神的弟弟,但他也在上古仙魔那场大战里陨了身。 赤焰的叁个孩子的性格各异,听传闻说他大儿子强壮蛮横,有一身精壮的魄体,蛮力巨大无比。二儿子深沉内敛,喜怒不形于色,城府极深。小儿子暴戾恣睢,心狠手辣,疯魔得令人闻风丧胆。 白珞此行怕是举步维艰。 [小小加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