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m被两人护在身后,她的查克拉早已消耗殆尽,银链也在刚才叁人反抗时断裂。
她看着Kai的肩膀被锁链穿透,看着Ling为了替她挡下毒刃而被钉在冰棱上。
喉咙里像堵着滚烫的铅块,只能发出嗬嗬的呜咽。
那些灰影的嘲笑声混着风雪灌进耳朵,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绝望。
——原来所谓的反抗,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不过是徒劳的挣扎。
当又一道锁链带着寒光刺向Orm时,Ling突然拖着钉在后背的冰刃扑了过来。
她的身体重重撞在Orm身上,将她撞进冰缝的阴影里,自己却被锁链从肩胛贯穿。
血珠顺着锁链滴落,在雪地上绽开细碎的红梅。
不——!
Orm的瞳孔骤然收缩,胸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直到窒息般的剧痛炸开。
她看见Ling趴在雪地里,后背的黑纹渗出暗红的光。
看见Kai倒在不远处,染血的手指还保持着想要抓住什么的姿势。
那些灰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带着戏谑的杀意。
有什么东西在血液里炸开了。
Orm周身突然腾起肉眼可见的血雾,金发被血光染得仿佛燃烧起来,每一根发丝末梢都缠着细碎的猩红光点。
她甚至没看清自己做了什么,只听见两声短促的惨叫,刚才还步步紧逼的两个灰影已经化作两滩融化的血水。
血雾还在翻涌,Orm的意识开始模糊,耳边却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
Orm!
是老师的声音。那双温和的手按在她的头顶,带着清冽的查克拉瞬间压制住暴走的血雾。
Orm在失去意识前,看见老师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她从未见过的凝重,还看见远处雪地里躺着几具暗部的尸体。
那个被斩断一臂的汐,正拖着半残的身体踉跄着没入浓雾,像条受伤的毒蛇般逃回雾隐的方向。
睡吧。老师的声音带着安抚的力量,Orm的视线最终落在冰缝边,Ling和Kai倒在血泊里的身影渐渐模糊。
剩下的,交给我。
半月后——
Orm窝在病床上,锁骨的伤口刚拆了外层纱布。
她望着窗台上融化的冰棱,撑起身子:Ling,你说,樱花开了吗?
Ling侧躺,后背的绷带还没敢拆,听着窗外的风声:嗯,护士说后山的樱花开得最好。
Orm的脸上充满藏不住的期待:再过几天,我们去看樱花。
Kai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胳膊上的青黑毒斑刚褪成浅灰。他突然大声地咳嗽,指尖无意识地抠着绷带。
——他听见走廊里说‘搁纳帕家那丫头连累了叁班’,还好她们没听见。
他抓起水杯抿了口,说道:等你们能下床了,我用火遁烤樱花饼!上次在食谱上看到的,据说…据说放蜂蜜超好吃。
Orm嗤笑一声,牵动了伤口,疼得嘶了声:就知道吃,你那火遁,别把樱花树烧了就不错。
嘴上损着,却往他那边挪了挪枕头,坐过来点,离那么远,说话都费劲。
Ling风遁轻轻卷过Orm和Kai的水杯,把水温调得刚好:两个,少说话多喝水
过了几天,病房里。
Erik手里拎着个竹篮,里面是刚烤的麦饼:好好养伤…你们两个。
却在Orm接过竹篮时,悄悄替她理了理歪掉的护额。
Kai的父亲也来了,脸上没什么笑,只对Kai说:回家练查克拉稳定术,别再冒冒失失的。
又过了一个月,最后一圈绷带被拆下时,Kai大声欢呼着:终于能离开这药味冲天的地方了!
他拽着两人的手腕就往外冲,咱们走,去大吃一顿!
商业街的樱花正开得盛,叁人并肩走在街道中 花瓣落在Orm的金发上,像撒了把碎雪。
Orm刚想说去吃丸子,就被迎面走来的两个买菜妇人的私语钉在原地。
就是她,搁纳帕家的……听说会用雾隐的邪术。
听说冻土带死了很多暗部,不知道是不是……她干的。
Kai攥紧拳头要上前理论,被Ling按住手腕,她微微摇头:你说想吃的那家丸子,再不去就卖完了
一周前——
冻土带的报告显示,Orm的血继暴走时,瞬间冻结了叁名雾隐上忍的查克拉经脉。
长老团的老者敲着桌面,羊皮卷上的冰纹图案泛着冷光,这种力量,比我们预估的更危险。
火影指尖划过密报上雾隐使者再次施压的字样,抬眼看向暗部队长:边境摩擦记录整理好了?
是,上周叁天内,雾隐巡逻队叁次越界,还毁掉了我们两个哨所。
他们急了。火影突然笑了,皱纹里盛着算计。
要么是怕她泄露冰川一族的秘密,要么……是怕木叶彻底掌握这股力量。
另一位长老皱眉:可流言已经传开,其他家族都在盯着。万一Orm真像传言说的那样……
那就让她‘不像’。火影将密报推到中央。
暂停她们的任务,训练场的使用权给她们——让所有人看看,她的冰遁,是护着木叶,还是对着木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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